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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阅读

    “娘了个西皮的,还好没掉进粪坑里,嘛了个逼的,老子得起来。”可是双腿竟不听使唤。叶晓枫的脸贴着地面,开始迷糊起来,身体也逐渐失去了知觉。几只苍蝇不停地叶晓枫另一侧脸上盘旋降落,叶晓枫无奈望着那几只苍蝇,真想把他们全部射杀,只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叶晓枫的眼皮越来越沉,视线逐渐模糊起来,难倒我要死了嘛?

    “额?怎么前面躺了一个人?”叶晓枫在迷茫中发现面前似乎摊开了本画册,画册中的人居然和他一样的姿势趴在地上,旁书一行大字:“侧卧式”,人的身上圈点了众|穴位,以细字注满了“云门”、“中府”、“天府”、“侠白”、“尺泽”、“孔最”、“列缺”、“经渠”、“大渊”、“鱼际”等字样,至拇指的“少商”而止,旁边是一道运气的口诀,大致就是如何沿着这些|穴位运气一遍。

    叶晓枫先是迷迷糊糊地看着,不知不觉,越看越精神,脑子竟逐渐清醒起来,体内似有一股真气顺着这些|穴位游走,真气所到之处的躯干竟慢慢有了知觉。

    叶晓枫清醒了,他仔细一看,原来那画册居然是藏在自己包裹中的《固本培元》,可是那侧卧的图像却又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依旧是那一串乱码。

    “叶晓枫,你还好吧?”王倩靓从外面跑了进来。

    “还没死绝!”叶晓枫应道,“你丫来的也太慢了吧?”

    一个郎中挎着药箱跑到叶晓枫跟前,一只手搭在他的脉搏上,一只手翻开了叶晓枫的眼皮!“还好,还有的救!”,说罢便往叶晓枫口中塞了一颗药丸,接着,拿了把小刀割开了叶晓枫的伤口,用药水反复冲洗,洗罢,贴上一副膏药。

    “可以了,等下我去开个方子,要静养十日。”郎中指着站在门口张望的几个酒保说道:“你们几个把他抬出去。”又转身吩咐叶晓枫道“你最好不要动。”

    几个酒保,七手八脚地帮叶晓枫擦拭了屁、眼,拉上了裤子,然后往外抬。“小姐,这往哪送?”一个酒保问道。

    “先送我房里吧。”王倩靓答道。此刻,她的嘴唇也有些红肿,郎中也给了王倩靓一颗解毒药丸,吩咐道:“不停漱口一直到晚上,在此之前,你不能喝水不能吃饭,可以吞个生鸡蛋。”

    ……

    第十三章 不举之耻

    叶晓枫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此刻,他已经全身浮肿。

    “王倩靓,我要死了,我不行了,你看,我发烧呢,我肿了,肿了,肿了,快叫我爹来,快叫我娘来,我要见他们最后一面。”

    王倩靓安慰道:“你别担心了,郎中说过了今晚就没事了!你死不了的。”

    叶晓枫:“我不信,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呢?你…你好跟那刘遥,再续那个前什么孽缘的……”

    王倩靓大怒:“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说罢,就往叶晓枫嘴巴里塞了个黑乎乎,绿油油的东西。

    极苦无比。叶晓枫张嘴就要吐,却被王倩靓硬塞了回去。

    “哇靠!什么东西啊?谋杀亲夫啊!”叶晓枫一喊,那湿漉漉的东西就顺着他的喉咙直通下去了,食道犯凉,甚寒。叶晓枫隐约间感觉到了那是什么。

    叶晓枫:“麻块妈妈,就知道虐待我!我问你,咬我的那畜生你倒是给我抓住没?”

    王倩靓:“呵呵,算你聪明,你刚才吞的就是那条蛇的胆,最能解你毒了。”

    叶晓枫逐渐冷静下来,望着王倩靓微肿的双唇,心中不由愧疚起来。“王倩靓,今天谢谢你了,你救了我一命!”王倩靓嫣然一笑,“你今天不也救了我一命嘛?咱们一命抵一命,互不相欠。”

    “不,额,这个,你还欠我……”叶晓枫邪念顿生,一脸淫笑。

    “什么?”王倩靓虽不解,但大致也能料想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你今天看了我下身,还吻了我大腿,我必须也要看你的,也要吻还。”

