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新辣文小说网 > 辣文小说 > 无底线 > 无底线 第 9 部分阅读

第 9 部分阅读

    ,很快就要从脚踝部分松脱了。这时小伙子松开了自己攀住岩石的另一只手,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双脚。于是两个人的重量完全吃在了一根绳子上,其他矿工把他们拉上来的时候,小伙子的左臂已经被绳子拉脱了臼。莫妮卡被送去了市里的医院,而小伙子被矿工队的监工带走了。莫妮卡出院后回到了那个悬崖边上,想要找到这个小伙子,但等了好多天都没有再碰到那队矿工,估计他们已经换矿井了。她只在悬崖边找到了这个吊坠。

    我有些疑惑地问道:“你确信这吊坠是他的吗?”

    莫妮卡重重地点了点头:“那天我倒吊在空中的时候,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唯有这个吊坠在他胸前晃动的样子我记得清清楚楚。”

    萨琳娜也表示认同:“很有可能,这个吊坠的晃动会对她造成催眠作用。也许当时她在这种歇斯底里的状态下,吊坠的催眠作用才让她没有乱动。或者可以说,这个吊坠起到了拯救她的不可或缺的作用。所以莫妮卡才会对它这么珍爱。”

    我理解了萨琳娜的意思,莫妮卡是因为喜欢上了吊坠才喜欢上了那个小伙子,还是因为喜欢小伙子而珍爱吊坠,这两种爱屋及乌都有可能。不过我当然不会说出来。把女孩子的美梦打破恶莫大焉。

    不过现在的事情似乎又变得复杂了,因为吊坠的主人居然找不到了。不过有一点还是值得庆幸的,我们毕竟没走错方向——智利是来对了。而且根据莫妮卡的描述,杰克。切尔弗所在的铜矿队很可能就属于圣菲尔德矿业公司。而且这番描述给我们指明了一个查找线索的方向——铜矿队。也就是说我们不必去公司总部了。

    于是在我们的怂恿之下,莫妮卡把杰西卡寄在了圣地亚哥一座最好的全托制幼儿园里。至于费用——有我在,这当然不是问题了。然后我们三人向莫妮卡半年前差点丧生的科帕韦火山进发。

    科帕韦火山位于阿根廷与智利的交界处,海拔3000米。于1992年、1995年和2000年分别喷发过一次,但规模较小,反而让这里成了不可多得的火山景观旅游圣地。

    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还有空房间的旅馆。但是这家旅馆也只有一个房间了,三个人怎么住呢?我跟萨琳娜就是给张单人床也能睡,顶多“垂直叠加”。但是莫妮卡怎么办呢?我的眉头紧皱,但心里那个高兴啊。要是你碰到这样的居住条件,肯定也跟我一样乐得颠颠地了。莫妮卡尽管有点不习惯,但至少还能理解。最不高兴的是萨琳娜,她恨不能把我赶到房间外面的走廊里去睡。我千求万乞,才获得在房间地毯上睡觉的权利。

    但是长夜漫漫,在两位如此丽人身边,我睡得着才怪。我也才二十出头啊,救救我吧……

    半夜,我看到萨琳娜起身上洗手间。我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于是蹑手蹑脚地爬了起来,悄悄地摸进洗手间。萨琳娜正从里面出来,我把她往里面一推,顺手把洗手间的门给关上了。萨琳娜就知道是我,百般躲闪。我哪里是她的对手,根本连身子都碰不到。这时卧室里传来莫妮卡翻身的声音,萨琳娜立刻指了指外面,意思是提醒我外面有人。

    看来萨琳娜还很要面子,不想让莫妮卡听到我俩的动静。看来这就是她的软肋,我这个高兴。萨琳娜还在左躲右闪,而我在捉拿她的过程中故意一会儿撞到这儿,一会儿碰到那儿,弄得洗手间里“乒乒乓乓”一阵乱响。

    萨琳娜又不敢跑出去,她知道出去之后在卧室里就更麻烦了。于是动作不免慢了下来,终于给我瞅个空一把抱住。我双手搂住了她的腰,她正想说不答应的话,我一个热吻堵住了她的香唇。然后急吼吼地伸手进她的睡衣里去摸她的玉峰。入手滑腻xìng感,我立刻一柱擎天。

    一旦被我袭到敏感部位,她哪里还能控制得了场面。半推半就的小手只是象征xìng地推住我的两条胳膊。而她的头也不再左右摇晃了,乖乖地接受了我的湿吻。我把手慢慢地滑向了她的两腿之间,很快就要攻破她最后的防线了……这时卧室里又传来莫妮卡在床上翻身的声音。萨琳娜听到后从娇喘连连的状态中惊醒,想阻止我的进一步动作。而这个声音让我想到了外间的另一个美女,神经细胞不仅没有受到扼制,反而更加兴奋起来。我加快了手的速度和力度。终于,我完全解除了她的武装,进入正题……

