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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部分阅读

    件事情吧。”莫伤和冷凌对看一眼也不说话不点头,花芹就继续说:“月见牙是古盈香以前用来处罚犯错的戏子的毒药,甑鸾和梅儿他们都中了此毒。”

    “这么说来,他们以前都是宫中的戏子?”冷凌不禁说出了口。

    “当年他们误演了一出戏就被赐了月见牙,月见牙会因为不同的人而产生不同的毒性,像杜独就必须在这见怜散的香气中才能活下去,但是另一面杜独的耳朵便可以听到常人难以达到的距离。而现在德王爷的公子之死也就和鲁梦的月见牙有关系,”花芹在说之前还是再看了一眼鲁梦,鲁梦的样子好像是不在乎把这个秘密说出来,花芹再一次确认之后才继续开口说:“鲁梦的月见牙倒是不像杜独这般必须每天靠见怜散维持,但是终究也留下了一些,鲁梦全身都是毒。”此话一出,雪砚和莫伤冷凌都转向鲁梦,又觉得是在失礼,才假装没有什么大不了转过来看着花芹让她继续讲。

    “还是我自己来说吧。”鲁梦的声音一点也不颤抖,几乎和平常说话完全没有区别,“我的身体全是毒,花芹你说的也不算对,真正有毒的,是我的汗、血、泪和我身体里的所有水。”雪砚便想到了自己,自己的眼泪也是有毒,倒有了同病相怜的感觉,不过到头了自己还是不知道自己眼泪里的毒到底有何特别,为何真个天下这般争抢,鲁梦的泪中不是也有毒吗?不过雪砚没有多想还是继续听鲁梦讲:“那日在德王爷府上表演之后,在雪砚的帮助下,躲过了被王爷羞辱的厄运,不过我去了一趟茅房,出来的时候就撞见了色欲熏心的公子,后来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全是赤裸的睡在那该死的人的床上了,后来我整理好出来的时候,才发现那张臭狐皮不知掉在何处,不过幸好衣服上还有余味,第二天我就买了一张新的狐皮还给了雪砚。”

    众人中莫伤冷凌和雪砚也就知道德王爷爱子的死是罪有应得了,而梅尔、花芹和杜独也像是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下来,只有甑鸾难以忍受房中的气味,忽然站了起来要多门而出,花芹问到:“甑鸾你要去哪里?”

    “出去通通风而已,不必担心。”甑鸾的话中充满了情绪,不过花芹知道他若是这般说了,便一定不会去做傻事。自己也就放心了,花芹让其他人也就去做自己的时候,忘掉这件事情吧,不过冷凌又忽然冒出一句:“那梅儿和甑鸾的月见牙又是怎么样?”花芹还正要让冷凌住口的时候,梅儿便面红的立马回答了:“我的月见牙倒也不是什么坏事,我身上的肉是可以解所有毒的解药,甑鸾的月见牙,现在我们都还是不清楚。冷凌得到了答案便出去了,莫伤紧随其后。雪砚和花芹一同下来楼。

    “雪砚,自从那天晚上之后,莫伤便忽然便的安静了。”花芹知道那天夜里的事情自己只能只字不提,不过还是很担心雪砚和莫伤的关系,便觉得还是要问一下。

    “不是从那天之后,其实自从在莫家城外莫掌门被带走之后,莫伤就变了,虽说本来他就是一个冷漠的人,不过在那之后还是改变了许多,不仅仅是心中不容易接受别人,现在连话也很少说了。”

    花芹没想到雪砚现在已经不再回避莫伤的事情,便继续说到:“现在莫伤和冷凌两个人不知道在何处苦练武功,这件事情你知道吧。”

    “我听杜独说了。”

    “杜独?你们两人何时走的这般近了。”其实一开始花芹就在挣扎是否要把宋艳娥被郭莲以为是丞相家小姐而带走的事情告诉她,不过自己还是没有说出来。算了吧,免得又惊起无谓的风波。刚刚下楼就看见有一个乞丐模样的人在昌火戏院之中问客官们乞讨,钱掌柜在一直和他周旋让他出去。从袖口掏了一些碎银又让人给了一些包子,那乞丐便心满意足的出了门,不过一屁股竟坐在戏院门口,大吃起来。

    第三十七章 无寐难撩月见牙,俊朗乞人怪鬼心(下)

