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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阅读

    宁初婉条件反射的挣扎,却发现他嘴角扬起了精美的弧线,又衬出那狭长晦涩的深眸,没有言语,已令她安静在他怀里。于是,她漠然,“要我做什么,说吧?”无意间,红霞飞上脸颊,还是不习惯,他的怀抱。

    “王妃,你就用这种语气感谢本王吗?你这样没有诚意,我们之间的买卖还怎么谈?”抬手,挑/弄的拂过她脸上那抹红晕,江远洌却刻意隐去了眼中的失望。

    为什么,明明与她靠的如此之近,却还是深深感觉到无法跨越的距离?

    他,果是精明,她浅笑,“既然这样,那就让我们谈买卖吧。”

    “啧……女人,你的一切,都已经是本王的,你有什么资本和本王谈买卖?”他冷声,威严而迷人。

    明明是他自己说要谈买卖,却前后不一,真是善变。终不知他又怒从何起,她也不想追究,他本就是喜怒无常,所以,她安静的坐在他怀里,知道他还有后话。

    “现在,我要你,吻我。”他面色阴鸷。

    从未有过哪个人,在他发怒时,还能保持镇定,更没有哪个女人,坐在他怀里,还能如此不乱方寸。

    她,自己毫不知情,却早已经触动了他的威严。

    “什么?”她平静的眸中,终于荡起涟漪。

    “宁初婉,别这副面瘫的表情,本王要你,笑着过来吻我!”他低吼,像头咆哮的雄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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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五、王妃太放肆

    ( )    “宁初婉,别这副面瘫的表情,本王要你,笑着过来吻我!”江远洌低吼,像头咆哮的雄狮。

    呵……呵呵呵呵,只是这样吗?她还以为,他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为难,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的吻连同她的尊严,对他来说,早已不值一文。

    终于说服了自己,宁初婉假意的笑着,将水嫩的唇缓缓向他俊美的冷脸靠近,愈是近了,就愈能感觉到他好闻的气息,心不觉跳的更快,靠近的速度却越来越慢。

    可恶!

    这个该死女人,皱着眉,哭丧的脸上摆着笑,两只手狠狠的捏着他后背的皮肉,一副饱受折磨的样子。而且,她一寸一寸的靠近,蜗牛般的速度,令他想吃又吃不到,简直令他发狂!

    “快点,别挑战本王的耐心!”他的手在她胸前放肆的摸上一把。

    她一咬牙,猛的贴上那双薄唇,他也已张开嘴巴,眯着眼睛等待。

    接下来,难道要她……不,虽然被他吻过很多次,但,她从来都是被强迫,现在要她主动吻这个男人!她开始后悔了。

    一秒,两秒,三秒……她感觉到他的脸越来越冷,那只环在她腰上的手臂也如铁箍般收紧。

    终于一攥拳头,宁初婉闭上眼睛,将柔软的小舌头伸进他的血盆大口,旋即被他吸住,贪婪的吸/吮起来。

    清新的口气,好闻的茶香味,还有他如火的热情,这个魅惑众生的男人,如罂粟般,即使她再不想接近,一旦沾染,就难以再自拔。

    宁初婉呼吸渐渐变沉重,使劲抓着江远洌衣裳的手竟也放松,美好的感觉,几乎令她沉沦。

    不!这个男人,靠的越近,就越危险!

    她突然睁开眼睛,猛然将舌头在他口中抽离,仰头,拉开与他脸部的距离。

    表情骤然扭曲,江远洌眼中刚刚泛起的那抹柔光一瞬间全部沉淀,化作满目冰冷。

    “女人,你惹怒本王了!”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

    “王爷,你要臣妾笑,臣妾笑了,你要臣妾吻你,臣妾也吻了,该谢你的,臣妾也谢过了,请你放开我。”

    他脸色更冷,不敢相信的盯着宁初婉的眼睛,“女人,难道你觉得这就算是谢我了吗?况且,你的表现,令我很失望。”这个弱不禁风的女人,究竟哪里来的胆量,敢这样挑战他的底线?

