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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0 部分阅读

    这是为什么呢?

    明明是个根本就威胁不到自己的普通人类而已。

    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呢?

    她这么说道。

    “果然是早就准备好的。”

    “啊啊,都说没这么一回事了。”

    “骗子。”

    虽然也是因为她自愿被骗的。

    总之不管魔术师抱着什么样的目的,绝对不能让对方诚信如意就是了。

    这么想着从背后(背后的哪里?)掏出四连发的火箭发射器。

    扣动扳机。

    四枚导弹呼啸着飞向了相隔不过三米的魔术师。

    碰撞,然后爆炸。

    任由爆炸产生的气流掀起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也不管近在咫尺的爆炸所卷起的冲击——倒是这工房出乎意料的坚固,只是摆设坏掉了一些而已——安静的站在那里。

    爆炸的火光中魔术师有些狼狈的身影显露了出来。

    果然没有死呢。

    应为没有从魔术师的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惊慌。

    这样的人,要想对自己做什么的话恐怕是没有反抗的余地的吧?

    这么想着,迈开步子,越过魔法师径自走向公房之外。

    “等一下,你的名字。”

    名字吗?

    “杀,岳画杀。”

    五卷 闲暇么? 九章 突兀

    。到达冬木市的第四天早晨。

    伸着懒腰的凌梦飞站在客厅里若有所思。

    昨天晚上远坂好像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出去了。

    而最后的mster也完成了召唤。

    这样的话,圣杯战争算是正式开始了吧?

    “哟,早安呐。”

    再次和远坂凛打着招呼。

    “早安。”

    依然是一副梦游的样子。

    远坂凛早上总是起不来。

    “昨天晚上,你见到最后的mster了吧?”

    “是啊。”

    “是sber?”

    “是啊。”

    “一定很失望吧,这么优秀的自己只是召唤出了rcher。”

    “没错啊。”

    有些清醒了。

    继而是愤怒。

    “太可恶了,为什么那种连半吊子都不如的家伙能够召唤出最强的从者,而我只能召唤出rcher啊!”

    “这样说会让你的从者很伤心呢,对吧,伊斯利先生?”

    “并不会这样。”

    虽然被自己的mster鄙视了,不过伊斯利依然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

    并没有因此生气。

    大概根本就没有把那种事情放在心上吧。

    毕竟,站在世界顶端的他不会在意这种细小的问题的。

    “职介并不能决定成败,所谓的力量并不是那种只能当做摆设的东西来决定的。”

    有多强的力量就是多少,不会应为职介而增加,也不会因此而减少。

    不过,因为之前历届的胜利者都是拥有者sber这个职介的英灵,所以渐渐的就有了sber最强的认知。

    不过,那只是误解吧?

    就好比上一次,胜利者是rider的mster。

    也就是正站在这里的凌梦飞咯。

    “不过,那些事情怎么样都好了。”

    应为事实上凌梦飞从来没有把胜利的希望寄托在英灵身上。

    这是无可奈何的。

    不管怎么说,只有自己人才靠得住,那种忽然出现然后又会忽然消失的家伙根本就连让他信任的资本都没有。

    好吧,确实大家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而战斗,但是那又如何呢?

    不能相信就是不能相信。

    凌梦飞的本质决定了这一切,这同样是无也可奈何的事情啊。

    “倒是远坂,你这样只是为了得到圣杯而决定去得到圣杯是很不可取的哦。”

    “你说什么?”

    “因为**不够啊。”

    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又指了指远坂凛的胸口。

    “看在你让我借住的情分上我多少提醒你一下,**,或者说渴望,那是人类最根本的动力,如果连动力都只是借来的东西的话,那么你凭什么走到最后呢?”

    “我不是很懂。”

    “啊啊,怎么说呢,远坂家想要得到圣杯,对吧?”

