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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血玫瑰

    >    迈向成熟

    她叫魏柯,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子,之前的生命里也从来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发生过,要说有什么值得记住的事的话,那应该算在好几年的学生生活里她为好几份报纸杂志写过不少文章,对了,还有她是个很有艺术才华的女孩子,至少身边的人都是这样说的,从六岁起就开始学画画了,就这样一直画了十几年,各种奖项也得过不少,但这些算不了啥,因为如今虽然都是艺术,可学美术和学音乐相差多了,可惜了她就是个五音不全的人,除了手风琴外的其他乐器都一窍不通。

    还有,要说她很普通倒也不完全是,因为都十八岁了,她还是个处女呢!甚至连恋爱也没有谈过,不骗你的,她够单纯的吧?那么,有没有男孩子追过她?当然,不过那几个为数不多的追过她的男孩子后来都成了异类的人,怎么说呢?其实就是都成了和男孩子谈恋爱的男孩子,倒是有漂亮女孩子喜欢过她,把她吓了一大跳,那美女还扬非她不嫁,可能就是那次受了惊吓以至于到现在她还那么单纯。

    她的家庭么,反正父母到现在还是注册结婚着的,可是他们之间并不快乐,在她的记忆里,妈妈一直都是愁眉苦脸的,尽管她是家里挣钱的生力军,好像她的爸爸有些轻微的神经质,应该是的,因为这是她们家族的遗传病。

    魏柯今年十八岁,正好到了进大学的年纪,父母说她们家又不是很穷,犯不着去跟人家抢名额,所以他们就为她选择了一所私立大学,反正只要付钱就能进。ok,就在这里她开始了大学生活。

    选择专业的时候,考虑到她的英语水平已经够可以的了,又出于对语学习上的天赋,所以在多种可以选择的语上,她选择了德语,可能也是出于对德国足球的偏爱吧!

    此时此刻,单身的魏柯就简简单单的进入了大学的生活。

    听朋友说,魏柯租的公寓对面住着一个教德语的老师,叫艾芙琳,是个德泰混血儿。她长得像仙女一样美丽迷人,特别是眼睛,一只是绿的,另一只是蓝的。魏柯想自己只看到过两只眼睛不同颜色的猫,还有两只眼睛不同颜色的人,真奇妙。

    某日在阳台上晒衣服的时候,魏柯第一次看见了艾芙琳,的确是迷人,瘦瘦的身材,高高的鼻梁配合着泰国人特有的黑黑的皮肤,忽然一种触电般的感觉涌入心头。以后的每天,魏柯总是喜欢跑到阳台上看着对面,仿佛哪一天看不到她,就像生活中缺少了些什么,比饿肚子还难受。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种隐隐的担心充斥了魏柯的内心,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爱上了艾芙琳,可是,她们之间还没有说过一句话,其实就是不认识的两个人,更因为,艾芙琳是女人,魏柯也是女人,而且她从来也没有觉得过自己不是百分之百的女人。

    自从魏柯怀疑自己爱上了艾芙琳后,就不再敢跑到阳台上去看她了,也不知道为什么,魏柯怕被别人看到自己,仿佛她是一个正在行窃的贼那样必须躲躲藏藏。可是看不到艾芙琳,魏柯看不进书睡不着觉,整天恍恍惚惚的,于是,每天魏柯都会从阳台的门缝里去捕捉艾芙琳的身影,她惊讶地发现,以前很少出来阳台的艾芙琳,现在会经常出现,而且时不时地向魏柯这边眺望,魏柯的心砰砰跳,脸涨得通红,心想一定是艾芙琳发现了她的秘密。

    有一天在回公寓的路上,魏柯看见走在前面的正是艾芙琳,原来她走路的背影也是那样的美丽,正欣赏着,突然艾芙琳回过头来,对魏柯轻轻一笑,弄得魏柯一紧张,把脚扭伤了,艾芙琳见状马上过来扶着她,才使她没有摔倒。艾芙琳不管魏柯怎样推辞,硬是把她送回了房间。

    艾芙琳走后,魏柯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倒在床上,抱着长脚美女娃娃,傻傻的痴笑,笑着笑着,就对娃娃说道:“长脚,至少艾芙琳不讨厌我,耶,天使艾芙琳不讨厌我!”

    魏柯还抱着长脚娃娃说着,忽然有人推了一下她的肩膀,魏柯吓得尖叫有鬼,一边不自觉地把长脚娃娃往前面抛去,长脚娃娃一下子被她抛进了卫生间,在瓷砖上反弹了一下后,跌入抽水马桶中。

    身边的艾芙琳赞到:“真准啊!只是刚才我好像听到你叫我天使的吧?怎么一转眼就成了女鬼?”

    原来是艾芙琳有回来了,魏柯很尴尬,说不出话。

    艾芙琳说:“正好我房间里有药膏,就回去给你拿来了,我给你涂上。”

    说着,艾芙琳就蹲下来脱魏柯的袜子,魏柯紧紧抓住艾芙琳放在她脚上的手,不让她脱。艾芙琳抬头看着魏柯惊慌失措的脸,说道:“怎么,你的脚上有机要文件吗?还不肯让我看的。来,让我给你上药吧!别害羞了,我比你大,长辈照顾晚辈是很正常的,再说,我是老师,你是学生,老师照顾学生,更是理所当然。”

    魏柯意识到自己握着艾芙琳的手,不好意思的抽了回来。

    艾芙琳温柔地用药膏为魏柯按摩着,一边问:“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一个害羞的声音说道“魏柯”

    艾芙琳说:“你是学德语的吧?我看你这里德语书堆了一地。”

    魏柯看了看她凌乱的房间,想到心中的天使就在眼前,总该说点什么吧,就问到:“听朋友说,你是德国来的德泰混血儿,不过你的泰语说得真好啊!”

