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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阅读

    咚…!他把两根鼓杵重重地击放在锣鼓上,跃身一跳,扑进泉里,然后沿着泉溪下流潜游而去,途中虽然遇到许多net光,他却没有停驻水中观景此些美妙的风景。

    直到他游得不见人影,诸女仍然目瞪口呆。如此多的美女裸身以待,他竟然孰视无睹?这是他的定力好呢还是她们没有魅力?抑或是他的xìng取向不正常……,总之,他就那么地游离她们的视线,暂时让她们从尴尬的情势中脱离出来了。

    “公主,这血狩长大之后,怎么比小时候的他还正经呢?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呢?公主要不要我试探一下他?”庄蝶毛遂自荐地道,虽然因为丈夫的死亡,她悲伤了一段rì子,然而得知丈夫乃是天流国龙凤庄的败数之后,她痛定思痛,已是从悲伤中脱离出来。

    李雨兰道:“庄蝶娘子,他是不是男人还用试吗?你瞧他那家伙总是昂扬扬的……,除了黑狼形态的他,我都没见过那么粗壮的……”

    “闭嘴!都上岸去穿上衣服,赶紧离开这里。”

    陈馨容喝令一声,率领一众女孩上了岸,正在他们擦拭娇体的水珠之际,血狩狂奔而回,惊得她们纷纷又跳入水中。

    只见血狩跑回他的锣鼓前,拿起鼓杵使劲地擂击几下,然后站在岸上连续摆了几个雄武的姿势,诸女看得莫名其妙也看得心儿慌羞。这男人虽然行事古怪,但那俊脸那身材真是恶xìng般的完美,管教女孩们捂起双眼也要从指缝间偷瞄……,可是生得如此好看的男人,做事为何像个**呢?

    “血狩,你到底在干嘛?”陈馨容恼意地道。

    血狩昂喝道:“陈馨容公主,你没看到我在展示我的魅力吗?瞧我这修长有劲的双腿,瞧我这结实雄壮的双臂,瞧我这三角形的体格,瞧我这隆起的胸肌和棱角分明的腹肌,完全是上苍的杰作!我要向天地展示我的雄xìng魅力,顺便感激上苍对我的恩赐!同时感激我的爸妈生养了我!我的妈妈常常说,能够生出如此完美的我,是她一辈子最骄傲的事情。哈哈,真是太完美了,完美的!看我水中的倒映,我都有点着迷了,哈哈……”

    难道他无视眼前诸多**的美女,便是因为他的脑残的自大心态?

    “血狩,你不做饭了吗?跑来这里干嘛!”杜灵莺冲进帆墙,看到摆出的臭美姿势,她一脚就踹在他的屁股,把他踹得飞向泉溪,恰巧跌扑在一个女兵怀中,那女兵惊叫着把他推开,他就游上岸,看了看杜灵莺,二话不说地抱起他的锣鼓顶在头上,走出帆墙去了。

    “杜灵莺,他倒是很听你的话啊。”庄蝶羡慕嫉妒恨地道。

    陈馨容补了一句:“脑残的男人往往喜欢听弱智的女人的话。”

    杜灵莺瞪着陈馨容,啐道:“啾!如果世间的美男都是脑残,哪个女孩不愿意当弱智?你若把我惹急,我就叫他变成恶狼,强了你!让你尝尝被脑残的恶狼撕裂的滋味,啾~!”

    “杜灵莺,你下来!”陈馨容被气得失却了平rì的冷静。

    “你们人多势众,我会蠢得下水?你真以为我是弱智吗?啾!”

    此次言语交锋,杜灵莺自感胜获得完美的胜利,扭着腰儿摆着臀儿极尽张扬地离去。

    伊的背影显然添了几分成熟的妖娆……

    (注:此章中主角所唱的曲儿;是按照韩红的《家乡》改编;有兴趣可以去听听);

    第三集 第四章 沙滩上的艳舞组合(上)

    本来这临冬的天候是不应该暖和的,但在这温带岛屿,哪怕没有夏rì的酷热,也偶尔会呈现秋阳的温度。

    血狩提议前往海岛的南面沙滩度假,诸人好奇他为何有此闲情,他跟李风长说在沙滩上人多很好玩(李风长每天跳裸舞,与血狩打得火热)。陈馨容虽然有些不乐意,可是她已经确定她所寻找的宝藏就在血狩的手里,她只得勉强同意了。

