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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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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有脚步声响起,定是有人来了。艳朵将目光投向门口。不知进门的将是何人?不会是常春吧,她刚和林老板日过了,不能说是现在这样快就又想了哩。抑或是林应勤,不管是谁,他们来这里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来找林老板的,不可能是找她艳朵的。那人的脚步走得很重,坚实有力。这人到底是谁呢?艳朵疑惑问,那人进屋了,竟是保姆徐妈。

    徐妈提着一个凸肚竹篮子走进屋来。艳朵对那个竹篮子太熟悉了,徐妈平时就是用这个竹篮子给周雅纹送饭的,她今天一定是给林老板送饭来了。徐妈只有四十多岁年纪,长相平淡,但身强力壮,她最大的优点是待人和气,与兰园里的每一个人都友好相处,对林老板一家则是情同骨肉一般。兰园里的人,无论年龄大小,都叫她徐妈。徐妈脸上也是凄风苦雨,悲凉至极。她走到林敬远面前,将篮子放下,轻声说:“老板,吃点饭吧,我为你蒸了个鲫鱼,还炒了点青菜。”徐妈说着,便将竹篮子里的饭菜取出来,放在茶几上,摆好碗筷。林敬远站起身来,舒展了手臂,面色虽然仍是悲伤,但心情似乎好了些,他问徐妈:“烧有汤吗?”林老板说话了,艳朵好一阵惊喜,这徐妈真有办法,居然让哑口不语的林老板说话了!靠,一个半老徐娘竟然比年轻的艳朵还有魅力,这男人的日捣口味儿真不知道是哪一会儿爱吃哪一口。或许是这半老徐娘风韵犹存,让有点儿伤心的林老板感觉到有些母爱样的成分在里面?有的男人就有恋母情结哩,发展的不喜欢日年轻女孩子而专爱日比他大的女人,据他们自己说,大女人日起来口味重,来劲,在床上好有经验还会心疼男人,最厉害的是知道怎么样日能让男人的小儿童歌达到最快活的境界!

    林敬远端起徐妈给他盛好的饭,夹起一条鲫鱼,开始吃饭。徐妈嘴里答应着:“有汤,哪里能少汤呢,我为你炖的萝卜排骨汤!”她的双手已从篮子里端出一瓦钵汤来,轻轻地放在茶几上,便站在一旁看老板吃饭。不是说大女人会疼人哩,艳朵看在眼里,在心里想。

    徐妈试探着问道:“这鱼的味道是不是咸了点?”

    林敬远说:“不咸,味道正好。”

    徐妈又问:“汤里放了些胡椒,是热性,出味些,你喝得惯吗?喝不惯,下次就不放胡椒了。”

    林敬远尝了一口汤,点头道:“这汤好喝,要放了胡椒才出味!”两人一问一答,流畅自然,宛如拉家常一般,全没有了悲切的气氛。艳朵在一旁看得好生奇怪,这个徐妈到底使用了什么法宝,让林老板暂时忘却了那一丝悲伤,且能自如得无事一般端着碗吃饭,这个徐妈一定有非同凡响的背景。她与兰园主人的关系绝非一般。这兰园不可思议的秘密事太多了,艳朵下决心一定要把这些事整明白,再怎么说,她也不会相信这半老徐娘的老婆子能和林老板有日捣关系,放着身边那么多美丽漂亮迷人xing感的年轻女人不日,看上去林老板可不像脑子进水的人。

    林敬远指着旁边的椅子对徐妈说:“徐妈,你坐吧。你也累了。”

    徐妈说:“老板,我不坐,你看太太留下的东西,哪些需要整理,就让我来吧!”

    林敬远说:“我心烦意乱的,一时也不知怎么办才好?你看着办就是了。”那种信任感一览无余。艳朵更加证实了自己的想法,这个徐妈是兰园中的一个特殊人物,到底特殊到何种程度,这又是一个悬念了。

    徐妈在屋子里走走停停,东瞧西望一阵,却并未动手整理物件。待林敬远吃完了饭,徐妈便去收拾碗筷,一边收拾一边对林敬远说:“老板,你还是该去灵堂里看看,有面子的客人来了,得你去应付才行。”

    林敬远点点头:“徐妈,我明白了。我这就去。”林敬远站起身来,准备走出屋子,他突然扭头对艳朵说:“艳朵,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有空来替你周阿姨整理整理遗物。回头我还有事找你。”此时,他仿佛才想起屋里还有一个人,先前的艳朵好像是多余的。他看艳朵的眼光让艳朵又从里面得出一个信息,我要日你哩。摸准男人的眼光隐含着心中的什么意思什么想法,那可是艳朵在阳光度假村里练就的拿手好戏。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即便你隐藏的再深,眼睛里也是有意思流露的美酒看别人会不会捕捉了。想当初,在阳光度假村的时候,只要和男人一上了床,艳朵时不时的看一眼男人的眼睛就知道下一步该怎么日,采取什么姿势或者是什么方式没来刺激男人的哪一个敏感部位,才能达到她心满意足,给他最大的快感。做不到这一点,那能叫高级波斯小母猫嘛。

