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阅读
“别以为我不敢伤你!”玉临风见恐吓无用,竟耍起泼来,“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玉临风这一生一世,便是上刀山,下油锅,千刀万剐,天打雷劈,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乳腺增生,前列腺肿大,生个儿子没屁、眼,我也非收你做徒弟不可。”叶晓枫听他一口气的发下许多毒誓,只听得呆了,忽然听到最后一句话,不由惊了一身冷汗!麻块妈妈,老子最怕的就是打坐练功了,这人半痴半颠,老子还是赶紧闪人。
“小子,你去哪?”玉临风拦住叶晓枫问道。
“我现在去京城找我爹,你要是能打赢我爹,我就拜你为师了!”叶晓枫无奈,只好把他老爹抬出来当挡箭牌。
“不打!不打!我打得过你爹,你是我徒弟,我打不过你爹,你还是我徒弟,所以,我不打。”玉临风继续胡搅蛮缠。
叶晓枫:“你看,一说要跟我爹打,你就慌了吧,你既然这么没用,那我还跟你学什么哦?”
玉临风眼珠子不停地打转,狡诈地说道:“我这功夫又不是用来打架杀人的,这可是泡妞必杀技!”
叶晓枫一听到“泡妞”二字,脸上顿时有了光彩,将信将疑地望着玉临风,“怎么泡法?”
“看好了!”玉临风右手食中两指轻轻搭住,作拈花之状,同时右手腕轻轻一转,只见地下一片枯树叶慢悠悠地旋转起来,越旋越快,迅速提升,竟飞入两指之间。这一招真当使得优雅洒脱,丰神俊朗,叶晓枫不由看得呆了。
玉临风:“虽然这是一片枯树叶,但如果这是片花瓣呢?是一朵鲜花呢?你把它旋转起来飞进美女怀中,这还怕那些女子不投怀送抱,不宽衣解带吗?”
叶晓枫动摇了,“这个,恩,这个难学吗?我大概要练多久才能达到刚才那效果?”
玉临风心中窃喜,“这个嘛,要看个人资质了,有的人一辈子也学不会,有的人只要练七八天就成,我看你资质颇佳,十天之内,包你学会。”
叶晓枫犹豫了半天,终于下了狠心了,“好,我就跟你学,不过你得答应我三个条件。”
玉临风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腔调,“好的,你说说看。”
叶晓枫:“第一,我要是十天之内没学会,我就当你是欺世盗名的骗子。”
玉临风:“这个简单,每天一时辰,十天包会。同意。”
叶晓枫:“第二,我先学你刚才那拈花指,以后学不学,由我自己来决定,好玩的话,再学点,还有我这个人比较懒,修炼的时候你要给我自由度,我想练就练,不练就不练,你不能强迫我!简单点说,我可以随意退出你师门,你不得阻拦。”
玉临风心中暗想,嘿嘿,我这风魔系一旦入门,其乐无穷,奥妙无比,我就算是撒手不管你,你也非要练不可,当下就点头说道:“嘿嘿,这个简单,除了头十日你必须保证一个时辰之外,其它时候,你随意,随意,哈哈。”
叶晓枫:“第三,我现在要去京城见下我爹,然后立刻启程去闲林城,你刚才也看到了,那些不轨之人要谋害于我,你可要保证我的安全啊。”
玉临风:“这不废话嘛,为了不让你骂我是欺世盗名的骗子,在你学会之前,我自然是形影不离地跟随你,当保镖嘛,顺便带过。”
叶晓枫大喜:“行啊,我看玉前辈您行事豪爽,不拘泥小节,而且今天还救了我的命,呵呵,师傅,学生叶晓枫这厢有礼了。”
“哈哈哈哈,好,你叶晓枫就是我玉临风的收官弟子了!哈哈哈。”玉临风不停地摆弄着自己的白色络腮胡,得意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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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魔教异士
叶晓枫弯腰去拣掉落在地上的天女散花,准备上马上路。玉临风好奇地望了望躺在地上的刘洪彪,问道:“这人是谁?”
叶晓枫答道,“他自称刘洪彪。”
玉临风吃了一惊,“他就是津陵刘二当家?你用暗器射伤了刘二当家?你一点内力都没有,射出的弹珠居然穿透了他的眼睛,厉害嘛!”
叶晓枫痴痴一笑:“咱那是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叶晓枫和玉临风边走边聊。
玉临风:“对了,你去闲林干什么?那边正打仗呢!”
叶晓枫:“我是国立军官学院的学生,这次学校组织学生前往闲林观摩战事。我因为前面一些事给耽误了,所以现在正赶过去呢!”
玉临风:“现在去京城吗?”
叶晓枫:“恩,临行前,想向我父亲辞行。”
玉临风略有所思:“这个京城我就不跟你进了,下午,我在京城北门外等你。”
……
“二弟,二弟!”刘志在野猪林抱着昏迷的刘洪彪哭天喊地。旁边一个郎中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淤血入了脑髓,纵使救活也瘫了。”
刘志痛不欲生,恶狠狠地说道:“姓叶的,老子跟你势不两立。阿三,你赶紧修书一封,火速送给我侄儿,让他伺机报复!”
……
叶晓枫别了玉临风,进了京城,穿过闹市,往自家走去。走近家门口,猛然看见一大队御林军将自家大门围了个水泄不通,乖乖,难不成熙睿王又在了?
带队的侍卫长远远看见叶晓枫来了,恭恭敬敬地迎了上来,“叶少爷,多日不见,你越发英姿勃发了!”
叶晓枫摆了摆手,“同好,同好。”也不再搭理他,径直走进门去,心想,奶奶的老子这几天虚的不行了,勃都勃不起了,还英什么姿,勃什么发啊?。刚入门厅,就听见餐厅中父亲爽朗的笑声。
“爹,娘,孩儿我回来了!”叶晓枫大叫。
“是枫儿来了。”叶晓枫的母亲高兴地从屋内跑来出来。“让娘看看,诶呀,怎么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在国军院没吃好啊?你看这瘦的。”
叶晓枫嘻嘻一笑,“不碍事,不碍事,过几天就好。”遂跑到室内,向熙睿王行礼。熙睿王乃当今中土皇长子,比叶晓枫年长三岁,虽是庶出,却精明强干,深得中土皇欢心,一直以来跟随叶文习武,只因琐事繁杂,咏春拳的造诣尚浅,但也总算传承了叶文的衣钵。
熙睿王:“枫弟,咱哥俩谁跟谁啊?还行什么礼。来来来,快把你这些年在外游历的奇闻异事说给我听听,我可早闷的不行了。尤其是那你力战毛兽的壮举,可要给我讲清楚了。”
叶晓枫轻咳一声,也有些不好意思,心想这杀毛兽的事传的还真快。当下就把那日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吹嘘了一番,只不过将吸股疗毒的事掠过不谈。熙睿王的生母原先是津陵刘门的一个婢女,叶晓枫怕熙睿王脸上挂不住,对刘志更是绝口不提。
熙睿王十分好奇:“枫弟,你那是什么宝贝,给我看看成吗?”叶晓枫却也不好推脱,只好把天女散花递给了熙睿王。熙睿王满心欢喜地接过去把玩起来,“嘻嘻,这个好,待我到御花园用来射鸟打猎岂不有趣?”
叶晓枫一听,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只好支支吾吾地应道:“王兄若是喜欢,拿去就是了。只是这些针都粹了毒,你最好把针换了。”
熙睿王大喜:“真的吗?哈哈,那谢谢你了枫弟!你也知道的啦,我在宫中实在无聊的很呢!这针嘛,小事一桩,回头我叫宫里的工匠处理一下就成了。”
叶晓枫心里早把熙睿王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不过后来一想,多亏自己身边现在多了一个保镖玉临风,以后倒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当下也就心宽了。
“枫弟,听过你最近娶了亲了?王家的大小姐,怎么样?还漂亮吗?”
叶晓枫嘿嘿傻笑,“还成吧,马马虎虎了。”
“怎么样?行房了没?”熙睿王朝挤眉弄眼。
叶晓枫父母在旁,竟也不好意思起来,“还,还没呢。”头上的不禁冒出了冷汗。
熙睿王:“哈哈,那你可得加油了啊,我已经有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娃啦!”
