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部分阅读
“是，这样吗？”
“当然，只要有了足够的魔力圣杯就会降临这是规则，绝对不容许改变。”
但是呢，如果能够杀掉尽量多的从者的话当然是再好不过，所以才会和岩峰绮丽勾结。
“不不不，才不是勾结，这是结盟哦。”
“你在说什么勾结结盟的？”
“那个啊，虽然跟你们有关系，但是最好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后退，后退，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
紧接着，一阵犹如暴雨一般的攻击从天而降。
不过降下的并不是雨滴而是宝具。
并不是只是好看的徒具外形的玩具，而是真正拥有着庞大魔力的宝具。
侵袭。
废弃的建筑在这样的攻击下彻底的被抹去。
充斥着混乱的魔力的空气也变得不安定起来。
不过谁都没死。
并不是对方没能杀死他们，只是很单纯的不想这么做而已。
不，其实他的目的从一开始就只是凌梦飞一个人，只不过那个人忽然消失不见了。
“跑了吗，那个杂碎！”
“没有啊，只是你没看见而已。”
凌梦飞的声音出现在英雄王的身后。
声音轻挑中含着一丝丝的戏谑。
是在调侃吗？
或者只是普通的言语。
英雄王稍稍有些吃惊。
“你竟然没有逃跑？”
“逃跑？完全没有逃跑的理由不是么？”
当然，也没有必要。
后退，缓缓地后退。
像是溶解了一般消失在黑夜之中。
只是他的话语还在停留。
“虽然早就知道那家伙不会答应我的要求，但是竟然这么果断的前来进攻，果然是你的独断独行吧吉尔伽美什。”
“哼，你竟然敢直呼我的名讳，这可不是死就能赎清的罪孽，杂碎！”
“真是的，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你想得到sber的愿望也只不过是个妄想罢了，不改改的话会很吃亏的。”
“你没有评价我的资格！”
“还真是让人无法接受的男人。”
好像听到了叹气的声音。
在之后就彻底的消失不见了。
英雄王也没有去管消失了的凌梦飞，而是悠闲地迈着步子走到了被毁掉的建筑的废墟之前。
扫视了一遍。
“怎么，还不想滚出来吗？杂种！”
没有得到回应。
就这么静止了几秒钟之后他不像在等待了。
背后的空间如水面般开始波动。
有什么被打开了，和什么建立了连接。
然后，一柄柄宝具在他背后的空间出现。
无比的华丽，无比的高贵。
以及，无比的强大。
同样的，那不是虚假的影像，而是真正的宝具，有着压倒性力量的被称为英雄之证的宝具。
挥手，宝具如雨点如箭矢一般的射出。
目标是建筑的废墟，所要做的只是将那些多起来的杂碎杀掉而已。
这是他的目的。
二十四章
在距离森林几公里的地方，久远正和cster准备着什么。
久远知道今晚发生的事情都在凌梦飞的计划当中，自己会来这里的事情也一定被他设计好了，可是还是要去做一次。
不管什么理由，就算死掉也没有关系，这是久远的坚持。
cster倒是显得心不在焉。
她对圣杯已经完全没有想法了。
不过，既然服从于令咒的命令的话当然还是要陪着自己的mster来疯一次的，反正自己绝对跑得掉，别的也就不需要在意了。
只是她一直有个疑问。
“mster哟，你出钱把那三个人找来但是他们根本什么作用都没有起到吧？这有什么意义吗？”
“意义？说是意义，大概只是忽然想让他们出场而已。”
“哈？”
这么无聊的理由吗？
而且说起来很奇怪。
“谁想让他们出场啊？”
“或许是某个炸弹也说不定呢。”
这么说着久远叹了口气。
显得很无力的样子。
“事实上那笔钱如果可以节省下来的话我也不会介意的，不过用掉也不算什么，反正留给爸妈的钱已经足够了。”
“已经准备好去死了吗？”
“是啊，早就准备好了。”
手掌在胸口停留。
在胸腔里跳动的心脏，早就应该停止了啊。
自己能活到现在本来就算是偷来的了，所以死掉也不算什么啊。
“总觉得哪里不对呢。”
cster这么说道。
虽然感觉很奇怪，但是却说不出哪里奇怪。
大概，久远这个人本身就充满了异质感吧。
cster摇了摇头。
那些事情先不管了。
将手中的法杖安置在画出的魔法阵的中央。
只要这样就可以了吧？
虽然心里明白这样做什么都改变不了，但是既然是自己的mster这么命令的话。
将自己的能力最大程度的爆发出来，将森林里的所有人全部拖入那个深渊之中。
这是自己特有的能力，久远正是希望依靠这样的能力打凌梦飞个措手不及。
不过注定要失望了。
那个家伙认识自己呢。
和久远所想的不同，这是久远所不知道的事情。
凌梦飞很清楚cster的能力，所以并不是什么措手不及，而是切实的被算在了计划当中才对。
只有那样才算是凌梦飞不是吗？
――那个家伙从来都是这样子啊。
总是用哪种看上去错漏百出的计划将所有人算计其中。
或许，这是因为他在用自己那种作弊一样的看到未来的能力才能成功的吧？
在这方面，久远那种能够看到命运的前进方向的能力就要逊色得多了。
所谓的命运，从来都是不值得依靠的啊。
叹气。
“你没什么信心啊，cster。”
“不是没什么信心，而是完全没有那种想法啊，mster。”
望着比自己矮半个头的久远，cster再次叹了一口气。
这个孩子的坚持她是知道的，但是自己给不了他什么帮助，也不可能给。
这和想法无关，只是单纯的做不到而已。
“而且说到底啊，mster你又有什么信心呢？”
听到这样的反问，久远露出了苦笑。
笑容是那么的苦涩，因为他同样没有名为信心的东西。
“是啊是啊，如果敌人是那个家伙的话。”
胜算能不能有千分之一都是个问题。
甚至，久远连自己的命运都看不到了。
从凌梦飞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之后他的命运变得像是一团乱麻，看得到，但是意义也没有啊。
可是。
“那些事情先不要管了，开始吧cster。”
“知道了。”
点头。
不管有没有信心，该怎么做还怎么做就是了。
所谓的尽人事听天命也就是这样了吧？
魔力输入。
背上的翅膀颤动着，但是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发生。
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一样。
“这样，就可以了？”
“当然，这并不是什么强大的毁灭力量，所以并不需要什么华丽的光影效果啊，不过如果mster需要的话我可以做出来的。”
“不，不需要了，这样最好。”
既然是暗中出手，那么能在谁都没有发现的情况下起效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能够像现在这样子无声无息的话当然是最好的。
“然后呢？只要等着就可以了吗？”
“是的，虽然我使用了大量的魔力，但是想要等到起效的话还需要几十分钟的时间。”
“这个时候如果他们离开了森林的话――”
“没问题的，我的力量已经缠绕在了那些人的身上，不管是人类也好从这也罢都会受到影响，就算离开了森林也一样。”
“既然如此的话我们走吧。”
没有再继续呆下去的理由。
回去吧，然后只要等到明天早上来收拾战场就好。
原本是这样计划的，不过却受到了攻击。
火箭呼啸的声音，虽然久远立刻躲到了cster的身后cster也做出了防御但是接下来的爆炸依然让他们被掀飞。
