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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阅读

    就在这些隔音效果十分良好的房间里,曾挡住了多少无辜少女那悲愤无助的呼喊,曾扼杀过多少年青美丽的青春花朵,曾窒息过多少泣血饮恨的哭声,让她们无奈的沦为男人们的玩物,成为夏阳手中行之有效的赚钱工具。今天,它又再一次挡回了路娴静的惨嗥,把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扔在一个孤独无援的绝境。

    这时,路娴静静差不多被这醒来后第一眼见到的无情的现实刺激的已达到完全疯狂的状态,她近乎疯癫,她躺在床上,一边拼命地扭曲着身子满床打滚,像一只刚刚中弹受伤的野兽声声不息地惨叫着,她用拳头在自己的身上,头上胡乱地使着狠劲儿的捶打,似乎想在这种扭曲和惨叫中摆脱那已经蒙受在身的奇耻大辱;在乱捶乱打中彻底粉碎自己,另外重新塑造一个崭新的自我。她的内心是痛苦的,不,应该是伤痛的!她受到了一个女人最不愿意受到的伤害,这伤害不光是肉体的而且还是心灵的,甚至于说,心灵的伤害要更甚于肉体!她想自己是完了,已经落入了和艳朵一样的魔掌,在这个人世间最丑恶的淫窟里,等待她的是和艳朵一样悲惨的命运和无休止的折磨!

    42。惨绝人寰的羞辱

    路娴静此时心中所经受的折磨和伤痛是无法用言语能表达完全的,最有力的形容词向来也是形容不了她此时悲痛欲绝的十分之一。醒来后发现的这第一个现实对于一个花骨朵般的女人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她就这样疯狂地嚎叫着、扭曲着、捶打着,用这种近乎疯狂的方式尽情地渲泄着内心的忿懑和悲愤。又不知过了好久,路娴静的嗓子都叫嘶哑了,浑身都闹得酸痛不已,尤其是两腿根部那又红又肿的地方,此时好像也随着身体的苏醒而复苏了知觉,火辣辣的疼,疼的路娴静连两只腿也闭合不到一块儿去,只能叉开着,似乎那个地方在冰凉的空气安抚下还能减轻一点疼痛的感觉。她现在已经彻底地精疲力尽了,这才大开着两腿软绵绵地躺在床上,把魔鬼般的嚎叫化成了婴儿般的嘤嘤哭泣。这时,房门忽然被推开了,笑容可掬的夏阳和一脸严肃的胡利川走了进来。

    路娴静虽然已经精疲力尽奄奄一息了,但见有人进得房间历来,她还是下意识地一下挺起身子从床上坐起,弄的胸前两个大咪咪颤颤巍巍的,很是晃人眼球。

    路娴静不认识夏阳,他们那算的上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路娴静已经被胡利川下了药的的矿泉水给迷翻了。但她却认识胡利川,正是胡利川这个卑鄙小人下了套,才使她遭受了这样的劫难。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路娴静死死盯着胡利川,一时目龇皆裂,心中怒火万丈,恨不得不能寝其皮食其肉碎其骨,却又愣愣的呆坐在床上,不知所措。

    夏阳站在床前,双手交叉地护在腹部,像个毫无主见的糟老头一样,盯着路娴静光洁的身子,淫笑着问路娴静:“路大记者,还休息得可以吧?我们这个小城市是不能和北京那样的大城市比的,也许条件会差一点,但你现在睡的这个房间在我们东陵来说也算的上是最好的了。所以我也算是尽了地主之谊,当然,你要是还有什么要求和吩咐你只管说就是,能办到的我一定愿为美丽的小姐效力!”

    看着夏阳那闪动着灼灼**的眼光,路娴静这才陡然回过神,自己还光溜溜地身无寸缕,怪不得这个老色鬼一边说话一边用眼睛滴溜溜的在她身上游巡哩。路娴静意识到了这一点,立刻伸出双手捂住下身那原本大敞着春光迷人的羞处,随即用早已嘶哑的嗓子冲着夏阳他们拼命地叫道:“出去!你们都给我滚出去!你们这两个畜生!你们都给我出去!……”

    路娴静在竭斯底里的大叫,夏阳却在一旁眯着色眼儿微笑,他根本就对路娴静的大叫无动于衷不予理睬。他心想:小美人,你叫吧,叫吧,使劲儿的叫吧,等你自己叫累了你就不会再愚蠢的叫喊了。夏阳就这样一直含着微笑等到路娴静叫累了,叫到不再叫了才悠悠然慢吞吞的说:“路大记者,你的记性可不太好,你大概搞忘了,这里到底是属于谁的地方?你只不过是我们请来的客人,有客人把主人赶出房间去的道理吗?再说了,我们如此盛情的招待了你,你连一声谢谢也不说,还要赶我们走,这是哪门子道理呢?这是不是显得你很没礼貌呢?”夏阳简直是在极力的颠倒黑白,他是故意这样说的,他已经在肉体上折磨了路娴静,他现在要从精神上折磨她,他就是要让她气的失去理智,磨砺她的锐气。

    路娴静此时又急又恨又羞又愧,真恨不得地上马上裂一道缝,让她一头钻进去才好。一个刚刚被男人奸污过的女人,现在还是一丝不挂的裸呈在两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并且在她坐着的床上和她的下体旁边还有一滩滩的秽物,谁都知道那秽物是什么,是怎么来的,这就不能不让这面前的两个男人**的想起刚刚发生在这间屋子里的龌龊的日捣事。路娴静怎么能不感到羞耻呢?