    “下三滥!”王倩靓怒骂道,转身就走,脸上不禁冒出红晕来。

    叶晓枫一人独守空房,顿感无聊,他看到床头摆着那本《固本培元》,又好奇地打开来翻看。可翻了老半天也找不到那个侧卧的图像,心中不由纳闷起来,“难倒这都是幻觉吗?是不是我被毒昏了头……也不对啊,这运气法门……”当下不再迟疑,又顺着刚才的走|穴路线,试运行了下真气,那气流运行果然不假,待运气到“少商”|穴时,却又不知如何继续,真气也不会储存,又散于全身。

    “这明明是真的啊?奇怪,奇怪。哎,就赖我刚才没多看几眼,现在看不到了,这功似乎对疗毒很有功效,可是练不下去了,聚了气又散,这可如何是好?”

    靠,什么破功啊,老子练个屁啊!老子连我爹的咏春拳都不要练,还练这半吊子东西干什么?反正我又死不了。合上书本,叶晓枫去做他的春秋美梦了。

    “叶晓枫!叶晓枫!你没事吧?”段勤玄来到了叶晓枫窗前,使劲地摇他。

    叶晓枫睡眼迷蒙地望了望段勤玄,“奶奶地,你搅了老子的春梦!你小子刚才死哪去了?没人给我吸毒,老子差点一命呜呼了!”

    “你没事吧?”段勤玄极为担心。

    “还死不了!额,那个叫兽那边你给我请个假,我今天不回学校了。”

    段勤玄着急了,“三天后,就要出发去闲林了,你这样子还怎么走啊?”

    “我也不知道,你别问我,你先回去禀告死叫兽吧!我要休息了,你别烦我。”叶晓枫话说的一多,又不觉恶心泛呕起来,我顶你个肺,继续躺下睡。

    睡到半夜,叶晓枫隐约间闻到一股幽香,甚是奇怪,左手一伸,旁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叶晓枫吃力地抬起头,借着微弱的月光向左边看去,居然一个人影躺在那。恩,老子又犯糊了?难倒半夜遇到吊死鬼了?他不由地惊地一身冷汗,“段勤玄!你狗日的在哪?”喊了这一句,他顿时清醒起来,这儿不是国军院的宿舍,是王倩靓的闺房,哪来的什么段勤玄啊,那这人影就是……

    这回看清了,是王倩靓。她睡的正熟,呼吸均匀,胸脯有规律地一起一落,那嘴唇,娇艳欲滴……

    哈哈哈,老子今天晚上要洞房花烛了!

    叶晓枫刚想伸手,却突然感觉身体有些异样。他顿了顿,酝酿了一下情感,还是不行……杯具了,真的是杯具了!叶晓枫,他,不举了!

    苍天啊,大地啊!叶晓枫顿时内牛满面!这他娘的毒蛇到底还是把他废了!叶晓枫痛不欲生,翻转半响,又昏睡过去。

    天亮了,叶晓枫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赶紧摸了摸下身,那活儿,依旧是,依旧是,疲软如松,哇靠,连晨勃都没了,老子是真废了!

    王倩靓端着脸盆走了进来,“你醒了啊?昨晚睡的好嘛?”

    “好,甚好,甚好……”叶晓枫的内心在滴血。

    “你气色好了很多啊,脸也不肿了,你别动,我给你洗脸。”

    叶晓枫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些活,你交给下人做就行了,不用专门给我洗脸。”

    王倩靓跟他打趣道:“下人?怎么?你嫌我不够漂亮,想要小曼来给你洗嘛?”叶晓枫却怎么也笑不出来,现在就算是貂蝉、西施、杨玉环、王昭君来给老子洗,都不中用了。

    “你要小便嘛?”王倩靓关切地问道。

    叶晓枫不好意思地说道:“恩,有点想。”

    “来,你别动,我来给你接吧,我尿壶都准备好了,我看你憋了一个晚上了。”王倩靓转身把尿壶端了过来。

    “不用了,我自己来。”叶晓枫挣扎地要起来,却被王倩靓一把摁下了,“郎中说了,你不能动。别不好意思,我都看过好几遍了。”

    纵使叶晓枫这样天生的淫种却也有害羞的时候,但最终他还是投降了。

    王倩靓一边把尿,一边疑惑地问道:“咦?怎么那么小了?”

    当时如果有地洞的话,叶晓枫肯定钻了!

