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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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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了族中,本来想直接去医殿,看了看自己白袍上的血迹,便先回了自己的殿中换了干净的衣裳,才去了医殿。

    医殿内留守了数十名侍卫,将医殿里里外外包围住。

    一看到那些侍卫,白九誊的脸便黑了,一定是白傲天怕云半夏等人会逃走,所以才会派这么多人看守。

    医殿如今已经禁止除医殿外的人出入。

    那些侍卫见是白九誊,本来想拦的,被白九誊那双琥珀色的鹰眸温柔一扫,一个个全吓得退了回去,不敢再阻拦他。

    连白傲天都让步了,他们哪里还敢拦白九誊。

    走过院子,穿过长廊,来到了云半夏所在的病房。

    胡非和阿丙两个在病房的门口守着,突然听到脚步声靠近,两个人均警觉的握住了手中的剑,随时打算迎击敌人。

    待白九誊的脸出现,他们两个人握住剑柄的手方松开。

    走进卧室,云半夏依然沉沉的睡着,窗外刺眼的阳光及吵杂的声响,并未影响到她。

    她睡着的时候,眉尖微微蹙着。

    记得上次在五洲殿内,她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时候,也是这样眉头紧锁,她睡觉似乎从不安稳。

    “她怎么样了?”白九誊情不自禁的抚摸她的额头,将她眉宇间的皱痕拂去。

    “一个时辰前曾经醒来一次,又睡到了现在!”阿丙压低了声音答,深怕扰了云半夏的睡眠。

    “四长老怎么说?”

    “四长老说,只要她再醒来的时候,喝下一碗药,伤口今天晚上就会结疤。”

    喝一碗药啊。

    现在他才闻到房间里有一股浓重的中草药味,床榻对面的小方桌上,放着一只瓷碗,那药味,便是从那黑糊糊的碗中散发出来的。

    脑中有些记忆断断续续。

    云半夏一看到药便苦着一张脸,惊慌失措的不想喝药。

    她怕喝药!

    闻见白九誊身上的味道,云半夏卷翘的长睫如羽翼般轻颤了颤,眼皮掀开,露出底下乌亮灵动的眼珠。

    她突然伸出手,一下子捉住了他的。

    “我捉住你了。”

    在云半夏抓住他手的那一瞬间,一段对话突然跳入白九誊的脑中。

    “你明明看不到,怎么会每次都能准确的抓到我?”

    “因为感觉呀,因为我知道是你,所以,不管你到了哪里,我都能抓到你。”

    白九誊一下子愣住了。

    那脑中的声音,其中一个声音,好像是他自己的,但是,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说这句话。

    手腕上,云半夏的小手抓住他的柔软触感还在,提醒他现在的现实。

    “醒了?”白九誊突觉尴尬,想推开她的手,但是又怕看到她失望的表情。

    “你从雪峰上回来,没有受伤吧?”她担心的问,那个黑狼可是很难对付的角色。

    “他已经消失不见了。”“什么?不见了,那他去了哪里?”云半夏激动的欲爬起来,身上一痛,她又跌了回去。

    朱砂等人看着她的动作,为她心疼的时候又在心里暗骂:疼了那么多次,还敢乱动。

    “郡主,您还是先喝药吧,这样能让您的伤口好的更快。”伊心主动端了药碗。

    闻到那股刺鼻的味道,云半夏便皱紧眉头,即使触痛了背上的伤口,她依然将身体往旁边挪去,用全身抗拒喝药。

    “我不要喝,端走!”

    “郡主,您不喝药的话,您的伤口就不会痊愈!”伊心试图劝说这个一碰到吃药,就像小孩子似的云半夏。

    “胡扯,我现在已经感觉好多了,估计明天就可以再爬雪峰!”云半夏夸张的说道。

    伊心哭笑不得。

    “郡主,这碗药,您非喝不可!”

    云半夏别过头去,强硬的口气拒绝:“我说不喝就不喝。”

    眼看云半夏这般固执,白九誊心里一阵好笑,她的性格还真是多变哪。

    “把药碗交给我!”白九誊示意伊心。

    “好!”伊心感激涕零的把药碗交到白九誊手中。

    云半夏心里哀鸣着,这个伊心,居然把药碗交给白九誊,这不是把她往火堆里推吗?

