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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部分阅读

    上狂野地日捣,他带给她的快活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她甚至在昨晚的一次日捣中就有了三次×来临。可是第二个包子却有些反常,硬邦邦的咬不动。她皱着眉头想端去倒掉,可是大塑料桶前巍然站立的那个穿白衣戴高帽的小伙子却厉声喝止道:“小姐,酒店不许浪费,你要么自动交罚款五元,要么把它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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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它根本吃不动。”艳朵耐着性子跟他解释。“那你前一个怎么吃掉了?”那人一双鱼泡眼鼓得很大。“这个就是不一样——”任凭她怎么说,那人就像山神庙前凶神恶煞般鹰眼利嘴。她摸摸口袋,钱包放在办公室抽屉里了。艳朵气呼呼地回到座位上咬牙切齿圆睁双目把那个包子咽了下去。刚要起身,斜对面有位穿着旗袍的小姐气哼哼地把五元钱啪地放在桌上,“嗨,监工的,罚金在这儿,我可以走了吧?”那桌上也有一个咬了一个月牙型口子的包子。艳朵回到办公室不到十分钟,肚子就痛起来,连进去拉了两趟。心想真是怪事,早上起来还好好的。张旭和邹主任也进去了两趟。

    艳朵捂着肚子坐在桌子前看了一会稿子,突然几个人走进来,为头的一个浓眉大眼的小伙子拿着一张纸问道:“请问今天早晨吃早餐的人有没有不舒服的?”

    大家一愣,一问才知道餐饮部有十几位员工吃了早餐腹泻,疑心早晨的面点是变质了。邹主任、张旭一听,“难怪,原来我们一”可是两人说了一半就咽了下去了。艳朵一想早上那个逼她吃完包子的那个肥头大耳的家伙就生气。“我今天一吃那包子就不对劲,可那人还硬逼我吃完。我一回来就拉肚子,真邪乎,什么包子,比泻药还灵!”那三个人喜出望外地找到了同盟军,“麻烦你在这张报告上鉴个名。”艳朵看那报告上写着:

    林总:

    今天早晨不少员工在进食早餐后腹泻,影响了正常的工作和生活。而且有些食堂工作人员在员工发现食物异味后,仍态度强硬,强迫进食,酿成恶果。请林总查明原因,整顿食堂工作,以确保员工能吃上安心饭,做安心事。

    申诉人:忻芳、董超然,张小阳——

    张旭一个劲给艳朵使眼神,她装作没看见,她干脆利落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说真话是每个人的权利,总不至于会怎么样吧。就像男人和女人干那日捣之事一样,双方都有xing爱的权力和自由,只要互相同意,尽管尽情的日就是,谁也管不着,也不会怎么样。昨天晚上在林子威的车里,他把艳朵痛痛快快的日了,艳朵不就是告诉他,她是自愿被日的,因为她痒了,她需要日。这样的事情,艳朵想,是谁也没有权力管的。

    那三个年轻人走了,张旭大惊小怪地对她说:“艳朵,你真胆大,工会那帮人很厉害,你何必要得罪她们呢?”邹主任抽着烟,莫测高深地笑着看着她。总经理办公室跟工会算是平级的部门,这些管理部门的人平时都官官相卫,谁知会冒出个愣头青来呢。

    果然,不一会那个身躯庞大的严主席一晃一晃地过来了,她手里拿着一张纸,艳朵猜想那就是刚才她在上面签名的那份报告。“艳朵,你今天也拉稀了?”严主席的声音里分明带着威压和质问。艳朵一向反感人家对她这样说话,想想这些家伙没念过几天书不过是在一个管人的位置上就这样神气活现,她艳朵可不吃这一套。“是的。”她的声音平静而有力,而且脸上没有丝毫的怯意。严主席吃了一惊,新来的姑娘们上上下下没一个不服服贴贴讨好她的,只有这个女人不识相。“你怎么肯定是吃那包子拉的稀?”

