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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阅读

    “你为何总是不肯想想在你长眠当中生过什么事?”杜灵莺哽咽地质问。

    “因为一无所知,所以无可想象。”血狩如此回答。

    “我告诉你……”

    “不必了!我记不得的,明天醒来,我会把你所说的关于我长眠中生过的事情,全部忘掉。这是玉依馨阿姨说的。我会选择xìng地记忆,也会选择xìng地遗忘。她说,她曾经好几次试图让我了解在我长眠的rì子里生过的事情,可惜我在下一次睡醒之后,会彻底地忘掉她说过的那些话。”血狩诉说自己的生命的“秘密”,更显得他的生命的诡异。“睡吧,别告诉我太多不属于我的回忆。玉依馨阿姨说,我之所以能够长久地活在孤独中,是因为我舍去了一些人世的感情,和常识。”

    “嗯,我不告诉你了。你抱我紧些,我怕离得你太远……”

    第三集 第九章 与浪共舞(中)

    血狩跑步回来,穿上长裤(跑步或击鼓的时候,他习惯裸露;他的理由是:又有激|情又不怕被汗水湿了衣服!),来到丹真真帐前喊道:“老爷子,昨晚你说要帮我作画,怎么还在睡懒觉啊?”

    丹真真变声回道:“今天没有手感,我不画了。”

    血狩道:“答应的事情,不能够反悔。你不帮我作画,我就把你剥光了,画你那老丑的身材。你出不出来?我要提脚踹你的帐门了,你出不出来?”他喝喊得有够霸道、有够无耻!

    丹真真打开帐门,怒道:“你爹娘没有教过你要尊敬老人吗?”

    血狩笑道:“我妈妈说的,那些倚卖老的老不死,不值得尊敬。”

    丹真真拿他没办法,只得认命地道:“要到哪里作画?”

    “海上。”血狩乐道,他昂阔步地向西走,“我准备了小船,我们划船到海里,你帮我作一幅霸气十足的画卷。画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海的男人’!”

    “狩哥,是否可以把我带上?我站在你旁边,让老爷子画我们的友情之卷!”李风长兴冲冲地喊道。

    血狩朝李风长喊道:“两个男人的友谊的画卷,好像也不错……”

    “我只答应画你,没答应画别人。如果你要我画别人,我拒绝。”丹真真用苍老的声音冷冷地道,血狩不明白她的声音为何能够变换自如?

    “胖哥,老爷子好像不愿意画你,可能是因为你太肥了,不好画。”

    “没事,狩哥,让他画你自己,要画得威武啊,回头给我瞧瞧!”

    “我这身材不怕被人瞧,一定让你们所有人都看个够!”

    “那是!狩哥的身材棒,谁看谁知道!”

    “胖哥,你说得我有点想脱裤子了。”血狩作势要脱裤……

    走在他背后的丹真真低声怒道:“你是不是想逼得我忍无可忍?”

    血狩双手交叉于颈后,仰天问道:“你不忍又如何?”

    “亲你!”丹真真用极低的声音叱道,“以现在的老丑模样,亲你!”

    “啊,挺吓人的。”血狩随口回了一句,没有再说话,迈开长腿,大步向西。

    丹真真默默地跟随。看着他的高大的背影,她忽然觉得自己矮小许多。以前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很高挑的女孩,所以好多时候她女扮男装都不会引起怀疑。当然她不是时艳那种高挑得令男人自卑得不敢仰视的女孩,可是她那一百七十四公分的身高,确实比很多男人高挑。然而她前面的男人高大得更离谱,以她多年的绘画经验,她目测他至少有一百九十八公分左右。将近两百公分啊!四肢达的sè狼……

    “今天你从杜灵莺帐里出来,昨晚是不是在她帐里睡的?”

    “你怎么知道的啊?”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快点回答我!”

    “老头,你这是明知故问,我从她帐里出来,当然是在她帐里睡了。”

    “我不是老头!”丹真真娇叱一声,顿了一会,又问:“你昨晚从我帐里出去,就是为了到杜灵莺帐里睡觉?”

