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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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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元坤当时有些哭笑不得,心说本人明明姓魏,你们怎么给我改姓改成郑了?我们家和郑成功可是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但是眼见众人实在热情,却又不好发作,毕竟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只好跟大伙解释:这政委是官职,不是名字,至于这政委是干什么工作的,魏元坤直接给自己脸上贴了一回金——“这政委,就是当年水泊梁山上面智多星吴用干的活计。”说来这也不假,因为从幼儿园到高中毕业,魏元坤就在这帮调皮捣蛋的孩子中间担当“狗头军师”的角色,并且得到了“凌源第一狗头军师”的光荣称号,说他是梁山上的军师倒也不是高抬他——反正都是一路货色。至于火箭筒的事情,魏元坤有心在群众们面前炫耀一把,但是却又不能把实情说出来,一是这时候的老百姓你给他说了也不明白,总不能说,“我是用一个大号钻天猴给崩的”吧。在说这火箭筒的来路他连郭文联他们都没告诉,只是说这是托人从外国弄来的新鲜玩意,要是日本鬼子知道了这个东西的详细情况,那用屁眼想也知道这里有了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物,到时候派来大部队反复扫荡,魏元坤自认自己没有那么高尚,犯不上为了反法西斯战争而贡献自己的小命,牺牲自己而去吸引鬼子的主力过来。但是老百姓这里看样要是不给个说法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因此他眼珠一转,心说大不了咱忽悠呗,到时候就算是传到了鬼子耳朵里那也也就没有关系了。既然是忽悠,那咱就说的越玄越好,当下他一指旁边正围着王芳园献殷勤吹牛皮的王鹤和张昕:“我说老乡们,我跟你们说,你们可别告诉别人啊,这都是我的那位大师兄干的,跟你们说,我和我这位大师兄还有那个干瘦的二师兄都是从龙虎山上下来的。我们师父那可是大大的有名,唤作穿越真人,当年他老人家下山云游,见我们三个根骨好,就收了我们三个当徒弟,我们在山上学艺学了十八年,那一天老师父他掐指一算,算出我中国有一场大大的兵灾,于是就遣了我们三个下山,杀鬼子,救中国”说到这魏元坤自己都佩服自己瞎话编的有水平,当年若是去网上写玄幻小说肯定是大有前途,不过自己这瞎话编的实在是有点太玄了一些,但既然编出来了那就得硬着头皮编下去“刚才我大师兄见这小鬼子躲在屋子里面不出来,当时就动了真火,我师父下山的时候传给我这大师兄一套秘法唤作——”魏元坤琢磨了琢磨“唤作庐山升龙霸,这比那水浒里公孙胜的五雷大法也查不到哪里去,你们看,只用了两下,这小鬼子就全完了。”周围的百姓听说这魏元坤是那“穿越真人”的弟子,全都要求他给表演一下,魏元坤看要穿帮,赶紧说“这可不行啊,刚才我大师兄发的两记庐山升龙霸乃是需要我们师兄弟三个协同才能发出的合击招数,现在耗费真气太多,只好等休息之后在说了,不过我那大师兄还跟师父学过点麻衣相面、勘测风水的小技,你们若是需要可以找他问问。”魏元坤这一套瞎话很明显编的有点驴唇不对马嘴,有那读过书的都不屑一顾,这小子站没个站相坐没个坐像活像个跳马猴,说这话也是云山雾罩一看就是在胡诌,你师父是什么穿越真人,你怎么不说你师父是《封神演义》里面的鸿钧老祖呢?但是有不信的自然也有那相信的,很快就有一大堆人拥到了张昕那里,“原来是小仙长,失敬失敬,不知仙长能否给小的算上一卦?”