    他再次感到烦躁,他深深厌恶这种情绪不能自控的感觉。厌恶成恨,他恨不得把这个女人撕碎,手指收紧,却感觉,怎么也没有力气。

    危险深蓄眼中,眨眼间便溢出阴冷,这个男人,应是很愤怒。明知惹了他,必定是麻烦,可,她仅存的傲骨令她无法屈服。

    “你想见你方秋音不是吗?王妃,如果接下来你不老老实实的回答本王的问题,本王立刻就会让你见到她身上的一部分。”江远洌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肌肤上轻挑慢捻。

    身上的一部分,什么意思?难道他想把妈妈……这个恶魔!

    宁初婉骤然感到一阵阴森,孱弱的身体,一阵发抖,“请你不要动我娘,你要怎么报复,就尽管冲着我来吧。”

    哀哀恳求的眼光,那样惹人疼怜,这才像个正常女人的样子,他眼中的阴霾散去少许,勾个好看的弧度,邪笑,“那晚,你想逃出王府是不是?院外那辆马车就是要接应你的,是不是?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想清楚了,答案要令我满意,方秋音才会安全。”

    “我不知道他是谁,那天他的声音突然出现了,他的声音很沙哑,连年纪都听不出来,江远洌,你不要动我娘,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如往的平静灰飞烟灭,她全招了。

    这个女人惊慌的表情,挂怀的神色,不像是装出来的,不过……江远洌蹙眉,“王妃,你可真会演戏,你马上就会见到你娘的大拇指!来人……”

    “不……不要!”宁初婉突然扑上去,伸手,捂住他的嘴。

    他一怔,旋即凝眸,危险无休止的扩散,冰冷凝视这个放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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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六、孕

    ( )    敢擅自逃出他的怀抱,还敢捂他的嘴,该怎么形容这个放肆的女人?

    察觉到了江远洌的冷冽,宁初婉才意识到自己做的太出格,“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请你不要动我娘,求你……”

    含水的眸,盈着恳求与落寞,仿似幽怨般,竟这般惹他心动。这般相像的一双眼睛,每每与她对视,他总是想起蝶儿,报复的心,也便总是软下来。

    偏移开视线,江远洌冷声,“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是宁天成是不是?”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她也很迷惑,这里的一切,她知道的并不多。

    “除了宁天成,还有谁想救你出去?那晚,是他和你说好在北门接应你出去,是不是?”他追问,如炬的目光仿佛看穿她的一切。

    宁初婉深深一凌,那晚的事,原来他也知道,原来,她的一切,都逃不出他的掌控。他说的没错,她的一切,都已经被他掌控,包括她的**。

    “回答我!”

    “是,是那个人告诉我那晚去北门,但,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我之所以去北门,也只是想知道他的身份。”她索性承认,既然,他已经知道,再隐瞒,反是自讨苦吃。

    江远洌隽俊的眼中,划过一丝惊颤,悄然隐去,“你说,想救你出去的人,可能不是宁天成?”如果真是这样,事情,可能会更加繁琐。又会是谁,在他毫不察觉的情况下,做了这一切,这背后,恐怕有着一个很深很深的阴谋。

    “是的,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我的事,也瞒不过你,不是吗?我娘是无辜的,请你别伤害她。”宁初婉说着,已退后一步。

    “她无辜,那蝶儿呢?谁为她说过无辜!”他突然幽红了眼眸,面色哀沉,“你们穆家,没有人是无辜,宁初婉,这件事还没有完,现在,立刻在我面前消失,今晚,洗干净了,等待本王的恩惠吧!”低沉的哀吼,仿佛一只被触动伤疤的野兽。

    他这副模样,她也不想再招惹,于是,她借机离开,关了门,眼前,却还浮现出他那副忧郁哀伤的面孔,抑或是错觉,她突然感到一阵悲伤。

    ……

    一个月后

    日子,一如这个秋季,平静的反常。宁初婉都已经十几天没有见到过江远洌的身影了,她偷闲还不得,自不会多问。

    “呕……呕……”宁初婉倏然放下手中书卷,捂住嘴干呕起来。

    这几天,总是莫名其妙的干呕,而且,例假都推迟了九天了,虽然小腹依旧平坦,她却似乎能感觉到里面有一个小生命在悄然孕育滋长。

    该不会是,怀了他的孩子吧?这个念头闪过,她就感到歇斯底里的恐惧,怀孕,还是,怀上一个对她恨之入骨的男人的孩子,她连多想一秒,就觉无助。

    三七、避孕药丸

    ( )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响过,冬霜推门而入,立即听到宁初婉呕吐的尾声,也看到她憋红的脸,“王妃,你怎么了?”

