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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部分阅读

    岜涑汕看笃鹄础?br />

    “回去,回春晖园去。广州城不是你待的地方,不要摆出一副可以左右广东官场的姿态来,对你不好。”徐承宗又劝说白名鹤。

    白名鹤点了点头:“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不应该随便插手广东官场的事情。”

    “傻货。不要明着左右广州官场,可暗地里谁不听话就弄死谁。”徐承宗的话让白名鹤大脑直接当机,比自己对文官集团还狠的人,果真有。

    回春晖园,好好的去享受一下地主老财的生活。

    出广州城的时候,白名鹤叫清荷写了两封信,一封给桑松,一封给暹罗王子,安排一条三百料的快船顺着海岸线走,给送到岘港就行了,接下来桑松会把另一封转交暹罗王子的。

    在广州港上船,顺流而下,当晚就回到了春晖园。

    到了家门口,白名鹤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夫君为何叹息!”孙苑君小声的问了一句。

    白名鹤自己家对面的街道:“早知道,这周围八条街都给全买下,然后估计又可以大挣一笔,怎么样也不挣上几百两银子呀。”

    “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从门内传来。

    谢一元领着几位商帮的长老一起出来,见到白名鹤后一拱手:“小白大人,我谢某这就叫人去抬上一石黄金,来补偿一下大人少了这地皮生意的遗憾。”

    “谢老果真风趣,想必已经等候多时了吧。”

    “非也。大人出广州,谢某也跟着出广州。只是大人用的是官船,又有家眷需要照应。这边直接上船,而且船快所以才先一步到了这里。急着来见大人,实在是有许多话想对大人讲,件件都是急务。”谢一元倒是直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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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7节 这就是为了刺激

    商帮代表不是来送礼的,而是来谈判的。

    当然,这个谈判不是逼宫,而是被白名鹤逼得无奈,就拿江西商帮来说。他们江西商帮是一个大商帮,下面来有各行业的会首。因为上一次白名鹤采购了大量广东商帮的瓷器,甚至让整个广州城都没有瓷器卖了。

    所以,江西商帮瓷器的会首亲自来了广州城。

    只是身份低微,还没有资格单独求见白名鹤这样的大人物。

    所以跟着商帮开了几天会,这几天可以说他睡下的时间加起来都不起过五个时辰,愁的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整个江西所有的窑口没有他不了解的,生产力摆在那里,一百三十万只瓶子,真正细算之后,无论如何都达不到。

    就算所有的窑口为白名鹤赶工,没有半只外销的货物,可超不过百万只瓶子。

    更何况,这质量方面肯定卡的极严。

    往重了说,要是在异邦被人看出去次品,这丢是大明的脸面。白名鹤不动手,只需要几句话,当地官府就能把出次品的窑口给封了。

    进入正堂,一个双眼通红,脸色极差,估计随时都可能会晕倒的老头跪在白名鹤面前,哭的死去活来。这还是江西商帮另一位,懂关中方言的才给白名鹤翻译过来,否则白名鹤还真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

    听了半天,原来是根本作不出一百万只瓶子。

    其余的人也是一脸的为难,白名鹤提出的各种要求,根本就没有一家能够完成的。

    “唉……”白名鹤苦笑着摇了摇头。

    谢一元要说话,白名鹤伸手阻止:“谢老想说什么,我白名鹤知道。今个各位就在我府是吃饭,也算是我白名鹤初次招待各商帮的代表。这会等着厨房准备,我给大家讲一个故事。”

    讲故事,这个时候讲故事。

    带着疑惑,众人重新落座,有丫环过来送上茶。

    白名鹤喝了一口茶润了下嗓子。

    “想上古之时,(白名鹤说的上古,就是夏、商、周时期)当时使用的农具多以木、石、骨、蚌制。春秋之时铜制农具出来,到了战国时,已经开始使用铁器。到了汉时,灌溉用的水车、种田用的翻车、磨面用的水磨出陆续出现。到了盛唐之时,出现了筒车与曲辕犁。只说一个差别,上古时一个人三天都未必能种完一亩田。盛唐时,一个人一天可以种十亩田,不知道这算一算是一种进步!”