    此rì的中午,一行人风风火火地经过海岛南面的淡水湖,到达南面的海滩。

    血狩帮忙女兵搭建好营帐之后,顶着他的大锣鼓找到李风长,彼时李风长与东方羽龙、赵大宗坐在沙滩上看cho起cho落聊风花雪月,他走过来就道:“胖哥,你们怎么不帮忙女兵们干活啊?男人太懒惰,会被人瞧不起的。”经过多rì的相处,他把对李风长的称呼从“胖子”变成“胖哥”,证明他与李风长的“友情”加深了许多。

    李风长招呼他坐下来,笑道:“那种事情是婆姨的本份事,我们当爷们的,若是去帮忙,会被人耻笑。”

    血狩把锣鼓放了下来,坐到李风长和赵大宗之间,反问道:“我帮她们干活了,你是否要耻笑我?”

    李风长急忙改口道:“我哪敢耻笑狩哥你啊?你勤劳勇敢,是爷们的好榜样!”

    “嗯,妈妈说过,不管我以后要成为什么样的人,先要做一个勤劳勇敢的人。”血狩望着远处的茫茫大海,帅脸浮起淡淡的回忆之sè,“我的爸爸说男人不但要勤劳勇敢还要正直善良,但我妈妈悄悄跟我说,勤劳可以,勇敢可以,却不可以正直善良;人世险恶,我若太正直太善良,会被别人陷害。所以,你们不要骗我,也不要陷害我,我不是一个正直善良的男人。曾经惹我生气的人,很多都被我杀了,我像杀动物一样把他们杀掉……”

    赵大宗和东方羽龙无法理解血狩所说之话,因为他们直到现在都没有感受到血狩的危险xìng。

    李风长却是心中暗凛,他领略过邪狼形态的血狩的可怕,深知血狩这般的怪物的不确定xìng。他道:“狩哥,我和你关系那么好,绝对不会欺骗你,更别提陷害你了。但是,狩哥,你真的杀过很多人吗?”

    “啊,挺多的,我觉得杀人和杀动物,没有任何区别。不提那些旧事,我们游泳去吧。再过些rì子,这岛上也会下雪的,很冷,你们想游泳都难了。我倒是无所谓的,在冰封的海域,我也可以游泳。”血狩说罢,站起来便褪衣除裤,一会之后,他**地跑向海洋……

    “李兄,你相信他杀过很多人吗?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会杀人的家伙,总觉得这家伙太过单纯,可能是与世隔绝太久……”赵大宗半信半疑地道。

    李风长叹道:“我们在生活中,被法规和道德束缚,杀个人也有瞻前顾后,但他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杀人如屠牲口亦属正常。我是百分之一百的相信他的话,只因我曾经险些被他杀掉,你瞧我胸口的大疤,那时他是毫不犹豫就把狼爪插入我的胸腔捏着我的心脏,若非……,唉,想起来都后怕,我想报仇都没了胆量。本大爷虽然欺善怕恶,但本大爷绝非孬种,遇事也是敢往刀口上撞的堂堂爷们,却怕了他!干他阿母!这是本大爷一生当中说过的最诚实最孬的话……,本大爷也游泳去。”他剥光身上的衣裤,肥体滚滚地朝大海奔去,高声呼叫:“狩哥,你的好哥们李胖子来也!”

    赵大宗与东方羽龙相视一会,问道:“东方公子,要不要放荡一回?”

    东方羽龙笑道:“此情此景,还有如此多的美女观众,不放荡还是男人吗?”

    “正合我意!就让女孩们看看爷们的豪气和霸器,哈哈……”赵大宗放纵地大笑。

    东方羽龙起身脱衣,笑道:“李风长是充数的,他哪里来的霸器?哈哈……”

    “那肥猪虽然yīn险贪婪,可是还算有点骨气,而且跟他相处好了,会有许多好处,你就把以前的不快忘个一干二净吧。”赵大宗旧事重提,做足了和事佬的本份。

    东方羽龙爽朗地道:“我早就忘了,屁大的事儿,值得我记着吗?李风长做人都那么大度,我东方羽龙怎么可能比他差劲?其实和李风长打了一架之后,我也知道他是个人物,绝非贪婪jin险的暴户那么简单!倒是那个黄益厚,我心里对他有种说不出的不舒服感。”

    “李风长是jin商土财主本sè,那个黄益厚却是正经得叫人瞧不顺眼……,咳,我是个土匪,瞧着那些正经的家伙就觉得碍眼,哈哈!”赵大宗自嘲地畅笑。

    东方羽龙道:“你是土匪,我是浪子,咱俩都正经不起来,自然看不顺眼那些正经的人。话说血狩那家伙,有时候我觉得他做事很认真为人也很正经的,为何我却看得蛮顺眼?如果灵莺喜欢,我就准许灵莺在岛上跟他生活了。男人当中,我已经够帅,他却比我更帅,我被打击到了。”

    赵大宗安慰道:“没事,他再怎么帅,他永远只能够生活在岛上,不会与你竞争。”

    东方羽龙道:“我怕时艳喜欢他,到时候有点难搞啊!”

