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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部分阅读

    普天韵这个时候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一双手粗鲁地在田黑翠的**上揉捏起来,田黑翠被他弄得身子一抖一抖的,有时还发出有些痛苦的叫声。

    普天韵的手慢慢地从田黑翠的胸脯滑向了她的肚子,接着是肚脐眼,最后向田黑翠的腰间摸去。

    田黑翠被普天韵摸得身子一弓一弓的,双腿就像两条蛇一样绞缠在了一起,嘴里不时地发出一种让听了骨头都能酥了的叫声。

    这时,窗外忽然照射进来一闪一闪的火亮,普天韵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因为他的注意力都在田黑翠的身上。等到火势渐大,烧到了窗户前的柴堆和狗窝时他才突然发现,看着窗外的熊熊大火,普天韵大叫了一声:“不好了,着火了。”

    普天韵光着上身就下了炕,在厨房拎起一个水桶就跑了出去。

    田黑翠一看着火了,也急忙穿上外衣,光着脚就跑了出来。

    屋外的火势很大,火苗都已经窜上房顶了,普天韵想用水桶打水救火,可是火烧得太快,已经来不及了。

    田黑翠看着四处乱窜的火舌,吓得脸色煞白说:“天韵哥,这可咋办呀。”

    普天韵说:“火太大了,就凭我们两个根本扑不灭,现在趁着屋里面还没有着起来,我们得赶紧把屋子里有用的东西往仓房搬,能搬多少就搬多少。”

    田黑翠点点头,说:“天韵哥,我听你。”

    田黑翠和普天韵两个人又跑进屋子里,把屋子里的东西往外搬,两个人搬了几回,把屋里有用的东西几乎都搬出来了,这时火也烧到了屋里。

    田黑翠还向进屋去搬东西,普天韵拦住她说:“黑翠,不能进去了,火已经在里面着起来了,你进去会有危险的。”

    田黑翠一脸焦急地说:“那咋办啊?”

    普天韵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村里叫人,让村里人帮忙。”

    田黑翠说:“事到如今,只有这个办法了,你快去吧。”

    普天韵飞快地跑到了村子里,叫醒了几个平时跟他关系不错的年轻人,大伙拿着铁锹笤帚等一些东西跟着普天韵跑到他家救火,大伙忙活了大半夜才把火给扑灭了。

    206。

    等大火被彻底扑灭之后,普天韵家的房子已经被烧得一塌糊涂了,屋顶也烧得塌了下来,房子根本不能再住人了。冰@火!中文

    普天韵和田黑翠只好把从屋子里搬出来的东西搬进仓房里去,两个人忙着整理没有被火烧的东西,谁都没有心思睡觉了。

    还有一件事情更麻烦,原本田黑翠住在普天韵的事情除了他和苏秋月没有别人知道,救火时那些来救火的人已经看到田黑翠了,有的人还向普天韵打听田黑翠是谁,栗子沟村离龙王庙村这么近,这个消息肯定能传到刘秃子的耳朵里。

    普天韵思来想去,决定不能让田黑翠再在他的家里住下去了,刘秃子迟早会找上门来的,田黑翠要是再在他家里住着的话,很可能会被刘秃子抓回去的。

    早晨天一亮,普天韵就对田黑翠说:“黑翠,你不能在我家里住下去了。”

    田黑翠听了一愣,说:“为啥,天韵哥,昨晚你还对我好好的,现在咋要赶我走啊。”

    普天韵说:“不是我想赶你走,昨晚房子一着火,来了那么多人救火,人多嘴杂,你住在我家里的事情肯定会传出去的,刘秃子说不上哪天就会找来的,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田黑翠一想普天韵说的也有道理,她虽然舍不得普天韵,但是她更不想被刘秃子抓回去。她点点头说:“天韵哥,我听你的。”

    普天韵说:“你收拾一下,我一会儿带你走山里的小路,大路上肯定会有刘秃子的人,走小路能安全一点儿。”

    田黑翠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其实她也有什么东西,就是拿了几件衣服,这几件衣服还是苏秋月给她的。

    田黑翠收拾完后,普天韵已经背着猎枪站在门口等着她了。

    田黑翠问:“天韵哥,小路好走吗?”

