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新辣文小说网 > 仙侠修真 > 闫少的豪门悍妻 > 闫少的豪门悍妻 第 37 部分阅读

第 37 部分阅读

    然后吹着口哨从冰箱里掏出菜,分配好,心情愉悦的开始动手。

    闫弑天玩了会手中的抢,抬头看了下墙壁山的钟,起身上了楼。他回来快两天了,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悦悦。

    宴易和闫影都没在打电话回来给他,他不知道悦悦的手术是不是成功了,如果失败了——

    男人攥紧拳头,阴鹜的眸光折射出狠光,不会失败,也不能失败。

    上了楼去了主卧隔壁房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时相国,安静的躺在床上,跟这五年来每一天一样,睡得没有痛苦。

    闫弑天转身离开,去了主卧房。

    时冰醒来了,正趴在痒痒头上,认认真真的看着她的宝贝儿,听到开门声,冷着脸问道,“你给我宝贝儿用了药?”

    闫弑天走到床边坐下,看着睡得小脸蛋红扑扑的痒痒,眸色温和,“只是镇定剂。”

    逆风袭来,闫弑天往后倾了倾上半身,躲开女人的拳头,面无表情。

    “你他妈的脑子有病吧,他是你儿子,你在他身上用镇定剂?闫弑天,你他妈的混蛋。”

    时冰气得横眉冷对,一拳头砸出去看男人躲开,怒火飙升,从床上蹦起来扯到隐晦的地方的痛处,也没顾上,“有胆子你别躲,妈的,他是我的宝贝儿,你他妈的能下去这黑手,你个黑心肝的,我揍不死你我。”

    闫弑天面无表情的起身,抓过女人的拳头,握在手心,对女人的态度很不满和恼怒,“镇定剂没副作用,只是让他睡一觉。”

    “我操,你还有脸说你,你说宝贝儿这一觉都睡多久了?啊?现在都快一点钟了,十八个小时了……”

    闫弑天闷不做声,他不会说宝贝儿睡了四十几个小时了,下午就该能醒过来。

    这话一出,就只有讨打的份,他不傻。

    抿着薄唇,冷冷的瞪着这个女人,也就只有在他身下和床上的时候,她才能有点女人该有的模样。

    闫弑天果断选择沉默,坐回床上,看着黑着脸的时冰,不吭声。

    时冰指着他的鼻子开骂,真正是毫不留情的,就差没一脚将男人踢下床了。当然不是她不想将他给踢下床,实在是,她没有那个力气。

    这男人禽兽起来不是人。

    骂道最后,时冰阴冷的瞪他,非常不情愿的问了句,“你那该死的镇定剂什么时候稀释完?”

    闫弑天看向痒痒,“下午该能醒。”

    “你——”时冰又想踹他了,妈蛋的,下午才醒,睡得都快一轮半了,有他这么当爹的吗?给自己的孩子注射镇定剂让他睡死的?

    “闫弑天,我户口本在哪?”

    闫弑天坐直了身体,虽然面色平静,但是眼里的警惕却是实实在在的。

    “还有,结婚证呢?给老娘换回来。”

    闫弑天没办法在装沉默了,“你要这个干什么?”

    “离、婚!”时冰从床上跪了起来,手指头朝着男人的锁骨一戳一戳的,“虽然老娘压根就没承认过老娘是你老婆,但特么的那本结婚证老娘瞧着也碍眼,你丫赶紧给老娘换回来——”

    “不准。我不离婚。”闫弑天抓住她的手腕,眸色阴鹜的瞪着她,谁准她提离婚的?他不准。

    时冰冷哼,“你说不准就不准,你老几你,这婚本来就不是老娘乐意跟你结的,老娘现在就要离婚。咱两从现在开始,玩完了。”

    闫弑天将她摔在床上,附身就压了上去,单手扣住时冰的下颚,阴冷的瞪着她,“收回去。”

    “我操,你他妈给老娘放开—”

    “收回去,我不准离婚,你是我的。”

    时冰弓起膝盖,朝男人后腰踹,“你丫放开,放开听到没有,痛死了—”

    这男人的手力本来就大,而且他的手跟钢筋一样,捏得她整个下巴跟要捏碎一样,痛死了。

    闫弑天不管她踢腾的双脚,扣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的头仰起,对上他的残忍隐含的疼痛,“时冰,收回去,不准说离婚,你是我的,收回去,听到没有,这辈子你都是我的。”

    “唔……”时冰挣扎着,整张脸涨得通红,红过后瞬间变得惨白,双手抓着男人的手腕,用着浑身力气来扯开,“放,放开。”

    闫弑天冷眼看着她痛得惨白的脸,不为所动,他知道,如果放开,她一定会要结婚证,跟自己离婚。

    这个婚,结来本来就不是她的本意,是他甩手段得来的。她跟他在一起,是因为两个宝贝儿,她从未说过爱他的话。

    现在这么轻易就说出跟他离婚,他怎么能容许,他不许。

    “时冰,你说,只要你这辈子都不提跟我离婚,我就放开你。你乖,只要你说我就放开了,就不痛了。”

    你他妈有病的!