    张昕那也是真不含糊,可以称得上是给个竹竿他就敢上树,送上个鼻子他就敢踩着上脸,当即就信口胡诌起来,要说这小子说的全都不对,那也不尽然,张昕的父亲平日里就好研究些周易之类的玄学,从小受他父亲的影响,这玩意多少也明白一些,外加这小子从小跟魏元坤这样的名嘴厮混,圆话的技术那也是相当的不错。而且这位在信口胡诌的同时还将一些他看过的网络玄幻小说里面的东西给夹杂了进去,有那不明就里的还真就被他这云山雾罩的一套说辞给忽悠蒙了。事后众人撤出城去,凌源城中就出现了一个新的神话,这杀富济贫军当中有一个胖子,乃是高人之徒,善用五雷大法,而且能掐会算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而且这话越穿越玄,到了鬼子耳朵里就成了:这杀富济贫自卫军当中有一帮高人,个个身高八尺腰围八尺青面獠牙三头六臂,全乃是昆仑山上太乙真人座下弟子,和那姜子牙姜太公乃是同门师兄弟,一个个练就了一身本领,能腾云驾雾缩地成寸一个跟头翻十万八千里,还会使五雷大法七十二变一把飞剑能万里之外取人首级,日本人听了以后当然是不屑一顾,他们若是有这个本事,早就一飞剑把冈村宁次的脑袋给切了,那还能在这里留着?因此也就认定对方不过是一群惯常会装神弄鬼的乌合之众而已。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虽然战斗已经结束,但是还有些收尾工作要做的,这打扫战场就是其中之一。对于杀富济贫自卫军来说,虽然刚才的战斗折了将近三十多个弟兄,但是收获却也颇为丰厚,光现大洋就缴获了五万多块,通过审讯才知道,原来这鬼子打算在凌源这一带组织几个伪军保安团,这大洋就是给这即将准备组建的保安团几个月的饷钱,而刚才给他们造成了惨重伤亡的那十多个鬼子就是押运这笔钱的“押运员”,但是却没想到,这伪军团没有组建起来,却倒给刚刚组建、正处于极度穷困状态中的杀富济贫自卫军送来了一笔厚礼。同这笔钱一块被运来的,还有几把崭新的比利时原厂产花口撸子,还有几十把打算给连排长用的奉天产的镜面长苗盒子炮,子弹也缴获了四五箱,在加上没被火箭筒炸烂的十多支三八大枪,端的可以称得上是发了一笔横财。而俘虏的几十个伪军们则集体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要求加入抗日队伍,为民族的解放事业做出自己的贡献。原来刚才围攻伪政府大院的时候,这些伪军见火箭筒的威力巨大,一炮就轰碎了碉堡,在一五六个鬼子就成了碎肉块,在顽抗到底那只能是死路一条,而这帮鬼子又没有投降的意思,当下为了活命就下了狠心,也不谁带头,照剩下鬼子的后面就打起了黑枪,这鬼子没有料到伪军居然会反水,猝不及防之下全都被这来自背后的刀子给送上了西天,而这伪军寻思自己杀了日本兵,那鬼子将来肯定不会饶了自己,于是索性按照河北一带同行的经验,“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老子投八路”。而郭文联他们自大遇上了魏元坤等人,就开始以八路军自居,这伪军听说他们是八路,心里寻思自己也没了别的去处,只好投他们了,因此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而当年东北军的秘密军火库在魏元坤的指点下很快就被找到了。而这军火库位置却让所有人都想不到——就在人们每天都进出的南城门的城门楼子里面。至于魏元坤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军火库的位置,那是因为当年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当中,红卫兵破四旧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的时候就扫到了这城门楼子的上面,在拆毁城楼的同时自然也就发现了这个军火库,此件事情当年在凌源也不过是给大伙饭后留下了一点谈资罢了,很快就都给忘了,而魏元坤的父亲当年还小,拆城门楼的时候正好没事闲逛到那里看热闹,恰好看到这武器库被红卫兵给翻出来,因此知道这武器埋藏的确切位置。后来在茶余饭后跟人唠嗑的时候就提到过这件事情,而当时魏元坤正好就在旁边,就把这件事情给记在了心里,却没想到在今天这段记忆却发挥了大作用。

    看到从秘密军火库当中搬出来的武器,所有人的脑袋里都冒出来了一个想法——老子发财了!虽然这军火库当中的武器和魏元坤说的有些出入,至少描述中的迫击炮就没见着,但是光这些就已经非常可观了,刚刚打开密室,映入眼帘的就是摆放整齐,装有三百多支步枪的箱子,打开一看,清一色都是都是嘎嘎新连油封都没打开的原装德国进口毛瑟步枪,一边十二挺油封号的轻机枪也都是正宗的捷克造,奉天造的花机关枪也有三十多挺,甚至在军火库当中还有四挺重机枪!至于弹药也有二百多箱。望着这些最起码能装备一个整编营的装备,从郭文联开始每个人都像色狼见到美女一样(这个比喻用得非常不恰当),当场就扑了上去,一人抓起一把枪搂在怀里——那一瞬间,他们仿佛又回到了洞房花烛夜时第一次搂住新娘子的时刻。

