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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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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要等阅兵结束?这堂堂公主参个军果然认真呐!

    应含絮可不能忍受炎炎烈日站在校兵场上大汗淋漓,于是自个儿找了处荫蔽的地方纳凉,见旁有个小兵端着个西瓜啃得风生水起,颇好奇:“大家都在集训,不是正在被阅就是等待被阅,怎你一人如此清闲?谁给你的大西瓜,分我一瓤可好?”

    重点当然是后半句话。

    那小兵吃得头也不抬,并且速度更快了,导致说话囫囵不清:“你不也很清闲?都是出来混的,何必拆穿?”

    这小样儿挺屌呀!应含絮心想,于是也不客气,去抢他藏在另一只手里准备啃尚未开啃的瓜。

    谁知这厮眼疾手快,在应含絮的爪子刚刚探过来之际,立马在那瓜瓤上啃掉深深一口,然后笑着问她:“还要不要?”

    应含絮的眼睛都直了。

    不是为那个香消玉殒的瓜,而是为吃瓜的人。

    “月……!?”应含絮一声叫吼,月澈想也没想,用那自己啃过的瓜堵住了她的嘴。

    月澈说:“被人听见就完了。”

    “你是怕被公主听见吧?”大热天的,应含絮也不介意,就这他啃过的瓜啃起来,一边啃一边问,“你知不知道公主在找你?”

    “我当然知道,我已经躲了她八个军营了。”

    “可见我朝军纪散漫,就你们这些混日子的从这个营溜到那个营,居然也没人管。”

    “我朝皇帝信仰以礼服人,养着军队是给人看的,人家真要进犯侵略,就乖乖奉上金银珠宝满足人家一时欲壑,导致国库空虚、兵微将乏,国将不国了你可知道?”

    “嘘——你真是大逆不道?”

    “这有什么?外头还挂着我的海捕文书呢,我照样混到营里来,和弟兄们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没人管你之前是做什么的,睡在一个帐里的,十有**曾作奸犯科,谁管你呢?”

    这话听得应含絮心里慌慌,顿时觉得活在这个世道没有安全感了,早知道,当初就穿越了。

    “那你为何混到营里来?你别告诉我你是为了上阵杀敌、保家卫国的。”

    “为什么不呢?”月澈问,“这个国家,我还是想要救一救的,难道放任这群瓦合之众将来交由那种连阅兵都不忘带个小妾戏耍戏耍的纨绔公子来统领吗?”月澈遥指看台上的池崇,应含絮耸了耸鼻子,作嫌弃状:“别误会,我已经被他休了,不再是他的妾了。”

    月澈眼眸一亮,顿时觉得生活充满了意义般,连西瓜也忘记啃了,侧首问应含絮:“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应含絮说,“只是那丫不肯放过我,用我大哥威胁我,抓着我来军营罢了。”

    月澈当即起身要去拥抱她:“你我真乃患难之交,公主的厚爱和阔公子的霸爱,都消受不了。”

    应含絮避开身去:“即便如此,我也不要和你同流合污。”

    “怎么你还因为上次在宫里的事记恨着我呢?”

    “我这人心小,记一辈子呢!”

    “吃我的瓜,还怨我?”

    “还有吗?再来一个。”

    “营里自己有个菜园,就在山包包后头,这会子大家都忙着阅兵,可以再去偷一个。”

    “走走走。”

    “不是不要和我同流合污嘛?”

    “偷瓜不算,你走不走啊?”

    “……走。”

    应含絮认为:月澈这样的朋友,可交,可不交,时而交,时而不交,把握好度就可以了。

    **********

    通常一支军队若在盛世年代里没啥可干,常驻一个地方就容易形成一个自给自足的生态循环,比如这支白虎营背后的菜园,那遍地西瓜叫一个硕果累累呀。

    “这么多西瓜你们吃得完嘛?”应含絮都替他们操心。

    “你可别说,校尉长若是真下令让大伙儿放开肚皮吃,保准半个时辰不到就给你消灭干净。”

    “真的假的?”应含絮心忖:难不成营里养的都是猪吗?

