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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阅读

    “啪。”的一声,我感到后别被人拍了一下,把我的思绪拉回了这个身体里。

    “干嘛啊。”

    “看你无精打采的,走带你去看个牛b的东西。”

    凯子那挫男又要在我面前卖弄他的脑残了,还找了个安慰我的理由,想要show低端直说就行,还要找一个借口。我如是的在腹诽着他,可是内心却还是有这意思欣慰的。

    他带我到了3班的门口那个幽暗的走廊里,走廊边上连通的是上下楼的楼梯,楼梯的拐角处有一处感觉比较潮湿和阴冷的地方。

    “带我来这边干嘛啊。”

    我很警惕的看着他,深怕有什么谋财害命的举动。

    “抢劫的。”他非常配合的说了这么一句台词,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打火机和一团棉花。

    “靠,用打火机抢劫,你搞毛飞机啊。”一直搞不懂他的种种行为的我很是纳闷这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脑残了,“你昨天没去随家仓(南京某家脑科医院别称)吃药吧。”

    “你才去随家仓呢,你还去清凉山(据说那家脑科医院搬家搬到的地方)。”他嘟囔的反驳我的调戏,又不知从哪边拿出来一支水笔,随便在手上涂了个小圈,然后神秘的扬着一对‘蚕宝宝’说,“我给你看个魔术。”

    一听到魔术我也来劲了,顾不及拿这个来讽刺他,就等着看看有什么新鲜玩意。

    看他拿着那团棉花放到手心上面,用打火机在上面一点,瞬间一大团火焰冒了上来,足有快10cm左右。

    这确实是令人心惊的,我赶紧跑过去看他的手有没有烧伤,只见他一点痛苦的表情都没有,还把手伸过来给我看。这已经让我觉得是十分神奇的事情了,他还让我仔细看看他的手。

    “没事啊,一点痕迹都没有啊。”

    “不是,你看上面的圈。”

    经过他的提醒我才想起来原来刚才他还在自己的手里面涂了个小圈,现在连同着那个棉花一起消失不见了,一点棉花烧焦的碎屑都没有。

    “这…。。”

    我的眼睛瞪得非常的大,这绝对是一件非常神奇的事情,近景魔术的迷人之处也许就在此处吧。

    “低端了吧。”他带着很欠扁的表情看着一脸疑惑的我说。

    “为什么啊,快点告诉我。”

    “告诉你,着棉花叫做硝化棉。”

    “硝化棉?”

    他还故意的买了个关子,并没有告诉我这个东西的实情,继续从口袋里面拿出又一团‘硝化棉’演示了一遍手心喷火的画面。

    这定然是他从《大学无机化学》那本十分脑残的科普杂志上面看到的了,我也十分的急于知道这个东西的原理,就故意的激他说“切,你也不懂是什么情况吧。”

    和我一样他也很吃激将这一套,“怎么可能呢,我怎么会不懂,这东西是我做的。”

    “那怎么做的呢。”

    看着这么牛b的画面,我确实也是非常想拥有这项秘密武器。

    “告诉了你你也不会,这个要浓硝酸和浓硫酸按4:1的配比制成的溶液,放入脱脂棉浸泡制成的。”

    听了他讲的这些东西似乎我也都曾接触过,想必似乎并不是那么的难做的,“并不是很难啊。”

    “这你就搞错了,它需要的浓硝酸并不是普通意义上63%的,而是要98%的发烟硝酸。”

    “发烟硝酸?”

    又是一个我听不懂的新名词。

    “讲了你也不懂,反正很难搞到的。”他也没有耐性和我多废唇舌了,只是简单的敷衍了我一句。

    值得一提的是,后来我还真的想要去做那个倒霉的硝化棉,可惜好不容易才找到了98%的发烟硝酸,棉花也全然完工去晾干的时候,尽然被一阵风给吹走了,导致了我大学一起做实验的同学嘲笑了我半天。

    心情稍微有了那么一点点好转的我开始继续在上课的时候该干嘛干嘛了,对于很多事情初中生总是可以很快的忘记的,我们对于记忆有着深深的惧怕,但也同时不需要去记忆很多痛苦和后悔。

    熊大喜欢在上课上到一半的时候和我们扯淡的,我也感觉这个老师出了嗓门大点似乎别的方面都蛮好的,并不像英语朱这样让我感觉一直都不好。

    果然在讲了一半的各种枯燥的题目之后,熊大又开始扯淡了,我也因此而抬起头竖起了耳朵开始关注她扯的内容。

    似乎今天谈论到了某种灵异事件,对于这种类型的事情我当然是十分的喜欢听的了,熊大对很多灵异的时间都有着她那种独到的文科生的思维,和我这种看惯了灵异小说的理科生的人来说,那是两种迥然不同的风格,我喜欢去解释,而她则是接受。