    这乞丐也着实奇怪,从手臂和脖子处的肉都看得出来生的是细皮嫩肉的,倒像是哪户人家的公子,大概也是遇到了家道中落的命了,才放下架子来此处讨饭吃起来,但是钱掌柜还是难以忍受一个乞丐在自己门前影响了生意,便慢步走过去催促他换一个地方,那乞丐不识像,倒是在那处假装没有听到掌柜的话,一心吃着包子,不是还发出啧啧的声音,钱掌柜拗不过他,但也不是让人来轰走的话,这京城一代最会做生意的,大概就数他,和气生财这种道理他能不懂?心想既然赶不走,不如就请进来吃,反正现在客也不满趁他吃完再让他走,也算是积点阴德。转身一看雪砚站在花芹身边,便挥手让雪砚过来,吩咐让她打理一下最里面的那张桌子,带着乞丐进去吃。

    这雪砚走进了一看,居然是这般的唇红齿白的俊美少年,怎落到这步田地,不过世事难料,谁也说不定。还在感慨世事无常时,忽然觉得这少年在看着自己,雪砚用余光一瞄,也看不清楚便假装问到:“客官想吃点什么?”难料这话被钱掌柜听到,连忙踱步过来,“你问他吃什么作甚,随便给点菜就好,”然后转向这乞丐才发现他双目看着雪砚,钱掌柜便说:“吃完了就赶快走。你看着这姑娘做什么,吃完了还想玩啊,快吃快吃,吃了就走。”然后就挥袖而走了。雪砚奇怪得盯着这孩子,问到:“你想吃什么,我请客,不过你吃了要快些离开这里,不要在戏院门前转悠了,不然掌柜的发火的话就不好。”这孩子还是看着雪砚一句话有也不说,雪砚便进了厨房去给他拿一些好吃的菜去了。

    饭菜端上桌子的时候,这乞丐总算是埋头大吃了起来,不一会就把三盘的菜吃的干干净净,雪砚不敢去收拾那一桌,看到下来的鲁梦便过去让她帮一个忙。一把抓住了鲁梦的衣襟,本来要说的话再看到鲁梦的神情时忽然就说不出来了,便问:“鲁梦,你还好吧,脸色看起来不好看。现在还是不要做事情,好好回去休息一下吧。”

    鲁梦说:“我想去京城外的那座寺庙添点香火,麻烦你帮我给掌柜的说一声吧。”鲁梦的打扮倒也像是一个素人了,干净而淡淡的样子,雪砚忽然想起昨晚上那个姑娘说要去京城外的那座寺庙看看彼岸崖扳指的下落,便放不下心怕鲁梦出什么事情,便放下手中的事情,“我陪你一起去吧。”鲁梦也不好回绝,反正一个人倒也是荒凉寂寞,多一人也不是坏事,就答应了。雪砚找到了花芹说了大概,花芹不来也不放心,不过心想迟早还是要让她们独挡一面,便没多说,只是让她们两人行事低调也不要随便喊出名字,毕竟鲁梦和雪砚还算是细腻的人,不会犯这种错误。

    鲁梦和雪砚便一同出了昌火戏院的大门,那乞丐好像也是吃的心满意足了,起身便走,钱掌柜也算可以松一口气了。楼上的梅儿看到她们两个要出门的样子,便一下从三楼用轻功跳了下来,还好落地似风其他人都没有被打搅,梅儿算是武功高强,这样一来也算是有了保护。一出门梅儿就开始兴奋起来,问说:“你们两这是去哪里?带上我吧。”

    “是去京城外的那座寺庙,我也不知在何处。”雪砚装过身看到追上来的梅儿便解释说。

    梅儿赶上之后三人就一同在来来往往的人中往前走了,梅儿说:“是烟庭寺?是在城南啊,不远不远,走一会儿就到不用过城门,虽说是在城外,不过京城的城外倒也是有一派景象,雪砚你们刚刚进来京城的时候没有看到吗?”梅儿这么一说雪砚才想起鲁梦他们在京城之中已经住了很久,不过回想起来,自己和莫伤他们来京城的时候,进来城门就直接看到的京城的大街小巷,便摇了摇头。

    “奇怪了,不过也可能是你们当时进来的时候没有在意吧。”梅儿看了看鲁梦,一副心事的样子,她的痛苦自己大概一辈子也理解不到吧。一直沉默的鲁梦总算是开了口:“雪砚他们进城的时候,走的是城东的门,自然是看不到什么。今日我们去南门,是城外有城,自然和东门不一样了。”梅儿和雪砚听到鲁梦说了话,自然是十分惊喜又高兴。虽说一路上鲁梦只是偶作几句话三人有说有笑的一直走到了南城门外。

