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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8 部分阅读

    因此,到了楼梯口,黄河对陈秀道:“你先下去等我,我随后就到。”

    陈秀追问道:“你要去干什么?”

    黄河淡然地道:“别问了,听话就行。”

    陈秀虽然不解,但见黄河一脸严肃,还是惑地下了楼。走到半截楼梯处,她不忘嘱咐一句道:“你是不是要再去找陈局长?记着,千万别起冲突,不吉利。”

    黄河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我没那么英勇。”

    然后,黄河果然又到了陈局长的办公室前。他听到陈局长正在打电话。

    “好了,搞定了。”

    “……”

    “你别忘了付另一半。”

    “……”

    “好的,6323342222

    “……”

    “不过我必须提醒你,如果两天内到不了账——”

    “……”

    黄河听到陈局长报了一个账号,应该是一串银行号码。毫无问,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当黄河出现在陈局长面前时,陈局长先是一愣,然后皱眉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吗?”

    黄河毫不客气地坐下,扔给陈局长一支烟,笑道:“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吗?”

    陈局长一愣,道:“什么意思?什么这么做?我不明白。”

    黄河点燃烟,强势地道:“你的勾当,你的自认为很高明的勾当!”

    陈局长猛地一惊,狠狠地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如果你想办结婚证,我下个月可以办给你,这已经是最极限地绿灯了,你对象那边年龄差的太多。”

    黄河站起来,笑道:“陈局长,有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如果没有另外一个人的参与,我是不是今天就能拿到你的签名,

    也能很顺利地办到结婚证?”

    陈局长猛地愣了一下,手里的烟已经停顿了半天,支吾地道:“你,你怎么知道地?”

    黄河笑道:“因为这根本不是你的作风。你不买我们地账,证明你买了别人的账,而代价就是别人让你不卖我我们地账。难道不是吗?”

    黄河的话虽然说地隐讳,倒是让陈局长半天没反过神来,他当然知道黄河这话的意思。而且,他说的没错,但是他是怎么知道地呢?

    趁陈局长愣神儿的工夫,黄河又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是吗?”

    陈局长脸色铁青地点了点头。

    黄河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地所作所为,我都听的清楚。还有你刚才打的那个电话,已经间接把你出卖了。这样前后一联想,事情便迎韧而解。你说我们这个月办不了结婚证,但下个月能办。你的这个逻辑难道不值得让人怀疑吗?还有你刚才打的那个电话,综合起来,便是事情的答案。有另外一个人指使你,当我们来领结婚证的时候故意不让我们领到,而且给了你一笔可观地钞票,当然是付了你半数订金。当你富丽堂皇地拒绝完我们之后,你接着又打去电话,要另外一半酬劳,难道不是吗?”

    陈局长顿时脸色更加难色了,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会是真的。“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黄河道:“我是什么人,好像你早就知道了吧?”

    陈局长道:“你,你想怎么样吧?”

    黄河见陈局长脸色越来越难看,也不想让他感到太恐惧,于是道:“陈局长,我是个肚量很大的人,既然你说让我们下个月来办结婚证,那我们就下个月办,到时候还希望陈局长网开一面。”

    “那是,那是。”陈局长擦了擦汗,连忙道。

    黄河又道:“能告诉我是谁想报复我吗?”

    陈局长摇了摇头,道:“不,不能说,不能说。”

    黄河追问:“是个女的,对吗?”

    陈局长又是一惊:“你,你怎么知道?”

    黄河笑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能瞒得了我。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想知道。”

    陈局长一阵愕然。

    随即黄河消失起身告辞,只剩下惊诧的陈局长,慌忙地拨通了刚才拨打过的那个电话。

    那边有个女音道:“怎么又打电话来了?”

    陈局长忙道:“不好,那个叫黄河的,好像猜出是你捣鬼了。”

    那边一惊:“你是说他知道是我在坏他的事情?”

    陈局长道:“不是,他只是猜到有人故意整他,却没说出是谁。他也没逼问。”

    那边道:“结婚证你没领给他吧?”

    陈局长道:“没有没有,咱们既然做了交易,我肯定不能违背你地意愿。”

    ………

    挂断电话后,陈局长仍然沉浸在一种气氛当中,无法自拔。他突然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前些天,一个长的非常漂亮的女孩儿找到他,当场甩了十万。她告诉陈局长,几天后有一对叫黄河、陈秀的男女要过来办结婚证,他要做地,就是拖住他们,不给他们办,一个月内任何一天出现,都不能办。

    陈局长面对十万的诱惑,确实有些动心,但是数额巨大,又是代人报复,这种手段确实够下三滥地,但是当女孩提出事成之后还有十万的时候,他动心了。他想不就是一句话地时候吗?得意一对小夫妻却纯赚二十万,这种买卖能不干吗?于是,陈局长答应了这个女孩儿的事情,今天,果然有一对叫黄河、陈秀地小两口要过来领结婚证。