    众商帮的代表都是读过书的人。

    白名鹤说是讲故事,事实上是在讲经,讲学。

    “再说田里,从烧荒种田,再到大明的堆肥种田。一亩地的产量从原先的看天收几斗粮食,到现在有些高产的三石,甚至四石精粮。这是不是一种进步。”

    白名鹤说到这里站了起来,走到王福临面前。

    “宁波商帮应该有自古织机的记载。从最初的手工织,再到现在的大机器织。一个人的劳动一天的产量提高了多少,有没有五倍?”

    “回大人的话,提高了十倍不止。”

    白名鹤又来了那位江西老窑工面前:“你们的石料用的是手工磨制。你可有想过,内石外生铁,一万斤,甚至十万斤重。用水力或者畜力推动的巨大石磨,不但磨的多,而且磨的更细,会让你们的瓷器再上一次档次。”

    江西帮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去想,去作,去试。不要在乎花了银子,不断的试验,只要能够代替人力,提高工效的机械就是成功。如果说,今天你们拼足了力气,可以三个人一天织出一百尺,那么新的机器,一天能多织一尺就是成功。”

    白名鹤说完,众人开始不断的议论了起来。

    “本官知道,一年一百三十万个瓶子眼下不可能,但本官要的却是一年三千万只瓶子,甚至一亿件瓷器。”白名鹤心说,在后世的现代。江西一个省仅工艺瓷器一项,就超过三十亿件,这才占全国的十分之一。

    这里,一百个只瓶子都能让你们哭死。

    我大明眼下一亿人口,按后世的计算,怎么也有每年一亿的需求缺口吧。

    “苏州帮!”白名鹤轻呼一声,当下就有一位站出来:“请大人吩咐!”

    “听说你们造了一种新的纺机,可以一次纺八根线。可却一直不敢拿出来用,怕有人学了去。是不是?”白名鹤的情报工作,在东厂的帮助下,还是超一流的。

    苏州帮代表脸红了,白名鹤说的是实情。

    “本官这里立一个规矩。任何人造出的新机器,都可以在本官这里报备。就象你们的纺机来说,纺机整体是一个备案,那从来没有人见过的轴头也是一种,还有新式的架体,与卷线轮都可以分开报备。”

    “敢问大人,这报备有何吗?”

    “报备之后,天下有任何人仿制你的机器,本官都可以给你讨一个公道。反之,如果宁波帮想造,你可以适当的收一些钱,这个就叫知识产权专利。什么时知识产权,任何一种才能都是知识,而你们苏州帮花了银子,花了心血研究了新的纺机,这就是你们创造的新知识,本官不允许那些没有投入半分心血的人凭白拿来用,所以本官作主,给你们讨个公道。”

    古代要说发明创造动力不足。

    原因有许多,但更多的是怕自己辛苦凭白给别人得了去。

    白名鹤能保住吗?

    “大人,可否容我们私下商量一下!”谢一元代表众商帮对白名鹤说道。

    白名鹤点了点头,离开正堂。

    白名鹤一出门,就有人说道:“白大人眼下深得万岁信任,可之后呢?万一那一天,白名鹤不在这个位子上,那个时候当如何?”

    “十大商帮立下协约如何?”王福临提议道。

    立下协约是一个好办法,那么对于其他的小帮派怎么办。对于大一些的商号来说,失信于天下人,那就等自绝死路。可对于那些投机的,特别是有官府后台,甚至是大明王爷府后台的人怎么办。

    十大商帮的人倒也不是说,真的可以把这件事情堵死。

    只要能挡住大半就满意了。

    “总体来说,这件事情是好事。老夫以为,立下一个规矩,这个规矩写得仔细一些。总是一个约束,别的事情不好说,但这件事情总要继续下去的。白名鹤这个官,心思比普通的官更细,而且眼光高。”

    谢一元对白名鹤的评价,得到了几乎所有的人认可。

    “不说别的,就说织机总是要发展的。从汉时的单人手转纺线,到晋时水力纱车,再到唐时的多人大纱车。大明曾经最好的,就是三个四纱绽。老夫是不知道,这个新的八绽有多优秀,但感觉应该很好。”

    苏州帮的人这时接口说道:“说是八绽,其实是六个二十四绽的水力纱车,每两个人管理八绽为一组,所以名为八绽水纱车。要说工效,是原先纱车的差不多十倍了,而且断纱机率极小,是棉织线的上等纱车。”

    十倍工效!