    雪砚一出门便看到了一片旷野,星星点点有几户人间,但是怎么看还是非常空旷,有带人送东西的牌子,写着城内三钱,不论多远出府一两的告示,有一个人牵着三四头黄牛大概是要卖掉,往西面一看便有一座高高的寺庙映入眼帘,比城墙还高出三四丈,三人不再多说,纷纷走向那寺庙。

    一进寺庙的大门,便知道这座寺庙算是香火旺盛,雪砚只能感叹这京城算是人满为患了,大多数的一些婆婆和媳妇,拿着红蜡嘴里不知道在连着什么,还有算卦的人立着牌碑坐在那处,孩子们吵吵闹闹的声音也渐渐小了。梅儿拉了一把四处乱看的雪砚,雪砚才回过神和鲁梦梅儿一同往寺庙的正堂走去。不过雪砚转过身来的最后一刻还是看到了什么,好像是那个在昌火戏院赖着吃饭的乞丐孩子,忽然觉的不安起来,如果真的是他那为什么要一直跟踪到此处,不敢多想连忙跑到梅儿和鲁梦的身旁。进了正堂外边百口各说的吵闹顿时就烟消云散了,前面是一尊极大的佛像,很多痴男信女都纷纷跪在垫子上双手拜佛听着经文的诵读,鲁梦跪在了后面,雪砚和梅儿见状也纷纷跪了下来。不过雪砚此时在四处大看,看那个姑娘,和那个孩子。

    第三十八章 难忍虐心相思苦,待看和尚战媚骨(上)

    雪砚四处窥伺了许久,依旧见不到她想要见的人,倒是看到鲁梦和梅儿两个人紧闭双目虔诚的静听诵言,这家寺庙的香火是极其旺盛的,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但也算是京城中的一块净土,忽然想到自己的娘亲以前常来此处,说不定也许此处的这一块地她也踏过了不知多少回,便忽然横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是曾经就和这里相识,不过是在外风雨飘摇了许久,再次回到了此处,和某些人某些物叙叙旧。便觉得顿时安静了,自己的娘到底是什么样子,如何的打扮爱谁恨谁,做过什么事情?虽然说花芹是对上一代的故事只字未提,但雪砚却早已从这么多天的辗转之中发现了许多的纠葛,这些事情,都想要一一知道。

    不一会儿便陷入了自己一个人的遐想之中,寺庙里的檀香闻起来不算名贵,但是淡薄得别有一番韵味,从袖间衣领渐渐进入了身体,久而久之便就觉得好像和尘世脱离了,但就在此时,心中便又有了火烧一般的感觉,自己居然脱口而出了一句:“曹苦来了。”声音虽然说是小,但是却惊动了梅儿和鲁梦,两人同时回过头,梅儿问说:“谁?”才看到雪砚难受的样子,整张脸隐忍而又痛苦,嘴角也不听的抽搐,鲁梦扶着雪砚低声问着怎么回事。雪砚现在是欲火攻心一个字也不想说,心中一阵委屈,眼泪便落了下来,也没有力气再把铁盒子拿出来,自己忽然想要吼一声的时候。梅儿和鲁梦也没有听花芹说过雪砚以前是中过什么毒药,两人也手足无措起来。忽然觉得好像这座寺庙都在动,所有人便一哄而散开始往门外逃去,梅儿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便吼着让鲁梦先跑,自己正要把雪砚背起来说:“我们先出去,然后你吃一口我的肉看能不能解你的毒,如果实在是不行就快些回昌火戏院找花芹吧。”就在此刻轰的一声,整座寺院都炸开了,飞石漫天,燎烟滚滚,寺庙里的石柱也全部倒塌,一块巨石落了下来,砸在梅儿和雪砚之间,顿时烟尘四起,梅儿大喊一声雪砚但已听不见回应,正要跑时,整个寺庙便轰然倒塌,包括梅儿在内的半数人便被埋在了这废墟之下。

