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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阅读

    易宓慕景涟。 ?br />

    梨花轻轻的吐出一口气:“大哥!你听我从头给你说吧:

    我们梨家庄名副其实的就坐落在一片梨树的海洋里,net天就是覆盖在漫天的飞雪中。夏天青果、碧荫,秋天金果如云,香甜四溢。冬天老树,白雪,如诗如画。家园景美,家境也殷实,rì子过的甜甜蜜蜜,无忧无虑。转眼我就十五、六岁了。

    又是net花怒放的时候,不知怎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情感泛起。我一个人带一个小丫头住在后楼,她依然天真烂漫,体会不到我的心情异动。”

    说到这里,她的脸红了,有些难为情的对我说:“大哥!这就是思netbsp;   我安慰道:“应该是吧?人之常情,也没什么。”

    “从那以后,就总是觉得心浮气躁,常常不zì you的揣摩着书中男欢女爱的情景。脑海中,常常幻想着一个俊美的书生。细细品味着那句‘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可就是想不透!越是想不透,就越是不zì you的去想,整rì朦朦胧胧的。”

    我不解地问:“相传那个时候,婚姻不都是定下的很早吗?你的父母难道就没有为你定下人家!那个时候好像有一句名言‘一家有女,百家求’有大姑娘待定的人家,门槛都会被媒人踏破的。何况是你这样的容貌和家境?”

    她苦笑一下:“那个时代,女孩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才算是有福气,也才是好女孩。这就是那个时候大人,孩子共同追求和维持的理想生活。我们家大业大,下人众多,我平时是连后院的门也不用出的。也不能出的!

    那些事肯定要等父母挑好了,定下了,才会知会我一声。以后直到被送到新床上,才会见到那个人。为了显示沉稳,父母挑的时候,大多会故意装的跟没事人一样。我们哪能知道呀!”

    玉娇:“这也太可怕了!跟童话似的。”

    “十六岁那年,正是net浓,花香,一片雪海的时候。浓郁的花香熏的人心烦意乱,恍恍惚惚。一天夜里,我被人轻轻的叫醒。睁眼一看,是又惊又喜:一个华服俊美的年轻男子,就站在我的床前,正低头含笑的看着我。我不由一阵心慌意乱。他比我想象中的每一个都要好。而且就实实在在的站在我的眼前。怎么说哪------

    ——就是以后,我们就做了夫妻之事!他直到凌晨才离去。走后不久,就听到了公鸡嘹亮的打鸣声。

    以后,他夜夜都来相会,又都是准时的离去。我的rì子,立刻变得充实而甜蜜了。好rì子易过,转眼就是果香四溢的秋天了。看着硕大的果子挂满了枝头,我也纳闷,今年我怎么也象果子一样,一天比一天变得臃肿,越来越难以掩饰了。

    那天,母亲送新果来让我尝鲜,被我的样子吓傻了。便百般的盘问起来。经不住母亲的追问,趁没人就说了实话。

    母亲听后惊呆了,泪水涟涟的说:“没想到,我苦命的孩子,就这样被毁了。”

    直到这时,我才恍然大悟,这事有多么的严重,吓得不知所措了。六神无主的问母亲怎么办。

    母亲哭好,骂够了才说:“事到如今,也只能听天由命了!现在要紧的是先弄清他,是人、是怪再说吧!”

    我无奈的说:“怎么才能弄清哪?我问过他,他什么都不说!”

    母亲想了半天才说:“这事哪能由他!这样办,我先把东面的这只箱子腾空。今晚他来了以后,你要像以前一样,先稳住他。等他睡熟后,再悄悄的起来,把他的衣服全锁进箱子里,然后把钥匙从后窗扔进下面的荷池里。天亮后我们就能知道个大概了。”

    我点头应下,当天夜里就照办了。

    ——第二天早晨当他起身穿衣要走的时,找不到了衣服,立刻急得乱转。最后推醒假睡的我问。我只有继续装糊涂。最后他跪下相求,我心里虽然不忍,也只有继续把糊涂装下去------

