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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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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明春摊着手说:“这个由你,你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到时让权哥帮你联系。”张永弟点点头说:“嗯,但现在没什么钱,那就等过半个月后再请,要请哪些人呀?”苏明春说:“所长和指导员我们是很难请到的,周副所熟一点,请他和我们这片区的四个干警,治安队队长也可以请,请的时候要分开时间,不要凑在一起,他们职位可不同?”

    张永弟点头说:“这个我知道,要在哪里请好?”苏明春说:“周副所一定是要到干宋的酒店去,干警在勇唐就行了,反正权哥给你一介绍,就容易跟他们沟通了。”张永弟疑惑的说:“权哥昨天的意思不是说让他不出面么?”

    苏明春皱着眉说:“权哥有这么说吗?”张永弟回答说:“权哥好像说,让我没事就请人家吃饭,这不是说他不出面了么?”苏明春大笑说:“请周副所,他不出面,我们哪够格?到时候你再问一下权哥?”张永弟试探的说:“名叔还没查出是谁刺杀他的呀?”

    苏明春说:“我们做小弟的,哪里会说给我们听?名叔去市内休息,相信不久应该可以搞出一点苗头,到时候就真的有事做了。”

    一零七章

    华灯初上,天空中的小星星顽皮的眨着小眼,有闲的人们适情雅趣的逛街散心,彩凤楼的小姐们也开始迎取第一个接客高峰,第二个高峰是十点至十一点半,张永弟如昨日一样,坐在厅角吸着烟,打量着进来的个个道貌岸然的顾客,一个理发师坐在椅上看报,而孙石他们在外头坐着,跟着几个候客的摩的仔聊天。

    苏明春像推销员般发挥着口才介绍着活商品,鼓动着顾客掏出腰包,张永弟笑笑,心想:“这也算是拉皮条了吧,自己做这个是肯定做不来的,如果春仔不做,应该找个妈咪来替?”只要是出手阔气的熟客老板,苏明春便立刻介绍给张永弟,相互递烟客气透识,侃味着新旧货。

    一个小时内,进来了二十个顾客,十二个要了小姐,八个是老客,成功率占了60%,不要的是嫌价钱贵,三个进了按摩房,七个直接上三楼放炮,两个包夜带着刘玲和曾飞燕了出去,二千块就到手了。

    张永弟忽然眼睛睁大,站了起来,门口走进来的是自己的老上司陈胜益和经理丰言,心里骂着:“他妈的,丰言的胆子也大哟,这么近,也不怕熟人看到,这家伙工资有三千来块,加上别人私送的,一个月最少也有五千块,来这里玩,看是看上了三朵魁花?”

    陈胜益笑着说:“春仔,银凤她们在么?”眼睛四扫,见到张永弟一愣,张永弟心想:“原来是两个老手?”笑着迎上去,春仔递上烟说:“真是不凑巧,她们不在,小云……”话还没说完,陈胜益便打断的笑着问:“破烂,想不到在这见到你,精神不错嘛,现在在哪个厂呀?”脸上丝毫无尴尬,一副同道中人的样子。

    张永弟笑着说:“现在就在这里帮权哥做事,今天我做东,多谢你和丰经理在厂里一直对我的照顾?”苏明春抢着说:“现在破烂是我们彩凤楼的主要负责人了?”陈胜益惊讶的叫着说:“真的?你小子真是厉害,现在又这么够意思……”丰言却是尴尬的打断摆手说:“不用,不用,她们不在,就算了,胜益,我们走,下趟吧。”

    陈胜益疑惑的扭头看几丰言,心想:“怎么拒绝了,有人请客也不玩?”张永弟心笑:“哈哈,丰言这吊人竟然害怕?有得玩了?”立刻接过说:“丰经理,难得今天这么巧,你还跟我客气什么,你都是老手了,就少让银凤她们陪你一天,看看别的小姐,都是不错的,换换口味,尝尝鲜?陈队,你说是不是?”

    丰言真不知要如何拒绝,额上已不自觉的冒出了汗珠,忙不迭地偷偷用手肘碰了陈胜益手臂,陈胜益见他一脸急于离开的神色,释然会意的帮衬说:“哎呀,我们是专门来找银凤她们的,她们不在,我们也没什么兴趣,谁叫我们是念旧的人?破烂,多谢了,你的这次请客就留到下次吧,我们先走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张永弟只好说:“好吧,那明天早点过来,我让银凤等你们。”丰言接过说:“不用,不用,也不知道我们明天有没有时间?”陈胜益附和说:“就是,如果以后有空,我们就来早点就是了。”说完对着春仔点个头,跟着丰言走了出去。

    苏明春点上烟说:“破烂,那个丰经理好像很怕你一样?”张永弟笑着说:“他在厂里都是高高在上,一本正经的,可能是被我碰见他来找小姐,不好意思,他以前经常来呀?”心里想:“妈的,上次借官风骂老子,这伪君子要不要搞臭他呢?”

