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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部分阅读

    众人拾柴火焰高,财务部地几个员工你一句我一句地规劝谢东,让他服从黄河的差遣,这种舆论效果,倒是让陈秀和王蕾也感动万分吃惊。

    谢东终于迫于压力,跟着到了副总经理室。

    谢东一进门便自主地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盯着黄河。

    黄河只是拿笔在纸上划着什么东西,却仿佛将他的进入没当回事儿。

    谢东咳嗽了一声,明知故问道:“什么事儿?”

    黄河依然不作声,好像根本不知道谢东进来似的。

    这时候,陈秀和王蕾也赶了过来,生怕办公室会发生厮杀事件。

    谢东挪了挪屁股,继续问道:“黄河,你找我来究竟什么事儿?如果是支钱的事情,我只能给你一个答复,五百块钱,再多一分也不行!”

    黄河缓缓地抬起头来,面色依然显得很平静,笑道:“没有商量了?”

    谢东坚定地道:“没有,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黄河点了点头,拿笔在纸上戳了几个黑点儿:“你知道公司的根本,是什么吗?”黄河挑眉问道。语气很平和,没有半点儿不和谐的单调。

    但是坐一旁的陈秀和王蕾,却感觉了杀气。

    谢东两手合在一起,坦然地道:“公司的根本,是钱,没有钱,公司怎么运作?”

    “错!”

    黄河严肃地道:“公司的根本,是员工!没有员工的公司还叫公司吗?”

    谢东倒是同意黄河的这个观点,点头道:“你说地也有道理。”

    黄河继续道:“那么,我们需要什么样的员工?”

    谢东答道:“当然是业绩好,能给公司赚钱的员工了,这还用问?”

    黄河继续道:“那么,员工为什么要给你的公司赚钱?”

    谢东随意道:“我发给他工资,他当然要给公司赚钱了!”

    陈秀和王蕾在一旁听得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不知道黄河问这些干什么?他究竟是在搞什么名堂!

    黄河又问道:“然而,现在营销企业竞争这么激烈,员工凭什么只给你的公司赚钱?”

    吾,没答上来。

    黄河站起来,道:“那就让我告诉你!想让员工为公司赚钱,你必须得设身处地为员工考虑。过节的时候连个月饼都不舍得发,员工会心甘情愿地为你赚钱吗?那样的话,员工不会在公司呆长久,也无法跟公司一条心,因此我们必须以心换心,我们的投入不会白投,员工会感到公司的温暖,在这种温暖地环境下,员工们的工作热情才会不断提高,思想才能更稳定,业绩才能越来越进步!”

    谢东听完后,冷笑道:“照你这么说,公司干脆把剩余地资金全发给员工算了,那样员工不是工作热情更高?”

    靠,无理取闹!

    听了谢东的话,黄河真想抽他,真不知道他是木头脑袋,还是故意跟自己作对。自己对他已经很容忍了,而且还苦口婆心地给他讲道理——看来,这一切都是徒劳的,这家伙脑子里根本没有管理和商业细胞,只有‘守财奴’式的激素!

    黄河再也没心情跟他扯淡了,猛地一拍桌子,怒道:“谢东,一句话,我希望你脑袋放灵活一点儿,不要做新时代的守财奴!你觉得为公司节约了成本,其实不然!你这样做是在将公司一步一步推向灭亡!”

    谢东貌似被黄河地气势吓到了,脸色一变,身体略显哆嗦,但嘴上仍然强硬地道:“我有我的原则,如果你觉得这样能让我改变地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你必须知道一点,财务上,我说了算!”

    黄河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在原地走了两步,表情恢复了平静,但心里却在沸腾。这一幕,简直就像是秀才遇到兵的尴尬。他实在想不通,谢东——堂堂的本科生,思想怎么会是这样老化?陈婷怎么会启用这么一个头脑简单的家伙担任公司的财务部经理,甚至还想培养他成为什么财务总监?

    狗屁!

    这种人,说理根本说不通!

    陈秀和王蕾早已气的眼睛发直,但她们还是注视着黄河,似乎想看黄河怎样处理此事。

    黄河平静了片刻,突然间手腕一用力——

    咔嚓一声——

    手里地杯子猛地碎了。

    瓷片儿掉了一地。

    陈秀和王蕾,以及坐在沙发上的谢东,心里同时猛地一惊。

    他,他竟然能捏碎杯子?

    黄河眉头一皱,指着谢东道:“像你这样地人,留在公司,只能把公司的资金变成死钱,你不适合搞公司地财务管理,依你的思想,充其量只能当个商铺里管账地!我已经给了你很多次机会,可是你总是自以为是,如果公司继续让你掌管财务大权,那将是公司最大的错误和遗憾!”

