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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阅读

    材夫放在那的,毫不犹豫,她冲上去提起来,对着一身白衣的男子。

    然而,他只是睨了她一眼,低下头,掰过怀中背对自己的人儿,轻轻地吻上她的额头,动作如清风般的温柔,眼眸深情而炙热。

    堙银儿缓缓垂下眼帘,眼角飘落一滴晶莹的泪花,哽咽着。

    “炎熙,炎熙,炎熙……”心中千呼万唤的夫君,终于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预制不住的抽搐着,手环上了他优美的颈项,将头轻靠。

    “夫人!”眼见银儿被轻薄,小青手中的斧头一挥而出。

    抱着怀中的人儿腿了一步,但终究是晚了一瞬,不得已,炎熙一手包裹住银儿的后脑勺,利面划过,手臂上,赫然多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血,倾注而出,染红了两道素白,竟像是一只翩然的蝴蝶,一半的翅膀落在他的衣袖之上,一半的翅膀,落在了她的后脊。

    没想到自己会控制不住斧头,本是朝着男子方向划去,不料,手一重,偏离了原本的方向,反那个亦是朝着夫人的头划去,小青吓得呆傻,看着男子想也未想的便用手臂去挡,心中一松,颓然坐到地上,双手瘫软。

    “哐当。”斧头重重地落在一旁。

    银儿一楞,只觉得背后湿热,松开环住他的手,轻轻碰触,低头一看,惊呼出声:“血!”

    不做多想,她转过身,他手臂上醒目的深红惊心触目,不断溢出的血快速地染红了整片衣袖,轻轻低落于地。

    然而,炎熙似乎感觉不到痛,拉起银儿的小手,快速狂奔,踏上马车,驾车的老者一挥马鞭,扬长而去。

    将自己的衣袖放在口边紧咬,用力一扯,一段白布脱离了衣袖,她泪眼婆娑地看了眼他深可见骨的伤口,哽咽一声,便是用力的包扎,还未包上几圈,白布亦被血迹染得斑驳,点点匀染扩大。

    “是不是很痛,是不是很痛?”她急了,加快了包扎的速度,眼泪滴滴飘然而落,滴在匀染的白布之上,淡化了点点猩红。

    脸色微微苍白,他另一手猛地将她揽入怀中,闻着淡淡的梨花馨香,狂跳的心才缓缓安定了下来。

    “我没事,银儿,你有没有伤到?”手轻拍着她颤抖的背脊,眉尖一撅,轻轻地叹了口气。

    “没有,我没事,”她摇摇头,靠着他的胸口,看着包扎的白布开始松散了下来,又慌张地捞起,用力扎紧,系了个美丽的蝴蝶结,“等下要买点药上才行,估计要一个月才能修养好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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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他吸了口凉气,原来,并不是真的没有感觉,刚是急着救她,所以才没有感觉到,“银儿,我们回家可好?”语气轻柔,他垂下眼帘,淡淡一笑。

    回家?银儿眸光闪了闪,不安地握紧纤手,脑海中,似乎仍能看见那一朵朵诡异的蔷薇缓缓绽放,血海之中,一具具尸体徐徐倒下。

    “他,他会找到我们的,炎熙,不要,我不要回家,”唇瓣颤抖,她猛摇着头,双手怀上他的颈项,用乞求的目光望着,“我们去别的地方好不好?我好怕,我好怕……”全身不停地战栗着,紧张地靠入他的怀中,似乎只有如此,才能感觉到一丝暖意。

    沉默着,垂下的眼眸抬起,温和一笑。

    “那我们去青山,把爷爷接过去,盖个小房,你种天籁花,我饲养璐鸟,可好?”说完,他深深瞥了一眼前面驾车的老者,回过眼眸,俯视着怀中的人儿。

    天真的她,没有发觉他眼底滑过的阴婺和一丝不甘,单纯地点了点头,柔道:“好。”

    “驾!”老者手中的鞭子扬得更为欢快,马车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之间,竟是跑得似在平路般的畅快,瞬间,两天的路途,已经跑了四分之一。

    “看呐,那里也开着几朵天籁花!”透过窗口,她兴奋地指着山崖之上几朵冒出花尖的白色花骨朵,脸上的泪痕随即被擦过的风吹干。

    一怔,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他惊异,没想到,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之中,此花仍旧已然傲立,不能选择自己的生存环境,却能选择自己的命运,这,真是一朵奇花!