    苏明春摇头说:“没有,他只来过两次,一次跟我马子,一次跟佳静,每次都是陈胜益带来的,陈胜益是这里的常客,不过,丰经理这家伙很小气,两次都没给过小费,明明搞了三趟就不行了,他就是想尽办法搞五六次,不这样他不甘心,我马子说,从没见过这么小气当官的,如果他再来,除非加钱,不然不会再跟他出台,佳静说得更绝,干脆叫人搞仙人跳,诈他一大笔。”

    仙人跳,就是顾客跟小姐到租房后,然后几个大汉进来诈钱,所以,路边上来搭讪的野鸡邀你到租房去时,要有被诈的心理准备。

    张永弟说:“那你们没搞么?”苏明春摇头说:“没有,这是佳静说的气话,我们犯不着搞这个,风险不小,又赚不到什么钱?如果真的气不过,找两个人收拾他就可以了。”张永弟接着问:“你们以前有收拾过人么?”苏明春点头说:“有过几次,都是她们小姐自己找人搞的,我们没出过头。”

    这时,走进两个年青仔,都是长脸分发,西裤配T恤,左边穿的衣服是黄|色,右边的红色,张永弟可以从他们身上嗅到同行的味道,忽然,林芬芬猛地站起,一手抓起旁边立架上富贵竹的花瓶,急冲过去,瓶子的水溅到另两位小姐,小姐“呀”的叫起来时,张永弟他们扭头,林芬芬的瓶子对着红衣服的头部砸下,那一脸愤恨,毒辣的双眼,犹如发怒母狮,恨不得撕碎这猎物。

    张永弟却心里一颤:“她与对方是什么样的仇恨呀?”原本想拦下的手停顿下来,这瞬间,红衣服年青人“呀”一声,抚着额头,血从指缝中渗出,伸手指着大骂:“操你妈的,你发什么吊神经?”接着就是一巴掌扇过去,再抢抓过瓶子,林芬芬哭叫着扑过去:“我要你死,我要你死?”双手的长甲奋力往他脸上划去。

    苏明春一把抱住林芬芬大声叫着:“芬芬,你干什么,快住手,快住手,听到没有?”边说边往后退去,后面的理发师也冲上来帮忙拉住,黄衣服年青仔拖着同伴就往门外走,张永弟疾步上前拦着大声说:“你们两个站住,把事情说清楚后再走。”孙石他俩和三个摩的主冲了过来,两位顾客也不敢要强,停下脚步,转过身向旁后退几步,其它小姐才惊醒过来,耳边响着林芬芬怒吼的:“放开我,放开我,我要他死,我要他死……”

    张永弟吩咐着说:“奄仔,拉下铁门,免得过路人来围观,你们女人到房间里面去。”又对着林芬芬喊:“芬芬,停手,是什么事,说出来,我们会替你做主。”黄衣服脸色一变,立即说:“我们是疯子的朋友,我去打个电话叫疯子过来。”张永弟眉毛一翘,见小姐们还没动,大声怒骂着:“叫你们进去,听到没有?”小姐们赶紧慌忙跑动,“疯子,哪个疯子?我不认识?先把事解决再说。”

    苏明春却接过说:“是叫樊奉的那个么?”黄衣服忙点头说:“就是他。”苏明春说:“破烂,是明哥的头号马仔。”张永弟心里骂:“吊人多嘴,我不懂么,用你说?妈的,刚才动手就爽了,现在也不用说这么多。”嘴上说:“这样呀,那你给他打个电话。”又伸手拿过红衣服的瓶子,红衣服犹豫一下,递了过去。

    张永弟接过,顺手对着头部又是一砸,脚板一冲,红衣服年青人抚头抚胸痛呀后退,正好跌坐在沙发上,孙石他俩冲上,张永弟喊着说:“住手。”黄衣服抓着拳头警惕着看,见着张永弟冰冷的眼神,心里胆颤,“你知道你错在哪么?你不该还手,当我们是摆的好看的呀,芬芬,到底是怎么回事?”心里说:“妈的,这瓶子还真硬,敲两次都敲不烂?”

