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部分阅读
里面有个男人显得很不同，紧绷的脸上有一道刀疤，横跨过嘴唇。
他目光冷俊，不苟言笑。
应该是这帮马仔里面带队的人物。
刀疤进来后扫视了一圈，目光落到了我和辉子身上。
零零十 钢管舞娘
辉子用手肘撞了我一下，对我低声耳语道：
“那个大胖子就是我们这里的老板，对我们底下人还比较好。
后面的人都是他的小弟，每天就是跟着他来这个场子上转悠，保证场子的安全，以防有人闹事。
正在看我们的那个脸上有刀疤的人就是他们的头儿，我们都叫他李哥。
他很少笑的，我们底下人都很给他面子。”
说完辉子就朝李哥走去，走了两步发现我还站在原地，就对我使了个眼色，意思叫我跟上去。
于是我也就加紧了两步，和他一起走到了老板那边。
“老板，他叫姜凡，是海哥的弟弟，到我们这里来学调酒的。”辉子笑容可掬的对老板介绍我。
本以为所有的老板都是居高临下的，不过他不一样。
虽然看起来很有架子，坐在皮质沙发上占了好大的位置，但他却听了辉子的介绍后，笑着给我洒了一根烟，对我说道：
“小兄弟，我们酒吧欢迎你，好好干。”
我双手接过了烟，笑着点了点头。看来这个老板是很会做人的那种。
“李哥好！”辉子点头哈腰的对着李哥打招呼。
我也跟着辉子叫了声李哥。
可李哥只是微微点了个头，表示听见了。根本没和我们说话，就扭头去一边巡视了。
辉子倒没有面露尴尬之色，好像习以为常一样。对老板说了声，就带着我走了。
“你别往心里去，那李哥是这样的。不过听人说他人挺够意思的，脸上那道疤就是因为把他兄弟挡了一下才破了相的。你慢慢就习惯了。”辉子见我没说话，开口安慰我道。
其实我并没有往心里去，我现在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别人凭什么给你面子。面子都是自己给自己挣来的，不是谁给你的。
我和辉子去帮海子哥整理了下吧台上面的酒，熟悉了下调酒用具。
尼玛东西真多阿，光听名字我都记不了多少。还有什么各种各样的酒的配法，海子哥给了我一个本子，叫我照着上面背，暂时先在吧台里面打打杂。
我拿着本子看了会儿，海子哥的字果然是充满想象力，字迹像鬼画桃符就不提了。动不动就是错别字，有的我还根本不认识，估计是他自创出来的文字，看了没几行我的头就疼了起来。
只有拿过去问辉子，没想到辉子也是个半吊子，他也不是很清楚。
“我尼玛来几个月了，还没入门呢！谁认识这些阿！”辉子挠着脑袋跟我说道。
“不会吧？那你来这么久都在干嘛？”我听了后诧异的问辉子。
辉子这一下来了兴趣，点了根烟抽了两口，神采飞扬的给我说道：
“你个婊儿不知道这酒吧里面有好多美女呢！我天天看都看不过来，尼玛还哪里有时间学调酒？
我那时给你说的那个钢管舞娘，我了个草，我们这里的头牌阿。哎呀呀！
每天都是她上去打的场子，只要她一上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去了。
我尼玛刚背的点东西，都尼玛忘到九霄云外了。”辉子说道最后激动的腿又抖了起来，声音也大了不少。
海子哥听完也是含蓄的一笑，对着辉子说道：
“怪不得你个婊儿学了这么久没长进，原来一天到晚就在想这些，该不会每天看完了回宿舍打飞机吧！看你瘦的那个样子，好不容易吃了点好的，都射了出去！”
真是“十年撸管两茫茫，多少子孙纸中亡”阿。
辉子为人慷慨的很，听了后也没生气，只是笑了笑，就继续给我讲起了他的那个梦中女神。
我也时不时在旁边附和两句，让辉子讲的更高兴。
心里也在慢慢按照辉子的叙述临摹那个钢管舞娘的身影。
差不多到了营业的时间，酒吧里面的人慢慢的多了起来，dj放上了慢摇音乐，气氛也跟着起来了。
我正在帮忙擦酒瓶，辉子突然激动的用手肘撞了撞我，对着我说道：
“你看！伙计，你快看！向梦来了！”
我朝舞台中央看去，一个穿着性感的女人正抱着中间的钢管溜圈圈，给周围喝彩的嗨班子打招呼。
看来这个叫向梦的女人就是辉子嘴里的头牌舞娘了。
辉子所言并不虚假，向梦一站到舞台中央，就以她的性感妖媚俘虏了在场所有人的眼和心。
她穿了条银色的热裤，大腿外侧两条丝带链接着刚过膝盖的黑色丝袜。上身着了一件露脐包胸的沙滩吊带。精炼的中长发搭在她的脖子上，蓬松中带着动感。
在嗨班子的口哨声和尖叫声中，向梦慢慢的舞动了起来。
这一刻，她就焦点。
无声的金属钢管，在她的抚摸下，仿佛成了一个默默无语充满魅力的男人，正在体验她求爱的过程。
呼之欲出的酥胸随着向梦灵活的脚步，不停的抖动着。
挺翘的臀部就像草原上的小烈马一样，瞬时如上紧了发条的小马达，在胯部的横扫下，不知疲倦的震动着。
妖媚的眼眸，在凌乱的头发忖托下，若即若离的俯视着台下惊讶的人群，摄人心魂。
虽然她只是轻飘飘的一扫而过，但每个和她眼神交接的人，无不如触电一般，迁荡不已。
我也在音乐的带动下，被她的美而蛊惑，控制不了自己的心神，脑袋里面只有一个念头：
“男人的生活就应该如此，品尝着秘制的鸡尾酒，听着耐人寻味的《加州旅馆》，看着美艳的钢管舞娘在面前扭动，那这一生还有别的什么值得所求的呢？”
一曲舞毕，掌声响起。
向梦优雅的给嗨班子们谢了幕，给了几个飞吻，然后扭动着如水蛇般的腰肢，朝着吧台缓缓而来。
“嘿！小帅哥，给我拿支喜力！”向梦对着我抛了个媚眼，依在吧台上对我说道。
我早在她跳舞事就呆在了那里，只是痴痴的看着她，完全听不到她在说神马，一时间也没动作。
辉子发现我的异样后，走到跟前突然拍了下我的肩，对我喊道：
“看傻了？”我呆呆的回了句：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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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十一 苦逼小辉
向梦听完我的回答后，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胸前荡起层层的波浪。
我脸瞬间就红了。
辉子也在旁边惊讶的一声大笑，对着我喊道：
“你个婊儿真够直白阿，比我们杀玛特的还要威武！”
说罢无奈的摇了摇头，从吧台下面给向梦拿了一支喜力。
向梦见我脸都红了忍不住用食指勾了下我的下巴，对我说道：
“小弟弟，姐姐性感吗？”
我再次进入“傻1逼模式”，呆呆的点了下头。
辉子和向梦再次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我更加尴尬了。
看来说实话不是个好事阿。
这时吧台旁边传来了女孩子的尖叫声，原来是海子哥玩起了花式调酒。
三个酒瓶在他手里仿佛有了生命一样，被他演绎出不一样的花样，炫耀着那些羡慕者的眼光。
我和辉子也不约而同的的鼓起了掌，给海子哥喝彩，向梦眼里也流露出了欣赏的眼光，对着我和辉子说道：
“要不是阿海个子太矮了点，说不定我就爱上他了！”
尼玛这是不是在暗示我呢？只要我有这样的本事，就可以上了她？
我又进入了胡思乱想。
可向梦再也没有跟我说一句话，做到贵宾位去喝酒了。
等到将近早上我们才下了班，出了酒吧的门，天都亮了。
一直处在绚丽灯光下的眼睛猛然被阳光一照射，顿时有点晕眩，我连忙遮住了眼，好一会儿才恢复。
下班之前我，辉子，还有海子哥三个人，也喝了不少酒。
此时都摇摇晃晃的互相攀肩搭背回了宿舍。
开了空调就一起去洗了个澡，然后浑身湿哒哒的进了宿舍，冷空气迎面而来，真尼玛的爽阿。