    赵大宗道:“我看时艳对你无意,好歹相识一场,别逼人家好女孩勉强陪你做那屁事。”

    东方羽龙叹道:“赵兄,虽然我出海并非因为时艳那事儿,但无缘无故地让我放弃睡美女的权利,总觉得太浪费太可惜。”

    “也是,好机会,别浪费。”赵大宗豪喝一声,裸奔呐喊:“肥猪,我也来也!”

    “美女们,请尽情欣赏本公子高调的跳海姿态……”

    第三集 第四章 沙滩上的艳舞组合(中)

    男人总有男人的天地,女人也有女人的世界。男人在海里浮着,让轻的海浪荡涤他们的**,或畅谈男人的话题,或冥想;女人穿着泳衣在滩滩上在浅海处或坐或行或嬉戏,她们远离了他们。

    有人说,男人如果不好sè,母猪都会上树;其实要母猪上树很容易,把母猪吊上去就可以了,但要男人不好sè便很难,哪怕把男人阉了,阉男们仍然会变着法子寻找“别样的xìng趣”。

    可是不是任何时候,男人都会把女人那点事儿挂在心上,所以此刻他们对于那些美妙而撩人的女孩并没有给予多大的关注,他们在他们属于他们的天地里、在这茫茫的大海上,享受着犹如大海一般伸展的惬意。

    如同男人们很少了解女人的世界一样,女人们也很难走进男人的天地。

    在男人的天地里,任何平常显得很幼稚很龌龊的事情,很有可能成为男人的乐趣。

    好比浮在海面比赛谁的“鸟儿”飞得更高,就成了裸游四人组的趣味游戏。

    “狩哥,还是你的鸟儿飞得最高啊,东方公子屈居第二,我很幸运地得到了第三名,赵土匪习惯xìng地悲剧,直到现在他的鸟儿还没有起飞,哈哈,哈哈……”

    “笑你阿母!老子这是老鸟懒得飞,一飞便冲天!没事乱飞的鸟,是没有毅力的鸟,经不起时间的考验……”

    “赵土匪,别往你脸上贴金,你飞得起来的时候,也经不起考险,两三下就栽在女人的坑沟里!”

    “李肥猪,我都说了那是因为太久没碰女人所以有点冲动……,干你阿母!有种你别抱着你的肚皮,我倒要看看你的小鸟什么时候才能够从你的肚皮底下冒头出来!”

    “本大爷的肚皮是财源滚滚的象征,本大爷抱着的不是肚皮,是聚宝盆。”

    “聚你阿母的ni!喊李雨兰过来帮老子弄弄,老子把你们全部比下去!”

    “给你弄得火冒三丈,你也高不过我们的狩哥,你就服老吧,赵土匪!”

    赵大宗往血狩那高高竖立的旗帜一瞄,泄气地道:“野生物种总是比较健壮,不是常人能够攀比的。”

    李风长见赵土匪服输,他有种自己获胜的畅意,转口而道:“狩哥,你的鸟儿飞得那么有劲,要不要我叫雨兰和笑笑过来陪你双飞啊?”

    血狩懵然地问:“胖哥,什么是双飞?”

    李风长解释道:“双飞就是……”

    “李哥,别教他那些,让他暂时保留一些我们所没有的品德吧。”东方羽龙阻止李风长对血狩的不良教育,虽然大家都对血狩有着太多的不了解,但是大家都了解成年后的血狩依然保留着一些属于孩童的单纯,这些单纯也许会随着时间的打磨渐渐地消失,然而还是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李风长怔然一会,道:“狩哥,双飞就是一双双的鸟儿快乐地飞翔,所以有比翼双飞的说法……,嘿,是那种真正的鸟儿。”

    赵大宗朝李风长竖起拇指,赞道:“肥猪,好文采!”

    李风长笑道:“那是,小时候我也曾读过几年书,嘿哈!”