    但是,只要她不愿意张口吞下,就算是谁也不可能逼她。

    于是乎,她便倔强的别过头去,不肯转过头来。

    预料之外的,白九誊也没有硬要她转过身来。

    静!死一般的静,时间在指尖流逝,云半夏的耐心快尽了,可白九誊还是没有开口让她服药。

    她不耐烦的转过头来。

    “你为什么不让我喝药?”云半夏咬牙凶巴巴的冲白九誊质问,一双灵动的美目圆睁,双腮鼓鼓的,很是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两把。

    白九誊高大的身躯优雅的站在床前,修长的指端着药碗。

    看到她转过脸,他莞尔一笑。

    “我不会逼你喝药,只不过,你自己想喝的话,那就另当别论。”白九誊温和的道。

    太卑鄙了。

    有句话叫做什么来着,人不用手段的时候,使的就是最好的手段。

    在阴谋、黑心方面,白九誊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云半夏在心里诅咒了他多次,但见他一身优雅的白袍,端着碗优雅的站在那里,他谪仙之姿,光辉的形象在云半夏心中蹭蹭窜升,仿佛她不喝下那药,就会罪孽深重的被打下十八层地狱。

    “我喝!”她痛下决定,脸上的表情,如勇士赴死般的壮烈。

    不过,她现在的姿势喝药还是困难了点,白九誊动了动他那尊贵的十根手指,端着药碗,拿起勺子,舀起一勺药送到她唇前。

    仙人喂她吃药,她几乎感动的掉下泪来。

    她乖乖的将药一勺一勺的喝下,直到见了底。

    药里带着安眠成分,刚喝下药,几乎是在那同时,云半夏便昏睡了过去。

    蹲在床边,大手轻抚她沉睡的容颜,深不见底的瞳孔中染上几许温柔。

    不知道他到底记错了什么。

    他若是以前认识云半夏,不可能不被她吸引。

    他深深的意识到一点,倘若他早一些熟识她的话,现在一定会爱上她。

    睡梦中的云半夏,无意识的抓起脸上的那只大手枕在颊边。

    “姓白的,你跑不掉的,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男人,你敢接近哪个女人,我就把哪个女人送去妓院。”红唇柔软的抵着他掌心喃喃呓语。

    。。

    云半夏身世(6000+)

    突然一白族分坛出事,白九誊赶去处理。冰@火!中文

    在云半夏熟睡之后,让其他人先守着云半夏,又严词警告了药殿内外的侍卫,他方离开。

    由于伤口很深,到了下午时分,云半夏伤口感染,开始发起了高烧,一直到是晚上,她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这个急坏了朱砂等人,他们几个人轮流不停的为云半夏敷额头、换药,强迫她张开嘴巴灌下退烧药。

    直到半夜子时时分,云半夏的高烧方退。

    胡非等人被云半夏的高烧,折磨的十分疲惫,直到云半夏的烧退了,他们才松了口气攴。

    留伊心和朱砂两个病房内守着云半夏,阿丙和胡非则守在病房外面铺了垫子睡下。

    夜越来越深,而伊心和朱砂两个也疲惫的厉害,以至于窗外突然涌进一股淡淡的清香,她们也未发觉。

    本来伊心和朱砂两个是轮流休息和看护云半夏,皆睡的不沉妩。

    当那清香的味道从窗外流进来,两人一下子失去意识倒在了地上。

    一道人影从窗外跃了进来,看也未看床边的两人一眼,便径直走到床边,双眼打量到床上依然沉睡的云半夏,便将云半夏从床上抱了起来,旋即轻盈的跃出了窗子。

    那道人影刚抱着云半夏出去,警觉的胡非和阿丙两个马上推门进来,进来后只看到地上躺着的伊心和朱砂,床上的云半夏已经不见了。

    阿丙扶起地上的伊心,拍了拍她的小脸:“伊心,伊心!”

    伊心幽幽转醒,看到面前的阿丙,迷离的双眼中透着几分疑惑。

    “阿丙,怎么了?”

    “郡主呢?有没有看到郡主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呀!”伊心蹙眉,伸手抚了抚额。

    “恐怕是被人带走了!”胡非一脸担心的道,飞快的跃出了窗外,但是,附近空空如也,哪里见半个人影?