    她很是能接受生活在种种灵异事件频繁的世界中,觉得似乎这样很是安然,对各种灵异的解释也只是当做笑看。我却觉得她这样是大无畏的,如果换做是我的话,绝对的不敢生活在一个群鬼环绕的世界里,必须要把他们的来由给搞的清清楚楚才能放下那个好奇的心。

    “你不觉得熊大很牛b吗。”

    我推了推已经放下了那本该死的《大学无机化学》专心听课的凯子问道。

    “怎么啦,哪有我牛b啊。”然后他又作出个被我鄙视过无数遍的造型:挺直身子,右手的的大拇指指着自己的胸口说,“少年英豪,遭天…”

    “妒你个头啊。”他最后一个字没说出来就被我给打断了,生怕那挫男因此而和我抬杠,“唉,要你生活在全是灵异事件的世界里面会怎么样。”

    他以一个非常标准的自恋狂的姿势讲了一句非常欠艹的话“我洞悉这世界上所有的东西,对我来说没有灵异,全是蝼蚁。”

    算了,和他这个简直就是想被某个邪教组织洗脑的,残障人士(脑残)说这些人类的语言完全就是对牛弹琴。我也就不再纠结于他接下来的种种自恋的表现,很多事情习惯了也就能接受它的存在,对了,貌似灵异事件也是如此这般吧。

    第十三章

    我们的中饭再也没有大家一起去抢铁板鸡块的那般场景了,这里一切都和‘自由‘这两个字挂不上边。没有任何可以出去觅食的机会,只能选择楼下简易小食堂出品的看都不能去看一眼的饭菜,但在我们这些已经饿了一上午的人眼里,这些只是用来填饱肚子的东西也就随意的将就一下就好,也只有金大妈这种富二代才会自己从家里面带饭。

    “靠,今天吃的是这么艹蛋的东西!”

    看着饭盒里面混合着绿色和红色粘稠装的蔬菜,还有一块上面满是黄油被称为鸡块的东西,我实在是没有任何的信心能让自己嘴巴接受这团烂东西。

    凯子一看到我手里面的饭菜什么话都不说,就跑到金大妈的边上排队去了,等着他吃剩下的各种从自己家里面带来的非常有品相的东西。

    我深深的鄙视着凯子的这种行为,简直就差冲上去给他一把了,可看到老廉排在了凯子的面前,我就完全的释然了,他是没有任何的机会竞争过老廉这家伙的。

    果然,他也是看到了站在自己前面的庞然大物,果断了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开始思考着如何能填饱自己的肚子。

    “怎么办。”面对着那种就算已经饿了一天也一筷子都不想动的食物,我很无奈的询问凯子。

    他也同样的无奈,和我不同的是他连打开饭盒盖子的欲望都化乌有了,叹了口气道,“凉拌呗。”

    “不管了。”

    我算是豁出了这条老命,闭着眼睛,学着沙加一样封闭自己的五感,直接对着那个看似鸡块的东西上面咬了一口,顿时,无数的油状物冲向了我的嘴里,连咀嚼这个简单的动作都没做,就把这些东西吞到了肚子里面。

    凯子把他的瞳孔变为了原来2倍,呆呆的看着我,一脸崇拜的样子。

    感觉喉咙被一团很腻的东西堵住了,发疯似的冲向了厕所。终于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我,连同早上吃的一众东西都给吐了出来。

    这坑爹的饭菜定然是没有人会去尝试的,不过聪明人都从自己的家里带饭菜了,只剩我和凯子两个偷懒的家伙根本从来不会在自己的包里增加一个饭盒那么重的事物。

    “明天绝对要带饭了。”凯子不止一次的下决心说着。

    我已经吐过了一遍,现在还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是很虚弱的靠在了自己的座位上边,非常弱弱的问“那今天怎么办啊。”

    “走,我也烦不了那么多了,学校不仁别怪我不义。”

    他大义凌然般说出了这句感觉很热血的话,我也是被他的语言一激,就决定要和他做一些很牛b的事。

    我们到了学校的花坛边上,花坛上面种着比较茂密的常青树,树的边上就是黑铁的栏杆做成的围墙,也只有这一段是没有厚实的水泥墙和铁丝网的,透过那有着很小的缝隙的栏杆,就是一家杂货店。