那是之前在卫宫家掩护rider逃离的武器。
“开什么玩笑，人类的武器怎么可能伤害到英灵！”
久远大叫起来。
这太不合理了，这也太超过了吧？
“为什么不能？”
回应他的是一个冷淡的声音。
一个好听的，但却充满了冰冷的声音。
依文洁琳和小杀走出了阴影。
虽然摆出了不一样的姿态，但是两名女孩是一样的漠然。
就好像眼前的两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不，好像是另外的神色。
久远看懂了，那是完全的漠视。
根本就没有将自己放在心上，甚至根本就没有看在眼里。
莫名的，心中泛起了寒意。
没有生气，没有怒意，只是害怕而已。
这种眼神就像是高高在上的俯视蝼蚁的人类一样。
依文洁琳并没有在意久远的想法，她只是向前迈了一步，望着cster。
“梦飞让我问你，是要和我们打一架还是自己退场。”
“这个，有区别吗？”
“有的。”
依文洁琳点头。
当然会有区别了，否则选择又有什么意义呢？
“选择打一架我会很高兴如果你自己离开的话就太无趣了。”
啊啊，这样啊。
这个孩子是个好战分子呢。
好战分子也没什么但是自己为了响应圣杯的召唤而显现能力原本就被抑制了一部分能力，和真祖战斗的话绝对没有胜算的吧？
既然如此的话。
“我退出。”
举起了双手，向旁边闪开。
必定失败的战斗没有开始的必要。
她从来不觉得表现出英雄气概然后舍生取义是什么值得自豪的事情。
那样很傻的，真的。
如果硬是要追问理由的话，大概是她们那些活了几千年的老家伙都很不愿意动吧。
因为懒。
活了这么长的时间的老家伙不管看上去再怎么年轻――就算自称永远的十七岁也一样――也是老人脾气，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果断的抛弃了自己的mster。
久远愣了一下。
虽然明白cster完全没有信心，但是想不到她竟然能那么干脆的选择反水。
心中的失落越发的浓重起来。
叹气。
“然后呢，你们要怎么对待我呢？”
“没什么。”
小杀摇头。
“并没有想过杀你，只是希望你能安静的等到最后。”
“这么简单？”
回答是小杀的点头。
是的，没有杀掉的必要。
久远什么都做不了，久远什么都改变不了。
他很弱，他没什么能力，虽然学过魔术但也只是个半吊子就算想做什么也绝对不会成功的。
他根本就不是敌人，因为他做不到。
这是凌梦飞之前所说的话。
虽然小杀觉得既然是有敌意的人杀掉不就好了，可是凌梦飞却这么坚持着。
既然如此的话那就放过他吧，只要他愿意安静的等到一切都结束。
可是久远不愿意。
他怎么可能放弃这次的机会？
“cster，你真的决定什么都不管了吗？”
“啊啊，算是吧mster，你并不明白对方的力量所以选择了抗争，但是我却是很清楚的知道一点胜算都没有呢。”
“那又怎么样！”
久远的声音很大，因为激动脸都涨成了红色。
他生起了。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就放弃。
无力也好，没用也好，怎么样都可以。
“我要战斗，我绝对不会放弃！”
“然后呢？”
“然后，陪我战斗到最后吧，cster。”
“我拒绝，mster。”
“你拒绝不了的！我命令你，用尽你全部的力量将我的敌人全部打倒啊，cster！”
一次也没有使用过的令咒开始闪耀，到了现在这种状况已经没有犹豫的必要，久远决定孤注一掷挣扎着去抓住那千分之一都不到的机会。
二十五章
在久远使用令咒命令cster与依文洁琳开战的时候在城市的某处。
“就是这里了吧？”
站在间桐家的大门前望着这栋好像很古老的建筑点头。
确实像哥哥说的那样这里有着很强大魔术的守护。
诡异的，奇异的，充满了异质感的魔力充斥着这里的空气。
可是啊。
“这种露骨的显现出来的魔力，这种令人不快的感觉难道真的没有人发现吗？”
当然这样的问题梦星也知道答案的。
并不是他人没有发现，自己之所以能够察觉到只是因为伊卡洛斯站在自己身后而已。
伊卡洛斯的能力有很多，虽然是为了战斗而制造出来的她确实有着许多的先进辅助技术呢，比如说几乎能够探查到所有能量波动的能力。
间桐家，上次圣杯战争的时候一直躲在幕后的老家伙躲藏的地方吗？
虽然不明白十年前哥哥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做在十年之后却又把主意打到了对方身上。
不管怎么说。
“伊卡。”
“是的，主人。”
双翼陡然张开。
一点点的光芒开始闪耀。
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波动向着前方侵袭。
将整栋建筑笼罩。
伊卡洛斯的眼睛变成了血一般的红色，双翼微微抖动，原本水波一样的波动变得凌乱而狂暴。
被波动笼罩的建筑在一瞬间崩毁。
崩毁，就像是沙子堆积出的建筑在一瞬间崩塌。
双翼扇动，卷起了风。
将灰尘扬起，吹向了远方。
对了，哥哥还说过屋子里好像还有这一个叫二爷的家伙，是不是一起被震碎了呢？
“管他的呢。”
那种与自己无关的人是死是活又有什么关系呢？
梦星是凌梦飞的妹妹。
梦星是从凌梦飞的灵魂之中诞生的另外的存在。
虽然一直是那样温柔的对待每一个人――大概吧――可是本质上却和她的哥哥是一样的。
世界，只分为有关和无关罢了。
随意的摇了摇头。
梦星走了过去，随意的绕了一圈之后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
黝黑的入口好像是通往异界的道路。
没有一丝的风声，看不到任何是光线，静止了，凝固了，停顿了的地方。
好像，是另外的境界。
“不会真的通往异界吧？”
“虽然充满了异质的魔力，但是并不是空间断层。”
“是啊，不可能的啊。”
如果那个老头有那种能力的话也没有必要躲在幕后了。
有那种能力的话完全可以用暴力手段抢夺圣杯的。
为自己施加了十道八道的守护结界，梦星走了下去。
楼梯并不算长，随便走了几步就到了最下方，那里有一道门。
还没来得及敲门门就自己打开了。
那是异界。
并不是另外的世界，只是单纯的让那个细小的地方脱离了这个世界而已。
虫群涌动着。
而虫群的最中央是一个没有身躯的，或者说身躯也是由虫子组成的老者。
间桐家实际上的支配着，名叫间桐脏砚的魔术师。
也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魔术师，在这里的却只是一具空壳。
不够本来也不是为了杀掉对方而来的。
啪的拍了一下手。
“恩，哥哥说需要你们来帮个忙，所以我登门造访。”
没有回应。
老人只是沉默的坐在那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动作。
就好像那就是一具尸体。
不，那早就是尸体了。
间桐脏砚的灵魂早就转移到了刻印虫上，而那条虫子现在正藏在樱的体内，这具身体不过是用魔力支撑着的行尸走肉罢了。
不过，就算是行尸走肉什么的也没关系，只要有这足够的魔力就可以了。
梦星摇了摇头。
并不明白哥哥为什么要做这么多。
“要召唤圣杯的不是很简单吗？为什么要做这么多呢？”
这么说着梦星向前迈了一步，跨入了虫群之中。
不曾恐惧，也不是勉强，只是随意的迈步，就如同在平常的路上行走一样。
虫群退避了。
惊恐的为梦星让出了一条路来。
这是梦星的特质之一。
