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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阅读

    时辰研究怎么才能骑得更快、骑得更稳,日以继夜、孜孜不倦,现在的骑术早已经臻至化境,不管身下是什么,都能骑得如鱼得水、如虎添翼,向你这种最多只能在马上吃饭睡觉的人,怎么可能明白骑术的真谛?哈!哈!哈!哈!”

    曾格林沁听得眉脚直跳,大喝道:“苏察哈尔灿,你口出污言秽语,你要代表朝廷革去你的考试资格!”

    苏察大声反驳道:“哇靠!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污言秽语了?”

    曾格林沁道:“我两只耳朵都听见了!”

    “听见什么了,你说啊!”

    “我听见你不停地说晚上练习骑术,难道这还不够污言秽语?”

    “我顶你个肺的!你堂堂一个王爷,居然不知道有一种叫做千里追的骏马脾气古怪,白天睡觉、晚上发春,不到天黑根本不会起床,恰恰在下家里养的就是千里追,我在晚上练习骑术又怎么了?晚上练习骑术到底哪里算污言秽语了?”

    “就是污言秽语,这里全都是成年人,你想抵什么赖?”

    “我抵赖?你扪心自问,如果你长得像我这样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气宇轩昂,你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污言秽语完了再抵赖吗?作为广州第一美男,我根本没有抵赖的必要!”

    “我干你大爷的,就算你没有说污言秽语,你又怎么证明你家里有千里追那种鬼东西?牵出来给我看看呐?”

    “大人你有所不知,我老婆前些天刚刚怀孕,而我又是大清朝数得着的爱护女性、尊重女性、关怀女性的男人,我因为心疼老婆怀孕辛苦,就命人宰了那只千里追给老婆进补,王爷若是想看,我可以现在就叫人回老家把马的骨头从它的坟里挖出带来京城,一来一回只需要一个多月,只要王爷等得起,我随时可以奉陪啊!”

    “你个小王八蛋,你当我是猪脑袋吗?会听你的骗!好吧,就算你没有口吐污言秽语,本王爷也可以认定你刚才的话是在侮辱女性,来人呐,把这个侮辱女性的混蛋赶出考场!”

    苏察和曾格林沁越吵越凶,郑少春连忙上前劝说道:“王爷,您歇歇火吧,再吵下去,皇上可就要来了……”

    曾格林沁一怔,气呼呼地哼了一声,一口怒意憋进肚子,铁青着脸道:“罢了,反正他最后也赢不了。”

    “就是说嘛!”

    郑少春应和着曾格林沁,走回场中央大声宣布道:“这一场,苏察违反比赛规则,将对手打落马后没有立刻下地,视为缺乏竞技精神,所以我宣布,双方打平——!”

    贵宾席上的苏察哈尔贾拿起宝剑假装要上去砍人,被猥琐男拉住道:“苏察哈尔将军,你不要冲动,最后一场步战所占分数最高,只要能打赢,还是有希望的!”

    “是吗?”

    “bsolutely啊!”

    苏察从马上下来,叫住郑少春,大声道:“等等!”

    郑少春不耐烦道:“又怎么了?”

    “为了证明我的清白……”苏察遥遥望向曾格林沁,高呼道,“王爷,有机会就代我向你全家女性问好啊!!!”

    曾格林沁闻言,顿时怒火攻心,口喷鲜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哇靠!这么激动干什么?”

    苏察摆摆手,跟没事人一样走回博达尔多身边,再来一句:“罗纳尔多,你亲爹晕过去了,你要不要去表示一下慰问?”

    博达尔多张张嘴,半天反应不过来,郑少春连忙叫道:“第三场比试,开始!开始啊!”

    博达尔多终于回过神来,匆匆奔向自己的兵器架。

    苏察见状,也连忙回身,跑到兵器架前一看,不由破口大骂道:“这他妈也做手脚?这跟根本都没有处理过的木柴算什么?还有这根搅屎棍!哇靠,总算不是赶尽杀绝,居然给留了两把小刀,但是麻烦你们不要在小刀上插一个梨子好不好?我喜欢吃苹果!”