    后来在一阵急似一阵的鸡鸣声中他急了,露出了凶相。我的心里紧张,害怕了。恰在此时父母破门而入。他吓得从后窗跳出逃走了。

    天亮后,开箱子一看:哪是什么衣服,而是满满一箱公鸡毛。我们三口都傻了。我更是羞愧难当,恨不得有地缝钻下去才好!父母叹息着,无言的离去------

    中午,小丫头给我端来了香喷喷的午饭。格外高兴的的说:“小姐!给你说个新鲜事:今天早上呀,我们家的大公鸡没打鸣。老员外就去看看,原来他也没有来吃食。老员外以为丢了。就叫两个家院去找找看。

    后来呀,在鸡圈里找到了它。可是怎么轰它,它都不出来。后来喊去了几个人,才一起把它从鸡圈里弄出来。

    小姐你猜猜怎么着:他竟光溜溜的浑身一根鸡毛都没有。也不知怎的,毛都弄到哪里去了。而且呀,好笑的是,它一直都把头勾在肚子下面,尽往犄角旮旯钻。

    大家都被它的样子逗乐了,笑着说:‘你们看这个扁毛畜生,也知道羞。’

    后来,老员外说:‘这鸡留着也没用了,送厨房杀了吧!’

    抓住后,才看清:它就这么光着,也比人家带毛的公鸡大。厨房的大师傅们都说:‘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鸡,怕要有十几斤吧?’

    刚才他们还在厨房里说哪:‘真是一只老公鸡呀?用柴火整整烀了一上午,加了三遍水才烀烂!烀的前面一院子喷香。’

    小姐!你看我没瞎说吧?一只鸡腿就这么一大碗,那个大鸡爪,我还没带来。你闻闻多香啊!你在这慢慢吃,我也要去尝尝了。”

    小丫头说着,就忙不迭的跑了。

    听了这些,我哪还吃的下去。看丫头走远了,我就在假山旁边刨了一个坑,把它和鸡毛一起倒了进去,一起埋了。

    第六十二章——八打狗仙

    ()    母亲暗地里托人帮我打了胎。我自己虽然满心的不愿意,可也不敢说出来。你想呀,自己已经做下了这么大的错事,父母竟然没有责罚,已是出了常情,哪敢再吐半个不字。

    母亲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就开导我说:“孩子!做女人难呀。一步错,就会步步都跟不上。可不能再错下去了。

    何况它出世后,还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你千万不能有什么别的想法。养好身体后一切从头再来吧?好在我们深宅大院的,也透不出风去,就我们的家底,还有你的模样,咱们还是不愁找个不错的人家。”

    事情过去后,身体慢慢的复原了,可满脑子还是以前的点点滴滴。搅得我心烦意乱,无法摆脱。唉!真是理好通,情难忘呀。常常是不由的暗自伤心流泪,实在心痛难忍就到埋它羽毛的地方转转。常常会看到他身材依旧的站在那里,可过去拉他,竟是旁边的一蓬翠竹。

    就这么一天天的熬下去,不觉已是寒风侵骨,落叶飘零了。别人都是欢天喜地,而我老是觉得,自己仿佛就是枝头那为数不多的枯叶,随时就要随风飘零,不知落向何方。

    又是一个月圆夜,不由的望月感叹,难成眠。可叹我这短短的人生,竟如此的残缺再难圆。想的心痛就不由的披衣下楼到园里转转。远远的就看到一只大狗已经跑开了它的羽毛在嚼食着。我是气不打一处来,拿起花池上的半块砖,凑到它背后才用尽全力的砸了下去。想不到竟然那么巧,擦着它的后脑勺打在了脖子上。

    它‘嗷’的一声,窜起来就跑。跑到院墙下,一跃上墙,回头看我没追,就猴在墙头上说:“乖乖!眼看过年了,还是没躲掉这一砖头。我以为这里就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姐没事的,想不到也打的这么准,这么重。看遍了这里没石头,乖乖,忘了这里还有砖头。唉!天意难违呀!”

    咋一听到,这野兽吐人言,我吓得一头栽倒地上,绝气而亡。一缕孤魂飘荡而出,游荡了很久,才在这鬼谷里落下了脚。

    说完深施一礼:“狗兄!对不起!恕小女子年幼无知,少见多怪,冒犯仙兄了!”

    狗仙忙站来还礼:“如此说来,倒是我该赔罪了!我原以为就是一堆腐毛烂肉,哪里会想到竟系着梨小姐这么深的情怀。实在是得罪!得罪!”

