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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阅读

    研究着她的胸围、腰围以及臀围。而这一拔人中又分为两派,一派认为此妇胸围应该是三十六D,另一派则觉得最少有三十八,为此,三六派和三八派吵得不可开交,场面一度混乱险些大打出手,好在消防车、警车几乎在同一时间赶到,才制止了一场淫秽Se情活动。

    若男买完酱油回来,看到楼上浓烟滚滚,楼下人如潮涌,惊得手中的酱油连同眼泪一起滑落。她拼命地拨开围观的人群,呼喊着∶“吴力!吴力!”

    吴力正在为要不要跑路的事情犯愁,把房东房子烧了咱也赔不起啊,可是一逃跑会不会成纵火罪?依稀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回头望去,若男带雨梨花哭得跟泪人似的,正冲着浓烟翻滚的楼上喊他的名字。

    “若男,我在这呢!”吴力感动得五脏六腑都酥软地冲她喊道。

    若男飞奔着过来,冲着他的胸口就是一记黑虎掏心,然后扑到他怀里放声痛哭。

    吴力忍住胸口的疼痛,闷声轻咳了几声,轻拂着她的头说∶“傻瓜,哭什么?我这不是好端端地站着吗。可是刚才你那一拳差点没要了我的命。”

    若男低着头使劲捶打她的胸口,“就知道贫嘴,害人家担心死了。”

    吴力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笑道∶“咱俩还没洞房呢,我怎么舍得离你而去。”

    两人拥抱了许久,若男才挣脱了他的怀抱,四下张望了下,然后焦急地问道∶“沐白呢?怎么没看见他。”

    吴力一拍大腿,喊道∶“坏了,他还在楼上。”

    说话间十几名消防员从楼里鱼贯而出,为首的那个摘掉防毒面具朝地上啐了一口痰,咒骂道∶“MD,这叫什么事!”

    沐白是被两名警察架着出来的,跟一非洲的土人一样乌漆抹黑的,说不上两句话就咳嗽个不停。要不是他冲着吴力喊∶“力哥对不住啊,等我一会儿从警局出来再请您吃宵夜。”吴力还真认不出他就是那个干净得跟农夫山泉似的沐白。

    一位警官对着人群说道∶“没事了,大伙放心,没着火,就刚才那家伙搁家炒菜弄得跟放烟雾弹似的,等烟散了就可以回家了。”

    然后警车载着沐白呼啸而去。

    第十章 夜色撩人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同事们都觉得十分奇怪,吴力这几天仿佛变了心性,天天最早到,最迟走,一上班就埋在堆积如山的账本里像牛似的幸勤耕耘。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是在逃避,他想用繁重的工作来促使自己忘却那不堪的一幕。那一幕就好像突然给心上了一道枷锁,沉重得让心不断地淌着血,嘀嗒嘀嗒地敲痛整个内在。

    可是,几乎不能停歇,哪怕是片刻,就能感受到空气如被抽干般压抑的几欲窒息,痛疼难忍的感觉就像清醒地看着锋利的刀子一寸寸陷进自己的肌肤,再掀掉一片片带着殷红血色的肌肉,然后撕心裂肺地发出一声哀吼∶为何这般残忍?

    又是傍晚时分,夕阳带着倦意留下最后几丝温暖,无奈地西落。周遭的同事脸上洋溢着被解放了的兴奋笑容,用比上班高出十倍的热情,奔赴某个角落里那盏永远为他们亮着的***。

    “你还不下班吗?”吴力一抬头便望见牛郎那干净的笑容,他的笑容立刻让吴力想起那个更干净的笑容,干净的跟农夫山泉似的笑容,心不由地被刺痛收紧了一下。

    吴力勉强从唇边挤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说∶“差不多了,算完手头这本就回去了。”

    牛郎还是笑着,伸出手轻拍他的肩膀,“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

    吴力突然间觉得他的咬字其实不那么含糊,大可不必这样,很清晰的回荡在耳边,在心里击起了起伏不定的千层浪花。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牛郎的话,更不知道如何面对情感的纠葛,只是苦涩地看着他。

    “恩,努力吧!你真的会是一个不错的领头人!”牛郎含糊不清地说,“那我先走了,别做得太晚。”

    领头人?他的话怎么又如此含糊了起来?