    时冰两眼发黑,这婚铁定离定了,“…行,行,你松,松开,疼…”

    闫弑天笑了,阴鹜的眸色散去了疼痛,换上了笑意,松开禁锢着的大手,附身在时冰的唇上亲了亲,“不疼了。”

    时冰大口喘气,机械的动了动被捏疼的下颚,然后抓过男人的手臂,张口就咬了下去。

    “妈的,咬死不死你还…”

    闫弑天眉峰不动,依然笑盈盈的看着她,目光里带着隐匿的宠溺,只要她不在想着跟他离婚,给她咬一口又有什么关系?

    傅伦做好饭,炒好菜,咬着汤勺坐在沙发上玩游戏,耳朵上还塞着个蓝牙。

    时冰踹开闫弑天下楼后,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傅伦,带着蓝牙在交代着什么。

    客厅里有阵菜香,时冰看了眼傅伦,径直朝餐桌走去。

    傅伦打游戏打得正嗨,刚一侧头就看到朝餐桌走的嫂子,吓得手一抖,游戏里就传来一声爆破的声响,它好不容易练到五十级的坦克就这么给报废了。

    傅伦抽了抽嘴角,回头看了眼楼梯口的方向,他老大怎么没跟着下来?

    傅伦丢开电脑,跟着时冰身后进了餐厅,“嫂子。”

    时冰坐在餐桌上,给自己装了点饭,头也不抬,吃了口爆炒的青菜,点头评论,“不错,厨艺跟闫影那二货的不相上下。”

    傅伦笑呵呵,凑到时冰对面坐下,“嫂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时冰抬头看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傅伦笑眯眯的,双手撑在桌面上,“当然关我事,老大突然回来x市,都是库扎那滚犊子给害的,嫂子您也知道的,那库扎就是个黑心肝的—”

    “库扎?”时冰停下吃饭的动作,拧着眉头看傅伦,“他找上你们了?”

    傅伦点头,刚刚被打断他一点没生气,但说到库扎他就牙痒痒,“在意大利就找上闫家了,这回要不是老大说不能直接跟他杠上,老子早扛着枪去将他崩了。”

    库扎找上闫弑天了?时冰柳眉狠狠的拧在一起,听到傅伦的话轻哼一声,鄙视他,“就你?哼。”不是她小看傅伦,就库扎那变态,五个傅伦捆绑在一起,也别想将库扎给崩了。

    他往森林里那一钻,傅伦这货估计上哪找人都不知道。

    傅伦不满意了,他嫂子太不将他当一回事了,也太小看他了吧,“嫂子,没有你这么打击人的,我怎么就不能将库扎给崩了?就是一子弹的事儿。”

    时冰啧啧两声,将傅伦上下打量了个遍,“别撅嘴,你就是崩不了人家,你得有自知之明。”

    傅伦坐直了身体,被自己嫂子这么否定,很伤他自尊的好吗?行,跟库扎又结下了一层梁子,妈蛋的。

    不能这么鄙视他的!

    时冰放下筷子,突然认真的看着傅伦,“傅伦,你们回来,悦悦跟着回来没有?”

    傅伦还在纠结他被鄙视,不能一枪将库扎给崩了的事,听到时冰的话,本能的摇头,“没有啊,老大只抱着痒痒回来了。”

    时冰瞬间变脸,“那悦悦呢?”

    “在意大利啊……”周围空气瞬间冻结了,傅伦回过神来,也知道自己坏菜了,看着时冰阴沉下去的脸色,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让你刚刚说话不过脑子,忙跟着说道,“嫂子,你放心吧,悦悦有影和啊易照顾着,没事的。而且干妈也在闫家本家,悦悦不会有事的。”

    这句话,他自己听着都觉得心虚。

    时冰冷冷的看着他,“悦悦出事了?”

