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新辣文小说网 > 辣文小说 > 生存之都市孽海 > 生存之都市孽海 第 1 部分阅读

第 1 部分阅读

    作者:烟色欲望

    第一章 艳朵被劫持

    亲爱的读者大大们,《生存之罪孽》的姊妹篇今天开始上传了,两篇不一样的故事,两个不一样的姊妹。在这部书里,你要细细品读,才能体味出其中色香味俱全的YD。希望亲们继续支持烟某,将这部书很快的点击到排行榜上去。记住一定要支持砸花花,投票票哟。

    第一章艳朵被劫持

    深夜,寂静空旷的大街。

    经过长时间的燃烧,伫立于街边的路灯早已失去华灯初上时的青春亮丽,有如一位流落街头、人老珠黄的怨妇,神色厌倦,目光混浊。

    偶尔一辆小车流星般地飞快划过,不仅没给大街留下丝毫生气与活力,反而更增加了寂寞的深邃莫测。

    一阵晚风带着凉爽潮湿的夜岚,在狰狞错落的建筑物之间流浪汉似地东游西荡,企图寻找到一处可供栖身的僻静角落。灯火辉煌,霓虹闪烁的阳光大酒店门前的灯火仍在辉煌,霓虹也仍在按部就班地闪烁,却再也刺激不了人们的感官,兴奋不起人们的情绪,反而像一支催眠曲,令人昏昏然只想倒头睡去。

    艳朵走出阳光大酒店时,大街给她的就是这样一种印象。习惯性的抬手看看表,已经是凌晨一点了。腕上精致的小坤表是夏阳总经理在第一次日过她之后,看着她可怜的光着迷人的身子在一边抖索着啜泣,许是动了男人的恻隐之心,送给她哄她高兴的。夏阳那只骚情的壮公狗说,这只表别看小,价值却是五万多。现在,打死他他都不会再送这些贵重的东西给艳朵了,艳朵已经被他们彻底的征服,成了他们的奴隶,成了夏阳手中的摇钱树,成了阳光度假村的招牌高级公关。夏阳就是用艳朵以及和她一样年轻漂亮的姐妹们做筹码,当工具,和那些他觉得能用的上的权贵老爷们做交易。

    阳光度假村是夏阳专门为接待那些权贵老爷设的内部休闲场所,这些被他控制的绝色女人是那里的一道诱人的大餐,权贵老爷们都喜欢这些大餐,他们喜欢把这些大餐弄到房间里弄到舒适的床上细细的有滋有味的品尝,品尝的高兴了,被艳朵她们给服侍的成神仙了,夏阳和他们的一笔笔交易也就做成了。

    夏阳对这些女人,具体说是年轻貌美的高素质公关,是下了很大的本钱的,他聘请了香港、泰国等高级**会所的专业人员对她们进行了培训。培训内容也是系统而全面的。包括女人自身的生理构造及相关部位在男欢女爱时的应用详解;包括男人生理构造及易敏感兴奋区域的多样化刺激方式;包括专门服侍男人的各种手段技巧,例如:按摩、指压、捏足、捶背、推油,时下流行的漫游、水晶之恋、沙漠风暴、毒龙钻等等等等。

    阳光度假村的这些闻名全市的高级公关,也就是艳朵和她的姐妹们,最低的学历也是大本了,本身所具备的高雅气质自不必说,在情趣休养,着衣妆扮,仪态举止,甚至于是日常走路的姿势上,会所里都对她们进行了细致入微的培训,这群尤物被东陵市权贵圈里的老爷们戏谑的称为“顶级波斯小母猫”。能被夏阳所邀请到阳光度假村里享受一回这些高级公关的逍遥,是东陵市很多男人的梦幻。而能来这里的只有两种人:非权即钱。并且要是有大权大钱之人。至于说,能被夏阳亲自邀请到这里来的人,那一定是东陵市的重量级别人物,享受的服务不但一切免费,而且还有很多项目是绝不对非邀请顾客开放的,就是说你拿钱都买不到的服务。这些服务据说很神秘,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很有吸引力。

    艳朵今天穿了件玫瑰红色高雅的杭丝旗袍,乌黑的头发挽了个精致美仑的发髻在脑后,浑身上下洋溢着一种成熟女人迷人的高贵气息。旗袍很贴身,胸前两团肉嘟嘟的地方就高耸着,像海上八级大风刮起来的波涛,随着走路引起的身子抖动而上下起伏,一颤一颤,汹涌澎湃,夺人眼光。男人的眼光看穿旗袍的女人就专爱看旗袍的开叉处,艳朵每走一小步,旗袍的前摆就会被掀起一次,那里面被黑色天鹅绒薄丝袜包裹的修长挺拔的美腿就会若隐若现,能把人艳羡死哩。当旗袍的前摆随着步伐的收回而由挑起回落到身上的时候,那很好的丝质就会吸附在了艳朵的下半身上,胯部就毕现出了一个规则的三角区。看着这个三角区你要是想多了的话,保管你会流鼻血。