    普天韵说:“不太好走,要翻好几道山梁,不过有我在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安全地送出去。”

    田黑翠笑了一下,说:“天韵哥,你对我可真好,将来有一天我一定要好好地报答你。”

    普天韵也笑了笑,说:“啥报答不报答的,要是换了别人,我也会这么做的。”

    田黑翠说:“那你在前边带路,我跟着你走。”

    普天韵说:“你可要跟紧了,山里头有狼,小心把你给叼了去。”

    田黑翠一听说山里有狼,脸色一变,随即又恢复了正常说:“天韵哥,有你在,就算有狼我也不怕。”

    普天韵带着田黑翠向山里走去,山里非常崎岖,田黑翠一开始还能跟得上普天韵的脚步,等翻过了一道山梁之后,田黑翠的体力就渐渐地有些支撑不住了。

    在路过一片松林时,田黑翠停下脚步,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喘着气说:“天韵哥,我走不动了,我们停下来休息一下吧。”

    普天韵一看田黑翠的确是有些累了,他点点头说:“好吧,我们就在这休息一会儿,在天黑之前我们必须得翻过对面的那座山,那座山后面有个破庙,我们今晚得在那里歇脚。”

    田黑翠看了看对面的那座山,皱着眉头说:“这山太高了,我怕我爬不过去。”

    普天韵拿起随身背着的一个军用水壶,打开壶盖,喝了几口水,然后把水壶递给田黑翠说:“放心,有我在你一定能爬过去的,先喝口水吧。”

    田黑翠接过水壶喝了几口水,又把水壶还给了普天韵,抬起头一脸忧虑地向远处的山峰看了看。

    两个人休息得差不多了,普天韵站起身来说:“我们得走了,要是再不走的话,天黑之前就到不了那个破庙了。”

    田黑翠虽然一脸的不情愿,可不得不起身跟着普天韵向对面的那座山走去。

    这段通往山顶的山路非常的陡峭险峻,田黑翠几次险些从山上滚落下去,幸好普天韵及时地拉住她,她才没受一点伤。

    在普天韵的鼓励和帮助之下,田黑翠和普天韵终于在天黑之前翻过山到了破庙。

    进了破庙之后,田黑翠累得几乎都快要虚脱了,她一屁股坐在一个破旧不堪的供桌上,大口地喘着气。普天韵倒是没有觉得太累,他从小就在山里生活,经常翻山越岭,所以已经习惯了。

    普天韵一进破庙之后,就来到了破庙的后院,破庙的后院以前是和尚住的地方,所以有很多遗弃不要的生活器具。普天韵找到了一口生锈的大铁锅,又找到了几个破碗。

    普天韵将大锅用石头架起来,开始生火烧水,等水开了之后,他又将随身带的大米下到锅里煮粥喝。

    粥煮好了之后,普天韵先给田黑翠端了一碗,让喝点儿热粥补充一下体力。

    田黑翠接过热粥,用鼻子在粥上闻了一下,笑着说:“真香,我早就饿了,一会儿我得多喝几碗。”

    普天韵说:“我身上的包里还有煮好的咸鸡蛋,你拿两个就着粥吃。”

    田黑翠说:“我不爱吃鸡蛋,你还是自己留着吃吧。”

    普天韵说:“你就是不爱吃也得吃一个,这粥里没放盐,要是不吃咸的东西,你明天哪来的力气去爬山。”

    田黑翠说:“那好吧,我吃一个。”

    田黑翠吃了一个咸鸡蛋喝了三碗粥,普天韵吃了三个咸鸡蛋喝了五碗粥,就是这样普天韵也只是吃了个半饱。不过由于普天韵出来的匆忙,没带多少吃的东西,更何况他要爬山带太多东西身体也受不了,所以他只能将就一下委屈一下自己的肚子了。

    吃完饭后,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普天韵和田黑翠破庙的后院找了一间能住人的房子,普天韵先到灶台前生了火,把屋子的火炕烧热了。

    山里寒湿,再加上现在天气寒冷,如果睡凉炕的话人会得病的。

    普天韵在破庙里了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破烂不堪的被子,他把被子放到炕上,说:“黑翠,这被子脏了点儿,你就凑合着盖吧,山里头冷,不盖被的话会着凉的。”

    田黑翠说:“天韵哥,被子给我盖了,你盖啥呀?”

