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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阅读

    作者:伊希希

    引子1:发展着的城市

    2004年的元旦,在这么林底一个城市里,人潮涌动。有着疯狂购物的人群提着各种各样的服装购物袋,满脸微笑。各种各样的商场开始打着对折的旗号来吸引顾客。这更增长了人们的购物情绪。

    “路氏”集团办公楼的高墙上有用红布挂着的横幅:祝全市人们新年快乐。服装商场的广播甜美的女声在扩充着:**商场为了答谢广大顾客,特在元旦节举行大优惠活动。。。。酒吧歌厅的大门有行装怪异的男孩与女孩进进出出。

    这是一个物质的城市,纸醉金迷是形容这个城市最恰当的词。

    离市中心偏远地区原本很冷清的商场也开始穿梭着人群。广场上有许多的人临时搭建了架子用来出雇抗寒冷的物品。

    有漂亮的女孩拉扯着广场上升到了天空中的大气球。如果有人扯断着它的线,它或许会飞到天空中,飞到看不见的地方去吧。

    马路边依旧有农民工在修着公路,用铁铲铲着地上的水泥,丝毫没有购物人群的欢喜,有的只是职业性的漠然。

    有穿着另类的男孩牵着女孩的手走过,有年轻的妇女牵着自己孩子的手走过,有年轻的司机开着车快速而过。。。。

    有出租摩的司机坐在摩托车上渴望的眼神,有卖杂货着妇女与中年男子落寞的身影。。。。

    城市与农村的距离依旧在无尽的拉大着,穷人与富人之间的差距依旧在无尽的分化着,各种各样的犯罪依旧存在着。

    有人能解答这个城市,有谁能解答所有的城市。

    清洁工人每天早上都在街上打扫着,从太阳还未升起的时候一直到中午再到晚上,可是这个城市依旧不干净。有乱的纸屑,乱吐的痰,乱丢的破烂。。。。更为可笑的是长长的一条街竟然没有一个垃圾桶。很多人看到了这个城市的兴起。老人们常说,以前总是在老街买卖东西。

    老街是这个城市最古老的街。可是在有些人的眼中说起老街时言语中带着一份嘲笑与讽刺。北中的学生经过这条狭长的老街时,一个女孩对另一个女孩说在老街买衣服只要几十元钱,说完俩个人都笑了。

    就是这么一个城市,生活着形形色色各种各样的人的城市,有着互相嘲笑人群的城市。

    引子2:香樟与学校

    老街的尽头是林底最负盛名的学校——北中。每天都会有各种各样名贵的车子停在学校专门为此修建的停车场里,而在停车场的旁边是一条狭长的甬道,里面盛放着破旧的自行车。

    北中是一个靠出色的成绩与财富而闻名的学校,在里面的学生不是成绩优越就是家境优越。还有少数就是属于北中的招生范围里的学生。

    我是在2004年的夏天通过学校的录取考试来到这所名胜及时,有着悠久历史的学校的。记得落名第一次带着我来到这个学校的时候,看着教学楼的墙壁上用红漆漆的“三个一流”——一流的师资力量,一流的教学服务,一流的教学设备。落名笑着说,这怎么看都像一个三流的学校。这句话正好被路过的教导主任听到,我和落名被教导主任狠狠地瞪了一眼。

    高大茂盛的香樟遍布着整个校园,一棵接一棵。如果被小学生看到的话,肯定会在作文里写道,学校遍布的香樟像保家卫国的战士,坚定地守护着这一片神圣的土地。这是一个有着优美环境的学校。

    那时候正是在夏天,阳光透过香樟叶之间的空隙会在地上形成好看的光斑,香樟树的树叶也会由于受到太阳的炙烤散发出清新的樟叶味,总会有浪漫的男生与女生在香樟树下散步。

    在离教学楼很远的食堂笼罩在一片香樟林下,第一次来的人肯定会认为那里面仅仅只是一大片香樟。不会知道香樟树的后面是宽广的学校食堂。

    有时候我怀疑从教学楼到食堂该骑车方便得多,不必要走将近十分钟的路程。食堂前的香樟树下有一大排由石头砌成的石凳,如果在食堂里用餐的学生觉得在食堂里面用餐很闷的话便可以在香樟树下的石凳下用餐。香樟树散发的气味还可以刺激食欲。

    学校高大的建筑物在周围矮小的房屋前显得气派堂皇,或许说学校的建筑物在整个林底也算得上了不起的建筑了。图书馆被一大排香樟挡在后面,随着进图书馆的人越来越少,图书馆逐渐的关了门,只有在上级领导来察看的时候,学校才会对图书馆进行一次大清扫。