爬到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
睁开眼发现辉子正抽着烟，眯着眼睛看着我，我一下就从床上立了起来，难不成他尼玛是代进那种角色？
“伙计！你说你个婊儿怎么睡觉还发笑阿？把老1子都吵醒了！”辉子见我反应比他还大，愤愤不平的说道。
我以前没发现过自己睡觉喜欢发笑阿？他这么一问到把我愣在了那里。
“你是不是梦到向梦了阿？把她上了？来来来！让哥来看看你硬了没？”辉子见我不注意，就要过来拔我裤子。
还好我反应快，躲了过去，反问他：
“你是不是梦见她了阿？不然这么会有这种想法？”
有些人喜欢任意猜想别人的短处，其实这才暴露了他们的真实想法。因为他们自己的思维定格，就是这种方式，所以才会说出来，祈求得到别人的赞同。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辉子尴尬的笑了两声，洒了根烟给我，点着后对我说道：
“伙计，问你个事。”我点燃了他给的烟，对他说道：
“你说呗！”辉子猛吸了一口，表情有点无奈，对我说道：
“我吧！就是杀玛特小辉我吧！喜欢一个护士，不过就只一丁点喜欢，你别瞎想！但是别人不喜欢我，说我不够成熟，我尼玛真有点不爽了，到底我哪点成熟阿？哪点比不上那个医生了？”
辉子开始说时还有点不好意思，扭扭咧咧的，还说什么就一丁点喜欢别人，叫我别瞎想。哈哈，想不到他还是个挺含蓄的人，不想平常那么大大咧咧的。
不过单从他后面提到别人不喜欢他的时候，那种义愤填膺的态度，就知道他其实蛮在乎那个护士的。
想想也觉得好笑，像他这样以非主流为打扮，以“杀玛特贵族”来自称的少年，谁不认为是脑残阿？更何况还要和成熟沾上边儿，完全是不可能嘛！
看着辉子的苦逼模样，我顿时大笑了起来，不住的在床上打滚。
“你个婊儿别几把笑阿，哥问你话呢！怎么才能从那个医生手里把她抢过来？”辉子一脸尴尬的问我。
我坐起来郑重其事的看了看辉子，正准备开口，又撑不住气笑了出来。
辉子再度不爽，骂了几句后，给我恭恭敬敬的点了根烟，嘴里不停的“姜哥”“姜哥”的叫我，让我给他点方法。
我强忍住笑，戏了几口烟，笑眼朦胧的对辉子说道：
“你每天送那个护士一个苹果就好了！绝对让她不再喜欢那个医生！”辉子一脸不解的问我：
“这是为什么阿？姜哥？”
面对苦1逼的杀玛特小辉，我真尼玛快忍不住了，全身为了憋住笑都不停的颤抖，语气肾亏似的跟他说道：
“你不知道一句话叫做‘每天一个苹果，远离医生’吗？
你个傻1逼，翻译成英文就是‘n pple dy；doctorwy ’！”
说完我就彻底的笑趴在床上了，辉子这苦1逼孩子明显英语不好，半天没反应过来，不过知道我应该是在耍他，扑着过来就要打我。
我们两个一下在床上闹开了，弄醒了海子哥。
海子哥看我们俩儿闹得不可开交，就分开了我们。
我和辉子两个人笑着去卫生间洗脸漱口后，就在门口抽着烟等着海子哥出来一起去吃饭。
“伙计！等过两天陪我再去次医院阿！”辉子朝着我说道。
“你身上不疼不痒的去医院干嘛？难道你有精神病？”我朝辉子打趣道。
“哎哟，还不是我那时给你说的那个护士，我每个星期都装作这儿不舒服那儿不舒服去医院，就是为了见她两次！”辉子扭捏的跟我说道。
我再度笑趴下了。
“你要不要这么吊？你大杀玛特贵族的霸气去哪里了？还尼玛这么别扭，直接上！直接表白！”我笑听后对着辉子鼓舞道。
“表白？那尼玛要是我失败了多丢脸阿？”辉子一听说我要他表白就激动了起来，看来这个事他犹豫了很久了。
“我了个草，哪个少女不思春？尽管去表白，哥到时候陪你一起，绝对成功！”我拍了拍辉子的肩膀，像送杀人犯上路的侩子手一样。
“好，那我就去试试！”辉子的眼里流露出了任重道远的光芒。
我继续看戏不怕台高的使出了杀手锏，逼他上绝路：
“好！不去是王1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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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十二 霸气侧漏
海子哥出来后，我们就一起下宿舍去吃饭了。
武汉人天性都很洒脱豁达，奉信的是“民以食为天，生以吃为本”。
所以他们就算穿的再差，住的再差，用的再差，也绝对要吃好的，喝好的。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武汉的小吃非常有名，而且大街小巷遍布了小吃店，二十四小时营业。
这也顺便带动了武汉的夜生活。
每天到了晚上，青年男女们都会乘着凉爽出门，穿梭在随处闪耀着霓虹灯的夜色下，乐此不倦。
这种昼伏夜出的生活，同样也是武汉年轻人被称为“稀烂班子”的一个原因。
我们一行三个随便找了个小餐馆，里面的生意几乎是爆满。
海子哥点了大概有五六个菜，要了一瓶白酒。
我了个草，天天跟酒打交道的人，还这么愿意在工作之余喝酒？我顿时头都大了起来，看来以后都要泡在酒缸里面了。
辉子看我面露难色，拍拍我的肩膀，大言不惭的说道：
“伙计！喝不了就投降阿，不然被我杀玛特小辉灌翻了可就不好了阿！”
我对他笑了笑表示无语。
看着他不顾周围人的目光，到处自称杀玛特，并且还引以为荣的德行，我真想跟他说：
“假装不认识先！”
辉子给我和海子哥一人洒了一根烟就跑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三碗盖饭。
盖饭是武汉的一种小吃，有点类似于炒饭。但是制作工序就要复杂的多，而且里面的配料五花八门，重点是出品速度快，所以很多学生，上班族，喜欢吃盖饭。
以前我是很喜欢吃的，但是后来知道了这盖饭的一个讲究，就再也没吃过了。
无良的商贩会在隔夜的盖饭里面，加上一截小蜡烛，然后再混合到新鲜的盖饭里面一起去炒。这样不仅隔夜饭的黯淡无光不见了，反而更有光泽，每粒米饭都显得更加的鲜亮饱满。
我对海子哥和辉子讲了这盖饭的猫腻以后，海子哥立马就表示不吃了。
辉子倒是显得不以为然，因为他又无形中多了两份，求之不得。
反而听了我的话后，责备起我来：
“你个婊儿，我正要吃，你叽歪这些干嘛！不会等我吃好了再说阿？我了个草！”
真是尼玛的奇葩，我也没惹他，和海子哥合着点花生米就喝了起来。
不一会儿菜也上来了，辉子也加入了战斗。
昨天晚上由于太嗨，都自顾自的了，让我没有发现辉子也是个喝酒不要命的硬主儿。
他一拿着酒杯，就表现出了他杀玛特贵族斗破苍穹的气势，一口就把满满的，能装四两的酒杯喝了一半，瞬间霸气侧漏，让人不敢直视。
我观摩着他一往无前的勇猛，顿时心里对他的敬仰之情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也再次领教了杀玛特贵族这个神秘组织的威严，看来共1产党总有一天要倒在他们的铮铮铁蹄下。
辉子喝完把酒杯往桌子上一剁，嚷嚷着要我们再给他倒酒，好像我和海子哥是他的两个小弟一样。
尼玛有些人就是这样，只要酒杯往自己手里一拿，仿佛这个世界都是他说了算。
海子哥应该已经对他习以为常了，不屑的摇了摇头，对我耳语道：
“小凡，你别惹他，今天出来的急，他没吃药！来，我们两个喝！”
听了海子哥的话，我才收拾了自己已经吓尿的心，和他细细品味起来。
辉子见我们没有吊他，不爽的自己把酒加满，又尼玛来了一猛口，我刚刚才收拾好的心“扑通”一声又落了地，还伴随着无数的节操。