叶文在一旁搭腔:“我们打算待叶晓枫完成学业后,再让他完婚,现在还言之过早了。”
叶晓枫:“是,是,一切谨遵父母亲大人安排。”
……
送别熙睿王后,叶晓枫看到父亲叶文一脸沉郁,便好奇地询问。
“哎,”叶文轻轻叹了口气,“现如今京城形式微妙啊。这皇上身体越来越差,选嗣一事已被提上了日程。现在朝中重臣们都一边倒地倾向于二皇子博弈王,这博弈王乃陈皇后所生,是为嫡长子,继承帝位倒也名正言顺,但皇上似乎更偏向于熙睿王,怎奈熙睿王在朝中并无势力,为父竟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现在这小子是三天两头就往我这边跑啊。本来我就不喜欢这种权力之争,却无奈被卷入了这场政治漩涡,抽身乏术啊。”
叶晓枫:“父亲,你不喜权术,又不愁吃穿,管他那么多干什么,别心烦了。”
叶文:“你是不知道我现在的处境,现如今毛兽南下猖獗,可朝中那些庸臣都反对我挂帅出兵,我现在可是赋闲在家,度日如年啊。”
叶晓枫:“哦,那也难怪,雄鹰折翅,不能施展抱负,却是烦恼。父亲莫急,孩儿此次代父从军,定去闲林干出一副大事业来!”
叶文:“哈哈哈哈,你吹牛的脾气还是改不了。注意了,安全第一。”
叶晓枫:“父亲,你听说过玉临风这个人吗?”
叶文大惊:“什么?玉临风?你提他做什么?”
叶晓枫:“孩儿只是偶然间看见他的,好像,他会吹风,样子挺好玩的!”
叶文:“哼!邪门歪道!魔教异类!”叶晓枫见他父亲西斯底里般发怒的样子,顿时吓了一跳,什么什么?魔教?我顶你个肺!乖乖隆地洞!
数百年之前,中土大陆出现了一批奇能异士,有些能呼风唤雨,有些能冰火雷电,中土大陆的武者以为异类,遂称之为异教士。那些异教士行事大胆,又极为高调,到处网罗弟子,大有颠覆中土大陆传统武学之势。后来大家都听闻那些异教士都自称为魔,将自己功夫称为魔功,他们的组织也称之为魔教。遂为中土武林人士不齿,将其定义为邪教,传闻中更把那些魔教中人妖魔化了。几十年前中土武林人士合力围剿魔教,魔教终因寡不敌众,覆灭了。这些年,毛兽和中土大陆激战正酣之际,魔教又出现了一批青年才俊,他们大都行事诡异,介于正邪之间,但又从不伤残武林人士,因此魔教这些年又悄无声息地发展起来。其中以魔教四大护法最为著名,他们分别是风魔师玉临风、火魔师炎麒麟、冰魔师寒九天、光魔师雷震子。岁月沧桑,这些四大护法到了今日又晋升为四大长老,云游中土,传教育士。
我顶你个肺,老子真当是笨,听了玉临风这三个字,怎么就没想到魔教呢?这结交魔教匪徒,可是要杀头滴,乖乖隆地洞,叶晓枫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
叶晓枫见他父亲正为宫中权力争斗烦恼,觉得不便将刘志之事说出来继续烦扰他,当下便敷衍了几句,就告别了父母,走出家门。一想到玉临风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魔教长老,叶晓枫怎么也提不起兴致来,造访东城刘掌柜一事也就搁浅了,他迅速走出京城北门,要找那玉临风好好对峙一番。
城外,玉临风已经备好了马匹,等在那里,看见叶晓枫一出现,立刻满脸推笑:“喂,乖徒儿,你动作倒还挺快的,我还以为你会在里面婆婆妈妈大半天呢!”
叶晓枫白了他一眼,“我现在可知道了你为什么不敢进京城了!”
玉临风一愣,脸上红一块,紫一块的,支支吾吾地说道:“谁说我不敢进城了?只因我是京城人氏,这里面熟人太多,这七姑八姨太地跟我打起招呼来,那不烦死我了。”
叶晓枫正色道:“你为什么要骗我?你还想把我收为魔教弟子吗?”
玉临风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我何时骗过你了?我可是正大光明地把我的名字告诉你了啊,再说了你哪个耳朵听到我说要把你收为魔教弟子的?”
叶晓枫一想,倒也不假。
“你难道没听过我大名吗?”玉临风一脸愤慨!
叶晓枫:“听是听说过的。”
“那不就成了?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拜我做了师傅,现在还来怪我骗你?我们当初可是说好了的,我只传授给你泡妞绝技,至于其他,你爱学不学,我不会强求你的,更不会要求你加入我们魔教。”
叶晓枫听他说的在理,倒也没法反驳。
第二十一章 泡妞绝技
叶晓枫好奇地问道:“你很会泡妞吗?”
玉临风一脸得意,“那当然,想当年,我可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啊!”
叶晓枫朝他望去,见他仙风道骨,英姿昂然,却也不由地信了。
“这泡妞的最高境界,就是你去泡一个根本没办法泡到的妞,结果所有的人都认为你已经泡到了。”
叶晓枫听他吹得神神叨叨的,也不免好奇起来,“你给我举个例子吧。”
玉临风清了清嗓子,“三十年前,我有一次去雷震子家做客,你知道的啦,雷震子就是那个天打雷劈,挨千刀的光系魔法师。”
叶晓枫听得他辱骂雷震子,也呵呵附笑。
“雷震子跟我说,他家对门山上住了一个美貌寡妇,十年来守贞如一,与一只鹰相依为命,他说,你若是能勾引她,就算你本事。我二话没说,就上山了。那天正好下了漂泊大雨,我走到她家门前时已经是浑身湿透。我扣开了房门,里面果然走出来一个美貌少妇,我向她行了一礼,说‘在下路过此地,可否借屋檐让我避下雨?’,那少妇看我丰神俊朗又彬彬有礼,就让我进了屋。到了里面,我看见她正在烤火,我就斗胆说道:‘我衣服都湿了,能不能让我把衣服脱了?’她就同意了。于是我光了膀子在火炉边烤衣服。过了会我说:‘我行路匆忙,没带干粮,能不能给我一个馍馍?’那少妇也大方,就给了我两个馍馍,我把它放到火上烤了起来。吃到一半,我说:‘这馍馍太干了,能不能给我个瓢?我自己去外面瓢水喝。’她也不答话,就进了厨房给了我一个葫芦瓢。过了半晌,这雨还没停,我就说,‘大嫂,这雨一直下个不停,我也出不去了,能不能让我到你家柴房借宿一晚。’那少妇迟疑了半天,最后同意了。第二天早上,我起的早,趁她还没醒,我偷偷地把她养的那只鹰逮住,将它的毛拔了个精光。然后我就匆忙下山了。中午的时候,我和雷震子在屋里吃饭,那少妇突然开门进来找雷震子,看见我在里面,就破口大骂,‘好你个玉临风,我看你文质彬彬的,你要进屋,我就让你进屋,你要脱我就让你脱,你要馍馍我就给你馍馍,你要瓢,我就给你瓢,你要睡,我就让你睡,但是你为什么偷偷把我的鹰毛拔光了还不辞而别?’雷震子在一旁听得不由地呆了!哈哈哈哈。”
叶晓枫笑得肚子都疼了,心想,这玉临风为老不尊,不过倒是很合我胃口,活脱脱一个老年版的叶晓枫。
“师傅,咱们此行去闲林,行事还是低调一点好。不然,这江湖流传起蜚语来可吃不消,到时候说叶文的儿子结交魔教中人,这我父亲脸上可挂不住。”叶晓枫终究还是有点心慌。
玉临风身为魔教中人一生受人排挤奚落惯了,听到叶晓枫的话倒也不生气,“一切随你方便就好,我无所谓的。”
“师傅,你现在就给我讲解一下你那魔功吧。”叶晓枫有些猴急了,这拈花指法,看得他心里直痒痒。
“行,我先教你吟唱口诀吧!‘伟大的澳陆之神澳斯曲利亚,请赐予我无限风之能量,让风随心动吧!’”
