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新辣文小说网 > 辣文小说 > 生存之都市孽海 > 生存之都市孽海 第 16 部分阅读

第 16 部分阅读

    73。临时夫妻露水事

    夏阳当然不会乖乖地做人家菜板上的肉,任凭宰割。他从做这一行起就有了一个最坏打算下的最后一招棋,那就是他即使打不赢也跑得赢,他可以一走了之,屁股一拍,弄得满天灰尘,自己则趁昏天黑地之时溜之大吉。

    但这毕竟是一招下下着,不到实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他是不会轻意走这步棋的。他并不想成为被一个省的权贵们追杀的对象,那样真的就成了一条丧家之犬了。当然,他也不想失去这块历经干辛万苦才打下的、已成气候的地盘。因此,他就必须很好地解决这场危机。

    本来,以夏阳的心计和手段,加上在东陵市内如此强大的政治背景,要摆平这件事并没有多大的困难,夏阳也在秦主任面前信誓旦旦地拍过胸脯,在他看来,这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一出师就不顺利,关键人物路娴静并未按照他的设想,在他出招后就屈服于他的淫威,反而以死相挣,这样一来到手的果子反而成了甩不掉的炭丸,自己也成了那个偷地雷的日本鬼子,地雷是偷到手了,可是触动了引线,这棵地雷就扔出去也不是抱着怀里也不是了。

    事情的发展往往是出人意料的,很多事情的发展都是能迂回上好几个圈圈的。眼看就到了山穷水尽之时,忽然又见柳暗花明,黑皮这条大鱼莫名其妙地撞入罗网,正好给了正焦头烂额走投无路的夏阳一个移花接木摆脱危机的机会。本应一箭双雕,此时却又鸡飞蛋打,可以说是狗吃猪尿泡,空欢喜一场。

    夏明辉抓住了黑皮,确实是好事一件大功一件,哪知这夏阳偏偏一时邀功心切,把这件事报告给了秦主任。现在可好,人去楼空,一切希望又重新化为了泡影,这样的失败要比上次没有降服路娴静的后果还要严重,除了给人家留下笑料与话柄外,还会使人对他的能力真正产生怀疑,产生不信任感,而现在,这种不信任感对他来说,是最致命的,它可以直接导致夏阳命赴黄泉。这不是危言耸听,这可是极有可能到来的现实,夏阳自己是清楚的。

    所以,一向注重风度、注重举止言谈的夏阳才会变得如此心浮气燥、肝经火旺、歇斯底里。事关生死荣辱,任谁也不会平心静气的。

    夏阳一阵暴怒的拳打脚踢把带来的打手都赶去忙乎后,自己也不顾心跳气喘,老命劳累,一口气跑上六楼,冲进电视监视室,把整个山庄的监视系统全部打开,在里面对每个角落都仔细地观察寻找。

    装了可自动旋转跟踪的电视摄影机,这是一种特制的分体式摄像设备,摄像镜头与录像机是分离的,摄像镜头只在小拳头大,可以改装成灯具安装在天花板星星灯的灯洞里,也可以装在构造复杂的豪华吊灯中,看上去就像一颗没有亮的星星灯或者吊灯上的一个装饰品。由一根细细的不易查觉的导线一直联到主控室的摄像机和监视器上。

    由于这种摄像机可以由主控室操纵自动跟踪,除了洗手间以外,整个房间都尽收眼底,既可以观察,又可以摄像,十分方便。

    大楼外面都安装了远红外线监视器,它们被安藏在花丛中、树枝上,建筑物的隐蔽角落里。这种监视器虽然不能录像,但却很利于观察,它不受光线的限制,即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夜晚也能够看清观察范围的各种物象。当初,为了营造阳光度假村这个供权贵们享乐的淫ku,为了最大限度的保证这个度假村的安全性和隐秘性,夏阳是花费了很大的资金和精力的。这些先进的设备倒也没有白花钱,很快,夏阳就发现了一个可疑的情况。

    那就是灯。这些亮着灯的房间大都是内部的员工和小姐临时搭配的露水夫妻。山庄里小姐多,可是由于夏阳对山庄的种种限制,来的客人是有限的,这些小姐有的很长时间就会闲置着没有人开发利用她们鲜活的身子,于是这些骚浪惯了的女人们就将发泄不完的女人骚用在了这些山庄里的男员工身上,用他们的红头小二哥来满足自己的女人ai欲。这些男员工当然是求之不得的,生活工作在这样一个**的环境里,他们体内的雄性荷尔蒙早就被每天随处可见的小姐春光和随时都充耳可闻的淫heng浪yu激发的在体内奔涌不止了,有女人,还是即漂亮又风情万种的女人主动来供他们玩弄发泄,那不就是和白捡到一个金元宝一样令人兴奋吗?夏阳等管理层也了解这些被困在山庄里的男人女人们的各自苦衷,对这样的事情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权当是肥水没流外人田哩。这样,对维护这个山庄内部的安定和谐也是很有益处的,不然的话,你知道他们这些男人女人多余的精力要到哪去发泄呢?随便闹出来一件事情,都不是好收场的,干脆就叫他们用日捣这个最直接实用的方式来发泄自己过剩的精力和各自的饥渴好了。