    “叶晓枫!叶晓枫!”段勤玄在窗外大喊。

    “你快去开门吧!”叶晓枫一边吩咐王倩靓,一边系着裤腰带。

    “叶晓枫,你看谁来了?”段勤玄一进门就嚷着。

    糟糕!是叫兽!

    “先生,您好!恕学生我有伤在身,不能行礼了。”叶晓枫嘴上说一套一套的,呵呵,用口是心非这个词来形容他,那真是太适合不过了。

    “哈哈哈,叶大侠!”黄教授边笑边作偮。

    叶晓枫傻了!老子是不是毒还没解啊?又产生幻觉了?

    “叶大侠昨日一招枫氏银针瞬间击倒六位毛兽武士!此事早就传的满城风雨,妇孺皆知了!老夫佩服,老夫佩服啊,哈哈哈!”

    叶晓枫苦苦一笑,也不答话。黄教授走上前,给叶晓枫把了把脉,又翻看了叶晓枫的眼睛、舌苔,微皱眉头道:“残毒尚余,不过并无大碍,休日数日方可痊愈。”

    叶晓枫说道:“先生,这两天后,我们就要去闲林了,我……”黄教授摆了摆手,“没事,此次试炼,你可以不用去了。好好静养。”

    叶晓枫拒绝了,“不,我要去。闲林城,路途遥远,徒步需二十多天。恩,等十日后我伤好了,我会快马加鞭赶过来的,请允许我使用马匹吧!”

    “你何必那么执着呢?”黄教授就是不解,平日里最吊儿郎当的叶晓枫竟然较起真来。

    叶晓枫一脸无奈,“嘻嘻,要是让我爹知道了我因为抓蛇中了蛇毒而耽误了学院试炼的话,非把我的腿打断不可!”

    王倩靓吐了吐舌头,“你爹那么凶啊?”

    “哈哈哈哈,”黄教授狂笑,“他是恨铁不成钢啊!”突然,黄教授把脸一拉,立刻严肃起来。“叶晓枫、段勤玄,你们两个干的好事!!哼!你们说,昨日和毛兽作战错在哪?”

    段勤玄赶紧低头,“先生,我知道错了,但是我当时只是客人,没有发言权,也不好出面制止!”

    叶晓枫双手一摊,“我也没办法,我也是客人,虽然有发言权,但是没有指挥权。”

    王倩靓听得云里雾里,不晓得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听来听去,总觉得他们说在说自己指挥失误。叶晓枫继续说道:“我当时看她偷偷地跟家奴部署,具体说了什么却没听清楚。后来,就稀里糊涂地干上了。”

    黄教授大怒,“狡辩,完全就是狡辩!真是气死我了,两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指挥员,在面对这种场面的时候,居然不知道在第一时间展示自己的个人魅力,夺过指挥权,反而只晓得一味蛮干斗狠,居然还亲自上阵搏杀!你们以为自己很威风吗?”

    王倩靓越听越生气,大喊道:“我到底错在哪了?”

    叶晓枫低声说道:“杀毛兽得用弓箭手。”

    王倩靓幡然醒悟,懊悔不已,真想拿块豆腐把自己碾死算了。

    毛兽身高马大,素以力量显著于世,如若近身肉搏,一头毛兽能力拼十个人类。数千年来,人类能一直处于不败之地,完全得益于弓箭。一来,毛兽体型庞大,是个天然的活靶子;二来,毛兽天生愚钝,不善射术,虽然偶尔也能出几个神射手,但那都是稀缺资源,没法在战场上大范围使用。

    黄教授继续说道,“叶晓枫,你这几天安心静养,等伤好了,赶紧来闲林和我们会合。”接着一脸坏笑地指着叶晓枫的裤裆说:“哼,管好自己的裤腰带。”说罢还不忘瞅了王倩靓一眼。

    我拷,刚才拉裤子的时候匆忙,没系好!教授定是认定叶晓枫刚才在做苟且之事了。

    老子冤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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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审讯毛兽

    全聚楼,庭院。

    “段公子,你们当真要去闲林吗?”穆诗曼关切地望着段勤玄。

    “是啊,后天动身,此去也不知道要多久呢!”段勤玄倍感无奈。穆诗曼亦非常失望。其实他们两个人,早就一见钟情,虽不相互道明,却都已在彼此的眼神中找到了答案。

    “到了那边,我会给你写信的。”段勤玄深情地望着穆诗曼。

    “恩,我会期待的。”穆诗曼柔声回答,“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段勤玄心领神会地微笑着向穆诗曼点头。

    穆诗曼:“公子多保重,注意安全。”

    段勤玄笑盈盈地说道:“没事,叶晓枫也会去的。咱哥俩在一起,那是相当安全。”

    穆诗曼:“也不知道叶公子什么时候能好。”

    段勤玄:“听说王小姐昨日给叶晓枫吸毒了?还一直照料他生活起居?”