    “有点闷……,胖哥,我们到沙滩上玩儿吧,我击鼓你跳舞。”血狩提议道。

    李风长jin诈地道:“狩哥,这么和谐的情景,我自己跳舞好像不够欢腾啊,不如叫上赵土匪和东方公子一起跳舞吧?我相信他们一定不会拒绝狩哥的热情邀请,最起码赵土匪是不敢拒绝的,狩哥,你赶紧邀请他加入我们的队伍,趁势把队伍扩大,推向大海,推向世界。”

    “胖哥,你这提议不错。”血狩转看向赵大宗,果然热情邀请道:“赵大哥,你天天练拳,运功神经应该很好,跳起舞来也会很霸道,与我的鼓声是绝配,我诚挚地请求你帮忙跳几支霸气十足的舞蹈。”

    赵大宗尴尬地推托道:“血狩,我人老骨节硬,跳不动了。”

    李风长道:“赵土匪,血狩老大的话,你也敢违抗?别忘了你和他的赌约……”

    “我跳!”赵大宗暴喝一声。

    “什么赌约?”血狩好奇地问。

    赵大宗急道:“没啥的,李肥猪爱废话,我跳舞便是。”

    血狩高兴地道:“好!我们立刻游回沙滩,组建新的劲舞团。”

    李风长大喊:“劲舞团,小妞的最爱,泡妞的不二之选。”

    “啊啊,女孩们其实很喜欢看我们击鼓跳舞的,只是她们装作不喜欢看而已,我都现她们经常在远处偷偷地看哟,嘿嘿,我一直觉得击鼓中的自己充满力量充满激|情充满魅力……”血狩与李风长兴高采烈地游向游滩。

    “东方羽龙,血狩的自大心理好像比你有过之而无不及啊。”李风长言罢,被迫追随血狩而去,步入李风长的后尘。

    “赵兄,加油,以你的身材,我相信很有看头,我会十分认真地欣赏你的表演。”东方羽龙调侃道。

    “干你阿母!你给我等着,老子会想方设法把你拖下去。”赵大宗愤慨地嚎道。

    三男回到沙滩,血狩以及李风长轻车熟路地摆好阵势,再看那赵大宗尴尬地站着不知怎么摆放手脚才好,血狩喊道:“准备,开始!咚个隆咚锵……”

    李风长一摆一扭,都不见他如何动作,他浑身的肥肉就颤滚起来,跳舞有够方便。

    赵大宗不像李风长那般平常喜欢搂着女人唱唱小曲跳跳烂舞,让他突然跳舞,他压根不知从何跳起。跟着节奏生硬地摆扭了几下高大的身体,他实在没办法继续做这种丢脸的事情,怒吼一声“不跳了”,就一屁股坐在沙滩上。

    “赵大土匪,跳舞如此简单,你都不会,你还好意思在本大爷面前逞能?”李风长得意地嘲讽道,“瞧我这财源滚滚的肚皮,跳起肚皮舞来就是劲爆。狩哥,你的鼓声有节奏!”

    “我练了很久,鼓声已成绝响。”血狩毫不谦虚地道,“赵大哥,既然你已经答应跳舞,是不能够反悔的。如果你继续坐着不动,我就要过去把你踹进海里了。”

    赵大宗一听“反悔”这两个字,立刻想起曾经与血狩的赌约,他蹦地跳起来,又开始生硬地扭摆,完全跟不上鼓声的节奏,动作也极为丑陋。他跳着跳着,心里实在不是滋味,忽然灵机一动,竟然跟着节奏耍起拳脚来了,哈哈…嚯!嚯嚯嚯!愈耍愈熟炼,愈耍愈来劲。“哈哈,李肥猪,看到没有,跳舞就是这么简单!我的舞充满北方的霸气,哪像你跳的南方破舞那么扭捏?你靠近我一点,我摆一个舞姿,一脚把你的肚皮踹破。”

    赵大宗乐了,原来跟着鼓声的节奏打拳练脚如此过瘾,他一个跃马落到李风长的背后,跟着节奏踹出一脚,踢在李风长肥臃臃的屁股上,踢得李风长跌趴在地……,“嚯嚯!哈哈!肥猪,我只是在跳舞,我的手脚太长了,不小心碰到了你,真不好意思啊!”

    “赵大土匪,你阿母的在本大爷背后耍拳脚,若把本大爷惹火了,本大爷屁股一拱,让你的鸟儿尝尝被本大爷菊爆的滋味!”

    “来啊!老子忍着作呕三十年的恶心感,爆你菊!嚯嚯,嚯……”

    李风长站起来,抱着他的肚皮,看了一会赵大宗耍拳,觉得也挺好玩的,他道:“我也练练拳,让你知道本大爷跳舞也有霸气的时候!”