    “是啊。”

    “可是为什么要得到圣杯呢?我问的不是最初的祖先的想法,而是后来的子孙的原因。”

    “那是因为,这是远坂家的使命。”

    “这不就是了,使命,多么崇高却又愚昧的存在啊。”

    笑着摇了摇头。

    将世界分为自己和自己之外的这个人看不上眼的东西很多,比如肩负的责任啊,比如他人的期望啊,比如注定的宿命啊,还有,强加于神的使命。

    那种东西,只不过是个愚昧的枷锁。

    愚昧,而没有价值。

    它给不了你任何帮助,只会拴住你的双脚,让你裹足不前。

    那是悲哀,不是吗?

    “既然是使命的话,不就说明,那对你而言根本就没有意义吗?”

    “怎么会——”

    “能听我说完么?”

    “哦,好的。”

    “正如你之前所说,你为了得到圣杯,你为了身上的使命而要得到圣杯,可是那使命是什么?所谓的使命不是你的先祖的希望吗?这么说来,你的希望呢?你的目的呢?你到底是谁?你所做的一切对于你真的有这任何的一丝一毫的意义么?”

    “我——”

    “这不是很可悲吗?你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名为‘传统’的,名为‘使命’的被强加于身的事情而已,那样的话,及时得到了圣杯你却只会觉得空虚吧?那是当然的,因为那不是你的目的,正如棋盘上将军的或许是其中的任何一颗棋子,但是操纵棋子的是人确实棋盘外的家伙,名为先祖的家伙,而你不过是棋子中的一枚而已,被曾经存在过的人所留下的愿望所驱使的,不知道是不是该称之为可悲的棋子,不是么?”

    “呜。”

    哀鸣。

    远坂凛的身体摇晃着,努力地想要辩解。

    “胡扯!你怎么敢这样评判我的一切?”

    “为什么呢?大概是因为看不惯吧,我就是这样的家伙,所以不用在意咯。”

    这样的他脸上露出的笑容真的让人气的牙痒痒。

    可是却怎么也提不起力气。

    凌梦飞只是伸出手来,食指指着远坂凛。

    “你连目的都没有,连期望都没有,当然也就说不上什么得到,谈不上什么胜利,你不过是漫不经心地觉得只要达成祖先的医院就能心安理得罢了,可是那又有什么意义呢?什么意义都没有不是吗?没有人会因此而幸福,也没有谁会称赞你,就算成为了最后的胜利者你依然是现在的你,不,或许只会变得更加的空虚。”

    “啰——啰嗦!啰嗦啰嗦罗嗦!我一直期望着得到圣杯,我只是为了这个目的而活着,我的爸爸,爷爷,以及死掉的远坂家的族人也都是一样啊!”

    “那又怎么样呢?”

    那不是什么都改变不了么?

    现实依然是那个样子,并不会因此而更加的美好啊。

    摇了摇头。

    一闪身,出现在远坂凛的身后,手刀击中了她的后劲将她击晕。

    提着倒下的远坂凛的衣领递给伊斯利。

    “你不阻止我么?”

    “因为你并没有想要战斗。”

    “啊啊,这也看点的出来么?”

    还真是大意呢。

    看起来他对自己的感觉很有自信呢。

    轻笑。

    伊斯利确认了远坂凛没有问题之后提了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呢?大概是因为这样子比较有趣吧。”

    比较,有趣吗?

    “你果然个糟糕的家伙。”

    “那是理所当然的。”

    这么说着坐了下来。

    转过头去对着厨房喊了一句。

    “梦星,还没好么?”

    “可以了,我的特质早餐。”

    端着一个锅子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梦星脸上是得意的表情。

    扫了一眼抱着远坂凛转回卧室的伊斯利,笑着走到凌梦飞面前。

    “哼哼,哥哥总是说我料理水平很差,但是今天就要让你见识见识我苦练三年的成果。”

    “很期待呢。”

    不过。

    “该不会搬出去一个人住就是为了偷偷地练料理吧?”

    “有一小部分吧。”

    “那么大的那一部分呢?”