    由于宿舍楼的拥挤,学校又开始兴建着教学楼,而把以前的教学楼改成了男生宿舍。

    一直扩展着的城市,一直延伸着的校园。

    我记得自己刚来这个学校的时候觉得这个学校好大好大,大到经常迷路,而现在觉得这个学校着实的小,小到不管你走到哪里,你前一天基本上已经走过,小到休息时间里,没有地方可以玩。

    第一章:我们所生活和年代1

    年和,走啊。宁生牵着落名的手往教室外跑。我笑着整理着要回家完成的作业与要复习的功课,不紧不慢。毕竟宁生与落名是在一起,我走到他们中间是多么的破坏情调。宁生见我磨蹭又对我喊道,快一点,等下路生见我们去晚了就不买单了。我听了后,赶紧收拾好桌子上的书,匆忙的回答,好了,就快了。

    我走出教室的时候,偏过头看见教导主任正在用严肃的目光注视着宁生和落名,我加快了脚步跑到宁生与落名的面前,小声的说,有学校领导。宁生转过头正撞上教导主任严肃的目光,宁生笑嘻嘻的朝着教导主任挥了挥手,我是他妹妹。教导主任看到宁生天真无邪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

    当宁生说谎话的时候别人都不会认为她在说谎话,因为没有人看到过说谎话说得比像真话更像真话的人。更何况宁生自己也不认为自己在说谎话,因为她永远都是那么的匆莽,从不去思考人生的哲学与道德标准,永远像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太阳在西边慢慢的下落,余晖倾泻在这个庞大的学校与学校遍布的香樟。学校高大的建筑物的影子落在高大茂盛的香樟树上面。香樟树的地面上是建筑物投在香樟树上的阴影。一片一片的,连成一大片的黑暗。

    路生在哪里等我们啊。我与宁生和落名一段距离后迅速的赶超在他们前面。

    当然是“纯高”啦,你以为是老街的那些小餐馆啊!宁生脱口而出,我听着宁生讲“纯高”总觉的她说的是唇膏。我也渐渐地发现宁生说的话是不用经过思考就可以说出来的。就像语文老师在一次语文课上谈到“崇拜”时说,周杰伦是好多年轻孩子的偶像。。。。宁生没等语文老师说完就大声说,周杰伦真的很帅。发现全班的同学都在看着自己的时候,又补充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周杰伦真的很帅。然后全班同学都笑翻了。然而宁生却不明白别人为什么会笑。环视了一遍教室后,茫然的问,难道不是吗?

    难道不是吗?。一个“吗”字拖长了语调,显示了极度的疑问。

    宁生就是那么能挑战别人情感的极限。然而别人都不认为她做作。而是说她单纯的可爱。我和落名也认为人单纯一点会更好。

    我,落名和宁生徒步跑到“纯高”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了。落名说,为什么要搞那么远的地方,这不折腾人吗?。我说,等下我们见到路生时要说我们是打的过来的,而不是走路。落名说,我本来也想说这个了的。。。。

    宁生望着落名疑惑的问,为什么。落名对宁生吼道,你等我说完后再说好吗?我想说的是如果我们说是走路的话,他会认为我们太小气,而且会甩几张钱给我们像上级教训下级一样“这些钱就拿给你们打的用”。

    他的表情让人恨不得用大把大把的钱砸死他,然后大义鼎然的说,我们有的是钱,谁希罕你的几张钱。

    “纯高”是这个城市最星级的酒店,至于是几星级的我和落名都不知道,这样的高级的酒店如果没有路生,我们恐怕进去看一下也是莫大的奢侈。

    而路生却总是喜欢把我们带到“纯高”享受我们从来都不曾享受过的服务。我们都未曾在同一个地方看到那么多美女。而且这些美女还对我们那么亲切。

    然而宁生每次进去的时候都想带把刀子冲进去,把每一个女孩的脸上都划上漂亮的一刀,因为落名第一次进去的时候看到柜台的服务员时,第一声感叹就是,我要是有这么一个女孩做女朋友那会是多么多么的幸福啊!