    “因为我昨晚睡得很好,吃饭前我还好好的,而且我吃第二个时发现不对味了,那个人还逼季我吃,这不,一回来没过五分钟就拉稀,真倒霉!”在场的人都听见她无畏的声音,倒给她那股镇静和沉着镇住了。艳朵的签名意味这次食物变质事件连总经理办公室也有人受害,高层管理人员的作证无疑让这一事件的性质更为严重。胖女人气呼呼地转过身,“我只是问问——”就拖着沉重的步履走了。

    少不更事的艳朵还没来得及估量这次签名带来的后果。次日清晨,艳朵下楼吃饭,远远就看见一群人围在食堂边议论纷纷。她凑近一看,一张白纸写的处罚通告贴在墙壁上:

    关于11月9日21名员工食物中毒事件,现已查明是食堂工作人员仇兵少做了面点,故意将前几天剩余面点混入新鲜面点一起给员工食用。因其后果严重,影响极坏,其行为已构成玩忽职守,经酒店领导决定,给仇兵以开除处分;食堂主管纪文新对待员工态度粗暴,强迫进食,记大过一次;工会主席严娥英扣发当月奖金。希望广大员工以后共同监督,搞好食堂公作。

    名流大酒店

    1l月10日

    员工们一片欢呼,艳朵也跟着高兴,她痛恨那不把人当人的监工,一点人情味都没有。他们都活该。

    年前酒店要搞工资改革,员工实行套档工资,等级更为森严。梁秘书和张旭都神秘兮兮地往工会和人事部跑来跑去。几天后邹主任拿了总经理办公室的工资表给大家看。邹主任是经理一级,梁秘书和张旭是副主管一级,艳朵是服务员B级。艳朵一看心里暗暗不平,她一个人比她们都累,除了邹主任她不可比,但是比起那两位既无学历干的活又轻松的女孩,她就觉得自己的劳动太廉价了。她的工资比她们少两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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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朵到酒店来无非是想靠劳动多挣点钱贴补一下家用。而且服务员三个字就像一块烙铁般烫在她的胸口。大学生一毕业就是国家干部,知识分子理当是受人尊敬的人。可在这却跟那些没上过大学的打工妹一个样,还是个B级,连A级都不是。真是可悲,她坐在桌前胡思乱想。

    忽听得外面人声喧哗,细听是林子威回来了,前呼后拥的一大群人说得热热闹闹地从门前经过。过了一会,这帮人又热热闹闹地出去了。但她却清晰地听见他大声的咳嗽声从隔壁传来,他仍在办公室!她的心评怦地跳,她怕看他,又怕他找自己,正想找个什么事儿下楼去,邹主任突然接了电话说:“艳朵,你过去一下,林总找你。”

    她极力掩饰住不安,走到他办公室,林子威见了她忙从摇椅上站起来,严厉的脸上像一碗寡淡的绿豆稀饭加了白糖似的慢慢变得甜蜜亲切起来。“把门带关一下。”她觉得不大好,想他是不是也和张长远,喜欢在办公室日,做那什么“美国式”,那她艳朵可不和他在这里日,她记得上次和张长远那只老骚公狗在办公室日过一次,他让她趴在桌子上,屁股撅的老高,从后面来,那样子很难为情,她不想再用那个姿势。可又不好当场违抗他的命令,艳朵还是听话的把门关上了。

    “艳朵,我在厦门给你带了点小东西。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我不要。”艳朵一听东西,心里就慌起来,她不想被人收买,从而成为他发泄××的高级工具,和寻求xing快活的玩偶,同时她也担心被人撞见。

    “别紧张,你看都没看,怎么就说不要?”林子威笑着从左边西装内口袋里掏出一个半球形的红绒盒,一按按钮,盒子啪地一声轻轻打开了,却是一串晶莹剔透的项链,中间一颗心型的钻石坠子,水晶链子圆润清亮。