    赵大宗鄙视道:“你肥得霸气!”

    “我戳!”李风长抱着肚皮就是一滚,像个球一般在沙滩上滚来滚去。

    “你阿母!滚蛋也算是跳舞吗?李风长,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舞蹈?”

    “赵土匪,本大爷的武学jīng髓就是‘滚蛋’,既然是耍拳,本大爷岂能不“滚蛋”?任何敢轻视本大爷的“滚蛋武学”的家伙,很多都滚蛋到yīn间了,你赵大土匪最好小心些,本大爷随时都会滚死你!”李风长一边“滚蛋”一边说话,的确是非常“高明”。

    只见“肥球”滚滚,直朝赵大宗滚来。赵大宗果然“很小心地踢球”,把个“肥球”踢得滚进海里,却见“肥球”又从海中滚上沙滩,再次朝赵大宗滚来,赵大宗又一次“很小心”地把“肥球”踢飞。鼓声隆隆中,赵大宗乐哈哈,李风长滚来滚去,玩得不亦乐乎。

    女孩们远远地看着这一幕,不知道李风长和赵大宗为何玩得那么幼稚,完全丧失了一代强者的尊威。

    “狩哥,我滚蛋女孩当中,偷瞄她们的小裤,顺便带雨兰和笑笑过来一起跳舞。”

    “肥猪加油,最好滚进小娘儿的缝里,让小娘儿把你重新蹦出来。”

    “本大爷滚进你的婆姨的缝里,哈哈……”

    李风长果然像个肥球一般沿着沙滩往女孩们滚去。

    咚恰!咚咚…恰!咚个隆咚恰,咚咚……

    第三集 第四章 沙滩上的艳舞组合(下)

    女孩们看见“肥球”滚滚而来,都惊得跳得海里找掩护,免得被“肥球”钻了空子,看破了伊们的底裤……

    “李风长,你不在那边跳舞,滚到这边来作何?”庄蝶是不害怕被男人看破底裤的,她也是诸女当中最露的女人,全身只有三处地方被衣布稍微地遮掩了,李风长很不小心地看到伊的jīng致的银sè底裤的边沿偷生出几根撩臊的黑sè毛儿……

    “本大爷滚得上瘾,不知不觉地就滚到了你的脚下,哈哈…!我说庄蝶娘子,不如你也与我们一起跳舞吧?狩哥开心了,很有可能做你的新老公,比你那死去的龙凤庄的小白脸好千万倍,定然令你so得过瘾。”李风长站了起来,瞧了瞧四周,只有李雨兰、谭笑笑和庄蝶仍然留在沙滩上,其余的女孩都下海了,他感觉有点失落,——无敌李风长,想看看女孩的底裤都那么难,唉。

    庄蝶媚笑道:“李风长,不如你做我的老公吧。”

    李风长佯装惊道:“你愿意嫁给我?”

    庄蝶吃吃地笑道:“嘻嘻,你那么有钱,哪个女人不愿意嫁给你?”

    李风长用手背拍了拍庄蝶的胸脯,叹道:“正因为本大爷有钱,所以本大爷很珍惜自己的生命。你还是去找一些不怕死的壮汉当你的老公吧,本大爷对你的yù望已达到高尚的jīng神境界,不好意思与你进行**的缠绵。”

    庄蝶浪笑道:“哎呀,李风长,你什么时候说话如此斯文了?”

    李风长骄傲地道:“本大爷也曾读过几年书,‘yín诗捉对’最在行。”说着,他一双肥爪探向庄蝶的双峰,庄蝶迅地退避,他探了个空,“原来本大爷也有失手的时候,桀桀…!”

    “只想吃我豆腐,不愿给我满足,滚你的蛋!”庄蝶笑骂一声,转身踱向大海。

    谭笑笑问道:“爷,你不在那边玩,来我们女孩这边做什么呢?”

    李风长正sè道:“我看你们玩得挺无趣的,带你们过去一起玩。”

    李雨兰惊道:“爷,你不是要我们陪你们一起裸舞吧?”