    至于魏元坤用什么办法让这些人放下搂在怀里的步枪暂且不提,接下来又有一个问题摆在了这支队伍的面前,那就是这批军火应该怎么处理呢?因为通过这一连串的战斗,托主角光环和幸运女神的关照,这支乌合之众一样的抗日队伍取得了两场大胜利,大量的缴获使得这支部队的武器拥有量已经趋于饱和,算上这次挖出来的秘密军火,这支二百多人的队伍居然一下子拥有了将近七百条枪,平均每人能轮上三支,这还不算弹药。除非人人都是三头六臂的哪吒,不然这二百多人谁都没办法操纵这些武器。结果队伍当中就有人苦笑“***原来缺枪的时候愁,现在有枪了还***愁,这抗日啊,就是一件让人发愁的事。”当然这是自我解嘲,不过也说明一个问题,该扩充一下队伍了。

    扩充队伍是一个难题,在魏元坤看来,这抗日可是一个把脑袋瓜子拴在裤腰带上的买卖,不但自己随时有生命危险,甚至还有可能会连累家里人,这里没有抗日根据地,鬼子的大部队随时都有可能回来报复,至少在魏元坤这里,在目前的条件下加入抗日武装,是一件很值得寻思的问题。但是在郭文联的眼中,这却不是问题,听说需要扩充部队,他当时只说了一句话:“缺人,那就招人呗!”

    “招人?怎么招?”魏元坤一听他说的这么简单,不禁有些奇怪“这人又不是这山上的大石头块子,你说要多少就要多少,而且现在鬼子这么凶,有人跟咱们干吗!”

    “你小子啊是个文化人,这玩意你不懂,招人你得看谁招,要是你小子,累死你说破嘴皮子也招不来一个人,要是换了我,不是吹牛比,我一下午能招来八百多人你信不信?”郭文联很显然对自己很有自信。

    “说实话,”魏元坤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抗日领袖,“你说的我还真就不信。”

    “好小子啊,我说的你还不信!”通过这几天的战斗生活,这郭文联已经和他的政委大账房混的很熟了,“你不是不信吗,那咱就旮个东,就旮你那把手枪的,到时候我要是找了了八百人,你就把你那把手枪给我,怎么样?”

    “要是你输了呢?”魏元坤问道。

    “操,我还能输?”郭文联一笑,“要是我输了,我就把我老婆赔给你,你要不?”

    “我靠,算你狠!跟你说,我不要!”魏元坤一撅嘴,“我怎么什么都要呢,老子又不是收破烂的。”

    “操,你老婆才是破烂呢!”

    “对不起,咱没老婆,干气猴!”

    “你个臭小子!”

    第二十六章。郭文联之王霸之气

    说实在话,一把手枪魏元坤还真没放在眼里,来到这个时代,魏元坤的这把手枪就处于断粮的状态,子弹是打一发少一发,要是从长远来看,还不如根据地兵工厂造的“单打一”好用,最起码弹药有保障,给了郭文联,大不了自己换一支德国造的镜面盒子炮就是了。但是魏元坤这个赌还是要打,因为他想看看,这郭文联究竟怎样在一下午的时间弄来几百号人。