    正说着,苏察忽然感到身后一股刀风袭来,他拿起小刀,将梨子塞进嘴里,同时一个侧空翻闪开博达尔多的攻击,转过身后一口将咬掉半个的梨子吐在博达尔多脸上。

    博达尔多以为自己遭到大杀器的袭击,连忙闭着眼用双手挥舞着抵挡了两下,苏察趁机双手扯住博达尔多的盔甲,使劲一个过肩摔,却发现倒在地上的只有一副盔甲。

    回头一看,博达尔多正一身便服、双手拿着板斧诡异地发着笑。

    苏察犹豫半秒,博达尔多已经一斧子砍来。

    “阿达~~~~”

    苏察一声吼,侧着身子一指戳中博达尔多腋窝,博达尔多手上一麻,板斧落在了地上,苏察紧跟着又是一脚,踹飞了博达尔多另一只手上的斧头。

    博达尔多一愣,转身往自己的兵器架跑去,苏察有样学样,跟在博达尔多身后狂奔,两人同触线,博达尔多拿到一柄关刀,苏察拿到一副三节棍。

    关刀对着三节棍中间劈下,将三节棍劈做两副双截棍,苏察顺手一挥,重重地击中了博达尔多的脑门,然后退开一步,慢慢解下了自己身上的盔甲。

    博达尔多这时候再不敢轻举妄动,他静静地看着苏察摆姿势,握紧关刀,心里开始紧张。

    苏察拿着双截棍一阵挥舞,突然一个箭步窜到博达尔多跟前,一棍甩出。博达尔多连忙用刀去挡,却被双截棍中间的铁链绞住刀柄,直觉手上一重,一时间握不住关刀,竟被苏察一下将兵器挑飞出去十几米远。苏察紧接着一脚蹬在博达尔多肚子上,蒙古大汉应声朝另一个方向飞出。

    博达尔多飘在半空,终于想起袖子里的东西,心中闪过一丝狠辣,抬手就将暗器想着苏察放去。

    苏察一个后翻坐地,用双脚夹住袖箭,反踢回到博达尔多腿上。博达尔多中了自己的飞镖,一条腿眼见就失去了行动能力,一瘸一拐得连站都站不稳,无论从场面还是从结果来看,无疑都是输了。

    “用这种龌龊的伎俩就想赢,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哈!哈!哈!哈!”

    苏察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发出招牌式的神经笑。

    贵宾席上苏察哈尔贾和猥琐男端起茶杯重重一碰。

    “喝茶!喝茶!了不得啊!武状元哟!”

    “嘿嘿……我早就说看好你儿子嘛!”

    曾格林沁从昏厥中悠悠醒来,听到满场的欢呼声,问赵无极道:“怎么了?”

    不等赵无极回答,郑少春匆匆跑上场,无耻地宣布道:“苏察哈尔灿先落地,这一局,博达尔多胜!”

    苏察哈尔贾和猥琐男一口茶喷到左右旁人的脸上,苏察哈尔贾大声抗议道:“有没有搞错!用暗器也行吗?你个死黑哨!”

    郑少春面不改色道:“没有规定说不能用暗器!”

    博达尔多正失望,听到郑少春的话立马就拍拍屁股站起来,双手指天一脸得色,不管全场上下一片嘘声,朝着曾格林沁走去,哪想刚走到曾格林沁跟前,却突然口吐白沫往地上倒,一边掐着自己的脖子,痛苦地指着赵无极的方向道:“镖上有毒……!”

    “哦!暗器有毒!他自作自受啊!”

    曾格林沁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再一次气血上翻,他恼怒地瞪了赵无极一眼,赵无极连忙弯腰道:“王爷,这次是在下疏忽了。”

    “哼!”曾格林沁伸手一指赵无极,气得面目纠结,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第十五章 钦点

    “诶!他死了,那我儿子不就是当定武状元了!?”

    “是啊!是啊!那支镖是他自己的,不关你儿子的事情啊!”

    苏察哈尔贾猥琐地舔着扇子,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不住地念叨:“光宗耀祖,光宗耀祖啊!”

    “嘿嘿嘿,我发财了!我真是爱死你儿子了……”

    曾格林沁这时候还不死心,正想拿思想品德零分的借口革掉苏察的状元头衔,却不料突然有人来报。

    “大人,皇上说要亲自钦点。”

    “啊?”曾格林沁一怔,却只能忍下满肚子的火气,无奈道出一声,“好。”

    苏察绕场跑了一圈回来,立马有十几个头戴顶戴花翎的老头手拿毛笔、本子围了上来,带头一个问道:“状元公,我们想问你几个问题,以作为朝廷的记录。请问你这次成功,最想感谢的是谁啊?”

