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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

    叶小曼眼神空洞,张了张嘴,想说的话,最后全都变成了一个字。

    “好。”

    裴予墨却没有因为她的乖巧,而有任何的心情愉悦,眉头皱的更深了,不想再去看她那张沮丧的脸,拉开门决然离去。

    她听着关门声,无力地垂下手,掌心上的东西,似乎还带着他的体温,像烫头山芋一样,烫得她掌心发疼。

    堕落了……叶小曼,你又堕落了……

    掉落在不远处的手机响了起来,她被那铃声惊的回过神,慌张下地,只是身下的那刺痛让她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她只好连滚带爬地过去接起电话。

    是西婳的!

    她看着屏幕上跳动着的那串号码,心里隐约有不好的预感,立马接起来,“西婳?”

    叶小曼慌着声音喊了好几下,也不见对方有回应,霎时间,心里的空洞变得越来越大。

    就在她准备挂机,重新回打的时候,微弱的声音却传过来。

    “小曼,救我……”

    12。出事了

    她听着电话里浓重的喘息声,心下一惊,连忙叫道,“西婳,你怎么了?你在哪里……?西婳?西婳?”

    她握紧了手机,想要听得更清楚些,只是,电话里除了那些让人担忧的喘息,就没有任何声音了。

    “你好,这里是北城医院,你朋友西婳出了事了,快过来一趟。”

    电话里突然传来陌生人的声音,让她一顿。两条细眉间涌起了波涛,慌乱中的她什么情况都没有问,抓过一旁不知谁的大衣就套在身上,拉开包厢的大门冲出去。

    海云所在的地带很繁华,她才出来,就有车停在了面前。

    “师傅,去北城医院。”叶小曼焦急地说着,握着手机的手不住地发抖,她知道那些喘息里透露出来是怎么样的绝望,只祈祷一切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希望西婳不要有事才好。

    “跟上去。”裴予墨才刚走出,就看到了奔跑出来的叶小曼,看她慌慌张张的身影,黑眸一沉,阔步跨进车里,对着前面的助理曾牧道。

    曾牧手脚利落地发动车子,他无意间好像看到少夫人的身影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不过他猜测,刚刚上了前面那辆车的女人应该就是消失了两年的少夫人。

    从后视镜偷偷瞄了眼坐在后面的老板,脸色似乎不怎么好,抿着唇的的动作是要发火的预兆。他不敢大意,握稳了手中的方向盘,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前方的那辆车上。

    叶小曼一下车就急忙地朝急诊室跑过去,看到往这边走过来的护士,她抓住人便问,“你好,知道西婳在哪里吗?刚刚医院给我打的电话,说要我过来的。”

    护士被她苍白的脸色吓住了,半天才给她指了病房。

    望着不远处关闭着的房门,她心里的紧张更甚,越发蹙紧了眉头。

    门被她推开,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床上抽绪着的人,那瘦弱的背影让她心下一疼,张了张嘴,哽咽叫道,“西婳!”

    床上的人听到熟悉的声音,像是得到了极大的安慰,撑起身子,就对叶小曼扑过去。

    “小曼,我好难受……”

    叶小曼望着西婳不自然的脸色,心中的空洞越发变大,两只手摇晃她的肩膀,焦急问道,“西婳,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又碰那东西了?”

    ——

    “老板,要下车吗?”曾牧在停下车后,好一会儿才转过身询问,刚刚他算是看清楚了,那个女人真的是叶小曼,难怪老板的脸会这么黑。

    两年前叶小曼跟着别人走了,是个男人心里都会不爽吧,更何况是像老板这样有头有脸的人物。

    裴予墨不动声色,黑眸望向车窗外,微微眯起了眼睛,曾牧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不知远处什么时候来了辆警车,警车上闪烁着的红色灯光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的刺眼。

    “老板……”他刚想说些什么,裴予墨已经拉开了车门,颀长的身影消失医院门口。

    13。是你打的吗?