    艾芙琳听到魏柯的话,美丽的大眼睛忽然有了些忧伤,她把目光投向别处,纠正道:“我不是从德国来的,说德语的国家有很多,我是从匈牙利来的,但是在我十六岁去匈牙利生活并且换了当地国籍前,就一直在泰国生活,所以泰语才是我的母语,我是泰国和匈牙利的混血儿。”

    说完,艾芙琳闷闷不乐地站起来,把药膏放在桌子上,开门出去了。魏柯想一定是自己刚才的问题触动到了艾芙琳心里的伤疤,她真该死,第一次见面就搞砸了。

    艾芙琳出门前,背身对魏柯说道:“对了,我叫艾芙琳,不过我想你早就知道了,以后想见我可以到我房间来找我,不要再鬼鬼祟祟地躲在阳台门缝里看了。”

    在这一年剩下的时间里,魏柯再也没有碰到过艾芙琳,她也没有勇气去找艾芙琳,她总觉得艾芙琳很神秘,似乎心里有个很大的秘密,或者说,在过去的生活中曾经发生过的某件事像块石头那样压在了艾芙琳的心头。虽然魏柯肯定了自己爱上了艾芙琳,但是她却明白这种爱是不会有结果的,艾芙琳是匈牙利人,是一个老师。

    埃儿

    随着时间的推移,魏柯对自己没有自信,所以对艾芙琳单方面的爱渐渐淡了,也可能是因为那个总喜欢缠在她身边的清迈女孩,埃儿。

    埃儿是在德语一课上认识魏柯的,她和魏柯分在一起做groupassignment。起先,埃儿觉得魏柯这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子很善良,而且有说不完的笑话。后来,因为魏柯总是丢三拉四,埃儿就习惯了跟在后面照顾她,再后来,埃儿也说不清怎么回事,反正埃儿爱上了魏柯,控制不住想要照顾她,给她买早餐,帮她打扫房间,和她聊天,直聊到很晚也不舍得离开。

    埃儿对魏柯说自己的过去,她愿意把自己所有的经历都告诉魏柯。

    “我的父母都是私立教师,在很小的时候,母亲就跟父亲分开了,父亲离开了家,不知道去了哪里,大家都说父亲有了新的女人,是在苏潘买大头虾的,就和那个女人一起去苏潘过日子了。反正父亲在不在对这个家都一样,因为父亲从来不会把自己赚的钱拿回来家用,他宁可去请一些酒肉朋友喝酒摆阔,还不到月底工资就用光了,只好回家吃饭,对着老婆大喊一大叫,好像老婆欠她钱一样的。所以,大家都说这种男人还是走了好。连母亲都疑惑,像父亲这样一个除了身体就一无所有的男人,竟然还会有女人要。父亲走了以后,家里的日子好了起来,母亲还分期付款买了货车,这几年积了点钱,就让自己到这里读大学,母亲觉得a大学用英语教学,以后出来找工作工资高。我对高中的时候,还和女孩子谈过恋爱呢!那个t可帅了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她,可她偏偏喜欢我,不过我们没多久就分手了,我不受不了那么花心的一个人。”

    埃儿是个烈性女子,她爱上魏柯后,就直接把心里的话告诉了魏柯。魏柯先是大笑,以为埃儿在开玩笑,笑着笑着发现埃儿一脸严肃,也就直接告诉埃儿:“我不会喜欢上你的,我们适合做朋友,你看我们在一起玩,每天多开心啊!”

    埃儿问:“你的意思是你不喜欢我还是你只喜欢男孩,不喜欢女孩子?”

    魏柯说:“只要是爱情,我对什么性别并不介意,事实上我发现自己更喜欢女孩子。比起男人,做一个女人,一辈子会碰到更多的痛苦,我母亲还有我认识的许多人就是这样的。所以我认为女人比男人更会珍惜爱情。可是我不会喜欢你,可是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太开朗了,而且,我更偏爱女人留长发。”

    埃儿说:“只要你是喜欢女人的,我就有希望,没关系,头发会长长的,你不喜欢开朗,那我每天在你面前哭一个小时总行了吧。”

    埃儿很獗,魏柯懒得跟她耍嘴皮子,反正她愿意做免费保姆,寂寞时可以一直陪在身边也不是什么坏事。吐露心事后,埃儿浑身轻松,她相信她对魏柯每一天点点滴滴的爱累积起来,总有一天会感动魏柯的,即使有情敌,埃儿也不在乎,也许更好,有了比较魏柯更能发现埃儿对她的一片痴心没人能比。

    相爱

    人生总是充满了巧合,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

    大学第二年,艾芙琳成了魏柯德语口语课的老师。艾芙琳对魏柯的态度,就像她对其他学生一样,好像她们之前没有认识过,那次涂药的事情没有发生过那样。看到这样的情况,魏柯很感到失望,她以前还以为艾芙琳对她是有好感的呢!

    后来有天,魏柯在学校外面的咖啡店看到了艾芙琳,她一个人坐着,眼睛盯着面前的咖啡杯,正投入地想着什么事情。魏柯和埃儿在她附近的桌子坐下来,魏柯很想过去跟艾芙琳打招呼,再趁机说点什么。所以,她突然对埃儿说:“我晚上想吃瑞士蓝之士蛋糕。”

    埃儿马上说:“那我现在就去siam给你买,要不要再来份洋葱奶油汤。”

    魏柯说:“随便你啦,你再帮我做点别的,晚上我们在房间里见。”

    埃儿很高兴地走了,每次能为魏柯做些什么,她都会很高兴。其实这几个月,她一直就像保姆那样照顾着魏柯,魏柯不喜欢在外面吃饭,嫌脏,她就开始学习做菜,买了许多锅子之类的厨房用品,每天给魏柯做饭。因为魏柯不吃动物,所以埃儿还特地去图书馆借了几本怎么做素菜的书来读。

    埃儿走后,魏柯反而不知道该怎么站起来去跟艾芙琳说话,她很害羞又有点怕艾芙琳,毕竟是她的老师。魏柯紧张地拿着咖啡勺子,想着想着,竟然连汗都流了下来。

    结果,艾芙琳端着咖啡坐到了她的身边,说:“我看到你的朋友走了,就过来和你一起坐,你不介意吧?”