    普天韵说:“我是男人,身体比你好,我扛一个晚上没啥。”

    田黑翠说:“要不咱们两个人盖一个被子吧。”

    普天韵有些为难地看着田黑翠,搓着手说:“黑翠,咱俩盖一个这不太好吧。”

    田黑翠板着脸说:“你怕啥,咱俩又不是没钻过一个被窝,就这么定了,咱们两个人盖一个被子。”

    普天韵没办法,在田黑翠的坚持下只好跟她盖一张被子睡,幸好田黑翠没有像昨晚那样跟他动手动脚的,普天韵闭上眼睛后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普天韵睡得很香,等到第二天醒来时,普天韵发现自己的怀里正搂着田黑翠,而且更让他心跳加速的是自己的右手正握着田黑翠的一个饱满的**。

    田黑翠还没有醒,她的脸颊贴在普天韵的胸膛上,一脸憨态,双手紧紧地抱着普天韵的腰。

    普天韵慌忙把手从田黑翠的**上拿下来,昨晚睡觉前他明明记着自己是非常规矩的,可是一觉醒来竟然跟田黑翠搂在了一起,而且自己的手还握着人家的**,这种动人情景他就是做梦也没有梦到过。

    普天韵躺在炕上,看着田黑翠的睡态,心想如果不是自己已经娶了苏秋月的话,他一定会让田黑翠当他的媳妇的。

    不久之后田黑翠也醒了,当她发现自己搂着普天韵的睡姿之后,也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把手松开,红着脸说:“天韵哥,你早就醒啦?”

    普天韵说:“没有,我也是刚醒。”

    田黑翠说:“那你为啥不叫醒我。”

    普天韵说:“我看你睡得挺香的,想让你多睡一会儿。”

    田黑翠坐起身来,看着普天韵,笑着说:“你是想让我多抱你一会儿,所以才没叫我醒的吧。”

    普天韵连忙解释说:“不是的,看你想哪儿去了,我真是想让你多睡一会儿才没叫醒你的。”

    田黑翠冲着他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说:“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睡着的时候,你的手一直握着人家的胸脯,都把人家给握疼了。”

    普天韵听完,脸立刻就红了,就连耳根子都跟着红透了。他低下头去,不敢去看田黑翠,样子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

    田黑翠笑着说:“你放心,我不会生气的,我的身子别人不能摸,你可以随便摸,其实昨晚你睡着的时候我也偷偷地摸你了。”

    普天韵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对田黑翠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他坐起来,岔开话茬说:“我去找些木头,一会儿生火做饭,吃了饭我们还得爬山呢,争取下午赶到牌楼村坐去县里的客车。”

    田黑翠说:“正好我有些饿了,我帮你做饭。”

    普天韵又用昨晚煮粥的那个大铁锅煮了一锅粥,跟田黑翠就着咸鸡蛋吃了起来。

    吃过饭后,两个人又出发了,这次要爬的山坡比较平缓一些,两个人爬了半天,终于到了棋盘乡的另一个村子牌楼村,从牌楼村有直通县里的客运汽车,只要坐上去县里的客车田黑翠也就安全了,因为刘秃子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在众人睽睽之下把田黑翠给抓回去。

    207。

    普天韵和田黑翠刚走到牌楼村的村口,正好有一辆去县里的客车从村里面开出来,普天韵招手拦住了客车。

    普天韵从裤兜里掏出一叠钱塞给田黑翠,笑着说:“这些钱不多,你拿着路上用,你坐这个车就能到县城,到了县城就有去你家的车了,一路上多加小心,我就不送你了。”

    田黑翠的眼睛一红,有些依依不舍地说:“天韵哥,我走了,以后我一定会来看你的。”

    普天韵也被她的情绪感染了,有些伤感地说:“快走吧,一会儿要是刘秃子他们的人来了,你就走不了了。两座山没有碰面的时候,两个人总有碰面的时候。”

    田黑翠把钱收好,转身上了车。就在车门关上的那一刻,田黑翠冲着普天韵摆了摆手,流着眼泪说:“天韵哥,我会想你的。”

