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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阅读

    由于是周六,大院里起早的人不多,偶有勤奋孩子的读书声从窗户里传出来。

    “闹闹,你瞧那老先生?”夏雪大眼睛眨啊眨的看着胡闹,一边说一边抬手指了指院中一个穿着西服打着领带,头梳的一丝不苟的老先生。

    胡闹打量着那位老先生地装扮觉得有些奇怪。现在国内穿西装的人并不多,大多是来华的外宾才会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国内也只有外交部门地专员才会如此打扮,普通人很少穿成这样的。这老人穿的如此正式。却不知道是为何。再说,这院子里似乎也从未见到过这位老先生,见他茫然的东张西望也不知道在寻找些什么。

    胡闹原本并没有打算和这位老先生搭讪,但当他们俩儿经过时,却被这位老先生给叫住了。

    “两位小同志,请等等。”老先生的口音有些生涩,但其中的京味还算地道。

    胡闹和夏雪齐齐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胡闹礼貌的问道:“老先生,您有什么事儿么?”

    老先生地手里拎着两个大袋子,袋子上印着字母胡闹虽然不认识,却很熟悉,因为这是典型的日文。

    “来,给你们糖吃。”老先生一边说着一边从大袋子里摸出两袋糖,包装袋很漂亮,上面印着的也是花花绿绿的日文。

    胡闹和夏雪都没有接,但是胡闹这会儿却怀疑起这位老先生的身份来。国内现在所卖的也不过是一些散称的水果糖。出名些的就是大白兔奶糖了。像老这位老先生手里专门经过包装,并印着日文的糖果不可能会出现。

    “我们不吃糖。”胡闹摇了摇头,夏雪也跟着摇头。但胡闹却接着抬手指了指老先生手里的两袋糖说:“老先生,您这糖是从哪儿买地,上面印着的是日文吧?”

    老人一愣,接着笑道:“小同志,看来你懂的还挺多地嘛。没错这些糖果的确是日本的。”

    “哦,老先生。你是日本人?”胡闹略带诧异的看了看老人,心里却迷惑起来,这老人地地道道的京腔,虽然有些生涩,但一个日本人不可能说的这么溜啊!

    老人肃然道:“我是中国人,不过现在居住在日本。”

    胡闹一听就明白了,因为这些天已经听说了不少日本华侨回国探亲地事情,没想到自己大院里也来了这么一位。不由笑着说:“老先生,你是回国探亲的华侨吧?怎么?你有亲人住在咱们这教工大院儿里么?”

    老人点点头。叹了一口气说:“是啊。我的一位兄长应该就住在这大院儿里,可惜失去联系已经有十多年了。我这次回来也是根据他以前给我寄信的地址找来的。唉,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住在这里。”

    胡闹问道:“那您回来之前没联系过么?要不你说说看,您哪位兄长叫什么,我们都住在这大院儿里,说不定认识呢。”

    老先生苦笑道:“联系了,但是怎么也联系不上啊。再说,现在和国内联系也很不方便。我兄长姓夏,叫夏宏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

    胡闹摇摇头,在这里住了一年多的时间,院里的人虽然都熟悉,但是涉及到具体的姓名他所知就甚少了。

    而他身边的夏雪在听到老先生嘴里所说地夏宏民三个字后,却是面色一颤,大眼睛迷惑地看向老先生,眨巴眨巴的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老人有些失望,叹了口气说:“我记得他是在北大教书地,看来我还是得先和校方联系一下。”

    胡闹安慰道:“老先生,用不着这么麻烦。大院里住的人虽然不少,但找人肯定不困难的。我虽然不知道,但不代表别人不知道啊。要不您去我家坐坐,我爸妈或者我爷爷奶奶或许知道。”

    老先生犹豫了一下,说:“这么早,会不会太打扰了。”

    “不会不会。”胡闹摇头笑着说。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夏雪却忽然开了口,大眼睛直直的看着老先生,涩然出声道:“您说的夏宏民是不是有个儿子叫夏泉?”

    老先生一愣,转而有些激动的看着夏雪道:“对对对,他的儿子是叫夏泉。你是不是知道他住在哪儿,能不能给我指一指。我许多年没有回来,真的很想念他们。”

    夏雪的鼻子抽了抽。似乎有想哭地感觉,却又强自忍住,又问道:“那您应该是台湾的才对啊。怎么会居住在日本呢?”

    这下老先生彻底的有些愣了,诧异地看着夏雪,说:“没错,我在没去日本之前的确是在台湾。小同志,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台湾的啊?你是?”