    学校是绝对严禁我们在外面买东西吃的,不像范了别的什么错误,公益劳动就能解决问题的,那可是似乎要有这记过这般严厉的惩罚。

    我们很小心的靠近着花坛,注意着那些巡视在铁栏杆周围的校工,这里的地理形势必然是能引起他们高度重视的,巡查的力度也比别的带有水泥墙的地方要格外的严厉三分。

    凯子那家伙,自顾自的跑到了常青树后面,找了个位置比较好的地方遮盖住自己的身形,看到我过了好一会才过来,他连忙把我拉进了树丛里面。

    “想死啊,被看到就完了。”

    他满是焦急和生气的对我耳语了一句,又恢复了原来的安静,开始等待校工这一圈巡逻过去。

    带着红袖章的老头,迈这个四方步,慢悠悠的沿着花坛的边缘转圈,当他经过我和凯子躲避的小树丛的时候,我们都很默契的屏住了呼吸,生怕轻微的呼吸声也能引起他的注意。

    可我们还是过于小心了,校工根本一点都没有发现我俩的迹象,就沿着既定的路线走出了我们的视野。

    “据我平时观察,这边有两个校工巡逻,每个人走一圈是10分钟,那个人才过去,也就是说我们只有5分钟的时间去行动。”

    凯子非常快速的和我说起他平时的推断,可见他做这件事并非一时起意,而是蓄谋已久的了。

    我们也抓紧这宝贵的5分钟,迅速的挪动到了栏杆的边上,看着那个隔着一道障壁的小杂货店,我在一边思索着某些人生的意义,而凯子则是大喊着老板出来答话。

    终于老板被我们喊了出来,那个中年老妇女并不知我们时间的宝贵,还是一步一晃的走到了学校的边上。

    “快快,拿两个面包。”

    凯子不等老妇女走到我们的面前就急切的喊道,可是那女人的回话却是能让他崩溃至极的。

    “没有面包,只有水要不要。”

    “那快拿两瓶可乐来,要快!”

    快这个字眼凯子似乎用了自己还剩下的所有的力气,但是老女人还是拖着那个肥大的屁股,不紧不慢的走到杂货店里面,还在那个只卖水的小店里找了快1分钟才拿出了两瓶可乐。

    我看送过来的两瓶可乐上面都是沾满了灰尘,可凯子也顾不了那么多的了,现在已经过去3分钟了,我们必须在1分钟之内把可乐藏到花坛的后面,等第一节下课的时候过来拿。因为学校的另一项脑残的规定是不准喝有色饮料,这个规定让可乐这种超级显眼的东西极是明目的。

    我和凯子藏好了可乐之后,才看到巡逻的校工拐过这个能看到花坛的弯,也就是说我们的第一阶段已经成功了,下面就等如何下课将可乐偷渡到自己的抽屉里了。

    “你那个地方可靠不,会不会发现。”

    我很担心他那藏宝地点的安全性,问了凯子一个非常靠谱的问题。

    “当然,一点问题都没有,我以前用它放过王水的。”

    “王水!?”

    对于他的各种化学试剂已经有了一点抵抗力的我,还是非常惊异于王水这个在初中阶段很是恐怖的名词。

    “放心啦,没你想的那么恐怖,连玻璃都腐蚀不了的垃圾,伤害性等于0。”

    在他的心中也只有那种强悍的路易斯酸,就是传说只能用聚四氟乙烯来储藏的东西才是有伤害性的。

    “可乐能填饱肚子吗?”这是我的第二个非常关心的问题。

    “当然,根据科学的角度来说,它里面的热量相当于200g的面包呢。”

    又是科学的角度…难道凯子他不知道科学等于理论上,这和实际情况是有着非常大的差距的。

    “好吧。”没有了任何东西吃,我也只能接受可乐能填饱肚子这个事实。

    后面的事情自然还是比较顺利的,我们成功的在下课时将那两瓶可乐偷渡到了自己的抽屉里面,当老师都不在的时候,我们自然很嚣张的把汽水当着二顿和当猪的面拿出来喝掉,看的他们直在那里咽口水。

    “靠,不帮我们买,你们够不够义气啊。”

    二顿这个脸超级大的家伙,竟然还有脸说我不够义气,十分鄙视的瞥了他一眼,根本连多回他一句话的打算都没有。

    “你知不知道我们买两瓶可乐费了多少劲。”

    凯子绝对是喜欢吹嘘自己牛b般行为的人,他不管对方是任何人,我感觉似乎是一头牛他都要讲完自己的牛b事迹,并运用夸张这种修辞手法来修饰自己的英勇行为。

    他曾经为了在我们面前show自己有多么高端,把不知道从哪边搞来的柠檬酸和小苏打加在一起,做了一瓶传统意义上的‘汽水‘,不过就是没有汽水的味道,并且能把人的牙给酸掉然后拿着那瓶汽水去骗鱼头这个非常牛b的男生喝掉。