    120。情人交易

    艳朵随林敬远一道走出了卧室,又跟着他屁股后面随他朝灵堂走去。刚到灵堂门口,林敬远却将她挡住了:“艳朵,听话,你一定得休息,后面的事还多着呢!我还有安排你做的事,我还用的上你哩。”艳朵听了这话猛的一愣,心想,完了,这是暗示我要逼迫我日我了。真要是林老板准备开日了,那也没办法,只能是叉腿迎接了,谁让林夫人是死在了我手上呢。反正在阳光度假村的时候也已经被那么多的男人变着各种花样的日过了,多这一个也不在乎。不就是让他用用身子用用水帘洞吗,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少不了一根毛。话说到这个份上,艳朵只得回自己的卧室休息去了。她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知道这林老板什么时候开日。

    艳朵醒来时,已是晚上八点正了,她是被王丽华摇醒的。要不是王丽华将她摇醒艳朵再睡上两三个小时也未可知。原来在阳光度假村里过惯了夜里和男人日捣,白天睡觉的事情,这睡懒觉已经成习惯了哩。那些男人们就喜欢夜里没命的日她年轻水嫩的身体和水汪汪的水帘洞,恨不得一夜不肯停歇,即使是小二哥疲软了,还是要爬在她身上压着,小二哥呆在她的水帘洞里不肯出来。可是天一亮,他们一般就要慌慌张张的穿上衣服滚蛋了,去阳光度假村的大部分都是权贵官员,白天还有很多事等着他们去人五人六的处理哩。艳朵擦了下惺忪的睡眼,立即回忆起兰园发生了的大事情,她对王丽华说:“我怎么一睡就睡了大半天呢!园子里怎么样了?”

    王丽华拉着她的手说:“嘻嘻嘻,昨晚一定是做春梦了吧,这长时间在这里也没有男人日,怎么样,发痒了吧,我可是有点儿发痒哩。嘻嘻,以前那水帘洞吃肉吃惯了,现在猛一下没肉吃了,它老是闹意见,痒的我难受,我只好用自己的手指弄进去给它解解馋。嘻嘻嘻,要是那林少爷能日我一回就好了,可是我看他是想日你哩,也不知道你艳朵哪长的比我好,咋就那多男人看上你想日你哩。今天来不及了,会偷我一定扒下你的小内裤看看,你那地方哪点儿和我不一样哩。我们快去吃饭了,吃了饭帮着做白花。”

    艳朵问:“丽华,你真是能瞎扯,你就是个日不够,几天不日我看你就要让骚火烧死哩!烧包!你还没吃晚饭吧?”

    王丽华点点头:“我等你呢,不等你早就吃了。”

    艳朵这才想起自己连午饭也没有吃就睡了,现在肚子也确实饿了,便随王丽华一起到兰园外的饭馆里来吃饭。兰园虽地处郊区,但这一带养殖户云集,个体户颇多,跟闹市几乎没有差别,到处旅馆林立,饭庄遍布。林敬远死了夫人,这在当地是一件大事,前来吊唁者络绎不绝,林敬远便将附近的几家饭馆全包下了,凡来吊丧者一律到饭馆里吃饭。兰园里的职工几乎全部参加了接待工作,迎来送往,有条不紊地协助林老板办丧事。明天,周雅纹的遗体就要火化,火化后便是一个简单的追悼会,开追悼会时人人胸前都得佩戴一朵小白花,做小白花的任务便落在了王丽华一批女工的身上,这是常春安排的。主人家人手不够,常春便承担起了半个主人家的职责。艳朵就像,常春这个小浪蹄子果然露真相了,看来过不久她就要成林夫人了。女人让男人日图的是什么,还不就是金钱和地位吗。男人在女人的身上和水帘洞里找乐趣,女人则要在男人身上找回报哩。

    王丽华和艳朵走进一家包定的饭馆里,说明了自己的身份,服务生立刻将饭菜端到桌上来。饭馆里空荡荡的,王丽华瞧四下无人,便神秘兮兮地对艳朵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林老板金屋藏娇,他有一个秘密情人。”

    艳朵被突如其来的信息吓了一大跳,但她还是不敢相信:“我知道他除了林夫人外还有另一个小情人日,但不可能有这多放在身边供他日呀,他不怕他儿子发现吗?你是不是弄错了?”

    王丽华咬定说:“我亲眼所见,今天凌晨四点,我去董事长室,想找林老板,林老板不在,他的办公室里却坐着一位绝代佳人,那个女人的漂亮,是我平生所见第一美人!”

