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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阅读

    《武汉Chu女之死》

    第一篇及序

    权当狗屁胡说(序)

    当年导师问我,世界上有几种人。我说有三种,一种是吃饱了想Zuo爱的人,二种是吃饱了想睡觉的人,三种是没吃饱也想Zuo爱睡觉的人。导师然后就问他是属于第几种,我说是第四种,吃饱了竟然也想写点文章的人。他大笑,于是我便得了他的真传。

    今天看来,当初的话我错了。在经历了众多的风风雨雨闪电雷鸣之后的一天早上,隔壁一个小嫂子正在刷牙,我说,嫂子气色看起来不错啊。她说,鸡芭好,什么都好,吃饭倍多,Zuo爱倍爽。我顿悟。今天我就坐在一个大城市的一座最高楼的地下室里,白天神采飞扬,晚上心如死灰。那一段秘密在每天晚上都会如约而至。有天夜里,导师打电话来,问我最近怎么样,谈到了那次世界上有几种人的问题,我说我错了,其实世界上还有第五种人,吃饱了饭做完了爱就想死的人。导师半天不说话,最后说,建建,你去舞文吧。于是我来到舞文,看到了许多逝去的青春,但是我想说,你们狗臭屁。因为你们试想身上不缺少一个零件而缺少动力会是如何?你们永远不知道。

    正文(第一章)

    我叫建建,多年前的一个昨天晚上,我喝多了酒。喝酒的过程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在送一个叫梅莓的人去她姑姑家时的出租车上,我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对她说,你他妈是谁呀?竟然还要求我做这做那,你打听打听,建建是能随便能让一个女人指挥的吗?然后把自己的才呕吐过的酒的满口酒气的嘴巴压在她的嘴唇上,她拼命地挣扎,但还是在我男人的力气下屈服了。我把手从她的衣服里伸进去,摸到那两个柔软而充满弹性的Ru房。在多年以前,我就知道,一个Chu女的Ru房的弹性是任何一个非Chu女能给男人那种感觉的。细小的|乳头会成为你手中感觉的一个支点,慢慢地膨胀……梅莓往下拉了拉自己的衣服,虽然是夜里,她还是怕出租车司机看到了自己的春光。一会儿,她便下车了。

    今天回想起来,无非是那天她给我提的三大要求,一是要存钱买房,二是要考上研究生,三是结婚之前不能上床(她口里说是住在一起)。稍微有点头脑的人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读研究生还能存钱么?完全狗屁,还不能上床,当我和尚念经除欲念啊?

    说实话,没有哪个男人会对女人的这些话当真。除非他爱她。

    那天晚上回家后,所谓的家不过是单位给我租的一间两室一厅的住房,东西一应俱全,自备安全套。回家后,我就关掉了手机,拔了电话,准备睡个第二天日至中天。我在不断地祈求,上天不要在我酒醉的第二天早上找个什么人或什么事弄醒我。上天弄人,第二天一大早,才八点多,门就被敲得砰砰之响。我脑袋像裂开了似的,咒骂着、恶毒地咒骂着,然后非常平静地打开门,身上只穿了一条短小的三角裤。

    来的是梅莓,见了我的样子居然不吃惊。我回头又躺到了床上,把头蒙上。梅莓进来,把包往我的电脑桌上一放,坐下。她说有事情问我。我问她是什么事。她说你把头伸出来。于是我把头从被子里伸出来,但是没有睁开眼睛。她说你睁开眼睛,于是我睁开眼睛。我看到了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好像在思考非常严肃的一个问题,比方说在思考外星人入侵时人类该有什么样的反应等等。我说你说吧。

    她说:“你爱我么?”

