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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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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朵挟起一块烫好了的牛鞭,放进林应勤的碗里:“这是好东西,最适合你们男人吃,一定要把这两份吃完!”

    林应勤看着她那一往情深的笑脸,顿觉欠了艳朵一份情,没有多余的话可说,便只好埋头大口大口地吃。

    两人烫完火锅,已是午夜时分。车进兰园停好,艳朵对林应勤说;“你今晚就别回寝室了,就在这里陪我。”她心想,靠,刚才给你点的牛鞭可不能让你就这样白吃了,你得在今晚为我像牛一样的辛勤劳动,犁我那块儿肥沃的自留地,给我日的快活哩。

    林应勤眼里燃起两团火,他望着艳朵那动人的笑脸,没有犹豫,也没有说话,只是将头频频点了三下。

    两人半拥半抱地走进了屋,关好门。艳朵将一双拖鞋递给林应勤:“你先去洗个澡,洗干净了上床乖乖的等我。”

    林应勤到浴室洗澡去了。艳朵将身上的衣服脱得精光,裹了一条毛巾被,趿着一双白底拖鞋,浑身有三分之一的肉体露在毛巾被外,她亭亭玉立在浴室外等候。

    林应勤洗完澡出来了,他只穿了一条短裤,裸露着上身,身上的肌肉块状凸起,显得格外的雄健迷人。

    艳朵朝他灿然一笑:,去床上等我,我一会儿就来。你等下可要卖力哟!”说完,转身便进了浴室。

    林应勤站在浴室外没有动,他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想像着艳朵那一身雪白的嫩肉,浑身的××越燃越旺,内裤被撑得滋滋发响。浴室的门半掩半开着。林应勤按捺不住,他将内裤扯掉,扔在地上,轻轻将浴室门推开,迈步走了进去。

    艳朵的大半部分身子浸泡在浴缸里,她那对经林应勤精心培育已变得丰硕肥厚的ru房正闪闪摇摇地招引着林应勤的目光,艳朵正朝着他嗤嗤嗤的笑。

    林应勤一步一步走过去:“我来替你搓搓背揉揉肩。”

    艳朵仍旧保持着那种痴迷的笑容,她微微侧了下身子,将浴缸里的位置空出一半来。林应勤像一条泥鳅似地滑进了浴缸,挨着艳朵并头躺在浴缸里。

    艳朵梦呓般地柔声说:“这温水让人舒服得快掉魂了。”

    林应勤说:“我可以让你更舒服!”说着,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胯下,在那隆起的石榴儿上轻轻地搓揉。慢慢地,艳朵的声音由低吟变成了呻唤。

    林应勤将艳朵抱起来,走出浴缸。他坐在浴缸的边沿上,让艳朵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林应勤与艳朵面对面,四只眼对视着,目光都是柔和的。艳朵的双手卡在林应勤的两肩上,她的身子一上一下地动着,林应勤则像金刚似地显示着自己坚强的力量。

    一场情欲的风暴平息之后,林应勤替艳朵洗净了身子,将她横抱着走进卧室,小心地平放在床上。艳朵像个婴儿似的,半睁半闭着眼,睡得似醒非醒的,脸上红朴朴的,模样更加让人怜爱。

    林应勤轻脚轻手地上了床,靠着她躺下,艳朵将一只脚搭在林应勤的身上,林应勤也将一条腿搭过去,两个全身××的男女立刻绞成了一根麻花。

    林应勤的嘴凑到艳朵的耳边,小声问:“宝贝儿,舒服了吗?是不是爽歪歪了!”

    艳朵闭着眼睛的眼睛:“嗯!”

    林应勤说:“你想不想再要?”

    艳朵说:“想要,但你要听我的!”

    “好吧!”应勤叉开双腿,艳朵爬了起来,突然将头埋到了他腹下。

    “啊!”应勤顿时感到他那坚硬的生命体顶入了一个温柔的所在。

    艳朵轻轻地吮吸着,猛然想到了应勤的父亲——这是林敬远最喜欢她的日捣方式哩!

    “哦,艳朵! 艳朵!我的心爱的人儿唉!”

    艳朵她正准备午休,电话铃响了。

    电话是林应勤打来的,林应勤的声音异常兴奋:“艳朵,你吃午饭没有?我又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地方。”

    这是一个很刺激的消息,来在她正需要刺激的时候,艳朵激动大声呼叫:“什么好玩的地方,快说来听听!”

    林应勤说:“离城东五公里处,有一个洞坎,那里三棵长了几百年的黄桷树,青枝绿叶的,太阳光都漏不下去,听说热天有很多人去黄桷树下乘凉。”

    艳朵急问:“车子能开到黄桷树下面吗?肯定是有公路能到那里的。”

    林应勤说:“汽车只能开到洞坎上面,那里有个停车场,下了车得走二十分钟才到得了黄桷树下,都是羊肠小路。”

    艳朵说:“林应勤,我们去那里玩吧,现在就去!” 林应勤吃惊了:“什么,现在就去?这正是中午时分呀,那黄桷树四周没有人,清冷得很,好玩吗?”