    萨琳娜趴在浴缸边缘,而我在她后面……就在我们都快达到颠峰的时候,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而洗手间的灯也被打开了。我和萨琳娜都吓了一跳,而被吓得更厉害的应该是莫妮卡吧。她睡眼惺忪地看着我们,然后瞳孔急骤放大,跟着张大的是她漂亮xìng感的嘴巴。足足有三秒钟,我们三个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50章边境巡逻队

    三秒钟后,莫妮卡总算醒了过来,立刻转身退了出去,一边嘴里还在说“对不起,对不起。”她刚一退出去,我就一个猛冲,而萨琳娜由于受到身心的双重刺激立刻玩完了,她软软地趴在了浴缸沿上,根本站不起来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我发现两位美女都已经离开了房间。等我到楼下餐厅里去找她们的时候,她们已经吃完早餐,坐在哪里等我了。我走到桌边的时候,她们才发现我,立刻止住了她们刚才聊得正起劲的话题。

    “说什么呢?肯定在背后说我坏话吧?”

    两位美女相视一笑。萨琳娜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而莫妮卡看我的眼神中有些好奇,对我的微笑也显得有点意味深长……

    吃完早饭,莫妮卡做向导,我们向她半年前出事的悬崖爬去。来到悬崖边上,我们除了观赏到火山与白雪的富有震撼力的组合景观之外,没有什么新的发现。向下一看,山势果然险峻,要在这种地方救人,真是要有莫大的勇气。反正没有神的帮助,我是不敢。

    我们这次来也没准备很顺利地找到杰克,于是也不算太失望。萨琳娜建议就在这座山周围找找有没有其他矿工,以便打听点有用的消息。于是我们信步向山的南坡走去。路上我们碰到了一支巡逻队。他们提醒我们,这里离阿根廷边境只有三公里了,再走过去就有麻烦了。于是我们顺带向他们打听附近铜矿工人的情况,他们听到我们问这个先是一愣。因为在他们眼里我们就是三个普通的青年游客,顶多就是喜欢冒险找刺激的那种。但是当我们一再问到铜矿工人的时候,他们变得异常jǐng觉起来。

    “你们到底是谁,来这里干什么?”巡逻队的队长问道。

    萨琳娜温和地解释道:“我们想来这里找一个人,一个铜矿工人。他叫德瓦拉。”

    巡逻队的人听到这个名字立刻齐声发出了“哦”的一声。

    队长皱起了眉头,两道犀利的目光想把我们看穿的样子:“德瓦拉?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德瓦拉,我看你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这已经是边境了。再往前走,你们会被边防军当成叛国者抓捕的。”

    “我们不想出国。”我想友好地开个玩笑,但他们的反应显然没有被我的冷笑话触动,仍然冷冷地看着我们。我只好继续解释:“你们不会认识德瓦拉的,他不过是一个矿工。不过你们可能知道圣菲尔德矿业公司在这里的驻地,你们能告诉我们……”

    我的话还没说话,就听到“哄”的一声,巡逻队员们居然都向后退了一步,如临大敌的样子。

    这时队长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突然朝我们友好地笑了笑:“原来你是要找圣菲尔德公司的驻地啊,这个好办。我们正好要往那个方向巡过去,不如你们就跟我们走吧。他们的驻地跟我们的目的地很近。”

    我们三个立刻兴高采烈起来。只要找到圣菲尔德的驻地,那么找到杰克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不过他们的表现让我感觉有点问题,但又说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于是我们跟在巡逻队后面,向科帕韦火山的西坡走去。当中发生了一个小插曲,萨琳娜提出来要小解,队长居然要让一个队员跟过去,说是怕出危险。于是莫妮卡表示由她陪着去就行了。队长不但不同意,反而说两个女的一起去的话,他就派两个队员“保护”。我说不用了,我跟着就行了,谁知队长急了,把我们团团围了起来,就象我们成了他们要抓的逃犯。好吧,看在他们有枪的份上,我忍了。结果萨琳娜只好憋着没去成。

    翻过西坡,队长用手一指:“到了,这儿就是你们要找的地方。”

    我们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只见在山的半腰里有数十顶帐篷,整齐的排列着,在山风猎猎的吹动下,显得有点凄凉萧索。

    我们正准备跟巡逻队告别,队长却说:“我送你们过去吧。”

    “不用了,都已经到了。”

    “不行”,队长大叫道,也许感觉有些失态,他笑了笑:“我正好也有事去他们驻地,我们一起吧。”