    夏雪眼圈儿一红,泪珠子就吧嗒吧嗒的滚落了下来,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狠狠的瞪了这位老先生一眼,一转身便跑了,隐隐还有哭声传来。

    老先生觉得莫名其妙。盯着夏雪的背影,自言自语道:“我好像没说错什么啊。”

    胡闹本就被夏雪刚刚一连串的问话弄地有些懵,按理来说,以夏雪平常的性子不可能主动跟个陌生人说这么多话的。这会儿又见夏雪好生生的抹泪而去,更加是丈二摸不着头脑了。对着夏雪的背影连喊了几声小胖妹,却没得到任何回应。

    “这是怎么了?”胡闹抓抓脑袋有些迷惑不解。

    不过胡闹的脑子本来就灵通的很,迷惑了一阵之后,联想起夏雪所问的问题。以及刚刚她的表情,还有那个夏姓的名字,不由琢磨出一种可能。

    “老先生。您说地那个夏宏民是不是有个孙女?”胡闹将目光重新对准了那老先生,有些急迫的问道。

    老先生还在琢磨着刚刚那女孩儿为啥突然狠狠的瞪自己一眼又抹泪离开呢,听胡闹问起,连忙说:“对对对,早些年我们还有信件来往地时候,他曾在信中说起过夏泉生了个女孩儿。不过后来祖国闹起了革命。信件通讯就中断了,联系也中断了。”

    胡闹这时候心中已经十分肯定自己的猜测了,追问道:“老先生,那您说的那个夏宏民的孙女是不是叫夏雪?”

    老先生兴奋的点头说:“对啊,就是叫夏雪,那年给我寄来的最后一封信时候,有说过这小孙女刚刚出生,算算时间,现在应该是十二岁了吧。小同志。你快给我指指是哪一家。我给你点好处费行不行?”

    胡闹苦笑了一下,跟夏雪在一起地时间虽然有好几年了。但是却从未问起过他的家人情况,而夏雪也从未说过什么,表现仿佛无知无觉似的。但从刚刚的情况来看,夏雪这丫头其实什么都清楚啊。不过有些奇怪的是,按说,夏雪这丫头应该和这位老先生是亲人呐,为何她要抹泪一言不的离开,却根本不去相认呢?

    “小同志。”老先生急切的催了一声,开始从口袋里掏钱了。

    胡闹叹了口气,摆摆手说道:“老先生,好处费就不用了。我看呐,你还是先跟我一起回家吧!”

    回家的时候,吴凤娇正在堂屋里收拾着,虽然从爷爷奶奶家的屋子里搬了出来,但由于是邻墙隔壁,所以吃饭地还是去爷爷奶奶家,他们自己倒是不开火。所以夫妻俩倒也不用在厨房里忙活什么。

    胡闹一进门,吴凤娇迎头就斥道:“闹闹,你是不是欺负小雪了,怎么一回来就哭地跟个泪人似的,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肯出来去爷爷奶奶家吃早饭?”

    话音刚落,吴凤娇就看见了跟在胡闹身后地老先生,顿时一愣,手指了指问道:“闹闹,这位是?”

    老先生叫做夏宏国,路上已经跟胡闹互通过姓名,胡闹称呼他为夏爷爷。但是胡闹却没跟老先生说起夏雪和他的关系。这会儿见妈妈问起,胡闹便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说老先生是回国探亲的国外华侨,因为找不到亲人,正好碰见了,就给带回家了。

    夏宏国站了出来,伸手和吴凤娇握了握说:“你好你好,真是打扰了。”

    吴凤娇虽然和老人家握着手,却有些奇怪的盯着儿子,心想,你遇见个华侨往家里带干什么?这会儿人思想虽然不像文革那会儿家里有国外的关系那可是要命的事情,但总归还是有些阴影。这种阴影直到改革开放以后才会逐渐消除,并走向另一种极端。

    这时胡振华也理着衣领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夏宏国又和他握了握手,至于手里的两大袋东西则是放在了门边。

    胡振华听夏宏国老人是回国探亲的华侨显得很客气,知道老人没找到亲人,便说可以帮忙。胡闹见时机差不多了,咳嗽了一声说:“爸妈,夏爷爷很可能就是小雪最后的亲人。”

    胡振华和吴凤娇俩齐齐一愣,夏宏国老人则是有些讶异。胡闹见状,这才把刚刚大院里的事情细细的说了一遍儿。胡振华和吴凤娇自然是有些惊讶,他们的确没想到夏雪居然还有亲人在这个世上而夏宏国老人知道刚刚那个哭着跑走的女孩儿就是自己兄长的孙女时,急切的拉着胡闹问夏雪在哪儿。

    胡闹指了指房间说,“在里面呢。”

    夏宏国老人一愣,显然没想到夏雪和胡闹他们家住在一起,目光一滞,问道:“那你们是?”