    当艳朵那窈窕婀娜的身影刚刚出现在酒店的门厅前,就从空空如也的长街夜岚深处开出一辆的士,无声无息地滑至艳朵的跟前。这是一辆红色的桑塔拉轿车。艳朵一看空车牌立着的,便毫不犹豫地迈着小碎步走上前拉开车门一头钻进去,坐在后排的位置上。

    “去肖家湾。”艳朵对司机说。

    司机没吭声,迅速调过车头,顺着长街向西飞奔而去。

    坐在了车上,艳朵才感到从心灵到身体都是那么的疲惫不堪。今晚,她服侍了一位客人,一位五十多岁大腹便便满面油光的老男人,老男人人老心却不老,那方面的浪劲儿竟一点儿也不逊于二十多岁的毛头小伙子,很能日捣。艳朵被日捣的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她放松四肢靠在靠背上,用手揉揉太阳|穴,想用这种方法使自已绷得太紧的神经和年轻柔嫩的身体都稍稍松驰一点。

    深夜的大街如同广袤的原野,的士可以如入无人之境地任意驰骋,司机把车开得如同要展翅高飞似的。

    忽然,艳朵无意中抬起头往窗外一看,心头蓦地一震。

    “你怎么搞的?开错了。”艳朵小声责怪司机。

    司机仍然像哑巴似的不吭声,把车开得风驰电掣。

    “你听见没有?开错了!”艳朵失声尖叫起来。

    司机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全神贯注地开着车。

    一种不祥的黑雾顿时从艳朵心头油然而生。刚刚才松驰懒散点儿的神经又陡然绷得紧紧的,一阵冷汗从全身的毛孔里浸了出来。

    “停车!快停车!”艳朵惊惶失措地摇打着隔护栏哇哇乱叫。

    “再不停车我就跳下去了!”

    司机依旧没理睬,只是把车开得更快。

    “快停车!快停车!”艳朵拼命地摇打着隔护栏,拼命地尖声喊叫。

    司机仍然无动于衷,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气定若闲。

    此时,艳朵已经明白自己出事了,她被司机劫持了。虽然她还不知道司机为什么要劫持她。是劫色还是劫财?还是色财都劫?还是另有目的?

    艳朵突然决定跳车。可是这车开得实在是太快了,已经超过了每小时120公里的速度,在这种高速奔驰的情况下跳车,不死也要脱层皮,也要跌个脚残手断,五痨七伤。

    但艳朵还是决定要跳。就在艳朵的手已经伸向车门,准备扳开门锁时,桑塔拉忽然嘎地一声刹在了街边,车子奔跑时产生的惯性把艳朵的身子重重地撞在护栏上。艳朵坐正身子还没来得及质问司机,眼角的余光就看见有两条黑影从小巷里窜出。艳朵下意识地推开车门想跑,可已经来不及了,那两条黑影已迅速地扑过来,从两边拉开车门挤进车内,把艳朵挟持在当中。

    艳朵不自觉地左右瞅了瞅两个身强力壮,一脸阴森带着一股浓重杀气的年青人。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在一种自卫求生本能的驱动下,艳朵尖叫着质问。

    “老实点!不然老子先划了你的脸盘子。”右边那男人一手托起艳朵漂亮的下巴,扭过她的脸面对着,晃晃手中寒飕飕、光闪闪的匕首。他说话时面带淫邪的笑容。突然,艳朵感觉自己的腰上多了一双热乎乎的手,她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发觉竟是另一个男人将她环腰抱住了,那双手一挨着她软软的身体,马上就开始迫不及待的游走到了她丰满迷人的胸上,用了些力揉搓。

    “老七,你他妈的想先占便宜呀。小心等下回去黑皮哥剁了你底下的那东西给大黄那只母狗吃哩,他还没日的女人你敢随便动吗?嘿嘿嘿,你急什么急,这女人就是煮熟的肥母鸡,飞不了拉。黑皮哥日捣完了,还不是要临到你我兄弟头上?到时候我让让你,让你先日不就是了。嘿嘿嘿”。显然,拿刀的男人也看见了另外一个被他称为老七的男人在摸艳朵的胸,他像是在提醒老七现在先别动艳朵。

    那个正摸着艳朵软绵绵胸的男人又狠狠的揉了两把,恋恋不舍的将手拿开了。看来,他很怕黑皮哥,怕黑皮哥把他那有日捣功能的东西剁下来喂了母狗大黄。

    艳朵听不进去他们说的是什么,她给彻底吓住了,惊恐万状,抖抖战战地问:“你们,要干什么?”