“什么什么?澳陆之神老子去你娘?”叶晓枫听了大惑不解,这什么神的名也太怪了吧。
“澳斯曲利亚!什么老子去你娘?”玉临风大怒。
叶晓枫吐了吐舌头,“呵呵,您继续,您继续。”
玉临风顿了一顿,“我们这魔法之术,源自澳神大陆,澳神大陆与中土大陆远隔重洋,面积大致是中土大陆的三分之一。”
叶晓枫:“这个我是知道的,不过澳神大陆太过遥远,很多事情都鲜为人知了。”
玉临风又说道:“要想成为一个合格的魔法师必须远赴澳神大陆历练,并在那里取得符合自己属性的魔法权杖,得到神的认可。这个神就是我们礼顶膜拜的澳斯曲利亚。只可惜这远赴重洋的路途实在太过凶险,我们中土大陆很多优秀的候补魔师都被无情的大海吞噬了,一去不返,这正是为什么中土大陆将我们视为邪教的原因了。”
“你们不是自称魔教吗?都管自己叫魔了,还叫别人怎么看你们呢?”叶晓枫不解。
“哼,魔这个字在我们魔法界可是至高无上的词汇,就好比武字在中土大陆受推崇的程度。我们的法术称为魔法,功力称为魔功。”
“奥,”叶晓枫恍然大悟,对魔教的抵触情绪也减少了几分。
“话说了那么多,刚才教你的口诀你记住了没有?”玉临风话题一转。
“恩,伟大的澳陆之神澳斯曲利亚,请赐予我无限风之能量,让风随心动吧。”叶晓枫娓娓道来,倒也像模像样。
“哈哈哈,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玉临风满心欢喜,“魔法系分支庞多,其中尤以火系、冰系、风系、光系中的雷电最为强悍,修炼的人也最多。我们魔法系说到底,就是利用强大的精神力控制自然界的各种元素以达到攻击防御的目的。而我,玉临风,就是风系魔法中的顶级魔法师,恩,至少在中土大陆。”
叶晓枫心想,恩,又来一吹牛逼的。
玉临风又说道:“驱动自然元素,需要耗费精神力,精神力可以通过冥想来得到补充壮大。精神力的高低就代表了魔功的高低,每个人都天生带有精神力,只不过都因人而异高低各不同罢了。你,叶晓枫,是我见过的天生精神力最为强大的,可以说超越了原先的我。你如果潜心魔法修炼,将来必成一代宗师。”
“停停停!师傅,你违规了!”叶晓枫听那些夸奖资质的话早听得耳朵里都长出老茧来了,当下听到了玉临风的吹嘘,也不为所动。
玉临风心想自己是操之过急了,“呵呵,是是,将来的事情,你自己决定,我现在只教你泡妞之术。哈哈。你现在试下,闭上眼睛,口中不停地默默念着口诀,假想着空中所有的风都汇集到你身边,然后让那些风去提起地上的那片树叶。”
叶晓枫听明白了,“就那么简单?”
玉临风一脸不屑,“哼,这很简单吗?”
叶晓枫当即立定,闭上双眼,开始做法。他念叨了半天,偷偷眯开一条眼缝,地上的那片树叶依旧是纹丝不动。叶晓枫一脸失望,“没什么反应啊?”
“废话!生个儿子都得十月怀胎,哪有那么快的。”玉临风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暗暗吃惊,刚才叶晓枫吟唱的时候,他猛然感受到了微弱的魔力波动,地上的灰尘亦是受这魔力波动的驱使而滚动起来。这小子莫非是天才吗?哈哈,得徒如此,夫复何求啊?
玉临风说道:“这个不忙,咱们先赶路,你不是急着要去闲林嘛?到时候晚上到了客栈,你自己一个人再在房间里慢慢琢磨吧,我也不会来打搅你的。”
叶晓枫:“也好,就听师傅的吩咐。”当下两人就骑了马一路奔走。
一路上,玉临风不停使出绝技“乘风破浪”,那两匹马一口气居然奔出了八十多里地,丝毫不显疲态。夜色将近,他们刚好来到千江镇。勒马休息,玉临风此刻已经满头大汗,“奶奶的,这畜生跑的甚欢,老子可累坏了。精神力枯竭了!不行了不行了!”
“呵呵,师傅,咱那是马又不是帆船,你这么又是吹又是托的,我看着都费劲,要不赶明儿我给您马背上按个风帆?”叶晓枫向他打趣道。
玉临风:“风帆?那是什么馊主意?这推力有多大阻力就有多大,吹死我也跑不快。你以为那是在水里呢?还真是愚蠢!”
叶晓枫:“我跟您开玩笑呢!那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哼哼,骑马多慢,咱俩脚踏木板,就能飞起来。”玉临风自信满满。
叶晓枫吃了一惊,料想这玉临风总不至于吹牛,不由地信了,“我看还是算了吧,咱低调,低调,还是骑马吧,师傅你明天要是觉得累了,就少吹几下。咱又不是急着去投胎,不用这么赶。”
玉临风倒也实在,“我这不是想炫耀嘛!怎么样?乘风破浪还凑合吧?”
叶晓枫:“恩,确实震撼!这风魔除了可以泡妞、加速、飞行,还能干些什么?”
玉临风:“呵呵,自然是御敌,攻敌了。御敌,你已经在野猪林领教过了,你自己在空中飞来荡去,忽上忽下,那刘洪彪砍你不到,这不就是御敌了吗?另外最直接的御敌形式就是……”玉临风突然一顿,不再说下去,故意要吊叶晓枫的胃口。
说话间,他们来到一家客栈门口,玉临风双手背后,对叶晓枫说道:“你去开两间房吧,这食宿费,我可没有。”叶晓枫嘿嘿一笑,“徒儿我自当孝敬。”
第二十二章 客栈遇刺
小二领了他们二位,到了楼上两间厢房,然后恭敬地对玉临风说道:“客官,您先歇息会,这马儿已经给您栓好了,等会还会喂点草料。这晚饭,您看?”
玉临风手指朝叶晓枫戳戳,“你问他。他买单。”说罢也不理会他们,自管自进房休息了。叶晓枫倒也大气,“四菜一汤,再加一壶陈年老酒。要你们这的招牌菜,只要贵的不要对的。”玉临风的房门突然打开,探出一个脑袋喊道:“老酒要三壶,一壶哪够。”叶晓枫呵呵一笑,心想,原来是个老酒鬼。
当下,叶晓枫回到自己的房中,慢慢琢磨起这风系魔法。桌上有一叠草纸,叶晓枫撕下了一小片,仍到地上,他把意念力集中到这片纸上,然后嘴中念念有词,“伟大的澳陆之神澳斯曲利亚,请赐予我无限风之能量,让风随心动吧!”……叶晓枫神神叨叨,磨叽了半天,只瞅着那纸片纹丝不动,顿时心浮气躁起来,他想去拿杯水润润喉,猛然间觉得头晕眼花,四肢乏力,竟一屁股坐到地上来。
“不行了不行了,老子重伤未愈,今日又赶得甚急,吃不消了。”他连动都懒得动一下,遂席地而坐,闭上眼睛休息起来。渐渐地,他感觉自己正处于混沌之中,外界不明所以的东西围绕缠抱着他,他每吸一口气都让他感觉心旷神怡……
在隔壁厢房打坐冥想的玉临风猛然感受到了魔力的波动,聚集在自己身边的风元素居然有少量游离出了他的控制,散入了叶晓枫的厢房。“哇靠!难倒叶晓枫这小子也在冥想吗?”玉临风大吃一惊,“这?这?这是人还是鬼?莫非是神?这小子居然无师自通?”玉临风立刻收功,仔细辨别着隔壁的气息,在确认了叶晓枫的确是在冥想之后,顿感慰藉,“我劝澳神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教主啊,我魔教将重振雄风了。”(篡改龚自珍的诗句实属巧合,也有时空错乱之嫌,请读者不必深究。)玉临风心情大好,肚子却也咕咕作响了,他不愿去打扰叶晓枫冥想,就自己下楼打牙祭了。
叶晓枫睁开了双眼,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得真舒服,哈哈,原先听别人说,困了累了站着都能睡着,原来是真的。”叶晓枫站了起来,顿感神清气爽,他望窗外一望,居然天色已暗,不由吃了一惊,“我睡了那么长时间?”叶晓枫随即又烦恼起来,“这麻块妈妈死玉临风是不是在骗老子,怎么吟唱了半天这张破草纸还是没什么反应?就算现在老子对着地板吹口气,它都能颠簸两下。”叶晓枫开门去找玉临风,发现他不在屋内,就走下楼来。
“好啊,你居然不叫醒我,自己在这里吃独食。”
玉临风嘿嘿一笑,指着桌上的空酒瓶说道:“这酒不够了。”
叶晓枫把嘴一歪,“哼,不给你买酒了,这功练着费劲,没啥成效。”
玉临风把脸一拉,“才第一天就乏味了?你不是答应我要练十天吗?”
叶晓枫不爽:“没劲,我不喜欢。”叶晓枫原本就是这样没出息的脾气,要不然他也不至于连他父亲功夫的一点皮毛都没学会了。
玉临风苦口婆心地说教起来:“都还未苦你心智,也未劳你筋骨,你咋就放弃了?连这点毅力都没有吗?”