    “所以一会儿阅兵完毕,这些瓜就会被瓜分,一想到它们没有明天,我就恨不得将它们全部藏到肚子里去。”月澈说。

    应含絮抹着冷汗顺藤摸瓜:“那还不赶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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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 做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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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崇阅兵完毕已经热得满头大汗,硬撑着没有喊热是念在这“少将军”的头衔上,虽然从未得到过崇文帝的认可,自然也没有少将军的册封圣旨与俸禄,可因是池府老将军的儿子所以被将士们习惯这样子叫,常琴太子也总是配合地戏侃他为“少将军”,于是这虚衔就这样被他屁颠屁颠地坐实了。

    自然也不能白坐,坐了半天终于得知阅兵完毕,营里的校尉长说将奉上将士们亲自栽种的西瓜,池崇非常高兴,又不能显得过分高兴,便假模假样道:“来都来了,光阅个兵显得草率,不如再去阅个菜园得了。”于是率领一众人往菜园走。

    天知道池崇是有私心想要自个儿挑个包甜的瓜。

    **********

    “为什么你摘的瓜个个甜,我摘的就是白瓤?”应含絮很想不通:摘瓜的好坏难道与人品是成反比的不成?

    月澈捧着个红彤彤的大西瓜笑得洋洋得意:“我摘的瓜不止甜,而且籽少,哪像你的这些,白瓤上跟爬满了黑虫似的。”

    “快告诉我,你是怎么挑瓜的?”

    看应含絮求知若渴,月澈自鸣得意:“但凡挑瓜,要经得起失败,一个好瓜是建立在一百个白瓤的基础之上的。”然后他让开身子,拨开瓜藤,让应含絮见证他一百个白瓤的殉葬坑。

    应含絮目瞪口呆。

    而此刻同样目瞪口呆的,当属站在菜园外看着两个“傻子”挑瓜的池崇。

    即便距离不近,可池崇仍是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小妾和曾被小妾放跑导致太子一度很生气的江洋大盗月澈。

    没想到这厮居然神不知鬼不觉混入了自己的军营,还勾引自己的小妾一道在野地里偷瓜!

    池崇简直不能容忍。

    但是碍于面子,他必须私下解决这件事,以免那绿油油的的瓜叶化作绿帽子往自己头上套,遂胡诌了个借口打发了身边的将士,然后独自悄悄潜入菜园。

    此时应含絮正数落月澈不诚实,突然觉察到身后掠过一阵风,顿时警惕起来:“有贼!?”

    月澈汗颜:“我们两个就是贼。”

    “那、那就是有老鼠!”应含絮小心翼翼往身后瞅,“你有没有看到刚刚有个东西嗖地一下穿了过去,比老鼠还大一些,可能是只野猫!可是野猫爱吃西瓜吗?”她正低头琢磨野猫的喜好,池崇噌一下冒出来,一把环住她的腰,将她扑到在西瓜地里:“野猫不爱吃瓜,爱吃女人!”言毕一顿狼啃,当着月澈的面。

    月澈黑着脸别过头去,眼睛里满是失落。

    池崇教训应含絮毕了,将她一把拖起,在她尚未发怒之前,先下手为强:“好你个婆娘,跟我说太热太累不肯跟随,却原来在野地里偷汉子呢!”

    “谁偷汉子了?”应含絮极度委屈,“哪来的汉子?月澈吗?月澈他只是个孩子!”

    月澈一愣,辩解道:“我都十八了。”十八岁的月澈和应含絮一样大,池崇认为他或许是个强敌。

    可是池崇不是收拾不了他,于情于理,他都可以立马拿下月澈:“既然贼人主动入瓮,我不抓实在愧对王法,小妾,你且让开,这一次,我要亲自擒拿他!”

    应含絮挑眉:“你确定你打得过他吗?”

    池崇怒目溢火:“大不了鱼死网破嘛!小妾,我问你,我们两个如果都受伤了,你先救谁?”

    “受个伤而已,你们自救呗。”应含絮话及此,便干脆坐在了西瓜地里,捧着一瓤红瓜,摆出隔岸观火的姿态来,是打算欣赏角斗表扬了。

    这自然不是她第一次放任他们两个斗殴。

    池崇看着月澈,月澈看着池崇,两人大约都觉得有种当众表演的挫败感。

    可若不动手,实在对不起刚才夸下的海口,尤其是池崇。

    池崇咬了咬牙,决定豁出去了。

    刚一拳头抡起,一个尖锐声音突如其来:“住手!”