    “林总,这东西太贵重了,我受不起,你送给你爱人吧。”艳朵结结巴巴地说。林子威有些扫兴,他没想到那个晚上热情似火的女人现在真的变得如此冷漠而疏远起来。他以为她那时在车上说的话只不过是一时之气,过几天又会恢复常态的。“这可是我跑了好几家商场才挑中的呢。”他定定地盯着她,又爱又恨,如果不是在办公室,他一定不顾一切地去拥抱她,跟她日捣一回,她的身子太美妙了,日起来无比的舒服,他至今忘不了那××××的滋味儿,他很想再有机会日一次她的水帘洞,品尝一次她鲜嫩的滋味。他相信,只要自己像上一次一样的迅猛出击,直接攻击她的身子,一旦捏住她的那对儿大nai子,或者是将手伸进她的裤裆里,她就一定还会像上次一样,那时她再也没有半个拒绝的字,只会有比上次更为默契的配合。

    “你一定得收下。”他坚持道。

    “如果我不收下呢?”她毫无表情地问道。

    “那么我就不停地打电话找你来,直到你收下为止。这不算什么,只是我的一片心意,你真的这么狠心要伤害一个真心爱你的人吗?”

    艳朵很惊讶他严厉的外表下面还有如此柔软的一面。“我不接受只是想告诉你,那晚和你日的事只是一个错误,每个人都有冲动和孤独的时候,我也不例外。如果你愿意,我们仍是好朋友。但不是这种,我希望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利益上的关系。”

    ‘你——”他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嘴唇哆嗦着,沉默了好一会才无可奈何地说:“好吧,艳朵,你是读过大学的女人,说起话来头头是道,我认输。好吧,以后再说。你走吧,叫邹主任进来一下。”

    邹主任回到办公室时面露喜色,他兴高采烈地对大家说:“我们要荣升五星级了,国家旅游局下个月就会来检查评定了!林总说,如果这次通过验收了,员工们的工资都要涨一档。”这个消息旋风般迅速传遍了酒店每个角落,酒店上上下下空前地忙碌起来。

    可是临到圣诞节的前一天,突然来了几个身着检查院警服的男人走进总经理办公室:“请问林子威是在隔壁办公室吗?”艳朵觉得这些人神色严峻,心里有根弦不觉剧烈地跳了起来,她相信同室的几个人都感觉到了这一点。三个女孩都不敢吱声,倒是邹主任小声说了一句:“是的。”那几个人便疾步奔了过去。

    之后她就听见林子威像只受伤的豹子般凄厉地叫起来:“我没有贪污,你们抓错人了,我没有贪污!

    检察院的人进了林子威的办公室,之后艳朵就听见林子威像只受伤的豹子般凄厉地叫起来:“我没有贪污,你们抓错人了,我没有贪污!

    “别叫,再叫我打你!…老实点,我们已有确凿的证据,跟我们回去问话!”之后桌椅摔在地上的碰撞声,皮鞋端在门上清脆而刺耳的声音,然后一群人拥着林子威推推搡搡地往外走。

    经过办公室门口的时候,艳朵突然看见林子威乞求而焦虑的眼睛慌乱地扫过来,他的手上有手铐!她的心猛地一缩,他被捕了,这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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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是同时,6楼所有的办公室里的人都跑出来看。有幸灾乐祸的,有阴险地笑着的,也有惋惜的,惊异的,不一而足。大家到一楼大厅门口,林子威在众多的目光中搜索着,他终于看见艳朵了,她看见他努力绽出一丝笑容,她能感觉他对她仍有爱意。看见林子威被押上了一辆警车,然后呜地一声开走了。

    她听见纷乱的人群中有人得意地说:“他也有今天,真是报应。”她寻声望去就是那个被削职的采购部经理于得水。她从人群中钻出来,望着酒店门口的那棵大槐树,觉得那树叶间洒下来的阳光格外刺眼而零乱。

    下午一个姓师的副厅长来酒店作报告,要求全体员工都务必参加。这位脸儿长得像金元宝似的师厅长带着打了胜仗似的口气说,林子威有重大贪污嫌疑,他是自甘堕落,咎由自取。希望高级管理人员引以为戒,员工们要稳定情绪,一如既往地搞好自己的工作。然后当场宣布了新的人事变动。所有部门经理统统更换,取而代之的都是些新面孔。几乎凡是林子威的高层亲信全被筛下,而于得水却被升为酒店副总经理。人事部、餐饮部、工会、前厅部、采购部都改弦易辙,而奇怪的是总经理办公室却基本按兵不动。