    “有人发财靠劳动,有人发财靠玩命”,在这个乱世,想靠劳动发财有点难度,但是只要你敢玩命,那从鬼子那里发财也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当然,如果你遇到了困难,那你肯定死定了。这一次攻打凌源城着实是发了一笔洋财,光大洋就两万多块,有了钱之后,既然咱这队伍名字叫“杀富济贫自卫军”,那自然要让老百姓也都跟着沾光。当下郭文联等人派出人手,拿着缴获来的现大洋在朝阳街上挨家挨户的砸门采购物品,什么粮食、牛羊、猪肉、布匹全都要,虽然绝大多数商家此刻都是闭门不出,但是一来弟兄们手里有枪,二来这买东西给的价钱也公平,反正大洋是鬼子那里抢来的,多给几个子也没人在乎。采购完东西,郭文联让人在凌源城中最繁华的位置,也就是大十字一带把采购来的东西一堆,然后支起几个大锅又是做饭又是炖肉的,很快饭和肉的香味就漂了出来。然后让人满城敲着大锣扯嗓子喊“我们是八路军手下的‘杀富济贫自卫军’,今天我们打鬼子有了收获,请父老乡亲们也沾光开开荤哪!”城里的老百姓一听开荤,一个个全来了精神,而且见这义勇军打了鬼子占了全城,却不偷又不抢,全都放下心来,有那胆子大的溜到大十字,一看这里已经摆上了流水席,见有人来什么也不说坐那里就让你吃,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城里城外的老百姓就都聚了过来。

    见吃饭的人越来越多,这魏元坤越看是越迷糊,不明白这郭文联要干什么,而郭文联也不说话,借了两个小盆自己到锅里盛满了菜饭,然后给了魏元坤一碗,自己则蹲到旁边开始吃,吃饱喝足,他又摸出烟袋锅子抽了一袋烟,这才不紧不慢的起身,走到一辆大马车旁边跳了上去,然后拿起一面大锣咣咣的敲了起来。锣声一起,所有人都放下手中的饭碗,看着站在马车上的郭文联。

    郭文联见大伙的注意都被吸引了过来,这才步入正题,只见他先是给大伙作了一个罗圈揖,然后说道“父老乡亲们,今天我们打鬼子,不免弄出来点动静,恐怕吓到大伙了,有那做买卖进城抓药的,可能还让我们这一搅和,把正事都给耽误了,没办法,打鬼子吗,不过没关系,现在,咱摆下这桌流水席就当给大伙赔罪了!”接下来他一顿,“乡亲们,可能有的人认识我,就算是没见过面,那估计你们也听说过,我,就是当初仁义军的郭文联,现在,咱投了八路啦!”

    底下的人一听说是郭文联,轰的一下就炸开了,全都丢下饭碗,涌到前面来,那场景仿佛就像是现代天上出了飞碟地下闹了地震,很快,那些还在家里的人一听说郭文联来了,也都跑出来看这位远近闻名的抗日英雄。

    “老少爷们们,不用看,根本不用看”郭文联冲下面的人摆了摆手“我郭文联也是长了一个脑袋俩眼睛,鼻子孔也没朝上,尖牙也没从嘴里面呲出来,也没长仨脑袋六个胳膊,跟大伙一样,都是普通人!”下面的人听了他这话,全都一片哄笑。

    “鬼子说我的话,那都不可信,说什么我郭文联破坏治安,杀人放火。要是这么说,俺也是这朝阳人,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大伙说说,你们是听说过我杀了那个好人家的人了还是糟蹋了那家的大闺女了?跟你们实话实说,我人是杀了不少,但是那杀的都是汉奸黄皮和日本鬼子!”接着郭文联一摆手,后面几位弟兄抬上来了十几具尸体,正是刚才战斗中打死的日本兵,“你们要不信,这就是证明。”底下的老百姓一听打死了鬼子,全都涌了过来,那架势就像看打死的老虎一般。

    “俺郭文联大老粗一个,干别的不行,但是就是敢打鬼子打黄皮汉奸!”听完这句话,下面的老百姓全都一起喊好。

    “有人说,俺打了鬼子,那鬼子一来报复,你们扛枪跑了,最后倒霉的还是我们老百姓,我们还是过我们的安生日子吧。”郭文联接着说道“不过老少爷们们你们想想,我们就算是不打鬼子,那就能过上安生日子了?不打鬼子,鬼子还不是照样烧杀抢掠,远的不说,就说眼目前的,不算这个捐那个税,粮谷出荷、粮食配给、棉花统治法、米谷管理法、特产品专管法,还有什么他***经济犯,犯他妈个死逼!你们说说,咱们辛辛苦苦忙了一年,结果连自己地里打出来的东西都不许自己处理,这他妈了个逼的叫什么事情!有地1亩至50亩者,每亩交50市斤;50至100亩者,每亩交72市斤;100亩以上者,每亩交90市斤。不管年成好坏,秋后必须按规定标准数交粮。一到秋收,伪警察、青年团还逐村逐户督催要粮,要是晚交拖欠,那是轻则吊打,重则关押。今天我请大伙吃饭,粮食都是那里来的?都是他奶奶小鬼子汉奸黄皮从咱们老百姓手里抢来的!”听到这里,在场的所有人都想到了自己这么多年来过的苦日子,一个个早气的咬牙切齿。