    私下讨论一翻之后,王福临问道:“不知道这纱车,花了多少银两。”

    “这是一位退了工的老匠,花了一年半的时间。其中松江百里布坊的东家,念老匠给他家作了一辈子的工。拿出二百两银子,五百石木材,还有铁三十斤,让自己试制。可这些,不到两个月就花光了。”

    听到这里,许多人都可以感觉到,其中必有曲折。

    “后,我叔公,也是一位老织工。拿出五百两银子,他想看到一架全新的纱车。可这五百两却连一个月都没有用到。我那叔公四处走访,可以说各大布坊都与我家叔公关系不错,都拿出一些银两来,这下就花到了一千七百两银子。”

    “然后呢?”心急的人就追问了。

    “然后成了,八绽纱机成了。但却又有了新的问题,这纱机在轴特别容易坏,而且水力的部分也不经用。可各家布坊却看到了实实在在的好处,凑了一万多两银子,各家派出最优秀的木匠、铁匠。这又一年过去,前后试制了十几台,最终才了现在的成品。十倍的工效,我叔公是试纱之后,笑着过世的。”

    苏州商帮的这位代表眼泪都流下来了。

    许多人都能够理解,有些老匠人一辈子就图这一瞬间了。

    “老夫说一句公道话,各家的试制花了多少是各家的事情,这是成了。要是败了不是全扔在水里了。只说是十倍工效,可以增产多少。所以一台纱机,抽一成工效的银子。老夫以为是个准价。”谢一元没有提到研究经费,只说收益。

    要是白名鹤在这里,也要佩服一句古人的智慧。

    商人讲德,他们也讲一个公道。

    用收益来计算付出,确实是一个很合理的算法。但也有人认为,不如直接按银子算。总不能每年都交一笔织机的工效差价。就按每架纱车给一定数量的银子,最为合适,这个也更容易计算一些。rs

    九月结束,十月开始

    堂堂正正的得到一个第七名。

    好相似的经历呀。

    记得去年也是这个时间,我也在写这样的章节,当时也是堂堂正正得了一个第四,

    不过,大唐在九月底的订阅是这本书的一倍。

    感谢各位读者真心的支持。

    从大唐开始,更新的规矩就是,三千字每个章节,每天两更打底,有加更,有暴更,绝对没有断更。

    大唐在完本前几天,出现了断更一次,单更三次的情况。这是特殊情况,除此之后,再没有。

    十月开始了,先祝所有的朋友国庆快乐,当然别堵在路上了。

    接下来,十月还是双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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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再次感谢各位的支持,大明土豪,绝对可以让大伙看到土豪的精华所在,一个有品味的土豪。(未完待续。)9

    第188节 白名鹤的白日梦

    一台纱车,由苏州这边制作。一台就卖一百七十五两银子。

    这个价,几乎就顶上一条千料船的工费了。

    但也不能小看了这纱车,这不是单人控制的纱车,一台纱车需要的屋子就是三分地。按后世来说,就是接近二百个平方米了,再加连接了河道,水源。或者是专门的畜力房,一架纱车连同干活的人,带上打杂的就需要十几个人。

    产量也是巨大的。

    虽然笨重,一但组装好是绝对不可能再搬动,可这也是大明工业能力的体现。

    王福临算过一个成本,就是买了一架专门为麻线使用的八绽机,一年的产量可以创造至少四百两银子的利润,也就是用,花半年的利润作为成本,以后都是净利了。

    “其实,有些纱坊原先的工人多,换了新机器人就闲了,可以日夜轮班,这样就增加了一倍的利。”王福临没接话,他相信这些人会买更多的纱机,因为人好找,想作工的人极多,只要出给的工钱合适。

