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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阅读

    。含着滚烫的泪。  然而,好人也会做坏事,正如坏人也会做好事一样。  好人也会偶尔给你带来伤害,而且这伤害也许会刻入你的骨骼,令你从此痛苦一生……  …B…  昨天吃完晚饭后,我向桐要了晓芸姑娘的电话号码。  既然晓芸曾是我的读者,在她眼中也许我正是一个“圣人”,所以我应该主动跟她说几句话,别让她做出什么糊涂事来。  我不敢耽搁,马上给晓芸拨了过去。  还好,一拨就通。  或者,是晓芸姑娘一直在苦苦地等待,等待着所期盼的那个电话。  只可惜,她等到的不是她的“谭大哥”的电话,却是我的电话。  晓芸听是陌生人,便想挂掉电话,待知道我是谁后,便在电话那端“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我劝她别哭别哭,说人活在世间什么事都会碰到,出了事情我们不怕,只要我们好好解决就是了。  晓芸终于抽抽泣泣地止住了哭声,断断续续讲起了她和“谭大哥”的故事。  她称谭师傅为“大哥”。  她说她一直觉得谭大哥是个好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面,就谭大哥真心对她好,关心她,帮助她,从来没有看不起她。  她说她愿意跟谭大哥好,不计较他有没有妻子、孩子。  当然,这个“好”字,只是朋友之“好”而已。她从不敢想男情女爱那方面的东西。  她觉得那些东西离她太遥远,她今年还差三个月才满十八岁。  可是,她说不清为什么,两人好着好着就好到那方面去了,一个多月前的某一天,就在谭大哥的车上,两人情不自禁地抱在一起做了“那事”。  这些天,她老想吐,厌食,想吃酸的东西,就跟有了身孕一样。  她不敢相信,可还是偷偷到医院查了。  天哪,自己肚子里面还真有了孩子,都四十多天了!  怎么就有了呢?怎么就这么容易怀上了呢?  说到这里,晓芸又开始在电话那端“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连忙劝她别哭别哭,说事情不想有也有了,关键是要坚强些,尽快把事情处理好。  可是,怎么处理呢?  我一边劝着晓芸,心里一边在寻思。  是不是她提出非嫁那谭大哥不可,所以吓得他仓皇躲起来了?  如果晓芸有如此想法,也可以理解。毕竟,自己肚子里突然间有了他的孩子啊,整整一条生命!  然而,晓芸的回答让我大感意外:  “其实,我从来没想过嫁给他,我知道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他有他的家,我还知道他很爱他的家。我只想他能过来看看我,跟我一起到医院去,把孩子打掉。听说打胎很怕人,这几天一想到要上医院打胎,我双腿就发软,走不动。他怎么连这个都不肯答应呢?我一直信任他啊,他为什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说完,晓芸又在电话那端“呜呜”地哭……  我穿上一件红裙子,  在风中转了个身,  笑了。  如果你说我的裙子好看,  我会很开心的。  可是,你没说。  没说就没说吧,  只要你看着我,  便也够了。  可是,  你却弄烂了我的红裙子,  随手抛在风中。  裙子被撕烂的声音一直在响,  我的眼泪一直在流。