    我不记得我当时的反应,我只是非常随便地点了一支烟,起身靠在床上。一个女人问你爱不爱她一般是三种时候,一种是准备真正地接受你和你谈朋友,所以你应该说是。二种是亲了她以后以便让她自己的感觉得到证实。三种是做完爱以后,让肉体不会有更多的罪恶感。我点了一支烟,抽着,没有说话。她恼怒地过来,抢过我手中的烟,打开窗户扔了出去。然后直盯盯地看着我。她问,是爱还是不爱?我问能不能用别的词,她说不行。只有两个答案,爱还是不爱。我还是没有说话,我在思考着,我在想着……

    我问能不能用四个字,她说你说吧。我说我是一个七十年代出生的人,我们这代人最虚伪,最无聊,最恶心,但是有一点,我们不说谎。我们不愿意用谎言来得到什么,我们是真实的,脆弱的,可怜的……她打断了我的长篇大论,说你怎么这么无聊?你不是说四个字么?你不想说我就替你说了,你说我不爱你不就完了?我重新又缩进了被子,我说我们之间有代沟。我说我其实想说的是我不知道这四个字。

    她说就知道不会在我这里有答案的,不知道为什么要来问。我说你知道还问什么?她说她不知道,我说因为你是一个Chu女。她说她知道,因为她是一个Chu女,所以站在男人的角度来说是一个好猎物,男人只会对猎物感兴趣。她看见他眼里流着泪,非常伤心的样子。她接着说一个Chu女是得不到真爱的,因为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都是为了欲而存在,都是为了占有。我说不是这样子的,至少我是一个好东西。

    我是一个好东西么?今天想来,完全是自作聪明罢了。结果证明了,我也不是一个好东西。多少年来,我一直被自己固执的一种原则精神蒙蔽了。

    她说她要走了,我就说你走吧,我说我才失恋,心情不好。她恶毒地看着我,问:“那你昨天晚上对我做的算什么?”我轻描谈写地说那只算一个对Chu女的小小的惩罚,告诉她恋爱不是这样谈的。她问,那你说恋爱是怎么样谈的?我说恋爱我不知道是怎样谈的,但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没有那么单纯直白。她说你说来说去还是只是对一个Chu女感兴趣。我说不是,我懒得解释,不可理喻。男人说的话她都有一套自己的解读。我说你从未站在男人的角度来考虑问题,还是站在一个小女孩的角度来考虑问题。

    她冷笑了一声,说:“你这么内行怎么会被乌乌甩了?”

    的确,这是一个痛处。那是我在心里包裹得重重的事情,不愿意提及更不愿意和一个女人谈及它。我暴怒了。我说你既然想我是怎样的一个人,我就按你的意思做好了。我起床来,一把把她抱在怀中,她拼命挣扎,我把她抱得紧紧的,然后下身就在清晨的刺激下起了作用。我把她一下扔到床上,然后压在她身上,我把她的两只手抓住,压在她头的两侧。她一动也不能动。我就那样挑衅地看着她。她睁大两只眼睛,惊恐地看着我。我想他一定是看到了一个脸上青筋突出的男人,却还要假装一张轻松不在乎的笑脸。

    她一字一顿地对我问:“建建,你不能这样子,你这样我告你强Jian。”

    我冷笑了一声:“强Jian,强Jian怎么啦?哪个女孩第一次和男人Zuo爱不带强Jian性质?你有本事你就喊。第一次你不喊,等多了几次你就知道你喊也没有用了。那以后,从法律的意义上来说只是同居,你要喊现在还来得及。”

    她说:“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喊。”

    我没有说话,只是死盯着她的眼睛。她也没有说话,我从她的眼中看到了迷惘。我轻轻地俯下身去,轻轻地把嘴唇放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地摩擦着。她没有拒绝,只是闭上了眼睛。我轻轻地摩察着,感受到了女人的一种柔软。我想,我当时的脸色应该已经镇静了下来。我把舌头伸出她的嘴中,她用牙齿拒绝了。我就轻轻地添她的牙齿。

    半天,我才从这种迷醉的状态下恢复过来,我起身站了起来。轻轻地说:“你走吧。”

    她没有动,我看到她的胸脯在不停地起伏,嘴唇微张。好可怜的样子。我转身把电脑打开,放着一首动力火车的歌曲,《还隐隐作痛》。

    “看来你还是爱她的,我明白了。”梅莓说。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我听这首歌并不能代表什么。

    “怎么不能代表?”她已站在我的后面,从后面搂住我。“可怜的建建。”