    李风长道:“有啥大惊小怪的?那边都是睡过你们的男人……”

    谭笑笑窘道:“爷,我们好歹是你的人,你别把我们说得那么贱……”

    “啊,我不说了,你们跟我过去吧。跳跳舞,有益身心健康。”

    李风长有时候也懂得体谅别人,然而更多的时候他更善于原谅自己犯下的一切罪孽。

    两女一左一右地任由李风长楼着,往东面海滩行去。

    “爷,最近你与血狩关系那么好,是不是故意消除他对你的戒备之心,然后出其不意地杀掉他?”谭笑笑低声地问道。

    李风长沉默片刻,才道:“我本来是想毒杀他,可是后来他突然变成大人,我就打消了杀他的念头。”

    李雨兰插言道:“为什么啊?”

    李风长解释道:“他从小孩变成狼,又从狼变成小孩,虽然惊世骇俗,但我觉得还有杀死他的可能xìng。然而他突然变成大人,我就觉得他不仅仅是狼种那么简单,他的身世肯定还有着许多复杂的、不为人知的秘密,我怕不但杀不了他,反而丢了我的xìng命,我就悲剧了。何况我猜测他已经把宝藏的事情告诉陈馨容公主,即使杀了他,我也没办法独吞宝藏,倒不如安安全全地分得属于我的那一份宝藏比较实在。谋利的最高境界就是:能够贪得到的,一分一厘别放过;不能够贪得到的,一分一厘别多拿。有命,才有机会继续谋利;命在,才能够享受你所谋取的一切。现在最重要的是与血狩打好关系,也许那家伙才是真正的宝藏。”

    谭笑笑道:“爷,你还想要他当你的儿子吗?”

    李风长道:“他愿意当我的儿子最好,即使他不愿意当我的儿子,只要他与我同一阵线,对我也有莫大的好处。所以,你们平常要好好对待他……,啊嘿,是那种真诚的对待,不是叫你们陪他睡。小子挺单纯的,虽然我一直鄙视单纯的生物,但我忽然有点喜欢他的单纯……”

    “爷本来就喜欢单纯,以前笑笑和我都很单纯的时候,爷就特别地喜欢我们。”李雨兰有感而地道。

    “放屁!你爷什么时候不喜欢你们?无论你们单纯还是so贱,你爷都喜欢你们!”李风长在两女的脸颊各亲一记,又道:“你爷训练出来的女孩那么多,只把你们俩带在身边,就足以证明你爷最喜欢你们!”

    谭笑笑幽幽地道:“嗯,爷最喜欢我们!爷,以后…你能不能别派我们去做那种勾当?我们一直是爷身边的女孩……”

    “好吧!不是非常特别的情况,我不派你们去体贴男人便是,但难免会有例外,那种时候你们别要让我失望。”李风长虽然把两女当作工具利用,但很显然对两女有着一些儿特别的感情。远远地望着擂鼓的血狩,他由衷地感叹:“单纯得令人恐惧的野生物种……”他说话的声音很低。

    “爷,你说什么?”李雨兰追问道。

    “没说什么。”李风长敷衍了事,搂着两女加快脚步,走到血狩身旁,高声喊道:“狩哥,我带了两个舞女过来,我们的队伍变得更加壮大了。”

    “可是我有点累了,不想击鼓了,我想找个地方睡大觉。”血狩兴趣缺缺地道。

    “狩哥,你没见过女孩跳舞吧?女孩跳舞真的很好看,只要你看到她们跳舞,你就有热情了!”李风长鼓吹道。

    血狩想了想,道:“每次都是你搂着她们跳舞,她们都不愿意跳的,我看什么呢?”

    李风长道:“这次她们愿意跳了,狩哥,来点稍微柔和的鼓乐。”

    “鼓乐很难柔和……”血狩为难地道,他看了看两女,问道:“你们真想跳舞?”

    两女尴尬地点点头,李雨兰答道:“奴婢会跳一点,不是跳得很好看。”

    “你们等等。”血狩忽然放下鼓杵,往营帐奔跑而去。

    耍拳耍得浑身是汗的赵大宗走到李风长面前,故意抖了抖胯下那一泡软物,道:“他跑回营帐干嘛?”

    李风长不屑地道:“本大爷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哪会知道他要干嘛?本大爷倒是知道你赵土匪想在我的侍婢面前逞威能,可惜你表错情了,本大爷暂时不打算派她们伺候软趴趴的老鸟。”

    赵大宗干咳两声,喝道:“肥猪,老子至少有资格逞能,你毛的资格!”

    李风长不以为然地道:“资格不论粗长,有女人就有资格,恰巧本大爷身边有女人。所以,本大爷虽然细短,但何时何地都能够享受,你赵大土匪有这种资格吗?”

    赵大宗被反击得一败涂地,怒道:“下次出海,老子不捎上一船的女人,不姓赵!”