    刚刚那一块巨石落地时,雪砚难以顾忌只是在欲火之中煎熬,但觉得身后有人一把保住自己,瞬间便冲出了寺庙之中,不过自己睁开眼看的时候,这个寺院一片狼藉,许多人在刨着废墟,自己被人抱着往后一看是那个在昌火戏院讨饭吃的孩子,这个距离自己从下往上看的时候,才看到健壮的脖颈和有棱有角的俊容,手上也是细皮嫩肉的,不过在就雪砚的时候顾不了太多,这孩子的一只手绕过雪砚的细腰竟然抓着雪砚的胸,这孩子眉目紧锁,和雪砚躲在废墟搭成的一隐秘之处,半蹲着一动不动观察的外面的情形,忽然埋下头看了一眼苏雪砚,却见雪砚面红耳赤,气喘嘘嘘的看着自己,一双含情眼一眨一眨的,朱唇竟然渐渐的接近自己,本来这个废墟搭起的地方就小,这十八九岁的孩子竟然往后一晃两人便倒在了地上,雪砚活生生压在了他身上,一直手便从他裤子处伸了进去,另一只手不停的抚摸他,呼出来的气一阵阵的铺撒在他的脖子处,自己不知如何是好之时,雪砚的朱唇已经紧紧贴在了他的娇嫩的嘴上。耳畔还听到一丝妖娆的呻吟:“救我。”

    鲁梦在外面等了许久,都没有见到雪砚和梅儿两人出来,便心中一急和其他百姓一同开始挖起来,走到大概是梅儿和雪砚的地方,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连一块石头都难以般的起来,用了很大力气一块废石也是纹丝不动,自己便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听见一个再也熟悉不过的声音,虽然在繁杂的呼喊声和哭泣声之中自己还是知道他是谁,自己一下就踏实了,回过头一看,果然是甑鸾。他问:“怎么回事,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和梅儿还有雪砚来这寺庙添香火,却不知发生了什么这座寺庙就轰然倒塌了雪砚和梅儿还在里面。快救救她们。”鲁梦此时的话说的极快,但甑鸾还是听懂了大概,便让鲁梦在一旁呆着,确认了是梅儿和雪砚的这处之后便开始搬移废石,鲁梦则在一旁喊着梅儿的名字,因为害怕雪砚的名字一旦喊出来会招来祸害便一直喊着梅儿,确认她到底还有没有意识。自己转了转视线便看见了两个人,模模糊糊之中好像是有一点影响,但又实在记不起来到底是谁,是一男一女两人,公子坐在一块石头上双眉紧锁着四处张望,另一个姑娘便是不停地对着他说话,鲁梦想了半天还是没有结果便不再浪费时间,一心开始却认梅儿在何处。就在这时,便听到废墟中央还有一个苍老的声音说到:“你看你造的孽,施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但现在你害了黎明苍生,早已无岸了。你们五大门派这些年来在江湖之中害人不浅如今还不收手?”众人在百忙之中都抬起了头,那大概是这寺庙的方丈,脸上没有一丝的生机但却是安详的,手上拿着禅杖站在废墟中央。对面站着一个穿着黑色披风的女子,说:“老方丈,这可是要怪你了,我好说歹说你就是不愿交出那东西,我也是被闭上了绝境啊。”

    “一派胡言,出家人不打诳语,老衲已说过那东西不在这寺庙之中,你却是要一意孤行犯下此等罪过。今天你不给黎明苍生一个交代,休想离开这里。”

    这女子忽然笑了起来:“哈哈哈。秃驴,少给我一口一个黎明一口一个苍生,你把百姓的香火钱用在何处?我不是信佛之人,不怕十八层地狱,倒是你这种畜生怕是要被火烤油浇了。既然你说那东西不在此处,我就告辞了。”正欲转身之后,老方丈抬起禅杖一敲,站着的居然瞬间粉碎,怒斥到:“你这歹女子,当初五大门派未灭少林,但我知道你用来炸了这寺庙的火药乃是焰遭府的抨郎爆,今天容不得你走了。”

    “既然大师想玩玩,那小女子就奉陪奉陪,不过老骨头可是容易断的哦。”

    第三十八章 难忍虐心相思苦,待看和尚战媚骨(下)

    晃眼之间一座寺庙便化作了废墟,不知道慌石之下有压着多少无辜百姓,沉默也就是片刻的事情,这两人的对话刚刚结束,整个南城外又陷进了无尽的哭号之中,爹娘找孩子的悲惨的哭声,还有心怀相思的少女与钟情的少年的一应一答,完全忽视了在废墟中央的和尚和姑娘之间的交火。

    那姑娘在刚刚说完话的时候,大大吸了一口气,顿时大风四起,忽然一吐就见四五颗水滴从嘴中飞出,飞向方丈那处,方丈不慌不忙却在瞬间消失不见,又瞬间出现在了姑娘右侧一手持禅杖横击过来,只见那姑娘不慌不忙也不动伸出左手一把接住了那一杖,轰的一声鸣叫便扬起了一阵沙尘,那废墟中间便权看不清了。