    吴力看着他没入暮日的最后一丝光线中,拖曳而出的黑色背影长长地斜拉在地面上。他知道无边的黑暗伴随着寂寞已经悄然降临。他打开了所有的灯,白色极光散发的辉芒立即斩断了黑暗的吞噬,却驱赶不走寂寞的侵袭。深呼了一口气,他又将自己置身于密如蝗群的数字中,索然无味地筑起最后一道防线抵御寂寞如潮般的攻势。

    头昏脑涨,腰酸背疼,肚子也在这个时候打起了鼓,原来还有别的感觉,以为除了满腔的痛彻心扉不会再有任何感觉。他无奈地一笑,人终还是**凡胎,七情六欲再所难免。

    他麻木地拖着机械般沉重的躯壳,拿着泡面走到休息室里冲泡。滚烫的开水蒸腾起的雾气让他双眼迷离,眼前幻化出沐白将若男压在身下,还对着他狞笑的景象,心又宛如刀割般的疼痛了起来,以至于连滚烫的开水溢到手上也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原来在心灵的伤疼面前,**的伤痛显得那么微不足道,甚至完全被忽略。

    他索性将灯全部熄灭,静静地躺在地板上,任由黑暗和寂寞将他吞噬。形同虚设的防线根本无法抵抗寂寞强势的攻击,那么干脆就让它来得更猛然吧。眼角渐渐淌出泪来,裹着心痛的感觉一起悄然滑落,然后在黑暗中泯灭。

    灯突然又全部亮了起来,大张的瞳孔无法适应急剧的强烈光线,惊慌地紧闭了起来。一阵急促的高跟鞋敲击地面所发出的脆响自他头顶掠过,来者显然是因为太过焦急,所以没有发现躺在地板上的吴力。

    吴力还在犹豫自己是该擦干泪水,强装着欢笑跟来者打个招呼,还是惊慌地钻进办公桌下躲起来时,脚步声伴随着一个柔美的声音传来,“吴力?你怎么躺在地板上?你没事吧?”

    第二套方案显然无法实施了,于是他从地上翻起,借转身的机会拭去眼角的泪痕,用惊人的速度变换出一张灿烂的笑脸,随意地抓了抓脑袋,说∶“我没事,太累了就想躺下歇一会儿,没想到竟然睡着了。”

    “大家都下班了,你还留在这干什么?”善柔用关切地口吻问道。

    吴力无奈地耸一耸肩,指着身后堆积如山的账本,说∶“账目太多了,我想尽快给它核对完。”

    善柔眼里投出赞许的光,不忍苛责地说∶“傻瓜,牛郎只是让你练习,又没让你加班加点没命地算,况且这些账目早就核对好了,根本不用着急。”

    “这……呵呵……”吴力慌乱地抬起手,习惯性地挠头想掩饰内心的尴尬。

    “你的手怎么啦?”善柔一把拉过他的手,放在眼前瞧了个仔细,“怎么又红又肿的,起了这么大一个水泡。”

    “可能是刚才泡面的时候,不小心烫到了吧。”吴力这才感觉到手上微辣的疼痛。

    “怎么这么不小心?”善柔把他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地朝那红肿的水泡吹气。

    很是冰凉的感觉,却暖彻心扉。

    善柔让吴力坐在椅子上,自己则单膝着地,轻捧着他的手继续用冰凉的气息抚慰他的伤口。

    气氛逐渐变得暧昧了起来,她修长的大腿在黑色丝袜地包裹下,性感地弯曲着,性感的尽头隐约可见蕾丝的边角。吴力一低头,视线便可穿越白色衬衣的领口,一眼望穿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胸脯。但他没有这么做,他只是怔怔地望着她充满媚惑的脸庞,呆呆地,久久地凝视着,直到视线变得模糊,泪夺眶而出,滴落到她雪白如瓷的颈间。

    善柔惊讶地抬头望他,“你怎么哭了?”