    “我干!血狩还会吹笛?”李风长惊呼一声,只见血狩拿着一只竹萧奔跑而来,他高声问道:“狩哥,你要吹笛?”

    血狩跑到李风长面前,把笛递给李风长,道:“上次我听你说你会吹笛,我凭着记忆抽空做了竹笛,你看看能不能用?”

    李风长愣了愣,接过竹笛,看了看,知道是新做的,他道:“年轻的时候玩过,已经有好些年没玩,不知道能不能吹出声音。”

    “以前遇到的海客中,有人懂得吹笛,我没有学,只是记住笛的音sè和构造,所以这些天悄悄地给你做了一个。你试吹看看,笛音悠扬,应该适合给女孩伴奏。”血狩诚恳地道。

    李风长有些感动,这血狩言行古怪,看似不经事,原来也有细心的时候。他道:“狩哥做的笛子肯定是完美的。”他还没有试音,已然拍起了马屁。

    “你试试吧,我也有些累了,就坐沙滩上看你们玩儿。”血狩果然坐了下来。

    “献丑了。”李风长客套一句,横笛吹奏,但听那笛音虽然不算极品,却也还中听。

    两女应该是偶尔给李风长伴舞,笛音响起,她们便闻曲起舞。虽然在此趟航海中,她们是犹如“jì女”般的存在,但就她们的外貌与言行而言,她们永远及不上庄蝶的风so。偏偏以风soyín浪出名的庄蝶,在她妖媚的形貌里面又藏着一颗真心之心——错爱了王茂,使得她有那么一段rì子悲痛yù绝。李雨兰是高挑艳丽的,谭笑笑人如其各名笑中总爱些纯意,然而大概没有谁把她们看成是纯洁的女孩,可是她们穿着的泳衣依然像别的纯情女孩一样保守。

    与其说是泳衣,不如说是内衣;除了庄蝶之外,沙滩上的女孩都是穿着比较保守的内衣权当泳衣。李雨兰的内衣是黑sè的,课笑笑的内衣则是粉sè,湿了的内衣虽然遮掩了她们的**,但那种水透的若隐若现更显出她们的身段的迷人。哪怕她们并非一般意识上的纯洁女孩,她们也是美丽的女孩。而美丽的女孩跳起了湿迷迷的内衣舞,自然很吸引男xìng的目光。

    李雨兰说她们跳得不好看诚然是谦虚了,她们是被训练出来专门讨好男人的女孩,跳艳舞就是诱惑男人的基本功之一。婀娜的身段及曼妙的舞姿,在沙滩上酝酿出一种浮躁的迷情。

    笛声本该是悠扬而抒情的,但从李风长的口中吹出,却是一种轻佻的风格。

    东方羽龙游了回来,和血狩、赵大宗坐在沙滩上观看。

    “血狩,好看吗?”东方羽龙低声问道。

    血狩回道:“哦,好看,可是太好看了,反而不好玩,胖哥跳的舞才好玩。”他对舞蹈的欣赏能力有限,只是觉得李风长扭摆肥肚的情景很搞笑,所以他很喜欢让李风长跳舞。“要不,我们也一起跳?”

    东方羽龙惊道:“不要了吧?我们过去,纯粹是捣乱,会破坏这美妙的景。你不是说不喜欢跳舞的吗?”

    “我只是不经常唱歌跳舞,但偶尔我也会唱歌跳舞。我过去了,跟她们玩儿玩儿,让她们高兴些。”血狩的想法似乎很单纯,并没有往别的方面去想。他果断地站起来,走到两女之间,也学着两女扭腰摆臀,却是惹得两女失笑,他伸手便搂着两女,与她们一起摆摆臀踢踢脚,玩得不亦乐乎。

    两女本来是漂泊于人世的可怜的花絮,而且与他(邪狼形态的他)有过一段缠绵,因此能够得到此刻高大英俊的他的相拥共舞,她们心里也甚为欢喜。其实很难追问她们到底喜欢谁,因为这是她们自己都无法回答的问题。她们是李风长的侍婢,她们习惯了服从,很难变着思维去追寻所谓的“真爱”。如果世间有那么“真爱”,她们也不会沦落到这地步了。

    她们可以喜欢东方羽龙,可以喜欢血狩,甚至可以喜欢赵大宗……,或者是统统都不喜欢。她们的生活,就是服从李风长。李风长让她们陪哪个男人,她们就陪哪个男人,无关爱与情,只余风与月。

    然而此刻她们心里真的很喜欢血狩。这个充满神秘的荒岛之主,有时是天真的漂亮孩童,有时是野xìng的狰狞巨狼,有时是俊帅得像传说中的古代魔神一般的男人。他曾经以巨狼的形态蹂躏她们的身心——她们被蹂躏得很开心……,此时他又搂着她们跳舞,她们能够感受到他的单纯。一个单纯至荒诞、俊帅至荒诞的男人,是她们一生当中难以寻觅的。

    谁又敢说此情此情没有体现着一种纯朴的欢乐呢?