    现在山庄发生了事情,不少男员工已经跑起去参加了搜捕行动,小姐们胆子小,又没有缉贼防盗保家卫国的义务,因此就都呆在房间里没动,有的站在窗口内或者阳台上看闹热,有的则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伸手张腿地打开身子躺在床上,心平气和充满浪a地等着男人们办完公事后再回来办私事。

    首先,夏阳发现苟长鞭的房间里灯是亮着的,却没见他人在什么地方。接着,他又发现了另外一个房间的灯也亮着的,却也没看见里面有人,从那束深红色的玫瑰花和衣帽架上的衣裙可以看得出里面住有一个女人,这一定是内部某个小波斯母猫的房间。

    这个波斯小母猫的房间既然是空荡荡的,那么里面的男人也许因为出了事跑到外面去了,但那个女的应该呆在里面啦,她总不会也跑到外面去追捕黑皮吧?

    夏阳立刻用对讲机向夏明辉询问那房间住的是谁?很快,夏明辉又向手下人日弄了一通了解清楚后向夏阳报告,说里面住的梅梅。

    “梅梅……”夏阳想了想问。“那她今晚上又没有做业务,她怎么跑到豪华情侣间去了?”

    “我也不知道。”夏明辉喃喃地咕哝着。“我马上去问一下总服务台。”

    “她现在没在房间里,外面有没有?”

    “没看见呀!”夏明辉有点情绪地回答,他挨了几个大嘴巴,心里自然是不爽的:“外面这么乱,她跑出来干什么?”

    夏阳忽然心灵一动,倏然想起了什么:“别废话!你马上带两个人到房间里去看看。”

    夏明辉以为夏阳发现了什么情况,不敢怠慢,连忙带了几个人来到518房,轻轻地拎了一下门手,发现里面是锁了的,心中害怕,就又打电话请示夏阳。夏阳一听更是气得七窍生烟。“你真是他妈的蠢猪!里面鬼都没有一个你怕什么?”

    夏明辉听夏阳说过里面没有人,就叫人拿来钥匙打开,几个人才小心翼翼如涉雷区似地走了进去。里面果然空空如也,除了梅梅脱下的可以令人遐想的衣裙和好看的内衣内裤外,就只有那束笑嘻嘻的深色玫瑰。夏明辉又只好向夏阳请示报告。

    “我没有问你有没有人,我是让你找一找有没有什么可疑的情况!”夏阳冲着电话哇哇乱叫,他觉得这些个手下真是笨的可以去吃猪屎了。“你听清了,你给我到处都看一看,橱柜里,洗手间,奇Qīsuū。сom书凡是一切可以藏人藏东西的地方都给我好好地看一看!要是说哪里藏了个女人让你找着了就可以日的话,我看你倒是会找的很哩!”夏阳歇斯底里的咆哮提醒了夏明辉,他连忙叫人去看洗手间。洗手间也锁着的。

    74。捉奸捉双的最佳现场

    按照一般的习惯,一个房间的卫生间里除了有人在里面不方便,担心另外的人贸然闯入才会锁上的。没有人在里面锁它干什么?

    “里面有人!”那个去开门的打手轻轻地惊叫了一声。几个人吓得一下子闪在门的两旁,紧张得毛骨悚然。

    夏明辉更是吓得两步跨出房间,脸青面黑地给夏阳打电话。“夏、夏总,他还在里面。”

    “你说什么?哪个在哪个里面?你是说黑皮还在里面?”夏阳一下子也紧张了起来,同时他也在心里升腾起一股兴奋,但愿黑皮还没有逃走,还在这阳光度假村里是一个坛子里的老鳖。

    “对,对对对,夏总,肯定是那个叫黑皮的,还有救他的那个蒙面人,他们没跑出去,就躲藏在518的洗手间里。除了他们还能有谁藏在这里面呢?总不会是我们自己的人吧?我们自己人有什么必要在这里面藏着呢?”

    “真的?真的是他们还没有逃出去?恩!你说的有点道理!”夏阳一听这话,紧张中又增加了几分欣喜。“你搞没搞错哟?你还是仔细再查一下再说。”

    “那我……再落实一下。”

    夏明辉把头探进房间,压低声音对贴近门边的打手说:“里面有没有什么响动?”