    胡闹将目光投向了父母,胡振华夫妇俩对视了一眼,让夏宏国先坐下,然后吴凤娇去叫胡闹的爷爷奶奶过来。而胡振华则是陪着夏宏国老人聊了起来。

    待到胡闹的爷爷奶奶闻知此事赶了过来,和夏宏国老人一番长谈以后,老人家泪流满面,一大把年纪就这么跪了下来,连声说自己害了兄长一家。

    第071章 【改革开放】

    胡闹去敲过夏雪的房门,也隔着门唤过她好几声,这丫头却是一反常态的没有任何回应。将耳朵贴在门板上的时候,胡闹分明可以听见房间里那一声声凄切的抽泣。

    从爷爷奶奶和夏宏国老人的对话中,胡闹了解了一些从前不曾知晓的情况,也明白了夏雪缘何会对这个爷爷辈的亲人,甚至可以算是最后的亲人抱着恼恨和伤心到不去相认的心态。

    当初夏雪一家人之所以被批斗,除了臭老九加上教师这样的身份之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们存在海外关系。正是因为这个关系,他们一家被安上了通敌卖国的特务罪名,最后落得家破人亡,只落下夏雪一人。这一切虽然是特殊年代酿出的悲惨事件,但究其直接原因,却和夏宏国老人分不开。

    从一点上来看,夏雪对夏宏国老人的恼怨却也是情有可原。只是让胡闹想不到的是,夏雪这几年从不曾对家人的情况流露出一丝情绪,仿佛无知无觉,却哪知原来这丫头什么都知道,只是将心事埋藏的很深。难怪每当夜深人静进入梦乡之时,这丫头会在梦里哭的凄凄切切。

    对胡闹一家收留照顾夏雪夏雪行为夏宏国老人万分感激,并提出给予胡闹一家经济上的答谢,但是胡闹的爷爷奶奶和父母都拒绝了,当初收留夏雪的时候是看这丫头一个人无依无靠地很可怜。这几年过去夏雪已经成为了家庭的一份子,他们又怎么可能在这方面收取好处。

    不知不觉一上午过去了,到了吃午饭的时间,胡闹的家人热情的挽留夏宏国在家里吃饭。但不知道是不是看着夏雪一直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相见的缘故,老人很心痛,也没了吃饭地兴致。便摇头推辞了。他现在住在宾馆里,而且还要逗留一些时日,回宾馆的时候他拜托胡闹一家好好劝劝小雪,说明天再过来,希望小雪能原谅他。

    吃饭的时候,父母和爷爷轮番去叫小雪,但是这丫头不闻不答。无奈,这个光荣任务就交给了胡闹,因为在家里和夏雪关系最好的自然非胡闹莫属了。

    “小胖妹,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去隔壁吃饭了,现在家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把门打开我们好好聊聊好么?”胡闹一边敲着门一边大声的喊道,门板的隔音效果并不好,胡闹相信里面的夏雪可以听得见。

    等待了一阵,门啪嗒一声响,真地打开了。胡闹心里一喜。推开门,却看见夏雪的身影飞奔向床,整个脑袋如同鸵鸟一般。一下子塞入了杯子里面,蒙的紧紧的。

    叹了一口气,胡闹走至床边轻轻的摩挲着被子中那拱起的脑袋部分,说道:“小胖妹,被子里蒙着多难受啊,把脸露出来。咱们好好聊聊。”

    夏雪没有动静,胡闹只好隔着被子和她说着话。这么些年的相处,胡闹对夏雪的性子很了解,知道这丫头外表柔弱内心却很坚强,若非今天夏宏国老人的出现,她深埋在内心的情绪恐怕一辈子都不会表露出来。

    “小雪。”胡闹换了一个称呼。“还记得当初在农场地时候。我们一起去祭奠那些为了建设边荒奉献生命地知青们么?他们都还很年轻。却过早地留在了那片土地上。永远地留下了。生命就是这样无常。说起来。我一直都认为你对自己家里地事情没有多大地触动。却不曾想你只是埋在了心里。其实这不能怪任何人。只是这个时代酿就地苦果和悲哀。咱们应该向前看不是么?哭过了。泄了。就应该振作起来。因为我们是那些失去生命地亲人们延续地希望。”

