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新辣文小说网 > 辣文小说 > 生存之都市孽海 > 生存之都市孽海 第 47 部分阅读

第 47 部分阅读

    两颗扣子,愈发自惭形秽。公园售票处一样是拥挤不堪,陈阳挤了很久才钻了进去,她看着他那小小的脑袋在里面攒动,单薄的身躯立即被两边拢上来的人覆盖了。

    心里不知怎么的,总觉得他身上缺少她作为女人所向往的东西,那就是力量。对力量的喜爱和崇拜,无论是内在的还是外在的,她一点也不能免俗。他总是给她一种弱者的感觉。骨瘦如柴,到夏天衣服穿得少,他小小的脑袋下面的脸就显得更瘦削了。最要命的是瘦骨嶙峋的腿又细又短,上身却长,所以他穿裤子很难看。

    正好长长远也带了女儿、老婆来逛公园,他一眼就看见艳朵站在那里闷闷不乐地看着买票的人群。是她,这个美丽性感又浪骚有味的小女人。她在等什么人呢?

    陈阳从人群中挤将出来,手里拿着两张票,挥手示意她到检票口去。张长远一看是这等人物,心里暗暗得意:这种人配艳朵,太不自量力了,他想像自己要是拿出当兵时学的功夫使出一招勾拳,当胸就能把这小排骨打倒在地,他那可怜的小下巴也会应声落地。张长远脸上坏笑着可是心里还是酸溜溜地不太好受。牵着女儿的手忍不住回头去看艳朵,她却没看见他,径直朝前进去了。

    “你去买票吧,看什么?一看到漂亮女孩就色迷迷的样子,让欣欣看了多不好意思。怎么,昨天晚上在床上我还没有给你喂饱吗?想在又发骚了吗?盯着漂亮女人看,难道你还能去日一回不成?你们男人都是这样,撑死眼睛饿死逑哩!”许海球似嗔似笑地打趣他。

    “唔,我是看她身上那条裙子你穿了好不好看。我哪能想那事呢。”

    石虎公园可看的风景无非是几座假山和一个湖。艳朵像个向导似的带着他到处游走不定,走得累了,两人在湖边一个石坐板上坐着吹风,陈阳打开矿泉水,喝了一口皱了皱眉头,“怎么有股钾味,一点泉水清甜的味道都没有。” 艳朵默默看着他,半天不做声。

    “陈阳,你看那边好多船,我们去划船吧。”

    她极力想让他高兴起来,自己也兴许会高兴起来。“这该死的水,还花了我七块钱,够吃一个菜了,真该死,哦,你刚才说去划船?”

    艳朵忍住不快,觉得陈阳让这种小事就弄得不高兴真是没劲透了。他现在极力的想攒钱娶她,以至于有时像一个斤斤计较的小妇人,也没有风趣的天分,又不好体育运动,又没有健美的体魄又没有美的性情,跟他在一起真是活受罪。

    两个人去划船,一小时二十四元,超过5分钟算加收超时的钱。湖上波光潋滟,艳朵坐在船上想起陈阳跟她在O城划船的情景,那时的他怎么脸上浮着可爱的笑容呢?风很大,他奋力划着,他想让船穿过桥墩下面。艳朵也跟着划,无情无绪地跟着划,风吹落几朵不知名的小红花,辗转落到水面上,心生感慨。心想自己再有力量,也不过是无情流水中挣扎旋转的小花。

    船过了桥又绕过了湖心岛,她望着水出神,仿佛那动荡不定的水摄走了她的魂。

    “他妈的这水真是难喝,真他妈的见鬼,那个坏女人骗了我七块钱,也不知这水是不是干净,搞不好就是接的自来水,装了这么多天,要是吃了拉肚子可就坏了。”

    艳朵烦他尽说些乏味扫兴的话。她克制着自己想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陈阳,我们划那边去吧,那边有一簇花呢。”

    “算了吧,还有一刻钟就到时间了,要是超时5分钟就加收一半的钱,那多划不来呀。”他皱着眉。

    “去吧。”艳朵坚持道。

    “来不及了。”说着他急火流星往回划,艳朵生气地停了手,扭转头看着湖水,也不搭理他。等到陈阳划到了岸,她一看表,还早了4分钟,她心里窝火,也不敢喝陈阳买的矿泉水,就自顾自掏钱又了一个冰淇淋吃。

    “这矿泉水真是——”,陈阳拿着那瓶水喝了一口举起来看着她悦。

    “你不喝就扔到垃圾桶里去!用不着这么唠叨,你真是乏味透顶!没劲!” 陈阳看她一副大光其火的样了,吓得神经质地讲了声。仰着脖子咕咚咕咚地喝起水来,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她觉得他傻得不可思议,自顾自往前走了。

