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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阅读

    正在过问这件事。

    两人一听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艳朵是那些众多的、被胡利川用花言巧语或用酒精药物迷住本性而失身的女人之一。不要以为胡利川这个人是一无是处的,只是夏阳的一条走狗。其实,他还是很有一些本事的,阳光度假村里能有这么多的“高级波斯小母猫”,个个都是绝色女子,很大一部分都是靠胡利川弄来的。这个胡利川有一张讨年轻女人喜欢的帅气的面庞和一张能把死人说活了的巧嘴儿,这巧嘴儿也很能博得女人的欢心,哄女人开心是他的绝招。他就靠着这两项特长,与夏阳狼狈为奸,帮着阳光度假村搞来年轻漂亮的女人,然后,再由夏阳用卑鄙的手段将这些女人降服,留在度假村里,成为夏阳的摇钱树,成为那些官老爷们泄欲的高级工具和玩偶。

    艳朵被弄到阳光度假村以后,像对待每一个进了这座大门的女人一样,夏阳用录相带来要挟威逼,艳朵走投无路,只得答应了夏阳的要求,成了峰山度假村里的一名客串暗娼,沦落为权贵们的玩物。

    艳朵并不甘心于这种下贱的生活,时刻都想着如何摆脱夏阳的束缚。夏阳能束缚艳朵的最主要工具就是那些录相带,想要彻底摆脱夏阳的魔掌,艳朵就必须想办法找到那些录相带,把它们销毁了,她才有可能无牵无挂地远走高飞。

    因为夏阳一再警告过艳朵,如果想逃跑的话,那些录象带将会寄给她所有的亲人和朋友。

    艳朵在被迫为娼的那些日子里,曾多次被夏阳带到电视监控中心室,一边观看各个房间里的那些蝇营狗苟之事,一边用自己年轻的身子在一旁供他淫乐消遣,夏阳很变态,他喜欢一边看电视里的现场转播的日捣之事,一边让艳朵为他用嘴巴服务,同时他也会用嘴巴吸允艳朵身上的那个隐密部位,只吸允的满嘴汁液,而艳朵也不例外,她也要为夏阳把液体吸允出来,还要一滴不剩的吞咽下肚。所以,艳朵对中心控制室的情况比较熟悉。

    有一天,艳朵趁夏阳喝醉了酒,昏睡不醒之时,偷偷地用胶泥按下了中控室的钥匙模型,在街上花高价请人配了一把。在一天深夜,客人离开后没事之时,潜入中控室寻找那些录相带。

    艳朵并不清楚自己到底被录了多少镜头,到底有多少盘带子?也不知道哪盘带子里面有她的尊容,拍摄的是她被蹂躏被日的镜头。所以她只得一盘盘地放出来看。那天晚上,艳朵在中控室搞了两个多小时,才找到一盘有自己身影的录相带。

    艳朵不敢再久留了,就拿着那盘录像带匆匆离开中控室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至于还有没有录有她被男人玩弄镜头的录像带,那只有等下次再找机会寻找了。

    第二天回到家里,艳朵又把录像带放了一遍,发现正是自己与几个省级大员在床上日来弄去操练十八般武艺汇演为男人吹拉弹唱的镜头,就忽然心血来潮,决定不要急着把它毁了,也许在某种时候还有利用价值。

    艳朵偷了录像带后,心中十分害怕,担心被夏阳发现了。她也十分清楚一旦被发现后的恶果,所以就把带子翻录了一盘,寄给路娴静,以防不测。

    果不其然,没有几天,艳朵的担心就变成了现实,偷录像带的事被夏阳发现了。

    这些录像带在夏阳看来都是宝贝,是可以在关键时候救他性命的宝贝,所以他格外的留意,几乎每隔一两天就要查看一遍。这天查看的时候,夏阳首先发现录相带被人动过,一数就发觉少了一盘,再放出来寻查一遍,就发觉少了一盘艳朵的录相带,

    于是,艳朵理所当然地就成了嫌疑最大的人之一。于是,就出现了黑皮他们绑架艳朵的事件。

    艳朵当初把录相带寄给路娴静,本意是想在自己遭到不测时,那盘录相带可以作为一个破案的线索,没想到路娴静竟然赶到了东陵,也神秘地失踪了。

    也许,只有艳朵最清楚路娴静的失踪意味着什么,路娴静毫无疑问地落入了夏阳等人的魔掌。艳朵一听到这消息就立刻下定决心,马上赶回东陵去。路娴静为了她而遭到了危险,她还能够心安理得地亡命天涯吗?