    说完后,黄河的手掌张开,清脆地一声响,手心里最后一片瓷片,落在了地上。

    谢东哪还敢再多说话?黄河捏碎瓷杯的动作,无疑是对他一种强烈的震慑,在早上军训的时候,他亲眼目睹了黄河用拳头击碎青砖的场面,如果真把黄河惹毛了,痛揍自己一顿,那实在是太不值了。

    因此,谢东闭而不语,心里却在打着小盘算,他要向陈婷建议,将黄河驱逐出华联公司。

    他觉得这种人实在太可怕了!平时看着和蔼可亲,发起火来像头雄狮!

    黄河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走到了门口,回头对陈秀道:“陈秀,你看着处理吧。我去抽支烟!”

    黄河之所以这时候选择出去,是害怕自己实在按压不住心里的愤怒,会忍不住对这个木头脑袋的财务经理动粗!

    这样值得吗?

    陈秀倒是对黄河的话言听计从,长时间的工作配合和实践验证,让她对黄河的管理才能达到了迷恋的程度。黄河在他心目中就是一个完美的人。再加上她本身就对黄河有着至深的爱意,因此,不论什么情况下,她都会和黄河站在一起。

    再说了,这个谢东的做法,也实在太过于脑残,她虽然抠门儿,却也实在看不惯了。刚才的时候她已经憋了一肚子气,此时在得到黄河的指令后,她心里的怨恨,几乎在突然之间,爆发了。

    陈秀横眉竖目,咬牙切齿地冲谢东怒道:“我,我受不了了,实在受不了了!你,你就是个猪脑子!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被陈婷选过来当财务经理?谢东,你还是收拾收拾东西,走吧,你太优秀了,我们华联公司用不起你——”

    王蕾赶快一拉陈秀的胳膊,轻声道:“小陈总,别冲动,跟大陈总商量商量再说吧!”

    谢东无辜地摸弄着脑袋,心里还觉得很委屈,暗道:操,老子这么为公司节约成本,怎么换来的,是这种结果?

    但他不怕这些,有陈婷撑腰,他怕什么?

    于是,他没再做任何辩解,愤愤地离开了副总经理室。

    陈秀眉头紧皱地盯着谢东的背影,狠狠地掏出手机,道:“我现在就给陈婷打电话,让谢东滚蛋!”

    她本来可以不必这样义愤,然而,谢东得罪了黄河,仅此一点,就足够让自己下定决心赶他走!

    毕竟,黄河在她心目中,那是怎样的一个人?

    那是一个,爱的神话!

    她愿意为心爱的人,做任何事情!

    第一卷 职场风流 155章 买月饼遭袭击

    说谢东从副总经理室回到财务室,迎接他的,是员工嘲热讽。财务部的员工纷纷直接或间接地指责他的行为,更有甚者,暂时被安排在财务部执行发货选号任务的赵依依,更是不加隐讳地对谢东进行了猛烈的人身攻击,赵依依这丫头,向来有种豪放的做事风格,对别人所犯的错误,从来不留余地。更何况,谢东的做法,直接违背了黄河的意愿。黄河是谁?

    那是赵依依在华联公司的依靠!

    谢东接连碰了一鼻子灰,甚是沮丧,本以为自己坚持原则,无尚光荣。谁知从公司高层到低层,一瞬间都成了他的‘敌人’。他倒是有些整不明白了,难道,黄河在公司的威信真的这么高?谢东能看的出来,几乎所有人都在帮他说话。

    在他心里,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恐惧感,油然而生,因为他意识到,依照黄河在公司的威信,他如果真的想孤立自己甚至是开除自己,那实在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就像他早上军训时警示刘朝发一样。他拥有公司至高无上的群众基础,而这种在群众中建立起来的威信,实在是很可怕,自己虽然是陈婷的亲信,但是面对这样拥有强大势力的副总经理时,他的确有些汗颜了。

    面对这种强烈的舆论压力,谢东在自己办公桌前静立了很久,大约有十几分钟,当他面前的电脑屏幕跳跃成屏保画面时,他终究下定了决心。

    谢东对公司出纳员孙燕道:“孙燕,给我准备五千块钱现金!”

    孙燕明知故问地道:“谢经理要五千块钱干什么?”孙燕自然能猜测出谢东的用意,但还是问了一句。

    谢东埋怨道:“别问这么多,抓紧给我钱!”

    孙燕坚定地道:“我不知道你拿钱做什么,怎么给你入账啊?”

    谢东愣了一下,道:“这五千块钱,是用来给员工过中秋节的!”

    孙燕拍手叫好:“真地吗?那太好了!”

    谢东地话一说出来。财务部里顿时一片欢呼声和拥护声。赵依依倒是颇具讽刺意味儿地道:“谢经理。怎么改变主意了?是不是良心发现了?”她说话向来不经大脑考虑。也不会顾及别人地感受。

    谢东白了她一眼。也不理会。

    心里却暗道:难道。博得员工们地拥护。用是钱砸出来地?