    倒是黄河那敏锐的洞察力让陈局长感到吃惊,然而让他不解的是,他既然知道有人出钱整他,干嘛又不问个明白,而是一走了之了呢?刚才,他明明有机会知道是谁,但他却放弃了,因为自己不会昧着良心为那并不认识的女孩守口如瓶,如果黄河坚持要问,他还是有开口的可能的。毕竟,他不是黑社会,没那么多义气可讲。

    朦胧中,他感到这个男人很不简单,还有一些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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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黄河出了民政局,陈秀已经坐上了奥迪车,见黄河出来,追问道:“怎么了?你又回去干嘛了?”

    “没干嘛。”黄河淡然地道。心里却做出了种种猜测:会是谁买通了陈局长,故意要折腾自己呢?其实答案很简单,跑不出几个人的嫌疑:一、陈婷;二、王珊;三、燕。

    依黄河分析,其中,陈婷的可能性最大,因为自从自己和她妹妹好了之后,她的表现就有些反常,作为一个喜欢自己地人,她表现的不愠不火,表面上多么祝福自己和陈秀,暗地里却不知道搞什么勾当;王珊的可能性也有,但不是太大,毕竟,他能看的出来,王珊对她和自己并没有太大的希望;燕,这丫头一直神神秘秘的,而且还送给自己一幢别墅,也有这种可能。

    不管是谁做的,目地就是想破坏自己和陈秀的结合,但是再一分析,这个手段看起来并不十分高明,因为再怎么破坏,结婚证可以晚点领到,他们早晚都能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那么她这样做是何目地呢?

    无从而论。

    其实黄河并不想知道是谁,因为这三个女孩,不管是谁,黄河都觉得有愧于心,因此,黄河并没有向陈局长过分地追问主使者是谁。

    很多想象在黄河脑子里一闪而过,陈秀已经启动了车子,继续追问道:“老公,你到底干嘛去了,神神秘秘的?”

    黄河平静地道:“没干嘛,只是上了个厕所,又去了一趟陈局长办公室。”

    “他怎么说,有进展吗?”陈秀追问。

    黄河摇了摇头道:“没进展。”

    陈秀先是失望地一噘嘴巴,随后又道:“没关系了老公,咱们先办喜事儿,再领结婚证,其实都一样的。”

    黄河点了点头,道:“现在只能这样了。”当然,黄河不能告诉陈秀事情的真相。

    2月9号,陈秀由陈婷接回了老家。

    而这天,是黄家最为忙碌的一天,按照当地的风俗,订婚车,请司仪,订婚宴,订录相,等等事情,都是这一天的工作。

    当天晚上,黄河早早地睡觉了。但是他怎能睡地着?他总有一种隐隐不祥的预感——

    晚上九点钟,陈秀发来短信:“老公,明天我就是你正式的老婆了,有何感想?”

    黄河回道:“没啥感想,早点睡吧。”

    陈秀:“没良心。我爸我妈今天哭的死去活来的,我们陈家好不容易养大的大姑娘,倒贴着钱去你家做媳妇儿,你还没啥感想。伤心呢。”

    黄河

    要知道,我明天还要早起,你倒是能睡到太阳晒到呢?我明天五点钟就要出发接你。”

    陈秀:“说的倒也是。嘿嘿,老公,那你早点睡吧,明天晚上开始,咱夫妻俩就光明正大地一个床上睡觉,一个锅里吃饭了,我一定把你伺候得好好的。”

    跟陈秀结束完短信交流,黄河倒是短暂地睡了两个小时。半夜三点钟,母亲就把黄河叫醒,黄河打了个哈欠,心想母亲娶儿媳妇儿可真够着急地。

    起床,洗漱,吃早饭,过后,已经是四点钟了,余晴受姑姑的指示,当天也是在黄家入宿,只等着第二天早上陪着黄河去迎新娘。

    这时候,余晴也被黄河的母亲叫醒,揉着眼睛帮黄河整理西装,戴新郎花,往脑袋上喷发|乳,好一阵装扮后,才一齐坐下来等婚车们的到来。

    黄河坐在沙发上打着哈欠,余晴轻轻地揪着黄河的耳朵,问道:“兄弟,振作起来,娶媳妇儿了还没精神?”

    黄河皱眉道:“姐,打个哈欠都不行啊?”