    “我本来想陪你睡,你哭得稀哩叭啦的,我只好回去哀求小灵莺陪我睡。小灵莺是我的老婆,她可疼我了,整晚都抱着我睡,还跟我亲嘴许多次……”

    “无知的sè狼,以后别碰我!”丹真真酸溜溜地怒哼一句,急步冲前,离他十来步,忽然回,“老嘴”一嘟:“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恶心!”血狩看着丹真真以一张老脸扮萌,他有种想吐的感觉。“把你的老脸撕下来,实在是太恶心了。”

    “我就是不撕!我就是要恶心你!”

    “你撕不撕?”血狩朝她奔跑过去,她的脚下加,他竟然追不上!五百多年来,天天的跑步,岂非白跑了?他不服啊!誓要追上她……,“丹真真,你敢再跑,我不但要把你的脸皮撕了,我还要把你的衣服撕光!你给我停下来!呼哈,你跟我较劲是吧?我跑了五百年都不累,我会怕你?看我追你到天涯海角!”

    “你说的,天涯海角……”

    “鬼才会追你到天涯海角!我不追了,哈哈。”血狩突然停了下来放肆地大笑,但见丹真真也停了下来,他也没有追过去,而是转身走向北面,“你跑啊!看我不追你了,你还跑得起劲吗?”

    丹真真看着他消失在岛林里,娇声喊道:“sè狼,你不要我帮你作画了?”

    许久,没得到他的回应,她气得坐在沙滩上,自语道:“不画就不画,我也不是非画你不可!你不告而别,我也不等你了。”她说着,又朝血狩消失的方向看了一会,依然没有看见血狩回归,她就起身往回走,刚走了一会,看见时艳迎面而来,没等她打招呼,时艳已经率先喊道:“真真姐,血狩呢?”

    “不知道。”丹真真说的是实话,但听在别人耳中,却觉得她是在说气话。

    时艳走到丹真真面前,疑惑地道:“真真姐,他是和你一起出来的,你怎么说不知道?”

    丹真真道:“刚才他跑进林子里去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时艳道:“你不会是跟他吵架了吧?”

    “我没有跟他吵架,他自己追上不我,脾气离开了。”丹真真愈说愈气,“每次都来惹我,每次都突然离开,几乎要把我气疯了!”

    时艳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失常的丹真真,问道:“真真姐,你又是用女孩的声音说话,又是表现得像女孩一样的姿态,血狩回来看见,不是会引起他的怀疑吗?”

    丹真真怔然片刻,转移话题道:“时艳,你是特意来找血狩的吧?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时艳回答:“是公主让我过来的,她担忧你的身份曝露,血狩会对你做出不轨之事。”

    “早就曝露了!早就被他玷污了!”丹真真在心里如斯地怨道,口中却道:“嗯,我还以为有别的事情……,他已经跑了,我不用替他作画了,我们也回去吧。”

    “嗨!嗨!时艳,手下败将,你也来啦?我正想着两个人太寂寞了,你来了正好,我们三个人一起出海,我让你欣赏我完美的身材。”

    两女循声望去,只见血狩双手托举一艘小木舟奔跑过来,方始醒悟他失踪的缘由。

    血狩把小船放置在浅滩,朝两女喊道:“时间不早啦,你们快点上船。时艳,我刚想起来今天没有吃饭,你捎带午饭没有?”

    “没。”时艳简洁地回答。

    “做事太不周全了。”血狩嘀咕一句,看见两女怨气冲冲地瞪看他,他又笑道:“我是说我自己做事不周全,你们也要生气吗?想找我打架是不?我把你们两个都打败……”

    “啰嗦!”丹真真用老人的声音责备一声,率先上了小船。

    时艳犹豫一会,也跟着上船了。

    血狩在船尾猛力一推,依势一跳,扑向时艳,喝道:“我要再次把你推倒!”

    “滚开啦!划你的船……”

    第三集 第九章 与浪共舞(下)

    蓝天碧海,天海一线。

    一叶孤舟,三人共乘。

    “就在这里吧。”血狩的声音打破海的和谐,他看着对面的老头模样的丹真真,突然惊道:“没有画桌,你要如何作画?”

    “你没看到我带了画夹吗?”丹真真几乎忘了她的身份,言语中含着浓重的女孩嗔恼。

    血狩不满地道:“你不会是说你背上的东西吧?我要画我威武的形象,你把我画得那么小,让我如何威武得起来?”