    “小骚货,少哕嗦!我们要干什么?嘿嘿嘿,我们要干你!”拿匕首的那男人蓄着络腮胡,身上自带几分流气和匪气。“老老实实跟我们走,到时候你就会亲身体验到的。”

    艳朵吓得不敢再问,整个身子瘫痪成一团,如果不是两边有人挟持着,恐怕早已软在地上了。

    艳朵差不多知道这三人为什么要挟持她了,但她却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难道就因为她长的漂亮?就因为她迷人?就因为她会伺候男人?应该是不会这样简单。这三人就是冲着她来的,是一次有计划有预谋、针对性明确的行动。

    烟某出品必是精品!烟某每本书都必定完本,请大大们监督。支持烟某第一部《狼迹》第二部《生存之罪孽》的读者大大,请继续为本部书摇旗擂鼓!烟某怎么看着别人的鲜花就眼红呢,看着别人的贵宾票就嫉妒呢。呵呵呵。大大们,给烟某一点支持吧!请记住,您的每一次支持烟某都铭记在心,将化作无穷的码字动力来加倍的回报您!您轻轻的一次点击,也许会无限得温暖烟某的心扉!

    2。八只眼似八把刀

    司机驾驶着车在空旷的大街上飞奔疾驰,方向已经调向了城郊。

    现在,这车究竟要驶向何处对于艳朵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她已被彻底地吓破了胆,她的一颗心仿佛已从胸腔里飞了出去,使她整个人都感到空空荡荡的没有了一点儿主心骨。

    恐怖到极点反而感觉不到恐怖,害怕到极点反而忘却了害怕。艳朵呆坐在那两位男人中间,外表竟然那么的平静,只有从她那睁得大大的圆圆的眼睛里才看得出那种绝望的神情。刚才揉摸艳朵胸前的老七,被那络腮胡子拿匕首的男人一番善意的提醒,此时也老实了许多,只是还略显不甘心,将一只大手故意放到了艳朵的大腿上,暗暗的使着劲儿揉捏,似乎这样也能暂时的发泄一下他等待不急的欲望。艳朵暗暗后悔今天不应该穿旗袍,要是穿一条裤子就好了。现在,她坐在座位上,旗袍早就被弄的凌乱不堪,两条修长的美腿已从旗袍的前后摆中脱离出来,直接暴露在了外边,给老七的揉捏提供了方便。他要是愿意的话,估计可以将手一直放到艳朵的腿根儿处去,那里的内容更丰富,但老七好像不敢。他最多只是把手放在了艳朵的大腿内侧,轻轻抚弄。车内没人再说话,很静,车外,车轮摩擦地面发出的“唰唰”声清晰入耳。

    的士驶到郊外,在黑暗中奔跑一阵后,转上一条崎岖不平的乡间土石子路,在上面摇晃颠簸近十分钟,才在一幢孤零零的小砖瓦楼前停下。

    艳朵被带下车,的士迅速地调头,摇摇晃晃,像个醉汉似的开走了,很快消失在深沉厚重的夜幕之中。

    门没等叫就自动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开门后也没说话,只是冲着外面的人摆了一下下巴。

    络腮胡在艳朵背后重重地一推,艳朵便不由自主地跟着前面的老七走进小楼。

    艳朵被络腮胡和老七前后挟持着上了楼。

    上楼就是一间宽敞的大屋子,大概是设计的一个客厅。里面乱七八糟的搁了一些粗笨过时的家具。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坐在桌子旁正在喝酒,桌子上放着两瓶酒,几个杯子和一堆花生,脚下还有一地的花生壳。

    老七抢步上前冲着那人点头哈腰地说:“黑皮哥,那个传说中又会浪又能骚情的小女人我们给你带来了。”

    随着他的话,落腮胡把艳朵推至离黑皮哥不到两米的地方站定。

    黑皮哥侧过身子,将一支脚踩在坐着的条凳上,鼓起眼睛把艳朵仔细地打量一番,眼光像一把利刃要剖开艳朵的旗袍,从脸到胸从胸到腰际,在腰际一下的三角区域停留了那么一小会,似乎在假想着什么,最后满意地点点头。

    艳朵已经度过最初的惊惶失措,此时虽然还是万分害怕,却没先前那么六神无主了,开始活动心思,考虑如何对付眼前这种局势。

    那中年人关了门也跟着上来了,三人站在艳朵的身后,垂手听命的样子。艳朵从这三入的态度已经看出,正一眼不眨盯着她漂亮脸蛋儿的黑皮哥是这伙人当中的头儿。

    艳朵迟疑了好几下,最后还是鼓足勇气说出话来:“黑……黑皮哥,我身上什么东西都可以留给你们,只求你们不要伤害我……”

    艳朵跟着叫黑皮哥,明显是想讨好套近乎。

    黑皮嘿嘿地干笑几声,声音如同半夜林中猫头鹰的啼号。

    “小美人儿,看你吓的话都说不愣正了。黑……黑……黑,黑什么黑,我的那东西倒是黑的很咧,等下就会让你见识到的。哈哈哈哈,哥不要你的东西,哥要你这个人,肯不肯给?”黑皮哥走过来托起艳朵的下巴,用淫火爆爆的目光盯着艳朵问。

    艳朵知道,仅仅一般的小偷窃贼是不敢在大街上劫持人的,这一定是一个穷凶恶极的黑社会团伙的所作所为。落在这些绝灭人性的匪徒手中,无论是色还是财都是保不住的。

    现在唯一还可以抱点希望的只能是保命。

    既然落在这些匪徒的手中,任何反抗和哀求都是毫无意义的,要想保住这一条命,最好的办法就是彻底顺从他们,满足他们的一切要求,用软弱和顺服来唤起他们灵魂深处或许还有一息尚存的怜香惜玉之情。

    艳朵的下巴被高高地抬着无法张嘴说话,只得轻哼一声表示愿意,愿意让黑皮要了她娇嫩的身子。

    这声意思明确的轻哼并没使黑皮哥满意,他放下艳朵的下巴。故意恶作剧般**的问:“美人儿,你说话呀,到底肯不肯给?”