    穆诗曼:“是的,小姐啊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啊可喜欢叶公子了。嘻嘻,我们小姐,看见叶公子神情俊朗,风流倜傥,早被迷得不行了。”

    段勤玄:“呵呵,叶晓枫这臭小子还真有福!”

    ……

    “啊嚏~~!”,叶晓枫打了个喷嚏,“诶呀妈呀,谁在骂我?”

    “我!”王倩靓白了叶晓枫一眼,“你要去闲林,也不跟我说一声!非要我从别人口中听到吗?”

    叶晓枫一脸无辜,“冤枉,绝对的冤枉啊!我昨天来找你,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的,你看,这不一直没机会嘛?”

    “人家先生都说了,你可以不去闲林了,你为什么一定要去,你是不是不想见我?”王倩靓气势汹汹。

    叶晓枫媚眼一抛,笑道:“嘿嘿,我啊,都已经对你,赤诚相见了。你还要怎地?”

    赤诚相见?王倩靓一时倒也没领会,但随即转念一想,这“赤”不就是赤条条的“赤”吗?果然狗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来!

    ……

    津陵城将军府,刘志绑着一条断胳膊,正躺在太师椅上午睡,一名士兵急急忙忙从外面喊着跑进来,“老爷!老爷!”

    刘志白了他一眼,怒骂道:“吵什么吵?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这,这,有毛兽,毛兽!”

    “什么?”惊得刘志一屁股从太师椅上摔下来,“毛……毛兽杀到津陵城下了?快,快给老子拿盔甲!”说罢,单手抽出一把宝剑,竟要冲出去拼命!

    那士兵一愣,“不,不,老爷,是王家刚抓了七个毛兽细作,刚送到地牢里了。”

    “混蛋!”刘志一脚把那士兵踹得老远。“带我去看看!”

    那士兵跟着刘志走到了地牢门口,守门士兵恭敬地向刘志行了个军礼,然后打开了牢门。地牢内昏暗无比,一个士兵举着火把,引着刘志向审讯内堂走去,走廊两旁的牢房中不停有脏兮兮的手伸出来挥舞,大喊冤枉!刘志单手掩鼻,表情甚是厌恶。

    走进审讯室,只见七个毛兽都被扒了个精光,绑在木墩子上。刘志刚一进门,顿时臭气扑鼻,恶心至极,终于忍不住“哗啦!”呕吐起来,这一呕,可谓呕了一干净,连隔夜饭都一起吐出来了。

    “妈的,真臭!老爷我重伤未愈,受不了这毛兽的腥臊味,你们先给我审!我过两天再来!”刘志赶紧要走。

    “老爷,要怎么审?”一个胖乎乎的赤膊胸毛大汉问道。

    “第一天审犯人吗?还来问我?”刘志大怒。

    “小的我只会审人,不会审兽啊,这语言不通,怎么审啊?”胸毛大汉一脸无奈。

    “你怎么知道这毛兽听不懂中土话?说不定就是在装傻充愣,先,先给我打,往死里打。打他三天三夜!”刘志吩咐完毕,就飞似地逃出了审讯内堂。

    “妈的,这毛兽真他娘的骚臭!居然还能蒙混过关进得了津陵城,那些门卫都是吃干饭的吗?”刘志转身向身边的副官吩咐道:“你给我去查下,毛兽进城那天是哪几个蠢货当值?全部给我革职查办!”

    “是。”那副官唯唯诺诺。

    刘志:“这怎么回事?你知道吗?王家怎么突然逮了几个毛兽?”

    副官:“这件事最近传的满城风雨。说是那几个毛兽褪了毛打扮成西域商贩,跟随王家的商队进了城。在卸货的时候,被王家大小姐拆穿了身份,当下人兽大战起来!眼看咱人类就要抵挡不住,突然冒出两个英雄少年,一个是理省段氏,使了一招一阳指,当下点倒一个毛兽,另一个更加牛逼,是咏春叶文的儿子,使了一招枫氏银针,一招击倒六头毛兽。”

    “咏春叶文!哼!”刘志一听到这个名字,心里就冒烟!“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什么针?”