    我说我不要你可怜,你的可怜还是留给你自己好了。我把手机打开,把电话接上,要接着睡几乎是不可能的了,头是一阵阵裂开似的痛。我推开她,自己到卫生间冲凉去了。

    冲凉转来,我还是只穿了条三角裤。然后烧一支烟,斜靠在床上。她正在电脑里看着我和乌乌的照片。在一张我和她相拥的照片上,我看她看了很久。

    我说:“你删了吧。全都删了,老子看了心里烦。”

    她说:“要删自己删,做个男人一点勇气都没有。免得以后怪我。”

    我说随你便,你要看的话还有我们作爱的照片,在一个隐藏的文件夹里。她说我不看,我才不看你们那肮脏的事情。

    我觉得自己真的很肮脏。我走过去,把那个文件夹显示出来,然后点中它,按下了DEL键。梅莓说,你还没有清空回收站呢。我说让它在回收站里躺几天,让它痛苦几天,让它感觉一下被遗弃的滋味。

    梅莓说,我知道了。你这样对别人,以后还是会这样对我的。

    我说也许吧。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我的情欲也在高涨。现在想起来,以下的事情看起来是一种对乌乌的报复。其实,不是。

    我叫了一声,说:“梅子。”

    她转过头来问怎么啦。我说没怎么,就想叫一个名字,然后想和她Zuo爱,把自己热死。她说,你何必呢,有些事情总会过去的,再说昨天我跟你说了的,我不会和你同居的,也许四年之后。我说四年太长了,不可能。她说有什么不可能,我都22年都过来了。

    我说你不懂,你以后就会懂的。我过去把她拉入我怀里,把手伸进她的头发,在她的头皮上轻轻的抓着。她挣脱了我,说要远离危险,像我这样的男人是最危险的。

    我又一次粗暴地把她扔到了床上,她迷惑地看着我,问你想干嘛。我说我想干你。她说你说话和你行为一样可耻,你别以为我不敢告你,你试试看。她轻描淡写的语气激怒了我。我骑在她身上,剥掉她的上衣。

    她没有反抗。

    我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吻了起来,把|乳头含在嘴中。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我一下又平静下来,我只是亲着她的身体,她的脖子。我说她的脖子里有一种香味,像洗澡后某种肥皂的香味。她说她从来不用肥皂。我又亲她的嘴,她终于放松了,让我的舌头进入。与此同时,我把手伸进了她的裤子里面,她又手一下按住我,头在拼命地摇。我继续努力,她一把推开我,叫起来:“强Jian啊!救命啊!”

    第二章

    我记得曾经乌乌对我说过,说梅莓好像对我有一种说不清的意思。她说梅莓是个好女孩,乖巧听话,你别害别人。说这话时,我们在离武汉有五十公里远的黄州,梅莓在距离我们五米处的一个地方买冰淇淋。我说不可能的,她明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她说她感觉得到。说这话时,梅梅已经过来了,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

    在这后来,已经很少人在夏天穿连衣裙了,不管是在黄州还是在武汉,更别说是穿白色的。梅莓是武汉的城里人,可是没有那股艳味。穿着白色连衣裙打扮得像乡里的姑娘伢。可是耐看。乌乌打了一下我的头,说吃冰淇淋吧。梅莓说你们在说什么啊,是不是说我?我们说没有那回事,在谈要吃草莓味的冰淇淋咧。梅莓信了,怪我们不早说。梅莓说草莓就是情侣水果,有氛围有情调。我说在床上两个人用得着。乌乌就怒气冲冲地走了。梅莓说你怎么不去追。我说她就像发神经样的,过十分钟就好了。

    梅莓追了上去。如果我记得清楚的话,很多浙江那边的人在公路两旁,租下一片地,然后盖上大蓬种草莓。成熟了以后就在公路的两旁搭着小棚子卖。有一次我还和乌乌一起买过,只是回家时才看到压成了酱。我说草莓真是脆弱啊,不到一小时的路程就搞成这样,那时我们经过走的是316国道一起去黄州的路上,那段路的确也是差劲。一路颠颠簸簸的,起起伏伏,但乌乌被我抱在怀中,幸福得想飞。