    “肯给。你要我怎样我就怎样……”艳朵的声音发出颤抖。

    黑皮哥暴挺着一双快要弹出来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艳朵的眼神,仿佛是要通过这扇心灵的窗户窥清艳朵心底似的。

    “你在说假话骗我哩,你嘴里说肯给,心里却一万个不愿意,对不对?”

    “没有,我、我、没骗你……”艳朵无力与黑皮哥对视,怯弱地垂下眼皮。

    “这么说你是真的愿意让我上你哟?”

    这种精神上的折磨丝毫不亚于肉体上的摧残,艳朵真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壁上。

    然而,她没有那种勇气和决心,她现在所能够做到的也只有忍辱负重,委曲求全,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对方的良心发现上。

    “真的。黑皮哥,你想上就上吧。我,我会好好的让你爽的。”艳朵轻轻的柔柔的说。

    艳朵这时真的没说假话,她完全愿意用肉体换得生命的安全。反正她这具躯体也不是被一个男人享受过了。这个时候再多一个也无所谓,重要的是被这一个男人日也许能换来她的生命。在生命面前,一切都是那样的渺小。没有了生命,再美妙的女人身子又有什么用呢?

    “是嘴里愿意还是心里愿意?还是嘴里心里身子和那里都愿意?”

    “都愿意。”艳朵那双又黑又大的眼眶里蓄满晶莹的泪花,滴溜溜地打着转,随时都可能掉下一串,打湿脸腮、打湿胸襟、打湿整个夏夜。

    黑皮哥满意的点头。几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些浪笑声,像一条条皮鞭狠狠地抽打在艳朵的心上,打得她魂战魄悸,打得她无地自容。

    “这可是你自已说的你愿意让我日,我们谁也没强迫你啊。”

    黑皮哥一边笑着,一边指着艳朵说;“既然你是打心里愿意,那就给老子把衣服脱了,脱干净,一根纱也不准留。先让我看看你的身子和别的女人到底哪儿不一样,在东陵市怎么就有那多的男人迷痴你的身子呢?你那底下难道镶嵌了金边儿?”

    尽管艳朵竭力想使自己平静一些,希望自己能够有一个笑脸,有一个能够深深打动男人的妩媚笑靥,使这些铁石心肠的匪徒能够产生一点暖意,一点柔和。

    然而,流出来的却是两行不争气的泪水。

    本来,女人的眼泪是最容易泡软男人心肠的,可是,艳朵此时面对着的不是一般的普通人,而是一伙禽兽不如的匪徒,艳朵的眼泪不但丝毫没有唤起他们一点良知的复活,反而更加激发起他们体内的兽性。他们更加的快意,更加的跃跃欲试,想尽快的品尝艳朵美轮美奂的身子。

    黑皮哥一挥手,站在艳朵身后的三人立刻转到桌子前,兴致勃勃地等着看这出《美人脱衣》的闹剧。

    四个人,八只眼,所有的焦距都集中在了艳朵的身上。

    八只眼,如同八把锋利雪亮的刀刃,直戳戳地**艳朵的身子里。

    到了这个地步,艳朵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羞耻,立刻手忙脚乱地宽衣解带脱起来。她先麻利的缓缓脱去玫瑰红旗袍,立时就只剩下了鹅黄|色蕾丝边儿胸罩和镂空雕花的鹅黄|色内裤,这两件是一套,是艳朵刚在情趣内衣店里买了不久的。艳朵从外相上看身材苗条,但衣服一脱去就能看出她不失丰满的体型,她长的是偷肉,她的肉结实,有弹性,健康活力,皮肤泛着瓷白的光耀。漂亮的女人三围是要好的,像艳朵这样的女人中的极品更是如此。她的胸天生的圆润上翘,挺拔高耸,看上去又软又白。在胸罩的托衬下,两团肉被挤的很紧凑,呈现出两个诱人的半圆,中间隔着深深的RU沟,深的可以淹没放进去的一根黄瓜。丰|乳必定要有细腰才好看。艳朵的腰用盈盈细腰来形容绝不为过,看上去连黑皮哥的一只大腿粗都没有,黑皮哥担心,等下要是自己骚性大发活动的尺幅过大了,是不是能把那小蛮腰给日捣断了?肥臀自不必说,好看的镂空雕花三角内裤深陷其中,少少的遮掩了两瓣屁股上一些粉白的嫩肉,淹没在两瓣间的沟壑处,露出一丝鹅黄,刺眼的很哩。

    烟某出品必是精品!烟某每本书都必定完本,请大大们监督。支持烟某第一部《狼迹》第二部《生存之罪孽》的读者大大,请继续为本部书摇旗擂鼓!烟某怎么看着别人的鲜花就眼红呢,看着别人的贵宾票就嫉妒呢。呵呵呵。大大们,给烟某一点支持吧!请记住,您的每一次支持烟某都铭记在心,将化作无穷的码字动力来加倍的回报您!您轻轻的一次点击,也许会无限温暖烟某的心扉!