    余晴道:“娶了个这么漂亮地媳妇儿还打什么哈欠,要是我,早就迫不及待地手舞足蹈了。”

    黄河苦笑道:“我可没你那么没出息。”

    四点半钟,十六辆婚车匆匆赶到,其中,一辆白色宝马打头,两辆白色奔驰大轿车打尾,象征白头偕老。当中全是高档黑色轿车,在农村,这也算得上是够奢华了。黄河的婚车是辆奥迪车主是齐能集团常务董事长李福——黄河新交不久地朋友。当然,还有赵佳蕊、王珊、江星、王蕾、童妙妙等朋友的友情支持,除了两辆大轿车是租来地之外,其余的高档轿车全是朋友友情提供地。当然,燕不在其中,不过她给黄河派了四辆车和四个司机,全是黑色宝马。

    婚车阵容很好很强大,有明星、老板、省长公子、公司高层、记者等等等等。当然,其中的李福、童妙妙等人,还带了贴身保镖,一是保护自己的安全,二是为黄河的婚礼添砖加瓦。

    紧接着,所有的车辆都扎上了彩条,贴上了喜联,由李福亲自驾驶地奥迪装饰的华丽无比,老带派了。

    黄河当然还要跟李福客套几句:“李总啊,真是受宠若惊啊,感激不尽。”

    李福拱手道:“黄总的婚礼,该捧场,应该地。到时候我能娶到赵记者的时候,还望黄总也给捧捧场,感激不尽啊。”

    黄河笑道:“一定一定。”然后瞟了一眼赵佳蕊,她今天穿戴的跟个新娘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是娶她呢。

    一切准备就绪后,黄河坐上了车,黄河的婚车由李福的司机兼保镖掌控,李福暂时坐在后座,当车子就要启动地时候,赵佳蕊突然走了过来。

    “李福,咱俩换换位置,我跟黄总说两句话。”赵佳蕊道。

    李福欠了欠屁股,一拍身边的座位,道:“不用换,你坐这儿就行了,再找个人开你那车。”

    赵佳蕊皱眉道:“你别忘了,这次我负责搀媳妇儿,你们两个大男人都坐在这车里是怎么回事儿?”

    李福一惊,道:“怎么,还有搀媳妇儿的?”

    黄河点了点头,道:“嗯,这是农村的风俗,得有专门陪着的。而且必须是女性。”

    李福一拍脑袋,歉意地道:“哦,孤陋寡闻了,孤陋寡闻了。”然后号召司机一起下了车。

    赵佳蕊坐在驾驶座上,冲李福一挥手,道:“放心吧,我开车的技术绝对没问题,不会把你新买的A8的。”

    李福倒不失时机地幽了一默:“佳蕊啊,麻烦你开车地时候多放几个香屁,让我这车沾点儿仙气儿。”

    赵佳蕊骂道:“不正经的东西。”

    玩笑过后,这一行车辆便匆匆列队,朝着遥远的方向驶去。

    搞结婚录相的,是赵佳蕊在电视台拉过来的专业摄相人员,这时候刚过完年,天还比较冷,为了全方位地展现车队地浩瀚,他坐在其中一辆奔驰车里前后徘徊,有的时候还得把脑袋探出窗户外摄相,冻地他嘴唇发紫头发飞扬,赵佳蕊在反光镜中发现了她这个搭档的举动后,感动得不得了,笑道:“黄哥,看看我给你找地摄相怎么样,多敬业啊。”

    黄河点了点头,道:“是够难为他的,到时候咱得好好谢谢人家。”

    赵佳蕊笑道:“不用。全包给我了,他呀,特别听我地话。”

    黄河道:“赵记者,这次啊,你算是帮了我大忙,趁这个机会,我得好好谢谢你。”

    赵佳蕊腾出一只手,使劲儿地一挥:“谢什么谢,见外了吧?朋友嘛,互相帮忙。”

    赵佳蕊虽然说的坦然,但黄河能发现,她的脸上闪烁着一丝伤感。

    说话的工夫,赵佳蕊突然象是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沓RMB,递给黄河道:“刚才忘了,这是我随的份子。不多,算是贺喜吧。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多的咱没有,但十万八万的,还是能拿得出来的。”

    那沓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估摸着能有五千左右。

    黄河觉得有些受之有愧。但还是收下了。

    尽管黄河知道,赵佳蕊似乎是被人利用了,但她的本质还是不错的。自己得抽时间帮帮她,不能让她被别人忽悠了。

    车,驶上了高速公路。

    用时两个多小时,八点钟左右,迎新车队非得地到了陈秀家。

    陈秀这边的风俗让黄河适应不了,在陈家派来的搭线人的带领下,他分别给陈家的亲朋好友们敬酒,然后吃了一碗长寿面,便正式到了新娘子所在的门前。

    此时的陈秀,身穿红色婚纱,娇艳动人,盘发娇丝,仿佛一朵鲜花,正端坐在正房的一个椅子上,陈婷扶着陈秀的肩膀,望着前来迎亲的黄河缓缓走进。

    待到黄河到了门口的时候,几个壮汉突然从门后伸出胳膊,拦在了黄河眼前。

    黄河一愣,却听陈婷开始开口说话了:“跪下磕头吧。”

    什么?跪下磕头?黄河怀是自己听错了。

    这时候,就听旁边的亲朋好友中有人喊道:“这是我们这里的风俗,新郎必须得给新娘诚恳地磕三个响头。”

    倒是余晴站出来说话了:“免了免了,我们那里不兴这个,不适应。”

    但陈婷却坚定地道:“不行,不能免。我们把姑娘辛辛苦苦养活这么大,哪能那么容易就被你们娶走?”