    那打手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地倾听了一会,过来对夏明辉说里面有声音,像是有人用脚在跺地板的声音。

    “跺地板的声音?你个不中用的东西是不是听错了?即使是他们在里面也不会去发出跺地板的声音呀?难道要把地板跺个洞洞,钻下面一层去吗?”夏明辉心头怪怪的,又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自己过去贴着门听了一会,里面除了开着的排气扇的嗡嗡声外,真的还像有人在用力地跺地板。声音隔了门,又有排气扇的干扰,只能隐隐约约,但却明显地听得见。

    这时,满心紧张的夏阳已经匆匆地赶了来,听了夏明辉的报告后,也冒险过去听了一下,同样也听见了那声音。

    “肯定不是在跺脚,只是声音有点像。不然,他们跺脚干什么?”迅速退出房间后夏阳才发表自己的真知灼见。

    “那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呢?总不会真像是我刚才说的那样,是想打个地洞吧?”夏明辉自言自语地说。

    “打洞!打洞!打洞!你天天就会记着打洞!你是打女人的洞洞打多了哩!我问你,他们有没有武器?”夏阳忽然问夏明辉。

    “有,他们是有武器的!”夏明辉回答得十分干脆。“那个黑皮自己有一支枪,两位保安的枪也被他们抢走了。如果蒙面人还有一支的话,他们一共就有四支枪了。”

    夏阳在心中飞快地盘算了一下。两个如狼似虎的职业杀手,四支手枪,那是何等的难以应付!真的交了火,还真保不了证是谁输谁赢呢!

    “怎么办老总?”夏明辉眼巴巴地盯着夏阳要主意。这个时候他可不敢自己拿主张,他怕弄的不好又要挨夏阳的大嘴巴!

    夏阳沉吟半天,毅然地咬牙关,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照我看,现在这种情况只有叫公安局的来了。”

    夏阳叫里面的人全部撤出来,叫人搬来两张床重叠在房门口堵住房门,再让几个精明强干的打手持枪守候在两旁,里面的人若是要往外硬冲的话,床还可以阻挡一下,使他们顾及了床就无暇还击,可以在他们没有冲出床就被击毙。

    另外,为防备他们用绳子吊窗逃跑,又在楼外窗下安插了几个枪手,一切安排停当,夏阳又细心的自我检查了一遍,直到自信里面的人插翅也难飞时,夏阳才给秦主任打了电话。

    秦主任接到电话后,同样也是大为失望,他又把夏阳痛痛快快地臭骂了一顿,但还是同意马上通知公安局的人上来。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裘天日带着几名警察驱车匆匆赶到,夏阳立刻叫手下把枪收起来,都换成刀棒之类的东西。

    裘天日听了夏阳的诉说后,叫人搬开床,带着警察进去,先通过喊话叫里面的人自动出来缴枪投降,威胁他们说已经把他们包围了,插翅难逃,政治攻势做的很足,但是叫了一阵见里面还是没有反应,裘天日不耐烦了,便一脚踹开了门。

    “不准动!”裘天日双手举枪威武神勇的大喝一声。里面任何反应都没有。裘天日瞅了一眼,立刻收起手枪。“叫你们领导过来。”

    为了怕卫生间里不明身份的人突然狗急跳墙的冲出来伤到人,夏阳已经远远地躲在楼梯间去了。听见裘天日喊他过去,以为人已经被制服,才战战惊惊地走过去。

    裘天日面容古怪的把夏阳让到洗手间门前一看,夏阳顿时把鼻子都气歪了。里面哪里有什么持枪歹徒?而是被捆在水管上的苟长鞭和梅梅。而此时年青漂亮的梅梅小姐还赤条条一丝不挂,两个颤悠悠的大nai子像是两尊笑眯眯的如开佛,稳稳的坐在白花花的胸前,也在看着夏阳和裘天日笑。那个地方一簇黑色的毛在全白色的卫生间里分外耀眼,蓬蓬立着,像是要随时迎接一切准备进来的客人一样,简直是个捉奸捉双的最佳现场。

    不用说,夏阳又丢了面子像一头受了伤的野兽似的,返身冲出房间,对着那些打手暴跳如雷地叫喊着踢打着。“滚!都给我滚回去!你们这群没用的猪猡!养群狗都要比你们强一百倍哩!……”打手们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被撵得鸡飞狗跳,纷纷溜之大吉。

    裘天日铁青着脸一边叫人放开苟长鞭和梅梅,一边问夏阳:“这两人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这就是你说的歹徒?在逃犯黑皮?”

    “这个……”夏阳支唔了好一阵才说:“这位苟记者是客人,这一位是服务员。至于其它的事情,我也搞不清楚。”这时,梅梅已经穿好衣服,被叫过去与苟长鞭站在一起。裘天日一指两人说:“夏总经理,这卫生间里的情景你都看的很清楚了,这两人有嫖娼卖淫的嫌疑,我要带下去查问。”

    夏阳一听这话又慌了手脚。把苟长鞭带走他没有任何意见,但要带走梅梅就麻烦了,梅梅已经在阳光度假村里呆了很长时间,对这上面的事情知道得不少,万一她忌不住嘴,或者经不住吓,把不该说的事情说了出来怎么办?