    只听见一个疲惫而又苍老的声音:“盘龙爪,此乃少林绝学,你这黄毛丫头是如何学会的。难怪接住了老衲一杖。”另一个声音冷静却又不是娇柔说:“方丈你不是玄晶大师的徒弟吗?不过当年和他老人家交手的时候还没有收呢这个孽徒吧,玄晶大师武功虽破,但是为人正直悲悯苍生,杀了他之后我还有些后悔。”

    此时烟尘渐渐消退,那姑娘紧紧抓这那禅杖,两人对峙着。方丈一脸的惊恐:“一派胡言,恩师乃是圆寂游仙绝不可能被你所杀,看来今天我不得不除了你。”话毕便见那禅杖的杖头忽然和手杖分开了,那和尚便又忽然急速移动起来,手中的手杖眼花缭乱的挥动起来,外人看不清楚这和尚的招式,但是这姑娘却知道这方丈果然是继承了玄晶大师衣钵,这千斤棍早已超越了玄晶大师,多了一股恨劲,招招点地破石,过空起风无不致命,灰尘也不断扬起,这姑娘无法接近方丈便绕着那处一直躲着,但是此棍法快而精准一下打在这姑娘肚子上,便连滚带爬飞出了数丈之外。和尚趁胜追击,女子见势不妙立刻起身继续防守。忽然方丈闪到身后重杖欲落之时这姑娘一个纵身起跳便腾空飞起,一击落空竟砸烂了脚下废石又是一阵沙尘,方丈欲抬头追击,但忽的一阵阳光刺眼,方丈的动作便停了下来,方丈忽听到空中又东西急速飞来,一看便知是数颗水滴,刚刚要举起手中杖抵挡住,那几颗水滴已经打在他身边的废石之上,扬起的灰尘刚刚落下那姑娘便落在了他举起的手杖之上,这姑娘脚上一个猛蹬便和方丈分开来了。

    方丈知道刚刚那几滴水绝对是故意打偏的,觉知是中计了但是却不明真相,盯着这来历不明却又武功高强的女子随时应战,但忽然之间便觉得双膝无力一把跪倒在了地上,心中大喊不妙,是中了毒。忽然耳畔之间传来笑声,一看那姑娘一脸媚态目中无人的样子,方丈真想冲去玉石俱焚时那姑娘说到:“不要轻举妄动,老和尚,你可是中毒了。”

    “你是在什么时候下的毒。”声音虚弱无力,快要奄奄一息。

    这姑娘抬起自己的脚,露出了鞋底,方丈模糊之中看见她鞋底贴着一个药包,这姑娘说到:“刚刚用盘龙手接住的一击只是障眼法而已,为了让你以为我会和你比真功夫,但是你千斤棍每打一点便灰尘四起的时候我就便注意了,刚刚被你打到是故意的,好在沙尘之中在脚底贴好毒药,以免你生疑,这是药婆的独门绝学五毒之一的土毒,见石便入,在我躲避的那一段时间之中已然是渗进了这几块石头之中。你的一击本来是足以把有土毒的沙尘扬起吸入,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吐了几口口水多扬起了一些沙尘,这样一来你就必须死了。”说完之时一脸的轻蔑,方丈忽然口吐鲜血,但还是说:“你到底是何方神圣,焰遭府的抨郎爆,少林寺的盘龙爪,还有千足寨的五毒你都如此精通,五大门派早已是一统江湖,为何还要如此赶尽杀绝。”

    “本姑娘今天心情好,便回答一下你的第一个问题。”说着便走到方丈身边,把他紧紧捏住的禅杖一把抢了过来,“让你见识见识天取之术。”说着便挥动起了禅杖,方丈一看便大惊失色,短短一刻钟,她的千斤棍不在自己之下,刚刚要开口说话,一棍便击在自己眉心,轰的一声一切便化为须有。