    出于一种本能,路娴静不自觉地四处乱瞅想找到自己的衣服。可是房间里别说一件衣服,根本就找不到一点可以遮掩一下身子的东西。夏阳和胡利川这两个老色棍是不可能给她留有遮羞的哪怕只是一块儿小小的布片儿的,这样的春景正是他们愿意欣赏的。他们就是套让路娴静一丝不挂的面对他们,他们就是要从各个方面折磨打击路娴静的肉体和精神,从而达到彻底的锉削她锐气的目的,让她觉得他们是魔鬼般的可怕!放弃招惹他们的信念。

    “我的衣服呢?你们把我的衣服弄到什么地方去了?你们给我把衣服拿来!……”路娴静声音已经叫不出来了,她的嗓子早就因为过度的发声儿嘶哑不堪了,但她还是在拼命地叫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像头被困在笼子里的母兽。

    夏阳仍然面带微笑相隔彬彬有礼的绅士一样地站在那里等路娴静叫到不叫时才不慌不忙地说:“路大记者,难道你这样一个见多识广的人还不知道女人穿什么是最美吗?既然你不知道这个知识,那好吧,我就费费神告诉你,那就是什么都不穿才是最美的!对于你那美艳无比的身子,我们不仅已经欣赏了个够,而且还认认真真地品尝过那妙不可言的滋味呢。哈哈哈哈……”

    43。艳舞夜总会

    夏阳无耻至极的话和他那**无比的表情都强烈的刺激着已经愤怒、羞辱到极点的路娴静。可是,在这个时候,在这间屋子里,路娴静对付这两个流氓唯一的武器只能是柔弱无力的叫骂。

    “你们这些流氓!畜牲!”路娴静一刻不停的怒骂着。

    长时间竭斯底里的咆哮,路娴静的嗓子不仅嘶哑了,而且叫破了,每叫喊一声,嗓子都发出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还带着一股甜甜的血腥味。即使是这样,回答她的仍然是夏阳和胡利川一阵无耻的哈哈大笑。

    “路大记者,你不愧为名报的大记者!你不但人长的漂亮在床上用起来滋味儿好极了,而且你嗓音也是这样的好听!你骂得真好,在我听起来你的叫骂声就犹如是小百灵鸟的啼叫哩。我们的确是些流氓、畜牲,你的评价一点儿也没有错。不过你也并非那么干净,那么纯洁吧?据我所知,路大记者你还没结婚吧?可是刚才在床上品尝你千娇百媚的身子的时候我却发现你就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并且,你那下身能容纳我那东西的地方怎么试着也不是很紧呢?这说明你也是经常和男人日的吗!所以,从这一点来看,大家不过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彼此彼此。”

    此时,夏阳的这些阴腔阳调的话已使路娴静已经悲愤到了极点,反而不知该如何生气了;

    其实人就是这样,痛苦到了极点,已经有些麻木不仁了;羞辱到了极点,已经没有感觉了。因此在此时的路娴静来说,对于夏阳这些刺耳的冷嘲热讽几乎完全丧失了敏感性,已激发不起什么强烈的反应。只剩下两只漂亮的大眼睛还在喷射着怒火,微微战栗的身子能表现出她内心的愤慨!

    “哦,对了。有件事我忘记对路大记者你说了,这件事很重要,”正“呵呵呵”笑着的夏阳好像突然想起一样,竖起一根大拇指指头对路娴静说:“非常感谢路大记者昨天晚上给我们表演了十分精彩的节目,我没想到路大记者这样一个外表秀美文静的美人儿,还能有那样风骚的舞姿,简直是使观看的人血脉膨胀,更使我们眼界大开。现在,让我们再来回顾一下路大记者昨天晚上的精彩表演一定会很有意思。我想,路大记者本人一定也是十分愿意重温乐事的。”

    说罢,不管路娴静是什么态度,夏阳自顾转身过去向着胡利川摆了摆下巴,那意思是“让演出现在开始吧!”