    “……没。”

    拍的一声,时冰一拳头砸在桌面上,怒,“说实话。”

    傅伦要哭了,老大不在,他没事跟着嫂子来餐厅干嘛啊,“嫂嫂子,你冷静点,悦悦真的没事…”

    时冰站起来,转身就走。当她是白痴吗?库扎找上门,闫弑天只带着痒痒回来,留下悦悦,还有闫影,宴易。这不是悦悦出事了,就闫影那耐不住寂寞的二货,会乖乖的留在意大利的本家?

    闫弑天,你好得很!

    【123】意外横生,闫影的脆弱

    国防人事变动,清除了一个502军师长,国防安老,却犹如一颗小石子投入大海中,有浪花,但是不高。

    顶头的人很快就介入其中。

    这次丰岗山演习的收场很戏剧化,31师直接被推倒了风尖浪口上,成了众人肉中刺。

    针对于31师查检的事情,执行得雷厉风行。

    国安总部顶楼办公室,驰爱翘着腿晃着椅子,电脑桌旁放着一盆子黑得发紫的葡萄,修长圆润的指尖拂过水灵灵的葡萄表面,一颗颗的往小嘴里送。

    第五大队队长鹰长空站在女人身后,看着盘子里一颗颗减少的葡萄,大老爷们别开眼,摸了摸鼻子,用能秒杀人的眸光瞧着站在他身边的队友。

    给老子出个声咋滴了,瞧她吃得不亦乐乎的,什么时候是个头?

    那队友很淡定的将头撇到一旁去,他什么都没看到。

    鹰长空气得横眉冷对,枪杆子就着他的屁股狠狠的戳了下。

    “哎呀……”

    乍然响起的惊呼声打破了这一室诡异的气氛,驰爱咬着葡萄慢悠悠的回头,幽幽的目光落到出声的男人身上。

    “耐不住就滚蛋儿,吓唬谁呢你。”

    那队友憋屈着脸,耳根都红了,但是也只能梗着脖子不敢瞪驰爱,两天时间,已经让他们足够了解眼前这个女人了,当然,还有一大早就离开的那个女人。

    都他妈不是好惹的鸟。

    鹰长空干咳两声,往驰爱身后走了两步,“驰队,你说吧,到底该怎么做,就别再吊着我们的胃口了,我们都是急性子,耐不住您这候着啊。”

    安国徽安老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是黑手党的人,被上头秘密处决。

    现在整个国安算是群龙无首,下面的那群滚犊子一个比一个叫得欢实,他只有一个脑袋两个肩膀,他扛不住啊。

    第五大队,第十大队的特警队都是直属国安的,他和第十大队的队长脾气相冲,从来就走不到一起去,这次安老出事,他是闹腾得最欢的一个。

    鹰长空脸色不怎么好,国安向来是面和心不合,内里动乱已经很久了,如果这次不是安老出事……

    想到这,鹰长空一个激灵,不敢在往下想下去。

    有些事不是处在他这个位置能够想下去的。

    驰爱眨了眨眼睛,单手托着下颚,兴匆匆的揪着鹰长空,说说在的,这个鹰长空嘛,长得算是一般般,她手中无论是书生,孙猴子还是猪八戒,往他面前一拖,都能将他给比下去。只不过嘛,鹰长空这人身材不错,穿着特警制服,紧致勾勒出来的块头和腰身,坚实的后背,这些,不得不让她想入非非……

    “鹰哥,别急嘛,来来来,给你吃个葡萄……”

    鹰长空脸色骤变,猛地往后退了一大步,躲开女人伸过来的爪子,脸上的肌肉跳了跳,“不,不用了。还有,驰队,我不叫鹰哥。”

    驰爱扁嘴,看他那动作跟避如蛇蝎一样,委屈哀怨的瞪着他,“我很可怕?”

    鹰长空头皮发麻,在心中呐喊着自个媳妇来救驾,“不,不可怕。”

    驰爱放下腿,双膝跪在沙发上,趴着椅背,伸长了爪子朝着鹰长空的胸口一戳一戳的,“可是,你的样子明明就在说,我很可怕……那那那,你还躲,我就知道,你肯定再说我很可怕……”

    鹰长空僵着身体,闪躲着一股股流窜的电流,妈的,是不是女人啊,有这么光明正大戳人胸口,刺激人的吗?

    “驰队……”

    驰爱继续戳,歪着头眨了下眼睛,放出流光溢彩,“哎,鹰哥想说什么?”

