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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阅读

    《死神之副本》

    第001章 五月

    在开始之前先说一下,这篇文的情节是紧接着《火影之人生副本》的,因为种种原因和考虑所以新开了个坑,若是第一次看我的文又看不明白的朋友就请受累去看看前面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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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瀞灵廷的日子无止无尽,那些永不腐朽的高墙与屋檐总被擦拭的一尘不染,山本总队长的岁月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蹉跎了下来。从前的伙伴要么远去它处、要么已死、要么失踪、又或者变节,彻底丢弃身为死神的骄傲与荣耀,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已经很老了,整个瀞灵廷,包括流魂街也再找不出比他年岁更长、看过尸魂界的历史更多的人了。

    其实这个说法也不算百分之百的准确,因为至少在官方的记录里,我要比他早死上那么个把月。至于看过尸魂界的历史最多,那倒是千真万确,因为我已经离开很久了,也极少关心瀞灵廷的动向。正如来的时候系统所言,我到这个世界最重要的目的是修养生息,不宜做太多劳心劳神的事,尽管那个时候山本也曾经找过我,但被我婉言拒绝了,这些事情山本他自己就能做好,据我所知,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他更热爱这个地方了。

    以这个世界的计算标准来说,修复灵魂花费了漫长的时间,在我放弃计算时间很久以后,系统终于来通知我,修复工作结束了。

    “这么说,我总算可以回家了?”说也奇怪,我的心情很平静。家是什么样我还记得很清楚,根据系统的说法,在现实世界的记忆是被固定住的,不会随着系统里时间的流逝而淡忘,我只是等得已经习惯了。

    “可以,”系统说话还是这个样子,“你想回去的话随时都可以,不过,因为时机刚刚好,所以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

    “是好事吗?不是的话就不用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剧情就要开始了。”系统干巴巴的说。

    “你是说黑崎一护快要出场了?这么快,我怎么没听到动静?”我挺意外的。

    “不是,”系统解释说,“是那个叫露琪亚的女孩子,她快要入学了,就算我现在不告诉你,再过些日子朽木家收她作养女的时候你也多少能听到点动静,那件事闹得挺大。”

    “没有‘过些日子’了,”我提醒,“如果我的理解力没有问题的话,你刚才的意思是说我现在就可以回家。”

    “没错,我只是提个建议,既然都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不去经历一下剧情有些可惜了吧,没有任务,没有要求,想回家的话随时都可以解散灵魂,好好玩一下,就当是福利吧。”

    “福利个头,真有心给福利的话回去以后帮我把五金给交了。”我站直了身子看向远处,“不过话又说回来,好久没见到重国了,确实挺想在回家以前去找他一回,既然这样,那就回瀞灵廷一趟吧。”

    “既然如此,”系统的声音远远的传来,“具体的事宜我会安排,你就等着通知好了。”

    “切,”我不由得一哂嘴,“又来幕后黑手这一套啊。”

    。

    瀞灵廷变了。

    虽然还叫这个名字,但实际上却几乎毫无相同之处。它变得更大,更气派,已经彻底不复当年我还待在这里时所记得的样子,却是和更早以前看到的原著里的瀞灵廷一模一样,杀气石堆砌的瀞灵壁在原来的位置上退后了很远,四座大门也要比以原先高大威严许多。

    我拿着通行证从青流门进入,那个人高马大的门卫拿着通行证左看右看的样子就像拿着一片面包,我严重怀疑此人的学历水平,如果都像这样的话,当初一护他们实在没必要去找志波空鹤,而应该直接去找一个做假证的。

    虽然根本不认识路,但找对方向却一点也不困难,早在大门口我就已经分辨出了山本的灵压,这是因为整个瀞灵廷我只认识他一个人,非常好找。因为本身自带的侦测技能的缘故,我凭借灵压定位的能力要比别人强很多,事实上,技能的实用性得到了质的飞跃。凭借灵压这种方便的设定,我不但能做到精确定位,而且能准确辨认出侦测范围内每一个我曾经接触过的人,不认识的人则仍旧保持未知状态。既使是在侦测范围之外,我的判断也总要比别的人要强。

    偷偷潜入山本的住所对我来说一点心理障碍也没有,在很遥远的过去,战争还在轰轰打响的时候,我们就常常互相偷袭作为游戏,一方面为沉闷的杀戮生涯增加一些活力,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磨练彼此的应变能力,在同伴面前出丑居然不是件光彩的事,但总比在敌人手里丢掉幸命要强得多。

    炙热的烈风扑面而来。

    “何方鼠辈,尔竟敢潜入老夫住所!”