    池崇回头,看到一纤弱小兵快步奔近,在跨过玉米地跃入西瓜地的时候,脚被藤蔓绊住,一个跟头栽在泥里,还是脸朝地的节奏。

    应含絮不忍直视地闭上了眼睛。

    可怜的倾城公主万般艰难地挣扎爬起,一脸泥巴早已看不清本真容颜,但仍不减双目惶急,再度迈开脚步几乎飞奔迫近,说:“月澈是我的人,谁也不准动他!”

    池崇哼哼:“你这小兵是哪里冒出来的?在军队里居然给我上演男男乱搞,是不是活腻了?”

    应含絮一拍脑门,觉得池崇前途一片黑暗,心忖要不要告诉他真相呢?

    “你才活腻了呢!我是……我其实……就算我和月澈搞在一起,那也是我们两个你情我愿的事,关你个外人什么事呀?”倾城也许想自爆身份,却又怕消息传到皇帝那儿被抓回宫里关禁闭,于是越说越离谱。

    池崇觉得自家营里不能出现这等毁三观的龌龊关系,坚决抵触男男相爱,哪怕军旅生涯再寂寞……但是!除非……搅进这桩龌龊事里的人是自己的情敌,那就是另外一番盘算了。

    于是他原本拿人的计划在瞬间***,突然改变脸色对倾城说:“难得你们无视伦常道德追求真爱无敌,我若不成全就实在是棒打鸳鸯罪孽深重了,好!既是一桩喜事,本少爷决定立马为你们操办婚事!”

    应含絮被西瓜噎到了。

    她一把揪住池崇的胳膊,试探着问:“你确定?”

    “确定!”

    “你可想好了?”

    “好得不能再好了!”

    “任何后果,你承担?”

    “不就是世人异样的眼光嘛?他们当事人都不怕,我怕啥?”

    应含絮无话可说了。

    于是池崇怂恿倾城和月澈赶紧去把自己打理干净,一个时辰后就在营里为他们办一场盛大的成亲仪式,要求他们从此相敬如宾、恩爱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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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二章 你们别给小爷装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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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池崇怂恿倾城和月澈赶紧去把自己打理干净,一个时辰后就在营里为他们办一场盛大的成亲仪式,要求他们从此相敬如宾、恩爱到老。

    倾城极为激动且乐意,月澈却不肯,指责池崇:“你都不知道她是谁你就乱点鸳鸯谱,你知不知道她其实是……”月澈话没说完,就被应含絮制止了,应含絮将月澈拉到一边,一脸严肃地分析道:“你还想不想恢复自由身了?成天被通缉不敢走大路像夜猫子一样的生活你乐意?如果这次顺水推舟娶到了倾城公主,以你驸马的身份,不止不用承担任何作奸犯科的后果,往后你想偷任何宫里的东西,诸如什么惠妃娘娘的玉啊肚兜啊之类的,那都不算偷,那叫做拿!”

    “我说过我没有偷惠妃的肚兜!”

    “是是是,这我知道,那你还想不想偷点别的宝贝?”

    “我倒的确想进宫里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月澈这样说,应含絮还没反应过来话中深意,他便又很快补充了一句,“可是我不能娶倾城的!”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不想娶一个我不爱的女人。”月澈明显有闪烁其词,可应含絮却为他钻入了美好未来的牛角尖里不能自拔:“爱算个鸟事?这天底下有多少夫妻是真心相爱才在一起的?我不也是被迫嫁给了池崇嘛?但是没关系呀,成了亲还能和离呢,拿够了好处就撤呗,大丈夫能伸能屈,这个道理你懂不懂?”

    “我……懂。”月澈说,可他分明还想说,应含絮却狠狠推了他一把,“那就赶紧的!”这事儿要比偷西瓜着急,应含絮认为以月澈摸爬滚打的本事进了宫当了驸马绝不会吃亏,而自己的推波助澜无疑将博得公主好感,这个官二代小伙伴是交定了,至于池崇,假如皇上真要治罪,那该罚的也是没搞清楚状况的他,这桩事无论结果怎样应含絮都能从中获利,何乐而不为?