    他焦急的跳出了医殿的外墙,两名侍卫迅速以银戟相对。

    “尊主有令,医殿内的任何人,晚上不可出殿!”

    “刚刚有没有人出来?”胡非立即问道,四周空荡荡的,要是有人的话,应当会被发现,更何况,对方还带着云半夏,不好躲藏才对。

    彩雀一直跟着云半夏的,这时候也不见彩雀,说明云半夏不在这里。

    “没有!”侍卫严厉喝斥:“马上回去,否则,别怪我们手下无情,吹响族内的警鸣!”

    胡非咬牙。

    此时是白族内,轻举妄动不是好事,只是,如今云半夏到底在哪里?

    想了一下,他还是先折回了殿中。

    他的身份在白族内不好行走,还是先找四长老。

    ※

    痛意在云半夏的身体的各神经漫延,痛的她蛾眉频蹙。

    怕四长老的彩雀,一直守在屋顶,并未在病房,当看到有人将云半夏从病房内带出来后,它便一直跟着。

    “主人,主人,快醒醒!”

    听到身后有鸟叫声,背着云半夏的黑衣人深觉那只鸟儿是累赘,他用脚踢起地上的一颗石子,准确的打中了空中的彩雀。

    “啊……”一声鸟鸣伴随着“啪嗒”,彩雀掉到了地上。

    那黑衣人看到彩雀掉落,满意的重新扛着云半夏往后山顶上奔。

    对方动作极快,不一会儿,便已经来到了雪峰之上。

    夜晚风疾,冷的刺骨。

    那黑衣人将肩头的云半夏放了下来,就在放下的那一瞬间,突然他感觉自己的手臂一痛,云半夏的身体已经重重的跌在了雪地上。

    黑衣人疑惑了一下,刚刚的那一痛好像划破了手上的皮肤。

    不过,一会儿这附近的雪狼来了之后,那一切就结束了。

    一声冷哼在冰冷的雪峰上响起,然后那黑衣人突然拿起一个木管一样的东西,放在嘴边吹了一下。

    尖锐的管声响起,沉寂的雪峰四处,传来了一阵阵凌乱的脚步声,一头头雪白的雪狼,从四周闻声而来。

    听着那雪狼的吼声,黑衣人迅速离开原地:云半夏,这里就该是你的归宿。

    黑衣人刚离开,便听闻到狼儿们兴奋的嘶吼声,他则更加加快了脚下的速度,以免自己也被狼吞噬。

    不过,那黑衣人不知道的却是另一个事实。

    云半夏缓缓的从地上坐起身,冰冷的雪地上,寒风阵阵吹打着她单薄的身体。

    四周狼群突然袭来,在那一瞬间,云半夏竟然不觉得害怕,当然一只狼来到她身边时,她自然的拥抱起那只雪白的狼。

    而那只狼也奇异般的站在原地不动,任由云半夏扶摸。

    第二只、第三只。

    十数只雪狼围在云半夏身边,激动的嘶鸣着,并未如黑衣人所预料的那般,一群狼将云半夏撕碎,那些狼争相恐后的用自己的身体为云半夏遮挡冷风,雪狼温暖的身体将云半夏紧紧包围,让云半夏不再感觉寒冷。

    这些可爱的狼,为什么她以前会觉得它们很恐怖呢?

    彩雀一边叫冷,一边飞到云半夏身侧,来讨一分温暖。

    “我还以为你被人给砸死了。”云半夏好笑的搂着怀中的彩雀。

    “主人,您的心也太狠了,不过,主人,您现在还受着伤呢,没事吧?”彩雀关心的问道,刚刚它是故意装昏的。

    “有事!”云半夏有气无力的说着。

    她感觉到自己的后背一片湿腻,应当是伤口被黑衣人扛上雪峰的路上裂开了,现在血液粘了衣裳,紧贴在后背。

    “那怎么办?”彩雀的爪子抓了抓旁边的一只雪狼:“喂,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主人的伤口愈合?”