    老子想说,别他妈叫老子鹰哥,还有将你这该死的手指头给挪开。

    “该做事了。”

    “啊,不急啊,我姐的数据还没传完呢,咱们还有五分钟的时间,鹰哥,你将制服脱了吧,我老喜欢你这一身肌块了,杠杠的啊。”

    鹰长空磨牙,“……”

    站在鹰长空身边的队友,早就低着头笑得双肩松动,跟要抽过去似的模样。

    色女不可怕,有权有钱,有利刀子的色女,这才让人可怕。

    驰爱还想调戏鹰长空,只是可惜的是,电脑里的声音提示让她松了手。

    而鹰长空从来没觉得死板板机器的电脑,跟天使一样闪着爱心。

    看着驰美传回来的数据,驰爱拧眉,抓过手机给时冰打电话。时冰正在跟闫弑天算账,第一个电话没有接,等第二个电话铃声响了半分钟后,她才接起来。

    “爱爱,怎么回事?”

    驰爱来回的拖着鼠标,点开数据后眉头就没松开过,“冰,安国徽私藏的军火和罂粟找到了,我手头上的数据闪动得快,他们应该在准备转移目标。”

    时冰抓过床上的外套,一阵风似得飘下了楼,“盯紧点,我马上到。”

    “放心,一个也别想逃。”

    时冰刚出了门,傅伦来不及叫她就看到紧跟在时冰身后下来的闫弑天。傅伦指着大门方向,“老大,嫂子这是去哪啊?这么风风火火的,不会是要回意大利看悦悦吧?”

    闫弑天冷冷的看着他,“你说的?”

    傅伦当下不回话了,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老大肿着的右半边脸,只觉得蛋疼,尼玛,嫂子下手真狠,他刚回来的时候,这右脸还没这么肿啊,这才过了多长时间,老大这右脸肿起的高度都有拳头大小了。

    傅伦眼巴巴的看着闫弑天,满眼的同情。

    闫弑天盛怒的瞪着他,坐回沙发上,“将手中的交易尽快脱手,还有,这两天,我不想见到你。”

    傅伦屁颠屁颠的滚了,他能理解的,老大这是家庭暴力,被他瞧见了一回,老大没有灭了他已经是万幸,他可不想留下来当炮灰啊。

    想看戏,也得有那个命留着看啊。

    等傅伦离开后,闫弑天才起身去了厨房,找出块白色的布,装着两大块冰块出来,躺在沙发上敷脸。

    嘶嘶痛楚的呻吟从紧珉的薄唇中欲出,男人脸色铁青,该死的女人,她还真下得去手。

    捂着右脸,给宴易打了个电话,电话通了,却没有人接听。

    闫弑天蹙眉,挂了后又打了个闫影,还是一样,电话通了,没有人接听。

    闫弑天缩了缩瞳孔,坐起身体给啊夜打了过去。

    同样是响了几遍,啊夜没有接听电话,这是第一次,啊夜连他的私人电话都不接…

    闫弑天冷冷的看着手中的电话,握着的五指缩了缩。

    闫家本家后院地下室的走道上,啊夜瞪着手中跳跃响着的手机,从来没觉得这个该死的电话就是块能灼烧人肌肉的热铁,恨不得将它给丢到海里喂鲨鱼去。

    烦躁的抓了把头发,英俊风流顾盼的脸上,满是疲惫和绝望的痛苦,“怎,怎么办?”

    他妈的,他是该接还是不该接啊?

    闫影就坐在他脚边,倚着墙壁靠着,衣服凌乱,失魂落魄的坐着,浑身跟没有筋骨的软绳,瘫成了一团,双眼红肿,赤目,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的白炽灯。

    啊夜的右眼眶青肿,一看就是不久前被人砸了一拳头的,他要比闫影好些,至少他还能感知外界的声音。

    电话铃声终于停了下来,啊夜忙将电话关机了,一低头又看到跟丢了魂似的闫影,气不打一处来。

    弯腰抓过闫影的衣襟将人整个提了起来,怒吼,“你他妈的有点出息没有,啊易不是回去救你的小公主了吗?她还没死呢,你他妈的做着这幅鬼样子给谁看啊?操!”