    “赵兄,难得李哥给我们吹笛,我们也去跳舞吧。”东方羽龙心动地道。

    “成。”赵大宗简洁明了地道。

    两男过来,赵大宗搂了李雨搂,东方羽龙挽了谭笑笑。

    五人排成一列,迎着大海跳起了简单而香艳的舞蹈。

    如果说人xìng在成长过程中沾染了太多的肮脏,那么总有偶尔的一些瞬间,人xìng会回归最初的纯真。

    海浪轻轻地、轻轻地拍打海滩……

    (感冒中。前面两天吃药睡觉,今天好转些了,终于可以继续写了。抱歉啊!)

    第三集 第五章 另一种纯粹

    入晚时节,海的风便稍带了冷的气息。哪怕在场的诸位都是习武之人,也很难在此种时候浸泡在海里。晚餐之后,大家绕着淡水湖游玩。血狩说这小湖有个名字,叫海之殿,是他的爸爸起的湖名。一直游玩到深夜,大家才各自回帐休息。

    翌rì清晨,杜灵莺被唤醒,却是血狩在帐外轻喊,她爬起来打开帐门,便听他道:“小灵莺,早上天气凉,我带你去个好地方玩。”

    杜灵莺懒懒地道:“这荒岛还有哪里好玩的?我不想去了,我要睡懒觉。”

    血狩愣了一会,道:“你说你是我的老婆,我才要带你去玩的,既然你不想去,我就带别人去啦。”

    “随便。”杜灵莺嘀咕一句,待得血狩缩脸出去,她就把帐门关上了。可是她躺下来却在想:血狩到底会带谁去玩呢?

    血狩走到时艳的小帐前,低声喊道:“时艳,你赶紧起来,跟我去玩。”

    时艳打开帐门,问道:“你要去玩,你自己去,喊我作啥?”

    血狩理直气壮地道:“你是我的手下败将,我有支配你的权利,你必须听我的!”

    时艳本想反驳,但想起陈馨容的嘱咐,她改变了主意,道:“我穿上衣裳便与你玩去。”

    血狩等了好一会,时艳从帐篷里出来,看了看四周,道:“只有我和你起来了吗?”

    “啊,昨晚他们睡得晚,现在还没有醒来。我要去的那个地方,只有在早上才会好玩。”血狩牵起了时艳的手儿,她怔了怔,没来得及害羞,已经被他拽着跑将起来,“我与你打架,你为何还要带我去玩?”她问。

    “本来我想带小灵莺去的,可是她要睡懒觉,我就想到了你,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血狩诚实地道,他想到时艳,就找上了时艳,的确没有往更多的方面去想,“可能是我与你比较熟悉吧,不打不相识嘛,打过不一定就是仇人。何况我是胜者,我可以支配你。”

    “臭美。”时艳娇涩地嗔语,她忘了自己多久表现出女孩的娇柔了。

    血狩牵着她沿着海之殿的东面奔跑,她是从小习武的战士,如此的奔跑显然难不倒她。途中两人都没有言语,她悄悄地从后面看着他的背影:他习惯xìng地裸着上半身,黝黑结实的背肌在汗水的渗透愈显得xìng感。她喜欢健壮的男人,她曾经暗恋的男人也很健壮……

    她记得淡水湖东面的岩林里有一个泉眼潭,比血狩屋后的溪泉还要小的,那水很浅,清澈见底。她想他会不会是想把她带到那里洗鸳鸯浴呢,因为那个方向只有那个泉儿算得上景致……,她的心中忽然生出些许的羞意和嗔念:这家伙平常在男女之事上表现得挺单纯的,原来是装的哩,人的本xìng果然难以改变,小时候的他就贼贼地坏,爱装睡咬她的rǔ……

    “你是不是要带我去那个泉啊?”她羞嗔地揣测着问道。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他回答得很诚实。

    她没有再言语。她只是觉得这次他是真的要?( 魂狩者 http://www.xlawen.org/kan/143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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