叶晓枫也无奈:“看着简单,但做起来太难。”
玉临风:“道虽迩,不行不至,事虽小,不为不成。”
叶晓枫眨巴眨巴眼睛,心想这老头子怎么一转眼变了人,背诵起《论语》来了?不对不对,好像不是《论语》……叶晓枫硬是要强词夺理,“我是兵家,不懂儒学这一套。”心想,这什么道不道,事不事的,总是儒家没错。
“哼!还兵家呢!你自个仔细想想吧。别到了终老的时候一事无成,抱憾终身。”玉临风遂不理叶晓枫,愤然离席。
叶晓枫对着满桌子残羹剩饭,独自发呆,“这道不道,事不事的到底出自哪里呢?怎么就想不起来了?”遂将自己肚中有限的经史子集翻了一遍,突然拍了下大腿,“哦,对了!是荀子说的,我顶你个肺,老子为了讨徐贤姬的欢心,什么子的书都读了,奶奶地,我要是练成了这拈花指法,到徐贤姬面前显摆显摆,她定能多看我两眼。罢了罢了,老子连那么多破书都读了,还差这十天吗?老子练还不成吗?”一想到徐贤姬,叶晓枫又有了无穷的动力,遂将餐桌上的剩菜席卷一空,立刻抽身去房间修炼了。
“伟大的澳陆之神澳斯曲利亚,请赐予我无限风之能量,让风随心动吧!”叶晓枫指着地上的一片草纸,又在念念有词。反复了N遍之后,他突然发现这纸片有了居然细微的颤动,他心中大喜,正准备再接再砺,突然两眼一黑,又虚脱了。叶晓枫这次自然而然再次坐定盘膝起来,他很快又进入了冥想状态。此番,他并没有很快入睡,他的头脑仍然保持着清醒,他体验到自己似乎已经达到了一种境界,在这空洞的世界之中,自己仿佛就是中心,就是主宰,万物归一。这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让他很是陶醉,非常享受。突然,他心头猛地一惊,难倒?难倒?我入魔了吗?难倒我就此坠入魔道?一想到此处,叶晓枫顿时心神大乱,全身大汗淋漓。
“蛋定,蛋定!”叶晓枫暗暗告诫自己,遂调整呼吸,逐渐平静下来。
在隔壁的玉临风,满脸通红,一边摸着络腮胡,一边醉笑着,恩,不错不错,我原本还以为这小子要走火入魔,谁料他居然马上调整了状态,看来他的魔学修为着实已经上了一个台阶,真是不遇之旷世奇才啊!
叶晓枫盘膝在地上,思绪停留在刚才纸片蠢动的情形,“伟大的澳陆之神澳斯曲利亚,请赐予我无限风之能量,让风随心动吧。”他心中暗暗念道,刚才就是这么一瞬间,这纸有了反应,恩,就是这样,这样,这样……
屋内突然狂风大作,桌子、茶几剧烈地抖动起来,窗户忽开忽闭,噼啪地敲击着窗框。叶晓枫对于外界的异变全然不知,仍然专心致志地冥想着。
客栈外,一行道士路过。带头的道长约莫四十来岁,后面跟了四个年青道士。那道长突然停滞不前,眉头紧锁,低头侧耳,沉寂片刻后猛然大喝道:“不好,有魔教异类!跟我来!”那道长拂尘一甩,跳步飞入客栈大门,神情甚是飘逸。后面跟着的四个年青道士都拔出了背上的宝剑,一起冲进来。那道长早就找准了方位,飞身上了二楼,一脚踹开叶晓枫房间的大门,只见叶晓枫正盘膝端坐在地上。
叶晓枫受了这一惊,当即觉醒,屋内的桌椅都停止了抖动。那道长二话不说,游动拂尘就向叶晓枫甩来。叶晓枫躲避不及,肩膀上重重地挨了一下,当即摔了个四脚朝天。还未等叶晓枫反应过来,道长大喝一声:“魔教异类,受死吧!”拂尘就向叶晓枫的天顶盖拍来。叶晓枫一个侧身,躲过了这下攻击,随即鲤鱼跃龙门翻身跳了起来,右手一拳,就向那道长面门砸去,道长足弓一点,躲过了这一拳,叶晓枫也不迟疑,反身左手一记摆拳,接着右手又是一勾拳,这套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
那道长大惊,什么?咏春拳?
叶晓枫天生慵懒,对于父亲的武学毫无兴趣,但是从小耳濡目染惯了,父亲打咏春拳的身影早已深深地烙在他脑海中,危难之际,叶晓枫不假思索,潜意识里使出的第一招居然是咏春拳第一式,倒也学得人模狗样!虽然毫无内力,但也势大力沉。
两人随即陷入缠斗。想当年,叶晓枫常在京城市井跟一帮地痞流氓打架厮混,实战经验颇为丰富,当下使出市井三招:插眼、锁喉、掏蛋。那道长眼见叶晓枫实打实吃了自己一拂,却安然无恙,心先怯了,加之又从未见过这种不要命的下三滥打法,一时间不知如何招架,竟节节败退。一个年青道士看道长不敌,冲上前去,一招“气贯长虹”就向叶晓枫胸口刺去,叶晓枫躲避不及,被剑刺中,还好有宝衣护体,毫发未伤。那年青道士虽一招得手,但自身已是门户大开,叶晓枫瞄准时机,双指戳住,插得那道士眼冒金星,天昏地暗,遂倒地不起。又一年青道士持剑横劈下来,叶晓枫衣厚人胆大,用自己的胸口去迎这一口剑,然后右脚发力猛踢他的下阴,那年青道士一声惨叫,痛不欲生。另外两个年青道士眼看同伴受伤,而叶晓枫又刀枪不入,都迟疑着不敢上前厮杀,一时间竟成了道长和叶晓枫的单挑。
第二十三章 夜巷被俘
那道长越看越惊,难不成这小子是凌霄阁的?有金钟罩铁布衫,刀枪不入?不对啊,这不该是魔教啊,魔教不是这样的啊!
叶晓枫仗着自己皮粗肉厚,又有宝衣护体,全然不顾防御,只管嫩拳挥出。俗话说,不怕厉害的,就怕不要命的,那道长眼瞅着伤叶晓枫不着,也是大骇,急忙催动内力,猛甩拂尘,护住全身。叶晓枫被那拂尘的毛刺甩到了几下,脸上一道道红印,顿时大怒,蛮劲发作,嘴里叽里咕噜地一通乱吼,这招数也是越使越快,越快越乱,这一会儿是咏春拳、一会是国军院的晨间操、一会又是军队里的擒拿手,总是杂乱无章。那道长看出一个破绽,脚底一绊,把叶晓枫掀翻在地,遂宝剑伸出,抵住叶晓枫的咽喉。
此刻,那道长已被叶晓枫打得鼻青脸肿,可是,他突然又把宝剑收回,“停停停,不打了,可能误会了。”
叶晓枫躺在地上破口大骂,“你他妈的这是干什么?”
那道长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了,多有得罪。我刚才明明感觉到了这屋里有魔教妖孽做法,误以为是你这位小英雄了。”
叶晓枫吃了一惊,头顶冷汗直冒,暗想,不会吧,应该不是我吧,该不是隔壁那老头吧?
那道长顿了顿:“我的直觉是不会有错的,刚才也确实看到了你在打坐冥想。只不过,只不过,魔教中人个个体质羸弱,没有似你这般骁勇善战的,而且性命存亡之际你使得都是我们中土大陆正统的武学,我也未感受到你身上的魔力波动,你应该不是魔教匪徒,在下认错人了,对不住了。”
叶晓枫怒道:“麻块妈妈,你这个臭牛鼻子,死茅山道士,老子刚才要不是手上没兵器,早把你咔嚓了,还容你在此辩解?”
那道长作了一偮,“是是是,这位小哥的功夫,贫道确是佩服。贫道法号正日,这几位是我徒儿,这个是正银,这个是正恩,这个是正男,这个是正哲,来一起给这位小哥行礼。”
叶晓枫心想,这人名还真怪,师傅叫正日,徒弟叫正淫(银),哦?好像五庄观的道士大多是正字辈的。叶晓枫倒也豁达,“算了,咱不打不相识,就一笑泯恩仇吧!你叫正日,莫非你师傅是五庄观观主日成?”