    艳朵说:“我就喜欢没人的时候去,没有一个外人,黄桷树下就只有你和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多自在呀!我们又可以在那地方日一次打野战了哩。上次在那草窝里没有打成,被王丽华那个小浪蹄子给搅合了。”

    林直勤说:“艳朵,那里虽是郊外偏僻的地方,但大白天总不太方便的。就那光秃秃的每个遮掩怎么日呢。”

    艳朵说:“在白塔里不也是大白天吗,我那天日得多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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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应勤支吾着:“就依你吧,反正你是秘书,我听你的。有句话说白天秘书干,晚上干秘书,嘿嘿嘿”

    艳朵也不反驳,娇笑问:“你喝酒没有?要是还醉着,我还不放心呢!”

    林应勤笑着说:“我清醒得很哩,你以为我真的醉得有那么凶?要不要上床试试?”

    艳朵娇嗔说:“你昨晚上在电话里说,四个人已经喝了两瓶。每人都是半斤了呀,谁知道你们后来又喝了多少?男人就是这样,不是上面喝就是下面要吃,贪嘴的很哩。”

    林应勤说:“我们喝的是啤酒,四个人喝两瓶啤酒算什么?”

    艳朵明白是怎么回来了,只好说:“快把车开来,我等不及了。”

    几分钟后,林应勤将小车开进了兰园,艳朵早已等候在门外,她将林应勤仔细打量一番之后,放心地点点头:“你真的没醉,我也就放心了。”

    林应勤将车门拉开:“请上车吧,艳朵秘书,趁着现在兴趣正浓的时候!俗话说,兴趣浓时方兴起哩。这也和男人日女人一样,兴趣浓时日着最爽哩。”

    艳朵递给他一个巧笑:“我说过好多次了,你不要叫我艳朵秘书,你总是记不住,你这个人呀!下次再记不住的话就不和你上床,给你些教训,看你记不记的住!”

    林应勤也笑了:“当着外人的时候,我还得叫艳朵秘书,要不然,人家就会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太亲热了!至于上了床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那我就想什么叫什么了,宝贝呀,心肝呀,都可以嘛。”

    艳朵喜形于色地上了车:“走吧,我真的有些等不及了!”

    林应勤潇洒地挽着方向盘,小车轻盈地从兰园里溜了出来。桑塔纳像一只打屁虫,进了C城,沿大街小巷爬出了c城。

    一路嫩红软绿,山花璀璨成丛。春色宛如一瓶打翻了的墨汁,淋漓尽致地渲染在郊外的原野上。

    艳朵的小车停靠在洞坎上面的肉联厂大坝里。这个依山傍水的肉联厂,早年确实辉煌过,它以自己独有的特权吸过无数贪婪者的目光。如今,它已老了,像一个失去拐杖的老人孤零零地站在洞坎上,无休无止地展览着自己的沧桑。c城人民唯一不能忘记它的是:它从来没有停止过对C城环境的污染。

    交了停车费,林应勤引着艳朵从厂内走出来。林应勤说:“这里叫鹅洞飞雪,是C城八景的第二景。”

    艳朵回眸一笑:“这么好的风景区,我以前咋个不知道呢?唉,关在那个兰园里太没意思,简直要让我成为桃花源中人了。”她心想,关在那里倒是成了林老头和你这个儿子的美事,你们俩都把我给日了哩。这叫什么,这叫父子二人同藏娇吗?嘻嘻。眼前的无端美景,总算让残留在艳朵学生时代的那点才气从沉睡中醒来,化为一丝青春的乐音从心的深处浮荡出来。

    林应勤站住了,眼光朝四周打量一番,终于看到了通向坎下的小路的端点。他说:“应该走那边下去!”

    艳朵取笑林应勤了:“怎么,找不到下去的路,你也是第一次来这里?”

    林应勤承认:“第一次来,我是昨天晚上听几位同学说起这地方,他们吹得天花乱坠的,说这里如何如何好?”

    两人找到了路端,站在那里眺望了好一会儿,全景式地欣赏了鹅洞飞雪的风景:远远的一弯流水从c城中迤逦而出。流到这里突然遇到了一个高坎,河水舍身一跳,跳成一线飞珠溅玉的瀑布,瀑布汇成一汪深潭,深潭的旁边有三棵绿意葱笼的大黄桷树,黄桷树下铺着嫩茸茸的草坪。

    艳朵看了好一会,突然叫道:“那黄桷树就像三朵蘑菇一样,圆嘟嘟绿油油的,好看得很!”

    林直勤说:“那黄桷树有天生的黑木耳,等会儿,我爬上树去采几朵下来,给你炖猪蹄花汤喝,那味道才是真正地美极了!”