    善良的新年

    ……  虽然善良的人总是容易被人欺负,可我还是为善良的人感动。  晓芸姑娘也是个善良的人。  所以,我也为她感动。  她虽然受到了深深的伤害,但她并没有要求什么,只是要求那位谭大哥陪她到医院把胎儿打掉而已。  这样的要求很低很低。  可是,那谭大哥居然连这个小小的要求也不肯满足。  谭师傅怎会是这样的人呢?我和桐真是看走眼了。  “如此无良小人,你们公司还能留吗?”我气呼呼地对桐说道。  桐默想片刻,终于毅然拿起电话,毫不犹豫地往谭师傅家里打了过去。  谭师傅的妻子应该在家。  “请你转告谭师傅,叫他两天内到公司办理解聘手续!”  说完这话,妻子不等对方反应,“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知人知面不知心,一个貌似老实本分的男人,居然不仅不老实,而且还没有半分道义和责任。  半个小时后,我们家的门便“咚咚咚”地响了起来。  门开处,谭师傅满头大汗地站在门外。  …B…  今天,是十二月三十一日。  这是二OO三年的最后一天了。  晓芸的谭大哥已陪她到医院看过医生了,说吃满一个星期的消炎药后,就可以到医院打掉胎儿了。  听说打胎比生孩子还伤身体,闹不好的话,以后很容易犯上妇科病。  不过,这是无奈的选择。  但愿晓芸姑娘此事了结后,从此一路走好。  不过,桐最终没有炒那谭师傅的鱿鱼。  也许,是因为新年毕竟到来了。  新年到来的时候,人总是最善良的。  所以,妻子不想在这样的时刻给人家送上一个灾难。  这年头,下岗的确是一个灾难,尤其对某些家庭来说更是如此。  …C…  当然,桐之所以没炒掉那谭师傅,应该还有一个原因:原来那谭师傅并不是全无良心,而是他太没勇气。  他没有勇气承担自己的责任。  他跟晓芸闹出事后,惶恐之下居然告诉了他妻子。  他妻子立刻嚎啕大哭。哭完了,便喝令他从此再不准见那狐狸精一面,否则,她立即上吊见阎王去,不活了!  可是,人家肚子里面的孩子怎么办?谭师傅惶然问。  管她怎么办,她活该!他妻子骂道。  谭师傅无奈,只好关了手机,躲在家中连公司也不敢去了。  要不是桐说要炒掉他,恐怕他现在还躲在家里不敢见人。  不管如何,每一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行为承担责任。  当然最好别出错,但既然出了错的时候,你便得拿个人样去面对。  …D…  写到这里,新年已经来到跟前了。  子规一直没有给我回复短信,不过我一直坚持着每天给她发一条短信过去,都是我专门写给她的小诗。  我知道,她的伤痕太深了。  伤痕是可以抚平的,但需要时间。  …E…  新年来到跟前的时候,子君又给我发来了一条QQ信息,问我有没有时间,明天陪她出去“一天游”。  明天?  明天真的是新年了。  可是,明天我该去吗?  我敢去吗?  我能去吗?  我们相偎相依,  站在寒风中,  等待着新年的到来。  新年到来的时候,  我们一定会努力一笑,  哪怕根本找不到笑的理由。