    3.化妆跳舞

    隔雾看山,现在艳朵那两Chu女人最为隐密,也是最能吸引男人眼光的地方还没有完全暴露,遮盖在胸罩和内裤下,黑皮和他的手下早就等不及了,急猴猴的乱叫:“脱,脱,脱,全他妈的脱完,老子们今天好好欣赏一下你的山,你的沟,你的水!嘿嘿嘿”。

    艳朵只得继续自己动手,解开胸罩搭扣,褪出两臂上的吊带,让它自己滑落到了地上。可还有内裤呢?这关键至极的地方,不脱去的话,这帮野人肯定是不会愿意的。艳朵两只手拽住内裤两侧,一闭眼,一狠心,两手同时向下一褪。双腿上抬,内裤除去了,她把它丢在了地上的胸罩一起。立时,艳朵原本一片白的身体却多出了一团黑,点缀的倒是更好看,更刺激。艳朵无奈,按这些野人的要求把自己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将一具美仑美奂的艳丽胴体一览无余地呈现在四个男人的眼前。

    “哟……”几个人都先后情不自禁地发出感叹。

    这些匪徒,自己也说不清究竟玩弄糟蹋了多少女人,个个都称得上是曾经沧海的采花淫贼了,今晚还是被艳朵这身冰雕玉琢的肌肤、曲线优美的体态所震撼,开始魂销骨软,脚麻筋酥,把持不住了。咂嘴巴,吞口水,喋喋不休,叽叽喳喳地骚动浮燥起来。

    黑皮哥感到了这些人的蠢蠢欲动,就调过头冲着几个人

    不耐烦地喝叱道:“你们吵什么?看这点儿前戏就受不住了?大戏还在后边儿哩。小母鸡都煮熟端上了桌子,还怕没得吃的?坛子里喂猪儿,一个一个地来嘛。还是老规矩,老子打头阵先吃肉。”

    说着,他一指老七,“你啃骨头。”

    再一指络腮胡。“你喝汤。”

    最后一指那中年人。“你在最后,喝涮锅水。”

    黑皮这是再安排等下日的顺序,中年人被安排在了最后一个,他脖子下意识地缩了缩,不太愿意却又无可奈何。这萎琐的样子把几个人都逗笑了。

    黑皮邪气地瞅着艳朵,很有点不满地说:“你她妈的在阳光搞了那么久,还她妈的这样木?你平时是怎么伺候那些花钱去日你的男人的?就这样连点动作都没有?难道还等着让老子再给你掏些钱?”

    艳朵一听这话就知道他们想看什么,这些男人的心思她太了解了,这样的男人她不知在阳光里伺候了多少哩。她只好慢慢地举起双手,按在自己的**上揉捏,表演起来。

    黑皮哥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开心得意地呷上一口,剥开一颗花生,扔在嘴里细细地嚼着,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艳朵那迷人的艳体。

    其他三个男人显然不及黑皮哥有雅兴,对这种游戏不感兴趣,认为不够味不刺激,没有几分钟就不耐烦地咕哝起来,要求艳朵跳舞给他们看。

    黑皮哥调过头扳起脸说:“闹什么?还怕没你们看够玩腻的时候?别他妈叽叽喳喳的瞎逑嚷嚷,留点儿劲等会儿日的时候使。”

    络腮胡冲着黑皮哥讨好地一笑:“她妈妈的,我们兄弟这辈子玩的女人也不少了,啥样式儿的小母鸡老母鸡没尝过?就他妈的还没玩过大学生,这叫什?这应该叫‘文化小母鸡’,嘿嘿嘿,今晚上大家都等着尝一尝大学生的味道到底是甜的还是香的。”

    络腮胡的话立刻引起一阵邪门歪道的狞笑。

    黑皮哥被这些淫秽的笑声刺激得更加兴味盎然起来,就冲着艳朵勾勾手指头,示意她过去。

    艳朵尽管心中害怕得不得了,却没有任何办法逃脱这场劫难。只得心惊肉跳地走近黑皮哥。

    黑皮哥伸出手,一把将光身子的艳朵拉在怀里,让她分开腿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支手从屁股后面勾着伸到艳朵的前面三角区域去,把一根指头放到了艳朵的体内。

    艳朵自从落人阳光大酒店夏阳的魔掌后,这种**指奸的**已经是司空见惯的家常便饭,比这还邪门还下流的动作姿势那些男人都是经常花样翻新的在她身上尝试。但如此粗暴的动作还是很少见,艳朵肉体虽然不痛,但心里却在流血,心灵的剧痛使得她刚刚才收止的泪水又模糊了双眼。这黑皮哥早已退化成一条绝灭人性的色狼,哪里还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一边用指头在艳朵体内运动着,一边又逼着艳朵回答他的话。

    “你真是个大学生?听说你们那里都他妈的是大学生,还有研究生?”