    普天韵看着田黑翠这个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好受,虽然他跟田黑翠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不过她还是挺招人喜欢的。普天韵想再跟田黑翠说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只好用力地冲着田黑翠挥了挥手,大声说:“我也会想你的。”

    送走了田黑翠后,普天韵没有走山路回家,而是走的大路,田黑翠已经走了,他也就没有必要害怕刘秃子了。

    普天韵回到家后,看着被烧得只剩下四面墙的房子,心里暗自觉得这场大火烧得实在有些蹊跷。

    这时,苏秋月走进了院子,她一看被烧得面目全非的房子,大惊失色地说:“天韵,这是咋了,房子咋被烧成这样了。”

    普天韵看了她一眼,一脸无奈地说:“家里原本好好的,谁知道突然就着火了,把房子给烧成了这样。”

    苏秋月没想到自己只是离开了两个晚上,家里的房子就被烧成这个样子,她痛惜之余,也是无可奈何。

    苏秋月向四处看了看,问:“黑翠哪去了,我怎么没看见她?”

    普天韵说:“昨晚救火来的人太多,我怕黑翠在咱家的消息传到刘秃子的耳朵里,就把黑翠送走了。”

    苏秋月说:“这样也好,省得我们整天为她提心吊胆的。”

    幸好仓房没有着火,两个人还能有个睡觉的地方。这样一来,原本分开住的两个人不得不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了。

    晚上吃晚饭后,普天韵问苏秋月:“咱妈的病怎么样了?”

    苏秋月说:“大夫说不太严重,再住院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普天韵说:“要不哪天我去看看咱妈吧。”

    苏秋月说:“不用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病。”

    普天韵有些不快地说:“为啥不用,我这个做女婿的总得尽尽孝心吧。”

    苏秋月一想普天韵说的也有道理,她要是坚持不让普天韵去看她妈的话有点太不合情理了,虽然她跟普天韵没有夫妻之实,但普天韵名义上还是她妈的女婿,丈母娘病了,普天韵去探望一下也是理所应当的。

    苏秋月说:“那好吧,哪天等我妈出院了,我跟你一起去看她。”

    普天韵一听苏秋月同意了,喜笑颜开地说:“中,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咱们一起去看咱妈。”

    苏秋月看了一眼自己的被褥,说:“今晚,我和你咋睡啊?”

    普天韵愣了一下,一脸困惑地看着苏秋月说:“还能咋睡,当然是你睡你的,我睡我的了。”

    苏秋月犹豫了一下,抿嘴说:“你晚上睡觉的时候老实一些,我要是睡着了,你可不能碰我。你要是敢碰我的话,别怪我跟你翻脸。”

    普天韵这下听明白了,他知道苏秋月在担心什么,她是怕他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对她做那种事情。

    普天韵说:“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不规矩的事情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就到外边睡去。”

    苏秋月说:“不用了,我相信你。”

    普天韵和苏秋月结婚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睡在一个炕上,虽然两个人是睡在炕的两头,两个人的被窝之间还有一段距离,可是普天韵的心里还是美滋滋的。一想到苏秋月就睡在自己的身旁,普天韵就有些激动不已。

    两个人躺下后,谁都没有睡着。普天韵是心里高兴所以睡不着。而苏秋月是担心的睡不着。虽然她嘴上说相信普天韵,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普天韵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一旦他控制不住自己,一时冲动起来对她来硬的,那她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任由普天韵胡来。所以为了以防万一,苏秋月在去打洗脚水的时候,还偷偷地将一把剪子藏在了身上防身用。

    苏秋月就在普天韵的身边,而且触手可及,但普天韵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就算他想苏秋月的身子都快要想疯了,他也不能硬来,他要等到苏秋月心甘情愿的那一天,尽管他不知道那一天会有多远。

    普天韵轻轻地翻了个身,他怕打扰苏秋月睡觉,所以尽量不弄出声响来,不过苏秋月还是听到了。

    苏秋月说:“天韵,你睡着了没有?”

