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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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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车站的时候;我和宁生;林夏都去送了他们。我问落名;你父母怎么会让你走。落名羞愧的低下了头。我骗他们说我在广东有一份好工作。

    火车要开的时候;优北和宁生拥抱在一起,一副依依惜别的样子。

    我对落名说;女人真的搞不懂他们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先前还是怒目相视;一会而就如胶似贴了。落名笑了笑。在上火车的时候。我;宁生;林夏使劲的对着他们挥手。我隐约的觉得落名的眼睛里有眼泪涌动。

    一切都又回到了以前;我在杂志社做文字编辑。在空闲的时候写长篇。写我,落名;宁生;林夏之间的故事。有时候写着写着就有种想哭的冲动。

    宁生依旧在超市做服务员。林夏在一家汽车美容厂做了一名学员。

    有时候也会结伴去北中;看着拿着一大堆教辅的学生;心生羡慕。我们也想有作业可以做,也想坐在教室里被老师管着,也想。。。。

    曾经我们认为读书没有用;读完了大学依旧不好找工作,不如早点去攒钱。曾经我认为写作很有出息;一不小心就成了像郭敬明那样的作家。可是现在却不看他的书了。现在认为什么都没有出息。像什么音乐;文学。只有考大学才是唯一有前途的路。就像老师曾经讲过无数遍的,等到你们没有读书了,你们就会发现读书是那么的幸福。以前我们对老师的话总是十二分的不屑。

    现在我们总算发现了;只是却没有书可以读了。

    我们都学会了好好的选择生活;在乎眼前的天地;我们开始懂得;光芒四射的舞台只属于少数人;极少数时。如同曾经被我们无限崇拜的韩寒现在也褪去了往日的色彩。红极一时的郭敬明也不再被我们所喜欢。甚至JAY的歌我们都听厌了。这个世界就是如此;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

    《东方破》到《夜曲》再到《愿望》我们一遍遍的听着唱着。可是当我们唱过无数遍后才发现JAY的歌也不过如此。看过无数遍的《大灌篮》才发现也是哈韩的一类。

    宁生说;年和;如果你的书可以出版的话,那肯定会有好多人买;因为这是我们最真实的故事。不像那个郭***似浮华。

    我每次写完一些文字后都会给宁生看。宁生说;这些年我们真的长大了。

    我说,哪天你或许会看到年和;贱女孩等人的书会摆放在书店最显眼的地方;而郭敬明;韩寒;甚至余秋雨;郑渊洁等人的书会被人扔进垃圾桶;成批成批的运往废品站;被无数沾满灰尘的手放入废品堆;踩踏。

    (奇)宁生说;那《谁的青春有我狂》的作者应该把他扔进大江大海。不要让他侮辱了文学。我最讨厌自恋得近乎发狂的人了。我说;应该把书名改《谁的青春有我自恋》看还能不能多卖出几本。我和宁生笑得没心没肺。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了。

    (书)宁生说;如果你的小说要起一个名字的话;不要用青春。也不要用90后。我说;为什么,宁生说;因为那用烂了。

    (网)什么《我们无处释放的青春》《青春不离伤》啊!《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等题目。尤其恶心的是郭小四的那句“青春是一道明媚的忧伤”;什么语句。狗屁不通;以前还有人把它抄在本子上。

    宁生说这句话的时候;突然的想到把这句话抄在笔记本上的是顺星。突然的沉默了。

    我说;那我在小说中也用了郭敬明的一句语录;是不是应该把它删掉;宁生有些伤感的说;不要了啦,毕竟他的文字也陪我们走过了这么多年中的好几天,好几个小时。

    告别的年代4

    落名和优北坐火车下车站的时候给程成打了一个电话。程成在电话那头焦急的说;你们不要来“纯高”了,有人要砍我们。

    落名问那我们去哪儿。程成说我来车站接你们。新年的气氛还未褪去。车站里开始涌动着寻找工作彷徨着的人。车子的反光玻璃都挂着红布;预兆着新的一年的吉祥。

    程成来到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落名问为什么会这样。程成说;我回家后就去了酒吧;结果被一群混混追着打。幸亏酒吧里的服务员我都认识我才逃走。酒吧经理对我说;你走吧。别给酒吧贴乱。

    优北回了一句;酒吧经理就是贱。落名问那我们该怎么办。程成拿出一根烟抽了起来,对落名说;我想搞。落名点了点头。优北问,我们现在就离开算了。程成说;他们打了我俩个耳光。落名把烟掷在了地上。