    芹姑娘过去安慰梨花道:“好妹妹!别在伤心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一切都要往前看,未来是美好的。以后再觉得苦闷时,就来我们这里,我们姐几个在一起玩玩。那样就舒服了。”

    梨花含泪点头:“谢谢!以后会麻烦你们的。”

    玉娇小声的说:“哥!我看她好像不止十六岁。”

    “有钱人家的孩子,营养好,育的快,早熟。”

    玉娇又问:“那时人的婚姻真会那样办吗?我不敢相信!”

    梨花似乎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向我们看了过来。

    芹姑娘大概是怕梨花多心,大声的说:“大哥!娇姐!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哪。就不能大声点,让大家都听听。”

    我笑着说:“你娇姐问我,以前的婚姻全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洞房前双方连面都不准见是不是真的?她不敢想像!”

    芹姑娘也笑了:“满谷的女鬼也就她赶上了好时候,过上了好rì子,却是个不知足的鬼。你理她干什么!”

    玉娇恼了,又要和芹姑娘厮打,我忙劝解:“别闹了,回头别真玩恼了。就没意思了。你不信回头我慢慢的给你说,何必急哪!”

    玉娇:“哥!你说,我听着哪。”

    “其实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是当时社会状况下的正确方式。流传到现在被大家抨击的,是少数极端的个例,也就是yīn暗面吧。事物都是两面的,再好的社会习俗也都有它的不足之处,yīn暗的一面。只是没有被突显出来,没被评说而以。随着人类的展,社会的进步,所有的习俗都在相应的演变着,就是由于它们的利弊两面生了变化,必需对它进行扬长避短的革新,使其更好的为人类造福。

    当一些习俗被攻击的体无完肤必需取消的时候,一定是社会以生了根本xìng的变化,适应它的社会环境已经消失了。时过境迁,物似人非,没有处身那个环境中,就不可能了解当时的具体情况,也就不可能体会到当时人的心情。你把那时的个例拿来硬套在现在的社会里,当然不可能让人接受,也就无法理解了。”

    玉娇:“你说的好像有理,却改变不了我的看法。你再说具体一点。”

    我说:“大家是来听故事的。这些东西枯燥无味,别烦着大家了。以后有时间细细的给你说就是了。”

    芹姑娘:“娇姐!你要听大哥上课,可别拉大家一起听。这事我们都知道,不听行吗?”

    玉娇:“好聪明,懂事的丫头,你怎么就不知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讲故事。大哥明天不做事了。诸位!今晚就到这里吧,明晚再会吧。”

    众鬼散去,我们也收拾上床,真困了。

    刚要脱上衣,玉娇急着说:“别睡呀!还没给我说清楚哪。”

    我推脱道:“丫头,我真累了!这又不是三句、两句就能说清的事。别太xìng急了,休息吧!”说着就脱衣睡倒。

    玉娇眨巴着鬼眼说:“不行,这样我睡不着!”说完撩被下地,走了过来,“说不说?不说,别想睡。今天我就坐你被窝里,不给我讲,看你怎么睡的着。”

    这丫头真有点过分,不禁有点生气的说:“你这丫头别成心气我好不好!”

    没想到她到一脸不快的说:“那也是你先说半截话气我的。”说着,掀被就坐了上来。

    一团寒气迫的我打了一个哆嗦。这真是一个冷鬼呀!难怪俗话说‘是话有因,是草有根’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我们这里说那些突然来的冷天,就会说‘这个倒霉天:鬼冷!鬼冷的!’原来‘鬼冷’真是事实呀!

    芹姑娘:“娇姐!你这太过份,简直不像话,不理你了。”便把头埋进被里。

    玉娇:“丫头!怎么了?你生的哪门子气!该不是想歪了泛酸吧?”

    芹姑娘头都没露的说:“只有鬼才知道你的鬼心思,别人谁能知道!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能受得了,你这团yīn冷得鬼气。没数!”

