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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部分阅读

    目相对?他看我,我不低头躲避难道要与他眉来眼去?”

    怎么什么东西经她一说好像都有理了?齐良愤愤然:“为何你回来就躲在屋里睡觉,连晚饭都不吃,是否因为我重重打击了那郑聪?”

    齐惜音听这话更气:“你还说我?我还未怪你呢?我不出门,我不吃饭你也不来问我一声,关心我一下,看来我便是死了你也不会来管我!”说着竟流下了泪。

    齐良愣然,齐惜音恚然:“你不知道人家不舒服吗?”

    齐良不解:“什么不舒服?”将信将疑问:“真不舒服?哪里不舒服?”难道真是自己错怪了她?这会心真急了。

    齐惜音羞涩:“女人家的事,说了你也不懂!”

    后世来的齐良什么不懂?恍然原来是大姨妈来!听说女人来月事时,性情会变暴躁,体质会变差,难怪齐惜音回来便躺床上了,骑了一整天的马当然会不适。

    “齐姐!这几天你不要炼武、不要接触冷水,一定要睡足、睡好,休息好。”齐良关心道,齐惜音异样地望着齐良。

    冰释前嫌,齐良走过去拉过齐惜音的手继续道:“饮食方面要吃清淡、味平富含营养的物质,不要吃刺激性强的辛辣食物;要吃新鲜、容易消化的食物,不要吃生、冷、难以消化的食物;要多吃新鲜蔬菜、水果、花生仁、核桃仁,芝麻仁及油、蜂蜜等,同时也应多喝水,这些可帮助消化,使大便通畅。避免因大便干结不通,导致盆腔和下半身充血。”

    这登徒贼子怎么懂得这么多?他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啊?齐惜音愈发惊讶,同时又有一份温馨涌上心头,有人关心真好!

    第一百五十四章 私下会面

    今日有事耽搁了,看能不能争取二更!!

    与尚之信谈了一次,又是被敷衍了事,夜鹰组探听到索额图多次与尚之孝会谈也是被敷衍着,齐良便越来越怀疑平南王府在拖缓时间。这种拖宕对平南王府有利,对清廷有利,对反清联盟则大大的不利:平南王府可站好队;清廷的最低目标是使平南王府保持中立,目前的现状平南王府就是处于中立;而反清联盟想要的是平南王府举旗,显然这个目的反清联盟没有达到!

    进入夏季,湖南战场醴陵阻击战吴军夏国相败退,清安抚使团携新胜以进为退再次逼压平南王府出兵讨寇,而反清联盟东西两翼强势进攻,台湾郑家水军甚至于已攻至惠州城下,同样有力地压迫着平南王府,平南王终于同意会见齐良。

    齐惜音精心地为齐良整着衣冠,以前这事由小六子做,若是便服齐良便自己弄了,偏偏这礼仪服还真得有人帮忙才行。齐良被摆弄得转来转去,瞧着眼前姣丽蛊媚,暗香袭人,芳馨满体的尤物,他忍不住把禄山之爪伸到了齐惜音那令人垂涎的高耸之处。

    这登徒贼子!齐惜音鼻哼一声,打掉齐良那作恶之手。齐良耍着无赖,有一句没一句地与齐惜音聊着,不觉间又把手伸了过去,如反复几次,齐惜音便由着齐良了。当齐良终于穿戴整齐时,齐惜音自己却扣脱衣乱,春光外泄了。齐惜音媚眼嗔眸,最后死拧了齐良一把,转背身整着自己的衣裳。瞅着齐惜音点染曲眉,春半桃花,百般难描的蚀骨媚态,齐良色魂与授,转身出门时差点撞着了门框。

    到平南王府齐良发现不仅自己在,索额图也在,脸色不由沉下来,这老朽的平南王爷到底想干什么?根本没一点诚意嘛!看来今日又是吃吃喝喝了事了。“拜见王爷!”他欠奉地向上座的平南王爷揖一礼,而后马上转对左侧的索额图拱手道:“索大人!索兄!”再不理会平南王,拉着索额图的手亲切交谈。

    索额图同样奇怪齐良的出现,更奇怪齐良此时的亲热状。

    “索大人!咱们好久没有深谈过了,来来来,这次机会难得,咱们好好聊聊!”齐良拉着索额图往外厅外走,全然当上座的平南王不存在。

    平南王面青眼蓝,双目发着寒光。索额图身不由己地跟着往外走,有心返回,可齐良用着力,边走边还说着莫名其妙的话:“索大人吃过饭没有?吃饱没有?听说醉风楼的苏麻糕很不错,我们现在去尝尝!”