    真是奇怪,居然对我们三个全程武装押运了,当我们运钞车啊。

    一进驻地,我们就感觉到一丝异常。首先映入我们眼帘的不是矿工或者炊烟,而是一百多名荷枪实弹的士兵。但他们穿的跟上次我们在圣地亚哥看到的士兵的制服明显不同,没有国徽,也没有肩章什么。但统一的着装和手里锃亮的武器可以证明他们是一批职业军人。他们的装扮居然跟巡逻队的一模一样。这是驻地啊,还是军营啊。我们都混乱了。

    这时,萨琳娜再次提出要小解。这次连我也有这方面的生理需求了。

    而巡逻队长居然露出一副yín邪的表情:“现在你们随意吧,厕所在那边。”他用手指了指军营后面的一块空地,然后回头看着两位美女:“不过我们这里从来没有女人的,所以根本就没有男女之分。”

    “‘我们’?你不是说你们是军队吗?而这里不是圣菲尔德矿业公司的驻地吗?”

    “没错啊,我没骗你们啊。我们是军队,而这里也是圣菲尔德的驻地。不过我没说过我们不归圣菲尔德管啊!”

    我了个去,我总算明白了:“你是说你们巡逻队是专门巡逻圣菲尔德的矿区的,你们跟他们就是一伙的。”

    “对啊!我说过我们不是一伙的了吗?”

    我正要跟他争辩,萨琳娜拦住了我:“走,我们先去方便。”汗,两女一男,一起方便,恕我有心理障碍。

    可气的是,我们去方便,后面仍然有巡逻队跟着。我只好担任守卫的任务,拦住了巡逻队员。让她们先解决了,我再随风飘撒了一下。这辈子解决这事也有几万次了,没尝试过这种接待规格——不仅有两位美女站在背后,还有一组巡逻队持枪守候。

    51章拉费尔德上校

    我看出来了,我们算是被俘虏了。而且是我们自己把自己送入虎口的……

    我们被押到了中间一座最大的帐篷前面,这个帐篷有八个士兵持枪在外面站岗。帐篷里面放着一张桌子,一个看上去级别较高的军官坐在桌子后面的老板椅里,正在品着一杯咖啡。而他身后是一台电脑,音箱里正飘出悠扬的智利民歌的旋律。除了他身后站着的两个荷枪实弹的士兵之外,这俨然象是某幢写字楼里的一间老板的办公室。

    萨琳娜生气地看着那个军官:“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们什么地方得罪你们了?”

    军官是个中年人,长得倒也还周正,一副标准的南美洲男人的式样:“对不起,三位小姐和先生,让你们受惊了。其实我只不过想证实一下你们的身份,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你们立刻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早说,我就知道这里面有误会,顺路路顺这小子就会吓唬人。我立刻放松神情,嘻皮笑脸起来,常言说巴掌不打笑脸人,这是我二十多年来学会的真理之一。我走上一步,稳稳地坐在了军官对面的椅子里。军官有些诧异。好吧,一共就给我们准备了两张座位,我讪讪地站了起来,给两位美女让座。我居然成了两位美女的跟班,这软饭吃的,不过看在她们实在长得太漂亮的份上,我忍了。

    莫妮卡也放松下来:“我们是来这里找一个矿工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圣菲尔德矿业的。不过我半年前在这里见过他。我也不清楚他的名字”,然后她指了指我和萨琳娜:“据他们说他可能叫德瓦拉。请问您知道这个人吗?或者您能不能介绍我们去圣菲尔德矿业公司的其他驻地?如果您能让我们找到这个人,那就太感谢了!”

    军官微微蹙了蹙眉头,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他似乎在心里作了个决定,因为我看到他的手握住拳头在桌上轻轻地擂了一下:“不错,我们这儿确实有一个矿工叫德瓦拉。而且我们这儿也确实是你们说的圣菲尔德矿业公司在科帕韦火山的驻地。我想知道你们要找的这个德瓦拉长得什么样?”

    我和萨琳娜当然没法回答,只有莫妮卡知道:“他大约二十岁,长得象个欧洲人,他……蓝眼睛,高鼻梁……很帅……”说到最后,莫妮卡已经羞涩得象蚊子哼哼了。

    而军官的表情早就从听到德瓦拉这个名字开始就逐渐由晴转yīn了,他有点不耐烦地打断了莫妮卡:“好吧。现在说说你们找他要干什么?”