    散了会艳朵再也无心呆在此地。这个地方太复杂,她觉得前后左右都有陷阶,她心烦意乱地给时张长远电话,除了他,还有谁能给她在这个复杂的世界上以保护呢,她实在忍受不了酒店里等级森严、勾心斗角的争斗了。张长远听她在电话里很急的声音,问她什么事,她支支吾吾地又不敢说,他不知她出了什么事,答应她下班后在天龙公园见面。

    听了艳朵语无伦次地说了一大堆,张长远点了一支烟吐了起来:“这事报社早传开了。听说他贪污的数目还不小,牵涉的面很广,没准会拖出后面的大鱼来。”

    “你是说更大的头头都有分?” 艳朵惊疑地问道。

    “别的人我不敢说,主管的领导肯定有分,还有那退了的陈厅长。这个新上任的方厅长人称方世玉,厉害得不得了,他是广西人,正好跟林子威的对头是老乡,里应外合,他也想把他弄倒了,好占领这一片江山,安排他的人进来,以后这好处不就归了他了。偌大个酒店,肥得流油啊,谁不打主意!”

    “那么林子威是死定了?”

    “凡事都不好说,看他有没有大后台,说不定他又能起死回生呢。”张长远答应这一向为她留心工作的事。

    天气渐渐冷起来了,天气预报说近日恐怕有暴风雪,要大家做好过冬的准备。艳朵想起林子威,不知为什么,她很想去看他,毕竟他是日过她一次的,并且那一次就把她日的很快活,享受到了从没有享受过的快感,那一次,在那一次日捣的过程中就给了她三次×。既然他日过她,也就可以用××××夫妻百日恩这样的话了。但她又不知他被关在哪个看守所里,又不敢向别人去打听,怕漏了口风反而让他们知道她跟他有过密切关系。其实她想把他当作一个好朋友也不坏,而且他为酒店那样辛苦操劳,结落个这样的下场,真是可怜。他应该更有作为的。

    艳朵终于听说林子威已被收押在P市,离省城很远。她如果千里迢迢去看他以什么身份去呢,检查院的人是不是连她也要怀疑呢?她心里犹豫着,她一个弱女子,又是一个这样漂亮招人眼的单身成熟女人,她这样不明不白地去看他,是肯定要招来嫌疑的,人家会认为她是他的情人,现在这样的事情不是很普遍吗?哪个有钱的老板没有个几个年轻漂亮的情人,没有日过几个女人呢?不光是官方的,还有他的妻子,儿女,还有旁的人,她一想背上就渗出冷汗来。她只有默默祈祷,如果他是无辜的,那么让他早日回来吧,如果他是犯了罪,那么让他改过吧。总之她仍然希望他会有一个好的结果。毕竟他们之间日捣过,她做过他的临时老婆。

    然而在她眼前,她常常想起他临去看她那一眼,那眼里那种复杂的情绪,她一想起心里就乱纷纷的。

    一个月后,仍是北风呼啸,却越发地冷了。她却从张长远嘴里听到一个惊人的消息,“你知道吗?林子威死了。”他的语气中没有任何感情的成分,对他来说,林子威不过是有过几面之交的朋友,众多朋友中的一个,而且他一点也不慷慨,他张长远可没从他的手里得什么好处,譬如免费洗洗桑拿跳跳舞什么的。这稀松平常的一句话,在她来说却无异于一声惊雷。她怔了半晌都说不出话来。他才不过39岁,年富力强的年龄就死了,这太令人震惊了!人的生命怎么如此不堪一击呢,这太可怕了。这是她身边较熟悉的人第一个这样猝不及防地死亡,她一下觉得人生如此凶险,真是万事不可预料啊。

    “怎么死的?”她极力掩饰住不安和惊慌,问道。张长远听出她的声音有些发抖,觉得奇怪,“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你很关心他吗?”