    “刚才喝茶呛到嗓子里了,没事的。”宁初婉平静的说。

    “哦。王爷要你半个时辰后把这个送到他房间里去。”冬霜走过来,把一粒药丸递给宁初婉。

    他在房间?这些天,他一直在王府,还是刚刚回来?宁初婉忽然疑惑,却不多问,伸手接过冬霜手里的东西,才发现,竟然一粒弹丸大的黑色丹药。

    这是什么东西,他病了?这个男人,又在搞什么?宁初婉轻蹙起眉头。

    “王妃,别忘了,是半个时辰后哦。”冬霜嘱咐一句,就离开了房间。

    许久以后,宁初婉把那粒药丸放在口袋里,出了落蝶院,向对面那栋三层小楼走去,她已算好,到江远洌房间的路程,大概要一刻钟。

    “咚……吱……”

    宁初婉只敲了一下门,门就自己开了。

    “啊……王爷,你好棒,啊……嗯……嗯……”

    女人的欢叫声,随着门的打开戛然而止,酡红的脸上立刻扭曲出惊讶与愤怒。

    宁初婉愣在门外,木讷的看着眼前的限制级画面。

    藤椅上,不着寸缕的妖娆丰满女人,面朝门坐在江远洌身上,上下起伏。江远洌低沉的呼吸着,应该还没发现宁初婉,两只手托在女人的腰部以上,继续快速的律动着,女人胸部两个超大号的浑圆有规律的颤动。

    呵……画质清晰,没有马赛克,精彩的表演。宁初婉立刻换上一副事不关己的看戏表情。

    “嗯……啊……”虽然知道有人旁观,女子还是禁不住江远洌的最后冲刺叫出两声。

    正赶上结局,看来,她来的正是时候,但,闻到房间里那股男女混淆的气味,宁初婉还是皱起了眉头,“对不去,打扰了,你们继续。”

    宁初婉转身,拉过门把手,正要好心的为他们关门,却听到他微喘的声音,“给我进来。”

    “远洌……”女子难以置信的看向江远洌,顺手拽过沙发旁的纱衣,遮住关键部位,真是不敢相信,有人莽撞闯入撞见他们的好事,走了也就罢了,他竟然还再把她叫进来。

    宁初婉转过来,径直走入房间,拿出口袋里那粒丹药,放在桌上,“王爷,这是你要的东西。”

    女人惊讶而厌恶的看着宁初婉,江远洌却是慢条斯理,毫无遮盖的暴露在这个女人眼下,竟然没有一丝遮掩的举动,这件事,太过诡异。

    “乖,把这粒避孕的药服了。”江远洌将丹药递到女子嘴边。

    避孕药?!宁初婉恍然大悟。

    “王爷,就让月儿怀你的孩子嘛,王爷……”女子撒着娇,躲避着。

    “你也知道,本王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他突然冷了脸。

    “王爷好讨厌。”女人还是张开嘴,乖乖把药丸含进嘴里,在桌上拿了水,冲下去。

    满意的勾动嘴角,江远洌倏然抬头,看向站在桌前的宁初婉,冷声,“滚出去。”

    切……她看的恶心,正愁无法脱身,于是,宁初婉迅速转身。

    “站住!”他突然又一声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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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八、卖身

    ( )    猝然止步,宁初婉却不转身,留给江远洌一个背影,孱弱仿似摇摇欲坠,却倔强的纹丝不动。

    女子疑惑的看向江远洌,却迎上他一张冷脸,“本王是说你,滚出去。”

    “什么?王爷……”