    听完这咬文嚼字的一段话,虽然我做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还是喷了,人年纪大了以后果然难免会出现一些奇怪的变化。

    但现实情况并不允许我表现出任何失礼的声音或举动,流刃若火已经挟带起雄雄火焰横切向我的前胸,山本向来反应很快,他甚至还没有转过身来便发起了进攻。尽管挥得仓促,这一刀还是算得上疾如闪电,重逾万斤,山本真不愧是现今瀞灵廷的最强者,当年我们班的OT。让我意外的是他甚至没有念解放语,尽管威力大大降低,但毕竟放出了不弱的火焰。我也明白,按照正常的升级规律,能力到达一定的高度应该是可以做到省略解放语的,代价嘛大概也就是威力大大降低之类的。我自己从来没有试过,因为我的解放语非常短,这点时间省不省都差不多,再说了,其实我也很少真正的解放斩魄刀。

    我其它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向后退了一大步,同时身体像蒙上一层黑纱一样变得灰暗朦胧。刀尖恰好从我胸前十厘米处扫过,火焰则如同金红色的雾气般将我笼罩,紧接着又迅速的化为飘浮在半空中的轻烟。

    在离开火影世界的时候,系统给了我一项福利:任意三个其它职业的技能。遗憾的是我基本没有用过别的职业,所以从头脑中有限的资料里找了三个,分别是死骑的[死亡之握]、盗贼的[暗影斗蓬]和术士的[恐惧],现在我用的就是能瞬间移除身上魔法效果的[暗影斗蓬],这项技能对于向来以安全作为第一要务的我来说还是很合用的。

    山本已经转过了身,一脸震惊的看着我,让我不禁有些沾沾自喜,要从那么一张皱纹遍布还捎带了很多附带品的面孔上看出震惊的表情来其实不太容易,这只能说明他真的非常、非常的吃惊。

    “真是不错的攻击,”我拍拍落在身上的烟灰说,“要是你以前也这么厉害就好了,还记得当年为了给你争取时间念完解放语,我们哥儿几个都得花上多大的劲儿吗?”

    得花很大的劲,不这那是值得的,山本有着我们之中最强的灵力,流刃若火有最强的杀伤力和最大的攻击范围,因此我们群殴时最常用的战术即是除山本以外的人尽力将对手——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情况是虚——控制在一个约定的范围内,然后大家撤退由山本一次性解决掉很大一部分,剩下的残兵扫荡起来就简单多了。顺便一提,实施这种战术的时候,最后一个撤退的永远是我,因为有暗影斗蓬,即使不小心沾上了火焰也可以做到即时移除。

    等我说完了上面的话,山本也差不多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了。

    “是五月吗。”

    虽然他用的是疑问句式,但是语气上却不带任何的怀疑成分。这是理所当然,山本重国不是一个渐忘的男人,如果万一他真的把我忘了,那我就在他脑袋上狠狠的揍一拳然后立刻回家。

    “是我没错,是不是很吃惊?”我笑着说,“经过这么多年以后,我终于又回到这里了,虽然这地方已经变得我一点都变不出来了。”

    “你是怎么离开王族空间的?”