    苏察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自己的鼻尖道:“我自己!”

    十几个老头顿时愣住,带头老头叹服道:“真是太有霸气了,不愧是史上最出彩的武状元啊!”余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咸丰帝的龙椅很快架设完毕,校场内所有百姓尽皆被赶离,文武大臣依照品级迅速站好位置。

    咸丰帝满意地看着这盛大的场面,点点头,然后问曾格林沁道:“今次的武状元是谁?”

    曾格林沁不敢在皇帝面前撒谎,只得承认道:“回皇上,是来自广东省的苏察哈尔灿!”

    “宣!”

    万众瞩目之下,苏察昂首阔步走在两群大臣正中间,走到规定位置处单膝跪下,大声道:“苏察哈尔灿参见皇上,皇上万碎万碎万万碎!!”

    “嗯……”

    咸丰帝微微一笑,正要钦点,赵无极突然发出声音。

    “启禀皇上,微臣有有关本次考试的要事上奏!”

    咸丰帝皱皱眉头,却还是同意道:“准奏。”

    赵无极从人群中走出,跪地道:“启禀皇上,臣查到苏察哈尔灿目不识丁,根本不可能通过战略的笔试,他分明就是作弊!”

    “哦?”咸丰帝怒意更甚,“来人,准备文房四宝,朕要亲自检验!”

    文房四宝很快送到苏察面前,咸丰帝道:“苏察哈尔灿,朕命你写出自己的名字!”

    人堆里的苏察哈尔贾长长地松了口气,拍着胸脯道:“还好还好!他会写自己的名字!”

    苏察阴笑着瞥了赵无极一眼,大声道:“皇上,在下在写名字之前,能不能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放肆!”赵无极跳出来,指着苏察的鼻子骂道,“皇上要考你,你还敢提要求!”

    “放肆的是你!皇上都没说话,你插什么嘴?没大没小,你爹没教过你做人的基本道理吗?懂不懂什么叫天地君亲师?”

    苏察针锋相对,赵无极哑口无言。咸丰帝倒是还算开明,并没有责怪赵无极,笑着对苏察道:“先说说你有什么要求?”

    “在下希望在写名字的同时,写一首有关皇上您的诗!”

    “哦?我儿子果然是个天才,居然还会写诗!”苏察哈尔贾喜上眉梢,赵无极听到这话,却像是被抽了耳光一样难受。

    “好,准奏!”

    咸丰帝金口一开,苏察提笔就写。

    那字写得歪歪扭扭,难看至极,没多久四行字便草草写完,最后落上了苏察的名字。只是苏察这**仍不满足,还从兜里拿出一个印章,啪的一声敲在上面。

    咸丰看了看正一脸尴尬的赵无极,忍不住笑出来道:“徐大学士,给朕读一读苏察哈尔灿写的诗句!”

    “臣遵旨!”

    一个白须老头从人群的前端走出,来到苏察跟前,拿过纸一看,先是一愣,又低头看苏察一眼,磨蹭半天,才颤颤巍巍地把诗念出来:“咸丰大帝一等一,炎黄见了称小弟,秦皇汉武滚一边,你说牛逼不牛逼?”

    诗念完,全场石化。

    一阵冷风吹过,人群中忽然有人高呼道:“好!好诗!大大的好诗!俗中带雅,大俗大雅!既道出了臣子对皇上的崇拜之情,又指出了皇上的英明神武,还能看出我大清国国民对皇上、对未来的期望!若没有极高的文学造诣,苏察哈尔灿怎么可能写出这种看似狗屁不通,实则暗藏深意的句子!此诗实乃我大清开国以来在文艺上的最高成就!”

    苏察哈尔贾定睛一看,说话的正是那个下200万巨注买自己儿子赢的那个猥琐男。

    咸丰帝还没送震惊中回过味来,底下明白事理的大臣们却已经开始纷纷接着这个思路往死里吹。

    “文武双全呐!”

    “这届的武状元太有文化了!”

    “好诗!好诗啊!老朽活了好几十年,想不到临死前还能看到一首能让人感动得涕泪直流的神诗,死而瞑目,死而瞑目啊!”