    “我就不心疼啊?那也是我侄女,老大……”

    “老大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宝贝…啊…”

    “影,你别这样了,这不是你的错,啊易也说了,就算没有你闯进去,小公主能活下来的几率也只有一成…”

    “这不是你的错,听到没有,就算老大知道了,他也不会揍你的…哥和嫂子,还年轻…他们还能有小公主的…影,你别自责了…”

    “……我宁愿拿自己的命换小公主的命……”嘶哑的声音在走道上,如同卡了磁带破空音,闫影痛苦的闭上双眼,眼角的泪珠滚了下来,隐没在了衣襟上。

    啊夜大痛,只瞬间浑身失力的松开了闫影,闫影颤抖的往后退了两步,一双手抖得如同中风。就是这双手,这双手碰了不该碰的红线上…啊夜抿着唇,他看不得如此痛苦自责的闫影,整颗心都跟被人揪着似的,忙上前搂过闫影,将人紧紧禁锢在怀里,锁住僵硬如冰的身躯,哑着声线柔声安慰,“乖,影最乖了,小公主会没事的,影怎么能不相信啊易哥哥呢,啊易哥哥的医术是最厉害的,影怎么能忘记呢,啊易能救回小公主的…乖,我们不难过了好不好…”

    啊夜伸手抚摸着闫影的后脑勺,像小时候一样,柔声安慰着。心中却在叹息,影在他们五人中,虽狠却也是最心善的,自小被他们四个宠着长大。如果这次啊易没能救回小公主,啊夜真的不敢想,影会不会真的剁了他自己的双手,给老大谢罪去…啊夜头疼的望着天花板,就他妈不该来这手术…

    闫影一口咬住啊夜的肩膀,滚烫的泪珠灼热了肌肤,呜呜的哭声在死寂的走廊里响起。

    【124】他们都承受不住,结果太残忍

    手术室的红灯灭了,宴易穿着大白褂走了出来,大白褂上血迹斑斑。宴易垂着双手,两脚乏力,两眼无神的看着前方。

    啊夜刚跳跃的心整个往下坠,如致冰潭,愣愣的看着跟游魂似的走出来的啊易。

    “啊…易…”

    在啊夜怀里咬着他肩膀低声哭泣的闫影浑身僵住,紧紧的咬着牙齿不松口。

    宴易从他们身边走过,机械的朝前走去,像是没有听到啊夜的叫声。

    啊夜瞪圆了双眼,脸煞白煞白的,推开闫影拉着他追了上去,“啊易…”

    走到楼梯口,宴易意外的停下了脚步。啊夜大步追上,站在宴易身旁焦急的看着他,“啊易,悦悦…她…我们什么时候能去看她…”

    宴易机械的转头,看着啊夜,脸上没有情绪,没有大悲没有大喜,只是眼神太过空洞,看着啊夜的目光没有焦距,紧抿的唇动了动,却没有吐出一个字出来。

    啊夜攥紧了拳头,悦悦……

    闫影张大嘴巴,眼泪流个不停,愣愣的看着宴易一张一合却没有吐出声音的嘴巴,视线瞬间朦胧了。

    宴易直愣愣的看着啊夜有五分钟之久,才仿佛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在长长的走道里响起,空洞无波。

    “…回…去…吧…”悦悦再也醒不过来了…

    宴易转身,一步步上了阶梯,大老爷们的一个汉子,每往上走一步,就如下一秒要轰然倒塌的错觉。

    啊夜瞬间红了眼眶,闫影更是脱力的跌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呜呜的痛哭出声。一巴掌狠狠的甩在自己的脸上,那力道恨不得将自己给拍死。

    两天一夜的急救,换回来的就是这个结果吗?他们都承受不住的结果吗?

    啊夜不信,咬着牙转身冲到了手术室。

    手术室里的灯灭了,里面只留下几十盏红灯,像是在祭祀着什么。手术床上,悦悦小宝贝安静的躺在上面,闭着双眼,小嘴红润,长长的睫毛做了点缀,在美不过的睡美人。

    几个助手在一旁收拾器材,一个中年大叔拉过床尾的白色的床罩,正一点点的往悦悦身上盖住。

    “滚,滚。全给老子滚出去…”啊夜怒火中烧,冲进去一把拽过那个中年大叔,直接丢在了手术门口,赤红的瞪着其他人,“你他妈的做什么呢,小公主只是睡着了…”

    “夜大人,易大人已经放弃了,悦小姐在凌晨三点就已经没有了呼吸…”

    “闭嘴,你他妈的闭嘴,妈的,滚出去。”

    “夜大人,你这何苦,让悦小姐安息…”

    “安息你妈的。”啊夜拔出抢,朝着说话的男人就是一枪,打在男人的小腿上,那人惨叫一声,跌坐在地上,啊夜就跟头吃人的野兽般,看着这群人露着獠牙,“想死是不是,老子成全你。”