    应含絮这样算计的时候,并未觉察自己潜意识里最想看到的:是池崇得知这件“好事”背后真相时的反应。

    “可是……”可是池崇还有疑虑,“如果是两个男人的话,谁是新郎谁是新娘呢?”他问应含絮。

    应含絮说:“当然是这个小巧一点的做新娘啦!这个你放心,我来搞定她。”应含絮指着倾城,并悄悄朝她眨眼睛,倾城竭力掩饰心花怒放:“对!没错,我是新娘。”

    “虽然很变态,恶心得我想吐,但……”池崇定了定神,“于千万人之中找到那个对的人本就不易,何况本少爷也是第一次做媒人。”

    于是第一次做媒人的池崇很兴奋,命亲信们紧锣密鼓地筹备婚礼,他的亲信们自然百思不解,追问他道:“少将军,咱们营里除了应姨娘还有别的女人可以婚配吗?”

    “我不是什么姨娘,叫我应大小姐!”应含絮的辩解淹没在池崇的声音里:“当然……没有!但是谁规定男人不可以和男人成亲呢?”

    一众亲信出门去吐了。

    “你们别给小爷装纯,这没什么大不了!小爷我非常清楚,你们平日里耐不住寂寞的时候,都在……”话没说完,也出去吐了。

    大伙儿各自吐完,婚礼开始。

    营里没什么成亲用的物资,只找到一些红色的绸缎,应含絮也尽力把倾城打扮成新嫁娘的模样,用红缎将她整个裹了一圈,又剪了一块方巾做盖头,这样才能在她把脸洗干净、头发梳下来的时候,不被池崇认出来。

    然后由应含絮兼当丫鬟,池崇做证婚人,将两位新人引到了主帅营内,众士兵找了营里乐器奏一些欢快的曲子,还有人摘了野花乱撒,有人拍手叫好,刚才还在吐的那群人好似瞬间被感染了婚嫁的喜气,一个个起哄得比新郎新娘都要癫狂。

    应含絮甚至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

    “这新娘怎么越看越好看,这水蛇似的身材,真的是个男人嘛?”

    “你可别说,我现在真想替新郎把她的盖头掀起来瞅瞅。”

    “可不是?早知道营里藏了个比女人还千娇百媚的男人,我早上手了!”

    ……

    应含絮偷笑,心忖倾城公主也是你们敢想的嘛?

    然而,他们果然敢想就敢做。

    片刻功夫就拜完了天地,本该送入洞房,营里自然是没有洞房的,于是众将士们呼喝:“掀盖头!掀盖头!掀盖头……”气势高昂,并有不掀盖头不罢休的趋势。

    应含絮看了眼倾城,附耳问她:“怎么办?”

    “不要紧,都拜过堂了,他们还敢拆散了我和月澈不成?”倾城说,然后笔挺站好,等着被掀盖头。

    “掀盖头!掀盖头!”这个时候有个二愣子也开始起哄,正是池崇。

    月澈很无奈,往前走了一步,非常敷衍地随手撤掉了倾城的大红盖头。

    倾城笑靥如花。

    众将士呆若木鸡。

    池崇的表情好似被塞了一颗臭鸭蛋到嘴里,惊讶到惊恐的表情果然没有令应含絮失望,她掩着嘴憋着笑。

    “倾……城?”池崇艰难吐字。

    他是认识倾城的,凭他和太子“暧昧不清”的关系,太子这个刁蛮任性出了名的妹妹,他怎么会没接触过呢?

    “池崇哥哥,没想到你居然还认识我?”与池崇的震惊所不同,倾城却跟认亲似的雀跃,“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一回你在宫外见到我,是在我十三岁的生辰吧?那时候我还能跟着太子哥哥悄悄溜出宫来玩,可是后来父皇母后便以我长大了为由,将我锁在深宫不许出门,从此除了陪父皇狩猎、陪母后拜佛,我就几乎没踏出过宫门呢!”

    听上去极为凄惨,可是池崇现在却觉得自己最为凄惨:“那你这次也是溜出来的?”

    “对呀!”

    “这个月澈,是你看上的?”

    “没错呀!”