    丹真真不耐烦地道:“你是要画还是不画?”

    血狩斩钉截铁地道:“画!缩小的威武,也是威武,必须画!”说罢,他站起来就解裤头……

    “你干什么?”时艳惊叫出声。

    “脱裤子啊!难道老头没跟你说,我要画我的**?”血狩说着,已经把长裤褪到脚踝,抬瞪故意瞅了瞅时艳,笑道:“其实你也很想看我的完美的**吧?”

    “你恶心!”时艳虽然是训练有素的女战士,平常豪爽而不失冷静,然而此刻却是羞涩无措,窘道:“谁…谁想看你的**?有…有什么好看的!别…别太臭美了,浑…浑球!”

    血狩把长裤递给吱唔不清的时艳,道:“手下败将,帮我叠好裤子。”

    时艳别脸看向远方,拒绝道:“你自己叠。”

    “你是不是要我再打败你一次啊?”血狩威胁道。

    “你有什么能力打败我?哪次不是我让你……啊呀!滚开……”时艳说话之际,血狩已然动攻击,竟是把她推倒在船舱,双手抱正她的脸,“我现在又打败你了!你叠不叠?”

    “不叠!”时艳坚决抵决“不良压迫”。

    “我自己叠。”血狩强迫无果,坐在时艳的胯上,拿了他的长裤置放在时艳的胸脯,一边折叠裤子一边自语:“明明是我手下败将,却不听我的话,太不要脸了。”

    时艳茫然地看着天空,没有言语,也没有挣扎。

    丹真真恼道:“时艳,你为何让他骑在你身上而不反抗?”

    时艳侧脸看了看丹真真,又正脸回来看着血狩,淡然地道:“为什么你不阻止他,却要来责问我?他在我身上,也不是一次两次,我都习惯了。反正我是要被糟蹋的女人……,一旦他把宝藏交给公主,我也没有什么节co好守护的了。我倒是希望他骑我骑得彻底些……”她的话里折shè的意思,有点“素质”的人都听得懂,偏偏血狩听不懂——谁让他是没有“素质”的野人呢?

    “呵呵,叠好了!你们看,我叠得多整齐?妈妈离开人世之后,我很害怕洗衣服叠衣服,可是久而久之,我还是学会了。”血狩把叠好的裤子放到一边,伸手抓了一把时的艳胸脯,乐道:“胸肌真达!”

    “你找死!”丹真真气得一巴掌甩向他的脸庞,他迅地趴伏下去,躲过了丹真真的“赏脸”,吻住了时艳的嘴……,丹真真一脚就踹向血狩的臀侧,踹得血狩抱着时艳跌落海中,“sè狼!不要脸的sè狼!我死都不帮你作画!”

    血狩搂着时艳从海里冒头出来,笑道:“老头,生气啦?不帮我作画啦?别生气嘛,你打不到我,是你的本事不够,别赖到我头上啊!”

    丹真真看着时艳,叱道:“时艳,他刚才吻了你,为何你仍然如此冷静?”

    时艳反问道:“真…真是的,我是受害者,你为何老是针对我?”

    “我不画了,我要回去。”丹真真无言以对,气愤得把画夹和画纸都扔到海里,全身紫sè大盛,踏海掠飞。

    时艳跃跳上小船,看着丹真真消失在海上,心中满是疑惑。

    “手下败将,拉我上去。”血狩趴在船舷低喊。

    时艳转看他,道:“你那么厉害,不会自己爬上来吗?”

    血狩笑道:“我是想给你一个表现能力和忠诚的机会……”

    时艳抓住他的手,略一使劲,把他扯了上来,问道:“现在要怎么办?”

    血狩不以为然地道:“反正我也饿了,划船回营吧。”

    时艳想起一事,好奇地道:“你这船是哪里来的?”

    血狩道:“我在岛上活了那么久,当然备有小船,你们以前没现?”

    时艳摇摇头,道:“除了我们自己的船,没现过别的船。”她说的是实话,当初搜岛的时候,确实没有现任何船只,所以她心中很奇怪血狩的小船从哪里而来?

    血狩略为得意地道:“我活了五百多年哦,自然有很多秘密,可是我不会告诉你。”他对于时艳的湿衣内隐隐约约的xìng感**孰视无睹,只顾自恋自语。

    时艳面对着他的令她心跳加快的俊帅脸庞和古胴的裸躯,略带羞意地道:“你过来~”

    “怎么?还要跟我打架?多次的经验证明,你最终打不过我!”

