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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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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天韵这时才放下心来,自己猜的没错,夏丽云果然是在拿假话哄他,幸好自己留了个心眼,要不然还让她给骗了。

    普天韵说:“那就好,我要是真跟你发生啥事情了,那我还咋做人啊。”

    262。

    夏丽云说:“就算跟我发生啥事情了,你咋就不能做人了,你还是你,难道你还能变成狗不成。”

    普天韵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夏丽云打断他的话,说:“你啥也别说了,我不想听,我困了,想睡觉。”

    夏丽云不再跟普天韵说话,走到床上睡了。普天韵也把自己的裤子提上,把被子盖好,迷迷糊糊地睡了。

    普天韵又在姜红光的酒厂里待了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他几乎每天都在车间里跟工人们一起干活儿,有啥不懂的地方他就向老工人请教,酿酒虽然是个技术活,不过并不太难学,很快普天韵就把酿酒的工艺流程掌握得差不多了。

    这些日子,普天韵倒是很少能看到夏丽云了,自从那件事以后,她跟普天韵之间好像疏远了许多。不过这对普天韵来说是好事,他不想让夏丽云在自己的身上耽误工夫,普天韵心里很清楚像夏丽云这种漂亮能干心气高的城里姑娘并不适合自己。

    很快就到了春暖花开的时候,这一天丁七巧给姜红光打来电话,说村子里的酒厂已经开工建设了,酒厂的事情太多,丁七巧一个人忙不过来,让普天韵尽快回村子里帮忙。

    普天韵不敢耽搁,他知道丁七巧一个女人带着个吃奶的孩子干啥事情都不方便,很多事情还得他出头,毕竟他是个男人。

    普天韵临走前,姜红光请他吃了一顿饭,并让司机开着自己的小轿车把普天韵送回了村里。

    普天韵回到村里后,刚一下车就去了酒厂,这时的酒厂就是一个大工地,工人和各种建筑机械往来穿梭,场面非常热闹。

    普天韵走到家门口时,看到丁七巧正抱着孩子在看工人们干活儿。

    丁七巧一看普天韵回来了,笑着说:“天韵,你回来了。”

    普天韵说:“七巧姐,我不在家的这些天你受累了。”

    丁七巧说:“这些天我也没受啥累,就是多操些心,现在你回来了,我也就能轻松了,以后有啥事情就指望你了。”

    普天韵向自己家的门里看了一眼,屋子里没人,看样子苏秋月不在家。

    普天韵问:“七巧姐,秋月干啥去了,咋不在家啊?”

    丁七巧抿嘴说:“你走了这么长时间,想秋月了吧?”

    普天韵挠了挠脑袋,有不好意思地地下头说:“不想,我就是随便问一问。”

    丁七巧说:“秋月去乡里帮收高粱去了,你要是想她了,等一会儿她回来,你就能见到她了。”

    普天韵好奇地问:“收高粱?为啥要收高粱啊?”

    丁七巧说:“酒厂的厂房估计到了夏天就能完工,等到了秋天酒厂就能生产了,我想现在先提前把酿酒的高粱收上来一些,留着将来酒厂生产时用。”

    普天韵想了一下,说:“这样也好,有备无患,以免到时候抓瞎。”

    这个时候,丁七巧的孩子忽然哭了起来,丁七巧抱着孩子走进屋子里给孩子喂奶去了。

    普天韵一个人在厂子的周围转了转,这时他忽然看到陆雪霏站在对面的山坡上,她的手里拿着一个照相机,对着山坡上的一棵桃树拍个不停,现在正是花开的时节,桃树上开满了娇艳的桃花,一朵朵争奇斗艳,让人流连忘返。

    陆雪霏这时也看到了普天韵,她笑着说:“天韵,你过来帮我拍几张照片咋样?”