    在病房里的叶小曼,看着西婳不停抽绪的身子,愤怒地双手握成了拳。

    “西婳,你明明知道那些东西又多可恶,为什么还要去碰!?你明明都已经好了的,为什么还要把自己再次推向地狱!?”她哽咽着,声音里带着极大的难受。

    “是桑姐……”西婳红了眼睛,她控制不住身体里那股跃跃欲试的邪恶因子,连说出来的话都开始断断续续。

    “桑姐为了逼我接客,打算用它来控制我的心智……我被强制性注视了那东西,我好不容易撑着理智才来这里……可是,小曼,我现在很难受,整个身体都像被蚂蚁撕咬一样,小曼,能不能,能不能给我点……”

    “不行!西婳,那东西碰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以后,你都离不开它了!”叶小曼严厉地打断她,她绝对不会再让西婳碰那些该死的东西!

    “我真的很难受,小曼……”

    西婳抓着她的手,越发地使劲,像是要在痛苦的边缘找到一根浮木,她感觉自己的手臂快要被她抓的脱掉了一层皮。

    “西婳,你撑着,我去找医生,他会有办法的,他会有办法救你的!”

    叶小曼抑制不住地哭红了眼眶,她想要去找医生,可西婳不放开她,拉扯之间,她被西婳抓的越来越紧,发了毒瘾的人,什么理智都没有,就像西婳这样,可能现在她都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西婳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只想那东西来解救自己,除了那个,什么都不需要!

    叶小曼被抓的发疼,她想要去按床边上的急铃,还没触摸到,房门就被一股力道推开,随之进来的是三个穿着正装的警察。

    这里是有名的戒毒医院,经常会有三三两两的警察上门探案,大家都见怪不怪了,只是今天不一样,他们好像是冲着西婳来的。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也跟着进来,按着警察的指示,在西婳的后颈打上一剂镇定,很快西婳就停止了刚才的疯狂。

    叶小曼看着就这样被拉走的西婳,心下一急,追上前问道,“我朋友犯了什么吗?”

    “我们接到非法藏毒的举报,要把人带回去审问。”

    “不!这里一定有什么误会!”她慌张地想要解释,却追不上他们的步伐。

    出了门口便是阶梯,穿着高跟鞋的她根本就不怎么好走路,才下了两级,整个身体便开始向前倾倒,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肯定走不了路了,就在她不知所措的那一刻,一股不知名的力道将她稳住了身子。

    她抬眸望过去,是那张熟悉又冷漠的俊脸。

    或许是因为天冷,再又加上深夜,她越发觉得眼前的人显得冷酷。唇角微微哆嗦着,脑海里快速地想着来龙去脉,最后才肯定地说道,“你跟踪我。”

    裴予墨看着她,不语,深邃的眸子好似要将她的身体看出洞来。

    “刚刚的举报电~话是你打的吗?”

    14。拿你最珍贵的来换

    今夜的风有些凉,她身上只套了一件大衣,大衣很大,冷风一股一股地往她身上兜。

    她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微微泛红的眸子直视他,等着他的回答。

    “少夫人,你误会了,电话不是我们打的。”在一旁的曾牧见情况不妙,连忙打破两人之间的僵局。

    她垂下了眸子,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你怎么会和那样的人交上朋友?叶小曼,你是有多堕落?”裴予墨皱着眉头,语气里带着无尽的嘲讽。

    她张了张嘴,却选择沉默,现在这样不管她怎么解释,他应该都不会相信了。

    “最好别让叶伯伯知道,我怕他会气吐血。”裴予墨说完,不再看她,转身往回走。

    她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开始发慌。

    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勇气让她跑上前去拦住他,她的双手冰凉,手背上的毛细血管一突一突的。她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良久才发出声音,“予墨,你救救西婳吧,她是被逼的。”

    裴予墨瞄了眼她,那双清冽的眸子里全是卑微的乞求,他不喜欢她这样。

    大手反握住她的腰,将她更近地拉近自己,唇角微微扬起,“求我是要有条件交换的,叶小曼,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没有义务帮你做任何事。”

    她望着他高深莫测的笑容,心里乱成一团,“你想要什么?”