    草莓被我们忽略了。

    梅莓追了上去,两个人手挽手走着。我就远远地跟在她们的屁股后面。想着梅莓曾经在学校团委演讲时的一个笑话。她站在阶梯教室的讲台上,下面两百号人,她说:做萝卜就要做一个白白胖胖的好萝卜,做坑就要做一个能让这萝卜刚好填下去的好坑,做兔子就要做一个刚好有力拔出这相萝卜的好兔子……,后面我记不大清楚了,反正很长。她一讲完底下就是满堂大笑,她当时听了笑声脸就红了。笑的人当然包括我,我想,这小师妹真是傻得可爱啊。她怎么能知道草莓在床上的用途呢?我坚信,是不可能的。

    她们俩缓缓地走着,梅莓不时回过头来看我在不在后面。乌乌没有,她是真的生气了。那天晚上乌乌说要去跳舞,梅莓很难来得一回的。梅莓说她不喜欢跳舞,太吵人。我说我也不喜欢跳舞,太吵人,要不你一个人去?乌乌看了看我们,说,好吧,你们就在这里看电视好了。他指着我说,你他妈真是没良心,一个星期见次面,一起去玩一下你都不去。然后气冲冲地拿着一个小提包走了。

    梅莓说,我们去找她吧。我说有什么好找的,她是这个样子,来一回吵一回,搞得自己像太皇太后,平常总和那些舞厅的人一起,都变成这样子了。然后我叹了一口气。她说你就不能让着点,毕竟你是男人撒。我说男女平等也是你们喊的,做起事来要男人让步,男人岂不是一头都没落着?梅莓说你真幽默,我们还是去找吧。

    我们在街上无聊地逛着,她问我知不知道乌乌会在哪家舞厅。我说我不知道。事实上我真的是不知道。梅莓说不知道我们就到处走走吧,城市小,说不定会碰上她的。我说要是真碰上了我就完了。她问为什么啊,我说大约、可能之类的,她是这样一个人。

    那天晚上我们没有碰见她,当我们回来以后,她正在屋里流泪。我知道,一场架看来是免不了的。

    吵架是家常便饭的,她总是要把一个星期的怨气发泄在我身上。梅莓看了不对劲,说我们是出去找你的,找了几家没找到。她说不是说那,只是觉得委屈。我看她们聊得带劲我就进房看电视了。一会儿外面就谈笑风生了。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晚上睡觉成了问题啊。三个人一张床怎么睡,我说。乌乌说把你吊起来睡,锁在卫生间睡,在床底下睡随你选,怎么没地方睡呢?我说我还是吊起来睡吧,睡在女人上面好些,睡女人下面不好。乌乌说你想得美。

    那晚我就睡在乌乌的左边,梅莓睡右边,乌乌睡中间(靠,怎么这多废话!)乌乌就和梅莓小声地聊着天,一直聊到转钟,我也一直听到转钟。我在那晚才明白了一件事。就是女人不要看她们表面多么和气,其实都恨不得把对方给杀了!

    我假装我睡着了,当她们声音越聊越小后直至消失后,我就感觉到一只手从另一个被窝里伸过来,轻轻地抚弄我的下面,让人情欲不能自禁。我也把手伸过去,去摸她的Ru房,两个人的激|情一下喷发出来。她钻进我拉被子里,脱掉我的裤子,然后自己也脱掉自己的。

    我们就穿着上衣在里面干起来,她气喘吁吁的,我小声说你小声点,不然给梅莓听见了。她说不要紧,让她想疯了才好。我们边做边小声地在被子里聊着。我说想疯了你男朋友就危险了。她气得不说话,爬到我身上猛干起来……

    后来一片沉寂,她又回到了那边。我听到梅莓在侧过身子的声音,然后咳嗽了一下。

    这晚我睡得很死,第二天一早,我起床时乌乌已经去上班去了,这个星期加班。梅莓还在睡,只是被角有一边敞开了,在那里我看到了梅莓的连衣裙的里面,一件蓝色的小内裤。她弓着身子,小内裤被绷得很紧。我只看了一眼,就满是罪恶感的走开了。但那小内裤里留在我脑中的神秘,却始终伴随着我的Xing爱历程。在后来的很多次Zuo爱中,我都假装地幻想自己底下的女人就是梅莓,她穿着蓝色的小内裤,内裤被绷得紧紧的,在内裤的缝里能看到露出来的黑色的部位。这时我就异常兴奋,要知道,那是一个Chu女的部位。

