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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阅读

    后悔一辈子的。事已经说明白,我也该死心了。”

    “啧啧啧,都明达叫上了,搞得象一对生生死死的小情人。对对,我听到他说把你沾着酱油醋吃了,恶心死我了。我告诉你,这是一条不归路,你给我趁早打住,你要是不想让我急死的话,你就心疼心疼我,你与他就到这里。咱吃了闷亏,牙打掉了往肚子里咽。”秦芳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

    欣儿说:“好好好,打住。我们走吧。”

    秦芳对欣儿的话不能够全信的。但是她想,日后有她在欣儿的身边,绝不会给李明达任何机会。等欣儿毕业后,她回她那个千里之外的城市,他们之间的这段恩怨也就了了。

    唉――,秦芳一声长叹。“走吧,我的小乖乖,带上你的东西吧,别再回学校了,我真不放心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过两天我送你回老家。”

    欣儿说:“遵命,晚上借你的闺房一睡。”背着红色有旅行包的欣儿跟着秦芳走出宿舍,锁上门,秦芳又问,“你们俩真的干了,我还是不信。是不是我来得及时,结果没有干成呀?”

    欣儿的脸腾地一红,“什么干不干得,这些无聊的词汇留给你和你的男人吧。再说我不理你了。”

    夜色给这个城市穿上一件华丽的衣裳。欣儿与秦芳手挽着手走过校园,欣儿想着下午与李明达相遇的事,心里有说不出口的甜蜜。变了挽手的姿势,欣儿挎着秦芳的胳膊时,她会走神,如果身边的是李明达,与他同行在月华初上的夜晚,吟几首纳兰的心词,该是一个甜美的约会。

    欣儿与秦芳一路上有说有笑。好象刚才看到的是一个无关她俩的意外,或是听某人讲了一个与已无关的故事,空急一回。约摸三四站的路程,下了公交车离秦芳的家只有百十米的路程。两个人欢欢笑笑地跑上了楼。没等走到家门前。秦芳就大声冲着屋子里叫,“妈,快开门吧,我把你的女儿欣儿接来了。”

    欣儿是秦芳家的常客,不必介绍。秦芳的母亲特别喜欢欣儿。弄得秦芳心里妒嫉。秦芳半开玩笑说:“妈,我大概不是你亲生的吧,你看你对人家的女儿这样好。”

    秦芳的妈妈是一个面慈心善的中年女人。听秦芳这么说,她哭笑不得。“人家孩子远道来上学,她妈不在身边,我对她好一点,把你妒嫉成这样。你们俩都是我的女儿。”

    一听说欣儿来了,忙了一下午菜的中年女人打开家门,笑呵呵站在门前那温暖的灯光里。这个场面,每每都能把欣儿感动的想哭。

    哽咽地叫一声,“妈!”秦芳的妈长长地应了一声,“哎,来啦。快进屋。”

    秦芳不干了,“欣儿,你这一扇情,又把我妈给俘虏了。”

    欣儿嗔怒着说:“你这是典型的嫉妒,妈对我好,你就不受用了。”

    秦芳的妈妈接过欣儿肩上的背包,三人笑着进屋。

    10。我是潘金莲,她有什么错

    第十章 我是潘金莲,她有什么错

    秦芳的妈林美芬在厨房里做菜,对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秦芳说,“芳芳,让你去接欣儿,怎么弄到这么晚才回来。妈这眼皮总在跳,妈都下楼多少趟,真害怕出什么事。还有,你以后出门把手机撂在家里,你这一飞出去,成了到处乱飞的燕子。”

    秦芳一脸的坏笑盯着欣儿看,欣儿傲慢的表情,视而不见。意思说,你有本事就说出真相,我才不怕呢。

    秦芳回答妈妈的话,“哦,妈,欣儿不知道今天去接她,她一个人出去闲逛,差点迷路不认识家。不认识也不打紧,可是她在路上遇到一个人面兽心的流氓,差点被劫了色。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及时赶到,三下五除二,把那个坏蛋打得屁滚尿流,这才保全欣儿玉休未遭污辱。”