    “我叫你过来啦,浑球!”时艳撒娇了,——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血狩想了想,jǐng惕地爬了过来,惊见时艳向他伸出双手,他急忙反击xìng地伸出双手,于是成了相拥之势。他正想出力把时艳扳倒之际,却被她吻住了他的嘴,他愣然片刻,把她推开,喝道:“不是要和我打架吗?你亲我作何?你想学庄蝶那样用嘴和我打架,你就早说,我也好有心理准备。”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虽然应该只亲老婆,但打架不论,来吧,必胜!”

    “浑球!”时艳嗔一句,抱着他的脸就是狂吻,他果然进行剧烈的“反击”,一会之后,她竟然被“反击”得几乎窒息,于是轻轻地推开他的脸,像是缺痒似的瘫偎在他的胸膛,臊羞地喘息。“浑…浑球!我没有和你打架,我是和你接吻。杜灵莺不是你的妻子,你别老是听她胡说。”

    “她是的。”血狩坚定地道,“她是我记忆中第一个从我宅里出来的女孩,是可以安静地躺在我的屋里等我回家的女孩,所以我承认她是我的妻子。我没有太多的记忆,我只能够相信我的直觉。”

    “好吧,某种意义上讲,杜灵莺的确是你的妻子。但我呢?以前你每晚都陪我睡,口口声声说要守护我……,我……,我刚才把初吻给你了。你把宝藏交给公主之后,我便要跟随公主离开,你永远都无法守护我,你骗了我!”

    “啊,妈妈说,人与人之间,相互欺骗是很平常之事,就当是我骗了你吧,我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

    “亲我!不准你说只能够亲老婆!现在就亲我!”时艳仰起艳脸,眸儿嗔瞪瞪。

    “你是我手下败将,你没资格命令我!”

    “浑球,我咬死你都得!”时艳脾气爆,使劲把血狩推倒在船舱,趴压在他的胸膛,疯狂地强吻他的嘴……

    “时艳,你疯了吗?你在干什么?”丹真真的娇叫传来,却是在惊妒之中,忘了变声。

    时艳急忙坐起,回一看,丹真真已然飘落船尾,她惊道:“你不是离开了吗?你的声音……”

    “你想得美!”丹真真还是用本来的声音娇叱,她伸手把时艳从血狩身上抱开,毫不客气地坐到血狩的胸膛,醋劲难消地道:“我想离开就离开,我想回来就回来,用不着你管。”

    时艳惑然道:“可是,你的声音……”

    丹真真气道:“他不但知道我是女孩,还毁了我的清白,我没必要在他面前装老头。”

    时艳惊叫:“他毁了你的清白?这不可能啊,他不像那种男人……”

    “喂!喂!叫丹真真的丹假假,你要在我的胸肌上坐到什么时候?我怕你对着我的脸放屁……”

    “你才放屁!“丹真真略蹲起来,又重重地坐了下去,低看见他的男xìng图腾,她的脸瞬间爆红,慌忙抬与时艳对视,但见时艳也是满脸通红,彼此心中已然会意,她轻声羞道:“先帮他穿上裤子?”

    时艳猛点头,取来血狩的长裤,与丹真真联手帮忙血狩穿上裤子,竟是合作得天衣无缝。

    “不穿裤子是我的zì you,你们如此地强迫我穿裤子,还有没有人权可言?”血狩有种被压迫的挫折感。

    丹真真又道:“把他丢到海里去,还是让他继续躺在船舱?”

    “丢海里。”时艳说着,再次与丹真真联手把血狩抬起来抛入大海,“好了,真真姐,你跟我说说他是如何毁了你的清白?”

    丹真真道:“我为何要跟你说?”

    时艳道:“如果你想让我替你保守秘密,就得跟我说,否则我回头立刻告诉公主。”

    丹真真叱道:“时艳,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卑鄙?”

    时艳笑道:“真真姐,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你自己做得也不是很高尚啊。”

    丹真真尴尬地仰望天空,道:“天好像要下雨了,突然间乌云密布。”

    “真真姐,不要岔开话题。”

    “真的要下雨了!”