    “没有什么,他毕竟当过我的上司,经常在一起共事,这太突然了!”她咬着嘴唇说。她是不能告诉张长远,林子威是日过她的,他们曾经在他的车里轰轰烈烈的日过一次,那美妙的滋味至今让她一想起来就有了想被男人日的××,水帘洞里就会流水哩。他是个男人!

    “他是自杀身亡的。”时枫林喝了一口酒。

    “他那么刚强的人会自杀?这不大可信。”她摇摇头。

    “据说是被折磨死的,在他家属的上诉材料中说他有多种疾病,在看守所里得不到治疗,而是无休无止的刑讯逼供,抓进去的时候有160多斤,死的时候只有80多斤,而且不允许家属探望,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是他的律师,据律师说他的身体几乎已经垮掉,说话也含糊不清。三天后的凌晨四点他在看守所里趁看守上厕所之机撞墙自杀了。”

    “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是不是有人想故意害他?” 艳朵若有所思地皱着眉头问。

    “他兄弟在诉状中称是商业厅的方厅长想害他,因为他好几次来酒店想免费享受服务都被林子威严辞拒绝。有一次他带着一大帮朋友到夜总会消费本想让林子威给他个人情,为他买单,结果林子威为酒店的利益出发,拒绝了他的要求。他恼羞成怒,从此怀恨在心,多次在外扬言,一定要搞垮林子威,他兄弟说方厅长是恶意报复。”

    “那么现在出了人命,方厅长是不是也要负责任呢?” 艳朵想凡事应该都有报应的吧。

    “那倒未必,据说林子威这一次还不只犯在他手上,我不知他是不是行了贿,但是据说酒店还是有一些非法经营的行方,如报假关,以报进口厨房用具的理由走私汽车。从银行贷了款又转借给另一家公司获取25%的高息等等。但是这些都不是他一个人所能办到的,牵涉面很大。上面的人怕他说出来,也想在看守所里结果了他,灭了口他们就没事了。”

    “那么说他兄弟上诉也没有什么用?” 艳朵打了一个寒噤。她仿佛看见有一张看不见的网已经在那密密张开。

    “对,很有可能,他没有多少有力的证据,何况现在林子威死了,死无对证。别人就给他扣上畏罪自杀的帽子,他就是有冤也说不出了,他的兄弟毕竟是个局外人。当事人不在,除非上面派专案组下来查,从上至下查,可能会有收获,否则很有可能就是不了了之。”

    这一个月艳朵零星地从名流酒店那些老同事嘴里听到各种各样的传闻,这些传闻让她愈发感到人心的险恶,而张旭说的话更让她心惊。

    “林子威的儿子带着他的照片到酒店来了,我们二十多个老部下一起参加了一个简单的追悼会,立刻就有人来找我们一个个谈话,说一个贪污犯是没有资格享受这种待遇的,还一个个把我们轮番地审问了一通,我们跟他的那些生意往来关系不大,倒是半个小时就出来了,那几个以前跟他很紧的老员工,都被审得够呛。

    286。

    林子威是被人害的,他得罪的人太多了,太直,做人不圆滑,谁知道他就要遭到这样的暗算呢?好了,有人来了,我不能说了,再见!”

    林子威的死在艳朵心里引起的震撼不啻于七级地震,让她更坚信自己一定要走正道,而且要珍视幸福,寻找幸福。人生最可贵的是自由,要是作奸犯科,一旦陷入牢狱,多少财富也是粪土,疯狂敛财不过是作茧自缚。她要的不过是自由简单的生活。她在心里暗暗纪念林子威的同时,也暗暗庆幸自己没有收他的钱,否则她有可能都会卷进去,那么她还不知身在何处呢。

    在理论上她明白了这个道理,可是她仍然走着无法改变的路。张长远仍然不提结婚的事,只是不停的在有空闲的时候来找她,一见面就要把她弄上床去日,翻来覆去的日,变换花样的日,仿佛她就只是他小二哥解馋是我一块儿肥美的嫩肉,不是吗,她的身子确实是肥美多汁的。陈阳仍然要死要活地缠着她,也是十天半月的来找她日一次,日完一次就再管个十天半月,然后再日。她一个成熟的身子要同一时段供给两个男人日,不免也有些疲惫,这倒也没什么。但她知道拖的时间越长,这场戏的结局只会越悲惨。

