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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部分阅读

    黎夏末看着她变化莫测的表情还是觉得怪怪的,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如果她在这里发生点事儿那就是她的责任了。

    于是转身就要离开。

    岑馨蕊见她要走自然不乐意,从地板上爬起来疾步跑过去拉着她的手臂,继续央求着,“对,不管你有没有指使,我都希望你跟段幕臣说一说,说不定这样他们家就会好过一点。”

    她还是头一次因为这么一件事执着的不得了啊,黎夏末想了半天觉得不对劲儿,依从心里的直觉还是一句话都不再说了只是想着离开。

    她在她后面拉拉扯扯,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因为她的拉扯她根本走不了几步,她有点怒,“岑馨蕊你够了,要我说几遍你才能明白啊?你来求我没有用,你还是求做那个事儿的人吧。”

    这下自己是真的用了力气想要摆脱她,碰巧的是身边正好有一丛玫瑰花丛,岑馨蕊本来是想因为她的力道扑入花丛的,结果黎夏末因为她的反拉力脚间一滑也往旁边摔过去。

    段擎西的余光一直看着外面,此时看到这幅场景再也淡定不了,双手抓着窗户框瞪大了眼睛,段幕臣心尖一疼,不知道怎么的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疾步走过去看向那边。

    她扑入花丛的那一刻他的心漏跳了一拍,即刻再没有任何犹豫的赶紧往楼下冲到后花园过去察看她的状况,过去的过程中心都被揪紧。

    …

    后一张晚点更新。

    【203】为了她吗?

    她扑入花丛的那一刻他的心漏跳了一拍,即刻再没有任何犹豫的赶紧往楼下冲到后花园过去察看她的状况,过去的过程中心都被揪紧。

    “啊——”岑馨蕊真真的是直接扑到玫瑰花丛里,玫瑰花刺刺入身体内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叫出声。

    其实黎夏末本不应该摔倒,这样的力道并不算大所以她就算扑进去也没有大碍,只是玫瑰花的花杆上的刺有的还是将她的手臂划伤。

    玫瑰花刺刺入皮肤的那一刻黎夏末的脑子仿佛一下子清明了,脑袋里突然闪过好几个画面,最后竟然喃喃的说着,“是手臂!”

    那日在鬼堡时的记忆一下子涌上心头让她有些接受不了,她只记得自己被带到了一个黑暗的地方,然后慢慢的晕眩,却能感觉到手臂一痛,好像被针扎似的感觉。

    突然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捞起抱在怀里,段幕臣紧张的将她抱出来然后担忧的问着,“伤到哪儿了?哪里疼?”

    她一副恍惚的样子,似是还在回忆在鬼堡时发生的事情,一个人想的投入的很,连手臂上的伤都感觉不到了。

    看着她纤细的藕臂上划出的几道伤痕他冷着一双眼看向刚刚被段擎西从花丛中捞出来的岑馨蕊身上,冷沉的黑眸散发着慑人的锋芒,似乎要把她整个人都射穿一样。

    岑馨蕊比黎夏末要惨得多,不仅身上多处划伤,就连那脸上也没划了几道,玫瑰花刺很锋利,有一道即长又深,这情况,大概是要毁容。

    段幕臣没有再耽搁立刻将她抱起来回房间给她的胳膊先上点药,就算不严重也会好受一点,更何况有一道甚至划出了血丝。

    她的血型那么特殊,而血有那么稀有,哪怕流一滴,也不行!

    将她放在沙发上他立刻去找医药箱,给她清洗干净消毒后抹上了点药,止血药的速度还是很快的,顺便在上面打上绷带。

    段幕臣呼了一口气,她却仍旧不在状态,秀眉紧紧的拧着,小声的说了一句,“竟然是因为手臂……”

    因为她的声音太小,所以他听的有些不清楚,弯下身凑近她,轻声问着,“怎么了?夏末,你刚才说什么?”

    她一直保持这个状态,好像是将自己锁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不准任何人进去,她自己……也出不来。

    段幕臣觉得不对劲儿,在她面前晃了晃手臂她竟然毫无反应,最后段幕臣突然捏紧了她的肩膀将她召唤回来,“夏末!醒醒!”