    第三章

    我租住在武昌广埠屯那里,那天我从家里走出来时,家里不是空的。梅莓在里面,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走。但是我走了,我把房门和防盗门哐铛两声关上后,下楼了。

    我的身上带着血。

    我茫然地走着,突然想给一个朋友打个电话。这时才忘了电话在家里忘了拿出来。我看了一下华师那里热闹的人流,觉得很孤单。我想去公用电话亭打电话,觉得非常没有面子。别人肯定想,这个人连个手机都没有,是多么的可怜。我的样子的确看起来很可怜。只是穿着大短裤刹着拖鞋,哪看哪像民工。我便装作是一个民工,拿起一个电话机,给一个邮局的局长打了个电话。我问他们的书都发了没有,他说发了,问我今天哪根筋不对,还管起工作上的事来了。我问他在哪里,他你在哪里,我叫人过来接你,大概是哪个女人把你赶出来了吧,年轻人还是要省省力气。我说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然后我眼中就到处盯着墨绿色的邮车,心里恶毒地想着一定要给这个女人好看。车一会儿就来了,司机小黑伸出头,就朝着我笑,说你怎么这打扮,还是个文化人咧。我说文化人怎样,还是是吃喝拉撒睡。小黑说,那倒是的。我坐上车,我说到哪里去。他说局长那里去。我说这样子去不好,见不得人。他拿出电话来,问怎么办。

    挂了电话,小黑说你到他的一个情况(指婚外情人,武汉方言)那里去拿套衣服穿一下。我穿了衣服直奔局长办公室,他见我进来了,示意我在沙发上坐下。然后丢来一包烟。说是不是没女人了,看你那落魄的样子。我说那倒不是。小黑停好了车也进来了,他说建建你么回事啊。不替是为了女人吧。我说你们成天女人女人烦不烦?找个地方我睡一下。局长说,那你到会议室去睡。我到了会议室,爬上桌子躺下来。

    在半醒不醒的时候,有个人过来拿了床大邮袋盖在我身上,我眼睛一眯,是个穿邮局制服的女孩子。我干脆起来,就坐在桌子上抽烟,用烟在那个邮袋上烫着一个一个的洞洞。局长进来看到了,说根据邮政法的N条N款,你犯法了。我说今天犯了几次法,还有强Jian未遂。局长说,不会吧,怎么能干这事,床上没女人你不跟我说?我说…电脑小说站你看我的头都被打破了,他过来一看,说小事,男人被女人在头上打个包要发财的。我说发鸡芭财。他说不要紧,她报案了没有?我说不知道,她兴许还在我屋里呢。我把局长的电话拿过来,打了自己的手机,无人接听,打固定电话,也无人接听。我说她可能走了。局长说你打她手机看看。我说手机号在手机里,没记住。

    我和局长一起坐车来到楼下,我说你等着吧,我一个人上去就行。我打开门,没有想到梅莓还在我的房里,正在玩电脑。她转头看是我,便问打痛你没?有没有去医院?我说没有,只是觉得你很讨厌,越看越讨厌。她说收起你那可怜的自尊吧,你看看我的手,都破了很多血。梅莓肯定没有想到她的手朝我手上打去时,手里的一块玉镯断了,划破了她的手腕。

    我说有什么了不起,出点血嘛,Zuo爱第一次也要出血。看来你今天还是非得出血不可,真是天意。我过去,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说吃饭去。

    在风光村那里的一家酒店,是什么酒店我已经不记得了。那里在这个酒店的斜对面,在东湖的边上有一个小小的广场,一到晚上都上摆地摊唱卡拉OK的,昨天晚上我还去了一次,在那里坐了半天,那家酒店的名字也换了,曾记得我有一次对梅莓说,你看武汉,到处都是卖东西的,死了一家店子,千万家站起来了。梅莓当时听到只是笑。我仿佛看到了她的笑声落在我的额头上,轻轻的。地上到处都是积雪,东湖透露着一股凉气,天上太阳很大,我说武汉腊月打雷,阴历二月中了都还下雪,今天怕是个灾年,我是对我旁边的一棵杨树说的。我知道,那天晚上,这棵杨树,应该是看见我们的了,可是今天只有我一个人在那里。那天吃饭的时候,上了一道菜叫醉虾,看着虾子倒进啤酒蹦跳几下就死了。我问局长,说虾是怎么死的。局长说是醉死的,梅莓说是淹死的。不管是什么死的,反正那天喝了几瓶啤酒。梅莓在一旁劝着,叫我别喝,她越叫我别喝我越要喝。