见辉子喝完了又要倒，我于心不忍，劝诫他到：
“辉哥，少喝点！”辉子明显已经上了头，对我伸出食指摇了摇，呵出一口酒气说道：
“nonono；请叫我杀玛特小辉！”我尼玛身上那点节操今天算是倒了霉了，又尼玛哗哗的往下掉。
我也不想惹他了，免得吸引注意力，让周围人以为我和他都是混杀玛特组织的。
辉子对着我和海子哥轻藐的哼了一声，拿起了酒杯，站起来说道：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你们这些蠢夫，哪里知道我杀玛特小辉的格局？”
强行压住嗓子发出类似赵忠祥声音的辉子，一下吸引了整个小餐馆里面人的注意。
搞得我和海子哥两个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
没想到这还没完。
辉子似乎很享受这种众人瞩目的感觉，缓缓的踏上了椅子，像教堂里面的神父一样，用右手在上身点了四下，开始了他的演讲：
“阿！
愚蠢的人类。
阿！
狡诈的生灵。
我代表上帝来指引你们光明的道路！
和你们一同走向美丽的天堂！”
我和海子哥两个已经彻底绝望了，恨不得一刀捅开他的肚子，然后拉出他的肠子，再绕道他的脖子上使劲一勒，结束他这段苦1逼的生命。
可辉子并没有放过我们，注视着我和海子哥，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阿！
杀玛特小凡，请抬起你肮脏的头！
阿！
杀玛特小海，请直视我清澈的眸！
让你们两个败类享受我的福泽，接受我的洗礼。
那样才能用干净的灵魂去触摸上帝！
不要犹豫！
不要恐慌！
这一切都会过去！
因为有我！伟大的先知，告诉你们该如何去做！”说完辉子郑重的闭上了眼睛，用手指点了点酒杯里面的酒，对着我和海子哥弹了弹。
天！我的节操！从今以后再也不会在我身上扎根了！
我尼玛什么时候加入了杀玛特贵族？我怎么不知道！
还尼玛去见上帝？我还没活够好吧！
还尼玛接受你的洗礼？草泥马老1子性功能这么旺盛，就尼玛不用割包皮了！
小餐馆里面都是和我们差不多大的少年，看着辉子的表演，都不约而同的开始起哄，打起了口哨，鼓起了掌，甚至还有几个小美眉对着辉子抛起了飞吻。
那些起哄的人也朝我和海子哥看了过来。
估计心里已经认定我们和辉子是一丘之貉了。
零十三 美丽姑娘
海子哥用两只手遮住了自己的脸，我也楼起了上衣，盖住了自己的头。
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万能的主阿！赶快带走这个傻1逼孩子吧！”
没想到上帝真的马上降临了，不过搞错了位置，上了辉子的身。
在群众的鼓舞下，辉子真以为自己是普度众生的耶稣，背起了《低俗小说》里面的经典台词，也就是圣经里《以西结书》的内容：
“邪恶的敌人以他们的暴虐和专制让正义的人们感到四面楚歌。
然而那些以博爱和善良的名义，
引领弱小者穿越黑暗峡谷的勇士，
必将得到神的护佑，
因为他是他的同胞的真正的守护者和迷失孩童的挽救者。
我将满怀仇恨和无比的愤怒，
灭掉任何企图毒害和屠杀我的同胞的敌人。
当我将复仇之火射向你的那一刻，
你会知道我的名字，
叫做耶和华！”
小餐馆里面再次沸腾，尤其是刚才那几个对辉子抛飞吻的小美眉，恨不得冲上去对他以身相许来表达自己的仰慕之情。
海子哥再也忍不住了，站起来大吼了一声：
“华尼玛了隔壁！”然后对我使了个眼色。
我们两个上去一下就放倒了辉子，一人抓住了他的一条腿，倒拖着出了餐馆。
就连小餐馆的老板都被辉子精彩绝伦的演讲给震撼了，竟然忘记找我们收钱。
我和海子哥把辉子甩到马路边后，就一人买了一杯哈密瓜奶茶，看着辉子的“现场直播”。期待着此时如同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耶稣一样的辉子，如何学耶稣在三天后的复活节里面重生。
没想到辉子让我们失望了，他吐了半个小时还没有复活，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看来就算是上帝。只要是不信春哥，照样不能原地满血复活！
真是壮哉我大春哥阿！果然是威武不屈的好汉，丝毫不卖美帝国主义面子！
看着来膜拜耶稣神韵的人越来越多，我和海子哥无奈的摇了摇头，把辉子给架回了宿舍，丢到了浴室里面，好好的给他洗了个澡。
一番冲洗以后，辉子总算恢复了点人气，虽然说话舌头老打搅，但至少没有大言不惭说要带我和海子哥去天堂了。
本来昨晚就说好，今天一起去给我买点衣服，顺便熟悉下周围的环境，看辉子这个样子是去不了了，不过也好，免得他再出去给我们丢人现眼。
于是我和海子哥准备把辉子丢在这里，两个人去买衣服。
就在我们要出门的时候，却有两只手抓住了我们一人一条腿。
我尼玛一下就惊了起来，感觉像是鬼片里面的片段，想回过头一脚踢去。
“你你你们把我我也带上阿！我我我还准备去买买两套衣服呢！”辉子在趴在后面嚼着舌头说道。
听到辉子的声音我才止住了想来个回旋踢的脚。
海子哥说什么也不愿意搭理他，叫他就在宿舍睡觉。
可辉子一味的坚持，还威胁我们说，如果不带他去，他就把我们的内裤全部吐上他的口水。
无奈我跑下宿舍买了瓶陈醋，给辉子一口灌掉，才带着他出了门。
他尼玛满口都是醋味，还不住的打着酒嗝，搞的路上的行人都避让不及。
我和海子哥也尽量离他远点，可辉子就歪歪扭扭的一路和我们吹着牛，打着屁。搞得我们好掉面子，吸引了不少的看神经的目光。
一直走到了商业街上，辉子才好了些，人微微正常了点，只剩下脸上的酒红还没褪掉。
商业街上大部分小店都是卖衣服的，而且这些卖衣服的商家，大多都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而且个个都能说会道，精力旺盛。往往是吆喝了一整天了，晚上就在十几平方的小店里面睡一觉。
武汉的姑娘伢真的都是蛮顾家，蛮旺夫的女人，单从这些小姑娘就看见一斑。
她们稚嫩的脸上浓妆艳抹，想去掩盖本属于女孩子的豆菀年华。可厚重的粉底下依旧会冒出黑黑的眼袋，出卖她们疲倦的身体，却依旧强打起精神努力做成每一桩生意。
经常可以在汉口批发市场，或者火车站见到拖着比她们人都大几倍包袱的小姑娘，汗流浃背的和三轮摩托砍价，企图以最低的价钱来把货送到她们的商店。
每次看到这些我都很感动，认真努力的女人才是最美丽的。
这也使得一向以小贩克星自居的我，不好意思跟她们砍价，往往是说多少就给多少。
但我也不会那么傻，每次都当冤大头。
于是就在以后就只光顾一家小商店买衣服，跟小姑娘熟悉以后，她也往往叫我看着给。这样一来二去，也让我和那个妹子在机缘巧合之下有了一夜春宵。
那个在以后和我激｜情的妹子，此刻正在给辉子介绍着衣服。
辉子也是个不要脸的主儿，一会儿说自己腰小了裤子穿不了，一会儿说自己太帅了衣服配不上，那妹子也不生气，耐心的给辉子拿衣服让他试个够。
我在旁边看着她可爱的样子心里不知道有多欢喜，就像看着自己老婆在厨房里面为晚饭忙碌一样，不自觉的想要去怜爱的捏捏她的脸，表露下我的欣慰之情。
但痞里痞气的辉子老是在言语上占她的便宜，让我有点不爽。
可这妹子很会处理这样的事情，瞪辉子一眼后，让他尴尬一会儿，又迎上笑脸给辉子介绍。这样反复几次以后，任辉子脸皮再厚，也不好去调戏她了。
“尼玛你试了这么多了到底卖不卖？草泥马的！”我有点不爽了，忍不住对着辉子骂道。
“你个婊儿，说好给小凡买衣服的，你耽误了多少时间了？早知道不带你出来了！”海子哥也再一旁符合道。