    欣儿伸手在秦芳的手臂上使劲掐了一下。“哼,生了一张说书的贫嘴。你怎么不实话实说呢?大不了你我一拍两散,恩断义绝。”

    林美芬手里拿炒菜的铲子站到厨房门口,她听秦芳说得这么玄乎,面露恐惧之色。“哎哟,多危险呀,欣儿呀,以后你出去,可得把芳芳带上,两个人有个伴,遇事也好有个照应。那些社会上的小混混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林美芬眉间带着忧郁之色,继续做菜。

    欣儿面带狠色,瞪了秦芳一眼,秦芳暗自得意,偷着乐。

    林美芬在厨房里说,“芳芳,别坐着不动,象个大小姐似的,把菜端上桌,就开饭了。”

    秦芳摇了摇头,“妈,我发现我在这个家里地位日渐走低,您也别当我是您的女儿,就当我是您雇用的一个使唤丫头,我呀,给您当牛做马,不沾您的光。”秦芳懒懒晃着身子去厨房端菜。

    欣儿跟到厨房门口,“芳芳,如果你觉得做妈的女儿心里亏,那更好,妈所有的疼爱我一个人领受了。使唤丫头我们也请不起,你还是卷着铺盖卷儿另觅东家吧。呃呵呵。”

    林美芬笑着说:“欣儿这小嘴巴也可厉害着呢。”

    秦芳说:“哎哟,我的亲娘,您终于说了一句公道话。您是只知其表,不知其里。我这人吧,看上去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可是面对欣儿口诛笔伐,我愣是没辙。天底下我服过谁,就是美国总统,我也不放在眼里。可是我偏偏被欣儿这小妮子给拿下了。这就叫一物降一物,没道理可讲。谁让我文化底子薄。历史最终坐江山的文皇帝居多,他们精于攻心,花言巧语掠夺人思想。就说欣儿吧,有名的才女,能写文,会赋诗。我能弄得过她嘛?妈,我并不怨您没有把我生成冰雪俏佳人,作为您的女儿,我觉得我羞辱了您的圣名,在此,向您深深地致歉。”

    林美芬朝着秦芳举起手中勺子,秦芳缩着脖子,端一盆菜逃了出去。欣儿说,“芳芳这丫头真该打,连妈你也敢涮,没大没小的。”接着欣儿端着菜往桌上送。

    秦芳赶忙接过欣儿手中的菜碟,“哎哟,林氏美芬家的大小姐,哪敢劳动您的大驾,这端盘子涮碗的差事只能由我们粗卑丫头做,您来抢我们下人的饭碗,只怕我连丫头也做不成,您窄心仁厚,怎么忍心看着我明早上街讨饭,求求您,给我们下人留条活路吧。您请坐。”

    欣儿说:“吃了枪药了,还是注射了兴奋剂,怎么听你说得都是疯话。你要是觉得我在你们家蹭饭吃心里有意见,那我马上回学校”欣儿故意把脸沉下来,面露愠色。秦芳马上说:“不是枪药,是*,还没缓过劲来。”

    欣儿说:“我呸。”

    林美芬听到秦芳胡言乱语,生气地说:“芳芳,你胡说什么呢?这么大孩子了,说话也不过过脑子。你得象欣儿多学习学习,欣儿多斯文,多安静。”

    秦芳说:“嗯,得,是我投错了胎。我要是象欣儿这样,您今天就得拿棍子把我的腿打断了。”秦芳撅起嘴,欣儿知道她言有所指,齿咬着嫣唇,真的生气了。

    秦芳食指压住嘴唇,“sorry; sorry;瞧我这张嘴。”秦芳轻轻地往自己的颊上扇了一下,又晃晃欣儿的胳膊。冲着厨房里叫着,“妈,好了没有呀,我们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好啦好啦,坐下吃吧。”林美芬搞下围裙走出厨房。

    一桌的子菜,糖醋排骨,糖醋里脊,咸水虾,江浙女孩爱吃的酸甜清淡口味,最爱欣儿欢迎。三个人坐下吃饭,林美芬给欣儿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对欣儿说:“欣儿,不要客气,多吃,妈都是为你准备的。”