    红木漆的地板一尘不染,柜子用精致的檀木而制,并且没有一丝裂缝。那样的制作绝对是用极好的材料配上极好的木工手制而成。在我看来这的确算是极高贵的,因为我爸爸就是木工,只是家里由他亲手制作的柜子在他生气的时候用手在上面拍了一下柜子就开始有了裂缝。而他的力气一直很小。

    我。落名。宁生进入路生的所包的房间时,看见房子里除了路生还有一个女孩,桌子上是俩瓶已经喝光了的橙汁。女孩望的窗外,路生也望着窗外。窗外是葱郁高大的香樟,茂盛得近乎出众。气氛尴尬。

    宁生拿起空了的橙汁杯,大声的说,我们是不是来得太迟了,你们都喝完一瓶橙汁了。落名拍了一下宁生的脑袋。没要你说话。

    我说,路生,今天的的士是不是出车祸了,我们等了好久才等到。宁生欲言又止。被落名盯了一眼后就不再说什么了。

    路生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拿出一根递给落名,自己的口中也夹了一根。路生指着女孩说,顺星,也是北中的。我把目光从观察房间的构造上转移到了女孩的身上。其实我一直暗中观察着女孩。其实我们都认识。

    飘逸的披肩发,水灵灵的媚眼,嘴唇薄且淡,白色的衣服,干净的牛仔裤。

    如果字典里有一词要比漂亮少一份姿色,比普通多一份美丽,那这个词用来形容顺星是最恰当不过了。

    路生在抽烟,不知道该说什么。顺星望着窗外说,她妈妈在家等我。推迟的走了。我们都知道她是因为尴尬才离开的,可是我们都不知道这样挽留她。

    落名把嘴贴到我的耳边小声的说,想不到真被他约到了。我笑着说,你羡慕啊!落名拍了一下我的脑袋,你才羡慕呢!我听出了落名话中的意思:我们都羡慕。

    每当落名说一句话又接着说第二句的时候,我总是能猜出他要说的是什么。毕竟我们是从小长到大的朋友。

    第一章:我们所生活的年代2

    我和落名是一起长大,一起玩到大的朋友。以前在乡下是,现在在城市亦如此。一直以来,我与落名的成绩在班上总是不相上下,但是落名的语文远没有我的好,而我的体育根本没有信心和落名比一下,落名在学校举行的长跑比赛中永远都是第一名。

    从小到大,落名总是护着我。因为落名,尽管我的软弱却没有人敢欺负我。记得有一次,在学校搞大扫除的时候我不小心把水洒到了一个高年级的男生身上,那个男生气愤的踢了我一脚。落名拿着坐凳狠狠地朝男生的背上砸去。接着,落名的一大伙兄弟的脚疯狂的往男生的身上踢。。。。

    没有人敢欺负落名,落名不管在学校里还是在学校外面都有一大伙兄弟。每次我和落名走到放学回家的路上时都会有混混模样的男生递给他烟。

    一直以来我都生活在落名的庇护之下,我觉得落名比朋友更像是我的哥哥。我们一起长大,从小时候到现在。爸爸看到我和落名玩得那么要好,笑呵呵对落名说,我以前和你爸爸也是如此。

    在初中三年级的时候,落名因为爸爸工作原因全家都搬去了城市,也是在那一年,在班上的每一次考试我都是第一名,以前落名总是与我争第一名。落名走后就没有人再和我争了。初三是我过得最寂寞的一年。

    后来爸爸随落名的爸爸去城市发展,我家也迁到了城市,搬进了一栋陈旧的单元楼里面。以前我总认为落名是去了大城市,住在一个漂亮的像电视里放的那种大别墅里。我也总是向往什么时候可以像落名一样搬去那个繁华的城市,然而当爸爸把物品搬进狭窄阴暗的房间时,我突然的感觉到了辛酸。原来落名这一年一直生活在一座破烂的单元楼里。单元楼在老街的街道旁,狭长单元楼的墙壁上有着斑驳的落漆,岁月在什么留下了丰厚的痕迹。

    单元楼的远方马路上有着穿梭的车流与马路旁高大雄伟的建筑。爸爸对我说,这条街叫老街,老街的尽头是全市最好的学校——北中。你一定要考上那所学校,落名就考上了,每年还有奖学金。我很久就听说过北中这个学校。以前的班主任经常对我和落名说,你们一定要考上北中,那样你们的前途就有出息了。然而现在落名真的考上了。而且还有奖学金。

    我参加了2004年九月学校举行的新生录取考试。落名在考试前对我说,年和,我相信你一定能行。我点了点头,心中忐忑。我以及其认真的态度完成了那次考试,出考场的时候,落名问我考的怎么样,我说还行。其实我自认为考的很好。可是我听说这所学校很难考,我怕自己考不上,怕自己不能和落名在一起读书。

    考试成绩公布的那天,我和落名挤在人群里看着成绩公布栏。我发现我的名字排在了前面的几位,那就不光意味着我考上了而且考得很好,因为名次是按照成绩来排的。落名激动的抱着我,欣喜的说,我就知道你能行。