    “两位请留步!”平南王终忍不住出声,这还是他头一遭受此藐视,“两位要想吃醉风楼苏麻糕简单得很,我让他们送来就是!”

    索额图转身道:“索某对苏麻糕并无兴趣!”

    齐良昂然道:“我还想听醉风楼的小曲!”

    平南王忍耐着道:“今日本王宴请两位使者大人,你们想吃什么玩什么尽管直说!”

    齐良一点不给面子:“王爷还是宴请索大人吧,小侄只想吃苏麻糕。”他恨透了这老狐狸,浪费了他大把时间,目前为止还在耍着拖缓时间的花招。

    平南王暗骂,这狗熊天天吵着要与我会面,这会会面了他又不愿了,真不知他搞什么名堂?“贤侄稍安勿躁,今日本王还有要事与两位商谈!”

    “王爷有什么事说就是,小侄洗耳恭听!”齐良还是远远地站在厅门口,做着随时准备走的姿态。

    平南王道:“贤侄坐下来,咱们慢慢再说!”

    齐良讥讽道:“王爷时间宝贵,身体欠佳,小侄还是站着听吧,听完就走不打扰王爷清休!”

    平南王眉头越皱越深,直想发作,索额图一旁暗爽,他与齐良一样受够了平南王府的拖沓与推委。同时,他又抱着看热闹的心情幸灾乐祸地看着平南王与齐良的唇枪舌战,最好两人吵翻。

    齐良睇一眼带着诡谲微笑的索额图,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一点不担心与平南王闹翻,老谋深算的平南王绝不会凭自己的个人情绪来决定一个重大决策。不过,齐良也不想让索额图得意,自找台阶下道:“不过,如果平南王府真有苏麻糕,小侄还是想留下来尝尝的,平南王爷与家父是世交,我也得代家父向王爷敬杯酒啊!”他根本无意走,只是采取一种方式向平南王表达这一段时间以来遭到怠慢的不满。

    平南王晓得齐良心态,马上接口道:“平南王府当然有苏麻糕,贤侄稍等片刻马上就有!”接着苍老的声音带着嘶哑叫道:“开席!”

    厅堂里只有他们三人,连一个陪酒的人都没有,齐良知道平南王要说一些机密事,但对着敌对双方的两人他能有什么机密事说呢?

    三人互敬几轮酒之后,平南王放下酒杯,长长叹息:“岁暮阴阳催短景!你们为何要苦苦相逼呢?”

    齐良怔然发呆,平南王确实只是一个迟暮的老人,他只想过平静的生活,了了此生!但你既然身居高位,手握权力,你有可能能置身于外吗?

    平南王又道:“野哭千家闻战伐!天下本已太平,又为何要起战乱呢?”

    这还是当年那个征战天下,意气风华,豪情万丈,视人命如芥茉的平南王吗?齐良怀疑,难道真是老年迟暮,英雄气短?

    齐良与索额图均复杂地看着感既万千的平南王,隐约猜到了什么。平南王抬眼殷殷望着两人:“平西王还有与朝廷好和的可能吗?”他不愿称吴三桂为周王,仍把他当作同僚看待。

    齐良与索额图对视一眼,连连苦笑,这是他们做得了主的事吗?上面根本没有授权给他们谈这事。

    平南王又道:“若是两位有意,我可牵针引钱,我也可分别给朝廷和平西王爷写信!两位也可写信回去禀告此事!”

    索额图给平南王面子:“索某明日即写一份奏折给朝廷!”

    “贤侄你呢?”平南王望着齐良。

    齐良道:“此事当由父王做主,我需向上奏请才是!”

    平南王捋须而笑:“如此甚好!不过,贤侄还得向平西王爷说明一下,既然由本王牵线在我的地头展开谈判,就不要再在我的地方用兵了,大家怎么也得共同营造一个和平的气氛吧!”

    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齐良暗暗感叹,这老狐狸耍的还是拖延时间的那套把戏,这书信一来一去不知要多少时间,具体谈下来又不知要多少时间,到最后,不管谈不谈得好,仗是打得差不多了,局势也已明朗了,他平南王府也不会站错队了!

    索额图奸奸地笑着,齐良则对平南王彻底失去兴趣,他甚至都怀疑是否两人在合着耍自己呢?