    “真真姐?你是不想说啦?我回头就告诉公主……”

    “我说!”丹真真晓得难以敷衍过去,只得恼瞪着时艳,气道:“你一定要这样逼我吗?那种事情说出来很尴尬,所以我好几次想对公主说,却都没有说。前几天不是下雨吗?我想画雨中湖景,就去了那湖边……”

    丹真真把那次意外事件的来龙去脉缓缓道来,时艳听完之后长长地舒了口气。

    “真真姐,我是听明白了,他根本没有毁你的清白,甚至连邪恶的企图都没有,你怎么可以诬蔑他呢?”

    “时艳,我怎么诬蔑他了?我的身体被他看了,我的初吻被他夺去了,我还那样被他抱……,还…还有什么清白可言?我以后不能够嫁人了……”

    “开玩笑!jì女都能够嫁人,你仍然是处的,怎么嫁不了人?反正血狩没对你做过什么,你别诽谤他的品德!他是有很浑,可是他并非yín邪之人,他很纯正的,活那么久,仍然是处男……”

    “处男?你睁眼说瞎话吧?他变成狼的时候,不是睡了杜灵莺以及李风长的两个侍婢吗?”丹真真酸溜溜地恼道。

    时艳啐道:“他变成狼的时候不算!他作为一个人类,无论是孩童模样还是成年模样,他对女孩都没有那种邪恶的想法。如果他是那种yín邪之人,你和我早就不是处……”

    轰隆……

    雷声打断了时艳的话,她也抬脸望了望天,道:“看来是要下雨了。”

    “sè狼呢?怎么还没有浮上来?”丹真真这才想起来血狩掉进海里很久。

    时艳惊道:“是啊,他怎么还没有从海里出来?”

    丹真真慌道:“会不会被淹死了?”

    时艳道:“他在岛上活了五百多年,怎么可能淹死?”

    两女慌然相望,丹真真道:“上次我们遇到的海兽很凶残,他会不会被那些海兽吃了?”

    时艳沉默片刻,突然跳进海里,丹真真也急忙跟着跳入海中找寻血狩……

    暴风雨如期而至。电闪雷鸣,雨落如箭。怒海翻腾!

    暴雨来得勿也停得快,一刻钟之后,雨停了,然而暴雨引起的海浪仍然没有平息。

    两女再次碰头,时艳道:“还是找不到血狩吗?”

    丹真真哭咽道:“找不到啦!都怨你,缠着我说事情,害我忘了他在海里许久没有出来……,谁让你把他丢海里的?呜呜……”一波海浪涌来,淹没了丹真真以及她的声音。

    海浪过去后,时艳没有看到丹真真,急忙潜入海中,一会之后,她搂着丹真真浮出海面,紧张地道:“真真姐,你没事吧?”

    丹真真咳了几声,喘息道:“我没有你那样的耐力,之前又在海面来回掠飞了一阵,刚刚又是在海里拼命找他……,我的真元已然耗尽,一时三刻恢复不了,你别管我了,自己逃生吧。”

    “你说的什么话,我们还有小船。”时艳说着,四处张望,那只小船已然不知去向,内心一阵慌然之后,无奈地叹道:“真真姐,看来我们今rì要葬身海洋了,我现在也是jīng疲力竭,即使大海恢复平静,即使我舍弃你,我也没有足够的力气游回海岸。”

    “想不到我们要跟着那sè狼一起葬身海洋,早知如此,当初就该sè诱他……”一波海浪再次淹没她的语言。

    时艳搂着丹真真穿越一**的海浪,向着海的北面游去。

    “真真姐,你是不是喜欢血狩?”