    “拿你最珍贵的来换。”

    她最珍贵的……

    她听着他的话愣住,握着他的手微微松开。

    裴予墨自然是感觉到了,脸上露出讥笑,“给不起就不要求。”

    他一把甩开她,力度有些大,差点让她摔在了地上,只是他却不再回头,大步地朝车里走去。

    “等等!”

    就在他半个身子进了车里之后,她从身后抱住他,带着微喘的声音道,“好,我答应你。”

    裴予墨顿住,直起身子,深邃眸子危险地眯起,“噢?你倒是说说看,什么是你最珍贵的?”

    她望着他的脸庞,想说一颗爱他的心,只是到嘴边的话却变成了另外四个字,“我的身体。”

    他对她的回答,有些出乎意料,眸子紧紧地盯着她,胸腔里燃起一股怒火,“很好。”

    他的眼神很可怕,就像是一只出没在深山里的野兽,狂野而凶猛。

    她被他一把毫无怜惜地拉进了车里,她的腰撞上了车门上的一角,很疼。

    她的两只手都被他抓着放在头顶,高大的身子压在她的身上,浓重的喘息包围着她,他的举动又让她想起了他们在海云的疯狂,她怕他不顾一切地在车里要她,她真的是承受不住了。

    他低头吻住了她的脖颈,却在下一刻一口咬住,她疼的蹙眉,感觉压在她身上的人就像是吸血鬼。

    他的怒气消了些,才抬起身,“叶小曼,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以后我什么时候想要你,你就得出现在我的床上。”

    他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怒意,偏生唇角边还扬起一抹笑意,可越是这样,越是让她觉得危险。

    15。卑微的关系

    裴予墨当着她的面,给警局打了电话后,就让她下车,她有些许庆幸,庆幸他没在那种地方要她。

    在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又是乌云满天。

    她不会忘记他的那句话——我什么时候想要,你就得出现在我的床上。

    呵,她又要和他扯上关系了吗?却是用这样卑微的关系……

    叶小曼,你的堕落又晋升了一个档次。

    想着西婳还在警局里,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没有多余的心思感怀,马不停蹄地赶着过去找她,只是那里的人却告诉她,西婳被一个姓陆的人带走了。

    她连打了几通电话,也没人接听,心里有些急,像无头苍蝇一样,不知道去哪里找人。

    后来想想,姓陆的这三个字,忽然有些明朗,她猜测应该是陆沛之把西婳带走了。

    她对陆沛之不了解,可是直觉他不会伤害西婳,想着这些,被吊着的心稍稍放下。

    ——

    裴予墨在和叶小曼分别后,心情越发地郁闷,两条俊眉像是被锁在了一起。

    他看着眼前黑着的那幢房子,眸子沉了沉。他已经两年没到这里了,这里曾经是他和叶小曼的新婚房。

    那时候他们的感情好的如漆似胶。他记得,以前每当他回到家的时候,那幢房子都是亮着的,因为她在家里等他,她为他点了一盏灯。

    他们离婚后,这房子便空着了,他不做任何处理,连房子的卫生都没让人去弄。

    这房子是他心里的一个秘密,他不让任何人去触碰,如果今天没有遇上叶小曼,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再来这里,再或许这辈子都不来了。

    他摸索着钥匙开门,进门后也不开灯,凭着感觉往沙发上一坐。

    虽然黑暗,但是这周边的环境还是让他感到熟悉。

    他已经两年没去关注她了,叶小曼这三个字对他来说是一个禁忌,身边的人从来不在他的面前提到她。

    他选择被迫忘记,他要忘记那个狠心的女人,可每每在深夜里想起的时候,疼痛是从指尖开始的,一直延续到心脏……

    黑暗里,他点燃一支烟,脑海里又回忆起今天的画面,叶小曼的一幕幕自动地融入到他的脑海里,他发现她好像瘦了,不,是瘦了很多,他握着她的手的时候,就感觉像是捏着一把没有肉的骨头,她的脸色也不像之前那样莹润有光泽。

    两年前,她信誓旦旦和他说的大少奶奶的生活呢?