    艳朵听她说得须眉毕现,又不得不相信几分。艳朵转念一想,忽有所悟,说道:“丽华,我知道你说的那个女人是谁了。一定是常春那个小浪蹄子,咱俩说的是同一个人,林老板是日过她,她是林老板请来画广告的,出现在老板的办公室里很正常,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王丽华冷笑说:“我怎么会连常春那个小浪蹄子也认不出来呢?常春是学生头,那个女人是长头发,并且那个女人傲气十足,仿佛她现在就是兰园的女主人一般!她肯定和林老板有日捣关系!”

    艳朵听她越说越玄,不得不相信真的有那么一个漂亮女人出现过,但她仍然存疑:“她既然是林老板的情人,怎么今天才露面呢?”

    王丽华不由得又笑了:“艳朵呀,你现在是不是叫男人的雄糊住了眼睛,脑袋瓜里也进雄了吗。现在林老板的夫人去世了,留下了一个空白,这空白必须有人去填补。填补空白的竞争者不知有多少,那林老板那样有钱,日过的女人能少吗,别说这一个两个,说不定我们没发现的还有哩。现在纷纷出笼了!这是正常现象呀!”

    艳朵愈发大惑不解了:“竞争?居然有人来竞争给别人当老婆,是不是笑话?我看你才是让你过男人的雄灌进脑袋了哩,你是天天想被日想坏了脑筋。这事儿是竞争的吗,那林老板觉得哪个小情人可心,哪个小情人日着舒服,以后在床上用着快活,他就会让哪个当老婆哩。嘻嘻,你不是想被日吗,你去勾引他日日你,说不定以你的功夫能让他快活的要死,把那些**人都比下去哩,那你就是他老婆了。嘻嘻”

    王丽华不服气艳朵的观点,她放下筷子,用手比画着,打了一个比喻:“这就像太多的下岗职工盯着一个就业机会一样,个个都像乌眼鸡似的,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有一点儿可能就要竞争,他个个都日过,他怎么好指定是谁呢。”

    艳朵微微一笑,颇为尖刻地吐出四个字:“危言耸听!”王丽华无可奈何地一摊手:“信不信由你。这种竞争也同样是残酷的,逃不脱优胜劣汰的原则。但这种竞争又是美丽的,美丽得让人胆战心惊。不瞒你说,我也真想参加这场竞争,让他日了我哩!这有什么不好,我水帘洞的痒也解了,我也舒服了,我又能得到这样一份大家产。可是就是怕林老板不肯日我,我看他是想日你,你怎么不去试试。”

    艳朵有意无意地看了王丽华一眼,她觉得眼前的这张面孔变得陌生起来,忍不住吃惊地问:“原来你还是个深藏不露的角色,在一旁虎视耽耽的?你真想把自己叉开腿露出水帘洞送给他个半老头子日吗?你在阳光度假村里还没有被那些老头子们日够吗?你知道不知道,这兰园真是又恐怖又神秘呀!”

    王丽华追问道:“有什么神秘的?说恐怖倒还差不多!众多人争夺一个位置,当然恐怖罗!”

    艳朵若有所思地自语道:“这兰园确有些神秘的,那个煮饭的保姆徐妈就显得很神秘,她的话,连林老板也要听几分,我真有些弄不明白。”

    王丽华顿时来了兴趣:“有这种事?莫非那徐妈也是一个竞争者?她也被林老板日过?真是太热闹了!”

    艳朵挖苦道:“丽华;你怎么总把这种事往男女日捣关系上想,你是不是想得太绝了点?那林老板放着身边那多飘亮年轻的女人不日,专门去日她那个半老徐娘?有这道理吗?”

    王丽华则不喜不怒地说:“这世界上本来就只有男人和女人嘛,男人不日女人,女人不被男人日,那又能做什么呢?不这样想又该怎样想呢?”

    121。金屋藏娇

    艳朵不想与她再争论,便几下将碗里的饭扒完,站起来对王丽华说:“这顿饭吃得太久了,我们也该回去帮着做点事了。”两个女孩走出了饭馆。

    艳朵和王丽华一起来到灵堂,帮着制做小白花。她本想去周阿姨的卧室里,整理一下周阿姨的遗物,但她没有那个胆量,尤其是在晚上。做小白花的工序虽然很简单,但艳朵以前没操作过,做起来仍是动作迟钝,幸好有常春在一旁指点,她才能勉强应付得了。艳朵手里制做着小白花,心里却在想着王丽华在饭桌上所讲的林老板金屋藏娇的故事,她想常春这个小浪蹄子一定知道这个秘密。还有徐妈的身世,也是一个秘密,她一定得问常春。艳朵瞅了个空,在常春耳边小声问:“常老师,听说林老板有一个很漂亮的……”后面的中心词没有说出来,她不知道应该怎样准确地为那个女定位,情人?秘书?朋友?抑或旧女人?

