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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部分阅读

    林敬远说:“我只是先把儿子支走再说,至于下午怎么安排,我就全听你的了。这次让你充分主动。”

    汪道静问:“你就那么自信,有把握将我留住?万一我要走呢?”

    林敬远说:“我不相信你就那么忍心,我们刚刚相逢又相分手,是不是有点残忍?人间苦痛千般事,无非死别与生离!我可不喜欢死别,更不喜欢生离!”

    汪道静脸上微微泛红,显出一种朦胧的醉态美来,更加妩媚动人。她轻声说:“我的头有点昏了,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林老头就想,这个女人依然是风情万种,想日夜弄的这样有情趣,他蓦然又记起了以前日她时的美妙滋味。

    林敬远说:“行,到金谷大厦吧,那里的环境比较好,有花园,有草坪,空气新鲜,是休闲的好地方!”这林老头总是会享受生活,连日捣也要选个好环境,讲究个高雅情趣,似乎这样日捣起来更爽。

    汪道静点头:“行,就去金谷大厦午休一会儿,我的酒量不行,只喝了半瓶啤酒就显洋相了,真不好意思!”

    林敬远说:“没什么,都是因为高兴嘛,要不要我扶着你?”

    汪道静摆手:“不用,我自己能走,只是头有点晕而已,是微醉,微醉是喝酒的最高境界!”

    202。

    汪道静果然自己能走,林敬远在一旁看着她,走出快活林,打了个的士车,两人一眨眼功夫便来到了金谷大厦。

    林敬远在四楼开了一个房间,他将汪道静带进房间里,让她在床上坐好:“你还想不想喝点什么?”

    汪道静说:“我什么也不想喝了,我只想睡一会儿?嘻嘻。看你会是什么表现呢?老实还是不老实?”

    林敬远故意风趣的说:“我在一旁陪着你,我老实的很,你尽管睡吧!”他心想,小浪蹄子,恐怕你这会儿是骚 水流满裤裆了哩,我看咱俩谁能忍过谁。

    汪道静躺在床上,似醉非醉似笑非笑地看着林敬远,那模样更显得娇艳动人,她就像一团火似的,快要将林敬远烧化了。汪道静轻声说:“亲爱的,你和我今天相逢好像是天意似的。冥冥中总有一种命运在安排。”

    林敬远连忙装作诚惶诚恐地说:“其实,我这几天都在找你,找得我好苦呀,我已感觉到了你就在这座城市里。”

    汪道静娇娇呻吟似地说:“其实,我也一直在找你,我也找得好苦呀,我一直感觉能找到你的,只是迟早的事!”她的眼里游移出迷漾的光晖和想日的欲望。

    林敬远故意在床沿上坐了下来,挨她很近,叹息说:“唉,我们真有点像梁山水泊中的那些好汉,因为贪恋途中的风景险些错过了投宿的地方,幸好机会没有抛弃我们!”

    汪道静嗲嗲的说:“人生什么都不怕,就怕‘后悔迟’三个字,今天终于又见到了你,连这三个字我都不怕了。”

    林敬远找了这个老情人很长时间了,不知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总是想日她,今天终于确实邂逅了,他也有些感慨的说:“要寻找一个人呢,说不容易也真不容易,就像大海捞针一样;可说容易时又太容易了,仿佛是前生有约似的,心里一想人就出现了。”

    汪道静喃喃地说:“嘻嘻嘻,亲爱的,快去把门关好,来了却我们的那笔债务吧,这笔债不能再拖了,拖欠得越久,利息就越重!很长时间没和你在一起日,我也难受的很哩。”到底还是这个女人骚,浪的忍不住了,主动给林老头发出了开日的邀请。

    林敬远犹如领了圣旨一般,立刻将门关好,来到床前,轻轻地挨着汪道静躺下,伸手将她抱住咂得紧紧的,两人的嘴对在一起,没有接吻,只是互相感受对方的气息。抱了一会,林敬远的手从她的|乳 房开始摸起,慢慢下滑,所有的部位都摸遍了。他只能用手摸,凭触觉和感觉来了结他和这个神秘女人间的一段孽缘,他真恨自己,为什么偏偏患了不治之症,现在闹得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尴尬。

    汪道静问:“感觉怎么样?我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

    林敬远说:“你是一只熟透了的苹果,可惜等来摘的人等得太久了!”

    汪道静说:“今天终于把摘苹果的人等来了。”

    林敬远说:“我相信,我现在要摘的这只苹果还没有别的男人摘过。”

    汪道静说:“你真的相信我还是为你在守身,不给别的男人日?我可是进出个很多夜总会的女人,并且投入过很多男人的怀抱!”

    林敬远说:“我百分之百的相信,我一丝一毫也不怀疑:你是个玉洁冰清的女人!”