    我们去喊人来,搞完后就走。落名说。程成点了点头;记得带家伙。优北担心的问落名,不会出事吧。落名微笑道;他们欺负了我们肯定要搞;再说也是我引起的。

    在酒吧工作的服务员不会打架都是废物。都会被欺负。这是规律。落明与程成都知道这个道理。

    2008年的农历初十;优北买了三张去广东的车票--搞完后马上离开。

    落名带着人走进纯高的时候;酒吧经理笑吟吟的出现在落名与程成面前。黄发男子站在酒吧经理的背后;恶狠狠的嚷了一句;废物,还来找我。

    由于落名与程成喊来的人都是酒吧的服务员;他们见老板站在另外一边低声的对落名与程成说;对不起;然后离开。

    他给了你多少钱。落名问。酒吧老板笑着说;老顾客了。然后俩伙人打在了一起。程成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挤过人群拿着铁棍朝黄发男子的脑袋上抡去。但是他还没有到达黄发男子的面前就被别人踢倒了。酒吧里乱成了一团;混杂着各种尖叫声。黄发男子用脚踏在了程成的脑袋上。落名也被无数的脚踢着。

    这个场面一直到警察来的时候才停止。带队的警察看到黄发男子后恭敬的朝他打了一声招呼。代我向局长问好。黄发男子笑了笑;要讨好我爸爸啊,就先讨好我把。

    带头的警察看着酒吧经理;发生了什么事。酒吧经理笑嘻嘻的指着落名和程成说;他们俩个拿凶器闹事。

    程成对落名苦笑着说;到了警察局又少不了毒打。

    路生出现在纯高酒吧的时候看到疯狂从酒吧里跑出来的人群,路生走了进去看到了一片残局。桌子。椅子都倒在了地上;酒杯到处都是。

    酒吧经理看见路生来后连忙迎了上去;董事长;你来了怎么不说一声。路生对着乱七八糟的残局问,怎么了。酒吧经理说;有人闹事;警察正在处理。

    带队的警察也迎了上去,路董事长好。警察伸出了手。路生却没有接了过去。因为路生看到了落名带着手铐被警察反拷着,路生气愤的看着酒吧经理;指着落名与程成说;就是他们俩个闹事?酒吧经理点了点头。落名看着路生;满身的高贵。

    路生指着黄发男子说;那他是谁。酒吧经理说;市警察局局长的公子。路生笑了笑;拿起桌子上空了的啤酒瓶朝黄发男子的头上抡去;谁要是欺负我兄弟,我就灭了他。啤酒瓶碎成了片。哗啦哗啦的。黄发男子目瞪口呆的望着路生,好象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路生走到落名的面前;对落名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路生望了一眼警察,还不快解下。警察马上松开了落名的手铐。路总;对不起;搞错了。脸上堆满了笑。

    这是一个靠实力来说话的年代。

    落名抱着路生;紧紧的,俩年了。程成对落名说;优北在等着我们呢;还去吗?落名沉默的点头。

    路生说;你们都别走了吧;你们想做什么职位我都可以替你们安排。程成微笑的指着酒吧经理,我们想让他滚开。路生对着洒吧经理挥了一下手;你被解雇了。酒吧经理的脸变得特别的苍白。

    警察看到这个情形把黄发男子拉到了一边,逃也似的逃走了。黄发男子吼道;为什么不抓起他。警察小心的说;即使是省长也要给他一点面子。他是路氏集团的董事长。黄发男子不再说话。愤愤的走了。

    路生对落名说;现在柜台的经理就由你来做。落名笑了,我不喜欢在你下面作事。路生也笑了;不勉强。有事就找我。落名拉着程成的手走出了“纯高”。

    在车站的时候;优北跑到了落名与程成旁边,看到落名与程成衣服上的灰脚印;打输了啊。落名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路生已经不是和他一个等级的人了。他们的差距越来越宽了。