    接下来齐良只顾喝着酒,平南王与索额图说着一些趣事他也没在意听,想着平南王靠不住,怎样单方面说服尚之信与吴军合作呢?

    也不知喝了多少杯,齐良喝得面红耳赤,头有点犯晕还有点内急,便站起告退要去茅厕。

    一名内侍太监恭卑地带着他向西走,前面有一伙人,齐良大惊,酒倏地全醒,那伙人竟是曹寅等人。

    “怎么把我带这里来了?”他厉喝一声,怀疑这太监被收卖了。

    内侍太监无辜道:“禀世子!茅厕就在前面啊!”

    那伙人见是齐良,均怒目而视,齐良迟疑着是否还过去,这些人是随索额图一起来的随众,他自己也带了部分随从来。“只是曹寅等人什么地方不好呆为何要呆在茅厕旁呢?曹寅不会精细若斯,算准今日我会上茅厕吧?一会是巧合!一定是巧合!”他脑海电光似的分析着。

    在平南王府想必他们不敢乱来吧?齐良觉得还是不能弱了气势,舒一口气,挺挺胸,大步走过去。

    “世子!”曹寅拱着手,灿烂而笑,清澈的眼神无一丝杂意。

    “曹统领!”齐良回敬一礼,过廊很窄,而曹寅一方并无人让路,他只好硬着头皮从众人中穿过。

    虽然那些大内侍卫们愤恨的目光比刀锋还寒,但终究没有人动手,齐良舒一口气,马上就可过去了。突地他被撞了一下,吓得他魂飞魄散,见是桑兰珠方告罪道:“对不起!”

    所有人听到声音,马上回头,桑兰珠揖着礼,冰冷道:“是奴婢对不起才是!”众人见是误会又继续前走。

    齐良侧身让开,桑兰珠从他身边经过,幽香袭来,齐良才发现桑兰珠离得自己那么的近,手还被她碰了一下,好像有一样东西塞入了手中,他紧紧地捏住,感觉是一张纸条,顿生好奇,桑兰珠偷偷摸摸想要传递什么信息呢?

    进了茅厕齐良展开一看,竟是约他去醉风楼私下见面。

    第一百五十五章 狂虐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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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良满腹心事的回到宴厅,苏麻糕依然未上,直至齐良告辞离开,苏麻糕还是未上。走出平南王府,想着桑兰珠之事,他苦笑:“看来!那苏麻糕只有去醉风楼吃了!”

    “是否这是一个陷阱?”坐在马车里齐良就像一个入定的老僧,“要不要去见桑兰珠呢?完全可以猜到桑兰珠约见自己的目的应该与建宁公主有关,如是桑兰珠出现在广州才觉合理。她定是受了建宁公主的委托前来见自己。”

    想到建宁公主,齐良又一阵心酸,可怜的女人啊!还一阵心恨,自己枉为大丈夫却无力保全自己的女人!

    会面的时间是明日午时,回到福临府,齐良唤来陈正成吩咐:“正成!让景山调查醉风楼所有的人,并从现在起监视醉风楼的一举一动,进出的客人有可疑者均要密切注视!”

    陈正成充满疑惑,难道这醉风楼有什么问题?

    齐良瞅一眼,觉着还是应该告诉陈正成,道:“今日在平南王府我收到桑兰珠偷偷塞来的一张纸条,约我在醉风楼会面,指明不准带任何人!”

    陈正成不假思索道:“此行有风险!”

    齐良沉默不言,这是他获悉建宁公主信息的最桂机会,他不想失去。

    陈正成明白,挺立道:“卑下会安排好一切!”能知悉上位者所需,并坚定执行,这是他最大的优点。

    坐马车出了门,在醉风楼下了车,有人悄声道:“一切正常,她已在内院二楼‘喜’字包间订好房!”这人是一名化了妆的明卫。

    齐良点点头,脚步不停地往里闯,整个醉风楼的周围都有夜鹰组与飞豹组的明暗哨,安全一点不成问题。

    “这位客官,请上座!”一位小二热情的恭迎齐良。

    “我约了人!在‘喜’字间!”齐良停驻片刻。

    “爷请这边来!”内院全都是高尚贵宾间,能住里面包间的非富即贵,小二不敢丝毫怠待,殷勤地在前面带路。

    齐良跟着前走,一路小心谨慎,明面里谁也不敢杀了他吴世子,但暗地里谁都想杀了他。

    “爷!这就是‘喜’字间!”小二恭敬道。

    “谢谢小二!”齐良本想打赏一下,可搜遍全身无一块碎,只得道:“麻烦小二上点苏麻糕!再上些酒菜上来,剩下的就赏你了!”他递过一块三两的银子。

    “谢谢老爷!谢谢老爷!”小二喜出望外。

    齐良轻轻敲敲门,里面传出一个警惕的声音:“谁?”