妹子开心的笑了，我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她笑了起来。
辉子嘀咕了几句后，老老实实的给了钱，跟着我们走人了。
我走到半路上甩掉了他们俩儿，又杀了个回马枪跑到妹子的店里，给她买了杯哈密瓜奶茶，顺便选了几件衣服，来掩饰我故意找她搭讪的事实。
然后出门记住商店的特征，就跑去找他们两个了。
零十四 新生犊牛
追上海子哥和辉子后，时间就已经不早了，酒吧马上就要营业了。
我们搭了个的士就回了酒吧。
下车的时候海子哥安排我和辉子回去换衣服，自己先去酒吧撑场子，要我们弄好了马上来，说完就走了。
我和辉子两个刻不容缓的跑回了宿舍，拔光了自己就把刚才买的衣服换上。
辉子这个傻1逼孩子一套衣服全部是非主流的装扮，我了个草，裤子是那种低档张不开腿的，衣服都是咙拉过膝盖的，我尼玛真怕他走路都能摔跤。
虽然我刚才急匆匆的拿了几件衣服，不过人长帅了就是没办法，穿什么都好看。
换上了一件修身的黑色t…shirt，一条墨黑色的休闲裤，简简单单的铆钉鞋，就准备出发。
结果辉子还站在立地玻璃那自拍，伸个逼舌头，张个逼大嘴，还尼玛竖起个中指，我了个草。我叫他快走，他非说自拍不能显示出他的贵族气息，逼着我给他照了两张才依依不舍的闪人。
跑到酒吧进门的时候，老板和东哥他们都已经在那里了。
我和辉子连忙给老板解释说睡过头了。
看着我们行色匆匆，老板并没有责怪我们迟到，反而淡定的一笑，给我们一人洒了根烟，说道：
“小伙子瞌睡大是正常的，下回上个闹钟就好了。没什么事的，去忙吧！”然后对我们摆了摆手。
这家酒吧的老板真是很会笼络人心，他这么一说，我们以后谁还再好意思迟到？但是尼玛有些别的领导就不懂这个道理，说尼玛什么“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了个草，你成方圆了又能怎样？别人手下人不好好办事，成尼玛圆方都起不了作用。
在生意场上和战场上是一样的道理：
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得人心者，得天下也。
当年蒋介石的嫡系正规军，以武装到牙齿的美军装备著称。在抗日战争中，多次阻击日军王牌军队，与其叫板。可见攻击力之强盛。再配合以飞机大炮的攻势，却依然无法战胜毛主1席的小米加步枪。
蒋委员长企图南北划分中国，来避开毛主1席的锋芒，可追后依然只能退居台湾这个弹丸之地。
这种武力绝对优势下的失败，不得不让人深思。
共1产党的胜利，除了依靠毛主1席经天纬地的格局和文韬武略的英气。最重要的就是两个字“人心”。
人心所向，则战无不胜，大道无疆，放眼天下，谁与匹敌。
尼玛老百姓都不跟着你干了，你的军事力量，师资力量再强，又有什么作用呢？
蒋介石死后，宋美龄在蒋介石的棺材里，放入了四本书，其中一本就是孙中山的《三民主义》，寄托宋美龄希望蒋介石能明白他为什么会惜败的道理。
老板打发我和辉子走后，向梦已经在舞台中央跳起了打场舞。
我们俩儿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向梦在舞池中的窈窕身影，慢慢的向吧台边上走去。
一不小心撞到了对面的一个人，我抬头看见了一双高傲的不可一世的眼睛。
辉子连忙对眼睛的主人说了几声“对不起”，然后拉着我走了。
后面传来了骂声：
“草利马的，你个婊儿没长眼睛阿！小心老1子玩死你！”
到了吧台里面，一向玩世不恭的辉子正经了起来，一板一眼的跟我嘱咐道：
“凡哥，刚才那个人是隔壁场子的大哥，叫车宇。
他经常带人在我们酒吧里面转悠，就是想找找茬，来搅合我们酒吧的生意，为了达到挤掉唯一竞争对手的目的。
尤其是这段时间来的非常勤勉，所以这几天老板和李哥都一直在酒吧守着，免得他们闹事！
你以后看到他了可要避让着点！”
我应了一声，递了根烟给辉子来表示感谢。
自己点燃一根后叼在嘴里，心里想到：“刚才那双眼神，真尼玛的可恶，看着就想一下给他捅瞎掉！那说话的语气也尼玛目中无人，老1子有一天能站起来，一定把你废了！”
就在我边抽烟边出神的时候，向梦已经跳完了舞，照常向着吧台婀娜而来。
她看到我以后可能是想到昨天的事，又捂着嘴笑了起来，对我说道：
“哎哟，今天我的弟弟穿的好有男人味呢！爱死姐姐了！
来！给姐姐拿支喜力，别又发呆哦！”说完对我抛了一个她的经典媚眼。
昨天出过一次丑后，今天我没那么激动了。
淡定的给她在吧台下面拿了一支喜力，打开后递给了她。
然后就看着酒瓶口挨着她性感的嘴唇，从里面流出哗哗的啤酒，进入她的口中。
连尼玛喝个啤酒都这么性感，真是无处不在阿。
在我对着她发呆的时候，向梦也挑逗的含笑看着我，一直到一瓶啤酒喝完，我们都没说一句话。
向梦再喝完最后一口后，噗嗤一声喷了出来，看着我花枝招展的大笑起来。
我的脸一下就红了，意识到刚才的失态。
就在这时，传来了那个让我不爽的声音。
“梦美眉对着一个傻小子笑什么呢！笑的跟多花儿一样！”声音的来源是那个叫车宇的男人。
向梦显然很讨厌他，对他不理不睬，斜着她的眉眼藐视了车宇一眼后，继续冲着我笑。
车宇在向梦丝毫不给面子的轻视下，脸上有点过不去，毕竟旁边还有他的小弟。就对着我凶道：
“草泥马的，你个婊儿傻站在这里干嘛！滚一边去！”
向梦停止了笑声，辉子也在动静下靠拢了过来，扯了扯我的裤子。
我心中的怒火一下就腾了起来，几乎听得到胸腔里面一个类似猛兽的呐喊：
“吼~吼~”伴随着我的气息，变得格外的明显。
两只眼也感觉快要射出花火来，直直的盯着车宇，一动不动。
草泥马别人都给你面子，不代表我也要给你面子，老1子现在就想办你，任你人多又怎样？
车宇被我这个新生犊牛如此一怒视，似乎有点惊讶，拍了下吧台吼道：
“看尼玛了隔壁，不服阿？”
零十五 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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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1子就是不服你想怎样？”在车宇说完后我就冲他低吼道。
我不会像他个傻1逼一样大吼大叫，这种人都是心虚的人，装装样子做做架势，企图恐吓别人。而我是真的想要跟他动手，无谓的大声吼叫只会消耗我的力量，还不如暗自蓄力，以求猛击。
吧台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dj也关掉了低音炮。
大家都屏气凝视，想看看车宇是怎么教训我这个不买他账，而且敢跟他对着干的年轻人的。
海子哥了解到此时局势的严峻后，也站到了我的身后，默不作声，伺机而动。
毕竟海子哥出来混的久了，见的场面也多，和我又有这层关系在里面，不可能袖手旁观。
车宇一下子愣住了，他肯定想不到我这个生面孔，而且还是小喽啰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杵他的面子。
惊愕之余，车宇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话都说得这么满了，再不教训下我，他以后怎么带小弟？
于是抡起他放在吧台上的那只手，从下往上朝我脸上打来。
看样子车宇应该是属于那种装腔作势的人，雷声大雨点小。样子搞得很嚣张，但是动手能力确实?( 春梦奈何变旧梦 http://www.xlawen.org/kan/1250/ )