    陈阳让她落入沉重的忧郁的深渊,张长远则让她永无出头之日。 在前一段日子里,她偶遇了姚坚强,这个初恋的情人,第一个夺取她女人Chu女的男人让她现在还有些怦然心动。姚坚强也不像前几次见他是多她不太热情了,而是多了几分暧昧。或许男人都有是这样,到了这个年龄都厌倦了在家里守着老婆日的生活,老婆毕竟日了这多年,腻味了哩。要换换口味,就要找另外的女人日,而对于姚坚强来说,艳朵现在又漂亮又成熟,他又曾经日过她,重温日梦无疑是他最好的选择,这也恰巧吻合了艳朵的心思。

    于是给姚坚强打电话问好,成了她生活中一种不可缺少的精神安慰,这个寒冷的元旦前夕,她跑到马路边打磁卡电话。他告诉她:“我在厂子里有了一个情人,那女人的名字跟你只差一个字,叫秦朵。”她愣了愣,若有所失地问道,“她漂亮吗?”

    “比不上你——在我心目中,没有人比得过你——”“别说这样的话,我活得不像个人——”“你一定要平静地生活,不是所有的爱都在婚姻里,也不是所有的爱都有婚姻,每个人心里都会有痛和遗憾,我想这世上,你最明白我的心——”

    她的泪流下来,“她爱你吗?”

    “唔——”他肯定的回答。

    “那就好——祝福你——”她凄凉地笑道。

    电话那端在沉默,她听见他啜泣的声音。

    “今生不能做夫妻,来生我再嫁给你一一”她哭着说。

    “我等着,不过你一定要第一个等着我——不要给别人——还像今生一样,你的Chu女一定要是我日破的。”

    “一言为定——”她放下电话,莫名其妙地哭了好久,有些美好的东西失去了,再也得不到了,她伤感地想,越发觉得陈阳的可恶和张长远的难耐。

    这所有的感情生活的错乱,已使那个时候的艳朵感到了心灰意冷和揪心的痛。她迫切的想摆脱目前的这一切,逃避这令人实在难堪的现实。整日里闷闷不乐怏怏不快成了她生活的大部分主旋律。

    恰恰在这个时候,娇艳迷人的艳朵被胡利川像狼吃羊一样的瞄上了,他把她当成了猎物,一个工资及取乐后在交给夏阳在阳光度假村里成为摇钱树的猎物。于是经过一系列的阴谋实施,胡利川终于在艳朵的内心最为虚弱的时候,趁空隙钻了进去,俘虏了她的身体,俘虏了她的心。这样,便有了可怜的艳朵在东陵市阳光度假村里的一段屈辱的生活。

    如今,这一切也都随着时间的流逝成为了不可回忆的痛苦的历史,面对的事实是,深爱着她的林敬远死了,诺大的一个兰苑还要靠她和林应勤支撑打理下去。她想她必须从林敬远死去的悲痛中清醒过来,接受林应勤对她的这份爱,和他做一对儿同命鸳鸯,为兰园的发展,为完成林敬远未尽的事业而努力。或许,自己的噩运,颠簸之苦也会从此了结,迎接着自己的就是光明和幸福,也或许,自己这可悲的命运还没到头,等待自己和林应勤的依然有崎岖和坎坷,然而,不管怎么样,路是依旧要走下去的,生活依旧会按照自己的步伐前进,时间也会一刻不停的向后流逝……

    这些历历在目往事的回忆,倒使艳朵在此时此刻坚定了与林应勤共同承担生活重担的信心!她已暗自决定:明天就告别母亲,回到林应勤身边回到兰园。从此后她要再次鼓起生活的勇气,照顾好林应勤照顾好母亲和继父,还有林敬远的未完心愿,兰园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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