    256。

    正好张长远牵着欣欣往湖堤边走来,两人都愣了一下,“张老师,师母——”她漫不经心地打了个招呼就匆匆地往前冲。陈阳仍在后面跟着,“水莲,等我一下。”

    张长远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艳朵现在并不很喜欢这家伙,她脸上怒气冲冲一点笑容都没有。艳朵看着张长远一副尽享天伦之乐的样子就妒忌得发狂,那个女人,自己哪一点比不上她,nai子不比她的大?怎么说自己也是比她年轻那么多,那个地方总该比她紧的多吧?张长远竟然想熊掌和鱼兼得,想回家日家养的出门日野味的,真是可恶。她越发坚定了星期一与他决裂的决心。而张长远呢,情不自禁地想看看艳朵和这个年轻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回过头去不时张望:“张长远,你看呆了呀?是你的学生?我看也够骚够浪情的,看那一身的好肉就知道,一定是在床上能日翻天的角色,还叫我师母呢。”

    “是我带的见习记者,我看他们怪怪的,不知干什么。”

    “别人的闲事你管什么?我看你是想她要是上床和你日会是啥样吧?真多事。”许海球攥着他往前走。他也不敢再回头张望。

    艳朵走了老远才慢慢停下来,陈阳跑得满头大汗,“艳朵,对不起,我惹你不高兴了,对不起——”

    艳朵无言,只觉得他令她厌烦得焦躁不安。等他坐下来喘口气,艳朵看了他半天,“你来一趟不容易,来往路费花费不少,其实你用不着老来看我,跑来跑去的也很辛苦。”她极力说得委婉,可陈阳并不傻,“艳朵,对不起,我性格不好,令你不高兴,真没用,你不会赶我走吧? ”他又是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哪里,说哪儿的话,你愿意呆你就呆吧,只不过明天一早我就要到w市出差,没有空陪你。”

    两个人到公园外的“一品香”餐馆吃饭,艳朵看他对她恋恋不舍的样子,心中怜悯,不停地给他夹菜,弄得陈阳怪自己没用,没本事哄女人开心,倒是女人常来哄他。下午6点艳朵终于送走了陈阳,走了就走了,就像一阵酸风,一朵乌云,一道闪电,电闪雷鸣过后只是湿漉漉的疲惫和空虚。

    现在陈阳走了,可是她拥有的还是空虚,这个城市她还有什么,张长远不知在哪个角落跟他的妻女在一起呢。她心烦意乱地到公用电话亭打了他家里的电话:“喂,哪位?”

    “我——艳朵——”她听见他身边有女人说话的声音,“谁呀,谁呀?”这是张长远的老婆在问。

    “什么事? ” 艳朵听出张长远的声音很慌,全不似那天他老婆不在家时他约她到他家里在床上日捣时蜜糖般的亲热和温柔。还有一种故意装出来的冷淡和严厉。心里暗恨他虚伪,却又想问问他是不是想见她,她不服输,她想把他从那个女人的身边拽出来。总之,她的心里乱糟糟的,就想哪怕张长远愿意出来,陪她喝点酒,把事给了了也好。陈阳走了,张长远这个伪君子她也不想要,这两个男人都让她厌倦。

    “我想见你。”

    “不行。”他冷而又硬的声音。

    “为什么? ”她生气道。

    “不行就是不行。”他冰冷的语气里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为什么,我要见你,就今晚,现在!”她执拗地大声说。

    “对不起,再见——”

    “喂——”她刚想说什么,那边电话已经嗒地一声挂上了。

    艳朵气呼呼地一个人在大街上走着,市中心霓虹闪烁,她闪进了友谊商店,很久没有搽过口红了,她买了一支玫瑰红的口红和一支眉笔。又转到百货柜买了一个面包。

    她坐上车子在这个炎热的城市穿行,闪烁的灯光让她感觉心里的黑暗更重了,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雨来。雷声激荡,让人心颤。她鬼使神差地来到张长远家门口,她头发上滴落着水珠,脚上脏兮兮的全是泥水。她下了电梯,右边厚厚的铁门隔着声音,好像有人说话,真冷啊,她抱着双臂上了电梯,她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难道自己内心仍是深爱他的,可恶的爱情。