从出生的时候开始梦星就发现了自己对于动物没辙。
虽然从心里梦星是喜欢可爱的小动物的，但是只要是她所在的地方出了人或是类人之外的生物都会退避三舍。
这是什么原理不得而知，也推测这是圣杯的原因，不顾不管怎么样在这种时候这个能力还是挺有用的。
梦星就这么走到间桐脏砚面前。
“你的灵魂所在我就不管了，但是哥哥说过需要你将自己的所有魔力全部献祭以完成那个仪式。”
微笑着。
微笑着说出了或许残酷的话语。
“你可以保全你的存在，然后将除此之外的一切献出来吧。”
蓦地，有什么冲向了梦星。
一直隐藏在屋子的阴影中的ssssin冲了出来。
活动着正在改变形状的右手冲向了梦星，而他的手中出现了一颗心脏。
妄想心音。
那是暗杀专用的诅咒之腕，能够制造一颗假心脏并与对方敌人心脏交换并捏碎，如果是对魔力很低的敌人却又没什么防备的话大概会被这一招秒杀的吧？
梦醒确实没有防备什么，但是ssssin却什么也没有做到。
他甚至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伊卡洛斯的攻击轰杀了。
连秒杀都不算的，真正的瞬杀。
“第四个吗？”
梦星点头。
然后只要再有两个从者的死亡就能达到最低的标准了。
最低的标准吗？
“那才不是哥哥的目标啊。”
只是六个的话完全不够，好不容易有九个从者参加这场战争的，不多干掉几个的话岂不是太浪费这个机会了吗？
而且，说起来自己面前的这一具身体之内的魔力也不低于从者的吧？
“伊卡。”
“是的，主人。”
伸出手来抓住了间桐脏砚的头颅。
然后――
“主人。”
“什么？”
“这具身体已经被其他的能量控制了。”
“什么？”
“间桐脏砚这个存在已经彻底被侵蚀了，这具身体已经在另外的存在的操控当中了。”
“呜，这样啊。”
不过也没关系。
“一样了，把魔力抽取就可以了。”
不管是不是间桐脏砚，只要是那种被圣杯的力量所侵染的魔力就没有关系。
只要是能和圣杯建立起联系的魔力的话其他的也就不需要多说什么了。
“rider，你的mh还有多少战斗力啊？”
“经过刚才的检修以后能够修复的都已经没问题了，至于没有修复的也没有办法了。”
rider叹了口气。
因为没有零件所以根本没办法修理。
“虽然用魔力的话可以制造出替代的零件，但是很困难啊mster。”
“这种无用的抱怨就不要说了，抓紧时间吧，接下来还会有战斗，我打算在之后的十多个小时内结束这场战争。”
“做得到？”
“做得到的，大概。”
说是大概，但是他那自信满满的样子让人相信他能够做到的。
能够做到吗？
做不到也没关系不是吗？
总之只要一个月内干掉所有的对手就可以了，然后如果能够在这一晚上结束战争的话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伸了伸懒腰。
浑身上下的骨节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响。
“呜，我是不是缺乏运动啊？”
“看起来不像呢。”
rider用魔力制造着替换的零件。
这速度很慢。
原本mh的修理就非常缓慢，再加上这种制造零件的缓慢速度，会需要很长的时间啊。
很长的时间。
“保守估计，如果没有遇到攻击的话也需要三个小时；mster。”
“三个小时么？”
也不是不能接受啦。
这么说起来的话。
“rider，你的mh背后那个玩意儿能用吗？”
“你说那个？”
指着mh背后的折叠起来的武器问道。
如果可以的话他并不像使用那个东西的，因为这个武器对于mh本身的负荷是在太大了。
但是凌梦飞只是点头。
“是的。”
虽然不太清楚这个东西是什么，但是那种令自己感到心悸的武器，很期待它的威力呢。
跳到了mh的肩上，拍了拍那个武器。
“如果在顶不住敌人的攻击的时候一定要亮出它来让我看看呢。”
语气里是让人心里发毛的好奇。
rider觉得自己不能拒绝。
如果拒绝的话说不定自己的mster会用令咒强迫自己发动攻击的吧？
叹气。
除了自己之外没有人能够理解那东西到底有多么的危险。
携带式破坏炮，虽然命中率比要塞上装的东西要差了一些，可是依然是一种威力可怕的武器。
如果目标是那座冬木市的话――
“好吧，mster，我会使用破坏炮的，但是你确定自己不会被我的攻击波及吗？”
“当然不会，这种自信还是有的。”
理所当然的，至少逃跑是绝对没问题的。
事实上有着绝对能够逃掉的能力才是他最大的仪仗吧？
二十六章
所谓的绝境，就是这种东西吗？
面对那个金色的王者，虽然是两名从者和三名mster的组合，但是却连一点胜利的机会都看不到。
再这么继续下去就会死掉吧？
原本也不是没有战胜的可能，但是自从英雄王拿出了自己最强的宝具，那拥有者绝对的压倒性力量的宝具之时，胜负或许已经决定了。
“能够抵抗到这种程度我就稍微称赞你们一下吧，杂碎。”
金色的铠甲连一丝战斗过的痕迹都没有。
知道现在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的时间里，这一边的一切动作都没能对那个金色的家伙造成一丝一毫的威胁。
拄着长剑穿着粗气的sber看上去随时都会倒下。
之前和lncer的战斗已经浪费了许多的魔力，现在又为了对抗那柄凌驾于已知的任何宝具之上的武器而多次使用了自己的宝具，体内的魔力已经消耗殆尽。
在这样下去的话，在这样下去的话就要什么都没做到就消失了吧？
与sber相比的话黑色的从者要好得多。
他好像和rcher一样没有宝具，但是他的身体无论受到了怎样的伤害都会在一种黑泥一般的物质的修复下痊愈，那是一种完全没有魔力消耗的，如果要说反倒更像是拿了什么来填补身上的伤口一样。
不过也只是这样而已。
伤口可以治愈，但是如果正面承受了金闪闪的宝具的攻击黑色的从者大概也是要被轰杀成尘埃一类的事物的。
而且黑色的从者没有伤害到英雄王的手段。
当然并不是没有攻击手段，可是成功的将间桐脏砚吞噬了的力量却连影响英雄王的行动都做不到。
而且，更糟糕的是他感觉到有一种力量正在影响自己。
并不是英雄王的能力，眼前这个高傲到让人觉得难以理解的家伙是不会屑于用小手段来获得胜利的。
而且没有必要。
只要在几分钟，只要等到sber彻底崩溃的时候这一边的五个人都会死掉的，没有逃掉的可能，更没有胜利的机会。
不过，也并不全是那样。
如果，在这里召唤出那片海洋的话。
如果，以自己的mster的生命为代价的话并不是不可能。
所以，试一试吧。
向后退了两步，和间桐樱站到了一起。
“mster哟。”
“什么？”
“如果，我说如果我能够战胜那个金色的家伙，但是代价是你的生命，你愿意吗？”
“我的生命？”
惊讶，不解。
疑惑的望着自己的从者。
然后好像明白了什么。
虽然明白了，但是却也犹豫了。
“我，能够相信你吗？”
“我无法给你答案，但是你可以自己做出选择。”
是要相信还是不相信，这或许并不能称之为问题。
望了一眼站在远坂凛身边的卫宫士郎，樱的心里一阵释然。
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虽然希望能够一直留在学长的身边，可是学长死了的话不就一切都失去意义了吗？
只要能让他活下来就可以。
“我相信你，所以开始吧。”
“啊啊，还真是干脆到让我惭愧呢，这么想想或许不牺牲mster你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那却要牺牲其他人吗？”