    魏柯看都不敢看艾芙琳,说:“当然,怎么会介意呢,这是我的荣幸。”

    艾芙琳说:“刚才走的你的那个朋友,好像也是学德语的吧?我常常在德语系见到她,见到她和你在一起。”

    魏柯只是看着桌子,一不发。

    艾芙琳就问她:“我有那么凶吗?”

    魏柯赶紧说:“不,你很和气。”

    艾芙琳说:“那你看着我的眼睛说话。你应该上过欧洲礼仪课,知道看着别处和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事情。”

    魏柯看着艾芙琳,小声说:“对不起。”

    艾芙琳问:“你的德语很纯正,可以和我媲美了,你以前学过吗?”

    魏柯说:“我的英语很好,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外婆就教我说英语了。因为我外婆的妈妈,就是我妈妈的妈妈的妈妈是英国人,奶奶小时候就是在英国长大的。后来爷爷爱上了赌博,奶奶就带着妈妈一个人回泰国。德语是和英语最相近的语,所以我就学德语了。”说完,魏柯惊讶自己怎么会对一个基本上陌生的人说出那么多私事,也许是艾芙琳一只绿一只蓝的眼睛太迷人了,让魏柯着了魔。

    艾芙琳说:”德语很男性化。“

    魏柯搞不懂艾芙琳为什么会说出这么奇怪的一句话,怕她们之间马上就要无话可说,就问道:”老师,你在匈牙利那么多年,习惯了那里的生活了吗?“

    艾芙琳说:“刚去的时候很不习惯,你可以想像,语不通,各种生活习惯、各种气候都不适应;不过那时候还小,不懂事。一切都感到陌生、新鲜,稍微懂事后才觉得自己是外国人,感受着自己在匈牙利作为外国人与当地人的区别,即使入了匈牙利籍,在欧洲人眼里,我们永远是黄皮肤的亚洲人。”

    魏柯点点头,说:“可是泰国人喜欢让混血儿当明星,泰国女人也喜欢抓住欧洲男人,上网chat找老男人,明知几乎不会有注册结婚的机会,所以很多混血儿都是没有父亲的,还有一些就是*的孩子。”

    这时,艾芙琳看了看表,说:”我还有课要上,先走了。奥,忘记说了,魏柯,以后别这样对你身边的人,不道德。“

    艾芙琳走了,魏柯一直在想着她的最后一句话,忽然明白了,原来艾芙琳什么都知道,她知道魏柯喜欢她,她知道魏柯是故意把埃儿打发走的。

    星期二上午又到了德语课时间,魏柯一直处于格外兴奋中,奇怪的欢乐肆无忌惮地从皮肤中渗透出来,魏柯体会到了那种只有神经病人才有机会体验的奇妙。

    上课时,魏柯拿手机偷偷地给艾芙琳拍照,然后在课桌下恶搞那些照片。就在给美丽的艾芙琳换上青蛙的身体时,觉得有个人影在她眼前一闪,是艾芙琳,她脸上顿时通红,教室里所有的目光都疑惑不解地望着她。隔了一会儿,魏柯偷偷地地抬起头来,艾芙琳微微地笑着,她的目光在魏柯脸上温柔地停留了片刻,那眼神很特别。下课了,魏柯以为艾芙琳会教育她,指责她或者说点别的什么,可是艾芙琳却迅速拿着课本,看也不看她就走了。

    恍恍惚惚,魏柯陷入对艾芙琳的想法的种种猜测中,日子却也莫名其妙地过下来了。

    又到星期二的德语口语课,半小时了,艾芙琳还没有来,教室里一片喧杂。注册处工作人员走进教室,说今天的课cancel,因为艾芙琳病了。一种莫名的疼痛从魏柯心里升起,她急急忙忙在校园外里买了个水果篮,然后又莫名其秒地买了一瓶牙买加朗姆酒,一口气喝完。

    魏柯也解释不清楚当时为什么要喝酒。一般性人们喜欢借酒烧愁,可是她不愁,她只是需要一些勇气,需要一些镇定。因为魏柯正要去做一件改变她一生的大事,她要去告诉那个最后改变了她一生的女人,她对她的爱。

    听到敲门声,艾芙琳开了门,看到魏柯,她很平静,就像是她已经约好魏柯来似的,但是她扬起的嘴角显示出了她的快乐。

    房间里很整洁,充满了channel香水的味道,艾芙琳的脸也是仔细化过妆的。魏柯明显感到艾芙琳在等着某人,有点失望地说:”艾芙琳老师,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吃点水果吧。你是在等人吧,那我就不打搅了,我走了。”

    “等等,你随便坐吧,我没等人,其实我只是有点感冒了,怕在课堂上打喷嚏不雅观。看看,现在头也不痛了,你一来就好了,谢谢你,魏柯,我们一起喝杯咖啡吧,闻闻,我正在煮咖啡呢!你喜欢蓝山吗?我这里只有蓝山,等下,很快就好了。”

    她把煮好的咖啡倒在很大的杯子里,又剥了一个红心火龙果给魏柯,说:“是不是咖啡杯子太大了?别惊讶,我喜欢用大杯子享受咖啡,我喜欢蓝山,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我就要充分地享受。魏柯,你去过西班牙吗?当地有一种特别的咖啡,就一定要用这么大的碗来喝才够味。忘了,你要不要加糖?可是我没有糖,我和咖啡从来不放糖。”

    魏柯问:“不放糖的咖啡很苦的,不过有的人说那样才能喝出咖啡真正的味道,不知道,我去咖啡馆都是叫可可的,不过,你煮的咖啡好香啊!闻着比喝着好。”

    艾芙琳说:“咖啡就是咖啡,不管放不放糖,我是怕发胖。”

    魏柯说:“艾芙琳,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

    艾芙琳用手轻轻托起魏柯的下巴,问。“你喝醉了?”