    汪道静奖励给他一个感激的目光:“来吧,来证明你的眼力和自信。”

    林敬远下了床,忙着将自己的上衣脱了,又脱下装,却被汪道静制止了。她说:“你得先给我脱衣服!”

    林敬远说:“行,我真笨,咋个先给自己脱呢!” 林敬远给汪道静脱着衣服,汪道静痴迷地看着他,口中喃喃地说:“给女人脱衣服,要脱得慢,不能太快。你知道女人的衣服为什么一定要男人给她脱吗?”

    林敬远说:“不知道,莫非这其中还有个规矩吗?”

    汪道静说:“这当然是有区别的,女的自己脱叫‘卖’,男的为女的脱叫‘爱’。”

    林敬远笑了:“原来是这样的,我真的不知道这个规矩,对不起!”

    汪道静说:“在c城,发生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发廊女孩因卖 淫被抓进了公安局,公安局因其年龄太小,对她进行一番教育之后,决定释放她,就打电话给她的家里,叫家长去取人,她的母亲去了……”

    林敬远打断了她的话:“她的母亲是不是带了一把菜刀去,要女儿自杀?”

    汪道静说:“不是,你猜错了,母亲见了女儿,第一句话便问:是他给你脱的裤子,还是你自己脱的裤子?女儿如实回答:是我自己脱的裤子。母亲立刻大骂:呸,呸,没志气,老娘一辈子,无论哪回,都是你爸亲自给我脱的裤子。骂完,母亲扬长而去。”

    汪道静的故事讲完,林敬远已将她的衣裤全部剥光,将她平放在床上。他这才将自己的衣服脱完,雄纠纠地爬上床,轻轻摸了摸汪道静的下巴,揉揉她的双|乳,再将她的两条腿分开,慢慢俯下身去,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吻了一下,两道目光直落下去,与那两道上升的目光接触,渐渐地融为一体,刹那间,他看到了汪道静的目光里流露出来的女人的本能的害羞感。林敬远坐了起来,一手搂着她,一手探向她的下身,轻轻地抚摸着。

    林敬远的手朝深处探索着,口中却说:“我现在开始证明了。”

    203。

    汪道静平静得有如一潭死水,她不呻吟,更不骚动。对正在发生的一切似乎无动于衷。她忽然问:“你为什么只用手,不用……”林敬远说:“我要让你永远在我心中是玉洁冰清的完美形象。我们只要心合神交就够了。”汪道静仍然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她柔声说道:“谢谢。”

    林敬远轻声说“谢谢你把还为我保留的洁净之身给了我。”

    汪道静没有说话,仍然静静地躺着,就像睡熟了一般,这个骚 浪的女人是在享受哩。

    林敬远没有惊动她,而是伸出舌头,舔了下她的大腿,顿觉嘴里咸咸的舒服,他便将头靠在汪道静的大腿上,渐渐入睡了。汪道静没有入睡,她伸出一只手,抚摸着身边这个多情的男子汉的头。

    美妙的时光在手指间轻轻地滑落。

    林应勤其实没回兰园,他为了避免回答艳朵的追问,就在城里闲逛了一会,忍不住,他还是给艳朵打个电话,他好几天没有见着她了,想日的很哩。艳朵说:“你开车来接我!”

    林应勤挂了电话,立刻跳进了汽车,开着车直奔兰园。几天来积累在体内的力量有如火山待发之势,再也不能等待下去了。

    车子一阵呼啸就冲进了兰园,林应勤停了车,迈着赳赳武步朝艳朵走去。艳朵正站在董事长办公室门边笑盈盈地等着他来开日呢,这女人也正在日性大发的兴头浪尖上,很渴望被日一会解解馋哩。

    两人相视一笑,都没有说一句话。林应勤一进门,便拦腰将艳朵抱起,返身一脚,把门踢转去关严了。他抱住艳朵在办公室里走了一圈,伸手去摸她湿漉漉热乎乎的胯下。

    林应勤瞄了办公室内的所有摆设一眼,便看中了那张老板桌,他将艳朵抱到老板桌上坐好,把她的裙子捋起来,自己站着,只将裤子退到脚背上。他将艳朵的上半身抱住,刹那间,两人都进入了云雨巫山的状态。

    一场云雨过后,二人便显得蓬头垢面,互相望望,都愉快地笑了。到卫生间洗了一番,两人坐在办公室里,又像一对互相尊重的宾客,客气地说话了。

    艳朵终于问:“你老爸到底出了什么事?你父子俩都神秘兮兮的?”

    林应勤说:“不是我要瞒着你,我爸得了贫血病,而且还有点严重哩!”

    艳朵睁大了吃惊的眼睛:“那,为什么不赶快住院?”

    林应勤解释说:“他不住院哩,他说他只信中医。”

    艳朵又问:“那医生医得如何呢?你该能从医生的表情中,看出一点名堂来。”

    林应勤回忆着,说:“我记起来了,那个李大夫说:病情挺严重的,并说要禁房事,那样才能好一些!其实,他不知道我父亲没有女人!”