    “这……夜大人……”几个人脸色惨白,拉住受伤的伙伴,忙跑出了手术室,一刻也不敢耽搁。

    夜大人可是暗夜的统领,他凶残起来,真正是六亲不认,手下不留情的。

    闲杂人等滚蛋后,啊夜丢了抢,慢慢的走到手术床前,一把掀开白布,弯腰温柔的抱起一双小手放在小腹上,睡颜安详的小人儿,似哭非哭,“宝贝儿,我是阿夜叔叔哦,啊夜叔叔才跟你打过照面呢,等小宝贝睡醒了,啊夜叔叔带你去看啊夜叔叔给你买的礼物好不好,呵…”

    “小宝贝不说话,啊夜叔叔就当宝贝儿答应了,我们闫家人,最注重的就是承诺,答应别人的事情,就是舍命也得做到的哦。宝贝儿听到啊夜叔叔的话了吗?宝贝儿的身体为什么这么冷,别怕,啊夜叔叔带你回家…”

    “回…家…”

    啊夜紧了紧双臂,附身在小宝贝儿的额头上亲了亲,滚烫的液体打在宝贝儿的小脸上,滑到了她的颈窝。啊夜在抬头时是决然,大步朝门口走去。

    他们的小公主,怎么能睡在这么阴冷没有人气的地方,啊夜叔叔带你回家,我们去找宝贝儿的爹地妈咪。

    哐当!

    桌上的水杯砸在地上,闫弑天坐在沙发上,愣愣的看着前方,手背上还冒着热气,被烫红了一大块,可他却像是没有察觉,拧紧的眉头没有松开,脸上闪过一抹慌乱。

    拿过手机的手,在颤抖。按下在熟悉不过的几个数字,他却像是用尽了浑身所有的力量。

    打出的号码,始终没有人接听,在打给啊夜,已经是提示关机的声音。

    闫弑天缩了缩瞳孔,肿起的脸变得煞白煞白。

    悦悦出事了。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他连呼吸都疼了起来。

    时冰兹的一声,踩下油门,握着方向盘的双手背上青筋跳跃,额头渐渐的渗出秘汗。

    坐在副驾驶上的驰爱吓了一大跳,缓了缓惯性后,侧头看着时冰,幽怨,“冰,你谋杀啊,这是在大马路上,你刹车好歹告诉我声,我好跳车啊。”

    说着侧头看向车窗外,朝歪曲着飞驰的车辆竖了个中指,叫什么叫,没死不就行了。

    一回头刚要说话,就看到时冰惨白的脸,从额头上一颗颗豆大的汗水砸在方向盘上,驰爱瞪大双眼,忙解开安全带,倾身过去,“冰,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该死的,她就知道她的身体有问题,前两次在她面前毫无预兆的就晕了两次,这次又是这见鬼的盗汗。

    她还敢说她的身体没事,骗鬼去吧,她要在相信她,她就跟她姓。

    “哪里不舒服,你倒是说啊,冰,告诉我…”

    时冰咬着下唇,只有她自己知道,心脏处那针扎似的疼痛是一阵接着一阵的,抽痛过后,就是浑身的肌肉萎缩,膨胀,绷紧。如此循环着,跟麻绳打结的痉挛,折磨着她感知不到外界的世界。

    驰爱附身,看到她脖颈上不断跳跃的大动脉,吓得小腿一抖,忙打开车门,下了车后,跑到驾驶座旁,打开车门想将时冰拖出来。

    可是时冰的身体僵硬,她根本就挪不动了她半分。

    “冰,你听得到我说话吗?放松身体,我抱你出来,冰,……”驰爱急得要哭了。

    鹰长空等人跟在她们身后,看着她们的车突然停下来,也跟着停了下来,驰爱下车后,他怕出意外,也跟着下了车。

    “驰队,需要帮忙吗?”

    驰爱愣了下,然后直起身抬起头,将鹰长空推了上去,“快,快快,将冰抱出来,别让她咬着嘴巴,要是舌头咬着了,就完蛋儿了。”

    鹰长空的腕力不一定要比驰爱的大多少,但是鹰长空没有驰爱那慌神,将时冰从车里抱出来后,三人一同朝马路旁走去,鹰长空将时冰放在地上,她浑身的肌肉还是绷紧的,鹰长空看向驰爱,拧着眉,“驰队,时队该立即送医院。”

    这么严重?