    确实他在鱼头这个非常叼的男生面前展示了一遍自己的高端,可是他之后也是尝到了自己的行为所带来的后果,双肋疼了一天就是这个脑残装b所付出的代价。

    二顿我是定然不会和他一起走了,放学之后下了决心不和二顿一起回家的我一个人坐上30路车到公交公司去转74路。

    可是中午只是喝了一瓶可乐,还是感到没有那种填饱肚子的感觉,心里面祈祷着今天公交公司那边的路边摊一定要营业,不然我也只能空着肚子忍受更长的一段时间了。

    果然,我的祈祷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那个买炸臭豆腐干的靠谱的小店还是非常给力的正常营业着,并没有像小说上写的总是连续碰到很多倒霉的事情,也许每件倒霉的事情之后总会有一件好实在等着我,但好事之后也定然是有坏事的,这貌似就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吧。

    第十四章

    我买了一大堆的吃的,感觉自己能瞬间吃下很多的东西,人到了饿了的时候往往都会有这样的错觉,但是我的那么一点大的胃是承受不起这样多的食物,消灭了两三串之后也应为肚子感到很胀就把其他的东西给扔了。

    带着一个感觉很胀的肚子,走到站台边上等那种6点钟的74路车。所谓6点钟的车子就是根本连一点落脚的地方都不会给人留下,比沙丁鱼罐头还要没有活动空隙的公交车。

    却在我感叹之余的时候,看到了站在车站一边同样在等着74路公交车的那天二顿的初中同学张瑞。

    她只是一个人很孤独的站在车站的边上,穿着一身略显褶皱的十三中分校的校服,似乎根本对边上的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一样,站在她边上似乎能感觉的到整个空气的温度明显的降低。

    原先看到和她一正走的杨子并没有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则讪讪的跑过去询问道。

    “没想到在这边碰到你啊,杨子呢,他怎么没和你走。”

    “哦,我把他甩了。”她说话的语气很平淡,让人感觉这一句话就好似拒人于千里之外一样。

    “甩了?”

    “怎么了。”她眼神定定的看着我,显出一些不耐烦的神情,让我觉得这个女孩真是让人很难相处的感觉,“他缠着我太烦了。”

    确实也是这样的,以前小学的时候他喜欢一个女生,可是那个女的并不喜欢他,很多午休的时候他却还是选择坐在那个女生的边上,我当时一直都不理解为什么被当面拒绝却还可以缠着别人不放,如果换做我定然是厚不下这层脸皮。

    气氛顿时显得有些尴尬,没有什么话题可以多聊的我们只是站在一边呆呆的等着车子,好在6点钟的车子虽然是很挤的,不过来的也的确很快,没半分钟就有一辆窗户上贴满人背的74路停在了车站边上。

    我也是发扬着绅士的风度,挤开前门层层叠叠的人群,护送她终于站上了车子里的一片小小的宝贵空地,而我则贴在门边和前挡风玻璃上。

    “好挤啊。”我看着大家都没有空隙站的样子苦笑舍对她说。

    “是啊,6点钟的车子,唉。”

    看来她也是对这种6点钟的74路深恶痛绝,随即我们便仿佛找到了共同语言似的,开始对公交公司的非常脑残的车次安排和南京这么多的人口进行着深切的抱怨。

    相信天天抱怨这种事情的人不会在少数的,可是不管人们如何的口诛笔伐永远也改变不了这样的现状,挤公交是每个南京的工薪族和学生族所必须要经历的一道坎。

    车子载着一群蜷缩在大罐头里面的人慢悠悠的行驶在两边都是私车的路上。它并非不想快速的行走,而是道路两边的小孩般的车辆堵在它的周围,就算有一点点的空隙,也是让给娇小敏捷的小孩,它这个已然成年的大人是永远没有机会和敏捷的孩子竞争的。

    炫耀自己的牛b行为是我们这个年龄段的人十分喜欢做的一件事,我们两人的话题也因为这种性格而转变。

    “你们学校还让去外面买东西啊。”我有意这将话题往自己的牛b事迹上去引导。

    “我们外面没有小店的啊。”她有些惊讶我为什么提到了这个话题,“学校里面有小卖部的,我们一般都在那里买。”

    “哦,我们学校好脑残啊,竟然不给我们去外面买东西,学校里面也不开个小卖部。”我故作夸张的开始批判起自己学校的各种脑残的规定,“还不给带有色饮料,食堂的东西像猪食一样。”

    “啊?这么悲剧啊。”