    那个男人没有照顾好她吗?

    竟然还让她去了那样的酒色场所工作……

    想着她在他身边的日子,什么时候让她受过那样的委屈。

    她离开他以后,这两年她到底都干了什么?

    想起这些,拿着手机给曾牧打了个电话,“给我查查叶小曼这两年的行踪。”

    还没等对方回应,他便挂了电话。将手里的烟蒂狠狠暗灭,连同穿着的西装,整个人抛在了沙发上,他是一个人有洁癖的人,可是一遇上叶小曼,什么都破例了。

    16。 裴予墨是她一个人的

    自从答应了裴予墨的那个条件开始,叶小曼的心情时常变得忐忑不安。

    每当有电话响起的时候,她就怕那个人是他,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方式面对他。

    直到半个月过去,她的心情才开始稍稍缓了些,她想着他应该是忘记了她了。因为,她没忘记他要结婚的事实,都登上报纸了,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他现在应该是忙着和新婚妻子甜蜜吧……哪有空来理她这个曾经伤害过他的前妻。

    细眉微微泛起了几丝涟漪,她不应该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了,他都要结婚了,难不成她还做小三去插足一脚?

    他们之间是她先选择放弃的,那么这后果自然由她自己来承担。

    书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只要你过得好,那么我就好,是的,只要裴予墨幸福了,那么她就幸福……

    想着这话,心里不由得一阵嘲笑,叶小曼,你真是圣母。

    今天是周末,她难得有空,趁着这个时间,去医院看一看爸爸。

    两年的时间了,她爸爸没有一点要醒来的迹象。

    她看着爸爸躺在床上安详的样子,脑海里的回忆不禁飘到两年前。

    那时候,她和裴予墨才刚刚新婚,还不到三个月,正处在如胶似膝的阶段。

    其实他们从小就认识,就是所谓的青梅竹马。

    他从小就很优秀,不管是学业还是优渥的家世,身边总是会围绕着对他企图不良的女生。

    他比她大了几岁,那些女生都把她当成了他的妹妹,让她给他送情书,送礼物,可没有一次是到他手上的,鬼才会为自己树立敌人,那时候,她就想,裴予墨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后来久而久之,那些女生们也看出了些倪端,便不再对裴予墨抱有幻想。她为自己解决掉这么一帮情敌,心里不知有多开心。

    她和他结婚的时候,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可上天总是会那么妒忌幸福的人,一夜之间夺走了她的全部美好。

    她时常在想,如果她的人生里没有那场意外绑架,那么她是不是就能和他到永远了……

    可世界上没有如果,不该发生的,无法挽回的,全都在她眼前一一呈现了……

    “叶小姐,来看爸爸?”就在她想的出神的时候,主治医生进来例行检查。

    叶小曼连忙起身,微笑着颔首,“医生,我爸爸最近的情况怎么样?”

    医生望了她一眼,无奈摇头,“有点不太乐观。”

    “怎么了?哪里有什么问题吗?”

    “你也知道你父亲前段时间两次因为呼吸不稳定进急救。”

    “可是,后来不是说没事了吗?”叶小曼蹙紧了眉头,焦急询问。

    “那只是暂时的,我们发现你爸爸脑海里的血块有转移的现象,所以才会压迫呼吸神经,叶小姐,我建议你,尽快让你的父亲动手术。你父亲的病,拖不得,等下次再发作的时候,如果抢救不及时,危险就会很大,人一旦没了呼吸,就无法进行生命活动。”

    17。再遇

    叶小曼听着医生的话,心下一沉,脑海里一下子组织不了语言。

    “手术的成功几率有百分之五十,但是如果不做,就这样让他下去,我们院方保证不了你的父亲能活多久,或许是一个月,两个月,也可能只有几天。”

    “如果……手术成功,我爸爸能醒过来吗?”