    三闯美人关

    ……  有一句妇孺皆知的“名言”:英雄难过美人关!  既然是名言,必有其一定的道理,不管你服还是不服。  也许,你是一个圣人。也许,你坚信男女在性的问题上拥有坚强的控制能力。不过,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惟一标准,你要真是圣人的话,不如过来闯一闯下面的美人关吧。  这是某些人性问题专家给任何一对男女设置的“美人三关”,同时每关包括了“易”、“难”两关。  第一关:共进晚餐  易关——  你给她打一个电话,约她一起吃个饭。  然后两人就胡乱找个餐厅,吃了。  难关——  她给你打了个电话,约你到她的住所吃个“烛光晚餐”,因为今天是她的生日。  于是你便去了,还跟她喝了三五瓶红酒。  第二关:同居一室  易关——  你跟她在同一间办公室里加班,一直加到通宵。室内灯光很亮,外面有机器在通宵作业,声音震天地响。  且窗户洞开。  难关——  你跟她加班的时候四周很静,灯光有些暗。你们困了的时候,办公室里面刚好有一张简易的床,还有一床不是很大的被子。屋外北风呼呼地吹着,天气好冷好冷,如果两个人抱在一起取暖的话,应该会暖和些。  此时窗户是关着的,门也是锁着的。  第三关:相伴出行  易关——  你和她都是单位的高层人员,技术骨干或者行政要员什么的。某一日,单位派你们两个出行,到国内某市开个会,为期三天。  难关——  你们的身份没变,都是颇有操守的人物。某一日,单位派你们两个出行,但目的地不是国内而是国外,而且时间不是三天而是三年。  现在,你可以闯关了。  不知你能闯过多少个关呢?  专家说,百分之九十九的正常男女,可以轻轻松松地闯过三关中的“易关”,闯完之后两人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对男女还是完好无损的,身上的部件没有增加,也没有减少;可是,三关中的“难关”,真正能一路闯过去的,便不是很多了。  下面,是针对三关中的“难关”统计出来的有关数据:  第一关:有百分之二十五的男女多少会出点事。  第二关:有百分之五十五的男女多少会出点事。  第三关:有百分之九十五的男女多少会出点事,而且十有八九是大事,三年回国的时候,说不定还是一人背着一个孩子回来的。  看来,“美人关”还真不好闯。  …B…  如果有人将三关中的“易关”闯过去了,三关中的“难关”也闯过去了,那么,他或许还真是个大圣人。  不过,这样的圣人,有专家说恐怕是早经过了阉割的圣人。  其实,在男女问题上,根本没有圣人的存在。  同时,我们也不能轻易地说谁好谁坏。  我们只能勉强划分出禽兽和正常人:禽兽抵挡不住任何一个诱惑,但正常人可以抵挡住一定程度的诱惑。  如此而已。  …C…  闯了上面的美人关,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有这样的一个自知之明:我们不是圣人,我们虽然可以抵挡住某些诱惑,但我们决计抵挡不住所有的诱惑!  所以,对于一些诱惑,如果我们不想引火烧身的话,我们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得远些。  连成克杰等高级领导人,最终也得乖乖跪倒在石榴裙下,可见美人关的厉害。  我们不是高级领导人,我们只是平头百姓,但我们也有自己的家,所以,我们多少得保护好我们自己以及我们的家庭,同时也得保护好别人以及别人的家庭。  如果我们尚存一点点责任感的话。  所以,当美丽的子君约我今天“一天游”的时候,我还是拒绝了。  其实,我当然想去的,美人相约,哪有不想。  我毕竟是俗人一个。  不过,俗人便一定要做尽俗事吗?  …D…  今天是元旦,二OO四年的第一天。  非常美好的一天。  这一天,或者我们应该跟我们最在乎的人呆在一块,开开心心地度过这一天。  其实,桐早问过我的,问我今天能不能陪她逛商场去,她说得买几件衣服。  桐问我的时候,用的是一种商量的口气。她从来都是用这样的一种口气对我说话,她从来不会逼我什么。  即便她心里很想,她也不会表现得太激进。  我当然不喜欢陪女人逛商场。陪女人逛商场是一种折磨,男人都知道。  不过,我还是答应了桐。  毕竟,她是我的妻子,而子君不是。  新年到来的时候,  你真的笑了。  笑容像春天的阳光,  温柔地淋洒在夏日的玫瑰花上。  手捧阳光我洗了一把脸,  阳光下,  你攀着花枝向我张望……