    她很同情的看着我,两个蛮水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我也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唉,所以我今天就只能去违反它咯。”

    之后也就是听我一个人在自顾自的描述着自己中午行动的情景,添油加醋这种修辞手法对于我这种在凯子边上坐了很久的人来说那还不是性手拈来,对于这种过程我也很是享受,终于也体会到一次凯子装b的乐趣了。

    “哧…。”

    非常响亮刺耳的刹车声在整个的空气里回荡着,所有的人也因为惯性原理的关系都不由自主的向前一冲,张瑞也是顾着和我聊天,没来由的冲到了我的面前。

    我也感觉到她的身体和我进行了一次彻底的亲密接触,那个时候的确头脑一片空白,其实感觉还是蛮好的。

    她显然很慌乱的瞬间站直了起来,脱离了我的掌控范围,周边的一群人也在车子稳当之后顾着大骂驾驶员的该死的车技了,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的两个小孩所发生的一点屁大的事情。

    …奇…明显的我看到她的脸红了,本来也并不是很大方的我和她在这以后也是很少的说话了,气氛陷入了明显的僵持,她也总是在故意的躲避着我的目光。

    …书…车子之后都是很平稳的在行驶,我和她的尴尬也是一直在保持着,不过天色在黑下来之后,车前灯上淅淅沥沥的感到了很多条雨丝,外面下雨了啊。

    …网…张瑞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她似乎看起来脸色很难看,我竟然在那个时候想到了她似乎没带雨伞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灵异事件,反正我突然就意识到了,这也似乎在提示着我下一步应该如何去做。

    “你家住那边啊,似乎和二顿他家靠的很近啦。”我随意的问着她一句话,看似是想打破这个气氛,实则我是有自己的深意的。

    她也似乎没有意识到我这句话的意思,也是一点防备也没有就将她家的站名告诉我了,大概已经打定主意要进行某种行动的我当然很是十分欣喜她的回答。

    雨开始是慢慢的飘落在车前灯的,到了后来渐渐的连成了线,在车子的前挡风玻璃上留下了细细密密的雨星子。驾驶员开启了擦雨的工具,开始清除着挡在他前面视线的雨丝,她的脸上的愁容更加的多了,我也能更加的判定她是没有带雨伞的。

    大罐头开到了我原先要下的车站,车上的很多人都开始抱怨着该死的天气出乎他们的预知,可是该下车还是要下车的,最多淋坏自己的一身衣服罢了。

    我这个对于南京的天气一直是没有任何信任感的人,为了不愿自己总是变成一个‘潮人’,也都一直有个良好的在我的包里放一个伞的习惯,遇到很多人抱怨这下雨天时,我常常都喜欢幸灾乐祸的。

    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在惯例的车站下车,她也很疑惑的看着我问道“你怎么不下的。”

    为了掩饰自己的牛b行动我随口敷衍了一句“我今天去我奶奶家,正好和你一站哦。”

    “这么巧啊。”

    “恩,是的,我也感觉好巧。”

    前面的那些淡淡的尴尬气氛也就在这样的毫无营养的对话里面烟消云散了。

    快到10月的秋天,在雨水的浇灌下并不像夏日一样,只是短暂的凉那么瞬间,这是一种直入骨子里的凉意,像冬天的凉意一样如刺骨的利刃,割开人们的皮袍,故有‘一场秋雨,一场凉’之说。

    下雨之后,红山路这条路的路况都并不是很好的,很多原来骑车的人都会选择打车,公交车也会在很拥堵的环境下行驶。

    蛮久的时间之后,‘大罐头’终于到了那个我们要下的车站,而从罐头上面挤下去也是要费一番大功夫的,已经是挤公交老手的我对于怎么才能在拥堵的车里同行自如,那是非常的有心德的。那便是本着无视别人抱怨的声音,随意的打个招呼之后就见空就钻,再把边上的人群拨开后总能空出一条道路来的。

    我这个开路先锋,也是杀的七进七出,终于疏通了一条还算能走的过去的道路,提前下去撑起了那个黑色的布伞。

    她也是很自然的就钻到了伞的下面,我看着她感激的样子很靠谱的说了一句“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不行,不用了。”

    她拒绝的很果断,我都有些怀疑这是不是她的真心话了,但是我很清楚,着一些都是女孩子在故作矜持,她还是很不希望自己被淋湿的,尤其是一场秋雨,淋湿之后绝对意味着那是一场感冒的灾难。