    “滚,这两千两银票,是你的卖身钱。”他挥手,扔下一张银票。

    “卖身钱?王爷把我当什么?”女人话中已满是怒气,她,怎么也是大户人家的千金,他,竟然把她和卖身的女人相提并论。

    骤然感到江远洌的幽冷,她终究还是不敢惹怒他,也终究舍不得那张银票,一把抓在手里,整了凌乱的衣服,昂首挺胸走出,到了宁初婉身边,还不忘“哼”一声。

    闻到她身上浓浓的胭脂味道,宁初婉倏然感到一阵恶心,不想让江远洌看到她反常的反应,于是,她踏步,想出门,逃离他的视线。

    “宁初婉,你给我回来。”他怒喝,十二日不见了,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

    她转身,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呈他眼中的,便是一张蹙着眉难过不堪的脸。

    “你很讨厌见到本王吗?”江远洌干脆在檀木椅上站起来,将光洁修长的身体展现在宁初婉面前。

    健硕的胸肌,完美的身材,这个男人,足以去当模特。只是,太过暴露,令她太不习惯,宁初婉的眉皱的更紧,却不开口,生怕一说话,那股恶心的滋味就冲上来。

    “王妃,你不舒服吗?这些天,没有本王陪伴不适应了是吗?”他勾唇,靓丽无限,轻步朝她走来,隐去了眼中那抹失望。

    这些天,他每每想去她房间,却总想起她漠视疏远的眼神,澄澈透明,皎洁傲然,将他想要伤害、想要报复的念头瞬息趋尽,就是这样一个他仇恨的女人,竟然令他躲了十二天。

    呵……这件事,若是传入坊间,可真是个脍炙人口的冷笑话。

    他越走越近,而,宁初婉的眉头也越皱越紧,却依旧寂然无声,轻而易举的就令他情绪失控,“女人,别给本王装哑巴,你到底要干什么?”伸手,扣住她脸颊,咬了牙,却用不上劲。

    正面相对,他明朗的五官、精美的线条,这般清晰,而,看着他裸露的身,她脑海中倏然又闪过他刚才和那个女人在椅子上的激|情画面,胃部一阵痉/挛,她再也难以压抑,“对不起……”

    三九、木人

    ( )    蓦地,宁初婉双手重重推在他胸前,猛然的冲撞,将他推得一个趔趄,她已冲出门外,“砰”顺手把门严严实实的关紧,冲到门外盛垃圾的木桶前,就剧烈的呕吐起来。

    “你给我回来,宁初婉,你给本王走……着……瞧……”江远洌在房中怒吼。

    呵……那就,走着瞧吧,反正,她不信,这个男人会光着身子追出来。她在垃圾桶边站起来,正要离开,却又看见那间空房。稍一犹豫,她再次踏进去,总觉得,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空荡的一切,一如上次原封不动,她站在窗前,放眼望去,正望见落蝶院中她房间的窗户,脑海中又浮出那些疑问,只是,在这房中,却找不到蛛丝马迹。

    她轻叹一声,正要走,却突然发现那张木床和墙壁的接触处有一个小木人,她低身,捡起,看清了那个木人,心猛然一震。

    木人一掌多长,站在精细雕刻出的荷塘边,她长发随风,端庄沉静,那时正出神,却不知,竟被人刻了下来。

    脑海中倏然闪过二十几天前这个窗前偷窥她的人,那个人,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

    黯然的宁初婉,蹙了眉,越想越觉的是阴谋,一转身,便撞上一个高大的身躯,“啊……”

    凄惨鬼叫,又一次响彻这间空房。

    宁初婉惊吓过度,全身颤抖,手抖得更剧烈,木人脱手,铿然落地。

    “王妃,不要告诉本王,这次,你又走错了房间。”江远洌轻挑眉,嘴角划开一抹玩味,轻微的动作,总是勾魂。

    “我……臣妾突然感到胸闷,到这房间窗户边上来透透气。”宁初婉淡定的说,将所有的心虚都沉入眼底。这个男人,这样短的时间里就穿的工整,追了出来,看来,是她低估了他。

    “啧……真巧啊,又是这间房间。”他已眯起狭长的眸,明澈的目光,仿佛已经将她的伎俩识破。

    这个女人,刚才的确反常,也不乏胸闷的可能,这间房间,窗户开着,透风条件的确很好,可,上次,他可以容她搪塞过去,这一次,人脏俱在,她竟还拿他当傻子耍……孰不可忍!

    “也不是巧合啊,因为这间房间就在你房间的隔壁啊。”宁初婉皮笑肉不笑。

    他偏头,晃开她认真的眼神,低头,看向地上那个木人,“那,王妃,这是什么?”