    几个大商帮已经有些资本家的潜质了。

    白名鹤只是称赞那台纱车,说到心态白名鹤调整的很好。

    大约在十八世纪欧洲有一种叫珍妮机的纱机,最初发明的时候,就是人工手摇式,可以一次纺八根线。体积不到后世一台大点的家用书桌大,可大明他们整出的这一架,结构说不上多复杂,体积顶上后世一套二室的房子了。

    不过,这已经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了。

    回到园中,孙苑君正坐在花园之中感受着海风与西北带有沙不同的风,一盘来自琼岛的水果就摆在她的面前。两个侍女陪在旁边,怀玉正在安排人布置自己的房间,清荷则去给怀玉建议,怎么样才会有一个更加华丽的卧房。

    见到白名鹤靠近,孙苑君示意两个丫环先行离开。

    两个丫环叫什么,白名鹤都不知道。只是在两个丫环给自己施礼的时候礼貌性的点点头。

    坐在孙苑君旁边后。轻轻的拉着孙苑君的手:“这些日子苦了你,没有顾上在你身边陪着你。不过现在却是好了,至少半年内是不会进京城的。”

    孙苑君双手握住白名鹤的手:“夫君说的是那里话,许多人外出作官,三五年都见不到家人一面。我能陪在夫君身旁,已经上万岁的恩典了。”

    伸手一指这个园子,孙苑君又说:“夫君可是知道,这样的一座园子放在咱们关中,就是一位王爷的家也不过如此。就是在京城。这样的园子不是皇家之外普通人可以想像的。我们孙家是小门小户,祖上五代只是出过一个县令,几个秀才罢了。”

    “尽说些傻话。”

    “不是傻话,夫君可曾想过沈万三?”孙苑君提到了一个算是禁忌的名字。

    万三之死但凡是读书人都明白,富可敌国,让大明皇帝感觉到了危机。而且明太祖也不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所以沈万三之死不是偶然。

    白名鹤来到大明之后,就听有人提到了沈万三。号称家财有白银二十亿两。

    大明国库才有多少银子,二十亿两按购买力的比例放在后世的现代来说。世界首富和他比也只是普通富有一些的人罢了。

    当然,传说就只能是传说。

    “你担心吗?”白名鹤让孙苑君把头靠在自己怀中。

    “不担心,听万雪儿讲了夫君许多事,有些事情我也是初次听闻。如果不是夫君此时就在身旁,我甚至怀疑万雪儿所讲的人与另一个人。夫君小时候可是连一只鸡都不敢杀的,也很少于人去争斗。”

    白名鹤吃了一惊。却是没有想到孙苑君对自己真的很用心。

    或许这就是大明朝的教育,订下亲就是白家人,自然会处处去留意自己了。

    “苑君,你说纸在什么情况下不会被火烧了。”白名鹤问了一个非常古怪的问题。

    孙苑君摇了摇头:“纸包不住火,这是古理。绝对不会错。既然是纸就不可能对抗火焰。那怕是夫君之能,苑君不相信这话。”

    白名鹤笑的很开心:“我们打一个赌,如果火烧不着纸。那么你以后就别在为夫面前提什么圣人言,不出百年,你夫君也会著书立说,同样会流传万世。所以,你的夫君不是普通人,而是大明朝独一无二的,白名鹤!”

    “不信,那怕是粘了水的纸,水干之后纸也会被烧着。”

    白名鹤再不说话,用桌上包着点心的一张草纸折了折,然后走到水塘边上给里面装了一些水。点上了四根蜡烛,就放在那里不断的烧着。

    孙苑君张大嘴巴,盯着那纸包一直看着,蜡烛都烧下去一寸,水也似乎要沸腾了,可纸依然完好无损,这就是烧不着的纸吗?

    “苑君,这是为夫头一次给你上课。圣贤书没有错,但天下的书很多,圣贤书比起天下的学问只能是大海里的一滴水。只守着圣贤书,才是真正的悲哀。为夫不是商人,为夫是黑夜的明灯,是海边的灯塔。”

    孙苑君傻傻的点了点头,可又摇了摇头:“圣人言,三人行必有我师!”