    苏察哈尔贾根本不明白这群人打拍儿子马屁的原因是不想让咸丰帝发飙,大肆发笑道:“我早说过我儿子厉害,你们一个个都不信,现在信了吧?”

    周边众人连忙点头。

    闹了半天,等众人安静下来,咸丰帝终于说道:“苏察哈尔灿并非目不识丁,校场上的表现也有目共睹,今日朕御笔亲点苏察哈尔灿为咸丰二年武举状元,授正三品一等侍卫,着吏部登记在册,择日上任!”

    “皇上英明!吾皇万岁万万岁!”

    教场之上众人跪拜,山呼万岁过后,苏察又开口道:“皇上,微臣现有一事不明,准请皇上回答。”

    “哦?苏察哈尔灿,你有何事不明?”

    苏察道:“赵无极他无凭无据状告于微臣,现在事实证明微臣无罪,那赵无极是否就犯了诬告之罪?”

    “皇上,微臣尽忠职守,绝对没有……”

    赵无极当场就想辩驳,却被咸丰帝打断:“赵无极,你有没有犯罪,应该是大清律例说了算。那个……刑部尚书,刑部尚书在吗?”

    “在!在!I’mhere!”

    中年猥琐男从人群中跳出,奔到咸丰帝面前。

    咸丰帝问道:“刑部尚书,你说说,赵无极这个情况,应该怎么判罚?”

    猥琐男对着赵无极猥琐一笑,心中暗想:“你个狗东西和你主子联合起来,差点害老子连内裤都输掉,这下你还不死……”

    “回皇上,赵无极无凭无据、谎报虚情,公然质疑我朝考试的公正性,诽谤武状元苏察哈尔灿的名誉,最重要的是,他欺骗皇上,罪犯欺君,理当问斩!”

    赵无极闻言,手上顿时青筋暴起,怒不可遏。

    好在那猥琐男精明无比,感觉不对劲后又收敛半分道:“但念在此举为赵无极职责所在,故可免去其杀身之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依律,当革去其官职!”

    “革去官职,这么重啊……”

    “皇上,微臣是依照基本律例办事,很公正的。”

    咸丰帝心有不忍,又问猥琐男道:“能不能轻一点?”

    “嘿嘿,皇上要轻一点,自然是可以的。”

    “好!赵无极,朕看你是初犯,并且对朕忠心耿耿,这次就先不革掉你的官职。这样吧……赵无极官降两级,罚俸一年,诸位爱卿可有异议?”

    “皇上乾坤圣断,臣等没有异议!”

    苏察低声道:“哇靠!这么整齐划一,怎么练出来的?”

    赵无极忍下一口气,磕头道:“谢皇上龙恩!”

    第十六章 人中龙凤

    按照原本的剧情,苏察此时已经正在路边要饭,接着会中途改行卖艺,然后被睚眦必报的赵无极打成残废,从此一蹶不振变成烂泥,直要到洪日庆那老鬼传授睡梦罗汉拳,于是剧情顺水推舟转至**,做帮主,练降龙,跨过万里长城千里护驾,最后以一招龟派气功干掉反派赵无极,娶得如霜回家,赢得皇帝御赐的讨饭金碗,从此每日以交配为己任,三年五崽,圆满结局。

    赵无极造反是在皇帝春季出猎的时候,中间还需要经过漫长的冬季,算起来,苏察现在莫名其妙地多出了四五个月的空窗期。

    “苦相思啊,能买不能卖啊!”

    苏察拿着《**》,有节奏地拍着大腿哼着歌。

    考完武状元已经两天,苏察觉得自己突然失去了人生目标。

    武功不想练,老婆在广州,如霜正失踪,除了阅读古代经典,苏察实在找不到别的事情可以做。但是半文半白的成|人故事,再怎么看也很难让他精神振作。好在赵无极的存在,多少还能叫苏察有点生活的危机感,虽然自己懒得做事,身边所幸还有一个办事牢靠的赵德珠。

    “少爷。”

    “说。”

    “你让我安排的人手,我都已经给你办妥了。”

    “嗯。”

    “全都按你说的,是没有抽过大烟、家室清白、身强体壮、不超过30岁的猛男。”

    “好!”