    亲朋队伍中,有不少开始起哄:“磕头,磕头,不磕头媳妇儿不上车……”

    黄河在心里暗暗埋怨陈秀,怎么她也不提前给自己说一声,还有这么损人的风俗?然而,自己跪天跪地跪父亲,哪有给媳妇儿下跪的道理?

    第一卷 职场风流 206章 婚礼现场的突发事件

    情陈秀这边的风俗有些雷人,黄河一时间有些骑虎难见事态不妙,赶忙和陈婷打起了嘴仗:“行了行了,女婿都到了,该省的步骤就省省吧,风俗不一样,我们的新女婿适应不了呢。”

    但陈婷仍然坚持原则,笑道:“我们这里的风俗千百年没变过,也没人打破过,今天不能破例。”周围的亲朋好友也附和道:“是啊,必须磕,必须磕,这么好的一个闺女,磕几个响头怎么了?很简单的事情嘛。”

    赵佳蕊在一旁暗笑道:“看来,这个小县城的风俗还真够难人的,自己身为记者,见识到各式各样的风俗,却没见过让女婿磕头迎亲这一说。依黄河的性格,他能给女方下跪?那是不可能的。

    情形就这样僵持着,陈秀的父母也凑了过来,陈父绷着脸面,冲黄河道:“怎么,给我女儿磕三个头很为难吗?我把丑话说到前头,既然你来到咱的地面儿上,就得按照咱这边的风俗去做,否则就别想把我女儿迎走。再说了,你不磕头就让你领秀儿走,我们以后在左邻右舍面前还怎么抬起头来?”

    陈母也劝道:“孩子,迎亲磕头是我们这边的传统,从来没有人违反过,咱们总不能因为害怕磕三个头,就不办喜事儿了吧?”

    周围又是一阵鼓舞,甚至有朋友开始过来强行按压黄河的脖子,但黄河不想跪,谁能奈他如何?

    余晴见此情况,悄悄地凑近黄河耳边商量道:“兄弟,实在不是就磕了吧,反正给自己老婆下跪也不丢人,这是这边的风俗呢。”

    黄河淡然摇了摇头,风俗归风俗,但是要自己给别人磕头,那绝对是不可能的。男儿膝下有黄金,为了娶老婆,把自己尊严都不顾的话,倒不如不娶。他触到了陈秀那充满期盼的眼神,他知道,陈秀此时正盼望着赶快坐上婚车呢。

    他的心里又溢满了矛盾,但还是轻轻地说了一句:“不跪。我不认可你们这里的风俗。”

    周围一阵非议,陈父地脸面一红,冲陈母骂道:“当初订婚的时候,没跟他们那面说起我们的风俗吗?”

    陈母无辜地苦笑道:“这个哪能说啊。不结婚这天。是不能说地。”

    正在彼此陷入尴尬境界地时候。陈秀皱眉发了话:“行了行了。不跪了。夫妻平等。凭什么让他给我下跪?免了免了。”

    周围响起一阵喊声:“祖宗传下来地风徐(俗)。不能改。不能坏了咱们地规则。”

    陈家顿时也陷入了两难地境地。只见陈婷突然说了一句:“这样吧。这三个响头给他留着。等结婚后再拜。让陈秀记着点儿就行了。”冲周围人群一笑。算是央求。其实陈婷也不想如此坚定地非得逼黄河磕头。她还不知道黄河地性格吗?然而。风俗如何。她也不能坏了规则。但眼睛看挺好地喜事儿僵在了这里。她又不得不顺着妹妹和妹夫地意思。开始帮他们解围。

    不过这样一说。大家都还算能勉强接受。都开始点头道:“行。只有这样了。以后一定得补上——”

    跪老婆一关算是勉强免了。通过了。但后来地关卡还多着呢。更雷人更危险地还在后面呢。

    有两个跟黄河年龄差不多地小伙子,到了黄河身后,大声喊道:“下跪免了,但其它的两关不能省,得一关一关地通过。”

    余晴皱着眉问主事人:“还有什么说道儿?”

    其中一个小伙子拉着黄河后退到了大门口,主事人吆喝一声:“上板凳。”随即便见三四个人拎着十几条板凳到了院子,摆成一排,主事人一扬手,道:“走板凳,这也是我们这边迎亲的风俗。”

    黄河汗颜,敢情这边的风俗和自己老家那边正好相反,老家那边是媳妇上门地时候要走板凳过桌子,陈秀这边反而倒过来了?