    林芬芬根本就没听到,眼里只有对方,用力的扭曲着身体,嘴里继续怒吼着:“放开我,放开我,我要你死……”苏明春火气三丈的两巴掌扫过去骂着说:“问你话,你耳聋呀?还要动?”张永弟心里大骂:“我操,你是帮外人呀?”林芬芬一口咬上苏明春的手,苏明春痛得松手,理发师被春仔的叫声一吓,手力一放,林芬芬猛地向红衣服扑去,红衣服抓住她的双手,脚用顶着她胸部,嘴里大叫着:“我又不认识你,你发什么神经呀?”黄衣服帮忙抓着手臂。

    苏明春恼怒的抓着拳头骂着:“操,咬我。”想上前去打林芬芬,张永弟一个跨步,移到他面前低声说:“等两分钟。”耳边传来了林芬芬声嘶力竭的怒控声:“不认识我,不认识我?骗我说有工干,帮我找工,一千五就把我卖了给发廊,你这王八蛋,我要你死……”

    红衣服恐惧的结巴说:“你……你……你……”双脚一蹬,林芬芬后退,又被黄衣服的甩到一边,张永弟怒叫着说:“给我往里打。”说完冲了上去,黄衣服首当其冲,手臂架挡瓶子时,鼻子先挨一拳,胸部又挨一肘,随后抱着下体翻倒在地。

    苏明春和理发师紧接而上对红衣服的猛攻,随后张永弟又加入阵营,留黄衣服的给孙石和邓容江加工,痛叫声在房里传荡,林芬芬这时才惊醒过来。

    足足两分钟,两人瘫成死虾状相排,衣服已让揉皱不堪,五彩花开的面庞印记在光滑的瓷砖上,张永弟把瓶子递给林芬芬说:“给你,再去敲几下,春仔,打电话让疯子过来。”林芬芬抓过瓶子走上去对着头部就是三下,张永弟连忙抢过瓶子说:“够了,死人就不行了,你休息一下,能详细的说说你的事吗?”林芬芳这次倒是听话的坐上沙发上,粗喘着气,张永弟心里说:“妈的,一千五就卖一个人,还真不是人,真想废掉他。”

    一零八章

    苏明春挂了电话问:“破烂,疯子来了怎么说?”张永弟弯腰捡起富贵竹扔进垃圾篮,拍手说:“还用怎么说?婉转一点的实话实说呗,谁让他们动手打女人?”扫了披头散发的林芬芬一眼,明显的强词夺理,苏明春笑笑,心想:“反正破烂出头,也怪不上我的头上。”然后没好气的说:“芬芬,发什么呆,人也帮你教训了,赶快说说你的事?妈的,女人发起疯了,这力气也真够大的。”根本就没想到张永弟是在借机报复顺意餐厅的耻辱。

    黄云带头走过来,张永弟摆摆手说:“不用过来,你们呆在里面就行了,芬芬,我们到楼上去,奄仔,你们在底下看着,疯子过来了,就带他们上楼。”心里说:“芬芬一说伤心事,可能又会引起她们某些同感的伤心事?”说完拉起了林芬芬,林芬芬又是对着红衣服下裆猛踢两脚,才跟着他们走,留下痛嚎的罪人。

    办公室里,林芬芬娓娓道来:“两年前,我和三个姐妹从老家到WD市,经老乡介绍,进了一家大工厂,可体验出来后,只有我是乙肝,不过关,被迫出厂,只好在外面住在便宜的旅店。”苏明春犹如触电般,立即跳开一米指着骂说:“你有乙肝?我操,以前跟你吃饭,那我不是被传染了?”张永弟也是一惊:“春仔有了,自己也不是被感染上了?”

    他们这里犯了一个概念错误,由于社会上的药品广告的虚假宣传,把乙肝说得非常可怕,加上人们对乙肝传播途径的误解,人们都“谈乙肝色变”,唯恐避之不及;但全国乙肝患者占了总人口的十分之一,每十个人就有一个是乙肝患者,这么庞大的数字,谁能避免接触不到呢?

    乙肝的传播途径主要就是经血和血制品、母婴、破损的皮肤和黏膜及性接触传播,日常工作或生活接触,如同一办公室工作(包括共用计算机等办公用品)、握手、拥抱、同住一宿舍、同一餐厅用餐(注:像口腔破裂出血了,还一同进食便有可能传染,如口腔正常,不会传染)和共用厕所等无血液暴露的接触,一般不会传染。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说是可以彻底根治乙肝的方法,但预防却是很容易,只要去注射乙肝疫苗,可以放心同乙肝患者交往,也可以结婚,生育。(注:这些只是大概介绍,阅完这一章后,请上网查阅详细情况,了解必要的一些注意事项,必紧记,增加你的医学常识,免得粗心大意,感染上了,说是受此书影响,本人概不负责。)

    我国《病毒性肝炎防治方案》(试行)已经明文规定:乙肝病毒携带者除不能献血及从事直接接触入口食品和保育员工作外,可以正常学习、工作和生活。

    条规是这样规定,但乙肝患者在社会上受到歧视的例子比比皆是,很少单位会照着做,无奈退学,伤心下岗,求职不收,亲朋躲避,情侣分手等不胜枚举,尤其是在高发区的DG省,工厂的打工者对这些事是耳熟能详,最突出的就是公务员报考的限制,你再精英也不行,可以用“弱势群体”来说也不为过。