    在火车上。程成问落名;为什么不留下来。他就是那个保你出来的人吧。落名苦笑;嗯。

    “我们去哪儿”。

    “去广东”。

    火车带着他们的梦想与思念驶向了遥远的方向。每一个驿站都会有人上车。有人下车。生活本来就如此。

    我们沿着自己喜欢的方向行走着。

    我们有不同的信仰;所以我们会走不同的路。

    这路上有你,有我,有我们之间深切的思念。

    在元宵节的夜里;我,林夏;宁生在天台上放花炮。我们说每放一个花炮就许下一个愿望。

    “落名;愿你有一个好的未来”。宁生说。

    “路生;愿你的事业一直蒸蒸日上”。我说。

    “宁生;愿你每天快快乐了”。林夏说。

    。。。

    “顺星希望你在天堂里快快乐乐。开开心心”。当最后一个花炮升上天空的时候在空中绽放的时候。我许下了最后一个愿望。许这个愿望的时候;我的眼泪就那么的出来了。

    路生与遥乐站在办公楼里看着窗外绽放的烟花。遥乐说;真好看,路生把遥乐抱入了怀里。

    我们要永远在一切,永生永世。遥乐的眼泪流了下来;我们下辈子都要在一起;路生。

    林夏看了我的小说后对我说;就像电视剧。宁生笑哈哈的说;生活本来就是一部电视剧。

    放假的时候我,宁生;林夏在城市里散步;不知道去哪儿。

    宁生突然的想起什么,对我说;不如你的小说名字就叫《我们去哪儿》吧。我想了想来,说好啊,挺有意义的。就叫《我们去哪儿》。

    第七章:远方的爱情1

    落明,程成。优北来到广东东莞后,已经是晚上。他们望着这片人潮汹涌的城市。茫然得有点不知所措。

    东莞的夜晚的火车站,人潮汹涌,大多数都是提着行李箱的青年男女。他们大都来自湖南,湖北,江西等省份来广东打工。他们的身上有着新年的喜悦以及打工的疲惫来到这个繁华的城市。

    穿着廉价新潮的衣服,车站的广场上是行走着的人群以及升入了天空中的气球。名贵的车子停靠在广场上人流少的地方。宽阔的马路与高大的建筑以及茂盛的香樟。

    广东是一个廉价劳动力的市场。马路的边上是新潮的少年。灯光闪烁。路灯昏黄。

    程成说,这么大的一个城市肯定会有容下我们的地方。落明没有说话,拿出一根烟抽了起来。落名,程成,优北来到广东东莞后,在一家便宜的宾馆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开始找工作,但是接连的碰壁。因为他们不知道哪儿需要人。几天后原先的钱也已经花得差不多了。

    三个人从茫茫的远方来到这座充满物质气息的城市。凝望着城市上空浑浊的天空。程成说,我们还是去酒吧做事吧,当服务员。落名摇头,我不想过那种生活。我想平淡一点,优北点了点头,我也是。

    程成沉默了很久,我们去人才市场问问吧,于是落名,程成,优北到了广东的一个私人的人才市场中心。人才市场的人很多。他们排了很久的队才抡到他们。交纳了费用之后,人才市场的工作人员对他们说,你们先等我们的消息吧。程成和落名互相望了一眼,说,那要到什么时候。工作人员不耐烦的说,安排好了自会告诉你们的。落名他们沉默的走了。走到东莞的一所公园里闲逛。

    程成说,我们已经没有钱住宾馆了。落名说,那我们不如去网吧。8元一个通宵。

    程成,落名,优北一连好几天都睡在网吧里,为了抗寒。落名抱着优北,优北抱着程成。尽管网吧里有空调。

    每天早上会被老板赶走。然后在大街上流浪。有时甚至拣破烂去卖。

    落名望着优北疲倦的样子,心中难过。程成说,这样过下去我们还没有找到工作的时候就会被饿死。落名说,我们去再去人才市场去问问吧。

    落名,程成,优北来到人才市场,排了好久的队伍才见到工作人员,每天都会有无数的人涌向人才市场。工作人员指着工作表说,在广东女孩找一个工作容易可是男的呢。工作人员欲言又止。你们没有技术。。。你当初不是说好了的吗。工作人员笑道,这么多人怎么会有怎么多职位呢。

    落名才知道他们上了人才市场的当了。优北拉了拉程成的衣服对工作人员说,那我可以去做什么。工作人员笑了笑看着优北,你会唱歌吗?优北点了点头。工作人员指了指表格,这个表,你填拿去填一下吧。落名接过表,表格上写道,##酒店招聘歌女。工资2000元一个月。落名愤怒地踢翻了人才市场的椅子,你他妈的。

    工作人员马上叫来了保安。优北拣起了地上的表格,拉着落明的手,我们走吧。

    我们去哪儿。程成问。落名沉默的抽着烟。优北沉默了好久,我想去酒吧唱歌。程成与落名望了一眼优北。优北把头埋在了手心。

    这是一个繁华与物质的城市。这个世界是如此的残忍与无情。

    落名对优北说,拿着表格来看看。优北怔了一下,犹豫的从口袋里拿出了刚才从地上拣起的表格递给了落名。其实落名是看着优北拣起了表格的。可是他没有说。因为那张表格也算是一种希望吧,种作贱的希望吧。落名想。