    艳朵嘟着嘴说:“小心肝儿,爬树那么危险,我才不准你上树呢!要是你摔个好歹,那夜里谁陪我困觉呢?嘻嘻。”

    林应勤自信地说:“没事的,我从小就习惯爬树取鸟窝了。从未出过差错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技术,脸你的鸟窝我都给你掏了哩!嘿嘿嘿。”

    两人说着话,调着情,骂着俏,顺着弯曲的小路拐来折去地往下走,路旁是弯弯的梯田,浅水矮秧,极尽春未夏初风情。

    走到平地了,果然好大一个深潭,只是潭水黑黑的,全没有那着饱含绿意的朝气,这便是坎上那个肉联厂年深月久留下的纪念。

    艳朵有些遗憾地说:“要是这河水再清凉一些就好,颜色也要好看一些!”

    林立勤说:“没关系,下次涨了洪水以后再来,这水的颜色就变绿了。和你那里一样哩,先头出来的水水是有些浑浊的,到后来水水越来越多了,那水水也就清冽了哩。”

    两人径直走到黄桷树下,好大三棵树,像三把巨伞横空出世,枝繁叶茂,遮天蔽日,太阳光只能从伞顶上轻轻滑过,徒唤无何,偶尔漏下几颗星星点点的光斑,仿佛几只在树下觅食的黄|色小鸡崽,极可怜的。

    三棵树的造型各异,但支点却是相同的,擦着岩壁迎着朝阳斜逸而出,树身大得来需要几人合抱,树干上疙瘩隆起,凹凸不平,俨然是岁月赠与的裂痕。

    林应勤向艳朵投以商询的一瞥:“你看,选择哪一棵树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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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朵瞄了三棵树一眼,说:“哪棵都一样,在哪儿日都可以我看,反正这打野战在野地里战斗怎么样都有新奇刺激的感觉。不过,还是中间那棵最好,躺在中间,两边都有保护伞!嘻嘻。”

    两人来到中间那棵黄桷树下,选了一块干净的草坪坐下,四周寂静得没有一点声响,只有小河不慌不忙地流向远方。

    树叶太密了,密得来使春风也只能绕过树干钻透过来。两人面对面地坐着,很有些像日本人练茶道时那种场影。两对目光紧紧地粘着,从未分离过半刻。缓缓地,林应勤将手伸了出去,艳朵经不住这一无声召唤的诱惑,顺势倒进了林应勤的怀里。林应勤一手搂着艳朵,一手从她的腰间××去,先揉了几下那撮浓密的毛,揉的艳朵娇呼涟涟,他的手慢慢往上滑,滑到她的肚脐眼时便停住了,一个指头在那浅浅的眼子里抠着,抠得很轻很轻。

    艳朵忍不住浪笑出声来:“好痒哟,好舒服哟!”

    林应勤悄声说:“快把你的舌头伸出来,我想吃你的舌头。”

    艳朵娇声娇气地说:“你想吃就吃呗,没盐没油的。”

    艳朵挑逗的伸出粉嫩的舌头,林应勤张口将舌头含住,手已移向了艳朵的ru房,捉住了一只小ru头,他的右脚提起,膝盖头轻轻顶着艳朵的胯下,在哪个位置上不停地搓揉。不一会儿艳朵就全湿了,嘴中也含糊不清的哼唧。林应勤的嘴、手和脚联合行动,配合默契,速度进行得不快不慢,但却连贯流畅。

    渐渐地,艳朵感到自己全身的血管已被一团火煮烫了,血液在血管里沸腾起来,随时都可能喷薄而出。她挣扎着,但摆脱不了那团正熊熊燃烧的烈火。林应勤只用一只手便将按得不能动弹,她只好忍受着。

    林应勤的手突然松开了,他的嘴也放开了艳朵的舌头。艳朵感到自己舌头上的唾液几乎全被吸干了,剩下的仅是一块见火即会燃烧的干柴。

    林应勤望着被他给又摸又亲又抠弄折磨得不知所措的艳朵,微微一笑:“来吧,宝贝儿快脱衣服!”

    艳朵被点醒了,一个幸福又××的笑爬进了她那两个美丽的酒窝,她没说话,她已经迫不及待了,她身下的水帘洞里已经春水泛滥了哩。她两手飞快地解开衣扣,将衣服分开,又脱掉长裤和内裤,微闭了眼,就仰面躺在草坪上,叉开双腿,微带醉意地享受着春风的亲吻。

    林应勤的动作略为慢了半拍,他是将全身脱得精光之后,又注视了艳朵一会儿,看的心中那股骚火更加的凌烈了,那个小二哥也硬的像铁棍了,实在不呢个再忍耐,这才调整了下姿式,对着艳朵正面跪了下,嘴里说道:“艳朵,我来了!”