    普天韵摆摆手,说:“我不会照相,我这个人笨手笨脚,要是把你的照相机给弄坏了可就糟糕了。”

    陆雪霏说:“没关系,我的相机是傻瓜相机,拍起来很方便的,只要按一下快门就行了,我教你怎么用,保证你一看就会。”

    普天韵向陆雪霏走了过去,说:“那好吧,我帮你照。”

    陆雪霏把手里的相机交给普天韵,然后告诉他怎么用相机照相,陆雪霏的相机是傻瓜相机,用起来并不难,只要把镜头对准了要拍的景物和人,注意一下光线的强弱,然后轻轻地按动一下快门就可以了。

    普天韵把照相机的镜头对准陆雪霏,随着陆雪霏做出的动作,不停地按动着快门。

    陆雪霏在以桃树为背景让普天韵拍了几张照片之后,她又走到一片杜鹃花前,普天韵拿起相机刚想给她拍照,陆雪霏忽然尖叫了一声:“有蛇!”

    普天韵一听陆雪霏喊有蛇,吓了一跳,手里的相机差点没掉了,他急忙喊了一声:“别动,站在那里千万不要动。”

    陆雪霏吓得脸色都变了,身子不停地颤抖着,眼睛直直地看着离那片杜鹃花不远的杂草丛里。

    普天韵小心翼翼地向陆雪霏走了过去,他每走一步,眼睛不停地向四处查看着,以防自己的脚步声惊动了蛇而遭到攻击。

    普天韵走到陆雪霏的身边后,顺着陆雪霏的眼光看去,只见杂草丛里果然趴着一条蛇,不过这条蛇只是一条无毒的小蛇,普天韵经常进山,这种蛇见得多了,它对人没有什么伤害。

    普天韵一看是无毒的蛇就放心了,他安慰陆雪霏,说:“你不用害怕,这种蛇没有毒。”

    陆雪霏说:“我从小到大,别的东西不怕就害怕蛇,以前我就是在电视上看到蛇都会吓得手脚发软,更别说这天看到真蛇了。”

    普天韵笑着说:“我现在就把它弄走,你看不到它也就不害怕了。”

    普天韵走到一边找到一根枯树枝,然后向蛇走去,轻轻地拍打着蛇身边的草丛,那条蛇收到惊吓后一溜烟钻进了草丛的深处,没有了踪影。

    陆雪霏这时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地说:“早知道这山上有蛇,我就不一个人跑到山上来照相了,今天真倒霉。”

    普天韵看了一下手里的相机,问:“这相还照吗?”

    陆雪霏摇摇头,说:“不照了,我现在一想起刚才那条蛇全身就发冷,我想回学校去。”

    普天韵把照相机还给了陆雪霏,说:“那好,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普天韵转身刚想走,陆雪霏忽然叫着他说:“天韵,你等一下。”

    普天韵转过头去,不解地问:“咋了,还有啥事儿吗?”

    陆雪霏苦着脸,眼神可怜地看着普天韵说:“天韵,我现在双腿发软,走不了路了,你能把我送到学校去吗?”

    普天韵说:“好吧,我送你去学校。”

    陆雪霏展颜一笑,感激地说:“太好了,天韵,要不是有你,我今天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下山。”

    普天韵看着陆雪霏,有些犹豫地说:“你看我是扶着你下山好?还是背着你下山好?”

    陆雪霏想了一下,说:“你还是背着我吧,我这两条腿现在就跟灌了铅一样,根本不听使唤了。”

    普天韵点头说:“中,我背你下山。”

    普天韵走到陆雪霏的面前弯下身子,陆雪霏轻轻趴到普天韵的后背上,双手搂住普天韵的脖子,这时普天韵慢慢地站直身子,一只手箍住陆雪霏的一条腿,背着陆雪霏向山坡下走去。

    陆雪霏的身子几乎是贴在了普天韵的身上,尤其是她那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正好顶在普天韵的后背上,弄得普天韵心烦意乱的,走路也不能集中精神,几次差点没跌跟头。

    陆雪霏似乎也觉察出普天韵有些不对劲儿,提醒他说:“天韵,你走路的时候小心一些,别摔倒了。”

    普天韵定了定心神,说:“我知道了。”

    陆雪霏说:“天韵,我听说你要在村子里开酒厂,是真的吗?”

    普天韵说:“是真的,酒厂现在正在建厂房,再过几个月就能生产了。”

    陆雪霏笑着说:“这么说你现在是企业家了。”

    普天韵说:“啥企业家不企业家的,这个酒厂只要不赔钱我就谢天谢地了。”

    陆雪霏说:“天韵,等我在龙王庙小学支教的期限到了,我能去你的酒厂上班吗?”