    胡利川跟着夏阳鞍前马后的服侍了这么多年,早就成了他肚子里的蛔虫,夏阳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他都能读懂其中的含意,所以他立即走过去拿起遥控板,“啪”地一下打开房间角里的那台硕大的背投电视。

    路娴静的注意力被夏阳的话语和胡利川打开电视的动作吸引了过去,她见状心头不由的又是“咯噔”一沉。难道昨天晚上他们还像对艳朵那样的给我也录了像?那可真是奇耻大辱了哩!

    随着胡利川麻利的动作,很快,背投电视大大的荧光屏上面出现了图像。路娴静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的眼光投了上去。

    先是一个俯瞰式的大场景全方位扫描镜头。扫描的地方是阳光度假村夜总会的歌舞表演大厅。也就是当初黑皮和络腮胡被梅梅和阿丽领着观看艳舞的那个地方。大厅一方的正中是一个高出地面不到半米的平台,平台的三面环坐着黑压压的观众。由于两盏光线强烈的聚光灯全部聚集在舞台上,四周观众围坐的地方就显得暗淡无光,只是隐隐钓约看见有人头攒动,却看不清围观的人都是何等模样。即使是这样,也足以看出观众还是很多的,中间还夹杂着暧昧的口哨声和乌七八糟的喧哗声。

    摄像机的镜头一闪,那位戴着墨镜、身穿白衬衣黑马甲的男主持人走上台来,手持话筒学着那些香港人用粤语向场下宣布:“女士们,先生们,又到了令人疯狂,令人热血沸腾的艳舞表演时刻了,今天晚上第一个出场为我们表演的是刚从北京来的双妓小姐路娴静。她激|情四射的舞姿曾在京城迷倒过不可胜数的热血男儿,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

    主持人的话音未落,台下观看的人群立刻就群情振奋,发出一阵狂热的鼓噪声。口哨声也更尖锐更刺耳了。

    主持人亦手持话筒站在台前跟着鼓掌。看的出他也是经验老到,很会煽情的。等到台下的喧哗稍微平静一些后他又说:“各位女士,各位先生,你们也许对我的话感到有点奇怪,单身一人的路小姐为什么会被冠以京城双妓的美称呢?顾名思义,双妓应该是有两个女人的呀?这里面有一个小小的秘密,现在,就让我来把这个秘密给大家拆开吧!”

    主持人的话立即又勾引起了台下观众的好奇心和兴趣,换来台下一阵惊天动地的鼓掌声、口哨声、轰笑声。

    这主持人的粤语,和台下的喧嚣,倒是给人一种真的置身于香港某个夜总会的错觉。

    44。跳艳舞的竟然真的是自己

    难道,这些臭流氓们真的在哪里找到一个与我相像的人来扮演我跳艳舞吗?从而达到他们以假乱真的拍摄录像的目的?这种错觉竟使路娴静产生出这样一个幻想。

    画面里的主持人继续他的话语:“女士们,先生们,我要为你们拆开的这个秘密就是我们亲爱的路娴静小姐具有公开和隐蔽的双重身份。她的公开身份是北京一家大报的著名记者,素以文笔犀利、风格辛辣见称于世,文章喜欢抨击时弊,深受广大读者的欢迎,被读者誉称京城名记。同时,她在业余时间又客串风尘女郎,脱衣舞跳得充满激|情,令人热血沸腾,令人如痴如狂,床上功夫更是达到炉火纯清的境界,吹拉弹唱无疑不能无一不精,十八般武艺和一百零八式造爱姿势更是看家本领,谁能与她一夜消魂定会终身难忘。她由此也被风月场中的人们称为京城名妓。这样,具有著名记者和著名**为一身的路娴静小姐就被冠以了双妓小姐的美誉。”

    住持人这段具有无比诱惑力的解说又博得了台下一阵长时间的震耳欲聋的喧嚣。

    此时,台下的喧嚣还未停歇,音乐声却瞬时骤起。这是一首节奏强烈、旋律奔放的迪斯科乐曲,尖啸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和那惊心动魄的超重低音震得人头昏脑胀,脉管贲张。

    “看啦!”会煽情的主持人忽然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叫喊,像是谁踩住了他掉在地上的尾巴一样。“女士们先生们,世界上最最性感最最刺激的双妓小姐路娴静,迈着她那独有的疯狂的舞步向你们走来了!”

    顿时,路娴静紧盯着屋内一角的那个大背投电视被惊的目瞪口呆,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路娴静竟然亲眼看见电视里的自己踏着音乐的节奏,一阵狂舞乱蹈地从后台跳了出来。那形态,那浪劲儿,那又骚又媚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艳舞女郎!