    魏柯说:“我还没醉。”酒精的效力有时很微妙,致使魏柯突然哭了。

    艾芙琳马上问:“魏柯,你怎么拉?干嘛哭呀?”

    魏柯说:“我很高兴见到你!”

    艾芙琳笑了:“很客套啊!对了,那天你为什么要给我安上青蛙的身体?”

    “因为美,我喜欢美。”

    艾芙琳摸了摸魏柯红着的脸,说:“你喜欢我?可是我不是两栖动物。”

    艾芙琳发现了魏柯的害羞,连忙说:“你饿了吧,我煮饭给你吃。”

    “我不饿,老师”

    “叫我的名字吧。”。

    魏柯迷迷糊糊中听到艾芙琳说:“你一定要吃,我早就准备好了。”说完,从厨房里端出几个素菜,说:“吃吧,我知道你吃素的。”

    吃完饭,天早就黑了。魏柯终于不胜酒力,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她醒来时,看到自己的头靠在艾芙琳的怀里,艾芙琳在看书,于是看了看手表,时针已指向了零点。

    艾芙琳看到魏柯醒了,焦急地说:“你醒了,快起来,快起来。我怕弄醒你,一直不敢去卫生间,这下总算可以释放了。“

    艾芙琳从卫生间出来后,停电了。那段时间正是暴风雨季节,经常停电。

    黑暗中,魏柯说:”太晚了,我该走了。老师,不好意思,打搅了你那么久。“

    “停电了,外面很黑,还在下暴雨,你留下来吧。”魏柯感觉到艾芙琳的呼吸,她就站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也许不到半米,channel的味道越来越浓。

    一阵闪电,照亮了屋里两个女人的脸,也点燃了彼此心中的欲望,她们紧紧地抱在了一起,此时此刻,时间停止了,年龄和性别的观念消失了,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呢?只要有爱,任何事情都是可能的。

    魏柯的爱得到了艾芙琳的回应,得到了性的充实,成了一份爱。

    激情过后,魏柯问艾芙琳:“老师,请问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你的学生的?”

    艾芙琳说:“从你在阳台上偷窥我的时候开始的。”

    魏柯:“这么说,是你先爱上我的,其实那时候我只是喜欢你,还没有到爱的程度。艾芙琳,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自己喜欢女生的?”

    艾芙琳:“我讨厌男人。魏柯,我不想讨论性别,我在乎爱情,只要有爱,就够了,也许很多人不会理解两个女人之间的爱情,尤其在亚洲。多数男人更是看不得女人的爱,男人都以为他们是女人的上帝,他们主宰了一切。可是在我眼中,男人们带来的全是灾难。”

    魏柯表示同意:“我也不喜欢男人,我爸爸给家里带来的就是灾难。”然后,魏柯问了最后一个问题:“艾芙琳,这是你的第一次吗?”艾芙琳没有回答,她已经闭着双眼,载着嘴角美丽的微笑进入梦乡。

    在那一夜后,魏柯几乎天天都会来艾芙琳这里过夜,她还把埃儿带到艾芙琳的房间介绍给了她。

    魏柯:“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埃儿。以前每天都是她给我做饭打扫的。”

    埃儿很友好地跟艾芙琳打招呼。倒是艾芙琳的反应让魏柯吃惊,她才知道这个女人的性格里还有那么多嫉妒的细胞。虽然埃儿很清楚她们的关系,但是魏柯在介绍艾芙琳的时候还是含蓄地说:“这是艾芙琳老师,是我德语口语课的,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很漂亮吧!”

    艾芙琳接着魏柯说道:“你好,埃儿,经常听魏柯提到你,终于认识了。我是魏柯的女朋友,谢谢你以前一直在照顾魏柯。”

    在那以后,埃儿就故意疏远了魏柯,她爱魏柯,她希望魏柯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幸福生活,所以她怕自己对魏柯的关心会让艾芙琳误认为她是可恶的第三者。她从来也没有想过要和任何人抢魏柯,她只想魏柯能够幸福,或许某一天奇迹发生了,会爱上她。

    相爱了两年,魏柯和艾芙琳没有吵过一次架,她们的爱情很平稳,在心里都认定对方就是自己这一生的伴侣。暑假前,艾芙琳突然提出要和魏柯分开睡几天,理由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需要一些距离来增加新鲜感,让爱情永远清新。

    魏柯听了艾芙琳的话,直摇头说:“你的什么破理论,我们每天见面,每天睡一起,我一点烦的感觉也没有。”

    艾芙琳坚持,魏柯就依了她,平时她们在一起也基本上都是魏柯依她的,不过魏柯表示,如果自己实在想念艾芙琳了,就会来找她,不许拒绝。

    放暑假了,校园里空荡荡的,一大早起来,魏柯出去转了一圈,还是觉得无聊,便往艾芙琳那儿走去。艾芙琳不在,房间里有点乱,衣橱里的很多衣服都不见了,墙脚有两只大型旅行箱,艾芙琳竟然要背着她出远门,她生气地等了一整天,直到黄昏艾芙琳才一脸倦态地回来。

    魏柯看到艾芙琳就责备道:“怪不得要分开住,原来和别人勾搭上了,整理东西是不是准备私奔呢?”