    普天韵愣了一下,说:“你一个堂堂的大学生,上酒厂上班有些大材小用了,你应该去城里的那些大厂矿工作,这样才不屈才。”

    陆雪霏说:“我喜欢龙王庙这个地方,也喜欢这里的人,所以我想留在龙王庙。”

    普天韵说:“真是不知道你咋想的,放着城里那么好的地方不待,偏偏要到我们这个山沟沟里来吃苦受罪。”

    陆雪霏说:“现在的大学毕业生一天比一天多,大家都挤破了脑袋想往大企业和大公司里进,可是进去了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坐在办公室里混日子,我可不想那样,农村虽然苦一些,可是能锻炼人,而且在这里一样可以发挥我所学的东西,一样可以大有作为的。”

    普天韵说:“那好吧,你要是真想来酒厂的话,我举双手欢迎。”

    陆雪霏笑着说:“天韵,那我们说好了,到时候我去上班你可别赶我走。”

    普天韵也笑了一下,说:“你放心好了,像你这么的宝贝,我留还怕留不住呢,咋会赶你走呢。”

    普天韵把陆雪霏一直送到了学校门口,陆雪霏拍了一下普天韵的肩膀,说:“天韵,你把我放下来吧,我的腿好了。”

    普天韵弯下身子把陆雪霏放了下来,陆雪霏的腿这时能走路了,她冲着普天韵摆了摆手,笑着走进了学校。

    263。

    普天韵看着陆雪霏走进了学校,这才转身回了家。

    普天韵刚走进酒厂就看到苏秋月正在跟丁七巧说话,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尤其是苏秋月穿着一件桃红色的上衣,离远看非常惹眼。

    几个建筑公司的工人正站在不远处的一个沙堆上直勾勾地看着她们俩,其中有两人还对着她们指指点点的,不知道在小声嘀咕着什么。

    这时一个戴着安全帽,鼻梁上着一副眼镜,长得很白净的一个年轻男人快步走到这几个人面前,大声呵斥说:“你们都干啥呢,一天到晚就知道看女人,还干不干活了,你们要是不想干的话,就马上给我走人,我这里可不缺你们这几位。”

    几个人被年轻男人劈头盖脸地一阵斥骂,急忙都走开去干自己该干的活了。

    作为男人普天韵非常理解这几个工人,他们一天到晚在工地上忙活,连个女人的影子都看不到,就是看到个苍蝇都觉得像母的。

    年轻男人也向苏秋月和丁七巧这里看了几眼,他的目光在苏秋月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才有些依依不舍地转身走了。

    普天韵走过去,笑着跟苏秋月打招呼说:“秋月,你从乡里回来了。”

    苏秋月一看普天韵回来了,微微笑了一下,说:“我回来了。”

    虽然两个人已经多日不见了,可是苏秋月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奋劲,她还是跟以前一样不冷不热的,不过她能冲着普天韵笑一下,普天韵已经很满足了。

    丁七巧笑着说:“你们小两口分开了这么长时间,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俗话说的好小别胜新婚,你们俩有啥话要说,有啥事情要办,随你们的便,我可不当这个电灯泡。”

    丁七巧说完就抱着孩子进了屋子里,普天韵和苏秋月互相看了看,都有些难为情,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也先后走进了屋子里。

    苏秋月说:“天韵,你饿没饿,你要是饿了的话,我给你做饭。”

    刚才背着陆雪霏走了一段山路,普天韵的确有些饿了,他说:“家里有啥吃的东西,你随便给我做一些,我能填饱肚子就成。”

    苏秋月说:“我给你下碗面条,再放几个鸡蛋。”

    普天韵点头说:“中。”

    苏秋月走到厨房里去给普天韵下面条,普天韵坐在炕上看着苏秋月俏丽的背影,觉得苏秋月对他的态度似乎有些微微的改变,想到这里普天韵忍不住笑了一下。

    就在这时,有人敲了几个下门。

    苏秋月走到门口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正是刚才呵斥那几个工人的年轻男人。

    苏秋月看着年轻男人,觉得他好像有些眼熟,可是又想不起来他是谁。

    年轻男人笑着说:“你是苏秋月吧。”

    苏秋月愣了一下,点头说:“是啊,你是?”