    萨琳娜接口道:“我们受他父亲的临终嘱托,想带他回去。我们答应过他父亲要好好照顾好他的儿子——德瓦拉。”……

    他们在那儿谈着,我却有另一番算计。在待人接物方面,从小dúlì的我比两个女孩会察言观sè得多。我早已想到了一个问题——钱。据我分析,如果圣菲尔德公司是从那个美国贩子手里买下了这批巴基斯坦的年轻人,那么他们肯定也出了一笔不小的钱。而如果本身就是圣菲尔德公司自己派人来拐走这批年轻人的,那么他们更不肯轻易把这批人放走了。

    当初这四十多个小伙子出发前每人只得到一百块钱安家费,而且他们已经在这里工作半年了。就算他们是在这里被白白养活半年,每个人的费用也不会超过一千美元。我要是每人算一万美元把他们赎回来,我想圣菲尔德公司应该没有意见吧。

    好在我上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得到了十万美元的活动经费,在拉斯维加斯又赌赢了二十万,这次彼得又一下子给了我一百十万,然后去除各种开销,再去除给斯奎恩特那几个村子以及伊斯拉米尔的十二万,现在手里足足还有一百二十多万,支付这四十多万赎身费那是绰绰有余了。

    想到这儿,我开始气定神闲起来。我等着那两位美女跟军官谈崩,我再不失时机地表现一番。好让两位美女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其实不必投地了,投床就行——嘿嘿。

    果然,军官完全不同意两位美女的要求。这下我可以出马了。我清了清嗓子:“不知这位军爷如何称呼?”

    “拉费尔德,我退伍前是原智利边防陆军上校。”

    “原来是拉费尔德上校,请原谅我们的鲁莽。”我转头看了看两位美女,意思是让她们学着点,然后继续道:“我是这两位小姐的私人助理。既然上校先生对我们提出的要求不予接受,我们是否可以进一步谈谈,我是说——”,我看了看他身后的两名士兵:“我是说可否单独谈谈。”

    上校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果然把身后的两名随从支走了。

    我从容地从旅行包里拿出一只装着两万美元的牛皮纸信封放在桌上,这只信封还是彼得给我的,不过钱只剩下这两万了。我不顾两位美女惊讶的眼神,把信封推到了上校跟前:“我想这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有用的润滑剂吧,呵呵!”我是皮笑肉不笑。

    上校把信封打开一个角,稍微看了看,先是一愣,然后把信封放回桌上,重新推到我的面前:“我看你太小看我了吧。你这是想……”

    “您大概误会了。这笔钱只是您个人的代理费,不是赎金。赎金我另外给。实不相瞒,我不仅要把德瓦拉赎走,我还要把巴基斯坦斯奎恩特附近几个村子来的小伙子都带走。不如您开个价,每个人我出多少费用呢?”

    萨琳娜和莫妮卡瞠目结舌地看着我,没想到我会用这种方法救人。现在两位美女就象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仙一样,完全插不进嘴了。

    上校看来是只老狐狸了,他的眼珠在不停地转着,但迟迟不开口。从他的表现我得到两点信息——一、有希望;二、有阻力。我缓缓地张口了:“上校先生,这些小伙子已经在这里帮贵公司干了半年了,创造的财富应该不少吧!我想至少足够你们养活他们的了吧?我现在是额外送钱给你们来了,你看——”

    52章交割

    老狐狸仍然不开口,只是冲着我笑。

    “不如我开个价吧,我每人付三千美元,怎么样?”

    “三千,你觉得够吗?”上校终于开口了,我松了一口气,看来三千是个可以让他接受的范围了,我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那我再多加五百。说实话,你们白白赚了他们的劳力,现在又能得到这笔赎金,应该满足了。我们中国有句成语——知足常乐。”好吧,我的古文确实没学好,知道的成语加起来不超过二十条。

    上校的眉毛动了动,他看了看刚才我给他的牛皮纸信封,然后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四千一个,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我假装无奈地叹了口气,垂头丧气地把面前的两万美元信封推到了上校的面前:“好吧,您赢了。我们现在就想见人。”

    “你以为我是傻瓜吗?”上校刁滑地说道:“我不见到钱,你也不会见到你要见的人的。而且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票据,我只要现金。”

    名单我已经复了几份。我拿出一张出来放在上校面前:“请您按照名单上的人备货,我最迟明天下午带钱来交割。”我对自己用上了“备货”“交割”这样的术语感到莫名其妙,难道雅典娜教我外语的时候,顺带把我可怜的词汇量也扩充了?要不我天生就是做李嘉诚的料?