“是,我师傅正是日成他老人家。”正日恭敬地回答道。叶晓枫心想,还是观主师傅的名字牛逼些,日成!哪像你们这些个正日、正淫、正恩的。
(作者语:朝鲜第一代领导人金、日、成,现任领导人金、正、日、继任者金正银,金正银后改音译名金正恩。金正男、金正哲分别为金正日的长子、次子。朝鲜公布了第三人领导人人选,笔者颇有感触,本书不含任何政治倾向,望?( 枫魔行 http://www.xlawen.org/kan/1526/ )
“小子,你去哪?”玉临风拦住叶晓枫问道。
“我现在去京城找我爹,你要是能打赢我爹,我就拜你为师了!”叶晓枫无奈,只好把他老爹抬出来当挡箭牌。
“不打!不打!我打得过你爹,你是我徒弟,我打不过你爹,你还是我徒弟,所以,我不打。”玉临风继续胡搅蛮缠。
叶晓枫:“你看,一说要跟我爹打,你就慌了吧,你既然这么没用,那我还跟你学什么哦?”
玉临风眼珠子不停地打转,狡诈地说道:“我这功夫又不是用来打架杀人的,这可是泡妞必杀技!”
叶晓枫一听到“泡妞”二字,脸上顿时有了光彩,将信将疑地望着玉临风,“怎么泡法?”
“看好了!”玉临风右手食中两指轻轻搭住,作拈花之状,同时右手腕轻轻一转,只见地下一片枯树叶慢悠悠地旋转起来,越旋越快,迅速提升,竟飞入两指之间。这一招真当使得优雅洒脱,丰神俊朗,叶晓枫不由看得呆了。
玉临风:“虽然这是一片枯树叶,但如果这是片花瓣呢?是一朵鲜花呢?你把它旋转起来飞进美女怀中,这还怕那些女子不投怀送抱,不宽衣解带吗?”
叶晓枫动摇了,“这个,恩,这个难学吗?我大概要练多久才能达到刚才那效果?”
玉临风心中窃喜,“这个嘛,要看个人资质了,有的人一辈子也学不会,有的人只要练七八天就成,我看你资质颇佳,十天之内,包你学会。”
叶晓枫犹豫了半天,终于下了狠心了,“好,我就跟你学,不过你得答应我三个条件。”
玉临风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腔调,“好的,你说说看。”
叶晓枫:“第一,我要是十天之内没学会,我就当你是欺世盗名的骗子。”
玉临风:“这个简单,每天一时辰,十天包会。同意。”
叶晓枫:“第二,我先学你刚才那拈花指,以后学不学,由我自己来决定,好玩的话,再学点,还有我这个人比较懒,修炼的时候你要给我自由度,我想练就练,不练就不练,你不能强迫我!简单点说,我可以随意退出你师门,你不得阻拦。”
玉临风心中暗想,嘿嘿,我这风魔系一旦入门,其乐无穷,奥妙无比,我就算是撒手不管你,你也非要练不可,当下就点头说道:“嘿嘿,这个简单,除了头十日你必须保证一个时辰之外,其它时候,你随意,随意,哈哈。”
叶晓枫:“第三,我现在要去京城见下我爹,然后立刻启程去闲林城,你刚才也看到了,那些不轨之人要谋害于我,你可要保证我的安全啊。”
玉临风:“这不废话嘛,为了不让你骂我是欺世盗名的骗子,在你学会之前,我自然是形影不离地跟随你,当保镖嘛,顺便带过。”
叶晓枫大喜:“行啊,我看玉前辈您行事豪爽,不拘泥小节,而且今天还救了我的命,呵呵,师傅,学生叶晓枫这厢有礼了。”
“哈哈哈哈,好,你叶晓枫就是我玉临风的收官弟子了!哈哈哈。”玉临风不停地摆弄着自己的白色络腮胡,得意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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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魔教异士
叶晓枫弯腰去拣掉落在地上的天女散花,准备上马上路。玉临风好奇地望了望躺在地上的刘洪彪,问道:“这人是谁?”
叶晓枫答道,“他自称刘洪彪。”
玉临风吃了一惊,“他就是津陵刘二当家?你用暗器射伤了刘二当家?你一点内力都没有,射出的弹珠居然穿透了他的眼睛,厉害嘛!”
叶晓枫痴痴一笑:“咱那是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叶晓枫和玉临风边走边聊。
玉临风:“对了,你去闲林干什么?那边正打仗呢!”
叶晓枫:“我是国立军官学院的学生,这次学校组织学生前往闲林观摩战事。我因为前面一些事给耽误了,所以现在正赶过去呢!”
玉临风:“现在去京城吗?”
叶晓枫:“恩,临行前,想向我父亲辞行。”
玉临风略有所思:“这个京城我就不跟你进了,下午,我在京城北门外等你。”
……
“二弟,二弟!”刘志在野猪林抱着昏迷的刘洪彪哭天喊地。旁边一个郎中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淤血入了脑髓,纵使救活也瘫了。”
刘志痛不欲生,恶狠狠地说道:“姓叶的,老子跟你势不两立。阿三,你赶紧修书一封,火速送给我侄儿,让他伺机报复!”
……
叶晓枫别了玉临风,进了京城,穿过闹市,往自家走去。走近家门口,猛然看见一大队御林军将自家大门围了个水泄不通,乖乖,难不成熙睿王又在了?
带队的侍卫长远远看见叶晓枫来了,恭恭敬敬地迎了上来,“叶少爷,多日不见,你越发英姿勃发了!”
叶晓枫摆了摆手,“同好,同好。”也不再搭理他,径直走进门去,心想,奶奶的老子这几天虚的不行了,勃都勃不起了,还英什么姿,勃什么发啊?。刚入门厅,就听见餐厅中父亲爽朗的笑声。
“爹,娘,孩儿我回来了!”叶晓枫大叫。
“是枫儿来了。”叶晓枫的母亲高兴地从屋内跑来出来。“让娘看看,诶呀,怎么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在国军院没吃好啊?你看这瘦的。”
叶晓枫嘻嘻一笑,“不碍事,不碍事,过几天就好。”遂跑到室内,向熙睿王行礼。熙睿王乃当今中土皇长子,比叶晓枫年长三岁,虽是庶出,却精明强干,深得中土皇欢心,一直以来跟随叶文习武,只因琐事繁杂,咏春拳的造诣尚浅,但也总算传承了叶文的衣钵。
熙睿王:“枫弟,咱哥俩谁跟谁啊?还行什么礼。来来来,快把你这些年在外游历的奇闻异事说给我听听,我可早闷的不行了。尤其是那你力战毛兽的壮举,可要给我讲清楚了。”
叶晓枫轻咳一声,也有些不好意思,心想这杀毛兽的事传的还真快。当下就把那日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吹嘘了一番,只不过将吸股疗毒的事掠过不谈。熙睿王的生母原先是津陵刘门的一个婢女,叶晓枫怕熙睿王脸上挂不住,对刘志更是绝口不提。
熙睿王十分好奇:“枫弟,你那是什么宝贝,给我看看成吗?”叶晓枫却也不好推脱,只好把天女散花递给了熙睿王。熙睿王满心欢喜地接过去把玩起来,“嘻嘻,这个好,待我到御花园用来射鸟打猎岂不有趣?”
叶晓枫一听,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只好支支吾吾地应道:“王兄若是喜欢,拿去就是了。只是这些针都粹了毒,你最好把针换了。”
熙睿王大喜:“真的吗?哈哈,那谢谢你了枫弟!你也知道的啦,我在宫中实在无聊的很呢!这针嘛,小事一桩,回头我叫宫里的工匠处理一下就成了。”
叶晓枫心里早把熙睿王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不过后来一想,多亏自己身边现在多了一个保镖玉临风,以后倒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当下也就心宽了。
“枫弟,听过你最近娶了亲了?王家的大小姐,怎么样?还漂亮吗?”
叶晓枫嘿嘿傻笑,“还成吧,马马虎虎了。”
“怎么样?行房了没?”熙睿王朝挤眉弄眼。
叶晓枫父母在旁,竟也不好意思起来,“还,还没呢。”头上的不禁冒出了冷汗。
熙睿王:“哈哈,那你可得加油了啊,我已经有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娃啦!”