    夏阳见裘天日肩上顶的是三杠三颗,是个一级警督,就连忙一脸堆笑地凑过去,将裘天日的袖口一拉。“警督先生,你到外面来,我给你说句话。”

    裘天日不搭理他,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脸嘴说:“什么话,就在这里说。”

    “到外面去说,就耽搁你一分钟。”夏阳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再一次央求,裘天日只好随他来到了一旁。

    夏阳把烟派上后才说,出了这种事,是他当领导的责任。以后他一定要对职工加强道德观念方面的教育,对这种乱搞的人要严加处理;但今晚上这件事,就请警督先生放一马,让他在内部处理,以免传扬出去会影响酒店的声誉。

    裘天日皱着眉头为难了半天才说:“这件事不太好办呀。如果没让我们看见,还可以睁只眼闭只眼,既然撞见了,不过问一下说不过去吧?再说,这里又不是我一个人,还有其它的同志,万一上面知道了,我们实在无法交待呀。”

    “你是这里的头,怎么办还不是你一句话?至于上面嘛,你就放心好了,不论市局还是省厅,我都有很得力的朋友。”说着,夏阳还真的数了好几个名字,都是些在厅里局里排得上座次的头面人物。

    75。小包厢里玩阿丽

    裘天日听了不禁肃然起了一点敬。“那呢!你既然有这么多关系还怕什么?干脆就这样吧,人我今晚上还是要带走,就不查问了,你想怎么办先拿个方案出来,然后让你刚才说的任何人在电话上给我打个招呼,我就按他们的吩咐办就是。”夏阳见裘天日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实际上等于是给了他活动的空间和时间,彼此双方也都有台阶下,他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裘天日派了两名警察押着苟长鞭回房间去收拾起东西,然后带着他和梅梅下了楼来到警车前,裘天日将苟长鞭安排在一辆警车上,梅梅又在另一辆上面,裘天日自己乘坐着指挥车打头开路,浩浩荡荡直奔山下而去。

    三辆车不亮警灯不鸣警笛,开进市区后,乘坐苟长鞭的那辆车忽然离开车队,独自开到记者站门口才停下。

    “提起你的东西快下去!”一位警察严肃地喝叱苟长鞭。

    苟长鞭稀里糊涂地提着电脑钻出来,还没弄清楚南北东西,警车就呼地一声开了出去,等苟长鞭终于搞清楚自己正站在家门口时,警车已经跑得无踪无影了。他不禁纳闷,怎么警察一句话没有问他就将他放了呢?这演的是哪一出戏呢?

    黑皮根据蒙面人的指点,顺着那条小路下了山,回到他和艳朵藏身的秘密据点时,天快要亮了。

    艳朵还一个人独自坐在灯光下苦苦地等待着他的消息。黑皮进了门,马上就把他上山所遇到的事情向艳朵叙述了一遍,并把那只手机拿出来给艳朵看。

    这件事使艳朵也深感诧异,难道路娴静在东陵市还有另外的一位朋友,也在积极行动打救她吗?“会不会是路娴静那个记者站的人?”

    黑皮低着头想了一下,摇摇头说:“这人的功夫不在我之下,不像是个弄笔玩墨的书生,更像一位职业杀手。何况,他在里面还有内应。”

    “那这个神秘的人物到底是谁呢?他与路娴静又有什么关系?他是受谁指使?他的目的是什么?”艳朵在头脑里苦苦地思索着,也捕捉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想不出就别想了,这也不是你能凭空想象出来的东西。”黑皮说:“他既然要把我们当枪使,总免不了还要打交道的,只要这样,就有机会弄个水落石出,看看这位隐身仙人的庐山真面目。现在我们还是应付眼前的事情要紧。”

    尽管黑皮凭直觉认定这位蒙面人可靠,但还是做了一些技术安排,他担心蒙面人在手机上面做了手脚,会暴露他的行踪和藏身之地,因此就把那个手机交给了手下一个叫阿禄的小兄弟,让他去同蒙面人联系,然后再转告到他这里,如果蒙面人真有什么阴谋,也无法波及到自己身上。

    当天下午,手机就响了,阿禄立刻以黑皮的名义接了电话,对方在电话里通报了一个情报,阿丽在阳光酒店的夜总会坐台当三陪小姐。

    黑皮接到报告有点讷闷,这人怎么知道他要找阿丽?黑皮也是在审问梅梅时才知道阿丽与路娴静打过交道。而当时只有一个嫖客不像嫖客、员工不像员工的男人在场,蒙面人并没有与他们两人见面呀?