    说完这些话。胡闹也有些感触。不知道当自己脱离那个世界地时候。又会有谁会延续自己留下地那些东西。

    看着夏雪依旧蒙在被子里地身躯。胡闹叹了一口气。自己地话说地有些深沉了。以夏雪地年纪应该很难领会吧。

    夏雪地被子轻轻地被她自己拉开了。露出了梨花带雨凄容。转而扑进了胡闹地怀里。哭地叫人心碎。

    第二天。当夏宏国老人再过来地时候。夏雪已经恢复了正常。依旧是那个文静乖巧地小丫头。依旧是跟在胡闹身后地小尾

    夏宏国老人看到夏雪站在自己面前地时候很激动。激动地一双眼睛都红了。泪花闪闪。一把拥住了夏雪。却是悲呛地无法出声。夏雪地眼圈儿也红了。眼泪无声地往下流。

    昨天一天的时间,胡闹都和夏雪在一起说着话,排解着她的心事。或许正如胡闹所说的,将心底的那道伤痕泄出来,哭过了,便也开始真正的愈合起来。到今天的时候,胡闹虽然不知道夏雪是否原谅夏宏国老人,但显然,她已经不那么排斥和他见面了。

    夏宏国在这里待了一个多礼拜,这些天理他用自己的方式默默的补偿着夏雪,夏雪也逐渐原谅了他,当她喊出第一声爷爷的时候,夏宏国激动兴奋的泪流不止。临近离京返回日本的日子,夏宏国开始和胡闹的父母以及爷爷奶奶商量,想要带夏雪回日本。

    夏宏国是随国民党一起去了台湾,后来又移民去了日本,在日本有着一家规模不大的企业。老人一生没有结婚,也没有子嗣后代,夏雪这个夏家的独苗苗就是他唯一的亲人,也是他的孙女,他想把夏雪带在身边照顾她,也希望夏雪能在日本那个目前远比中国达的国家里接受教育学习。

    胡闹得知这事儿的时候。心里有着说不出地滋味儿。他自然不希望夏雪离开,但是他会尊重夏雪的决定。

    胡闹的父母和爷爷奶奶虽然不舍,但是夏宏国毕竟是夏雪真正的亲人,在尊重他的意见同时,也得征询夏雪本人的意见。

    夏雪不愿意走,因为她不舍得胡闹。也不舍得胡闹地家人。更何况,对于国外那种未知的世界她很茫然。当然,若是胡闹和她一同前往的话,她想必还是会答应的。毕竟血缘关系的吸引,让她对夏宏国有着一丝莫名的依恋。

    夏宏国老人很失望,但也无法勉强夏雪,在离开的时候。他提出了一个折中地要求,就是希望在夏雪和胡闹暑假寒假的时候,能来日本玩上几天。胡闹点头,夏雪自然也答应了。

    随着十一届三中全会的召开,国家的经济体制生了改变,那句“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准确而通俗的传递出一个信号,让私营企业和个体户开始走向合法化。

    胡闹期盼这次会议已经很久了,可以说从他重生以后为自己确定下目标开始,就一直在期盼着这次会议也是中国经济展的一个重大转折。当会议结束,会议的精神传递给还处在文革旧思想中的百姓时。胡闹却已经思谋着准备动手了。

    改革开放初期,中国经济百废待兴,可以毫不客气的讲。遍地是黄金。但是这个黄金的撷取却有一定地风险。为什么?因为旧思想盘踞在人们脑海里这么多年早已经根深蒂固,对于新的经济体制许多人提出质疑。报纸媒体上,人们私下的聊天中都在讨论着改革开放地利与弊。况且,谁也不知道政策的风向会不会变。

    胡闹知道紧随其后的历史走向,所以他不会犹豫,也不担心会存在什么风险。况且新政策的出台总得需要一批敢吃螃蟹的人来当先锋。与其犹豫,倒不如放开手去强占时机。

    但是在行业选择上,胡闹选择了废品收集,选择这个方向有几点原因。其一是这个行业的潜在盈利空间。其二是不需要什么技术门槛。其三,他不需要耗费太大地精力,完全可以假手于他人。其四,是后世的环保理念影响。

    十三届三中全会是在78年的十二月份召开的,会议结束以后,时间就进入到了1979年。

    这一阵子。胡闹经常和胡振华一起讨论环保的话题。胡振华对这个话题的了解程度并不高。或者说这个时代的人可能很少有知道环保这个概念的。但是胡闹却知道环境保护在未来社会的重要性。

    特别就中国而言,因为忽视了环保地问题。造成地环境污染成为几十年难以解决的重点难题。改革开放以后,由于国人对环境保护地无知,虽然私营企业以及工厂如雨后春笋般冒起,但是他们在创造利润的同时,却制造了大量的垃圾污染,这些垃圾在需要处理的时候,需要花费的资金却是比赚取的利润更大。可以说,当工厂盈利一万元钱的时候,未来国家却需要花费十万元来处理这一万元所制造出来的垃圾。这种状况,可以说是得不偿失。