    艳朵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黑皮哥不乐意哩,他故意恶作剧地说:“光点头不作数,要用声音回答才好听,老子喜欢你浪浪的声音哩。你说,到底是不是?”

    “是。”艳朵酸楚地哼了一声。

    “是自己考起的还是花的高价读自费?”

    “考上的。”

    “自己考上的?这么说,你她妈的真是一个才女哕哩!兄弟们,你们听到了吗?今晚上我们要搞的是个女才,放在大清朝,那就是个女秀才,这味道,一定是很不错的。”

    黑皮哥的话又逗起一阵哄堂大笑,笑声中还夹杂着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言语。

    这伙流氓不仅剥光了艳朵的衣服,也剥光了她做人的尊严,正用淫秽的狞笑无情地抽打着她那**裸的灵魂,光叽叽的身子。

    黑皮哥把艳朵抱在怀里尽情地捏揉一阵后又说:“兄弟们都看过你的录相带,并一致认为你在那些权贵老爷们面前跳的裸体舞是最安逸的,所以今晚上专门把你请到我们这里l

    来,也跳个舞给哥们欣赏欣赏,可不可以?”

    艳朵听了这些话,这才发觉这伙人对她在阳光酒店的情况十分了解,就开始怀疑这些流氓是不是夏阳叫来专门收拾她的?如果是,那么就说明夏阳已经发现她的行动,已组觉察出了一些蛛丝马迹。

    艳朵当然知道,表面上道貌岸然、文质彬彬的夏阳是条最毒辣最凶残的眼镜蛇,如果真的是自己的行动被他发现了,艳朵绝对没有一条生路可寻。一想到这里,艳朵就感到一股恐怖的黑雾从脚底一直漫上头顶,顿时笼罩了她的整个身心,使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脚手发软,差点儿从黑皮哥的腿上滚下去。

    “喂,老子在问你的话,你听见没有?”黑皮哥用力地推了艳朵一下。

    艳朵从恐怖的眩晕中醒过来,幽幽地盯着黑皮哥,忽然又像一个溺水者发现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如果真是夏阳派来的杀手,自己的生死大权就已经完全掌握在了这伙人手中,要想活命,就只有把这伙人买活。

    用什么去买活呢?用钱,显然是不行的,即使把艳朵倾家荡产那也比不上夏阳的一根小指头。此时艳朵唯一可以用作贿赂的就只有色,只有自己这具身子,这对与男人来说或许要比钱好的多。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皇帝都有哩。

    想到这里,艳朵连忙强打精神回答:“听见了。”

    “这就对了。好好的听话,老子或许会让你舒服些,不受那多的罪。”黑皮哥满意地点点头。

    “既然是跳舞,表演节目,多少还是要化点妆才行哟。站起来,让哥哥给你简单化点妆。”黑皮哥一时又来了另类的兴趣,想出了别出心裁的点子。他玩的女人多,见的也多,玩女人的花招也就能层出不穷。

    艳朵只好听话的从黑皮身上爬起来,顺从地站在他的跟前。

    黑皮反手从桌子上抓起一颗花生,轻轻一用力,花生的嘴尖就裂开一道小缝,再一伸手拉过呆呆站着的艳朵,把花生举到艳朵的头发上,一松手,花生的小缝就夹在艳朵的头发上了。

    黑皮哥在艳朵的头发上吊了十来颗花生,如同吊上一串串小铃铛似的。又开始用花生来夹艳朵的两个大波波。

    皮肤不比头发那么好夹,得先把表皮拉起来才能夹上去。头发没有感觉,也就不知痛痒,而皮肤是有末梢神经的,花生夹在上面针锥般地疼痛,加之花生本身的重量又产生了一种下坠力,仿佛是被夹着还在往外拉一样令人苦不堪言。

    艳朵明白,现在哪怕是再苦再痛也要强咬牙关硬挺过去。她只有让这伙流氓尽情尽意,心满意足了,用她在阳光度假村所学到的E情服务招式把他们迷住,把他们倾倒,使他们对她产生出一种舍割不开的迷恋之情,把他们深深地迷住,保持着一种特殊的魅力,使他们对自己产生出一种久盛不衰的兴趣,她才有可能逃脱这场灭顶之灾。

    用花生夹肉是个细致活,最不易掌握的是捏花生的力度。力用大了,缝开得宽,就失去弹性,夹不稳肉。力用小了,则缝隙太小,又夹不住肉。因此黑皮哥捏的花生有一大半都报了废。工作难度如此之大,黑皮哥还是不急不躁,耐心细致地工作着。

    烟某出品必是精品!烟某每本书都必定完本,请大大们监督。支持烟某第一部《狼迹》第二部《生存之罪孽》的读者大大,请继续为本部书摇旗擂鼓!烟某怎么看着别人的鲜花就眼红呢,看着别人的贵宾票就嫉妒呢。呵呵呵。大大们,给烟某一点支持吧!请记住,您的每一次支持烟某都铭记在心,将化作无穷的码字动力来加倍的回报您!您轻轻的一次点击,也许会无限温暖烟某的心扉!