    “这要看病人的个人因素了,不过我看过你父亲的病例,体质还不错。现在国外那方面的医术比较发达,相对来说手术的成功率比国内要高,如果你条件允许的话,可以把你父亲转战到国外治疗……”

    “我想问一下,去国外,大概要多少治疗费用?”

    医生边在病历上划着,边寻思道,“开颅取血块是个大手术,你准备个六十万吧。”

    六十万……

    叶小曼默念着,这三个字像大石头一样压在她身上,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送走了医生,重新坐到病床旁边,望着床上合着眼睛的人,不禁热了眼眶。

    她的母亲意外走的早,父亲又因为职业特殊常常忽略她。有时候她和父亲,几天都说不上一句话,那时候的她怨恨过的,当着他的面就问,别的小孩在周末的时候都有爸爸陪,为什么她没有?是不是妈妈走了,他就不要她了?

    当时他跟她说了一大推,具体是什么她也记不清了,唯有那句话让她印象深刻。

    他说,他要去帮助那些因为意外,一个亲人都没有的孩子。

    那时候的她不懂,后来才知道,这是他在纪念母亲的一个方式。

    她以为父亲只爱她的母亲,直到她被绑架,她看着他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跑来救她,她便什么怨恨都没有了。

    她的父亲也是爱她的,只是不善于表达,他因为她才会躺在这里,她又有什么理由去放弃他的治疗?

    所以,别说是六十万,哪怕六百万,她也不会退缩。

    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她就不会放弃。

    钱,只要想办法总会有的。

    “爸爸,你放心吧,小曼一定会把你治好的。小曼不会让你一辈子都躺在床上。”叶小曼拉着叶庆的手,郑重承诺,她爸爸是检察官,为了人民服务了一生,上天怎么忍心让他一辈子都躺在床上?

    陪着叶庆说了好一会儿话,她才离去。那六十万的事情让她心里压抑的难受,她得回去整理整理自己的金库,看看离那笔巨额还差了多少。

    她想的太入神,以至于电梯门开启的时候,都没注意到站在电梯里的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裴予墨意外在这里见到她,自那天之后,他大概有半个月没有见到这个女人了,他没来得及找她,上天便安排了他们不期而遇。

    叶小曼看到他,微微惊讶了一下,如实道,“我来看爸爸。”

    裴予墨眸子一沉,俊眉微微蹙起,脑海里猛地回忆起一些不好的东西。

    两年前的那场意外,受害的不仅只有叶庆,还有他的父亲,他的父亲在赶去救叶小曼的时候丧生了……

    18。谜

    那时候,裴氏还是他父亲一手在掌管,父亲走了,裴氏就像没了顶梁柱,一下就倒了。

    可,叶小曼却在那时候对他提出了离婚。现在想来,有些场景还记忆犹新。

    他算是受到了双重打击,也不知道是什么信念让他支撑到现在,让他把快要奄奄一息的裴氏一点一点地救活过来。

    “你倒是孝心。”他语气里带了些讥讽。这个医院在裴氏的名下,他每个月都会来这边视察,但从没有看见过她一次。不,应该这样说,她就像是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两年。

    叶小曼对他的话也不介意,等电梯到的时候,她轻轻地说了句再见,便不再回头。

    裴予墨不满地哼了声,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心下一阵急躁,眉宇间浮起几丝涟漪。他的性子向来淡,只是每次遇上叶小曼,都会控制不了,他以为这个习惯会随着时间的转移而消逝,可是都已经过了两年了……难道还是因为时间太短?

    突然想到他的得力助手曾牧,都半个月了,他让他查的事情也没半点消息,是在作死吗?