    “还有,就说这凌源,本来就是个‘种一坡收一车’的地方,结果现在好地方全被逼着种上鸦片了,这鸦片烟是什么东西大伙也都知道,那是毒药啊,抽长了大烟的人大伙都见过,一个个抽抽的都跟柴禾棒子似的,原来能打死老虎的汉子变得风一刮就倒,脑子也不好使了,精神头也没了,吸毒成瘾者,谁沾上一点那就得倾家荡产,多少好好的人家就被这个给坑完了?结果现在鸦片烟一年比一年种的多,粮食一年比一年打得少,咱们是农民啊,祖祖辈辈干的就是这土里刨食的营生,种地不打粮食却割大烟膏子,你说说咱们对的起祖宗良心吗?!这鬼子让咱们抽大烟扎白粉,那是害咱们中国人啊!这里有四官营子村的人没有?就说这四官营子,一个村80户人,就有74家吸毒、扎毒的,还有河坎子乡小河西村,全村11户中有5户吸、扎鸦片。那个村里张桂兴两口子就是染上了大烟,结果两口子整天啥也不干,没几年就把自家经营多年的70亩良田卖净了扎光了。最后生活无着只好去下关东,听说现在一家4口人因为饥寒交迫已经惨死在那里了。这都是远的,就说这近的,凌源镇北街的杨保大伙都认识吧,抽烟成瘾后,不但卖光了家产,而且还卖掉了结发多年的妻子,最后反被烟毒毒死了!”

    “老少爷们们,乡亲们,你们看看他是谁!”郭文联一指,几个被五花大绑的人就给推了上来,众人一看,这人正是设在凌源城内北街凌源鸦片专卖署“大满号”的经理李芳洲和他一家。刚才攻打县城的时候,这个家伙听到枪声就想跑,却被队伍里有认识的给当场抓住了。这李芳洲是青龙县人,早在伪满初期就是凌源最有名的贩运鸦片的大奸商,一直都是日本鬼子的忠实走狗。平日里他和专卖署人员伙同日伪警宪,借催收大烟之机,对老百姓百般刁难,敲诈勒索,中饱私囊,丧尽天良。每到收购大烟土旺季,专卖公署在全县各重要集镇设点收购,各点有专职鸦片鉴定人员,负责检质、验收,以质论价。当时规定的烟干等级共分六等,还有等外品。最高官价每两为21元(约合1。5斗小米),最低价格每两为0。8元。实际上低于黑市价格34倍。在检质验收时,鉴定人员故意压等压价,刁难群众,以便从中渔利,中饱私囊。更惨绝人寰的是,日寇和汉奸施以许许多多的毒辣手段和酷刑,残害人民,逼交烟干。轻者搜查、罚款、辱骂、毒打,重者吊大挂、压滚杠、灌辣椒水、用热铬铁铬等等,老百姓早就对他恨之入骨,一见他这一家子被绑了上来,不少跟他有仇的就想冲上来,结果被下面的战士给拦住了,这时候下面的老百姓已经群情激昂,“宰了他!”“杀了他报仇!”之类的喊声此起彼伏。