    其实走板凳也不是什么难事儿,那么宽面儿的板凳,谁还走不过去?难就难在新郎官走板凳的时候,女方安排了很多闹事儿的小伙子,拼命地把你往下推,在本县城历次结婚的历史上,没有哪个新郎毫发无损地就近了新娘子身的,都是反反复复地被推倒,又起来重走,如此摔摔绊绊足有十来糟,直到闹事儿地小伙子们闹累了或者主事人觉得恶搞的差不多了才肯罢休。记得三个月前,县城里也是有个新郎迎亲,遭遇了种种考验,在走板凳这个环节地时候,被人闹的脚下一滑,重重地摔在地上,摔成了脑震荡——但是别说是脑震荡,就是摔死了,也不会有人为此付出代价,只能以‘巧合’或者‘天意’盖了过去,不会有人为此付法律责任。因为这些结婚时地恶搞风俗已经深入人心,这些都是结婚时必须要通过的课目。

    对此,周围亲朋好友地脸色显得有些凝重起来,他们当然知道,这一关的难度有多大。新郎官即使不被摔成脑震荡,也得被折腾的遍体鳞伤。这种血腥的场面,大家可不是见过一次两次了,每次的新郎迎亲,其实都是一次近乎‘生与死’的考验。

    {{{写到这里,有人不禁会说,保镖你太夸张了吧?结婚怎么还是‘生与死’的考验?呵呵,保镖只能向朋友们解释,这绝非夸大,农村或者小县城里的结婚规则千奇百怪,各地的风俗也不一样,有很多地方实在是很恶搞,保镖记得同村的一个哥哥结婚的时候,由于村里人借着风俗‘恶搞’,勒令新娘子走板凳,结果被摔成了脑震荡。还有很多很多,有的在婚礼现场被恶搞的露了春光,有的强迫夫妻碰头亲嘴儿磕掉门牙,还有的怀孕结婚时被恶搞得当场流产————等等等等,虽然这属于是农村遗留下来的文化遗产,但是很多地方变了味儿,农村婚礼现场的恶搞现象,虽然现在有所缓解,但仍然具有很大的安全隐患,以走板凳为例,就曾导致过很多刚刚步入婚姻殿堂的新郎或者新娘留下终生地遗憾……}}}

    陈秀的父母也都皱起了眉头,他们当然不希望,自己的女婿会因此而受伤——但是根据以往的经验,走板凳这一关,不受伤的可能性实在太小了。

    没办法啊,风俗不是凭借个人之力可以改变的!

    这一长串板凳拼凑起的‘独木桥’周围,围满了小伙子,他们都已经做好了架势,只等新郎官一上板凳,恶搞就要开始了——不让他满头大汗,抱手求饶,又怎能让他轻易地迎娶到美丽而聪慧地新娘?

    然而,迎亲队伍和送亲队伍,形成了明显的对比,像赵佳蕊、童妙妙之类,纯粹是把走板凳看成了一种乐趣,因为她们知道黄河的本事,任你们再恶搞,他黄河也能闯地过去。因此,这些人并不为黄河担忧。为黄河担忧的是陈家的亲朋好友,尤其是黄河地岳父岳母。眼见着黄河就要踏上板凳,他们的心猛地揪了一下——说实话,如

    俗,他们才不舍得让自己的女婿受这种待遇!不祖宗当时制订这些风俗的时候,估计也是有一定含义和道理地,新郎千辛万苦过五关斩六将迎接新娘子上车,或者新娘子经过种种考验进了公婆家,这一系列的恶搞,都预示着婚姻的不易,警告新婚夫妻们珍惜来之不易的爱情和婚姻,让婚后生活更加美好。也许,老祖宗们制订这些风俗的时候,怎么也会想到,就是这些东西,让他们的后代饱受痛苦,甚至留下地终生遗憾。

    是一种恶搞的风俗?还是文化传统?

    然而,奇迹发生了。

    只见黄河还没等那些准备闹事儿地小伙子反应过来,就已经纵身跃到了板凳上,转眼之间已经到了板凳阵的中部。

    后面地小伙子们这才反应过来,伸手准备去推去扯去拉,这些人的任务就是往死里折腾,想办法让陈秀地女婿出丑,出的丑越多,那他们的工作就越圆满。

    然而,黄河怎能给他们机会,他的动作简直就像是轻功水上漂,忽忽地就到了板凳的另一头。

    所有人都呆住了。动作太快,快的让所有人都没来得及欣赏,快的让那些闹事儿的小伙子们还没反应过来。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这也许是有史以来最顺利的一次通关了吧。以至于让在场的乡亲朋友们,半天没缓过神来。当黄河安全无羔地到了门前,主事人愣了愣,开始宣布道:“进行下一个步骤,束足礼。

    束足礼?是什么意思?

