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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部分阅读

    竟外线是哪面,我也不好打听呀,她临走扔了一句话说,队伍很快就能转回来,可啥时转回来,她也没说。”徐凤山说。

    任福梅长叹口气,取出一百个大洋给徐凤山说:“大老板交待了,有信了要赶快通知她,我走了。”徐凤山收起大洋说:“嫂子,都中午了,您吃过饭走吧,都现成的。”

    人说福和祸是相依而存,有时就差之毫厘。任福梅不吃这顿饭,也许就躲过了这场灾难,她不被盯梢,联络站和所属的几位抗联人员也不会相继被捕。

    下午一点多钟任福梅走出情报站,转过一条街,见前方有几名保安团士兵,便靠边低头前行。她没有注意到,这几个保安团员之中,就有她的死敌王春花姐妹。

    松江保安团连续出事,折掉范树魁和楚黑熊两员大将,使本就防范严密的刘长录,更加谨慎,逍遥无忌的王春花也不敢拿命开玩笑,不仅不再提回娘家,就是上街也带上至少两名保安团员。

    王春花一年多没回家,急坏了一直艳羡她的胞妹王春妮,早在半年前她就独自跑来县城看姐姐,住下就不想再回那枯燥无味的山村,求姐能给她在城里寻个官人或有钱的人家阔少嫁了,也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王春花看着比自己俊俏美艳的妹妹,心里就活泛起来,一时没找到合适的主,长期住兵营,那些性饥难禁的士兵眼睛像扒皮样的看着春妮,她这当姐姐的心里不托底,就答应为妹子寻家好婆家,劝她回老家等消息,春妮回去等大半年,姐没回来,消息也全无,就按捺不住的又跑来了县里。

    爱慕虚荣的春妮,住了一夜,就闹着要上街逛新鲜,春花上午有事,春妮自己手里没有钱,只有拉上姐姐,才能买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吃过中饭,春妮再次拉姐姐上街,春花喊了几个跟班就带妹妹上街了。

    任福梅没看到春花,春花却看清楚了任福梅。在任福梅从春花的旁边走过时,春花内心狂跳不止,她回头就要喊抓任福梅的时候,脑子里又冒出个问号,她来松江干什么?这里面是不是还有更大的隐情?如果能通过她,挖出白东山顽匪逃脱的旧部,岂不是又大功一件。

    欣喜之下,她拉过春妮,急迫的说:“妹子,好运叫你碰上了,赶快跟上前面那个女人,今个不管她去哪里,你一定不能跟丢了,找到她的落脚点就回来报我。”说完,从衣口袋里取出一把大洋塞到春妮手里。

    为找钱,为要当人上人的春妮,喜遇这等好事,哪有不应之理呀,她握住钱,头也没回的就小跑两步跟了上去。

    春花身边围着几个士兵,她要抓任福梅是一句话的事,她不抓,要跟踪摸任福梅的底细,本也该是派两个兵去才是,她悄没声的派去了自己那并无经验的妹妹,这就是她的独到之处,最毒不过女人心,在她这里表现得淋漓尽致。

    第148章隐恻之心

    王春妮远远的跟在任福梅的后面,她没有经过专业训练,却有一副聪明的头脑,她不仅长得比她姐姐俊俏,智商也要胜出她姐姐一筹。

    任福梅在松江没有其它事情要办,躲过保安团的人,就直接奔驿站,刚好那里有一挂就要发往东安的马车,她前脚上车,春妮后脚也上去了,就坐在她的身边。

    车发出不久,老板就开始收钱,春妮口袋里装着七八块大洋,却掏出两张纸币,哭丧着脸对车老板说:“叔,我的家叫鬼子给毁了,父母都没了,我是去东安寻亲戚,身上就这两毛钱了,您就拉我去吧。”说话间就吧嗒,吧嗒的掉起眼泪。

    车老板手里掐着那两毛钱,皱紧眉头说:“姑娘,世道是不好,可我也得养儿带女呀,都像你这样,我的儿女不是也得喝西北风么,路也不是很远,你下车自己走吧。”