    齐良简单道:“我!”他相信桑兰珠应该能听出他的声音。

    里面唏唏唆唆传来一阵声音,接着门打开一线,露出一对三角眼,问:“你是谁?”

    怎么是个男的?齐良惊愕:“你是谁?”

    “我问你是谁呢!”见是个不认识的人,三角眼怒火中烧,门打开半扇,指着齐良:“我劈了你!”

    见对方衣冠不整,掩着胸膛,里面好像还有脚步声,齐良惊退一步,道歉:“对不起!找错了!”

    “死鬼!谁啊?不认识的就别理他了,快来啊!”里面传来娇嗲嗲地声音。

    “滚!”三角眼把门“咣”地一声关上。

    齐良直叹晦气,骂道:“妈的!遇到一对发情的狗男女!”同时又疑惑,难道搞错了?暗骂:“都怎么办事的?连个门房都没搞清楚!”

    想着两个狗男女呆会好事时小二还会来烦他们一次,齐良不由偷笑,也计较对方的粗暴,只是可惜了自己的那三两银子,便宜了这对狗男女。

    沿着廊道往右走,见前面一个房间门上也贴着“喜”字,快走过去,狐疑:“不会是这样间吧?”仔细瞧了瞧,那“喜”字旁边好像有粘贴的印子,猜想可能掉了一半字,现在只剩下“喜”字,所以这里也变成“喜”字间了。齐良这会不知该骂自己的属下好,还是该骂醉风楼好?做事都马虎得很!

    “应该是这里!”齐良振振神,再伸手敲门。

    “谁!”娇柔甜美的声音传来。

    齐良认真确认一下,是桑兰珠的声音,忙道:“是我!”

    门打开,齐良没有贸然进去,桑兰珠冰冷的双眼瞥一眼,把门全部打开,退让一旁,索性让齐良看个够,冷冷道:“放心!没人害你!”

    齐良也不作声,认真扫视一圈确认安全后迈了进去,两人本就是敌对嘛。

    桑兰珠把门关上,齐良发现桌上已点了一些酒菜,而且还有一碟苏麻糕,笑着走近,拣起一块糕点,道:“今日桑姑娘客气了!”

    桑兰珠冷若冰霜,一点不客气:“这不是给你吃的!”

    齐良又把待塞进嘴里的苏麻糕重重放下,马上变脸,同样露着寒气道:“找我什么事?”他本想活跃一下气氛,既然人家不领情,便也没必要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那日茶楼你为何下作地羞辱我?”桑兰珠横眼竖目。

    齐良淡淡道:“今日约我只是找我算账的吗?”

    “你先回答我这个问题?”齐良那日的污言对桑兰珠来说仍平生大辱。

    齐良冷冷道:“被人羞辱必有其被羞辱的道理,你不尊重别人,别人会尊重你吗?”

    桑兰珠讥讽:“你这种人值得别人尊重吗?好色,胆小,懦弱,奸诈,暴虐,背叛,哪样值得别人尊重?”

    齐良拍桌而起,指着桑兰珠:“你这贱人当真该打,那日就该真把你衣服脱了扔大街上去!”

    桑兰珠满脸溅朱:“你敢!”却如一头发怒的雌虎,当然是一头美丽无比的雌虎。不过,齐良此时毫无心思欣赏桑兰珠这另类的美,跨进两步,凑得近近道:“我有什么不敢?我现在就把你脱了!”

    “你——”桑兰珠骇得体颤,“快走开!快走开!”

    “还敢对我凶不?”齐良残虐道。

    “你这流氓!你这恶魔!你滚开!”桑兰珠张着手来抓齐良,齐良猝不及防脸上被抓出一条血印来。齐良大怒,把桑兰珠顶着墙上,控制住她的双手,两人身体紧紧相贴道:“你敢骂我?还敢抓我?真是讨打!”

    桑兰珠从未被一个男人如此胸贴胸过,与康熙也仅是手拉手而已,她又羞又气:“混蛋!混蛋!流氓!放开我!放开我!”