    白名鹤没和孙苑君去争,而是说道:“这样说吧,水变成冰的温度假设为零。那么水变成水汽的温度就是一百。任何物体可能被燃烧,任何物体都有一个燃烧点。以水的冻结与气化为标准,纸的燃烧点是183。木材因为品种不同,燃烧点在二百五十至三百之间!”

    “别说,让我想想。”孙苑君是极聪明的女人。

    读书的多,学问广,白名鹤的话她能够理解,至少可以理解表面上的意思。

    思考了很久,那蜡烛已经烧到了一半,可纸杯依然完好无捐。

    “夫君继续吧!”

    “苑君,当你冬天手冷的时候,夫君握着你的手,你感觉到温暖,就是夫君手上的热传到你手上。火也一样,火焰中的热为七百,纸为一百八十三。火可以烧着纸,但火的热从纸上传到了水里,水里的沸腾温度是一百,所以火烧不着纸。”

    白名鹤的理论光是空口说,肯定不会说服孙苑君。

    可真正的例子就摆在那里,就摆在孙苑君的面前。

    “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这个小纸杯不被烧着要有几个限制,就是火的大小,一但火传到纸上的温度,高于纸流传给水的温度,那么纸依然会被烧着,再有就是水必须有,一但没有水里也会被烧着。”

    “也就是说,架起一堆柴,这小杯也会被烧着。”孙苑君问道。

    “聪明的丫头,这个试验就是学问。但一切都在一个相对的范围内,给你用这个试验,为夫我有三个原因。”

    孙苑君拉着白名鹤的手:“苑君听夫君讲!”

    “第一,讲的学问。天下万物都是学问,只是研究的是否深入。第二讲的是夫君在京城的事情,只是事情控制在一个度内,夫君这张纸就是安全的。第三,也是想告诉你,我们的孩子将来绝对不能只读圣贤书,夫君我准备为他著书,从他五岁到十八岁的学问,一共二百四十六本书,总字数绝对超过一千万字,甚至两千万!”

    孙苑君吓蒙了。

    她也看得出,白名鹤不是在说笑,那表情极是认真。

    一个父亲,为自己的儿子专门著书立学。千万字!先不说白名鹤写的是否好,仅是这个字数就能吓到不知道多少人,永乐大典包含万册,有三亿七万千字。白名鹤仅给孩子作学问读书,就要著书千万字。

    孙苑君已经不知道应该是幸福,还是应该震惊了。

    “当然,在汉语部分。我一个人肯定不行,这个需要你、清荷,甚至有要此求助于万雪儿,其余的部分你们也能帮我到,至少三分之一,需要你们的帮助。”

    白名鹤不是学霸,他也不敢说自己能够记得小学到大学所有的课本。

    小学部分好说,编也能编出来。

    初中的也不算难,白名鹤相信找些人帮助自己,也可以完成。

    至于高中部分,白名鹤自信满满,高中三年,那是地狱一样的三年,所有的学科几乎就是印在脑袋里了,光是题库就不知道自己作了多少,六百零七分的成绩,不是学霸级,但绝对也算是一个优秀的成绩了。

    就在白名鹤梦想着,自己给儿子写出十八年的教材那种成就感之时。

    白宏跑来报告。

    “少爷,谢老掌柜说他们需要深入研究许多细节,请容后几日。许多规矩十大商帮需要讨论,就依少爷之前所言的一些为依据,如果少爷还有补充他们一定认真听取。如果没有,就先按之前的讨论,然后拿出一个方案以供少爷参详。”

    白名鹤被打断了白日梦,很不爽。

    语气也带着一丝火气:“告诉他们,不要误了正事。两天后本官要去暹罗,他们手上的货,有多少给本官装多少。然后再备货,有多少本官收多少。而且品质必须是一流的,如果有次品,失了大明的颜面,这罪他们担不起!”

    “是,是!”白宏赶紧记下。

    白名鹤这才挥了挥手,白宏小跑着离开了。

    “夫君,这次出海带怀玉去见识一下好吗?”孙苑君突然提到。(未完待续。。)

    第189节 猜,不敢猜!