    公布栏前,有人叹息,有人欢呼,亦有人挤在公布栏的前面用手指沿着一个又一个名字往下看,口中焦急的呢喃,不可能,不可能没有我的名字。后面的人在拥挤着,没考上就不要占着位置。

    2004年的九月,我进入了落名所在的精英班。我们的成绩在精英班里也名列前茅,只不过每次考试我都比落名少几分。

    爸爸给我买了一辆二手的单车,每天我和落名从单元楼出发骑着自行车穿过狭长的老街去学校,晚上再骑着回来。我们骑着自行车走过了漫长的好几个月。从2004年的夏天一直到冬天。我们也以为我们会如此平静的走过三年高中,走向重点大学。

    生活就那么一直的平平淡淡,直到我家搬出单元楼的时候,直到路生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我们的生活才发生了一些改变。

    认识路生是在我家要搬家的那段日子,我和落名骑着自行车回家的时候路生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在北中,在每个学校里,我经常看到有人挑衅落名,毕竟落名在北中打架是出了名的。而也总是有些混混模样的学生不服别人给落名的称号,例如,“北中老大”,而特意挑衅。

    我和落名停下了自行车,落名用挑衅的目光看着路生,路生穿着最新款式的耐克。神情中除了一份帅气还多了一份高贵。路生的旁边是一辆“上海大众”汽车。里面的中年男人从车窗里朝路生挥手,路生,回家吧。路生对中年男子说“*叔,等一下。”我与落名本以为那是路生的爸爸,但听路生的口气才明白那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司机而已。

    路生走到落名的面前,我早听说过你,有本事我们打一架。说着坐上了车子,中年男子为他打开了车门。落名的眼神由原本的挑衅逐渐变得暗淡了下来,沉默了好久才对我说,年和,我们回家。

    我与落名都不知道汽车的牌子,要是知道的话我们肯定会认为那车子配不上像路生那样的人。我和落名骑着自行车一路无言的回了家。到了家里的时候妈妈欣喜的说,年和,我们家要搬了,搬到高尚的住宅区去。我问妈妈。那落名家搬不搬。妈妈不屑的说,他爸爸没本事。说完后又感觉到不适合。于是补充道,应该还要一段时间吧。

    我发现家里渐渐的有钱了,妈妈开始到处去购物,开始追逐时髦。妈妈的手也一天天的白净。而以前妈妈的手总是一到冬天就会因为在外面做事而开裂。爸爸回来的时候也总是穿着笔直的西装,神情高昂。

    财富可以改变一个人的生活方式。我开始知道。

    妈妈说,爸爸独自开了家具公司,业务蒸蒸日上。

    搬家的那天,我看着爸爸开着崭新的“上海大众”汽车来接我们,妈妈笑容满面地朝邻里微笑。家里的东西什么都没有带走,都留给了房东,连同那辆破旧的自行车。爸爸显得很阔绰。说一切都要买新的。

    我坐在车里,看着车窗外,落名站在单元楼的栏杆上朝我挥手,笑容落寞中带着一丝羡慕。我记得自己刚来到这座单元楼的时候,是顺路搭乘从家乡往城市的农用车,我搬着一大摞东西在上楼梯的时候实在是走不动了。落名跑了过来把我的行李背到了背上。沉重的东西压着落名的身上,落名的脚踩得木制楼梯咯吱咯吱的响。像是在沙漠里行走了很久的骆驼。

    我望着落名弓着的背,沉重的行走着,好想跑过去抱着他,叫他一声哥哥,但是我没有。一直以来我就不习惯抱他,不习惯主动。

    汽车承载着我,承载着悠远的回忆驶向了市区,老街的一切都成了曾经褪色的照片。古老的建筑与高大干裂的梧桐快速的往后面倒退着。。。。

    。。。。。。

    北中与林底的中心隔着一条狭长的老街,各种各样的杂货铺以狭长的姿势排列在这么一条街道上。小饭馆,网吧,小糖果店,服装店以及肮脏的宾馆。。。。北中放学后总会有不少的学生聚集在这么一些店铺前,以廉价的价格买卖着低廉的产品。

    。。。。。。

    老人与中年妇女空闲时间会在一起聊天,说起以前单薄的过去以及以前的往事。

    “只要读的书就会有出息。”

    “只要读的书再苦再累也值得。”

    “。。。。。”

    。。。。。。

    中午的时候,妇女的声音在街旁流转着,我朝着妇女的方向望去,发现说话的正是同班同学的妈妈。我经常看到她站在教室外面张望却不进去,开始我们都认为她是来找人的,见经常来才知道她是来监督她的孩子读书的。