    副官:“是枫氏银针。这决计错不了,不止三个人跟小的说起这事了。”

    刘志一听来劲了,非要一探究竟不可。“待我再去看看。”

    副官:“老爷,您不怕腥臭吗?”

    刘志:“给我拿个口罩来。”

    刘志再次进入审讯内堂,只见一个个毛兽被刀割得横七竖八的。刘志上前仔细查看了伤口,越看越惊!“这针虽然已经被拔出了,但痕迹犹在。这两寸长的针直末入体,可不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能做到的!只有我们刘家失传已久的天女散花才能这样!难道?这天女散花竟落在叶晓枫手中吗?”刘志不停地喃喃自语。

    刘志:“你可曾听闻,毛兽中针后的情形。是不是全身麻痹,动弹不得?”

    副官:“对啊,老爷您也听说了啊?”

    那就是了!刘志更加相信了自己的判断。

    刘志:“你去给我找个会讲毛兽话的,等找到了,老子要亲自审讯。”

    副官:“那现在还要审吗?”

    刘志:“不说了吗?先给老子往死里打。这狗日的毛兽一日不除,中土帝国永无宁日。”

    几日之后,审讯内堂。

    胸毛大汉拿着烧红的烙铁就往一个毛兽赤膊的胸口按下去,“哇呀~~~~”那毛兽杀猪似地惨叫着,然后嘴巴里叽里咕噜吼了一通。

    刘志问旁边的翻译,“他说了什么?”

    那翻译慌得满头大汗,“这畜生喊的太快,小的愚钝,没听清楚。”

    “再打!”

    胸毛大汉抡起皮鞭噼里啪啦又是一顿猛抽,那毛兽冲着刘志瞪眼,牙缝里又蹦出几个字来。

    “这回听清楚了嘛?”刘志问道。

    翻译:“听,听,听清楚了。”

    刘志:“他说什么了?”

    翻译:“小的不敢说。”

    刘志甩了他一个巴掌,“快说!”

    那烂翻译吓得直哆嗦,“他说,他,他要干老爷您的母亲。”

    “混蛋,这也给我翻!”刘志大怒,揪着那翻译就是一顿暴打。

    这时候,审讯内堂的门打开了,一个士兵进来禀报,“老爷,京城刑部来人了,说要提审毛兽。”

    刘志恼了,“妈的,你们这帮酒囊饭袋,审了几天都没个结果,老子的脸都让你们丢光了。刑部的人怎么说?是要押送进京吗?”

    士兵答道,“是的,押送车辆已经在外面等候了。”

    刘志略有所思,“看来刑部对这次的细作事件甚是重视啊!还特地拍了押送车辆过来。也好,省的我派兵了,这路上要有什么差池,也不关我什么事,哼,哼。”

    刘志:“你们把这几个毛兽打点一下,给我捆结实咯!押出大牢。”

    ……

    津陵城外,七辆特大号的囚车,装着几个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毛兽缓慢地前行着。津陵和京城相隔仅五十里地,乃是中土帝国最繁华的地块,两地之间是一些不起眼的小村落。车行至一片树林,此林号称野猪林,经常有强人出没,津陵和京城两地的捕快,曾数次围捕,也均毫无收获。

    带头的百夫长清了清嗓门,喝道,“都给我精神点,到了野猪林了,戒备!”

    一个士兵打趣道:“咱押的又是不什么金银财宝,粮草辎重,难不成强盗要这几个臭不可闻的毛兽,抢回去做压寨女婿吗?”

    又一个说道:“这也难说,难保强盗有断袖之癖,看这几个毛兽体格刚毅,还以为来了西域猛男呢!”

    “哈哈哈哈!”众人一片哄笑。

    突然,空中闪过一把回旋镰刀,呼地一下飞到百夫长身前,“嚓!”地一声脆响,百夫长的人头立刻腾空而起,而那身体仍然僵立在原处,血喷如柱。

    “有刺客!”众人惊呼,一阵慌乱!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树枝上、树缝间,密密麻麻不知道有多少回旋镰刀“哗哗哗”地向他们头顶砍落,顿时人头满天飞,鲜血流成河,顷刻间,押送毛兽的一干士兵,全部殉职。