    艳朵已经陶醉了,她轻轻睁开眼,看见了林应勤棱角分明的雄健体魄,她想等下他、他那略带蛮横的进入一击该是多么的爽歪歪呀。她心中荡起一层激|情。她又将目光投向天空,感谢浓密的树叶遮住了上天的眼睛,给了她和他一次在青枝绿叶的簇拥下野合的机会。艳朵的目光突然呆滞了:她分明看到了浓稠的树枝叶间有一双眼睛死死的奇怪地盯着她,那是一对十一、二岁的男孩子的眼睛,眼睛里充满了稚气和好奇!那小男孩趴在一根粗壮的枝桠上,目光却投向了黄桷树下的草坪上,投向艳朵白花花的身体上,他在偷看一个全新的世界,看得那么专注而忘情,他不知在树上看了多久了,但他肯定看到了开幕式。

    瞬间,艳朵的理智战胜了激|情,她猛地翻身坐起,迅速穿好那沾了湿液的小内裤,将长裤草草套上,一手按着肚子,一手将翻飞的上衣抄拢来裹住身子,叉开双脚,朝着来路跌跌闪闪地急步箭行。

    林应勤被这突然发生的一幕惊呆了,他大声喊着:“艳朵,别跑,等着我!”他简直不知道这是怎么会回事,验看着就要进入实质性的开日了,怎么要日的这个美人儿却收拢了双腿,莫名其妙的跑了呢。

    艳朵依然走得很快,她没说一句话,走路的模样很狼狈。

    林应勤抓紧时间穿好衣服,紧跟着从后面追上来,嘴里依旧喊着先前那句老话:“艳朵,你怎么啦?这野战不打了,咱们不日了呀,我还没过上日瘾哩。扫兴!”

    快要跑拢肉联厂的大门时,林应勤才将艳朵追上。艳朵已累得脸色苍白,气喘吁吁的,人也快要倒下了。林应勤急忙将她扶着:“艳朵,你咋啦!”

    艳朵摇着头,气息微弱地说:“快扶我上车,回兰园去再说!”

    林应勤扶着她,一步一步走向车门,上了车,艳朵像是车后有鬼追一般,催促着:“快开车,越快越好!”

    林应勤更加不解了,陪着小心问:“艳朵,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惹得你这样不高兴?弄的我日也没日成。”

    艳朵轻轻地朝他一摆手:“别问了,让我休息一会儿!”

    车子又开回了兰园。林应勤小心翼翼地把艳朵从车内扶出来,关切地问:“艳朵,你是进客厅呢,还是回卧室休息?”

    艳朵不假思索便说:“我要回卧室睡觉,我困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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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应勤将艳朵扶进了卧室,没料到先前激|情飞扬的艳朵,转瞬间又变成病容十足的弱女子,这是一个难猜的谜。林应勤只得试探着问:“艳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艳朵惊魂稍定,两颗泪珠滚落下来,她双手蒙住脸,伤心地哭了:“我们刚才衣服脱光了,准备开日的时候,我的身子被看见了,黄桷树上有人!”

    有这等奇事,这是林应勤始料未及的。林应勤也吓了一大跳:“艳朵,你是不是看花眼了?那黄桷树上不会有人的!”他尽量想安慰艳朵,也安慰自己。这还了得,光着身子准备做那日捣之事却被人偷窥了,这可是丢人的大事哩。

    艳朵的漂亮脸上还残留着惶惑:“我看得清清楚楚的,一个男孩子,胖胖的,年龄有十二三岁!”

    林应勤顿觉身上发冷:这简直是奇耻大辱,一对有情男女脱得赤条条的,让另一双眼睛偷看了,太丢脸了!林应勤咬牙切齿地骂道:“这个父母没教养好的小混蛋,竟敢来偷看大人做那事!靠,想看怎么不回家看他爹妈给他表演哩。”

    艳朵说:“林应勤,别骂了,不能怪那小孩,他一定是先前就在黄桷树上了。只能怪我们自己太粗心,心又急着日,也怪你,刚坐到地上就开始摸我,摸的水直淌心直痒,所以就忘了看树上有没有人?”

    林应勤急得抓头皮:“这下咋个办?要是那孩子说出去了,到处谣传,那不成了一个大笑话吗?我们还怎么又脸呆?”

    艳朵的情绪已平稳了许多,她反过来安慰林应勤说:“不要怕,金城这么大,人又这么多,他知道我和你是谁?他只能告诉别人他看见了一对儿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日,但他总说不出这对儿真被开日的男女到死是谁吧。”

    林应勤觉得这话有些道理,也就放心了些,便说:“我这上街去了,你有事打我手机!”