    一时间,路娴静把那双好看的杏仁儿眼睛睁得老大老大,死死地盯着背投电视里那个表演台上疯狂张扬的路娴静,想从她的身上找出一点破绽,哪怕只是一丝漏洞,让她能够相信,那个正在表演的女人是夏阳这帮恶棍找来的替身。

    然而,路娴静很快就失望了,她最后不得不痛苦地在心里承认,屏幕上的那个路娴静就是她自己,没有一点替身的痕迹存在。她的身上,还穿着昨天的那一身衣服,红色的短袖T恤衫,白色的长工裤,模样就像一位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和年轻的诱惑。

    在过去有一段时间内,路娴静曾是一个跳舞迷,特别喜欢跳这种自由奔放的迪斯科。但是,尽管她跳舞时非常投入非常疯狂,舞姿却是那种正常的张扬,从来没有这般张牙舞爪形骸放浪过。像这样仿佛吃错了什么药似的。

    一想到吃药,路娴静的心又蓦然一紧。“药”这个字眼让她猛然间明白了些什么。自己不就是让胡利川那个狗东西用放了mi药的矿泉水给麻翻了,才落得现在这样的悲惨境地吗?那他们就有可能在自己不清醒的时候给自己喝下能够麻痹神经的药物,来让自己跳这种下流无耻坦|乳露臀的艳舞,以达到他们卑鄙的目的!

    这时,正好一个头部的大特写镜头出现在屏幕上,路娴静不由自主地睁大眼睛盯着屏幕上那个路娴静的眼睛。现实中的路娴静这才发现,屏幕里那个路娴静尽管手舞足蹈跳得十分疯狂,但她的那一对眼睛的神色却明显地不对头,已是光定神散,呆板无力,时而像一个智力不全的痴呆儿童,时而又像个神经失常的疯颠病人。从这一点来看,很明显,那个路娴静在跳艳舞的时候是神智不清的。

    路娴静曾经多次听人说过,现在有好多种药,都具备像日本电影《追捕》里所说的那种中枢神经阻断药AX,给人服下后,会完全失去理智,失去自制力,一切行动都受人指使,可以干出正常人不能干出的种种荒唐事情来。这样的事情在一些新闻媒体上也时有报道,路娴静本身就是干新闻采访工作的记者,各种类型的别媒介报道她自然是留意有加的,她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个杂志上就有这样一个案例。有许多流氓团伙就用这种药物让一个个天真纯洁的少女失去最宝贵的贞操,沦落为被他们控制的泄欲工具和摇钱树。此时,路娴静的心里更恐惧了,难道,他们也给她服了那种药物吗?

    如此这般一醒悟过来,路娴静就仿佛被一把锋利的刀子捅进了心脏一般,痛得她半天也回不过气来。在她在此之前的想象中,她不在昏迷的这段时间里被人lun奸夺去了贞操和清白之身就已经够不幸的了,哪知道在那段空白的时间内,她竟然还被灌服了控制神经中枢的物,继而神志不清的在那么多男人的淫邪目光注视下跳起了脱衣舞呢?想到此,路娴静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冒金星,在这一瞬间,她的精神她的毅力和她所有对美好生活的向往都被无情的击打的粉碎。

    45。激|情的表演

    随着时间的推进,背投电视里那个表演台上的艳舞表演越来越疯狂,几近达到了癫狂的程度,画面也越来越污浊不堪,屏幕上的那个路娴静根本就不理采现实中的路娴静的痛苦,在台上越跳越有劲,越跳越狂野,似乎这原本真的就是她的职业,真的如主持人开始就介绍的那样,路娴静是个双妓小姐。

    这时,台下的观众也几欲达到了兴奋的高潮,他们开始整齐划一地拍起手,异口同声地叫起来。

    “脱!脱!快快脱!脱!脱!快快脱!”台上台下一片叫嚣,一片疯狂。整个夜总会的大厅里充斥着淫邪的气氛。

    在台下的拍手鼓噪下,屏幕里的路娴静开始放小了舞蹈的动作,把双手伸到腰问,扯出了扎在裤子里面的T恤的下摆。令台下那些色qing的男人眼红心跳的脱衣舞马上就要来到了!

    现实中的路娴静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却毫无办法制止,她心痛得要命,急得要死,在心里拼命地叫喊着:不!你不能这样,你千万不能脱!你赶快惊醒过来呀!然而,屏幕里的路娴静丝毫也不理采现实中的路娴静那声声带血含恨的呼喊,竟然真的双手一举,把那件红色T恤衫从身上脱了下来!

    一下子,路娴静那鲜亮光洁美如润玉的上身除了一只小小的性感红色蕾丝|乳罩外几乎全部裸露了出来。

    台下发出一片情绪激昂的怪叫声。有的疯狂男人将自己的手臂直直的伸的老长,似乎渴望能在路娴静肉嘟嘟的身子上摸上一把一样。这些人是色狼,不折不扣的色狼!可是,纯洁的路娴静此时却正在为满足他们淫邪的欲望而表演着香艳无比的脱衣舞,而且还是那样的投入那样的专注!这无疑是对此时的路娴静最大的刺激和最具摧毁力的打击!