他目光冷俊，不苟言笑。
应该是这帮马仔里面带队的人物。
刀疤进来后扫视了一圈，目光落到了我和辉子身上。
零零十 钢管舞娘
辉子用手肘撞了我一下，对我低声耳语道：
“那个大胖子就是我们这里的老板，对我们底下人还比较好。
后面的人都是他的小弟，每天就是跟着他来这个场子上转悠，保证场子的安全，以防有人闹事。
正在看我们的那个脸上有刀疤的人就是他们的头儿，我们都叫他李哥。
他很少笑的，我们底下人都很给他面子。”
说完辉子就朝李哥走去，走了两步发现我还站在原地，就对我使了个眼色，意思叫我跟上去。
于是我也就加紧了两步，和他一起走到了老板那边。
“老板，他叫姜凡，是海哥的弟弟，到我们这里来学调酒的。”辉子笑容可掬的对老板介绍我。
本以为所有的老板都是居高临下的，不过他不一样。
虽然看起来很有架子，坐在皮质沙发上占了好大的位置，但他却听了辉子的介绍后，笑着给我洒了一根烟，对我说道：
“小兄弟，我们酒吧欢迎你，好好干。”
我双手接过了烟，笑着点了点头。看来这个老板是很会做人的那种。
“李哥好！”辉子点头哈腰的对着李哥打招呼。
我也跟着辉子叫了声李哥。
可李哥只是微微点了个头，表示听见了。根本没和我们说话，就扭头去一边巡视了。
辉子倒没有面露尴尬之色，好像习以为常一样。对老板说了声，就带着我走了。
“你别往心里去，那李哥是这样的。不过听人说他人挺够意思的，脸上那道疤就是因为把他兄弟挡了一下才破了相的。你慢慢就习惯了。”辉子见我没说话，开口安慰我道。
其实我并没有往心里去，我现在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别人凭什么给你面子。面子都是自己给自己挣来的，不是谁给你的。
我和辉子去帮海子哥整理了下吧台上面的酒，熟悉了下调酒用具。
尼玛东西真多阿，光听名字我都记不了多少。还有什么各种各样的酒的配法，海子哥给了我一个本子，叫我照着上面背，暂时先在吧台里面打打杂。
我拿着本子看了会儿，海子哥的字果然是充满想象力，字迹像鬼画桃符就不提了。动不动就是错别字，有的我还根本不认识，估计是他自创出来的文字，看了没几行我的头就疼了起来。
只有拿过去问辉子，没想到辉子也是个半吊子，他也不是很清楚。
“我尼玛来几个月了，还没入门呢！谁认识这些阿！”辉子挠着脑袋跟我说道。
“不会吧？那你来这么久都在干嘛？”我听了后诧异的问辉子。
辉子这一下来了兴趣，点了根烟抽了两口，神采飞扬的给我说道：
“你个婊儿不知道这酒吧里面有好多美女呢！我天天看都看不过来，尼玛还哪里有时间学调酒？
我那时给你说的那个钢管舞娘，我了个草，我们这里的头牌阿。哎呀呀！
每天都是她上去打的场子，只要她一上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去了。
我尼玛刚背的点东西，都尼玛忘到九霄云外了。”辉子说道最后激动的腿又抖了起来，声音也大了不少。
海子哥听完也是含蓄的一笑，对着辉子说道：
“怪不得你个婊儿学了这么久没长进，原来一天到晚就在想这些，该不会每天看完了回宿舍打飞机吧！看你瘦的那个样子，好不容易吃了点好的，都射了出去！”
真是“十年撸管两茫茫，多少子孙纸中亡”阿。
辉子为人慷慨的很，听了后也没生气，只是笑了笑，就继续给我讲起了他的那个梦中女神。
我也时不时在旁边附和两句，让辉子讲的更高兴。
心里也在慢慢按照辉子的叙述临摹那个钢管舞娘的身影。
差不多到了营业的时间，酒吧里面的人慢慢的多了起来，dj放上了慢摇音乐，气氛也跟着起来了。
我正在帮忙擦酒瓶，辉子突然激动的用手肘撞了撞我，对着我说道：
“你看！伙计，你快看！向梦来了！”
我朝舞台中央看去，一个穿着性感的女人正抱着中间的钢管溜圈圈，给周围喝彩的嗨班子打招呼。
看来这个叫向梦的女人就是辉子嘴里的头牌舞娘了。
辉子所言并不虚假，向梦一站到舞台中央，就以她的性感妖媚俘虏了在场所有人的眼和心。
她穿了条银色的热裤，大腿外侧两条丝带链接着刚过膝盖的黑色丝袜。上身着了一件露脐包胸的沙滩吊带。精炼的中长发搭在她的脖子上，蓬松中带着动感。
在嗨班子的口哨声和尖叫声中，向梦慢慢的舞动了起来。
这一刻，她就焦点。
无声的金属钢管，在她的抚摸下，仿佛成了一个默默无语充满魅力的男人，正在体验她求爱的过程。
呼之欲出的酥胸随着向梦灵活的脚步，不停的抖动着。
挺翘的臀部就像草原上的小烈马一样，瞬时如上紧了发条的小马达，在胯部的横扫下，不知疲倦的震动着。
妖媚的眼眸，在凌乱的头发忖托下，若即若离的俯视着台下惊讶的人群，摄人心魂。
虽然她只是轻飘飘的一扫而过，但每个和她眼神交接的人，无不如触电一般，迁荡不已。
我也在音乐的带动下，被她的美而蛊惑，控制不了自己的心神，脑袋里面只有一个念头：
“男人的生活就应该如此，品尝着秘制的鸡尾酒，听着耐人寻味的《加州旅馆》，看着美艳的钢管舞娘在面前扭动，那这一生还有别的什么值得所求的呢？”
一曲舞毕，掌声响起。
向梦优雅的给嗨班子们谢了幕，给了几个飞吻，然后扭动着如水蛇般的腰肢，朝着吧台缓缓而来。
“嘿！小帅哥，给我拿支喜力！”向梦对着我抛了个媚眼，依在吧台上对我说道。
我早在她跳舞事就呆在了那里，只是痴痴的看着她，完全听不到她在说神马，一时间也没动作。
辉子发现我的异样后，走到跟前突然拍了下我的肩，对我喊道：
“看傻了？”我呆呆的回了句：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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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十一 苦逼小辉
向梦听完我的回答后，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胸前荡起层层的波浪。
我脸瞬间就红了。
辉子也在旁边惊讶的一声大笑，对着我喊道：
“你个婊儿真够直白阿，比我们杀玛特的还要威武！”
说罢无奈的摇了摇头，从吧台下面给向梦拿了一支喜力。
向梦见我脸都红了忍不住用食指勾了下我的下巴，对我说道：
“小弟弟，姐姐性感吗？”
我再次进入“傻1逼模式”，呆呆的点了下头。
辉子和向梦再次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我更加尴尬了。
看来说实话不是个好事阿。
这时吧台旁边传来了女孩子的尖叫声，原来是海子哥玩起了花式调酒。
三个酒瓶在他手里仿佛有了生命一样，被他演绎出不一样的花样，炫耀着那些羡慕者的眼光。
我和辉子也不约而同的的鼓起了掌，给海子哥喝彩，向梦眼里也流露出了欣赏的眼光，对着我和辉子说道：
“要不是阿海个子太矮了点，说不定我就爱上他了！”
尼玛这是不是在暗示我呢？只要我有这样的本事，就可以上了她？
我又进入了胡思乱想。
可向梦再也没有跟我说一句话，做到贵宾位去喝酒了。
等到将近早上我们才下了班，出了酒吧的门，天都亮了。
一直处在绚丽灯光下的眼睛猛然被阳光一照射，顿时有点晕眩，我连忙遮住了眼，好一会儿才恢复。
下班之前我，辉子，还有海子哥三个人，也喝了不少酒。
此时都摇摇晃晃的互相攀肩搭背回了宿舍。
开了空调就一起去洗了个澡，然后浑身湿哒哒的进了宿舍，冷空气迎面而来，真尼玛的爽阿。
爬到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