    艳朵贴着耳朵靠近门:里面好像有电视的声音,还有他们一家人吃饭碗筷叮当作响的声音,“长远,炉子上还有一锅鸡汤,快帮我关一下火!”那女人一声惊呼,吓得她猛地后退两步。不料绊到门口的鞋架,差点倒了,她慌忙扶住鞋架,撑着地板站了起身来,心吓得在怦怦地跳,她看着鞋架上有三双鞋,一双棕色的男式皮凉鞋,她一看就知道是他的。一双红色的皮凉鞋,尺寸比张长远的稍短,一定是他女儿的。一双白色的高跟鞋,跟她的脚码差不多,尖尖的倒插在鞋架上,像两把锋利的匕首扎在她心上,鲜血淋漓,这是那女人的鞋。她定定地望着这双鞋,又瞅着这扇灰色的铁门,望得眼睛好像就要喷出血来。她没有勇气去敲这扇门,她不能去挑起这场战争,毫无疑问地她会败得一塌糊涂,她没有一个同盟军。张长远肯定会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他老婆则会把她骂得狗血淋头,他女儿也会朝她脸上吐口水。或许还会像崔燕妍那个小浪蹄子那样的骂她,骂她是贱货,骚X,日不够。她只会自取其辱。

    257。

    张长远没有出来。这扇门始终关着,里面仍是欢声笑语。终于,她万念惧灰地下了楼,天上却下起豆大的雨来。雷声隆隆地滚将过来,她漫无目的地往外走,到站上搭车回到毛里铺时,雨已下得密不透风,像一道道千层雨帘。她一路小跑到公用电话亭,忍不住又拨张长远家的号码,那女人接了,“喂——找谁?”

    “找张长远——”她有气无力地说。张长远听见又是她的声音,心越发慌了。

    “哥,我刚才到你家门口去了,我只想见你一面,外面下着好大的雨,我好怕一个人呆着,来看看我吧——我想你——真的想得很厉害——你来,我给你快活,我把自己的身子完全打开交给你,我好好的服侍你,我为你吸允,我给你用。”她控制不住在电话里哭起来,张长远听了这话,看着窗外如织的雨,心乱如麻,又不好说什么话来安慰她,只呆呆地说:“早点回去吧,要注意身体,明天见。”就慌乱地放了电话。

    回到住处,身上已经湿透了,她木然地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她光溜溜湿漉漉地站在穿衣镜前发呆,她还有什么呢,只有这具还活着的身体,只有那诱人的丰满的两个大ru房,只有那黑草掩映的水帘洞,这是父母生的,五谷养的,现在她用它干了些什么呢?她把它们交给了好几个男人用,供他们在她年轻光滑水嫩的身子上攫取快活!这是一具残缺不全的身体,每一寸领土都每一寸肌肤被她男人占领过,她丧失了身体的主权,这迷人妖艳的身体仿佛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她原来是多么纯洁,多么可爱啊,可是现在,她自己看了都觉得有些厌恶,我对不起自己,我真浑,我为什么要作践自己啊。

    第二天艳朵看张长远头肿起一个大血包,以为他不小心磕的。但是她还是把那封绝交信用信封装好,“张老师,有个通讯员托我把这封信交给你,他说是个急稿,要你马上看一下就给他回个信。”张长远一看封面上的字,就知道是艳朵的。他小心翼翼地拆开,

    “哥,你现在有她,我想我们的关系就此结束吧,如果你不在两者之间做出选择,我想,我再也不想陪你玩这种残酷的游戏了。这太痛苦了,我受不了。”张长远可不想到手的鸭子再飞了,他还没有享用够她美妙绝伦的成熟身体哩。她的ru房是那样的柔润丰满,揉搓着是那样的手感细腻;她的那个水帘洞是那样的多汁,一碰就汁液黏黏的,而且那个水帘洞好像是给男人用的频率很少,很紧,他怎么舍得放弃这样一个尤物般的少妇呢?他相信艳朵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经不住他几下功,她又会回心转意的。他写了一张条递给她:“你先到下面的侧门边等我,我过10分钟就下来。”

    “你的头上怎么了?” 艳朵看着他头上的包。“昨晚跟她打架了!这个狠心的女人,你打电话来,她看我很慌张。你知道我没有经验。她问我和你的事,我说没什么,她不相信,拿了录音机放大音量来吵我。我一气之下就把录音机摔到地上。她发了疯,脱下高跟鞋来砸我,那么细的跟,下面还钉了铁掌,朝我头上没命地砸!瞧我这血包!” 艳朵心里暗暗高兴,心想这下张长远应该与他老婆势不两立,死心塌地地跟她好了。

    “你没还手吗?”她忍住笑着看他,觉得他那光荣负伤的脸也顿时英俊起来,仿佛菩萨背后的光环,抑制不住地要放出光来。

    “怎么会?你以为我这么没男子汉气?你忘了,我可是当兵的出身,练过功夫的。我朝她当胸一拳,她撞到墙壁上又弹回来时吃了我凌空一扫堂腿!她嘭地一下摔倒了,我从冰箱顶上抽了两根系米袋子的细麻绳,把她的手脚都捆了,绑在椅子上坐着。她吓得哭都哭不出来。直叫我饶她的命。”张长远说得眉飞色舞,全忘了他头上还痛着的红包包。

    “是吗?我看你十有八成是吹牛,挂彩的是你,她有没有挨打,我没有看见。你可真不怎么样,还说上过老山前线呢——就会在我的光身子上使狠劲儿,嘻嘻嘻,可惜自己的笑二哥不争气,总是人家刚来劲儿你的小二哥就哭着缴枪了,嘻嘻嘻。”艳朵调侃他。然而这事激起了她的好奇心,“后来呢,后来呢?”