    那只雪狼被彩雀一抓,明显不悦,鼻子里哼哼叽叽,然后不情不愿意的离开。

    那只雪狼再回来的时候,嘴巴里叼了一只不知道是什么名字的植物,嘴巴示意了一下,然后递到云半夏的手里。

    “这是什么?”云半夏狐疑的问,这植物上面长了一颗金色的果子,很稀奇的样子。

    “这是雪峰上的雪果,用它的汁涂在伤口上,伤口可以很快愈合,我们被敌人咬伤的时候,就是涂上这个,可以很快恢复。”雪狼回答。

    原来是这样。雪狼为云半夏涂了伤口后,云半夏终因疲惫,再一次睡了起来,当她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在雪洞中,她的身上还盖着温暖的被子。

    天刚刚蒙蒙亮,云半夏迷蒙的视线,依稀看到自己的眼前还有一道人影,麻雀不断的在她耳后叫唤。

    “主人,快醒来,主人,主人!笨蛋主人!”

    这个吵人的麻雀。

    当她终于睁开眼睛,看清坐在她眼前的人时,她浑身惊悚的抱着被子后退。

    猜她看到了谁。

    竟然是那个曾经摔了她许多次的疯子,他竟然……在这里?

    看了看四周,这里竟然是雪洞,以前白九誊练功的地方,她怎么会到这里来了?

    “你……你想做什么?”云半夏的小脸一下子煞白,彩雀躲在她的身后,堂皇怕自己被烤了充饥。

    “你醒了?你先不要紧张,我没有什么恶意!”黑狼微笑的看着她,看到她畏惧自己,黑狼神色略显慌张的伸出双手摇了摇,身体再向后撤了几分。

    这声音似乎正常了,眼神也没有之前看到的那般凶恶,可是,他毕竟是给她背后插上一截短剑的凶手,让她怎么相信他真的没有恶意?

    “你出去,马上出去!”云半夏激动的怒吼。

    “昨天是我不对,我把你认错了,害你受了伤,对不起!但是,你不要乱动,这样你的伤口会裂开的。”黑狼连连的解释着。

    什么?云半夏以为自己听到了幻听,躲开的动作一怔,双眼睁大了凝视他。

    “你说……你知道认错人了?”

    黑狼先是叹了口气,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

    “如果她现在还活着的话,应该已经有五十岁了,不可能会有你这么年轻。”黑狼歉疚的道。

    云半夏眯眼,还是不敢相信他说的话。

    “那你昨天还那样对我?”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黑狼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这三十多年来,感觉自己一直浑浑噩噩的,昨天我在雪地上醒来之后,一直很内疚,想亲口跟你说声对不起。”

    云半夏又惊愕了。

    她依稀记得子风说过,这黑狼是突然发疯的,现在看起来一点儿也不疯,人还彬彬有礼的,说话也是有条不紊,看起来应该是不疯了。

    难道是子风昨天在他的脑后那么一击,他突然变好了?

    云半夏眯眼盯着他:“你确定……你自己现在已经没事了?”

    “昨天的事,真的很抱歉,虽然我现在不知道要怎么说你才能原谅我。”

    云半夏连忙摇了摇手。

    “不碍事不碍事,只是一点小伤口而已。”云半夏假笑着,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绷带,还有缠在背上的绷带。

    这些伤,都是他给她留下的,她可不想这个时候惹怒他,再让他发疯。

    “昨晚看到一群雪狼围着你,你身上没被咬到吧?”

    “你不会把那些雪狼给杀了吧?”云半夏马上激动的问。

    “没有,当时很怪异,若不是它们围着你的话,恐怕你早就已经失温冻死了,后来看我来了,将你带到了雪洞之后,它们才离去。”说到这一幕,黑狼到现在还觉得不可思议。

    “呃,巧合,巧合吧。”云半夏尴尬的道。

    “可是,如果是素瑶的话,就不会是巧合。”

    云半夏扶额,不会吧,他到现在还念着素瑶。

    “我现在再告诉你一次,我不叫什么素瑶,我叫云半夏,我父王是庆国的北辰王云狂,不过,我父王半个月前已经过世了。”说到云狂的死,云半夏便神色黯然。

    说到云狂,黑狼突然一下子变得激动了起来。

    “你……你说什么?你说你……爹……叫云狂?”

    云半夏抱着被子后退了几分,戒备的盯着他激动的脸:“那……那又怎么样?”