    直到旁边有人拿了一条绳索,黄河才知道,八成是要绑上自己的腿脚吧?

    汗颜——这算是什么风俗啊?妈的,纯粹是折腾人。

    而此时的亲朋好友们,思想还沉浸地刚才那惊人的画面里,无法自拔。

    而这最后一关,黄河也不反抗,让相关人员给自己绑住了双腿,心里暗下苦笑:看来,娶个媳妇儿真***不容易。陈秀这边的风俗,真是太骇人听闻了。

    见识到了黄河刚才的表现,谁还敢在这一关继续可劲儿地闹腾,只是预想着稍微做点儿推搡的动作敷衍之事算了,但黄河连这些机会都不给他们,双腿一用力,绳子叭地被挣开,黄河三两步便到了陈秀跟前。

    主事人这才不失时机地靠近了黄河,解释道:“新郎官儿,别介意,这些都是我们的风俗,入乡随俗吧,现在,你可以给新娘子戴上新娘花,抱新娘上车了。”

    黄河点了点头,替娇羞的陈秀把写有‘新娘’的花别在胸前,正要领着她往外走,却见陈秀的父亲和姐姐都猛地哭了起来。

    亲人出嫁,家人怎能不哭?这意味着,陈秀即将成为黄家的媳妇儿,她的名字也会在陈家的户口簿里消失,而出现在黄河家的户口簿上,二十多年的感情和养育,在此时,一家人尽情地用眼泪抒发着对女儿的留恋。黄河不知道一家人哭女儿算不算是这边的风俗,但就他们哭泣的表情来看,他们都的确很伤心,对陈秀的感情也是非常之深。

    然后,摄相人员又给他们照了几张全家相,整个迎亲过程才算圆满过了一半。

    最后一关,也算是个不小地卡,就是新郎背着新娘从板凳上走出院门,这一关的危险系数并不比刚才要低,但是好在陈母机灵,偷偷地给主事人安排的那几个闹事儿的小伙子分了分糖果递了递烟,并告诉他们说陈秀怀了身孕,因此,这一关便不再有人闹腾,只是象征性地站在两侧,目送黄河背着陈秀从板凳上通过。

    诸此种种,这才算是圆满地完成了迎亲的各种考验,顺利地将陈秀送入了婚车。

    担任婚车司机的赵佳蕊不无感慨地道:“结个婚真不容易啊,敢情处处都是生死的考验。”

    陈秀抚了抚盘起地新娘发型,笑道:“哪有那么容易就娶到媳妇的呀,必须得过关,吃足了苦头才行。”

    赵佳蕊望了一眼毫发无损的黄河,笑道:“幸亏是黄河当新郎,今天这阵势,要是摊上普通人,非得让你们那伙人折腾残废了不可。”

    陈秀不无思考地点头道:“可不是嘛。我们隔壁王家地女儿出嫁的时候,新郎官过来迎亲的时候,就摔断了一条腿,虽然说是接上了骨头,但现在腿脚还不灵活。”

    赵佳蕊突然像是来了什么灵感,道:“风俗习惯害死人啊。回头我一定好好整理一下农村结婚风俗地新闻稿,让社会上引起重视,看看能不能废除这些存在安全隐患的风俗传统。”

    黄河插话笑道:“很难。老祖宗留下的东西,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废除的。”

    婚车中地两辆豪华大轿,载着女方的贵宾客人,随着车队,浩瀚地行驶到了回新郎家的路上。

    这一路上,陈秀把娘家人提前用纸包了的硬币扔在了道路的两侧——这也算得上是个风俗,具体什么作用,只有上了岁数的老年人能说地清楚,后辈人只是照着传统做,反正都知道,迎亲回去的路上,必须得撒硬币才行。好像是每通过一座桥,都要扔一包硬币……,这不是在浪费人民币吗?

    在婚车里,陈秀偎依在黄河怀里,沉醉地问道:“老公,刚才你地表现把我们这里的人都给震住了呢。”

    黄河淡然一笑:“你们这里比我们那里还恶搞,唉,真够折腾人地。”

    陈秀道:“到了你们那里,是不是还有什么风俗程序要走?”

    黄河点了点头,道:“当然。不过我们那里没你这儿多,只有一项,走板凳。”

    陈秀叫苦不迭:“走板凳?天啊,这不得整死我吗?老公,你告诉你们村的那些闹事人,别让他们乱腾了,行吗?”

    黄河摇了摇头,道:“在农村,结婚哪有不乱腾地?乱的越厉害,就证明这婚结的越红火。”

    陈秀轻轻凑近黄河耳边,娇羞地道:“那,那我肚子里的宝宝怎么办?”