    山本的眼里闪着警觉的光,老朋友归老朋友,若是意图背叛的话他绝不会念及旧情,若是擅离职守的话他也绝不姑息,公是公私是私,他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

    面对这样的一个诚实古板的好人,本来我还想卖卖关子,现在觉得还是算了吧,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任命书。

    “你放心好了,”我说,“他们是光明正大的派了个任务以后才把我一脚踢出来的,走的是虚空轮道,只能出不能进,他们的意思就给我个差使好好做,在世界毁灭以前都不要回来了。”

    山本从我手里接过了任命书,似乎有些想笑的样子使他在那一瞬间又变回了很多年以前那个高大、爱操心、反应总比别人慢半拍的少年。好吧,即使到了现在他也是个喜欢自己打理长胡子、平时爱好在走廊上晒太阳、每月都要在自己家举行茶会的可爱老头。

    “你又惹了什么祸了?”他问。

    “谁知道,”我耸耸肩,“实话说吧,一想到再也不用看见那帮鼻孔朝天、眼睛长在后脑勺的家伙,我心里就说不出的高兴。”

    “以前我就想问你,即然你那么不喜欢王族,当初为什么要选择到那边去为王族服务呢?”我不喜欢王族的态度由来以久,对王族绝对忠心的山本向来看不惯这点。

    “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啦,”我无精打采的说,“刚打了那么多仗,就想要找个清静点的地方待着,那个时候我觉得他们那边也还是需要我的。”

    “我看需要你的另有其人吧,”山本说,“小彩怎么样了?你把她一个人留下了?”

    “很好,非常好,”我说,“我们俩早就分手了。”

    “那你还说很好?”

    “分手是很好的前提,她在那边攀上高枝了。话说回来,春海呢,他好象现在不在瀞灵廷吧?”

    “不在,”山本面色阴沉,“很多年以前就失踪了,哪里都找不到他的下落。”

    若不是已死,就是变节,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但我们心里都有数。

    “这么说来,当年我们班的人眼下还待在尸魂界的也还是只有我们两个了啊,”我叹了口气说,“还记得吗,第一个死的是谁?”

    “当然记得,”他说,“是真央。”

    真央是我们班漂亮又能干的副班长。

    那是一次致命的伏击,我们陷入了虚群的层层包围,大伙儿奋力杀开一条血路,边打边退。真央留在最后为大家断后,山本与她并肩作战,尽管那时候他自己也已经身负重伤,我在他快要挺不住的时候用死亡之握将他拖了回来,并因此承受了他致命的斩击,差点要了我的命。等我缓过劲来,已经没有办法再救真央,其它人也都束手无策,我们就这样失去了第一个同伴。几分钟以后,剑崎澄也,我们的主攻手之一,在同伴的怀中化为了灵子,他是第二个。

    说也奇怪,到战争结束、大伙儿各奔东西的时候还有多少人,我居然记不清了,反正现在他们都已经不在了。今天,在这个旧事重提的日子,我重新回忆了一下我的队友和同伴,回忆一下天海真央、九宫彩、伊藤春海,还有那么多在战争中或失去生命、或失去自我的同袍们。

    “说起来,关于这任命书上的内容,我想请你帮个忙。”我说。

    山本扬了扬手里的纸条:“这上面根本没有写明具体的要求。”

    “我知道啊,都说了这是他们为了踢我出来随便找的借口嘛,尽管如此,我也没打算光吃饭不干事,总得做点什么是吧。”

    “那你还是来十三番吧,哦不对,你说要我帮忙,为的肯定就是这个。”

    “你猜得也算八九不离十吧,不过还是有点出入。”我说,“十三番我是想进的,不过在那之前还得有些程序要走。”

    “什么程序?”

    “上学啊。你们的队员不都是从灵术院毕业的嘛。”我说,“所以我也要去。”

    山本看来哭笑不得:“你就不觉得自己的年纪太大了吗?”