    “炎熙,以后,我们要在青山之上种满天籁花,在天气晴朗的季节,一起踩青,在阴雨的季节,在房中饮茶畅聊,那又将是怎样的一番风景啊!”她眯起眼帘,似乎,已经能看到雨后的彩虹悬挂于空,两人携手在天籁花旁徐徐漫步。

    眼神一黯,他轻哼了一声:“恩。”

    家中上百口人的性命,岂能枉死,银儿,你可明白此刻我的心,正受着怎样的煎熬?

    “炎熙,你可知,自小,你们三人就比我大,为何我只愿意叫他们两人哥哥,唯独不愿意叫你哥哥?”她歪了下脑袋,嘴角吟着笑意。

    “为何?”他一怔,似乎这想起,以前自己总是因她不叫自己哥哥而生她的气,从而被落逸取笑为小家子气。

    低下头,粉颊爬上一朵艳丽的云彩,环在他颈项中的手一紧,她将头埋入他的怀中。

    “因为自小,自看到你的第一眼,银儿就只想做你的新娘,生生世世,永不分离,苍天易老,此情不移!”

    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一个甫学步的小丫头手中拿着一朵天籁花,摇摇晃晃地朝自己走来,张着小口:“呀矣,呀矣……”

    银儿!不顾右手上的伤口,他两手用力一环,仿佛要将她嵌入自己的心中,永不分离!

    正文 前世之梦境(13)青山之上

    白雾萦绕,青山之上万木旺盛,郁郁葱葱,白色的璐鸟伴随着溶溶流水之声,轻快地挥动着翅膀飞舞,不时发出轻快的鸟叫,呼朋引伴。

    “银儿。”翌日一早,炎熙轻拍躺在怀中睡着的人儿。

    迷糊地擦拭着眼帘,被初升的阳光照得张不开眼,氤氲的眼眸在手的遮光下轻轻开启,当看到熟悉的景色出现在面前,不禁轻呼。

    “青山,青山!炎熙,我们终于回来了。”梨花般的微笑轻轻绽放着,白皙的肌肤闪耀着莹白的光泽,她趴到窗口,深深地呼吸着青山中甜美的气息。

    就“银儿,你看那,以后就是我们的家!”指着半山腰处一栋木屋,炎熙揽住她的腰身,将头靠在她的臂膀之上,与她一同呼吸着天籁花的馨香。

    在漫山的白色花瓣之中,隐隐有一栋木屋,外有护拦,内种青草鲜花,院外,天籁花争相开放,远处看去,竟似在白雪皑皑中的春天之地,温馨而舒适。

    “炎熙,你早就偷偷建造了这个木屋?”银儿讶异不已,短短的半个月光景不到,是不可能建起这么一个木屋的。

    堙眼神一黯,他点了点头,脸上原本染上的光彩突然之间消逝不见,眼眸中,浮起一层冰冷之色。

    这里,本该是他们两人新婚之后的甜蜜小屋,家中的剧变,此处,也不过是一个诱饵,诱惑轻音来此处寻她的诱饵。

    “前辈,都布置好了吗?”他侧过头,看向驾御了一日一夜却丝毫不知疲惫的老者,这是他重金请来的幻术高手,若不除掉轻音,恐怕,银儿一辈子都会与自己在逃亡中度过,而自己,亦不愿放下心中的仇恨。

    “请炎公子放心,老夫都已经布置妥当。”老者头也不会,顺着风势而来的声音宏亮异常。

    布置?银儿愣了愣,脸上飘上一朵云彩,侧头,看着在泛白的光线之中,他的轮廓俊秀柔和,深邃如黑宝石般的眼眸直直地望向山中,挺直的鼻梁下薄唇轻抿,脑后高束而起的黑发垂至腰处,在风的吹拂下,似黑色的丝线那般整齐地摆动,闪着动人的光泽。

    可他眼眸中为何会有着一丝冷意?

    转过身,她将手心捂住唇呵了几口气,然后将温暖的手心徐徐贴在他的冰凉的脸颊之上,想传递自己的温度给他。

    “是不是被风吹冷了?你的脸有点凉呢。”说着,她的手轻触他的鼻头,宽额,似乎都带有凉意。

    垂下眼帘,盖住眼中的冷意,再掀开来,又是往常那副温柔的笑意。

    拉下她的小手,包裹其中。

    “现在是炎夏,怎么会觉得冷呢,我的体质本就是微凉型,到了冬天,就要靠银儿帮为我取暖了。”说着,暧昧的朝她圆润的耳垂轻吹了口气。

    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她瞪了他一眼,明知道自己怕痒。

    “冬天,到时候天籁花都凋谢了,到时候,漫山的花瓣,冷风一吹,和着雪一起飘扬,一定很美吧。”她幻想着,然而脑海中依旧时不时地浮现蔷薇绽放的血腥一幕,胃中一阵翻滚,她忙扑在窗户之上干呕!