    当然,最让胡闹恼恨的还是那些国外企业的进入。这些国外企业在其本土都有环境保护的理念,但是到了中国却欺负国人对环保的物质以及急于求利的心理,根本就没有进行任何的环境保护,虽然在一定程度上带动国内经济展,但是却制造了数不清的垃圾污染。等他们拍拍**,赚取大把金钱离开的时候,我们却需要消耗更多的金钱来治理环境。同时,他们还大肆消耗不可再生资源,这些资源的消耗,等于提前将我华夏后世子孙的资源提前享用。

    胡振华也属于那种思维比较前的人,在与儿子的讨论过程中,他也现这种事实的严重性。所以当别人还在讨论三中全会所传达的精神是好还是坏的时候,他却撰写了一篇与众不同的文章。名字为《警惕在展经济的同时忽视环境保护》。文章中详细列举了环境污染的危害,以及国外环保机制的种种实力,最后点出。国家展经济地同时更需要注重保护环境。不能愚昧的消耗后代子孙的资源,更不能为了赚取金钱,却在将来需要花费更多的钱去治理环境。

    这篇文章得到了表却并没有得到大众的重视,报纸上的话题依然是围绕十一届三中全会地精神而展开的。

    但是在文章表几天之后胡振华就被外公叫去,说是老战友想和他谈谈。胡振华心里那个激动啊,这是他第二次面见这位老人。和老人见面以后。胡振华被问起了环境保护的问题,他是有问必答,这些话题他已经和儿子讨论过无数遍了。例如废品的回收,资源的再利用,不可再生资源的控制等等。

    通过一番答问以后,老人给予了胡振华很高的评价,并说环境保护是个大问题。一定要重视。

    时间到了一月末,胡闹初中第一学期地期末考试快要开始了。但是胡闹的心思却完全没有放在学习上,他的时间大部分拥在了考察上。因为他需要一处地点作为自己收集废品的根据地。

    最后,他将目光对准了潘家园。潘家园在文革中也饱受冲击,直到九十年代才逐渐形成了一定的市场规模。选择这里,则是因为胡闹对自己收集废品的另一个原因奠定基础。这另一个原因自然是从这些废品中所淘得的宝贝。潘家园可是未来全国最大的文物旧物交易市场,抢先在这里站住脚,对于以后物品的出手自然有利。

    周六,胡闹再次和夏雪去了一趟方老爷子的家。方老爷子虽然精神得到了恢复,但目前却赋闲在家。这期间有人请他出山。但是他却始终不曾理会。可能是文革中生地种种事情,让他对自己曾经喜爱的行当心灰意冷吧。

    “方爷爷。”胡闹和夏雪齐齐叫唤了一声,但是方老爷子还是一贯偏心的将目光和笑脸对准了夏雪。将小丫头抱在怀里,慈爱地摸着她的脑袋。

    胡闹已经习惯了方老爷子的不公正待遇,再说他今天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可没时间耗费在别的上面。

    “你们俩都该考试了吧,怎么不回家好好学习读书,又跑我这儿来了。跟你们说过了。我现在什么都能做,不需要你们帮忙。”方老爷子虽然欢喜两人来看他,又怕耽误了两人的学习,所以板起脸埋怨道。

    “不怕的。”夏雪笑着说,这丫头对方老爷子还是一贯地亲昵。

    胡闹也笑道:“对啊,咱俩可是学习尖子,考试算什么。那句话怎么说的,大考大玩,小考小玩。咱玩的越好。考试分数越高啊。”

    “你小子。可别把小雪给带坏了。”方老爷子笑骂了一声,刚要继续说话。忽然门被敲响了。胡闹说:“我去开门。”

    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方老爷子一看见他,脸色就沉了下来,不等来人开口说话,就直接道:“我不是告诉你不用再来了么,我是不会出山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就让胡闹把人轰出去,胡闹也只有苦笑着遵命。等将人送走,胡闹却有些犹豫起来,因为他打的算盘和这位中年人差不多,也是想请方老爷子出山,看方老爷子的态度,恐怕着实是难的很。

    但是难归难,话还是终归要说地,所以在将门重新关好以后,胡闹就转弯抹角地套起方老的话来。

    “方爷爷,您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为什么不出山呢。”

    方老爷子摇摇头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奈何胡闹锲而不舍,他只好叹道:“力有余而心不足。”

    听到方老爷子将心有余而力不足倒过来说,胡闹已经明白了他地心思。看来方老爷子不是不能做,而是不想去做了。而且这话里也可以听出,方老爷子并非一口否定,也就说明了,他并非完全割舍下了,最起码还是有转圜的余地。

    “方爷爷,三中全会的精神您应该有所了解吧。现在国家的政策变了,像您这样精通文物的老人,可以说是国宝啊,到哪里都稀罕。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咱们应该展望未来才是。我看您呐,还是应该挥挥余热才是。”

    “早就不热咯。”方老爷子叹了一口气,目光落在怀里夏雪的脸上柔和而慈爱。

    方老爷子的消极态度一时间叫胡闹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

    第072章 【开张】(1更求月票)

    无从下手不代表胡闹就此放弃,来的时候胡闹可是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也得将方老爷子请出山。既然曲线试探不成,胡闹干脆就明刀明枪的跟方老爷子坦白说了。

    “方爷爷,最近不是改革开放,允许个体户经营了嘛。所以我就挺有个想法,开个废品收购站,您看怎么样?”