    常春停了手中的活计,怔怔地望着艳朵:“你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呢?”那惊讶之状,决不亚于听到脚下立刻就要发生一场地震那般强烈。

    艳朵支晤着:“没这事就算了,我也是听说的。常老师,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呀!”

    常春却极不甘心地挖根问底:“到底是谁说的?周阿姨尸骨未寒,就有人说出这等话来!”

    艳朵后悔自己多嘴,无端地引出这些话题来,但心想,你个小浪蹄子装什么装,自己被林老板日了,还管别人吗?怕是真的像王丽华说的那样,害怕有竞争者吧,于是就对常春说:“常老师,你别生气,我是随便问问,是无心的。”

    常春见艳朵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也不忍心伤害她,更不想让她看出她的过激反应,于是就语气淡淡地说:“我是说着玩的,都是闲话。林老板有无漂亮女人,与我们谁也没有关系。”按道理说,常春说的倒是在情在理的大实话。只可惜艳朵已经知道了她是林老板的情人,是和林老板有日捣关系的女人之一。灵堂里不宜高声讨论,各人便都知趣地做着自己手中的活计,沉着脸让气氛显得悲哀起来。

    周雅纹的遗体火化了,剩下的便是骨灰安放仪式。林敬远在翠屏山公墓为妻子买了一块墓地,他在最高处选了一个位置,准备让妻子长眠在那高高的山坡上。参加安放骨灰仪式的人并不多,除了佳丽兰园的职工外,还有周雅纹的生前好友,车子刚开出兰园大门,林敬远突然想起一件事,他将身上的一把钥匙递给艳朵:“艳朵,还有一件事麻烦你,你去我卧室,将你周阿姨夜间服的两瓶药取来,连同她的骨灰一起葬进墓里。”

    艳朵接过钥匙,心里怯怯,她想,这两瓶药为什么也要埋掉,会不会这药力有什么名堂,难道他为了日情人方便,不想有林夫人在身边碍手碍脚的,借我的手用药害死了她?这样一想,她心里更害怕,何况她现在还没有胆量独自一人进周阿姨住过的卧室。可她此时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到那间卧室里去,常春在一旁看得明白,看艳朵可怜可爱的样子,心中便有几分不忍,就自告奋勇地说:“艳朵,我陪你去!”艳朵真是求之不得,朝常春投以感激的一瞥,伸手拉着常春,返身回兰园去了。

    两个女人走在兰园里的水泥道上,常春偏着头问艳朵:“艳朵,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陪你去取那两瓶药吗?”她的两道目光直射在艳朵的脸上,似乎要将艳朵的心事看穿似的。

    艳朵有些感激地说:“常老师知道我胆小,特意来陪我,我太感谢你了,常老师!”她将常春的手紧紧地握了一下。

    常春淡淡地说:“不完全是那样的,我是专门来告诉你一个消息的。你所提供的林老板的金屋藏娇的信息基本准确!”她的目光柔柔地发亮,闪耀着欣喜的光彩。

    艳朵没想到常春还挺在意这条信息,尚且如此认真地去做了调查,得到了证实,便吃惊地问道:“常老师,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可靠吗”她现在反倒怀疑起常春的话来了,常春的消息是不是也来自王丽华之口?若果真如此,那就只有王丽华才说得清楚了。

    常春理了下额前的短发,颇为自得地说:“这是林老板亲自告诉我的。林老板说,他最近聘了一位非常漂亮的女秘书,是个电脑专家,人很能干,这次周阿姨的丧事便是那个女秘书暗中指挥操办的。”常春说得兴趣盎然,仿佛在叙述一条见头不见尾的神龙的故事。

    艳朵越听越觉离奇,此事简直有些不可思议,如此有名的佳丽兰园公司的董事长的秘书,竟然不敢公开露面,偷偷摸。摸的暗中指挥,其中定有蹊跷,心里想着便问了出来:“她既然是公司的秘书,为啥不公开露面呢?这种场合,正是秘书抛头露面的好机会呀!”

    常春不假思索便说:“据林老板说,那女秘书的背景大得很。她是本市汪市长的女儿,她不愿意在公众场合抛头露面。官宦子女大都有这个毛病,死要面子活受罪。”听常春说话的语气,她已完全相信那个女秘书的故事了。艳朵也从她的语气里听出来她酸酸的嫉妒味道,这是当然的,她也是林老板的情人,她也被林老板经常日来捣去,眼看着正牌儿林夫人死了,她就要得到一大笔家产了,可是又冒出来个美女秘书情人来和她争夺,她怎么能咽的下气呢?只是艳朵现在越来越糊涂了,既然都是林老板日过的情人和他都有经常的日捣关系,他应该互相瞒着才是,为什么要告诉常春这个小浪蹄子美女秘书的存在呢?常春又为什么要告诉她艳朵这些事呢?