    待出纳员孙燕点好了五千块钱。装到一个信封里。谢东签了字。却对这钱仍然不放心。从信封里掏出来。又重新用手点了一遍。

    倒是他点钱地动作和速度。让财务上地人无不吃惊。那简直是一道风景。只听得纸币地‘哧哧哧哧’声连成一片。谢东地拇指异常灵活。做着高速地点钞动作。那速度简直与点钞机不相上下。直把财务部地会计和出纳们看地入了神。

    “谢经理点票的速度真快啊,什么时候教教我们!”孙燕羡慕地道。

    谢东受了这番推崇,嘴上露出一丝笑意:“这东西没什么窍门儿,平时多练就行了!”

    “哇,好潇洒的点钞动作!”赵依依也看傻了眼。

    “谢经理这速度能参加点钞大赛了!”

    “……”

    员工们纷纷议论着,倒是让谢东心里有了一丝甜蜜,这是他入职以来,当面听到的员工的第一次肯定和认可。也许,他这才知道,受到员工们的奖,是一种多么美好的感觉啊!只可惜,这么多时间以来,仅此一次。

    点完钞,谢东确实无误后,出了财务部,到了副总经理室。

    门开着,黄河就坐在办公桌前,陈秀和王蕾则坐在一侧,跟他商量着什么。

    脸色一变,敲门。

    得到允许后,进门。谢东把信封放在黄河的办公桌上。

    “这是什么?”陈秀俏眉轻皱地问道。

    谢东解释道:“看看就知道了!”

    黄河一打开,发现是一沓人民币时,大家顿时吃了一惊。

    谢东接着道:“这是五千块钱,如果不够的话,你们先垫上,回来再报销。”

    陈秀不可思议地瞟了瞟谢东,脸上充满了意外:“咦,谢经理,你改变地挺快呀!”

    王蕾也附和道:“是啊,你想通了?”

    谢东点了点头,道:“是的,我想通了,你们说的对,员工是公司的根本,作为公司,只有设身处地地为员工们谋利益,员工才能为公司更好地工作。”说话间看了一眼黄河,发现他地表情很平静,并没有自己意想中的惊喜之感,心里不禁暗暗思量:难道他收到了钱,还想一如既往地跟自己较真儿?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不晚啊!”王蕾拍了拍谢东地胳膊,赞扬着,身下的一只脚,却暗中碰了碰黄河的脚,这是对黄河的一种暗示,示意让他发表发表看法,别让谢东太过尴尬。毕竟,谢东是陈婷的亲信。

    黄河半天才抬起头来,简捷地说了一声:“谢谢。”

    谢东连忙点头道:“应该的,应该地。”

    黄河却没有过多地理会谢东,直接对陈秀道:“陈秀,出发吧!”

    陈秀点了点头,重新从坤包里掏出车钥匙。

    倒是王蕾颇懂眼毛实事儿,代替黄河向谢东道谢。谢东瞟了瞟面色平静的黄河,突然预感到面前地这个副总经理,竟然是如此神秘。回想他的每一次动怒,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似乎都蕴藏着种种玄机,让人琢磨不透,但细细一品,却能领会到很多道理。

    谢东见陈秀和黄河正要出门,试探地问道:“黄总,要不我跟你一块去?那么多月饼,你一个人弄太累了!”

    这是谢东第一次恭敬地称呼黄河为‘黄总’,在数次地‘实力较量’中,他越来越感觉到,自己根本不是黄河的对手,虽然自己是陈婷地亲信,但是黄河在公司的地位太稳固了,不光是公司中高层经理,就连员工们也极力拥护黄河,在大家心中,黄河仿佛就像是公司的一面旗帜,只要公司不倒,这面旗帜就不会倒!

    这是谢东刚刚悟出地道理。

    倒是黄河转过头来对他道:“不用了,谢经理还是在公司好好地管好你的财务吧!”

    “哦。”谢东目送黄河和陈秀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中。

    王蕾不失

    :“谢经理,你没听懂黄总的话吗?”

    谢东一怔,问道:“什么意思?”

    王蕾笑道:“黄总是话里有话,他的意思是,不和你追究了,让你继续当你的财务部经理。这句话里还有另外一层意思,是说你在管理财务的过程中,处理问题要灵活,要让公司地资金变成活的,好好运作起来!”

    谢东脸上写满了疑惑:“我怎么没听出来?”

    王蕾神气地道:“你可别忘了,我是黄总的助理,他心里怎么想,我还是能揣摩出来的!”

    谢东又问:“那,那你觉得这个黄总的工作怎么样?”

    王蕾神秘地道:“一句话:没有黄总,就没有华联公司的今天!”

    谢东深深地吃了一惊。

    王蕾顺势一摆手,示意谢东坐下,道:“谢经理,来坐下,咱们好好谈谈!”