    在来广东的怎么多天里,他们露宿街头,为了省钱经常吃不上饭。望着简陋的饭馆里吃饭的人群心生羡慕。然后使劲的啃着冰冷的包子。这其中的心酸除了他们自己又还有谁知道呢?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在乎。在乎他们有没有吃饭,有没有睡觉。有没有快乐。

    只有工作是“光”,只有工作可以照亮所有黑暗的一切,只有工作才能帮助他们度过生活的困难,有了工作就有了住所,有了饭吃,有了工资。这是一个物质的社会。

    落名,程成,优北按着表格上的地址找到了酒吧。酒吧的门口是穿着另类的青年男女,酒吧的招牌上有着“轻扬”的字样。落明,程成,优北走了进去。门口的服务员用标准的普通话说,欢迎光迎。

    洒吧的生意在白天显得有些冷清。只有几个服务员在和客人聊天与喝酒。柜台前的调酒师在柜台调酒。各种各样鲜艳的液体混合成各种各样好看的颜色。经理坐在柜台前抽烟。

    也还算是不错的酒吧,论规模与设施。

    落名,程成,优北走到柜台前,经理摁灭了烟,和气的问,有什么可以为你们服务的吗。优北把表格递到经理的面前,我们是来找工作的。经理又点燃了烟,看了看优北,满意的笑,你唱歌唱得不错吧。优北点了点头。经理说,今晚8点来上班吧,两千元一个月。落名问经理,我们俩个可不可以在这里做服务员。经理瞄了一眼落名和程成,行是行,工资八百,不包吃住。简短的话语。

    落名点了点头。程成惊讶的看着落名,八百,我们用都少了。落名从口袋里掏出一烟从中拿出一根抽了起来。程成也不再说话。过了好久才说,也好。

    经理略一犹豫想说点什么终于没有说出口。其实这里已经不再需要服务员了。经理只是随便说说,想他们肯定不会答应。毕竟在广东八百元根本干不了什么。可是话都说出来了就不好反悔了。再说贴一两个服务员也没什么。

    广东有好多廉价的工作岗位可以供他们选择,可是如果一个陌生人在这个城市没有一点关系的人来到广东,那么广东会无情的拒绝他们。这就是社会,这就是“人情世故”这个成语的由来。

    远方的爱情2

    生活还是又回到了原处,回到了一个依旧的地方。依旧是在酒吧。依旧是做服务员。只不过,优北却站在灯光闪烁的舞台上衣着性感的唱歌。落明与程成还是感觉很幸运,因为没有人朝优北扔烟头。落名与程成以前在纯高里做服务员的时候经常看到有顾客往舞台上唱歌的人扔烟头。

    优北下台后,落名和程成会护送优北回家。保证她的安全,要知道在广东是一个肮脏的地方。他们在东莞的偏僻专区租了一间小小的弄堂。弄堂很小。只有一间房子。程成用布把它给拦了起来,布的那边成了优北的卧室。优北知道落明与程成都是干干净净的孩子不会对自己怎样。他们在白天的时候会到处玩,晚上的时候去酒吧做事。然后早上的时候回到租的房子里睡觉。很累。工资很少。夜晚的酒吧很乱,总会有醉酒的客人走上台要优北喝酒,落明和程成会想方设法的把他们拦下来。酒吧经理也会卖给他们一个面子,不说什么,也许只是怕惹事生非。

    开始工作的时候特别的辛苦。好想睡觉。但是慢慢的就习惯了。习惯深夜3点从酒吧回到弄堂睡觉。然后中午的时候醒来。到处逛逛。不吃早餐。

    弄堂很小,优北在里面做饭。弄堂有很大的烟味笼罩着。优北通常都会咳嗽。

    优北会为他们洗好了衣服晾在了弄堂的外面。弄堂的外面没有风。整条弄堂都显得过分的潮湿。衣服吹在那里,在冬天要好久才会干。

    日子就那么的过。虽然有些幸苦。但也还是不错的。平平淡淡的。平平淡淡地如此生活了好几个月,从冬天到了暮春。东莞的暮春阳光很明媚,人群也一天比一天多了起来。在这个明媚的时期,优北却病了。

    生活还是又回到了原处,回到了一个依旧的地方。依旧是在酒吧。依旧是做服务员。只不过,优北却站在灯光闪烁的舞台上衣着性感的唱歌。落明与程成还是感觉很幸运,因为没有人朝优北扔烟头。落名与程成以前在纯高里做服务员的时候经常看到有顾客往舞台上唱歌的人扔烟头。