    “叔,我真的再也没有钱了。”“没钱就下车吧,我的马也要吃草吃料。”车老板喊停马车,驱赶春妮下车。春妮还想说什么,身子轻飘的就被车老板提起来,放到车下,她的眼里立时就滚出了泪,跪倒地上哭求车老板拉她。

    车老板毫不在意的说:“想白乘车的人多了,我见多了,拉了你们就得饿死我自己,所以我觉着还是算了吧。”他扬起鞭子喊了一声“驾”,马车启动了。

    “叔,您就拉我一程呗―。”春妮起身,一路小跑的跟在马车后面哀求。她的哭叫声,唤起任福梅的隐恻之心,她喊停车老板说:“你让那姑娘上车吧,车钱我替她付。”

    “谢谢您,谢谢您大姐。”春妮上了车,一个劲给任福梅磕头。“好好坐着吧,别再闪下车去。”任福梅搀扶起春妮说。“姐,您是我这一路上遇见的第一个大好人啊,不知春妮何时能报答您的恩情。”

    “什么恩情不恩情的,不就是替你买了一张票么,没几个钱的,你是从哪里来的啊?”“白水镇那面。”“挺远的,几百公里呢。”任福梅想起她说是鬼子杀死了她的父母,不自觉的问:“你们那里不是有抗联的么,鬼子咋还闹得那么凶呀?”

    “您说的是杨靖宇的抗日联军吧,前两年打的可凶了,去年鬼子加大了围剿力度,就没再听到过他们的动静。”春妮说着话,嗓子还在不住的抽泣。

    “车钱这位大姐都替你交上了,还哭个啥呀,一看你就是个活丧门星。”车老板愤愤的说。“行了老哥,她还是一个孩子,遇见了爹死娘亡事情,谁也不免悲伤一回。”任福梅说话时,就想起了自己那没有了爹的女儿白鹿,情不自禁的就伸手将春妮揽入怀里。

    到了东安,天已经放黑。任福梅问春妮要去哪里,春妮说去找她的亲戚,任福梅想到她兜里没有钱,怕是连晚饭都没地儿吃去,就好心的挽留她说:“春妮姑娘,天色晚了,你就去姐那里吃些东西,对付一宿,明天再去找你的亲戚吧。”

    任福梅的邀请是春妮巴不得的,她马上又扑倒在地,边磕头边说:“上天有眼,让我着流离失所的孤女,遇见了您这个好姐姐,您就是春妮的亲姐姐,再生父母啊。”

    春妮跪得急,先是下了任福梅一跳,见她磕头,便皱起眉头说:“你这是干啥呀,什么再生父母的,我只是看你可怜,帮了你一点小忙,无需你这般重谢呀,你要这样我可不再管你了,快起来吧,跟姐回店里,姐呀,开了一家风味馆,回头叫大师傅为你做两个好菜,补补你这单薄的小身子。”

    长相美艳,又有表演天赋的春妮,很容易就获得善良朴实的任福梅的好感。春妮在饭店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要出去寻找亲戚。送到门口,任福梅说:“小妹子,现在外面不太平,走到哪里都要多长个心眼,千万别上了坏人的当,找到找不到都回来给姐送个信,免得姐挂念。”好心人,没办法,她已经着了春妮的道儿,可还死心眼的劝春妮。

    “姐,您是个大好人,您说的话,妹子都记下了,妹子就是走到海角天涯也忘不了您的大恩大德。”“说啥呢,你的手里没钱,姐也不富裕,这一个大洋,你拿着路上饿了买点吃的。”

    “姐――”春妮又要下跪,这次她不是表演,只真的,她为任福梅的举措而感动。任福梅紧忙扶住她说:“一人在外就得靠朋友的帮衬,你能早点找到亲戚,有个安身立脚之地,姐就放心了,记得遇见难事回来找姐。”

    一时的感动很快就被私欲而淹没,春妮转过身,就暗自咬牙,心道:姐,虽然您是个好人,妹子也得踩您了,我姐说了,踩不倒别人,自己就没有出头之日。

    春妮一走几天没有音讯,早两天任福梅还惦记,再过两天她认为春妮可能是找到自己的亲戚,在那面住下了,就不再挂念。是第五天的早上,任福梅打开饭店前门,要打扫门庭,发现门边依偎一个衣衫褴褛,灰头土脸的小身子,她以为是要饭的,前去推她的肩头,那人抬起卷缩的头脸,任福梅心下一颤。