    “你知不知道他是个贼?曾进宫偷了惠妃的玉,被你哥逮住,又被我的小妾放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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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三章 屡战屡败、屡败屡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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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不知道他是个贼?曾进宫偷了惠妃的玉,被你哥逮住,又被我的小妾放跑。”

    “应含絮做得好!月澈他不是贼,他有一身本领呢,怎么会去贪图惠妃娘娘的一块玉呢?何况,就算他是贼,胆大到去宫里偷东西那又怎样?你知道他在宫里偷的最大的一件宝贝是什么吗?说出来吓死你!”

    “是什么?”池崇居然还上当了,巴巴地问。

    “是我的心呀!”倾城说。

    池崇倒。

    池崇这回是真的站不住了,他觉得要大难临头了,因为他在没有通知崇文帝的情况下,擅作主张把他的女儿给嫁了。

    “赶紧给我脱了,都脱了,这场仪式就当没举行过!”于是他火急火燎地去扒倾城和月澈身上的红衣裳,恨不得时间倒退到一个时辰前,当他这样做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应含絮不仅不着急,还在旁幸灾乐祸。

    于是他果断怀疑她早就知道。

    “你,给我说实话,是不是早就发现倾城了?”他质问应含絮。

    应含絮也不畏缩:“是呀。”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池崇将她拽到一边,低喝道,“你知不知道后果很严重?”

    “可是你说你想好了的,任何后果你都会承担的。”

    池崇愣住:“我居然说过这么大义凌然的话?”

    “对,那个瞬间你可霸气了!”

    “那你是不是很崇拜我?”

    “那一刻的确是。”

    “嘿嘿嘿嘿……跑题了!”池崇从得意里回过神来,怒火复燃,“这次的事件,你知情不报,有很大责任!月澈我来收拾,倾城那边,你去搞定!”

    “开玩笑!“应含絮说,“倾城那么难搞的丫头你让我去搞定?月澈才好收拾呢,两三句话就劝他娶了,他本就不情不愿,如今你叫他反悔,他还巴不得呢!”

    “所以问题出在倾城这儿?”池崇好似才反应过来。

    “这就是大问题!”应含絮说。

    池崇开始来回踱步,应含絮知道他这样走路多半是在想馊主意,果然,不稍片刻,这厮就拉着应含絮到了更为僻静的地方,因为要说一句更为机密的事:“我有个法子。”

    “什么法子?”

    “要弥补这件事的唯一办法就是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当这件事没发生过的唯一办法……就是让当事人永远、永远地忘记这件事。”

    当池崇重复“永远、永远”的时候,应含絮不好的预感就更强烈了:“你难道想……杀人灭口?不好吧?不合适吧?人家可是公主耶!杀公主是要凌迟加诛九族的吧?”

    池崇实在受不了应含絮的愚蠢,他猛一拍她的脑瓜,呵斥道:“谁说我要杀她灭口了?我只是想让她忘记,忘记你懂不?想让一个人忘记,有很多种办法,比如像这样……打她的脑瓜!”池崇又趁机狠狠打了应含絮好几下,应含絮果断觉得脑瓜疼:“你打我干嘛?有本事你去打公主啊!”

    池崇哼哼冷笑:“我就是这么打算的。”

    **********

    倾城被骗说在军营里洞房不吉利,因这里战死的冤魂太多,倾城便乖乖跟着应含絮到了一处暂时安置她们两个女人下榻的营帐准备歇息,一路小心翼翼问应含絮:“池哥哥真的没怨我吗?我看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他该不会已经悄悄派人通知我父皇去了吧?”

    “没有,没有,公主你就别自己吓唬自己了,池崇他一点都不生气!”应含絮这样说的时候,还真没什么底气。

    倾城便问:“那池哥哥现在哪里?”

    “呃……他……”眼看着已经成功把倾城引入营帐了,她这样问,该让应含絮怎么回答呢?

    只有池崇就躲在帘子后面,待倾城一进门,忽地抡起棍子朝她后脑狠狠捶了一击,倾城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就倒下了。

    池崇居然还去踢了两脚,以确认她晕得不省人事,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

    “搞定!”然后他对应含絮说。

    应含絮却看到池崇手里的棍子,脸色骤然发白:“你下手的力度可把握准了?”