    情爱是一场交易

    ……  “交易”并不是一个罪恶的词汇。  在人类的发展史上,当交易没有出现的时候,人类只能过着动物一样的日子,吃饱了睡,睡醒了吃,然后目光呆滞地坐等着衰老的一天,然后毅然地断气了事,从此再没有任何的梦想。  后来,当人类领略了交易的快感和伟大意义后,人类便跨入了快速发展的时期,先是物物交换,后是钱物交换。  人类早在数千年前便开始了商品经济的社会。  有了交易,人类便成了世界的主宰,主宰了天下万物。  因为交易可以有效地打破每个人自身的局限,让你得到自己无法得到的东西。  交易还可以让某些聪明的人利用谋略发财致富,一跃成为人中之龙凤。  那么,情爱也是一种交易吗?  …B…  有人说,情爱是人世间最纯洁的一种善行。这种善行从一开始就不求回报。  当我们不切实际的时候,我们的确可以如此歌颂我们的情感;但当我们敢于思考人类本质的时候,我们不得不说:情爱其实也是一场交易。  我们爱一个人,或者跟一个人同床共枕,很大程度上不是因为我们善,而是因为我们天生需要那份爱,并且天生需要那种动物式的男欢女爱。  于是,在情爱面前,我们极力推销自己的价值:我美丽,我健康,我有家有底,我有文化有修养,来吧,我们做夫妻吧,一起生儿育女开枝散叶吧!  当然,我们在推销自己的同时,也会审视对方所能体现的价值,同样包括容貌、地位、财富以及修为等。  我们相互看好了,便托起了手,一起走上那美丽的红地毯,从而完成了一宗情爱交易。  虽然任何交易都可能有一定的欺骗性,虽然任何商品都可能存在假冒伪劣,虽然我们喜欢上一件商品后也许过几天便可能不再喜欢,但交易毕竟是社会发展的重要动力和手段,所以我们永远不能离开交易而独立生存。  情爱也是如此,虽然有些过程太痛苦,虽然有些结果太伤心,但男人永远需要女人,女人也永远需要男人,男人和女人永远需要这样的一种交易。  于是总是有人要结婚。  即使不结婚,也总有人去寻欢作乐。  这就是真实的人性。  …C…  情爱虽然是一种交易,但有的交易是美好的,有的交易却是丑陋的。  根据需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然后同甘共苦,白头偕老,是美好而伟大的交易。  为了某些目的胡乱出卖自己的肉体和灵魂;将感情与肉体完全分离,则是一种丑陋而遭人唾弃的交易。  我们都希望自己有一场美好的交易。  我们总有很多美好的希望。  可是,我们的希望都能实现吗?  …D…  当一个人突然间变得很  嗦的时候,他一定碰到了什么事:或者是很开心的事,或者是很伤心的事。  我现在很  嗦,但我不开心。  所以,可以肯定我碰到了伤心事。  没错,我正在为子君伤心。  大家知道,昨天是元旦。我陪桐逛了两个小时的商场后,桐觉得有些委屈了我,于是吃了一顿肯德基后,便主动开车带我到三叠泉爬山去了。  三叠泉是珠海一个蛮美丽的景点,在澳门的边上。那里的泉水又清又甜,山上的空气自然而清新。泉水从高高的青山一路 “叮咚”而下,并经过三平三落,所以称为“三叠”。  却没想,当我们的车子刚进景区的时候,我居然看到了子君。  同时,我还看到了一个男人。  那男人西装革履,挺着官肚。  那男人居然托着子君的手,满面春风地从景区里面走将出来。  他们走到停车场,一起钻进一辆奥迪小轿车,然后一溜烟绝尘而去。  我呆呆地望着远去的子君,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子君哪,难道你也在玩什么感情与肉体分离的交易吗?  我是一个戏子,  要在台上,  唱一生的戏。  当舞台搭起的时候,  当锣鼓响起的时候,  我戴上面具走到台上,  依依呀呀唱起了欢乐和凄苦。  唱到伤心处我真的会泪如雨下,  因为每一段戏,  正是我们凄凉的人生……