    艳朵也只好相信林老板真还有那么一个漂亮的女秘书了,她心里暗暗地发出一声叹息,自己也闹不清这声叹息是为了谁?两人都没有再说话,默默地走到林老板的卧室前,又默默地开了门,两人心里都在想着同一件事情。目光又同时投在了那两个药瓶上,一高一矮的两个药瓶,传送周阿姨度过了多少个惊心动魄的夜晚。艳朵将两个药瓶捧起来,小心翼翼地用一张红纸包好,对常春说:“常老师,我们走吧!”常春没说话,她环视了屋内一眼,点点头,同艳朵一起走出了屋子。

    两人刚走出屋子,便见那边站着一个人,痴痴地朝这边眺望。那人便是保姆徐妈,徐妈神情暗淡,像是在进行无声的祭悼。艳朵朝徐妈点点头,便和常春一起并肩走着。艳朵说:“徐妈这个人也挺神秘的,林老板好像很尊敬她。”

    常春心不在焉地说:“他们之间好像是亲戚,又好像不是。”常春说得模棱两可的,跟没说似乎是一样的。这些神秘的事情和人物让艳朵心里充满了疑惑,她决心一定要揭开兰园之谜。

    翠屏山在群山环抱之中突兀拔起,山势奇伟,泉清林翠,气候独特,风景秀丽,常见云雾缭绕,被C城人称为云中公园。c城市前市长看中了这块风水宝地,便将其定为公墓区,且留言自己死后一定要葬在这翠屏山的最高处,永远地俯视着他曾经治理过的城市。林敬远受到市长留言的启示。便也在翠屏山的最高处为妻子买了一星墓地。周雅纹的亲友们在那星墓地前排好队,神情庄严肃穆地看着林敬远父子将骨灰盒放进坑里,再把两个药瓶放在骨灰盒旁,然后培上土,垒起一块小小的新坟。又在坟前立了一块石碑。一切完毕,众人朝周雅纹的坟墓三鞠躬。林应勤点燃了一串鞭炮,放在坟上,鞭炮声响起来了,林敬远对各位亲友说:“各位先回吧,我还想在这里多呆一会,我改日再酬谢各位!”

    众人纷纷离去。林敬远坐在坟边,闷着头抽烟。林应勤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父子俩在想什么,谁也不告诉谁。林应勤也点燃一支烟,吞云吐雾般抽着。一个昂首望天,一个低头看地,都以烟雾作为掩护。一支香烟快抽完了,林应勤看了父亲一眼,问道:“老爸,你为什么不把妈妈晚上昏迷的事情告诉我?”

    122。钓个帅哥解解馋

    林敬远没想到儿子会突然这样发难,他心中很快闪过一丝恐慌,他将口中吐出的最后一个烟圈吹散了,语气沉重地回答儿子:“这种事。告诉你和不告诉你都是一样的,因为你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他认为自己回答得很妥贴,又继续烟圈,那一串烟圈扩散开去,渐远渐淡,很有诗意。

    林应勤吐出一条烟龙,提高了声音说:“老爸,你如果早点将这消息告诉我,我妈说不定还可能活着。”他斜视了父亲一眼,理直才能气壮。林敬远心中的郁闷早就积聚得化不开了,他瞟了儿子一眼,怒声问道:“应勤,照你这么说,你妈就是我害死的?我就成了间接的杀人凶手了?”他那两道剑一样的目光直逼着儿子,他没想到儿子的出语竟是这么恶毒!他不得不奋起还击,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林应勤却不买父亲的帐,一句紧一句地说道:“老爸,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哟,是不是杀人凶手,只有你自己心里才明白。”他望着父亲气得变了型的脸,心中涌起一阵快意:你早就该受到良心的谴责了!

    林敬远急得近乎发疯了,他想难道这小子发现了什么?他知道我身边有漂亮情人?知道我和那几个女人有日捣关系?他朝着儿子大声吼道:“我为什么要害死你妈?我和她是几十年的恩爱夫妻了,我为什么要害死她?”他的两个眼珠似乎要从眼眶里跳出来,他站起来,用颤抖的手指着儿子,后面的话已经说不出来了。他觉得自己表演的挺像是真的。

    林应勤欣赏着父亲暴跳如雷的形象,却用不紧不慢的语气说:“我妈老了,青春不在了。我妈有病,你觉得是个包袱了,你当然不喜欢她了!你身边有那么多漂亮女人,你应付她们都还应付不过来哩,当然嫌弃一个半老婆子碍你的事了。”林应勤的语气越来越尖刻,神情里全是幸灾乐祸。