    优北下台后,落名和程成会护送优北回家。保证她的安全,要知道在广东是一个肮脏的地方。他们在东莞的偏僻专区租了一间小小的弄堂。弄堂很小。只有一间房子。程成用布把它给拦了起来,布的那边成了优北的卧室。优北知道落明与程成都是干干净净的孩子不会对自己怎样。他们在白天的时候会到处玩,晚上的时候去酒吧做事。然后早上的时候回到租的房子里睡觉。很累。工资很少。夜晚的酒吧很乱,总会有醉酒的客人走上台要优北喝酒,落明和程成会想方设法的把他们拦下来。酒吧经理也会卖给他们一个面子,不说什么,也许只是怕惹事生非。

    开始工作的时候特别的辛苦。好想睡觉。但是慢慢的就习惯了。习惯深夜3点从酒吧回到弄堂睡觉。然后中午的时候醒来。到处逛逛。不吃早餐。

    弄堂很小,优北在里面做饭。弄堂有很大的烟味笼罩着。优北通常都会咳嗽。

    优北会为他们洗好了衣服晾在了弄堂的外面。弄堂的外面没有风。整条弄堂都显得过分的潮湿。衣服吹在那里,在冬天要好久才会干。

    日子就那么的过。虽然有些幸苦。但也还是不错的。平平淡淡的。平平淡淡地如此生活了好几个月,从冬天到了暮春。东莞的暮春阳光很明媚,人群也一天比一天多了起来。在这个明媚的时期,优北却病了。

    落明有一次进入弄堂的时候,优北跑出了弄堂,用手捂住了嘴巴。咳得很厉害。落明连忙跑了过去,拍着了优北的背。你先休息,我来做饭。优北摊开手掌,手掌上是一滩刺目的血红。

    落明用莫名的目光看着优北,好久才回过神焦急的问,优北,你怎么了。优北抱着落明的脖子哭了起来。真的累了。感觉太压抑了。落明问优北,什么时候的事。优北啜泣,一个多星期前。落明责骂道,你怎么不早说。优北低下了头,我怕我们没钱治病。落明重新抱过了优北,紧紧的。优北感觉都难以透气。落明哽咽的说道,傻优北,得了病怎么不说一声。

    落名对程成说了优北的事,程成责骂了落名,然后说,你带有优北去看病,我替你们请假。程成拍了拍落名的肩,好好的对优北。

    落名带优北去了医院,在医院挂了号,做了透视,诊断的结果是肝病。优北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微笑的对落名说,不过是肝病而已。优北的微笑苍白而疲倦。落名抱紧了优北,要是你有什么。。。那我该怎么办。优北用手擦了擦落名的眼睛,傻落名,怎么哭了。自己却也忍不住哭了。

    只不过即使是肝病,付出的费用也是他们这些漂泊在外地打工的孩子所难以承担的。而优北的病情却日益严重,肝病本来就难以治疗好。后来程成和落名为优北请了一个月的假。程成对酒吧经理说,优北病了,要请一个月的假。酒吧经理头也没抬,说道,扣一个月的工资。程成听后好想拿着酒吧柜台前的玻璃杯向酒吧老板砸去。

    生活变得越来越艰难,医院费也越来越多。

    落名与程成每次回来时候都会看到饭已经做好了,衣服也晾在了弄堂的外面。优北则安静的睡在床铺上,这段时间,优北总是很容易就睡觉了。脸色苍白。有时落名会可怕的想优北会不会一睡下去就再也醒不来了。

    落名对程成说,我想带优北再去趟医院,程成点了点头。你真的需要好好的对优北。

    经过好几次的诊断与治疗,医生认为优北的病最好的治愈方式就是赶紧做手术。落名对程成说,我们要集齐做手术的费用。落名和程成开始到处去借钱。白天在东莞的一个建筑工地做苦力。晚上3点钟从酒吧回来早上7点钟就起来去工地。中午休息的时候倒在床上就睡觉了。

    不过即使这样却还有跨不过的时候。还有绝望的时候。还有无力沉担的时候。残忍的生活。

    程成在把砖头挑上高楼的时候不小心从梯子上摔了下来。砖头全砸在了他的脚上。送去医院后被检查出脚骨折。建筑工地只赔了8千元。这笔钱用做程成的医药费都少了。

    落明没有把程成受伤的事告诉优北。只说程成他老家有点事回新疆了。优北说;他怎么和我说一声都有没有。

    落明感觉天都好象要塌下来了。沉重的要把他压得粉碎。落明好想睡觉,真的很想,好想一睡下就再也不再醒来了。

    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睡。。。。在一个晚上,落明站在纯高的店前的一个公用电话拨通了路生的电话。路生浑厚的声音传了出来,我是路氏集团的董事长路生,你是。落明握着电话,好久才说道,我,落明。发现电话的那头已经没有了声音,路生太忙了。落明看着灯光闪烁的纯高。无力的倚在了电话亭上。