    这么一个饱受生活沧桑的女子,命运在她年轻的时候她爱的人带给她一个孩子却因绝症晚期而永远的离开了她的身边。也许她一直尝试着坚强,坚强的扛起整个家,坚强的要给孩子一个好的未来。可是,她失败了,命运在她年轻的时候夺走了她取得幸福的权利,而又在中年的时候毁灭了她的期望——我经常看到同学和学校的那群混混吸烟逃课。这对一个丧失丈夫的中年妇女是一种多么深重的残忍,如果同学的行为被他妈妈看到,会不会变化成锋利的箭刺像她坚强又无比脆弱的心。

    。。。。。。

    所有陈旧的回忆都存留在这经历沧桑的老街,老街的前面是繁华盛大的市中心,老街的尽头是全市最好的学校——北中。老街如同黑色的隧道把学校隔离在城市的边缘,也隔离了一切的纷扰与繁杂。

    所有的学校打架事件都在这一条古老的街道上进行着。往来的混混夹着烟潇洒的走在老街上。在老街居住的人们都半是年老的本地居民,他们伴随着老街一同老去。另外就是从农村到城市发展的穷人与卖各种各样廉价商品的商贩。

    。。。。。。。

    我关于老街的记忆渐渐的随着汽车的快速前进而倒退,然后慢慢地模糊起来直到消失不见。

    我们所生活的年代3

    落名看着黑色的汽车慢慢的脱离自己的视线,然后又一辆“上海大众”的汽车停留在陈旧单元楼的前。这个城市“上海大众”的汽车很多。在北中的停车棚里陈列了一排。因为价格适当,正好符合林底的消费水平。

    要不是方向的不同,落名还以为年和他们又回来了呢。

    路生摇开了车窗玻璃,对趴在单元楼栏杆上发呆的落名喊道,落名。

    落名走下了楼,对路生说,你怎么来了。路生看着落名黯然的眼神,你和他吵架了。落名摇了摇头,他搬家了。路生打开了车门,我们去兜风。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得到与失去永远都说不清,生活就是这样,有些人走了,有些人会马上来替代。上帝说,我关了你一扇门就为你打开了一扇窗。

    落名略一犹豫,坐上了车。感觉很累。路生望着落名忧伤的脸庞,感觉落名和自己很像,高傲却又容易悲伤。感觉他们中间有一种缘分在牵引着彼此。落名说,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读书,不是我第一名就是他第一名,可是当他坐着黑色的汽车对我挥手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我和他已经隔的好远了。路生微笑道,在我小时候,我父母把我带给了他们的一个亲戚,几年后才回来,我看着他们混迹在人群中,看不见他们的时候我哭了。落名说,他们也不容易,毕竟生活太过于残酷。

    路生没有说话,沉默地开着车。其实路生想说的是,在我小的时候,我父母把我仍到了孤儿院的门口就再也没有回来了。只是路生没有说。因为他有他的坚持与自傲。因为他不愿意掀自己的伤口。

    过了好久,路生恢复了情绪,微笑的说,你混得不错啊!这条街上的混混都认识你。落名苦笑,你是花钱想让他们打我才知道的吧。路生点了点头。

    我做在爸爸的车上离开老街的时候,我对爸爸说,我想去接落名来我们的新家玩玩。爸爸欣喜的点头。

    我沿着老街跑了回去,在单元楼下面大喊,落名,落名。然而没有人应。

    我返过头,看到对面俩个男孩正在看着自己。落名的眼睛里有了眼泪。

    风吹起了三个少年的头发与地上的灰尘。路生对落名说,你朋友真好,落名回答,真的很好。

    老街街边的梧桐枝干以突兀的姿态刺向天空,风卷起了地上被阳光炙烤着干枯了的落叶飘像了遥远的方向。

    落名,去我家玩玩吧!

    落名,去我家玩玩吧!。

    落名微笑的拉着路生的手,路生你也来吧。

    落名觉得自己与路生之间的距离由原本的无比遥远瞬间的变得无比的贴近。

    我们三个是最好的朋友。从市中心的一层低矮却也算精致的小楼房的一扇窗子里望去。三个少年把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其实路生开始是想找落名打架的,不为别的,就因为看不习惯落名的那种混混模样。路生经常在街边看到落名与一群混混在抽烟。可是当他看到落名趴在单元楼栏杆上的时候,突然地感觉自己和他很像,忍不住向他挥手。