“啊，是啊，就是这样咯。”
“所以，还是将我吞噬吧。”
这么说着的女孩眼睛里的光芒刺得黑色的从者很痛。
并不是眼睛，而是灵魂。
他不明白，他看不懂，他一边羡慕着嫉妒着，一边却又在害怕着恐惧着。
那种光芒，是在那片黑暗的海洋中看不到的，摸不到的，甚至想象不到的事物。
如此的不可思议。
如果吞噬了mster之后自己也能拥有这样的光芒那该多好啊。
这么想着，黑色的从者的身体开始融化。
犹如一滩黑泥一般。
黑色的淤泥有着生命，流动着将间桐樱包裹起来。
“那是什么？”
卫宫士郎猛地反应过来。
发生了什么？
那是什么？
樱会怎么样？
不行，自己要去阻止――
被拉住了。
“你想做什么？”
“樱她――”
“没关系的，那孩子绝对没关系的。”
“可是――”
“没有可是，现在与其担心这些还不如想象怎么打败那个金色的从者。”
“是，是这样吗？”
“当然是这样啊！”
那一边，黑色的淤泥蠕动着。
蠕动着，渐渐渗入了间桐樱的体内。
当所有的黑泥消失的时候，女孩已经变了一副模样。
变了色的眼瞳和长发，以及爬满了整个身体的令咒。
让人想起了伊利亚，她的身体上也刻满了这样的令咒吧。
猛地，卫宫士郎发现了这个问题。
他和远坂跑出来的时候自己是抱着伊利亚的，可是现在为什么。
“远坂，伊利亚她不见了。”
“才发现吗？”
翻白眼。
那么大一个活人消失了竟然到现在才发现。
“大概是被那个叫做凌梦飞的人带走了，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吗？只是因为在我发现之后马上就受到了那个金色的家伙的攻击而已。”
作着解释的远坂凛只觉得全身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真累，不只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
berserker的死亡，rcher的死亡，忽然说出自己是mster的住在自己家里的客人，走到绝境的自己，然后是那个高傲的却好像不可战胜的金闪闪。
再加上，被黑泥彻底吞噬了的自己的妹妹。
不知道为什么，本以为在十年前就已经彻底坏死的泪腺有了复苏的迹象。
想要哭泣，想要流泪。
但是不能这么做啊。
现在还咱战斗。
而且，她是远坂凛。
这么想着，她强迫自己紧紧地盯着间桐樱，盯着那变了色的身影。
“间桐樱”张开了双臂，张开口吟咏着什么。
那是听不懂的语言，或许这并不是语言而是另外的事物。
她在和什么进行着沟通，她在请求什么的回应。
猛地，门扉洞开。
在看不见的空中，再摸不到的虚无之中洞开了。
并非有形的门，而是无形的门轰然洞开。
有什么过来了。
有什么从世界之外流入了世界之内。
有什么正向这边涌来。
那是，什么？
几个人的正上方，一个黑色的洞口出现在那里。
某种像是黑色的淤泥一般的，和黑色的从者身上的事物一样的东西溢了出来。
不，或许并不一样，拿东西要更加黑暗，那事物要比黑色从者神身上的事物沉重得多得多。
这是他最后的依仗。
黑暗之海，在此降临。
“你把这孩子带了这里干什么啊，哥哥？”
看着凌梦飞抱回来的女孩梦星皱起了眉头。
该不会又想捡一个回家吧？
生气生气。
有些生气的瞪着凌梦飞，背后的伊卡洛斯也用这样的眼神望着他。
“啊啊，这个啊――”
凌梦飞也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这种时候，还是什么都不说的好。
多说多错，虽然什么也不说也就什么也改变不了。
顺带一提，艾因兹贝伦的城堡。
靠着暴力占领了这里的凌梦飞用刚才的时间在城堡的大厅里绘制出了一个不满所有的地板、墙壁、天花板的巨大魔法阵。
而伊利亚正被他摆放在魔法阵的中央。
再顺带一提，伊利亚是被脱光了放在那里的，所以梦星才会觉得有些生气。
倒是和cster一道回来的依文洁琳满不在乎的说道。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在意的，这种家伙的身体一点看头都没有啊。”
忽然忘记了，只是看上去的话她比伊利亚还要小个一两岁呢。
不过凌梦飞并没有揪着这个问题而是立刻转移了话题。
“说起来魅魔你为什么会和依文一起跑到这里来啊？而且还在下国际象棋？”
“呜，我的mster不是用令咒强迫我为他战斗吗？所以就战斗咯。”
“国际象棋么？”
“当然。”
用黑子的后吃掉了白字的相，一脸得意的对依文洁琳点头。
“事实上你应该知道吧？这种宽泛的命令其实效力很低的，所以我只要是在战斗就可以了，至于用什么方式战斗可就不会被约束到了。”
“那么久远呢？”
该不会被杀了吧？
“那倒没有，只是被那个银色头发的小女孩的武器命中了两炮，我已经给他吃了永琳的药了所以不会有事的。”
“不，我觉得有必要为久远的生命但有以下。”
“你说什么？”
“不，什么都没有。”
摇头，摇头。
算了，不去管了。
被小杀的火箭弹击中也好啊，吃了假医生的药也好啊。
死了也只能怪他命不好吧，大概。
“梦星，可以开始了。”
说着掏出一柄象牙雕刻的小刀递给了梦星。
小刀有些老旧，在刀尖的部位还有着点点红色的痕迹。
就好像血迹一样的痕迹。
梦星接过小刀，温柔的拂过刀刃，拂过刀尖，深深的凝视着刀尖的红色，然后将小刀扎进了胸膛。
二十七章
该说些什么呢？
如果说些什么能够让自己欢笑的话就好了。
如果说些什么能够让自己快乐的话就好了。
如果说些什么能够让自己幸福的话就好了。
所以，什么都不用说了。
没有意义的行动没有持续的必要。
没有结果的期望也没有抱持的必要。
只是这样而已。
沉默着，没有言语。
可是，如果尝试着蠕动着嘴唇的话，自己是能够说出什么的吧？
说出什么，让自己觉得不那么悲伤的话语。
或许事实也不错呢。
这么想着，嘴唇开合着。
这么想着，试着说出什么。
然后，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
啊啊，原来是这样吗？
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我就放声哭泣好了。
放声哭泣？
怎么可能做得到那种事情。
怎么可能？
颤抖着，颤抖着。
站在这里，只是站在这里。
站在这里仰望着这个世界，让我抑制不住的露出了笑容。
微笑着，脸上露出了微笑。
期望着，期望着，就这么期望着。
想要拥抱大地，想要拥抱天空，想要拥抱世界。
想要拥抱美丽，想要拥抱丑恶，想要拥抱一切。
想要拥抱，想要得到。
想要拥抱大地，因为那无边的广阔让自己迷离。
想要拥抱天空，因为那亘古不变的壮丽让自己妒忌。
想要拥抱世界，因为如果能够到达世界之内的话自己就不再孤单。
想要拥抱美丽，想要拥抱丑恶，想要拥抱一切。
如果得到那些，我，是不是就不再孤单了呢？
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没错。
站在这里，只是站在这里。
站在这里俯视着这个世界，让我想要哭泣。
哭泣，但是却哭不出声音。
连眼泪都流不出来的我所做的动作还能算是哭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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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只要有了足够的魔力圣杯就会降临这是规则，绝对不容许改变。”