    “对不起,魏柯,我爱上别人了。”

    “怎么会这样?我们每天在一起,你还有机会偷情,你真可怕。”

    “你不也一直有别的女人在身边吗,别以为我不知道埃儿爱你。”

    “那是她的事,我可从来没有爱过她,我一直只爱你,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好了,不闹了,看你,都哭了。你来了很久了吧?来,给你个惊喜!“艾芙琳从手提包里拿出两张机票说道:“瞧,这是我们今晚去匈牙利的机票,两个多月前就预订的,这是你的护照和签证。“

    魏柯由悲转喜,快乐地搂住她的腰,“我不是在做梦吧,我可以和你一起去那儿度假,你果然是个仙女,不,更像个巫婆。“

    “激动吗?“

    “那还用问,我还在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亲爱的。可是,我什么东西都没有准备,连冷天穿的衣服也没有买好。“

    艾芙琳指着墙脚的箱子说“看见我准备私奔的东西了吗?冬天穿的衣服都在这里面,至于你的内衣,我们现在去整理吧!”

    匈牙利,这个艾芙琳成长的国家一直让魏柯充满了好奇,魏柯在脑子里想象过无数次它的样子,终于,马上魏柯就能触摸到真实的匈牙利了。

    匈牙利的红玫瑰花园

    到了匈牙利,她们飞机换火车,再雇了taxi花了很长时间才到达艾芙琳家所在的那个古老的小镇。原来匈牙利那么乡巴,连大商场也没有一个的,曼谷要比这里繁华多了。汽车停在一座面积不大不小的三层楼楼房前,透过围墙看进去,里面有一片很美丽的红玫瑰花园。

    艾芙琳说:“魏柯,到家了,见到丈母娘可别紧张得过分。“

    魏柯担心起来:“初次见面,我连礼物也没给伯母准备,太没礼貌了。”

    艾芙琳笑着说:“你的礼物我帮你准备好了,我妈妈见了肯定高兴,在你的箱子里。”

    魏柯问:“亲爱的,你想的真周到。是什么呢?”

    艾芙琳笑着说:“等会儿你打开箱子给她的时候就知道了。”

    我站在宽敞的客厅内,紧张地环顾四周。艾芙琳的母亲快步从楼梯走下来,高兴地笑道:“欢迎你来我家做客,路上累了吧,请坐!请坐!”

    “妈,这就是我在电话里经常给你提到的魏柯。”

    “伯母,给您添麻烦了。”

    “魏柯,你好漂亮啊。别拘束,把这里当成你自己的家。”

    魏柯说:“对了,伯母,我带了一些礼物给你。”说着,魏柯打开箱子,里面有一只精致的礼物盒,魏柯把它拿出来交给伯母。拆开盒子,一股刺鼻的味道急速扩张,是陈年腌咸鱼(扒拉)。伯母高兴得闻着空气中的味道,说很久没有闻到那么香的味道了。艾芙琳在一边捂着嘴笑,魏柯被这件礼物弄傻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们去看了艾芙琳曾就读的大学,走到校园最后面一幢很庞大城堡式的非常阴森森的建筑前,魏柯问到:“亲爱的,这鬼地方是哪个系的教学楼?”

    艾芙琳:“死刑系。”

    魏柯:“不要说笑,环境实在恐怖。”

    艾芙琳:“说真的,信不信由你。这个建筑在废弃以前是当地一个监狱,可能就是因为建造大学而废弃的,关于这里还有一个当地人甚为流传的浪漫殉情故事呢!你看我们身旁的这间屋子和屋子里那张锈迹斑斑的铁床,这里就是监狱里的行刑室了。囚犯们被带到这里,手上脚上都绑上皮带后,就开始走上他们通往天国的道路。许多年前的一天,有对年轻恋人来到这里,因为双方家长的阻挠,他们没法儿在一起,所以最终选择了极端的殉情。上了年纪的人都记得那天下了磅礴大雨,一群接一群的乌鸦先后飞过这里,黑压压的遮蔽了天空。雷雨交加的深夜,有些人隐隐约约听到有男女*的声音从这座废墟里传出,但是没有人敢靠近。直到天亮了,雨停后,学校清洁工看到数量庞大的红玫瑰花充满了行刑室,那对恋人赤身*保持着*的姿势死在这张床上,他们割破了手腕,血流得到处都是,满地的红玫瑰花瓣浸在未干的鲜血中,到处都是很浓很浓的花香。从那以后,就不断有人在大雨的夜晚听到有*的声音从这里传出,而且,雨过天晴的那天必定会有浓浓的玫瑰花香凝固在这里,大家都明白,那对恋人的灵魂永远留在了这里,他们不愿投胎去来世,只希望可以在一起,享受着作为活人没法儿享受到的爱情。大学同学都习惯叫这间房间----红玫瑰天堂。”

    “艾芙琳,你知道现在我在想什么吗?”

    “你被那对红玫瑰鬼深深感动了,如此惊天动地的殉情。”

    “也许吧!其实,我真的很怕妖魔鬼怪之类的,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啊,我是好人,鬼不会飘来附在我身上吧?”

    后来又去看了小镇上为数不多的几家小店,艾芙琳和镇上的每个人打着招呼,真是不可思议,这里每个人都彼此认识。同时,艾芙琳还一遍一遍地把魏柯介绍给不同的人,大家都客套地夸着她很漂亮。艾芙琳告诉魏柯,匈牙利的城市基本上都是这么小的规模,商店很少,但是酒吧很多,到了晚上每个酒吧的生意都很好,还有一些亚裔女性到这里来做*,收入不错,因为这里的人对性比较随便,匈牙利人并不觉得爱情和性是一回事。

    当然,无论如何匈牙利都是一个小国家,比起欧洲其他大一点的国家,这里能够吸引到到的全是些条件很不怎么样的亚洲*。

    艾芙琳还和魏柯开玩笑地说:“魏柯,像你那么有气质的,要是来这里做*,保证成为台柱子,红得发紫,三年内晋级妈妈桑。”

    魏柯说:“是吗?有你在,怎么会轮到我呢?要不今天晚上我们比一比,谁的技术好?”