    普天韵说:“还没有。”

    苏秋月说:“明天你去找几个人把房子重新翻盖一下,我们两个人不能一直住在仓房里。”

    普天韵说:“中,明天我就去找人盖房子。”

    普天韵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不太愿意。他甚至觉得还挺庆幸着了这场大火,要不是这场大火把房子烧了,他跟苏秋月怎么有机会睡在一个炕上。

    苏秋月说:“你盖房的钱够吗?不够的话我有,你上次给我的钱我还没话呢。”

    普天韵说:“钱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手里的钱还够盖房的。”

    苏秋月说:“天韵,你有没有想过家里为啥无缘无故的就着了这一场大火,这火着得也太奇怪了,你想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放的。”

    普天韵说:“我跟别人无冤无仇的,人家为啥要放火害我。”

    苏秋月说:“你好好地想一想,你以前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普天韵闭上眼睛想了想,他忽然想起麻铁杆来,他说:“我想起来了,在我和你结婚之前,麻铁杆来过一次,他不让我娶你,我没同意,还跟他吵了起来。”

    苏秋月说:“这场火很可能就跟麻铁杆有关,你以后要多加小心,要提防着麻铁杆,麻铁杆那种人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的。”

    普天韵听完苏秋月的话后心里有些暖洋洋的,看来苏秋月还是挺关心他的。

    普天韵说:“你以后也要多加小心,如果火是麻铁杆放的,他肯定不是冲着我一个人来的。”

    苏秋月说:“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睡吧,时候不早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普天韵到村里去找人帮他盖房子,因为现在是农闲时节,所以很多人都来帮忙。不过普天韵家的房子被火烧得太厉害了,必须得从新翻盖,需要的时间要长一些,在这段时间里普天韵和苏秋月还得住在仓房里。

    就在房子盖到一半的时候,忽然下起了一场大雪,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鹅毛一样大小的雪花飘了一天,把整个大地和山峰都给罩住了。

    普天韵看着大雪,心里头一乐。因为雪停了之后,山上的路就会被雪覆盖住,这样一来他就可以上山砍盖房用的木头了,砍完的木头顺着光滑的山路就能轻松地弄回家来。

    普天韵吃完了早饭,跟苏秋月打了一声招呼,带着几个帮忙的朋友一起上了山,普天韵跟帮忙的朋友在山上砍了大半天的木头。到了下午,几个人才拉着木头下山回家。

    几个人到了离普天韵家还有两百多米的一个路口就停了下来,从这个路口到普天韵家的路都是沙石路,而且没有坡度,路面的雪也都化了,砍来的木头上又有枝杈,在有坡度而且又有冰雪覆盖的山路上运气来非常省力,可是到了这种路面可就非常吃力了。几个人把木头都堆放在路口,等着以后用的时候来再来抬。

    普天韵要留几个朋友在他家里吃饭,可是几个朋友都不吃,普天韵也就没有再挽留他们。普天韵想着等房子盖好了以后,到时候摆上几桌好酒席,再请他们大吃一顿,好好地犒劳他们一下。

    普天韵跟几个人分开之后一个人回了家。

    进了院子后,普天韵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他走到仓房前刚想张嘴问苏秋月有什么吃的没有,忽然他看见仓房的窗户挡着窗帘。

    现在天还没有黑,苏秋月这么早就把窗帘挡上,难道是这几天她帮着盖房子太累了,所以想早点儿休息。

    普天韵胡思乱想着走到窗户前,窗户被窗帘遮挡的很严实,普天韵根本看不见屋子里的情况。

    这时,普天韵忽然想起仓房的山墙上有换气孔,他曾经透过换气孔偷看过廖大珠和廖小珠洗澡。普天韵走到山墙前,找了个梯子爬到换气孔前,趴到换气孔上向屋里看去,只见屋里面热气缭绕,仓房的地上放着木澡盆,苏秋月光着身子坐在澡盆里在洗澡。因为下半身被澡盆遮挡住了,所以普天韵只看到了苏秋月的上半身,普天韵还是第一次看到苏秋月的身子,看着她那丰满高耸的双峰,还有那两点如樱桃般殷红的蓓蕾,普天韵的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就沸腾起来了。