    玉娇幽幽的叹了口气,:“好妹妹,今个是姐姐不好,你就让姐姐任xìng一回。说实话,做鬼这些年,越过越觉得自己孤苦无依,就是一个孤零无助的孩子,艰难无望的熬着rì子。是从见到你和大哥后,我才又感觉到了温暖。rì子好过了,现在差不多都把过去给忘了,心里总是甜甜的。

    人说:人心不足,可是我这鬼心也不足。老怀疑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觉。就像以前,难过的时候,就会想到爸妈的怀抱一样,躲进去,是那么的温暖和安心。可一清醒过来,就更觉的凄凉!所以,我老想着,什么时候能趴在大哥的怀里打个盹,或是躺在大哥的旁边安心的睡上一觉,从温一下儿时的幸福,心也就可以踏实下来了。可是一来我是鬼,至yīn、至寒,靠近了对大哥的身体不好。二来,也怕妹妹你往歪处想,传出去让鬼都笑话:说我做鬼了,还都不安份!”

    第六十三章——八打狗仙

    ()    芹姑娘:“真搞不懂你,都做这么长时间的鬼了,竟还是一颗人心。说的这么可怜,怪招人疼的,好在你什么都明白,就随你的便吧!只是别太贪心,太过分了!

    唉!现在我也总算明白了:你以前的rì子是怎么搞糟的了,可能也不全怪人家!”

    我怕玉娇对芹姑娘的直言存心,忙岔开:“放心吧!大哥对你们的感情是真诚的。不然上次你们和周部长胡扯,我就不会打你们了!我真是怕祸从口出------!我是真想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和你们一起过上几年。好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我们放开人、鬼、神的界限,用真情在一起相处,享受这份天地恩赐的快乐吧。”

    玉娇把我推醒:“起来吃饭了。”

    我两眼涩,不想睁开,闭着眼说:“你们吃吧!我不吃了,想接着睡。”

    玉娇:“不行,你不是还要练功吗?中午再睡,睡好了起来吃晚饭就行。”

    我搞不清这是享福,还是遭罪,真是俗话说的‘祸福两相依’,起来吧。两个小鬼依旧乐呵呵的挤牙膏,递毛巾。

    没看见芹姑娘就问小刚:“姑姑上哪去了”

    小刚摇着小脑袋:“不知道!”

    玉娇:“今天不知怎么了,还赖着床哪。”

    我到床前推推她:“丫头!是哪里不舒服吗?起来吃饭了。”

    芹姑娘掀开被子,懒散的说:“心里不舒服!我想爹妈了。”伸过手“哥!抱抱。”

    我不由的一乐:“好啦!起来吃饭啦了。”

    两个小鬼被逗乐了,小刚:“姑姑!你怎么变成小孩了。”

    芹丫头故意拉下脸:“小孩子!多嘴。要问,问你妈去!”

    玉娇脸红了:“你这个死丫头,一点不饶人的这张嘴呀。”

    我说:“快吃饭,别打嘴官司了,回头还得你们收拾碗筷,我去活动活动,就把活拿回来做。把玉娇昨晚急着问的事,说道说道,省的闷在心里。”

    芹姑娘:“大哥!你别宠她。她可真是个娇妹子,够任xìng的了!你别把她宠坏了,遭罪的可是你自己。”

    玉娇:“哥!别听她瞎说。我懂事着哪。”

    她的认真样,把大家逗笑了。

    早net的清晨,虽然还没有迷人的绿sè,可net的气息,已扑面而来了,让人从心底里振奋。活动的浑身舒适后,就搬了几根木料到屋里,计划做个凉亭,安在木筏上,好挡雨蔽rì。

    我正琢磨着尺寸,玉娇就催促说:“快点讲,我等急了。”

    我被她的孩子气逗乐了,说:“好吧。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吧?其实也不是故事,是真人,真事。年头过去也不算太远的事。就在我的老家,这个人和我的祖父同辈,还是远亲。人已经作古了,就不提他们的名子了。就是这个老爷子,在外面和人喝酒,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酒桌上就把闺女许给了人家------

    可是这位老先生,又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回家后竟只字未提。家里人当然也就什么都不知道。直到有一天花轿突然上门迎娶了,他才不得不跟家人说了实话。说到这里,可能听的人都不会相信。可千真万确的就是这么回事,是父辈们亲眼见到的真人真事。当时,老伴怨;哥嫂训,长辈们骂------

    可是,这都有什么用哪?于事无补呀!没有别的办法,还是只有把姑娘嫁出去。

    说来让人心酸,那是刚开net的时候,姑娘还在野外挖野菜哪。

    人到什么时候也还是都要顾及点面子的,姑娘被找回来,停着花轿,和迎亲队伍的门是不能走了。是在邻里,亲友的遮掩下,撬开后窗被送进房里,梳洗换衣,送上轿的。

    好在呀,那时候,嫁衣里外三新都是婆家一包全带来。不然我还真想不出,这位老先生怎么收场!”