    艳朵点头:“好,我现在也没有情绪和你日了,你回去休息吧!等休息好了,骚劲儿攒足了,咱们在好好的日一回,我给你好好的解解馋过过日瘾。嘻嘻。”

    林应勤不再问,知趣地走了。

    艳朵坐下来,独自思量今天的失败,心情又沮丧起来,怔怔地有些发慌。她拿出一瓶青岛啤酒,开了,喝完半瓶,就感到有些昏昏然了,趁这个机会,她认真睡了一觉。

    日子像在春日里采花的蝴蝶,扇着美丽的翅膀盈盈地飞走了。

    艳朵在焦躁不安中掐算着林敬远归来的日子,那日子越是临近,她的心情越是忐忑。一旦他回来了,他是肯定不会放过艳朵的,每天都要日是免不了的,可是林少爷怎么办?怎么应付?是把自己给老日呢,还是把自己给小的日?太复杂了,太矛盾了哩。林敬远的行踪始终保留着一种神秘色彩,他具体哪一天能够回家,谁也说不出一个准确的时间,就连他本人也无法确定。而林敬远很快就要回来了,这又是真的。

    艳朵与林应勤已经三天没有做那日捣之事了,三天犹如三年,扰得她心烦意乱的,想的她手脚发软,身子发痒心里发sao。这三天晚上,他因有事都睡在城里。不知林应勤是否忍受着同样的煎熬?他是不是也很想日她呢。她不敢轻意地给林应勤打电话,怕公司里的人看穿她和他之间的微妙关系,谁也不敢保证公司里没有间谍!睡在床上,想着心事,昏黄昏黄的灯光,柔柔和和地照着地毯和牙床。艳朵看看手表,还不到晚上十点,林应勤一定还役有睡,传他来,哪怕是冒再大的风险,她也要试一试。实在是熬不住了,实在是必须要日一火了,不然今晚怎么的不好糊弄过去。

    艳朵翻身起床,打响了林应勤的手机。放下话筒,她心急火燎地等待着林应勤回电话,这是他们事先约定好的,艳朵打过去,响一两遍铃声就挂掉。那边林少爷受到了又来点的讯号,自然通过来电号码知道是艳朵在召唤他,他会根据身边的情况决定回不回电话。艳朵两道目光落在黑色电话机上,这电话是林敬远临走前专为她安装的。

    电话铃没响,敲门声却先响了。谁来了?这个时候,会不会是老板林敬远回来了?不,他要回来,起码得先来个电话,但也难说,说不定他要突然出现给她一个惊喜呢?他这个人本身就是神出鬼没的!噫,有可能是林应勤来了,林应勤没回电话,证明他接到电话时正走在兰园的路上。这几夜他一定相思得同样艰苦,一定是他!他终于来了,都是因为公司的事太多了。反正在艳朵的意识里,现在这个时间来敲她门的,应该只能会是这两个男人。来的目的也只有一个,日,好好的日她。

    咚咚咚,敲门声仍在继续,很有节奏,也很有礼貌。

    艳朵欣喜的趿上拖鞋,满怀喜悦地去开门。她的卧室没装门铃,这是林敬远的意思,他说装了门铃太吵人,影响卧室的风度和宁静,更少了一些文明程度。也说不定在日的做欢腾的时候,一阵激烈的门铃响,能把人给吓成yang痿哩。

    艳朵开了门,站在门外的人使她大吃了一惊:那人是宇文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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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浩很有礼貌地问:“美丽的艳朵秘书,我可以进来吗?”

    艳朵先是惊诧,惊诧这个老色鬼怎么会突然半夜来访呢?难道他也想在我身上偷吃一口不成?惊诧之余便客气地说:“当然可以,嘻嘻,宇文浩先生请屋里坐!”

    艳朵摇摆这摇曳的娇躯,一扭一扭的将宇文浩引到客厅,让他坐下,并为他倒了一杯水,用那双玉手将杯子放到他的面前,脆生生的说:“宇先生,请喝水!”

    宇文浩色MM的目光落在艳朵的嫩手上,他说话的声音也有些颤抖:“谢谢你,艳朵秘书!美女就是美女,连这手长的都跟嫩葱似的。让人心中激荡呀。”

    艳朵也在一旁坐下了,她娇媚一笑,友好地问:“宇先生几时来到兰园的?你已经离开C城好几个月了吧?”在她的记忆中,自宇文浩那次和王丽华准备在野草地里打野战后背互相搅了之后的第二天就离开c城了,到外地开展业务去了,以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宇文浩假装斯文地回答说:“我今天刚回到C城,下午六点的班车到的。”

    艳朵高兴地问:“哦,今下午到的,你见到丽华了吗?嘻嘻嘻,你们分开了这样长时间你不想她吗?恐怕是想的熬不住哩。”

    宇文浩不屑的说:“我还没想到见她,我首先想到的是要来看你,几个月没见,挺想你的,要说熬不住,那倒是想你想的熬不住睡不着哩。所以吃过晚饭就立刻来看你了。”他火辣辣的目光在艳朵俊俏的脸上扫来扫去。

    艳朵被看得不好意思了,她觉察出这个老色鬼今晚上既然来了,那就没安什么好心哩。这是标准的黄鼠狼给鸡拜年哩。她可不想和他日,她想把王丽华搬出来挡一挡,她提醒说话:“宇先生,你应该去看看丽华,她挺想念你的,她是一个很看重感情的人!”