    “晕车了?”炎熙皱了皱眉,担忧地拍着她细弱的背脊,朝前面驾车的老者说道,“前辈,没几步了,就让我下车陪她走上去吧。”

    老者勒了下马缰,马儿“呼哧”了几声,乖乖停下。

    “那你扶着她休息一会再走上去,老夫先将马车赶上去,看看这两天不在是否还有什么遗失的地方。”

    炎熙点了点头,牵着银儿的手,将她抱下马车。

    “好些了吗?”在一旁的溪流中用竹叶取了点水,缓缓放在她的唇边,看着她将水一点一点的喝完,才轻声问道。

    “恩,可能是肚子空空如也,所以才会晕车,这山中竹子翠绿鲜嫩,等下我去采点竹笋回去做菜给你们吃可好?”想起以前两人经常偷跑进青山一天不回家,都是在这里就地取食,她的脸上泛起柔和的笑意。

    “等下我去采,你休息一会,”他掏出手绢擦了擦她脸上的细汗,眼中掩不住的担忧,“木屋旁还种了些青菜,先将那些采了来吃吧。”

    她兴奋地点了点头,想到以后就要两人一起生活,多年的愿望,终于可以实现。

    然而,看到他眼眸中再次泛起的冰冷,笑容僵在了嘴边。

    他,还是原来那般对自己温柔的炎熙,可为何偶尔浮现的冷漠表情竟是如此的遥远?

    “炎熙,爷爷,最近身体可好?”她低下头,手绞成一团,垂下的眼帘努力地想要赶走眼中的氤氲之气,不想被他看到。

    爷爷?他回过神,见到她低下头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从小到大,只要难过,她就会如此。

    以为她是在替爷爷担心,一指轻轻滑过她的脸颊,果真,摸到了一片湿意,叹口气,干脆将她整个人横抱起身,一步步朝着木屋走去。

    “你放心,他没事,虽然很难过,但是我暂时让大夫给他开了些镇定的药,饭虽吃的少,总算也能活下去,时间一久,便会忘记了吧。”

    沉默着,她疲惫地将头靠在他结实的肩膀之上,脸上闪过一丝内疚。

    “对不起,炎熙,小时候,我应该在知道轻音的情意之时,直接拒绝他的,否则,也不会有现今的结果。”

    步伐一顿,他摇了摇头,若谁都知道结果,又怎会有今日?

    “你放心,银儿,他欠我们的,一定会偿还!”无声地,动了几下唇,深邃的眼眸森冷似寒冬中的玄冰。

    “什么?”没听到他的话,银儿疑惑地抬头。

    然而,他只是低下头,盖上她诱惑般微启的双唇,似带着一股强烈的情感而又极力控制,小心翼翼地,摩挲着……

    恍若只有如此的贴近她,心中的不安才会消散。

    “银儿,所有的事情,都是注定,只要我们在一起,以后都在一起,便是什么也不怕了。”他低喃,轻喘着气,又忍不住再次低头含住桃色的唇瓣辗转吸允,恣意逗弄,待到差点坚持不住,才猛地抽直了身躯。

    “恩,”她大口地喘着气,面色桃红,眼中荡漾着女子成熟的风雅韵味,“以后,我们要一直都在一起。”

    腿,突然变得有些沉重,她脸上绽放开来的灿烂笑容,却是无法驱散他心中的阴婺。

    正文 前世之梦境(14)轻音的到来

    一袭素衣,发髻微挽,一朵雪白的天籁花斜斜插在绾髻之上,鬓边独留两屡发丝轻垂至腰际,粉红的脸上荡开一抹淡淡的笑意,蹲下身,雪白的小手拉住一刻青菜,没用多大力,便是连根拔起,甩了甩泥土,放入篮中。

    看了看篮子中青菜的数量,已是差不多,才翩然起身。

    “好漂亮!~”清风吹来,片片天籁花瓣似雪翻飞,落了一地,还有一些,仍旧在空中飞舞不肯化成泥土。

    “都摘好了?”身后,一挺拔的身影徐徐走了过去,眉间展露温柔,此情此景,恐怕今后很难再见。

    就见她发丝之上滞留了好几片花瓣,轻轻拂下,“才休息了一天,身体可是恢复了?这些事交给我就可以了。”语气略有些气闷,堂堂男子不能照顾身体不适的心上人,反而觉得自己有些窝囊了。