    她突然一个激灵,眨着眼睛看着身前有些崩溃的他,有些茫然,甚至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儿,“我……我,刚才,怎么了吗?”

    段幕臣更是傻眼,看着她明显不在状态的模样甚是疑惑,想起刚才有些惊险的一幕他小心的问着,“刚才的事情,不记得了吗?刚才想起了什么?”

    黎夏末回想了一下,自然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慢半拍的看向自己的手臂,“我……对,手臂,是手臂没错。 ”

    因为脑袋里出现的画面太多她有点乱,闭上眼睛捂着耳朵拧着眉,段幕臣坐在她旁边将她的脑袋按在胸膛上抱着她,“别想了,好好休息一会儿。”

    “段幕臣,是手臂,手臂好疼……”她闭着眼睛,不知道是在梦里还是清醒的,喃喃的说着。

    段幕臣低下头听着她的话,手臂?手臂疼是因为刚才被玫瑰花刺割到了吗?他没有往深处想,只是安慰她,“不要想了,上药了就不会痛了,睡一会儿吧。”

    脑子里传来一阵阵的晕眩让她还是靠在他的胸膛上睡过去,好长时间不会梦到的梦境竟然再一次出现,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看着她差不多睡着了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给她盖上丝被,手臂上的伤好在不严重,但是却仍然动作小心的将她的手臂放在丝被里。

    回想从一开始在餐桌上时她奇怪的反应,以及刚才不一小心被玫瑰花刺划到时恍惚的神情,她的不对劲越来越明显,然而他却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这件事不知道起因,最后她伤的虽然不严重但是岑馨蕊就不一样了,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基本被划的不成样子,还有脸上那一道伤疤,看起来更是可怖。

    段镇是真的发了脾气,在自家的眼皮底下竟然还能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这件事无论如何也要查出事情的始末,追究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她身体不适睡下的缘故段幕臣推辞到傍晚,岑馨蕊从医院上完药之后段擎西带着她回来,身上包了很多的纱布,一大半的脸蛋儿还被绷带盖着,让人看着就疼得不得了。

    岑馨蕊完全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却没有想到会划到自己的脸,要知道对女人来说那张脸蛋多么重要,只能希望自己脸上的伤快点好起来。

    不过这件事发生之后段擎西倒是对她好了不少,嘘寒问暖的总算是像个丈夫,总归是有点收获。

    段擎西扶着岑馨蕊进入别墅,段镇一脸严肃的坐在主位上,正巧段幕臣带着刚睡醒的黎夏末从楼上下来,眼睛瞥到段镇旁边管家手中拿着的檀木棍,看这架势大概是要动家法。

    黎夏末一脸的镇定,因为睡了一下午的缘故还带着点起床气,秀眉微拧,严肃中带着更多的是淡漠。

    一排人站在段镇面前,段镇首先问话,“今天中午之后发生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来给我解释一下?到底是谁的问题?”

    因为没有阮秋月的事情,所以她坐在一边,冷嗤着,“这不已经很明显了么?受伤最重的是我们家馨蕊,一看就是这个狠毒的女人将她推到玫瑰花丛的,她早就因为和擎西解除婚约所以对馨蕊怀恨在心,这些很好推理的,爸,你一定要为馨蕊做做主啊。”

    段幕臣眼皮微抬朝着她这边看过来,冰冷的眼神让阮秋月硬生生的打了一个寒战,但是由于段镇在场所以并不怕段幕臣能对她怎么样。

    “闲杂人等,闭嘴。”他只是意有所指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阮秋月眨眨眼睛觉得好笑,在段家她怎么样也是长媳,怎么就成了闲杂人等?不服气的回话,“哎,二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是闲杂人等?我是你大嫂!”

    二弟?看似无意的称呼却在无时无刻提醒着他的身份,再怎么厉害也是次子,也不能爬到他们老大的头上。

    “不关你的事就先不要说话。”段镇看了明显在看热闹的阮秋月一眼,有些不悦。

    身为长媳竟然这么没有眼色,这种场合可以随意说话吗?