    【更的晚了,说声抱歉】

    孙苑君想让怀玉去,绝对是有私心的。

    她已经感觉到,自己挡住了清荷的存在,更挡不住花痴怀玉对白名鹤的念头。自己已经怀孕,至少一年不能与白名鹤同房,这个时候更是挡住了怀玉这丫头了。

    怀玉是在道门长大的,读书不多,所以才不管什么圣人言呢。

    要是能得到白名鹤,她敢夜里悄悄的钻白名鹤的屋子,所以既然防不住,不如让怀玉跟着白名鹤出海,说不定清荷这个女人会想办法挡着怀玉呢。

    孙苑君可以看得出来,清荷对万雪儿有戒心,所以清荷也绝对不是大方的女子。

    “也好,带她去见识一下。”白名鹤没有拒绝的理由。

    商帮的人谢绝的宴会,因为他们需要深入的讨论白名鹤提出的几点方案来,特别是这个专利使用条例,更是重中之重。

    眼下,他们在四周买地皮建屋还需要时日,既然白名鹤没有赶人,他们就厚着脸皮占用白名鹤院中的一间大屋,十大商帮至少有三四十人在这里,集中开始讨论。

    与此同时,广州城内。

    “徐公,原广州商帮的人锦衣卫已经监视了起来,看来用不到卫所派兵了。”杨能此时所在的地方,就是原布政使府。就是胡愧的府,他也丝毫不客气的占用了这里,给徐承宗一个临时的住所。

    以徐承宗的身份,肯定不会去住客栈这等低贱的地方。

    “你不用这上面去要白名鹤的人情。老夫算过日子,白名鹤离京之前密旨就已经下了,大概可能是白名鹤离京前五天,密旨出的京。你不知道,白名鹤打算作什么吗?”

    杨能摇了摇头:“确实不知道。”

    “白名鹤玩了两手狠的。第一件你估计永远不知道。老夫也在从英国公府里知道消息才分析出来的。”

    “请国公指点!”杨能也是一省总督,可依然以下官自居。

    徐承宗是来找白名鹤合作的,与杨能也算是关系不错,有些话也不打算隐瞒。

    “白名鹤下了一个狠手,为了你杨家。先是与于谦达成了一项协议,以老夫对于谦的了解。他是一个很公正的人。李秉作巡抚怕是于谦推荐的,因为白名鹤见胡濙之前,他就已经为李秉作巡抚作准备了。”

    杨能细想了想,认为徐承宗说的没错。

    徐承宗继续说道:“胡濙此人,可能也是自愿上当的,他不可能被白名鹤迷惑一时,却不可能一直被迷惑。所以接下来,胡濙与于谦达成一项协议,宣府、大同两地的官员也就被他们给分了。而石亨的漕运总督,怕是一个巨大的陷井。”

    “以下官的认知,于谦不会搞这种事情,胡濙也不会。”

    “所以,这就是白名鹤手狠的地方。因为他说服了当今万岁,能看到这一点的,不超过五个人。知道这一点,不超过十个人。那怕是高谷事后能够想明白。他也回天无力了。漕运总督,眼下有大明天下第一总督之称。管的兵多,管的人多,管的州府最多,而且经手的大量的钱粮,明知是陷井,石亨都会自己往里跳。更何况他还不知道!”

    “这一招,是我杨家欠白名鹤的。无论如何,白名鹤是为了我那侄子得到了大同总督之位,而且总督之下,二十几个武官都安排的是我杨家一系的武官。这份人情,我杨家怕是短时间内还不上了。”

    杨能说的是真心话,杨家是这一次最大的受益者。

    徐承宗却笑着摇了摇头:“你错了,白名鹤为了你杨家没错,但他这么作的原因却不是因为与你杨家的交情!”

    “何解?”

    “白名鹤为了的大明,为的是他效忠的万岁。这件事情上,受益最大的当今万岁。这才是白名鹤这一招的真面目,既然无法让文官归心,那就让武官死忠。这就是白名鹤的招数,而且用的很好。”

    听徐承宗一解释,杨能却是不明白:“我们身为武官,死忠就是本份。”

    哈哈哈!徐承宗哈哈一笑,心说杨能还真是实在人,他讲的是势,杨能说的却是事!两个根本就扯不上,也不冲突。

    “那继续,就说我的密旨。为什么不给你,因为宫里传出消息,邓海龙被密招入宫,与万岁谈了几个时辰,要交待也交待清楚了。大明水师,真正的战力,除了你之外,就是老夫的南京水师了,你猜白名鹤要干什么?”