    秦芳只管咂嘴摇头。

    欣儿说:“妈,我不会客气的,这是妈亲手做的菜,是为女儿做的,妈,您辛苦了。谢谢。”

    林美芬微笑点头,乖巧懂事的欣儿说出来的话听到林美芬的心里别提有多舒服了。光顾着舒服了,秦芳举着碗也等着林美芬给夹一块菜呢?结果没人理她,弄得满脸的尴尬。气乎乎地说:“妈,您偏心太明显了吧,我可是您如假包换天下唯一的女儿,我又没有犯下大逆不道的罪,你这是要对我大义灭亲了吗?欣儿,这个暑假我替你回你们家,我干脆去讨你爸妈的喜欢。”

    林美芬给秦芳碗里也夹了一块排骨,“就你挑理。”

    欣儿说:“那好呀,不过我爸妈愿不愿意收你,就看你的造化了。”

    秦芳说:“这个没问题,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两行伶俐之齿,肯定会把你爸妈哄得开开心心舒舒服服的。”

    欣儿说:“那倒不一定,你如果有那本事,眼前的妈妈你怎么不试试呢?”

    秦芳问,“呵呵,这位妈妈老谋深算,很不好对付涅。”转而秦芳又问林美芬,“妈妈,爸在新西兰的工程什么时候结束呀,大半年没见了。有想他了。”

    林美芬说:“要到年底才会回来呢。你爸疼你,你就想他了,你妈照顾你吃穿,你却心怀不满。真是没良心的孩子。你呀,将来好好地对你妈好,他到国外苦钱,还不是想多挣点钱,将来把你送到国外去。”

    秦芳说:“啊,我伟大的爸爸,您是这个世界上最亲最可爱的人。因为您的存在,让我感觉温暖。为女了您的女儿,您吃尽辛苦,女儿将来一定加倍地报答。”秦芳说完自己就笑了,欣儿与林美芬也觉得好笑,忍不住陪秦芳笑了一气。

    一顿愉快的晚餐。尽管林美芬对欣儿格外的体贴,而秦芳在其中百般刁难。都知道是玩笑而已,谁也不会真的撂下脸来生闷气。吃罢晚饭,洗漱已毕,三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吃水果,说一回闲话。欣儿困了,向林美芬道晚安,秦芳也说困了,两个人回房间休息。

    房间的空调正打到26度,夏天的高温被拒绝在室外。秦芳与欣儿并排躺着。

    秦芳忍不住问,“欣儿,你与李明达那样是不是很刺激,有没有消魂的感觉。一定有,我都把门打开了,你们居然没有觉察到动静。”

    欣儿说:“想知道呀,你不是号称手上的小男生多得是,还要向我推荐呢?自己去尝试一下嘛。你不明白了。”

    秦芳说:“不行不行,别看女生外向,可如果那样,我可能会大哭的。所以我很佩服你,在这方面你走在我的前面。哎,你真的喜欢李明达吗?”

    欣儿说:“哎哟,你都没完没了了。”

    秦芳侧过身子,面对着欣儿,手搭在欣儿的肚子上。“你当我是饶舌妇,唠叨婆婆。求求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喜欢上李明达的。”

    欣儿想,不如对她说个明白,否则,她会缠上一个晚上,现在都不是秘密了,说也无妨。

    欣儿将秦芳的手移开,“把你的手拿开,热得象个电炉子。容我想想。”