    天啦!路娴静绝望地惨叫一声,双手捂着脸差点昏死过去。屏幕里的路娴静根本不管现实中的路娴静的死活,把脱下来的T恤衫用力地向观众群中掷了出去。

    又是一阵甚嚣尘上的怪啸。台下的那些红了眼睛的色狼们争先恐后的抢起了路娴静扔下台来,还带着她青春的体香的红色T恤衫。

    屏幕里的路娴静好像还没尽兴,又把两支手交替地贴在嘴上,向着台下的观众一连抛了好几个飞吻,把一个艳舞女郎的形象表演的淋漓尽致。

    屏幕里的路娴静脱掉T恤衫后,又手舞足蹈地跳了一阵,台下的观众又开始拍着手齐声叫起脱来。这样的半裸他们是感到不尽兴的,他们要的是全lu,一丝不挂的quan裸。只有那样才能满足他们感官的刺激,才能达到他们yin欲的要求。

    在观众们的齐声叫喊下,屏幕里的路娴静又一下脱掉那件红色蕾丝|乳罩,随手抛向观众席,引起又一阵哄抢的骚动。然后屏幕里的路娴静站在台口,尽情的卖弄着风骚,双手用力地摆弄了几下胸前的ru房,把那对丰满硕大的ru房拨得一阵大幅度的乱抖乱颤,像是海上起伏的波浪。

    此时,台下的观众已经彻底地被台上的路娴静逗疯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盖过了那疯狂激烈的音乐声。人群骚动着,狂呼乱叫着,像一群张牙舞爪的魔怪。

    也许是这种药的特点吧,台下的欢呼声越大越激烈,台上的人就越疯狂越嚣张。台上的人强烈地刺激着台下观众的感官,台下的热烈又推动着台上的猖狂,就这样相互推动,相互促进,形成一种可怕的恶性循环。

    在台下的叫嚣鼓动下,台上的路娴静又再接再励地脱去了长裤,脱去了令人血脉喷张的情趣小内裤,最后连鞋子袜子都统统脱了下来扔向了观众,实实在在地成了个一丝不挂的lu体美人,把自己纤毫毕露地暴露在那些e狼的众目睽睽之下。台上极尽挑逗淫lang之能事,台下欢呼狂妄到极点,在这个不大的夜总会大厅里,人们全都像是喝了公鸡血,注射了兴奋剂。

    现在,屏幕里的路娴静简直就像个下海多年、久经风雨的职业ji女,舞姿唠叨,动作娴熟,无比**和妖冶,在台上毫无羞耻地手舞着,足蹈着,拼命地扭丰臀甩肥腚、抖高胸摆**,并不时做出一些淫秽的日捣手势来挑逗观众。

    路娴静曾在大学毕业刚刚工作时交过一个男朋友,并曾和他一度攀登上了爱情的珠穆朗玛峰,偷吃了人生的禁果。虽然这段爱情没有延续多久,就因双方的性格不适而礼貌地分了手。不过,在那短暂的爱情生涯中,为了尽可能地丰富爱情生活,他们曾找过许多黄|色光碟躲在密室里偷看,其中就不乏境外夜总会的艳舞表演。

    这些本来已是过去的事情,早已被路娴静深深地封存在了记忆库房的深处。不料,在药物和外界气氛的强烈刺激下,在完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那些被深深封存的记忆又在路娴静的潜意识中浮现了出来,并无意识地支配着她的行动。

    46。裸拍录像

    屏幕里的路娴静越是疯狂,现实中的路娴静就越是痛苦。这是无比残酷的,现实中的路娴静正在经受着人世间最惨烈的精神打击。开始时,为了逃避,或是说为了求得一时的躲避,她曾一度用手捂住过自己的眼睛,可是,屏幕里的喧嚣又不让她躲藏逃避,即使是捂住了眼睛,那强劲的舞曲和舞台下那些e狼的叫嚣,还是像息息不止的潮水一样钻进了她得耳朵钻进了她的身体,像钝刀子一般剜割着她的心灵,她的神经,使她又不得不睁大眼睛正视这血淋淋的残酷现实。

    随着屏幕里的路娴静越来越疯狂,现实中的路娴静已越来越平静,越来越僵硬冷凝起来。渐渐地,她的心冷了,心硬了;血泠了,凝固了,最后,整个精神,所有的思维都停止了,如同被冰封雪冻地凝固了起来。

    一个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心死。此时,路娴静的心已经死了,因此任何刺激都在她结冰的心湖上荡不起半圈感情

    的涟漪。她的眼睛虽然还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大背投电视的屏幕,但那眼睛也像舞台上的那个路娴静的眼睛一样,是茫然的,是无神的,是空洞的。所以,她所看到的已经不是那个路娴静在疯狂的跳脱衣舞,而是看到的一片空白。