    黄河拍了拍胸脯,道:“有他爹在,宝宝就没问题。”

    陈秀这才宽了心,拿漂亮的小脑袋使劲儿地往黄河肩膀上靠。

    黄河提醒道:“盘了发不容易,别把发型弄乱了。”

    陈秀象弹簧一样弹了起来,警醒般地道:“是啊是啊,我怎么给忘了呢。

    ”赶快掏出小镜子整理了一下容颜。

    赵佳蕊不失时机地笑道:“小两口晚上有的是时间亲热,没入洞房之前,还是矜持一点儿吧。”

    黄河和陈秀一阵愕然——

    ……………………………………………

    ……………………………………………

    车队浩浩荡荡地长途跋涉,历经了整整两个半小时,在上午十点钟,驶入了大庞村。

    礼炮声齐鸣,并且,黄河看到了在村口扎起的巨大弧形宫门。上面与着‘热烈庆祝黄河、陈秀吉结良缘

    大字。

    亲朋好友们、村民们已经站在道路两侧,迎接婚车的到来。

    驶到中心道,望见一条铺的长长的红地毯,一群十几岁的小孩儿围了上来。

    黄河搀扶着陈秀从车上下来,小孩们纷纷朝他们身上喷洒着彩带,黄河能闻得见,彩带带着一种特殊的气味儿,并不好闻。

    在通往红地毯的路上,已经摆起了板凳阵,五六条板凳连在一起。

    黄河驻了足,村里看热门的人都在坏笑,有地人开始喊道:“该让新娘子走板凳了。”

    这也是风俗。

    黄河哪容得着别人伤害自己的小宝宝?没等那些闹事儿的家伙反应过来,他就提前一把把陈秀抱起来——当然,陈秀并不重,只有九十来斤的样子,标准的苗条美女身材。

    跳上板凳,他像一个侠客,刷刷刷地就跑到了尽头,准备捣乱的小伙子们顿时傻了眼,还没来得及乱腾,人家这对小夫妻先过了板凳阵了!

    下了板凳,黄河把陈放下,在悠扬的音乐声中,司仪主持人开始宣布:“下面,有请今天地主人公,新郎新娘闪亮登场!”

    在一个以巨大的中国节为背景的小舞台上,支起了一个十平见方地小舞台,这便是婚礼进行的现场。

    司仪是个漂亮的女孩,嘹亮而又甜甜地以一曲动人地《吉祥如意》开场,将气氛带入了**。

    然后就是施展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开始隆重地介绍新郎黄河:“现在,我们齐聚一堂,隆重地为新郎黄河,新娘陈秀举行婚礼。首先,站在我身边这位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帅哥,就是咱们今天最大的一个官——郎官,呵,看这新郎长地,简直是英武挺拔,一表人才,哪个少女不动心?正所谓是郎才女貌,那么,站在新郎右侧的美女,便是我们今天最引人注目的焦点,新娘陈秀,你说人家陈秀是怎么长的?只见她身姿窈窕,俏目含情,樱桃小嘴,增之一分则太胖,减之一分则太瘦,简直就是完美的化身人间的天使……这一对人见人爱人见人羡地有情人,经历了爱情的考验,终于走到了一起………”这个女主持地YYY口舌实在是了得,就连以主持为生计的赵佳蕊在一旁听了也是暗暗点头,甚至想道:这么好地口才不到电视台当节目主持人实在是可惜了。

    其实在主持人发表YYY讲话的时候,黄河一直在注视着人群。

    他在寻找燕地踪影。

    怎么回事?这丫头还没来?她明明说过会来的。

    一时间,黄河更是有种不祥的预感,因为他知道,燕不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她说过来自然会来,而且她很守时,不应该‘迟到’的。

    婚礼一项一项地进行着,主持人对黄河和陈秀分别进行了专访,问了些高兴不高兴激动不激动的狗血话,然后宣布:“下面,婚礼进行下一项,由喝交杯酒。”

    由事先安排好的人员端上两杯红酒,黄河和陈秀交杯而饮。

    “接下来,由新郎为新娘戴上结婚戒指。”

    一枚的钻石白金戒指握在黄河手中,陈秀幸福地伸出一根手指头,凝望着自己的爱人,无限惬意。

    黄河缓缓地握着陈秀的嫩手,戒指已经穿过她的指甲,向前延伸着。

    突然,一阵汽车疯狂的鸣笛声响声。

    所有人被吓了一跳。

    顺眼望去,原来是有三辆轿车朝这边开来,为首的是一辆白色宝马,后面的都是奔驰。

    黄河认识,这车的主人正是燕。

    她来了?来的不是时候,而且还带着一种浓浓的杀气。

    当然,没有人能感觉到杀气的存在,只有黄河,联想起之前发生的那些不合逻辑的事情,黄河不得不把它们把杀气联想到一起。

    燕下车了,她的身后,还有两个高大魁梧的保镖。

    燕戴着一副墨镜,身着白色裘皮风衣,洋洋洒洒地朝这边走来,她无疑是今天最亮丽的风景。因为本来把目光投入新郎新娘的亲朋好友们,都已经情不自禁地转移到了这个突然出现的美女身上。而且,已经有几个人认出了她——她不正是黄河上次带回家的那个女朋友吗?于是,又有不少人感觉到了杀气的存在。