    “没事的,我奶奶家离这边不远的,再说了你也没有伞,淋湿肯定会感冒的。”我笑着向她解释拒绝后的苦果。

    “恩。”她很简单的点了点头,比我矮了快半个头的她却是躲不过我看到她脸红的样子的。

    这边我还是第一次的过来,离市区蛮远的这里还是略显荒凉的,没有那种几十层的高楼大厦,只是些稀稀拉拉的7层住宅楼,路边上的门面房也不是如市区般那么的整齐划一,而是很零落的排列在街的两边。

    她也是住在一个小区里的,在我们尴尬的一句话不讲的走了一阵之后,她转过脸来看着我说“好了,到我们小区了,你回去吧。”

    但是我一向秉承着送佛送到西的原则,很断然的拒绝了她的提议,“不行,这还有一段距离的,我送你到楼下吧,你家人不会看到的。”

    确实,她是很担心被自己家里的人看到的,在我的安慰之下还是勉强的答应了这个提议,让我把她送到自己家单元的楼下。

    小区门口离她家是有着一段很是不远的距离,那些看起来比较崭新的房子表示出这个地方还是新建起来的。

    雨滴落的速度又开始加大了,“哗哗”的声音不绝于耳,小区里的路灯也在黑暗中展现着奶白色的孤影。

    终于走到了一幢在黑暗的视野中墙体已略显斑驳的楼栋前面,楼前的一盏路灯似乎是坏掉了,在一排林立的白色灯光中凸显着它与众不同的地位。

    “这里吗。”我转过头问着那个在我左手边的女孩。

    她低着个头,微微的点了一下,一起走到了楼房的下面,我把伞收了起来,看着站在后面的女孩说“那,再见了。”

    “恩,拜拜。”

    第十五章

    只是认为做了一个男生所应该做的事情,并没有想到这件事情所带来的后续状况,我还是按照以往的生活方式安排着自己的正常生活。

    9月末的天气是有些寒意的,尤其是经过了几场降雨的南京,我们都穿上了秋装,也没有任何脱下来的意思,这也标志着秋天正正的来临了。

    班上的感冒稍稍有了点好转的迹象也在这突然天气的肆虐变化中悄然复发了,而我则是先见之明的去防疫站打了流感预防针。

    “看到啦,就说我有先见之明。”凯子摆着一副贱脸,趾高气扬的对我说。

    班里很多人都因为变天而感冒了,但是凯子他妈是在防疫站工作的,也就让他提前去打了预防针,而这个喜欢在我面前显摆的人当然拉着我同去做了提前的预防手续。这一针的确是很有效的,以至于我们两个体质都不是很好的挫男尽然能抵抗得住肆虐凶狠的流感。

    “是啦,你狠牛b啦。”

    “我就说嘛,我是……”

    “好好,拜托,我现在在想题目,麻烦你安静点好不。”

    意识到他又要开始进行自我褒奖的我,当然是受不了这种每节下课都要演示n遍的自我表彰大会,现在也学会借着各种借口去破坏他的自恋行为。

    毕竟他还要靠我挑出数学作业里面比较难的题目给他做,所以一般在我想题目的时候不会在一边说那些脑残的鸟语的。并且可笑的是,他这个数学菜鸟只写难的题目,很多简单的问题他是不屑于解答的。我也曾多次把自己想了蛮长时间的题目交给他做,可惜每次都是让人失望的结果,空废了脑细胞却没有任何的进展。

    我正在想一道看起来蛮难的数学题,凯子他看我这道题目想了快5分钟了,也感到这似乎是一道难题,就在一旁不做声的开始看起自己的那本脑残的《大学无机化学》了。

    时间很平静的再往前挪,似乎这节课间也会慢慢的平淡的结束,可是事情往往没有人们想的那么的简单,很多小事的蝴蝶效应也许就会演绎出一番闹剧。

    我的位子正好是在凯子的右边,他这个家伙在看书的时候是很不安分的,老是喜欢动手动脚,尤为在看《大学无机化学》这本书更胜。

    我突然感到右边正在写字的手别某个乱动的东西一顶,原子笔被顶到了正在演算着数学题的稿纸上,“撕拉“一声,我做了快5分钟的演算稿就被笔头带过的一个大划子所替代了。

    每个人对于自己的劳动果实都是非常珍惜的,尤其是这道我还有2步就要算出来的题目就这样子被毁了。凯子看到了那个大划子和我很不好的脸色,也是意识到自己似乎犯下了什么错事,可是他是不愿道歉的,这点上面我定然是相当的怒火中烧。

    想都没想,就拿着原子笔在他那本《大学无机化学》上面画了一道痕迹。

    是的,很多人在怒极的时候还是会不考虑后果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这的确是无法避免的,如果不会发怒的话那么人类也就会少了某种活在世上的乐趣,这并非错误,只是要承担做出选择的后果。