    丛林中闪出几个黑衣人,劈开了囚车,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大麻袋,就往毛兽身上套去,那些毛兽显然也是惊恐万分,不知所措,虽欲奋力反抗,可怎奈枷锁在身,无法施展,结果七个毛兽被这群黑衣人给用绳子捆扎到了一起,叠了满满一车,消失在迷雾中。……

    第十五章:毛兽作乱

    中毒七日之后,叶晓枫的毒已排得七七八八,左大腿内侧的创口也已结痂数日。身体逐渐恢复了元气,但是就是命根仍不见起色,叶晓枫又急又恼,狠不得拿根竹竿把自己那活儿撑起来。我顶你个肺,老子先前一直在叫段勤玄痿哥,现在,老子自己倒成痿哥了,冤孽啊!

    这时,门外一个家奴禀报,“小姐,刘城主求见!”

    刘城主?谁啊?哇靠,是刘志!叶晓枫受了一惊,头上冒出汗来。

    “知道了,我现在就去见他。”王倩靓应道。叶晓枫长舒了一口气,还好王倩靓没把那缺胳膊少腿的丧门星往闺房里领,不然老子和他要照上面,不知道有多尴尬了。叶晓枫蹑手蹑脚地窜到大堂外,偷听起来。

    刘志:“王小姐安好?”

    王倩靓:“刘叔好!刘叔您的手臂怎么了?”

    刘志:“呵呵,马失前蹄,摔的不轻,不过不碍事,养几天就好。”叶晓枫暗暗好笑,明明是自己打的,非要说是畜生摔的。

    刘志:“王小姐,此事事关重大,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本来我是要找王老爷的,可不巧王老爷还在京城,因此就向大小姐通报了。”

    王倩靓:“刘叔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好。”

    刘志:“你前些日子送来的那几个毛兽出了点岔子。我也是例行公事,要对他们进行审讯,只可惜咋津陵城找了半天没找到个精通毛兽话的,这个你是知道的,本来咱们跟毛兽就没什么交流,会毛兽话的人,全中土没几个。所以我只请到了个半吊子翻译,审了三天三夜,抽断了几十根皮鞭,那半吊子翻译揣摩了半天,大致是听懂了他们的意思,说是现在中土的军方屯粮重镇毛兽们都已经知道了,这次派细作乔装打扮南下就是要探寻中土民间的屯粮重地,也不知道毛兽们从哪得来的消息,认定了津陵王家富甲天下,占据了民间一半以上的储粮,因此此番一路跟随王家商队纵贯整个中土帝国,直至津陵城下。昨日,京城刑部里来了人,说是要提审毛兽,我就让他们提了,谁料半路上,囚车被劫,叫那几个毛兽给跑了。现在想想,如果那个半吊子没翻译错的话,那这几个危险份子极有可能对王家不利,津陵城的王家粮仓、王氏钱庄、全聚楼还有津陵饭店,我都已经派重兵把守了,还请王小姐好自为之。”

    王倩靓:“多谢刘叔关照。”

    叶晓枫一脸鄙夷,这个狗屁刘城主,好没韬晦,难不成毛兽还会去抢钱庄吗?难不成毛兽识字又通晓风情会去津陵饭店吃霸王餐吗?他们知道个屁啊!

    刘志:“王小姐,我听说叶公子他前些日子在府上不幸中了蛇毒,不知现在情况如何?”

    王倩靓:“并无大碍,现在已经痊愈了。”

    刘志:“那真是万幸,那叶公子已经随国军院去闲林了吗?”

    王倩靓:“不,他还在我这休息呢,打算静养几日,再走!”

    刘志:“如此,甚好,甚好。”

    好个屁,叶晓枫心里暗骂道,你这个丧门星不是巴不得老子翘辫子吗?老子命硬,死不了!我顶你个肺,老惦记着我干什么?奶奶地,这毛兽跑了,到底如何是好?如果我是毛兽,该怎么做呢?叶晓枫细细盘算起来。细作来中土,首要任务自然就是刺探军情,了解兵力、辎重分布情况,绘制地图,既然有别的兽和他们接上了头,那这些信息必已经外泄。那接下来他们该怎么做呢?伺机破坏,比如刺杀政要,焚烧粮仓,或者……寻仇报复,想到这里,叶晓枫心里凉了半截,老子现在在这养伤,不就成了瓮中之鳖了嘛?要是这些毛兽来找老子晦气,就刘志的那几个破兵是万万抵挡不住的。我顶你个肺,拼了拼了!老子能干他们一次,就能干他们第二次,哼哼,这五步蛇毒还是挺厉害的,老子可深有体会。不过粮仓倒是得好好看下,万一火烧起来,津陵的百姓就要挨饿了。