    根据中华医学会2005年1月发布的《中国乙肝患者生存和治疗现状报告》显示,60%的乙肝患者在得知自己患有乙肝后彻底改变原有的生活习惯和生活状态,超过50%的乙肝患者因为乙肝失去了理想的工作和学习机会,47%的患者担心单位如果发现他们患有乙肝后会失去工作。

    林芬芬脸色立变,大声反驳说:“书上说一起吃饭是不会传染的。”苏明春疑问说:“你说是真的?”林芬芬叫囔的说:“我去书店找过书,口水是不会传染的,只有zuo爱或者输血,不信的话,你也可以去找书,去问医生?”苏明春松了一口气侥幸的低声说:“还好,我没有上过她,不然他妈的就惨了。”

    张永弟也放下心,心说:“上次进厂体检没事,这次要是被传上还真冤,真要去找这方面的资料看才行,不能掉于轻心了?”看着林芬芬,她盯着苏明春,牙齿咬着嘴唇,面容愤恨,眼泪不断往下流,双手紧抓着沙发布,手臂绷得紧紧,手筋直露,极力控制着怒火,张永弟连忙说:“芬芬,那后面呢?你接着说。”

    苏明春抬头,见她仇视,心里一冷,攸的站起来便破口大骂的说:“丢你老母的,看什么看,如果被你传染上,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边说边走上前扇一巴掌过来,张永弟立即抓住手说:“春仔,动什么手,你先下去。”心里骂着:“这吊疯子,吃错药了,一点也不念旧情?哪个人有了这病还会告诉人家的?”说完拉向门口走去,苏明春继续骂着说:“你今晚给我收拾东西滚蛋,明天不要给我见到你。”

    虽然越过张永弟直下驱逐令,张永弟也默许了,她并不适宜继续留在这了,把苏明春推出门口后,嘱咐的说:“芬芬这病不要说出来,免得搞得大家都慌起来,懂不懂,等会套套疯子的口风。”关上门后,安慰的说:“别理他了,如果后面的不想说,就不用说了,上去收拾收拾东西,我送你到旅馆去住一晚。”

    林芬芬忽然抚脸痛哭起来,张永弟叹气,拿过纸巾递了过去,林芬芬接过轻拭后,哽咽的说:“那些姐妹知道我有乙肝后,就找借口说是加班,都不来看我了,我人生地不熟的找了几天,不是要熟手,就是要体检,还是找不到一个厂,身上的钱也快花完了,我去厂找姐妹借钱,她们给了我三十块,就叫我以后不要再找她们了,我想不到她们这么狠心,一点老乡情的不念,我也恨老天,为什么会让我得这个病?”说到这又痛哭起来。

    “白天走累了,晚上只能躲在房间里哭,就这样找了三天,每天只是吃四个馒头,还是找不着,我的钱才剩二十二块五毛,那时候,一个晚上的房钱要八块钱,我又不敢搬出去,因为治安员晚上都在抓暂住证,如果后面两天还找不到,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

    她说到这,又顿了顿说:“在稍远一点的地方就有许多五六个人的作坊厂,每天都有招工,辛苦是辛苦一点,但都不用体检的,可是老乡没带我去找,我又不知道,其实,第二天,我就打算往那方向去找,可就在当晚……”面目一憎,咬牙切齿的语气说:“碰到了这刘星王八蛋,他经常来旅馆玩,我当时并不知道他是在观察我,他骗我说可以介绍我进厂,但发工资后要给五十块钱的介绍费,我很傻的就答应了,就这样被他一千五卖给了一家发廊,跟电视上面的一样,不愿做,就让人家毒打,最后只能屈服,我根本没勇气说去自杀。”

    她眼泪涮涮又流,张永弟倒上一杯水递了上去怜悯的说:“喝口水吧?”她接过慢慢的边喝边擦拭泪水,静默了几分钟后又说:“我相貌不靓,能卖上一千五,是因为我是个Chu女,开个苞最少要两千五,有了第一次后,后面就慢慢的适应了,干了四个月后,老板被捉了,我也自由了,但我已习惯了这样赚钱,没有去重新找厂,不用担心别人说我是乙肝,受人家歧视目光,也可以报复这些臭男人。”

    张永弟心一凛:“如果她得的是艾滋病,那……真的不敢想象,还有多少这样报复心理的小姐存在?”此时,第一次真正意识到了玩小姐的风险,收起了以前不玩白不玩的思想,轻声问:“你现在是不是想杀死他?”林芬芬摇头说:“不想,我只想让他变为太监,或者断手断脚,让他痛苦一辈子。”张永弟心说:“还真是一个可怕的女人?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刚才她那两脚不知废掉他没有?”