但是呢，如果能够杀掉尽量多的从者的话当然是再好不过，所以才会和岩峰绮丽勾结。
“不不不，才不是勾结，这是结盟哦。”
“你在说什么勾结结盟的？”
“那个啊，虽然跟你们有关系，但是最好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后退，后退，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
紧接着，一阵犹如暴雨一般的攻击从天而降。
不过降下的并不是雨滴而是宝具。
并不是只是好看的徒具外形的玩具，而是真正拥有着庞大魔力的宝具。
侵袭。
废弃的建筑在这样的攻击下彻底的被抹去。
充斥着混乱的魔力的空气也变得不安定起来。
不过谁都没死。
并不是对方没能杀死他们，只是很单纯的不想这么做而已。
不，其实他的目的从一开始就只是凌梦飞一个人，只不过那个人忽然消失不见了。
“跑了吗，那个杂碎！”
“没有啊，只是你没看见而已。”
凌梦飞的声音出现在英雄王的身后。
声音轻挑中含着一丝丝的戏谑。
是在调侃吗？
或者只是普通的言语。
英雄王稍稍有些吃惊。
“你竟然没有逃跑？”
“逃跑？完全没有逃跑的理由不是么？”
当然，也没有必要。
后退，缓缓地后退。
像是溶解了一般消失在黑夜之中。
只是他的话语还在停留。
“虽然早就知道那家伙不会答应我的要求，但是竟然这么果断的前来进攻，果然是你的独断独行吧吉尔伽美什。”
“哼，你竟然敢直呼我的名讳，这可不是死就能赎清的罪孽，杂碎！”
“真是的，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你想得到sber的愿望也只不过是个妄想罢了，不改改的话会很吃亏的。”
“你没有评价我的资格！”
“还真是让人无法接受的男人。”
好像听到了叹气的声音。
在之后就彻底的消失不见了。
英雄王也没有去管消失了的凌梦飞，而是悠闲地迈着步子走到了被毁掉的建筑的废墟之前。
扫视了一遍。
“怎么，还不想滚出来吗？杂种！”
没有得到回应。
就这么静止了几秒钟之后他不像在等待了。
背后的空间如水面般开始波动。
有什么被打开了，和什么建立了连接。
然后，一柄柄宝具在他背后的空间出现。
无比的华丽，无比的高贵。
以及，无比的强大。
同样的，那不是虚假的影像，而是真正的宝具，有着压倒性力量的被称为英雄之证的宝具。
挥手，宝具如雨点如箭矢一般的射出。
目标是建筑的废墟，所要做的只是将那些多起来的杂碎杀掉而已。
这是他的目的。
二十四章
在距离森林几公里的地方，久远正和cster准备着什么。
久远知道今晚发生的事情都在凌梦飞的计划当中，自己会来这里的事情也一定被他设计好了，可是还是要去做一次。
不管什么理由，就算死掉也没有关系，这是久远的坚持。
cster倒是显得心不在焉。
她对圣杯已经完全没有想法了。
不过，既然服从于令咒的命令的话当然还是要陪着自己的mster来疯一次的，反正自己绝对跑得掉，别的也就不需要在意了。
只是她一直有个疑问。
“mster哟，你出钱把那三个人找来但是他们根本什么作用都没有起到吧？这有什么意义吗？”
“意义？说是意义，大概只是忽然想让他们出场而已。”
“哈？”
这么无聊的理由吗？
而且说起来很奇怪。
“谁想让他们出场啊？”
“或许是某个炸弹也说不定呢。”
这么说着久远叹了口气。
显得很无力的样子。
“事实上那笔钱如果可以节省下来的话我也不会介意的，不过用掉也不算什么，反正留给爸妈的钱已经足够了。”
“已经准备好去死了吗？”
“是啊，早就准备好了。”
手掌在胸口停留。
在胸腔里跳动的心脏，早就应该停止了啊。
自己能活到现在本来就算是偷来的了，所以死掉也不算什么啊。
“总觉得哪里不对呢。”
cster这么说道。
虽然感觉很奇怪，但是却说不出哪里奇怪。
大概，久远这个人本身就充满了异质感吧。
cster摇了摇头。
那些事情先不管了。
将手中的法杖安置在画出的魔法阵的中央。
只要这样就可以了吧？
虽然心里明白这样做什么都改变不了，但是既然是自己的mster这么命令的话。
将自己的能力最大程度的爆发出来，将森林里的所有人全部拖入那个深渊之中。
这是自己特有的能力，久远正是希望依靠这样的能力打凌梦飞个措手不及。
不过注定要失望了。
那个家伙认识自己呢。
和久远所想的不同，这是久远所不知道的事情。
凌梦飞很清楚cster的能力，所以并不是什么措手不及，而是切实的被算在了计划当中才对。
只有那样才算是凌梦飞不是吗？
――那个家伙从来都是这样子啊。
总是用哪种看上去错漏百出的计划将所有人算计其中。
或许，这是因为他在用自己那种作弊一样的看到未来的能力才能成功的吧？
在这方面，久远那种能够看到命运的前进方向的能力就要逊色得多了。
所谓的命运，从来都是不值得依靠的啊。
叹气。
“你没什么信心啊，cster。”
“不是没什么信心，而是完全没有那种想法啊，mster。”
望着比自己矮半个头的久远，cster再次叹了一口气。
这个孩子的坚持她是知道的，但是自己给不了他什么帮助，也不可能给。
这和想法无关，只是单纯的做不到而已。
“而且说到底啊，mster你又有什么信心呢？”
听到这样的反问，久远露出了苦笑。
笑容是那么的苦涩，因为他同样没有名为信心的东西。
“是啊是啊，如果敌人是那个家伙的话。”
胜算能不能有千分之一都是个问题。
甚至，久远连自己的命运都看不到了。
从凌梦飞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之后他的命运变得像是一团乱麻，看得到，但是意义也没有啊。
可是。
“那些事情先不要管了，开始吧cster。”
“知道了。”
点头。
不管有没有信心，该怎么做还怎么做就是了。
所谓的尽人事听天命也就是这样了吧？
魔力输入。
背上的翅膀颤动着，但是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发生。
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一样。
“这样，就可以了？”
“当然，这并不是什么强大的毁灭力量，所以并不需要什么华丽的光影效果啊，不过如果mster需要的话我可以做出来的。”
“不，不需要了，这样最好。”
既然是暗中出手，那么能在谁都没有发现的情况下起效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能够像现在这样子无声无息的话当然是最好的。
“然后呢？只要等着就可以了吗？”
“是的，虽然我使用了大量的魔力，但是想要等到起效的话还需要几十分钟的时间。”
“这个时候如果他们离开了森林的话――”
“没问题的，我的力量已经缠绕在了那些人的身上，不管是人类也好从这也罢都会受到影响，就算离开了森林也一样。”
“既然如此的话我们走吧。”
没有再继续呆下去的理由。
回去吧，然后只要等到明天早上来收拾战场就好。
原本是这样计划的，不过却受到了攻击。
火箭呼啸的声音，虽然久远立刻躲到了cster的身后cster也做出了防御但是接下来的爆炸依然让他们被掀飞。