    “您就说吧,我能猜出什么。小白那娃子,脑袋比猴精!”

    “白名鹤要远征苏禄,动机不明,理由不知道,他怎么说服万岁更是无人能知,只知道宫内有禁令,白名鹤在万岁书房之中的谈话,那怕只是闲聊。只要传出去一个字,非但乱说话的人,就是与他同屋的人都会受足十天十夜酷刑再处死。”

    “国公的猜测呢?”

    “不敢猜!”徐承宗给了有些意外,却在意数之中的答案。

    “是呀,不敢猜!”

    此时的大明,不是后期东林党敢骂皇帝的大明。大明太祖的滥杀、成祖的虐杀。这才可去几十年呀,而且北边大同与宣府,号称下狱、流放、贬官万人。真正杀死的官员,也有近百人,小吏无数。

    以往听过东厂、锦衣卫大杀特杀。

    可这一次,却是清流主刀,打着斩断官场毒瘤的旗号,杀的血流成河。

    “听说,白名鹤晕血?”徐承宗突然问了一个不着边的问题。

    杨能愣了一下,哈哈一笑:“不是听说,是真的。在岘港他下令杀人,可自己却不敢出去看。给陈阿大的理由就是,他晕血。”

    “晕血的人,杀起人来不手软,是个有趣的人。”

    白名鹤挑动,清流狠杀的结果已经出现了。

    大宁都司的总督已经送上请罪的奏本,巡抚直接上了辞官的本子,愿意献上家产以赎罪。而按察司主官直接上吊自尽了,各级官员献家产求减罪的银两已经接近百万两。

    大明皇帝却是朱笔一挥。

    从轻发落,依坦白从宽的原则,主犯降三级原职留用,总督与巡抚降一品,带罪留用。其余各级官员,除极恶之人外,均免死罪。所献上银两京中一文不取,留大宁府以备军中使用,增加军械,补贴伤残军士。

    批完奏本,朱祁钰翻开那些请罪的奏本,然后又看了看那些威恩的奏本,脸上流露出一丝笑意。

    “大蔡呀,这个白名鹤留在广东是浪费了,应该在朕身边才是。”

    “万岁英明,只是这白大人近来也非常的辛苦。如果不是白大人,那些偷偷运货出海的人商家,挣一百两银子才给户部上三五两。想来,就是万岁的内库丰盛,而是商家的仓库堆满真金白银了。”

    当真是受了白名鹤的好处,蔡公公每当大明皇帝朱祁钰称赞白名鹤的时候,都要来一个锦上添花。

    朱祁钰却没有笑,而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商人逐利没有错,只是天下是朕的。没有大明的威武,那来他们的富足。你去安排一下,就说朕想听史,让几位内阁学士准备一下,说一说宋史,说一说宋之民!”

    “老奴这就去安排。”

    朱祁钰想听史,真正想听的是宋朝的商贸之道,宋朝的商税之法。

    可又不能明着说,只说想听宋史。

    皇帝在学习,臣子们自然非常的高兴,按三天一次开讲,也足够好几个人用心的作些准备了。

    因为边镇的事情,皇帝很开心。因为边镇的问题,于谦却不开心。

    看着面前的军报,还有低着头站了一地的兵部官员,于谦将桌上的军报扫落在地上。想发火,却又没有发火的理由。因这个是他事先允许的。

    跪在地上的官员心中都明白于谦为什么不高兴。

    因为,郭登这样的将军,和于谦绝对是一条心的将军,品德高尚,正直无私的将军。眼下却变成了一个强盗,吃落落的强盗。大同眼下,光是羊就超过五十万只,马两万匹,这才是刚刚开始呀。

    军报上写着,郭登已经计划,麾下二十一卫,联兵大扫,预计会师河套古受降城。

    “于大人,这一万壮奴、三万女奴当如何安排。总是不能送到京城这里的,让言官们看到总是会有些说辞的,对在外作战的军士们不利。”