    欣儿沉思片刻,开始细说从头。“我初到这所学校时,在教师楼的走道上,看到一脸忧郁之色的明达正面对着窗口吸着香烟。那个黄昏下的侧影,简直把我迷死了。从他撞进我眼眸的那一刻,我的心象触了电一样的紧张。心里早就设好了位置,而他来了,自然地落座,接受我的膜拜。那时我突然觉得我当初报考这所学校非常的明智。明达居然是我们的老师。每次上大课的时,我的心既激动,又紧张,同时也幸福满满。就这样,三年的时间,我一直在这种暗恋他的情绪中渡过。我与他有眼缘、心缘、生命缘,我确定肯定以及一定自己与这个男人之间会有故事。可是等了三年,一直是我单相思。我不甘心故事没有开始就夭折了。今天真巧,我们在空空荡荡的校园里相遇。我不会错过这个的机会,我不能带着爱情的遗憾与他错过。有些事值得去做,并且不要深究其理,愚蠢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会有宇宙,为什么会有人类,为什么会有男女,你说得清吗?只要尊重自己的心意,又有什么后悔的呢?象归去来兮的陶潜,象洒脱不羁的李太白。”

    秦芳说:“可是你们不可能有结果的,我说了,就算你们同心合意,想走到一起得经历多少困难呀。而且还会被人骂成???”秦芳收住话,不想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伤了欣儿。

    欣儿说:“骂成潘金莲,是吗?潘金莲有错吗?她是生错了时代而已。”

    秦芳说:“你这可是与传统的文化较上劲了,世人都是知道潘金莲害死武大与西门庆偷情,你去要为她*昭雪,小心有人说你此地无银。”

    欣儿说:“我这么说自有我的道理。潘金莲美人模样,却贱命一条。那武大是个丑八怪,身高不过三块豆腐,皮肤如枯树皮一般,吃饱了睡,睡足了吃,哪里懂得风花雪月。哪个女人与这样的男人生活在一起一天不恶吐个十回八回才怪呢。唯独潘金莲能忍受,这实属不易了。她一直不甘心地在等,等一个好男人撞入她的眼底,等他来把自己解救出去,如果没有这个希望,我想她早在嫁武大之前就悬梁自尽了。她有绝色的容貌,坚信他一定会来。至此,她也没有出去招蜂引蝶,行苟且之事。她不但恪守妇道,忠贞于心中爱情向往,又极其相信缘分。如果等到老等到死,那人依旧没有出现,那么武大便是她今生无法实现幸福而结缘的痛。武大是一个自私无比又自我感觉良好的人。论大爱,比起敲钟人卡西莫多简直差之万里。他绝对是一个贪色且占有**极强的男人,如果他可以为潘金莲想想,保持婚姻关系,控制身体距离。待武松回来,在街坊四邻面前讲明潘金莲的苦难身世和他是怎样通过夫妻名份来保护她至今,现在要将她交给与之可以相匹配的弟弟。那样他的形象会比他的身材更高大,他将会以一个新型的故事方式百世留芳。故事情节继续朝着理想的方向发展下去,西门庆趁武松外出办差时机,霸占潘金莲,潘金莲引辱自尽,武松报仇杀了西门恶徒。这样让人更能接受一些。可是命运就是运气,天知道,人不知。选择错了,投错了胎,没有更改的机会。潘金莲算是武松的嫂子,长嫂为母,武松不是也有弑母之嫌。到底是没有血缘关系,一刀下去,眼都不眨,一介名伶,香消玉殒。武松一身杀人如麻,只是巧用他所谓的打抱不平伪饰他混混的模样。在他看来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就是朴刀与哨梆。有研究大家就说,《水浒》其实是一本写强盗看的书,那么强盗总会以义气作为他们的强盗逻辑宗旨的。因此我总觉得潘金莲只不过是砧上羔羊。三生三世,此岸彼岸,只不过是一种美好的愿景罢了,只此一生,再无其它。如何扼住命运的喉咙,尊重自己内心的声音,让自己过得快乐,对得住今生呢?婚姻道德的法旨却是这个样子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根扁担抱着走。婚姻如同掷色子,愿赌服输,赌的是一辈子,幸与不幸,就这样了。为了孩子,为了父母,为了名声,没有一条是为了我。当生命终止的那一刻,我们是否对今生无怨无悔呢?自由地寻求情感,不应该受到指责。只要从心里捧出来的情感,都应该得到尊重。”

    听完欣儿长长的高论,秦芳高挑起大拇指,“乖乖,佩服佩服,你才是生一张说书人的嘴。你哪来这些歪理邪说的,听得让人无以驳之。精彩,精彩的很。”