    “哪有,我觉得我还年轻得很呢,灵力不强也自有不强的好处。”我笑呵呵的说,“再说我也很想去见见用真央的名字来命名的学校是个什么样子,另外呢,这样办对于我这回的任务比较有利。”

    也许是因为有黑手幕后操纵的原因吧,我的外表一直没有什么太大变化,如果一定要说有的话,这些年来我总共长高三厘米。具体原理不晓得,大概是因为几千年来我的灵力一直没有丝毫增长的缘故吧,自从满了80级以后就再也没法有半点进步,而且因为有上限的限制,即使再危急的时刻爆小宇宙也是不可能的,这也数据化的一个很要命的问题。不过现在站在山本旁边,我发现我们之间身高的差距好象比以前缩小了很多,大概人年纪大的以后高度总会有些缩水吧。

    关于外表和年龄的问题实在是没什么好讨论的,平子真子的年龄应该要比蓝染大吧,他还能跑一护班上冒充高中生呢。我在这个世界醒来的时候大概是十岁左右的外表,现在的样子看起来也是就比那时大了五、六岁,改天也去冒充高中生好了。

    至于任务什么的,纯属我在瞎扯,不过对山本这种公家利益高于一切的人来说,这个借口非常有效,因此虽然有些不情不愿,但他还是答应下来了。

    现在就只剩下一个问题了。

    “还有一个问题,”山本说,“今年的真央灵学院的报名和录取工作已经结束,后天就要开学了,是等到明年还是……”

    “不是还有两天时间吗?”我装出一脸茫然的样子说,“是总队长大人亲自办入学申请也不行吗,我记得这儿可是一个特权社会呢。要是实在不成的话,你就说我是你亲戚好不好?”

    山本的表情很精彩,他还没来得及说话,突听他单独居住的大院门口传来一阵吵吵闹闹的声音,我们俩一怔之后很快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是刚才那一下,”我对他说,“你刚才的那一瞬间灵压爆发得太高了,把人都招来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手下的人反应可真慢,都过去多少时间了。”

    山本没有回答我——估计他也不想回答——而是径自朝外走去,一路伴随着一声威严的喝斥。

    “何人大胆在此处喧哗!!!”

    ‘噗——’

    我又忍不住喷了。

    到了第二天快结束的时候,我的手里已经拿着货真价实的入学通知书和报名表格,只见表格上介绍人一栏上龙飞凤舞的签着五个大字:

    ‘山本元柳斋’

    第002章 阿散井恋次

    入学后没几天,就有人明着暗着的来问我,有关报名表上面总队长的签名究竟是怎么回事,甚至有个别人不知从哪儿听说了那个有关我是总队长亲戚的说法。

    据我所知报名表格和其它资料是不向学生开放查阅的,果然不管在什么地方总会存在一些手眼通天的人物啊。至于那个亲戚论,那就真的不知道从哪儿传出来的了,因为山本并没有听我的,像他这种稳重的人是不会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谎的,如果一定要说原因的话,大概是他在开学前一天亲自做推荐人,心急火燎的办完了所有的入学手续这件事本身给了别人浮想连篇的空间吧。

    “嗯,总队长大人真的帮了很大的忙,否则的话我是一定赶不上入学了。”面对别人的询问,我总是带着一脸无辜的表情答非所问,就让他们去误会好了,反正我这一辈子还没有过机会做一回高干子弟呢。

    对此山本很无奈。

    “五月,你真的不打算澄清此事吗?”开学后第三天,他终于忍不住问我。

    “有什么关系嘛,我觉得很有趣啊,”我无所谓的说,“你也知道,我最喜欢看别人自作聪明时的模样了。”

    “你的恶趣味怎么经过这么多年还没有丝毫改变啊。”

    山本的表情更无奈了,这几天来他是深受其扰,因为有件事情只要稍有分析能力的人就都能想得到,那就是总队长大人的年纪是以千为单位来计算的,根本不可能会有突然冒出来的普通亲戚,然后人们的联想力很容易就会飘到某个奇怪的地方去了。

    “我可是什么也没有说啊,脑袋长在人家身上,他们爱怎么想是他们的事吧。”

    山本的表情明明白白的表示:他不想再讨论此事了,于是我改变了话题。

    “说起来啊重国,上学期间我的刀可交给你保管了,在宿舍很难瞒过别人的。”

    拥有斩魄刀和是否还在上学并没有直接关系,只不过在上学期间就能得到斩魄刀的人都将会被人家归入重点关注对象那一类,我不喜欢那种众矢之的的感觉,一点也不喜欢。

    对这点山本倒是没有任何异义,他的注意力放在了另一件事上。

    ”你要我把你调进那一班,那班有什么问题吗?”