    现在,路娴静端正坐在床上,麻木地支撑起那干涩发痛的眼皮,静静地盯着屏幕里越来越疯狂的路娴静,而心中和眼中却是一片什么都没有的空白。仿佛什么都没看见,却又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只是看在眼里的东西却没能在心中留下任何影子,看了就看了,过了就过了,丝毫的痕迹也未曾留下。

    那场令人不堪入目的艳舞终于结束了,叫嚣和喧哗同时也都没了踪影。屏幕上的图像一下子又切换到了现在路娴静呆着的这间屋子里。

    俯瞰镜头:路娴静平躺在宽大的席梦思上,分开手脚摆出一个“大”字,光溜溜的身子竟没有一点遮拦。

    镜头围绕着路娴静摇了一圈后,慢慢地开始拉近拉大,全方位的胴体逐渐成了被分割开的局部。

    路娴静的面部特写:俊俏秀丽的脸上保持着一种漠然超脱的平静,幽幽失神散精的眼睛睁得老大老大,仿佛看得好远好远,要透穿遥远的无极,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只是

    默默地回视着自己的心灵,在专心致志地阅读自己的思绪。既像纯情少女天真无邪的遐想,又似寂寞艳妇缠绵悱恻的静思。唯独没有痛苦、没有怨尤、没有仇恨,没有那被**被摧残的凋谢与伤败。

    镜头慢慢地下滑到路娴静的胸部。由于身子平躺着,胸部的肌肉受到了绷拉,使那对直坐时十分硕大的ru房失去了丰盈和轻柔,变得无比坚挺和结实了,紧凑得如同拳头大小的苹果,散发着阵阵未经污染的天然清香,产生出一种不可抗拒的强烈诱惑。那两颗粉红色的、未经哺|乳的豆粒ru头,傲然耸立,直指苍穹,带着一种刺破青天锷未残的高昂气势。

    那平坦光滑、白皙细嫩的腹部,使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那世世代代养育人类的丰腴沃土,想起那年年岁岁无私地给人们献上硕果的广袤原野。那椭圆形的肚脐眼,如同一眼深不可测的生命之井,里面有清清亮亮的甘泉,也有无数深沉的秘密,就像一部写满象形文字的天书,密密麻麻地摆列着永远无法破释的生命的密码。

    镜头终于慢慢滑到了小腹以下,两腿之间的那块黑草地上。由于双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着,这是最能暴露女人隐私的姿势,也是女人最不愿意做出和最不愿意看到的姿势。那丝丝似草,绒绒如茵的毛发遮盖着的地方就一览无余地展现了出来,

    这是一个女人身上最隐秘最不能示人的地方,此时却最直接最实在地暴露在了屏幕的正中央,实在令人惨不忍睹。可是夏阳和胡利川这两匹色眼里闪烁着灼灼兴奋光芒的老狼却不是这样看待。在他们的眼里,这是无比香艳,无比刺激的。虽然,刚刚他们已经在路娴静光滑水嫩的身子上享受过,品尝过进入路娴静身体里的美妙滋味了,但此时,同过这样刺激的镜头勾起了他们**的回忆,他们更是觉得饶有兴趣,意犹未尽。那贪婪的样子,似乎马上就可以从嘴里流出来一窜窜的馋涎。

    其实,这里对于每一个从母腹分娩胞生出来的人来说,应该是最庄严最神圣的地方,是他一生中永远值得顶膜礼拜的殿堂。这里是孕育生命的温床,这里是生命繁衍的源泉,我们每个人都是从这里走进世界的,没有它,也就没有我们自己。每一个有良知有人性的人都应该珍重它、祟拜它,任何亵渎它,玷污它的行为都是人性失落、良知绝灭的恶劣表现。可是,偏就有这样的一群人,比方说夏阳和胡利川这样的色魔,在他们的眼里,女人的这里是淫邪的,是a浪的,是可以带给他们快活的源泉,是他们获取快活的途径和工具。他们对这个地方无比的贪婪,无比的向往。可以说,为了女人的这个地方,为了他们自己的贪欲和向往,他们做出了多少罪孽深重的事情!

    47。是铁,也要让你变成水

    现在,大屏幕里显示的是路娴静做为一个女人最隐秘的地方,也是人们享受生命,异性结合的伊甸园。人们通过正常健康的**活动,不仅繁衍了人类自己,而且还给我们带来了身心的愉快和美好的感情。从维护我们人类自身的美好感情而言,它也应充分地受到珍惜和爱护。像现在这种被夏阳和胡利川这两个大色棍用**践踏的方式来获取一种扭曲的刺激的快感,实际上是对人类自身美好情感的最不能容忍的玷污。

    此时,屏幕里的路娴静孤独无助地静静躺在那里,像一个睡的正香甜的婴儿,静若处子。那生命与爱情的神圣之门在卑鄙无耻的作贱下,在发出阵阵不寒而栗的轻微颤抖,仿佛是在挥泪泣血地控诉,透穿厚重如铁的四壁,透穿沉沉无际的黑暗,直上苍穹,撼天恸地。