    齐良狰狞道:“你不是骂我好色吗?不是说我胆小吗?这回我就大胆一次给你看,好色一次给你看!”抓着桑兰珠拽到床上,压着她的手,一件一件地把桑兰珠的衣服脱掉,桑兰珠想叫又不敢叫,怕别人冲进来她一身清白便完了,只是拼命挣扎。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齐良终于半脱半撕地把桑兰珠脱尽,他自己也急急地脱掉衣服爬上床,床上桑兰珠已吓得浑身战栗,抓着一床被子瑟瑟地哭泣。

    齐良拖开被子扑上去,对桑兰珠又亲又咬,一口吞下桑兰珠的椒|乳衔着不放,桑兰珠又羞又恨又酥又麻,求饶道:“不要!不要!”

    齐良有一种狂虐的快感,这是康熙喜欢的女人,心中早有一种想摧残的欲望,他从第一次给康熙下跪请安开始时就深深地恨上了康熙,当被关在天牢中饱受折磨时,他对康熙的恨升到了顶点,是康熙给予了他精神上的耻辱,也是康熙给予了他身体上的痛苦!只要是康熙亲近的人他都想狠狠辱折,曹寅是一样,桑兰珠也是一样。

    强Jian是一个很费力的活,两人全都是汗,双方都筋疲力尽,桑兰珠终放弃了反抗,无声无息地笔直躺着,泪珠从眼角不住涌出。看着孱弱无助的桑兰珠,齐良笑笑,反下了床,拉过被子帮桑兰珠盖上,自己则穿上衣裳,他的裤子并没有脱。

    桑兰珠麻木地望着齐良,满不相信这狗贼到这个时候还放过了自己?又是疑惑又是愤恨。

    齐良坐在桌旁斟满一杯茶满灌一口,又拿起一块苏麻糕大口大口吃着,桑兰珠恨得直咬牙,现在她不知道该怎样评价眼前这吴狗熊?重见之后的吴世子给她太多的意外,不仅变得睿智,强壮,威武了,还变得强悍,霸道,威严了!

    齐良填了点肚子后,又悠闲地喝起了酒,而桑兰珠则一直惊恐地望着他。补充一点体力后,齐良站起,擦擦嘴道:“告诉公主,世霖死了!我很好!让她好好活着!忘记我!”说完打开门转身走了。

    出了醉风楼,一辆马车迅速过来,车上刘胜明跳下惊问:“世子!你脸上怎么弄的?”那是桑兰珠抓破的皮。

    齐良挥手:“没事!”接着吩咐:“找一个女人去买一套女人衣服来,然后再送到醉风楼内院二楼右边的‘喜’字间去!让她不要问也不要说,送到就走!”

    刘胜明满脸迷疑,齐良喝一声:“还不快去!”

    醉风楼里,桑兰珠还在凄切地抽泣,那狗贼太可恶,怎能这样对人家?又传来一阵敲门声,以为齐良又回来了,吓得脸白,喝道:“你滚开!你快滚开!我不要再见到你!”

    “小姐!有人叫我给你送一套衣服过来!”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桑兰珠停止发狂,思虑片刻道:“你把衣服放地上就是!”这时,她的心情十分复杂,他还知道关心人?

    第一百五十六章 高尚愚忠

    昨日我们这光纤被人挖断,现在才通上,所以拖到现在才更新,请大大们见谅!!!!

    回到福临府,脸上的抓伤还火辣辣地痛,齐良下了马车掩着半边脸往里走。“小六子!给我拿点药来!”他走进厅屋,小六子在后跟着直想问又不敢问,应了一声转声去了。

    齐良刚进脚,马上又转身出来,齐惜音优雅地坐在里面。

    “世子!你怎么了?”见齐良这怪样,齐惜音奔过来,关心问。

    “没、没什么!”齐良挡着脸,背对着齐惜音。

    “没什么你躲什么?”齐惜音愈发疑惑,娇喝:“给我转过身来!”

    终是躲不过,瞅见齐良脸上长长的抓伤,聪慧的齐惜音什么不明白?嘿嘿冷笑。齐良马上抱住齐惜音耍无赖:“惜音!我想你!”

    “别碰我!”齐惜音蛾眉怒竖,明显闻到另一女人的香味。之前齐良隐密外出,并没有告诉她。

    齐良抱紧齐惜音不放,摩挲着她。齐惜音讨厌地挣脱开,冷冷问:“别告诉我是去见柳依依了!”柳依依的香味她熟悉。

    齐良老实道:“是桑兰珠!”