    驰爱蹲在时冰身边,用力的拍打着她的脸,“冰,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说的话对不对,你很难受,那你告诉我,不然我就让闫少来。”

    “……别…”

    一个字,是时冰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看着驰爱狠狠的闭上了双眼,缓过了心脏处的疼痛后,她才睁开眼。

    身体依然不能动弹,还好话说得利索了,“爱爱,打电话给闫影。”她要知道她的宝贝儿还好好的。

    驰爱送了口气,也没形象的坐在地上,乖乖的掏出手机,没有打给闫影,直接给闫弑天打电话,“闫少啊,我知道了,你躺着别动,我让闫少来接你,其他的事我和鹰哥去搞定。”

    时冰没在说话,就算她现在跟着她们去了安国徽和黑手党联系的老巢,她也没办法冷静,那还不如不去添乱。

    驰爱给闫弑天打过电话后,让鹰长空抱着时冰上了车后座,又将车开到了路旁,这才和鹰长空坐回了他们的车离开。

    “冰,闫少待会就到,等我处理好事情后就回来,这次用压的我也得压你去医院,你别瞪眼,我在不相信你了,你就在家等着吧。”

    她没有跟闫少说冰身体的事情,不过相信闫少自己心中也该有数。

    驰爱离开后,时冰才哆嗦的打开手机,和驰美,燕娉婷联系,演习的后续事情也该处理得差不多了,燕娉婷在基地,她是不能随意离开的,她们四姐妹总要有一个人在大本营守着,防着某些不长眼的,更何况这次的事情,是她们挑起的头。燕娉婷不能离开,那只能让驰美去接应驰爱,她没跟着去,总是不放心的。

    驰美刚好给书生交代好事情,接到时冰的电话,直接带着孙猴子,猪八戒两人上了车,和驰爱汇合。

    闫弑天来得很快,半个小时的路程,他只飞奔了十五分钟,看到自己女人懒懒的靠在后车座,抿着薄唇,目光变得锐利。

    时冰睁开眼,懒懒的看他一眼,“回去吧。”她现在没力气跟他吵。

    就算看着男人红肿的半边脸,她也没有丝毫的喜感。

    闫弑天抱着她下了车,然后上了自己的车,“去医院。”

    时冰揉了揉突突跳跃的太阳|穴,“不用,我身体没问题。”

    “去医院。”闫弑天冷着脸,将她放到副驾驶位置上后,瞪着她。如果不是她的身体有问题,她的姐妹不可能给他打电话,她也不可能会在半路上乖乖的等着他来接。

    时冰靠在座椅上,也没有看闫弑天,只是愣愣的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写什么,等闫弑天开车上路五分钟后,她才轻声说道,“别去了,我没事,是悦悦有事。”

    兹!

    闫弑天猛地踩下刹车,车轮在泊油路上划出两道黑色摩擦痕迹,两人都因为车子的惯性,朝前倾了倾。

    时冰就连眼皮都没有掀起,脸色很冷,靠在车坐上不说话散着冷气。也难得没有和男人抬杠!

    【125】不尽责的父母,太过反常

    “你说什么?!”

    时冰淡漠的看着阴戾暴怒的男人,神色淡淡的,紧珉唇瓣,贝齿咬着内壁,不发一语。

    闫弑天冷冷的看着她,冰冷的视线里闪过慌乱和狼狈,“你说什么,在说一遍。”

    时冰移开视线,莹润的眸光红红的,然后又火速回头,狠狠的瞪着闫弑天,怨恨的说道,“闫弑天,我将宝贝儿给你,是让你护着她的,可你呢,现在你做了什么?啊?宝贝儿…”

    闫弑天握了握拳头,拉开安全带,折着身体倾到一旁,捏着时冰的下颚,强迫她对上自己的视线,他不习惯如此脆弱伤心的时冰,几乎是蛮横的霸道,“你听好了,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你离开。”

    就算宝贝儿出事了,他也不许她在离开他…

    时冰就冷冷的看着他,红红的眼眶满是狠戾和倔强。

    闫弑天知道,如果现在放开她,她一定会丢下自己走人,这个女人,有时候对他不是一般的狠。

    “时冰,老婆,你回答我,就算悦悦宝贝儿真的出事了,你也不会离开我。”

    时冰突然笑了,红红的双眼迸发出寒光,“好。”

    闫弑天不满她这表情,明显的口不对心,不过,看在她答应的份上,他也不会再不依不饶,不然到最后吃亏的也只能是自己。

    现在这样,至少她还能理他。

    “真的不去医院?”