    回到家,伯母已经做好了晚饭,久违了泰国菜的伯母在每个菜里都加了扒拉,餐厅里的气味很恐怖。

    吃完饭,回到卧室,魏柯想了想问艾芙琳:“我们两个住在一间房间里,你母亲不会怀疑吗?”

    艾芙琳说:“我母亲知道我爱你,我早就跟她说过了。艾芙琳,我想你和我在一起,在这里,这幢房子以后就是我们的家,这片玫瑰花园就是我们的天堂。你愿意来匈牙利吗?只要你有了五年的工作经验,就可以到这里来工作,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你的母亲真开朗。”

    “那你的呢,魏柯?”

    “他们也一定支持我的,你这个小美人。”

    “真的吗,五年,我一定会努力的,你可不准变心啊!我就想着能有这么一天,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我什么都愿意。”说完,魏柯紧紧地抱着艾芙琳,此刻,她很兴奋,不是想*的那种冲动,只要能每个晚上都抱着艾芙琳入睡,即使没有性也是最幸福的,性的满足是短暂的,爱带来的满足却是永恒的,可以把心都融化掉。

    接下来的几天,艾芙琳都在教魏柯侍弄花园里的玫瑰花,魏柯总觉得这个家很和谐,的确美丽得象个天堂,可是似乎少了些什么,又好象有些奇怪。因为魏柯时而会听到一个小女孩的声音,但又不敢肯定,是不是她自己的幻觉。

    晚上吃饭的时候,伯母多喝了几杯酒,情不自禁地看着魏柯说:“孩子,看到你们两个这么好我真高兴,魏柯,如果你是男人该多好,那样你们现在就好注册结婚,一起住在这里了。”

    听到这番话,魏柯很郁闷,但是这却提醒了她这个家里少了的东西,男人,艾芙琳的父亲呢?来了十几天了,魏柯还没有看到过他呢!

    于是魏柯问到:“艾芙琳,我怎么一直没看到你父亲呢?”

    艾芙琳母女两人对视了一下,她们的眼神很奇怪,蕴含着只有她们才懂的东西,艾芙琳看着盘子里的剩菜说:“魏柯,关于父亲的问题,晚上到房间里我再跟你说,好吗?”

    吃完饭,魏柯和艾芙琳正要上楼去卧室,又传来了小女孩的哭声,魏柯明显地觉察出了艾芙琳神态中的不自然,她让魏柯先去洗澡。

    魏柯坐在卧室的大床上发呆,过了一会儿,小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响,还伴有拌嘴的声音,再过了一会儿,艾芙琳疲惫地回到卧室,魏柯马上问她那个女孩子是谁,到底怎么回事?

    艾芙琳回避着魏柯的追问,想了想问魏柯:“你爱我吗?有些事情我迟早要告诉你的,但是现在我还没准备好说。别逼我了,亲爱的。”

    魏柯抱住艾芙琳,安慰到:“你不想说就算了,只要你爱我就可以了。要不,说说你父亲吧?对了,那个女孩子是不是你父亲的私生女啊?所以你们一直把她藏着,怕别人看到。”

    艾芙琳说:“小女孩是弱智,不把她关在房间里怕她会乱跑。我父亲,他,他有自己的家庭,好了,真的别问了,够了。”

    魏柯不再追问下去,她大概可以想象得出,艾芙琳的母亲很可能就像其他很多的泰国女人那样,和来泰国玩的有妻子的白人上床,结果有了孩子。

    次日清晨,魏柯早早地起床到花园里散步,没想到花园里还有一个同样早起的人,艾芙琳说的那个弱智女孩。魏柯友好地走向那个女孩,跟她打招呼,问她叫什么,是谁的女儿。

    小女孩说:“我叫judy,我是我妈妈的女儿。”

    魏柯问:“judy,你几岁了?”

    小女孩说:“岁是什么东西,好吃吗?”

    看来这个女孩的确弱智,魏柯仔细地观察了judy的五官,总觉得她的面孔有点亚洲人的样子,就那么一点点。天渐渐亮了,伯母从房子里走出来,一看到小女孩就紧张地奔过来把她拉回房间。

    用过早餐,魏柯对艾芙琳说:“今天我们就别摆弄玫瑰花了,找点别的事玩玩吧?”

    艾芙琳假装生气地说:“你不是说会在这个天堂里做一辈子的园丁的吗?”

    魏柯开玩笑道:“好啦!你不是就想要个免费的园丁吗,告诉你,我可不是免费的,每天临睡前我都要从你身上索取报酬的,所以你可要好好保养身体。”

    听后,伯母和艾芙琳都大笑起来。这时,有个高大的英俊男人走进客厅,冲着艾芙琳深情地说:“亲爱的,我一听到你回国的消息,马上从德国回来看你。你怎么也不通知事先我一声,我可是想死你了。这位就是你的学生吧?我听镇上汉堡店老板说的。”随后,走到魏柯面前,礼貌地说:“你好,我叫joséphen,艾芙琳的男朋友,很高兴见到你,你真漂亮。”

    魏柯听到男朋友这个词,一下子血都涌到脑子里,她陌生地看了一眼艾芙琳,艾芙琳也正看着她,她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艾芙琳是有过男朋友的,这个女人是个骗子,巫婆,可是魏柯爱这个女人,已经爱到了可以为她生为她死的程度。这一刻,魏柯只想知道如果自己跑出去,艾芙琳会来追她,还是留在joséphen身边。于是,魏柯流着泪跑上楼去。