    年轻男人说:“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高怀民啊。”

    苏秋月盯着年轻男人端详了一会儿,笑着说:“高怀民,你是高怀民。”

    高怀民说:“我们有六七年没有见面了,你还是老样子,一点儿都没有变。”

    苏秋月说:“是啊,自从初中毕业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高怀民说:“秋月,你现在过得还好吧。”

    苏秋月说:“还凑合。”

    高怀民说:“怎么,不请我进去坐一坐吗?”

    苏秋月向屋子里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说:“请进吧。”

    高怀民笑着向屋子里走去,这时普天韵听到苏秋月跟别人说话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两个人正好走了个面对面,高怀民打量着普天韵,问:“你是?”

    普天韵看了苏秋月一眼没有说话,苏秋月走过来说:“怀民,他是我男人。”

    高怀民愣了一下,有些失落地说:“他是你男人,你结婚了,什么时候结的?”

    苏秋月说:“去年结的。”

    高怀民很不自然地冲着普天韵笑了一下,说:“你好,我叫高怀民,不知道你该怎么称呼?”

    普天韵也笑了笑,说:“我叫普天韵,快请屋里坐吧。”

    高怀民说:“不了,我就是来确认一下我刚才看到的人是不是秋月,我还有工作,等我有时间了再来坐。反正我就在外边的工地上工作,过来也方便。”

    普天韵说:“那好,你啥时候来我和秋月都欢迎你。”

    高怀民冲着苏秋月挥了挥手,笑着说:“秋月,那我去工作了,等我有时间了再来看你,到时候我们好好地聊聊。”

    苏秋月说:“那好,我送送你。”

    苏秋月把高怀民送到了屋外,两个人又说笑了一会儿苏秋月才回到屋里。

    苏秋月把面条做好后给普天韵端到了屋子里,普天韵坐在炕边吃了起来。普天韵吃完饭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苏秋月把碗筷端下去,然后到隔壁找丁七巧聊天去了。

    苏秋月走进屋里时,丁七巧敞开衣襟正在给孩子喂奶。

    看到苏秋月走进来,丁七巧笑着说:“天韵刚从县城回来,你咋不在家里多陪他一会儿啊。”

    苏秋月走到丁七巧的身边坐下,伸手在孩子的肉嘟嘟的小脸蛋上摸了一把,说:“我跟他又不是刚结婚的小两口喜欢成天的腻歪在一起,都结婚这么长时间了,那股子热乎气早就过去了。”

    丁七巧看着苏秋月问:“秋月,你跟天韵结婚这么长时间了,你们就没打算要生个孩子吗?”

    苏秋月避开丁七巧的眼光,说:“我们还年轻,要孩子的事情不着急,等过一段日子再说吧。”

    丁七巧说:“秋月,这我就得说你两句了,你的年纪也不小了,也该要个孩子了,这家里头有了孩子才有生气,这家才是一个完整的家。”

    苏秋月笑了一下,说:“这孩子也不是说要就能要的,还是顺其自然吧。”

    丁七巧点头说:“你说的没错,这要孩子的事情是急不来的,想要的时候偏偏没有,不想要的时候可能就怀上了。”

    苏秋月不想再说孩子的事情,她岔开话题说:“七巧姐,你说这酒厂将来要是生产了,真能挣到钱吗?”

    丁七巧说:“当然能了,如果干得好的话就能挣得多,如果干得不好的话,就挣得少,不过不会赔钱的。”

    苏秋月说:“等酒厂生产了,我也想在酒厂里上班,可是我啥都不会,怕给你添乱。”

    丁七巧笑着说:“啥都不会可以学吗?这酒厂是我和天韵合伙开的,你也算是老板娘了,将来酒厂的很多地方还指望你出力了呢。”

    苏秋月高兴地说:“这么说你同意让我留在酒厂上班了?”