    时冰别开眼,“不用,回去。”

    闫弑天不在争辩,大不了在回家后,让医生来家里就行了。重新启动车子后,车厢里刚刚紧绷的气氛,瞬间消失殆尽,紧接着就是沉默。

    尖锐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车厢里的沉默。

    闫弑天看着手机上跳跃的名字,目光阴冷,周围的温度瞬间跟冻结了似的,时冰侧头看了眼闫弑天抓起的手机。

    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

    “啊夜,你放肆——”

    “哥,我带宝贝儿回来了。”

    闫弑天怒斥没完,就听到啊夜木呐呐的声音,透过冰冷的机器执幼的钻入耳膜,到耳蜗,直逼心脏。

    “哥,你回来吧,悦悦——走——了——”

    铛!

    手机从男人手中脱力砸到了车厢里,男人愣愣的看着前方,脸色大变。

    时冰别过头,她什么都不知道。

    车子飞驰在马路上,油门轰到底,见缝插针,一路飞回去,造成了好几起的追尾事件…

    别墅大厅。

    痒痒惨白着小脸,坐在悦悦身边,小手抱着悦悦的小腰,不撒手。

    乌黑的双眼,莹润有光。抽这鼻子蹭了蹭睡得安详的悦悦。

    “悦悦,我是哥哥,你醒来好不好,哥哥陪悦悦去森林,有你喜欢的兔兔,还有松鼠,还有小虎崽崽,哥哥带你回去,你醒来…”

    宴易,闫影,啊夜三个大男人站在一旁,红着眼眶别开头,身子隐隐发抖。

    痒痒软软的声音敲打在他们的心窝上,就跟钝刀凌迟似的,疼得他们只能张大口呼吸,来缓解这流入四肢百骸的痛处。

    “悦悦,别怕,妈咪回来了,等妈咪回来我们就回森林,悦悦最乖了…”

    啊夜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被一旁的宴易拉了拉,啊夜看向宴易,宴易朝他摇了摇头,两人又齐齐将头垂下,耸拉着。

    闫影一直在哭,抽抽的鼻子声音比痒痒还要重,还要大,一双眼已经肿成了核桃,伤心欲绝的看着悦悦。

    闫弑天和时冰回来的很快,打开门就看到客厅里诡异的情景,很多年后,闫弑天在回想起今天这一幕,他始终想不起来,当时的时冰是怎么走到沙发前,将悦悦抱起来,然后又是怎么离开别墅的…

    “嫂,嫂子,对…不…起…”

    时冰嗯了声,一步步朝着沙发走去,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小宝贝儿,她按了按心脏位置,才缓住身体里叫嚣尖锐的疼痛和冰凉。

    痒痒仰起哭成小花猫的小脸蛋,抽着鼻子哽咽的看着时冰,“妈咪。”

    时冰蹲在沙发前,摸了摸痒痒的脑袋,声音很柔很轻,像是怕打扰悦悦宝贝儿休息,“宝贝儿别哭。”

    痒痒还是个孩子,早就吓呆了,可时冰不在,他只能搂着妹妹一起哭,现在时冰一回来,他再也忍不住了,松开悦悦僵硬的身体,扑进了时冰的怀里,毫无顾忌的大哭,“呜呜…妈咪,我要妹妹…呜呜…”

    时冰抱着痒痒跌坐在地上,伸手爱抚的摸着悦悦宝贝儿的脸蛋,眨了眨眼睛,有些酸涩的疼痛,却没有眼泪,“宝贝儿,妈咪回来了…”

    宝贝儿,别怕,妈咪回来了…宝贝儿,乖,睡一觉就能看到妈咪了。

    耳边似乎有个甜腻软软的声音传来,妈咪,妈咪…咯咯…

    她的宝贝儿抱着小白兔,藏在森林里大笑着跟她玩捉迷藏,欢乐的笑声传遍森山野林,引来了无数的小动物…

    “哥……”

    宴易缩了缩肩膀,看着冷煞气场全开的闫弑天,困难的叫了声,凌厉如风的目光看了过来,宴易勉强和他对视,然后苦难的别开眼。

    他眼里的伤痛和狂躁,都刺痛着他的神经。

    握紧的拳头紧了紧,指尖嵌入手心,这不是他要的结果,不是…

    痒痒抱着时冰的脖子,看着沙发上( 闫少的豪门悍妻 http://www.xlawen.org/kan/1627/ )

本站所有小说都是转载而来,所有章节都是网友上传!转载至本站只是为了宣传本书让更多读者欣赏。
备案号:粤ICP备12345678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