    送走了刘志,王倩靓心情沉郁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你也不必太过于担心了,”叶晓枫安慰道,“这批毛兽现在正在津陵城与京城间两地间的荒郊野林游荡呢,他们现在满身疮疤,相貌奇特,又没了通关文凭,想混进津陵城或是京城,那是绝无可能了。”

    “留着那几只毛兽潜伏在中途京城周边,始终是个祸害啊!你以为我就担心我自家的产业和自身的安危吗?”王倩靓这个小女子竟也深明大义。

    叶晓枫:“这种事情,留给官府处理就行了,士兵们的军饷又不是白拿的。我想这几天,那几个毛兽定是躲起来养伤了,一时半会也不会出来兴风作浪。”

    王倩靓:“哼,你倒是没什么事,过不了几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这烂摊子我可不能不管啊,毕竟这毛兽是冲着我们王家来的。”

    叶晓枫:“这事你还真管不了,这几个毛兽既然有能力逃出来,那凭借王家的人力是不大可能把他们找出来逮住的,咱们能做的只有静观其变。其它的地方你可以不设防,但是津陵城内的王家粮仓可得看紧了,这帮毛兽见识过了咱雄伟、庞大的仓群,定是吃惊不小,我想,他们无论如何都会想办法去破坏的。”

    王倩靓:“呵呵,这可是咱中土帝国规模最大的粮仓了,向来守卫森严,管理有序,此次刘志又调拨了一千兵马把守,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吧?”

    叶晓枫:“我看,你最好把冯师傅派过去驻守,这样稳妥一些。”

    王倩靓:“冯师傅也不是随便能驱使之人,不过此次事关重大,我想他应该不会有什么成见。你觉得真的有这个必要吗?”

    叶晓枫眨巴眨巴眼睛,说道:“根据我的判断,如果这些毛兽继续犯事,目标只有两个,一个就是粮仓,还有一个就是我。你看着办吧,是让冯师傅守粮仓还是跟着我?”

    “算了吧,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王倩靓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暗暗担心起叶晓枫来。

    ……

    三更天,皓月当空,格外明朗。叶晓枫挽着王倩靓的手,在庭院里散步。

    王倩靓说道:“快进去吧,我看你身子骨还很虚呢!”

    叶晓枫暗暗吃惊,我顶你个肺,老子虚,怎么被她看出来了?乖乖龙地洞。“我明天就要动身去闲林了,想多陪你会。”

    王倩靓遗憾地问道:“再多待几天不成吗?”

    叶晓枫:“只有早日出发,才能尽快完成任务,好赶回来看你嘛。”

    王倩靓感动地问道:“你真是这样想的吗?”

    叶晓枫:“那自是当然。诶,这毛兽逃出去好些日子了,也没什么动静,等我走之后,你要多加小心才是。”

    王倩靓:“你就放心地去吧,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

    叶晓枫:“段勤玄那小子现在不知道到了哪了,哎,没他在我身边让我欺负,我还真少了份乐趣。”

    王倩靓:“有人比你更想他呢!”

    叶晓枫:“你是说小曼吧?呵呵,他们也没见几面,竟然如胶似漆了。看来我还真做了好媒啊!”

    王倩靓:“我问你,你给我老实回答,你是不是对小曼动过邪念?”

    叶晓枫嘿嘿一笑,却也不否认,搂着王倩靓就回屋了。

    全聚楼外,一行士兵正在巡逻。这些是毛兽出逃后,刘志特意新派的兵丁,不光是全景楼,其它王家相关的产业也均有人值守。

    这时,一群人数众多的士兵巡逻至全聚楼后院的围墙外(墙内就是王倩靓屋外的庭院了)。这群士兵一字排开把围墙上一扇偏门团团围住,从外向里看,根本看不清里面的状况。一个士兵偷偷地打开了这扇偏门,簇拥的人群中,闪过几只大麻袋,几个士兵七手八脚的把麻袋往偏门里塞,然后又悄悄地把门锁上。然后,这一行士兵,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中。