    64.承欢伴笑日伺夜服

    艳朵把偷来的有她和那些男人们在床上做事的**镜头的录像带翻录了一盘寄给了远在北京的好友录娴静,本意是想在自己遭到不测时,那盘录相带可以作为一个破案的线索,没想到路娴静竟然赶到了东陵,也神秘地失踪了。艳朵最清楚路娴静的失踪意味着什么?路娴静毫无疑问地落入了夏阳等人的魔掌。艳朵一听到这消息就立刻下定决心,马上赶回东陵去。路娴静是为她而陷入魔掌的,她必须赶回去解救路娴静。

    黑皮也被艳朵与路娴静的这种情义所感动了,既然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都能为朋友两肋插刀,他堂堂一个七尺须眉男子汉,难道还不能为知己赴汤蹈火?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艳朵和黑皮的关系,最初属于那种追杀与被迫杀、**与被**的生死对头。当初,艳朵为了忍辱偷生,不惜用色相贿赂黑皮等人,以谋求获得一息苟延残喘的机会。而黑皮也因为艳朵不仅年青漂亮,床上功夫娴熟精湛,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吹拉弹唱无所不会,新潮花样更是层出不穷,有些服侍男人的套路和招数黑皮连听都没听过,更别说试过了。再加上头顶还有一道大学生的七彩光环,很快就迷住了黑皮的心窍,勾住了他的魂魄。

    黑皮等人什么模样的女人都搞过都日过,唯独还没有搞过大学生,这种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孩子在黑皮他们的心目中,还具有一定的神秘感,日女大学生,对于黑皮他们来说,已不仅仅是为了满足肉体和感官上的愉悦,而更多的是获得了一种精神上的满足。

    因此,黑皮出道以来第一次失信欺骗了他的顾主,把艳朵秘密地留了下来,以充当他和手下弟兄的高级玩物。另外派人潜入医院的停尸房割了两只死人的耳朵向夏阳交差。这就是那天交耳朵时,胡利川在一番查看后惊呼“耳朵上的眼儿不对”的原因。

    黑皮留下艳朵的初衷是为了让他们的团伙中拥有一个具有大学学业的泄欲工具,并且这个工具无论是从姿色上还是对男人的服务水平上都可以称的上是一个顶级豪使的工具。这使他们在发泄**之余也满足了一下他们心灵深处一种莫名其妙的虚荣心。然而,谁也没有料到,没到两天的时间情况就急转直下,黑皮自己也成了被夏阳杀人灭口的对象。

    黑皮先将手下的几个兄弟化整为零,分散安顿下来后,只身带着艳朵离开东陵,就像一些人旅游结婚度蜜月一样,娇妻美眷浪迹江湖,自有一番另类的快活在其中。这期间,艳朵为感激黑皮手下留情,饶了她一条性命,加上现在亡命天涯,更需要一位孔武有力的猛男子保护,因此对黑皮百依百顺,极尽温柔妩媚之能事,把在阳光度假村里从那些东南亚qing色大师身上学来的床上的柔功媚术新式奇招在黑皮身上演绎的淋漓尽致,把黑皮哄得个魂消神散,使他第一次品尝到了自愿付出爱情的女人是个什么滋味。这和他以前搞的那些个ji女暗娼或者是略带**的良家女人的滋味大不一样,可以这样说,在日了艳朵后,黑皮就再也没见其它的什么女人而动了那颗色心启用过他的小钢炮。

    由于夏阳的突然翻脸,一下子使黑皮也成了像艳朵一样的人,流离颠沛,亡命天涯,与艳朵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了。心中就不免产生出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产生出一种惺惺相惜之意。加上艳朵那千娇百媚的承欢伴笑,尽力的日伺夜服,竟很快使黑皮对她产生出一种真情实感,一种正常的爱恋之情,开始出现有点像一对真正的夫妻那种和谐的关系了。

    由于黑皮已经对艳朵产生了这种真正的感情,加上与夏阳那种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所以,当艳朵表示要回东陵寻找和营救路娴静时,黑皮也毫不犹豫地同意了,决定和艳朵一起重返东陵。

    在路上,黑皮多次以他独到的江湖经验仔细地分析了情况,路娴静的失踪,必然引来她单位出面过问和干涉,这时,夏阳一定会全力以赴地对付那边而无暇顾及其它,这正是黑皮趁浑水摸鱼,找夏阳算帐的大好机会。

    两人按照黑皮的安排,在火车上吃了午饭,到了襄樊后不出站,就在站内换乘一趟开往东陵的过路车,第二天凌晨4点多钟就赶到了东陵市。出了站后打的赶到郊外,来到上次艳朵被绑架的那幢小砖楼下。

    到了楼下后,黑皮并没敲门喊叫,而是从地上拾起两枚小石子,先后向二楼正中开着的那扇窗户掷去。

    石子被掷进了窗户,艳朵清晰地听见那两枚石子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很快,一个脑袋从窗户里伸出来。