    张长远看她这样兴致勃勃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后来到了12点,我给她松了绑。结果她看我心软,倒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呜呜咽咽地哭,后来她问我是不是真想跟她离婚,我没说话。她就走到厨房豁地操了一把菜刀,当地一声垛在砧板上,

    “张长远,你要真想离婚,除非你真的把我杀了,要不然,只要我有一口气,我就要你和那小妖精死得很难看。我还要向你们主任反映情况,让你升不上副主任。”

    “她一直吵到天明,真是烦死我了。”

    艳朵倒是从这句话里听出厉害来了,而且看张长远的表情也十分沮丧,心想这女人倒是真将了他要命的一军了,他最在乎的难道不是他的名誉地位?

    258。

    “那么你们继续好吧,她做你的贤内助,你四平八稳地当你的副主任,我们还是分手算了,我不想做人家的陪衬,做人家性趣来了时的玩物,把我的水帘洞和肚子作为人男人发射炮弹的回收场。” 艳朵气呼呼地说,张长远看艳朵说得坚决,心想再不来点软的这个小女人可真会不回头了,那就损失大了,自己的小二哥也不会愿意的,日瘾上来了要找哪个女人的水帘洞去过呢?可是街上大庭广众之下他又不好做什么出格的事。“艳朵,我们到石虎公园去吧,你过一阵就要见习结束了,我们在那说说话。”

    走到梨花林,张长远等艳朵坐下,就扑嗵一声跪在地上,把头伏在艳朵膝上痛哭流涕:“水莲,她是个疯子,可是我暂时没有什么办法,但我跟她是有名无实啊,我一心一意都在你身上,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啊,你看我这副样子,你要是离开我,我的生活就一点乐趣都没有了。呜——”

    艳朵扳起他的头,上面却没有一滴泪。她不做声,张长远就一直跪在地上不起来,使劲眨眼睛挤眼泪,可就是一滴也挤不出。

    “你起来吧,哭不出泪来就别做样子。其实我无话可说,但是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虽然我现在单身,可我不能跟你不明不白地相处下去,只是充当你的玩物!这对我太压抑了,我受不了这个!”艳朵痛苦的说。

    张长远看了艳朵一眼,没有说话,艳朵愤懑的继续说:“那天我走到你家门口,看到你们一家三口的鞋子摆在外面,你老婆的那双白色高跟鞋是那么精致,精致得戳得我的心直流血!她的鞋跟你的挨在一起,可是我的沾满泥水的鞋却不敢迈进你的家门,我隔着门听你们在吃饭,在说话,我受不了,真受不了!你说她是疯子,现在轮到我发疯了,到了周末,你就不敢出来,你说你要陪她们。我找不到你,我知道你在家,那时正是午饭时间。可是那天你不知我在门外徘徊了多久还是转身离去。我的情绪坏透了,我忍受不了你在别人的怀抱里,我忍受不了你们在家里吃饱喝足了之后心安理得的上床日捣!可我倒成了地下工作者,你只想我做你的情妇,只想玩我年轻水嫩的身子,只想把我当做你的小二哥起性发威时的玩物,只是想日我对不对?但是你并没有想真的娶我,你只是把我当玩物,对不对?” 艳朵说着说着也忍不住大哭起来。她的眼泪可不像张长远,一声令下就是倾盆大雨了。

    张长远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尖锐的话来,他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只是无力地说:“艳朵,在我的心目中,你就是我的爱人,我这辈子,参军入伍,后来家里人给在家乡娶了这门媳妇,我从不知道什么叫恋爱,即便是现在,我们俩做那床上的日捣之事也是干干巴巴的不润滑没有水水儿,没有一点儿情趣,哪有我和你在一起那样好,浪汁儿直冒哩。现在,直到见到你,我才相信电影上那些人爱得死去活来是真有其事,我是真的爱你,真的爱你。”

    “那你为什么不与她离婚?你告诉我。好就算你不与她离婚,你说你们没有感情,可你敢说你现在在家里不日她?我不信。没感情你为什么还要日?”