叶文在一旁搭腔:“我们打算待叶晓枫完成学业后,再让他完婚,现在还言之过早了。”
叶晓枫:“是,是,一切谨遵父母亲大人安排。”
……
送别熙睿王后,叶晓枫看到父亲叶文一脸沉郁,便好奇地询问。
“哎,”叶文轻轻叹了口气,“现如今京城形式微妙啊。这皇上身体越来越差,选嗣一事已被提上了日程。现在朝中重臣们都一边倒地倾向于二皇子博弈王,这博弈王乃陈皇后所生,是为嫡长子,继承帝位倒也名正言顺,但皇上似乎更偏向于熙睿王,怎奈熙睿王在朝中并无势力,为父竟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现在这小子是三天两头就往我这边跑啊。本来我就不喜欢这种权力之争,却无奈被卷入了这场政治漩涡,抽身乏术啊。”
叶晓枫:“父亲,你不喜权术,又不愁吃穿,管他那么多干什么,别心烦了。”
叶文:“你是不知道我现在的处境,现如今毛兽南下猖獗,可朝中那些庸臣都反对我挂帅出兵,我现在可是赋闲在家,度日如年啊。”
叶晓枫:“哦,那也难怪,雄鹰折翅,不能施展抱负,却是烦恼。父亲莫急,孩儿此次代父从军,定去闲林干出一副大事业来!”
叶文:“哈哈哈哈,你吹牛的脾气还是改不了。注意了,安全第一。”
叶晓枫:“父亲,你听说过玉临风这个人吗?”
叶文大惊:“什么?玉临风?你提他做什么?”
叶晓枫:“孩儿只是偶然间看见他的,好像,他会吹风,样子挺好玩的!”
叶文:“哼!邪门歪道!魔教异类!”叶晓枫见他父亲西斯底里般发怒的样子,顿时吓了一跳,什么什么?魔教?我顶你个肺!乖乖隆地洞!
数百年之前,中土大陆出现了一批奇能异士,有些能呼风唤雨,有些能冰火雷电,中土大陆的武者以为异类,遂称之为异教士。那些异教士行事大胆,又极为高调,到处网罗弟子,大有颠覆中土大陆传统武学之势。后来大家都听闻那些异教士都自称为魔,将自己功夫称为魔功,他们的组织也称之为魔教。遂为中土武林人士不齿,将其定义为邪教,传闻中更把那些魔教中人妖魔化了。几十年前中土武林人士合力围剿魔教,魔教终因寡不敌众,覆灭了。这些年,毛兽和中土大陆激战正酣之际,魔教又出现了一批青年才俊,他们大都行事诡异,介于正邪之间,但又从不伤残武林人士,因此魔教这些年又悄无声息地发展起来。其中以魔教四大护法最为著名,他们分别是风魔师玉临风、火魔师炎麒麟、冰魔师寒九天、光魔师雷震子。岁月沧桑,这些四大护法到了今日又晋升为四大长老,云游中土,传教育士。
我顶你个肺,老子真当是笨,听了玉临风这三个字,怎么就没想到魔教呢?这结交魔教匪徒,可是要杀头滴,乖乖隆地洞,叶晓枫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
叶晓枫见他父亲正为宫中权力争斗烦恼,觉得不便将刘志之事说出来继续烦扰他,当下便敷衍了几句,就告别了父母,走出家门。一想到玉临风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魔教长老,叶晓枫怎么也提不起兴致来,造访东城刘掌柜一事也就搁浅了,他迅速走出京城北门,要找那玉临风好好对峙一番。
城外,玉临风已经备好了马匹,等在那里,看见叶晓枫一出现,立刻满脸推笑:“喂,乖徒儿,你动作倒还挺快的,我还以为你会在里面婆婆妈妈大半天呢!”
叶晓枫白了他一眼,“我现在可知道了你为什么不敢进京城了!”
玉临风一愣,脸上红一块,紫一块的,支支吾吾地说道:“谁说我不敢进城了?只因我是京城人氏,这里面熟人太多,这七姑八姨太地跟我打起招呼来,那不烦死我了。”
叶晓枫正色道:“你为什么要骗我?你还想把我收为魔教弟子吗?”
玉临风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我何时骗过你了?我可是正大光明地把我的名字告诉你了啊,再说了你哪个耳朵听到我说要把你收为魔教弟子的?”
叶晓枫一想,倒也不假。
“你难道没听过我大名吗?”玉临风一脸愤慨!
叶晓枫:“听是听说过的。”
“那不就成了?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拜我做了师傅,现在还来怪我骗你?我们当初可是说好了的,我只传授给你泡妞绝技,至于其他,你爱学不学,我不会强求你的,更不会要求你加入我们魔教。”
叶晓枫听他说的在理,倒也没法反驳。
第二十一章 泡妞绝技
叶晓枫好奇地问道:“你很会泡妞吗?”
玉临风一脸得意,“那当然,想当年,我可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啊!”
叶晓枫朝他望去,见他仙风道骨,英姿昂然,却也不由地信了。
“这泡妞的最高境界,就是你去泡一个根本没办法泡到的妞,结果所有的人都认为你已经泡到了。”
叶晓枫听他吹得神神叨叨的,也不免好奇起来,“你给我举个例子吧。”
玉临风清了清嗓子,“三十年前,我有一次去雷震子家做客,你知道的啦,雷震子就是那个天打雷劈,挨千刀的光系魔法师。”
叶晓枫听得他辱骂雷震子,也呵呵附笑。
“雷震子跟我说,他家对门山上住了一个美貌寡妇,十年来守贞如一,与一只鹰相依为命,他说,你若是能勾引她,就算你本事。我二话没说,就上山了。那天正好下了漂泊大雨,我走到她家门前时已经是浑身湿透。我扣开了房门,里面果然走出来一个美貌少妇,我向她行了一礼,说‘在下路过此地,可否借屋檐让我避下雨?’,那少妇看我丰神俊朗又彬彬有礼,就让我进了屋。到了里面,我看见她正在烤火,我就斗胆说道:‘我衣服都湿了,能不能让我把衣服脱了?’她就同意了。于是我光了膀子在火炉边烤衣服。过了会我说:‘我行路匆忙,没带干粮,能不能给我一个馍馍?’那少妇也大方,就给了我两个馍馍,我把它放到火上烤了起来。吃到一半,我说:‘这馍馍太干了,能不能给我个瓢?我自己去外面瓢水喝。’她也不答话,就进了厨房给了我一个葫芦瓢。过了半晌,这雨还没停,我就说,‘大嫂,这雨一直下个不停,我也出不去了,能不能让我到你家柴房借宿一晚。’那少妇迟疑了半天,最后同意了。第二天早上,我起的早,趁她还没醒,我偷偷地把她养的那只鹰逮住,将它的毛拔了个精光。然后我就匆忙下山了。中午的时候,我和雷震子在屋里吃饭,那少妇突然开门进来找雷震子,看见我在里面,就破口大骂,‘好你个玉临风,我看你文质彬彬的,你要进屋,我就让你进屋,你要脱我就让你脱,你要馍馍我就给你馍馍,你要瓢,我就给你瓢,你要睡,我就让你睡,但是你为什么偷偷把我的鹰毛拔光了还不辞而别?’雷震子在一旁听得不由地呆了!哈哈哈哈。”
叶晓枫笑得肚子都疼了,心想,这玉临风为老不尊,不过倒是很合我胃口,活脱脱一个老年版的叶晓枫。
“师傅,咱们此行去闲林,行事还是低调一点好。不然,这江湖流传起蜚语来可吃不消,到时候说叶文的儿子结交魔教中人,这我父亲脸上可挂不住。”叶晓枫终究还是有点心慌。
玉临风身为魔教中人一生受人排挤奚落惯了,听到叶晓枫的话倒也不生气,“一切随你方便就好,我无所谓的。”
“师傅,你现在就给我讲解一下你那魔功吧。”叶晓枫有些猴急了,这拈花指法,看得他心里直痒痒。
“行,我先教你吟唱口诀吧!‘伟大的澳陆之神澳斯曲利亚,请赐予我无限风之能量,让风随心动吧!’”