    登台表演

    ……  如果我说我做过演员,还拍过戏,你们相信吗?  你们当然不信。  要是问我自己,我也不信。做演员的似乎都很风光,哪像我整天坐在屋子里咬文嚼字无病呻吟的。  不过,这是事实。  演员有很多种,有的是一夜之间出了名的,有的是一辈子也出不了名的;有的是专业的,有的是业余的。我是后一种。  现在,你们相信了吧。  我的确拍过几部戏,但也许你们连本人的影都看不到,因为本人在戏里面太不重要了,只不过是一个看门人,或者是一个更夫,等等等等。不过在二十集的《奇情追踪》里面,或者你能勉强知道我的存在,毕竟我在里面演了一个小角色,叫“小葛”,做的是男主角的秘书,其中有一集还是我打人的戏,抬起脚猛踹人家,蛮凶恶的模样,十足一个狗奴才。  当然,我只是玩儿,不指望靠拍戏出名,也不指望靠拍戏大发横财。既然自己是个烂文人,多少得体验一些生活,所以小试了几下身手,算是深入生活,如此而已。  …B…  不过,现在想当个演员还真不是难事,至少珠海是这样。珠海是个美丽的地方,山青水绿,海碧天蓝,拱北海关连着澳门,澳门的居民还天天跑过关来逛街买菜。  看我就是  嗦,说着说着居然说到买菜上面去了,家庭主妇一般,好没出息。  还是说美丽的珠海吧。  珠海的确太美,于是一个个剧组蜂拥而至,不仅在这里拍戏,还在这里找演员,弄得这么个小城市一夜之间便冒出了好几家所谓的“演艺文化公司”来。  其实,拍戏很简单,没我们想象中那么复杂。弄个剧本,扯上一个投资商,找来一两个有些名气的红男绿女做主角,便差不多可以开拍了。拍摄组也不难,几乎都是临时凑的,摄像、美工、场记等等,举国上下多的是,无业游民一般,你一个消息放出去,各色人等立马排山倒海般扑将过来了。  至于群众演员,甚至包括一些小角色,到了拍摄所在地再胡乱找些来就是了,反正想做演员的人多的是,廉价得很,比请苦工还容易。  现在明白了吧,我是怎么当上演员的。  剧组的人居然对我说,我颇有些天分,只要坚持下去,说不定某年某月某日便会大红大紫,一不小心变成个影帝什么的。  他们还说,半道出家的“猩猩”多的是,这事儿可不是瞎说。  可我还是说谢了,让别人当“猩猩”去吧,我依然做一个俗人便可。  …C…  却没想,子君居然也玩上了拍戏这东西。  一家叫《欺骗爱情》的剧组,元旦前开到了珠海。然后一位姓黄的导演在某演艺文化公司的带领下,在珠海满大街物色起配角人选来了,还跑到了几所大学里面去,说大学都是藏龙卧虎之地,别说配角,恐怕连主角也多的是。  结果,他们找到了子君。  于是元旦那天,那黄导便亲自领着子君四处逛四处说戏去了。  子君说,她那角色还颇重要的:“《还珠格格》你知道吧,范冰冰曾在里面演过一个配角,我现在就跟那范冰冰差不多。”  子君跟我提起这事的时候,蛮自豪的。她还问我会不会为她高兴。  我不知道说什么。  听说,那黄导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多少美女都是惨遭他“毒手”之后才得以顺利演上角色的。  当然,眼下这种事儿在娱乐圈里根本不算是事。有人说了这么一句名言:往昔导演跟女演员上床是新闻,现在导演不跟女演员上床才是新闻。  说实在话,我不想子君混上这条道。她有她的专业,德语翻译,她日后完全可以靠她的专业吃饭。  所以这两天我一直在劝子君,叫她想清楚,别上了贼船。  但子君说她心里明白。她说从一开始她便没将那黄导当做孔夫子看。  “既然明白,便不演了吧。”我看了看子君。  “不,我偏要演。”子君坚决地说道。  我在台上唱着自己的戏,  唱着唱着声音便哑了。  台下的人,  哄然大笑。  当我苦苦地抓着嗓子的时候,  你轻轻地走上了舞台,  戴上跟我一样的面具,  向台下唱起了同样的戏。  舞台很小,  却装下了整个世界。  世界很大,  却装不下你我。