    其实路生和落名本来是想去喝酒的,可是车子开到了半路,落名说,年和会来找他的。

    我爱的人我要能够占据他的整个生命,他在遇到我之前要没有过去,留着一片空白等我。我记得宁生曾经对我说过这么一句话,那时候我把这句话说给落名听的时候,落名笑得没心没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其实当宁生把这句话说给我听的时候我当时和落名一样笑得没心没肺,你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过去了还要求别人没有过去。宁生一本正经的说,这不同,因为曾经为爱受过伤,所以才会懂得选择。我听后笑得更放肆了,说,宁生,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哲学了。笑着笑着,发现眼睛里有泪水涌动。我抬起头,看见天空中苍白的云无比撕扯的张裂着,有飞机在上面留下长长的余纹,如同不定义的路过,也像爱情逝去后的思念。

    我想哭不是因为宁生曾经为爱受过伤,而是因为这句话,仅仅只是因为这句话。

    宁生擦了擦我的眼睛,年和,你怎么哭了。我笑了笑说,眼睛里进了灰尘。宁生拿出一张纸递给了我,那擦擦吧。好多人哭为了掩饰自己的柔弱通常会找一个借口,而最荒唐的借口就是眼睛里进了灰尘。而比这句荒唐的谎言更为荒唐的是宁生竟然相信了。

    宁生问我,落名以前有没有过去。我笑着回答,你是落名的初恋。理所当然,宁生相信了。我以为宁生还会问一句“真的吗”。那我肯定会回答,绝对是真的。

    宁生凑到我耳边小声的说,我有过一次那个。我没头没脑地问,有过一次什么。宁生拍了一下我的脑袋,就是身体的那个啦。我抠了抠头发,突然的想到了可能的答案。宁生却急切地说了出来,就是男女同居啦。

    旁边的人都把目光聚集在我和宁生身上,好像我们俩个人的身上有着别人没有的东西似的。宁生对周围的人吼道,看什么看,没看见过美女啊!。这就是做美女的好处,可以用这句话教训别人,顺便也可以炫耀一下自己的美丽。我也想说,看什么看,没看见过帅哥啊!可是我远没有那个自信。

    我很庆幸我没有说出自己想到的答案。这个答案就是“月经”。我有过一次月经。我的思想是多么的肮脏。竟然想出了这种答案,我的思想又是多么的纯洁,连同居这个词想都没有想。

    身边好像有很多人都把他们的秘密说给我听,可是当我把它们写成小说拿去投稿的时候去一篇都没有发表。我看了郭敬明的小说后,才逐渐的明白,原来爱情小说里的爱情都是作家的虚编伪造。而现实生活中的爱情往往是平平淡淡的。

    宁生说,这是秘密哦!不要告诉任何人。我看着校园里葱郁的香樟与香樟树下举止亲昵的男孩与女孩,这是我们俩个人的秘密。

    那些平涌在海面上疯狂的潮水扑面而来。冲击着我脑海里扑腾的思绪。这个秘密是不是对落名不公。尽管落名同样也有过。可是在某些方面,女孩总是受害者。我看着宁生纯真的脸突然想起了第一次看到宁生的时候。

    我和落名第一次看到宁生是老街。我与落名在回家的时候看到一大群社会青年围着宁生和一个男生。宁生紧紧地扯住了男孩的衣襟。一个穿着另类的女孩对着男孩说,你是选择她还是我。如同电视里最老套的情节,但也许高中生的生活本来就如同电视里放映的那么复杂。

    男孩看了看宁生又看了看站在一大群混混中间眼神狠毒的女孩疯狂的跑开了。宁生向着男孩跑开的方向吼道,你他妈的不是人。女孩笑了笑,我的男朋友谁都抢不走。

    落名停下了自行车,对我说,你等一下。我看见落名走到那群混混面前,对着几个染黄发的男子说了几句就牵着宁生的手来了。那个女孩气得脸都白了。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关你什么事。

    宁生脱开了落名的手走到那个女孩面前。举起手朝女孩打去。“啪”一个巴掌落到了女孩的脸上。生辣辣的声音上去,一切安静。所有人都不说话。

    我看着那些混混好像要动手打宁生了,于是对落名说,你去帮帮她吧。落名口气冰冷的说,是她自己作贱,再说我们又不认识她。我知道落名一定很生气。

    落名跨上了自行车,我也不情愿的跨上了自行车。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过去的话不光帮不了宁生,自己都会被揍一顿。我返过头,发现宁生正在往我和落名这边跑来,那群人只是对那个女孩说了几句,神情不满。