    “谈什么?”谢东追问。

    王蕾笑道:“黄总刚才交待过了,他走后,让我找你谈谈。因为他知道,你现在心里有包袱。”

    啊,这个黄河做事倒是考虑的相当周详!

    但谢东果然坐了下来,与王蕾展开了交谈。

    王蕾虽然年龄不是很大,但阅历却相当丰富,她按照黄河的交待,间接地给谢东讲了很多道理。也讲了一些自己的奋斗经历。倒是这小丫头的口舌非常了得,直把谢东‘忽悠’地连连点头称是。

    ……

    ……

    却说黄河和陈秀驱车去拜见了陈婷安排的那个客户后,便去了齐南市郊区的一个名叫‘十二里葛’的村庄。

    十二里葛隶属于祝阿镇,旧称为‘小周乡’,在山东,祝阿镇是月饼地权威生产基地,小周月饼闻名全国,尤其是‘五仁月饼’,当属一绝。

    祝阿镇恒光食品厂。

    这个食品厂是祝阿镇月饼生产的龙头单位,虽然厂子不大,但是生产量和销售额极大,厂长是个二十多岁地年轻姑娘,叫葛曼,由于黄河家里开着杂货铺,也卖些食品之类,经常到恒光食品厂进货,因此,黄河认识这位巾帼小厂长。而且,黄河当兵的时候,这丫头才十七岁,刚刚下学在父母的帮助下开了食品厂,由于黄家和葛家的买卖关系,当时,还是这丫头开着面包车,把黄河送到了武装部,报名体检的时候,葛曼对他车接车送,当时还曾引起过一段不小的非议。

    当然,此时地黄河还不知道,其实这家食品厂的厂长葛曼,早就对黄河暗存爱慕,一见黄河地到来,显得热情无比,竟然拉着黄河的手,直接进了里屋。

    这种场景,陈秀看了挺不是滋味儿地,在此之前,黄河只告诉她,这个食品厂的老板跟他认识,价格会便宜点儿,却没想到,老板不光是个年轻地漂亮姑娘,而且还跟黄河如此熟识。

    心里有些醋意,也有些尴尬。

    葛曼颇有农村女孩的好客风格,却也不失小老板的威严,叫了一个食品厂的女工,倒水沏茶,洗水果。

    陈秀暗中打量着这个穿着朴素的农村小老板,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在她身上,有着农村人的纯朴和天真,但举止言谈却大方有度,丝毫不显拘谨。看她的长相,活活一个乡村天使,身材稍显丰满,挺翘的胸部和臀部,足以让所有男人望而生淫,让所有女人望尘莫及。

    葛曼拿了几样月饼让黄河和陈秀品尝,并不失时机地指着陈秀问黄河道:“黄大哥,这个漂亮的姐妹儿,是谁呀?”

    黄河解释道:“这是我们公司的副总经理,我工作上的好搭档。”

    “长得真漂亮哩!而且,这么年轻都当副总经理了,厉害,厉害啊!”葛曼赞美着,忍不住地朝陈秀多瞄了几眼。

    陈秀倒也回敬道:“葛厂长也不一般呢,这么年轻就把食品厂搞的这么红火,将来肯定越做越大,生意越来越红火。”

    葛曼天真地笑着,倒是觉得跟黄河一起来的这位姑娘蛮有气质的。

    接着,陈秀很淑女地品尝了一个月饼,觉得味道很不错,冲黄河点了点头:“小周月饼果然名不虚传!”

    黄河笑道:“那肯定啊!”

    “要几箱合适呢?”陈秀问。

    “三百多人,要十箱吧。”

    陈秀点了点头。

    葛曼亲自指挥几个女工,十箱月饼装进后备箱,当场付款后,黄河和葛曼又客套了一番,便准备踏上归程。

    临走之时,葛曼突然对黄河说:“黄大哥,你稍等一会儿!”

    然后跑进了院内。

    两分钟后,葛曼亲自抱着一箱月饼匆匆赶了出来,递到黄河面前,道:“黄大哥,这一箱是我送给你的!”

    黄河推辞道:“这,这,我不能要。”

    但葛曼却坚持要送。

    倒是陈秀在一旁又来了醋意,冲黄河道:“人家好心好意送给你中秋节的礼物,你不要可是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好心啊!”

    盛情难却,黄河只好收下,对葛曼连连道谢。

    就在黄河向葛曼挥手告别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食品厂这趟街的南面儿,有三个年轻的农村小伙儿,提着木头棒子,一边嚷着一边朝这边跑来,边跑边喊:“别让他跑了,别让他跑了!”

    葛曼见状,顿时脸色吓的煞白,使劲儿地冲黄河喊道:“黄大哥,快上车,快开车呀,快走!”

    黄河很是纳闷儿,心想:难道这三个小伙子,是冲自己来的?