    仓房外虽然是冰天雪地,屋里头却是春意盎然,普天韵站在寒风里却一点儿也没有感觉到冷,看着苏秋月那雪白诱人的身子,普天韵的下身更是一阵难耐的燥热。

    208。

    苏秋月将毛巾放在澡盆里头用热水浸湿了,然后将毛巾拿出来将里面的水拧干了,在肩膀上轻轻地擦了起来。

    普天韵趴在换气孔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苏秋月洗澡,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一定要多看几眼才够本。

    苏秋月手里的毛巾从肩头擦到胸脯,又从胸脯擦到肚子,那两个雪白浑圆的**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颤抖着,如此香艳的情景看得普天韵血脉贲张,肚脐眼下方憋胀得就跟快要爆炸了一样难受。

    这时苏秋月慢慢地从澡盆里站了起来,她的整个身子都呈现在了普天韵的眼前,修长的双腿,纤细的柳腰,还有那毛茸茸的神秘地带都让普天韵一览无余,普天韵狠狠咽了几口唾沫,下身的硬…挺的东西都顶到了墙上。

    苏秋月好像知道普天韵在外边偷看一样,她又将身子转过来,背对着普天韵,把光滑白皙的脊背和丰满圆润的屁股留给了普天韵的目光,看着苏秋月洁白如玉的身体,普天韵的下身本能地动了几下,他真想马上就冲进去抱着苏秋月的身子好好地享受一番,可是随即他又清醒过来,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他不会那样做,因为他不想伤害苏秋月,普天韵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而这种事情要两厢情愿才行。

    苏秋月用毛巾把身上的水珠都擦干了,然后走出澡盆开始穿衣服。

    普天韵急忙跑出院子,如果苏秋月穿好衣服走出来看到他在院子里,她一定会怀疑他的,普天韵心想自己这也算是做贼心虚吧。

    普天韵快步向村里走去,他的肚子有些饿得受不了了,想去村里的小卖部去买点东西吃,他刚走到村口,就看见一个戴着棉帽子的男人贼头贼脑地向村里走去。

    普天韵看到的只是这个男人的背影,并没有看到他的正脸,而且他发现这个男人把帽檐压得很低,生怕别人看到他的脸,走起路来还一瘸一拐的,普天韵觉得这个男人的背影有些似曾相识,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了。

    普天韵有些好奇地跟了上去,他想看看这个鬼鬼祟祟的男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这个男人进了村子里之后,不走大路,而是专门走偏僻的小道。

    这个男人七拐八拐地走到了廖大珠和廖小珠家的门口,他先是向四处张望了几眼,在确定附近没有人之后,他忽然一纵身从低矮的土墙跳了进去。

    普天韵在远处看得很清楚,他马上明白过来,这个男人是冲着廖大珠和廖小珠来的。

    廖大珠和廖小珠的声名全乡人都知道,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她们姊妹俩的坏主意,这个男人像做贼似地跳进了廖大珠和廖小珠的家,他肯定没安什么好心。普天韵想到这里急忙向廖家跑去。

    这时,这个男人已经摸进了屋子,屋子里只有廖小珠在家。

    廖金宝已经半个月没有回家了,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跟人赌钱呢,廖大珠去了栗子沟村要晚上才能回来。

    廖小珠正坐在炕上照着镜子梳头,她一看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鬼鬼祟祟地走进来,而且这个人把帽檐压得很低,只能看到下半边的脸,吓得她手里的镜子和木梳都掉在了炕上,尖叫了一声:“你是谁?你跑到我家里来干什么?你马上给我出去。”

    这个男人“嘿”“嘿”怪笑了几声,说:“人家都说廖金宝的两个女儿是棋盘乡的两朵花,今天一看果然名不虚传,好看,真好看,比画上的七仙女还好看。”

    廖小珠一看这个男人不怀好意,急忙要下炕往屋外跑,可是没等她下炕,这个男人已经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廖小珠的脸色大变,颤声说:“你想干什么,你快放开我。”

    这个男人把廖小珠的身子往他的怀里一带,就把廖小珠瘦条的身子抱在了怀里,廖小珠的双腿乱蹬,双手用力地挣扎着,失声大叫:“来人啊,救命啊。”