    阮秋月撇了撇嘴不再说话,拿出小镜子看着自己的妆容,一副‘你们爱咋样咋样’的模样。

    见所有人都不说话,段擎西开口将今天下午岑馨蕊对他说的事情转述了一边,“只是因为意外,所以馨蕊才会扑到花丛里去的,夏末也受了伤,这件事还是不要追究了吧爷爷。”

    段幕臣转眸瞥了段擎西一眼,这个称呼?未免不太符合礼节吧。

    阮秋月自然不会罢休,今天下午她也是跟着去医院停岑馨蕊说了一遍的,此时段擎西想要息事宁人,放过黎夏末她就乐意了,于是站起身上前挽着岑馨蕊的手臂,“爸,这件事还是让当事人说吧,擎西不在场,有些事情也不清楚。”

    段镇点点头,然后阮秋月低下头对岑馨蕊说,“你把你在车上对我说的那些说出来就行,本来就是她的错你没有必要说的好像只是意外一样。”

    这句话含义颇深,意思是今天下午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不要怕。”阮秋月又加了一句,“有妈在这儿呢,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这样一句话让岑馨蕊多少有了底气,楚楚可怜的样子好像她真的是受害者一样,再加上这本来就伤的不轻的样子更是看起来我见犹怜。

    “爷爷,我有一个特别好的闺蜜,因为上次我的婚礼上多帮我说了几句话……可能是得罪了夏末,然后……二叔他就要弄得我闺蜜家倾家荡产,我也是没办法了才去求夏末的,希望她高抬贵手放过我闺蜜一家……给点教训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是倾家荡产会不会有点严重?”

    从开始黎夏末就一直冷冷的看着她在那里声情并茂的解释,这些话说的倒也是没错,但是这跟导致她受伤有关系吗?

    “说幕臣要整的他们家倾家荡产,你有证据吗?”段镇坐在主位上看着岑馨蕊,问出疑虑。

    岑馨蕊低了低头,这个的确没有,但是却直接转向段幕臣,“二叔,你说说吧,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男子汉大丈夫,做了就要承认。”

    段幕臣唇角微勾,眸光微闪,眼角闪着嗜血的锋芒,“是我做的,不过,倾家荡产,你不觉得给他们的教训还是有点轻吗?”

    “……”岑馨蕊没想到他会这样直接承认,更不会想到他会这么说……

    黎夏末也有点惊讶的看向他,为了她吗?所以才会废了心思对不是很起眼的宋家下手?

    【204】他欺负你的时候,就该想到后果(加更)

    “……”岑馨蕊没想到他会这样直接承认,更不会想到他会这么说……

    黎夏末也有点惊讶的看向他,为了她吗?所以才会废了心思对不是很起眼的宋家下手?其实完全没有必要的。

    她低了低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段幕臣侧眸看向一边有些难过的她,伸出手将她的小手纳入掌心,她抬眸对上他晶亮的黑眸,心里莫名的一暖。

    岑馨蕊顿了顿之后又问道,“如果说倾家荡产的确算轻的,那展家呢?欠债数百万,展致远还被人打断了一双腿,这些也是你做的?这样做还不够?”

    这样的一席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到底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可以让他做到这个地步?按照常理来说,的确很过分。

    但是对于段幕臣来说,这只是小小的惩罚罢了。

    或许是因为他们生活的世界不同,所以世界观价值观不同,他们认为惊讶觉得不可置信的东西对于他来说几乎都是小cse。

    你狠,还有比你更狠的,所以,这还不是极限。

    段镇恍惚了一下,有些惊讶的是这些事情竟然是段幕臣做出来的,如果说倾家荡产已经是他们接受的极限,那么……生生打断人的双腿简直就是酷刑。

    然而他依旧一脸淡然的承认,点头,回答,“没错,这个也是我吩咐人做得。”

    这样风轻云淡的承认让岑馨蕊被吓到,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男人?都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能这样淡然以对?他的手段是有多恐怖……

    据说展致远被人打断双腿的时候是在他完全清醒的时候,只要因为疼痛晕眩就会拿水泼醒然后继续,也就是说展致远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腿被打断的……

    那个时候她以为只是因为他们家欠别人家的钱,别人要债不成才会有这样的后果,但是完完全全没有想到的他竟然承认是他做得。

    “为什么?那是一双腿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把别人的一辈子都毁了!对你来说,一双腿就那么廉价吗?”岑馨蕊控制不住的大吼,然后看向段镇,“爷爷,您不觉得过分吗?还有,我知道二叔在段氏只拥有股份却没有职权,他是利用什么做到的?您不该想想吗?”