    “是哪个?”那伸出来的脑袋问。

    “我。”黑皮嗡声嗡气地应了一声。

    那脑袋立马缩了进去,里面的灯光亮了,没一会儿,门打开了,艳朵认出开门的正是那个叫“撬杆”的中年人。

    “黑皮哥。”撬杆轻轻地叫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种迷惑。

    黑皮只是用鼻子轻轻地哼了一下,带着艳朵进了门,径直向楼上走去。这里面黑皮和艳朵都十分熟悉,但此番故地再游已和前番大不相同。前番两人的关系是**与被**,日与被日,而现在,两人俨然是一对儿真正的情侣。两人一起上了楼便走进了中间那间亮着灯的房间。

    撬杆连忙关上门,一路小跑上楼,先扯起窗帘遮住灯光,又手忙脚乱地为他们倒了一杯水,才问:“黑皮哥,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这些天你听没听到什么消息?”黑皮没回答撬杆,而是反唇相问。

    “没有。”橇杆有点尴尬地说:“按照你的吩咐,我这些天门都没出,一直都呆在家里。”

    黑皮不动声色地吩咐:“天亮后你进城去一趟,打听一下有什么消息。另外,尽快想法通知还在东陵的兄弟们,就说我回来了,让他们到这里来集合。”

    “是。”撬杆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

    路娴静已经失踪了两天两夜,报社驻东陵市记者站的站长苟长鞭还是没得到任何与路娴静有关的消息,他就和记者站的几位同志商量,决定深入虎|穴,住进阳光度假村来调查。

    苟长鞭在电话里找到胡利川,说自己要修改一部书稿,想找个清静的地方住一阵子,有人向他推荐阳光度假村,所以他就打电话来问一下,在阳光度假村包一间中档房的价格是多少?有没有打折的优惠等等。

    胡利川接到电话后深感意外,阳光度假村虽然没有公开表明是什么单位、什么组织的内部设施,但实际上是不公开对外的,它只为东陵市及市级以上的那些权贵官老爷们服务,由于它实际上就是一个声色犬马的大淫ku,所以防范得很严,一般没有背景的人根本别想进入,必须要有可靠的人介绍才行。

    面对苟长鞭这猝不及防的要求,胡利川一时还真不知道怎样应付才好?

    但是,胡利川毕竟机灵过人,就在那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他的脑子就迅速地转动了一遍。就认定苟长鞭的这要求是拒绝不得的。

    很明显,苟长鞭已经对阳光度假村产生了怀疑,肯定是想上来寻找蛛丝马迹的,不让他上来,只会增加他的怀疑,让他上来自折腾一阵,什么都找不到,最后灰溜溜地滚下山去,既可以打消他的怀疑,又可以戏弄他一顿,两全其美,岂不更妙?

    主意一定下来,胡利川就随口在电话里给苟长鞭报了一连串的价格,从最高档的高级情侣套房到一般的普通标准间,价格从五百到两百不等。

    65。咬我的卵卵荡秋千

    苟长鞭决定深入虎|穴,亲自住进阳光度假村来调查路娴静的失踪之谜。俗语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看来是有必要入一趟虎|穴狼窝了。

    苟长鞭在电话里找到胡利川,说自己要修改一部书稿,想找个清静的地方住一阵子,有人向他推荐阳光度假村,所以他就打电话来问一下,在阳光度假村包一间中档房的价格是多少?有没有打折的优惠等等。

    “至于优惠嘛……”胡利川在电话里沉吟了一下说:既然苟记者你看得起我们这里,我就不请示总经理了,我暂且拍下这一板,给你打折百分之五十,怎么样?这可是我能担当的最大权限了哩。”

    苟长鞭也故意装腔作势的想了想才说:“那谢谢你了胡经理!那就给我一个两百的标准间吧。一百元一晚上,住上个把星期还是负担得起的。”

    胡利川笑着说:“你一个堂堂国家级大报驻地方记者站的站长,天下第一报的高级记者,住一个普通标准间,也太掉份了吧?至少也应该住个四百以上的嘛。四百给你打完折还只有两百了哩。”

    苟长鞭用一种调侃的语气说:“不行啦胡经理,什么高级记者,说穿了就是一个穷写字匠,每天靠写那么几个字吃饭,口袋里的票子并不比门口卖冰水的老太婆多,咱这次是私人消费,没人报销,每天一百块的住宿费,已经像刀子在割身上的肉了。”

    胡利川嬉笑着说:“苟记者你这话也太夸张了吧,现在的人再穷,也穷不到这几百块都拿不出来嘛。既然苟记者要发扬艰苦朴素的优良传统,我们也不好勉强了,尊重你这位贵客的选择。什么时候上山?我好通知上面准备。”

    “恩,尽快吧。我看要不那就今天下午吧,下午我就直接上山去。”

    “可以,我等下就安排,对了苟记者,要不要辆车子来接你?”