    “才不告诉哥哥呢。”

    当然,是为了距离感啊。

    很明显的,自从自己搬出来住以后每次见面哥哥都变得更粘自己了——虽然别人看不出来——这是好事不是吗?

    虽然离自己心中的状况依然是天差地远,但是能有这样的变化也算不错了。

    ——算是不错吗?

    ——什么?

    ——不,什么都没有啦!

    关掉了精神连接,将锅子放到了凌梦飞面前。

    “请吧。”

    “那个——”

    “恩?”

    “就是这一锅么?”

    “有什么问题吗?”

    “是不是多了些啊?”

    “确实是多了啦。”

    点头,点头。

    因为一时兴起就做了好多嘛。

    虽然已经分给伊卡洛斯一些了,不过还是剩下了三人份的量。

    所以。

    “哥哥不能剩下哦。”

    “啊啊,好吧。”

    拍了拍额头,再拍了拍小腹。

    大概,应该,能装得下的吧?

    深呼吸。

    抓起了勺子。

    “我开动了。”

    半个小时以后,很不容易的凌梦飞吃完了锅子里的粥。

    为什么是粥呢?

    “因为那天伊卡不是煮了粥吗?所以我也做了一份咯。”

    但是,这可不能只算一份呢。

    凌梦飞苦笑。

    从昏迷中醒来的远坂凛望着房间的天花板发呆。

    良久,开口问道。

    “rcher,我这样真的很失败吗?”

    伊斯利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或者说,他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有些东西,有些感情,虽然曾经拥有过,不过他早就没有了。

    “只是,那个人说,这只是为了有趣而已。”

    “有趣吗?真是个糟糕的家伙啊。”

    然后,沉默。

    下午看到rider的时候他正在和敌人战斗。

    那是一个金光闪闪的家伙。

    十年前的圣杯战争遗留下来的英灵,可以称之为最强的从者,直接rcher,英雄王,吉尔美伽什。

    不过,这也太巧了吧?

    为什么随随便便都能遇到呢?

    战斗的起因是因为在街上逛街的两名英灵不期而遇,然后因为看上了同一件商品——电动牙刷——而发生了争执。

    到底是因为同样身为王所以不能容忍对方的存在还是因为只是单纯的任性呢?

    总之他们随便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打了起来。

    当兄妹两个找到rider的时候已经是一片狼藉了。

    地面上插满了金闪闪放出的宝具,庞大的魔力乱流搅乱了这个地方的一切。

    “糟糕,真是太糟糕了。”

    凌梦飞出现在了两个人的中间。

    “那个什么,我觉得现在是不是应该先停一下呢?”

    rider急忙收回了正在挥出的光剑,后退,但是金闪闪可不会因为这样的话语就停止自己的攻击。

    数件充满了庞大魔力的宝具射向了凌梦飞。

    碰撞,然后旋转着掉落。

    伊卡洛斯挡在了两个人之间。

    “真是的,十年不见英雄王你依然是这么的傲慢呢。”

    “你是,十年前的那个小子?”

    “啊啊,没错就是我呢,虽然这样的见面有些突兀,不过好久不见。”

    五卷 闲暇么? 十章 圆

    。金闪闪离开了。

    并不是不想把凌梦飞杀掉,只是因为有着其他的人窥视着这一边的战斗。

    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

    虽然不愿意听从那个神父的命令,但是现在确实不是他暴露的时候。

    至于和rider战斗起来这件事情,只是因为单纯的不爽罢了。

    恶狠狠地瞪了rider一眼,然后离开了。

    金闪闪离开之后,凌梦飞一行也快速的逃离了事发现场。

    不管是那些窥伺着的家伙,还是闻讯赶来的警察都很麻烦呢。

    再次转入街区之后,凌梦飞笑着说道。

    “哎呀呀,还真是危险呐,rider。”

    “是啊,mster,如果你们没有来的话生活不定我会被杀掉呢。”

    “我说的才不是这个呢。”

    拍了rider的后脑一下。

    是不满么?