    齐惜音记起是那位给自己造成压力的美女,哂然而笑:“美人儿啊!”接着更是怒瞪火目:“你不要命啊!”这登徒贼子吃着嘴里的,看着窝里的,还想着别人手里的,真是可恶。

    齐良又贴了上去,拿住齐惜音要害处一阵揉捏,讨好道:“齐姐不要担心,陈正成他们都安排好了的。”

    齐惜音被齐良东弄西弄身上骚庠难耐,面上还是冷笑:“世子好本事,派出那么多的人只是为了寻欢作乐!”心里则骂,真没用还被人抓得脸花花回来。

    齐良无辜:“不是齐姐所想像的那样的,桑兰珠是建宁公主的义妹,我去见她是因为她要告诉我建宁公主的信息!”

    “为何脸上又花了呢?”齐惜音按住齐良作恶的手。

    齐良期期艾艾不知如何作答,总不能说是为了报复康熙吧?只得说:“她凶狠,她抓伤了我!”

    齐惜音掐着齐良的手:“人家为什么要抓伤你?是不是见人家美貌,对人家用强了?”她越想越恨,有了两个美女还嫌不够。

    这下齐惜音用了死劲,齐良痛得直抽冷气,咧着嘴:“没有!没有!谁对她用强了?”

    齐惜音酸溜溜追问:“是不是把人家给吃了?”

    齐良头靠在齐惜音肩上摇得像拨浪鼓:“没有!绝对没有!”

    想这话不假,不然这登徒贼子回来哪还会有兴趣纠缠自己?齐惜音被齐良下面的坏东西硬硬地顶着,春面桃花,心狂跳得厉害。

    “惜音!咱们到里屋去吧!”齐良在桑兰珠处激起的欲望再度充满大脑,他极想发泄。

    这登徒贼子在别人处没有得到竟找自己代替,可恶!杏眼圆睁,娇呵:“别来碰我!一身的臭汗!”实是讨厌齐良身上带着的另一个女人的香味。

    齐良现在就如上了弦的箭,拥着齐惜音边往里走边道:“惜音!我想你!我要!”

    齐惜音用力再次挣脱,退得远远:“去把你身上的汗臭洗掉再说!”

    有戏!齐良大喜,兴奋道:“惜音!你等着我!”

    这时,小六子正拿着白药进来,齐惜音大声道:“小六子!世子要沐浴,给世子准备水,要用冷水!”

    齐良心凉半节,大喝:“齐惜音!”

    齐惜音娇声呵呵大笑,盈盈惺惺,妍姿妖艳,风情无限地扭身跑了。

    齐惜音跑走后,齐良自己要求加冷水洗澡,不用冷水不行啊!洗澡时几次不小心碰到脸上的伤,痛得他龇牙咧嘴,暗骂桑兰珠那贱人,又后悔没有真吃了她!

    洗澡舒爽出来,陈正成来报:“世子!接到消息天地会蔡德忠总舵主被关起来了!”

    齐良惊讶:“郑聪竟敢关蔡德忠?他有那个权力吗?”按他的设想郑家内部闹闹矛盾有可能,但不致于关人啊?暗骂,这蔡德忠迂腐,自己不会走吗?真是愚忠!

    “天地会的人的反应呢?”本书转载文学网。16k。cN

    陈正成道:“天地会的人差点与台湾来的人发生冲突,是蔡德忠强压了下来。不过,天地会的人已对台湾郑家极为不满!”

    如果蔡德忠没有被关,这就是齐良想要的最理想结果,天地会最终将与台湾郑家分道扬镳。“陈永华军师的反应如何?”

    陈正成回答:“陈永华一直没有出面也没有哼声,由着事态发展!”

    齐良意外,这陈永华与自己所想的有很大出入,既没有参与放唐楠,也没有出面保蔡德忠,其明明与郑聪有矛盾却不愿得罪郑聪,可见是一个老狐狸!

    蔡德忠是一个好人!齐良心中不安,愧疚道:“是我们害了蔡总舵主!”

    陈正成问:“可要救他?”

    齐良摇头:“不能再与台湾郑家发生正面冲突!”

    刘胜明对蔡德忠很是钦佩,两人在性格上也很相似,不忿道:“我们向郑聪要人就是!”

    齐良瞪一眼:“天地会仍台湾郑家派出的家将所建,这是他们的家务事,我们凭什么向他们要人?”