    “我也不知道是喜欢还是怨恨,只是他对我做过那样的事情,我总也难以从脑海里抹去他的影像……,他生得好帅的,又那么的强壮……”

    “我喜欢孩童模样的他,总是赖在我的怀里说要保护我;虽然我知道他没有保护我的能力,可是他给了面对一切的勇气。其实孩童形态的他,比成年形态的他要坏些,他老是含我的rǔ……,让我觉得他像是我的孩子,又像是我的…男人。后来他突然长大了,不记得我们中的任何人,却把杜灵莺当成他的妻子,我是有些生气的,然而想想杜灵莺也是不容易,我就心平气和了。我是没有权利争气吃醋的女人,作为公主的贴身侍婢以及护卫,公主以后嫁给谁,我都必须陪嫁,也必须侍候公主的丈夫……,其实以前我是很希望公主赶紧嫁的,因为公主只能是嫁给雄哥……”

    “时艳,你喜欢雄哥?”丹真真冰雪聪明,听了时艳如此一说,立刻明白时艳的心思。

    “曾经喜欢吧,暗中喜欢了好多年。”在此生死关头之际,时艳坦然了,她继续道:“然而自从遇见血狩,我对雄哥的思念渐渐地淡了,我脑海里闪过的影像不再是雄哥,那小家伙老是在我的脑海里呱呱叫,吵得我心好烦。我都怀疑我是病了或要疯了,怎么可能对一个孩子动情呢?所以我觉得那是女xìng的母爱使然,谁知道他突然又是变狼又是变成强壮的男人?我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他,应该把他当成孩子还是把他当成男人抑或是把他当成野兽?他的人xìng到底有多少,这是我没办法知晓的。活了五百多年的他,又岂会轻易地淹死在海里?我怀疑他是气我们,独自回营地了。你知道的,那家伙很孩子气,这般的事情,他做得出来。”

    “但是,遇到了暴风雨,他不懂得回来救我们吗?”丹真真哀怨地道。

    时艳叹道:“他就是那种不解风情、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浑球!”

    丹真真赞同道:“嗯,他是不解风情,那次我都没有抵抗之力,他却没有进一步……”

    海浪再次淹没了她们俩,也淹没了她们的言谈。当她们再次从海浪中现身之时,她们之间多了个男人!一个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强壮如海神般的男人!正是她们言谈中的血狩。他搂抱着她们,踏浪而行,随波而舞。她们仰看着他的侧脸,看见他那熟悉的笑容,她们哭了。丹真真使劲地在他的胸肌上拧了一把,“sè狼,海水怎么没淹死你!”

    血狩笑道:“你真是没常识,我若是随便让海水淹死,又如何做海的男人?真真假假,今天你不帮我作画,以后你也没有机会画我了,明天我会把宝藏交给公主,然后你就再也见不到我啦。”

    丹真真惊道:“为什么?”

    血狩低朝丹真真眨眨眼,道:“秘密。”

    “你说不说?”丹真真又急又气地道。

    血狩道:“既然是秘密,当然不能够说。”

    丹真真气得一口咬在他的胸膛,他爆出一句:“我胸肌结实,随便你咬。妈妈说的,女人都爱咬那些有魅力的男人,越是被女人咬得多的男人越是有魅力。但是,我不能够让女人白咬啊!你咬我的胸肌,我也要咬你的胸肌。”

    “我没有胸肌!”丹真真听到他如此一说,抬脸怒然反驳,他立刻埋下来,咬在她的胸脯,她痛呼一声,咬住她的耳朵,“sè狼,你坏!”

    时艳轻轻一叹,道:“血狩,你为何能够在海浪上行走自如?”

    血狩抬起来,问道:“要听真话,还是要我说假话?”

    “真话。”两女异口同声地道。

    血狩故作犹豫道:“我说真话的时候,没有人相信。”

    时艳道:“我信。”

    丹真真道:“你别管我们信不信,我就是要你说真话。”

    血狩沉思片刻,道:“真话就是……我不知道,哈哈!”他放声大笑,笑得放肆之极。

    “咬死你!让杜灵莺看到你身上的咬痕,气死她!”丹真真又是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时艳叹道:“真真姐,你别冤费心机了,杜灵莺那奇葩,根本不会吃醋。”

    丹真真沉默了,浪花打在她的脸上,湿了她的眸,分不清她眸里的是泪水还是海水。

    “我会画你!画你与浪共舞的雄姿!哪怕你永远地消失,你仍然是我记忆中的弄cho儿。你扰乱了我的心海……”

    第三集 第十章 神殿(上)

    “今天你是不是和时艳亲热了?”

    夜晚寂静时,杜灵莺躺在血狩的臂弯,询问起他的画像之旅。

    “你说亲嘴吗?我是和她亲嘴了,她没有我厉害,我亲得她差点窒息而死。”血狩自豪地说着,黑暗中亲吻了她的嘴儿,“你知道我今晚为何还要进来陪你睡吗?”