    “哎,艳朵,我也有我的难处,她不像你,她没有文化,脾气又不好,人家都叫她癫子。我要是离弃了她,她根本无法在这世上生存下去。至于说日捣,那她不也是个女人我不也是个正常男人嘛,天天睡在一起哪有不动点儿情日一日的道理?不过我保证自从你我在一起以后,我就很少日她了,我的那点儿骚劲儿都给你了哩!”

    “她是真的有病吗?”

    “不知道,反正是每个月就要发作一次,她父亲告诉我她在8岁时跟人家一起去游泳,被人摁在水里差点淹死,后来她父亲发现她也想用同样的方法来淹死别人,再也不敢带她去游泳了。结婚后我在部队,跟她呆在一起的时间很少,我好不容易通过关系把她调到县城里一个造纸厂,一个月后我收到她打来的电报,说她处境很危险,要我速速回去救她。我以为她真出了什么事,带了佩枪赶了回来。她说科长打她,我赶去兴师问罪,结果一问,是她恶人先告状,原来她一发起病来,竟然拎着开水瓶把科长从六楼赶到一楼,把科长身上都烫伤了,还抡起拖把将科长身上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我复员到报社,把她调到一个小印刷厂,结果她与厂长的女儿发生口角,竟然与别人打起架来。现在她在那也呆不下去了。早知道会遇上你,能和你日上,我不把她调到A市来就好了。当初想把她调来不就是想两口子在一起日着方便嘛,你也知道,我骚劲儿有些大哩。”张长远叹息一声,突然“哎呀”叫起来。

    “怎么了?”

    “腿痛——”他摸摸头讪笑着。

    艳朵又好气又好笑,温柔的拉着他的手:“起来吧,你们男人就喜欢来这一套。把我们女人哄哄高兴就算过去了,以后还照给你们日,给你们取乐。”

    “谢过小夫人——”他调皮地做个鬼脸。

    艳朵将信将疑地想着他刚才说他老婆是疯子的话。“你可以送她去精神病院治疗。”

    259.

    “现在中国人哪个信这个?再有我不想让别人说三道四,而且让孩子知道她有个精神病的母亲,她的心理负担够重的,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她现在还能在家买菜做饭干家务,她不发病的时候对欣儿也很好,我没时间管这些,要是把她送到那里去,我一个大男人带欣儿,吃不消,再说我老是要出外采访。”他似乎说得入情入理。

    “艳朵,今天报纸出来了,一早我就给齐书记打了电话,他是个明白人,这篇报道对他的前途大有好处,说明他一到0市就大有政绩了,这是全省人民都看到的,对不对? 艳朵,他满口答应,有千难万难也要解决你两个老人的工作问题,至少先解决一个。嗨,世上的事啊,永远都没有绝对的规矩,规矩是人定的,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怎么做都有道理。”

    艳朵一听这话,要分手的话怎么也坚持不下去了。她两个老人的命运还捏在他手里,即便是他现在提出来要日上她一火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的。她现在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了。她还能有什么呢?就剩下了一具美妙的躯体,而这美妙的躯体也正是很多男人都想要得到手的。

    “哥,谢谢你,难得你这么费心。” 艳朵看着他头上渗着血丝的包,觉得他也有难处,她应该原谅他才对。

    “对了,艳朵,那天跟你一块去公园的是什么人?”

    “就是陈阳。”她满不在乎地说。

    “你喜欢他吗?”

    “以前喜欢,但现在谈不上。”

    “那你现在还跟他好?我估计,他这次来又上了你的身子日了你吧?他年轻,估计比我这个半老头子骚劲儿更大哩!”

    “我前天跟他分手,他差点撞车死了。算了,别提他了,提他就烦。”

    艳朵这种两难境地一晃又是一个月过去了。转眼就到转正的时刻。转了正,她又不想在报社呆下去了,她觉得在报社里和张长远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在一个办公室,两人又有这种男女关系,时间长了很容易让人看出来,到时候即影响了张长远的前程,对自己也很不利,别人可是真会戳着她的脊梁骨骂她是骚X,贱货,日不够的。反正现在有了正式编制,要调动个单位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能走的通关系就好。她把她的这些想法和张长远说了,张长远也很赞同,就积极的帮她联系了好几个单位,因为都是zf机关,要求很高,首先因为她不是××员一句话就给回了。她也来不及后悔没在原单位混张党票就给L市林业局要了去。她跑到该局来报到,可是情况又在瞬间发生了变化,人事科的水科长说:“你这事不大好办。本来我们单位是要的你,可是办公室的宗主任他有个人要进来,听说是市委副书记的儿子,学历比你低,中专文化,但他有后台,宗主任又急于向他父亲表功。所以我看你来这里的希望很小了,你还是另想办法吧。”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现在报社那边的关系我已经脱钩了,你们却要反悔,我一下于从哪去找单位?”