    芹姑娘着急的问:“后来哪?”

    我也不由的叹了一口气:“这样的荒唐事,你还能想出它有什么好结果吗?有也只能是在戏里!——这姑娘便是一去无踪影。”

    两三年后,老太太就焦虑而死。说是老太太,也就四十来岁吧!又过了年把这位老爷子也就辞世了。当时,人都说他是被吐沫星子淹死的!

    十来年后,这姑娘突然的拖着孩子,一路讨饭回来了。已经糟的没人认识了。她到家后的第一件事,还是到父母的坟上哭了一场。以后就靠着兄弟,孤独的过完了一生!”

    玉娇问:“她没说,她这十来年是怎么过的吗?”

    “说的不多。只说是很远。男的有病死了,没法在那里继续过下去了,才带着孩子,偷跑回来的。一路上靠要饭走过来,走了三个多月。”

    芹姑娘:“这姑娘命真苦,真可怜!”

    玉娇:“这么说,就更加深了我对这样荒唐的习俗,能在社会上存在的怀疑。”

    我不由的笑了:“你这丫头,可真笨的可以!就像一脑袋浆糊。这个老爷子的行为被当成故事传下来,不正是被当着反面的典型来谴责的吗?同时,也在起着jǐng世的作用啊!再则,你不知道,‘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吗?只有极点型的反面例子才会被流传下来。正说明了,当时的实际情况,是另一个样子的吗?从大家对女儿的称呼,就可以想象出个一大概来的呀。”

    玉娇莫测的一笑:“什么样的称呼,你都想到了什么,说来听听。”

    “有钱人家的女孩叫千金小姐,穷人家的闺女也叫小家碧玉啊!不都是在被jīng心呵护的意思吗。事实上,自古以来,人类的变化可以说是翻天覆地的,甚至连人的模样都一变再变。唯一没变的就是父母对子女的爱呀。

    所以,可以想象得到,每一位父母对未来女婿都会抱有多高的期望,都是如何的jīng挑细选啊!虽然由于个人的喜好,及认识有不足之处,难免还是会造成一些遗憾,但是人生不如意事十有仈jiǔ,哪有什么方法能让婚姻这一人生大事尽如人意啊!”

    玉娇不无戏谑的说:“依你,这样的习俗就不该退出历史舞台了。难怪你到现在还单着哪?原来是怨自己错生了时候。”

    对这样的无赖式人身攻击,我也只能一笑了之。

    玉娇看我只顾低头忙活,又催促道:“怎么又不吱声了?快说。”

    我只得问她:“还说什么?这不都说清楚了吗!”

    “你说清楚了什么?你光说了,由父母做主的好了。还没说,为什么姑娘自己的配偶,自己得感情,由自己来做主反而不好了!”

    第六十四章——八打狗仙

    ()    “你这一脑袋浆糊呀,只能钻这些牛角尖吗?干嘛不多想想。现在男女平等了,从小一起上学,长大了一起工作,有多少社交的机会呀!不是还有那么多好姑娘,一时找不到如意郎君?何况那时候:人烟稀少,交通不便,社交近乎是零。如果不靠父母的交际和经验,以及媒婆的人脉,那么要有多少姑娘只能在娘家呆着的,终老一生。”

    玉娇不服的说:“那么,为什么不让她们出来参加社会活动。”

    “唉!你个笨丫头!这就已经出了,这个话题的范围了,也出了父母及女孩子自己的能力。是社会文明程度的问题呀!是让不让的问题吗。”

    “别蒙我!说出道理来”。

    唉!我只有叹气的份了:“这是你这么追问的,我也只好实说了:男女平等都是一样的人,只是近几十年的事。以前只有在家里,在父母,兄弟的眼里,姑娘们才是宝贝,才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一旦到了社会上,在别的人眼里:真的,就是一个会自己活动的,活财富而已。你让她们去zì you的社交,不和现在你让一大捆钞票自己上街散步,晒太阳防霉一样。结局还用想吗?”