    艳朵反问:“你怎知道他没有女人?”

    林应勤的目光暗淡下来,自言自语地说:“我真有些担心 ……”艳朵的话提醒了林应勤,谁能肯定老爸现在没女人日呢?那位汪美女算什人?他和汪美女这个时候支开他不久是想在一块儿日吗?

    艳朵见他神色有些不对,便问:“你担心什么?是不是 李大夫还说了什么话,你瞒着我不肯说?”

    林应勤急忙辩解:“不是,艳朵,我没有什么事瞒你,我只是担心父亲真的在日女人,那就可怕了!”

    艳朵摇着帝啦勤的双肩:“你到底担心什么?担心哪个女人?快说呀!”

    林应勤说:“我是担心他熬不熬得过,万一他熬不过,自己强勉开日女人了,那后果就严重了。”

    艳朵已经敏感到了林应勤的话中有话,便追问说:“少老板,你说老实话,你老爸真的有女人?”

    林应勤摇头:“没有证据啊,真的没有,艳朵,你叫我么说呢,他是我的老爸呀!但是,我不敢保证他不去找女人日呀!”

    艳朵见林应勤满脸诚实,没有半点撒谎的迹象,便相信了:“亲爱的,我也为你高兴,你老爸到底是个好人!”她为林应勤没有想到她和林敬远有染,曾经被林老头日过之事放心了。

    林应勤有些为难了:“艳朵,这件事我还是觉得挺奇怪的,我觉得老爸是个谜,让我猜不透!”

    艳朵越听越觉得这其中有极大的秘密,便更是紧追不舍:“哦,这家医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吧?你肯说,是不是害怕?”她总想知道林老板的秘密,她觉得心中难受。

    林应勤说:“我不是害怕,我是怕你为难,因为那家诊所的主人认得你,你也认得她,你们见面是不是不太好?”

    艳朵沉默了,好一会,她才说:“不会吧,这么大的一个c城,我认识的人,男男女女总的加起来,也不就只有十几个人,没有一个开诊所的呀!”

    林应勤肯定地说:“有,这个人我也认识,只是你不知道她现在开了诊所。”

    艳朵还是想不起那个开诊所的熟人到底是谁:“那人是男的还是女的,有多大的年龄,你说出来,我猜猜!”

    林应勤说:“当然是女的哕,年纪也不过二十几岁。

    艳朵心里一默:“不可能,我在这C城里面,认识的女人总的只有十几个,就这么小一个圈子,我咋会想不起呢?”

    204。

    林应勤见艳朵猜的那么辛苦,便决心不再与她侥圈子,而是开门见山地说:“你还记得那个钱太太吗?她现在嫁了一个姓李的大夫,夫妻俩在南城开了一家康复诊所,我老爸的病就是在她那里治的。”

    艳朵也不得不为这消息吃惊:“这么说,她和那位钱老板彻底脱钩了,不做他的情人被他日了嘛。唉,还是普晓春胜利了。这妮子现在正陪老钱日的欢腾呢。”

    林应勤说:“我觉得她现在过得挺好的,两口子卖药治病,大钱赚不了,但糊口还是有余的。她的那位李先生很和气的,说话处事都像很有文化的人。”

    艳朵沉吟说:“也许,她现在才是找到了自己真正居住的地方。她本来是一个平平淡淡的乡间女孩,来到这座城市是为找一块栖身之地,但不一定要找肥得流油的地方。找肥的流油的男人哪一个不是看上她的姿色和年轻水滑的身子,想日她的水帘洞哩。”

    林应勤说:“听你的口气,好像还很羡慕李太太似的。”

    艳朵承认说:“我真的很羡慕她和李大夫的那种平淡实在的生活,白天开门做生意,晚上关了门数钱,再吃饭,再睡觉,在痛痛快快的在床上日个一火两火的,日完了,累了,两口子说说闲话,天亮了,又是一个早晨,新的一天又开始了。生活每天都是崭新的,空气也每天都不相同。”

    想起自己以前在阳光度假村里那段非人的被日公关小姐生活,艳朵已是泪水涟涟了。林应勤给她擦着泪,安慰说:“艳朵,你别伤心,你如果想去找那位李太太,就去吧,她对你的印象还是很好的。”

    艳朵不作声了,她倒在林应勤的怀里,半闭着眼,像累极了似的,微微地喘着气,心里却在做着盘算。

    好久,艳朵才说:“我要去一趟康复诊所,问问李大夫。要他告诉我的真实情况,那样,我才放心得下。”

    林应勤只好说:“好,我陪你一起去,让你和李太太叙叙旧。”可心中却犯疑,艳朵为何如此关心林老头的病,莫非他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到现在也不知道, 这个他很喜欢的女人是已经被林老头日过了的。

    艳朵说:“我一个人自己去,你去了反而不方便,我直接找李太太谈,女人和女人之间谈得拢。我们是老熟人了。”

    林应勤提醒说:“记住,你千万别再叫她钱太太,她现在的丈夫姓李,应叫她李太太。还有,她姓周,也可以叫她周姐!”他心里想,你要去就去吧,不管你有甚目的,于我都不会有大害!