    “你,你刚走几天,怎么弄成这副模样?”任福梅看着几乎认不出的春妮问。“姐――”春妮失声的扑倒任福梅的怀里,痛哭不止。任福梅母亲样的搂抱起春妮,用手拂动她的后背,善意的劝她说:“妹子,你怎么了,咱回屋说。”任福梅拉春妮进到屋里,说:“你先洗洗,姐给你找一套干净衣裤换上。”

    春妮就此在关东风味馆落下脚,成为这里的一名服务员。

    第149章私人邀请

    程悦见到春妮,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她问任福梅这女孩子是哪里人,任福梅按春妮编造的瞎话说了一遍。回到商社,程悦想了两天,全身不禁打个哆嗦,她没见过这女孩子,却有一个人与其神似,那就是她的死敌王春花,她们两个人仪表不尽相同,但从神态和眉宇间总能透露出一些相似之处。

    程悦把自己的感觉告诉任福梅,任福梅说:“妹子,您是过分警觉了,我是在松江回东安的路上遇见她的,她是从白水镇来东安寻亲,松江镇是必经之路,再说了,王春花现在是鬼子的红人,大汉奸刘长录的太太,整天过着花天酒地的日子,能舍得妹子沦落街头,乞讨为生呀。”

    “这事我也拿捏不准,您注点意就是了,万一她与王春花有瓜葛,就说明您的身份已经暴露,她们在暗中给您设上了网。”程悦向任福梅交待完,心下还不落地,又命令晓亮在关东风味馆附近设置了一个暗哨,全天候监视阎三妹(春妮化名)的行动。一个多月,没发现她与外界有什么联系,也没有什么可疑之人进店与之接头,程悦才长出一口气,撤掉监视哨。

    一个多月以后,大雪飘飞的下午,松江联络站情报员徐凤山,风尘仆仆的进了关东风味馆,点了半斤酱牛肉,一壶热酒,独斟独饮。酒到酣处,睁着一双痴迷的醉眼喊老板娘。

    下午正是馆子空挡,里面就他一个顾客,春妮去后屋叫过任福梅,见是徐凤山,便问春妮说:“他叫我做啥?”春妮说:“我也不知道,看他那样八成是喝醉了,要寻嫂子取乐。”

    果然,任福梅一走到徐凤山桌边,他就醉眼惺忪的问:“你就是老板娘?”“是呀,咋了?”“什么咋了,大冷的天,我赶了百十里的路,快冻死了,现在喝暖和了,想找个热炕倒一会。”

    “我们这里是饭馆不是旅馆,你要是吃饱喝足了,从这出门左拐,不远就有一家小旅馆,炕热着呢。”“那里也有你这样俊的老板娘么?”徐凤山嘴里说着话,手就不老实的伸向了任福梅,撕扯间,他就把一封信塞进了任福梅手里。

    春妮和后厨大师傅前来帮忙时,任福梅已经摆脱了徐凤山的纠缠,指着他的脑门子说:“你赶快给我算账走人,不然老娘叫你出不了东安城,你信不?!”说着甩一下手说:“三妹,给这个怨种算账,我去市场买菜了。”她说完,去后厨提个篮子出门了。

    任福梅走了几十米,见身后干净,便直奔邮局,拿了那里的公用电话,要通了大洋商社,说:“喂,老板不在呀,您告诉她我是她远方亲戚,来东安寻她,有她家里捎的信件。”

    晚上程悦从栗子沟铁矿回来,董玲就把接到电话的事情说给了她,她看下手表已经十点多,估计任福梅的小店已经打烊。她期盼将近一年的消息已经来到了,她怎么能安奈住激动又狂热的心情,这个钟点自己再去吃饭,显然不妥,让她等到明早,那是万万办不到。

    程悦在屋子里转起圈子,董玲告诉她伙房的饭菜都热好了,晓亮他们已经过去了,要不要给她端过来。程悦眼皮挑了一下,对董玲说:“天太冷了,你喊晓亮过来,我让他去买点下酒菜,我要喝点酒。”