    “不要了,我自已有辆烂车子,还可以开的走,就不麻烦你们了!”

    胡利川这只走狗等苟长鞭这边一搁电话,他就立即打电话将这件事向夏阳汇了报。夏阳听了后也不由自主地倒抽了一口凉气。“耶,来者不善啦!看来这个劳什子苟记者要给我们来一招‘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哩。”

    胡利川说:“管他善也罢恶也罢,‘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也罢,他有他的千条计我们有我们的老主意,我们让他空着手来,再空着手去不就得了。难道他一个匹夫还能咬了我们的卵子荡秋千不成。”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来者不善,我们也不是什么善人!我们也只有这么办了,你马上到我这里来一趟,我们得好好商量商量,用些什么好的方法来迎接我们这位贵宾。”夏阳对胡利川命令道。

    下午5点左右,苟长鞭做好一切准备,在站里的两位记者的陪同下,开着那辆破旧的面包车爬上马鞍山,径直向阳光度假村开去。不料,面包车刚刚开到度假村外面的木牌坊下面,就被两名身穿保安服的保安挡住,气势汹汹的像两条看门的大狼狗一样嗷嗷叫着问他们是干什么的?

    苟长鞭坐在驾驶室,很轻松的对外面的两人说,他是到这里面来休假的。

    一位保安礼貌中透着一股子生硬:“来这休假的?对不起,先生,你们人可以徒步走进去,但你们的车子不能进去。”

    “为什么?这是哪门子道理,人能进车不能进,又不是说你们这里面没有走车的路!”苟长鞭有点忿然有点莫名地问。

    “我们这里有规定,除了轿车以外任何车辆都不能随便进去,就是轿车,规格也必须在桑塔纳以上。你以为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难道你开个拉货的大卡车来我也要放你进去吗?真是笑话!现在连市区里也限制大卡车进市哩,这道理你们不懂?”

    苟长鞭听了后,一时又好气又好笑。这种不成条款却默然成规的臭规矩据说最先来自北京的一些大的星级饭店,之后曾一度在全国不少大城市风糜过,没想到在这个山旮旯也碰到了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阵势王八兴了个鳖规矩。他就忍不住想和这两个保安开个玩笑。

    “我说,你们真是不识货,你们知道我这辆车是什么车吗?我这是日本进口的原装丰田车,比国产的桑塔拉要高好几个档次。别看外表不新了,可是有句话你们不知道吗?‘虎死不倒威’,再旧,它也是名车哩!再给你们打个比方,大姑娘新不新?可是成了新媳妇让男人用过一夜不就成旧的了吗?难道你能说她曾经不是大姑娘?这讲的就是这个理儿!关于我这个品牌的汽车你们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吗?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就有丰田车。换句话说,只要有路,我们这车都可以畅通无阻。”

    不料那位保安根本就不理会他的幽默,他耸耸肩,不屑地哼了一下:“咦,咦,咦,你还怪会比方哩,破车还成了大姑娘哩!莫说你一辆快散架的面包车,就是价值三四十万的丰田越野车,在我们这也不敢自称大姑娘,在我们这里也只不过是一只混进凤凰队伍里的丑麻雀,在我们这里,就是什么奔驰、卡迪拉克、沙漠王子、金旋风也都不敢充老大呢!”

    这话说的让苟长鞭恼火了,从工具箱里抓起那块“新闻采访”的牌子往玻璃后面一搁,那气势就像是老法海拿出了法宝要镇白蛇妖。他以洋洋自得的口吻说:

    “我们是记者,记者知道吗?无冕之王哩!别说你这个什么阳光度假村,就是省委,省政府大院我们这车也是畅通无阻的。没见到挂这样牌子的车连过收费站都不要钱吗?让开!”

    苟长鞭满以为这一招是杀手锏,只要一亮出记者的身份,这些人的态度立刻就会大变的。以前他遇到过类似的情况,这一招很管用。

    可是苟长鞭万万没想到那保安一点也没有被记者这两个字镇住,仍然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脸嘴问:“你们是记者?记者比别人多长一个卵卵?”

    “要不要看证件?”