    这时候郭文联又挥了挥手,“就在上个月,咱们凌源乌兰白乡的老万家,就是因没交够大烟干,就被他叫小鬼子和黄皮把家里的一个娘们给抓过去了,扒光了她的衣服绑在树上,给活活折磨死了,这些年不光是这老玩家一家,因交不起这坑人的烟干,或交不够烟干,而小鬼子和黄皮汉奸折磨死的人,大伙说说,有多少?”说到这郭文联抽出了手枪,“乡亲们,我郭文联也想过安生日子,我手底下的弟兄们也想啊,要是这日子还能过得去,虽说这当亡国奴窝囊点,但是咱也就忍着凑合过下去了,但是不行啊,这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这小鬼子,就算是咱忍气吞声,给他们交税、种大烟、交粮食,要什么给什么,就这他也不放过咱们!咱们都是中国人,凭什么要受小日本鬼子这么欺负?”说到这里,郭文联抄起一杆缴获的日三八大盖,“我郭文联还有弟兄们最近两天打了几场胜仗,枪弄了不少,就是缺人使唤这些家伙,大伙看看,正宗的三八大枪”说着他“咔嚓”一下拉开了枪膛,“多好的枪啊,一压就是五发子弹,打一百多枪枪管都不带红的,而且射的又远又准,那个想跟我们一块打鬼子的,这枪,就归你用啦!想参加队伍的,都来报个名!”

    这回打赌魏元坤承认是自己输了,而且输得心服口服,郭文联这一通演讲之后,来报名的别说是八百人,就是两千八百人都绰绰有余,这一刻魏元坤终于明白了什么才叫“王霸之气”——人家郭文联既不是“虎躯”,刚才演讲的时候连震都没震,就招来了快三千多人,估计要是换了自己,除了虱子、跳蚤、绿豆蝇和蚊子,剩下什么都招不来。不能不承认,这郭文联果然是个天生的战士,试想想,历史上的他能在鬼子的围剿之下战斗生活了八年之久,哪能是一般战士?而且他刚才说的话也确实是发自内心,很能感染人,至于像某些穿越小说当中那样,某人初到一地,革命大道理一讲,人民群众江湖好汉全都“纳头便拜”的情况在现实当中是很难出现的,由此可知,穿越者也并不是万能,至少魏元坤觉得是这样。

    来报名的人一多,杀富济贫自卫军自然也就有了挑挑拣拣的权利,首先郭文联就提出了几点——独生子和家里就一个劳动力的不要,抗日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买卖,自己已经搭上一条命了,犯不着为了这个让人一家子都断子绝孙,若是一家子兄弟俩都来的,只要大哥不要小弟,抽大烟的也不要,而结完婚的最好也不要,总不能一边打仗一边惦记家里的老婆孩子不是?而魏元坤也提出了几个条件,最好是种地的出身,而且走惯了山路的,身体要好,没有病没有灾,抽大烟的千万不能要,而且头脑要机灵,最好是认识字的,有手艺的打过枪的最好。一番挑挑拣拣,几千人中选出了八百人,俱都是精壮的朝阳汉子,这些人都发了枪,打散了编入到了队伍当中。

    虽然有不少人反对,但是在第二天下午,整支队伍便撤出了凌源城,而这正是魏元坤的主意。魏元坤从小到大没少看革命战争题材影片,知道在朝阳这块地头上,自己这队伍若是长期占领一座城市那纯粹是寻死的买卖,虽说自己包括新招的和投诚的伪军在内有一千多人马,看上去虽然不少,但是在日本关东军面前,这些人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按照郭文联等人的估计,这一千多号乌合之众的战斗力顶多也就相当于日本人的半个大队——这里面当然有高估的成分。而魏元坤的估计则更为悲观,按照他的推测,这支队伍现在哪怕是处于防守状态且构筑好了工事,并且在战斗中战斗力得到了超水平发挥的话,那顶多能和一个中队打个平手。而且这一次他们是攻下了县城,鬼子气急败坏之下肯定要派出大兵来报复,而且鬼子吸取了冀东大暴动的教训,来的人肯定少不了,因此早一点撤进山里,早一点准备,毕竟,只要进了山,那鬼子想要找到部队的主力,那可就难了。撤退前的中午,队伍在大十字召开了公审大会,虽然这杀富济贫自卫军号称是八路军的队伍,但是细算起来顶多也就是山寨版的土八路,行事作风自然带着很浓重的绿林气息,而魏元坤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使得他对汉奸从来都是恨不得见一个杀一个,而罪大恶极、双手沾满人民鲜血的大汉奸李芳洲一家落在这样一帮人的手里,下场可想而知。不过在处理他们这些汉奸的问题上,郭文联却和魏元坤发生了严重的分歧——按照郭文联的意思,对于这样的人还是一刀砍了干脆;但是这个意见却遭到了魏元坤的坚决反对:一刀砍了?你太没有人性了!现在老百姓恨他恨得牙根半尺长,你一刀给他砍了,老百姓那里能说得过去吗?要我说这样根本就不过瘾,应该活剐上一千刀才对!郭文联有心争辩,但是魏元坤在老百姓和队伍当中一嚷嚷,同意他的竟然占了绝大多数,郭文联等少数派无奈之下只好听从了群众的呼声。