    刘胜明悻悻退下,陈正成道:“我们可以以处理剩下人质的名义,指名邀请蔡德忠总舵主出来商谈!”齐良赞赏点头:“此计可行!你马上向郑家发贴,说明非蔡德忠不可!”他也一直想解决沐王府问题。他不相信那日郑聪所说是真的,沐家的人不可能明知要回沐王府(现周王府)是不可能的还提出这样的要求,除非他们铁心与吴家为敌,连被关的人也不要了!

    听闻台湾郑家与云南沐家也有矛盾,清兵入关后,南明各地方势力拥立不同的朱氏子孙为王,并相互争正统,当时的福建郑家(郑芝龙——郑成功父亲)奉唐王朱聿键(朱元璋九世孙,端王朱硕熿之孙。)为主,云南沐家(沐启元、沐王波)奉桂王朱由榔(明神宗之孙,桂恭王朱常瀛少子。)为主,双方之间唇枪舌剑,结下仇怨。齐良认为上次没有沐王府的人出面而由郑聪拒绝了和解,其有借刀杀人之嫌。

    郑家秘密据点,郑聪俊美的脸上现出狂暴的怒火:“那吴狗贼当真可恶,竟管起我郑家的家务事来了!”他对齐良又妒又恨又怕,想着那叫齐惜音的绝色女子呆在那狗熊身边,他更是心中抓狂,他还从未见过那么韵味、那么丰腴、那么艳媚的女子!也不知那狗贼抱过那美人儿没有?他都不愿往那方面想,稍起念头,心就如针扎般痛。

    冯锡范坐在床上,双腿直直地摆着,他腿上箭伤还没有好。“镇国将军!天地会的事最好还是让天地会去解决!”他虽与郑聪是一系,但郑聪处理事情的能力太差,几件事都处理欠妥,令大家受伤是一例,关蔡德忠也是一例,他必须纠正他的错误。

    郑聪惊疑地望着冯锡范,不敢相信他说出这话来,阴下脸色,侧身问:“陈参军以为如何?”

    陈永华同样惊讶冯锡范的态度,既然他都出言反对,自己便也没有必要掖着藏着了,毫不客气道:“关押蔡总舵主已使天地会的人离心,如果还不能妥善处理好沐王府的事,将使天下人离德!”

    郑聪脸变成酱色:“难道你们没有看出那吴狗贼是在救蔡德忠吗?”

    陈永华与冯锡范对视一眼,难得地同时摇头,两人的意思是一样的,非是他们没有看出问题而摇头,而是对郑聪的失望而摇头,外人都知要救蔡德忠,自己却在自毁长城!

    陈永华给郑聪一个软软的钉子,道:“每月中旬郑王爷都要接到天地会递送的有关大陆各方面的情报总汇,而那份总汇都必须签上蔡总舵主的大名,今天已是十一了!”委宛地点明必须放出蔡德忠。

    郑聪本也仅是想教训一下蔡德忠,并无拿办之意,大哥那边他要交待,他不敢也没有权力处理蔡德忠!可这时放了蔡德忠,不是表示自己屈服于那吴狗贼的压力了吗?想着便一阵愤恨。

    冯锡范则直截了当道:“镇国将军!尽快放了蔡总舵主,不然等到云南方面与福建方面同时施压,或是郑王爷直接下命令时,您就不好做了!”

    “好了!把那蔡德忠放了!让他去与吴狗贼解决剩下的人质问题!”郑聪恼恨,摔门而出,又输了那狗贼一着,心中实是不甘。

    蔡德忠被放出的当天即去福临府拜见齐良,齐良在厅门迎接,对着蔡德忠深深鞠一躬:“蔡总舵主仁义,谢谢你放了唐楠回来!”

    蔡德忠赶忙侧让一边,不敢接受齐良大礼,反躬身道:“世子才是大义,豪爽放了我的兄弟们,应该蔡某感激才是!”

    齐良道:“蔡总舵主里面请!”

    蔡德忠道:“世子请!”

    两人一起走进厅堂,小六子上好茶后,齐良问:“蔡总舵主!敢问沐家的人到底怎么想的?难道他们真想与我吴家为敌到底?”

    蔡德忠长叹:“血海深仇不是那么容易化解的,沐家的人现在散在各地,他们需要时间聚在一起商议。不过,世子现在释放出来的许多善意,他们都看在眼里了!”

    齐良愣怔出神,仇恨埋在心底,溶在血液里,确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化解得了的。

    “蔡总舵主现在想怎么解决问题?”