    丁七巧说:“我敢不同意吗,我要是不同意的话,天韵知道了,他还不得跟我急啊。”

    苏秋月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说:“他急有啥用,这酒厂是你出钱开的,他既没出钱也没出力,他说话又不算。”

    丁七巧说:“秋月,你可别小看了天韵,这酒厂他可是出了很大力的,没有他的话,这酒厂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开工的。”

    苏秋月半信半疑地说:“他那点儿能耐我还不知道,除了会种地,他还知道啥。”

    丁七巧说:“秋月,你没听过那句话吗,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天韵看起来有些憨傻,可他的脑子灵活着呢,将来这酒厂还得靠他。”

    苏秋月扁了扁嘴,一脸不屑地说:“这酒厂要是靠他的话,我看用不了多久就得关门。”

    丁七巧笑着说:“这些话我现在说你可能不信,等将来你亲眼见了就会相信的。”

    苏秋月跟丁七巧聊到很晚才回家,这时普天韵早已经脱了衣服上炕躺着了。

    普天韵和苏秋月搬到这里以后,虽然是住在一间屋子里,不过苏秋月想了一个办法,她在墙的两边钉了两根铁钉,在上边拉上了一根铁丝,然后在铁丝上挂了一块蓝花布,这样就把房间隔成了两半,普天韵睡一半,苏秋月睡一半,两个人各睡各的互不干扰,白天的时候苏秋月再把蓝花布收起来,外人根本看不出啥来。

    普天韵躺下后一直没有睡着,他在想着那个高怀民,他觉得这个高怀民对苏秋月没安什么好心,他看苏秋月的眼神都不对,以后自己对这个高怀民还得多加小心,不能让这小子有机可乘。

    苏秋月进屋后,打了一盆水洗脚。

    普天韵这时伸手掀开蓝花布,把脑袋从里面探出来,问:“秋月,那个高怀民是谁啊?我以前咋没见过啊。”

    苏秋月看了普天韵一眼,说:“我跟他都好几年没有见过面了,你当然没见过了,他跟我是一个村的,我们当时都在乡里的初中上学,他比我高一年级,有一次我骑车摔倒了,把腿摔伤了,还是他把我送到医院去的。”

    普天韵想了一下,说:“你们是一个村的,那你们应该经常见面啊,咋会好几年没有见面啊。”

    苏秋月说:“初中毕业后,他考上了省城的一所中专,后来他家也搬到省城去了,从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普天韵想提醒苏秋月几句,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毕竟高怀民曾经帮过她,也算是她的恩人了。他要是说了高怀民的坏话,苏秋月不仅不会相信,反而还会认为他小心眼。

    普天韵又重新躺好,把蓝花布放了下来。苏秋月洗完脚后,把电灯拉灭上炕睡了。

    264。

    第二天早上,普天韵吃晚饭后拿起扁担和水桶正要去古井那里挑水,这时村长兴冲冲地走进酒厂,笑着说:“天韵,好事儿,好事儿啊。”

    普天韵不解地问:“村长,有啥好事儿啊,把你高兴成这个样子。”

    村长说:“你要在我们村开酒厂的事情已经传到乡里了,一会儿麻有良麻乡长和乡里的几个干部要来你的酒厂考察,你好好接待一下,可千万不能怠慢了麻乡长他们。”

    普天韵有些为难地说:“村长,你也看到了我这酒厂还没建好呢,到处都乱糟糟的,要不你跟麻乡长他们说一声,让他们过几天再来,到时候等我的酒厂建好了,麻乡长他想咋考察都行。”

    村长说:“这话我可不好说,人家麻乡长是一乡之长,是我的上级领导,我咋好干涉人家麻乡长的工作安排。”

    普天韵说:“村长,这里现在就是一个工地,麻乡长他就是来了也是白来,这不是耽误人家麻乡长的时间吗。”

    村长说:“天韵啊,人家麻乡长说要来,你就让他看看,你又不损失啥。你要是惹麻乡长不高兴了,可别忘了你的酒厂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他要是给你小鞋穿的话,你的日子还能好过吗。”

    普天韵点头说:“那好,村长,我听你的。”

    村长笑着说:“天韵,这就对了吗,做人脑筋不能太死了,要学会变通,知道吗?”