    黎夏末也有些傻眼,听着岑馨蕊的控诉站到段幕臣面前,有些紧张的问他,“是你做的?真的是你做的?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打断他的腿?这样真的有点过分了……”

    一双腿生生被别人打断,那该有多痛?她想象不到。

    但是做这件事的人竟然就是自己的枕边人,他是有多可怕是有多狠?他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为什么在这一瞬间她竟然看不透他了呢。

    问这件事不是同情,而是因为作为一个旁观者来看这样的确过分,其实只是当时多说了两句不中听话而已,他却用这样的手段去对付别人。

    打断双腿的过程,展致远一定是觉得不如直接杀了他来的痛快吧。

    那种煎熬,无法想象。

    段幕臣抬手摸着她的脸蛋儿,看着她眸中闪烁的害怕有些黯然,是在害怕他吗?声音轻轻地,“他当初欺负你的时候,就该想到这个后果。”

    他不说她还忘记了,当初展致远受岑馨蕊的指使要毁她清白,最后是段幕臣及时赶到救得她,如果晚一秒,后果不堪设想。

    又是因为她……他到底为了她做了多少?还有她很多不知道的……

    段镇仔细思索了一会儿,转眸看向段幕臣,有点生气,“幕臣,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如她所说的,没错。”段幕臣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承认是他做的。

    段镇更是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然而黎夏末却突然转向岑馨蕊,一双眼眸冷然的看着她,与其说是说给她听不如说是说给大家听,“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只说了他的可怜却没有说他的可恨!你们知道段幕臣为什么报复展致远吗?是因为你!岑馨蕊,这一些都是你造成的。”

    她的话让大家一头雾水,段幕臣报复展致远是因为岑馨蕊,这句话为什么听得这么别扭?

    段擎西在一边却听出了端倪,“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她冷哼了一声,道出事情的原委,“当初为了毁我清白,岑馨蕊你不惜指使展致远来强//////暴我的时候就该想到后果了!为了嫁给段擎西,你做的那些龌/////龊事还用我给你一一指明吗?他被人打断双腿可怜,难道他强////暴别人就是应该的吗?”

    这一件事曝光之后岑馨蕊慌了,急切的看向段擎西,对着他解释,“不是这样的,擎西,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

    “岑馨蕊,你说男子汉大丈夫做了就该承认,你就算不是男人你也该有点女人该有的自知之明,是你做的,你就承认啊,有什么不敢承认的?”黎夏末的咄咄相逼就要让岑馨蕊崩溃,她依然淡定的站在一边质问她,这件事归根究底不是他们的错……

    段擎西不可置信的看着岑馨蕊,完全想不到曾经心思单纯的恋人如今竟然如此的蛇蝎心肠,“不是这样的,那是哪样的?”

    岑馨蕊慌乱的解释着,“不是我指使的,真的不是,不是!是宋敏敏!是她指使的……”

    “你确定宋敏敏真的是你的闺蜜?是,她喜欢段擎西你知道吗?你以为她真心帮你?她只不过是想通过你接近段擎西罢了,她想先把我扳倒然后再说,最后看段擎西还是对她没意思才放弃,你知道我为何和段擎西解除婚约吗?”

    岑馨蕊被刺激的不行,一直摇着头不想再听下去,然而黎夏末却笑着解释,“因为她威胁我,我并非我父亲黎沛山的婚生子,我是私生女。”

    这件事公布出来的话肯定会对黎氏造成很大的影响,所以当时的她逼不得已必须和段擎西解除婚约。

    然而现在,已经无所谓了,黎氏破产,归根究底还是因为段家,因为段擎西!