    临出门时,我突然转身看着那个两眼放光盯着两万美金的上校道:“另外,上校先生,事成之后,我会再给你一包这个。”我指了指桌上的牛皮纸信封……

    中国有句古话——由简入侈易,由侈入简难。我这明显是有了钱忘了本了。回旅馆的路上,我那端着的大款派头半个钟头没放下来。害我下山的时候摔了个四仰八叉,把两位美女逗得前仰后合……

    第二天我们一早去了镇上最近的银行,要提三十万美元现金。一个镇级的银行哪来这么多美元啊,我们只好继续狂奔去其他银行。幸亏这里旅游业还算发达,美元使用还算频繁。我们跑够了五家银行,总算凑了二十五万。算算也够了,我们马不停蹄向圣菲尔德的驻地狂奔。还好,下午五点多,我们总算赶到了,不算失约。

    上校当然不急,我那两万美金都已经在他手里了,我不去他也赚翻了。见到我们,他比昨天友好多了。特别是看到我们拎着的一只小皮箱。但是问题立刻来了,他非要先钱再货,而我们却要先货后钱。没办法,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只好把钱给了他。一共是四十五个人,正好十八万。上校当然没有忘记我承诺的另外一牛皮纸信封的钱。这个当然不行,我们坚持交易成功再给。上校没办法,亲自带着我们去领人。

    那些巴基斯坦小伙子当然不认识我们,见到我们一点兴奋的表情都没有。也许经过半年的磨蚀,他们已经麻木了。他们还以为又要把他们卖到什么地方去干苦力了。

    我让莫妮卡认人,但她怎么找也找不到那个救过她的男孩。冬天的天短,一过五点就暗了,现在已经是六点了。我必须抓紧时间,于是拿着名单点名。为了防止上校用冒名顶替的手段骗钱,我特意用乌尔都语(巴基斯坦国语)点名。而且我还让他们互相辨认,看有没有冒名顶替的。结果还好,他们都是真正的斯奎恩特周围几个村子的人,正是我们要找的那批被拐卖的小伙子。

    点来点去,四十四个,就少了一个——德瓦拉。我感到很奇怪,就询问他们中间一个看上去头脑比较好用的小伙子。他却绝口不提,一问三不知。萨琳娜开始沉不住气了,她高声对上校叫道:“德瓦拉呢?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找到他。可现在唯独没有他,这笔交易我们不做了。”

    “请便”,没想到上校居然一口回绝了我们:“我实话告诉你吧,德瓦拉已经死了!”

    “什么?”莫妮卡一听立刻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她冲到上校面前:“你再说一遍,德瓦拉在哪儿?”

    “死了,还要我重复第三遍吗?”

    莫妮卡整个人软瘫了下来,坐在了覆盖着积雪的地上。萨琳娜立刻跑过去把她硬搀了起来。莫妮卡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地上,好象植物人一样,完全没有了意识。

    我甫一听到这个消息也懵了,有点不知所措起来,姥姥,顺路路顺怎么安排的,居然把一个重要的配角弄死了,真是无底线了。

    这时天sè已经暗得不行了,我正准备叫上校弄点照明设备来,从驻地旁边的一个矿洞里突然走出一队人来,手里都举着火把从我们身边经过。走在最后的三个人手里没拿火把,两个身穿军装的人押着一个矮小的男人从我们身边走过。走到旁边我才看清楚,那个“矮小的男人”居然只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

    上校看到后立刻眉头一皱,对那个火把队伍的领队轻声呵斥道:“谁让你们现在来干这事的?混蛋!”

    领队为难地回答:“长官,这……这不是昨天你交待的吗?晚上六点行刑。”

    “蠢货,难道没看到我在这儿谈生意吗?傻瓜!”

    领队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这时从矿洞里又走出一个苦力装扮的人来,衣衫褴褛,跛着一条腿,手里拎着一桶水。经过那群巴基斯坦小伙子身边的时候,突然被一个小伙子绊倒了,一桶水全都倒在了地上。一股浓烈呛鼻的味道散发开来。“汽油”,萨琳娜皱了皱眉头。

    领队正受着上校的窝囊气,看到这个情况,立刻一个箭步冲上去,一个耳光抽得跛子一个跟头。他又从身边一个跟班的手里抢过一条鞭子,狠狠地向跛子抽去。萨琳娜见状立刻冲了上去,抓住领队的手,把手别到他背后,疼得领队“哇哇”乱叫起来,然后用求助的眼神可怜巴巴地看着上校。

    上校不敢责怪萨琳娜,毕竟我们现在是他的财神爷。他向自己身边一个军官使了个眼sè,那个军官立刻会意,冲了过去狠狠地给了领队两巴掌:“混蛋,这里是你撒野的地方吗?还不快滚!”

    53章四十四加一

    萨琳娜见状松开了手。领队没好气地冲着他手下的人就是一脚:“听到没有,还要我来请你们啊?快滚!”于是刚才那个火把队的人一溜烟地跑进了洞里。后面两个押解小孩的士兵落在了最后。

    “等一等”,我高声叫道:“把孩子留下。”

    上校眼珠一转,似乎闻到了什么,立刻和颜悦sè道:“呵呵,看来你对这个孩子很感兴趣啊。”

    “他犯了什么罪,行什么刑?”