    局长说开车送送我们,我说不用了。局长把我拉在一边说,这个女孩不错,比你原来的强多了,然后拍拍我的肩膀,把握好了结婚算了,看得出她是爱你的。我说你他妈少管我的闲事。局长踢了我一脚,说个板马的莫像个死鸭子。我想,如果我当时听局长的话,也应该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其实我还是很感激局长所说的,只是我有得选择吗?沦落为今天一个乞丐样……

    我和梅莓就走在卓刀泉南路上,那时这条路也没有刷黑。我们就在那没有刷黑的路边的那棵杨树下坐了下来。

    我问梅莓到底喜欢我什么。她说:“我根本就不喜欢我。”我说你不喜欢我总找我干什么。她说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梅莓问我为什么总对她有敌意,我说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第四章

    在从黄州回武汉的时候,走的是武黄高速。巴士是十元,快巴依维柯是十五元,我只所以说这么清楚,就是因为这些事在今天回想起来,忽然给我这么强的真实感,我原以为一些细节会在时间流逝的过程中被抹杀,可是一切又变得清晰起来。梅莓就坐在我身边。我在车上回忆着她给我和乌乌看的手相。梅莓拿着我的左手看了半天,然后又拿着乌乌的右手看了半天,然后又拿我们两人的手摆在一起看了半天,错了,应该是四只手,还有梅莓的两只手,她的两只手在下面(我日,几年没写字水平退化倒是不少)。

    然后就不说话了。乌乌着急地问,怎么样?我和他成不成得了?梅莓笑着不说话,她说我看不出来,建建的手像太怪异了。在打完这字以后,我很认真的看了看自己的左手,看不出什么怪异,只是多了条线而已,别人是三条,我是五条,主次不分先后。在依维柯的快巴上时,我想到这里也拿出了自己的手,看了看自己的手相。梅莓说,你不用看了,你这辈子前半生平坦,后半生不是人过的日子。我当时说也不错,是神仙过的日子。梅莓就没有说话了。

    我们回武汉后就各分东西,武汉太大。她在汉口我在武昌,平时也几乎没有什么联系。但并不意味着我们之间没有故事。

    故事其实也不离奇。就是每个周五不是我到乌乌那里去就是乌乌到我这里来。如果是乌乌在我这里来,那天晚上八九点钟的时候,我都会接到一个电话。电话是梅莓打来的。慢慢地形成了一个规律。乌乌对此当然很生气,而我认为根本就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打个电话吗?她说这么巧,每次我在这里她都打电话来,平时怕都上床了吧。我说你带她去医院检查看Chu女膜破了没有不就知道了?她骂我是天底下最恶心的男人,最花心的男人,最黑心的男人。她是学文的,是一个记…手机小说站者。骂起人来从来不吵现饭,而且对仗工整,排比句也用得好。这件事终于有一次暴发了。那天我们正在Zuo爱,电话就想了。她一猜就是梅莓,她闭着眼睛,在我的身体下面,轻声地要我不要接。我正在呼呼地大声喘气,稳定了一下,还是接了。一听是她,我说你有什么事吗?她说双休,打个电话问个好,她说乌乌是不是在这里。我说在,然后把话筒递给了乌乌。

    乌乌用非常甜美的声音问她在干嘛,我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只是乌乌在咯咯地笑着。我还在乌乌的身上运动着,我想到了梅莓的蓝色小内裤,变得兴奋起来。乌乌在我的攻击下脸色很怪,既想保持一种平静的样子又受不了生理上的刺激,脸有些变形,竟然变得我不认识了。她想把我推开,然而身体又在向上挺地来迎合我,在她挂电话的一瞬,我射了……