    玉娇不服的说:“瞎掰!没王法啦!”

    我不由的被她气乐了:“唉!我的老妹!看来,你真是一直在蜜罐里泡着得-----

    别说哪时候的王法鞭长莫及。就是现在,那些仍然抱有这种思想的人,不是,依然的在干那些拐卖妇女的罪恶勾当吗?落在他们手里的妇女别说婚姻zì you了,就是人身可能zì you吗!”

    芹姑娘笑了:“娇姐!你也刚从人世来,知道的怎么和大哥差的这么远。看来,你真是一支温室里的花朵,娇娇女呦!”

    我怕玉娇又挂不住,缓和一下的说:“这也难怪,她出生的迟,走的又早,懂事以后在世上也没有多少年。没想到这些是可以理解的。我在给你们讲个故事吧。这也是一件真事,就生在我一个同事的邻里家。时间吗?比上一个故事略早一点。

    这事生在一个殷实的地主家里,他家人丁盛旺,有好几个儿子,都以全部娶妻,而且都在一起生活。真是轰轰烈烈的,一个兴旺的,一个大家庭。可是家大了,人多了,也就难免产生矛盾,特别是婆媳,妯娌之间更是事多。她们明里暗里的较量,时间久了以后,就变成了婆婆带着其它媳妇,把四媳妇给孤立起来了------

    都到了这份上,四媳妇依然无知的一如既往。也难怪,她虽然也出生在殷实的地主家里。但是,父亲早逝,一直是寡母带大,当然就没有体会到,母亲是怎么做的妻子和儿媳的了。而且在家也是爱护的多,教育的少,养成了任xìng,刚强的xìng格。可惜呀独独缺少了那时候女xìng生存下去的最基本的技能——圆滑和委曲求全!

    后来就不断有怪事出现:本来够吃的饭,等到吃饭的时就不够了。后来又会在她的房里莫民奇妙的现一些,霉变的干粮,弄的她丢脸又窝火!

    一家之主的老财主,已经年过花甲,饱经世故了,本该心里有数,不动声sè的暗里给以平衡缓解的。没想到他竟推波助澜的也针对起了四媳妇。

    后来竟生了,仓里的麦子少了。顺着洒下的麦粒,大家轻易的就找到老四的房里。而且在他们夫妻的床底下,没费事就找到了,一裤子麦子。

    你们别笑:是真的。那时候没有现在这么多各sè各样装粮食的袋子。家里装运粮食:粗粮是箩筐,细粮是笆斗。出远门,驴、马驮运粮食,用的是皮稍袋,差不多只有洗脸盆那么粗,好几尺长。很贵的,一般人家没有。他家即便有,肯定也不过就一两条,当然不可能拿来装偷得东西。所以裤子就是最好的选择。

    你们别笑:玉娇!那时的裤子可不是你身上穿的这个样子。而是小裤脚,粗腿,宽大的裤裆,高腰齐胸。穿的时候,得把裤腰在胸前向前撑开,然后在把它贴身折好,才能系裤带。所以,真是一个理想的粮袋替代品。装满了没有一百斤,恐怕也要有八十斤。”

    玉娇终于笑出了声:“说的,跟真的是的!你穿过呀?”

    “没有!不过小时候,邻里的老人们都还在穿。裤腰是另外用孬布接在上面的。真有麻袋口难么粗。”

    芹姑娘:“你不用这么啰嗦。我见过,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快说:后来哪?”

    “后来的事的,我真有些说不出口!

    ——家里人,告诉了老地主。老地主想都没想的就勃然大怒!让人叫来了四儿子,指着床底的粮食说:‘你说!我是缺你媳妇吃的了,还是缺她喝的了?竟然如此‘偷生掩熟’!传出去,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搁?’