    董玲狐疑的看了程悦一眼,没敢说啥。一会晓亮过来了,嘻哈着问:“姐,我听董玲说您要我出去买菜喝酒?”程悦上前两步,推上屋门说:“嫂子来电话说队伍上有信了,你赶快去店里找嫂子,把信取回来。”

    “真的啊,这可是大喜事呀,那我就去砸店买她五斤熟牛肉?”“我不管你买什么,只要在不引人怀疑的情况下,把信取回来就行。”“呵呵,姐,今晚这喜酒我看还真就喝定了。”晓亮万分喜悦的跳着高出了程悦的屋门。

    半个小时以后,晓亮兴致勃勃的将一封信送到程悦手里,程悦接信的时候,手禁不住微颤。晓亮将程悦摁倒椅子上,自己站在她的身后,便于同时阅读信里的内容。

    姐:日本人合村并屯以后,逼迫我们背井离乡,几经转折,我们的足迹似乎踏遍了长白山的每一寸土地,至今仍居无定所。虽然豺狼当道,路途坎坷,我们依然披荆斩棘,一往无前。今捎信就是报平安,家里兄嫂均好,切勿挂念,待安置好固定居所以后,一定前去探望。弟 38年11月13日。

    程悦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晓亮在程悦的身后,抱住她两个瘦削的肩头说:“姐,终于盼到定军哥的来信了,我去告诉师傅。”程悦拉住晓亮,泪眼汪汪的说:“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你不让两位老人休息了。”

    晓亮取出怀表看一眼表盘上的指针,不禁吐一下舌头说:“姐,那我也高兴呀,您看您,遇见这等特大的高兴事还哭,我们该庆祝一下才是啊。”

    程悦娇羞的斜楞晓亮一眼说:“就因为这事太高兴了,人家才难以自己的要掉泪的啊。”此时的她,再不是征战沙场的女豪杰了,她是一个鲜艳姣美,顶满露珠的玫瑰。

    “姐,您太美了。”晓亮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程悦的粉腮上亲了一口。“你个小淘气鬼。”程悦嗔怒的在晓亮的肩上打了一下,说:“你去厨房找点吃的,我办公室有酒,咱姐俩喝点。”

    “好嘞。”晓亮此时的心理灌满了蜜,这是从小到大,第一次接到程悦的私人邀请,要与他单独喝酒。程悦一是得到了二哥和定军的消息,二是晓亮的一吻,触动了她的少女情怀,她此时的心情比晓亮多一样东西,那就是甜蜜中还饱含着一份温馨。

    第150章毒蛇吐信

    晓亮第二天给任福梅送提菜的提笼时,顺便将程悦给柴定军的回信交到她手里,有意提高声音说:“老板因为夜里打扰您,多给您加了一个大洋,以后有啥对不住的地方,还请您多担待。”

    “哪里的事呀,蒙您老板瞧得起小店,常来帮扶,我们谢还来不及呢,告诉她放心好了,只要是她的事,起五更爬半夜嫂子也愿意去做。”说着话,她直将晓亮送出大门。

    回屋后,任福梅简单的打扮了一下,提起早上就准备好的包袱,到灶房和大师傅打过招呼,又对春妮说:“三妹,姐姐因为前段店里人手不齐,好久没回家了,现在有你,姐姐能抽出身子回家看一眼了,今天你就帮姐操持一天吧,姐傍黑前怎么也回来了。”

    “姐,您就放心去吧,妹子不会给您卖丢钱的。”春妮送走任福梅,在店前站一会,过来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乞丐,说:“大小姐,要跟上她么?”

    春妮的眼里闪现出一丝兴奋的说:“她是出远门,你要牢牢的跟死她,发现情况立刻回家向老板娘汇报。”“小姐,你就等好吧。”这人叫关伍德,是春花收罗的保安团心腹,派来东安,专门策应春妮。

    关伍德一路跟踪任福梅到松江镇,任福梅进了山货庄联络站,他在外面守着,肚子饿得咕咕叫了,他也不敢挪地方。他原是刘长录警卫班的兵,班长带着他们跟春花回老家过一次年,他便同春花攀上了关系。这次临派他出门时,春花告诉他,出头的日子就要来了,如果他能完成好任务,别说班长,就是提他当个排长,春花都做得了主。