    想着便拿起手机打过去,“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曾牧没想到老板问的是这件事,语气一下就没了底,“额,貌似有点困难。”

    “什么意思,没查到?”他皱起眉,对曾牧的话微微有些惊讶。

    “我已经派人覆盖了全范围去调查,但是少夫人消失的这两年好像是一个谜,查不到任何一点蛛丝马迹。少夫人的父亲,叶庆先生,他这两年来的医药费都是一个叫叶琪的人入的账,不过查不到有叶琪这个人。”

    “那……严沐风呢?”说实话,他不喜欢从自己的嘴里说出这个名字。

    那个该死的男人,从小到大就在旁边窥觊他的老婆。哪怕叶小曼当着自己的面,明确地拒绝他的好意,他还是会时不时地献殷勤,就像牛皮糖一样,赶都赶不走!

    后来叶小曼嫁给了他,他原以为夺妻大战就此结束,可谁又曾想到,她还是跟着严沐风走了……

    “他……他的行踪不定,没有和少夫人的纪录……”曾牧结巴地说着,他想不到更好的措辞来弥补自己能力上的不足,预计老板会发威吧,可是他真的是无能为力了。

    “一会儿让万恒的人给我传一份叶庆先生的医学报告。”裴予墨在平静说完后,便挂了电话,并没有曾牧想象中的咆哮。

    他开着车子出来,正好看到叶小曼在公车站牌下等车,乍暖还春的时候,总是会下淅淅沥沥的小雨,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抱着自己的双臂取暖,就像是一只没有主人的流浪猫。

    “上车!”他把车子开过去,打开车窗对她喊道。

    她想也没想就拒绝,“没事,一会儿公车就来了。”

    “叶小曼,别让我把话说两遍。”他压着声音吼着,发现自己的耐心越来越少。

    只是他的怒意没有引起她的注意,突然他感觉自己像跳脚的小丑。

    19。对自己的女人温柔点

    “叶小曼,你是打算让我下来请你上来吗?”这女人向来脾气倔强,一旦决定的事就不会改变,可是他现在已经和她没有关系了,没必要牵就她。

    她爱在这里淋雨,就让她留在这里吧。

    裴予墨狠狠地踩了油门一脚,将车子急速地朝前方驶去,像是在在发泄自己胸腔中的怒意。

    才开了一段路,雨势便开始变大,他眼前浮现出来的,全是叶小曼的影子,想着她那双泛着惊慌的眸子,脚下猛地踩住了刹车,左手地打在了方向盘上,恨恨道,“叶小曼,我欠了你的!”

    他快速地将车掉头往回开,因为下雨的缘故,路上堵车严重,他绕了大远路,才看到那抹瘦弱的身影,握着方向盘手一紧,准备将车停到她的旁边,只是对面过来的路虎先他一步。

    他看着车上下来的男人,撑着伞举到她透顶,又给她打开了车门。

    叶小曼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交流了几句,他们就打算上车。

    如果他没看错,那个男人就是陆沛之,心下涌起熊熊怒火。摔下车门就阔步走过来,将叶小曼从伞下拉过来。

    她被他拉的差点摔倒,慌乱的眼神撞进他薄怒的眸子里。

    “你干什么?”

    “干什么?叶小曼你不上我的车,就是在等他吗?怎么,我才半个月没有找你,你就急着找了一个?”

    她被雨水冲的快睁不开眼睛,那些水珠落在她的身上,就像他说出来的话,无缝不入,无处不伤人。

    “裴少,对自己的女人温柔点。”陆沛之把伞重新举到叶小曼的透顶,对着他们僵硬的气氛,插进来一句话。

    这是这句话一下就点燃了裴予墨心中的炸弹,拉着叶小曼到自己的身后。

    “这就不劳陆总费心了。”

    他丢下这话,就拉着踉踉跄跄的叶小曼上车。

    陆沛之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似乎看到了自己之前的影子,有些无奈地一笑,收了手里的雨伞上车,反正西婳让他传达的话,他已经传达到了,至于他们有什么造化就要看他们自己了。

    裴予墨一路上都生着闷气,将油门加到最大,车子在雨天的路上健步如飞。

    “你开慢点!”叶小曼受不了这样的速度,苍白着脸色叫道。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眩晕过去的时候,车子却猛地停下来。