    岑馨蕊摇着头,显然已经说不出什么来辩驳,然而阮秋月见局势倒戈有些慌乱,生硬的把这个话题重新扯回来,“那也改变不了你蓄意伤害馨蕊的事实!原本馨蕊和擎西就是一对,如果不是你答应订婚也不会发生后来的这样的事,怨得了谁?那你解释解释,刚才是不是你将馨蕊推到玫瑰花丛的?”

    “是我,我没有想把她推入花丛,只是想让她不要再缠着我而已,这件事我不清楚,所以求我没有用。”黎夏末大大方方的承认,她虽然讨厌岑馨蕊却并没有害人之心,更没有想过要把岑馨蕊推到花丛里。

    “我只不过是想让你帮我说两句话而已没有别的意思,可是你为什么要推我?旁边一边是花丛一边是空地,为什么力道偏向里面?当初因为我所以你才解除婚约,你一点儿也不恨我?”岑馨蕊镇定下来,那些事情已经捅破已经没有谎言去圆,唯一的办法只能拉一个下水是一个。

    如果她要接受家法,那么蓄意伤人也应该要接受家法。

    害不死她,那就同归于尽吧。

    黎夏末索性不再辩驳,那时候她根本没有想那么多,不过造成她一身伤也有她的原因,“好,我承认,我承认,可以了吗?”

    阮秋月见她承认立刻看向段镇,指着黎夏末说,“爸,她承认了,就算这里面有馨蕊的错,但是她也应该接受惩罚。”

    段镇的重点从始至终没有落在她们的儿女情长恩怨上,坐在那里安静的思索着,这个从国外回来的二儿子的确不简单。

    他父亲如此优秀他自然也不会差,但是段幕臣的办事能力还是让段镇小吃一惊,和方家千金订婚之后段氏的股票迅速回增让他出乎意料,这里面不仅仅是因为订婚的缘故,他隐隐感觉到有一股外来力量在帮助他们。

    现在看来,这种感觉没有错。

    怪不得他不愿意到段氏来工作,而是选择留在ie旗下朗曦律师事务所,难得他还有别的不为人知的身份吗?

    “爸,你倒是说话啊。”阮秋月见段镇迟迟不说话有点着急,这情况?到底是想怎么办?

    段镇缓过神来看向段幕臣,语重心长,“幕臣,一会儿事情解决了你到书房来我要跟你单独谈谈。”

    “好。”

    接着段镇视线调转看向岑馨蕊她们几个,视线微垂,最后决定,“这件事情的始末我大概了解,你们两个一个身为段家的儿媳妇,一个身为段家的孙媳妇,都是段家的人,所以犯了错理应受罚,这件事你们两个人都有错,我决定你们一人接受檀木棍棍打五下作为惩罚。”

    五下?那么粗的棍子……

    听到这个结果岑馨蕊的身子晃了晃,她着急的看向阮秋月,阮秋月知道段镇向来说一不二,已经没有回转余地。

    在段家就是这样,任何人都不能违背家法,任何人,都不能!如果有,就没有秩序没有规矩,一个家,就乱了。

    然而,段幕臣却敢,“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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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5】惩罚翻倍,我替她受罚

    在段家就是这样,任何人都不能违背家法,任何人,都不能!如果有,就没有秩序没有规矩,一个家,就乱了。

    然而,段幕臣却敢,“不行!”

    不是因为想要违抗,而只是单纯的想让她免除这一次的责罚。

    “惩罚翻倍,我替她受罚。”

    说出来的话淡定的可以,好像那个说要受罚的人不是他一样,段幕臣上前一步淡然笔挺的站在那,目光如炬,坚定不移。

    管家有些为难的看向段镇,这要怎么办?段镇却是看着他,眸光中多了一丝欣赏,然后冲着管家点点头,表示可以。

    惩罚不能取消,但没有说不能代罚,而且他说的是……惩罚翻倍。

    岑馨蕊看着那如婴儿手臂粗的棍子呼吸一窒,她本身身上就有不少伤,还要受到这样的惩罚?更何况她是是女人,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于是满含期待的看向段擎西。