    晕,细细打量,自己根本不认识他们啊!

    正疑惑间,葛曼已经到了身边,把黄河往车上推,并亲自打开车门儿,她的神情很是焦急,边推边喊:“快,快走,快走啊黄大哥!”

    “究竟是怎么回事?”黄河疑惑地问道。

    葛曼急道:“先别问这么多了,上车吧,快呀!”

    黄河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然而此时,黄河倒是没有半点儿畏惧,他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三个人的目的何在?如果他们真的是冲自己来的,那总得有个原因吧?毕竟,自己根本不认识他们,他们犯不着拿棍子找自己拼命呀!

    第一卷 职场风流 156章 打爆你的脑袋

    个人个个虎头虎脑,气焰嚣张,手里各自提着一的木棍,直冲黄河跑了过来。

    他们的年龄都在二十多岁左右,穿着有点儿土,一看就知道是农村的青年,中央的那个穿着灰色T恤,挽着裤脚的牛仔裤,人造革皮鞋,其他的两个都穿着军装样式的制式长袖衬衣,胸前开着两三个扣儿,清一色的小平头,清一色的虎视眈眈。

    陈秀一看情况不妙,想拉黄河上车,但黄河却直盯着这三个人,倒要看看他们在搞什么名堂。

    这三个人一边喊着一边冲到了黄河面前,葛曼见势不妙,赶快挡在了黄河的面前。其实葛曼认识他们,他们都是十二里葛村的小伙子。穿着灰色T恤的叫葛涛,另外两个分别叫葛壮,葛光辉。

    穿着灰色T恤的葛涛瞪了葛曼一眼,狠狠地道:“曼曼,你让开,今天我要打断这家伙的狗腿!”

    葛曼一边迟疑地摆手一边劝道:“葛涛,你想干什么?他们是我的客人,你不要这样!”

    倒是黄河拨开葛曼的阻拦,向前走了一步,平静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葛涛狠狠地道:“干什么?打断你的狗腿!”一挥手中的木棍,愤怒十足。那‘山东老白干’式的土话,从他嘴里蹦出来,倒显得格外狰狞。

    黄河问道:“能问一下为什么吗?我并不认识你们。”

    葛涛冷笑道:“但我认识你!”

    “哦?”黄河试探地问道:“我们有仇吗?”

    葛涛挽了一下袖口。蛮横地骂道:“少废话!老子就是不允许你和曼曼好。今天要让你长长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曼曼交往!”

    黄河一怔。敢情是为了葛曼!

    回头瞟了一眼葛曼。见她脸色涨地通红。心里刹那间也有了数。看来。这个葛涛应该很喜欢葛曼。或者他干脆就是葛曼地男朋友。农村青年地心眼儿都很小。决不允许自己喜欢地女孩跟别地男孩交往。这个黄河知道。然而。自己已经跟葛曼好久没联系了。这次只不过来进了几箱月饼。怎么就引得他们这样地一番纠缠呢?还拿着大粗棍子。杀气腾腾地样子。

    黄河依然解释道:“我想你们误会了。我只是来这里拉了几箱月饼。仅此而已!”

    谁知葛涛却愤愤地骂道:“放屁!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儿花花肠子?你看曼曼长地漂亮。就想占她便宜。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今天就打断你地狗腿。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曼曼交往!”

    黄河在心里直叫委屈:这算哪门子说法啊?

    冤枉!

    葛曼想冲过去拉开葛涛他们,但没成功,反而让他们的气焰越来越嚣张,看的出,他们对黄河恨之入骨,仿佛把他剁成肉酱,都不解恨。

    黄河觉得郁闷的很,自己跟葛曼,这几年根本没怎么交往过,他们哪来的这么大的火气?而且,他们还一口咬定,自己和葛曼相好,这又是从何说起啊?虽然葛曼长的很漂亮,但自己从未对她有过歪念,更别说是谈对象了——再说了,即使自己真地和葛曼谈对象,他们也不至于这样义愤填膺,扬言要打断别人的狗腿啊!

    简直是无理取闹!

    葛曼见对这些人劝说无用,吓唬他们道:“葛涛,你跑我家门口闹腾什么?你要是敢放肆地话,我去找你爸!”

    葛涛却冲葛曼道:“曼曼,你应该知道,咱们小时候就订娃娃亲,你是我媳妇儿,谁敢打你的歪主意,我就跟谁不客气,你别拦我,今天这口气,我是出定了,让他也知道知道,咱农村小伙子不是好欺负的!”

    “你——”葛曼试图夺过他手中的棍,但葛涛抓的结实,根本无法得逞。

    但此时地黄河却表现的相当镇定,冲葛涛道:“我也是农村人,我知道农村小伙子不好欺负,但是我要告诉你们,我跟葛曼之间没有任何地瓜葛,我家里开了个小杂货铺,经常从她这里进货,我们只不过认识罢了,哪有你们所说的那么夸张?”