    “他昨天晚上值班,结果贪睡,把桌上一碗水给打翻了。桌子下面放着一个纸箱子,箱子里是我们新买的一块挖掘机的线路板,还没来得及换上,结果被他给报废了。那块线路板整整值八百块钱呢!”

    “那你要对他实施什么刑罚啊?”

    上校为难地没有回答,他旁边那个军官开口了:“他造成了公司的财产损失,按照规定,五百美元以上的要实施烙刑。”

    “什么烙刑?”

    那们军官满不在乎地回答:“就是用火钳烙他的背喽。”

    “刚才那桶汽油是用来点火的,是吗?”萨琳娜瞪大眼睛问道,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们居然,你们居然为了八百美元的东西就要对一个小孩进行肢体摧残,你们简直……”

    我立刻轻轻地拉了她一把,生怕她说出什么过分的话让上校下不来台。毕竟这是他们的地盘。接着我温柔地看着我那发怒的小母狮:“放心,这事交给我吧。”

    我转身对着上校道:“这个孩子我要了,也是四千。”

    上校拼命忍住兴奋的心情,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这——恐怕这个头不好开吧,以后让我怎么管理这些人呢?”

    “那块线路板我来赔,加起来一共四千八百,地上那桶汽油再赔你两百,我给你五千。”我毫无表情地盯着上校,尽量表现出对钱的满不在乎。充大款真他妈爽。

    “成交!”上校大叫道,然后指着我对孩子轻声道:“小伙子,你已经属于这位先生了。”

    小男孩也听明白了,立刻感激地向萨琳娜扑去。靠,这么小就知道讨好女人,钱是我出的。好吧,我承认,讨好我老婆比讨好我更有用。

    出了这个小插曲,倒帮我作出了一个决定——不管德瓦拉在不在,先把这些小伙子带出这个人间地狱再说。于是我立刻付清了所有钱,包括答应给上校的另外两万块酬劳。上校这时候被飞来横财弄得神魂颠倒了,居然还吩咐手下人给我安排了两辆卡车,把我们送下山。十点多点,我们回到了镇上。我先给他们买了点吃的。

    这四十五个人(四十四加一个小男孩)倒让我没法安排住宿了。我正在犯愁呢。这时镇上的人听说我替四十多号人赎身,纷纷聚拢来看热闹。里面有一位当地教堂的神甫,安排我们到他的教堂里对付一宿。周围的旅馆虽然没有了房间,但被褥什么的还是有的,纷纷给我们送了过来。我在这些年轻人中找了个年纪最大的,让他来安排这些事。好在他们原本都是相邻几个村子的人,互相熟悉,听到要让他们回家,高兴都来不及,对我那是言听计从。

    那个小孩就跟我们一起回旅馆住。萨琳娜主动提出跟我一起睡地铺,让莫妮卡跟小孩睡床上。莫妮卡居然不同意,她要求睡地铺,让萨琳娜陪小孩睡床上。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两位美女宁肯睡地铺也要跟我在一起。别打头啊,YY有理,撸管无罪!

    结果还是我跟萨琳娜睡地上了。让莫妮卡跟我睡,她实在不放心。她可不想撞见我把莫妮卡送上高cháo什么的,她恨不能晚上把我跟她的手绑在一起呢。好吧,要是她不放心,我顶多吃点亏,搂着她睡喽。别嫉妒我,哈哈!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忙活开了。我给了莫妮卡一万美元,让她去安排那些在教堂里的小伙子这几天的吃饭住宿问题。我跟萨琳娜负责联系镇上的旅行社,让他们安排这些人的回国问题。可是这批巴基斯坦小伙子肯定是用载货的远洋轮船偷运到这里的,身上什么证件也没有,几家旅行社都爱莫能助。这下连钱都没用了。

    有旅行社出主意把这些人交给难民署处理,让难民署遣送回国。于是我们直飞首都圣地亚哥。但是交涉的结果让我们大失所望。原来圣菲尔德公司的yín威已经通天了。官僚机构根本不敢动这个公司。如果难民署要接受这四十几个人,那必须先证明这四十几个人是非法入境的。而非法入境的蛇头就是圣菲尔德公司。这就形成了一个循环的链条——要通过难民渠道回国就要找到蛇头,找到蛇头就意味着得罪圣菲尔德公司,圣菲尔德公司又卡住了某些官员的命脉。