    她想到唯一可能帮她忙的还是只有张长远了。她心急火燎地给张长远打电话,正好张长远在办公室,一听这十万火急的事,立马就买了烟酒准备了送礼钱到武警总队弄了一辆车,送他前往L市市委。

    艳朵一直在市委传达室等着他。车到的时候是中午12点10分。问了传达室老头,说程书记住在办公楼后面的家属楼一栋三门牌号108。

    院子很大,两个人转了半天才找到,一敲门,一个圆脸胖乎乎的女人粗声粗气地来开门。

    “找谁?”

    “找程书记。”

    “你没跟他约好吧,他不在家。”女人看是生面孔,冷冰冰地就要关门。

    程书记的老婆见张长远是一副生面孔,冷冰冰的说程书记不在家,就要关门。张长远急忙拉住门环:“大姐,我是报社的张长远,跟程书记是老朋友了,有点急事想找他。”

    那女人听说是记者,便换了一副笑容,“好吧,你们进来等一下。哦,麻烦你们换一下拖鞋。”艳朵换上拖鞋见客厅装修得跟皇宫似的,地面是一色的枫木地板,红木沙发一字摆开,一台三菱进口立式空调把房间的温度弄得很适宜。但是窗帘的花纹却艳得令人眼花缭乱,电视机旁一边放着两个一人高的大花瓶。房间豪华却俗气,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等。保姆端过来两杯茶。等了半小时却不见程书记回来。却听见保姆在厨房里炒菜叮当响。“程书记他一定会回来吗?”

    “不知道,我刚才打他手机关机了,估计可能没开完会,开完会他应该会回来。他不回来会事先打招呼的。”女人也显得有些不耐烦。张长远心想再坐久了怕人家嫌弃,妨碍人家吃饭。就写了一封信交给那个女人:“大姐,麻烦您把这封信交给程书记。”两个人穿上鞋出得门来,顿觉得热浪迫人,里外温差太大了。

    “哥,我们不去找程书记了?” 艳朵觉得人都没见着,这事肯定没戏。

    “算了,他看了我的信是一样的。他们这些当官的都忙得要死,这里报告,那里会议,我事先没约好。不过他跟我是老朋友,这点小忙他应该帮,不过就是让一下位置嘛。”两个人到一家小餐馆胡乱吃了饭,张长远就去汽车站搭车。艳朵舍不得他,缠着他想跟他去A市。他看她耍小孩子脾气,便哄道:“艳朵,来日方长,我一定会找机会来看你的。”

    260。

    汽车绝尘而去,艳朵潸然泪下,她觉得张长远是这个世界上她唯一还可以依靠的男人,可是却不能堂堂正正跟他在一起,这老天造的什么孽呀!

    无处可去的她怏怏地又回到了陈阳的住处,陈阳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以为她只是心里急,没想到还有另一个男人张长远的因素在里面。于是问她事情跑得怎么样了,她只说她的朋友答应想想办法,也没什么把握。两个人躺在床上,最自然的事莫过于日捣。就像是张长远说的一样,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躺在床上,怎么可能不日捣呢?何况陈阳的骚劲儿又是那样的大,他对艳朵成熟多汁的身体还有那如一汪深泉一样的水帘洞是那样的贪恋,简直恨不得天天都能享受一回都能日上一火哩。陈阳在她身上动作的时候突然莫名其妙的问了她一句:“大宝贝,我们俩已经有很长时间很少日了,就是上回我去报社找你的时候在招待所里日过一回,可我怎么试着你这水帘洞变大了哩,一点儿也没有原来包的紧,你是不是和那个姓张的经常日了?都被他那个小二哥撑大了哩!我操他姓张的八辈子先人哩!”

    艳朵没有理会他,提起了张长远,她心里就痛,她悲哀地流着泪:“张长远,你真可恨,你为什么不救我出苦海,为什么要让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你就真的忍心让我被别的男人日吗?我是没有指望了,张哥,你不会真的跟我结婚,不会,你爱那个女人,而我只不过是你的情妇,是你的××发泄工具,是你的小二哥性起时的用具,仅此而已。”

    然而愚蠢的女人一旦与这男人有了一种创造生命的关系,她就会觉得她与这男人的关系不一般。是的,她怀了张长远的孩子!她已经很久没跟陈阳日,没有任何接触了。那次在公园漆黑的梨花林里,张长远抱着她让她坐在他叉开的腿上从后面日,她一边哭着要他娶她,他就越发用力地要她。那几天正是她的危险期。她发现自己怀孕了,没来由地恶心想吐,陈阳以为又是他的,陪她去医院检查,果然是阳性。她拿着化验单,脸都白了。她才不到22岁,她已经要第二次刮宫打胎了。陈阳倒是惊喜不已以为是两个月前那次在报社去看她日她时有的。