    “那少爷,我先走了。”

    “等等。”苏察拉住赵德珠,突然一本正经地问道,“师爷,你跟了我家多少年了?”

    “自从少爷那年学大人开始上青楼,我就来了苏察哈尔贾,少爷今年是18岁,算来……刚刚好满十年!”

    “师爷,这么说,你今年也不小了吧?”

    “回少爷,小的今年二十有九!”

    “如果不是呆在我们家里虚度光阴,你今年也许都应该中进士了吧?”

    “少爷哪里的话,老爷待我恩重如山,月月给的工钱是一般人家师爷的十倍,再说小的现在不过是个区区秀才,哪里有资格去谈论进士及第……”

    “师爷啊,说实话,从小大到,我一直把你当我亲哥哥一样看待。”

    “少爷……”赵德珠眼眶开始泛红。

    苏察从榻上坐起,翻了翻《**》道:“师爷,你是一个好老师,现在我能读懂这么深奥的书,全都是你的功劳。今次你难得随我来到京城,又恰逢遇上皇上特开的恩科,昨日我向礼部尚书郑伯伯给你要了个国子监生的名额,明天的科举,你要加油啊!”

    说着,苏察从《**》的夹页里拿出一张条子,递给赵德珠道:“好好考,考个状元回来,让人家知道知道,我苏察哈尔家文武双全可不是浪得虚名。”

    “少爷……这……这是……”

    赵德珠双手微颤,接过国子监生的身份证明文书,忽然往地上一跪,不住地给苏察磕头道:“少爷,大恩大德,我赵德珠这辈子……”

    “诶!儿子!师爷干嘛给你磕头?”

    苏察哈尔贾从外面进来,后面还跟着刑部尚书——猥琐男陈九万。

    苏察一脚踹开正感动得一塌糊涂的赵德珠,大笑着道:“哈!哈!哈!哈!这笨蛋没见过市面,给他一张国子监生的文书就说要以身相许,我说我喜欢的是女人,他居然心里承受不住就哭了!”

    “哇靠!师爷你居然好这口?”

    “不……不是的,老爷,你听我解释……”

    “你这孩子真是古板,连我都听出阿灿是开玩笑的了。”苏察哈尔贾拍拍赵德珠的肩膀,微笑着道,“别感动了,又不是送你个状元,等考上了再哭也不迟。明日就是开考的日子,你今晚好好休息,考试的东西我们都给你准备好了,你什么都不用操心了。”

    “老爷……我……”

    “婆婆妈妈的干嘛,难道要我说滚蛋你才会走?”

    赵德珠千恩万谢地离开,陈九万马上上前道:“苏察哈尔将军一家果然仁义!”

    “那还用说,想我苏察哈尔家,堂堂满洲镶hung旗血统,我祖上的祖上苏察哈尔拉稀乃是大清一等勇武侯,我儿子乃是大清武状元,我苏察哈尔贾虽说败家,好歹也是个从一品的广州将军,像我们这样的人家,有家世渊源,有显赫背景,有光明前途,有什么理由不对下人好一点?反正每年收上来的租子怎么花都花不掉,钱多得烫手,我都巴不得当厕纸用……”

    “爹,做人说话一定要严谨慎重!用钱当厕纸,一来对菊花有伤害,二来其实银票擦屁股不如厕纸干净,三来多少有损我大清户部的威严,影响同事间的关系。”

    “说得对!说得对!状元公不愧是状元公,出口成章,非同凡响啊!”陈九万举起大拇指,嘿嘿笑道,“不过既然苏察哈尔将军家里的钱多得烫手,小弟我倒是有一个可以帮你们解除烦恼的办法。”

    苏察哈尔贾正襟危坐道:“此话怎讲?”

    陈九万道:“不知两位平日里可玩麻将。”

    “不玩,我只逛青楼。”两父子异口同声道。

    陈九万一愣,然后拍手大笑道:“哎呀!两位果然人中龙凤,真是太有性格了!但是没关系,两位不会,在下可以教你们啊!”

    苏察问道:“请问这个麻将,和我们钱多有什么关系吗?”