    兵部侍郎满头都是汗呀,他也知道于谦苦,这事情言官们能把兵部喷死。

    于谦手都在抖,指着兵部侍郎说了一句:“你亲自去,这些人绝对不能靠近顺天府。叫各都司出力,把人送到广宁中卫那里。然后派人去天津卫,告诉白名鹤那个混蛋,这些人他给本官处理了。”

    兵部侍郎心说,兵部这么多人都没有办法,你让白名鹤有什么办法。

    可另外几个用眼睛赶紧劝,这会别拼于大人的火了,赶紧先应下来再说。回头等于谦火气消了,再重新商量吧。这一次大同府是干的绝了点,当真是连一根铁钉都没有放过。(未完待续。。)

    ps:

    刚刚进家门,两更一起给发了。u

    第190节 人傻钱多大明人

    白名鹤根本就不知道于谦正在骂自己。

    于谦最狠的就是白名鹤让郭登这么纯善,这么正直,与士兵同甘共苦,总是冲锋在前,撤退在后的好将军。先是在清扫河套瓦刺部落时,竟然当真按白名鹤所说,光光政策,别说是铁钉了,就是一根线头都不会放过,更甚至是……,连马粪都装车拉走了。

    郭登带着他的部下走过的草原,除了地下还有一些打桩留下的洞之外。

    根本就看不出,这里增加住过人。

    后是竟然开始打起瓦刺重镇的主意,所有部队,连挑水砍柴的杂役都全部上阵。这是摆明了,要将那古受降城,连墙砖都要拉回大同了。

    于谦真的不知道,白名鹤给杨浚说了什么,让杨浚把这些个将军们鼓动成这样。

    身在广东的白名鹤,这几天总是在打喷嚏。

    “夫君是否感觉有些凉意,怕是在水边待了久了?”清荷为白名鹤披上一件披风。她给孙苑君奉了茶,受到了孙苑君的认可,自然是可以称呼白名鹤为夫君了。

    白名鹤揉了揉鼻子:“我估计是有人在骂我。”

    “谁会骂夫君呀!”清荷笑着应了一句。

    “谁?”白名鹤的声音高了几度,哈哈一笑:“骂我的人多了。十大商帮这会都在骂我,骂我白名鹤太狠,可他们又不敢得罪我。得罪了我就少了一条大财路,所以他们还得顺着我,我估计着江西帮到年底,能给我运来各种瓷器八十万只就不错了,我要的瓶子能有四十万,就是他们努力了。”

    清荷捂着嘴笑了。这话她不会随便接。

    正说着,远远的看着几位指挥使向这边走了过来,清荷很知趣的后退两步,站在白名鹤的背后。

    “小白呀,你那天说让老子备战?”

    “你怕天下人不知道你要备战呀,军机就是这么泄漏的。”白名鹤没好吃的顶了一句。

    雷惊天伸的一指周边:“这方园十五里。随便一只蚂蚁都在军方的眼皮低下,谁他娘的敢泄漏。倒是你小白不地道,凭什么先锋营给了花无期那小子,你当老雷的刀是木头的吗?你当老雷不会砍人?”

    “老雷,小心些好。在面对未知的敌人之时,我们一定要作到猛虎扑兔,绝对不能留手。有花无期在,对方那怕有真正的高手也不会折损了我们的人手。更何况,你负责的外海。一但岸边动手了,外面一条船都不能放走!”

    “晓得了!”雷惊天非常的严肃,在说到军务的时候,雷惊天不二话。

    “我先去暹罗,最多五天时间。然后你和我石星石塘那里汇合,这次要全精锐,必须清一色一等战兵。你出发之后,请邓将军带一百条战舰在外接应。有麻烦自然是邓大人上。没麻烦,邓大人就去摆威风好了。”

    不用解释。雷惊天也明白,自己是先锋。邓海龙这边才是主力,只是要到现在,雷惊天都不知道白名鹤剑指何处。

    要说是苏禄也不可能,苏禄是大?( 大明土豪 http://www.xlawen.org/kan/148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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