    我也自然是要承担这种头脑发热的后果,凯子平时就非常的看重那本书,自己都不忍心把它折出一个小角,却是被我画了一道大大的痕迹,他的脸色立即变成了暴怒状,本就肥肥的脸庞,已经涨红的如同大头一样了。

    “你!!…。”

    他只说出一个字,就动手把我的书包推落到了地上,用的力气之大连我的人也似乎歪了一歪。

    我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不对的了,正想跟他道歉大家算了的时候,后面出现的一件事却是使我将这个念头直接抛到了万里之外。

    翻落的书包掉出来一本我的通讯簿,也就是我和张心玮以前传纸条用的那个本子,正好不偏不倚的掉到了凯子的脚下,我看到它出来的瞬间就暗道“糟了。”便伸手去抢,可是却敌不过近在咫尺的他。

    他很迅速的将通讯簿捡了起来,我感觉到事情正向对我非常不利的方面发展,立马伸手去抢他的那本攥在手里面的通讯簿。

    他似乎也意识到我要过去抢他手上的本子,第六感出现般的躲过了我的扑抢,但我的手却落在了那本《大学无机化学》上面,那本书的书页也应我手做爪装状,并且用了很大的力气所以被我撕下了一块。

    但这更能激起凯子的愤怒了,他也不管什么隐私权不隐私权了,怒极的他翻开那个通讯簿,然后看着里面的内容,竟然什么都不顾的就大声的朗读起来。

    这一读,立马引来了众多人的围观,世上八卦的人是最好找的了,他们像闻到了肉味的狗一样,迅速的朝凯子这边靠拢。

    我当然是对他不顾我同不同意就把我的这件极为隐私的东西给读了出来,看着那张贱脸不断地朝外面喷着飞沫,我一点大脑都没用就把拳头伸向了那张非常让我愤恨的脸。

    他的脸和我的拳头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眼睛也因为我的用力之大而飞了出去,很靠谱的砸在了窗子上,还好没有掉到窗子外面。

    捂着那个被我打了的脸,他似乎也没意识到我会动手,当然也出拳来捣我。自然如果用武力的话,他这个瘦小的身躯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这样打下去,他连一合也撑不过的。

    当猪、二顿也看这边情况似乎不对,都跑过来开始拉架,这种事情有了当猪的参与后面解决的也是很顺利的了,他的力量还是能轻易的控制住我们两的,何况还有二顿呢。

    可是事情还是给童大知道了,但童大也只是知道我们打架的事情,并没有关心那本通讯簿。我们自然也是在童大的教育下写了个什么检查之后就完事了。

    童大的教育也只是让我们能冷静下来,不要再扰乱班级秩序了,我和凯子也是从这件事之后互相都不讲话了,我很愤恨他把我的通讯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读出来,而他似乎还是痛恨我不经他的同意就毁坏那本破书吧。

    我相信人品是守恒的,遇到了一件倒霉的事情,下一件事情必然是能给你某种运气的,但现实往往是残酷的,它无情的鞭挞着我的幻想,遇到一件倒霉的事情,接下来的事也许更加倒霉。

    午休我做到了当猪的边上,丰满这个经常回家的人士是不会在午休的时候在教室的,这对刚和凯子闹翻的我来说似乎就是一个逃避的位置。

    趴在当猪边上和他聊着一些关于小说事情的我被人从后面拍了一把。

    “哎,听说你和张心玮有一腿啊。”

    我很震惊的回过头发现是和培根坐在一起的,我们班的超级八卦小凡,我才意识到,上午凯子朗读的东西虽然并没有引起童大的注意,但是引起班上一些八卦人士的关注还是十分简单的。

    “…。”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反正我确实是不想对这个问题多做纠缠了,自己还是喜欢张心玮的,可是她和黄尿在一起的那幅画面却打破了我那道脑海里的残念。

    “看你的表情就是的,你不回答就表明默认了。”

    培根在边上看着小凡的问答自己一个人偷笑着,她也是纯种的八卦,小凡和我一直都是不熟的,这个问话定然是那个初一和我坐过半学期的培根教唆的。

    “切。”我看着她两都是似笑非笑的脸,忍着自己心中的痛苦说出那句我也不知道怎么能说出来的话,“张心玮和黄尿有一腿,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说是和黄尿吧。”培根带着胜利般的表情看着小凡,“你还不信呢。”

    原来她们两人是在进行某种打赌,我也是庆幸着自己爆了这么一个料终于成功的把包袱抛给了黄尿,可,真的成功了吗?