    普天韵说:“村长,我知道。这件事情该咋办,我全听你的。”

    村长拍了拍普天韵的肩膀,高兴地说:“天韵,我虽说是个小小的村长,可这官场上的事情我见得比你多,你听我的保证不会吃亏的。”

    村长说完就去村里准备接待麻乡长的事情了,麻乡长是村长的顶头上司,俗话说的好县官不如现管,村长当然要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地巴结一下麻乡长,为自己捞资本。

    普天韵放下手里的扁担和水桶,回家把麻乡长要来考察的事情跟丁七巧说了,丁七巧想了一下,说:“既然麻乡长要来,我也不好拦着,不过这个麻乡长我也有所耳闻,就怕他是来者不善。”

    普天韵说:“这个麻乡长在我们乡就没干过啥好事儿,乡里人都恨透他了,他要是来我们酒厂考察,不知道又在打啥坏主意。”

    丁七巧说:“不管他打的是啥主意,我们先把他当成佛供着,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没过多久,村长就陪着四个人走进了酒厂的工地。走在最前边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黑胖子,他就是棋盘乡的乡长麻有良。也就是麻铁杆的亲爹。

    这个麻有良仗着自己是乡长,手里头有点权力,没少贪污受贿,乡里人都叫他“麻黑心”。他身后的那三个人也都是乡里的干部,平时跟麻有良都是一个鼻孔出气,坏事儿也都没少干。

    普天韵和丁七巧一看麻有良来了,都笑着迎了上来。

    村长给麻有良介绍说:“麻乡长,这是普天韵和丁七巧,这个酒厂就是他们两个人合伙开的。”

    麻有良眯缝着眼睛,打量着普天韵和丁七巧,笑着说:“很好,很好,你们真是年轻有为啊,这个酒厂的规模可不小啊,在咱们乡里可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民营企业了,我真是为你们高兴。”

    丁七巧笑着说:“麻乡长,您过奖了,我们的这个酒厂还没有建好,看起来铺张挺大的,实际上也就是中等规模,跟那些大酒厂比根本不算啥。”

    麻有良点头说:“这个酒厂要是在县里来看的话的确算不了什么,可是在咱们棋盘乡可就了不得了。等你们将来发了大财,可别忘了为我们乡里的经济发展多做贡献啊。”

    丁七巧说:“这个是一定的,请麻乡长放心。”

    麻有良目光贪婪地盯着丁七巧的脸说:“我听村长说你不是棋盘乡的人,你一个外乡人能到我们棋盘乡来投资兴业真是难能可贵啊,以后你要是遇到啥困难了,就到乡里去找我,只要是能帮上忙的地方,我一定尽力而为。”

    丁七巧客套地说:“多谢麻乡长的关心,您是棋盘乡的父母官,我们在您的领导下干企业,以后少不了要麻烦您的。”

    麻有良得意地说:“这个是自然的,以后只要你啥难处了就去找我,我随时都欢迎。”

    麻有良说完又把丁七巧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眼珠子差点没从眼眶里掉了出来。

    普天韵在一旁看着心里有气,心想这个麻有良不仅贪财,而且好色,看来以后酒厂的麻烦事儿少不了。

    丁七巧被麻有良看得浑身都有些不自在,她感觉自己现在好像是光着身子站在麻有良的面前一样,她真想把麻有良那双色迷迷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村长这时笑着说:“麻乡长,村委班子成员都在村委会等您呢,你看要不要去给他们讲几句话啊。”

    麻有良说:“那我就去讲几句话吧,你们龙王庙村以前我很少来,今天就跟你们村委的成员认识一下。”

    村长奉承地说:“这太好了,有了麻乡长您的关怀和鼓励,他们在以后的工作中一定会更有干劲儿的。”

    普天韵在一旁听着差点没吐出来,村长这溜须拍马的功夫可不是一般的厉害,怪不得他能当村长。

    村长的这句话把麻有良说的心花怒放,他点头说:“走吧,我们去村委会坐一坐。”

    在村长的带领下,麻有良跟几个乡干部向村子里走去。

    普天韵看着几个人的背景,气呼呼地对丁七巧说:“这个麻乡长真不是个东西,一看就知道是个笑面虎,他刚才看你的眼神哪里像个乡长啊,就跟街上的那些地痞流氓一样。”

    丁七巧笑了一下,说:“他愿意看就让他看好了,我又不是纸糊的,还怕他看吗,只要他不找咱们的麻烦比啥都强。”

    这时苏秋月抱着丁七巧的孩子走了过来,丁七巧的孩子哇哇的哭个不停,苏秋月怎么哄都哄不好,她说:“七巧姐,这孩子哭得这么厉害,你看是咋了?”