    方正楞了一下,算起来和胡闹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短了。虽然看起来他对夏雪的喜爱多过于胡闹,但实际上,对于胡闹,他也打心眼儿里的当成孙子来看待。但是这孩子的思维天马行空,不着边际,以他人老成精的眼光都时常看不透胡闹这孩子的想法。或许正如他的名字一般,这孩子天生就是为了胡闹的。

    “闹闹啊,你今年有十三岁了吧,已经算是个大孩子了。不过,非是方爷爷打击你,以你现在的年纪当以学业为重,课余也可培养一点兴趣。譬如说你对文物鉴赏很感兴趣,这也算是一门本事,方爷爷我多少也懂点,指点你还是绰绰有余的。但是那个体户经营就不必了吧。方爷爷虽然老了,但人不糊涂,报纸上天天在争论这事儿呢,谁知道风向会怎么变,还是谨慎点为好。再说,你现在这个年纪也不是干这个事儿的时候。”方正语重心长的说着,怀里的夏雪却是不时的撅起小嘴儿,似是不太满意方老爷子的说法儿,在她的心目中,胡闹想做的事情就一定是对的。

    每当别人拿自己的年龄说事儿的时候,胡闹心里都挺恼的,当然,倒不是恼别人,而是恼恨自己重生的时候为什么不能再大上几岁。否则做起事情来,也不至于总是会遭人诟病。

    “方爷爷,您这话可就不对了。俗话说有志不在年高。您可不能因为我的年龄,就否定我地想法啊。再说,报纸上争论归争论,但这改革开放的基调还能变到哪里去。不客气的说,若是政策再倒转一次,恐怕整个中国的体制离崩溃也差不了多远了。咱们国家可玩不起了啊。”

    方正倒也不是第一次和胡闹讨论时政话题了,以前胡闹来看望他。并和他讨教文物鉴赏经验的时候,也会随口聊聊新出台的政策。以及局势上的种种变化。方正除了第一惊讶之外,随后也就习以为常了。而胡闹对时局地预测之犀利和准确方正也是切身的体会过,对于他小小年纪,却有如此慧眼和思维,他也只能感到惊奇。

    方正不愿意在时政话题上和胡闹辩驳,便苦笑道:“你这孩子性子还挺倔。我问你,你好生生要办着废品收购站做什么?再说,你又哪来地时间做这些。胡闹见方老爷子的话逐渐朝自己预期的方向展,心里不由暗乐,嘴上却是一板一眼的答道:“方爷爷。不是我说您呐,您这话问的就有点废了。”

    方正一听,自然朝这没大没小的孩子瞪眼,胡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却又继续说道:“改革开放之所以允许个体户经营就是为了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再带动其他人走向共同富裕的道路。咱先不讨论均富的可能性和科学性究竟有多大,但是这先富起来的人定为那些敢于吃螃蟹的个体户是毋庸置疑地。咱开废品收购站除了赚钱,还能为了啥?”

    方正看着理直气壮的胡闹,笑的有些无奈。叹了口气说道:“你小小年纪,金钱观念倒是挺重,这样不好啊。再说废品收购又有什么赚头,你有这个时间还是好好用在学习上吧。你爸妈还有你爷爷奶奶定然不会同意你放弃学习来搞这些东西的。”

    胡闹有些狡黠的笑道:“谁说我要放弃学习来搞这些东西啊,我完全可以让别人帮我处理买卖,自己做甩手掌柜嘛。咦,对了方爷爷,我看您倒是挺清闲的,不如就去帮我打理打理吧。您既然不愿意挥余热。就去做做苦力如何?”

    方正气乐了。手指着胡闹笑骂道:“你个小兔崽子,心眼还真多。绕了半天原来是在打我这把老骨头的主意。明着儿跟你说吧。我这把老骨头可没有再出山的想法了。”

    “别啊。”胡闹讨好的笑道:“方爷爷,您看我这可没请您出山,出山是啥意思,那是让您重操旧业。可是咱废品收购可是新行业啊,您若干了这个那就是和以前地人生说拜拜,焕生命中的第二春。”

    方正一瞪眼骂道:“你小子越说越离谱了啊,还焕第二春呢,你当你方爷爷是啥人啊?”