    何况,若不养好身子,恐怕,到时候就难以应付即将到来的人。

    “我没事,对了,刚才的溪流也有流到这附近吗?炎熙陪我去洗一下菜可好?”怕自己的手弄脏了他的衣袖,不敢上前拉住,她只是走到他的身边,昂起脑袋露出期待的神情。

    堙他点了点头,蕴含深意地看了一眼正在马车旁清理东西的老者,又回过头对她淡然一笑。

    两人甫要迈开步伐,然而老者却是突然一振,手中的东西落了一地。

    “快带她去吧,他已经来了。”苍老的声音带着丝丝激动,快速地蹲下身将东西塞进竹篓里,面色凝重。

    炎熙身子明显一僵,柔和的脸变得面无表情。

    他?他是谁?银儿刚张开口,身后却是被炎熙一推,来不及问,小手就被他牵住,快速地往溪流的方向走去。

    溪流在山的侧面,顺着光滑的绝壁自上而下喷泄,因此,下面便行成了一条蜿蜒的小溪流,干净而淳澈。

    只不过,此处唯一不好的,便是,溪流靠左走大概两米,便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下面烟雾缭绕,偶尔,只有几只璐鸟飞过。

    他大跨步的走着,甚至是用跑的,拉着她的手疾奔,脸上如蒙上了一层乌云,阴婺异常。

    “等,等等,炎熙,我喘不过气来了。”银儿一手捂着胸口,感觉心脏都要蹦出来了,小脚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银儿!”他回头,瞧见这一幕,心口一缩,慌忙搂住她的腰身站好。

    “炎熙,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是谁来了?”她拎着菜蓝的手忍不住战栗,似乎,早已经知道答案。

    搂着她的手一顿,他却只是苦涩地牵动嘴角,没有回答。

    侧过脸,看着木屋的方向,在茫茫的天籁花中隐没,然而,他已经感觉到气息的逼近,那股,死亡的气息。

    “银儿,你恨轻音吗?”他看着蹲下身子开始洗菜的身影,溪水中,她的面色苍白,两眼睁大,“如果,有机会杀了他,你会不会下手?”柔和的脸换上一层冰冷的面具,似要看穿她内心的恐惧,眼眸深邃。

    杀,杀轻音?

    “炎熙,难道,难道来的人是他?真的,是他?”她呐呐地问道,希望他的回答是否定。

    然而,他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似僵硬的冰石,面容冰冷,眼中的寒气,仿佛能冻结所有的一切。

    “逃吧,炎熙,我们逃走!”想起蔷薇花浴血而出的那一幕,她丢开了菜蓝,慌张地站起拉住他的衣袖。

    老者还在那,还有车,只要他们跑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轻音就不会追来。

    篮子顺着溪流的方向,浮浮沉沉,飘流而去,就像他们此刻的心,没有任何的依靠。

    “晚了,银儿,”他徐徐侧过脸,看着木屋的方向,滚滚黑烟正随着风,越滚越大,越滚越多,“他已经到了,这座山,也已经被包围了。”

    什么,怎么可能,边疆告急,他怎么可能会现在赶回来?

    “可能只是他的部下,炎熙,他现在没可能回来啊。”她用力地扯着他的衣袖,然而,他竟是一动未动,就连衣角,都安静得令人心惊肉跳。

    “他察觉到了,边疆告急,只不过是我设下的一个圈套而已,所以才会反转回来,如此快速地追到了这里。”他苦涩一笑,眼中浮现出一抹决然。

    圈套……她的脚晃了一下,只觉得全身无力。

    “炎熙,你给我出来,区区的一个虚幻之术,就想将本将军迷幻于此山之中,你未免太小看本将军了。”低沉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在群山中环绕不绝,声声坚锵有力,可见,老者设下的陷阱,并未让他迷惑。

    该不会是,他把上次的咒术老者也带来了?炎熙脸色一变,便要朝木屋的方向冲去。

    “别去!”

    银儿用力拉住他的衣袖,死死地盯着一身白袍的心脏部位,深怕那里也会开出一朵蔷薇,妖冶的,在血肉中恣意的绽放。

    “即便不去,我们也出不了这青山,银儿,如此,还不如直接面对,毕竟,我们两人无法于咒术对抗。”他沉声道,说出了事实。

    然而,他更害怕的,是老者的性命,是否还活着,一旦老者死去,他们的命,也将不保。

    “没有别的方法了吗?”小手一软,一颗泪花徐徐飘落,她坚持着不眨眼帘,眼眶泛红。

    “没有,”眼神一黯,他摇头,如果老者死了,只有自己去触动那个机关,但是,他不能让银儿来陪葬,“所以,你在这里等我,可好?”

    不舍地轻触哭泣的容颜,低下头,轻轻吻上她的额头,眉心,鼻尖,至柔嫩的嘴角,大手一揽,将她裹入怀中。

    “银儿,答应我,在这里等我回来。”一股不安袭上心头,他用力地搂紧她的娇躯,宛若要将她嵌入骨髓。

    “恩,我在这里,等你回来。”她乖巧地点头,会是自己看错了吗?为何他的表情,竟像是要生离死别?