    乌乌用卫生纸把自己的下身擦干净,我赤身裸体汗淋淋地像一条跳到岸上无力再挣扎的鱼,大口地喘着气。我看着乌乌,我觉得她才是我爱的人。真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特别爱她。我看着她那我最熟悉的身体,两个高耸的Ru房。我拉她过来,我对她说我爱她。她躺在我身上,疯狂地亲着我,我的眼睛,我的胸脯(声明,我是男人),我的嘴,我的耳朵……然后我们又来了一次,那次的Zuo爱让我刻骨铭心。

    我不知道,我很难说,正因为如此,所以我看到了自己的无耻,我在Zuo爱的时候,想着身下的是梅莓,而过后却说爱乌乌。可这是我的真实感受。从此我得出了结论,人是最无耻的。当然我这是推己及人。

    从那以后,我也再没有感受到一个女人像乌乌那次样的铁汉般的柔情。那是我第一次说爱一个人,虽然我们她同居四年,但那也是第一次说爱她。从此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说爱某一个女人了。

    在与此同时,我也开始有些恨梅莓,莫名其妙的。要我说也说不上来。

    转眼间,我们都习惯了。其实我现在想,那时问题就出来了。但是我没有想到

    第五章

    我和梅莓就在风光村的东湖边坐着,旁边是那棵杨树。那棵杨树现在正在雪中吐着新芽,看起来像蛇吐的信子,不过是鹅黄|色的,看起来很调皮的样子。我在那里,想着那天和梅莓一起的情景。梅莓说,我真的和乌乌不合适。我说我和她不合适并不代表和你一起合适。说完后,我牵起了她的手,看着她手腕上被裂破的伤痕,上面结了一道血痂。我问她痛不痛,她说不痛,是麻木的。她问我头痛不痛,我说不痛,是麻木的。我握着她的手,想着局长给我说的话,要我好好把握的话。我的手心出着汗,天渐渐暗了下来,后来又黑了。风光村的小广场上一些麻木就把音箱什么的搬过来了,摆摊搞卡拉OK。喝多了啤酒,我有了尿意,就站在东湖的边上,掏出鸡芭尿了起来。梅莓说你真恶心。我说没有,啤酒喝多了。如果我尿到裤子里更恶心的。

    我脱下局长给我的衣服,我想到了那个开门后只穿三点式的女人。也就是局长的情况。她那眼神毫不避讳对我的打量。我说你看个鸟毛,男人不都只长一根鸡芭。我看到她笑了,她从柜子里拿出局长某次遗留在那里的衣服。递给我穿上。我把衣服脱了丢进了水里,衣服就在水面上慢慢地被浸湿,然后有些部分就沉下去了,过一会儿就成为一团黑影。梅莓说,看着挺吓人的。我说有什么吓人的,不就是挂在身上的皮。她说很吓人,像一个人被淹在水里。我说,那大概就是我了。

    梅莓说我们走吧,我怕这里。我没有走,我把她抱在怀里,对她说,你去给我买瓶啤酒来。她说你不能再喝了,我说我想喝,就是想喝,心里不痛快。她去了,轻声说了声好吧。我就坐在那里…wAp..,看到衣服沉得不见影子了。

    我不知道什么叫恐惧,现在想起来,我却浑身打冷颤。梅莓为什么要说那衣服像一个人咧?其实这是多么具有讽刺的戏剧,多年以后,我看到她从水中被打捞起来时,我一下就想到了那天在风光村的那件黑色的衣服……

    梅莓过来了,手里提着啤酒。我接过来一口一口地喝着。她说我也要喝。我说女人喝什么酒,瞎闹在。她说偏要喝,我说偏不给。其实我的手已经伸过去了。她接过去喝了一口,说太冰了。我说我看看。我搂过她的腰,然后亲吻她,轻轻地。我把舌头伸入她的嘴中,她也把舌头伸过来,搅在一起。我们陷入一种迷醉的状态。她不自觉地把下身靠近我的下身,我就轻轻地摩擦着……。好久我们才醒过来。梅莓说她该回家了。

    在车站,我把她送上了去汉口的536路公汽。我看到她在车上靠近窗户边坐着,看着我流着眼泪,她不管别人怎么看,就那么带着大颗的泪水,让泪水流着。我一挥手,说哭什么,我又死不了。然后调头就走,我不敢看她。