    黑狼一脸惊喜的低头喃喃着:“那就没错了,那就没错了!”

    “什么没错了?”云半夏眉头越锁越紧,这个黑狼即使神智恢复了,说话还是很不正常,不会是又要发疯了吧?

    “叫我一声爷爷吧!”黑狼突然眼睛一亮的抬头,满含希望的望着云半夏。

    云半夏脖子伸长了几分,眼珠子几乎瞪出眼眶。

    “你说什么?”她掏了掏耳朵。

    “叫我一声爷爷,有那么难吗?我今年六十三岁,听你一声爷爷,也不为过!”黑狼的脸板了起来。

    不是这个问题啦,不过,看他脸色那么难看……识时务者为俊杰。

    “爷爷~~”她甜甜的唤了一声。

    黑狼的脸重新露出笑容,回答得相当顺口:“嗯,好孙女!”

    云半夏的脸比黑狼的皮肤还黑,占她便宜。

    云半夏心里正想着如何摆脱黑狼的时候,黑狼一脸凝重的看着她。

    “现在尊主,是不是想把你赶出白族?”

    “对呀,你怎么知道的?”云半夏马上来了精神。

    “虽然我这三十多年浑浑噩噩,不过,我的耳朵可好的很,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你……恐怕到现在还不知道你自己是谁吧?”

    “我怎么不知道的?我是我父王的女儿!”云半夏白了他一眼,当她文盲呢?

    黑狼摇了摇头。

    “不止!”

    “不止?”云半夏翻了一个白眼:“老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黑狼的脸再一次板了起来:“叫爷爷!”

    “好,爷爷,你想说什么?”

    黑狼的脸色缓和了些:“这件事,恐怕连你父王也不知晓,你的母妃,因为从小就走失,后来被你的外公收养,后来你的母妃嫁给了你的父王,然后生下了你,不过,你的母妃在你刚出生便被你父王的侧妃莲妃陷害而死。”

    莲妃!

    “果然是她!”云半夏冷冷一笑,她很早就怀疑这件事是莲妃做的。

    “可是,你说我的母妃是被外公收养的,那我的亲外公,到底是谁?”云半夏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

    “我现在要说的话,你可能不相信,可是……你必须要相信,因为……你是她的亲外孙女!”

    “什么意思?”

    “知道江湖上的“夜”吗?”

    “当然知道了!”云半夏皱眉,她听白九誊说过多次,“夜”与白族有深仇大恨,当年,他的母亲,就是被“夜”给暗杀了的。等等!黑狼那表情,他不会要说的是……

    “不会的,我不要听!”云半夏突然捂住耳朵,不愿意听黑狼的话。

    “你要听,“夜”背后的主人,就是你的亲外公,也是你亲外祖母的丈夫!你就是素瑶的亲外孙女!”黑狼的话字字如魔音般的窜入云半夏的耳中,即使她拒绝,他还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了出来。

    听到最后一个字,云半夏的身体因这个初听到的消息,不禁浑身发抖着。

    这怎么可能?

    她竟然是……“夜”背后主人的外孙女,那不就是白九誊的杀母仇人之孙吗?

    不!!她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她剧烈的摇头。

    “你说谎,你骗我,我才不会是什么“夜”背后主人的外孙女,我外祖父是秦三岭,我母妃叫秦娅,绝对不是什么“夜”背后的主人!”云半夏挣扎着从床上走了下来。

    “丫头,你现在身体不好,要好好休息,你不能起来!”黑狼看到云半夏的样子急了,拉着云半夏想将她拉回来。

    云半夏嫌恶的推开他的手,狠狠的道:“你不要碰我,你这个骗子,你是骗子!坏老头!大骗子!”

    她跌跌撞撞的走出了雪洞。

    彩雀赶紧跟了上来。

    走出了雪洞,洞外森寒的冷风迎面袭来,冷的她浑身都在发抖。

    很冷,可是,她的心却一直向着山下的白族,她要回去,回到白九誊的身边。

    她不是“夜”背后主人的外孙女,她是云家嫡亲的女儿,跟“夜”一点关系都没有!