    艳朵赞赏说:“你想得真周到,这么小的细节都想到了。”

    两人的情绪渐趋平缓,艳朵发骚,刚才还没有被日过瘾,她拉着林应勤说:“我们上床好好睡一会儿,相聚半天不容易,好好珍惜这半天吧! ”

    两人便来到了艳朵的卧室。两人脱了衣服上床,平平静静地睡着,好久都没说一句话,只是互相感受着对方的肌肤给自己带来的亲切感。小林少爷刚才日的那一回,太急切了,劲儿用的也太狂野,这个时候就反而没有劲儿日第二火了哩。

    足足睡了三个钟头,两人才起床。艳朵对林应勤说:“你回自己房里去吧,万一他有事呼你时也方便些! ”

    林应勤还有些依依不舍:“他今天不会有事呼我了,我明自得很。艳朵,我只要能偷出闲的时间,一定来好好陪你!”

    艳朵给他整理了下衣服,爱怜地说:“你也要学会照顾你自己,我这里的事,我自己心里有个数的。只要你心里装着我就行了,不必天天都得非见我一面不可! ”

    林应勤只得走出了艳朵的卧室。

    此时的林敬远哪有时间来管儿子呢,他正忙于和汪道静共叙衷肠。像大海寻针一样,林敬远好不容易从茫茫人海中将汪道静捞了起来,他当然要珍惜和她在一起的一刻半分。

    天色将晚了,林敬远问汪道静:“今晚想吃什么?说,只要这金城里有的,我都可以请你吃!”

    汪道静说:“我坐的火车是十二点过几分,不如晚一点吃,吃了正好去火车站,时间也就差不多了。”

    林敬远说:“那不行,这是晚宴,要吃得堂皇一些。你喜欢吃蛇吗?我们去金洲蛇馆吃蛇,那里吃蛇很有情调。”

    汪道静说:“你真理解我,我就喜欢吃蛇,因为我的性格跟蛇的习性差不了多远,都是一个冷字。走,吃蛇去!”

    两人出了房间,林敬远对服务台的小姐说:“我的房间不退,包到明天晚上。”

    小姐明白了,点点头:“我们不会动房间里的东西的。”

    两人打个的士到了金洲蛇馆,林敬远在这里是轻车熟路了,他引着汪道静上了二楼,要了一个精致的小雅间,服务生立刻将窗帘放下,四周关得严严的,点上一排蜡烛,灭了电灯,烛光摇曳着,有了一种动态美。

    服务生走过来,小心地问:“请问先生太本,你们吃蛇怎么个吃法?”

    林敬远知道汪道静对这道菜很外行,便包办回答了:“一口吃完”。

    服务生说:“噢,我懂了。”

    服务生走后,汪道静小声问:“什么叫一口吃完?”

    林敬远说:“就是将蛇杀死后刮好洗净后,扔进锅里,放上几味中药,炖烂之后,把骨头和肉捞起来倒掉,只喝汤,这就叫一口吃完。”

    205。

    汪道静冲林老头狐媚的笑笑:“你倒是知道吃全蛇大补,嘻嘻嘻,刚才你也没有真枪实弹的在床上和我日呀,有没费什么精气,补什么补哩?小心补出满身火气,还要找地方发泄哩。这家饭店这样做倒是挺简单的,厨师免了剔肉剐骨的功夫,我们只喝汤也少了些杯盘碗盏,两全齐美!”

    林敬远说:“不对,我倒也不是为了什么大补,我这裤裆里的长蛇还用的着补吗?即使不补我也照钻你的水帘洞哩。这蛇汤是主导,但还有专门为这蛇汤配的十八道小吃呢,那才叫精心设计,不信,到时你看!”

    服务生端来一盘瓜子,两人一边磕瓜子,一边静静地等候端蛇汤来。

    室内的灯光暗了一下,三个人从门口走了进来,一个服务生单手托掌盘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了两位服务小姐。到了桌边,服务生将单手换成了双手,平端着掌盘,掌盘上冒着腾腾热气,飘洒着阵阵香味。

    服务小姐从掌盘上端出一个小盘子,往桌上一放,口报菜名:“蚂蚁上树。”

    另一个服务小姐又端上一盘菜,报菜名:“金玉满堂。”

    又一盘菜:“红泥落地。”

    还有一盘菜:“白领丽人。”

    两个小姐各端一碗汤放在二人面前,齐声说:“菜花蛇大补汤。”

    二女一男齐声说:“先生太太请享用!”三人缓缓地退出门去。

    林敬远卖弄的看了汪道静一眼:“没来过这家蛇馆吧?没听过这些菜名吧?”