    “准得不能再准了!”池崇说,“这事儿我小时候常干,城北一条街上的哥们,每一个都挨过我的棍子,每一个都能晕上老半天,醒来从不记得我对他们做过什么坏事。”

    看池崇如此自信,应含絮实在不忍泼他冷水:“是你说绝不会留下痕迹我才相信你的,可是你瞧你棍子上的血……”

    血?!瞬间惊到了池崇,他侧首一看,这才发现那根棍子上滴滴答答淌着血。

    “啊呀!”知道这回下手重了,池崇赶忙俯身查看倾城伤势,她发髻太厚,看不出殷红,但随着池崇将她抱起,血也染了池崇一手。

    池崇当即乱了阵脚,应含絮更是六神无主:“你不是很有经验的嘛?不是说万无一失的嘛?”

    “我哪知道公主身娇肉贵,连后脑勺也比我那群哥们薄弱不少!”

    池崇还有理由辩解,应含絮简直要跳脚了:“完了完了,这下完了,原本是要令公主失忆,结果变成了谋杀公主,只怕我这个帮凶也难逃此劫……”

    “别嚷嚷!”池崇将她打断,烦躁怨念,“还没死呢你急什么?”

    “没死呀?”应含絮闻言,稍稍镇定,“血都流成这样了还没死……那要不要叫军医呐?”

    “叫不得!”池崇说,“叫了军医我们就得死了!”

    应含絮一想也对,便自告奋勇:“那我来给她包扎吧,反正我也有经验,从前你爹逼你上战场,你心存抵触,以致屡战屡败、屡败屡伤,每次挂彩回来都是我给你包扎的。”

    池崇闻言一愣,大惑不解:“应含絮你脑子也被砸了吗?我啥时候上战场屡战屡败、屡败屡伤了?”

    应含絮一惊,方觉察到自己失言,都怪池崇打得公主半死不活害自己惶恐到脑子空白,以至于一不小心就说出了上一世的事。

    其实应含絮所说的事在这一世里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即将发生,就在此次池复带池崇训营阅兵之后,池复便要让他进入实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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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四章 一个疯女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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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应含絮所说的事在这一世里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即将发生,就在此次池复带池崇训营阅兵之后,池复便要让他进入实战了。

    所谓巡音阅兵只是个热身,池崇真以为太平盛世他可以当一辈子的闲少将不成?

    “你唯一给本少爷包扎过的一次,就是上回在林子里迷路被蛇咬的那一次,那一次的包扎水平,我这辈子都不想让你再干涉我的伤势了!”见应含絮怔怔然不说话,池崇便提醒她道。

    既然他当自己胡言乱语,那就这么糊弄过去了罢,应含絮心忖,便问:“那你给公主包扎?”

    “当然不是我,让月澈来,好歹拜过堂、成了亲,他得对她负责的是不是?”池崇贼笑着问。

    “你别把月澈拉下水,打伤公主这事少一个人知道少一分危险。”

    “话虽如此,可我压根就不会包扎嘛!”池崇说。

    ……

    其实月澈也不会包扎,水平相比应含絮,也就打结的力度更结实些罢了。

    待公主头顶着个大包袱从昏睡中醒过来,还真就被折腾得迷迷糊糊,一脸茫然。

    应含絮和池崇对望一眼,各自欢喜:看她那傻愣样子,多半是成功令其失忆了!

    果然,倾城就近锁定应含絮,问:“我这是在哪里呀?你是谁呀?”

    应含絮扑哧一声都想笑出来:“公主您真的不记得我了呀?”说完觉得不对,这好不容易赢得了这位官二代小伙伴的信赖,怎么一下子就赔光了?顿觉黯然,诚然令她更黯然的事还在后头——倾城推开应含絮,看到月澈,颇委屈地说:“你看上去不像我的丫鬟呀,月澈,你说,这个女人是谁呀?”

    月澈?!

    应含絮一惊,池崇亦是脸色骤变。

    连月澈都不敢相信了:倾城居然记得他,却不认识应含絮。

    难道这就是爱?