    欣儿说:“我不想破坏传统道德文化,成为众矢之的乱臣贼子,我只想在传统观念与自由爱情之间寻找一个可以妥协的生存方式。那就是我付出,我不索取。我该做的事已经做完了,未必要两个人在一起生活?把爱搁在心里,偶然想起对方,很美。这种简单关系难道不比那些忍受痒痛往城外冲的夫妻不更好吗?没有责任没有负担,爱才来得轻松。”

    秦芳说:“哇噻,你的境界也太高了吧。可你将来如果嫁人呢?你觉得你心里装着另一个男人对大家公平吗?”

    欣儿说:“也许到那时,我会把记忆打包封存了,如果一辈子忘不了明达,我干脆就不要结婚了。人,为什么要想到以后呢?你说这个世上每天都会有人死去,得病,车祸,自杀的,他杀的,如果有一桩轮到我们头上呢?可又如果你做了该做的一切,闭眼那一刻就别无遗憾。”

    秦芳说:“我虽然对你的观点找不到批判的理由,可终究不敢苟同。我与你不同,你走的是精神路线,而我走的是物质路线。我宁愿一辈子不嫁,也要嫁给一个有钱的大老板。我爱钱,可我更爱挣得这钱的男人,钱成为一个男人成功与否的标准。我佩服你的柏拉图,也欣赏你的爱情自由论。但我修炼不到你那脱俗离尘的境界。”

    听到女儿房间里两个人隐隐约约地说话声,林美芬站在门前对里屋说:“还没睡呢?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欣儿低声对秦芳说:“你妈不会在门外偷听吧。”

    秦芳嘻嘻一笑,“心虚了吧。”她又说:“你把我妈说的也太没素质了,不会的。这叫有其女必有其母。”

    欣儿压低声音说:“什么呀?你就比如说长相,女儿象娘,可是你看你,长得象西方人,也不知道是东欧还是西欧。而你母亲是典型的东方那柔婉善良的女人。你说,你哪一点象呢?”

    秦芳思索了一下,“好呀,你这话的意思我听出来了,你好象在说我的妈与外国人有染,生下我这个混血儿。好呀,你这回连带我妈也给捎上了,看我不治你。”

    秦芳翻身压到欣儿身上,“我的降龙十八也不用前十七掌了,对你,直接上第十八掌,亢龙有悔。”

    秦芳的手伸到欣儿的腋下挠她的痒痒。这是欣儿的弱点,哈哈大笑,。设法还击。秦芳又被欣儿触到痒处,大笑不止从欣儿的身上滚到一边。

    欣儿说:“你有降龙十八掌,我有*剑法,看谁把谁降服了。”

    林美芬笑了笑,摇了摇头,关了客厅里的电视与灯,回屋睡觉去了。

    作者题外话:蓝调音画博客

    n/blues319

    11。老师,距离远爱更深

    第十一章 老师,距离远爱更深

    当时,李明达失魂落魄地跑到校园操场,踉踉跄跄、歪歪倒倒,险些从宿舍楼梯上滚下去,尽管稳住了身体,却扭伤脚腕。寻着一片竹林,一瘸一拐钻进去,一直向前走啊走的,走到一条穿校园而过的小河前,李明达捧了几捧河水泼在脸上。几乎虚脱的他背倚着一棵手腕粗细的竹子缓缓坐下来,神情恍惚。

    斜视天空,眼神空洞而虚弱,没了昔日自信的神采。天色渐暗,有飞鸟掠过天心,夏蝉此起彼伏、此消彼长的鸣叫致使李明达的耳朵里产生轻微的耳鸣。李明达觉得自己象一条可怜的小虫子,随时都有可能被一只掠食的小麻雀给捕获。

    “唉???”一声拖着长长尾音的叹惜,李明达的拳头狠狠地砸向屁股底下的草地,手指用力插入地里,握住一把带着泥土的草,使劲扔向河中。“李明达啊李明达,你混蛋,你糊涂。”李明达苦着脸,恶狠狠地痛批自己,自残式地抽自己两个耳光。