    好像只是单纯的想这么做而已。

    “现在的你是打不过那个金闪闪的暴发户没错,但是他杀不掉你的不是么?”

    “这个,谁知到呢。”

    “我知道,而且我确定啊。”

    rider是不会这么简单被杀掉的。

    他的宝具至少能够保证他坚持很长的时间不陷入败局——当然能不能赢就不要去管了——或许两败俱伤也并非不可能啊。

    也就是说,凌梦飞并不是救了rider。

    之所以会阻止双方的战斗,只是因为这样会让事情变得很无聊呢。

    无聊,是凌梦飞最大的几个敌人之一呢。

    摇了摇头。

    “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呢,rider。”

    “没什么可谈的吧,mster,您不是已经放我自由了吗?”

    “那种程度的自由,你真的满意么?”

    “咦咦,我听不太懂呢。”

    “哼,算了。”

    既然要装傻的话就随他好了。

    这本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而且,这个家伙其实很好人呢。

    虽然内心比凌梦飞还要残酷,但是他却很容易接受别人呢,只要不是心存恶意的话。

    不过还是需要沟通一下的,虽然凌梦飞大概什么都不会说就是了。

    “首先,作为互相信任的基础,我们互相报一下名字好了。”

    很随意的这么说。

    “我叫凌梦飞,或许和你们那边的命名方式不一样,我姓凌,叫做梦飞。”

    “是吗?确实不一样呢。”

    rider点了点头。

    “那么,我的名字是雷帝欧斯-苏普,叫我苏普就好。”

    “苏普么?或许,我应该叫你的另外那个名字呢?”

    “另外的名字?那是什么啊?”

    “很凑巧的,和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国家的众神之王相同的名字呢,人们尊称其为‘天照’。”

    空间好像停止了。

    在最后的两个字被说出来的那一刻,以rider为中心一道威压猛然降临。

    很小的空间内压力变得无比的强大。

    想来,如果是普通人的话就算爬下去也很正常吧?

    凌梦飞只是耸了耸肩。

    完全的不以为意。

    这种东西,就算再强一万倍也无法对他造成影响,至于被伊卡洛斯保护着的梦星就更加没有问题了。

    “那种东西没有用的呐,而且就算我知道你的名字又怎么样呢?”

    笑着。

    笑着直视着rider的双眼。

    在传达着什么。

    而且对方也确实收到了。

    rider收回了自己释放的气势,在完全没有理会的时候光明正大的释放着所谓的王的威仪会显得很傻呢。

    rider苦笑。

    是啊,没有改变,什么都改变不了。

    这里,并不是自己的那个世界。

    正因为不是所以才会前来造访,正因为不同的世界所以才会保有着希望。

    希望能够改变。

    希望能够回到从前。

    希望——

    “我希望能够再见到她,所以我要用圣杯将历史扭转,将时光倒回过去。”

    “真是,夸张的愿望呢。”

    和十年前的骑士王何其的想象。

    不过那个笨拙的女孩只是为了心中完美的国家而努力着,而眼前这个家伙确实完全为了心中的一丝希望。

    抛开愿望不谈,他倒是和吉尔伽美什很相似。

    只是为了自己而已,恩,也就是所谓的自我中心。

    这么说来的话凌梦飞也是一样的吧?

    其实,参加圣杯战争的家伙大多都是这样的。

    阿尔托莉亚那种怀着拯救世人的梦的单纯者终究只是少数。

    为了自己。

    正如凌梦飞对远坂凛所说的,只有源自于自我的内心的**才能成为最强大的力量。

    所以,能够理解rider的希望。

    但是问题并不在这里。

    “事实上,你的希望是不能实现的呢。”

    “什么?”

    “圣杯很强大,但是并不足以扭转已经成为了现实的时光。”

    “怎么会——”

    “为什么不会呢?其实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吧?只是因为不愿意放弃那个不切实际的幻想而已。”

    摇头,叹气。

    在为谁叹气?