    儿子就把媳妇叫进屋里,没别的,打吧!不是她干的,你说她怎么能服!就大骂是哪个断子绝孙的害她!她骂的越狠,丈夫打的当然就越凶。这样恶xìng循环,直到丈夫打累了,也没能把她打服。只好无奈的出来见老爹。

    我想不通,儿媳妇已经被打的这样了,老人家为什么还没有一点怜悯之心?竟然异常的暴怒,冲着儿子的脑袋,是连打带骂:‘没用的畜生,你连个媳妇都管不了,你还活着干什么?现的什么人眼!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这么不守妇道的女人,打死算了!老子给你重娶。

    她不是经打吗?我就不信打不服她!去,到后山上削一把麻扎刺条子来,给我吊起来抽!看她还敢不服!’

    这个四少爷也真够孝顺的,真就到山上削来一把刺条,而且仅仅只把自己手拿部位的刺给打掉。也真的把媳妇吊了起来。

    就这么,一个平常的,幸福的家庭,转眼间变成了地狱------亲人变成了索命的恶魔!

    第二天早上,这个xìng格刚烈的媳妇,真的就被打死了!

    你们见过这种刺没有?”

    玉娇摇头,芹姑娘点头:“知道,在路上看到它都会让心里不由的麻的。用它来打儿媳妇,难怪老家伙那么有信心说,能把儿媳妇打服。”

    玉娇:“到底什么样?”

    芹姑娘:“指头这么粗,就可以长到五六尺长,笔直的细条。特别的坚硬,还带有韧xìng。指头这么粗,要砍断它就不容易了,都是斜着往上削的。更怕人的是,每隔两三寸远。就横着长出一根一寸来长粗大的尖刺。它能扎破拖拉机的大胶胎。用它来打人?”无奈的摇摇头“还,竟然用几根并一起,简直就是一根长长的软中带硬的兵丁狼牙棒。唉!竟然还是用在了自己家人的身上。”说着无奈的叹息。

    很久后,玉娇回过神来:“那么,后来哪?”

    “人死了,当然要给她娘家送信去的。送信人说的其它什么,就没传下来。主要说的是:你家姑娘在婆家不守妇道,‘偷生掩熟’。夫家教训不仅不知改过,还连三纲五常都不懂的顾及,恶语辱骂全家,后来被丈夫失手打死了。请亲家去人商议商议,料理后事。’

    第六十五章——八打狗仙

    ()    寡母听到女儿被活活打的死了,当时就哭死了过去!家里人只有去请她的叔叔来处理这些问题。

    她的叔叔是当地很有名望的乡绅。听完以上的说辞后,就说了一句话:‘死就死她妈妈的吧。’

    送信的人听到他如此的,就问:‘这样的话,我就回去通知家主,入殓安葬了?’

    他叔叔依然无动于衷的说:‘埋就埋了她妈妈的吧。’

    送信的人回来如此的一说。他家就真的入殓准备下葬了。

    没想到正开午饭,县里的马快就到了。二话没说就封棺、拘人,等候验尸。傍晚时分县太爷的大轿到了,就立刻开棺验尸了。验尸的过程中,竟在她的尸身里挑出了半升的断刺。老地主也被迫交出了,她挨打时穿的那身白sè的家织布裤、褂。当然——现在已经看不见白sè了!”

    两个鬼丫头全傻了。

    玉娇回过神来,无jīng打采的说:“你的故事让人听了心里不舒服。我得睡觉了,顺便想想帮你弄个什么礼物去哄哄闺女。”

    我想了一下才明白:“你是说周琦呀!她是周家的女儿,我不过是眼热而已。你不用多费心思,那是个懂事的孩子,不是贪财、贪物的。那天来不过是拿钱说事罢了,实在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玉娇:“你知道什么,这事你就别管了!给她弄点东西,我心里就会舒坦点了。不然,这心里老觉着欠孩子点什么,怪难受的。”

    我安慰她说:“你就睡觉吧。别瞎琢磨。”

    芹姑娘叹息着说:“真是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啊。人一旦失去对自己内心里魔xìng的压制,甚至是放纵,那么离成魔,真的就不远了!”

    我也不禁感慨:“人保持一颗善良的心,真是非常的重要!不仅是益于他人,更是惠及自身的好品德。这些真不需要别人来说教,只要你留心一下身边人生活中长时间的得失,就可以清楚明了的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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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人捏着鼻子弄醒,等看清了,竟是狗仙一张笑呵呵的脸。我不由得也想和他开个玩笑了!