    四零、住他隔壁

    ( )    楚凌风偏头,晃开穆雪染认真的眼神,低头,看向地上那个木人,“那,王妃,这是什么?”

    “这,当然是我的木人了。”宁初婉的手心,登时渗出冷汗。

    “哦?”他已低头,捡起木人,一时间,便被木人吸引,这木人,精雕细琢,栩栩如生,便显出这女人,盈盈端庄气质,仿似立在微风之中,静雅非常。

    然,他瞬间把目光变婉转,隐去了所有的欣赏,也不想,再多看这木人一眼,沉静的心,恍然又是一阵烦躁,这个他仇恨的女人,凭什么,得到他的欣赏!

    “本王要你来送药,你还不忘带上这个?”他狐疑的拧了眉毛。

    “这个木人一直放在我这件衣服的口袋里,我刚才随手把它拿了出来,你看完了,可以把它还给我了吧?”她伸手索要。

    “这木人,归我了。”他皱眉,却不忘解释,“王妃,请你不要误会是你的雕刻有多好看本王才会收下,其实,很难看的,本王只是觉得,这个木人有鬼,要仔细研究一下,况且,我早就是说过,你的一切都是本王的,这木人自然也是我的。”

    没听出他的心虚,听了他的话,宁初婉反而更捏了一把汗。这个高深的男人,刚才疏忽,如果“仔细研究”一定会发现,这木人的底座和后面的一小片背景,就是王府中的荷塘。

    不行,这件事,不能让他知道!

    “这个木人对臣妾有很重要的意义,王爷可以还给我吗?”宁初婉心情忐忑的说。

    江远洌突然把木人塞进口袋,低头,俊美的脸,紧贴她面前,表情和目光都很严肃,“女人,本王说过了,我不是想要你的东西,而是,你这个东西有鬼!”重要意义?是那个男人送的吧?心,竟有些酸楚。

    她的心更紧,澄澈的眼神颤动一下,还想索要,却被他的目光狠狠的扎了一下,这个男人,为何这样凶?

    “那,王爷就留下吧,我该走了。”无所谓了,知道了又能怎样?反正,偷窥她的人,连她也不知。

    宁初婉迈步,想在江远洌身侧走过,他却张开手臂,移动了脚步,又挡在她面前。

    她不及止步,娇软的身子,便牢牢的撞入他怀抱。

    他顺手收了双臂,将她揽住,邪笑,“王妃,你这样想让本王抱,可以直说吗,我也会毫不吝啬的赏赐给你,没必要用这种方式往我怀里钻吧?”

    “江远洌,你……麻烦你让开,我要回去。”

    “回去?去哪里?既然,你这样喜欢这间房间,以后,你干脆就搬到这里来住好了。”他挑眉,亦是玩味,亦是认真。

    “我不喜欢这间房间,我不要搬过来。”宁初婉用力的推着江远洌的胸膛,却始终逃不出他的束缚。

    紧紧禁锢这个女人,这一次,他可不会再让她逃走,“住在我隔壁,也免得你会想本王,不是?”

    四一、耳光

    ( )    “不要,我不要……”这个男人,她躲还不及,住了他隔壁,岂不是要……宁初婉还挣扎,却突然感觉,他的胸膛已经滚热,他的下身,一处突然胀大的坚硬东西,挤压在她腹部,触感那样明显。

    这个可恶男人,他……宁初婉一阵心乱,红霞飞上脸颊,美的那样透彻。

    “女人,你勾起本王的火了,现在你要负责灭火。”江远洌一口热气,喷了她一脸,低头,就去吻她红润的面颊。

    这个女人,身子这样柔软,自然的香气如此诱人,在他怀里,偏偏还这样不老实,轻而易举的就撩起他的欲/望,该死,他可从来不是,这样的不能把持!

    而她,眉头一簇,“呕……呕……”一阵反胃。在他看来,却是对他极大的讨厌。

    江远洌眼中的烈焰,骤然一凉,换上满目的冷冽。宁初婉!这个女人,太过分!

    她干呕一阵,终于抬起头,“王爷,你刚才不是刚和那个女人做过了?而且,你同那个穆姑娘是有婚约的,应该马上就可以娶她过门吧?”