睁开眼发现辉子正抽着烟，眯着眼睛看着我，我一下就从床上立了起来，难不成他尼玛是代进那种角色？
“伙计！你说你个婊儿怎么睡觉还发笑阿？把老1子都吵醒了！”辉子见我反应比他还大，愤愤不平的说道。
我以前没发现过自己睡觉喜欢发笑阿？他这么一问到把我愣在了那里。
“你是不是梦到向梦了阿？把她上了？来来来！让哥来看看你硬了没？”辉子见我不注意，就要过来拔我裤子。
还好我反应快，躲了过去，反问他：
“你是不是梦见她了阿？不然这么会有这种想法？”
有些人喜欢任意猜想别人的短处，其实这才暴露了他们的真实想法。因为他们自己的思维定格，就是这种方式，所以才会说出来，祈求得到别人的赞同。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辉子尴尬的笑了两声，洒了根烟给我，点着后对我说道：
“伙计，问你个事。”我点燃了他给的烟，对他说道：
“你说呗！”辉子猛吸了一口，表情有点无奈，对我说道：
“我吧！就是杀玛特小辉我吧！喜欢一个护士，不过就只一丁点喜欢，你别瞎想！但是别人不喜欢我，说我不够成熟，我尼玛真有点不爽了，到底我哪点成熟阿？哪点比不上那个医生了？”
辉子开始说时还有点不好意思，扭扭咧咧的，还说什么就一丁点喜欢别人，叫我别瞎想。哈哈，想不到他还是个挺含蓄的人，不想平常那么大大咧咧的。
不过单从他后面提到别人不喜欢他的时候，那种义愤填膺的态度，就知道他其实蛮在乎那个护士的。
想想也觉得好笑，像他这样以非主流为打扮，以“杀玛特贵族”来自称的少年，谁不认为是脑残阿？更何况还要和成熟沾上边儿，完全是不可能嘛！
看着辉子的苦逼模样，我顿时大笑了起来，不住的在床上打滚。
“你个婊儿别几把笑阿，哥问你话呢！怎么才能从那个医生手里把她抢过来？”辉子一脸尴尬的问我。
我坐起来郑重其事的看了看辉子，正准备开口，又撑不住气笑了出来。
辉子再度不爽，骂了几句后，给我恭恭敬敬的点了根烟，嘴里不停的“姜哥”“姜哥”的叫我，让我给他点方法。
我强忍住笑，戏了几口烟，笑眼朦胧的对辉子说道：
“你每天送那个护士一个苹果就好了！绝对让她不再喜欢那个医生！”辉子一脸不解的问我：
“这是为什么阿？姜哥？”
面对苦1逼的杀玛特小辉，我真尼玛快忍不住了，全身为了憋住笑都不停的颤抖，语气肾亏似的跟他说道：
“你不知道一句话叫做‘每天一个苹果，远离医生’吗？
你个傻1逼，翻译成英文就是‘n pple dy；doctorwy ’！”
说完我就彻底的笑趴在床上了，辉子这苦1逼孩子明显英语不好，半天没反应过来，不过知道我应该是在耍他，扑着过来就要打我。
我们两个一下在床上闹开了，弄醒了海子哥。
海子哥看我们俩儿闹得不可开交，就分开了我们。
我和辉子两个人笑着去卫生间洗脸漱口后，就在门口抽着烟等着海子哥出来一起去吃饭。
“伙计！等过两天陪我再去次医院阿！”辉子朝着我说道。
“你身上不疼不痒的去医院干嘛？难道你有精神病？”我朝辉子打趣道。
“哎哟，还不是我那时给你说的那个护士，我每个星期都装作这儿不舒服那儿不舒服去医院，就是为了见她两次！”辉子扭捏的跟我说道。
我再度笑趴下了。
“你要不要这么吊？你大杀玛特贵族的霸气去哪里了？还尼玛这么别扭，直接上！直接表白！”我笑听后对着辉子鼓舞道。
“表白？那尼玛要是我失败了多丢脸阿？”辉子一听说我要他表白就激动了起来，看来这个事他犹豫了很久了。
“我了个草，哪个少女不思春？尽管去表白，哥到时候陪你一起，绝对成功！”我拍了拍辉子的肩膀，像送杀人犯上路的侩子手一样。
“好，那我就去试试！”辉子的眼里流露出了任重道远的光芒。
我继续看戏不怕台高的使出了杀手锏，逼他上绝路：
“好！不去是王1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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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十二 霸气侧漏
海子哥出来后，我们就一起下宿舍去吃饭了。
武汉人天性都很洒脱豁达，奉信的是“民以食为天，生以吃为本”。
所以他们就算穿的再差，住的再差，用的再差，也绝对要吃好的，喝好的。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武汉的小吃非常有名，而且大街小巷遍布了小吃店，二十四小时营业。
这也顺便带动了武汉的夜生活。
每天到了晚上，青年男女们都会乘着凉爽出门，穿梭在随处闪耀着霓虹灯的夜色下，乐此不倦。
这种昼伏夜出的生活，同样也是武汉年轻人被称为“稀烂班子”的一个原因。
我们一行三个随便找了个小餐馆，里面的生意几乎是爆满。
海子哥点了大概有五六个菜，要了一瓶白酒。
我了个草，天天跟酒打交道的人，还这么愿意在工作之余喝酒？我顿时头都大了起来，看来以后都要泡在酒缸里面了。
辉子看我面露难色，拍拍我的肩膀，大言不惭的说道：
“伙计！喝不了就投降阿，不然被我杀玛特小辉灌翻了可就不好了阿！”
我对他笑了笑表示无语。
看着他不顾周围人的目光，到处自称杀玛特，并且还引以为荣的德行，我真想跟他说：
“假装不认识先！”
辉子给我和海子哥一人洒了一根烟就跑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三碗盖饭。
盖饭是武汉的一种小吃，有点类似于炒饭。但是制作工序就要复杂的多，而且里面的配料五花八门，重点是出品速度快，所以很多学生，上班族，喜欢吃盖饭。
以前我是很喜欢吃的，但是后来知道了这盖饭的一个讲究，就再也没吃过了。
无良的商贩会在隔夜的盖饭里面，加上一截小蜡烛，然后再混合到新鲜的盖饭里面一起去炒。这样不仅隔夜饭的黯淡无光不见了，反而更有光泽，每粒米饭都显得更加的鲜亮饱满。
我对海子哥和辉子讲了这盖饭的猫腻以后，海子哥立马就表示不吃了。
辉子倒是显得不以为然，因为他又无形中多了两份，求之不得。
反而听了我的话后，责备起我来：
“你个婊儿，我正要吃，你叽歪这些干嘛！不会等我吃好了再说阿？我了个草！”
真是尼玛的奇葩，我也没惹他，和海子哥合着点花生米就喝了起来。
不一会儿菜也上来了，辉子也加入了战斗。
昨天晚上由于太嗨，都自顾自的了，让我没有发现辉子也是个喝酒不要命的硬主儿。
他一拿着酒杯，就表现出了他杀玛特贵族斗破苍穹的气势，一口就把满满的，能装四两的酒杯喝了一半，瞬间霸气侧漏，让人不敢直视。
我观摩着他一往无前的勇猛，顿时心里对他的敬仰之情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也再次领教了杀玛特贵族这个神秘组织的威严，看来共1产党总有一天要倒在他们的铮铮铁蹄下。
辉子喝完把酒杯往桌子上一剁，嚷嚷着要我们再给他倒酒，好像我和海子哥是他的两个小弟一样。
尼玛有些人就是这样，只要酒杯往自己手里一拿，仿佛这个世界都是他说了算。
海子哥应该已经对他习以为常了，不屑的摇了摇头，对我耳语道：
“小凡，你别惹他，今天出来的急，他没吃药！来，我们两个喝！”
听了海子哥的话，我才收拾了自己已经吓尿的心，和他细细品味起来。
辉子见我们没有吊他，不爽的自己把酒加满，又尼玛来了一猛口，我刚刚才收拾好的心“扑通”一声又落了地，还伴随着无数的节操。
见辉子喝完了又要倒，我于心不忍，劝诫他到：
“辉哥，少喝点！”辉子明显已经上了头，对我伸出食指摇了摇，呵出一口酒气说道：