    李明达想到陕北高原上父母刨地时的辛苦,他那盼子成龙的爹和娘呀。想到一路寒窗苦读吃尽艰辛,为了留在这座城市,委曲求全、寄人篱下的辛酸。一念之差,所有的付出都将付诸东流。

    脚上的伤势有所好转,失落至极的李明达披着夜色回到家。杜梅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穿着一件粉色的短睡衣。两人迎面相遇,擦身而过。杜梅如往常一样,视李明达为无物,冷若寒冰。两人之间比陌生还陌生的关系,李明达习以为常。因而,即使拙笨的掩饰也不会露出破绽,编个象样的谎话把一天活动交待一二尤显多余。在这个家里,李明达内心的孤单不会有丝毫的减弱。

    杜老教授这几天外出参加学术研讨会,不会回家住。即使老教授在家,基本都是关在他的书房里。对李明达来说,这是一个没有生机的家,没有爱的家。

    李明达径直走进书房。躲在台灯灯光后的那张脸还没有恢复血色似的,思绪万千。假如事情大面积传开之后该作如何应对。欣儿说她的朋友会守口如瓶。能信吗?假如欣儿与她的朋友闹有了嫌隙,她还会为欣儿保守这个秘密吗?或不是成心,不经意间说漏了呢。那整个校园还不如同一石击起千重浪,第一个不能放过他的人就是杜老教授。想来想去,只能求上苍保佑,捱过一年时间,欣儿毕业,天各一方,这事才算尘埃落定。

    李明达需要寻求精神上的宽恕,他深挖这个罪孽的起因,真的是自己缺乏道德修养吗?愤恨、怨怼直指杜梅,以及那个自以为是、自作主张的杜老头子。不是嘛?这错全在杜家人身上。如果不是感情上的荒凉,如果在家里得到应有的温暖,如果杜梅能尽一个妻子的义务,不取消他性生活权利……他又怎么会独自去学校里排解愁闷,又怎么会遇到一个貌若天仙的学生,更不会鬼使神差发生离奇事件。这不是纯粹的巧合,这是积重难返的因果联系。是杜家父女硬把他推向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险恶之境。自己有什么错呢?改变自己前途与命运是杜家人,毁了自己一切的也是杜家人,这样也好,亏欠算清。

    好象站在有理的一面,突然有了点底气。可李明达还是感觉到命悬一线的恐惧,随时会摔落到地上,万劫不复,粉身碎骨。而杜家人又会损失什么?安然无恙。这是天命,由不得他决定。只有天怀怜悯之心,他才可能得救。

    杜梅上床躺下,关了卧室的灯。时钟指向十一点。李明达觉得饥饿难耐,一阵响亮的咕咕噜噜穿肠而过。把吃晚饭这事给忘记了。李明达去厨房找吃得,灶台上冷冷清清的,连一粒饭粒都没有。

    老教授不在家,杜梅便不再做饭,在外面吃完饭回的家。唉――,李明达又是一声的叹息。他心想,这算个什么家,在杜梅的眼里我不是她的丈夫,甚至不是家里的一员。连小猫小狗都不如。家里的小动物,主人还会乖乖儿子叫着投放一些食物。可是自己没有吃晚饭,杜梅不曾放在心上。这样反而让李明达心理舒服了许多,与一个女学生发生性行为不正是这冷漠的生活所致吗?逼急我就与欣儿过了,到时候你们杜家人不要后悔。李明达心里沉重的罪孽感有些许的释然。

    李明达在厨房里到处翻腾,终于让他在厨柜里发现一包方便面。他无比激动,一阵欣喜。一碗**辣的方便面下肚,缓解李明达的饥饿状况,身体机能慢慢恢复,好象有些气力。进浴室冲了一个热水澡,又洗去了一些罪恶。李明达回到卧室房间,摸索着拧亮床头灯。

    杜梅身上搭着一条细绒的毛毯,蜷着身子,背对李明达。雪白的肘臂与腿脚露在外面,如若往常,李明达会偷着看上许久许久,吞几口口水,怯怯地想抚摸。今天却不以为然。李明达躺好,关了灯。他与杜梅背对背而卧。