    汪道静只得承认:“我的确没进过这家蛇馆,更没听说过这么怪的菜名:白领丽人也算一道菜?笑话!又不是和男人日,这白领丽人在床上倒是可以算是一道菜哩!”

    林敬远说:“我来解释给你听:蚂蚁上树呢,是碎羊肉炒银丝粉条;金玉满堂,是嫩包谷米拌细葱;红泥落地,是凉办猪肝;白领丽人是什么,是蚕蛹。这四道菜的名称还逢妥贴吧?”

    汪道静摇头:“亏了他们想得出来,商人真是挖空心思呀!”

    两人喝着蛇汤,就着十八道模特儿式的小吃,不紧不慢地品尝着,两个多钟头轻轻地就被吃掉了。

    两人重新回到金谷大厦,进了房间,林敬远喝了蛇汤,得了大补,底下裤裆里的小二哥原本就要蠢蠢欲动的,又见可餐美色,不觉激|情又涌上来了,他痴痴地望着汪道静:“今晚一别,'奇+书+网'不知相逢又在哪天?唉,真不知还能不能日你日的成哩!”

    汪道静的脸上竟也溢满了忧伤,她大概是想到了当初两人做情人时林老头一对她的好处:“数声风笛离亭晚,君向潇湘我向秦。人,有相逢就会有离别。”

    林敬远动情地说:“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不管你走得再远,我都在用期待的目光,注视着你流浪的脚步。也不管什么时候回来,我卧室里那张温暖的床永远都接纳你!”

    汪道静动了请,觉得自己胯间春水泛滥,她主动倒在床上,自己将衣服脱得精光,小声说:“来吧亲爱的,这次我是卖给你了!用你的大蛇来为我滋补吧!”

    林敬远好感动,他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双手落在汪道静的身上轻轻抚摸,将他全部的激|情和能量化作了那一往情深的思念,像流沙阻挡不了奔腾的山洪,像泥石困不住喷薄的岩浆,林敬远心中有了莫可名状的快感,只是没有射 精而已。 汪道静受到一个心仪已久的男人抚爱之后,胯下流出一滩白色的液体,正懒洋洋地躺着享受舒服。林敬远害怕汪道静看见,急忙抓了几张卫生纸,将床上和她的身上迅速打扫了一遍,又很快地穿好了衣服,喝了几口热茶,坐在一旁静静地端详那尊玉雕似的睡美人。

    汪道静穿好衣服,下了床,挨林敬远坐着:“怎么,不说话了?害怕别离?”

    林敬远抬起头来,眼里闪出泪光:“你要经常回来看我和我日哟!我会时常想起你水帘洞的滋味儿的。”

    汪道静嘻嘻嘻嘻笑着安慰说:“不要难过,命运注定了我们只能够做露水夫妻,只能不定时的日捣,我不可能长期伴随着你,但,我会在你最想日我的时候,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

    林敬远忽然问:“你下次什么时候回来?三个月?两个月?半年?”

    汪道静温柔抱住他的腰:“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想你了就会回来的。”

    林敬远说:“时间快到了,我送你到火车站去!”

    汪道静说:“站台上的离别才是最浪漫的离别:一声汽笛,事愁网撒开了,你是鱼,我也是鱼……”

    林敬远宽慰地点点头:“不管走得天远地远,我们都被同一张愁网网住。”

    站台上,流泪眼观流泪眼,断肠人送断肠人。汪道静看了一眼刚刚停下的火车,又看一眼林敬远,她不禁吃惊地问:“怎么,你这时的脸色咋个这么难看?”

    林敬远泰然地说:“没什么,它可能是经受不了离别之苦的煎熬,所以在关键时刻突然变色了。”

    汪道静像个娇媚的妻子一样替他整理了下衣领,欣慰地说:“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能保持着这份应有的幽默!并且依然有这样一幅健壮的身体,那裆间的大蛇依然那样好使,我还等着它钻我水汪汪的水帘洞哩!”

    206。

    林敬远突地捉住她润滑细软的手,小声恳求说:“请告诉我,你的真实姓名,我们都已经睡了这长时间,日过这样多次,我很想知道你的本来面目!”

    汪道静一只脚却已踏上了车门的梯子,她谦然地说:“下次相逢,我一定告诉你,今天已经来不及了。”

    林敬远轻轻一声叹息:“唉,恐怕没有下次了,一路平安!”

    汪道静似乎没有听见他的叹息,而是在火车启动的一刹那,朝他挥了挥手,大声吐出两个字:“珍重!”