那是之前在卫宫家掩护rider逃离的武器。
“开什么玩笑，人类的武器怎么可能伤害到英灵！”
久远大叫起来。
这太不合理了，这也太超过了吧？
“为什么不能？”
回应他的是一个冷淡的声音。
一个好听的，但却充满了冰冷的声音。
依文洁琳和小杀走出了阴影。
虽然摆出了不一样的姿态，但是两名女孩是一样的漠然。
就好像眼前的两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不，好像是另外的神色。
久远看懂了，那是完全的漠视。
根本就没有将自己放在心上，甚至根本就没有看在眼里。
莫名的，心中泛起了寒意。
没有生气，没有怒意，只是害怕而已。
这种眼神就像是高高在上的俯视蝼蚁的人类一样。
依文洁琳并没有在意久远的想法，她只是向前迈了一步，望着cster。
“梦飞让我问你，是要和我们打一架还是自己退场。”
“这个，有区别吗？”
“有的。”
依文洁琳点头。
当然会有区别了，否则选择又有什么意义呢？
“选择打一架我会很高兴如果你自己离开的话就太无趣了。”
啊啊，这样啊。
这个孩子是个好战分子呢。
好战分子也没什么但是自己为了响应圣杯的召唤而显现能力原本就被抑制了一部分能力，和真祖战斗的话绝对没有胜算的吧？
既然如此的话。
“我退出。”
举起了双手，向旁边闪开。
必定失败的战斗没有开始的必要。
她从来不觉得表现出英雄气概然后舍生取义是什么值得自豪的事情。
那样很傻的，真的。
如果硬是要追问理由的话，大概是她们那些活了几千年的老家伙都很不愿意动吧。
因为懒。
活了这么长的时间的老家伙不管看上去再怎么年轻――就算自称永远的十七岁也一样――也是老人脾气，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果断的抛弃了自己的mster。
久远愣了一下。
虽然明白cster完全没有信心，但是想不到她竟然能那么干脆的选择反水。
心中的失落越发的浓重起来。
叹气。
“然后呢，你们要怎么对待我呢？”
“没什么。”
小杀摇头。
“并没有想过杀你，只是希望你能安静的等到最后。”
“这么简单？”
回答是小杀的点头。
是的，没有杀掉的必要。
久远什么都做不了，久远什么都改变不了。
他很弱，他没什么能力，虽然学过魔术但也只是个半吊子就算想做什么也绝对不会成功的。
他根本就不是敌人，因为他做不到。
这是凌梦飞之前所说的话。
虽然小杀觉得既然是有敌意的人杀掉不就好了，可是凌梦飞却这么坚持着。
既然如此的话那就放过他吧，只要他愿意安静的等到一切都结束。
可是久远不愿意。
他怎么可能放弃这次的机会？
“cster，你真的决定什么都不管了吗？”
“啊啊，算是吧mster，你并不明白对方的力量所以选择了抗争，但是我却是很清楚的知道一点胜算都没有呢。”
“那又怎么样！”
久远的声音很大，因为激动脸都涨成了红色。
他生起了。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就放弃。
无力也好，没用也好，怎么样都可以。
“我要战斗，我绝对不会放弃！”
“然后呢？”
“然后，陪我战斗到最后吧，cster。”
“我拒绝，mster。”
“你拒绝不了的！我命令你，用尽你全部的力量将我的敌人全部打倒啊，cster！”
一次也没有使用过的令咒开始闪耀，到了现在这种状况已经没有犹豫的必要，久远决定孤注一掷挣扎着去抓住那千分之一都不到的机会。
二十五章
在久远使用令咒命令cster与依文洁琳开战的时候在城市的某处。
“就是这里了吧？”
站在间桐家的大门前望着这栋好像很古老的建筑点头。
确实像哥哥说的那样这里有着很强大魔术的守护。
诡异的，奇异的，充满了异质感的魔力充斥着这里的空气。
可是啊。
“这种露骨的显现出来的魔力，这种令人不快的感觉难道真的没有人发现吗？”
当然这样的问题梦星也知道答案的。
并不是他人没有发现，自己之所以能够察觉到只是因为伊卡洛斯站在自己身后而已。
伊卡洛斯的能力有很多，虽然是为了战斗而制造出来的她确实有着许多的先进辅助技术呢，比如说几乎能够探查到所有能量波动的能力。
间桐家，上次圣杯战争的时候一直躲在幕后的老家伙躲藏的地方吗？
虽然不明白十年前哥哥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做在十年之后却又把主意打到了对方身上。
不管怎么说。
“伊卡。”
“是的，主人。”
双翼陡然张开。
一点点的光芒开始闪耀。
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波动向着前方侵袭。
将整栋建筑笼罩。
伊卡洛斯的眼睛变成了血一般的红色，双翼微微抖动，原本水波一样的波动变得凌乱而狂暴。
被波动笼罩的建筑在一瞬间崩毁。
崩毁，就像是沙子堆积出的建筑在一瞬间崩塌。
双翼扇动，卷起了风。
将灰尘扬起，吹向了远方。
对了，哥哥还说过屋子里好像还有这一个叫二爷的家伙，是不是一起被震碎了呢？
“管他的呢。”
那种与自己无关的人是死是活又有什么关系呢？
梦星是凌梦飞的妹妹。
梦星是从凌梦飞的灵魂之中诞生的另外的存在。
虽然一直是那样温柔的对待每一个人――大概吧――可是本质上却和她的哥哥是一样的。
世界，只分为有关和无关罢了。
随意的摇了摇头。
梦星走了过去，随意的绕了一圈之后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
黝黑的入口好像是通往异界的道路。
没有一丝的风声，看不到任何是光线，静止了，凝固了，停顿了的地方。
好像，是另外的境界。
“不会真的通往异界吧？”
“虽然充满了异质的魔力，但是并不是空间断层。”
“是啊，不可能的啊。”
如果那个老头有那种能力的话也没有必要躲在幕后了。
有那种能力的话完全可以用暴力手段抢夺圣杯的。
为自己施加了十道八道的守护结界，梦星走了下去。
楼梯并不算长，随便走了几步就到了最下方，那里有一道门。
还没来得及敲门门就自己打开了。
那是异界。
并不是另外的世界，只是单纯的让那个细小的地方脱离了这个世界而已。
虫群涌动着。
而虫群的最中央是一个没有身躯的，或者说身躯也是由虫子组成的老者。
间桐家实际上的支配着，名叫间桐脏砚的魔术师。
也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魔术师，在这里的却只是一具空壳。
不够本来也不是为了杀掉对方而来的。
啪的拍了一下手。
“恩，哥哥说需要你们来帮个忙，所以我登门造访。”
没有回应。
老人只是沉默的坐在那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动作。
就好像那就是一具尸体。
不，那早就是尸体了。
间桐脏砚的灵魂早就转移到了刻印虫上，而那条虫子现在正藏在樱的体内，这具身体不过是用魔力支撑着的行尸走肉罢了。
不过，就算是行尸走肉什么的也没关系，只要有这足够的魔力就可以了。
梦星摇了摇头。
并不明白哥哥为什么要做这么多。
“要召唤圣杯的不是很简单吗？为什么要做这么多呢？”
这么说着梦星向前迈了一步，跨入了虫群之中。
不曾恐惧，也不是勉强，只是随意的迈步，就如同在平常的路上行走一样。
虫群退避了。
惊恐的为梦星让出了一条路来。
这是梦星的特质之一。