    陈秀扯了扯黄河的衣角,冲他轻轻地道:“黄总,强龙斗不过地头蛇,咱们上车走吧,不要搭理他们,太没素质了,纯粹是乡村野夫!”

    黄河没理会陈秀。

    而这时候,葛涛狠狠地骂道:“别给我扯这个淡!”然后朝身边的两个人一使眼色,他们便都象恶狼一样冲了上来。

    葛曼在旁边疯狂地喊着,但不管用,他们已经冲了过去。

    很多农村里生活的青年,似乎都有着‘不理智’的共性,由于读书少,个人生活环境受限,致使他们解决问题地途径,基本上是依靠暴力。黄河生长在农村,对于这种事件倒是不以为怪,在农村,往往会因为芝麻大小的事情大动干戈,王大妈家地鸡跑到李大妈家去吃了几粒粮食,陈二狗口渴了,到刘三富家地里摘了一根黄瓜,这些看似平常的小事儿,都有可能成为一场争端地导火索。更别说是抢妻夺女之类的事情了,不急眼才怪!

    虽然黄河到现在还没弄清楚,这三个人凭什么一口咬定自己跟葛曼好,但是他在这几个人身上,看到了农村人特有地耿直和鲁莽。确切地说,他

    害他们,然而,见他们已经提着棍子冲过来,自己打吧?

    此时此刻,一场厮杀,似乎再所难免。

    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陈秀突然挡到了黄河面前。

    那葛涛挥来的棍子,距离陈秀的脑袋一瞬间变得很近——

    “不要,不要——”葛曼疯狂地喊着。

    然而,黄河迅速抱住了陈秀的腰身,往旁边一闪,把她快速地移到了一旁。

    同时,眼疾手快的黄河,一把抓住了葛涛挥来的棍子,暗自用力。

    葛涛想抽回来,但却被黄河抓的死死的,半天也不能如愿。

    葛涛的另外两个伙伴刹那间也愣了,面前这个黄河地动作太快了,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

    葛涛已经出了一头冷汗,冲二人喊道:“妈个B的,赶快,抽他的手,把他手抽烂,抽他的腿,把他腿打折!”

    黄河再一用力,葛涛手中的这根木棍就到了黄河手中,这棍子貌似是用来制作农用工具用的,很结实很粗壮。眼见着葛壮和葛光辉从两侧挥着棍子袭过来,黄河一抬右脚,啪,踢掉葛壮手中的棍子,然后迅速转身,以手中截获的木棍猛烈地朝葛光辉挥来的木棍了挥出去。

    咔嚓一声。

    再看葛光辉手里地棍子,刷地断成了两截。

    葛光辉顿时惊呆了,看着手里的半截棍子,发起呆来,惊诧地嘴巴半天没有合拢。

    葛壮也已经捡起了被黄河踢飞的棍子,握在手里,却不敢再进攻,浑身开始哆嗦起来。

    葛曼原本揪着的心,瞬间放进了肚子里,脸上出露出了迷人的笑容。他注视着面前这个身手敏捷的黄河,他还是几年前那个羞答答、不擅言谈地黄河吗?当了几年兵,他现在打架真厉害呀,怎么这么轻而易举地几下子,就把三个虎背熊腰的小伙子能制服了呢?简直太不可思议了,看来,当过兵地,就是不一样啊。

    陈秀也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自己紧张过度了,倒忘了黄河有一身功夫。

    黄河把手里的棍子扔给葛涛,平静地道:“回去吧,别浪费了材料,这棍子不是用来打架的,回去做把铁锨头什么的,老老实实干活,别打架闹事儿,打架是一种很低级的行为!”

    葛涛攥着木棍的手在颤抖,但是作为一个精壮地男人,在经受了如此羞辱的事情之后,即使明明知道技不如人,也是不肯甘愿认输地。葛涛也不例外,尤其是被怒火冲溢着情绪,如果就此认输,那在村里传开,岂不坏了自己的名声?

    黄河见他愣在原地,依然斜鼻子歪眼地看着自己,便提醒他道:“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我和葛曼真地没什么,只是买卖关系。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做法很恶劣!”

    葛涛愤愤地道:“谁信呐?打死我也不信!”

    黄河不想跟他解释太多,对这种死脑筋地同龄人,他实在没心思理会。

    于是便道:“随你便吧,我没时间跟你解释了,再见!”然后招呼陈秀,准备上车。

    葛涛哪肯放过,又朝前走了两步,骂道:“你个狗崽子有胆儿别走!”

    这句话倒让黄河生起气来,重新转过身来,皱眉道:“不要骂人好不好?这很不文明!”

    “妈的,老子不光骂你,还要抽你!想走,没那么容易!”葛涛手里的棍子又挥了挥,颇有一副地痞流氓的气势。

    黄河叹了口气,叼了一支烟,冷笑道:“像你这种人,倒是挺有血性,不过,我希望你把这种精神用在正道上,好不好?”