    她好一会儿才看清了眼前的那幢房子,是两年前他和她的婚房。

    她记得那时候,这房子是她亲自选的,她最爱的景象就是大海,而这房子刚好面朝大海……

    她没回过神,他便拉着她下车,走进去。

    她的手被他大力圈着,很疼,她忍着没叫出声,因为她知道就算她抗议了,他也不会理会她。

    房子里面的一切都如两年前的那样,什么都没有变,只是人的心却变了。

    她突然想到了物是人非。

    “从今天开始,履行你的承诺。”他拉着她,将她压在门后面,冰冷的语气洒在她的肌肤上,快要让她全身的血液都冻结。

    20。是你自己主动还是我来帮你?

    他说着就吻上她的唇,或许是因为淋湿的缘故,她身上的沐浴清香一股一股朝他袭过来,他根本就抵抗不了这样的香气,心里又急又懊恼。

    他恨自己和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一样,该有的耐力一点都没有。

    他的大手抓着她的衬衫领口,雨水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浸湿,白色衬衫贴在她的肌肤上,让里面的内容一览无余。

    “是你自己主动还是我来帮你?”他在解开她的扣子前,手停了下来,喘着粗气问她。

    或许是他的气场太大,让叶小曼呼吸急促,她的手缓缓地附上他的,“给我个期限。”

    裴予墨没想到她会说这个,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精明了?不,她一直都很精明的,不是么?不然又怎么会为了钱在两年前离开他?

    “不要忘记了,你要结婚的事。”叶小曼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她不会在他的面前哭。

    “那又怎么样?”他笑着反问。

    她从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她想她一定是因为自己太紧张,所以听错了。

    裴予墨满意地看到她不可置信的眼神,唇角轻佻,“别问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罪魁祸首是你。两年前,是你亲眼让我见证了,这世界上所谓的感情tmd都是建立在钱的基础上。”

    “予墨……”

    “不要叫我,你不配叫这两个字!”他情绪激动地打断她,“以后,你只要做好你的床伴身份就好。”

    她听着他不可抗拒的命令,泪水已经不可抑制地往下掉,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地地摇头。

    “不要?难道你还想做裴太太?可惜啊,叶小曼,现在的你已经不够资格了。”

    他的手又重新游走在她的身上,吻上她的那一刻,补上了一句,“想要离开我,你就给我使出你gou引男人功夫,说不定等哪天我突然厌恶了,那你就能离开我了。”

    他说完,便将湿润的吻重重地落在她的身上,就像是火烧一样,她感觉自己全身都快要燃烧起来。

    就冲他的那句话,她的双手开始环上他的,他感受到她的动作,唇角边露出一抹讥笑,“果然放~荡!”

    她不理会他的话,因为他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像是一把把利剑,直戳中她的心脏。

    裴予墨看着被他退去一半的衣服,胸前的那对饱满若隐若现,心下一个激灵。

    她虽然瘦,但是这个地方还是很有料。

    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她,一手就扛起她的身子往房间走去。

    他将她扔在大床上,大床的弹性很好,叶小曼被弹得昏昏沉沉的,她睁眼看着房间里熟悉的一切,心里的情绪越发涌上来。

    这里曾经是他们的婚房,他们在这里极尽地缠~绵过,恩爱过,只是现在的他们除却那个履行的承诺外,什么都没有。

    21。没完没了地要她

    有的只是他无尽的发泄。

    她感受着他的亲吻,火热中带了冷清,她想,他对她只剩下男人对女人的yu望吧。

    或许他们那天就不应该再相遇,她不应该叫他的,那样他们现在是不是还是两条平行线。她是不是就不用那么痛苦……

    裴予墨没耐心解开她剩下的扣子,双手一拉,只听空中撕裂的声音,玉白的筒体就展现在他的眼前,浓墨一样的眸子转为猩红,他似乎禁yu太久了,自上次碰过她之后,他就没有再有过任何的fng事。