    胡闹却是皮厚的笑道:“您可别骂我,您说我讲的是不是这个理儿。再说您忍心看着我这么个祖国的花朵放弃学业,走上与废品打交道的经营之路嘛。”

    “闹闹要是不读书了,我也不读了,我陪着闹闹。”夏雪也在一边插话道。

    “呦,你俩倒是一唱一和起来了。”方正在夏雪的鼻子拧了一下,叹口气说道:“闹闹啊,不是我说你,你机灵我承认,但是你不能折腾我这把老骨头吧。你觉得我这么大年纪,还能帮你干这活儿?”

    胡闹听方老爷子的语气有些松动了,心里暗喜的同时,嘴上说地却是更来劲了,他说:“方爷爷,怎么能说是折腾你呢?我这废品收购站又不用您老亲自出去拾荒,您老只需要做掌柜将别人送来地废品收拾收拾就行了。就当给您活动活动筋骨,有句话说的好,生命在于运动嘛。再说,以后肯定还要雇佣一些人来帮忙地。”

    方正哭笑不得看着嬉皮笑脸的胡闹,叹道:“好吧,就算你说统统在理,为了让我活动筋骨。但是你这钱从哪儿来呢?办理废品收购站总得需要钱吧。找你父母要?他们能答应你干这事儿,那还真叫个出奇了。”

    “别啊,老爷子哎,这事儿我还真没打算让我父母家人知道。所以才跑来找您老商量,这还不是因为我比较相信你老人家嘛,相信你老人家也不会辜负我的信任对吧。”胡闹先把军将好。这才接着说道:“至于钱的问题,您老真的不用担心,你看我像纸上谈兵的人?咱可早就做好了资金准备,您也别问我钱从哪儿来,总之我不偷不抢,这钱绝对来路干净。一句话,咱不差钱。”

    在胡闹的百般纠缠以及夏雪的辅助下。方老爷子总算是答应了胡闹的要求。出门地时候,夏雪咬着小嘴唇有些犹豫的问道:“闹闹。你真的要让方爷爷去帮你收购废品么?爷爷年纪这么大,好像,好像……”

    胡闹笑着在夏雪的鼻子上捏了捏,他当然知道这丫头想说什么。实际上,他又岂会真是让方老爷子帮自己收购废品啊,那不是等于暴殄天物么?像方老爷子这种精通文物鉴赏的专家。咱就应该给他放到合适的位置上去。

    胡闹开废品收购站为了什么?最基本的目地是为了赚钱,而这赚钱的方法,自然不是简单地靠收购废品,其最根本的目的还是为了从废旧物品中分离出那些具有价值的东西出来。而这种事情,方老爷子显然就是行家里手最合适的人选了。但是方老爷子对于出山重操旧业的事情很排斥。胡闹只得耍了个小心机,没把废品收购地实际目的完整的说出来。等方老爷子很的加入进来,到时候把这情况再说出来,想必他老人家想反口也来不及了吧。

    至于其他的目地,一方面现在还无法实现,另一方面现在的规模和资金能力也无法做到,譬如形成一套合理有效的废旧物品再回收系统为环境保护事业做出一定的贡献等等。

    “放心吧,我像是那么不尊老爱幼的人么?”胡闹笑着对夏雪说,夏雪这才安心的一笑。

    请动了方老爷子出山。胡闹下一步要做的事情就是选择一处场地来作为废品收购站的根据地。对此,胡闹经过琢磨以后选中了潘家园。而选择这里,主要是因为胡闹看中了其未来的环境价值。市场这东西越早进入越好,在现在潘家园还未被开形成市场地时候,自己抢先进入,虽然是搞废品的,但是实质却是搞文物,与这个市场相契合,相信在不久的将来。这就是一个不可忽视的优势。随后。特意让夏雪给自己请了一天的病假,然后一个人跑了过去。

    相信喜欢古玩的人对潘家园都不会陌生。胡闹因为上辈子在导师的影响下,对潘家园也很熟悉,甚至还曾陪着导师来过好几次,也淘过几件东西。那时候的潘家潘家园充满了古色古香的情调,游人如织,川流不息。特别是许多老外总喜欢来这里淘点中国地文物,然后被摊主忽悠一通,便喜滋滋地交出大把的钞票买上几件仿品。

    但这个时候地潘家园还没有形成市场,远不如此时的琉璃厂来的出名。虽然也有些自晚清流传下来收购文物的散户在此定居,但在文革的猛烈冲击下东西被没收,房子被查封,人被批斗关押,仅有的那么一点苗头也就消散了。直到1992年的时候,这里才逐渐形成了旧物市场,短短几年时间便展成为全国最大的古玩旧货集散地,吸引着大批淘宝者和游客。