    宁生走到落名的面前,对着落名笑呵呵地说,我对他们说你一直喜欢我。然后矫健的跨上了落名自行车的后坐,贴在落名耳边说,要是谎言被拆穿了,他们会砍死我的。

    落名停下了车,走向了那群人,对着那群人说了几句,然后拿出一包烟,一人发了一根。我知道落名是在向他们道歉。像落名这样讲义气的人理应受到别人的尊重,而这一点落名确实做到了。

    落名走到宁生面前,对着宁生狠狠地抽了一巴掌。脸与手还有空气摩擦。生辣辣地声音。

    不知道被哪个想像力丰富的男生看到,哎塞,拍电视剧啊。宁生对着那个男生说,丑逼,没有摄影师怎么拍电视剧啊!不过那个男生确实丑得滑稽。

    事后,我看到落名拿着冰敷在了宁生的脸上,女孩,你还疼吗?——女孩你还疼吗?而得到的答案却不是那句“女孩,你还疼吗?”的答案。而是“男孩,我想做你的女朋友。”

    我想做你的女朋友,行吗?落名望着女孩,好久才点了点头。

    在北中这个享誉全市的学校里,学校里面的每一个学生在学校里都是一个像模像样的好学生,可是一旦出了北中的大门,歌舞厅,酒吧,网吧,甚至宾馆都遍布着北中的学生。在老街流荡的混混多半是北中有钱的学生花钱请来打架的。

    我们所生活的年代4

    我与落名都认为宁生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因为当那个丑得没话说的男生说,哎塞,拍电视剧啊!宁生会猝不及防的回击,丑逼,没有摄影师怎么拍电视剧啊。我和落名在那种场合怎么都想不到拍电视剧要摄影师才可以拍。

    可是我们怎么都没有想到宁生会说出那句话是因为她听到拍电视剧,本能的想到了摄影师。可是宁生不聪明就算了还会如此的“弱智”。

    宁生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挑战我们完全没有做好承受的心理。

    宁生会在学校刚放完学,人潮汹涌的时候站立在学校教学楼的最高处,对着天空大喊,落名,我爱你,一生一世。如果被那个丑得要命的男生看到会不会大喊,女主角因遭男主角抛弃,为爱殉情。可是这场面确实被他看到了。可是他在看到后马上带着惊慌失措的神色跑走了,他叫来了校长;“爸爸,有人跳楼。”校长看到站在教学楼最高处的宁生,对着丑得滑稽的儿子说,宝贝,她在拍电视剧。

    校长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突然的想起电视里的情节,人跳楼时往往都是笑容满面的。心理学上称做为“寻死前的微笑”。大意就是人想寻死时,认为死后灵魂可以得到解脱,认为死后可以进入美丽的天堂。

    校长连忙跑到了学校最高教学楼的下面,发现宁生已经不见了。校长自言自语,是我多心了,果然是在拍电视剧。听说这个世界上真正聪明的人不是聪明在小事情上,而是聪明在大学问上。像校长那样的人不愧是聪明中的聪明者。

    我和落名看着站在学校最高教学楼顶端的宁生,实在是很叹服。落名对着宁生喊,快跳下来,我接住你。我大笑,等下她真得跳下来了就。。。。落名也大笑,大概是真的怕宁生纵身而下,又对着宁生喊,从楼梯上走下来。

    宁生从楼梯下走了下来对落名说,我想让别人都知道我爱你。

    我和落名快速的走了很远。我对落名说,她让我们觉得可怕。

    2005年的二月,北中决定调整一下班级,进行一次全校的大考试。路生事先对我和落名说,你们在前几场考试都别来了,考后几场就可以了。落名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我犹豫的也点了点头。

    学校举行的这次考试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把成绩好的分为一类,把成绩不好的分为一类,路生是用堆积着的钱打通各种关系进来的,成绩自然差得可以。

    路生把手握成了拳举到胸前,落名搭了上去,我也搭了上去。路生说,我们都要在同一个班。宁生怕自己错过了这次约定的机会也连忙把手伸了过来。

    我,落名,路生都笑了,其实不管宁生考没考试,都会是一样。宁生一直是属于北中招收范围里的学生。所以她不用参加考试就进来了这所闻名的学校了。所以她不用考试就知道在哪个班了。

    坐在考室里,我望着窗外。窗外高大的栅栏阻隔着偌大的运动场,栅栏的旁边建了长长的一条甬道。每当下雨抑或天黑的时候总会听到学校体育教练呵斥体育生严肃的声音。这些声音在安静的校园里显得格外刺耳。

    “跑快点。。。”

    “你怎么这么蠢。。。。告诉你多少遍了”

    “没吃饭啊全身没力。”

    “。。。。。”

    我时常想原来体育天才就是如此训练出来的。原来北中体育的出名的原因是因为“出色”的训练技巧。

    栅栏的外面是高大茂盛的香樟,一旦到达夏天的时候,阳光会透过香樟树叶在地上形成好看的光斑,不过在这阳光暗淡的春天是看不到的,只会有无比细长的光线无比暗淡的扩散着,如同水墨浸在宣纸上一样的悲伤。

    我望着窗外高大的建筑与茂盛的香樟,考试就那么的过去了。

    落名与宁生在校外与一群混混青年玩了一天。

    偌大的运动场里,路生与顺星在绕着运动场一圈一圈的走。

    “你做我女朋友好吗?”