    蔡德忠拱拳:“蔡某希望世子能放了剩余的人质!作为交换,天地会向所有江湖人告示撤销对世子的‘江湖追杀令’!”

    齐良哈哈大笑,注视着蔡德忠:“相信就是小王不放剩余的人质,蔡总舵主也会撤销那‘江湖追杀令’吧!”

    蔡德忠坦然承认:“世子所言不错,不管世子放不放剩下的人质,天地会都早已决定撤销对世子的‘江湖追杀令’了!”这既是因云南、福建、台湾三家结盟的需要,也是齐良表现出来的宽宏气量与磅礴气势折服了天地会。

    齐良喜欢与坦率的人交往,并敬重他们,再次作出重大让步:“剩下的六人中,天地会的人蔡总舵主带走,沐王府的人我还扣着!”

    蔡德忠还待请求:“世子——”齐良截断:“蔡总舵主!请体谅小王的难处,我也得向父王交待,也得向众多死难的弟兄们交待!”吴沐两家的刺杀暗斗,双方都付出了血的代价。

    “我给十天时间,等待沐王府的人答复!”齐良站起来。

    蔡德忠抬眼望着齐良,迟疑着,齐良又道:“当然,十天之后答复也是可以的,我会一直耐心等待。只是十天之后几位沐家的人将会被押送回云南!这里毕竟是别人的地盘,我们是出使团,带着几个人有诸多不便!”

    蔡德忠急道:“世子……”

    齐良知道蔡德忠担心什么,宽慰:“蔡总舵主请放心,我既然现在没有为难沐王府的人,将来也不会为难他们!只是希望沐家人的能早日给我答复。当然,这方面还需总舵主多作调和!”

    蔡德忠也站起来:“蔡某会尽力使你们双方和解!”

    齐良道:“天地会是我汉民族反清的一支重要力量,特别在隐蔽的战线上作用很大,我希望蔡总舵主多出力,为了我汉民族脱出奴役,脱出苦难!”

    蔡德忠道:“世子放心!天地会的宗旨就是反清复明,蔡某终生的愿望即是驱除靼虏!”

    齐良握着蔡德忠的手:“蔡总舵主真英雄也!小王佩服!今后我们双方多加强合作,共同赶走靼子!”

    蔡德忠重重点点头:“蔡某告辞!蔡某会召集沐王府的人,尽快给世子一个答复!”

    齐良真诚道:“蔡总舵主!你自己多保重,远离台湾的政治斗争,如有不如意,我这里随时敞开大门欢迎你!”

    蔡德忠离开的脚步停下,回望齐良,齐良明亮的眼睛纯洁相对,蔡德忠读出这只是齐良的个人关心,没有其它意思,拱手道:“多谢世子关心!郑王爷对蔡某恩重如山,蔡某一生都不能报答他的恩情之万一,蔡某的性命已交给郑王爷了!”委宛地拒绝齐良,坚定地表明了自己的决心。

    齐良叹息,古时的人就是愚忠,越是品格高尚的人越愚忠!

    第一百五十七章 起好奇心

    夏季的昆明中午时分大地就像火炉一般,地上腾腾升起轻烟般的热浪。干硬的大道上从北行来一队筋疲力尽的队伍,他们拖拖拉拉延绵两千多米,他们嘴干唇裂,面露痛苦,许多人还躺在担架上。其中只有一人精神抖擞,全身雪衣,虽然豆大的汗珠在脸上流淌,路途的风尘合着汗水已把他的脸弄花了,但依然不能掩饰其俊美的面容,儒雅地气质。

    “大家再加一把劲,马上就到昆明了!”白衣将军挥着手,他骑着的也是一匹无一根杂毛的白马,通身雪白,端是扎眼。

    “讨逆将军!大家都累坏了,是否让大伙儿都休息一下?”一个佐领模样的人耀着眼禀道,他正对着焕着金光的太阳。

    白衣白马之人正是吴应麟,左右看一眼,通情达理道:“前面有一片树林,大家加快一点,我们到那树荫下再休息!”其实,这里离昆明城已不到十里了。

    佐领模样的人是刘起龙,他右臂上扎着绷带,但这并不影响他走路,他大声吼道:“讨逆将军有令,到前面树林休息,大伙儿加把劲!”

    吴应麟一行一千五百多人,从四川前线回来,其中一半的人是伤员,二百多名护理人员,剩下( 重生成了吴应熊 http://www.xlawen.org/kan/144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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