    这一声轰鸣却没有惊吓到在废石堆中缠绵似胶的雪砚和那个十八九岁的少年,此时雪砚已经是衣带全解坐在这少年身上,这少年毕竟是血性阳刚受不了这般引诱,便全盘接受了雪砚的欲火和激吻,双手也从衣间深入触碰到了雪砚细滑的身体,呻吟声低缓但是却十分销魂,自己的裤带早已被雪砚解开,这少年逐渐忘我起来,一个侧身按倒雪砚两人便完全失控了。这血性少年却是出乎意料的温柔,雪砚虽说此时是欲火熏心但是却不敢大声叫出来,只是低声的呻吟,却是更加勾动了这少年,没到一刻钟这少年便忽然离开雪砚的身体背对着雪砚跪在那处,雪砚忽然觉得相思苦的毒全然消失了,自己也整理好衣服没有看那男子,自己从石堆中伸出口看外面,但是晃眼之间还是看到了曹苦,曹苦和另一个姑娘站在那个称自己是掌门的姑娘面前在说着什么,但是此刻自己却在想曹苦还在为什么自己却摆脱了欲火,心中一想大概是刚刚发生的事情缓解了毒,但是一想刚刚的事情自己心中便是一种羞愧,尴尬之极的回过头是那少年已收拾好衣冠跪在自己面前埋头不起,雪砚不知该如何是好,便说:“你我都忘了这件事吧。”

    这孩子不说话,也不动,雪砚便让他抬头站起来。那男子一抬头雪砚才真正直视了他,俊俏的眉目和高挺的鼻梁,还有细嫩的肌肤和脖颈出突出的血管,宽实的双肩是挺阔的胸膛,特别是那双坚定而又柔情的双眸,自己竟然看的入神了,忽然回过神了的时候便听见一句:“掌门,我,对不起你。”

    “你,和……那女人是一起来的?”雪砚大吃一惊却又想到当初那女子说有两个随从之前有一个为了就自己丧命,还有一个应该就是他。

    第三十九章 雪砚终究恋曹苦,黄昏何处寻真情(上)

    “我的任务是保护掌门,但是做了那种玷污掌门的事情。”声音也是那般浑厚有力,说话的时候露出亮白的齿和娇嫩的舌,红嫩的双唇一张一合。

    雪砚没有话说了,便转过身向外看去,他们两离那对废墟很远,但是雪砚在四处大量的时候,还是看见了那个她最该恨的人——沈降妃。她便对那个男子说:“今年什么岁数了?”

    “上旬刚刚满的十八。”

    “叫什么名字?”

    “黄昏。”说出自己的名字时有一些犹豫,雪砚都怀疑是不是立刻编出来的。

    “这名字是爹娘起的?”雪砚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般随意的名字,便止不住又多问了一些,雪砚伸出手去把他脸上的那些灰尘擦去,他的衣服还是锦衣绸缎,雪砚好像都忘记了最开始对他“家道中落”的印象。

    “我自小父母双亡,去偷店家的馒头差点被打死,幸好遇到了姑姑便救了我的命,后来我和姑姑还有米勋便相依为命了。黄昏这名字也是姑姑起给我的。”

    雪砚知道姑姑就是指那个女人,便问到:“我都还不知道你姑姑的名字,米勋就是那个为了救我而丧生的孩子吧。”黄昏听到关于米勋的事情是便哑口无言了,雪砚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坐过来吧,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黄昏小心翼翼的坐在了雪砚旁边,说:“掌门之命绝不违抗。”

    雪砚用手指了指此时背对着自己的宋艳娥,说到:“杀了她。”三个字却被雪砚说的多了一分恩怨柔情,黄昏便立马起身了,雪砚拉住他的手问:“不问我原因吗?万一我是让你去滥杀无辜?”

    黄昏没有回头:“掌门一定有自己的原因,而且……”雪砚没有等到他把话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叫我雪砚吧,掌门掌门的喊习惯了那天被别人听见了就不好收拾了。”听见一声答应之后,一阵风过黄昏便消失了踪影。

    说到之前雪砚看到的曹苦银铃和那姑姑的对峙,全是银铃的一时兴起,不过他们是皇宫中人,现在京城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其他官兵都是畏手畏脚的只有他们两人问个究竟,不过此时曹苦全然用内力压住相思苦的毒,但是忽然之间却有没有了毒性,不知道是何原因不过此刻大敌当前也没有什么心情再去想了。

    “这位姑娘现在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可是不能这么一走了之,跟我去衙门走一趟吧。”银铃挡住了这刚刚杀了方丈的姑娘的去路,双手把天地刀取了下来,银铃深知她绝对不可能束手就擒,但毕竟不能一上来就打,才说了那些话,曹苦也立马站起来,等待她的回应。