从出生的时候开始梦星就发现了自己对于动物没辙。
虽然从心里梦星是喜欢可爱的小动物的，但是只要是她所在的地方出了人或是类人之外的生物都会退避三舍。
这是什么原理不得而知，也推测这是圣杯的原因，不顾不管怎么样在这种时候这个能力还是挺有用的。
梦星就这么走到间桐脏砚面前。
“你的灵魂所在我就不管了，但是哥哥说过需要你将自己的所有魔力全部献祭以完成那个仪式。”
微笑着。
微笑着说出了或许残酷的话语。
“你可以保全你的存在，然后将除此之外的一切献出来吧。”
蓦地，有什么冲向了梦星。
一直隐藏在屋子的阴影中的ssssin冲了出来。
活动着正在改变形状的右手冲向了梦星，而他的手中出现了一颗心脏。
妄想心音。
那是暗杀专用的诅咒之腕，能够制造一颗假心脏并与对方敌人心脏交换并捏碎，如果是对魔力很低的敌人却又没什么防备的话大概会被这一招秒杀的吧？
梦醒确实没有防备什么，但是ssssin却什么也没有做到。
他甚至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伊卡洛斯的攻击轰杀了。
连秒杀都不算的，真正的瞬杀。
“第四个吗？”
梦星点头。
然后只要再有两个从者的死亡就能达到最低的标准了。
最低的标准吗？
“那才不是哥哥的目标啊。”
只是六个的话完全不够，好不容易有九个从者参加这场战争的，不多干掉几个的话岂不是太浪费这个机会了吗？
而且，说起来自己面前的这一具身体之内的魔力也不低于从者的吧？
“伊卡。”
“是的，主人。”
伸出手来抓住了间桐脏砚的头颅。
然后――
“主人。”
“什么？”
“这具身体已经被其他的能量控制了。”
“什么？”
“间桐脏砚这个存在已经彻底被侵蚀了，这具身体已经在另外的存在的操控当中了。”
“呜，这样啊。”
不过也没关系。
“一样了，把魔力抽取就可以了。”
不管是不是间桐脏砚，只要是那种被圣杯的力量所侵染的魔力就没有关系。
只要是能和圣杯建立起联系的魔力的话其他的也就不需要多说什么了。
“rider，你的mh还有多少战斗力啊？”
“经过刚才的检修以后能够修复的都已经没问题了，至于没有修复的也没有办法了。”
rider叹了口气。
因为没有零件所以根本没办法修理。
“虽然用魔力的话可以制造出替代的零件，但是很困难啊mster。”
“这种无用的抱怨就不要说了，抓紧时间吧，接下来还会有战斗，我打算在之后的十多个小时内结束这场战争。”
“做得到？”
“做得到的，大概。”
说是大概，但是他那自信满满的样子让人相信他能够做到的。
能够做到吗？
做不到也没关系不是吗？
总之只要一个月内干掉所有的对手就可以了，然后如果能够在这一晚上结束战争的话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伸了伸懒腰。
浑身上下的骨节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响。
“呜，我是不是缺乏运动啊？”
“看起来不像呢。”
rider用魔力制造着替换的零件。
这速度很慢。
原本mh的修理就非常缓慢，再加上这种制造零件的缓慢速度，会需要很长的时间啊。
很长的时间。
“保守估计，如果没有遇到攻击的话也需要三个小时；mster。”
“三个小时么？”
也不是不能接受啦。
这么说起来的话。
“rider，你的mh背后那个玩意儿能用吗？”
“你说那个？”
指着mh背后的折叠起来的武器问道。
如果可以的话他并不像使用那个东西的，因为这个武器对于mh本身的负荷是在太大了。
但是凌梦飞只是点头。
“是的。”
虽然不太清楚这个东西是什么，但是那种令自己感到心悸的武器，很期待它的威力呢。
跳到了mh的肩上，拍了拍那个武器。
“如果在顶不住敌人的攻击的时候一定要亮出它来让我看看呢。”
语气里是让人心里发毛的好奇。
rider觉得自己不能拒绝。
如果拒绝的话说不定自己的mster会用令咒强迫自己发动攻击的吧？
叹气。
除了自己之外没有人能够理解那东西到底有多么的危险。
携带式破坏炮，虽然命中率比要塞上装的东西要差了一些，可是依然是一种威力可怕的武器。
如果目标是那座冬木市的话――
“好吧，mster，我会使用破坏炮的，但是你确定自己不会被我的攻击波及吗？”
“当然不会，这种自信还是有的。”
理所当然的，至少逃跑是绝对没问题的。
事实上有着绝对能够逃掉的能力才是他最大的仪仗吧？
二十六章
所谓的绝境，就是这种东西吗？
面对那个金色的王者，虽然是两名从者和三名mster的组合，但是却连一点胜利的机会都看不到。
再这么继续下去就会死掉吧？
原本也不是没有战胜的可能，但是自从英雄王拿出了自己最强的宝具，那拥有者绝对的压倒性力量的宝具之时，胜负或许已经决定了。
“能够抵抗到这种程度我就稍微称赞你们一下吧，杂碎。”
金色的铠甲连一丝战斗过的痕迹都没有。
知道现在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的时间里，这一边的一切动作都没能对那个金色的家伙造成一丝一毫的威胁。
拄着长剑穿着粗气的sber看上去随时都会倒下。
之前和lncer的战斗已经浪费了许多的魔力，现在又为了对抗那柄凌驾于已知的任何宝具之上的武器而多次使用了自己的宝具，体内的魔力已经消耗殆尽。
在这样下去的话，在这样下去的话就要什么都没做到就消失了吧？
与sber相比的话黑色的从者要好得多。
他好像和rcher一样没有宝具，但是他的身体无论受到了怎样的伤害都会在一种黑泥一般的物质的修复下痊愈，那是一种完全没有魔力消耗的，如果要说反倒更像是拿了什么来填补身上的伤口一样。
不过也只是这样而已。
伤口可以治愈，但是如果正面承受了金闪闪的宝具的攻击黑色的从者大概也是要被轰杀成尘埃一类的事物的。
而且黑色的从者没有伤害到英雄王的手段。
当然并不是没有攻击手段，可是成功的将间桐脏砚吞噬了的力量却连影响英雄王的行动都做不到。
而且，更糟糕的是他感觉到有一种力量正在影响自己。
并不是英雄王的能力，眼前这个高傲到让人觉得难以理解的家伙是不会屑于用小手段来获得胜利的。
而且没有必要。
只要在几分钟，只要等到sber彻底崩溃的时候这一边的五个人都会死掉的，没有逃掉的可能，更没有胜利的机会。
不过，也并不全是那样。
如果，在这里召唤出那片海洋的话。
如果，以自己的mster的生命为代价的话并不是不可能。
所以，试一试吧。
向后退了两步，和间桐樱站到了一起。
“mster哟。”
“什么？”
“如果，我说如果我能够战胜那个金色的家伙，但是代价是你的生命，你愿意吗？”
“我的生命？”
惊讶，不解。
疑惑的望着自己的从者。
然后好像明白了什么。
虽然明白了，但是却也犹豫了。
“我，能够相信你吗？”
“我无法给你答案，但是你可以自己做出选择。”
是要相信还是不相信，这或许并不能称之为问题。
望了一眼站在远坂凛身边的卫宫士郎，樱的心里一阵释然。
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虽然希望能够一直留在学长的身边，可是学长死了的话不就一切都失去意义了吗？
只要能让他活下来就可以。
“我相信你，所以开始吧。”
“啊啊，还真是干脆到让我惭愧呢，这么想想或许不牺牲mster你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那却要牺牲其他人吗？”