    “丫头,你不要再走了!”黑狼心疼的跟在她身侧,不敢触碰她,她后背已经被殷红的血染透,他一碰她,她就会剧烈挣扎,只会让她的伤更遭。

    下雪峰的路上,云半夏因为走得太快,身体又太冷,身体轻冷僵硬的跌倒了好几次,每次她都坚强的站起来,继续往山下走。

    看到云半夏固执的模样,黑狼心知劝不住,眼看已经要出了雪地,他示意几只雪狼跟上去护送她,他悄悄的返回,幽幽的长叹了口气。

    ※

    白九誊早晨时分,返回了白族总坛,来不及换下身上的衣裳,便先到医殿检查情况,他不在,难保那些侍卫会做出什么来。

    一路上,他的心里总是有丝隐隐的担忧,怕会出什么事。

    当他刚回到医殿,便感觉到医殿内怪异的气氛,医殿内的侍卫竟然撤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父主已经想通了,打算放过云半夏了?

    他才刚刚拐进了医殿的偏殿,迎面而来的朱砂和伊心两个扑通一声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九爷,求求您,求求您,救救郡主吧!”

    “九爷,一切都是奴婢的错,如果要杀,就杀奴婢好了,放过郡主吧!”

    朱砂和伊心两个眼睛肿如核桃,哭的声泪俱下,两个人不停的向白九誊嗑头。

    “到底怎么回事?”白九誊神色微变。

    子风适时的从屋顶落下,小声的在白九誊耳边汇报着些什么。

    “你说什么?”白九誊双手握紧,琥珀色的幽暗眸子染上了几分怒火。

    他一直相信自己的父亲是一个信守承诺之人。

    “昨晚郡主突然失踪,这件事恐怕与尊主脱不干系。”子风忧心的道。

    “后山找过了?”

    “已经找过了,没找到!”子风咬牙大胆猜测:“她会不会已经被……”

    “不会!”白九誊斥喝的打断他的话,骤然转身飞速的离开了医殿。

    ※

    通往雪峰的路上,白九誊沿途寻找云半夏,远远的,便看到一抹娇小的人影摇摇晃晃的从雪峰上下来。

    她的身后,竟然还跟着十数匹雪狼。

    他吓得心脏差点停止。

    那十数匹雪狼似看到了他,尽数全折了回去。

    迷迷糊糊中,云半夏也看到了白九誊,他的身影在晨雾中绰绰约约的不清晰。

    她的身体撑到了极限,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

    白九誊催动内力,移形换影般的移到她身侧。

    “想见你的时候,你就会出现,真好!”她笑着将冰冷的身体栽进了白九誊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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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情不自禁(6000+)

    白九誊抱着奄奄一息的云半夏回到白族之中,路上恰好与正要往其他方向走去的白傲天碰个正着。

    当白傲天的视线接触到白九誊怀里的云半夏时,眸中闪烁着几分讶异之色。

    浑身是血的云半夏,看起来情况很糟,待白傲天试图看清云半夏的状况时,白九誊抱着怀里的云半夏警戒的退后了两步。

    “你在哪里找到她的?”白傲天蹙眉问道。

    “在哪里找到的她,这好像不关父主的事,父主已经做了您想做的事,现在是不是能让我做我自己想做的事?”白九誊冷漠的道,他的双眼淡淡的望着白傲天,里头夹杂着几分怒意攴。

    “这个女人不能留在白族!”

    “父主昨天就已经说过了!”白九誊冷笑了一声:“昨天我也告诉了父主,要她离开可以,但是,请等她的伤好后,我会亲自送她离开,可是……”

    看着怀中云半夏苍白如纸的脸:“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妣”

    说完,白九誊抱着怀里的云半夏往九洲殿的方向而去,脚步匆匆,深怕会来不及救云半夏。

    “尊主!”白傲天身边的心腹上前一步为他抱不平:“那件事根本就不关您的事,再说了,您也为了找那位姑娘,将医殿院内的侍卫撤去寻找,刚刚少主那样太……”

    话未说完,白傲天那双不悦的鹰眸扫了他一眼,那心腹吓得连连将话吞了回去。

    “属下知错,求尊主责罚。”

    “责罚不至于,下次再让本尊听到任何挑拨本尊与九誊的话,可别怪本尊手下无情。”

    “是,属下听令。”