    不过呢。

    “rider哟,你所想要的,只不过是见到那个人,摆脱无止尽的寂寞吧?”

    如果是这样的愿望,凌梦飞愿意给予帮助。

    而且,rider还是自己的从者。

    搭把手,也没什么问题。

    “虽然回到过去是不可能的,但是将死亡的人复活,将碎裂的灵魂重塑也不是不可能啦。”

    “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我没有骗你的理由。”

    蓦地笑了。

    梦星懂得他的笑容。

    ——哥哥,你又要干坏事了。

    ——哎呀,这也不算啊,我说的确实是事实。

    ——可是圣杯能够重塑灵魂没错,但是必须要在地球上吧?

    梦星才不会相信rider要修复的存在会在地球上呢。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

    凌梦飞只是要给rider一个希望而已。

    只有这样他才会竭尽自己所能去战斗,这样,才会更加的有趣。

    有趣,这很重要。

    甚至可以比生命更重要。

    冬木市或许并不如魔术师所说的那样危险。

    到达冬木市三天的岳画杀如此做出判断。

    虽然昨天lncer也和其他的从者发生了战斗,虽然两天前闹市区也曾经发生过爆炸,但是只是这样而已。

    反倒是岳画杀到了冬木市以后因为她没有魔力的关系lncer需要以他人的生命为代价补充魔力使得这几天的凶杀案数量暴增。

    仅仅三天时间,遇害人已经超过了五十人。

    虽然不是什么很夸张的数字,但是已经足够让生活在——自以为生活在和平中的市民们惊恐了。

    不过这和岳画杀无关。

    她只是希望能够摆脱自己的寂寞而已。

    无意义的漫步在街道上,与一个个行人擦肩而过。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没有一个人能让她觉得温暖。

    没有一个人能够让她摆脱寂寞。

    虽然知道只是这样擦肩而过毫无意义。

    如果不是这去叫住谁,如果不去试着和谁相处,如果不想要了解谁的话。

    什么都做不了的吧?

    可是,她做不到。

    是在害怕吗?

    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厌恶呢?

    两者兼而有之吧。

    因为长久的孤单,在适应了之后却也用寂寞为自己制造了保护自己的壳。

    用孤单当做丝线制造的茧将自己包裹。

    那是一道墙。

    一道墙,将自己和他人阻隔。

    这样,是什么都改变不了的吧?

    如果不是着将那壳打破。

    如果不是这将那茧撕裂。

    如果不是着将那堵墙推到的话。

    什么都做不了。

    所以,心中有些怀疑。

    怀疑魔术师所说的改变。

    改变不了的吧?

    什么改变都不会有的吧?

    寂寞依旧是寂寞。

    悲伤同样是悲伤。

    站在世界的中央的女孩,被无数的人所包围的女孩,只是孤单的一个人。

    越是人潮汹涌越是觉得自己置身于冰冷之中。

    这就是她的世界。

    小小的圆,还有小小的圆之外的广大的世界。

    圆里除了女孩之外什么都没有。

    圆的外面,就算有着再多的事物又有什么用呢?

    她没有想过跨出去。

    也没有人能走进来。

    只是这样而已。

    女孩就只是这样迈动着脚步。

    向前,向前,向前。

    没有目的,只是机械的动作。

    知道一个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啊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自己好像认识你呢。”

    向前一步,凌梦飞站在她的面前。

    伸手,摸头,摸头。

    因为没有控制好力道,将女孩的头发揉乱。

    没有控制好力道么?

    大概只是单纯的想这么做而已。

    虽然是第一次看到,虽然只是一个眼神。

    忍不住想要捉弄她。

    希望,能够看到她的笑容。

    “我叫凌梦飞。”

    “杀,岳画杀。”

    “呜,很好听的名字呢,叫你小杀可以吗?”