    纯高酒店已经在广东开到了第五家。在全国的连锁已经遍地开花。作为青年新路生多次上了各种一线报纸的头条。

    路生站在纯高的经理办公室里,把手机放进了口袋。遥乐问,谁的电话啊。路生说,不知道啊,那边没有了声音。路生说完的时候突然的想起点什么。对若语说,你帮我查一下这个号码的归属。若语查了一下说,就在纯高外面,公用电话。路生跑出了纯高。看到外面不远处的电话亭前一个影子倚在电话亭上。如此的模糊与孤单。如此的熟悉。

    路生跑了过去,喊道,落明。落明抬起头看到穿着光鲜的路生向自己走了过来。落明站起了身,路生,是我。声音中有着一丝哽咽。路生跑过去抱过了落明,你来东莞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

    情缘会记住这一切的,记住这一切的情投意合。记住这一切的心灵感应。

    落明从路生那里拿走了5万元。便走了。路生要留他,落明推过了。落明说,钱我以后一定会还给你的。

    路生看着落明迈着步子走了,脚步是那么的沉重。影子是那么的疲倦与瘦小。落明活得太累了,真的太累了。落明,你什么时候才可以不那么自傲。

    优北做手术的那天,落明对优北说,你好了,我们就结婚。优北微笑,还需要过两年才是法定年龄。落明与优北都笑了。

    程成和优北病好后依旧在酒吧工作。优北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疲倦以及丝哑。有时候唱着唱着就哭了。当优北唱歌的时候517Ζ,所有人都会静静的听着。优北的歌声让他们感动了,他们说。

    阿桑的《叶子》MV中女主角唱着唱着歌就泣不成声。那是来自内心深处的情感与痛楚。那些唱出来的已经不仅仅是音乐了。更是一份感动。歌唱悲伤。

    “叶子是不会飞翔的翅膀;天堂原来应该不是妄想;只是我早已经遗忘;当初怎么开始飞翔。。。。〃

    优北,你不要这么伤。落明说。优北微笑,病愈后我觉得我已经把我的情感融入了音乐的本身。音乐就是我情感的本身。

    远方的爱情3

    生活一天一天的变好。因为对工作的经验与熟悉,落名与程成帮酒吧解决了不少麻烦。落名和程成受到了酒吧老板的看重。工资一次性的涨到了一千五一个月。这是很少有的事情,毕竟工作时间只限于晚上的几个小时。酒吧老板要与优北签订合同,工资可以加陪,优北问落名,落名果断的拒绝了。因为他觉得酒吧终究是一个是非之地。他们在广东站稳了脚随便会离开,去开创属于他们的天地。

    以前落名和程成也经常听优北唱歌,仅仅只是觉得好听,可是等她病愈后拿着麦克风唱的时候,是那样的投入;那样的动情。很有明星的风采。优北的声音中带着一份疲倦与沙哑。

    优北的出现给酒吧带来了很大的经济利益,好多人来酒吧就是为了听优北唱歌。

    落名,程成,优北坐在东莞的一座高楼的天台上望着城市灰蒙蒙的天空与楼下如蚂蚁般盘行的人群与甲壳虫大小的汽车。程成递给落名一根烟。优北拿过了程成手中的烟盒从中抽出一根拿出打火机熟练的抽了起来。落名和程成都惊讶的看着优北,你什么时候又开始抽烟了。落名问。优北微笑,我本来就会抽。优北抽烟的时候,神情中有着本身所具有的风情与独特的落寞。落名从优北的口中拿过了烟,含在了自己的嘴里。女孩子还是别抽烟的好,抽烟对身体不好。优北望着落名亦不说什么只是温暖的笑。其实落名和程成都知道。

    抽烟本来就不好,可是在初三的时候优北就开始抽了,一直抽到见到落名为止。落名不让她抽烟。他总是说,女孩子抽烟对身体不好。优北就再也没有抽过烟了。

    她觉得有人关心的滋味真好,真的很幸福。其实有人不让自己抽烟也是一种幸福。优北觉得。可是现在她却特别的想抽。想大口大口的喝酒,直到把自己罐醉。

    天台上已经有好多空了的酒瓶。落名,程成,优北一瓶一瓶的接着喝。天台的下面是满城的灯光,在城市里是没有夜的。霓虹灯漂亮的闪烁着。车流在马路上飞快的穿梭。廉价的青年劳动力依旧在工厂里上班。高级酒店的面前停着一排大排的小车。高大的建筑与路边沾满灰尘的香樟。广东啊。