    4。只能这样保命

    这可是件有趣的工作,很多男人想做这项工作还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尤其是在东陵市最顶级的娱乐会所里最招牌的波斯小母猫艳朵小姐身上来做这项工作,那是男人的一大享受。黑皮哥很专业很细心的工作着,犹如他是在塑造一件美丽的艺术品一样,他一直干到把艳朵的波波上、肚皮上、肚皮下面的黑色上都星罗棋布地吊满花生才停手。

    黑皮哥心满意足的给艳朵化完了妆,他兴奋的让艳朵站到屋子中央,开始为他们表演跳舞。

    艳朵在阳光度假村也曾多次被强迫跳脱衣舞,但那都是在有灯光、有音乐伴奏的情况下进行的,还可以说是有点情趣,但现在在这里,什么都没有,艳朵只能胡乱地扭摆着。这些对她来说其实也不难,夏阳为她们请的老师曾言传身教的教过她们这些东陵市的顶级波斯小母猫。更何况她还经常有机会在度假村的尊贵客人面前温习这门功课哩。那些男人玩女人,早已不局限于简单的跨马战斗,那样日来日去他们觉得已经没有多大意思,他们要玩的更有情趣更刺激,这样的舞蹈节目,在他们眼里也只是些小儿科,一些很刺激很能让人心血澎湃的节目,在阳光度假村里也是经常上演的,有时候会是好几个艳朵的姐妹们一起表演。

    “动作扭大些,唱起来。把你在阳光度假村的狂劲拿出来呀!黑皮哥还觉得不够味,就撵驴拉磨般地叫喊起来。

    此时,艳朵已打定主意一定要用自己的身体和媚功贿赂这伙流氓,哪里还顾得上任何羞耻,立刻端正态度,嘴里胡乱地哼着,加大了甩屁股、抖波波的幅度,那一堆又白又大的波波真的就让她抖动的像是海浪般起伏不定。

    四个男人翘着腿围在桌子边,一边色迷迷地盯着艳朵,一边饮酒佐兴,好不快活。要不是今晚使用暴力劫持了艳朵,他们或许是一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艳福,阳光度假村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去的地方,他们不够去那里的档次。

    那些夹在皮肤上的花生本来就不稳当,本来就摇摇欲坠,经艳朵这样加大力度一扭,花生就开始往下掉落,没一会儿功夫,除头发和肚皮下的那簇黑上还有几颗不屈不挠地夹在上面外,其余的全都掉了下来。

    几个流氓很开心得哈哈大笑。

    这个时候,黑皮哥的**野情被艳朵彻底地激发躁动起来了,他英雄豪杰般地一口喝干杯中的酒,将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搁,站起来冲着艳朵勾勾指头。

    艳朵自然不敢怠慢,连忙一扭一扭的走到黑皮哥面前。

    “给我把衣服脱了。”黑皮哥派头十足地下达命令。在这里他就是皇帝,谁敢违抗他的命令呢?谁又不是看着他的脸色行事呢?

    艳朵得令,她知道下面该是她好好施展媚功的时候了,弄的好了,让黑皮干的高兴了或许能换回一条小命儿,不然,也许今天就要在这香消玉损了。她动作迅速雷厉风行,脸上还特意挤出一丝浅浅的笑,亲自动手为黑皮哥宽衣解带,从上至下脱起来,很快也把黑皮哥脱了个赤条条一丝不挂。

    黑皮哥也和艳朵一样了,两人现在是光板对光板,一对儿白条鸡,骚公鸡对小母鸡。他重新坐下,一伸手一把将艳朵紧紧地搂在怀里,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下身问:“刚才在阳光,跟没跟男人搞过?”