    丁七巧从苏秋月的手里接过孩子,说:“看样子孩子是饿了,我去屋里喂他奶吃就好了。”

    丁七巧抱着孩子进了屋子,苏秋月也跟了进去,普天韵不好也跟进去,只好坐在门口看着工地上的工人们干活。

    快到中午的时候,村长又来了,他找到普天韵和丁七巧说:“麻乡长一会儿要在我们村里吃饭,他点名要七巧作陪,这事儿我也不好驳他的面子,七巧你就辛苦一下,跟我去村里陪麻乡长把这顿饭给吃了,这事儿算我求你了。”

    普天韵有些不高兴了,说:“村长,这麻乡长把七巧姐当成啥了,让七巧姐陪他吃饭,我看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啥好心。”

    村长说:“天韵你咋能这么说话呢,人家麻乡长就说让七巧去陪着吃个饭,又没提啥过分的要求,再说有这么多人在旁边,麻乡长不会把七巧咋样的,你就放心好了。”

    丁七巧说:“村长,我去,不就是吃顿饭吗,没啥大不了的。”

    村长笑着说:“还是七巧明事理,人在矮檐下谁能不低头,你们这酒厂要想开下去就不能得罪了麻乡长,得罪了他对你们没啥好处。”

    普天韵没好气地说:“村长,七巧姐要是真出了啥事儿,我可找你算账。”

    村长把胸脯拍的“啪”“啪”响,胸有成竹地说:“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保证七巧不会出啥事儿。”

    丁七巧让苏秋月帮她带孩子,自己跟着村长去了村里,普天韵有些不放心,就跟在两个人的身后,也悄悄地进了村子。

    村里是在村委会的会议室里招待的麻有良他们四个人,鸡鸭鱼肉摆了一大桌子。丁七巧跟着村长走进会议室时,麻有良他们四个乡里来的干部和几个村委班子成员正坐在饭桌旁说笑话。麻有良一看丁七巧来了,站起身来,笑着说:“丁大企业家,快请坐。”

    麻有良冲着坐在他身边的一个乡干部使了一个眼色,那个乡干部马上会意,站起来把座位让给了丁七巧,丁七巧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地坐在了麻乡长的身边。

    丁七巧坐下后,微笑着说:“麻乡长,你以后就叫我七巧好了,企业家这三个字我可不敢当。”

    麻有良点头说:“那好,以后我就叫你七巧,这样叫着听起来亲近。”

    普天韵这时也走到了会议室的门口,他看到会议室里几乎全都是男人,就丁七巧一个女人,心里有些替她担心,他想了一下,打定主意,硬着头皮走进了会议室。

    麻有良一看普天韵走了进来,脸色微微一变,话里有话地说:“我们的普大企业家也来了,好啊,欢迎,欢迎。”

    普天韵笑呵呵地走到麻有良的面前,说:“麻乡长,在你的面前我可不敢称啥企业家,该说欢迎的应该是我,你能到我的酒厂来考察是给我的脸上贴金,我是特意来感谢你的。”

    麻有良皮笑肉不笑地说:“那好啊,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你就坐下来跟我一起喝几杯吧。”

    265。

    普天韵也不客气,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丁七巧一看普天韵来了,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感激地冲着他笑了一下。

    普天韵不请自来让麻有良有些不高兴,可是他又不好说出来,他说:“现在是吃饭时间,大家放开些,不要太拘束,不过我要提醒大家一点,我这个人有个习惯,那就是在饭桌上不谈公事。”

    村长笑着说:“麻乡长,你放心,我们知道规矩,你好不容易来我们村里吃顿饭,我们不会拿来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烦你呢。”

    麻乡长满意地点点头,举起酒杯说:“这我就放心了,来,大家举杯,我们先干一杯。”

    其余的人急忙举杯跟麻乡长碰了一下杯,各自把酒杯里的酒给喝光了。

    这些人中就属麻乡长的官最大,所以谁也不敢得罪他,他说的话大家只能照办。麻乡长这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笑着对丁七巧说:“七巧,我能不能单独跟你喝一杯啊?”