    便装出不快的样子说:“你个老不正经的,捏我的鼻子干嘛?这辈子头一回娶媳妇,还是做的梦,可是新娘子刚进门,你就把我弄醒了!把新娘子扔梦里去了,真气人!”

    屋里一片笑声,芹姑娘问:“大哥!新娘子漂亮吗?”

    “当然漂亮,不然,我怎么会那么高兴的娶她。只是,我还没来得及揭开盖头细看她究竟如何漂亮哪,这不,就被他弄醒了。你说我亏不亏?”

    玉娇一本正经的问:“我的哥!这怎么办哪?”

    “当然得要他赔!”

    狗仙一指自己的鼻子:“你要我赔你一个媳妇?”

    我一乐:“你想得美!没那么便宜的事。那是做梦想想而已!现在醒了,这满谷里,大家都在修炼,我一个要娶媳妇,会那么没水准吗。”

    狗仙嬉笑着说:“你搞搞清楚,你是人唉!虽然和我们住一起,也不能和我们这些,神鬼、仙佛相提并论呀!”

    我不屑地说:“得了吧!我还是人吗?人是rì落而息,我是rì落而起;人,是大家一起合作做事,我哪,是一个人扎到鬼堆里寻鬼话,离人远矣!今天招了我,你就是恶鬼缠身:一是拿出奇珍异宝来,二是交出修仙的秘笈,不然,没完。”

    狗仙装出一副可怜像:“二位妹妹!这——真已经不是人了。十足的就是一个贪心鬼呀!你们和他一起怎么过的rì子?可怜啊!妹妹们!遇人不良啊!”

    狗仙的一付搞怪样,把众鬼又逗笑了。

    玉娇笑着说:“狗哥!别耍活宝了,他还没醒哪,快拉下来吃饭。我们的故事要开始了,别让大家等急了。”

    一个老鬼进来说:“娇丫头!你们吃你们的饭,我们先开始就是了。”说着,对狗仙一拱手:“狗哥今个我先来:

    ——我是东南百里以外,陶家镇人氏。由于姓陶,出生时取名字,老爹趁便就加了个巧字,就是希望我将来能一生都讨巧,占便宜的意思。这个名子虽然俗气,不那么高尚,却是实话。谁不想讨巧哪,虽然未必讨得到,或者竟是常常的吃亏,嘴上鄙视,心里不是还都想着!我敢说天下没一个人整天想着如何去找亏吃的。能像我爹这样,直白的希望我能讨巧,倒是爽快,显得诚实。环境所致,我虽然没讨过什么大巧,却是个不肯吃亏的主。说实话,巧也不是想讨就能讨到的,等到我当家过rì子,家以败得差不多了,仅剩离镇很远的一片桃林。

    管理桃树很简单,冬天里把大部分枝条剪下,做烧柴。枯老的树干上,留下星星点点的几节小嫩枝就行了。开net就会开出一树美丽的桃花,结出一个个鲜美的大桃子。真是一宗最美的,神奇的农事了------。等桃子长到鸡蛋大的时候,就要去看管了,林子当中有一间小屋,我每年都要在里面住上一段时间。

    那一年,又是桃子快要成熟的时候了。我住在桃林里,每晚都吸着旱烟袋,小心的守护着。那天晚饭后,一串脚步声,径直的向我的小屋走来。我出门一看:是一个年龄和我相仿的汉子。

    进门就说:“大哥!你的烟好香。招的我直咽口水,能不能给我抽一袋。”

    我虽然满心的舍不得,可是碍于男人的这张脸,还是说:“烟酒不分家,大哥你这么客气干什么!就装上一锅递给了他。”

    他点上火,三口两口的就吸了个jīng光,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大哥!我再接一袋吧。”

    我咬着后槽牙说:“没事,你只管接。”

    他一接便是三四锅,才把烟袋递给我。我刚抽了一锅,他又要了过去,一抽又是三四锅。就这样接来递去,他直到鸡鸣才离去。

    虽然已经瞌睡的只犯迷糊,还是不由的想:这家伙好大的烟瘾。?( 鬼谷聊斋 http://www.xlawen.org/kan/159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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