    听到她的应允,心中的大石头悄然落地。

    “嘭!”木屋那边,发出轰然巨响,更大的黑烟弥漫,在半边的青山,如乌云一般的笼罩。

    不及多想,他放开怀中的人儿,头也不回地冲入了黑雾之中。

    正文 前世之梦境(15)只愿,来年花开

    “你果真出来了,”一身银亮盔甲的男子面容愠怒,只是大手轻轻一扫,围绕在周围的黑雾瞬间消散开来,环视四周,却不见俏丽的身影,“银儿呢!将她交出来。”

    白色的身影自黑雾中一步步踱出,冰冷的眼眸轻敛,听到不远处的山顶之上正发出剧烈的碰撞声响,果真,老者正与杀死自己一家的咒术老者相斗,两人的身影似鬼魅一般幽幽漂浮,两掌之中不时抛掷出一个个火球,喷炸开来。

    脚步甫一站定,炎熙冷眼扫了一下一脸怒火的轻音,看来他并不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将军,否则也不会半路折回。

    “本将军问你,银儿呢!”见他置若晃闻,轻音往前踏了一步,手中已徐徐燃起一枚蓝色的火球,呲呲地,崩裂出细细的火花。

    就“难道,你不是来找我的?”炎熙倒是镇定,双眼中的冷意使人不寒而颤,“我已经是炎家的一颗独苗,只要我一死,炎家就不会再有人找你寻仇了,不是?”

    他一拂衣袍,穿越过滚滚黑烟而来的白袍竟是没有沾染上一点黑色的烟雾气息,昂然地面对着强悍的对手,没有一丝畏惧。

    “他们本不该死,是你,死死不愿放弃银儿。”轻音皱了皱眉,颇为不愿意涉及这个话题,好像是自己的错一样。

    堙在战场上厮杀,本就是你死我活,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谁阻碍他的去路,谁就得死,自己又怎么会错?

    眉尖一颤,炎熙简直想仰天大笑,奈何,嘴边的笑意泛着丝丝苦涩与痛恨,却是怎样也笑不出声来。

    “轻音,你干什么?”小男孩目瞪口呆地看着另一小男孩,他利落地将小刀搁置在已经拔光脖毛的母鸡脖子上,一眨眼,刀身划过,鸡血喷涌而出。

    那是邻居家养着下蛋拿去市场卖的,他如此一来,邻居家本就微薄的家境又少了一份收入。

    “干什么?当然是杀鸡烤来吃了。”将母鸡放在开水中烫皮,轻音白了炎熙一眼。

    “可那是别人家的鸡啊,这样被抓到会被当成贼的。”炎熙小心地看了看四周,还好没人走这条偏僻的小路。

    贼?轻音自喉咙中发出冷哼。

    “若不是你不愿意把手中的糕点给我,我又怎会去偷别人家的鸡。”

    炎熙白皙的面上一阵通红,用荷叶包裹的糕点抱在怀中一紧,他有丝委屈,想了想,缓缓递了出来。

    “我,我不知道你饿成这样,本来是打算要给银儿吃的,这是我母亲亲手做的,很好吃,给你吃好了。”

    然而,轻音却是看也不看一看,将鸡毛拔得一干二净,架在点燃的火炭之上开始烧烤。

    “我不抢银儿的东西,反正到时候鸡的主人要寻来,都是因为你不给我吃的,到时候,自然是你陪钱给他。”

    本知是歪理,炎熙却是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我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果真,还是自己的罪孽。

    因此,事后他亲自上门赔钱谢罪,也幸好邻居通情达理的原谅了他。

    没想到,小时候的事,早便是一个预兆,轻音的性格,从小使然,而自己发现了,却没有去纠正,现今,害死了自己一家一百多条人命。

    “好,好你个轻音将军!”一滴泪自他眼中低落,面色苍白如纸,怔怔地看着对面伟岸的身躯,昔日的好友,早便不是自己的好友,只不过是自己的一个梦而已。

    “将银儿交出来,你知道你打不过我的。”轻音沉下声,不只是警告,必要之时,手中的蓝色火球会毫不犹豫地丢出去。

    “哦?”炎熙冰冷地咧开了唇角,冒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闲步走到一颗天籁花旁,信手连根拔起,露出一根短木,似是早就有所准备,大手握了上去,“你以为,当你进入青山之后,就能活着出去了吗?轻音,或许,我没有法术,我赢不了你,可是,你又能赢得了这满院子下埋着的火药吗?”