    艳朵说:“不管怎样,这也是一个线索,再说,他如果想害你,昨晚又何必要救你?他既然救了你,就不会再害你的。”

    “人心叵测呀!”黑皮苦笑着说:“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就是人。不过,既然他要拿我当猎狗,在没撵到兔子之前,是不会先烹了我的。”黑皮决定今晚去阳光酒店的夜总会寻找阿丽。晚上八点钟,夜总会的生意才刚刚开始,黑皮就打的赶到了阳光酒店。

    黑皮化了妆后,那张方脸膛突然间变得凸凹不平了,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狰狞可怕。他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短袖衬衫,系着金利来领带,与平常彻底变了一个人,即使是老朋友面对面地站着,也很难一眼认出他来。在这种惨淡昏暗、不注重视觉效果的夜总会,更是很难识别他的庐山真面目。

    黑皮之所以来得比较早,主要是怕被其他人首先点了阿丽的台。来到夜总会时,里面真的还没有一个客人。“先生来了。”黑皮一走进去,大堂的领班就笑容可掬地迎上来。黑皮用鼻子轻轻地哼了一下算是回答,故意显示着他的派头。

    “先生准备怎样玩?是在大厅看表演,还是到舞厅去跳舞,还是唱卡拉OK?”领班恭敬的问黑皮。

    “你说的那些我都不玩,你给我开个小包厢。”黑皮等领班说完了才淡淡的说。

    “好好好。”领班连连点头称好,表示坚决拥护。“我给你开一间最理想的,保你十二分的满意。”领班把黑皮领到包厢房,给他打开了一间小巧玲珑的包厢。

    “先生,还满意么?”

    里面大灯小灯主灯壁灯彩色灯白炽灯聚光灯柔光灯安了十几盏,可根据客人的情趣和要求调节光线和色彩,既可以柔光流彩,享受那种红烛照海棠,月下观佳丽的朦胧美,又可以大放光明,把玉体艳躯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要是有兴趣,保管误不了你数一数小姐身上的毛有多少根。

    左边放着一张可折叠式长沙发,折起来是沙发,拉开又是一张双人床,无论是耳鬓厮磨还是作剧烈的日捣运动都十分方便。当你和小姐两情相悦,相互动了情有了肉体欲望的需求时,这张沙发床绝对经受的起你的红头小二哥大闹小姐的水帘洞时产生的下压撞击力。

    里面贴墙处悬着一张像火车车厢用的那种小条桌,小桌也是可折动的,嫌它碍事时可以把它折贴在墙壁上。沙发对面的角落,还悬着一台12时的小彩电,既可以收看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也可以欣赏世界各地主角表演的的黄|色录像,为你和小姐的日捣助助兴,说不定能让小姐更配合你,反过来把你日的更爽!电视机旁边还有一个点歌器,可以点歌,也可以点电视节目。

    领班打开中央的那盏主灯,把黑皮让进去坐下后问:“先生有没有你自己要点的熟小姐?或者,我给你叫一个?”

    “阿丽还在吗?”

    “在。”领班连忙回答。“先生是阿丽的熟人?你请稍候,我马上就去把她给你叫来。”说罢,就轻轻地拉上了门。

    几分钟后,领班用银盘端着两罐饮料带着阿丽走了进来,她把饮料摆在桌子上,向阿丽叮嘱了一句好好陪先生,就退了出去,拉死了门。

    阿丽丰满的大屁股一扭,十分大方自然地坐在黑皮的大腿上,把两个鼓鼓的nai子正对着黑皮的嘴巴,像是马上要给他喂奶喝一样。她张开玉臂搂住黑皮的脖子,仔细地看了一会,说:“原来是你哟。这么久都没来了,是不是在别的地方另外勾兑了一个?”

    小姐对于客人,都是相逢开口笑,过后不思量,但又最怕客人说你忘了他。既然客人点了她,就说明原来曾坐过他的台,就应该让客人知道她还记得他。所以阿丽才说出这几句套近乎的话。

    黑皮当然熟悉小姐们的这一套,就故意问:“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阿丽没想到黑皮还认真,先是一怔,继而嘻嘻一笑。“你不就是那个……耶,你是……嘻嘻嘻,我们日过吧?”

    “我到底是哪一个?我们什么时候日的呢?”黑皮一本正经地追问。

    阿丽没办法,就撒起娇来,坐在黑皮身上一阵乱扭,肥肥的大屁股在黑皮的小二哥上乱折腾,折腾的黑皮哥差一点就把她按倒来了沙发上日上一火。但黑皮克制住了自己的日欲,他想起他是有事来找阿丽的。

    76。陪这位哥哥好好耍耍

    大祸就要临头的阿丽还在向黑皮发嗲:“你说嘛,你这么久都没来,我记不起来了。”

    “你真的记不起来了?我就是那个杀猪的。”

    “杀猪的?”阿丽格格地笑起来。“凭你这样子,杀只鸡可能都杀不断喉管,还能杀猪?”