    她真的是一道无人以及的风景,且不说她杀人与无形的绝美脸蛋,就是她那惊世骇俗的身材,足以让这些农村的牲口们大饱眼福大开眼界。

    是地,所有的男人因为这一个女人的出现,在一瞬间翻新了自己盘踞在脑海中的很多印记。以前被认作是美丽的女人,因为她的出现,不再美丽;以前被认作是天使的美女,也不再是天使;整个村子地人包括陈家来送亲的人们,都感觉自己穿越了,因为这次穿越,他们见识到了这个世界上真正意义的美女。或许,一切美地词汇用在她身上,都无法表达她真正的美,一切华丽的语言也无法形容她地气质——这是人吗?

    可以毫不夸张地相信,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如果是拿着砍刀杀了任何一个人,也不会有人感动恐怖,人们会想到——那个人该杀!

    当这个倾国倾城的英姿飒爽地到达婚礼现场的时候,或许,陈秀已经不再是人们注意的焦点。

    此时,陈秀地心情还是兴奋的,待走近了,她才发现,原来这个打扮的酷酷的人,竟然是自己的那位好姐姐。

    然而,她哪里会知道,她的这个姐姐,会为她带来怎样地未来。

    “婚礼暂停。”燕摘下墨镜,朝着司仪喊了一句。

    司仪一惊,却早已被这个英气逼人的超级美女衬托地失去了所有光彩。

    在大家迟的时候,燕在两个保镖地保护下,上了婚礼舞台,到了黄河和陈秀的身边。

    陈秀心里纳闷儿,燕姐姐这是怎么了?她怎么会出现让婚礼暂停?难道她又有什么重大地礼物在当场相赠?

    黄河瞟了一眼燕,轻轻地问了一句:“你要搞什么名堂?”

    燕轻轻一笑,道:“你会明白的。”

    所有人的目光更是都集中在这匹突然杀出的黑马身上。

    此时燕的表情有些平静,但黄河能察觉得到,这平静当中隐藏着杀气。

    黄河冲黄河笑了笑,道:“黄河,是让你知道真相的时候了。”

    黄河愣了一下:“真相,什么真相?”

    燕带有火热的眼神直刺向陈秀,冷笑道:“就是陈秀和你之间的真相。你真的以为她怀了你的孩子吗?其实她是——”

    黄河赶快打断她的话,轻轻地道:“你在说什么燕?我们能不能到别处去说?”

    燕摇了摇头,道:“不可能。如果能私下里说,恐怕你早就知道答案了。我之所以选择在你的婚礼现场揭开谜底,就是想让这个欺骗你的女人露

    的面目。因为你应该是我的老公,不是她陈秀的!神色越来冷漠,倒是让黄河也吸了一口凉气儿。

    陈秀整个人呆住了,她凝视着这个本以为和自己情同姐妹却突然捅自己一刀的燕姐姐,几次欲言又止。但是有些事情她不能让她继续说下去,因为她知道,燕在说什么。

    但是没有人能阻止得了燕,唯一能阻止她的,只有黄河,而黄河没有阻止,他有些矛盾,或者,燕以前不合逻辑的表现,在此时得到了充分的爆发,她已经无法控制。

    燕拿了另一副表情盯着陈秀,用挑衅的语气道:“陈秀,你这种卑鄙的女人,让我瞧不起。你根本配不上黄河,因为你在欺骗他的感情。”

    那几个陈秀家族里派过来参加婚宴的客人见此情景,纷纷想站起来帮陈秀,但却都被燕带来的人给硬生生地制住了。

    而黄河,脑袋突然一亮,他想到了陈秀那几天的奇怪举止,不觉间猛地一怔——难道,她一直在欺骗自己?

    只听燕接着道:“陈秀,我见过卑鄙的,却没见过卑鄙到你这种程度的,拿自己怀孕当赌本,要挟别人娶你,你觉得很风光吗?”

    陈秀支吾地看着燕,语无伦次地道:“你,你,燕姐姐,哦,不,燕,你,你为什么要来给我们捣乱?为什么?我们是好姐妹,你为什么要诽谤我?为什么呀?”陈秀也显现出一脸的怒色,紧紧地拥搂着黄河的胳膊,跟燕对峙。

    燕轻轻一笑,指着黄河道:“怎么,你还不承认自己是个骗子?你现在马上看着黄河,告诉她,你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陈秀一愣,?( 极限高手 http://www.xlawen.org/kan/17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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