    黎夏末在原地愣了一下,然后立刻上前拉着他的手臂,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行,让我来,我承受得住。”

    段幕臣却只是拉了一下她的手臂,唇角含笑,风轻云淡,“我没事,真的。”

    “来吧。”这一句是对着面前的管家说的,说着的时候侧身,一般都打在背上,这还是第一次受罚,但是他还是懂规矩的。

    管家有些犹豫的将棍子拿起来,然后抱歉的说,“二爷,对不起了……”

    一棍落在他的背上,他只是淡淡的蹙了蹙眉,那声音却让黎夏末的心一抽一抽的,没想到家法一动竟然这么狠……

    她再也控制不住的上前想要帮他挡一下,可是他却好像早就预料到一样一个旋身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

    “段幕臣,段幕臣……”她连手都抬不起来,鼻头一酸,眼眶里的泪水地落在他的肩膀上。

    “我没事,真的没事,不疼的,抱抱我就好了……”段幕臣闭着眸,他毕竟也不是铁打的,他也会疼,但是怀里抱着她,那力度好像减轻了一半一样。

    黎夏末急的不得了,想要挣扎又怕碰到他哪里,可是不挣扎那心却还在煎熬,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替她受罚……

    他见不得她受罚痛苦,可是她也不想看着他惩罚翻倍替她受罚,那会让她更加愧疚。

    “段幕臣……”她只能无措的叫着他的名字,眼泪一颗接着一颗的掉在他的肩膀上,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段幕臣只能将怀里的她收紧,中间几下是最痛的,到最后已经麻木了,十下,还是忍不住的闷哼了一声,“嗯……”

    “段幕臣,你你你,你怎么了……”

    惩罚结束,他才稍稍放开她,低头吻了吻她的发丝,闻着她发丝间的清香,“没事真的没事,这点痛不算什么,别哭了。”

    段幕臣不知道如何用语言形容他真的没事,只能一个劲儿的安慰她告诉他他没事没事。

    真的,这点痛算得了什么?相比较于上一次跪钢针,比那种要好的多得多,抬起手,不住的擦着她脸上的脸蛋儿。

    然而一边儿的段擎西已经看呆,几乎不用再想,他已经绝无可能。

    “爸,我先把她送回房间,一会儿去书房找你。”

    段镇点头,段幕臣半揽着她的肩膀带着她上楼先回房间安慰安慰她比较重要。

    而他已经受罚,接下来自然要轮到岑馨蕊,有了上一对的示范,相信段擎西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岑馨蕊可怜兮兮的看着段擎西。

    段擎西叹了口气,已经上前一步准备替岑馨蕊受罚,岑馨蕊感动的看着他,然而下一句,他却是这样说,“馨蕊,这十下算我欠你的我还给你,惩罚过后,把离婚协议书签了吧。”

    脑子里‘嗡’的一声,岑馨蕊好像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什么一样恍惚的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擎西,你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我不会当真的。”

    段擎西抬眸,一双黑眸认真地看着她,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却也没有再回答她的话,而是瞥了一眼身后的管家,道,“来吧,我准备好了。”

    管家那根檀木棍刚举起来,岑馨蕊却像是疯了一样的冲上前去拦着管家,“不!我不要你替我受罚,我自己来,我自己来,管家,你打我,你打我,你打我啊!”

    管家被这样的岑馨蕊吓到了,求助的看向段擎西,这到底是怎么打啊?

    段擎西上前,用一条手臂将几乎跌倒在地上的岑馨蕊架起来,已经没有了耐心,“馨蕊,我给过你机会了,重新在一起,和你订婚和你结婚,你还想怎么样?现在事实全部被捅出来,你觉得我还会和你在一起吗?馨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毒了?这还是你吗?”