    “两位若还想活的话,就把路让开吧,姑姑我从来不滥杀无辜,现在走还来得及,待会我生气了你们可就走不了了。”这姑娘自称姑姑倒是让银铃和曹苦吓了一跳,她继续说道:“这乱子也不是我一个人造成的,若是怪罪下来,就把那和尚当做替死鬼吧。”说着就要离开,银铃举起左手,一把大刀挡在了姑姑面前,银铃语气冷淡:“还是放过方丈麻烦你走一趟了。”气氛忽然就绷紧了。曹苦也取下大剑做好了准备。这时这女子走了回去,把那根禅杖捡了起来。银铃立马冲了上去,绕到她的背后快速落刀,姑姑一个下蹲双手一举便挡住了这一刀,口中还说道:“这一刀速度极快但是力道不足,还要多加修行才是。”银铃此时已经借着那根禅杖用刀撑起了自己,越到姑姑前面侧身用另一只手又是一刀,姑姑立马后退数步躲了开来,那一刀落地便是一声轰鸣,激起漫天尘埃,忽然一阵风起吹散了裹住银铃的灰尘,银铃往后一看才是曹苦刚刚挥剑所称的剑风,曹苦大吼:“往后退,这沙尘中有毒。”银铃一个跳步也后退了数尺。

    这姑姑笑道:“放心吧,土毒都用完了。倒是姑娘的天地刀法使得精妙,听说焰遭府曹家夫人乃是天地刀法的始祖,天刀轻盈地刀沉稳,当年倒是打败了武林众高手,只可惜焰遭府内乱纷争太多,我还以为这天地刀法已是失传,没想到曹夫人有这么一个可人的女儿。”银铃只是曹家的丫鬟并不想对这姑姑多解释,曹苦生性冲动,天地刀法又是要修习两种心法,天刀地刀所用心法互相克制,这有心思细腻之人才敢练习。

    “公子,我们不和他多说,联手解决掉她就好。这女人知道天地刀法和夫人的事情,绝非等闲之辈,公子要小心。”银铃对曹苦低声说,两人便摆好了驾驶一同冲向那个自称姑姑的人,银铃双刀不断变换牵制住了她的棍法,曹苦瞬间跑到了她身后,一剑刺进后腰,就在这时整个人如一盘散沙忽然便散落在地,这沙埋住了银铃和曹苦的双脚,两人便不得动弹了,一阵冷笑过后,曹苦回头便看见那姑姑居然在自己身后很远之处,她笑说:“一梦斋秘术,蛇盘。虽说刚刚和方丈大战伤了元气,但是无论如何差距还是存在的。不和你们硬拼用幻术还是可以解决你们两人。”银铃曹苦两人才深深感觉到了实力和实战上于这个女人之间完全是天壤之别,但她居然会如此多的各门派的招式,不知到底是何方神圣。

    忽然姑姑便向背对着她的曹苦冲去,忽然一声惊呼:“住手!”姑姑便见一个女子挡在了曹苦之前,认真一看,居然是苏雪砚。

    第三十九章 雪砚终究恋曹苦,黄昏何处寻真情(下)

    沈降妃是难以忍受同门的数落和藐视才想来这寺庙里图个清静,没想到才刚刚见到这寺庙便一声轰鸣全部塌陷,一座寺瞬间化作了灰烬,后来定睛一看才发现那个姑娘就是杀了药婆的人,本想要借刀杀人,但是连方丈也败在她的手下,自己也不是她的对手,忽然杀出两个人却也不对他们抱有希望,刚刚要走的时候,忽觉一阵杀气,便什么都不顾的一阵轻功退了过去,一看自己所站之处已经是一盘乱石,一男子站在那处,双目怒视沈降妃,沈降妃仔细打量了许久,周围的百姓都吓的落荒而逃,只有还在废墟之中找自己亲人的百姓还死守在那处,对这些打打杀杀置之不顾。

    “这位公子,我可不认识你。”降妃开口问到。

    “我也不认识你。”黄昏拍了拍灰尘,一个箭步便冲到了沈降妃面前,便是一拳猛攻,沈降妃不是没看到刚刚地面都被砸烂,这一圈自己怎么可能吃得消,倒是没有往后退,只是那拳来的时候,自己往后一飘,避开这一致命一击。黄昏也察觉到了,但是没多想又是两拳追击,拳不见影唯听风声,但是就是打不到这女人,也没有见她有什么轻功步伐就是每一拳快要接近只是她便飘向后面擦身而过。几拳过后黄昏冷静下来不再出招。沈降妃也往后几步,说到:“这位公子也不认识我,那我们两人也是绝无过节,现在你又拳拳紧逼,这是为何?”