    男人一看廖小珠放声叫了起来,有些慌了,廖小珠家的左邻右舍离得都很近,要是让邻居们听到了,那他偷鸡不成还得蚀把米。

    男人用一只手抱着廖小珠的腰,另一只手堵在了廖小珠的嘴上,廖小珠只是叫了一声就叫不出来了。

    男人恶声说:“臭娘们你给我老实点儿,你要是再敢叫一声,我就弄死你。”

    男人说完把廖小珠抱到了炕上,把堵着她嘴的手拿下来去解她上衣的衣扣。

    廖小珠一看男人要脱的她的衣服,反抗的更厉害了,一双手向男人的脸上抓去,一边抓还一边大叫:“来人啊,抓流氓啊。”

    “妈的,我让你叫。”

    男人“啪”的一声抽了廖小珠一个非常响亮的耳光,廖小珠被男人这一耳光打得顿时失去了意识,两个胳膊也不听使唤地瘫软了下来。

    男人见状,猛地一把撕开廖小珠的衣襟,廖小珠里面穿的毛衣便露了出来,两个丰满浑圆的**被毛衣紧紧地包裹着露出清晰的轮廓,男人看着廖小珠的胸脯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双手隔着毛衣摸了起来。

    男人摸了几下还嫌不过瘾,干脆把廖小珠的毛衣连同衬衣向上一撩,廖小珠的两个雪白高耸的**就跳了出来。

    男人看着廖小珠的**咽了几口唾沫,然后就把脸贴了上去。

    这时,普天韵已经走进了屋里,他一看男人的脸正压在廖小珠的胸脯上蹭来蹭去的,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普天韵一个箭步冲到男人的面前,抓起他的衣领对着他的左半边脸就是狠狠的一拳。男人正在兴头上,哪想到会有人闯了进来,一点儿防备都没有,被普天韵这一拳打得惨叫一声,身子歪倒在了一边,普天韵还嫌不解气,抬起脚对着男人的裆部一阵猛踢,踢得男人捂着裆部的那个东西直学狗叫。

    普天韵踢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累了,就停下来走到廖小珠的身前,把她的毛衣拉下来,然后又把她的外衣给穿好。

    廖小珠这时也慢慢地恢复了意识,她揉了揉眼睛一看救自己的人是普天韵,立刻扑到普天韵的怀里,惊魂未定地说:“天韵哥,有流氓闯进来了,我差点儿就被他祸害了。”

    普天韵安慰她说:“小珠,有我在,你不用害怕。”

    这时,男人强忍着剧痛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想要往屋外跑,廖小珠一看男人要跑,指着男人大声说:“天韵哥,流氓要跑。”

    普天韵连忙拦在男人的身前。这时男人的头上戴的棉帽子已经掉了,露出了光溜溜的头顶,原来这个男人是个秃头。

    普天韵仔细地打量了这个男人几眼,有些惊讶地说:“你是刘秃子?”

    这个闯进廖小珠家里想要糟蹋她的男人正是刘秃子,普天韵跟刘秃子见过几回面,也说过话,两个人虽然不太熟,但是也算是老相识了。

    刘秃子也认出了普天韵,他痛得咧着嘴说:“普天韵,你今天坏了老子的好事儿,你给我等着,老子早晚有一天找你算账,快把路给老子让开。”

    普天韵寒着脸说:“刘秃子,你今天走不了了,大白天的,你竟然敢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我要把送到的乡里的派出所去,让你蹲监狱。”

    刘秃子说:“你可以把我送到乡里,也可以送我去蹲监狱,我刘秃子反正不是什么好鸟,我无所谓,可是你有没有替她想过,她还是没有嫁人的姑娘,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的话,她还咋嫁人,咋有脸在村里再呆下去。”

    刘秃子说完看了廖小珠一眼,廖小珠的脸色一变,刘秃子的话说到了她的心坎儿上,这种事情不是什么值得张扬的好事儿,尤其是在农村就更忌讳这种事情了,要是传扬了出去,廖小珠就成了破鞋了,村里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她给淹死。

    廖小珠看着普天韵说:“天韵哥,还是让他走吧,这件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普天韵有些不甘心地说:“他差点就把你给祸害了,你这么就让他走了,这也太便宜他了。”

    廖小珠说:“我们就是把他送进监狱里了,我的名声也完了,以后你咋让我在村里住下去。”

    普天韵想了想,有些无奈地说:“好吧,听你的,让他走。”

    刘秃子有些得意地说:“那我可走了,可惜了这么一个水嫩俊俏的姑娘没吃到嘴里,真是可惜了。”

    普天韵忽然说:“等一等。”

    刘秃子愣了一下,有些心虚地说:“咋,你反悔了?”