    “没什么?”一颗受伤的心突然得到温暖,总是很容易被感动,被掳获。

    她的手抚上他的脸庞,眸子迸射出爱怜的光。然后,她的唇贴上了他的唇,眸子里开始燃起炙热的焰火。

    吴力只是迟疑了一下,报复的念头在他脑中一闪而过后,他开始热烈地回应那诱人甜美的唇,那是一张极其细致的嘴唇,小巧粉嫩,精致得让人好想一口就将它吞食。

    善柔忽然脱离了他的唇,怜爱地望着他,纤细如葱的手在他的脸颊来回摩挲着。她觉得眼前的男子太需要温暖了,仅仅来自唇的缠绵是不够的。她妩媚的一笑,缓缓起身站立在吴力的面前,敞开的外套一下子就滑落在地面上,衬衫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越往上,空气中不安份的因素便愈加剧烈地跳动着,撞击着两颗抑或是同样寂寞的心。

    当最后一个钮扣被打开,衬衫脱离身体后,露出她粉嫩的香肩,还有那动人的骄傲胸脯。吴力忍不住咽下了一口口水,眼眸中腾腾燃起的**之火,几乎可以蒸发一切地炙热了起来。

    套裙无声地落地,黑色丝袜恰到好处地到达大腿根部,黑色的蕾丝内裤遮掩下的玉体,若隐若现的浓密地带,夺人心魄般地立于眼前。她像条蛇一般地攀附上吴力的身体,紧紧地缠绵在一起,唇间是几乎疯狂的吸吮。空气中静谧的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低柔的呻吟。

    她解开了上身的最后一道防备,迫不及待地贴了上去,想要用身体的温度去溶化他。雪白的胸脯似被禁锢了许久,突然的释放让它欢快地雀跃着,急切地寻找着可以安抚它的力量。吴力感觉到它的突兀,颤巍巍地伸出手,却不敢拂上那柔软的胸脯,迟疑了一下,绕过了山峰,攀上了光滑如瓷的玉背。

    当她的手缓缓下落,触上吴力男人的象征时,他触电般地收缩了下身躯。吴力突然觉得脑中前所未有的清醒,若男楚楚可怜的脸庞浮现在眼前,他的动作开始变得僵硬。

    理智与**苦苦地在心内纠缠争斗,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

    他轻轻地推开了她,善柔不解地望着他,“怎么啦?”

    他从地上捡起她的衣裳,轻柔地披盖住她完美的**。他没有敢再直视她的双眸,只是轻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善柔无助地跌坐在地上,仿佛从云雾缭绕的颠峰一下子跌落在漫无边际浩瀚海洋,冰冷迅速地侵蚀身体,委屈的泪水随着冰冷肆意地泛滥开来。

    吴力走到门口的时候,迟疑了一下,细柔声线所发出的低泣,委婉凄凉得让人有点于心不忍。

    “为什么?”善柔对着他冷酷的背影喊道。

    吴力咬一咬牙,飞似得冲下楼去。

    第十二章 一纸调函

    闹钟叮铃铃的清脆响声在早晨七点准时地响起,今天吴力可有点不太愿意准时爬起,若男正香甜地酣睡地他的臂弯中,清幽的体香随着呼吸阵阵沁入心脾,他贪婪地吸取着,回想着昨夜那动人的一幕,心里还是激动无比。

    一个美妙的夜晚,两具纠缠在一起的**,完成了他们人生的又一个转折,也为他们的爱情奠定了一座新的里程碑。

    闹钟又再次急促的响起,吴力才极不情愿地从温暖的被窝中爬起,不舍地在若男的额头落下轻轻地一吻,然后深情地一笑,才转身投入到上班前的准备工作中去。

    出了门,在公交车拥挤的颠簸中,他才想起昨夜发生了太多的事,真是喜忧参半,例如沐白那讨厌的家伙离开了,不能说是好事,但也不见得是坏事,总之他只是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匆匆地来又匆匆地去,留下的只是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回忆。再例如办公室里香艳地一幕,是好是坏就因人而异,面对一个妖娆动人的诱惑,试问几个男人能如柳下惠般坐怀不乱,要怪就只能怪造物弄人,给了一个楚楚动人的若男,还送来一个娇艳无比的善柔做什么,分明是陷吴力于不义嘛。

    该怎么面对善柔呢?尽管他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是老天的过错,但他的心一直在呯呯地思考着这个问题,他可不指望天上的那些家伙来帮忙扫拾烂摊子。说句对不起,昨晚我喝多了,才……可是昨天只吃了泡面,根本没喝酒。还是装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该干嘛干嘛,这样会不会太绝了点。总之,他的心里乱死了,设想了无数遍面对善柔时的尴尬场景,就是不知道第一句话应该说些什么。