    我rì,看来贪污**在哪儿都有啊。也好理解,就看那个上校的行径,我就应该明白走官方渠道是不可能的了。还幸亏我懂点里面的关节,进进出出这些衙门都用上了“华盛顿牌润滑剂”(美金),要不然凭我提供的这些情况,他们就可以给我安上个贩卖人口的罪名把我给拘了。

    好吧,这倒也提醒了我,既然官的不行,就来私的。我又去找那些旅行社。你别小看这些门面小小的旅行社,有些根本还算不上旅行社,只不过是帮一些大旅行社拉客的中介,但对于走私人口这条路子,他们倒是门清。他们专门干捣腾护照什么的,要想偷运几个人还非得找他们。

    果然有一家旅行社的老板私底下经常兼职干这种蛇头的工作。这回总算找对人了,我了个去,救人反而比贩卖人口还难,好人难当。这位老板答应我把这四十五个人运回巴基斯坦。我也懂里面的关节,一口答应事成之后每人给两千美金的费用,总共九万,我先付了一万块定金。不过我还是不放心,要求全程跟踪。要不鬼知道他会不会把我的巴基斯坦兄弟运到南极洲去。

    54章从太平洋到印度洋

    没过两天,旅行社老板就来联系我了,说两天之后有一艘远洋货轮要运一批电解铜去印度,问我跟船行不行。印度哦,这让我有点为难了。印度和巴基斯坦可不是什么友好邻邦,万一发现一船巴基斯坦人,他们能好好招待他们吗?不过我这人脑子一向好使,一拍脑袋就想出了个办法。于是我要求老板给我联系那艘船的船长。

    第二天我就见到了船长。我的意思很明确,我想提议让船在巴基斯坦靠个岸。结果还算巧,这艘船是去印度的孟买港。离巴基斯坦的卡拉奇港还不算远。而且这艘船曾经去过卡拉奇,入境证还没过期。不过这样一来就要耽误三天的行程了。好吧,我问延期造成的损失大概多少,船长说至少三十万美元。打死我也不信,既然选择了远洋运输就说明对货物的时效xìng没那么重视,三天就要罚这么多,你以为是空运啊?再说运的是铜,又不是食品,哪有那么高的要求?

    好吧,谁让我有钱呢?我再忍。我现在手头还有八十万,足够了。想到斯奎恩特的村民们,我认了。特别是想到切尔弗,想到他死去的儿子杰克。不管切尔弗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都救了我一命。要是没了命,钱有啥用啊?我既然没能照顾好他儿子,照顾一下他儿子的同伴总可以吧?没想到,自从神魔附体之后,我成了好yín中的好yín呢?干脆你叫我上帝得了。

    ……

    一切如预期的进行,我们从太平洋东岸直航印度洋北岸,终于顺利抵达卡拉奇港。但是在到港前,经验丰富的蛇头船长已经联系好了小船把这些人从广阔的海岸线运到了陆地上,也就是说他们没有通过海关的检查。否则这批来历不明的难民肯定给我带来更大的麻烦。唉,从智利到巴基斯坦,我这一路违反了多少法律啊?让难民回家怎么比贩卖还难呢?

    然后我们乘长途火车从卡拉奇出发到拉合尔,再租了辆长途大巴在靠近斯奎恩特的地方下车。大伙儿又步行了三个小时,总算荣归故里了。看到他们与亲人相拥的场景,萨琳娜早已哭成个泪人了。我的好老婆,你堂堂一个“特洛伊小组”的成员,怎么也学得婆婆妈妈的了。好吧,我承认她算是个好女孩。她这一哭不要紧,作为他的“大款”老公总得表示表示吧?没办法,我只好又拿出二十万美元给他们分了。每家分到了四五千块。于是他们拉着我和萨琳娜还有那个小孩一起狂欢三天,家家都把我敬为神明。唉,我也不想的,一不小心就成了救世主了。

    但是我心里始终有一个yīn霾挥之不去,所以第一天狂欢还没结束,我就带着萨琳娜和那个小孩一起溜了。我们回到了拉合尔,因为村民们告诉我们,伊斯拉米尔已经根据我的提议在城里买好了房子,正在等着她的德瓦拉回家呢。

    我们根据村民的指示,在城里找到了伊斯拉米尔。见到我们,她高兴得简直要疯了。但是很快,她发现她苦苦等待的儿子没有跟我们在一起,作为一个深爱着儿子的母亲,怎么可能没有第六感觉呢?于是没见到我们还好,见到我们了反而弄得她哭了个死去活来。

    还好有萨琳娜在,不然我一个大帅哥还真不知道怎么去哄一个老婆婆呢!进到屋里,伊斯拉米尔拿出了德瓦拉不多的几张照片,分别是他从小到大照的,笼共才七八张。我们陪着他一张张地看着,看到他十八岁那年拍的那张,小男孩突然“咦”了一声。

    男孩叫拉冬儿,中美洲洪都拉斯人,是两年前被人贩子拐带到智利的。当时圣菲尔德公司只出了半价就把他给收了。他不用下矿,平时负责帮助做饭洗衣之类的。好在我什么语言都懂,所以在这段时间里我跟拉冬儿已经混得很熟了。

    只有我注意到了拉冬儿的表情:“拉冬儿,你怎么了?”