    岑馨蕊被他一连串的话说得愣在那里,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其实她只是想夺回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是的,擎西不是的,不是那样的,你听我说,我爱你,我只是爱你啊。”岑馨蕊歇斯底里,想要用最简洁的语言解释自己的心,可是那语言却那么的苍白无力,让段擎西的心再没有一丝的波动。

    段擎西不想再耽搁下去,和段幕臣一样的把她搂在怀里,管家见段擎西已经做好准备抬起棍子打上去。

    一下,又一下。

    岑馨蕊呆在他的怀里,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手臂上的伤让她几乎快要晕厥,哭着,还想着挽留。

    “擎西,不要和我离婚,失去了你我就什么都没有了,我以后不会那样了好不好?你原谅我好不好,我错了,不要和我离婚。”岑馨蕊哭得不能自已,真挚的道歉,就剩下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他看看。

    段擎西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发顶,喃喃道,“晚了,已经全都晚了,对不起,馨蕊,我们离婚吧。”

    其实这样是对彼此都好,再没有一刻比这个时候看得更清楚,他早就不再爱她了,以前的感觉早就不存在了,早就随风流逝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对黎夏末动的情,在后花园她随着惯性倒下的时候他担心的竟然是黎夏末而不是岑馨蕊,这么讽刺。

    在他达到目的和她解除婚约之后,在她和别的男人结婚之后,在他如愿和自己觉得自己爱的女人结婚之后,他发现原来他爱的人,竟然是她。

    恐怕世界上反应能力最迟缓的人应该是他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动的心,想要挽回的时候已经晚的的不能再晚,再无可能。

    所以,剩下的只有祝福。

    段擎西觉得既然不再爱岑馨蕊就没有必要再在一起,这样只是让两个人更加痛苦而已,所以,就用离婚结束这一切吧。

    “不,我不要,我不要离婚,擎西……求你了,不要。”

    为时,已晚。

    二楼段幕臣的房间,此时正上演着很搞笑的一幕,段幕臣躲着闪着就是不让她看他的后背,温暖的大手捉住她的手腕,笑着,“段太太,你在跟我玩老鹰捉小鸡?”

    黎夏末气急,将他的手甩开,“你给我看一眼,就一眼,一眼就行!”

    她睁着一双泪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段幕臣好像是在沉思,最后答应,并且补充,“你说的, 只有一眼。”

    她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那真诚的目光表示绝对是妥妥的一眼。

    段幕臣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双手揪着衣服边儿,然后迅速的抬起又落下,整个过程花费不到一秒钟,真真的是应该叫做神速。

    黎夏末完全傻眼,因为他的速度太快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被这样的看一眼惊呆了。

    段幕臣转身就看到她呆萌的样子,虽然后背的确很痛但是心情还不错,上前拍了拍她的脑袋,“好了,我真的没事,你要我说几遍才相信?在房间里休息一会儿,我去书房,一会儿就回来。”

    交代完之后准备离开,黎夏末却不依不饶,好像拿着一个东西砸到他的头上然后狠狠的说一句,“段幕臣你个不讲信用的混蛋!一眼!我还没看清楚呢!怎么算!”

    段幕臣笑,没打算跟她在这个事情上浪费时间,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之后打开房间的门去书房,等着段镇。

    黎夏末气得不得了,心里又难受又愧疚,这样下去他肯定什么都听不下去,只知道一个劲儿的说自己没事。

    想了想之后打开门,楼下已经完事儿,现在没有什么人,她下楼,趁着周围没什么人打开别墅大门,准备先离开这里吓唬吓唬他。

    可是出了段宅她懵了,这是什么地段?在哪里能够打到车?竟然一无所知……

    而且现在,夜色渐浓。

    可是又不甘心这样回去,她身上带着手机跟钱,走到前面的公路上应该就可以打到车了吧?所以顺着来的这条路先走下去。

    正巧此时陪着狄桀兮在附近逛逛的段晴带着狄桀兮从旁边的小路过来,狄桀兮兴致缺缺想要回去,却在不经意间瞥见了前面不远处的熟悉身影,段晴背对着黎夏末,并没有看到。

    “我们现在去哪儿?”段晴没有发现他的异样,问道。

    【206】段幕臣,你能懂我吗……

    正巧此时陪着狄桀兮在附近逛逛的段晴带着狄桀兮从旁边的小路出来,狄桀兮兴致缺缺想要回去,却在不经意间瞥见了前面不远处的熟悉身影,段晴背对着黎夏末,并没有看到。

    “我们现在去哪儿?”段晴没有发现他的异样,问道。

    狄桀兮收回视线,回答她的话,“我们回去吧,我想起来公司还有点事,要先回公司。”