    “有!当然有!两位所有不知,小弟我前些年留学大不列颠,学会了一套洋人的理财方法。其中有一个说法,叫做GDP!这个GDP可有来头了,打个比方说,如果我们打麻将,我输给两位200万两银子,我们大清国的GDP就增长了200万两,然后两位再把这200万两输还给我,我们大清的GDP就又增长了200万两,一来一回,看似我们都没有输赢,可大清国却凭空多出了400万两的GDP!”

    苏察哈尔贾很疑惑地问道:“那么……这个GDP有什么用呢?”

    陈九万解释道:“两位有所不知,那些洋人都蠢得要死,他们现在正在用一种脑残的数学计算方法来分析各个国家的实力,GDP就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个数据。他们认为,GDP越高的国家,国力就越强大,对待这些高GDP国家的态度就越老实。我大清天朝上国,这几年来一直是全世界GDP最高的国家,像大不列颠、法兰西、普鲁士那些番邦小国,连摸我们一下的勇气都没有。”

    “哦!我明白了!”苏察恍然大悟道,“所以我们看似是在这里打麻将,其实是在增加我大清的GDP,直接起到了保家卫国的作用!”

    “状元公果然人中龙凤……”

    “别他妈废话了!既然是报国这种大事,我和我爹还有我苏察哈尔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自然是义不容辞,今天不堵出个千万两银子,陈大人你就休想离开!”

    “好!好!正合在下的意思啊……”陈九万搓着手,仿佛已经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流进自己的腰包,“不过……打麻将要4个人……”

    “没关系,我家里有的是人!阿三,去把五姨太叫过来!”

    苏察哈尔贾呵呵笑着,五姨太很快来到前厅。

    牌局摆好,四人落座。

    陈九万扔下骰子,熟练地切开牌,一边解释起麻将的各种胡法。

    苏察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嘴里不住道:“说这么多干什么,为了大清,输赢根本无所谓!”

    苏老爹也道:“就是!我苏察哈尔家会缺这点破钱吗?为了大清国,我苏察哈尔贾上刀山下油锅,眉头都不皱一下!”

    “两位都是忠君爱国之士,小弟自然明白,既然这样,小弟我今天就要使出真功夫了!”

    “自当如此!”

    “陈大人请便!”

    陈九万抓起一张牌扔出:“东风!”

    苏察道:“杠!”

    陈九万脸色一黑,默默地看着苏察随便扔出一张牌,又听苏察问道:“陈大人,你父母给你取名叫九万,是不是因为麻将的关系。”

    “状元公,你还真猜对了。我爹原本是户部侍郎,每天的工作就是和同事们打麻将了解国家经济走势,我妈生我那天,我爹自摸九万胡牌!”

    “哦……原来如此!”

    陈九万说得兴起,随手又扔出一张:“西风!”

    “杠!”

    苏察将牌拿回来,又问道:“那陈大人,你的兄弟姐妹,都各叫什么名字?”

    陈九万的注意力又被转移,他道:“我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弟弟就陈九饼,妹妹叫陈九条。”

    “嗯!真是好名字,有寓意有深度,而且有章法!”苏察哈尔贾吸一口大烟,又好奇道,“但是陈大人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家里再多出一个人,第四个人的名字就不容易起了啊!”

    “哈!苏察哈尔将军这么问题问得好!如果再多出一个,我就改名叫陈东风,接下来依此类推!南风!”

    “杠!”

    苏察大叫一声,又随便扔出一张不知所以的牌,再追问道:“但是陈大人,光是这么起名字,会不会有点枯燥?而且如果令尊老当益壮,给你家再添一双双胞胎又该如何?”

    “枯燥嘛……自然是有一点的。但是我爹前些日子已经想好了办法。我爹说我们陈家冠绝天下,名字自然要越起越响亮,可却也不能坏了原来的规律,所以嘛……若是再添两人,我们就以东南西北中为名,名前再加一个‘冠’字,以壮我陈家声势。”

    “那到时候大人的名字就是……”

    “啊,我昨天抓阄抓到个西字,要是我十八姨娘今年能生下双胞胎,我就改名字叫陈冠西。”

    “哦!这是个好名字!”苏察惊悚地喊道。

    “敢问状元公为什么这么说?”

    “这个嘛……”苏察想了想,说道,“我觉得这个名字很有艺术性,一定能流传千古而不衰!”

    “嘿嘿,既然状元公这么说了,看来我不叫陈冠西都不行啦!北风!”