    “昨天晚上到底是谁将云半夏从族中带走的,有没有查出来了?”白傲天厉声质问。

    “还……还没!”心腹战战兢兢的低头回答。

    浓眉微皱。

    “再去找,一定要将那个人找出来。”就是因为那个人,白九誊才会误会,以为是他派人将云半夏弄走。

    这个人敢在白族内下手,胆子不小。

    ※

    云半夏被白九誊带回九洲殿,让她趴在他的床上,命子风去将四长老及胡非、朱砂等人带过来。

    一听说云半夏被找到了,胡非、朱砂、阿丙和伊心四人马不停蹄的赶到了五洲殿,四长老也随后赶到。

    四长老的指探到云半夏的脉上,身边的其他几人焦急的等待着结果。

    待四长老收了手,伊心急问:“怎么样?郡主没事吧?”

    “求求您四长老,不管怎么样,您一定要救活郡主,否则,奴婢也不想活了!”朱砂不停的抹着眼泪。

    “你们不要担心,云丫头在这之前已经被人输了股真气在体内!”

    “真气?”白九誊微蹙眉,是谁给她输的?

    她在后山上待了一晚,若是没有那真气,恐怕她支撑不过昨晚吧?

    “再加上少主在路上也为云丫头输了些内力,所以,她现在无大碍,只是有些失血,只要好好的调理便可。”四长老看着她的后背,忍不住摇了摇头:“不过,她折腾了一晚,怕是要调理很长时间,身体才能真正恢复。”

    “还请四长老先开些调理身体的药。”白九誊松了口气,旋即声音温和的嘱咐道。

    “好,我现在就回去准备。”刚准备离开的四长老,又转过身来:“少主这里应该有药箱,你们先把她的伤口清理了。”

    “嗯,子风!把药箱拿来!”

    “是!”

    子风拿过了药箱,朱砂和伊心伸手准备抢过药箱来为云半夏清理伤口。

    “我来!”白九誊半路出声,生生的截断了朱砂和伊心的期望。

    看白九誊面无表情的模样,朱砂和伊心两个默默的松开了手。

    有白九誊在,她们两个就只有在旁边看的份。

    两个人在心里默默抱怨:九爷,您抢了我们的工作。

    抱怨只能在心里说而已,她们这些话,可不敢在白九誊的面前说出来。

    ※

    折腾了一个晚上,云半夏整整躺了两天两夜才清醒过来。

    温暖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暖烘烘的,让她以为自己来到了天堂。

    长长的睫毛轻颤了颤,稍稍打开眼睛,窜入眼帘的是一片炫目的晨光,刺眼的光线迫使她微微眯起眼睛。

    视线稍稍清晰,也使她看到了窗外嫩绿的柳树,一阵风起,吹动柳枝,那摇晃的柳枝仿若在向她轻轻招手,清新的气息从窗外吹了进来扑入她的鼻底,她深吸了口气,感受这清新的早晨。

    她试图动动身体,想起身,一下子扯动了背后的伤口,一瞬间的疼,迫使她又趴了回去。

    不过那疼痛,比初始的疼痛要好了许多。

    她动了动手臂,只要不剧烈动作的话,还是可以活动的。

    她缓慢的从床上爬了下来,待她的视线打量房内时,一下子愣住了,房内弥漫着一股雪槐花的香气,那味道沁人心脾。

    这味道是……

    这是白九誊的房间。

    怪不得她刚才感觉到房中有着白九誊的味道,她还以为是自己做梦,没想到她当真在白九誊的卧室中。

    卧室里的摆设很简单,白色的床榻、床帐还有白色的桌椅,是他特有的颜色,他……似乎特别喜欢白色。

    可是,她怎么会在白九誊的房间里?