    宇文浩故作深沉的点点头:“不错,她是一个很好的姑娘,重感情,文化素养也很高,只是性格过于开朗,显得轻浮了点!”

    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丽华为人轻浮?我咋个没感觉到呢,宇先生,你对她还不太了解!”不管怎么样,王丽华还是她在阳光度假村时共患难的好朋友,在哪里她都是要维护她的利益的。

    宇文浩笑着说:“我对她还是算了解的,艳朵秘书,我拿她同你相比,就觉得她差得太远了,她没有你的单纯,比不上你的美丽善良,比不上你的天真可爱,比不上你的风情万种……”他激动得脸胀红了,后面的话也说不出来,她突然抓住艳朵的双手,直往自己怀里拉。这个时候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用肉体行为要比语言更能表达意思,更有力哩!

    艳朵站起来,急往后退,她察觉到这个老色鬼就要发起进攻开日了,她急了,她可不想被他日哩。她口中呢喃着:“宇先生,你可不能失态呀,你不能太没有礼貌哟!”

    宇文浩哪里还顾及的了这样多,他猛地将艳朵娇软的身子抱得紧紧的,他的嘴在艳朵的脸上像啃猪蹄子似地狂啃着,牛喘气一般呼呼作响。

    艳朵挣扎着,带着哭声骂道:“宇文浩,你个色胆包天的王八蛋,快放开我,再不放,我就要喊人了!”

    宇文浩冷笑说:“流氓?留蟒?我不给你留一条蟒,我要给你留一条蛇!嘿嘿嘿嘿,我裤裆里正好有一条大蛇,别急,宝贝儿,等会儿我就掏出大蛇咬你哩!你喊嘛,这里又没有人听得见,今夜林应勤不在家,你喊死了也躲不过今晚上!今晚上我日你算是日定了!”

    艳朵继续哭骂挣扎:“我宁肯去碰石岩,也不要你这个流氓的什么大蛇来钻我的洞洞!”

    宇文浩流里流气地说:“我哪点比不上那个林应勤?我也是个老板!未必然他身上长的才是小二哥,我胯下生的是铁撬?我是不是比他更好使,嘿嘿嘿,等下给你用用你不就知道了嘛,我保证,等下让你用过了,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的滋味儿哩!下次说不定我不日你,你自己都要来找我日了哩。”说着,猛地腾出一只手,揉搓起艳朵那高挺的××来。

    艳朵寻到个机会,趁他低头来吻她的嘴时,一张口咬住了宇文浩的左耳,猛一加劲,牙齿格格作响。

    宇文浩痛得松了手,忙用手去抓艳朵的嘴,艳朵用尽全身力气,咬住他的耳朵奋力一扯,终于将那块耳朵撕了下来。她张口一吐,将那片耳朵与血泡吐在了地毯上。

    宇文浩吓傻了,呆呆地站着。

    艳朵一转身,抓起了茶几上的水果刀,直奔宇文浩而来。艳朵是什么样的角色,在那阳光度假村里在夏阳手下那事什么样的事情没经过?什么样的场景没见过?她要是不想叉腿儿叫你日,你还针灸别想日的倒。就像现在的宇文浩一样,赔了夫人还得折兵。

    宇文浩猛地醒过来,这娘们儿不是个好日的主!在弄下去说不定命也保不住了哩!他迅疾弯下腰,捡起地毯上的那片血淋淋的耳朵,狠狠的等了艳朵一眼,斜着身子冲出门去。

    艳朵气呼呼的砰地关上门,把所有的恐惧和仇恨都关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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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朵回到卧室,坐在床上出神,她的嘴里还残留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想象自己可能也是蓬头垢面的模样,她没有去梳洗和漱口,她更不愿意看到客厅里的那幅劫后残景。两行清泪沿着她的脸庞,小溪似地往下流淌,她既为自己伤心,也为好友王丽华流泪。王丽华逃脱了阳光度假村里的厄运,原本是和她一样,想来这兰园里重新开始生活的,她如此痴情专注地爱上的一个男人,却是那么一个粗俗不堪的流氓!可惜了王丽华那一往情深的爱和刻骨铭心的期待!这即将又是一场厄运的开端哩!真是应了那句经久不衰的俗话:痴情女子负心郎。

    艳朵倏地又有些恨了,她恨自己,更恨林应勤。林应勤这个鳖孙今天晚上到底怎么样了,竟然连她打的手机也不回?看来这段时间是给他日多了,过足了日瘾,不想艳朵水汪汪的水帘洞了哩。放在以前,他想日的时候,不用艳朵打他电话,他自己天天就像是个苍蝇似得跟在艳朵屁股后面转圈儿,闻骚味儿哩。今天晚上,如果他个鳖孙儿的回了电话,如果他及时赶到,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宇文浩那张虚伪的面孔也不会被撕破,她也不会为王丽华独自流泪到天亮,她宁愿生活在虚伪的关系网中保留一个真实的自我!