    “这个哥哥”,他指着照片里的德瓦拉:“我认识。”

    “哦”,我想他跟这些矿工一起生活的,认识也不稀奇:“你知道他的名字吗?”

    拉冬儿摇了摇头:“但是我跟他很熟,他对我可好了,还教我学习。”

    “什么?学习,就在矿洞里吗?”

    “不是,是在医院里。”

    “医院,怎么会是在医院里?”

    “这个大哥哥为了救一个女孩手臂受伤了,他就住了一段时间驻地的简易医院。我负责照顾他的,所以我跟他很熟悉。”

    “在哪里救的女孩啊?”

    “大哥哥说就在离矿洞不远的一个悬崖上。”

    这孩子的话让我明白了:德瓦拉肯定就是救过莫妮卡的那个矿工。但是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我抚摸着拉冬儿的小脑袋:“唉,这个哥哥已经死了。”

    “没有啊,我后来见过他的。”

    “后来见过?”我觉得这四个字里面有文章,既然一直生活在一起的,怎么会是后来见过呢?我认真起来,开始一步步地问:“那个哥哥出院以后没有跟你在一起吗?”

    “那个哥哥跑了,从医院里跑了。”

    “跑了?怎么回事?”

    “他不想做矿工,所以就跑了。他们带着枪去抓他,但是没有抓到。后来他又回来了,也带着枪,还有很多人。后来他们就打起来了,后来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他们说那具尸体是他的,我根本不信,他们在骗人。”

    毕竟是个异国的小孩,我的语言理解能力还不能尽善尽美。但我至少觉得这孩子的话很有价值。萨琳娜和伊斯拉米尔诧异地看着我俩,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但不敢插嘴。

    我在没有确定之前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随便打了个马虎眼。

    第二天,我就和萨琳娜借口说出去玩,把拉冬儿留在伊斯拉米尔身边。我们偷偷地又返回了斯奎恩特。找到了几个被救回来的小伙子,详细询问了德瓦拉的情况。

    55章李代桃僵

    原来德瓦拉一到智利就感觉到受骗了,于是一直秘密计划着要逃跑。那天他们路过那处悬崖,他偶然地救了莫妮卡,把左臂拉脱臼了,进了驻地的诊室休养。两周后,他乘人不备,杀了一个守卫,夺了一把步枪就逃进了山里。在山里,他组织起十几个志愿者,也有那么五六条枪,想来拯救他的同胞们。但他们哪里是那些退伍老兵的对手,结果被上校的部队打了个落花流水,死伤过半。

    不过这里面有一个细节引起了我的注意:当时拉费尔德上校为了jǐng示这些矿工不要逃跑,就把那些被杀害的志愿者的尸体扒光了,挂在驻地的一处空地上,足足挂了三天。一共是六具尸体,其中一具脸部中枪,血肉模糊。上校说这具尸体就是德瓦拉的,让他们好好记住叛逃者的下场。也就是说只有上校自己清楚这具尸体到底是不是德瓦拉。

    原来是这样,我和萨琳娜马不停蹄地回到拉合尔。一到伊斯拉米尔的住处,我们就把孩子叫到外面,避开伊斯拉米尔。

    我问道:“拉冬儿,你怎么那么肯定昨天你说过的话?你昨天说那具尸体不是大哥哥的,你怎么知道的?”

    “大哥哥那天为了救人,把两块膝盖上的皮都磨破了,还是我为他涂的消毒药水,他痛得什么似的,反正两处膝盖都留下了深深地疤。而他们说的那具尸体,膝盖上根本没受过伤。所以我肯定他不是大哥哥。”

    好你个狗rì的拉费尔德,跟我玩李代桃僵。我学三十六计的时候,还没你呢?好吧,夸张手法,我承认。

    我把拉冬儿留在伊斯拉米尔那里。这下我无牵无挂了,我决定再回南美……

    当我和萨琳娜两个重新站在拉费尔德面前的时候,他吃了一惊:“你们……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我( 无底线 http://www.xlawen.org/kan/1181/ )

本站所有小说都是转载而来,所有章节都是网友上传!转载至本站只是为了宣传本书让更多读者欣赏。
备案号:粤ICP备12345678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