    “恩。”

    点头,点头。

    抬起头来,看着这个笑得很奇怪的男人。

    不,与其说是男人不如说是少年——长得比自己漂亮得多的少年。

    很安心。

    明明还焦躁不安的内心变得安宁。

    只是,这样和他站在一起而已。

    或许,魔术师说的是真的呢。

    有人,已经进入了她的小小的圆之中。

    五卷 闲暇么? 十一章

    。凌梦飞会遇到岳画杀算是不大不小的意外。

    因为在路过某间服装店的时候梦星拉着伊卡洛斯去试衣服,因为是女性服装店所以凌梦飞被赶了出来。

    站在店门口,把无聊赖的凌梦飞正好看到了向自己的方向走来的岳画杀。

    虽然只是一眼,虽然只是一瞬。

    但是凌梦飞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放下她不管的了。

    因为她周身所缭绕的名为寂寞的气息,因为让人一眼就能读懂的孤独的事物。

    不能放任他人沉沦于那样的孤寂之中,这也是凌梦飞的坏习惯之一吧?

    因为曾经的他也是那样的,那样的寂寞。

    所以也更加明白那是一种怎样的感受,懂得那是一种怎样的悲哀。

    感受过,明白过,所以厌恶,所以惧怕。

    于是,不能容忍别人身处于那样的悲伤之中。

    这是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他人身上没错。

    可是他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

    那是他所认定的,所以要去贯彻。

    所以,才会硬拉着子荻和自己一起生活。

    所以,才会在和依文洁琳签订从这契约。

    所以,才会将自己的手放在岳画杀的头顶。

    摸头,摸头。

    故意加重力道,将女孩银色的头发揉乱,这样的话,那张无机质的脸上也会多少有着一丝丝的暖意。

    “我叫凌梦飞。”

    “杀,岳画杀。”

    “呜,很好听的名字呢,叫你小杀可以吗?”

    “恩。”

    女孩抬着头望着他,那双眼睛里闪耀着光辉。

    被吸引了。

    忍不住张开双臂将岳画杀紧紧抱在怀里。

    深呼吸,松开双手。

    只是一瞬间而已。

    仅仅是一瞬间,但是岳画杀明白,自己已经摆脱不了面前的这个家伙了。

    只是一瞬间,但是被用在怀中的温暖是她永远也不可能忘记的。

    那样的温暖,浸透了她的心房,在灵魂中刻下了痕迹。

    猛地,一个声音插入两个人之间。

    “哥哥!”

    一脚踢开商店的们,梦星从里面冲了出来。

    “那个,怎么了?”

    没有回答,梦星只是盯着岳画杀不放。

    “真是的,才刚刚帮伊卡试了两件衣服就受到报警,想不到还是晚了。”

    “咦咦?”

    “哥哥先到一边去。”

    将愣在一旁的凌梦飞推开,梦星站在岳画杀的面前。

    “凌梦星。”

    “岳画杀。”

    “呜,这样的话叫你小杀好了。”

    该说不愧是兄妹吗?起名字都是一样的没有创意。

    “你是第一次见到我的哥哥吧?”

    “是的。”

    “这样的话我就很明白的告诉你吧,你绝对是被他的外表欺骗了哦。”

    “欺骗?”

    摇头。

    “我并不这么觉得。”

    “才不是啊!”

    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

    “我的哥哥是个非常非常糟糕的人,任性得让人难以忍受啊!”

    “是吗?”

    “当然,而且哥哥这个人只要一出现就会引起各种大大小小的麻烦,简而言之他完全就是个人形麻烦制造机啊!”

    “这样啊。”

    “没错,更糟糕的是哥哥总是三天两头的玩失踪,真是糟糕透了。”

    一旁的凌梦飞举起手来,是想要说什么吧?

    但是梦星只是回头瞪了他一眼就让他闭嘴了。

    总觉得那样的梦星好了怕呢。

    然后对着岳画杀。

    “明白了吗?”

    “大概吧。”

    大概听懂了。

    这个人是想告诉自己凌梦飞是个很糟糕的家伙,并不是应该来往的对象吧?