    艾芙琳也已泪流满面,她看着魏柯伤心的离去,大声地叫着魏柯的名字,却没有追上去。魏柯回到卧室,艾芙琳没有如她所愿地追来,在艾芙琳心里那个男人比魏柯重要,难道艾芙琳曾经的誓都是骗人的吗?魏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她拿起自己的护照和机票,冲出了门。

    出去前,魏柯看到艾芙琳在和joséphen吵架,还听到艾芙琳赶他走。魏柯有一种感觉,其实艾芙琳并不爱那个男人,可能他们曾经是恋人,但现在艾芙琳是爱魏柯的,应该是的,但魏柯不敢肯定,因为她不是男人,她没法和艾芙琳结婚生孩子,她能给艾芙琳的只有爱,还有生命。

    可怕的真相

    魏柯回到曼谷的第二个晚上,艾芙琳就跑来找她。

    艾芙琳说:“我没想到你的情绪那么激烈,魏柯,我爱的是你,只有你,你要相信我。”

    魏柯说:“你爱我?那么那个joséphen呢?我记得他说他是你男朋友,我没有听错吧?你为什么要骗我,你这个坏女人,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艾芙琳抱住魏柯。

    魏柯一把推开她,狠狠地说:“不要靠近我,我讨厌你,我恨你,这辈子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这个,你的东西,你拿回去。”说完,魏柯把艾芙琳房间的钥匙塞在她手里。

    半响,艾芙琳哀伤地说:“你真的就那么讨厌我吗?真的再也不要看到我了吗?其实事情并不完全像你想的那样,我一直想告诉你以前发生过的一些事情,可是我不知道怎样开口,我怕你会接受不了,会离开我,我真的太爱你,太怕失去你了,魏柯。可是没想到最后,我还是要失去你。好,你是那么地恨我,那么我走,只要你开心,怎么样我都愿意做。”

    听了艾芙琳的话,魏柯的心已经软了很多,她心里很明白自己有多么地爱这个女人,她真想紧紧抱住艾芙琳,可是她不能,她觉得是艾芙琳对不起她,她不能就这样简简单单地原谅艾芙琳,所以她狠着心打了艾芙琳一个耳光。

    艾芙琳把她房间的钥匙轻轻放在桌子上,走了。

    好几天,魏柯整天喝酒,一直处在喝醉的状态里,其他什么也不做,房间里乱七八糟,埃儿看在眼里,心疼的要死,但是除了给魏柯打扫一下,每天给她买饭吃,听她喝醉后痛苦地诉说着和艾芙琳之间的事情外,什么也做不了。

    魏柯死要面子的硬撑了三天,终于忍不住了,发疯一样的想要见到艾芙琳,想抱抱她,告诉艾芙琳,自己有多么地爱她,可以完全不在乎艾芙琳的过去,再也不会追问,只要能和艾芙琳在一起,她什么都愿意,哪怕艾芙琳是joséphen的妻子,自己做艾芙琳的情人也愿意。

    魏柯喝的很醉,她想站起来去找艾芙琳,但她没力气,她的脑袋很重,眼睛很模糊,但是她看到艾芙琳来了,给她带来了饭菜,坐在她的身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魏柯太高兴了,搂住艾芙琳,把她压在身下。那一晚很激烈,她们做了很久很多次,醒来时,魏柯发现埃儿*地睡在自己身边,脸上充满幸福的满足。

    埃儿醒来,平静地说:“对不起,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抱着我,叫我艾芙琳,本来我应该拒绝的,可是我太爱你了,我太想要在你怀里的感觉了。你不要自责了,你没有错,在你意识里我是艾芙琳。是我的错,我太自私了,魏柯,我爱你,不过你放心,你不必为了昨晚的事为我付任何责任。”

    埃儿走了,为魏柯留下了面包和牛奶,魏柯把刚才埃儿说的话反反复复想了好几遍,反而觉得自己的出轨算是和艾芙琳扯平了,然后对着镜子笑笑,想到自己的想法从什么时候开始像个男人那么自私了,也许在感情问题上每个人都是天生的自私的吧。

    魏柯拿着艾芙琳留下的钥匙,来到她房间。看到艾芙琳的时候,所有的感觉都变成了爱,她激动地握住艾芙琳的手,轻声说着:“对不起,艾芙琳,我爱你。我太任性了,让我们开开心心地在一起,像从前一样,好吗?”

    艾芙琳笑着,流着泪,点着头。她从抽屉里取出一只盒子,盒子里有一条黄宝石项链,艾芙琳给魏柯带上了,然后告诉她:“这是我母亲送给你的,她很喜欢你。魏柯,我爱你,来,坐下,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吗?现在,我就把过去发生过的所有的事情告诉你。”

    魏柯吻了吻艾芙琳,说:“你不必告诉我什么,我不想知道,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我只在乎你的现在,你的将来,我们的将来。真的。”

    艾芙琳说:“不,你有权力知道,你也应该知道,在我们之间,我不想存在任何秘密,所有的事情,快乐的,悲伤的,我要与你一起分享。”

    二十年前的苏梅岛妓女

    二十六年前,在泰国南部的旅游城市苏梅岛,有一个叫塔玛菱的女人,做着在这个城市里很多女人都做的行当,*。塔玛菱每天都会和不同的男人过夜,所以她对每个顾客的样子都只是一两天的记忆而已,那天的那个匈牙利老男人之所以让她留下很深的印象,有三个原因。

    第一,那个男人的眼睛很特别,一只绿的,一只蓝的。

    第二,别看男人挺老的,却很猛,连避孕套都给做破了,使塔玛菱担心了很长时间自己会得艾滋病。

    第三,男人自称叫zafiné男爵,是匈牙利南部一个小城市里的贵族。

    一年后,塔玛菱产下了艾芙琳,她美丽的女儿有着两只不同颜色的眼睛,那个匈牙利男爵突然回到了她的记忆,难得有*知道孩子的父亲是来自哪个国家的哪个男人,塔玛菱决定一定要找到艾芙琳的父亲。