    林敬远举起巴掌,直奔到儿子面前,他要给儿子一个教训。林敬远的巴掌还未打下去,却被二个突然冲击来的人挡在中间隔开了。那个人就是艳朵。艳朵原来并未离开墓地,她想多陪伴周阿姨一会儿,便一直蹲在旁边,静静地不发一言。林氏父子争吵时,艳朵也不想出面制止,这毕竟是他们的家事,外人站在任何一方都是多余的。何况她也想从他们的对话里了解些什么来解答心中对这父子二人和兰园的那么多迷惑。父子俩的矛盾冲突渐渐升级,林老板竟然要动武教训儿子了,艳朵不得不站出来了。艳朵往中间一隔,大声说:“林老板,少老板,你们都不要争吵了,这件事要怪,只能怪我。那天晚上是我的失职,才使得周阿姨没有醒过来,我有错!”

    两个男子汉中间隔了一个弱女子,父子俩都不约而同的面面相觑了:艳朵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呢?这个漂亮迷人的女孩真是握着橄榄枝的和平使者,她一出现就化干戈为玉帛。这两个男人在内心里都想日这个xing感风a的女人哩,怎么会在她面前表现的失态呢?

    林敬远立刻恢复了一个大老板的气度,他朝艳朵笑笑:“我和儿子讨论家事,不想被你听见了,让你见笑了,真对不起,艳朵!”林应勤也一时回过神来,朝艳朵谦然一笑:“我和老爸就是这样,平时总爱争个明白,得出个谁是谁非的结论。”

    艳朵故意满怀愧意地对林氏父子说:“我只能对两位老板说一声:对不起。周阿姨的病虽然很重,但我没照顾好也是个原因,请两位老板不要再为此事争吵了,人死不能复生。你们再吵,周阿姨的灵魂也得不到安息的。”她说得随不是本意话,但却句句在情,字字带理,林家父子心里也释然了许多,都宽容地点点头,表示凉解。艳朵不失时机地对二人说:“我们回家吧,在这里呆久了,会触景生情的。”

    两个男人不再作任何争执,都想在这个女人面前为抓轨出一个好印象,一边为下一步把她弄上床去日做好铺垫,他们都随着这个纤弱风情的女人从公墓地上走下来,走回兰园,走回他们原来的生活中。周雅纹去了,连同她生前的荣辱,以及她生前亲朋好友所有的怀念。那令人心碎的一幕关上了,但真实的生活还在继续,活着的人还得活下去。兰园里随着艳朵等三个从阳光度假村里来的公关小姐而即将演出的大戏才刚刚拉开帷幕。

    艳朵为自己的未来有些担心,她今后该干什么工作,林老板没有安排。先前,艳朵进兰园时,每月1500元的工资,她的工作就是侍候周雅纹这个特殊病人的,说是家庭保姆可以,说是病人护理也行。现在周雅纹死了,艳朵的工作称谓及工作意义都不复存在了,从实质上说:她已经失业了,她应该离开兰园了。她不能不明不白地在兰园呆下去,她必须有个名份。艳朵找到林敬远,小心地问:“林老板,现在我该干什么事呢?”

    林敬远睁大了那双迷茫的眼睛,想了好久,才说:“等我想想。我的心现在乱得很!”原来,这个男人也还没有对她的处理作出打算,他是不是会也像对他那个年轻美丽的隐密小情人一样,把艳朵也留置在贴身的位置,以便找机会慢慢接近从而日了她呢?艳朵想这是最大的可能了,现在周雅纹已经死了,没有人约束林老板了,那他接触起漂亮女人来就会更加毫无顾忌了,艳朵隐约觉得自己迟早也是让他给日了,这是他看她的眼神里明白无误的告诉她的内容。

    兰园的人还生活在周雅纹留下的阴影中。

    兰园里的悲伤气氛的解除,完全依赖于那一场明星演唱会。由三名当红歌手组成的“明星演唱会”在C城举行,便闹出了许多风风雨雨,无数的歌迷们想一饱眼福耳福,哪怕一百二十元一张的票也得花钱买上一张前去操操风度。林敬远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为他的所有的属下每人买了一张票,说是让他们去见见明星的风采,也顺便让所有为他工作的人努力工作,为兰园的发展壮大、尽自己的一份微薄的力量。在艳朵看来,他这是故意在她们三个新来的漂亮女人面前炫耀他的财力。但是,应该说,每一个人得到这个消息都是很高兴的,他们感谢林老板的关怀和照顾。而只有艳朵为此事过意不去,她总以为周阿姨的死与林老板有关,但这只是一种直觉,没有什么证据!