    杜灵莺轻嗔:“谁知道你心里打什么坏主意?”

    血狩道:“陪你睡是我的好主意,我是怕你以后见不着我会很伤心,特意过来陪你最后一晚。”

    “最后一晚?”杜灵莺惊言,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便沉默,喘息有些异常。良久,她道:“为何是最后一晚?即使你把宝藏交给陈馨容,或许我也有可能留下来陪你……”

    “你别留下来!我会进入长眠……”血狩顿了一会,理通了思绪,接着道:“要把宝藏交给公主,之后我会习惯xìng地沉睡过去,有可能一睡便是一百年,你留下来陪的只是沉睡中的我,直到你死亡的时候,也许我都没有从沉睡中醒过来。当然,如果你够幸运的话,我会很快醒转。”

    杜灵莺无法理解他的言词,然而她忽然想到,他所说的沉睡,也许就是变成另一种形态,最有可能的就是变回孩童形态。她翻身爬上他的胸膛,轻轻地吮吻他的嘴唇,低吟道:“你沉睡了,我会把你唤醒,因为我是你的妻子。”

    血狩叹道:“哦,你是我的妻子,我会听你的话,如果是你要我醒来,我应该会醒来吧?”

    杜灵莺好奇地道:“为什么你把宝藏交给公主之后,会沉睡过去?”

    血狩道:“这是爸爸交代的,如果确定宝藏归还给陈王朝的公主,我必须释放所有的力量,然后进入长久的沉睡。我也不知道爸爸为何要我这样做……,以前我都是孤独一人,所以我想睡很久的时候,我就释放力量,然后我就睡了。可是我现在不想睡很久,我想多陪你几天,再看着你离开我。”

    杜灵莺虽然清楚他的“沉睡”只是从现在的形态变成另一种形态,但听他如此地说话,她感受到他的真诚,芳心为之动容。多rì以来,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心无愧疚地接纳他,更不确定自己到底属于他的哪种形态,却在此刻,她忽然醒悟,不管是哪种形态的他,都已经是她所熟悉的,都是她记忆中的一环,一环一环地重叠起来,也就是她对他的所有记忆。她为何还要纠结于她属意哪一个他呢?更改万千的容貌、变迁万千的品xìng,本源依然是他。要爱,就爱他的所有;要恨,就恨他的一切。就让心儿跟着感觉走吧!

    她动情地吻了她(只有与人类形态的他接吻,她才感觉到是真正的接吻),幽幽地道:“我说有可能留下来陪你,已经表明我不可能留在荒岛上生活。哪怕你没有沉睡,我也会离你而去。荒岛是你的家,却不是我的家;我有我的家,我必须回家的。我想问你,如果有一天,我再次回到这里,你还会不会记得我?”

    “我会记得你现在的模样,你如果变老了,我就认不出你了。”血狩诚实地道。

    “如果我变老了,你会不会还要我当你的妻子?”杜灵莺问出了老生常谈的话题。

    血狩想都不想,便道:“怎么可能?你老了还要当我的老婆,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杜灵莺轻擂他的胸膛,嗔道:“你嚷什么嚷,难道你不会老吗?”

    她似乎遗忘了一件事情:血狩活了五百多年,不曾老。

    “啊,我不会老,我的爸妈也不会老,玉依馨阿姨也没有老……”

    杜灵莺想起五百年前陈王朝的开国艳后,惊得轻呼一声,问道:“你知道玉依馨皇后青net永驻的原因?”

    血狩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记得妈妈说过,玉依馨阿姨是爸爸的初恋情人,所以玉依馨阿姨才不会变老。”

    杜灵莺邪恶的念头一转,心中惊喜难抑地道:“你的意思是说,当你的妻子或者你的恋人,就会青net长驻啦?”

    血狩笑道:“应该是吧,天天跟我在一起,快乐得不想老了,哈哈。”

    杜灵莺啐道:“啾!跟你在一起,有什么快乐可言?除了击鼓胡闹,你还会什么?”

    血狩大言不惭地道:“我会的东西可多了,我会……”

    “你会那个吗?”杜灵莺预感他又要扯些废话,插言抢问。

    血狩愣愣地道:“哪个?”