“什么什么?澳陆之神老子去你娘?”叶晓枫听了大惑不解,这什么神的名也太怪了吧。
“澳斯曲利亚!什么老子去你娘?”玉临风大怒。
叶晓枫吐了吐舌头,“呵呵,您继续,您继续。”
玉临风顿了一顿,“我们这魔法之术,源自澳神大陆,澳神大陆与中土大陆远隔重洋,面积大致是中土大陆的三分之一。”
叶晓枫:“这个我是知道的,不过澳神大陆太过遥远,很多事情都鲜为人知了。”
玉临风又说道:“要想成为一个合格的魔法师必须远赴澳神大陆历练,并在那里取得符合自己属性的魔法权杖,得到神的认可。这个神就是我们礼顶膜拜的澳斯曲利亚。只可惜这远赴重洋的路途实在太过凶险,我们中土大陆很多优秀的候补魔师都被无情的大海吞噬了,一去不返,这正是为什么中土大陆将我们视为邪教的原因了。”
“你们不是自称魔教吗?都管自己叫魔了,还叫别人怎么看你们呢?”叶晓枫不解。
“哼,魔这个字在我们魔法界可是至高无上的词汇,就好比武字在中土大陆受推崇的程度。我们的法术称为魔法,功力称为魔功。”
“奥,”叶晓枫恍然大悟,对魔教的抵触情绪也减少了几分。
“话说了那么多,刚才教你的口诀你记住了没有?”玉临风话题一转。
“恩,伟大的澳陆之神澳斯曲利亚,请赐予我无限风之能量,让风随心动吧。”叶晓枫娓娓道来,倒也像模像样。
“哈哈哈,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玉临风满心欢喜,“魔法系分支庞多,其中尤以火系、冰系、风系、光系中的雷电最为强悍,修炼的人也最多。我们魔法系说到底,就是利用强大的精神力控制自然界的各种元素以达到攻击防御的目的。而我,玉临风,就是风系魔法中的顶级魔法师,恩,至少在中土大陆。”
叶晓枫心想,恩,又来一吹牛逼的。
玉临风又说道:“驱动自然元素,需要耗费精神力,精神力可以通过冥想来得到补充壮大。精神力的高低就代表了魔功的高低,每个人都天生带有精神力,只不过都因人而异高低各不同罢了。你,叶晓枫,是我见过的天生精神力最为强大的,可以说超越了原先的我。你如果潜心魔法修炼,将来必成一代宗师。”
“停停停!师傅,你违规了!”叶晓枫听那些夸奖资质的话早听得耳朵里都长出老茧来了,当下听到了玉临风的吹嘘,也不为所动。
玉临风心想自己是操之过急了,“呵呵,是是,将来的事情,你自己决定,我现在只教你泡妞之术。哈哈。你现在试下,闭上眼睛,口中不停地默默念着口诀,假想着空中所有的风都汇集到你身边,然后让那些风去提起地上的那片树叶。”
叶晓枫听明白了,“就那么简单?”
玉临风一脸不屑,“哼,这很简单吗?”
叶晓枫当即立定,闭上双眼,开始做法。他念叨了半天,偷偷眯开一条眼缝,地上的那片树叶依旧是纹丝不动。叶晓枫一脸失望,“没什么反应啊?”
“废话!生个儿子都得十月怀胎,哪有那么快的。”玉临风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暗暗吃惊,刚才叶晓枫吟唱的时候,他猛然感受到了微弱的魔力波动,地上的灰尘亦是受这魔力波动的驱使而滚动起来。这小子莫非是天才吗?哈哈,得徒如此,夫复何求啊?
玉临风说道:“这个不忙,咱们先赶路,你不是急着要去闲林嘛?到时候晚上到了客栈,你自己一个人再在房间里慢慢琢磨吧,我也不会来打搅你的。”
叶晓枫:“也好,就听师傅的吩咐。”当下两人就骑了马一路奔走。
一路上,玉临风不停使出绝技“乘风破浪”,那两匹马一口气居然奔出了八十多里地,丝毫不显疲态。夜色将近,他们刚好来到千江镇。勒马休息,玉临风此刻已经满头大汗,“奶奶的,这畜生跑的甚欢,老子可累坏了。精神力枯竭了!不行了不行了!”
“呵呵,师傅,咱那是马又不是帆船,你这么又是吹又是托的,我看着都费劲,要不赶明儿我给您马背上按个风帆?”叶晓枫向他打趣道。
玉临风:“风帆?那是什么馊主意?这推力有多大阻力就有多大,吹死我也跑不快。你以为那是在水里呢?还真是愚蠢!”
叶晓枫:“我跟您开玩笑呢!那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哼哼,骑马多慢,咱俩脚踏木板,就能飞起来。”玉临风自信满满。
叶晓枫吃了一惊,料想这玉临风总不至于吹牛,不由地信了,“我看还是算了吧,咱低调,低调,还是骑马吧,师傅你明天要是觉得累了,就少吹几下。咱又不是急着去投胎,不用这么赶。”
玉临风倒也实在,“我这不是想炫耀嘛!怎么样?乘风破浪还凑合吧?”
叶晓枫:“恩,确实震撼!这风魔除了可以泡妞、加速、飞行,还能干些什么?”
玉临风:“呵呵,自然是御敌,攻敌了。御敌,你已经在野猪林领教过了,你自己在空中飞来荡去,忽上忽下,那刘洪彪砍你不到,这不就是御敌了吗?另外最直接的御敌形式就是……”玉临风突然一顿,不再说下去,故意要吊叶晓枫的胃口。
说话间,他们来到一家客栈门口,玉临风双手背后,对叶晓枫说道:“你去开两间房吧,这食宿费,我可没有。”叶晓枫嘿嘿一笑,“徒儿我自当孝敬。”
第二十二章 客栈遇刺
小二领了他们二位,到了楼上两间厢房,然后恭敬地对玉临风说道:“客官,您先歇息会,这马儿已经给您栓好了,等会还会喂点草料。这晚饭,您看?”
玉临风手指朝叶晓枫戳戳,“你问他。他买单。”说罢也不理会他们,自管自进房休息了。叶晓枫倒也大气,“四菜一汤,再加一壶陈年老酒。要你们这的招牌菜,只要贵的不要对的。”玉临风的房门突然打开,探出一个脑袋喊道:“老酒要三壶,一壶哪够。”叶晓枫呵呵一笑,心想,原来是个老酒鬼。
当下,叶晓枫回到自己的房中,慢慢琢磨起这风系魔法。桌上有一叠草纸,叶晓枫撕下了一小片,仍到地上,他把意念力集中到这片纸上,然后嘴中念念有词,“伟大的澳陆之神澳斯曲利亚,请赐予我无限风之能量,让风随心动吧!”……叶晓枫神神叨叨,磨叽了半天,只瞅着那纸片纹丝不动,顿时心浮气躁起来,他想去拿杯水润润喉,猛然间觉得头晕眼花,四肢乏力,竟一屁股坐到地上来。
“不行了不行了,老子重伤未愈,今日又赶得甚急,吃不消了。”他连动都懒得动一下,遂席地而坐,闭上眼睛休息起来。渐渐地,他感觉自己正处于混沌之中,外界不明所以的东西围绕缠抱着他,他每吸一口气都让他感觉心旷神怡……
在隔壁厢房打坐冥想的玉临风猛然感受到了魔力的波动,聚集在自己身边的风元素居然有少量游离出了他的控制,散入了叶晓枫的厢房。“哇靠!难倒叶晓枫这小子也在冥想吗?”玉临风大吃一惊,“这?这?这是人还是鬼?莫非是神?这小子居然无师自通?”玉临风立刻收功,仔细辨别着隔壁的气息,在确认了叶晓枫的确是在冥想之后,顿感慰藉,“我劝澳神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教主啊,我魔教将重振雄风了。”(篡改龚自珍的诗句实属巧合,也有时空错乱之嫌,请读者不必深究。)玉临风心情大好,肚子却也咕咕作响了,他不愿去打扰叶晓枫冥想,就自己下楼打牙祭了。
叶晓枫睁开了双眼,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得真舒服,哈哈,原先听别人说,困了累了站着都能睡着,原来是真的。”叶晓枫站了起来,顿感神清气爽,他望窗外一望,居然天色已暗,不由吃了一惊,“我睡了那么长时间?”叶晓枫随即又烦恼起来,“这麻块妈妈死玉临风是不是在骗老子,怎么吟唱了半天这张破草纸还是没什么反应?就算现在老子对着地板吹口气,它都能颠簸两下。”叶晓枫开门去找玉临风,发现他不在屋内,就走下楼来。
“好啊,你居然不叫醒我,自己在这里吃独食。”
玉临风嘿嘿一笑,指着桌上的空酒瓶说道:“这酒不够了。”
叶晓枫把嘴一歪,“哼,不给你买酒了,这功练着费劲,没啥成效。”
玉临风把脸一拉,“才第一天就乏味了?你不是答应我要练十天吗?”
叶晓枫不爽:“没劲,我不喜欢。”叶晓枫原本就是这样没出息的脾气,要不然他也不至于连他父亲功夫的一点皮毛都没学会了。
玉临风苦口婆心地说教起来:“都还未苦你心智,也未劳你筋骨,你咋就放弃了?连这点毅力都没有吗?”