    当猪,这个绝对是不靠谱的二货加脑残,用一个非常强有力的语气回了后面两个八卦女一句话“那本通讯簿以前我就看到他和张心玮传来传去的。”

    这句话真如一颗重磅炸弹,把原来小凡的输面给完全搬了回来,她现在带着极具胜利女神般的表情看着培根说“听到没,还是我的判断准确。”

    我看着当着这个非常呆的鹅蛋脑袋,非常深恶痛绝的拍了一下说“靠,你怎么什么都能说啊!”

    他也跟后面的跟后面的两个八卦女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说“原来这是真的啊。”

    完了,被当猪知道这件糗事还好,他不会乱传的,可是被培根和小凡这两个一点谱都靠不到的女人听到的话,估计最多明天,班里面就会知晓整件事的情况。

    “大姐,放过我吧,别说出去,这件事你们知道就行了。”苦于为了不让别人知道我开始求她们别把这糗事给讲出去。

    “我不会的,你看她。”小凡对培根努了努嘴说。

    “培根啊,哦不,培姐啊,看在我们初一坐过半年的份上你就别说出去啦。”

    培根这家伙却是不回答我,装作一副高深的样子对我笑,这绝对让我更加的心虚,初一和她坐的时候就知道她绝对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我考虑考虑。”

    她终于慢悠悠的说出了一句跟让我心虚的话,这简直就是在把我的心掉在空中迟迟的不放下来一样。

    “如果你再告诉我一个八卦的话…。”

    “什么,啊,好!我说。”

    她终于说出了想要的条件,这必然是我所希望看到的,只要再给他一个八卦就没事了,这次也只能出卖下你了哥们,谁叫你上次不等我的呢。

    “我说了你就不跟别人讲啦,而且这个八卦也不能和别人说。”

    “切。”她轻轻的摆了摆手说“那要看你的八卦有没有价值了。”

    “肯定有,绝对跟你们两有关。”

    我突然感觉到自己似乎想出卖情报的汉奸,可我将要讲出来的是完全扯淡的话,这点心理也就安慰自己并非汉奸这种下三滥的货色了。

    “我告诉你们啊。”我把头凑过去悄悄的说,还把当猪那个鹅蛋头推到了他座位那边,确定他听不到了,“二顿是喜欢小凡的。”

    这句话比前面的任何的话都能激起反应,她两也是异常的惊讶于这非常牛b的句子,培根还带着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小凡,我心里却在深切的和二顿说对不起,兄弟不好意思出卖你一次啊。

    “真的假的啊?”小凡惊异的看着我说。

    “当然是真的了,二顿亲口告诉我的。”

    她们看我的表情这么笃定都是信以为真了,而我也希望培根能遵守自己的诺言别把这两件事情传出去,不然不仅我要糗大了,二顿也要把我给活劈了。

    第十六章

    可我转念一想,如果小凡和培根她们不相信这件事情去问二顿的话…。糟了,事情还是要暴露的,与其让她们发现还不如自己坦白给二顿呢。

    我并非一个会坦白的人,也许正是自我心中的某种懦弱在作祟,所以表白和坦白这类名词在我的世界中从来没有出现过,所以我也不懂如何去向二顿解释这件事。

    下午我全然没有心思在听课,一个人坐在座位上不断地监视这小凡和培根那边的状况,感觉这样就能时刻的掌握着她们的行为,心中也在盘算着晚上怎么样和二顿这家伙解释这个出卖他的事实。

    终于熬到了放学的时候,还好我这张很倒霉的脸在关键的时刻总能发挥它并不倒霉的妙处,小凡和培根没有去询问二顿那件事的真实情况,我也苦于一下午的无端纠结,不再想忍受这种痛苦的肆意折磨了。

    “二顿,你别不等我啊。”

    下课的时候我走到二顿的边上向他喊着。

    “大哥,我今天要打扫卫生。”今天却是到他轮值,按照他以往的表现我自然是不会等他的了,可是作为今天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他的这种特殊情况,我当然必须得等他扫完了。

    “快快,我等你,够义气吧。”

    “靠,这么好啊。”

    “快扫,别墨迹了。”

    我还是不愿多等的,我妈一直都会在家里面掐表,每次我晚回家都要迎来种种的质疑,尤其是前几天我送张瑞回家,比平时晚了快一个小时,今天是决计不能再晚回去了。

    在座位上把各种各样的作业摊开来,貌似我是在思考题目,实则我是在想如何去跟二顿说那件很糟糕的事情,一下午都没有想出头绪的我,仅凭着打扫卫生的几分钟也是不可能想出一个完美的解释方案的。

    二顿扫地也确实很快,几乎就是拿着扫帚划两下也就完事了,根本用不了超过3( 青春的序曲 http://www.xlawen.org/kan/14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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