    “我真的是杀猪的。”黑皮搂着阿丽一本正经地说:“你不记得了?我还给你看过两只耳朵的。从我杀的猪头上割下来的。”

    “耳朵?什么耳朵?”阿丽好像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她隐约的记起好像很久前是在哪里见过一对儿耳朵,但时间长了,记不清了,也弄不清楚是在现实中见的还是在梦中见的了。

    “你好好记一下,多了我也有些记不清楚,那一次在阳光度假村里我当着你和梅梅的面送给夏阳那个狗日的到底是猪耳朵还是人耳朵?”

    阿丽这下全明白了,她的大脑在强有力的刺激下一下子恢复了记忆力。她睁大着眼睛惊恐地看着黑皮,失声尖叫起来。“你……”黑皮对此早有防备,立刻用手紧紧地捂住了阿丽的嘴。

    “不要乱嚷嚷,我并不想割下你的耳朵。这一对儿耳朵留在你脑袋上很协调,也很好看,但要是割下来了的话,你就算是毁容了哩!这漂亮的女人留给男人日多好,我可不舍得毁了你的容颜,让男人见了你就反胃。那样的话,没人日你了,你不就等于是失去收入了嘛,那你还不得饿死,啧啧啧,太残忍,我主动下不了手,不过你要是逼我的话,或许我会下手的。”黑皮松开了阿丽的嘴。双手搂定阿丽的腰,以免她那吓软了的身体会滑下去。一只手顺势伸进她的内裤里,趁机在她那两腿间的泉眼里摸摸抠抠,占点儿小便宜。

    “我问你一件事,你必须老老实实地回答我。”

    “嗯。你手下使劲儿小一点儿嘛,人家还不润滑,你抠弄的人家那地方有点儿疼哩。”阿丽抖抖战战地应了一声。

    “山上那个受伤的女记者现在在哪里?”

    阿丽惊恐地把黑皮盯了好一阵才说:“我、我不、不知道。我只是在出、出事那天,帮王德去、上了一次药……,

    就在这时,黑皮腰间的手机振动起来,摸出来一看,是阿禄发来的一条短信息,说有紧急事情要他马上回话。

    黑皮把阿丽抱下来搁在沙发上,用手机试了一下,里面打不出去,干扰太大。就从口袋里摸出一块没有表带的塑料外壳电子表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这是一颗微型炸弹,引爆器在我这里,我随时都可以引爆它。我现在要到外面去打个电话,你就在里面呆着别动,我在外面看着的,只要你一打开这扇门,我立刻就引爆它。你别看它个头儿小,威力可大了,一旦爆炸,方圆20米之内没有一个人活得出去。”阿丽已经被这番话吓得屁滚尿流,脚圯手软,哪里能还动弹得一下。

    黑皮出了包厢,直接到大厅的吧台来打电话。阿禄在电话里告诉他,那人在电话里要求黑皮把阿丽弄出夜总会交给他。

    本来,黑皮是想找到阿丽问了情况就走的,现在听这样一说,又只得打劫持阿丽的准备了。好在阿丽已彻底地被黑皮吓掉了魂,可以叫她怎样就怎样了。

    黑皮回到房间时,阿丽还紧紧地倦缩着身子恐怖万分地盯着那块电子表发抖。

    “你别害怕,这东西只要我不引爆,它比谁都温柔,你就是往地下摔,扔到火里烧都不会爆炸的。”说着,黑皮把它抓在手中,还故意抛了几下。阿丽见黑皮回来了,一颗悬在半空中的心才稍稍落实了点。

    “你陪我上街去一趟。”黑皮说

    “干什么?”阿丽刚刚平稳一点的心情立刻又紧张纷乱起来。

    “出去你就知道了。你放心,我没有任何理由要伤害你。大不了日你一火,这对你来说还不是家常便饭?对不对?哪天你不被男人日个十火八火的呢?”

    阿丽说:“出街要领班同意,还得给一大笔定金。主要是担心客人日了后把小姐丢在外面跑了。”

    “我不会把你扔在外面跑掉的。我们毕竟还有一夜的夫妻之恩嘛。或许我们今天要重温鸳鸯梦哩。嗨,你还别说,我觉得你日起来的滋味儿还是不错的,上次在山庄里我日了一夜以后,到现在那滋味儿我也没往哩!不过现在我不能惜香怜玉了,为了保险,还是得再委屈你一下。”

    说着,还没等阿丽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黑皮就一下把那块电子表塞到了阿丽的|乳罩里。阿丽又吓得全身一软,像是被谁抽掉了骨头的一条妖媚的水蛇,不是黑皮搂得快,恐怕早已滚到地下去了。

    “别害怕。”黑皮把阿丽紧紧地搂住,用手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拍哄着。“只要你老老实实陪我出去,我是绝对不会引爆它的。出了大门以后我就把它取出来。”

    哄了一会后,阿丽的身子又才稍微硬朗了一点,就像男人被女人抚弄了一会儿的小二哥一样,刚刚硬,还不坚,但勉强可以用。黑皮按了呼唤器叫来领班。“我带阿丽出去吃顿饭。”

    领班看看黑皮,又看看阿丽,脸上露出难色:“先生,我们这里的规矩……”

    “规矩我知道。老子也不是第一次带小姐出台了。”黑皮一手搂着阿丽,腾出一支手掏出钱夹子摸出五张百元卷扔在桌子上:“够了吗?”