    面色一变,轻易熄灭了手中的蓝火,不敢置信地瞪着他,没想到他会有同归于尽的念头,小时候每次打架,他都会站在一旁,既不参与,也不劝架,除了争银儿的那次以外。

    “你想和我同归于尽?”

    “没错,”他放轻了声调,眼中突然泛起了一丝柔和,“当我化为泥土,会守护住这片青山,银儿最喜欢的青山。”

    “不!”伴随着尖叫,一袭素白衣裳的女子毫无面色的冒着黑雾冲了进来,泪眼婆娑地望着视死如归的炎熙,“炎熙,你这个大骗子,骗我在青山上等你,你却要丢下我一个人孤独终老,你是个十足的大骗子!”

    银儿!炎熙脸上冰冷的面具开始崩溃,一滴滴汗自鬓边滑落。

    “银儿,你快跑!”

    “看来,你只打算牺牲你的性命,竟然如此,”轻音的脸上抹上一层阴狠的笑意,墨色的眼瞳转为褐色,手上熄灭的蓝火又重新燃气,“那么,我就送佛送到西罢,银儿,我会好好照顾的。”

    什么!本欲想要阻止炎熙的死亡,没想到反而让轻音得了空隙。银儿白了脸,看着炎熙竟是一副死也不肯拉动短木的模样,她一咬牙。

    “轻音哥哥,你不是来寻银儿的么?如果不是,银儿便要走了。”说完,她朝着溪流的方向跑去。

    “银儿,别跑,小心摔着!”轻音慌忙跟了过去,手中的蓝火甚至望了熄灭,只因她那一声“轻音哥哥”。

    不,不行,就算在如此的距离,只要自己扣下短木,还是会伤到银儿!炎熙脸上的汗水一滴滴的滑落,双眼看着追逐而去的身影消逝在黑雾之中。

    眼帘一阖,下了某个决定一般,猛地睁开双眼,紧追而去。

    银儿,不要跑了,那边,是绝岩峭壁~

    “等等,银儿,这边都是峭壁!”就连身经百战的轻音都忍不住撅起了眉,看着跌跌撞撞在峭壁旁边奔跑的人儿,冒了一身的冷汗。

    许是听到了他的话,她站住了脚,回过头,凄凉一笑。

    鬓边秀发轻扬,素白的衣袍在风中“掠掠”作响,宛如一朵饱经风霜的花朵,纤细的身躯轻轻颤栗,髻上,那朵天籁花一抖,竟是随风飘落悬崖,隐没黑暗之中。

    “若是我死了,你便放过炎熙吧,就当是我最后求你,轻音将军……”叹息着,脚一蹬,身子直直地跌落而下,挽起的秀发在狂风之后如被撕裂了一般,乌黑的秀发凌乱地飘散开来,似一副水墨画,在水中悄悄的匀染开来。

    来年,只愿花开,与君相约,在此相见,炎熙……她缓缓阖上了眼帘,任由风带着自己去向何处。

    “不!”轻音伸出手,却连她的衣角都未够到,呆呆地,看着她徐徐坠落。

    然而,身后紧追而来的白色身影,没有一丝的犹豫,朝着她跌落的方向,跳了下去……

    正文 里应外合

    似在云里雾里,轻飘飘的,脚不着地,手勾不到任何一物,她以为,自己就要就此魂飞魄散,然而,全身一阵抽蓄,只觉得额间似有一团火焰在燃烧,炽烈得无法睁开双眼。

    “银儿,该回去了。”一声随风而来的温柔叹息轻轻划过她的耳旁,熟悉亦陌生。

    还来不及反应,身一轻,她猛然睁开了双眼。

    只见微亮的天光射入内殿,几名宫女正站在龙床边上小心地打着瞌睡,似乎小绿察觉到了什么,从木盒中露出一只小脑袋,幽幽的小眼水汪汪地望着自己。

    就自己,又做怪梦了么?她揉了揉眉心,突觉脸庞一片湿意,伸手一摸,果真是泪水泛滥。

    侧过身,本想下床找丝帕擦拭,手一扶龙枕,指腹一阵滑腻的触感令她一呆,低头一看,竟是一条干净的丝帕。

    衣衣这才想起,似乎,每次都会看见一条丝帕放在他的枕边,然而,他在之时,每次做梦醒来就会脸上清净,他不在之时,脸上湿润一片。

    堙怔怔地拿起丝帕放在粉颊旁边,她仿佛能感受到他冰凉的指尖在自己脸上轻柔的擦拭。

    身旁,被褥已凉……今日,他要去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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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死,不要死,不要死!