    “月澈,你倒是说话呀!”因月澈不答,倾城还撒娇着追问他。(《 href=〃www。lwen2。com〃 trget=〃_blnk〃》www。lwen2。com 平南文学网)

    “啊……这个、这个是应含絮,你不记得了吗?”月澈结结巴巴问,“当初在宫里你们曾比赛踢毽子,四个回合,你几乎每回都只能踢起三十八个,踢不过应含絮,便耍赖发脾气,只为打我一顿。”

    说起来还真是委屈,这事儿从此便成了月澈的伤心往事。

    倾城却道:“我自然记得,可我记得与我比赛踢毽子的,不是我的丫鬟小香梨吗?”

    “当然不是……”月澈黯然叹息,看样子有关应含絮,倾城是忘得格外彻底了。

    “那你还记得他吗?”应含絮不信,揪着池崇问倾城,也许倾城逆了池崇和应含絮的所有阴谋,忘记了所有不该忘记的,却惟独记得最该忘记的。

    “记得!”结果倾城很肯定地说,“池哥哥,我小时候曾爱慕过他,一心想要嫁给他,可后来发现他似乎与太子哥哥更为相爱,我便以为他两个长大以后要结为夫妻,于是就慷慨激昂地自动退出了,现在想来,小时候的想法还真是荒诞可笑呢。”倾城说到这里,居然还有些羞涩,“不过要是我当时就吊死在池哥哥这一棵树上,长大了不止要为他的风流债伤心不说,也碰不上月澈这么完美的男人呢。”

    应含絮欲哭无泪。

    原来倾城公主什么都记得,唯独不记得自己了!

    “月澈,照顾好你的小公主。”池崇交代了月澈一句,便把悄悄抹眼泪的应含絮拉出了营帐。

    营帐外,池崇对应含絮说:“你放心,还会有办法的。”

    “什么办法?”应含絮哭着问,“我失去了我最有权有势的小伙伴,可能还要因为帮助你随随便便将她嫁了出去而人头落地,难道你打算再打她一下不成?”

    “再打,恐怕就真要出人命了,但我知道有一种草,吃了会忘事。”池崇说,“至少也会忘了两年内的事。”

    “忘掉整整两年,那她的记忆里就根本不会有我了!”

    “没有你的记忆,总比记得已经嫁给了月澈要强吧?”

    池崇说得没错,应含絮不得不承认,遂心一横,问他:“忘事的草在哪里?”

    **********

    忘事的草有个很动听的名字,当然不叫忘忧草,而是叫做“眠心禾”。

    据说眠心禾还有个非常凄美的爱情故事,当然不是什么男主角受重伤快要死了为了不让女主角伤心于是摘了眠心禾给女主角服下宁愿让她忘记自己也舍不得她难过之类的老套桥段。

    虽然应含絮在听了池崇给介绍的故事后,宁愿相信老套桥段更经典些。

    传说从前有个女人,因自觉貌若天仙,自嫁了人后,每两年便要离家一次,登高山拨云雾,自称是天庭派遣下凡的仙子,过完两年的凡人生活便要回去重列仙班,令她丈夫非常苦恼;所幸她丈夫是名医者,发现几种可令人忘事或者至少有事没事别乱臆想的草药,于是移花接木合并栽培,种出了一种能叫人失忆两年的草,取名“眠心禾”。

    医者给他的女人服下眠心禾,让她每两年想要列回仙班的时候就忘事一次,以为自己才刚下凡间,得以继续逗留人间。

    由此相安无事度过大半辈子,直至女人某天临湖自照,赫然觉悟自己容颜衰老,方获知自己已不知不觉在人间待了太久。

    女人认定自己贪图凡人安乐罪孽深重,于是愧疚之下自杀死了,他丈夫发现费煞苦心终究难阻香消玉殒,伤心之下怀揣眠心禾,也跳崖自尽了。

    应含絮听完这个故事,问池崇:“你确定这是一个女人的故事,而不是疯女人的故事?”

    池崇说:“这是有关眠心禾的唯一传说,我们能否找到这棵神奇草药,就靠它了。”

    “所以我们得追寻那傻男人跳崖的足迹,去找这世上最后几株眠心禾?”

    “没错,也许那草药生命力强,坠下悬崖根植在那男人的尸骨上,长出了一片也说不定呢。”

    “那东西长什么样子?”

    “根据医书记载,六月开花,这会子应是一片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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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五章 被人抢了心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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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东西长什么样子?”