    这就是广东。这就是吸引了无数廉价劳动力来到这个繁华的城市里为它做出贡献的城市。

    这个城市成就了很多人的梦想,同样这个城市也毁灭了更多人的梦想。每天都会有人离开也每天都会有人涌进这个沿海发达的城市

    把整整一箱啤酒都喝光后。程成,落名,优北互相搀扶着回到了出租的弄堂里。

    然后沉沉的睡去。

    就是这样的一种生活,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在社会中,终究会如此。好多时候他们都在盼望着,生活会不会还好那么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让他们脱离轻舞酒吧。

    只不过一旦离开,又得面对生存的压力。在广东的男孩没有学历与技术是很难生存下去的。而优北作为一个青春少女为她敞口的也是廉价的服装场。

    他们没有忘记刚来广东的时候所处的孤苦无依的境界。所以他们学会珍惜的守护着这份彼此的工作。

    程成对落名说,我们就在这里干下去吧。落名夹着一根烟摇了摇头。曾经被别人认为是高才生的孩子毕竟会有所不甘。不甘心呆在这么一个地方。因为他觉得酒吧不是正常的发展方向。

    有时候读书读的多也并不是一件好事,读书读得太多了就会对社会产生不满。因为怀才不遇。

    落名自己也不知道离开了酒吧可以去哪儿。只是落名觉得优北已经爱上了这个城市,爱上了这份工作。他从她唱歌的时候发现她的陶醉与融入。

    有一次落名与程成去逛街的时候,经过珠宝店的时候优北的眼睛望着穿着高贵的人出入,一脸的羡慕。优北对落名说,你买一颗戒指送给我吧。落名惊讶的看着优北,优北好久才回过神,笑道,说着玩的。只不过一路上优北都显得有些忧伤。

    落名突然感觉优北总有一天会离开他,离开他一无所有的世界。优北的身边一直不缺少富家子弟的追求。尽管优北每次都会拒绝。可是落名看到优北拒绝后的黯然与看到贵重物品眼睛里所放出来的光芒。

    这些落名都看在眼里,并没有向优北提及。只是好好的呵护着优北。一边筹划着离开酒吧的事情。

    时间正慢慢的却又无时无刻的在流逝着。2008年的夏天就在时间的流逝下到来了。距离他们来到广东这个城市已经有了半年了。广东的夏天很热,热得几乎出不了门。

    轻舞酒吧开足了冷气。空气中都有莫名的味道了。

    落名程成优北开始大口大口的喝着灌装可乐,大把大把的把时间荒废在冷气十足的游戏厅里。

    在2008年的夏天。一个唱片公司的经纪人看上了优北,并保证一年之内大红大紫。要与优北签订协议。优北问落名,落名摇了摇头,当歌手太过于辛苦。优北低下了头不再说话。落名看着优北坐在公园里的台阶上。眼睛里好像笼罩着一层大雾,怎么也化不开。程成问落名,为什么不让她去。落名说,我不喜欢她走上那条路。程成说,你那不是毁灭了她的梦想吗?落名把头埋在了怀里。程成拍了拍落名的肩,其实优北真的很在乎你。

    我们去哪儿。程成问。落明说;我想去读书。程成和优北都用惊奇的目光看着落明。落明低下了头;我想读书。优北望着落明;好想拿着手中酒杯里的水泼过去。可是她只是点了点头。

    他们都辞职了。程成在一家机械工厂当了一名学员,包吃住。实习时间为一年,现工资3百元。落名进了一所补习学校。优北则在一家廉价的服装场做了一名普通的员工。极低的工资。工作环境恶劣。时间长达10小时。

    远方的爱情4

    黑暗的房子里,优北看着远处昏黄的灯光发呆。弄堂的对面则是灯光照耀的世界。真的很累。优北每天下班后都会回家做好饭等落名回家吃,落名回家的时候总是很晚了,因为他晚上也要上课。优北会自己先吃完饭,然后把饭热着。落名回来自己会知道。

    下午8点就下班了,可是优北不知道可以干些什么。房子里面没有电视。再上有都放不下。有时候就看看小说,大都时候都会面对着墙壁发呆。想好多好多的事情。

    优北想要是落名考上了重点大学那自己又是不是配不上他了,毕竟自己还没有读完初中就自动退学了。

    优北会洗好衣服晾在弄堂的外面;困了的时候就睡下。工作很累。真的很累。优北感觉很辛苦。不仅仅是因为工作累。更是因为落名不在自己身边。

    有时候优北睡后醒来还会看到落名打开台灯在灯光下看书。她看着他看,心中是说不说的感觉。分不清是感伤还是快乐。但是不管怎样优北还是希望落名可以考上大学。心中满足。

    优北有时候很想和落名说说话,可是落明在早上总是出去的很早而晚上的时候又回来得很晚。晚上回来还要拿着书本在看。优北觉得她与落名之间的隔阂已经越来越宽了,宽到她已经难以跨过。