“nonono；请叫我杀玛特小辉！”我尼玛身上那点节操今天算是倒了霉了，又尼玛哗哗的往下掉。
我也不想惹他了，免得吸引注意力，让周围人以为我和他都是混杀玛特组织的。
辉子对着我和海子哥轻藐的哼了一声，拿起了酒杯，站起来说道：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你们这些蠢夫，哪里知道我杀玛特小辉的格局？”
强行压住嗓子发出类似赵忠祥声音的辉子，一下吸引了整个小餐馆里面人的注意。
搞得我和海子哥两个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
没想到这还没完。
辉子似乎很享受这种众人瞩目的感觉，缓缓的踏上了椅子，像教堂里面的神父一样，用右手在上身点了四下，开始了他的演讲：
“阿！
愚蠢的人类。
阿！
狡诈的生灵。
我代表上帝来指引你们光明的道路！
和你们一同走向美丽的天堂！”
我和海子哥两个已经彻底绝望了，恨不得一刀捅开他的肚子，然后拉出他的肠子，再绕道他的脖子上使劲一勒，结束他这段苦1逼的生命。
可辉子并没有放过我们，注视着我和海子哥，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阿！
杀玛特小凡，请抬起你肮脏的头！
阿！
杀玛特小海，请直视我清澈的眸！
让你们两个败类享受我的福泽，接受我的洗礼。
那样才能用干净的灵魂去触摸上帝！
不要犹豫！
不要恐慌！
这一切都会过去！
因为有我！伟大的先知，告诉你们该如何去做！”说完辉子郑重的闭上了眼睛，用手指点了点酒杯里面的酒，对着我和海子哥弹了弹。
天！我的节操！从今以后再也不会在我身上扎根了！
我尼玛什么时候加入了杀玛特贵族？我怎么不知道！
还尼玛去见上帝？我还没活够好吧！
还尼玛接受你的洗礼？草泥马老1子性功能这么旺盛，就尼玛不用割包皮了！
小餐馆里面都是和我们差不多大的少年，看着辉子的表演，都不约而同的开始起哄，打起了口哨，鼓起了掌，甚至还有几个小美眉对着辉子抛起了飞吻。
那些起哄的人也朝我和海子哥看了过来。
估计心里已经认定我们和辉子是一丘之貉了。
零十三 美丽姑娘
海子哥用两只手遮住了自己的脸，我也楼起了上衣，盖住了自己的头。
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万能的主阿！赶快带走这个傻1逼孩子吧！”
没想到上帝真的马上降临了，不过搞错了位置，上了辉子的身。
在群众的鼓舞下，辉子真以为自己是普度众生的耶稣，背起了《低俗小说》里面的经典台词，也就是圣经里《以西结书》的内容：
“邪恶的敌人以他们的暴虐和专制让正义的人们感到四面楚歌。
然而那些以博爱和善良的名义，
引领弱小者穿越黑暗峡谷的勇士，
必将得到神的护佑，
因为他是他的同胞的真正的守护者和迷失孩童的挽救者。
我将满怀仇恨和无比的愤怒，
灭掉任何企图毒害和屠杀我的同胞的敌人。
当我将复仇之火射向你的那一刻，
你会知道我的名字，
叫做耶和华！”
小餐馆里面再次沸腾，尤其是刚才那几个对辉子抛飞吻的小美眉，恨不得冲上去对他以身相许来表达自己的仰慕之情。
海子哥再也忍不住了，站起来大吼了一声：
“华尼玛了隔壁！”然后对我使了个眼色。
我们两个上去一下就放倒了辉子，一人抓住了他的一条腿，倒拖着出了餐馆。
就连小餐馆的老板都被辉子精彩绝伦的演讲给震撼了，竟然忘记找我们收钱。
我和海子哥把辉子甩到马路边后，就一人买了一杯哈密瓜奶茶，看着辉子的“现场直播”。期待着此时如同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耶稣一样的辉子，如何学耶稣在三天后的复活节里面重生。
没想到辉子让我们失望了，他吐了半个小时还没有复活，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看来就算是上帝。只要是不信春哥，照样不能原地满血复活！
真是壮哉我大春哥阿！果然是威武不屈的好汉，丝毫不卖美帝国主义面子！
看着来膜拜耶稣神韵的人越来越多，我和海子哥无奈的摇了摇头，把辉子给架回了宿舍，丢到了浴室里面，好好的给他洗了个澡。
一番冲洗以后，辉子总算恢复了点人气，虽然说话舌头老打搅，但至少没有大言不惭说要带我和海子哥去天堂了。
本来昨晚就说好，今天一起去给我买点衣服，顺便熟悉下周围的环境，看辉子这个样子是去不了了，不过也好，免得他再出去给我们丢人现眼。
于是我和海子哥准备把辉子丢在这里，两个人去买衣服。
就在我们要出门的时候，却有两只手抓住了我们一人一条腿。
我尼玛一下就惊了起来，感觉像是鬼片里面的片段，想回过头一脚踢去。
“你你你们把我我也带上阿！我我我还准备去买买两套衣服呢！”辉子在趴在后面嚼着舌头说道。
听到辉子的声音我才止住了想来个回旋踢的脚。
海子哥说什么也不愿意搭理他，叫他就在宿舍睡觉。
可辉子一味的坚持，还威胁我们说，如果不带他去，他就把我们的内裤全部吐上他的口水。
无奈我跑下宿舍买了瓶陈醋，给辉子一口灌掉，才带着他出了门。
他尼玛满口都是醋味，还不住的打着酒嗝，搞的路上的行人都避让不及。
我和海子哥也尽量离他远点，可辉子就歪歪扭扭的一路和我们吹着牛，打着屁。搞得我们好掉面子，吸引了不少的看神经的目光。
一直走到了商业街上，辉子才好了些，人微微正常了点，只剩下脸上的酒红还没褪掉。
商业街上大部分小店都是卖衣服的，而且这些卖衣服的商家，大多都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而且个个都能说会道，精力旺盛。往往是吆喝了一整天了，晚上就在十几平方的小店里面睡一觉。
武汉的姑娘伢真的都是蛮顾家，蛮旺夫的女人，单从这些小姑娘就看见一斑。
她们稚嫩的脸上浓妆艳抹，想去掩盖本属于女孩子的豆菀年华。可厚重的粉底下依旧会冒出黑黑的眼袋，出卖她们疲倦的身体，却依旧强打起精神努力做成每一桩生意。
经常可以在汉口批发市场，或者火车站见到拖着比她们人都大几倍包袱的小姑娘，汗流浃背的和三轮摩托砍价，企图以最低的价钱来把货送到她们的商店。
每次看到这些我都很感动，认真努力的女人才是最美丽的。
这也使得一向以小贩克星自居的我，不好意思跟她们砍价，往往是说多少就给多少。
但我也不会那么傻，每次都当冤大头。
于是就在以后就只光顾一家小商店买衣服，跟小姑娘熟悉以后，她也往往叫我看着给。这样一来二去，也让我和那个妹子在机缘巧合之下有了一夜春宵。
那个在以后和我激｜情的妹子，此刻正在给辉子介绍着衣服。
辉子也是个不要脸的主儿，一会儿说自己腰小了裤子穿不了，一会儿说自己太帅了衣服配不上，那妹子也不生气，耐心的给辉子拿衣服让他试个够。
我在旁边看着她可爱的样子心里不知道有多欢喜，就像看着自己老婆在厨房里面为晚饭忙碌一样，不自觉的想要去怜爱的捏捏她的脸，表露下我的欣慰之情。
但痞里痞气的辉子老是在言语上占她的便宜，让我有点不爽。
可这妹子很会处理这样的事情，瞪辉子一眼后，让他尴尬一会儿，又迎上笑脸给辉子介绍。这样反复几次以后，任辉子脸皮再厚，也不好去调戏她了。
“尼玛你试了这么多了到底卖不卖？草泥马的！”我有点不爽了，忍不住对着辉子骂道。
“你个婊儿，说好给小凡买衣服的，你耽误了多少时间了？早知道不带你出来了！”海子哥也再一旁符合道。
妹子开心的笑了，我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她笑了起来。