    两种标准

    ……  我们永远用两种标准来评价我们眼前活生生的人。  一个大人物小时偷鸡蛋的事,我们说那是他的童年趣事,说他从小机灵可爱,不死板,敢做些出众的事,蛮好蛮好;可是如果我们发现一个窃贼小时也偷鸡蛋的事时,我们决不会夸他可爱,会咬牙切齿地说:这家伙果然不是啥好东西,从小就烂!  同样,一个大明星在娱乐圈一天换一个男人上床的时候,我们根本不会说她坏,只会说:呵呵,不错,人家人缘蛮好。说完了,我们依然拿人家当做偶像一样崇拜。可是,如果一个小姐为了生存不得不强颜欢笑接受天下男人的蹂躏时,我们除了加入那蹂躏大军外,决不会对这种小姐产生半分的同情和赏识,只会完事后一边提着裤子折着皮带一边在心里大骂:这种女人,生来就贱,不玩白不玩!  其实,他们做的都是同样的事,至少本质上是一样的。当然,也许质量上有些许的分别。比如说,大人物小时偷鸡蛋的时候,看到那母鸡在叫,或者会豪气顿生,于是干脆一出手把那母鸡的脖子也扭断了,并骂一声:我让你叫去!而一般的小贼,哪有这份豪气,早吓得落荒而逃了!  至于大明星跟人家上床的时候,不是高级别墅也是豪华酒店,还放着高雅音乐什么的,所以mke love的质量自然就高,格调也非同寻常。可一般街头小姐想也不敢想这些,能简单有个地方草草做完那事就不错了,收了钱,就完成了任务,什么音乐情调,本小姐不懂!  正因为这世间存在着两种不同的标准,所以不同的人得到的永远是天壤之别的待遇。比如说一个红歌星跑到台上随便唱那么一支半支烂歌,便可以轻轻松松拿个八万十万;可你冲到台上就算使出吃奶的力气嚎叫完十首八首生命之绝唱,恐怕也只能得到几块砖头而已。  这世间永远只为名人喝彩。  金钱和鲜花永远送给名人,而贫穷和苦难永远留给默默无闻的你和我。  …B…  子君说,没想到当演员这么容易。  既然这么容易,她当然得试一试。  所以子君决定跟那黄导好好地演一次戏,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  她甚至说,如果这条路可行,或者日后子规也可以走上这条道路,那样子规便可以抬起头来做人了。要知道,影视这个世界在众人眼中是无比“高尚”的,比红尘世界要高尚百倍千倍。  所以,就当她现在是探探路子吧,给自己探路,也是给子规探路。  听完子君的解释我默默无言。  …C…  毕竟,我们生活在现实之中。我们无法摆脱世俗的“两种标准”,不如努力找个机会,让自己变成那一小撮凌驾在标准之上的“伟人”。  毕竟,我们都是俗人,我们都想有一个好的日子,我们都想得到大家的掌声。  我们的家乡,  在那遥远的地方。  一条曲曲折折的道路,  写在那无边的荒山上。  每一天,  我拉着你的手在山路上奔跑,  却始终走不出那无边的荒凉。