    “艳朵,你说这人多奇怪,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一日就会有生命,上帝造物,真是奇妙啊。”他一边伸于去捂她的水帘洞。艳朵也就由他好奇的在那儿探究了。

    艳朵发现自己真的又一次怀孕了,她自己知道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应该是张长远的,只有他在她月经期过后的危险期里可着劲儿的日过她一次,并且是后入式做的,那样最容易受孕。于是她连忙找个理由离开了陈阳的出租屋去找张长远。张长远把她领到一家餐馆里,要了酒菜,两人坐了下来。听了她的述说,张长远也感觉很难办,这个孩子是不能要的,一定得打掉。可艳朵想要,于是张长远就劝说她,告诉她,他老婆也是打过一次胎的。

    “她做过一次——你陪她去的? ”艳朵问。

    “当然,她是我老婆。”

    艳朵听了这话又嫉又恨,一瓶酒不知不觉就喝了大半,“哥,我真想把孩子留下来——”艳朵傻乎乎地说了一句。

    张长远吓了一跳:“傻女人,你真这么想?”

    “是,他毕竟是我们的亲骨肉,我想和你有个骨肉,真的,那样我就觉得我不再孤身一个人,我是——”她用手蘸了酒在桌子上写了几个大字,“张长远的女人。”

    张长远看着那几个字,生怕被别人看见,“艳朵,我们走吧。”

    “去哪?”

    “去东区第一卫生院。”

    “你跟医生熟吗?”。

    “不,但我老婆在那儿做过。”

    “唔——”一提起他老婆,她的泪就下来,她路水莲算什么.不过是他张长远的第二个女人,而且是见不得光的女人,她连那个没文化的女人都不如,都不如啊。她哪点比不上她许海球,张长远说她有精神病,是不是真的——“我还是不想去——”

    “别耍小孩子脾气,听话,瞧,你马上就要上班了,一个单身女人大着肚子,你想让世人耻笑啊。听哥的话,是哥不好,就这一次。” 艳朵经不住劝,跟着他上了中巴。

    车子到了一条老街,张长远带着她下了车,这是一家很简陋的卫生院,但是生意却很好。流产的人都在一间小屋子里挤着,靠门边还有一张床,床上睡着一个做完手术的面如死灰的女孩子,艳朵看着心猛地抽搐起来。奇怪的是上这来的像她这种年纪的女人还不少,大多是男人不陪着来的,而张长远就显得年纪大了些。张长远去交了钱,交给她一张条子,9号。她攥着条子真想一把撕成粉碎。可是就像不想走路的人一样,再累也不敢把自己的脚剁掉。

    “9号,时小睛。”没想到张长远是用假名给她挂的号。她害怕地死死抓住张长远的手,可他脸上并没有她希望看到的那种镇定、疼爱、可以依赖的表情。他惶恐地站着东张西望,反而让她更紧张害怕。里面有两个女人戴着口罩瞪着她:“9号是你吧,快点,后面还有人等。”

    261。

    艳朵身不由己地往里走,就像从飞船上跳向无边无际的黑暗的太空一样,她感觉是那样无依无靠,只有恐惧紧紧抓住她的灵魂和身体。这个时候她想起了上次刮宫时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她是打过一次胎的女人,也是生过一次孩子的女人,自然明白她美妙的水帘洞是要又受一次怎么样的折磨了。

    “脱下鞋,换上拖鞋,躺上来。”她战战兢兢地挪上去。

    “脱下半边内裤,褪到脚边。”她又一次在非隐蔽的场所让陌生人看自己的身体,看到她的旺盛的草地和水帘洞,她感到无地自容。她的手紧张得不听使唤,倒是小护士三下五除二就帮她把那条肉色的三角内裤给扒了。

    “两腿分开!对,别紧张,是头一次吧,我看你年纪不大,别怕,放松放松,别夹紧了,腿叉大点儿,把把那地方完全张开,不然我没法做。”她的两条腿搭在冰凉的架子上。她感到那中年女人拿一支大棉签沾着什么凉丝丝的东四在洞口周围上面猝不及防地擦了一下。她本能地将东东收缩了一下,“咳,不行,放松!”她一泄气,就有一个硬邦邦的金属一样的东西硬生生地插了进来,她受到刺激的子那个宫霎时剧痛起来,同时一股巨大的吸力把这万千个痛着的神经一齐拉紧,撕扯着,粉碎着每一个细胞,绞拌着每一根神经,烙痛着每寸肌肤,“啊,好痛!”她自卫似地努力想坐起来,把这该死的东西给抽出去。