    依稀记得,她本来是在雪峰上,突然遇到了黑狼,然后得知了一个消息。

    想到黑狼所说的那些话,云半夏禁不住的冷意,浑身颤抖不已,感觉到害怕了起来。

    白九誊刚从卧室外进来,便看到云半夏双手抱着手臂,害怕的浑身颤抖、六神无主的模样。

    她这模样,将他初见到她清醒的惊喜冲淡。

    “夏妹妹,你怎么了?”白九誊两步上前,将云半夏轻轻的搂入怀中,大手轻拍她的背安抚她,特地错过了她伤口的位置,以免伤了她。

    属于他身上独有的男性气息包围着她,云半夏贪婪的呼吸他怀中的味道。

    “白大哥,是你吗?”云半夏小心翼翼的抓着他的衣袖,紧紧的闭上双眼,深怕自己认错了人。

    “傻瓜,是我!”白九誊将她搂的更紧了一些,心疼她的脆弱。

    在他的记忆中,云半夏极少将她脆弱的一面表现出来,大概是两天前晚上的事情将她吓坏了。确定眼前的人是白九誊,云半夏感动的鼻子一酸,完全放松的将自己投进他的怀中,双手紧紧的回搂住他,深怕他会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一般。

    “我不是在做梦,是不是,你就是白大哥,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云半夏焦急的问。

    他戏谑一笑。

    “你将我抱得这样紧,就是我想离开,也没有办法!”

    “那我就这样一直抱着你,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云半夏小孩子般的紧紧抱着他,在他怀中耍赖,柔软的玲珑曲线,紧贴着他。

    由于太过害怕会失去他,云半夏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身上只着一件薄薄的睡袍,白九誊的手掌与她的肌肤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

    白九誊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软玉温香抱满怀,岂有不动心的道理?

    原本只是安抚她的手,在她的后背上,渐渐的开始不规矩了起来。

    带着薄茧的手掌,在她后背流畅的线条上划过,暧昧的流连,他的手掌带着火热的温度,几乎将掌下她的肌肤燃烧。

    两人的气息皆有些不稳。

    早晨是男女身体最敏感的时刻,白九誊那熟悉的爱抚,令云半夏也有些意乱情迷。

    依着记忆中似曾相识的动作,他一手握住她的肩膀,稍稍将她推开,带着薄茧的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金色的阳光洒在两人的脸上,暧昧的气息在阳光下火热的窜升,云半夏的脸微红,不知是因为暖阳还是因为羞赧。

    白九誊低头凝视她美丽的容颜,她害羞的垂下眼睫,睫毛轻轻颤抖,洁白的贝齿轻咬着下唇,唇瓣上泛着诱人的光亮,等人采撷。

    记忆中,那唇瓣似乎很美味。

    白九誊缓慢的靠近她,两人的呼吸纠缠着彼此,越来越近。

    越是靠近她,那股渴望就更强烈。

    云半夏羞赧的闭上双眼,仰起下巴,迎接他的唇。

    白九誊低咒了一声,突然低头,用力的吻住她粉嫩的红唇,美好的感觉一下子在他的脑中绽放。

    她的唇,如同他想象中的那般美好。

    这更加刺激了他的本能。

    捏住她下巴的指,改为扣住她的后脑勺,灵舌得寸进尺的趁机探入她口中,获取更多的甜美。

    她的味道,令他欲罢不能。

    云半夏一阵眩晕,双手紧紧的搂住他健腰,身体在他的深吻和爱抚下慢慢变得酥软。

    本能接管了理智,床榻就在旁边向白九誊接手,再加上云半夏无意识的回应,白九誊情不自禁的将她一路带到床边。

    意乱情迷的云半夏似乎未发现他的意图,直到白九誊突然将她压在床上,触动了后背的伤口,疼痛令她一下子清醒过来。

    “痛!”云半夏下意识的呼痛。

    她的叫声,也令白九誊回过神来,此时,她的睡袍,已经被她褪至腰间,一只手覆在她一边的柔软上,另一只手落在她的腰间,他健硕的身体亦挤在她的双。腿之间,某处坚。硬正危险的抵着她。

    云半夏一看到眼前的情景,脸一下子烧红,伸手拉过薄被遮住自己半裸的身体,落在她左胸上的那只手,尴尬的收回,当白九誊身体的重量从她身上移开时,她迅速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的整个身体。

    “刚刚的事情,呃……”白九誊看云半夏羞的躲进了被子中,想解释一下刚刚的事情,可是,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

    他的手掌上还残留着她的味道,隐约还能感觉到那销。魂的触感,身体的热清被浇熄,脑中去挥不去她美妙的滋味。

    害羞够了,云半夏才从被子中露出了头,脸上的红晕久久未褪。( 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 http://www.xlawen.org/kan/11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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