    江远洌眼神骤然寒澈,突然扬手,“啪”!一巴掌打在宁初婉脸上。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如果你和方秋音还想多活几天,以后,就再也别给我提那个女人!”他咬牙,毅然转身,跨步走开。

    脸上火辣辣的痛,宁初婉却站在原地,淡然望着他的背影。

    江远洌蓦然转身,倏然正对她澄澈的眼眸,倔傲的神色,红肿的脸,却在他狂躁的心里惊起一波疼怜,终于还是咬牙,他一字一句,“就算本王再娶了那个女人结婚,你也还是本王的妃,也别想摆脱本王的掌控。”

    为什么,一提起那个女人,这个男人就这样愤怒,他们之间,到底有着何种复杂的关系?

    宁初婉迷惑的看着江远洌离去的背影,脸上犹自火辣的痛,对江远洌本该愈加痛恨,然,这一刻,却突然感到,他如此忧郁孤寂,甚至有点可怜。

    “呕……”宁初婉捂住嘴,压下这阵干呕。

    如果,真的怀孕了,该怎么办?宁初婉想着,心神不安的走出这间压抑的房间。

    回到房间时,冬霜和七八个男女,已经将她的卧室翻得凌乱不堪。

    “你们这是干什么?”宁初婉惊讶的问。

    四二、出卖

    ( )    “王妃,王爷让我们帮你搬到那边去。”冬霜遥指窗外,对面小楼那间房间。

    “不要,我不要搬。”

    “对不起,王妃,这是王爷的命令。王爷怕你搬过去不适应,所以,吩咐我把这间屋子的东西原封不动的搬过去,王妃,王爷对你还是很关心的。”冬霜面无表情的说。

    呵……真是关心备至哈。宁初婉嘲讽淡笑,是距离近了,折磨起来也更加方便。这个男人,动作可真快。她终是无可奈何,他是高高在上的神谪,他的命令,她只有顺从的份儿。

    ……

    “幻影,我要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江远洌负手站在林中,面色凝重。

    “王爷,这些天,我秘密跟踪了你身边十一个有出卖你嫌疑的人,但,他们都没有出卖你的举动。王爷,你有没有想过,出卖你的人,也可能是你比较亲密的朋友甚至是亲信呢?”清澈的声音响彻林中。

    朋友?亲信?江远洌眼中骤然闪过一道冷光,“我身边的每一个人,你都不能排除,即使是那个老家伙。”

    “你是说,连老皇爷也要查吗?”

    “是,就算是他!”声音更增幽冷,出了小林后,江远洌的眸中,犹自流淌着憎恨。江淳风,他的父皇,如果不是他,蝶儿那天也不会出事。

    只恨,他流着他的血,即使是仇是恨,也只能淤积在心。而,宁天成,他一定要让他下地狱去给蝶儿道歉。

    哀沉良久后,江远洌终于在口袋里拿出那个木人,娇小玲珑的身材,飘逸的长发,与蝶儿,那般相似。

    眯起忧郁的眼眸,他仿佛回到过去,“蝶儿……蝶儿……”他念叨着,却倏然感觉那木人对他莞尔一笑,那般沉静,那般好看,也总是,那般疏远淡漠。

    江远洌的心蓦地一震,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想起她——那个害死蝶儿凶手的女儿!骤然有种背叛的感觉,不!要狠狠折磨这个女人,九泉下的爱人,才能瞑目!

    倏然,江远洌的目光落回木人,咦……这木人底座和背景竟然是王府中的池塘!寒澈目光,骤然冷凝成冰。

    这个女人,自从来到王府,一举一动,就从来没有逃出过他的管制,她什么时间刻的这个木人,是谁刻的?如果是冬霜,她不可能不告诉他!