    我强烈要求自己选择班级,在翻阅了几百人的新生的资料以后,终于指定了命运三人组所在的那一班。我也知道自己把特权使用得有点过了,所以在后来的步骤里,我始终乖乖的跟在山本身后,连一声也没有再吭过。

    “没有啊。”我说,“那一班里有几个学生看起来很有意思,总觉得和他们在同一班的话会很愉快的样子。”

    不用看山本的脸我也知道,他肯定不信。

    。

    几天之后。

    我从厚厚的书本上抬起头来,向站在我课桌前的几个人露出最最单纯的笑容,看他们的表情,明显就是来找茬的。

    “几位同学,请问你们有什么问题吗?”

    我现在正面临入学以来的第一次危机(别人眼中的),因为想看看现在的教材和以前有多大的不同之处,所以这些天来一有空我就在看书,没想到却遇到了这样的事,看起来不管在什么时代也不管在什么位面,学校这种地方总是会存在一些无聊的人啊。

    其实第一天出现在教室里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大量不友好的目光。尽管赶上了入学仪式,但仍然不能改变我是临时插队进来的事实,因为录取名单早在一个多月以前其实就已经公布出去了,教学楼门口贴着的分班表上甚至都找不到我的名字,我也因此落到了一个比较尴尬的景地:在班级中迅速形成的各个小团体里,我是哪个也搭不上。

    家族出身的同学瞧不上我这个流魂街出身的——山本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个流魂街的户籍给我报的名,而流魂街出身的同学又瞧不上我这靠关系临时挤进来的。

    对于这些刺人的目光我是一概视若无睹,废话,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理这些还没有出道的小毛头干嘛。不理我?哼,我还懒得理他们呢,有那个时间还不如看看书,现在的教材跟我们那时比起来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上面写的有些东西我还真的知道呢。不过我还是很庆幸,没把斩魄刀带来学校果然是正确的决定,否则遇到的麻烦可能还要多得多。

    “那个走后门进来的就是你吗?还挺傲慢的,整天都不理人,你有什么好神气的啊!”对方一脸厌恶的说。

    我眨眨眼睛,傲慢什么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口音,口音,现在我要是回去考倭语等级的话,保准能过一级,就凭这点我还是很感激系统的,听这口音和用辞怎么也不像是在贵族家受过严格教育出来的,所以说是从流魂街来的吧。

    “我们可都是经过层层考试好不容易才考上真央的,有本事就不要走后门,滚回流魂街去明年再考过!”

    所以你们心理不平衡了是吧?虽然我压抑了灵压,但是也还是在水平线之上呢,你们说话都不长脑子的吗?

    从话中的意思看,果然是流魂街出来的吧。

    听说以前也有冒出过要让贵族和流魂街出身的学生分班教学的声音,不过让山本校长一口驳回了,大道理什么的先不去说它,真这样做的话肯定会很影响日后瀞灵廷的安定团结的。

    所以现在的班级仍然都是由各种出身的学生混合编排起来的,具体的分配人数也是经过精心考虑,避免出现某方人数太少而受到排挤的情况。从现实情况来看,也确实没出现过什么大状况,贵族出身的孩子受教育程度好有先天优势,流魂街出身的孩子打架经验丰富,真斗起来的话还真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只是你们不去找贵族的麻烦却来找我干嘛?

    本着不给山本添麻烦的原则,我把气顺了顺,微笑着说:“这位同学,有话好好说好吗,我只是没赶上统一考试,录取时所有应当做的测试我都是做过了。”

    没想到人家还是不肯放过我:“那你的态度是怎么回事?别以为有关系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啊。”

    我哪有为所欲为啊,你哪只眼睛看见了,说话不要太过份好不好。更没道理的是对方说着还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拉住了我的衣领,总觉得这样的场景很熟悉啊。

    我把脸色一沉,刚想反唇相激,突然从旁边传来一个元气十足的声音。

    “喂!你们在干什么?”