    读书的目的

    ……  今天上午,子君那所大学外语系的韩主任急急地给我打来电话,说下午有两节中国现当代文学课想请我临时代一下。  他说原本教文学课的那个姓陈的讲师实在太烂,一走上讲台不是闭着双眼背书,就是沾沾自喜地搬出自己的“学术论文”整篇整版地复述出来,烦得下面的学子想打瞌睡都没心情。众学子忍无可忍,最近终于一气之下来了个联名上书,强烈表示说如果系里不轰走陈某人,他们就要手牵手跑到校园游行示威去!  “你看,现在的学生,不好惹。”韩主任在电话那端直叹气。  “那是那是。”我点头附和。  现在的学子生得逢时,可以大胆地主张自己的权利了。  看来,社会毕竟在进步。  …B…  但下午给大家上课的时候,有一事弄得我颇不痛快。  惹得我不痛快的不是别人,却是子君。  今天的课从一开始,她便没有半点心思听过,一直低埋着头,一动不动地趴在课桌上。  我有点生气,也有点伤心。虽然我只是他们的“课桌教授”,但每次来她们的大学举行文学讲座时,都得到众学男学女的热烈欢迎,几位喜欢舞文弄墨的,还在我的指点下学起投稿来,现在已发表了不少东西,小有成绩了。  我虽然名为所谓的诗人,但我是个俗人,我不主张对文学只是欣赏,更主张加以应用。所以,我讲课的时候,一边教他们如何更好地读书看报,还不时地讲一些时新的东西,并教大家如何按照报刊的不同要求进行写作和投稿。  正因为如此,大家一直愿意听我的课。  可这子君,今天居然如此不给我面子。  …C…  一节课结束后,我向子君的位子走了过去,举手在她桌面上轻轻拍了拍。  她浑身猛地震了一下,抬起头,睡眼惺忪地看着我,迷迷糊糊地问道:“谁啊?”  旁边的学生哄然大笑。  原来子君的戏已经开拍了。  昨晚,她几乎在拍摄现场跟了一夜。虽然没有她的戏,但那黄导说她最好每晚拍戏的时候都在场跟着,以便好好学习,好好感受。  难怪,子君连我的课也听不下去了。  她眼睛连睁都睁不开,怎么听课啊。  看着子君那一脸的疲惫,我好生心痛,却又不知道如何劝她。  下午讲完课后,我一咬牙还是找到了韩主任。  我问他知不知道子君拍戏的事。他说知道。我说学生应该以读书为主,拍戏这东西,是不是影响了功课?  他笑了笑,拍着我的肩膀说道:“你还是个大诗人哪,怎么思想这么守旧?读书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日后找到一份工作谋一条活路吗?既然现在有人找子君同学拍戏,那是天大的好事,子君同学有什么理由放弃呢?再说了,这事对我们学校也是一大光荣,日后大家知道我们这里出了一个明星,恐怕要报考我们大学的人便更多了!”  我听得愣愣的。没想到,现在的教育者居然如此开明。  但一路上回来的时候,细细地玩味着这位教育者的话,我实在想不到更多的反对意见来了。  因为我也是一个俗人,不能不面对我们的现实。  这现实便如韩主任所说,学生读书为了什么呢?还不是为了日后找到一条活路吗?  但愿子君真的能找到一条活路吧,不管是为她,还是为她的妹妹子规。  连绵的山,  秋风吹起你一头秀发。  你我坐在连绵的山上,  看着山下金色的田野。  金色的田野很美,  如诗如画。