    如此刀工,手上功夫决非一般,竟像是出自他手,难道,她和他认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连番两次出现在那间房间,也就不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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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三、给我脱

    ( )    房间的布置和那边一模一样,就连床和窗帘,也原封不动的被挪了过来,但,宁初婉却总觉不安,恍惚间,就会想起窗台边那个一闪而逝的神秘身影。

    况且,江远洌就住在隔壁,已是深夜,她却无法入睡,她才不信,经历了白天那些事,那个危险的男人会没有一点动静。

    她正在想,“吱呀”一声响,门被推开,他迈着优雅的步子走来,唇角已勾起,优美的声音便飘来,“还没睡?王妃,知道今晚本王会来,在等我?”这女人,何时变得这样乖巧?连门都没有桠,想来是的,他笑已邪肆。

    宁初婉放下手中书,漠然抬头,本是讨厌,怎奈烛光下的他,竟俊隽好看的令她眸光轻颤。

    身如美玉,心如蛇蝎,这个男人,她也知必须远离。所以,她瞬息冷却了眼波,坚决的在他和她之间,划开一道距离。

    这个女人,当是怕他、恨他的,但,在她风轻云淡的眼中,他看不到一丝情绪,是爱是恨,他不曾清楚。这个女人竟然对他封闭的这样彻底,她的内心,他看不到一丝缝隙。

    “聋了还是哑了?”他走近,一脸沉冷。

    “臣妾正在看书,没想到王爷这么晚了还会来。”她淡淡的说。

    “晚吗?本王觉得,这个时候欢/爱,正是时候。”

    什么?欢/爱!不,不可以!她在心里断然拒绝,却委婉了声音,“臣妾这几天很难受,过几天,好吗?”

    “给我脱!”他突然掷声,突如其来的冷,仿佛冥界的撒旦。

    难受,是吗?你越难受,蝶儿的在天之灵,才会越安宁!

    宁初婉本想说,她真的难受,然,倏然感受到他全身散发出的危险气息,自然又想到妈妈。深呼吸,她压制住胃部的所有不适,面无表情的伸手,去解衣裳。

    而,他竟一步跨过,伸手,狠狠抓住她头发,“快一点。”

    她紧紧抿住嘴,咬牙吞下所有的恨,“嗤”的撕开衣裳,扔在地上,却没有想,这个男人,为何今天残暴的这样反常。

    等她褪尽衣裳,他终于放开她头发,大手却直接压在她后背上,“砰”!她双膝重重跪地,冰冷地面,麻痛感那样真切。

    咬紧嘴唇,她不吭一声,而,他的大手,已经摁在她的后背上,将她上半身紧紧压在椅子上。舒软的藤椅,却是这样冰冷,而,她后面所有的美好,全部在他眼前绽放,从未有过的羞辱感,充斥了她的眼眸,化作泪水,氤氲在眼眶里。

    四四、女人,很痛吗?

    ( )    倏地,江远洌看到宁初婉滑嫩的背上那个蝴蝶形伤痕——这个,他留给这个女人的永久印记。

    瞬间,冷冽的眸中,闪过一丝温柔,不!他才不要,对这个女人有一丝的温柔!永远不要!

    终于还是冷冷的扯下腰带,将裤子褪到膝下,他狠狠的进入她的干…涩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前兆,已经加速冲刺起来。

    狠狠的胀痛,微微带有一丝该死的快…意,她已凌乱,体内的火焰,却还是被他撩起、点燃,甚至有些气喘。

    她恨透了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双手狠狠的掐着自己胳膊上的肌肤,就让痛,来令自己清醒。既然这个男人,这样恨她,那么她对他的,只会有恨,她不可以,对他有一丁点的感觉,就算身体上的自然反应,也不可以有!

    这个女人,就像没有感觉的木偶,没有一点动静,她越这样,江远洌便越恨,也便对她更疯狂的**,却不想,一阵抽搐,竟然这么快就一泻千里。

    他,江远洌,身经百战,阅女无数,从来没有一次,这样失败过!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自从有了这个女人,他总是反常?阴鸷的蹙着眉,他不在宁初婉体内退出,而是,紧紧的盯着她微微颤动的背。

    “呕……呕……”宁初婉深深压抑的呕吐声还是传入他耳中,令他的眉,不觉跳动一下。

    宁初婉早已咬破嘴唇,血腥味弥漫口中,令她敏感的胃一阵翻江倒海,但,她忍着,嘴唇越咬越紧,血越流越多,也越来越反胃……

    她的声音,令他冰冷的心,更增一阵烦躁,猛然在她体内抽…离,她一把将她趴着的身子掰过来,然后,就见她张开嘴,一口浑浊的秽物,掺着嫣红的血向他喷来。

    江远洌闪躲不及,干净的上衣被喷个正着,还有几滴,溅到他脸上。他厌恶的抹一把脸,闻着那股刺鼻的恶心味道,当时就想甩下这个恶心的女人冲进隔壁浴室,然,倏然看到她嘴角触目的鲜血,便怎么也无法将她甩下。