    葛涛‘哼’了一声,骂道:“别***给我讲这些大道理,我听不懂,我就是一个粗人,看谁不顺眼,我就削谁。”

    这时候,村里已经陆陆续续地围了十几个人,有的人开始旁敲侧击地打听事情起因,有的人则劝说葛涛,还有的干脆抱着看热闹的态度,只看,不说话。

    葛曼见葛涛此时还不收手,威胁他道:“葛涛,你再这样,我真的去喊你爸了,干什么呢,这么多人看着,你不怕丢人吗?”

    葛涛一转眼,冲葛曼骂道:“是我丢人还是你丢人?咱们订了娃娃亲,你却勾引小白脸儿,你这是不守妇道!还有脸说我丢人,妈的,贱货!”

    葛曼脸涨的通红,似很委屈,争辩道:“现在娃娃亲早废除了,你别拿这个威胁我,没有人愿意跟你这样的武二郎过日子!”(注:在山东的某些农村,鲁莽无理、爱生是非的男子被称作是‘武二郎’。比喻不是很贴切,但是在方言里叫的比较多。)

    陈秀在身边催促黄河道:“咱们走吧,时间不早了。”

    黄河点了点头。

    然而,气急败坏的葛涛依然不肯,冲着黄河的背影骂道:“以后你敢再来十二里葛,我一定打断你的狗腿!”

    黄河一听这话,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本身已经到了车门口,却又马上折了回来,冲葛涛狠狠地道:“你究竟想干什么?做不到地事情,就不要在这里耍威风!”

    葛涛向前走了两步,强势地道:“谁说我做不到?不信你就试,下次你再敢迈进十二里葛一步,我会打断你的狗腿,

    的脑瓜子!”

    黄河无奈地摇了摇头,朝他面前走了两步,用手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笑道:“口气不小啊!不是看不起你,今天,当着你们村的乡亲们,我把脑袋放在这里了,看着你打!”

    葛涛倒是吃了一惊,说是打断他的狗腿,打爆他的脑瓜子,那都是气话,教训教训他解解气也便罢了,要是真的打出了人命,自己不也完了吗?但见得黄河果然伸着脑袋到了自己跟前,他倒真的犹豫了。双手又开始颤抖起来。语无伦次地道:“你,你,我别逼我,你以为我不敢吗?”

    黄河偏偏故意激他:“不是我小瞧你,你就是不敢!”

    葛涛地木棍在手里掂着,晃了晃,看的出,他真有些紧张了。

    这时候,已经有几个好心地村民过来劝架拉架,但葛涛却将棍子狠狠一挥,骂道:“谁也别拦我,让我今天砸烂他的头!”

    葛曼见状,突然朝村南头跑去,她知道,自己是劝不了葛涛了,只能去请他的家人来劝劝他,这个葛涛脾气很拧,他发起邪来,八头大马都追不回来。

    就这样,彼此僵持了片刻,黄河又道:“咱们丑话说到前头,如果今天打不爆我的脑袋,那你以后别再耍这种二愣子脾气。还有,也不要拿着娃娃亲来要挟葛曼,你这种人,根本配不上她!”

    葛涛颤抖地道:“那,那我要是打爆你的脑袋呢?”话虽这样说,心里却在敲鼓。他当然明白,如果自己这一棍子下去,他完了,自己也跟着完了,不被枪毙也得在监狱里度完余生。

    黄河笑道:“你要是能打爆我地脑袋,就算你有本事,你牛B!”黄河伸出了一根大拇指。

    “那,那警察要是来抓我怎么办?”葛涛心有余悸地问。

    黄河道:“你放心,我就是死了,也与你无关,在场的乡亲们可以作证!”

    “真,真地吗?你不反悔,不耍赖?”葛涛还是心里没底儿。

    黄河点了点头。却又重申道:“不过话要说回来,如果你打不爆我,你要记住你的话,别再耍这种二愣子脾气!还有,以后也别再缠着葛曼,因为你根本配不上她!”

    一听这话,葛涛拘谨地笑了,他何尝不知道,手里的棍子可是纯榆木的,自己力气又大,这一棍子下去,别说是人脑袋,就是猪脑袋也得开花!当男人被热血和冲动占据了先锋,那么他便不再考虑后果了,棍子握在手里,对方又在不停地激怒自己,这种形势下,他怎肯休手?

    这时候,有个一旁观看的老太太冲黄河开口道:“孩子,别逞这个能啊,那脑袋开了花,可是一辈子的事情,年轻气盛不是错,但不能拿自己地开玩笑啊。那么粗的棍子,砸下去,你这脑袋瓜子就得开花了,这,这不值当地,真不当!”