    林应勤是不是害怕了?害怕同她躺在床上正在日的时候被突然回家的林敬远抓住在床上按住了白嫩的大屁股,怕失去现在占有的一切?林应勤不是那种人,他没有那么胆小,他虽然年轻,却还算是真正的男人,真正的男人会对他所做的一切负责到底的。真正的男人是不会朝秦暮楚,绝情寡义的!她突然想到:林应勤是不是出事了?他是不是遇上一个难以解决的突发事件?要真的如此,后果则很可怕!她又给林应勤打了个手机。

    林应勤没有回电话,林应勤那边真的出事了。林应勤真的遇上了麻烦。他第一次接到艳朵的电话时,他已经回到兰园自己的卧室里,今晚他是想到艳朵那儿去和这个小可人儿好好的日上一夜的,要不然等林老头回来了这样的机会就少的多了。艳朵这个小娇人儿的嫩肉,他吃百回千回都吃不够哩。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回电话,一位不速之客突然走进屋来。

    不速之客便是王丽华。是妖媚的王丽华。

    林应勤先是一惊后是一喜,他心想,今儿这是怎么了?这个小浪蹄子这样晚来我这,难道是自己送上门来给我日的?嘿嘿嘿,真要换口味儿了吗?这女人虽没有艳朵货色好,但也差不哪儿去,也算是世间上品女色。真能日上一回,那可算是又吃了一道鲜菜哩!于是他热情地招呼道:“王小姐,你怎么找到我这里来了?你真是稀客呀!”

    王丽华妖精一样的笑盈盈地看着他,嗲的能迷死男人的声音说:“怎么,少老板不欢迎我吗?”

    林应勤一听这话,心想,今晚有门儿日她哩!他把所有的笑都堆在了脸上:“怎么会呢,请都请不到的贵客,王小姐,坐!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后面的口号是他读小学时每次欢迎副县级以上的领导视察学校时必喊的口号,至今仍咒语似地铭刻在林应勤的心里,想忘也忘不了。他心里在想,靠!我不光欢迎你来我这里坐,我还更欢迎你在我床上睡哩。

    王丽华又是抿嘴勾人一笑:“你这样子真可爱,很有些像那些崇拜希特勒的党卫军纳粹党徒,只是喊口号时没有抬脚举手而已!”

    林应勤装作憨憨地一笑:“王小姐,你可别取笑我了,我没读过几天书,根本就听不懂你说的话!咱们说点儿别的吧。”

    王丽华说:“少老板,你这里住处还不错呀,这么宽的住房,比现今的地师级干部的住房待遇还高呢!怎么今晚不住艳朵的小卧室?嘻嘻嘻,心里不痒痒嘛,没女人陪着,男人多寂寞呀。”

    林应勤倒了一杯水,送到王丽华手中:“王小姐,水已不热了,泡不开茶,你将就着白开水喝吧!呵呵,谁说我没女人陪,你不是女人嘛?你不是现在正陪着我吗?”

    王丽华接过杯子:“少老板什么时候变得文质彬彬了,对我也这么客气?人好了,喝水也是甜的。我这哪能叫陪你呀,人家艳朵可是用光滑滑的身子陪着你哩,嘻嘻嘻。”

    林应勤装着反倒更加客气了:“王小姐,我是粗人,你是大学生,你能来我这里坐坐,就算我这个粗人有面子了,别老板不老板的。我们是朋友!”

    王丽华喝了小半口水,然后将茶杯捧在手里,眯着眼挑逗的看林应勤:“其实呢,我很欣赏你这个人,耿直,忠厚,善良而又热情,特别是体力强健!你说你是粗人,嘻嘻嘻,那你告诉我,你哪儿粗呢?”

    林应勤不知是没听懂呢,还是故意的,他的脸上没有丝毫受宠若惊的表情。他只是憨憨地问:“这么晚了,王小姐来这里,是不是有事情找我帮忙?”

    王丽华笑了:“你怎么只想到帮别人的忙,而想不到别的什么地方去呢?你身上是不是有一种助人为乐的潜在基因?我是要你帮忙,不过这忙……嘻嘻嘻,不知道你能不能舍身相帮哩。”

    176。

    林应勤指着自己的脑袋对故作娇滴滴姿态的王丽华说:“我这个人脑壳大,心头木,想事情总是想得很窄,只要有人来找我,我就以为是要我帮忙的。你有什么要帮忙的你就直说好了。” 他心想,我看你个小浪蹄子还能装多久,我就是不顺着你的话说要日你,既然你能自己送上门来,我还怕你会跑了不成?今晚迟早让你自己主动上床叉腿求我日哩!