    “当然。不看证件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光凭嘴说,那我还说我是胡锦涛哥哥的保镖哩。”那位保安板着脸,一点也不肯通融。

    苟长鞭这才真正品尝到了什么叫虎落平阳,龙戏浅滩。没办法,只有乖乖的掏出记者证递给那保安。

    那保安接过记者证,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着,一会儿查钢印,一会儿对照片,不急不燥地捣鼓着。作出的样子像是专业的识假师一样,看情形得捣鼓个十几分钟。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没吭声的那个保安也凑过脑袋瞅了几下,抬起头来对同伴说:“瞧这样子,还真的是记者呀!别看开的车破,人还是真家伙哩。”

    不料那个拿记者证正在人模狗样的辨识的保安一下子就火了,他故意借题发挥:“真是记者又怎样?我刚才就已经说了,记者也不比谁多长个卵卵。什么是记者?不就是把人家的事情写给人家看再找人家要钱的那种人嘛!现在社会上,假记者比真记者要多一百倍,在哪个小报单位里扫过几天厕所就敢糊弄个劳什子记者证出来招摇撞骗的多了,你见过吗?就是真记者,十个有九个也都是跑下来拉广告,要赞助的。他们的工资和收入都和这些效益挂钩哩!你没看见那些单位门口到处都张贴着‘防火防盗防记者’的大幅标语吗?你看你那傻X样,你以为记者还像原来那样能唬住人吗?见到记者像见到你爹似得,烦的就是你这种人!”

    表面上看那保安是在吼自己的同伴,话中的锋芒实际上是指向苟长鞭他们的。

    66.白与黑

    苟长鞭已经从那保安随口就可以说出《巴黎圣母院》里面的句子,就看出这保安不是一般的等闲之辈,他怀疑这是胡利川有意给他安排的下马威。见那保安如此肆无忌惮地抵毁漫骂,他气得一下推开车门钻出去,从那保安手里抢回记者证,愤怒地质问道:“你在骂谁?什么卵卵,什么记者是扫厕所拉赞助的?你给我说明白!你什么素质!”

    坐在后座那两位记者见苟长鞭下了车,也跟着推开车门钻了出去,站在他身后两侧壮威。

    在自己的地盘上,又面对的是自称记者的文化人儿,那保安毫无惧意,他摊开双手,作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你看你看,怎么说着说着你还急眼了。我并没骂谁呀,我们可是不允许骂人的,你别冤枉我,让我们经理知道了那是要开除我的,我明明就是在跟我的伙伴说话嘛!”

    保安的样子和话语都是在嘲讽谩骂苟长鞭,但表面看来你又找不到他什么茬儿,苟长鞭真恨不得一拳向那保安鼻子上砸去。怒不可遏又无可奈何。以他的身份,他现在无论是同保安争吵还是打架,都是一种最不明智的表现。这时他更加坚信,这两个人是夏阳一伙故意安排在这里,一上山就先给他来个下马威的,要是身后没有明确指示,没有坚硬的靠山,两个看大门的保安敢这样对待客人吗?除非是不想要饭碗了。再说,即使是不想要饭碗了,也不会就这样巧找到他们头上开刀哩。

    “有你这样说话的?有你这种态度对待客人的?你到底是不是保安?你明白你的职责和义务吗?我不想给你说,去把你们的负责人叫出来,我要问问他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你要敢不叫,我明天就让你们这里见报!”

    苟长鞭话没说完,那两个记者也跟着闹起来,口口声声要找老板出来说话。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没吭声的那保安连忙插到苟长鞭面前,陪着笑脸点头哈腰的说:“这位先生别生气,刚才我们这位同志说话是有点不对头,但他也是一片好意是为了工作。你们多多原谅。我现在正式向你们赔礼道欠好了。不过,这车子的确是上头的规定,我们不敢私自作主。不如这样吧,你们先打个电话进去问一下,如果上面同意你们开车进去的话,我们当然就会立刻放行。”

    苟长鞭明明知道这两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花脸,相互联手在戏弄他们,却又找不到什么反击的办法,只得黑起面孔问:“你们这上面是谁在具体负责?”

    那保安回答说平时是副总在上面负责,不过今天夏总也在上面,就让苟长鞭直接打电话问夏总好了,并告诉了手机的电话号码。

    保安这样一说就肯定了这是一出夏阳故意导演的好戏了,不然的话他不会直接让苟长鞭给夏阳打电话的,这种惹了客人恼怒的事情,他避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给苟长鞭电话号码让找总经理呢?苟长鞭于是只有按照那保安提供的号码打夏阳的手机,一拨就通了。

    “是夏总吗?”

    “对,鄙人正是夏阳。你是哪位?什么事情?”夏阳在电话里礼貌性地客套着。

    “我姓苟,叫苟长鞭,是……”

    “哦!原来是苟记者?久仰久仰!全国有名大报驻我们东陵的记者站站长,东陵的名人呀!”夏阳不等苟长鞭把话说完,就立刻满腔热情地哇哇乱叫起来,打断了苟长鞭的自我介绍。

    “我听公关部的小胡说了,你想到我们度假村来改稿子,这是一件好事嘛,你能看的上我们这个地方,这是我们的荣耀。我代表我们阳光酒店的全体员工对苟记者的光临表示最热烈的欢迎。你准备什么时候上山?我派车子来接你,也算是表达我们一点敬仰之情!”