    林芬芬站起来真诚鼻腔的说:“永哥,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我上去收东西了。”张永弟歉意的说:“芬芬,真不好意思,春仔都开这口,我……”她微笑的说:“永哥,不用说,我知道,哪里都是这样的?我们这种人,到哪还怕没地方?”说完走出了门。

    不一会,苏明春带着低沉的樊奉走了进来,张永弟立即说:“疯子,真不好意思,你朋友动手打了女人,我们……”说到这停顿,心里却是暗乐:“以后有机会,老子还要整你?”樊奉点头说:“春仔跟我说了,也不能怪你们,哎,那女人底是怎么回事呀?”张永弟把林芬芬的事说了出来后,樊奉接过说:“春仔说她不听话,今晚就把她赶走,我直接带她走就行了。”

    张永弟一愣,心说:“带她走,她还有命?春仔这王八蛋嘴巴这么臭?肯定在小姐面前摆威风,说什么不听话就赶走之类的,他妈的,以后找个机会要换掉他?”嘴上笑着说:“刚才我才答应送她走,如果给你带走,小姐对我们可就失望得很,以后哪个小姐还会来这?毕竟这事也怪不得她,是谁都会这样做的?谁知道会这么巧,碰上了也是天意,你说是不是?只要过了今晚,以后你们碰到她,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我们也不管,怎么样?”

    樊奉沉默吐着烟,苏明春说:“这样吧,你朋友的医药费……”张永弟立即打断说:“看在你面子上,我们给你朋友一千五的医药费,这事就算了。”心里怒骂:“操你妈的春仔,什么吊事都要捅出来,不给钱,他又敢怎么样?白白浪费了一千五?”如果不接受这台阶,关系倒搞硬了,樊奉只好吁着气点头说:“那好吧。”

    送樊奉他们走后,张永弟说:“春仔,你刚才是不想说医药费全包?”苏明春点头说:“是啊?”张永弟骂着说:“你不知道那家伙被踢到老二了,如果废了,要赔多少钱?”苏明春怔然不说话,这个倒没想到?张永弟又和气的说:“好了,叫他们收拾一下开工了,我送芬芬出去。”

    一零九章

    八点半,张永弟开着车回到勇唐彩凤楼,发廊已打扫干净,原先扔掉的富贵竹又摆在原来地方,小姐们又坐着接客,大家都兴奋谈论着刚才的事情,先前林芬芬与大家离别时的伤感毫不存在,真是友情淡如水。

    苏明春问着:“送她到哪呀?”张永弟说:“到夹长镇那去了,她那边有朋友,晚上不出去,还真不知道那里人这么多,热闹非凡。”心里说:“她可能要在那就业?”苏明春说:“有空去那里的亚泰酒店,那夜总会的小姐是很靓的?”张永弟一笑的说:“你这家伙三句就是不离女人?”又低声的说:“难道你还不怕那个病?”苏明春一愣,又轻声回答说:“明天去找书翻翻看,看要注意什么?”

    黄云讨好的说:“永哥,刚才你好厉害哟,几下就把黄衣服的那个给解决了。”孙石附声的说:“就是,永哥的手脚就是快,等我们反应过来,那家伙就倒地了,跟中午干得一样。”邓容江拍马屁的说:“也不看永哥是什么人,三五个都搞不过永哥,何况是这一两个,今天也是打得过瘾,我们还是第一次在这里教训人。”

    张永弟笑的说:“你们别捧我了,我都脸红了,喔,第一次?那我运气还真是好,刚接班两天就碰上了,等下关门后,大家去喝酒庆祝庆祝,奄仔,顺便叫上那几个冲上来帮忙的摩的仔。”又对苏明春说:“这事要跟权哥说说,顺便让他跟明哥打声招呼,不然碰到明哥,真不好说。”苏明春说:“我已经跟权哥说了,权哥说你处理得很好。”

    张永弟说:“这样我就放心了,对了,在勇唐,就我们这几个是权哥的手下么?”苏明春说:“嗯,大部分都在干宋,怎么了?喔,如果有事想要人,可以找丰哥明哥他们。”孙石接过说:“永哥,如果你想要人,跟我们一说,马上可以给你拉二三十条人过来。”

    苏明春拍着肩说:“你现在在勇唐也是响当当的,没人敢惹你的。”张永弟一笑的说:“是么,看来还是拖名叔的福,不跟你们说,现在也没什么生意,我出去逛逛,等会回来喝酒。”