    艳朵不敢隐瞒,她红着脸慌乱地点点头。

    黑皮哥闻言把丁雯重重地往外一推。

    “去打一盆水来给老子洗干净再来。好好洗洗,老子可不用别人的刷锅水。”

    “我在峰山的房间里已经洗了。”艳朵连忙声明。

    “真的?”“嗯,我们每次做完那事都自己洗洗的,房间里都配有消毒液,酒店也防止我们得上病哩。”

    “这还差不多!那就开始干活吧,让我试试你和她妈的别的女人有什么不一样。”黑皮哥说着话,已再次把艳朵拉回怀抱,他低头先噙住艳朵的波波胡乱地咂吮一阵,才把她按在跟前跪着,把两条条毛绒绒的大腿搁在艳朵的肩膀上。

    艳朵的肩头圆滑斜窄,有点搁不稳太哥的大腿,艳朵只有加上两只手,把那两条黑乎乎的大腿扛在肩上,然后伸长脖子,用嘴巴努力地为黑皮哥的服务。

    这四个男人,都是偷香窃玉的老手,床上运动的专家,搞艳朵时不急不躁,心平气和,翻来覆去地颠鸾倒风,差不多把各种凡是能做出来的动作都做完了,才肯把那一炮发射出来。

    每搞完一个,艳朵就要当着几个男人的面自己去打一盆水把下身冲洗一番,干干净净地迎接下一个男人。

    为了取悦这几个男人,艳朵忍辱负重,曲意奉承,使出在阳光度假村里所学的浑身解数迎送配合,再加上一些娇呻柔吟,浪语脆声,把这几条自认为是曾经沧海难为水的色狼撩拨的心花怒放,魂销骨酥,忍不住连声赞叹,到底是大学生,女秀才,档次就是高,搞起来比别的女人就是大不相同。

    艳朵好不容易才让这四个男人把**倾泄干净,炮弹发射完毕,此时天色也大亮了,可怜的艳朵愣是咬牙忍受着让他们干了一整夜。四条色狼也忙乎得疲惫不堪,各自找地方睡觉去了,这间屋子里只有黑皮哥和艳朵还赤条条地躺在床上。

    艳朵小鸟依人般地倦缩着身子紧紧地依偎在黑皮哥的怀中,像一个温顺柔弱的妻子依偎在丈夫的怀抱。这个时候,她必须这样,她的希望还在黑皮哥的身上。

    黑皮哥虽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穷凶恶极的歹徒,面对着这样一个百依百顺,风情万种,玲珑剔透,皮薄肉嫩的玻璃美人也一时下不了决断,真的有点不知所措了起来。

    艳朵亦知道现在才是最要命的关键时刻,自己的这条命就千钧一发地维系在这位黑皮哥手中。

    “你在发抖?”黑皮哥忽然没头没尾的问。

    艳朵吓得浑身一震。“没、没有啊……”

    “你现在还想骗人?”

    艳朵一时间猜不透黑皮哥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更加吓得魂飞魄散,再也抑止不住内心的恐怖,两排牙齿都咯咯地打起颤来。

    “黑,黑皮哥……”艳朵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那声音让人听了爱怜无比,特别是从她这样一个如此的美人儿嘴里发出,何况此刻黑皮还拥抱着她性感至极的身子哩。

    黑皮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艳朵光滑的脊背,渐渐地陷入一种沉思状态。

    这种不怀歹意的柔顺抚摸仿佛又给了艳朵一线希望,她能从男人一个细微的动作窥视到男人的内心里的想法,这也是做高级公关的小姐必备的本领之一。只有知道了男人心里是怎样想的,才能更好的把他们服务的好。艳朵紧张得快要绷断的心情又微微松驰了一些。

    忽然,黑皮哥一挺身从床上坐起,顺手把艳朵也拉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把你抓来吗?”黑皮哥瞅着艳朵问。

    艳朵怯生生地摇摇头,她确实是想知道,无缘无故的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发生了,她从来不认识这几个男人,也从来没和这个什么黑皮哥接触过。

    “是阳光度假村的老板夏阳出钱要我们捉你的,你偷了人家一件十分重要的东西是不是?”

    艳朵知道此时任何隐瞒和扯故都是百害而无一利的,那样或许还会把事情弄的更糟糕,让黑皮认为她不是个老实的女人,不是个值得同情的女人,于是她只得老老实实地点点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黑皮感到有点好奇,夏阳让他办这件事的时候,并没有和他说艳朵偷的是什么东西。他有点想不同像艳朵这样一个弱弱的女人,能偷走夏阳什么东西。

    “我只是要拿走他们LUN奸我的那盘录像带带,哪知道拿回去后才知道拿错了。”

    “我靠!,真带劲儿,这些有钱人就是她妈的会玩女人,他们在搞你的时候还录了像?录像是怎么录的呢》都录你哪儿了?”黑皮哥一听这话兴趣就来了,他喜欢说这些稀奇古怪的日捣女人的事,又是正在和一个这样漂亮的女人在一起说哩。

    艳朵难为情的点点头,小声说:“他们每搞一个女人都要录像,还要照像片,酒店里专门秘密安装了一台彩扩机,专门冲洗这些照片用的。”

    “他们这样做是想把你们的裸体照片拿出去买钱,还是用来威胁控制你们?”黑皮兴致越发的高昂,阳光酒店那样高档场合的这些淫秽的秘密,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够?( 生存之都市孽海 http://www.xlawen.org/kan/1652/ )

本站所有小说都是转载而来,所有章节都是网友上传!转载至本站只是为了宣传本书让更多读者欣赏。
备案号:粤ICP备12345678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