    苟长鞭不知夏阳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只好实话实说:“谢谢夏总的一番美意,我们现在已经上山来了,就在牌楼外面。不过夏总啊,我们第一次不懂贵店的规矩,开着一辆破旧的老爷车上来,你知道我们单位穷,配不起好车,只有这辆老爷车,现在正被贵手下的保安挡在大门外了。”

    夏阳一听这话就气极败坏地叫起来:“什么?把你们拦住了?简直岂有此理!我不是已经吩咐过对你们特殊照顾了吗?难道他们忘了给门卫打招呼!苟记者,你别生气,你现在让门卫听电话,我来教训他们。”

    不管是不是夏阳故意导演的这场戏,但是在表面上苟长鞭还是挣回了面子的,他有些得意的把电话递给那保安。保安把电话贴在耳朵上,冲着里面毕恭毕敬地说了好几个是,才把电话还给苟长鞭。

    “苟记者,您别介意我们刚才的行为,我们也是职责所在,没办法,请。”那保安躬身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

    苟长鞭才刚上山,还没走进度假村的大门,就莫名其妙地被人洗涮了一顿,来了个很地道的下马威,心头要多恼火有多恼火,却又找不到发泄的对象,只得把火窝在肚子里,重新钻进那辆惹来祸端的破丰田面包车,开进度假村,一直开到主楼的门厅才停下。

    丰田面包车刚一停稳,门前的侍应生就抢步过来为他们拉开车门。

    本来,苟长鞭是想让后面那两位记者先下了车,他再把车开到下面的停车场去泊好,这也是一般的惯例。没想到那两人才刚刚钻出去,夏阳就从里面迎了出来,把手举在胸前,盯着那两位记者问:“请问你们那位是苟记者?”

    苟长鞭见状连忙朗声叫道:“我在这儿。我是苟长鞭。”说着,苟长鞭只得推开车门跳下去。

    苟长鞭还没站稳,夏阳就已经快步迎了过来,一把握住苟长鞭的手,热情洋溢地说:“欢迎欢迎,久闻苟记者苟站长的鼎鼎大名,今日得见,实乃夏某三生有幸啦!”

    “先生是……”

    “鄙人正是夏阳。”

    “原来是夏总。久仰久仰。”苟长鞭也跟着逢场作戏跟夏阳寒暄起来。

    “苟记者,那两位是……”

    “哦,他们都是记者站的同事,这位姓王,这位姓林。他们是送我上来的。久慕你们度假村的大名,也想顺便上来参观一下,开开眼界。”

    “王记者,林记者,欢迎欢迎,请你们多提宝贵意见。”夏阳把客套的欢迎仪式做的即全面又恰到好处的到位。

    苟长鞭趁夏阳与王林二人寒暄的时候钻进车内,把老爷面包车车开下门厅,在下面的停车场找了个位置停好,提着笔记本电脑转回来。

    夏阳把苟长鞭三人带进大厅,招手叫来一位漂亮的女服务员,吩咐她把苟记者的东西提到他的房间里去。住星级饭店,不需要自己带任何东西的,所以苟长鞭只带了一部手提式电脑。

    “先生,我来吧。”那漂亮的侍应小姐来到苟长鞭跟前,先礼貌地鞠了个躬,才向他伸出了手。

    “谢谢。那就有劳小姐了!”苟长鞭大方地把电脑递了过去。

    “注意啊。”夏阳大声叮嘱侍应小姐。“这里面是电脑,不是装的麻将,千万不要碰着了,弄环了你是赔不起的啊。”

    侍应小姐提走了电脑,夏阳把苟长鞭三人邀到大的水吧坐下,叫人送来四杯咖啡,陪着三位记者闲聊。

    “苟记者,这次上山来准备住多久?”

    “呵呵,夏总,这可说不准。”苟长鞭说:“说不定明天一个电话又会把我叫下去。我们这一行,吃的就是跑腿的这碗饭。没事,在这上面住个十天半月也可以,谁也不会想起来打扰我,可是要是遇到什么紧急采访任务,一个电话一接,5分钟以后我可能就会背起行囊匆匆出发。没办法呀,呵呵呵,就是这命。那如夏总你,获得滋滋润润,自由自在,谁也管不上你!”