    王丽华来邀艳朵:“艳朵,我们看完演出后去喝咖啡!借这个机会好好出去浪浪,看能在那咖啡厅里勾搭个帅哥不,弄个***,好好日一晚上,解解馋,过过日瘾。嘻嘻嘻,你不知道,我那水帘洞很长时间没吃到小二哥肉味了,闹意见痒的要死哩,嘻嘻嘻,用手指解决不了问题了哩。非得需要男人的小二哥来日一次才能解决好,还得是大粗壮实的那种菜能过足瘾哩。”

    艳朵却推辞道:“我不想去看,没有心情。”

    王丽华万分不解:“这么好的机会,你都不出去,是不是脑壳出了问题?难道你水帘洞不发痒?不想勾个帅哥日一回解解馋?”

    艳朵点点头,表示承认自己的脑壳真的出了问题。她这一段时间被所发现的兰园的神秘和悬疑,以及林家父子还有林老板身边几位漂亮却同样神秘的女人,包括徐妈等弄的很是疑惑不解。她是个有心计的女人,吃了胡利川和夏阳那样的亏,弄的成了高级ji女,是她一生最大的打击。现在这个存身之地的兰园又这样令人费解,她必需摸清情况,她可不想重蹈覆辙,不然她这一生就算是完蛋了,王丽华无可奈何地叹息了一声,自己走了。她了解艳朵这个人,说了不去,艳朵就定然不会去了。

    艳朵真的决定不去了,她独自坐在寝室里发呆,她的确没有心情,周雅纹死了,她这个保姆还有什么实在意义,她是留还是走?何去何从?林老板都没有明显发话,她几次想同林老板谈谈此事,可刚开口就被林老板用话支开了,林老板似乎有意不给她这个机会。

    123。一男对三女

    林老板这个男人太精明,城府深,艳朵想,他一定是在想一个妥善的办法安排她的位置,从而接近她,把她弄上床去日了的。男人一旦看上哪个女人尤其是有钱的男人,如果一天日不到手,那就心痒难耐,一天也不得消停,掏沟打洞也要想出办法日了,方才解心头之痒。

    林老板暂时没安排艳朵,艳朵每天便同徐妈一起,买菜煮饭,两个保姆煮的饭,常常是两个保姆自己吃,真是滑稽得可以。艳朵很想同王丽华、普晓舂她们一起到苗圃里去侍弄花卉,这样的日子也好过些,可林老板没有开口,她不能擅自去侍弄花卉。艳朵正在想人非非之际,有人敲门了,其实门是半掩半开着的,无须乎敲,敲门仅是一种礼节而已,艳朵只得说了一声“请进!”进门的是林敬远,艳朵慌忙坐了起来,招呼道:“林老板,你请坐。”

    林敬远装作不经意的盯着艳朵玲珑有致的娇躯看了几眼,目光放在她微微分开的两腿间,看那一片微微凸起的三角区,一边摇手道:“不坐了,我来请你去看演唱会,希望你不要拒绝。”老板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她无法拒绝,只得点点头。心想,这只老狼果然要下手开日了。

    林敬远微笑着退出门外:“车在外面等你,只有你一个人是你后去的了。”

    艳朵心里一动,我靠,就我一个人,那她要霸王硬上弓日了我不是很方便?但她还是妩媚的嫣然一笑:“林老板,真对不起,让你操心了。”

    林敬远亲自开车,艳朵挨了林老板坐着,她嘴里嚼着一块儿口香糖,眼光却落在林老板的双手上。林老板的双手潇洒自如地挽着方向盘,线条刚毅的脸上神情自若,汽车不快不慢地前进着,林敬远不时同艳朵说上几句话,气氛很是和谐,不一会功夫,便到了c城体育馆。这个体育馆修建得很气派,在全省的名气很大,美国的篮球队曾在这馆里同中国篮球队较量过。明星演唱会就在篮球场内举行,四百盆鲜花将球场围成了一个方筐,这些鲜花均来自林敬远的兰园。两个高大的篮球架均是可伸可缩的现代化球架,经收缩后就变了两个缩头乌龟退隐到阴暗角落里去了,球场就大大方方地变成舞台,可供明星们自由驰骋。艳朵听了林老板的这番介绍,心里暗自想笑,这篮球架也设计的像是男人的小二哥哩,要日女人用的时候直直的硬硬的伸出来,日过了,不用了就软软的像鳖头一样的缩回到原位置,怪不得人们都称男人的那小二哥为gui头哩,原来是能伸能缩的缘故。

    林敬远将艳朵带到最前面的一排中央坐定了,那里正好空着两个位置。艳朵惊异地问:“林老板,我的座位不在这里呀!应该在南面的二十六排。”说着,她便从身上摸出了场票,仔细审看着。林敬远说;“没事的,这里是特级票,最好的位子,最好的价钱,这第一排座位全是我买了的,坐的都是我的朋友,算是我请客。”艳朵醒悟过来了,原来这是他刻意安排好的哩。看来这林老板真是开始正式下手要开日了哩。