    不假思索的脱下上衣,用干净的地方,在她嘴上擦过,擦去了那些残留的污秽,血,却还在流淌。

    “女人,很痛吗?”他尽力冷声问,该是很痛,不然,这个倔强的女人,眼中怎会盈满眼泪,这个女人,对自己,竟也这样狠心。

    “折磨够了吗?如果没有,请继续。如果折磨够了,就请你离开。”宁初婉说话间,狂涌的鲜血,已经流淌到脖颈中,眼泪随声颤动,却始终不肯落下。

    她,娇弱而不倒,伤痛却还能平静,血泪交织,就算他无心,看在眼中,却也扎眼。

    为什么,都到了这一地步,这个女人还是不肯服软,他心已定,骤然抛去所有怜悯,恨恨的把上衣扔在脚下,冷寒如他,“女人,还没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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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五、病人

    ( )    伸手,江远洌已扼住宁初婉的小脸,手指沾了她的血,而,他,狭眸幽红,彷如一头嗜血的兽,“告诉本王,那个木人是谁给你刻的?”

    “我不知道。”早已料到,他会看穿,所以她并不惊讶。

    “木人在你手里,王妃不知道是谁刻的?”他想嘲笑,却变了味,竟掺了太多不该有的疼怜。

    可惜,宁初婉只感到了他的冷,眉目间,只是一味的疏离,“其实,这个木人是臣妾今天在这房间里捡到的。”她坦白了说,反正,这一切,都已无关紧要,或许,这个男人,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就会走开了。

    “你认识萧辰?”他突然问,扼着她的手不经意的放松,居高临下直视她的眸,仿佛她的眼中只要有一丝欺骗的迹象,他阴鸷的目光立刻就会将她斩杀。

    “什么?”她愕然,嘴角的一颤,溅落了一滴鲜血,“啪”落在地上,殷出一抹残红。

    是真是假,他还能分辨,这一次,他知道,她是无辜。不!宁家的人,没有一个无辜!

    眸光瞬息一变,他重重一把将她揽过,“今晚,享受还是折磨,王妃自己选择吧。”薄唇倏然吻住她的唇,任她如何流血,也不管不问。

    呵……享受还是折磨?她宁愿选择折磨,也不想在他面前再放低一点姿态。

    虽不做声,但,她清冷倔傲的姿态却无比明显的将答案传递给他,他陈冷的心,更加冷若冰霜,宁初婉,既然,你这样喜欢受折磨,那么,这还远远没有结束。

    ……

    醒来时,宁初婉浑身酸痛,骨头都像被拆了又重新装起一般,除了脸部和手脚,没有一寸肌肤没有残留他狂…暴的吻…痕,**感犹自清楚,**一次次被撕…裂的涩/痛和肿…胀,令她心有余悸,昨夜的风雨,仿佛还未结束。

    那个男人,昨晚,虎狼一般凶猛,残…暴而可怕。而,他像不知疲倦,竟在她累倒沉睡时,悄然离开。

    “咚、咚、咚……”门被砸响,然后“咔嚓”打开。

    冬霜和一个提着木箱子的女人走了进来。

    “冬霜姑娘,这就是病人吗?”女人优雅的看向床榻上的宁初婉。

    病人?她什么时候成了病人?宁初婉惊讶间,却听到冬霜的回答,“是的,董大夫,这就是王爷让你检查的病人——宁王妃。”

    四六、王妃,恭喜

    ( )    江远洌让检查的?那个男人,搞什么鬼?

    董大夫把药箱放在桌上,走到床榻旁边,目光在宁初婉脸上扫过,客气的说,“王妃,你嘴角的伤,并不严重,几天就会好的,也不会留下疤痕,听王爷说,你昨天总是呕吐,能张开嘴让我看一下吗?”

    呵……她的不适,他原来也曾看到,叫大夫来,是怕她死了,没人好折磨了吧。切!( 罪妃倾城 http://www.xlawen.org/kan/13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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