    列车一声锐啸,载着离愁别恨,启程远行而去。林敬远看到最后一盏车灯闪进了夜幕深处,忍不低声吟道:“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一万重!”

    林敬远忽地觉得头有些钻心的刺痛,痛得很怪,有时空痛,有时刺痛,有时又停了,他伸手住捂住头,稍为好了一些,松了手,又痛得厉害些。林敬远想,一定是刚才的过分激动和压抑,才有这种反常现象。

    林敬远隐隐感到,有一种苦难正在一步一步向他走来,他只能迎上去,他要挺住,至少不能倒在这火车站的站台上。他是何等样的人物,大名鼎鼎的文化人,有自己的庄园,有自己的小车,有漂亮年轻的情人,还有一帮忠实的弟兄哥们,更有难得的红颜知己!他不能这样一手蒙着胯着腰在火车站幽灵似地徘徊,他要回家。他打响了林应勤的手机。

    林应勤接电话了:“是老爸吗?什么事?你在什么地方?”

    林敬远说:“我在火车站,我的身体出问题,你快开车来接我,我在候车室里。”

    “是,我立刻就来!”林应勤已将电话挂断了。

    林敬远强忍住痛,慢慢地走进候车室,找了个位子坐下,背靠着椅子,觉得轻松了些,他等着儿子的到来。

    林应勤来得真快,他走进候车室时,脸上还留着睡意,额上却有几颗汗珠。林应勤扶着父亲:“老爸,你怎么啦?去不去医院?”

    林敬远摇头:“没什么,休息一下就能恢复的,去医院也 没用的。”

    林应勤的目光里不无担心:“老爸,如果真的很严重的话,还是先去医院吧,医院还是能起很大作用的。”

    林敬远的语气很坚决:“不去医院,我相信我死不了!”

    林应勤问:“老爸,不去医院,你能熬过去吗?已经半夜过了!”

    林敬远说:“回家,回兰园去,我要回家,现在就回家。”

    林应勤有些傻了:“家”这个概念,从老爸的嘴里溜出来,似乎已经很遥远了,他现在才想起自己有个家,就像一个梦游者恍惚一番之后,突然清醒了似的,终于明白自己有个家。他自从身边有了许多漂亮女人供他日之后,他就很少回家了,每天在外边日的不亦乐乎!

    林应勤将父亲扶进车里坐好了,轻声说:“老爸,你坐好,我开车了。”

    车子很快开进了兰园,林应勤将父亲扶回卧室,见没事了,这才回到自己房里。林敬远喘息了一会,恢复了平静,便打电话给艳朵:“你到我卧室来,现在。”

    艳朵还以为林老头在这三更半夜的唤她是又要日她哩,所以很快就来了。

    艳朵坐在床沿上,细细地看林老头,自林老头看病回来的几天以来,她还从未这么认真地审视过林老头的面容:林老头的脸色蜡黄,两只眼睛灰漾漾的没有什么光泽,两片薄口皮也呈紫乌色,两张耳朵没有血色白得来好似兔子的耳朵那么透明,这就是她的林老头,一个病态十足的男人!豪气冲云英武潇洒的男子风范已荡然无存! 艳朵的心为之颤抖了:林老头病成这等模样,一定与她有关,林老板因她而病成这个样子,是她太迷惑男人了,迷惑的林老头不停的要她日她,以至于被掏空了身子。她罪不可恕,是她害了林老板,她怎样才能弥补自己的过失呢?她不禁深深地惶惑了!

    林敬远强打起精神,挤出笑容,问:“艳朵,你怎么不说话呀?你说话的声音很好听的,我喜欢听。”到这个时候,这个林老头都快死了,居然还有色心。

    艳朵伸出温柔的手蒙住他的嘴:“别说话,说话会伤神的。”

    在艳朵无声的抚慰下,林敬远渐渐进入了梦乡。

    清晨,林敬远从一阵虚汗中醒来,疲倦极了,他睁开眼,兴奋地喊道:“哦,天亮了,我有希望了!”

    艳朵已坐在他的身边,双手捧着茶杯:“我给你泡了一杯鲜茶,想喝不?”

    林敬远惊讶地问:“艳朵,你没走?你整夜没睡,一直守着我?”

    艳朵说:“睡了一会儿,我早醒一会儿,就起床烧了水为你泡茶,你爱喝早茶!”

    林敬远接过茶杯,认真喝了几口鲜茶,顿觉五脏六腑透明了许多。他将茶杯递给艳朵:“谢谢,辛苦你了,艳朵!”

    艳朵像个忠实照顾丈夫的妻子问:“你今早上想吃什么?我出去买。”

    林敬远说:“等一会,把应勤叫来,我们一起进城去吃人参汤圆,那东西大补。”艳朵就想,这老东西,这个时候还想着大补哩!看来他是日女人真上瘾哩!