    领班见黑皮果然识得规矩,连声说够了够了。一把将钱抓在手里,满面堆笑地对阿丽说:“吃了饭就早点回来,这里面就是开房间也比外面安全得多。回来就在这里面陪这位哥哥好好的耍一耍吧,把你床上伺候男人的功夫都拿出来,让这个哥哥从此记住你,下次来还找你!一看这位哥哥的出手就是个阔气的老板。”

    领班走后,黑皮又安慰鼓励了阿丽几句,才带着她。两人手牵手地走出包厢。阿丽虽然心头万分害怕,但被奶罩里的那颗定时炸弹逼着,还是硬挺着身子跟着黑皮下了楼。

    不料,就在楼梯快要下完,只有最后几步时,两人与正要上楼的胡利川劈头一撞,在楼道上相遇了。昨晚上黑皮和蒙面人大闹度假村,特别是裘天日带走梅梅到现在还没释放,已使夏阳产生了怀疑,担心黑皮也是冲着路娴静而来的,因此就通知胡利川,对知情人之一的阿丽加强点保护措施。

    胡利川正为这事上去找阿丽的,见她跟着一个客人下楼来,就拦住他们警惕地问:“你到哪里去?”

    阿丽本来就余悸未消,见胡利川又拦住询查,心头更加害怕,说话就禁不住哆嗦起来:“我、我们、出去。吃饭……”

    “这人是谁?”胡利川忽然指着黑皮厉声问阿丽。

    胡利川认不出来化了妆的黑皮,黑皮可是认得出来胡利川的。黑皮见胡利川产生了怀疑,哪里还敢与他作过多的纠缠,借着有利地形,居高临下飞起就是一脚向胡利川踢去。

    胡利川根本没想到会在自己家里遭到突然袭击,一时毫无防备,被黑皮一脚重重地踢在胸口上,被踢得一声惨叫,翻身滚下楼梯,跌倒在地上。

    这时,楼下大堂也有不少的人,有的见到这一幕,也跟着大呼小叫起来。门厅内外顿时一片混乱。“快走!”黑皮拉起阿丽就往外面冲。

    这时,守卫在大门外的两个穿保安服的保安已回过神来,拔出电动警棍来拦阻黑皮他们。

    黑皮有几个小兄弟早已埋伏在门厅里面的闲杂人中,此时没有号令也已闻风而动,有的拔出匕首,有的举起酒瓶,一起扑向那两名保安。

    77。摸到了倒霉的卫生巾

    拦截黑皮和阿丽的那两名保安也是从保安公司招聘来的,受过一定的专业训练,一见对方人多势众,立刻背靠背地站着,依仗着手中的电动警棍与这群打手对峙着。黑皮趁机拉起阿丽冲出大门,冲到大街上。“快走!追上来了。”

    听到黑皮的喊叫,阿强再也顾不得什么交通规则了,让警察追上那就等于是自找死路,于是他快速地将油门一轰,揿死喇叭,一路长鸣着飞奔而逃。设卡的警察见状,马上撤掉关卡,开着警车随后追击。

    桑塔拉那风掣电驰的速度,那长鸣不息的喇叭,加上后面哇哇乱叫的警笛,吓得路上的其它车辆闻风丧胆,纷纷向两旁闪躲逃避,唯恐躲避不及,招来粉身碎骨的大祸。

    冲过立交桥进入市区,街道上的车辆更加多了,即使揿住喇叭也无济于事,阿强就干脆放弃喇叭,在车队中见缝插针地左突右窜,像一只过街的灵巧老鼠。

    桑塔拉的横冲直闯,无形中打乱了街上的行车秩序,一些车辆也不得不东躲西闪来避免被它撞着。这些躲闪的车辆又有效地阻止了后面追赶的警车,使它们冲不上来,与桑塔拉总隔着一二辆车,可望而不可及,只能被拦在后面急得哇哇乱叫。

    仿佛冥冥中有天助一般,黑皮他们刚刚硬挤到一个小十字路口,红灯就亮了,桑塔拉被挡在红灯线上。“冲过去!”这种时候哪里还管什么红灯绿灯,停下车就一切都他妈完蛋了,黑皮大声地叫喊着。其实,黑皮就是不这样喊,阿强也要硬冲过去。