    张永弟开着车到了二村夜市里的书档旁,下车找了几本病理书,阅读了乙肝的相关资料,心里才有了底:“如果戴上了避孕套,zuo爱就不怕传染了,明天要去干宋防疫站注射乙肝疫苗才能真正的放心,还要再问一下春仔,那些小姐要不要也去体检?”又伸手去拿《朝鲜战争》,准备租这本书,没想到有人捷足先登,拿起了这本书,

    张永弟的手停顿在那,扭头一看,书在一个年青的保安手中,他叫着:“老板,租这本。”张永弟觉得这人挺眼熟的,皱着眉想:“在哪见过这人呀?”保安面无表情打量了张永弟一眼,对张永弟的直看感到不爽,又转头掏钱,张永弟想起来,原来是与发廊仔冲突的那个聚豪厂门卫,心里说:“如果再用挑衅的眼神看老子,就收拾你。”

    年青的老板走过来,“十块钱押金,一块钱两天。”边说边拿笔记,张永弟指着问:“老板,还有没有这本书?”老板笑的说:“没有了,今天没带书过来换呀?”张永弟是在这办月租的,一个月十五块钱,每次拿两本,看完便来换,张永弟说:“没有,算了,就天租《*传》吧?”老板笑的说:“不用了,都是老熟客了,你拿去看,到时候一起拿过来就行了。”这老板倒还挺会做生意的,张永弟说:“那多谢了。”

    保安付完钱,刚一转身,三个杂黄发的年青仔迅冲过来劈头盖脸就对着他打,一个穿蓝色短袖衬衫,两个穿宽大T恤,一黑一黄,旁边的人立即散开,张永弟是后退一步扶着车。

    保安的书掉上地上,人被击的惯性半侧腰的趴在书摊上,整个空门让人痛击,保安随手抓起书本往后乱甩打,脸上是鼻血流流,可惜双拳难敌六手,被人夹击又跑不开,手脚架挡,被人踩到在地,恰好档位底下是空的,他一个侧身翻,滚进档位下,从老板那一头钻出去,撞了老板一下,奋命的撒腿就往另一头跑,只要三五分钟就到聚豪厂,那穿短袖的迅速跳上档位上,头部撞得灯管来回晃动,他半弯腰的准备跃下追去,黑T恤的拉住说:“算了,不用追,我们快走,妈的,算他走运。”说完扭头就吐了一口水,正好吐到张永弟左脸上。

    张永弟条件反射的五指一抹一往下甩,双眼愤怒一瞪,但没想过要动手,毕竟他也不是有意的,没料到肇事者却一句:“看吊看?”边说边上左拳顺摆过来,身子半转,变成正对张永弟。

    如此嚣张,张永弟怒火三丈,上前移一步,左手臂挡开,右拳背狠狠砸上他的脸部,左膝撞向他肚子,听到鼻梁骨咔嚓之声,他抚脸惨叫声响起后退时,张永弟的左手掌已顺势对着跳在档位上短袖者的右脚裸用力横拍,“砰”的一声响,短袖重重的砸在书上,脑袋嗡嗡作响,五脏六腑震得发痛,身子呈屈状型侧摆。

    张永弟右拳对着短袖者右大腿处猛击两下,再借着悦耳的‘惨叫’声中,双手撑在档缘边上跃起,右脚踢向白T恤的胸口,黑T恤和同伴蹬蹬后退,张永弟迎欺而上,转到黄T恤身旁主攻他,脸部,胸口,肋骨,凌厉的攻击无处不在,黄T恤无法抵挡,惨叫连连,给一记小拐角勾倒在地,张永弟连踢两脚脸部后,见黑T恤的要逃,立即追上,一把抓住头发往回拉摔,右手再一旋抓住敌对的右手,左手做撑点,拗断了对方的右手,让他在地上痛嚎翻滚,转向短袖。

    短袖的按着大腿,恐惧的向老板内侧翻去,张永弟眼疾手快,两只手及时的抓住他的两只脚往外一拉,给人们表演了一回“空中落体”,痛苦声刚喊出,又接受新的洗礼,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家伙变成了三只死狗,观众们成了一圈圈的水纹状,挤满了道,角色变换如此之快,让多数人都明白了一个道理:“不要随便欺负人,即便是你人多!”