    一进到公司,前台的小妹就对他笑嘻嘻的,眼神里还透着种刮目相看的异样。

    他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不会吧,难道昨晚的事被她知道了。

    小妹开口笑道∶“副总在办公室等你呢,还不快去。”

    善柔找我?兴师问罪?唉,只怪自己昨晚昏了脑袋,怎么干出这样的事,虽然最后及时悬崖勒马,可还是把人家的身体看得差不多啦。死就死吧!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索性把头一伸,要杀要剐就随她了。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可脚上还是忍不住地有些颤抖,从门口到善柔办公室不过十来米的路,却感觉特别漫长。特别是经过办公区时,几乎所有的

    同事都停下手中活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今天这都是怎么啦?不可能全公司都知道我和善柔的事吧?

    吴力的心里有点发毛,把头俯得低低地,加快了脚步穿越过众人的异样眼光,畏首畏尾地叩响了办公室的门。

    “请进!”善柔的声音依然像百灵鸟一样的清脆柔美。

    门一打开,四目相望的时候,两人都尴尬地顿了一下。吴力迅速慌乱地躲避开她的眼神,紧张地像个邻家的小姑娘,头低低地看着地板。

    善柔隐隐地做了个深呼吸,妩媚的笑容又重新挂回到脸上,轻柔地笑道∶“坐吧!”

    吴力自知罪孽深重,刚一坐定就开口认错道∶“昨天晚上……”

    “现在是上班时间,我们不讨论私事。”善柔打断了他的话说道,脸颊边却泛起了两朵红云,眸子里淡淡的落寞刚一浮现就被掩埋到心底深处。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推至吴力的面前。

    吴力绝望地想到自己大概要被炒鱿鱼了,得罪了顶头上司,还是很桃色地把她给得罪了,不生吞活剥了你,已经算客气的了。如今的女孩虽然不如从前的矜持,把身体看得跟命似的,但光溜溜地自己送上门来却遭拒绝,这可严重地伤害了自尊,换做疯狂点的女子轻则一辈子记恨着你,重则将你碎尸万段都嫌不解恨。

    善柔一下将他的犹豫看穿,拿起信封解释道∶“这是你的调函,总公司发来的。要求你近日就到总公司报道。”

    “什么?调我去总公司?”吴力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没错!明天你就去总公司报道。”善柔重新强调了一下她并不是在说笑。

    “可是……我进公司还不到一个月。你是在赶我走吗?因为昨天的事?”吴力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把心里的话一吐为快。

    善柔从鼻息间喷出一股轻蔑的气流,满脸正色地说道∶“我再说一遍,第一,现在是上班时间,请不要谈私事。第二,这是总公司发来的通知,并不是我个人的意思。第三,你进入公司的第一天,我就告诉过你,你早晚都会被调往总公司。明白了吗?还有什么疑问吗?”

    尽管吴力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但看到善柔的语气如此坚决,只得无奈地接受。其实调往总部就意味晋升,多少人梦寐以求,混斗了几年也得不到这一纸调函,而且也不用再担心日日与善柔四目相对的尴尬。可是吴力还是觉得有点怪异,似乎一切都太顺利了,顺利地有点让人难以相信,难道自己真走了什么狗屎运?

    “没事的话,你早点回去准备准备,明天就去滨海的总公司报道吧。”善柔把信封塞到他的手里,“这里面有明早的车票,到那时会有总部的人接你。”

    “恩,知道了。那我先出去了!”吴力点点头,默然起身离去。

    门被合上的瞬间,善柔的眼角就晶莹地闪烁着泪花,她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办公桌后的窗前,拉开窗帘,她想让阳光猛烈地照射着自己,驱散心内的阴霾,用暖日的光芒抚慰受伤的心,只是眼泪不听话地像断了线的珍珠,伤感地淌过她的脸颊,无声跌落到地上,心底深深的创伤,岂是几抹微弱的光线能够抚平的!

    吴力一走出善柔的办公室,一大堆的笑脸就将他团团围住。

    弥勒佛腆着他的大肚子艰难地顶开人群,咧开了嘴笑道∶“恭喜吴兄即将荣归故里,衣锦还乡哪。”

    “你怎么知道我要调走了?”吴力诧异地反问道,只是话还未说完,伟哥便接茬道∶“这点小事瞒得过谁啊。”

    “可是( 被自己杀死 http://www.xlawen.org/kan/144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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