    一个特别的电话

    ……  每一天我们的电话都会嘟嘟地响起。  电话的响声,成了我们生活的一部分。  现在,我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只可惜,它响得实在不是时候。  我正趴在桐的身体上。  我一丝不挂,桐也一丝不挂。  当然,做的是什么事大伙想必明白,毕竟我和桐是夫妻。是夫妻都要做那事,没什么伤天害理的。  我的手机就在枕头底下,不仅响了起来,还一个劲地播放着《义勇军进行曲》。  我喜欢这曲子,给人以力量。但当我赤条精光地趴在妻子身上听到这进行曲的时候,我身上的动作再也无法进行下去了。  我停了下来。  我从桐的脖子上脱开一只手,向枕头底下摸去。  我把手机摸了出来,准备关机。  以前我们做这事的时候,有几次也碰到过手机闹响,我们的处理办法都是马上关机。  但关机前,我不由自主地看了看手机上的号码。  看到号码的时候,我突然间愣了一下。  “还不关掉?”桐在催我。  “不行,这电话我得听!”我一边说,一边急急地起了身,胡乱从床头抓起一件毛巾被往赤裸的身上一披,便急急地出了卧室,急急地冲进了黑乎乎的客厅。  当客厅的灯光亮起的时候,我同时按下了手机的接听键。  …B…  我第一次打电话是在儿时,那时还小,就村委会(那时叫大队)有一部电话而已,黑色的,要用力地摇动。第一次接近那黑家伙的时候,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摇起那把手来,然后拿起话筒往耳朵上一放,里面立时蹦出了一个声音:“喂,你要哪里?”  听到这声音我吓了个半死,放下电话撒腿便跑,回到家,夜里还做了两三个噩梦。  当然,那是遥远的事情了。  儿时,总有许多难忘的记忆。  现在我们都长大了,生活在现代都市中,电话天天打,再不会慌张和惊恐了。  然而,当我走到厅里的时候,握着手机的手却剧烈地抖了起来,一颗心也扑通通地乱跳不止。  因为这是一个非同寻常的电话。  是子规给我打来的电话。  多少次,是我在给她打电话,但她从来不肯接听过;一直以来,是我一天又一天给她发短信,但她从来没给我回复过。  我曾经有些心凉了,以为她的心已经死了。  却没想,今晚她居然主动给我打来了电话。  “子规,是……是你吗?”我说话的声音也抖了起来。  那边先是沉默,然后轻轻地答道:“是我。”  声音很轻,可以感到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但我的手更抖,一颗心跳得更厉害:“子规,你近来都好吧?”  那边又是沉默,然后又轻轻地答道:“好。”  声音依然很轻,可以感到她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  “那就好。”我紧张地握着电话,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我说不清自己为何会如此紧张。我自己也不相信。  正当我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子规却突然问了我一句:“我姐真的要当演员吗?”  “应该是吧。”我机械地回答。  子规在电话那端“噢”了一声,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挂了电话。  我呆呆地看着蓝色的手机屏幕,呆呆地看着屏幕上面的计时突然停止,然后出现“通话结束”四个字,然后返回到屏幕总画面上。  我突然感觉到有谁在盯着我看,于是扭回头去。  只见穿着白色睡衣的桐正静静地站在过道口上,正拿一双冷冷的目光默默地看着我,面无表情。  看着桐的目光,我的心颤了一下。  …C…  我终于关了手机。  然后关了厅里的灯。  然后拥着桐回到了卧室。  卧室里面亮着淡淡的灯光,粉红色,五月的月季一样。  晚上做那事的时候,我们都会将别的灯关掉,然后打开这盏别样的灯。  夫妻过日子需要一种情调,两人在床上做那事,更需要一种情调。  这没什么不好。  重新回到床上的时候,我试图继续我们的“工作”。  我做出了努力的,但下面那东东不争气,再不肯站起来了。  桐静静地躺在我身子底下,任我折腾。  我终于还是放弃了,无力地躺在桐的身边,睁着双眼胡乱睡去。  桐早已背过身,背对着我,始终一动不动。  不知道她已经入睡,还是依然醒着。  我只知道,夜很静。  还记得那条弯弯的河,  我坐在河的这边,  你坐在河的那边。  我们都在想,  如果有桥的话,  我们会走到对面去的。  可是,  河上一直没有桥。

    妻子的职能

    ……  大多数的男人都想娶个妻子,那么,对男人来说,妻子的职能究竟是什么呢?  。 跟我ML;  B。 帮我生孩子;  C。 给我做饭;  D。 给我一点精神依靠。  这几个答案很俗,也很尖锐,不过大家可以考虑一下,毕竟我等都是俗人。  如果我们是某个时代的人,是决计不敢选的,只有资产阶级的人才会选。然而,如果现在的人不选上这一条,恐怕百分之八十的夫妻坚持不了三五天便得散伙。  性是夫妻的一种需要,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现在的人都知道这一点,而且都学会了强调这一点。  B也对,以前对,现在还对。有点俗,但这是事实。不要孩子的,毕竟还是少数。  C就太俗了,但不少男人却还是要选上这一条。对这种男人来说,妻子跟保姆的职能和档次都差不多。  D感觉上有点好笑,但你最好别笑。我们现在都讲物质,不讲精神了,但当你病中一个人独卧床头的时候,你会明白什么叫精神的。  所以说,上面四个答案虽然俗得不堪入目,却很真实。  男人需要这些,女人应该明白男人的这些需要。  当然女人也需要这些,男人也应该明白女人的这些需要。包括做饭,有时女人也需要自己的丈夫提供这一职能。  明白就好。  毕竟,我们都是俗人,没必要自作清高,没必要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有时我们需要的东西就这么简单,而不是要星星要月亮。  …B…  又是新的一天。  今天是周六,睡了个懒觉。  明媚的阳光爬进窗户,温柔地抚摸着我,于是我醒了。  醒了我便起床。懒觉可以睡,但不能睡太多,否则就变成猪了。  对了,床上早没了桐的身影。  对此,我不奇( 2004年网上最动人哲理情爱小说:面对面想你 http://www.xlawen.org/kan/15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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