    张永弟扫了人群一眼,一张熟悉的面庞进入眼帘,“原来是那个被冤打的短黄毛,发廊仔报仇走了,他却继续报仇哟?”他脸上表着焦急,见张永弟望着他,立即心虚的低下头,张永弟用衣服抹了脸部一下,捡起了折皱的《朝鲜战争》拍拍,对着怔然的老板笑笑,插在腰后,坐上车开动,人们迅速让开了一条道。

    短黄发立即跑进扶起他们,着急的问:“怎么样?我们快点走,聚豪厂的保安可能会追过来?”黄T恤点头嘶声说:“赶快去叫车,妈的,衰得死。”短袖擦着脸上的血走过来怨言说:“都是蜜蜂,手这么多,不然……”短黄发的打断说:“别说这些了,快点走吧,保安如果来,我们就完了。”说完跑出去叫车。

    黄T恤咧着嘴说:“不要这这些话,谁会想到那吊人这么厉害?下次让我们见到,再拿刀劈他,操……”白T恤忍痛的咬牙点头说:“等我们伤好,就找他,这个仇一定要报!唉哟,痛呀,你小心一点,别碰到,他妈的,唉哟……”他们相掺的慢慢往外走,坐上摩托车刚走二分钟,聚豪厂的保安们果真气势汹汹的追了过来,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一一零章

    二十五号,星期一,张永弟到干宋防疫站,才知道接种乙肝疫苗前还要检查乙肝“两对半”'就是表面抗原(HBsAg)、表面抗体(抗-HBs)和核心抗体(抗-HBc)',当化验结果出来时,根据结果来决定是否进行接种疫苗,比如,阴性者,转氨酶正常,就必须注射,表面抗体(抗-HBs)阳性者就不须注射,因为体内已经产生抗体。

    接种疫苗还要分三针,注射第一针后,第二针在一个月后,第三针在六个月后(俗称0、1、6方案接种),价钱也就三四十块钱,而且接种疫苗后获得免疫力不呈终生,一般保持在三至五年,因此受种者每隔三年都要去检查,看是否需要复种。

    由于结果到下午三四点钟才能出来,也预味着第二天还要来一趟,张永弟回到勇唐是九点半,见夜市那头围了许多人,开车过去,挤进一看,见停了三辆文化局的车,八九名灰色制服的办案员正分散没收着档位上的碟,磁带和书,而档主们一脸欲哭无泪的受着办案员的询问,原来是打击盗版的,最后,搬完一空,办案员开了一张单给档主,人也不捉,便开车走了,看来量是不多,还够不上拘留。

    说到盗版,中国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中国每年保护知识产权,打击的力度都是巨大坚决的,但都没能收到什么成效,每年都是春风吹又生的趋势,屡禁不止。相信大多数有知之士,心里都在想提倡用正版,拥护正版,可实际行动中,尤其是普通的打工者和学生,还是倾向盗版,它便利得实在太多了,说句实在的,网络玄幻文学的蓬勃发展,还是盗版书的推波助澜的功劳。虽然盗版自然有些小小好处,但毕竟损害了国家的税收利益,过‘大’‘大’‘大’于功,也许,只有当大部分人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盗版碟盗版书才会失去它的庞大市场。

    张永弟心想:“这书老板昨天才给我们打架搞了一下,今天又给人家来收了,还真够倒霉的?”问着书档老板:“他们写了什么东西给你?”老板递上单说:“就是让我到干宋文化站去交罚款,傻瓜才会去?”张永弟接过一看,单上记着收缴地址,数量四袋,办安员签名,再加个文化站的公章就没了,也没写罚多少钱,什么时间去交?

    张永弟问:“你不去交,那就是不想在这做了?”老板笑说:“做,哪里不做,等下就重新去进货,这钱交不交都无所谓,交了也拿不回书,他们也不会来捉你什么的。”张永弟笑着说:“既然这样,他们还要你们去交钱干嘛?”老板说:“谁知道,可能会吓到一些人去交吧,每年他们都要来搞一次,不过以前都是收碟,也就收一点黄|色书,不知道今年发什么神经,什么书都收,妈的,亏了两三千块钱。”

    张永弟说:“那他们的碟亏多少?”老板说:“最少也亏七八千块钱,白做两三个月。”张永弟说:“碟的生意这么好?”老板忽觉自己说漏嘴,又挠挠头说:“差不多吧!”

    张永弟递回单又说:“看到你卖《龙虎豹》《火麒麟》这些,他们也不捉你去哟,算是运气好?”老板接过说:“又不是大量搞批发的,也就两三本,不过,他如果真的要搞你,也是可以的,我在这搞了三年,还没有听说是捉过人的。”根据刑法三百六十四条,传播淫秽的书刊,影片,音像,图片和其它淫秽物品,情节严重的,可以处于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一月以上,六月以下)或者管制(三月以上,二年以下)。

    其实,书档上除了两三本《龙虎豹》《火麒麟》,还有十几本不带裸体彩图的Se情书,认真追究起来,绝对可以拘役,话又说回来,像平时治安队到夜市巡逻都视而不见了,文化站的要拘人,也许还要联合别的部门,这又太麻烦,毕竟不是什么大案。