    现实中的路娴静已经处于一种半痴半呆的境地,她现在没有了思维没有了知觉,没有了意识。对所有一切的痛苦和羞耻她都完全麻木了,她用一种漠然冷淡的目光呆呆地盯着屏幕里的自己,眼神涣散呆滞,仿佛是在观看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又好像什么都没看,什么都不会看,如同刚刚钻出母腹的婴儿,睁着一双又大又黑的小眼睛盯着窗外那扇宝蓝色的天空一般。

    本来,录像后面还有几个刚刚服过chun药,一身肌肉都膨胀得像棱角分明的岩石,下面“小弟”坚挺得如同小钢炮的壮汉lun奸路娴静的镜头,但夏阳见路娴静的精神已经处于彻底崩溃的情况下,这些污秽不堪的镜头对她来说多一点少一点都无所谓了,继续播放下去已经没有任何实际意义,说不定还能带来预料不到的反作用,比方说,路娴静被刺激过度精神失常也是极有可能发生的。夏阳之所以把这些污秽不堪的镜头一一的录下来都给路娴静看,目的是显而易见的,就是要在通过对她肉体的折磨从而达到摧毁她的精神意志的目的,现在这个目的已经达到了,因此他走上前去一下关掉了电视机。

    路娴静盘着腿端坐在床上,两眼仍然木呆呆地望着电视机半天也不眨一下。虽然此时的电视机已经是一片黑屏,没有了丝毫的图像和声音。路娴静有如一尊石刻泥塑的雕像,没有了知觉和内容,只剩下一具美仑美奂赤lulu的躯壳。

    “路大记者,路大记者……”

    夏阳贴着路娴静的耳朵边儿,像喊魂样的叫了好几声,仿佛才把路娴静离体出窍的三魂七魄唤回了二魂一魄,身子才悠悠地有了一点生气。才慢慢地转过眼珠,犹如一个大病初愈的病人,茫然无力地盯了夏阳一眼。

    “路大记者,这些该让你看的东西我也让你看了。想必,以你这样聪明的人,对于现在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你又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你都有一个明确的判断了,我想,我们现在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了。”夏阳用那双色迷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路娴静光洁身子上的某一个地方,皮笑肉不笑,阴阳怪气的对她说到。

    路娴静重新转过头,盯着电视机,像一尊没有生命的木头人。对夏阳的话不问不理,蓦然迟滞。

    夏阳见状,知道路娴静是遭受的打击太沉重,受到的刺激太深刻,已经大大地超出了她的精神所能承受的能力,被彻底压垮了。这样的例子他见的太多了,那些被弄来到阳光度假村里做高级波斯小母猫的公关小姐,很少有自己心甘情愿干这一行的。只要是有反抗情绪和动作的,哪一个在开始的时候不是也要经历类似于此的残酷的折磨呢?在夏阳眼里,这是一道工序,是一道把硬的如铁的人的意志融化成铁水的工序。不把她们的意志融化成铁水,又怎么能够顺从夏阳的命令呢?又怎么能够任凭夏阳的捏造,让她们成个什么样子,她们就得是个什么样子呢?夏阳知道,现在必须恢复路娴静的心理承受能力,重新构建起她那崩溃的精神堡垒,才能够同她进行正常的交谈。这一套化铁为水的工序,在夏阳操作起来那是太娴熟了,该走哪一步他是了如指掌。

    “哦,对了,为了让我们的会谈能在一种友好和谐的气氛中进行下去,我们应该给路大记者拿一件衣服来了,是不是?”夏阳转过头对着胡利川装模作样的说。

    胡利川这只夏阳肚子里的蛔虫马上会意,他跟在夏阳的身后,这样的事情也是做得多见的多了的,他明白现在需要她做些什么。他急忙转身过去打开门,外面立刻进来一位身着酒店统一服装的侍应小姐,手中捧着一件白色绣花的真丝睡袍。

    路娴静看见这位手捧睡袍的侍应小姐才醒悟过来自己还光着身子根纱不沾,才发觉自己的双手一直都捂着羞处,连忙腾出一支手护住丰满的胸部,结果反而像是熊瞎子掰玉米一样,捡了一个丢了一个,结果只能是两处地方都没能遮护严实,更加显得捉襟见肘。也更加的具有楚楚动人,可怜可爱,香艳刺激的诱惑意味。

    48。狼蛊惑了羊

    为了恢复路娴静的心理承受能力,重新构建起她那崩溃的精神堡垒,以便能够同她进行正常的交谈,夏阳命令胡利川,让他令一位侍应小姐给路娴静拿来了一套睡袍。那位服务小姐做这样的事情怕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见到chi身lu体被折磨的精神恍惚的路娴静并不慌张或者说是同情,而是用一种司空见惯的坦然与平淡,捧着睡袍走到床前,礼貌地说:“小姐,请。”