    麻袋口松开了,钻出一颗脑袋,这不就是毛兽嘛?!众麻袋纷纷松动,不一会,七个赤身、裸体的毛兽一个个爬了出来。他们惊异地相互对视了一下,都莫名其妙,不知所措。一个毛兽拿起麻袋,在自己的腰间一围,刚好遮住了自己的羞部和屁股,其他毛兽都依法施为。他们不敢声张,一个个谨慎地匍匐原地。

    屋内,王倩靓的小哈巴狗开始狂吠!叽里咕噜地要往门外冲。王倩靓很奇怪,外面来了谁啊?打开房门就往外张望,突然一只臭烘烘的大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门一开,一股腥臊味直冲入室,躺在床上叶晓枫立刻警觉,抄起天女散花就是一个鲤鱼打滚,从被窝里跳了出来。他往门外一看,顿时骇然!王倩靓已经被毛兽制住。当下毫不迟疑,隔着王倩靓的身体,就往毛兽头顶射击。

    叶晓枫天赋异禀,临危不惧的资质在此刻显露无疑,第一针便精准地刺中了毛兽的眼睛,那毛兽大呼一声,随即松开了扣紧王倩靓脖子的手,翻腾倒地,痛苦不已。王倩靓一挣脱,赶紧人往后退,“咵”地关上了大门,逃到叶晓枫身后。

    “有刺客!有刺客!”叶晓枫大叫!

    另外几个毛兽腾地一脚揣开了房门,冲了进来,叶晓枫掏出天女散花就是扫射。那几个毛兽早有准备,不知哪找了块木板挡在身前。叶晓枫射出去的毒针都钉在了木板之上。叶晓枫灵机一动,对着毛兽的脚丫子射击,众兽中针后,却也不敢恋战,赶紧退出了房间。

    这时,看家护院都已经赶了过来,一时间,房间外杀声震天。

    叶晓枫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裤子竟已湿了。王倩靓推了他一把,“还愣着干什么,快冲去射他们啊。”

    “我,我,起不来了。”叶晓枫不争气的手也抖个不停。

    只听得外面几个护院喊道:“冯师傅呢?快去叫,顶不住了!”

    另一个喊道:“不在,在粮仓那呢!诶呀,啊~~~~~~”随即一声惨叫,再也听不到这个人的声音了。

    “兄弟们上啊,这毛兽受了重伤,撑不了多久的!”谢保叔也赶过来了。

    “啊~~~”谢保叔血喷倒地,口中仍喃喃自语“这狗日的一路过来我待他们不薄,竟也下此毒手。额啊~~”断气了。

    “都是你,都是你,把冯吃饭调走了!这下怎么办?”王倩靓哭了起来。

    我顶你个肺,叶晓枫最受不了就是女人哭了,一哭叶晓枫就恼,“麻辣个比的,老子跟他们拼了!”叶晓枫呼地站了起来,打开大门就往外冲,“通!”一声巨响,叶晓枫胸口中了势大力沉的一拳,K。O。了,直接从门外摔进屋内,撞在床塌上。他吐了一口鲜血,又爬了起来,这回叶晓枫学乖了,不叫嚣着往外冲,他躲在屋内,透着门缝,朝着毛兽射击。可谁料这毛兽体格甚是强健,中了针后竟也不倒,反而越战越勇。

    怎么回事?难道这五步蛇毒对毛兽没用吗?也不对啊,刚才射中眼睛的那个已经不动了啊。不管了,再射!“嗖嗖嗖”叶晓枫射完了全部的毒针。这时,一个毛兽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竟跪下来,众人一齐上前,稀里哗啦地一阵乱砍,顿时切成了肉泥。另外几个毛兽也不行了,摇摇晃晃,摆来摆去。

    叶晓枫把门一开,喊到:“别冲了,把他们围起来就好!”

    众人听了叶晓枫的吩咐,都不在上前。一个毛兽张牙舞爪地想抓一个人,动作却也明显迟缓下来,那人也不还击,敏捷地躲开了。不一会,这几个毛兽各个口吐黑血,倒地不起。众家奴齐声呐喊,冲上前去,乱刀分尸。

    叶晓枫隐约间发现围墙上站着一个黑影,那黑影纵身一跃,跳到了围墙之外。“什么人?”叶晓枫大喝一声,就要冲上前去,突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两眼一发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十六章:酒店滋事

    话说国立军官学院二年级的学员,离开津陵城已有数日。此刻时令已经由夏转秋,正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更何况他们正是北上闲林。段勤玄他们走?( 枫魔行 http://www.xlawen.org/kan/152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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