    王丽华只好感叹道:“好人呀,好人!像你这种好人,本世纪已经不多了。要是你早出世几十年,说不定还会有人发出‘向林应勤同志学习’的号召呢!嘻嘻,看来你是可以以身相帮我今晚的需求哦。”

    林应勤看着王丽华:“王小姐,我就知道你来这里肯定是有事的,没事就不会来了,来了本身就是一件事,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也就是我经常听到你们所说的那句话:无事不登三宝殿!要我帮你什么?就脱裤子放屁,利索的说吧!” 他心想,这个女人真TNMD麻烦,想自己送上门来日还婆婆妈妈的,来点儿痛快的,不早就日上了嘛。

    王丽华真正地惊讶了:“少老板,你今天的思路咋个这么清晰,我有事找你你都能看出来。逻辑推理如此严密,这比证明地图上的四色定理还要麻烦的一个话题,经你两三句话就说清楚了,你是不是最近受了什么世外高人的提点? ”

    林应勤见她装逼装的一本正经的样子,连忙也装着说:“没人指点我呀,我只是在读初中一年级时,看到过学校图书室大门上贴的一张通知,通知上只写了一句话:今天图书室不开放就跟电影院不放电影一样的道理! ”

    王丽华点头:“好,我明白了。告诉你吧,少老板,我今晚路过这里,想到你住在这里,就动了上来看你的念头!来看你本身就是一件事,对吗?嘻嘻嘻,只是我一进你的屋子看到你健壮的体格,我就又有了另一件事情要办哩! ”

    林应勤笑了:“对,谢谢王小姐,你还想到了我这个朋友,我真是万分感谢,王小姐真够哥们义气!”

    王丽华嗲嗲的纠正说:“不是哥们义气,应该是姐们义气,你今后别叫我王小姐了,把那个小字省略掉,加个妹字直接称我王妹就行了!”

    林应勤顿觉有一种亲切感涌上心头,脱口叫道:“王妹,你这个人真好,那么高的文化也愿和我拜把子!”他心想,你就别再闹什么哥呀妹呀的,磨叽个什么呀,赶紧开日不就完事儿了吗。

    王丽华站起来,用手轻轻抚摸着林应勤粗硬的头发,以妹妹的口吻甜甜的说:“王妹能有你这个兄长就很满足了,身边总算有了个帮忙的哥哥了。”

    林应勤此时倒是真正地受到了感动,母亲去世后,父亲少有在家,他感到孤独。不料生活中闯进了艳朵这个小尤物,他的一切喜怒哀乐都可以在同艳朵的交欢中变成无声的诉说,卸去他全部生活重负。此刻又多了一个王妹,他的生活将更加丰富多彩。他可以同时日两个大美女了哩。

    林应勤说:“王妹,你是有文化的人,今后需要我这个兄长帮忙的,尽管说,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我也心甘情愿!”

    王丽华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娇笑着说:“是你亲口答应王妹的,可要算数哟!”

    林应勤果真像个兄长似地答应着:“在王妹面前,我敢说假话吗?王妹要林应勤走两步,林应勤绝不敢走三步!王妹要我伸两只腿儿我绝不把第三只腿儿在你面前露出来!”

    王丽华微微一笑:“好,我现在就要考验考验你,看你是不是真的说话算数,是不是真的听王妹的话!”

    林应勤像个临考的学生已做好了准备似地,小声说:“你考吧,我愿意接受王妹的考验,我一定听王妹的话!”心想,我靠,你磨叽了这老半天,终于要开始进入正题了哩!

    王丽华两道××的目光射在林应勤的脸上,柔声说:“少老板,快抱住王妹,要抱得紧紧的,不要松手!”

    林应勤愣愣地看着王丽华,他想逗逗这个有趣的想被他日的女人,这样有情趣哩。他没有动,而是小声地问:“王妹,你为啥要我抱你?”

    王丽华说:“王妹浑身发冷,要你抱住才能暖和,你刚才说过要听王妹的话,现在怎么不听了?”

    林应勤依旧没动,口中却说:“但是,王妹你是女的呀,我不能抱你!”

    王丽华反问:“那艳朵不也是个女的吗,你咋个要抱她呢?你咋还和她睡一张床呢?难道王妹和她有什么区别吗?你说呀!”

    林应勤连想都没想一下,就直说了:“那可不一样,因为我爱艳朵!”

    王丽华的表情立刻变得沮丧起来:“少老板,你就不能爱王妹一回吗?就一回怎样,少老板?”

    林应勤摇头:“王妹,我不能抱你,抱了你,就对不起艳朵了!”

    王丽华有些彻底失望了,她突地伸手拦腰将林应勤抱得紧紧的:“少老板,你不抱我,就让我来抱你吧,艳朵不会责怪你吧!”

    一提到艳朵,林少爷猛然清醒了,这个女人可是和艳朵是好朋友哩。那她是不是艳朵弄来考验我的呢?要真是这样的话,我现在恐怕一点儿想日她的想法也不能对她流露,否则,说不定不但她日不上,以后连艳朵那个小尤物也日不上了哩,那就完蛋了。

    177。

    想到此,林应勤本想推开王丽华,但见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又觉得有些于心不忍。再说,还想看看她下( 生存之都市孽海 http://www.xlawen.org/kan/165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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