    现在已经是放学后的时间了,除了还留下来看了一会儿书的我还有眼前这伙人以外,本来已经是空无一人了,但是现在,教室门口又出现了一个人,因为光线的问题看不清脸,只看到一头火红色的头发。

    红毛狗狗吗?

    这几天以来,那三个人我都见过了,不过没有说过话,反正又不急。

    进到教室里来的恋次显得义愤十足:“你们仗着人多在干什么?欺负同学吗?”

    对方毫不示弱:“你少管闲……”

    话还没说完,恋次已经飞起一脚,直接踢在对方的下巴上。根据我的观察这一下其实踢得不重,但是产生了一个问题,脚和下巴接触时会产生力,而这个力必然是从斜下方朝斜上方作用的,刚巧那人背对着窗子站着,于是便闷声不吭的一头从打开的窗户里栽了出去。

    不过没有关系,这里才二楼,而且窗外照例是个很大的花坛,唯一的问题管理员是老伯半个小时以前刚刚施过花肥。我默默描绘了一番此人经过短暂的自由落体运动以后一头栽进飘散着'哗——'味道的花丛中的情景,然后在心中双手合十,阿门。

    剩下的人反应倒是很快,其中一个扑到窗口大喊‘你没事吧!’,其余的都往楼下跑去了。

    “唉呀,失手了。”话是这么说,但他的脸上可是一点抱歉的意思也没有,只是用手抓抓头发,冲着我‘哈’了一声。

    我微微仰头看着红发的少年,这个孩子日后会长成1米88的大个儿,即使是现在也要比我高出那么二、三厘米。

    “那个……谢谢你,”我歪头假装思索了一下,“嗯……阿散井同学……对吧?”

    阿散井恋次很明显的错谔了一下,然后很爽朗的笑了。

    “你的记性可真好,话说,你好象叫什么来着?”

    请不要把我跟你相提并论,我们已经在同一个教室里待了快一个星期了,正常人都应该有点印象了好不好!

    “我是风间,”我微笑着说,“风间五月,请多指教。”

    “五月五月,我会尽量记住的,”他抓抓脑袋,有些苦恼的说,“我的头脑不像别人那么好,同学的名字到现在也只记住吉良一个人,主要是因为他实在太灰暗了,完全没有那种KIRKIR的感觉,所以我记得反比较清楚。”

    你自己的问题自己明白就好,叫那姓氏也不是人家的错。

    “哪里,阿散井同学真的很厉害呢,”我垂下头,“今天如果不是你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对这种事我不太在行。”

    “没关系,我很在行的,打架我自认不会输给任何人!”他挥了挥拳头,很是自豪的说。

    我露出有点担心的表情:“可是……那样真的好吗?刚才那几位同学似乎也是流魂街来的吧,阿散井同学你就不怕以后被孤立交不到朋友吗?”

    “哼!谁稀罕那种不仗人多就什么都不敢干的家伙做朋友,而且那些贵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还是独来独往的好了,你也不是没朋友,整天坐在座位上看书?”

    原来他还真注意过我,看来我还不算是太渺小的存在呢,不知为何我突然觉得心情变好了,这只红毛狗狗果然是很难让人讨厌的动物呢,本来只是想逗他玩玩的,但现在我已经产生了更有趣的想法,就把戏演得更变本加厉一点吧。

    我虚弱的笑笑:“没有办法啊,因为我不受大家的欢迎嘛,没有人愿意理我。”

    “啊?为什么啊?”神精大条的恋欠果然是没有注意到我是插班进来的事。

    “我也不知道……好象大家都讨厌我的样子,还有刚刚那些人……”

    “别管他们不就得了!”恋次打断了我的话,大力拍拍我的肩膀,“有我罩着你呢,以后没事不要老低着头,好象女孩子似的。回宿吗?一起去。”