    67。半夜的妖娆女人

    苟长鞭这段话的意思十分清楚,他在这里面可以长住,也可以短住,随时可以离开,又随时可以上来。一切根据具体情况而定。

    这一次苟长鞭上山,吸取了路娴静的教训,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何况是对付夏阳这样的社会油子狡诈之徒,他让两名记者送他上来,这等于是把他交给了夏阳,如果再有个失踪什么的,站里就可以公开找夏阳要人。

    夏阳陪着几位坐了一会,就提议说参观一下上面的设施吧,如果能在你们那报上给我们吹一版,宣传宣传,苟记者你这次的费用我们可以全免了,并且还可以让你们全站的人免费到这里搞一次活动。

    “不敢不敢。这可使不得。”苟长鞭连忙摇着头说:“这种变相的有偿新闻,社里知道了是会倒大霉的。说不定你免了我这千儿八百的费用,我下半生的饭碗就丢了哩。”

    夏阳哈哈笑着说:“苟站长你别吓成这个样子,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放心,我这上面只有糖衣没有炮弹,不会拉你下水的。”

    “纯糖衣他也不敢吃,他现在正在减肥,吃一斤糖会长三斤肉。”王记者在一旁笑着打趣插话。

    四人说着就来到了后面的园子里。园内早已根据夏阳的指示治理整顿过了。绝大多数客人已经被请下了山,转移到市内的阳光大酒店去继续他们那花天酒地的荒淫生活,上面现有的客人则都是夏阳的手下装扮的,目的是为了给苟长鞭一种在继续营业的假象。这些苟长鞭是不可能知道的,他还以为这阳光度假村里正是一片欣欣向荣哩。

    园子里现在的情形与上次黑皮和络腮胡他们在梅梅和阿丽的陪伴下看见的有了很大的改观,除了游泳场还看得见几个穿三点式的靓女和穿一点式的猛男外,其它地方基本上符合精神文明要求的标准,网球场上的小姐穿上了白色超短裙,童话世界里那些吃烧烤野餐的男女们都用衣服遮住了身子,餐厅的美人鱼表演被取消了,夜总会的艳舞也暂时停止。一切的一切都伪装的滴水不漏,看上去比那些正常经营的度假村还要正常,也真是难为了夏阳的一片苦心。

    参观了园子后,夏阳就把苟长鞭他们交给副总夏明辉,自己推说还有事情要赶回市里的阳光酒店。王记者和林记者完成了交接任务要告辞下山,被夏明辉苦苦地挽留了下来,非让他们一起吃了晚饭再回市里不可,一副盛情难却的样子。晚餐由夏明辉代表饭店请客,普通的几个菜,没上山珍海味,更没有国家明文规定的保护动物,绿色和平组织似的。

    吃了饭,简短地坐了一会,王记者和林记者就一人含根牙签在嘴里,开着那辆面包车下山去了。

    苟长鞭在总台要了自己房间的钥匙,来到夏阳为他准备的房间里。

    这间房间与别的饭店的标准间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进门的旁边就是洗手问,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另外一张床大概被临时搬了出去。标准间是一个房间两百元。每个床位一百,搬走一张床,实际上就是让邢起明以一个标准床位的钱享受单人间的待遇。苟长鞭就想,这夏阳倒还是真会来事儿。

    苟长鞭这次上山来的真正目的,夏阳是非常清楚的,两人表面都在装糊涂,都在演戏,实际上是鸡吃荧火虫,心知肚明。因此,苟长鞭也不担心会不会让夏阳发现了,一进门就开始东寻西找,检查里面安没安装录像设施。

    把四壁都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没发现任何可疑之物,再看天花板,是吊了顶的,边凸内凹,中间一盏环形日光圆罩顶灯,四周的天花板洞内是红色星星灯。苟长鞭估计,如果真正有录像机的话,镜头很可能就暗藏在这些星星灯的小洞里,就找到开关来按,竟发现每个小洞内都有灯光射出。有灯光射出就证明里面有灯,有灯的小洞内就不可能再安摄像机。这么看来,这间房间内没有录像设备?也许有,只是苟长鞭没有找到罢了。

    就苟长鞭的个人能力来说,已经全部施展出来了,既然还是没有发现有录像设备,那就权当它没有吧!苟长鞭自己对自己说。检查了房间,苟长鞭又开始检查声音。检查声音的方法就简单多了,苟长鞭打开电视,把音量调到适中,关上门站在外面仔细倾听,一点声音都听不见,就知道隔音效果是优良的,如果房间里面没安的话,断然是听不见里面说话的声音的。

    苟长鞭在房间里休息了一会又出来,跑到二楼三楼去到处转了一圈,夜总会冷冷清清,歌舞厅黑灯瞎火一个人都没有,OK厅有人在唱,有点黄腔黄调的,但声音特大,一点也没有隐蔽避人之嫌,反而是充满自信。美容美发和桑拿浴这边小姐比客人还要多几倍,一见到苟长鞭就如同苍蝇见了屎一般纷至沓来。围着他叽叽喳喳地乱叫,“先生洗个头?”“先生洗个脚?”“先生做个保健?”“先生我们按摩手法很高明的哟。”一时间红飞翠舞,莺啼燕婉,煞是热闹。