    早就对春花垂涎三尺的关伍德说,他不要什么班长排长,只要能当春花的护卫,不离她的左右,永远伺候她一辈子,最好。春花摸着他胖嘟嘟的脸,艳笑着说“瞧你这点出息。”他很享受的说:“能有这点出息,就是俺们老关家的坟茔地冒清气了。”

    关伍德听了二小姐春妮的话,死守,他就不信任福梅能在这个山货庄里呆一辈子。果然,不到一个时辰,任福梅出来了。关伍德远远的跟在任福梅身后,见她又上了回东安的返程车,便叫了一辆人力车,赶紧回保安团汇报。

    “什么?她又来松江镇了,就去了那家山货庄?”春花取出烟卷自己叼上一支,又扔给关伍德一支说:“你带回的情报很重要,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回到东安继续监视,同时要保护好二小姐的安全,她要是出了一点问题,你也不要活了。”

    “是。”看见春花严肃的面孔,关伍德也没敢张嘴讨赏,敬个并非标准的军礼,就转身走了。

    春花对关伍德的重大发现,感到兴奋,她要去报告岛田横野大队长,走到守备队大门口,她又改变了主意。她想到捉贼捉赃这句话,她要派人再盯上山货庄,她不仅要抓到任福梅的通匪证据,她还要扩大她的战果,将任福梅在东安和松江的同伙一网打尽,如果能借这条线,追查出失踪的抗联队伍,那她这次立的功可就大上天了。想到这里,她叫来自己的另一个心腹毕四江,如此这般的下达了一番任务。

    做完分派以后,春花认为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是去报告岛田横野大队长,她带上两名队员,走到守备队大门口,心里又冒出一个新的想法,先不声张,等一举拿下任福梅及其团伙,再通报,给岛田一个惊喜,她回身对警卫说:“我们不去守备队了,回营。”走出去两步,她感觉不对劲,还是该通报岛田一下,等用人时好有个支持。她有喊住警卫说:“我去守备队,你们先回去吧,到我走时打电话,你们再来接我。”

    春花进守备队乃至岛田的办公室如履平地,任何一个岗哨都不再过问,遇见识相的还敬礼问候:“你好,夫人。”春花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她感觉日本人给她行礼很享受,在这一点上她已经超过了刘长录。

    “呵呵,你的来了。”岛田高兴的将春花拥入怀里。春花嗔怪的说:“你不给我打电话,我就自动送上门呗。”岛田将手伸入春花的怀里,揉着那两坨肉蛋说:“你的不来我也得电话的过去,你也想我了是吧?!”

    “我今天来可不是为了这个。”春花将手握上岛田的臂弯向外拉他插在她怀里的那只手说:“我有重要事情对你说。”“有什么什么重要事,你说,也不用拽我手啊。”说着就把春花摁倒沙发里面去脱裤子。

    自从春花和岛田有了奸情以后,岛田的办公室就成了他们满足*的淫窝,办公室里面所有的用具,都是他们淫乐的依托,沙发、办公桌、靠背椅等。岛田最急的时候,连放倒春花的时间都不给,扒下她的裤子,推她面向墙壁,从后面就开始了。春花哭笑不得的手支墙壁,任其从后面*。

    岛田入港以后,腾出空问:“什么事呀,说吧。”他动作较大,说话带点微喘。“你这样弄,我怎么说呀。”春花紧搂着岛田的脖子,高举双腿,蜷窝在沙发里面。

    “嘿嘿,不能说,你这是干啥呢,说吧,别耽误事了。”岛田讲究效率,他可以工作娱乐两不误。春花还没有历练到岛田的境界,她一是觉着窝着身子太憋屈,二是干着这事,脑袋总分神,无法有理有序的归结起自己的想法。她索性暂时放下正事,与岛田享乐完后再说。

    春花肯卖力的配合,岛田很快就能进入仙境。在春花的淫言秽语的催动之下,岛田这头淫兽,很快的便交出了鼓荡他心神不宁的那点*。

    “这回可以吧,慢慢说,我有的是时间。”岛田提起裤子,从办公桌上取过香烟叼到嘴上,惬意的吸入一口。( 铁蹄下的女人 http://www.xlawen.org/kan/168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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