    艳朵却望着自己手中的那张票发呆:“可这张票,五百二十块钱呀!”林敬远面带微笑,看着她好看的脸蛋儿说:“钱再多也不过是钱,哪里比得上人重要,难得看一次这种演唱会,要看,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就得有男人给你选最好的位子。”

    艳朵不再说话了,知道这是林老板故意说的话,他的开日第一步应该是很俗套的想用钱来打动她的心,从而打开她的身体,分开她的那双玉腿,直接迅猛的攻击她水滑湿润的水帘洞哩。

    演出马上就要开始了。她真想扭头看看第一排的左右,到底坐着多少位她认识的熟人,可她不敢,她怕看见王丽华,也怕王丽华看见她,王丽华约她时,她说过不来的,现在又来,真不知该如何向王丽华解释。王丽华知道了一定会说她是想勾引林老板日哩。一定要骂她原来是喜欢被半老头子日,难道是喜欢半老头子的经验成熟会日,日的过瘾吗?所以现在千言万语,不如一默,最好的办法是回避。

    演出开始了,一个不知名的彪形大汉走进台子中央,高声吼了一曲《乌苏里江船歌》,他的音色很好,可惜名声不大,虽唱得很卖劲,却无人喝彩,更无人献花。C城的观众就是这样,只承认名气,不承认本事。彪形大汉唱罢一曲,赢得了礼节性的掌声。他不甘心,又来一曲《我为祖国献石油》,林敬远急忙到旁边的柜台上买了一束花,回到座位上,悄声对艳朵说:“艳朵,请你代我前去献一束花,这位先生唱得太好了!”

    艳朵迟疑了一下,她还不能直接拒绝林老板的热情,也明白林老板的意图,老板是想在全场出风头哩,让人看看,瞧,这是我的女人代替我献花,漂亮吧,有味道吧,我林敬远要日就日醉好的女人哩。艳朵接过鲜花,站起来,大大方方地走向唱歌的彪形大汉,双手将鲜花献给了歌者,歌者向艳朵深深地一鞠躬,又继续唱。

    这时,场内爆发了雷鸣般的掌声,这掌声不知是给彪形大汉的呢,还是给艳朵的,抑或是给歌者那一鞠躬的,恐怕只有观众心里才明白了。艳朵回到位子上,脸上还泛着红光,她觉得也露了一回脸,有点意思。林敬远看她满面的潮红,更加妩媚动人,大nai子还一起一伏的想是在对他招手哩,于是在她耳边轻声说:“谢谢你,演出结束后,我请你喝咖啡!”

    艳朵也算是情场风月的老手了,别说这样的小二科,即使是全套的床上调情功夫那她也是在阳光度假村里练的炉火纯青哩。她扭捏的装作有些不好意思,做出一副娇娇的小女人态:“能为老板做点事,是我的荣幸。”

    林敬远也不再说话,而是聚精会神地看演出。几位大腕级的名人先后上场演唱,掌声不断,鲜花不断,可林敬远再也没叫艳朵去献花,风头出过一次就够了,出跺了人家会理解为你在臭显摆。林老板当然深蕴这一点。演唱会结束了,林敬远站起来,朝左边的两个人点点头:“我请两位喝咖啡,请别说不。”艳朵这才看清了,那边还坐着汪道静和常春二人,先前她和林老板进来时比较晚了,没有顾得上打招呼。两位女子欣然答应。艳朵想,这林老板果然是采花老手,也是日捣女人的老手,这一下子还想来个一枪战三花哩。真是越老越弥坚,越老越善战了哩!这三个女人,那可以说都是绝色,老秃驴艳福真是不浅。其中汪道静和常春应该是都被他不止一次的日过了的,只有艳朵还没有让他尝试到她水帘洞的a味道哩。

    林敬远开着本田,将三个女人拉进了一家咖啡馆,咖啡馆有一个非常耐人寻味的名字:思思咖啡馆。林敬远对三人说:“这是C城最有名的咖啡馆,三位可慢慢品尝。”四个人围着一方小桌坐好了,服务生立刻前来服务,为各人面前冲了一杯咖啡。林敬远看了三位大美女一眼,不禁心旌神摇的问道:“看了演唱会,你们的感觉如何?”

    汪道静与常春对视了一眼,皆笑而不答。艳朵却无所谓地说:“看完了就没事了,好像没有什么印象,跟看电视差不多。”

    林敬远拍马屁的称赞说:“说得好。看这种演唱的目的是丢掉遗憾,炒得轰轰烈烈的,不去觑一眼是个遗憾( 生存之都市孽海 http://www.xlawen.org/kan/165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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