    丁七巧也端起酒杯,笑着说:“当然能了,跟麻乡长你喝酒是我的荣幸,我先干为敬。”

    丁七巧一扬脖就把酒给喝了,喝完后,麻乡长说:“好,痛快,不愧是开酒厂的,果然是好酒量。”

    丁七巧把杯子放下,说:“麻乡长,我喝完了,该轮到你喝了。”

    麻有良盯着丁七巧的脸蛋,咽了几口唾沫,说:“我喝,我堂堂一个乡之长,说话肯定算数。”

    麻有良端起酒杯一口就把酒杯里的酒全喝了,喝完后,他还把空杯子在丁七巧的眼前晃了晃,说:“咋样,七巧,我没赖账吧。”

    丁七巧笑着说:“麻乡长,你的酒量也不错啊,真是让人佩服啊。”

    麻有良说:“哪里,哪里,你过奖了,我这点儿酒量很一般,在你面前献丑了。”

    丁七巧说:“麻乡长,你太谦虚了,你的酒量我一看就知道,绝对是海量。”

    麻有良哈哈一笑,说:“啥海量不海量的,我这个人别的毛病没有,平时就是喜欢喝两口,让你见笑了。”

    麻有良跟丁七巧边说笑边喝着酒,普天韵也在一旁看着,想看看麻有良到底打啥主意。

    麻有良这时无意中扫了普天韵一眼,看他不吃不喝,一脸警惕地盯着自己,心中有些不快,他冲着身边的一个乡干部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又向普天韵怒了努嘴,

    乡干部马上明白了麻有良的意思。

    乡干部站起身来,端起酒杯,笑着说:“来,普大企业家,我敬你一杯,你这么年轻就能开这么大一个酒厂,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我打从心眼里佩服你,这杯酒无论如何你都要喝了。”

    普天韵只好端起酒杯,有些不情愿地说:“好,这杯酒我喝。”

    普天韵跟乡干部碰了杯后把酒喝下去了,可是他刚喝完,另外一个乡干部又站了起来,举起酒杯说:“普大企业家,我也敬你一杯,这杯酒你可一定要喝,我们乡里出了你这么一个民营企业家,我们这些乡里的干部也跟着脸上有光啊。”

    普天韵虽然不想喝,可是又不好推辞,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跟乡干部把酒喝了。

    几个乡干部开始轮番地给普天韵敬酒,普天韵看得出来这些人是想把他灌醉了,他知道这都是麻有良的意思,这个麻有良早就看自己不顺眼了。与其让他们把自己给灌醉了,还不如他先把麻有良灌醉了。想到这里,普天韵站起身来,端着酒杯对麻有良说:“麻乡长,等到我们的酒厂生产以后,很多地方还得你麻乡长多照应,我在这里先敬你一杯,略表一下我的心意。”

    麻有良没有站起来,坐着跟普天韵碰了一下杯,说:“这个好说,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我自然会关照的。”

    两个人碰了一下杯,把酒喝了下去。接下来普天韵不停地向麻有良敬酒,弄得麻有良非常恼火,在座的人都看出了普天韵的用意,麻有良也当然心知肚明,可是碍于他是乡长的身份又不好发作,只好强忍着怒火应付着普天韵。

    很快普天韵就喝不下去了,站在那里摇摇晃晃的,一双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了,他的酒量还赶不上麻有良的一半好,他原本是打算把麻有良给灌趴下了,没想到自己先不行了。

    丁七巧一看普天韵喝多了,站起身来,笑着说:“麻乡长,天韵喝多了,我先把他送回家去,等我回来我们再继续喝。”

    麻有良说:“七巧,这种事情咋好让你一个女人来做呢,让他们干就行了。”

    丁七巧说:“还是我来吧,这种伺候人的事情还是我们女人干得来。”

    麻有良说:“我看这会议室的隔壁就有一个房间,你把他送到隔壁去,让他先睡一会儿,我们喝我们的。”

    丁七巧点头说:“好吧,我听麻乡长的。”

    丁七巧把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架起着他的?( 乡村极品暧昧 http://www.xlawen.org/kan/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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