    墨色的眼眸一睁,冷汗淋淋,他喘着气端坐起身,双眼迷蒙,似乎还未能从梦境中抽离,那似天籁花般美好的女子,活生生地消逝在眼前,伸出的手,什么也抓不住。

    “该死!”低咒一声,他重重地垂下床板,发出“嘭嘭”声响,振了几下,亦才恢复平静,若不是此床为塅玉所铸,恐已断为两截。

    这个该死的梦境究竟要持续到什么时候,里面故事情节连贯,梦醒之后,仿佛活生生的嵌在脑海中一般,如何也不能忘记,夹杂着喜悦和痛苦,明明,里面的人没有他,偏偏,总觉得那轻音将军就是自己。

    因为当发现受骗之后,他怒不可竭地一刀便砍了通报的侍卫,叛徒!

    当回到将军府,空荡的房间中徐徐飘着她的清香,然而,却佳人已失,喜房内寂静寥寥,只有满府乱跑寻人的丫鬟和侍卫。

    那股挫败和失落,是自己在现实中不曾有过的!

    烦躁地撑住额头,眼帘一垂,瞥见窗外人影飘过,敏赫面上一怔,突而想起某事,拇指和食指间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一道人影似鬼魅般地出现在床前,恭敬地跪在地上。

    “落雷参见王爷!”

    “上次让你去查的事如何了?”双腿一伸,他斜躺而下,纤手慵懒地撑着妖冶的面庞,细眼轻敛,松散的红色塾衣露出精结的胸膛,一缕未系的黑发掠过,更加忖托出白皙的肤色,结合着男性刚毅和女子纤细的两性之美。

    “启禀王爷,三十年前的三年史记在一场大火中被焚烧遗尽,而记载其人,皆已离宫,不知去向。”戴着面罩的落雷皱了皱眉,只觉得此事怪异,但在王爷面前又不开多说半句,以免召来杀身之祸。

    又是如此!敏赫秀美的俊美一挑,眯起的眼眸闪动着点点琉璃般的光彩,似至美的宝石,飘上层层迷幻的色泽。

    看来,此事有蹊跷。

    “不知去向?死也要给本王挖地三尺,给你一个月的期限,去吧。”眉尖煞气风起云涌,他已经等不了太久,梦寐的折磨,使自己迫切的想要知道事实的真相。

    耳边,一个轻缓的脚步正徐徐向此方向而来,敏赫轻叹了口气,手一挥,跪在地上的黑色身影已领命而去。

    “敏赫。”

    果真,皇淑妃虽是着急又不失稳重地推开门走了进来,撩起珠帘,见他正斜窝床前,脸上带着摸慵懒的轻笑,不禁一怔。

    “母后都三更了还未入寝?”他伸出一手,拉过母后柔软却又开始爬上些许皱纹的手,辗起秀眉。

    尽管她手握重病,尽管权倾朝野,可还是敌不过岁月的流逝。

    皇淑妃假装不悦地睨了他一眼,顺着他手的力道坐到了床前,左右探视自己皇儿的面庞,虽已经恢复血色,不过那日大战还真是让自己心惊胆颤。

    即使是失去了万名士兵,她也只希望自己的皇儿能够平安,其余的,都不重要。

    “母后本要入寝,刚才听到你这边一阵声响,所以便过来看看。”拍了拍他的手,见其安然无恙,松了口气,但仍不免悬着一颗心,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皇儿,最后,到底是输给了衣衣,他,可是受得了这份气?

    “母后放心,敏赫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所以被惊醒了,”垂下的眼帘掩下眸中的复杂的情绪,他抬头柔笑,“只是失了万名士兵,还请母后莫怪儿臣。”

    “不过万名士兵,哪及母后的皇儿重要,只是,镇王爷回去罗敷国,且派人送来一信。”说到此,向来丰润的脸庞也泛上愁云。

    镇王爷?敏赫眼神一厉,此人心计颇深,难道又打什么如意算盘?

    “现在罗敷国已再起战火,镇王爷起兵造反,希望借母后手下三万精兵一用,待他登上帝位稳固朝政,十年之后,便会帮皇儿登上皇位,到时,来个里应外合。”她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敏赫的双眼,似乎,也能从中得到一丝答案。

    以现今的局势来看,朝中大臣依附不定,上次比试,更是使得“凤福可稳社稷江山,可保万民”一话留传民间,自己这边,只能重新筹划。

    然而,敏赫却是撇过头去,看着墙壁之上镶嵌的夜明珠,目光游离。

    “母后的三万精兵已是派出,敏赫,也已在你的打算之中了,不是?”面无表情的脸突然绽起一抹深笑,莹莹的珠光落在他姣好的五官之上,竟是将妖媚之气点点掩盖,“无论母后做出怎样的决定,敏赫也绝不会怨你,你是敏赫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母后。”

    本以为他会责怪自己,不料,却是突然之间像是成熟了一般,知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

    眼眶一红,她低头掏出手绢轻拭泪珠。

    “母后的敏赫,真的越来越像你的爹爹了。”

    正文 偏遇敏赫妖男

    练功?禁足?