    我往回走着,街两边的路灯在地上找出一个一个的大大的黄斑。觉得非常孤独。我在一个黄斑下坐下,坐了三个小时。直到一辆警车在我旁边停下时,我才从一种混沌中走了出来。一个警察从车里出来,大声地问:“这晚了在搞么事?”我摇摇晃晃站起来。嘴里喷着酒气,我说:“你才是管得宽咧,喝多了坐一下不行?”然后摇摇晃晃地慢慢往家里走。远远还听到那个警察在喊,说到人行道上走,被车撞死了你老娘白养你的。

    第六章

    当你习惯了什么的时候,其实有些东西就结束了。打个比方,当我们习惯电视剧中都是些人渣在跳舞的时候,这样的电视剧就快完蛋了,就不会有人看了。这是一个搞电视剧本的朋友告诉我的。就像我和乌乌和梅莓的故事样,当最初的怨恨变成了一种淡漠与习惯后,问题已经植根其中了。

    那天晚上我们做了两次爱,一次是我搞她,一次是她搞我。她搞我搞完了后要我讲故事她听,要我把她当小宝宝。于是我便喊她小宝宝。她听了轻声地答应,叫我再喊一遍。我再喊了一遍后,便在思索应该给她讲怎样的故事。先前谈恋爱的时候,晚上我经常抱着她讲故事她听,讲的故事她说她一个也记不起来,其实我也一个也记不起来。但是我记得这天晚上给她讲的故事。

    我讲的是一个兔子和一只狐狸两人Zuo爱后生了一堆小猪。她说那兔子和狐狸岂不是高兴死了?我说是的,我说那些猪非常小,非常吵闹,所以它们两人从来不吵架,因为根本听不见对方在说什么。她说如果她的肚子里是一堆小猪怎么办?就像预感到她自己的子宫中正有一个生命形成样。

    多年以来,我在想。乌乌的第六感是从哪里来的?她知道有一个生命在成长,虽然是无意识的说的话。当时我对这句话根本就没有在意,我讲着那个故事,接下去我也不知道在讲什么,也不知道她在不在听,我们就睡着了。

    我记得我对她的回复是说,如果她有肚子里是一堆小猪,那么我们只好去深山老林了。她非常赞同。事实上,我们的关系从这次以后就在走下坡路了。她有时候会扯一些借口说不过来。我有时候会扯一些借口不过去。只是斗气而已。我当时明白,我还是爱她的。她也明白,她还是爱我的。但爱就够了吗?显然不是,但当时我认为是。有爱还要个屁呀,两个人在一起就OK了。其他的问题是不用考虑的,甚至别人说异地恋根本没可能的时候。我都把我和她拿出来举证,和别人争得眼睛冒血。

    我的眼血后来证明是白流的。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我不去或她不来,只是不是像我们以往样每个星期风雨无阻罢了。只是很奇怪的是,我每个星期一一大早两人做完爱后我要坐车回武汉的时候,她便莫名其妙地流眼泪。哭着说你不要走。我还是走了。在高速公路急驰的车上还会接到她的电话,也是在哭,不停地哭。不是大哭,是小哭,连绵不绝。

    这样到后来,我对哭就有了一种特别的仇恨。我恨女人在我面前哭,更恨女人在我面前毫无理由地哭,最恨女人在我面前毫无理由地无休无止的哭……其实在那个时候,我的心已经崩溃了,不对,是结了茧,对哭变得无动于衷了,这样说也不对,应该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很冷漠。

    其实都是因为年轻。如果我当时仔细地想一想,她为什么在不停地哭?一见面就哭?其实就应该能得出两种答案。一种是她怀孕了,第二种是她准备跟我分手了。

    我对乌乌的感情就在那一个月中变得急转而下,我想见到她,又害怕见到她,就像是一颗手雷,不爆炸就是一堆废铁,炸了就粉身碎骨。

    第七章

    我一想那警察的话,有道理。于是我又摇摇晃晃地走到了人行道上,当我走到楼底下时,就觉得我的胃往上一翻,被狭小的咽喉挡住,一大口黄水喷了出来,然后坐在地上不停地呕。当实在是没有什么东西可呕的时候,我的脸都被挤得( 武汉处女之死 http://www.xlawen.org/kan/15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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