辉子嘀咕了几句后，老老实实的给了钱，跟着我们走人了。
我走到半路上甩掉了他们俩儿，又杀了个回马枪跑到妹子的店里，给她买了杯哈密瓜奶茶，顺便选了几件衣服，来掩饰我故意找她搭讪的事实。
然后出门记住商店的特征，就跑去找他们两个了。
零十四 新生犊牛
追上海子哥和辉子后，时间就已经不早了，酒吧马上就要营业了。
我们搭了个的士就回了酒吧。
下车的时候海子哥安排我和辉子回去换衣服，自己先去酒吧撑场子，要我们弄好了马上来，说完就走了。
我和辉子两个刻不容缓的跑回了宿舍，拔光了自己就把刚才买的衣服换上。
辉子这个傻1逼孩子一套衣服全部是非主流的装扮，我了个草，裤子是那种低档张不开腿的，衣服都是咙拉过膝盖的，我尼玛真怕他走路都能摔跤。
虽然我刚才急匆匆的拿了几件衣服，不过人长帅了就是没办法，穿什么都好看。
换上了一件修身的黑色t…shirt，一条墨黑色的休闲裤，简简单单的铆钉鞋，就准备出发。
结果辉子还站在立地玻璃那自拍，伸个逼舌头，张个逼大嘴，还尼玛竖起个中指，我了个草。我叫他快走，他非说自拍不能显示出他的贵族气息，逼着我给他照了两张才依依不舍的闪人。
跑到酒吧进门的时候，老板和东哥他们都已经在那里了。
我和辉子连忙给老板解释说睡过头了。
看着我们行色匆匆，老板并没有责怪我们迟到，反而淡定的一笑，给我们一人洒了根烟，说道：
“小伙子瞌睡大是正常的，下回上个闹钟就好了。没什么事的，去忙吧！”然后对我们摆了摆手。
这家酒吧的老板真是很会笼络人心，他这么一说，我们以后谁还再好意思迟到？但是尼玛有些别的领导就不懂这个道理，说尼玛什么“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了个草，你成方圆了又能怎样？别人手下人不好好办事，成尼玛圆方都起不了作用。
在生意场上和战场上是一样的道理：
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得人心者，得天下也。
当年蒋介石的嫡系正规军，以武装到牙齿的美军装备著称。在抗日战争中，多次阻击日军王牌军队，与其叫板。可见攻击力之强盛。再配合以飞机大炮的攻势，却依然无法战胜毛主1席的小米加步枪。
蒋委员长企图南北划分中国，来避开毛主1席的锋芒，可追后依然只能退居台湾这个弹丸之地。
这种武力绝对优势下的失败，不得不让人深思。
共1产党的胜利，除了依靠毛主1席经天纬地的格局和文韬武略的英气。最重要的就是两个字“人心”。
人心所向，则战无不胜，大道无疆，放眼天下，谁与匹敌。
尼玛老百姓都不跟着你干了，你的军事力量，师资力量再强，又有什么作用呢？
蒋介石死后，宋美龄在蒋介石的棺材里，放入了四本书，其中一本就是孙中山的《三民主义》，寄托宋美龄希望蒋介石能明白他为什么会惜败的道理。
老板打发我和辉子走后，向梦已经在舞台中央跳起了打场舞。
我们俩儿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向梦在舞池中的窈窕身影，慢慢的向吧台边上走去。
一不小心撞到了对面的一个人，我抬头看见了一双高傲的不可一世的眼睛。
辉子连忙对眼睛的主人说了几声“对不起”，然后拉着我走了。
后面传来了骂声：
“草利马的，你个婊儿没长眼睛阿！小心老1子玩死你！”
到了吧台里面，一向玩世不恭的辉子正经了起来，一板一眼的跟我嘱咐道：
“凡哥，刚才那个人是隔壁场子的大哥，叫车宇。
他经常带人在我们酒吧里面转悠，就是想找找茬，来搅合我们酒吧的生意，为了达到挤掉唯一竞争对手的目的。
尤其是这段时间来的非常勤勉，所以这几天老板和李哥都一直在酒吧守着，免得他们闹事！
你以后看到他了可要避让着点！”
我应了一声，递了根烟给辉子来表示感谢。
自己点燃一根后叼在嘴里，心里想到：“刚才那双眼神，真尼玛的可恶，看着就想一下给他捅瞎掉！那说话的语气也尼玛目中无人，老1子有一天能站起来，一定把你废了！”
就在我边抽烟边出神的时候，向梦已经跳完了舞，照常向着吧台婀娜而来。
她看到我以后可能是想到昨天的事，又捂着嘴笑了起来，对我说道：
“哎哟，今天我的弟弟穿的好有男人味呢！爱死姐姐了！
来！给姐姐拿支喜力，别又发呆哦！”说完对我抛了一个她的经典媚眼。
昨天出过一次丑后，今天我没那么激动了。
淡定的给她在吧台下面拿了一支喜力，打开后递给了她。
然后就看着酒瓶口挨着她性感的嘴唇，从里面流出哗哗的啤酒，进入她的口中。
连尼玛喝个啤酒都这么性感，真是无处不在阿。
在我对着她发呆的时候，向梦也挑逗的含笑看着我，一直到一瓶啤酒喝完，我们都没说一句话。
向梦再喝完最后一口后，噗嗤一声喷了出来，看着我花枝招展的大笑起来。
我的脸一下就红了，意识到刚才的失态。
就在这时，传来了那个让我不爽的声音。
“梦美眉对着一个傻小子笑什么呢！笑的跟多花儿一样！”声音的来源是那个叫车宇的男人。
向梦显然很讨厌他，对他不理不睬，斜着她的眉眼藐视了车宇一眼后，继续冲着我笑。
车宇在向梦丝毫不给面子的轻视下，脸上有点过不去，毕竟旁边还有他的小弟。就对着我凶道：
“草泥马的，你个婊儿傻站在这里干嘛！滚一边去！”
向梦停止了笑声，辉子也在动静下靠拢了过来，扯了扯我的裤子。
我心中的怒火一下就腾了起来，几乎听得到胸腔里面一个类似猛兽的呐喊：
“吼~吼~”伴随着我的气息，变得格外的明显。
两只眼也感觉快要射出花火来，直直的盯着车宇，一动不动。
草泥马别人都给你面子，不代表我也要给你面子，老1子现在就想办你，任你人多又怎样？
车宇被我这个新生犊牛如此一怒视，似乎有点惊讶，拍了下吧台吼道：
“看尼玛了隔壁，不服阿？”
零十五 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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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1子就是不服你想怎样？”在车宇说完后我就冲他低吼道。
我不会像他个傻1逼一样大吼大叫，这种人都是心虚的人，装装样子做做架势，企图恐吓别人。而我是真的想要跟他动手，无谓的大声吼叫只会消耗我的力量，还不如暗自蓄力，以求猛击。
吧台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dj也关掉了低音炮。
大家都屏气凝视，想看看车宇是怎么教训我这个不买他账，而且敢跟他对着干的年轻人的。
海子哥了解到此时局势的严峻后，也站到了我的身后，默不作声，伺机而动。
毕竟海子哥出来混的久了，见的场面也多，和我又有这层关系在里面，不可能袖手旁观。
车宇一下子愣住了，他肯定想不到我这个生面孔，而且还是小喽啰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杵他的面子。
惊愕之余，车宇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话都说得这么满了，再不教训下我，他以后怎么带小弟？
于是抡起他放在吧台上的那只手，从下往上朝我脸上打来。
看样子车宇应该是属于那种装腔作势的人，雷声大雨点小。样子搞得很嚣张，但是动手能力确实?( 春梦奈何变旧梦 http://www.xlawen.org/kan/125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