    李芳洲的惨叫声整整持续了一个中午——而这还是主刀的魏元坤和张昕二人手艺不过关的结果,说是千刀万剐,这哥俩只割了二百多刀人就已经隔屁朝凉了,在行刑的过程当中二人还就某个学术上的问题发生了一场小小的争吵,张昕要求按照法医学人体解剖的方式从喉部开刀,而魏元坤则要求按照西藏天葬的方式从后背开始割肉。两个人为此吵得是面红耳赤,这样做的直接后果就是受难者在挨刀前就已经被吓得半死了。最后妥协的结果是两个人一前一后,各割一面。张昕这小子在行刑的时候还做了一个灭绝人性的恶作剧,上来一刀就割了李芳洲的舌头,复一刀又割了下面的老二,然后直接塞到了他的嘴里。至于李芳洲的家属,对不起,这支队伍里的所有人都热衷于“斩草除根”,在李芳洲忍受着这世界上最残酷刑法的同时,他的家人也都被拉到城外活埋了。

    虽然后世有“精英”、“砖家”和“叫兽”对于郭文联和魏元坤等人这种“毫无人性”的做法大肆抨击,并且给他们冠以“杀人魔王”之类不雅的称呼。但是不管怎们说,就当时来说,这次行刑的效果很好,百姓拍手称赞,汉奸一听说此事就面无血色,很多平日里耀武扬威的伪警察汉奸之后也都收敛了不少,对老百姓的态度也好了很多,虽说做不到三大记录八项注意,但是毕竟也和气了许多。

    后来郭文联等人在回忆这件事情的时候,还记得魏元坤在事后口中吟念的那首长诗:

    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

    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

    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

    睚眦即杀人,身比鸿毛轻。

    又有雄与霸,杀人乱如麻,

    驰骋走天下,只将刀枪夸。

    第二十七章。摸金校尉的下场

    当两个中队的鬼子和一千多黄皮“收复”凌源城的时候,距离魏元坤他们撤出已经过去了三天。整个城中除了伪政府大院被炸塌了两座房子,墙上有大大小小的弹孔之外,全城其他地方都和往常一样,南门外的豆腐脑摊照常营业,而粮食街附近的棺材铺铁匠铺也照样叮当作响。当他们走进院子里,却发现院子当中停着一堆棺材,而没有被摧毁的政府瓦房院子当中除了现金和大洋被搬走以外,剩下的全都保持原样。而在桌子上则摆放着一封魏元坤亲笔书写的书信:

    日军指挥官亲鉴:

    我杀富济贫自卫军蒙各位照顾,特到小城一游,至于大洋现金烟土等礼品,我等考虑到皇军家大业大,有的是洋蜡,也就勉为其难收下了,就是东西有点多,运起来很不方便,希望下回在预备大车若干辆,汽车就不用了,我们没有汽油,而这东西你们也缺,我们就不跟你们争了。

    虽然我么伤亡惨重,但是不得不夸你们一句:你们的士兵很勇敢,愣是没有一个投降的,本人佩服他们的勇敢,在琢磨,就算有在大仇在大罪,杀人不过头点地,总不能让他们暴尸荒野不是?所以我们特意卖了裤衩给他们买来了上好的棺材,全都装殓起来了。至于两万块大洋,我知道,你们皇军都是好面子人,我们给你们的人办了这堂白事你们肯定是要掏钱地,所以这两万我们就拿走了,收条在信里面,你可以拿回去报销。

    此致

    敬礼

    一个神秘的路人甲

    看到这封字迹比蜘蛛爬出来的好不到哪里去的信,鬼子中队长剑部武一郎气得暴跳如雷,在到院子里一看,果然,院子里面排了十四个棺材,每个棺材头都用宋体的扁字写着死掉的鬼子的姓名官衔,而且每个棺材前面都有一个桌子,上面摆的是闷灯五供,香烛蜡钎,苹果福喜字,白缦帐,一碗倒头饭,仨打狗棒,一打狗饼。旁边还立了一对金童玉女,手里面拿着一摞纸钱,纸钱上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写:本家大爷赏钱一百二十吊。而院子门外挂的政府牌子也被摘了下来,改挂的是三张挑钱纸,左面放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四个大字——苍天有眼。看到这一幕不光老鬼子们生气,就连旁边的翻译官都恨得牙根半尺长:这帮该死的土匪,你们这是要给皇军出早殡是怎么的?