    “杠!”苏察将牌抓回来,随便扔出一张。

    陈九万状元额头上冒出一排冷汗,紧接着就听苏察下手的五姨太娇滴滴地喊道:“九万~”

    “诶!”苏察将手底下唯一一张牌推到,指着那张九万问道,“陈大人,我是不是胡了?”

    陈九万嘴角抽抽两下。

    “状元公果然人中龙凤……”

    第十七章 赚钱大计

    陈九万偷鸡不成蚀把米,四五圈下来,输得连内裤都要拿去当掉。

    他满含热泪地将身上最后几张银票递给苏察,苏察见状不禁问道:“陈大人何故如此激动?”

    陈九万道:“在下一想起今天为大清早的国民生产总值做了这么多贡献,就喜不自禁,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状元公,我忍不住了,我想哭,呜呜呜……”

    “陈大人不愧是我大清的梁柱,视大清的进步为自己的进步。换做一般人,恐怕输掉一千多万两银子,这会儿已经抹脖子上吊了!小弟我对大人你的情操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状元公贱笑了,都怪我学艺不精,今日无法再和几位继续下去,来日若还有机会,你们一定不要叫我过来,因为我突然觉得身体十分不适,恐怕要过几十年才能调养好,先行告辞,先行告辞啊……”陈九万摸着胸口往外走,却被苏察拦住。

    “陈大人且慢!”

    陈九万惊恐万分地转身问道:“状元公还有何请教?”

    “嘿嘿……素闻陈大人为官清廉、两袖清风,我苏察哈尔灿怎么能拿大人你的钱?”苏察说着从裤兜里拿出一叠有牛津大辞典那么厚的银票,递给陈九万道,“想来这些都是陈大人你的血汗,得之不易。今日我将这些钱还给大人,刚才所有的一切就当没有发生过。”

    “啊……”陈九万颤颤巍巍地接过带有苏察身上浓重男人味的银票,浑身哆嗦着道,“状元公,这……怎么好意思?”一边说,一边将银票塞进怀进。

    “哈!哈!哈!哈!”苏察一拍陈九万的肩,大声笑道,“陈大人,你真以为我和我爹这对号称广州第一败家的组合不会打麻将不成?”

    “难道你们……”

    “没错!”苏察哈尔贾抽一口大烟,背身对着陈九万,深沉地说道,“我们不仅会,而且很厉害,实不相瞒,我的五姨太……”

    五姨太朝着陈九万微微躬身,朱唇微启:“陈大人,奴家在嫁给我们老爷之前,乃是广州雀神的徒弟,江湖人称千手观音,我做的牌,没有人能看出破绽。”

    “啊?”

    陈九万一惊,大呼道:“原来列为都是高手!?”

    苏察道:“陈大人,小弟我原本可以不告诉你事情的真相,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还是跟你说了吗?”

    “在下不知。”

    “因为我非常欣赏你为了钱连命都不要的胆识!”

    “状元公夸奖了。”

    “陈大人敢于只身入我家门,以一对三挑战我苏察哈尔家三大高手,这样的勇气常人难有;而且鏖战五圈后才输得倾家荡产,这样高超的技艺也是天下难得;再加上陈大人输牌不输人的品德,如果我没有看错,陈大人你应该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盖世英雄!”

    陈九万已经彻底懵了,只是惯性地不要脸道:“知我者,状元公也!”

    苏察搭着他的肩膀,继续灌迷汤说:“我苏察哈尔家历来惜英雄、重英雄,我苏察哈尔灿虽然读书不多,却也懂得不能让英雄流血流汗又流泪的道理。陈大人,这些钱你放心地拿回去,我保证不会三更半夜假扮强盗杀进你的卧室,撬开你的保险柜,拿走你家里各种行贿、受贿的条子、信物、日记本……只要陈大人能答应我一件事情!”

    “状元公太见外了,你我同为大清臣子,哪用分什么你我。状元公你有事尽管说,哪怕是赴汤蹈火,在下也是在所不辞啊!”

    “好!陈大人,这件事说难不难,小弟我只恳请你出面,邀礼部尚书郑大人前来我家共同切磋技艺,以壮我大清GDP!”