    等林敬远漱洗完毕,喝了早茶,艳朵便将林应勤叫来了:“你老爸要你陪他! ”

    林应勤还没开口问,艳朵就阻止了他:“他要去吃人参汤圆,你陪他去吧!”

    207。

    林敬远当着儿子的面不好对艳朵太暧昧,就说:“艳朵,你也去,你是我的秘书我从未认真地陪你吃过一次早饭,真对不起!”

    艳朵点点头,扶着林敬远走出门,林敬远却说:“你不要扶着我,我不是你想像的那么脆弱!”

    车子开到全城以肉桂汤圆著名的桂风堂,这里的人参汤圆也不错,来吃的大都是回头客。三个人找了张好桌子坐定,喊了三碗人参汤圆,外加蒸笼小包子,林敬远放开肚量吃,吃得很开心。艳朵却郁郁寡欢,一碗汤圆都没吃完。

    林敬远说:“艳朵,你别怄气呀,快吃,多吃点,这可是好东西哟。不光我们男人补,你们女人也要补一补哟!”

    艳朵凄然一笑:“我吃饱了,老板,你多吃点,先把身子补起来!”当着林少爷的面他只能称呼林老头为老板了,她这句话里也还是有话的。

    林敬远看了她一眼:“艳朵,你打个的先回家吧,我和应勤去看病,看了病以后就回家!”

    艳朵挺听话,一切都任随老板安排,她问:“你中午回家吃饭吗?我叫徐妈买点你最爱吃的菜,等你!”

    林敬远回答得很干脆:“一定回家吃午饭,你给我做个蒸鱼吧,买几条鲫鱼,配上佐料蒸,蒸得越久越好!”

    艳朵低着头走了,一副满怀心事的样子。

    林敬远把手机递给儿子:“你把宇文浩和丁华双给我传出来,叫他俩到这里来,我有事同他们商量!”

    林应勤默默地打完两个电话,又陪着老爸吃饺子。

    犹如接到命令一样,宇文浩和丁华双很快就进了汤圆店里。两人是林敬远的好友,又是林敬远的长期客户。林敬远又给两人叫了汤圆、饺子,对二人说:“我请二位来,一是请你们用早餐,二是有事同你们商量。”

    林应勤早已吃饱。到馆子外面等候,他不想听老爸与这些客户谈私事。

    丁华双说:“林老板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你指派就是了,何必商量?”

    宇文浩问:“看林老板这个样子,好像是病了,什么病?”

    林敬远说:“我得了不治之症,是医院诊断的,但我怀疑,我要找民间医生。”

    宇文浩问:“是不是确诊了?”

    林敬远说:“好像不准确,我怀疑。”他极力想推翻医院的诊断,但他明白:那是徒劳。

    宇文浩皱着眉头:“这可有些麻烦了。林老板,不是我埋怨你,这种事,你早就该告诉我们这些朋友伙,我们好早点给你想办法呀!”

    林敬远有些内疚地说:“我已经好转了,谁知昨天日了个女人,又突然有些变化。”

    宇文浩说:“林老板,你应该熬过这几天,女人嘛,等身体好了有多少日不了呢?唉,不说了。你现在准备进国家医院呢,还是私人医院?”

    林敬远说:“我找你们二位来,就是要商量这件事,二位在这方面的经验,比我要丰富得多。”

    丁华双谦逊地说:“我呢,只不过多进几次医院,久病成医嘛,知道一些,进国家医院吧,还是要保险些!” 宇文浩补充说:“有些癌症是国家医院不能医治的,因为国家医院不敢使用进口药,我想还是两头都治!”

    林敬远当机立断:“对,住进国家医院再找私人诊所!我不能把自己的生命当儿戏。你们给我选一家私人诊所!我相信民间医术。”

    丁华双抢先说:“太公诊所比较合适,是一个老中医开的,他可以中西结合进行诊治,在c城里很有名。”

    林敬远朝二人拱拱手:“多谢二位指点。”

    二人说了几句宽慰话,便告辞了。林敬远父子一起乘车。

    林应勤关上车门:“老爸,现在去哪里?是逛城,还是回家?”他尽量想使老爸的心情愉快点,便由老爸决定。只有林老头不倒不死,那他小林少爷才能继续过好日子,就有女人日。

    林敬远肯定地说:“回家,回兰园去,我现在最想的就是回家!”

    林应勤脸上露出了笑容:“好,老爸,我们回家,家里的空气比城里好。”

    林敬远怅然感叹道:“现在我才知道什么是家,只有家才能给人以温馨,给人以安慰,给人以安全感!”

    林应勤真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安慰他,只好说:“老爸,没有医不好的病,只要你安心养,一定能养好!”