    这样的话,大概明白了。

    听到岳画杀的回答,梦星笑了。

    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这样的话就可以把威胁扼杀在萌芽的时候。

    真是太好了。

    不过岳画杀的下一句话却让她的笑容僵住了。

    “虽然明白,但是没关系的。”

    “什么?”

    一时间不能接受。

    认为自己一定是听错了。

    “那个,能够再说一次吗?”

    “没关系的,那种东西。”

    “但是——”

    “不管他是多么糟糕的人,和他在一起的你,很快乐吧?”

    “呜。”

    被将军了。

    这是死|穴啊。

    一下子梦星就没有了反驳的言语。

    凌梦飞很任性。

    凌梦飞是个无时无刻不在惹麻烦的惹祸精。

    凌梦飞经常忽然消失,让人感到很烦恼。

    可是,这些都不重要。

    只要和他在一起就能感到幸福,只是这样而已。

    所以无法反驳。

    只能发出一声哀鸣。

    岳画杀只是走到凌梦飞的身边,拉住了他的手。

    “哥哥。”

    “什,什么?”

    到了现在凌梦飞还是一头雾水。

    完全没有搞清楚状况。

    包括刚才的对话在内他什么都没有搞懂。

    梦星只是瞪着他,然后无力的叹气。

    跺脚。

    真是太糟糕了。

    跟着别人跑出去一趟就带回来一个女孩也就算了。

    趁着自己不在的时候认识了别的人也不管了。

    打一架后产生了感情一类的狗血剧情也放到一旁。

    明明只是几分钟而已,才看不到几分钟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到底算什么啊?

    “我不管哥哥了啦!”

    跑掉了。

    “梦星!”

    虽然喊了,但是完全没有得到回应。

    伊卡洛斯在瞪了凌梦飞一眼后追着梦星跑掉了。

    这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摸不着头脑。

    大概,是叛逆期还在继续吧,两年期一个人搬出去住一直持续到现在——至少凌梦飞是这样认为的。

    虽然很想追上去,不过现在梦星一定不想见到自己吧?

    叹气。

    然后看着握着自己的手的女孩。

    “小杀,我请你吃可丽饼吧。”

    “好啊。”

    点头。

    可丽饼她从来没有吃过,或许并不和自己的胃口,可是没有拒绝的理由。

    其实怎么样都好。

    只要和他在一起的话,其他的都无所谓啊。

    这么想着,握住凌梦飞的手越发的紧了。

    是夜。

    冬木市郊外的森林德尔小径上。

    一个人漫步在月下的森林里,看着自己的影子慢慢的拉长,rider的脸上露出了某种笑意。

    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是这样的吧?

    拖去那层外衣,将披散的长发束起,以一名mh整备士的身份游走于大地之上。

    只有那样,自己才能暂时摆脱束缚,真正的体验所谓的轻松。

    也是以这样的身份,他在老友巴兰榭的家里遇到了还是一名小女孩的她。

    想来,那就是命运了吧?

    否则自己又怎么会那么简单的许下了那种听起来像是玩笑一样的誓言呢?

    用黄金制造的mh,吗?

    右手按住胸口。

    “那孩子还在这里,可是你却不在了,拉克西丝。”

    停下了脚步。

    当然不是因为心痛,那已是习惯了的日常。

    只是因为道路被阻挡了。

    出现在离rider不远处的,是一名高大的巨人以及和巨人肩头娇小的女孩。

    “你是谁?”

    巨人肩头较小的女孩,艾因兹贝伦的mster伊利亚斯菲尔提问。

    “或者我该问你是什么职介呢?”

    “哎呀,被看穿了吗?”

    摊手,却完全看不出有什么被看穿之后的样子。

    他只是笑着。

    “原本还以为可以装作一名mster靠近然后突袭呢。”

    “开什么玩笑!”

    是因为被小看了而生气吧?

    “如果连mster和英灵的区别的无法分辨那又有什么资格来到这里!”

    伸手,指着rider。

    “berserker!”

    “吼!”