    真是自来熟的人啊。

    我弱弱的点头,乖乖的跟着大摇大摆的恋次向宿舍走去。

    。

    突然发现如今我很能理解药师兜的某些做法:

    装B实在是一件再愉快也没有的事了。

    =====

    明天可能更也可能不更,取决于我们明天去不去上海。

    第003章 学校生活

    装B这件事于我而言,其实是有着先天的优势的,因为我的鬼道和白打在考试的时候很容易出问题。关于这点,工作过一段时间的人应该都会有这种体会,从学校毕业再工作了几年之后,回去再去做中学乃致小学五、六年级的数学物理题……就是那种感觉啦。文化课就更别提了,得从头开始学,唯独瞬步的成绩非常好,因为我的敏捷高嘛,也多亏如此,我的总分被拉高了不少。

    我的成绩单如下:文化课中上;瞬步优秀;鬼道中等;白打勉强及格,综合起来也就中等偏上一点点的水平。

    本来白打的成绩再怎么也不至于这么差的,问题出在这门课的考试要求光明正大的对决,不能偷袭不能耍手段。我这辈子学习过很多种刀的用法,唯独不擅长正面硬碰硬的对决,于是我就像被拎上岸的鱼一样,水土不服了。

    在这一年中,吉良也加入了我们的小团体,在班里其它同学的眼中,我们三人的组合简直就可以直接打上‘闲人勿近’的标签。要说恋次这种学生绝对是老师的恶梦,成绩不能说太差,但是太不平衡,灵力很强,白打成绩也很好,但是鬼道和文化课简直很难用语言来形容。最大的问题是三天两头打架,虽然打架这事绝大多数时候都不是他的责任,总是人家先挑头的,可老师不那么想啊,谁让他每次都把人家打进医务室呢,把别人打进那地方以后再想搞好关系那自然是很难了。这一点其实我好象也要负很大的一部分责任,因为在我的印象里好象他和同学的关系没那么差,估计是他帮我打得那几架把不该得罪的人都得罪了。吉良的成绩其实很不错,但是他整个人周围的气场实在是很像怨灵缠身的那种感觉,实在是很难让人产生与之接近的欲望啦。至于我嘛,我是懒得理会那些怎么看怎么幼稚的小鬼们,看都懒得看,真要找人来往的话,恋次和吉良绝对强多了,起码他们的眼睛没长在头顶上。

    每天中午我们都在食堂打好了饭然后找个地方聚在一起吃,与恋次要好的露琪娅有时候也会跑来和我们一起,不过我们因为不是同一班,所以有很多时候她也是不能来的,就算是来了也每次都和恋次吵得不可开交,我觉得他们就是那种损友啦。

    在露琪娅没来的日子,恋次最喜欢在这个时间鼓励吉良主动一点接近雏森,其实雏森长得挺漂亮,性格也好,在同学间挺吃得开的,而吉良就属于躲在墙偷偷看着她的那种类型。

    “吃完饭雏森总是会比较早到教室,你去向她表白吧。”或者“放学后约雏森出去玩吧。”恋次总是那么说。

    而吉良总是一脸忧郁的一言不发,要不就嗯嗯两声,因为事不关已,所以我每次都看得很开心。要是提建议的是我的话,我说不定会被他憋死,但是我知道他的单恋恐怕是什么指望的,所以也就不去操那份心了。

    “你别光说人家啊,你看吉良被你说得耳朵都快红了,”我说,“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你不是挺喜欢露琪亚的吗,有没有打算像她表白啊。”

    “胡说……”恋次挣扎着想表示抗议。

    “你是想说你们是哥们儿对吧,我也觉得有点像,可是有时候又觉得不太像,”我托着下巴仔仔细细的打量他,“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能不能向我们通报一下啊。”

    恋次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沉默了一小会儿,不过很快就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吃上,他指着我面前的碗问:

    “你怎么不吃,今天食堂的天妇罗很好吃啊。”

    “那就你吃吧,”我把碗推给他说,“我不喜欢吃油炸的东西,我的胃消化不了,要不你把外面的壳吃掉,剩下的留给我。”

    “你哪来那么娇气的胃,在尸魂界吃什么都是吃灵子,油炸什么的,根本不相干。”恋欠嘴里塞满东西边吃边说。

    我叹了口气:“我知道啊,可这就是情景再现感嘛,就好象一个人的腿截肢了以后也会感觉到腿疼,又或者胃被切除了以后也还是会感觉到胃痛一样。”

    恋次嘴里的东西都吐出来了:“把胃切掉了人还会活?你胡说吧?”