    老板又说:“你有没有什么人胆大一点,到国道那里像卖报纸那样去拦司机卖,一本可以卖到五六十块钱,一天最少可以卖七八本,多的时候二十本都行,我有朋友就这样做,要搞,我可以帮你联系出货的人,平时卖是二十五,可以多便宜三块钱。”张永弟说:“你怎么没去做?”老板摇头说:“我没那胆,又不认识人,给警察捉到,最少都要关十五天,在外面混的就不一样了。”

    张永弟又说:“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混?”老板说:“你这段时间换书都没穿保安服,又经常看到你跟几个混的在一起,就猜你……”说到这停下来笑笑,张永弟笑的说:“你还真是聪明哟,怎么会想介绍这活给我呀?”老板笑笑说:“没什么,出门在外,多个朋友多条路么。”说完递了烟上来。

    张永弟心想着:“妈的,还真是无奸不商,这么快就懂得搞投资?”接过点上说:“到时候我问看谁要去搞,再跟你说,有没有什么帐需要我们去帮你收的呀?”老板眼睛亮了一下,又摇头说:“暂时没有。”张永弟见他样子,心里猜测他肯定有事,以后可能会找上自己,但嘴上说:“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呀?是哪里人呀?”老板说:“叫吴玉俊,江西的。”张永弟说:“你们江西很多都是做生意的嘛,对了,文化站的下来,老板都没通知你们么?”

    吴玉俊摇头说:“没有,只有检查消防领导视察什么的,才会有通知,这个,他哪管?又不是说他们经常来收,你昨天真是厉害,三个人都不到两分钟就给你搞定了,后面那些保安追出来,我跟他们说,他们还觉得不可思议,会有这么巧的事。”张永弟莞尔一笑的说:“保安还追出来,还真够可以的,不过,你们夜市的保安真的是没尿,多少人在这闹事,我都没见他们管过?”

    吴灵俊说:“他们就只会欺负我们这些摆档的,白领工资的,他们每天都说晚上巡逻放哨,上个星期还是有人来偷碟,偷音机,丢了,老板不会赔,罚了保安的工资也是进他的腰包。”张永弟知道,夜市里收档都是在十二点,直接把三色纸往上盖,再用绳绑就行了,人家要偷,拿把小刀把纸布一割,实在简单得很,问着:“你们叫老板换掉保安不是可以了?”

    吴灵俊说:“换了两三批都是这样,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现在他们卖录音机的都是睡在档位底下,不说了,我要去拉货了,免得大家晚上过来看到档位干干净净的,还以为我跑掉了。”张永弟说:“你不怕文化站的再倒头回来?”吴灵俊说:“不会的,人家有点料交差就行了。”

    张永弟说:“你拉货的地方远不远?”吴玉俊说:“不远,就在夹长镇。”张永弟说:“需不需要我送你过去?”心里想:“看看他去那拉货的也是不错?”吴灵俊一愣,摇头说:“不用了,多谢你了。”说完便走了,张永弟心说:“精明的家伙。”

    一一一章

    笃笃的敲门声响起,张永弟打着哈欠拉开门,老吊一脸兴奋的说:“还在睡呀,快点洗脸,我刚才下来买烟,见到上次和我们一起溜冰两个妹仔走进电脑培训中心,其中一个是带你的,另一个是老关要泡的,忘记她们叫什么来着?我走过来,见她们在学电脑,上次没抠到,老关他们现在又不在,机会来了,靓的那个,是你抠,还是我抠?”说完还舔舔嘴唇,擦手磨掌的。

    张永弟一笑,扭扭脖子说:“看你这色样,给你抠,哎,怎么就你一个,黎老他们呢?”老吊摆着手说:“他们还在睡,不用管他们了,快点洗脸去,都快十二点了,我们还可以顺便请她们吃顿饭,然后,嘿嘿……”一副将要手到擒来的得意样,张永弟甩甩脖子,扭扭腰,转动手腕和脚腕说:“那等会你马子看到……”老吊立即说:“她跟小芬到镇上去买衣服了,十点多才走的人,起码要到下午才回来。”张永弟弯身拳头按地,做起了伏卧撑。

    老吊急着说:“还做什么伏卧撑?时间紧急。”张永弟说:“她们不是才刚进去么,最少得半个小时才走人……”老吊打断的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下午再锻炼还不是一样么,快点啦……”张永弟摇头站起来说:“真受不了你。”说完走进涮洗室。

    五分钟后,张永弟走出来,老吊正拿着一根棉签转着左耳说:“老变早上打电话过来说,可能这两天他就上来了,在家实在混不下去,跟那两个黎老怎么都搞不来,到时候你让不让他跟我们一起混?”张永弟套着衣服摇头说:“不让,上次你不是说过,他胆小,又不耐打,上来只能搞他进厂,也是好久没见陈平了,( 江湖黑路 http://www.xlawen.org/kan/147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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