    十六年后,早已成为妈妈桑的塔玛菱终于通过手下*的一个顾客找到了zafiné男爵。她老了,想靠男人过上舒适的生活,于是带着艾芙琳来到匈牙利。

    那是一座很古老的庄园,门口的柱子上刻着它的建造年龄,公元1824年。塔玛菱动了一下铁门上的大把手,鬼嚎一样颤抖的回声中,一个很老的驼背仆人出来问她要干什么。

    “我要见zafine男爵,有些私事。”

    “好的,那你这边请。”

    古老的铁门发出了可怕的响声,庄园内布满参天大树,完全垄断了阳光,塔玛菱感到自己正走进坟墓。庄园的大厅里充满霉味,在昏暗的光线中,塔玛菱惊讶这个房间竟然造得如此之高,是一般房间的4-5倍,和她曾在电视里看到过的城堡内部一样,墙壁四周挂满了油画肖像,其中一幅就是zafiné男爵的。

    仆人推着坐在轮椅上的男爵来到她面前。那么多年以后,zafiné男爵已经老得犹如一具骨骼标本,唯一不变的是那双有两种颜色的眼睛。

    男爵的声音像呼吸一样脆落:“你是什么人?她又是什么人?”

    “zafiné男爵,我来找你是有一些私事,可以单独谈谈吗?”

    “完全没必要!koaman从我一出生就跟着我,他不是其他人。任何事都不需要对他保密。”

    “那好吧!只要你觉得合适。”

    “你到底是谁?”

    “*。”

    “你可以走了,不管是谁让你来的,你也看到了,我连路也走不了,我不需要*,你可以从koaman那里取些路费。就这样吧,你浪费了我的时间。”

    “等等,你想错了,我以前是*。在泰国苏梅岛做,你去过那里。”

    “你是说……”男爵死人一样的脸上有了些表情,他指着塔玛菱身边的小女孩。

    “对,她是你女儿。”

    男爵和仆人一下子迸发了夸张的大笑,笑得塔玛菱简直毛骨悚然。

    仆人koaman说:“这么多年,一直会有不同肤色的女人带着孩子来找男爵,说是他的孩子。但是这是绝对不可能的,男爵的精子活动率低,连唯一的儿子,zafiné,jr都是好不容易才在医生的帮助下得来的,所以你的故事就没有必要再往下编了。”

    “她叫艾芙琳,她肯定是你的女儿,你看看她的眼睛,一只绿的,一只蓝的。”

    “这不可能,不可能!这一切将毁了我的名声,和一个亚洲*,天啊!koaman,把这个女孩子带近些,让我看看她的眼睛。”

    后来,已经很老了的男爵和艾芙琳去做了dna测试,证实了父母关系后,为她们母女买了那幢带有玫瑰花花园的房子,让她们都入了匈牙利国籍再给了她们一笔钱后不久就死了。当然,男爵是绝对禁止别人,包括他的家人知道他有这么一个私生女的事情的。仆人koaman那里存有一份男爵和塔玛菱的协议,就是:一旦有别人知道艾芙琳是男爵的女儿那么她们母女从男爵那儿得到的所有一切都将被驳回。

    塔玛菱原以为找到生父会使她们母女俩今后过上有钱的生活,可以让她的女儿从此接受欧洲良好的教育,可是,钱有了,欧洲人的身份也有了,但是一场悲剧却发生在她女儿身上。

    十六岁的艾芙琳已经长得楚楚动人,正忙着学习德语,已经通过贿赂顺利取得匈牙利国籍的她只希望尽快成为一个真正合格的匈牙利人,所以她每天学习到很晚才回家。

    那个晚上,艾芙琳上完了德语课,礼节课,钢琴课后实在太累了,所以忽略了别人的提醒,抄树林里的一条小路回家,她想自己不会那么倒霉,只一次就会遇到野兽袭击。

    可是人生就是那样地巧合,那夜艾芙琳遇到了一只叫人的野兽,一个喝醉了酒的男人,她被*了。艾芙琳从女孩到女人的过程没有快乐,生命中的初次性体验让她恨透了男人。艾芙琳觉得施暴的男人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她犹豫再三还是在回家后把事情告诉了塔玛菱。可是她们两个女人在zafiné男爵死后就再也没有谁可以依靠了,有能怎么样呢?

    塔玛菱只好安慰女儿说:“算了,即使报警也不会有任何结果的。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反正女人都要经历这个过程的。时间会使之淡去。”

    几天后,艾芙琳在镇上吃午饭时,听到有人说zafiné唯一的儿子大学毕业,刚刚大学毕业从南美洲回来。

    “这个恶棍连男爵先生过世的时候也没有回来,现在却突然出现了,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如果我是男爵先生,才不会把那么多钱都留给他一个人,这小子只会干坏事。”面包店女老板说着,忽然抬手指向窗外继续对艾芙琳说道:“你看,就是对街那个男的,长得倒真是不错,就是心眼太坏,可是他有钱,想干什么都行。”

    艾芙琳只看了一眼那个男人,即惊慌地把刀上沾着的黄油都甩到了手上。天啊!这就是那个*她的人,那只野兽,竟然会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亲哥哥!

    男人走过面包店,看到艾芙琳,笑着说:“瞧,美女,我听说你了,是镇上新的外国移民吧,长得真迷人。我叫joséphenzafiné,jr,zafiné男爵的儿子。很荣幸认识你。”joséphen对自己酒醉后做的事情一点记忆也没有。

    艾芙琳将joséphen就是那个*她的人的事实告诉母亲,面对不幸的生活,她们真的无能为力,只好选择遗忘。

    可是,艾芙琳怀孕了。</div>http://www.123xyq.com/read/3/3463/ )( 999个鬼故事大全 http://www.xlawen.org/kan/1286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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