    普天韵说:“刘秃子,我知道在棋盘乡没人敢惹你,可我普天韵不怕你,今天的事情你给我烂在肚子里,不准对任何一个人说起,如果这件事情传了出去,我不会放过你的。”

    刘秃子恶狠狠地瞪了普天韵一眼,冷笑着说:“普天韵算你狠,这件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不过你也给我记住,我不会让你白打我一顿的。还有,你把我买来的媳妇田黑翠偷偷送走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这笔账我给你记着,到时候咱们新仇旧恨一起算。”

    普天韵冷哼一声,说:“好啊,田黑翠是我送走的,你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想干啥就冲着我来。”

    刘秃子说:“好,你小子有种,咱们走着瞧。”

    刘秃子说完一转身走了。

    209。

    廖小珠被吓得不轻,刘秃子走后,她一屁股坐在炕上,心有余悸地说:“天韵哥,今晚你别走了,就在我家里睡吧,我怕刘秃子会再回来。”

    普天韵有些为难地看着廖小珠,虽然他很想留下来,可是又不放心苏秋月一个人在家,他已经跟刘秃子结仇了,万一刘秃子趁他不在家去祸害苏秋月怎么办,他说:“你嫂子一个人在家,刘秃子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我怕她出事,要不你和大珠到我家里去睡吧。”

    廖小珠想了想,点头说:“这样也好,我好长时间没有见到秋月嫂子了,正好跟她好好说说话。”

    普天韵在廖小珠家里一直等到晚上廖大珠从栗子沟村回来。

    廖小珠把刘秃子要祸害她的事情对廖小珠说了,廖大珠听后震惊不已,她说:“看来,这些天我们不能在家里住了,今天是刘秃子闯进来,明天就有可能是李秃子闯进来,我们就到天韵家住几天吧,等咱爸回来再说。”

    就这样廖大珠和廖小珠又搬到普天韵家去住了,一开始廖家姐妹俩也跟普天韵和苏秋月挤在仓房里住,过了没几天被火烧过的房子就盖好了,她们就跟着搬到了新盖好的房子里。

    普天韵让泥瓦匠在原来的屋子中间用砖垒了一堵墙,这样一个屋子就成了两个屋子,里间的屋子留给苏秋月住,普天韵住外间,这样他就不用睡仓房了。廖家姐妹当然也跟着苏秋月住在了里间。

    自从廖家姐妹搬来之后,普天韵就发现廖小珠有些不对劲,她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等她回来之后,普天韵问她干什么去了,她也不说,就说是去栗子沟村了。

    而且她每天回来之后都躲到仓房里,有时一个人还偷偷地乐。普天韵觉得有些蹊跷,就问廖小珠说:“小珠,你姐最近咋总往外边跑,好像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廖小珠笑了笑,眼神有些奇怪地看着普天韵,说:“你真是个笨鸟,我姐是咋回事儿,你难道真看不出来吗?”

    普天韵愣了一下,虽然他已经娶了苏秋月,可女人的心思他还是有些弄不懂,他挠了挠脑袋,憨笑着说:“小珠,你姐到底是咋回事儿啊,你就别跟我卖关子了。”

    廖小珠把嘴凑到普天韵的耳边,低声说:“我姐有相好的了。”

    普天韵这时才恍然大悟,他笑着问:“是谁啊?那个村的?”

    廖小珠说:“还能是哪个村的,你没看她天天往栗子沟村跑吗?是栗子沟村的普家厚。”

    “普家厚。”

    普天韵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普家厚是栗子沟村第一考上大学的人,不过后来因为家里穷交不起学费就没有去上,他跟普天韵都是本家,论辈分的话他还得喊普天韵一声叔呢。

    廖小珠说:“我姐跟普家厚是两个月前在栗子沟村看电影的时候认识的,我也见过他?( 乡村极品暧昧 http://www.xlawen.org/kan/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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