    “靠,你到底是几几年死的啊?”

    话一出口我就知道错了,现在离正式剧情开始还有几十年的时间,估计恋次他所熟悉的时代撑死也不会晚过我国解放的。

    幸好恋次并没对我的话有多在意,他只是有些疑惑的说:“什么叫几几年?我那时候是哪一任天皇啊?我那时年纪小……”

    “……算了,我知道你不记得了……”我无力的说。

    这个时候,一直带着郁闷的表情埋头吃饭的吉良突然开口说了一段课本上就有的话:

    “尸魂界的人,身体是由灵子构成的,普通没有灵力的人因为灵子消耗得极其的慢,只需要喝水就可以了。但是如果有灵力的话,要维持身体的正常运作就一定得吃食物补充灵子才行,所以说我们所吃的食物本质上都是灵子。”

    真好,现世的MM们听到这番话一定会激动得泪流满面,没有脂肪没有胆固醇没有碳水化合物,吃啥都一样,世界还能有比这更好的事嘛,不过呢,话说你背课本干啥。

    “这跟本质是啥没有关系啦……”我碎碎念。

    “那个……”吉良又说,“今天你对班长那么无理真的没有关系吗?”

    “那又怎么啦,他是班长又不是总统,”我很不在乎的说,朝老布扔鞋那哥们儿不也没啥事嘛,“是他没道理吧,凭什么要我们包下我们班负责的那块操场的卫生啊,瞧我们好欺负是不是啊……”

    “可你这样会跟同学的关系越来越差的……”吉良弱弱的表示异议。

    “你放心啦,说话不好听的是我又不是你,没人找你麻烦的,至于我嘛,班上谁能跑得比我快啊?我可没什么好怕的。”

    我的确是在装B没错,但是为了装B而故意挨揍这种M的爱好我的没有的,所以每次遇到麻烦的时候我都是用瞬步加速跑掉,反正也没人能追得上我。

    老师们说我是百年一遇的瞬步天才,虽然按实际情况这个‘百’后面也许还应该加上一、两个零吧,但我还是老实不客气的收下了。另外这话最初是当着校长的面说的,我看见校长大人脸上的皱纹抽搐了好一阵子,搞得我也差一点笑场了。现在的成绩当然不能算数,我的脸皮还没有那么厚,但是在当年我的瞬步成绩就是名列前茅的,除了高敏捷的因素以外,大概我本身就比较擅长学习这类的技术,有些事情要做起来是需要天分的,这就好象当年韦小宝同学学习神行百变一样。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终于有一天我们开始学序列三十以上的鬼道,然后又有一天,我们在室外练习场做现场练习的时候,恋次的一个赤火炮发生了爆炸。

    真是怀念啊,想当年我也经常爆炸来着,不知为何,我对鬼道这东西就是没天份。

    我一边在心里嘀咕,一边看副班长雏森桃找恋次谈话。

    说起来,真的认识雏森以后我才发现以前对她的认识是有偏差的,以前我一直认为她就是那种小女人。认识一段时间后才知道她还算是个相当精明能干的人,虽然不是当一把手的料,但正是那种绝好的当副手的材料,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那种管家婆的感觉,就是因为她特别喜欢管事儿,所以基本上是三天两头就要找恋次谈一回话。想想今后的那些个副队长,还真找不出几个比她更能做到称职的,之所以以前我会有那种小女人的感觉,大概是因为她每?( 死神之副本 http://www.xlawen.org/kan/17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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