    衣衣轻哼一声,摸摸自己身上深蓝色的小太监服,矫了矫头上的小帽,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龙昀殿,悄悄回头看了一眼依旧尽忠职守地站在门口等待吩咐的小青和其她宫女一眼,杏眼弯成月芽。

    可爱的邱泽,你前脚一走,我后脚出溜,你又奈我何?

    眼见前面走过一队巡逻的侍卫,她慌忙学着小太监的模样弯了小腰,不急不慢地走着,拂尘斜斜置左,几乎要垂吊于地。

    就去御膳房找点吃的去吧,一大清早,肚子都要饿扁了,想到此,她桃红的小唇微勾,确定了目的地,直奔而去。

    然而,她却是忘了,要去御膳房,必须要经过的,是荷花亭!

    一身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袍的男子正悠闲地在亭子中倒茶,突而瞥见一抹怪异的娇小身影正徐徐走来,虽是太监打扮,可走的步伐和拿着拂尘的姿势都怪异的很。

    堙待一细看,不由细眼一眯,嘴角缓缓勾起邪肆的笑意。

    “你,过来。”自一盘小碟中捻起一粒花生,准确无误地命中目标的脑门,他凝视那抹立即僵硬的人影,嘴角的笑意更深。

    糟糕,是敏赫妖男!衣衣抬起的脸迅速低下,瞧见一路之上蔷薇朵朵盛开,难怪心中烦得紧,感情是来到了他的地盘。

    “怎么,一个小太监,也敢违逆本王的话?你是不要命了?”敏赫冷笑,手中的茶杯一泼,十米的距离,滚烫的茶水竟是泼到了“小太监”的鞋上。

    烫!

    衣衣甩了甩脚,幸好鞋子厚没能进入太多的水,否则非烫开一层皮不可!

    “还不过来!”他妖冶地媚笑着,修长的五指缓缓往杯中倒茶,两眼斜睨着她,仿佛只要她敢跑,泼过去的不是一杯茶水,而是那一壶的茶水!

    咬了咬牙,沉住气,纵使百般不愿,她还是挪了过去。

    “奴婢参见敏赫王爷!”学着太监的模样她弯下半身,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也尽量不让他看见自己的面容,生怕被认出来,恐怕又要大战一场,浮云邱泽不在的时候,后宫之中,就属皇淑妃做主,自己想不吃亏还是要多忍一些的。

    “哦?你既然知道本王是敏赫王爷,胆子倒还不小,见了本王竟然不行礼节便想走人,你是哪一房哪一殿的?本王倒要瞧瞧他们是如何教你这奴才的。”说完,竟是伸手扣住她的下巴,轻轻地抬起。

    完了!~衣衣本是抗住着他的力道,奈何,有种胳膊掰不过大腿的感觉,下巴不由得跟着力道一点点上抬。

    “奴婢是皇上身边新来的小太监,还有许多不懂的地方,请王爷多多担待!”一道灵光闪过,她慌忙退了一步摆脱他的钳制,然后跪下磕头。

    “皇上身边的?”他一怔,看了眼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身影,莞尔,“既然是皇上身边的,那本王倒不敢难为你了,毕竟打狗也要看主人,起来吧,给本王斟茶。”

    打狗也要看主人?

    ()

    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多谢王爷!”四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蹦出,她低着头,见那一只修长的五指把玩着茶杯,指甲虽长倒是修剪平整,涂了一层阴森的黑料,倒是令人毛骨悚然。

    “谢本王?真是不敢当,上次比试输给了皇妃,恐怕在你们这些才眼里,已经没有本王了吧?”嗤笑一声,他睨眼,瞅着一直低头的人儿,嘴角的笑意已延伸至眼角,有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温柔。

    不知为何,突然间觉得逗弄她倒也很好玩。

    “呵呵,呵呵,”衣衣尴尬的傻笑两声,“皇妃,皇妃那是她狗屎运,王爷不必当真。”听着他一直才的语气,就连她都不免沾上了“狗”字,说完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不错,你这个才本王爷倒是喜欢的紧,”他一手撑着头,似乎兴趣盎然的模样,直直地盯着她瞧,“倒不如,跟着本王如何?”

    衣衣脸一沉,开什么玩笑!跟着他只有死?(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 http://www.xlawen.org/kan/178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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