“啊，是啊，就是这样咯。”
“所以，还是将我吞噬吧。”
这么说着的女孩眼睛里的光芒刺得黑色的从者很痛。
并不是眼睛，而是灵魂。
他不明白，他看不懂，他一边羡慕着嫉妒着，一边却又在害怕着恐惧着。
那种光芒，是在那片黑暗的海洋中看不到的，摸不到的，甚至想象不到的事物。
如此的不可思议。
如果吞噬了mster之后自己也能拥有这样的光芒那该多好啊。
这么想着，黑色的从者的身体开始融化。
犹如一滩黑泥一般。
黑色的淤泥有着生命，流动着将间桐樱包裹起来。
“那是什么？”
卫宫士郎猛地反应过来。
发生了什么？
那是什么？
樱会怎么样？
不行，自己要去阻止――
被拉住了。
“你想做什么？”
“樱她――”
“没关系的，那孩子绝对没关系的。”
“可是――”
“没有可是，现在与其担心这些还不如想象怎么打败那个金色的从者。”
“是，是这样吗？”
“当然是这样啊！”
那一边，黑色的淤泥蠕动着。
蠕动着，渐渐渗入了间桐樱的体内。
当所有的黑泥消失的时候，女孩已经变了一副模样。
变了色的眼瞳和长发，以及爬满了整个身体的令咒。
让人想起了伊利亚，她的身体上也刻满了这样的令咒吧。
猛地，卫宫士郎发现了这个问题。
他和远坂跑出来的时候自己是抱着伊利亚的，可是现在为什么。
“远坂，伊利亚她不见了。”
“才发现吗？”
翻白眼。
那么大一个活人消失了竟然到现在才发现。
“大概是被那个叫做凌梦飞的人带走了，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吗？只是因为在我发现之后马上就受到了那个金色的家伙的攻击而已。”
作着解释的远坂凛只觉得全身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真累，不只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
berserker的死亡，rcher的死亡，忽然说出自己是mster的住在自己家里的客人，走到绝境的自己，然后是那个高傲的却好像不可战胜的金闪闪。
再加上，被黑泥彻底吞噬了的自己的妹妹。
不知道为什么，本以为在十年前就已经彻底坏死的泪腺有了复苏的迹象。
想要哭泣，想要流泪。
但是不能这么做啊。
现在还咱战斗。
而且，她是远坂凛。
这么想着，她强迫自己紧紧地盯着间桐樱，盯着那变了色的身影。
“间桐樱”张开了双臂，张开口吟咏着什么。
那是听不懂的语言，或许这并不是语言而是另外的事物。
她在和什么进行着沟通，她在请求什么的回应。
猛地，门扉洞开。
在看不见的空中，再摸不到的虚无之中洞开了。
并非有形的门，而是无形的门轰然洞开。
有什么过来了。
有什么从世界之外流入了世界之内。
有什么正向这边涌来。
那是，什么？
几个人的正上方，一个黑色的洞口出现在那里。
某种像是黑色的淤泥一般的，和黑色的从者身上的事物一样的东西溢了出来。
不，或许并不一样，拿东西要更加黑暗，那事物要比黑色从者神身上的事物沉重得多得多。
这是他最后的依仗。
黑暗之海，在此降临。
“你把这孩子带了这里干什么啊，哥哥？”
看着凌梦飞抱回来的女孩梦星皱起了眉头。
该不会又想捡一个回家吧？
生气生气。
有些生气的瞪着凌梦飞，背后的伊卡洛斯也用这样的眼神望着他。
“啊啊，这个啊――”
凌梦飞也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这种时候，还是什么都不说的好。
多说多错，虽然什么也不说也就什么也改变不了。
顺带一提，艾因兹贝伦的城堡。
靠着暴力占领了这里的凌梦飞用刚才的时间在城堡的大厅里绘制出了一个不满所有的地板、墙壁、天花板的巨大魔法阵。
而伊利亚正被他摆放在魔法阵的中央。
再顺带一提，伊利亚是被脱光了放在那里的，所以梦星才会觉得有些生气。
倒是和cster一道回来的依文洁琳满不在乎的说道。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在意的，这种家伙的身体一点看头都没有啊。”
忽然忘记了，只是看上去的话她比伊利亚还要小个一两岁呢。
不过凌梦飞并没有揪着这个问题而是立刻转移了话题。
“说起来魅魔你为什么会和依文一起跑到这里来啊？而且还在下国际象棋？”
“呜，我的mster不是用令咒强迫我为他战斗吗？所以就战斗咯。”
“国际象棋么？”
“当然。”
用黑子的后吃掉了白字的相，一脸得意的对依文洁琳点头。
“事实上你应该知道吧？这种宽泛的命令其实效力很低的，所以我只要是在战斗就可以了，至于用什么方式战斗可就不会被约束到了。”
“那么久远呢？”
该不会被杀了吧？
“那倒没有，只是被那个银色头发的小女孩的武器命中了两炮，我已经给他吃了永琳的药了所以不会有事的。”
“不，我觉得有必要为久远的生命但有以下。”
“你说什么？”
“不，什么都没有。”
摇头，摇头。
算了，不去管了。
被小杀的火箭弹击中也好啊，吃了假医生的药也好啊。
死了也只能怪他命不好吧，大概。
“梦星，可以开始了。”
说着掏出一柄象牙雕刻的小刀递给了梦星。
小刀有些老旧，在刀尖的部位还有着点点红色的痕迹。
就好像血迹一样的痕迹。
梦星接过小刀，温柔的拂过刀刃，拂过刀尖，深深的凝视着刀尖的红色，然后将小刀扎进了胸膛。
二十七章
该说些什么呢？
如果说些什么能够让自己欢笑的话就好了。
如果说些什么能够让自己快乐的话就好了。
如果说些什么能够让自己幸福的话就好了。
所以，什么都不用说了。
没有意义的行动没有持续的必要。
没有结果的期望也没有抱持的必要。
只是这样而已。
沉默着，没有言语。
可是，如果尝试着蠕动着嘴唇的话，自己是能够说出什么的吧？
说出什么，让自己觉得不那么悲伤的话语。
或许事实也不错呢。
这么想着，嘴唇开合着。
这么想着，试着说出什么。
然后，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
啊啊，原来是这样吗？
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我就放声哭泣好了。
放声哭泣？
怎么可能做得到那种事情。
怎么可能？
颤抖着，颤抖着。
站在这里，只是站在这里。
站在这里仰望着这个世界，让我抑制不住的露出了笑容。
微笑着，脸上露出了微笑。
期望着，期望着，就这么期望着。
想要拥抱大地，想要拥抱天空，想要拥抱世界。
想要拥抱美丽，想要拥抱丑恶，想要拥抱一切。
想要拥抱，想要得到。
想要拥抱大地，因为那无边的广阔让自己迷离。
想要拥抱天空，因为那亘古不变的壮丽让自己妒忌。
想要拥抱世界，因为如果能够到达世界之内的话自己就不再孤单。
想要拥抱美丽，想要拥抱丑恶，想要拥抱一切。
如果得到那些，我，是不是就不再孤单了呢？
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没错。
站在这里，只是站在这里。
站在这里俯视着这个世界，让我想要哭泣。
哭泣，但是却哭不出声音。
连眼泪都流不出来的我所做的动作还能算是哭泣吗？
干涩的喉咙发( 综漫之幻想之歌 http://www.xlawen.org/kan/12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