    堂堂大日本皇军怎么能放在支那人的棺材里?这很不像话吗!赶紧给我抬出来!当剑部武一郎下达这个命令的时候,旁边一块来的伪军却有些迟疑,中国人讲究的是入土为安,人进了棺材在给抬出来,这未免也太不吉利了一些。而鬼子却不管这些,当下找来撬棍撬开一副棺材,旁边有的伪军见了,还以为这鬼子以前干过摸金校尉或是搬山道人的买卖,这老鬼子等到棺材上的铆钉被启出来,打开棺材盖往里一看,发现里面的鬼子被洗的干干净净放在里面,唯一不同的就是身上的军服给换成了一套寿衣。“抬出来换衣服!”剑部武一郎喊道。当他走到棺材前一看忠勇的皇军士兵居然被打扮成了这样一幅模样,当时气坏了,亲自上前抓起尸体就往外抬,但是就在这时候他好像发现尸体下面有“嗤嗤”的声音,并且隐约有一股火药味飘进鼻子,“莫非是要尸变?”这是剑部武一郎在被炸飞前最后的想法。

    这可是正经八百的“炸”尸了。

    而旁边的伪军都直撇嘴:怎么样,告诉过你们不要干掀棺材挖坟一类丧良心的活吧,怎么样,不听吧,遭报应了吧,被炸飞了吧。

    当被拦腰炸成两截的剑部武一郎的上半截落地之后,所有的人第一个反应就是,离这些棺材越远越好,这玩意指不定什么时候爆炸啊。而这时候中队当中的副中队长当仁不让的就升了官,但是这位代理中队长刚刚当了不到三分钟,也紧随着剑部武一郎去了九段坂,当时他见大院当中棺材棺材响了,赶紧跑到伪政府里面去下达命令,当时他发现,屋子里面的电话还好事,因为刚才他的翻译官刚刚用这部电话跟下面的村公所联系了一下,他二话不说,当即拿起电话,打算叫下面的人叫几个郎中过来——除了中队长,还有好几个围在棺材旁边的日本兵也被炸得浑身是血,但是当他摇完电话抓起话筒,刚说了句“莫西莫西”,电话就响了,当时这位肚皮上被炸了个大洞,连肠子带肚子全都流了出来,这位在临死之前心中感慨万千,既想到了天皇陛下,又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妻女,但是因为时间有限,他临死前的喊话就成了一句日本标准的反革命语言“天皇陛下……她……妈……的……再见!”

    日本兵没有闲心追究这位临死之前说的话是否是大不敬,没准这哥们将来被大本营的记者一通妙笔生花,就成了什么“军神”了呢。在说天皇他也不可能跟个死人计较不是。目前的关键问题是,这屋子里面全是诡雷,可怎么对付呢?

    鬼子怎么对付诡雷,那魏元坤他们是管不着了,他和王鹤张昕都是从小犯损犯到大的主,在这方面的本事比起《小鬼当家》里的主角来,那是只在他之上不在他之下,他们给鬼子留下了十多分“意外惊喜”,你们就慢慢找吧。三天后他们就得到消息,他们留下的诡雷前前后后炸死了五六个鬼子,其中就包括鬼子的三个中队长。有人问怎么是三个?不是两个吗?原来刚才日军这个中队的第三位继任者是一个有点心术不正的家伙,见到自己的两位上级死于非命,他不但不感到难过反而感到十分的高兴——***,终于轮到我当头了!第二天就派车从朝阳城拉过来几个日本艺伎,当天晚上他和艺伎进了房间,刚刚做起活塞运动,这床就响了,不过他临死的时候还做了个明白鬼——“我?( 异时空之我是土八路 http://www.xlawen.org/kan/132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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