    随着一声吼叫巨人的右眼发出红色的光芒。

    高举起右臂,带动手中像是门板一样的巨大石剑发动攻击。

    劈砍。

    与地面发生的撞击沉重而爆裂。

    随着一声轰响地面炸裂开来,土石飞溅。

    只是,这样的攻击并不能达到那个来历不明的从者。

    为了让自己的从者能够发挥出最强的实力伊利亚不得不离开了berserker的肩头。

    “berserker,杀了他!”

    “吼!”

    以这样的声音作出回应,巨大的身躯以近乎不合理的方式跃起,从上而下挥动着沉重的武器,再一次劈砍。

    因为不用顾及到肩上的mster,这一次的攻击可要可怕得多。

    在他落地的一瞬间,地面就像是被投入了石子的水面一样荡漾着波纹。

    然后猛地凹陷。

    可是即便如此rider却依然轻松地躲过了berserker的攻击。

    抽出腰间的光剑,摆出了战斗的姿态。

    “真是的,这样随随便便就发起进攻很没礼貌呢。”

    一边让过berserker的进攻一边出言调侃。

    但是巨人并不会被言语所蛊惑。

    他不可能回去在意自己的敌人说了什么。

    只是不断地挥动着武器。

    只是不断地进攻。

    五卷 闲暇么? 十二章 只是玩笑

    。rider和berserker战斗着。

    然后,两者的战斗结束了。

    看上去就好像在玩耍的rider最后选择了逃跑。

    没有战胜的可能,至少在将他召唤出来之前没有战胜的可能。

    自己现在的身份是sber,所以不能使用宝具,于是在战斗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选择了逃之夭夭。

    森林被破坏了。

    树木因为战斗的余波扭曲着脱离了地面。

    巨大的坑洞狰狞的显露着自己的样貌。

    整个空间被破坏殆尽,已经完全失去了过去的风貌。

    那么,应该可以说时间加速了吧

    因为这已经不能称之为战场而是遗迹的地方,让人想不起一小时前的模样

    在这废墟的中心,建了一座适合的雕像。

    巨大的雕像看来像是用巨岩粗雕而成的人像。

    当然不是雕像,而是伊利亚斯菲尔的从者berserker。

    他一动不动的矗立在那里。

    全身一片红色,身体上遍布孔|穴。

    他的身上没有未曾受伤的地方。

    双脚正在溶解。

    头部有着被切断的痕迹。

    手臂勉强地跟手肘连在一起。

    从肩膀被贯穿到大腿内侧。

    从胸口流出大量的鲜血。

    从腹部隐约看得到内脏。

    berserker没有动。

    当然了,怎么看,都像是一具尸体。

    所谓的战斗确实结束了。

    只是面对这太出乎意料的结果,berserker的主人呆住了

    本来应该马上去追捕那个逃掉的奇怪英灵的她怔怔的看着面前的惨状

    “不敢相信,那家伙到底是什么啊!”

    女孩恨恨的说着

    方才在这里进行的战斗,对女孩来说只是屈辱。

    女孩的从者是最强的。

    即使在英灵中,能够和近乎拥有者最高的知名度的赫拉克罗斯对抗的应该也是一只手数得过来的,可是那种根本连名字和职介都不敢说出的家伙——

    竟然被那种家伙杀掉了一次?

    这么可能?

    是的,那个奇怪的家伙在与berserker经过了一番激斗之后以承受了berserker一击为代价将berserker杀死。

    虽然只是一次,就算只是一次,但是berserker确实的成功的被打倒了。

    ───不允许这种事

    这对伊利亚来说,就像被爬在路旁的虫刺进心脏一般。

    居然被原本该被自己踏碎、向自己摇尾乞怜的对手逼到这种地步。

    这是自负最强的女孩自尊心所不容许的。

    而且最糟糕的是,那家伙在逃跑的时候所说的话语。

    “啊啊,其实我也没有与你们战斗的意思呢,不过我的mster说( 综漫之幻想之歌 http://www.xlawen.org/kan/12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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