    胡闹挺的幸运的跟住在这里的老大爷打听到了一所想要出售的房子,房子很大,挺适合做废品收购来使用。胡闹当即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想买下它,但是胡闹毕竟还是个孩子,不方便出面,这事儿便交给了方老爷子来办。

    房屋的成交价便宜的惊人,仅仅只有两千五百元对方就愿意出售了。让胡闹都猛然萌生了买房囤积,坐等未来升值的想法。但中国人都讲究一个根,除非特殊情况,否则卖啥都不能卖房子。胡闹所买的这间房子的房主就是因为文革时期逃回老家房子被查封的人,现在房子被还回来,他因为心有余辜也不敢在回来居住了,便托邻居大爷帮忙出售。而这边因为类似原因出售房子的还不只他一家,胡闹就琢磨着是不是都给盘下来,这在未来也是一笔不可忽视的潜力股啊。

    方老爷子原本对于胡闹说的话还有些将信将疑的,等胡闹真的一气儿拿出了两千五百元,总算是信服了。他相信,就算是他父母。恐怕也存不了这么多钱。不过,另一个疑问也浮上了老人心头,这小家伙到底哪儿来的钱呢?

    胡闹地钱自然是从藏在家里的那笔资金里取出来的,但这事儿连他家人都不知道,方老爷子自然也无从知晓。

    场地以及方老爷子这个国宝级的掌柜都安排妥当了,现在就是网络的布置,以及雇佣几个帮手了。帮手的问题。胡闹心里早就有了主意,Qī。shū。ωǎng。选的就是当初那个被自己淘地齐白石字画儿的那位大妈地两个儿子。

    当初在那位大妈那儿淘的字画儿以后。胡闹便经常过去转转,虽然不是每次都能淘到东西,但是胡闹总会留下点粮票或是钱来,大妈不收,他就用那套寄存的理由,让大妈收到什么新鲜好玩的东西就帮他留着。钱和粮票就当预付的定金。时间长了,大妈也感觉了出来胡闹帮衬的心意。后来,大妈地两个知青儿子返城了,但是安置问题却一直没有得到解决,便随着做起了拾荒的营生。因为胡闹常来的关系。加之大妈常常念着胡闹的好,她的两个儿子对胡闹也十分感激。这俩小伙子跟大妈一样都是实诚人,属于老实巴交地那种类型,胡闹对他们有一段时间的观察,所以对他们十分的放心,便打算将这两人招过来。

    当然,雇工的事情他也不敢明目张胆,更不敢招揽许多人将规模做的太大,因为他记得就在这几年那个靠傻子瓜子财的个体户年广久就是在这个时候因为招募1oo多名工人。又传言赚了一百多万,被当做资本家复辟而被抓起了来。虽然后来在长的关怀下放了出来,但是这种出头鸟的事情,胡闹在外公的教育下还是不大愿意去做地。

    网络的布置因为人员缺少的原因,胡闹没办法专门派人专门上街去拾荒。就在这一步上座取巧,把目光对准了那些已经存在的零散拾荒者。胡闹的做法很简单,就是直接将那些零散的拾破烂者当成了下线。这近两年的时间,胡闹已经跟四九城里大大小小的拾荒者有了不错的关系,无非就是在他们卖给国营废品收购站地价格上。上调一点。卖地钱多了。他们自然愿意做你的下线。

    但是办理个体经营地资质胡闹还没有,而这个资质的落实得要到8o年。所以胡闹现在算是典型的无照经营。不过关系也不大,废品这个行业关注的人本就不多,自己做的也不显眼。再说,他也没挂牌说自己这是废品收购站,只是跟那些下线打了招呼而已。这样做的目的也是为了低调。

    等这一切都处理妥当以后,胡闹这个没挂牌的废品收购站很快的就运营了起来。大妈的两个儿子,徐广勇和徐广义两人就是专门负责搬运那些拾荒者运送来的废旧物品,并将其分门别类,处理好。两人也同时附带上了保安的职责,因为两人从家里搬了过来,现在就在这边住,看守着这里的东西。当然,若是旁人不知晓,恐怕也没人打这些破烂儿的主意。

    但是对于方老爷子的安排,却让方老爷子大为恼怒。因为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胡闹真正想干的是什么,也明白了,自己被胡闹这臭小子摆了一道。但正如胡闹所想的那样,老爷子来了也就来了,虽然有些气恼,但也没有拂袖而去。

    在废品收购站开张的第二天,胡闹就抢先将家里这近两年收藏的大部分东西都搬运了过来。因为这些东西放在家里惹得妈妈吴凤娇经常唠叨( 重生之经济强国 http://www.xlawen.org/kan/154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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