    段晴倒是没有怀疑,点了点头,嘱咐了一句,“那你路上小心点。”

    从段宅开车出来,顺着她走的路开过去,这条路很长,应该是可以追上她的。

    而黎夏末越往前面走越有点害怕,甚至想要转身回去,虽然这里的路灯亮如白昼,可是附近没什么人也让她觉得阴森森的。

    尤其是,你走着走着旁边突然出现一辆车,然后在你身边缓下速度,那车窗慢慢下移的时候简直是要把你吓死。

    黎夏末强装镇定,由于紧张还没有看出这辆车是狄桀兮的车,等到他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才让她呼出一口气,“呼……是你啊。”

    这句话让狄桀兮弯唇,看到她她好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但是这个时候她应该想要看到的不应该是段幕臣才对吗?

    难道……

    “你们吵架了?怎么一个人出来?”狄桀兮问出心中的疑虑,但是问出来却又觉得后悔,天色这么晚段幕臣怎么会让她一个女孩子走在外面而他却不出来追呢?

    黎夏末不知道如何解释,算吵架吗?不过她想和他冷战倒是真的,他怎么可以每次都自作主张替她承担所有,她想和他一起承担,一起面对,而不是躲在他身后看着他受伤还不管不顾。

    抬起手尴尬的抓了抓头发, 狄桀兮这才看到她手臂上的不对劲儿,打开车门下车抓着她的手臂,“你的手臂,怎么回事儿?”

    黎夏末听到他问才想起来好像在出事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他和段晴,两个人一起不在很有可能就是离开了,却没有想到她会在自己身后出来。

    接着又想起来一点,弯了弯身子看向他的车内,“段晴呢?”

    “她留在段宅了。”

    黎夏末点点头,还好她不在,要不然看到狄桀兮的这个动作还不知道怎么想呢,然后不着痕迹的将手臂抽回来,觉得自己走下去还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于是指了指他的车,“我能搭你的车回市区吗?路上和你说怎么样?”

    狄桀兮点点头,从前面绕过来给她打开车门,大手放在车顶护着她的头,黎夏末抿唇,只当他是绅士的行为,弯了弯身子钻进去。

    他关上车门后从前面绕回去坐在驾驶座上,系上安全带打开引起启动跑车,离开这里。

    路上的时候黎夏末跟他说了大概的内容,只不过省去了后来被罚的事情,仅仅说了前半段。

    “那你呢?你就没有去医院看看吗?伤得严重不严重?”

    听着他一连环关心的话黎夏末心里一动,只是嗯嗯啊啊的敷衍过去,然后转开话题,“你送我到路边就好。”

    “我送你回家,都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

    黎夏末心里一沉,如果是以前还好,但是经历了下午的事儿她真的无法坦然的面对他,想着怎么婉拒,包包里的手机却响起来。

    完了完了,难道是段幕臣?如果让他知道她现在坐狄桀兮的车他肯定又要生气。

    哭丧着一张脸把包包里的手机拿出来,看到手机备注的时候心里松了一口气,然后立刻接起,“喂,惊云啊。”

    肖惊云刚从国外学习回来,了解到最近关于‘美人谋’的事情,立刻给她打电话,“黎大小姐,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过得可真是精彩啊,你这亲身经历都可以写成一部电视剧了,简直太励志!”

    “咳咳……”本来想要直接说滚的,她又想起身边的人,于是打马虎眼似的说,“哦,你要请我吃饭啊?现在?好的呢,我还没有吃饭呢正好。”

    肖惊云一头雾水,什么请吃饭?看了看外面的夜色又看了看手机,奇怪地问她,“你穿越了?我哪有说( 总裁独爱:爱妻成瘾 http://www.xlawen.org/kan/162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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