    桑塔拉几乎没有丝毫迟疑,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扑对面。

    这时,两边横窜过来的车流已经启动,两股钢铁长龙以排山倒海之势迅速向当中合拢,中间的缝隙越来越小。桑塔拉向着那越来越小的一线缝隙箭一般地冲过去,四周目睹这一险况的人都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惊叫。那些横开过来的司机们也发现了险情,但是他们却没法刹车了,只要他们稍一停滞不前,后面就会撞上一大串。只得听天由命地往前开着。

    尽管桑塔拉速度极快,还是只冲过了面前这股车流,被前边另一股反其道而行之的车流拦住。

    桑塔拉的处境到了万分危险的时候了。现在,它既不能停,一停就会被后面的车撞住车尾;也不能开,再开就要被前面的车撞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阿强突然急中生智,飞快地将方向盘往左边一打,横过车身,顺着眼前这股车流的方向奔驰过去。

    这一切,差不多只是在一秒钟之内发生的,人们根本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事情就已一晃而过。

    这样一来,黑皮他们不仅摆脱了被撞车的危机,而且也转变了方向,使接到命令守在前面的警察扑了个空,不得不重新调整布置,从而给黑皮他们赢得了几分钟最宝贵的时间。高手过招,往往成败就在此瞬间。

    阿强加快速度,成了这条过街车流的领头羊。他立刻抓住这个机会,将车道很快移到右边,然后再次调头冲进一条比较偏僻的小街。

    桑塔拉漫无目的地在大街小巷胡乱钻了一阵后,在一个黑乎乎的小巷口骤然停下,黑皮一把搂起已经吓傻了的阿丽迅速钻出车门,一头钻进小巷。阿强开着车继续往前跑。

    黑皮拉着阿丽在小巷里跑了一阵,忽然见旁边有一道矮墙,墙不太高,有道小门,门是关着的。黑皮松开阿丽,叫她就在外面等着,他就在原地双脚一踮,飞身纵起,双手抓住墙沿一用力,整个身子就已撑了上去。

    黑皮跳进院里,见门上挂着把不大不小的弹子锁,就将左手食指塞至锁把中间,右手握住锁身用力一拉一拧,锁就被拉开了。

    阿丽做的是皮肉生意,靠用年轻水嫩的身子取悦男人的小二哥来换钱,风月场合里娇柔惯了的,怎么经历过这样的刺激场面?她早已吓傻,黑皮叫她别动就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不动,黑皮打开门,才一把将她拉进去。黑皮把门重新锁好,才牵着阿丽一步一步观察着往里走。

    院墙里面是块很小的空地,空地过去是一幢三层小楼,上几步石阶就是楼梯口。楼梯上有路灯,但房间都是黑洞洞的。外面也没有一般住家人户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更像是个什么小单位办公的场所。

    黑皮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起阿丽就往楼上走。两人一直爬上三楼,正想找个藏身之处,就听见下面有人说话,接着又传来有人上楼的声音。

    黑皮连忙摸出身上的万能钥匙,就近打开身边的一扇门,拉着阿丽钻了进去。

    真是无巧不成书,黑皮他们钻进来的这幢小楼,正好是苟长鞭他们居住和办公的记者站,而此时,黑皮他们恰恰又钻进了苟长鞭的房间。

    苟长鞭那天中箭落马,小阴沟里翻船,开始差点被梅梅拐骗成pia客,后来又被黑皮莫名其妙地绑在洗手问,痛痛快快地近距离欣赏了一顿裸体美人,连裸体美人儿的几根毛恨不得都看的清清楚楚,至于那像两个小足球一样的大nai子和女人最神秘的水帘洞更是令他血脉喷张,不过最后还是又被当成嫖客带走,如果不是警察半途网开一面,放他一马,真的弄进去罚他个三五千,那才是有冤无处伸呢!

    苟长鞭回到记者站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向同事说了,大家都对苟长鞭的这段传奇性遭遇忍俊不禁,后来又对这位神秘莫测的黑皮进行各式各样的猜测,说出了许多可能性,又一样也没法子落实。

    晚上点多钟,忽然传来消息,有人在阳光大酒店与保安发生冲突,还动了真枪真刀。这事件本身就已经构成了一个爆炸新闻,加上阳光大酒店又与路娴静的失踪有密切的联系,所以苟长鞭立刻带着记者站在家的人匆匆忙忙地赶了去,希望能从这件事情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等苟长鞭他们赶拢时,阳光大酒店已经恢复了正常秩序,找了几个人了解情况,也没问出个之乎者也,只好鸣锣收兵,扫兴而归。可是苟长鞭做梦也没想到,他要寻找的那位神秘人物此时已经到了他的房间里。

    苟长鞭刚刚打( 生存之都市孽海 http://www.xlawen.org/kan/1652/ )

本站所有小说都是转载而来,所有章节都是网友上传!转载至本站只是为了宣传本书让更多读者欣赏。
备案号:粤ICP备12345678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