    路娴静呆滞的看了看那睡袍,抬起头对着夏阳喃喃地说:“我不穿这件衣服,我要我自己的衣服。”

    既然肯说话了,也知道要穿自己的衣服了,就说明此时的路娴静是已经恢复了正常,夏阳放了心,他知道要等路娴静真正的恢复的如同常人一样,还需要一个过渡,她实在是被打击的太厉害了,而现在,正是这个恢复的过渡期。于是他笑咪咪地说:“路打记者,你的这个要求我恐怕是无法满足你。你刚才也在电视里都看见了,你自己的衣服,昨天晚上在表演脱衣舞的时候已被你自己扔给了观众,不光是你的外套,还包括你的胸罩和内裤都被那些有幸的人们拿回去做了可供终身回味的纪念品了。现在你让你过我到哪里去给你找回来呢?”

    夏阳的话,使路娴静又陷入了可怕的回忆,开始使路娴静那已经麻木的神经又恢复了敏感,一股极其痛苦、极其空虚、极其绝望的情绪如同一团最可怕的黑雾猛然重新袭上心头。

    然而,路娴静此时已经哭不出来了,她的眼泪早已流干了,犹如干涸的河流;她也叫不出来了,因为她的嗓子早就嘶哑了,就像是不能发声的哑巴。她只能万般无奈地闭上眼睛,从心底发出一声沉重叹息:

    “天啦!没想到我路娴静也会落得个如此可悲的下场!我真的是太低估了这群人的能力和胆量。他们不仅仅是一群魔鬼,而且是一群丧失了人性胆大包天,狂野到极点的魔鬼!”

    夏阳见路娴静半天不动,便伸出手拿起那件睡袍,做出一副很关爱的样子,像是狼关心羊一样的把睡袍抖开披在路娴静的身上。

    此时的路娴静,已是万念俱灰,百感交集。她已经十分清楚,三江五湖,九州百县,已经没有了她存身的立锥之地,即使夏阳他们这帮恶棍不要她的命,她也无颜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心死。路娴静的躯体虽然还存在着,呼吸还在进行着,但心却已经死了,精神已经不存在了,已经成了一具没有魂灵的行尸走肉。

    既然心都已经死了,不存在了,还有什么东西能使她拿不起放不下的呢?路娴静竟然麻木僵硬地把双手笼进了睡袍的衣袖里,那样子看上去平静的就犹如一位正在家里看电视的少妇,为了取暖,做出了这个姿态。

    这时候,夏阳的举止言谈简直就像个慈祥和蔼的长辈,他半俯着身子,一支手亲切地抚在路娴静的肩头,软语柔声地说:“路大记者,你这样长时间盘腿坐在床上舒不舒服?长时间用一种姿势肌肉会僵硬的,要不你下来在沙发上坐一会儿好吗?

    夏阳的声音有一种十分强烈的磁性,仿佛是一道巫师的咒语,立刻又使路娴静如同喝了迷魂汤一样再度迷失了本性。路娴静竟然十分顺从地点点头。

    经过昨天晚上被那些刚刚服过chun药,一身肌肉都膨胀得像棱角分明的岩石,下面“小弟”坚挺得如同小钢炮的壮汉lun奸,柔嫩的路娴静像一朵正柔弱娇艳的花被一阵狂风暴雨猛烈地摧残,路娴静的下肢早就处于半失去知觉的状态。现在又经过长时间地腿压腿的盘坐,早已麻木得像石头似的,不再受她的支配了。听了夏阳的话,路娴静下意识的挣扎了几下,下面都没有任何知觉。

    “我的脚动不了了。”路娴静的声音像被什么过滤了似的,说出来的话嘶哑低微,像是若乎其微的一声猫叫,不注意根本听不出来。

    “你看你看,我说嘛!”夏阳像是一个慈祥的长者在责备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这样坐久了是不行的嘛。长时间以一个姿势不动,那肌肉不僵硬才算是怪,来来来,我扶你起来?”

    夏阳的形象加上这些温柔体贴的话语,竟然奇迹般地把路娴静带到一个忘乎所以的虚幻世界,竟然真的就像个听话的孩子似的向夏阳伸出了一支手。

    其实,这并非夏阳真有什么巫术魔力,路娴静也并非真的痰迷心窍。实际上是女性潜意识中那种软弱的,随时都需要有人庇护的堕性在作怪。女人通常都是这样,在受到极度的惊吓或者是打击的时候,都在内心里十分的渴望能有个男人在身边做坚强的依靠。而有的时候,这个能做依靠的男人并不一定是她最亲近火者?( 生存之都市孽海 http://www.xlawen.org/kan/165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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