    苟长鞭非常礼貌地点着头,毕恭毕敬的说:“我不洗头。我是记者,我是上来写东西的,没有事,下来随便看看,随便看看。你们忙你们忙。”这样的一番话,引的那些花枝招展的小姐们一阵浪笑。

    苟长鞭见到人都是这样不厌其烦地自我介绍着,有时候还摸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人家,他的意图是知道他的人越多,夏阳就越发不敢对他下手。想救人,必须要保护好自己,不要搞的像路娴静一样,好朋友艳朵没有救着,到头来还把自己也给搭了进去。他苟长鞭可不想重蹈覆辙。

    到处招摇撞骗了一阵后,苟长鞭觉得差不多了,就回到自己的房间,把带来的那部手提式电脑拿出来插上电源,打开后想装模作样地真写点什么,可双手搁在键盘上好久也不知该敲哪个键才好。发了一阵呆,就干脆打开游戏,与电脑玩起朴克来。

    大约ll点多钟,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苟长鞭有点讷闷,这个时候谁会给他打电话?还是过去拿起话筒喂了一声。

    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紧紧张张小心翼翼的声音:“请问,你是不是那位今天上来的记者?”

    “嗯。”苟长鞭也被这女人神秘兮兮的声音搞得有点紧张起来。

    那女人又不说话了,苟长鞭等了一会儿,忍不住就问:“小姐,请问你到底有什么事?”

    现在一般稍高级点的饭店,都有小姐打午夜电话,询问需不需要什么特殊的服务,但苟长鞭发觉这位小姐打来的并不像一般的午夜情侣电话,像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又害怕说出来似的。苟长鞭立刻想到,这个电话会不会与路娴静有关呢?

    “小姐,请问你到底有什么事?你讲话呀?喂,喂,喂!”苟长鞭忍不住又追问了一句。

    对方吭声了,声音不大,很有点神秘莫测的样子:“先生,你能到我这里来一下吗?我就住在518房间。”

    苟长鞭一听这话就更加知道不是午夜电话了,午夜电话都是小姐到先生房间里来上门服务,没有谁还会自己掏钱开房间请先生过去的。

    “请问小姐,你能告诉我到底有什么事情吗?”

    “电话里不好说,你来了就会知道的。”小姐说完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邢起明放下话筒,稍微考虑了一下,就毅然决定到518房间去会一会这位打电话的小姐。为什么不去呢?他到上面来不就是为了打听路娴静的消息吗?既然如此,就不应该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这也许是个机会,也许是个圈套。双方各占50%,为了这50%的机会,邢起明也应该去冒冒这个风险。

    68。肉弹攻势

    苟长鞭拿定主意后没有再犹豫,就立刻出了房间,顺着过道往那女人说的518房间走去。此时,整个楼层都静悄悄的,坐在楼道口吧台后面的女服务员大概也回到值班室睡觉去了。只有二楼OK厅还有人在声嘶力竭地唱着,声音显得非常遥远,不仅没有打破这深夜的寂静,反而把夜搅得更深更浓,莫名其妙地增加了几分阴森。让苟长鞭不由的觉得有一阵凉气袭来。

    苟长鞭来到518门前,轻轻地敲了几下门。

    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位穿着xing感蝉翼睡衣的年青女郎。女郎靓丽,身材更是如魔鬼般摄人心魄。

    “来了?快点!”那女郎如同情人约会或是****似的,一把将苟长鞭拉了进去。一刹时竟使苟长鞭还真觉得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串通,或者是他就是这个女人的秘密情人般。

    靓丽的女郎关上门,松下一口气,见苟长鞭还呆在那里,就裂着嘴莞尔一笑,笑的很是好看,很是能蛊惑人心,笑的花枝乱颤如风摆柳。“这样傻乎乎地盯着人家干什么?男人呀,见到漂亮女人就容易发呆!快坐呀!”

    苟长鞭这才回过神打量了一下这房间.,这是一个标准的情侣间,房间里只有一架宽大的席梦思双人床,床头柜上还放了一只花瓶,里面插了一束象征爱情的红玫瑰。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你认识我吗?我怎么不认识你?”苟长鞭没有坐,仍然站在那里问,他还是有所警惕的。虽然对付一个纤弱的女郎他还是可以胜任的,但谁有知道这个神秘女郎的背后还隐藏着什么呢?。

    “你坐呀!怎么呀,还害怕我能吃( 生存之都市孽海 http://www.xlawen.org/kan/165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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