    车子很快就到了兰园,艳朵这个小可人儿早已等候在门口,汽车一到,她就来到了车门边,将林敬远扶着,强露笑容说:“鱼,已蒸香了。”

    林敬远很感动地说:“谢谢你,艳朵,你为我操心了。”

    艳朵说:“别这样说,为老板做点事,是应该的。”

    林敬远躺在沙发上,望着艳朵忙碌的背影,他的眼角挤出了两颗生硬的泪珠。

    林应勤和徐妈一起忙碌,侍候着林敬远吃了饭。

    林敬远对儿子说:“你再进城去对宇文浩说,叫他让人给我弄点山蜂糖,真正的山蜂糖!”

    林应勤刚进驾驶室,正要开车,艳朵赶来了,她小声问:“今上午怎样?又去看病没有?”

    林应勤说:“没有。只转了转,唉!”

    艳朵说:“我想去一趟康复诊所,问问李大夫,真实情况到底怎样?我能帮你做点事吗?”这个时候这两个年轻人都很关心林老头,他们虽说是背着林老头日在一起了,但他们谁也不愿意林老头病的死去,因为一旦离开了林老头的庇护,他们谁也不会再有很好的物质生活过。

    208。

    林应勤问:“谢谢你了,艳朵!什么时候去,我用车送你。可你去了之后,老爸一个人在家里怎么办,他总得有人照顾呀!看样子,他挺喜欢你照顾他的。”艳朵心想,那是,他怎么能不喜欢我照顾他呢,他是喜欢日我理,你恐怕什么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他得空就是要日我的。

    艳朵却说:“等他午睡以后,我就去。那个时候他睡着了,不需要我照顾。”

    林应勤突然眼睛一亮:“这样吧,你也用不着去了。还是由我去,我保证他们会对我说真话的!你就在家,公司里还有事。”

    艳朵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就说:“你早些去打听清楚,查出你爸的病根,早点医治。这么大个摊子,一时半刻也少不了他呀!”其实在内心里,她是担忧的,这个林老头已经将她给日过了,并说过要娶她为妻。她原本想能跟上林老头也不错,最少自己下半生的日子就无忧无虑了。可谁曾想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要是林老头一蹬腿,那她艳朵的希望不就成泡影了吗?刚从阳光度假村那个淫 窟里逃出来,本想能过上好生活的,我艳朵的命怎么就这样苦呢?

    中午时分,街上车少人多,混在人群中朝前拥挤也是一种乐趣,林应勤仗着年轻力壮,走起路来急步箭行,赶到康复诊所时,李大夫和周姐正在吃午饭。

    周姐眼尖,首先看见了林应勤,她立即媚媚的热情招呼:“少老板,你来得正巧,快坐下,吃饭!”

    林应勤撒谎说:“我已经吃过了,你们吃吧!” 李大夫是个老实的肉头货,自己女人给他戴了绿帽子他都不知道的东西,他木木的说:“既然吃了,请喝茶! ”

    林应勤在一旁喝茶陪二人,李大夫问:“你是来打听你老爸的病情的吧?对不对?”

    林应勤想,这人在其它方面傻逼,娶了别人日过的女人做老婆戴一辈子绿帽子自己都不知道,但在这方面还真聪明,怪不得能当上医生,不但能看穿病人的心情,而且连病人的亲属的心思也能一眼“走”穿。他只好说:“是,我想知道老爸的病到底有多严重?”

    李大夫放下碗,傻乎乎的揩了下嘴,说:“我不瞒你,你父亲的病相当严重。就现在而言,他能好,只能算奇迹了!”

    犹如遭受五雷轰顶,林应勤着实给吓呆了:“他到底患的什么病,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林老头蹬腿了,他小林少爷不也就跟着完蛋了吗?没了钱什么都干不成哩。倒是后吃饭就成问题,还别说日女人哩,怕是日瘾来了只有自己打飞机的份了。

    李大夫用手卡着无须的下巴,解释说:“小兄弟,照医学的角度解释,就是因为他劳累过度,性 生活过于频繁,日女人过多,精血气损耗过度,精神的质量太差了,所以,他的造血功能已全面衰退。”他知道林敬远患的是白血病,但他不能告诉林应勤,他要遵守与林敬远订下的诺言。

    李大夫担心地看着林应勤:“少老板,你怎么了?” 林应勤清醒过来了,他朝李大夫笑笑:“对不起,李大夫, 我想起别的事了,请问李大夫,要是老爸的病好不了又怎么办呢?”

    李大夫说:“小兄弟,你可不要朝这方面去人假设哟。这个假设太可怕了!”

    林应勤还是要坚持问个究竟:“万一真的呢?我非问不可。因为他是我的父亲。”

    李大夫的面孔严肃得像一块生铁:“他的病好不了,他的命也就保不住了!”

    又是一个炸雷,炸得林应勤昏昏沉沉的,林应勤带着哭腔问:“真的( 生存之都市孽海 http://www.xlawen.org/kan/165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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