    “根据医书记载,六月开花,这会子应是一片火红!”

    此时应含絮已经被池崇带到了传说中医者跳崖的山脚下,走在沟壑纵横的溪涧边,因为崎岖不平的道路和湿哒哒的青苔,举步维艰。

    放眼望去,前方一片火红,倒是格外扎眼。

    “是不是那片?”应含絮问。

    池崇先她一步往前雀跃:“不管是不是,先摘一把回去给她喂了再说。”

    应含絮被气晕:“万一有毒呢?”他当供奉公主是养兔子呢?

    “有毒也怪不了我。”池崇一脸恶笑,“有毒就是这东西的错了。”一边说着一边摘下一支眠心禾,揉碎了往兜里藏,忽地突发奇想问应含絮,“万一我不慎喂你吃了,你变成一大傻子,会不会被我蒙蔽,不似现在这样恨我了呢?”

    就因为他这句话,当天那顿晚饭,应含絮愣是不敢吃任何一道看上去可能加了眠心禾的菜。

    而倾城则在浑然不觉中,被月澈喂了一口眠心禾炖的汤。

    翌日醒来,这丫腾一下从床上坐起,然后大呼“来人呐,给本公主梳妆!”喊了半天见没人伺候,隔壁床上睡着个猪一样打呼噜的女人,叫也叫不醒,蹿也蹿不动,便自行搞了个奇形怪状的发型,换了衣服抹了胭脂,在应含絮睁眼的时候,以一花枝招展的形象吓得她屁滚尿流:“啊——鬼啊!”

    倾城对镜自照:“哪里像鬼了?”

    其实怪不得倾城,她出宫“当兵”简装上阵,备用胭脂早已用完,见桌上有瓶辣椒酱,便当朱红抹到了脸上,弄得妖里妖气,着实无辜。

    “骂我是鬼,我还要说你呢!你是我宫里的丫鬟吗?怎么把我弄到这么个破旧的地方来,你不知道我今天要跟太子哥哥去参加王公贵胄们的聚会吗?指不定本公主就找到心仪的人了呢!再也不必锁在深宫里头跟个犯人一样没有自由……”

    她忽而兴奋,忽而黯然,俨然疯了。

    但应含絮是看明白了:她这不是疯,她这是忘事儿了!忘了这两年里的事,也许两年前的今天,她的确要跟随常琴太子,去参加王公贵胄们酒池肉林的聚会。

    沦陷在过去的倾城害怕迟到,迫不及待掀开帘子,以为她的太子哥哥会在门外一袭盛装等着她,却不料放眼望去全是步履整齐小跑而过的列兵,当即懵了,回首怒斥紧随而出的应含絮:“我就瞧着屋里头那么破,原来竟把我带到军营里来了,你究竟是谁?绑架本公主有何目的?”

    天打雷劈呐!这好端端的咋就成绑架了?应含絮百口莫辩:“公主,草民没有绑架您啊!”

    然后应含絮叫来池崇与月澈,问倾城可还认得他们。

    “池哥哥……”倾城顺利认出了池崇,目光转移到月澈脸上的时候,一脸茫然。

    万幸!应含絮在心底窃喜,然后,她联合池崇,给倾城编了个故事:

    “公主,你看你的池哥哥也在军营里头,可见我不曾绑架你,因我不是什么贼匪,而是户部侍郎应闻天家的长女应含絮,此次陪伴公主到军营视察,因公主不慎从高台跌落,摔成脑震荡,忘了这两年里发生的事,所以……”

    “你说什么?你说我从高台跌落,忘了两年的事?”倾城不敢置信。

    “是的。”

    “不可能!”倾城不肯接受,“凭什么我一觉醒来就过了两年呢?我才十四岁,大好年华呢!”

    “公主,眼下是崇文二十七年,您十六岁了。”

    “……”

    倾城简直如遭晴天霹雳。

    她迅速转身,回屋,挪出镜子,仔细端详,隔了半天,幽幽地说:“我好像确实老了不少。”

    这话一出,令足足比她年长两岁的应含絮极为尴尬:心忖你十六岁都老了,那我活到二十岁死了又回来十八岁,岂不老掉牙了( 专宠小蛮妻 http://www.xlawen.org/kan/12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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