    黄河冲那老太太感激地一笑,却不说话。

    陈秀也在后面劝黄河道:“这太危险了吧,黄总,你是在玩杂技吗?”

    黄河幽默地笑道:“放心吧,我会铁头功!”

    这时候,又有几个好心的乡亲们过来试图拉住葛涛,但葛涛反应太快,一时脑热,竟然朝他们抡起了棍子,把那些原本好心劝架地人一棍子抡跑了。

    然后,葛涛眼睛一闭,将棍子挥舞到了头顶。

    “别,不要!涛儿,冷静点儿,冷静点儿!”

    “涛儿,别抡,别,你想坐牢啊?”

    ……

    这一刻,很多村民开始冲葛涛喊了起来。

    但葛涛已如上了弦的箭,怎肯收回?冲动占据了理智,斗气是男人地本性,更何况是没上过几年学的农村青年,这个时候根本无法冷静下来。

    “啊——”葛涛突然大喊一声,棍子径直朝黄河脑袋上砸了下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吓的闭上了眼睛。

    而黄河,竟然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咔嚓——

    多么清脆的声音!

    当乡亲们睁开眼睛后,顿时都惊呆了。

    ——因为他们没有看到那血腥的一幕。

    却只见葛涛手里的粗壮棍子,已经只剩了半截,另外半截,被震飞到了五米开外的石头堆上。

    而黄河的脑袋,似乎安然无恙,而且黄河的表情也很坦然,根本没有半点儿被木棍痛击过脑袋瓜子的迹象。

    然而,已经呆得成了木偶的葛涛,此时惊愕地张着大嘴,看着手里的半截棍子,再看看黄河安然无恙的脑袋,他象见了鬼一样,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刚才,他明明亲眼看着,棍子不偏不倚地砸到了黄河的脑袋上,却怎么——?

    空气在这一刻得到凝固,传说中的铁头功,如神话般地在这个小乡村里,展露了头角,而面前这个打扮的斯文大方的年轻人,他的身份,顿时成了一个神秘的话题,甚至成了一个神话。

    黄河看了一眼呆成木偶的葛涛,提醒道:“记住咱们的约定!”

    然后携陈秀,钻进了车里。

    议论声,赞叹声,一时间成了这个村子的主旋律……

    第一卷 职场风流 157章 珍贵的Chu女红(一)

    河和陈秀出了村子,陈秀径直将车停在了村外河沟旁道上。

    停车后,陈秀才有机会,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怎么停下了?”黄河问。

    “刚才你把我吓死了,我得先平静一下!”陈秀把手搭在方向盘上,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场景。

    “至于吗?”黄河趁机点了一支烟,脑袋里还思考着这件事情。众多的疑问还没有答案,但是黄河初步判断,这件事情肯定与葛曼有直接的关系,这是他的直觉告诉自己的。

    陈秀啧啧地道:“怎么不至于?那么粗的棍子往脑袋上砸,幸亏是你,要是别人啊,早开花了!我虽然知道你的本事,但亲眼看到这种场景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为你捏把汗!”

    黄河笑道:“我的脑袋没那么脆弱。”

    “那你是怎么做到的?”陈秀追问。

    黄河道:“硬气功!”

    “硬气功?难道真的有这种功夫?”陈秀面色惊讶。

    “当然。特种部队里。都要练习硬气功。”

    “你是特种部队地?”

    “算是吧。”

    “……”

    陈秀拿出小镜子。梳理了一下面容。却突然换了另外一副表情。心事重重充满疑惑地问道:“你。你跟那个食品厂女老板是什么关系?看她地样子。好象是对你很亲切啊!”话语中充满了醋味儿。

    黄河笑道:“没什么关系。我家里开杂货铺。经常在她那里进货。这个我可是跟你说过很多次了。”

    陈秀追问道:“是不是进着进着货,就进出火花来了?”

    黄河道:“火花倒没有,不过感情还是有的,葛曼给我们家出货价算的便宜。”

    “单单给你们家算的便宜?这可是做生意的大忌啊!”陈秀惊道。

    黄河默不作声,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吸着烟。

    陈秀嘟了嘟小嘴儿,强势地问:“在老家的时候,你是不是经常拈花惹草啊?像你这么高大英俊的美男子,在农村,那花姑娘还不得抢破头啊!”

    黄河笑道:“正当我准备拈花惹草地时候,我就去当兵了,我当兵很早,十六岁,我家人就盼着我有出息,给我改了年龄,参了军。”

    “那你在部队是什么职务?部队的女兵长的漂亮不?”陈秀追问。

    黄河笑着答道:“漂亮,肯定漂亮,再丑的姑娘当了兵,也是一道风景线,也美!”

    “你没谈一个吗?”

    “谈什么?”

    “女朋友呀,据我所知,能当女兵的,都很有家庭背景?( 极限高手 http://www.xlawen.org/kan/17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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