    “太快了吧,我们认识还只有一段时间”

    “我可以等。。。”

    “我想考虑考虑。”

    如果年和在的话肯定会问顺星考虑是意味着时间还是婉约的拒绝。可是路生简单的认为考虑仅仅只是因为考虑因为时间。

    落日的余晖淡淡地照在庞大的北中,三三俩俩的学生或悲伤或喜悦的走出陈旧笨重的学校大门。我颓靡的随着三三俩俩的人走了出来。

    落名跨在自行车上,年和,考完了那么久,你怎么才出来。我说,我只是语文写了作文,其余的都没做。落名没有说什么。我坐在落名自行车的后坐上,落名熟练的踏着自行车。

    我刚才一直坐在教室。不知道回去后怎么告诉父母我考的怎么样。父母对我的成绩一向很在意。

    老街街道的马路经不住时间的考验,变得坑坑洼洼,街边的梧桐又长出了新的叶子。春天来了,万物复苏。

    “为什么要答应他”

    “因为我们都是兄弟”

    因为我们都是兄弟。我想说,我们都是兄弟就应该混在一个学校最差的班,做最差的学生吗?但是我没有说,只是默默地重复了落名所说的话。

    “可是我父母会骂我的”我说。落名没有说话,使劲的踏着自行车。我抱着落名的腰也没有说话。落名把自行车一直骑到我家门口,对我说,年和,明天我和学校去说一下,让你换班。说完,落名骑着自行车走了。我在后面大喊,不要了啦!我要和你一个班。落名回过头,笑了。

    我站在家门的下面望着落名骑着自行车慢慢的远去。妈妈走出了房门,对我喊道,年和,你怎么还站在外面,外面冷。我望着落名疲倦的背影,觉得落名和自己隔得好远了。觉得落名在一点一点的走远。

    落名已经在打架的基础上学会了吸烟,学会了别人给他钱他会为别人打架,而自己却依旧是一个好孩子。好好读书,好好做作业,听父母与老师的话。。。。

    我走进家里。妈妈欢喜的问,考得很好吧。我羞愧的点了点头,接着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妈妈在门外自言自语,其实读书也挺累的。

    学校有一个规定,那就是只要不是在同一个级别的班级之间的同学可以互换班级,以促进同学友情。所以我,落名,路生,宁生理所当然的在了一个班——高一10班。而理所当然全年级从高一1班到高一20班只有高一1。2是学校唯一的俩个精英班,而全校精英班的位置,我和落名只要想进,简直就是探囊取物。

    我和落名以前的班主任现在已经成了高一1班的班主任,他找到我和落名说你们是不是分班考试没有考好,不如我让学校把你们俩调到我的班去吧。

    我没有说话,落名微笑道,谢谢老师,不用了,我们在后进班一样读书,一样考大学。老师象征性的笑了。

    在第一天上课的那天,当全班人数调动好后,让路生惊喜的是顺星也在这个班。

    班主任在讲台上高谈阔论,说“我们班虽然不是精英班,但是只要我们努力也可以做的和他们一样好。”“以前也有后进班的学生考上了清华北大。”

    我认真的听着班主任的讲话。班主任好像对这个班很信心。我们听了也觉得梦想一样可以实现。我的梦想是考北大。

    小时候到现在北大这个词在我的生活中出现了无数次的频率。

    老师对我说,以你的成绩好好努力考北大很有希望。

    爸爸对我说,以后考上北大就有出息了。

    。。。。。

    以前在村子家乡的时候,村里有一个女孩考上了北大。她家里人为了庆贺大摆筵席。村长,乡长,**干部都来了,场面甚是盛大。后来听说那个女孩有出息了,把她的家人都接去了北京。北京,如此繁华的都城。汇集了大半部分中国人的眼球。充满着丰厚的古典艺术气息的城市。

    女孩的事传播了好久好久( 0409我们去哪儿 http://www.xlawen.org/kan/118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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