    杜灵莺羞意淡淡地道:“就是那个啦……,那个……,你会不会让女人生孩子?”

    血狩道:“生孩子是女人的事情,女人愿意做我的老婆,又愿意帮我生孩子,自然就有孩子了,根本不需要我帮忙。”

    “混蛋,生孩子必须要男人帮忙!你如果想要我帮你生孩子,你就必须努力。”

    “怎么努力?我不懂啊,爸妈从来没跟我说过,我也没看过女人生孩子。”

    “我教你……,混蛋,我决定教你了!但你以后会变成坏蛋,很坏很坏的那种混蛋……”杜灵莺暗下决心,羞怨难当地轻嗔。

    血狩淡然道:“我也没说我是好人,所以不怕当坏蛋。”

    “嗯,你的确不是好人,所以我喜欢你对我坏坏的……”她在黑暗中,轻轻地吮吻他,同时附带了些细微的、撩人的动作,“野蛮人,待会我教得你变坏了,你要温柔一些。”

    “你又要我当坏蛋,又要我温柔,不是自相矛盾吗?”

    “我不管,该温柔的时候,你就要温柔!你难道不知道你有多强壮吗?”

    “这个我倒是很清楚,哈哈……,啊嘿?你干嘛啊?今晚我特意迎合你们的口味穿了裤子过来,现在你却要脱我的裤子,你的口味什么时候变了?”血狩感到非常惊讶。

    杜灵莺咬住他的耳珠,怨道:“我的口味没变,是你太愚蠢。从现在开始,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明白了吗?”

    “明白,老婆。”

    “混蛋!咬你。”

    第三集 第十章 神殿(中)

    大家次看到血狩没有早起跑步。李风长也没有起得很早,但他起来之后便跑到杜灵莺的帐前呼喊:“狩哥,狩哥,中餐时间到啦,我来喊你吃饭。”

    “李风长,你喊什么喊!”杜灵莺在帐内娇叱一句,一会之后,她解开帐门,站在帐门前瞪着李风长,道:“早上他刚睡过去,让他多睡一会。你们两个,快点过来扶我,下次我让你们侍寝!”她竟然当着李风长的面对李风长的两个侍婢出命令。

    李雨兰和谭笑笑不约而同地看着李风长,李雨兰嚅嚅地道:“爷,我们要不要去扶杜灵莺小姐?”

    李风长喝道:“活着要有助人为乐的jīng神,我们的灵莺昨晚抵死奋战,今rì身疲脚软,你们岂能不搀扶她?”

    杜灵莺不顾羞耻地道:“我就是脚软了,谁叫我的男人那般强悍呢?啾~!快点过来扶我,有你们好处!”

    李雨兰和谭笑笑急忙过来搀扶杜灵莺,谭笑笑甚是好奇地在杜灵莺的耳边低声问道:“灵莺小姐,昨晚你叫了一个晚上……,人类的血狩也有狼形的血狩那般强吗?”

    杜灵莺扭看了看她,同样压低声音道:“你明知故问,他不强,我会叫一个晚上?改天让你侍寝,整死你!”

    “灵莺小姐,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啦……”

    “啾!我比你纯情多了,我都没有装纯情,你装什么!”杜灵莺说着,在两女的搀扶中,前往海滩散步去了。

    李风长又在帐门前呼唤:“狩哥,你醒了吗?”

    血狩突然掀帐出来,一看天sè,惊叫道:“啊哈,起来得太晚了,已经过了跑步的时间。胖哥,今天不能够击鼓跳舞了,女兵们做好饭了吗?”

    李风长双眼盯着血狩的怒气腾腾的男xìng图腾,啧啧而道:“狩哥,昨晚你和杜灵莺做了什么?”

    “灵莺教我如何让她生孩子,原来那是一件很快乐很过瘾的事情,我整晚都在努力,不知道她今天生出孩子没有?”血狩说着,看向海边的杜灵莺,道:“好像灵莺没有生出孩子,难道是我昨晚不够努力?”

    李风长惊道:“狩哥,你昨晚太努力太给力了,杀得杜灵莺那小妮叫net了整晚,实在是我们男人的楷模。狩哥威武!”

    “呵呵,一?( 魂狩者 http://www.xlawen.org/kan/143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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