    “掌门之命,不敢违抗。”

    “掌门?你是何门何派?”降妃回想自己出来和赤铅门两鬼有过恩怨,其他事情,也未曾在江湖上出过什么差错,不如报上门派来,若是误会化解便好,见这男子闭口不言,自己也不能透露自己门派风声,便心想这公子虽说是力大无比但是却也伤不了自己一丝一毫,刚刚单单是薄风移就避开了他所有招式,拳分过大身形一轻便可躲开,自己的处境也不算危险,唯独找个时机逃跑便可,忽然听见废墟之处一声惨叫,两人都回头一看,是刚刚那杀了方丈的姑娘本想一张击向动弹不得背对自己的曹苦,可是雪砚不知从何处冒出来,忽然挡在曹苦身后,这一张来不及收住,虽说是把掌力落到了极致,还是一张打在雪砚胸前,雪砚曹苦和银铃便纷纷倒在了地上,这姑娘表情扭捏但是还是回过神来什么都不说只是大呼一声:“撤!”一阵人影闪烁便不见了踪影,忽然回头沈降妃也就见不到刚刚那个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了,本来还想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又是一阵阴风,自己来不及闪,只是侧了身子,本来要刺中眉心的利箭从脸颊划过,侧头一看,是骨箭鬼冷凌,此时线刀鬼莫伤已在自己身前双手握匕首从下刺来,降妃一手撑着莫伤肩膀,竟然一跃到了半空之中,莫伤便一刀刺空,此时冷凌已经箭在弦上,降妃在空中无法移动,瞄好腰腹要害一件离弦疾驰如风,哪料到本事半空倒立的降妃一把抓住莫伤肩上衣服,用力一扯便有落在地上,便又躲过了一箭。虽说箭从腿便划过,可是不知什么东西绊住降妃双腿把她活生生拉到在地,连翻了几圈,重重落地,一看才是两只箭箭尾绑着一跟线,缠住了自己双脚。不知这冷凌的箭力道如此之大,降妃摔得全身疼痛。

    莫伤此时来到倒地不起的降妃面前,一脚重重踩在了降妃左腿之上,说到:“软柔鬼萧禧,你该是还记得吧,今天我就为他报仇雪恨。”这时不知从何处突然传来一声惊呼:“雪砚,快醒醒。”莫伤忽然就分心了,降妃一看生机到来,双手一拍地,一个起身便轻功一起腾空而走,冷凌引弓数箭,但是降妃施展薄风移接着箭产生的风躲开了数箭,忽然莫伤匕首里手飞向降妃,也会凭借着匕首产生的分躲开,但是匕首忽然一转横着切来,右腰便被割了一刀。但是毕竟还是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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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我要坐火车回家了,休息一天,谢谢各位读者支持,我回去就没什么事情了,加油更文报答大家

    第四十章 心怀诡计终看破,望穿秋水等何人(上)

    不见了降妃的踪影,莫伤便一个箭步冲向了那处刚刚那声呼喊之处,冷凌在身后看着莫伤冲到拿出去,自己便转身走了几步,又想了许久,还是又转了回来,跟在莫伤身后一同去了,莫伤一走到跟前便看到了雪砚横倒在地双目半闭,倒在一个男人怀中,他已经认出来旁边另外一个姑娘,这位姑娘就是当初在莫家城外和他们动手的焰遭府门人,但是现在什么也不说一心想着雪砚,鲁梦跪在一旁大声呼唤着雪砚的名字。

    “鲁梦,雪砚怎么了?这时怎么回事。”

    鲁梦抬头一看是莫伤和冷凌来了,便急忙回答到:“我们本来是想来庙山拜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寺庙忽然崩塌了,我还以为雪砚和梅儿一同被压在了废墟之下,结果我们找到了梅儿之后一直找不到雪砚,”话到此处时,莫伤才注意到甑鸾背着昏迷不醒的梅儿也站在一旁,鲁梦继续急促说到,“然后忽然听到一声住手,便知道是雪砚的声音,急忙赶过来的时候雪砚已经是昏倒在地了。”

    莫伤立马跪下一把把雪砚从曹苦怀中抢了过来,大声呼喊这雪砚雪砚,但是雪砚就是没有半点动静,便抬起头看着曹苦,问到:“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伤了她?”曹苦此时已经是一点知觉都没有,莫伤便更是大声怒斥到:“到底是不是你。”此安静之时,雪砚忽然轻微的说到( 沙葬 http://www.xlawen.org/kan/178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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