    他的大手很有劲,像是一把火游走在那两团白嫩上,另一只手开始往下,去解开她的身下的裤子,她只听到金属扣子响起来的声音,身下一凉,他便已成功地脱下。

    她紧张地不能自已,上一次的疼痛还犹记在心里,她不喜欢暴戾,只祈祷他可以不要像上次那样。

    只是被yu望控制住的男人,大都是不理智的,就比如像裴予墨这样,他只知道身下的这具身体很美味,他想要发泄,他想要自己的火热深深地埋进她的美好里,在脱掉她身上的全部障碍物之后,心中积累起来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

    她的肌肤微微泛起了红色,在他看来就像是一朵正等待着他去采撷的花,含苞欲放,很是让他心痒。

    不再想那么多,腰间一沉,将自己早已蓄势蓬勃的火热送进去,一通灌底。

    他感觉到那紧致的包裹,舒服地叹喂一声。

    他的动作让她止不住地颤抖,他太疯狂,像是一头被禁锢已久的狮子,没完没了地要她,她哭喊着,却得不到他的停止!

    她浑浑噩噩的,早已看不清眼前的一切,眸子里只剩下了天花板上的那抹红色,好像是喜字。她记得,是他们结婚的时候,她骑在他的肩膀上亲自贴上去的。

    两年了,喜字依旧,她的心情却早已不是当初。

    她想,裴予墨应该是故意的,故意带她来这里,让她回忆他们之间的一切,他想让她心痛,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她确实很心痛,甚至不能了呼吸……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停止的,总之在他停止的时候,她早已经没了知觉,在淋雨过后,她就已经有些头昏,再加上被他的一夜索取,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人拆开重新组装过一样。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了正午,她是被饿醒的。

    睡在身边的人早已无踪,她伸过手去,那感觉到指尖上一片冰凉。

    撑着仅有的力气,走到浴室,把自己整理了一番,看着镜子中狼狈的人,她有些凄凉地想笑。

    她从未想过会在两年后和他走到这种地步。

    昨晚他说的话,好像还在她的耳边回荡,他说她只是他的床伴,只要给他暖好床就好。

    22。不准去

    她的衬衫昨晚被裴予墨撕破了,根本就不能再穿,包里也没有带着随身的衣物,正懊恼着,偏眼看到一旁的衣柜。

    两年前,她离开这里,除了身上穿的,几乎什么都没有带走。那时候的她想着再回来,却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

    不知道她的衣服还在不在,按照裴予墨那性子说不定把她的衣服全拿去扔了或者烧了。只是当她打开柜子,看着衣服按着颜色从浅到深排序着,心里涌上一股热流,这是她挂衣服的习惯,柜子里的衣服丝毫未动,还是和她走的时候一样。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对她还有一丝挂念?

    脑子里胡乱七八地想着,心里的情绪又复杂了些。

    挑了件白大衣套在身上,瞄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手上的动作利落起来,今天下午轮到她值班,她得加快速度赶回emm。

    下楼的时候,有些急,头部总是有一阵阵的眩晕,她猜可能是发烧了。

    “去哪?”

    叶小曼刚下楼,磁性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顿住脚步,微微转身,便看到了倚在门口的男人。

    今天的他穿了件黑色衬衫,越发衬托出那张菱角分明的侧脸,让人在无形之中就感受到了冷酷。只是房子的采光度很好,阳光透进来刚好落在他的身上,让这些冷酷微微融化了些,不再那么难以亲近。

    可是,她感觉自己和他的距离还是很遥远。

    “我要去上班。”

    他听着她的话,脑海里立马想到在海云见到叶小曼时候的场景,桀骜不羁的眉头猝然皱起。

    上班?去海云那种酒色场所陪男人?!一想到她要去陪男人,心里就闷得不行。

    “不准去。”他霸道地扔给她三个字。

    “你没有权利限制我的自由。”

    她的语气让他的火气猛地上涨,粗着脖子对她吼道,“叶小曼,你是想钱想疯了还是想男人想疯了?!”

    他?( 前夫,我们离婚吧 http://www.xlawen.org/kan/13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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