    陈九万心念一转,心中暗想:“搞来搞去,原来是为了老郑那个风吹两边倒的王八蛋。老郑临阵倒戈放了苏家父子的鸽子,害得苏灿差点连武状元都丢了,这么大的仇,以苏家这两个人渣的品性,不报回来确实是不正常……但是像老郑那种王八龟息功练到顶层的家伙,又绝不会给苏家父子发飙的机会……原来如此,苏灿这是故意设局引我上钩,想借我的手整死老郑,小小年纪就能想出这种断子绝孙的办法,真不愧是我大清朝的武状元,果然无耻至极……”

    “陈大人,你在想什么?”

    “在下在想,这几日正是科举考试,郑大人身为副主考官,恐怕会走不开啊……”

    “诶!”苏察一挥衣袖,一脸轻松道,“我们大可以把麻将桌摆到考场之内嘛!正所谓风声雨声麻将声声声入耳,国事家事天下事事事好办。”

    陈九万双手作揖,肃然道:“状元公高见!在下这就去找郑大人商量!”

    ……

    “儿子啊,老郑昨天赔了我们钱之后,不是说这辈子要和我们老死不相往来,还威胁说我们再在他面前出现就自杀给我们看,你干嘛还要让陈九万去找他?我们做人可不能赶尽杀绝啊!”

    陈九万走后,苏察哈尔贾问道。

    苏察甩甩凌乱的头发,一脸奸笑道:“爹,我昨夜思念老婆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赚大钱的办法。陈九万也好,郑少春也好,都只是这个计划中的一部分。”

    “哦?那到底是怎么样惊世骇俗的办法,竟然能在你思春的过程中产生出来?”

    “爹,你觉得,全天下谁最有钱?”

    苏察哈尔贾想了想,道:“不知道!”

    “是皇上啊!”

    “对啊!是皇上啊!”

    “那么为什么皇上最有钱?”

    “为什么呢?”

    “因为皇上干的是垄断的生意,柴米油盐酱醋茶,怎么卖,卖给谁,谁能卖,都是皇上说了算,上交国库的税,都要抽一部分到皇上的腰包里,你说皇上怎么可能没钱?”

    “对!对!对!是极!是极!那么……这和你说的赚钱办法有什么关系呢?”

    苏察道:“皇上赚钱,靠的是垄断,我们当臣子的想要赚钱,就要避开皇上的生意。我左思右想,发现除非走偏门,不然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比皇上有钱。作为一个有理想的进步青年,我希望有生之年能比皇上还有钱的心情,老爹你应该可以理解吧?”

    “当然!我儿子乃是堂堂武状元,武功能比皇上好,为什么钱不能比皇上多!”

    “老爹你果然想得开!”苏察竖起一个大拇指,继续道,“我想到的办法,就是开一家集麻将、**、大烟、洗浴、修脚、餐饮、住宿、典当、拍卖为一体的综合性娱乐会馆,爹你想想,如果有一家这样的会馆,你进去了还想不想出来?”

    “嗯……里面的妞正不正?”

    “哇靠!正到让你彻底忘了我的五个姨娘啊!”

    “哇靠!这样的话还用问吗?我当然是打算从此以后不出会馆的门,一辈子老死在里面啊!”

    “那就对了!”苏察重重地一拍大腿,一脸兴奋道,“有这样的会馆,我大清各级官员肯定是趋之若鹜,你算算,像你这样的贪官,我们大清能有多少?”

    苏察哈尔贾数着指头道:“少说一点,没有十万也有七八万啊。”

    “那要是平均每个人一年在会馆里花上一万两银子,我们每年能收入多少呢?”

    “嘿嘿,那就是几万万两银子,赚得比大清国库还多啊……”

    “对嘛!到时候,我们先用一半钱的做施舍,专门散给穷苦的老百姓……”

    “诶!为什么?”

    “爹,你想想,那些狗官我们到我们开的会馆里来爽,是不是要交钱?”

    “那当然!想白睡我们的姑娘,连门儿都没有!”

    “所以我们散钱给老百姓,一来可以提高我们在民间的声誉,也让皇上知道我们开会馆不是在和他抢生意而是在帮助他治理大清;二来可以让那些狗官有办法继续压榨底下的老百姓,不至于叫银子断流,反正他们压榨过来的钱,最后还都要流回我们的口袋里。”

    “嘿嘿?( 重生之苏察哈尔灿 http://www.xlawen.org/kan/184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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