    优北总是安慰自己说,以后都会好起来的,等落明上了大学,等落明有了工作。然后他们就去结婚,她会给他生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像落明,女孩像自己。可是心中还是空虚得难过。优北甚至希望可以回到以前她生病的时候。落明抱着自己呢喃道,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吧。艰难而幸福的时光。让自己怀念的回忆。

    在某一天,优北在工作的时候不小心的带翻了一台机器。连机器带人的倒在了地上。手上划了一道好长的口子。鲜血直流。同事赶紧把她送到了医务室。

    在医务室的时候经理告诉她,她被解雇了。还要赔机器损失的费用。在那一刻,优北很想哭。很想很想哭。好想落明可以在她身边安慰她。

    回到家的时候,她一直坐在家里,因为手不方便就没有做饭。眼泪湿了整个枕头。

    迷糊中,有人推了优北一下。优北睁开眼,看到了落名,落名说,今天怎么没有做饭啊。饿死了。优北疲倦的笑,我手被机器划了一下,不方便做,你去外面买个方便面吃了吧。落名点了点头就走出了房门。优北看着落名离开时的影子,突然的觉得陌生了。

    落名竟然连一句关切的话都没有,落名怎么可以连一句关切的话的没有。自己被解雇了,被赔了钱。自己的手受伤了,他怎么可以把一切都当作是毫无关联的事。

    原来自己爱着的人是这样的人。原来自己对他是如此的陌生。优北多么希望他可以安慰自己,对自己说,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小心呢。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说。优北记得落明以前总是说,不是我们在变而是我们生活的世界在变。难道落明就真的没有变化过吗。难道真的只是这个世界在变吗。原来一直陪伴在身边的人自己竟然一直都未曾了解。是如此如此的陌生。

    在第二天晚上落名回来的时候,看见房子里空空如以,叫优北也没有人应。落名看见桌子上放这一张纸条。落名,我走了。从夏天一直到了冬天;她还是走了。

    落名跑出了弄堂,外面下起了大雪。落名望着纷飞的大雪。优北还是走了,离开了自己一无所有的世界。

    优北躲在弄堂的后面看着落名,优北想如果他来找自己的话,她一定会跟他回去,一定会。其实优北真的舍不得落名,真的舍不得,她只是想看看他在落名的心中是什么样的地位。优北好像跑过抱住落名,好想。

    落名看着纷飞的大雪,关上了房子的门,沉沉的躺在了床铺上。好想睡,真的好想睡。睡过去了希望自己的身边优北依旧还在那里。希望优北依旧牵着自己的手。

    大雪纷纷扬扬。落满了整个大地。学校刚放完学,学生在雪地里欢呼,下雪了,下雪了。有男女恋人牵着手在雪地里浪漫的走,有人用相机拍雪景。多么好的画面。落名你看到了吗?

    曾多少挫折都被他们一步一步艰难的走了过去。可是到了现在如此安宁的时候他们却不得不离开。

    优北卷缩在角落里看着大雪。然后冲进了雪中。

    雪下得很大,不一会儿地上便有了一层厚厚的雪。世界末日般的疯狂坠落。

    我可以去哪儿。可以去哪儿。优北把脸贴在手掌里,眼泪温热。

    优北在公用电话亭拨了一串号码。

    我一直在等你,你来北京我们签约。对方的声音。

    第8章:长大1

    在2008年的这些日子,我从小编升到了副主编。主编对我说,年和啊,现在青春校园小说已经没有了多少市场,我们就改变一下风格吧我们就主打青春成长吧。

    青春校园文学已经失去了市场,校园文学的读者群本来就少,再加上校园文学的泛滥已经没有了多少市场。于是我们的刊物进行了改版也算是有了质的改变吧。

    小说依旧在写,只不过不知道该写些什么,该写的都写了,不该写的也加进去了一些。直到落名打电话来对我说了他和优北之间的事,我的小说才有了灵感。

    打心底来说,我认为落名不让优北签约是毁灭了优北的梦想。可是我亦不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与想法,我们必须尊重。我只对落名说了一句,你还是多听听优北自己的意见吧。

    我想落名在想到优北成名后,自己就将。。。。。这其中的差距就太宽了。落名其实很在乎优北。

    林夏与宁生经常会( 0409我们去哪儿 http://www.xlawen.org/kan/118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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