    可是艳朵已痛得虚脱得没了一丝力气,“我不做了,住手,要么你给我一刀吧!”那医生吓了一跳,抽出吸宫器,“姑娘,你反正是要做的,到我们这里来的,都是你们这种女人,图一时痛快让男人把肚子搞大了,你今天不做明天还是要做的,你逃不了这一劫,长痛不如短痛。来——姑娘,你放松些,你一定要配合我。”

    艳朵稍稍理智了些,额上的汗涌将出来,只是昏头昏脑地说:“医生,可不可以将我全身麻醉,让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怕痛。”

    “这是小手术,只能局部麻醉,挺过来,一下就没事了。”

    “唔。”那冰凉的东西又从她的水帘洞里插了进来,万针齐扎地痛,那痛感膨胀着,扩大着,撞击着,她本能地收缩。

    “不行,你要放松,你的宫口小,再收缩我就不好做了,要是没做干净你又会有苦头吃了。还要再做一次的。除非你把孩子留下来。”她听见有什么东西呜呜地响,一种可怕的东西在她的××内粉碎、拽扯着什么东西,尖锐的痛楚像魔鬼的利刃在一刀刀零割着她的身体,她听见狰狞的魔鬼噬咬着她的血肉,咯吱着响。她大叫一声,“啊——”

    “别乱动,小张,你帮我捉好她。”小护士过来按住她的额头。“你这是第一次吧,看你这样子年纪还不大,那个陪你来的人是你什么人?该不是给他弄大的肚子吧?” 艳朵不想回答她这些废话,那个像冰冷的吸血鬼似的东西正在活生生地把什么东西呼啸着掳将下来,可是那东西已深入骨髓,是她血肉粘连的一部分,她锥心刺骨地嚎将起来,“啊——好痛,我受不了啊一医生,求求你给我一刀吧,行行好——”这一刻她真想死去,急速地死去。这真是下地狱,无数只冰刀细致地宰割着这只柔软的小羊羔。“这么多人做了,怎么就你受不住?”

    “可能是她的××口太小,太紧张,收缩的太紧——唉,快活都让男人在我们女人身上享受了,可是最终的罪孽还是我们女人承受了哩!”那个年纪小一些的护士有些同情地说。

    “别紧张,越紧张越痛。我就快做完了。”那中年女人语调稍稍柔和地说。她躺在手术台上颤抖着,双手反背着抓着手术床的背板,浑身湿透,嘴唇干枯,双眼绝望地望着天花板,“我死了,我已经死了。”她泪流满面。不知什么时候她不再发抖,听得那中年女人松了一口气说:“好了,你可以起来了。我都被你吓出一身汗来。”那中年女医生唠唠叨叨地拿走了扩宫器、吸宫器。

    艳朵呆呆地望着惨白的天花板,好像还没从那个痛苦的世界跋涉出来,“做完了吗?”

    “是的,你可以起来了。”她试着想坐起来,可是她浑身瘫软不能动弹。“麻烦你——扶我一下。”那小护士机械地扶她起来。她扭头看见那塑料桶里接住的血肉模糊的一堆,还有就是刺心的血,她的心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我可怜的——未及出世的孩子,上帝,饶恕我的罪孽。”

    她的脚落下来想套着拖鞋,可是脚刚点地,就软沓沓地要折倒。小护士赶快从后面一把扶住了她。掀开那一张蓝色微黑的布帘,“你体质怎么这样差,注意点。”

    艳朵没听懂她要她注意什么,但她此刻对这小护士感激涕零,她抓紧她的手,另一只手扶着门槛慢慢地穿过消毒室,挪到外面的候诊室。前面那个女人还躺在床上懒于动弹,“快起来,让她躺一下!”那女人看她半死不活,面如死灰的样子,也没多说话,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叫她男友扶她走了。艳朵像一瘫烂泥般倒在床上,腹腔和下体的疼痛依旧,她蜷曲成一团,轻声地呻吟着。

    262。

    张长远走过来,呆呆地看着她。“你这个男人真是的,站在那一点事都不做,抱了那床被子给她盖上,没看见她在发抖?”那小护士训起人来一点也不客气。张长远尴尬地走过去抱着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床看上去有些灰的被子盖在她身上。

    “来,陪着找,我那个地方好疼。” 艳朵含泪望着他,张长远觉得在众人的注目下十分难堪。那小护士愤愤地瞪了他一眼,进去了。弄得艳朵倒觉得他一点也不会体贴女人。她那该死的腹部和下体痛得更厉害了,痉挛性的疼痛,像有一条毒蛇在?( 生存之都市孽海 http://www.xlawen.org/kan/1652/ )

本站所有小说都是转载而来,所有章节都是网友上传!转载至本站只是为了宣传本书让更多读者欣赏。
备案号:粤ICP备12345678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