叶晓枫也无奈:“看着简单,但做起来太难。”
玉临风:“道虽迩,不行不至,事虽小,不为不成。”
叶晓枫眨巴眨巴眼睛,心想这老头子怎么一转眼变了人,背诵起《论语》来了?不对不对,好像不是《论语》……叶晓枫硬是要强词夺理,“我是兵家,不懂儒学这一套。”心想,这什么道不道,事不事的,总是儒家没错。
“哼!还兵家呢!你自个仔细想想吧。别到了终老的时候一事无成,抱憾终身。”玉临风遂不理叶晓枫,愤然离席。
叶晓枫对着满桌子残羹剩饭,独自发呆,“这道不道,事不事的到底出自哪里呢?怎么就想不起来了?”遂将自己肚中有限的经史子集翻了一遍,突然拍了下大腿,“哦,对了!是荀子说的,我顶你个肺,老子为了讨徐贤姬的欢心,什么子的书都读了,奶奶地,我要是练成了这拈花指法,到徐贤姬面前显摆显摆,她定能多看我两眼。罢了罢了,老子连那么多破书都读了,还差这十天吗?老子练还不成吗?”一想到徐贤姬,叶晓枫又有了无穷的动力,遂将餐桌上的剩菜席卷一空,立刻抽身去房间修炼了。
“伟大的澳陆之神澳斯曲利亚,请赐予我无限风之能量,让风随心动吧!”叶晓枫指着地上的一片草纸,又在念念有词。反复了N遍之后,他突然发现这纸片有了居然细微的颤动,他心中大喜,正准备再接再砺,突然两眼一黑,又虚脱了。叶晓枫这次自然而然再次坐定盘膝起来,他很快又进入了冥想状态。此番,他并没有很快入睡,他的头脑仍然保持着清醒,他体验到自己似乎已经达到了一种境界,在这空洞的世界之中,自己仿佛就是中心,就是主宰,万物归一。这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让他很是陶醉,非常享受。突然,他心头猛地一惊,难倒?难倒?我入魔了吗?难倒我就此坠入魔道?一想到此处,叶晓枫顿时心神大乱,全身大汗淋漓。
“蛋定,蛋定!”叶晓枫暗暗告诫自己,遂调整呼吸,逐渐平静下来。
在隔壁的玉临风,满脸通红,一边摸着络腮胡,一边醉笑着,恩,不错不错,我原本还以为这小子要走火入魔,谁料他居然马上调整了状态,看来他的魔学修为着实已经上了一个台阶,真是不遇之旷世奇才啊!
叶晓枫盘膝在地上,思绪停留在刚才纸片蠢动的情形,“伟大的澳陆之神澳斯曲利亚,请赐予我无限风之能量,让风随心动吧。”他心中暗暗念道,刚才就是这么一瞬间,这纸有了反应,恩,就是这样,这样,这样……
屋内突然狂风大作,桌子、茶几剧烈地抖动起来,窗户忽开忽闭,噼啪地敲击着窗框。叶晓枫对于外界的异变全然不知,仍然专心致志地冥想着。
客栈外,一行道士路过。带头的道长约莫四十来岁,后面跟了四个年青道士。那道长突然停滞不前,眉头紧锁,低头侧耳,沉寂片刻后猛然大喝道:“不好,有魔教异类!跟我来!”那道长拂尘一甩,跳步飞入客栈大门,神情甚是飘逸。后面跟着的四个年青道士都拔出了背上的宝剑,一起冲进来。那道长早就找准了方位,飞身上了二楼,一脚踹开叶晓枫房间的大门,只见叶晓枫正盘膝端坐在地上。
叶晓枫受了这一惊,当即觉醒,屋内的桌椅都停止了抖动。那道长二话不说,游动拂尘就向叶晓枫甩来。叶晓枫躲避不及,肩膀上重重地挨了一下,当即摔了个四脚朝天。还未等叶晓枫反应过来,道长大喝一声:“魔教异类,受死吧!”拂尘就向叶晓枫的天顶盖拍来。叶晓枫一个侧身,躲过了这下攻击,随即鲤鱼跃龙门翻身跳了起来,右手一拳,就向那道长面门砸去,道长足弓一点,躲过了这一拳,叶晓枫也不迟疑,反身左手一记摆拳,接着右手又是一勾拳,这套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
那道长大惊,什么?咏春拳?
叶晓枫天生慵懒,对于父亲的武学毫无兴趣,但是从小耳濡目染惯了,父亲打咏春拳的身影早已深深地烙在他脑海中,危难之际,叶晓枫不假思索,潜意识里使出的第一招居然是咏春拳第一式,倒也学得人模狗样!虽然毫无内力,但也势大力沉。
两人随即陷入缠斗。想当年,叶晓枫常在京城市井跟一帮地痞流氓打架厮混,实战经验颇为丰富,当下使出市井三招:插眼、锁喉、掏蛋。那道长眼见叶晓枫实打实吃了自己一拂,却安然无恙,心先怯了,加之又从未见过这种不要命的下三滥打法,一时间不知如何招架,竟节节败退。一个年青道士看道长不敌,冲上前去,一招“气贯长虹”就向叶晓枫胸口刺去,叶晓枫躲避不及,被剑刺中,还好有宝衣护体,毫发未伤。那年青道士虽一招得手,但自身已是门户大开,叶晓枫瞄准时机,双指戳住,插得那道士眼冒金星,天昏地暗,遂倒地不起。又一年青道士持剑横劈下来,叶晓枫衣厚人胆大,用自己的胸口去迎这一口剑,然后右脚发力猛踢他的下阴,那年青道士一声惨叫,痛不欲生。另外两个年青道士眼看同伴受伤,而叶晓枫又刀枪不入,都迟疑着不敢上前厮杀,一时间竟成了道长和叶晓枫的单挑。
第二十三章 夜巷被俘
那道长越看越惊,难不成这小子是凌霄阁的?有金钟罩铁布衫,刀枪不入?不对啊,这不该是魔教啊,魔教不是这样的啊!
叶晓枫仗着自己皮粗肉厚,又有宝衣护体,全然不顾防御,只管嫩拳挥出。俗话说,不怕厉害的,就怕不要命的,那道长眼瞅着伤叶晓枫不着,也是大骇,急忙催动内力,猛甩拂尘,护住全身。叶晓枫被那拂尘的毛刺甩到了几下,脸上一道道红印,顿时大怒,蛮劲发作,嘴里叽里咕噜地一通乱吼,这招数也是越使越快,越快越乱,这一会儿是咏春拳、一会是国军院的晨间操、一会又是军队里的擒拿手,总是杂乱无章。那道长看出一个破绽,脚底一绊,把叶晓枫掀翻在地,遂宝剑伸出,抵住叶晓枫的咽喉。
此刻,那道长已被叶晓枫打得鼻青脸肿,可是,他突然又把宝剑收回,“停停停,不打了,可能误会了。”
叶晓枫躺在地上破口大骂,“你他妈的这是干什么?”
那道长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了,多有得罪。我刚才明明感觉到了这屋里有魔教妖孽做法,误以为是你这位小英雄了。”
叶晓枫吃了一惊,头顶冷汗直冒,暗想,不会吧,应该不是我吧,该不是隔壁那老头吧?
那道长顿了顿:“我的直觉是不会有错的,刚才也确实看到了你在打坐冥想。只不过,只不过,魔教中人个个体质羸弱,没有似你这般骁勇善战的,而且性命存亡之际你使得都是我们中土大陆正统的武学,我也未感受到你身上的魔力波动,你应该不是魔教匪徒,在下认错人了,对不住了。”
叶晓枫怒道:“麻块妈妈,你这个臭牛鼻子,死茅山道士,老子刚才要不是手上没兵器,早把你咔嚓了,还容你在此辩解?”
那道长作了一偮,“是是是,这位小哥的功夫,贫道确是佩服。贫道法号正日,这几位是我徒儿,这个是正银,这个是正恩,这个是正男,这个是正哲,来一起给这位小哥行礼。”
叶晓枫心想,这人名还真怪,师傅叫正日,徒弟叫正淫(银),哦?好像五庄观的道士大多是正字辈的。叶晓枫倒也豁达,“算了,咱不打不相识,就一笑泯恩仇吧!你叫正日,莫非你师傅是五庄观观主日成?”
“是,我师傅正是日成他老人家。”正日恭敬地回答道。叶晓枫心想,还是观主师傅的名字牛逼些,日成!哪像你们这些个正日、正淫、正恩的。
(作者语:朝鲜第一代领导人金、日、成,现任领导人金、正、日、继任者金正银,金正银后改音译名金正恩。金正男、金正哲分别为金正日的长子、次子。朝鲜公布了第三人领导人人选,笔者颇有感触,本书不含任何政治倾向,望?( 枫魔行 http://www.xlawen.org/kan/152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