    李明达想,杜梅其实也不怎么样。不知道这个女人心高气傲资本从哪里来的,不识风情,长相与欣儿相比,天上与地下,凤凰与麻雀。只不过是靠装出来的气质唬人而已。虽说之前觉得杜梅身上还有几分诱惑,现在的想法完全改变。以前李明达与杜梅睡在一张床上,时常产生幻想与好奇,幻想:杜梅会良心发现,恩赐他一次**上的接触。好奇:这个女人身体上隐藏着神秘的*。

    今天,李明达感觉长了见识,与欣儿的那场**达到消魂无我的境界,女人与女人之间结构一样,差距却在千里之外。他甚至想,如果杜梅今晚给他这样的机会,他可能会勉强接受,一般应付,并且极有可能在行事之时把杜梅当作欣儿。

    李明达的脑海里尽是欣儿绝美的外貌与魔鬼般的身体。这让他想到一段历史,当初汉元帝刘?将王昭君送给匈奴和亲,当看到昭君丰容靓饰、光明汉宫、顾影徘徊、竦动左右时,惊讶三千佳丽中竟有如此绝*子。好不后悔。

    乱花迷眼,李明达似乎也有这种感觉,在自己的学生中怎么会有这个*般的人物,一直未曾上眼。女人与女人之间的悬殊差别,李明达算是真正地领略到了。就性格而言,欣儿风情万种,杜梅冷若冰霜,就长相来说,欣儿如精美艺术品,杜梅却是――,李明达找不出合适的字眼形容妻子。粗陶烂罐,杜梅与欣儿相比就是粗陶灶罐。把杜梅丑化一番,李明达心里有些得意。

    杜梅并不似李明达所说的那样一无是处,书香门第大家闺秀这不假。其实女人的丑是输在气质上,有些女人被说成水性杨花,少得就是气质。有了气质幸许就成了杜十娘、秦淮八艳,会留下名来,会让男人留点口德。李明达贬低杜梅在于他心里的恨。

    饶有兴味地回味着与欣儿在床上那种神仙般的交欢时水||乳交融的场面。欣儿那上翘的臀部,高耸的胸部,弹性极好的肌肤,低声的呻吟……想着想着,血往上涌,身体无法自控,起身跑进厕所……

    李明达再次回到床上时,杜梅说:“你这动来动去的怎么让我休息?”

    李明达好象被杜梅看出破绽,心虚地流了些冷汗出来。他躺着不敢动弹。杜梅说:“你身上什么味,这么难闻。有没有洗澡?”

    李明达心里说,切,我对你还没有说什么,你倒嫌弃起我来了。李明达瓮声瓮气地说,“谁说我没洗澡,你这是成心找茬。我告诉你杜梅,你不要在我面前太有优势感,我不白输给你。”

    杜梅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你是不白输给我,不知道当初是谁跪在我父亲跟前,说千恩万谢的话。”

    “行了行了,这话你说了千遍万遍,我耳朵都听出茧子。要不要我拿命还你们杜家。”李明达拽过毛巾被走出卧室,他决定睡在书房里,反正杜老头子不在家,不必担心。

    杜梅气得坐起来,大声说:“李明达,你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嘣的一声响,李明达重重地关上书房的门。

    欣儿在秦芳家小住两日后返家。秦芳送欣儿上火车,卧铺车厢,两个人腻在一处。

    秦芳说:“乖乖,你一定要天天想我,时时想我。两个月时间多慢长呀,每年这个时间我都度日如年,盼着早点开学,这样就能天天与你在一起了。还有,经常给我打电话,这次回家你让你爸给你买部手机,现在大学生还有几个没有手机了。这样,我们可以发信息。”

    欣儿笑着点头,然后附在秦芳的耳边,小声说:“别恶心了,你是不是要看看心理医生,我发现你有同性恋的倾向。”

    欣儿说完,偷眼瞧了一下四周,生怕小声说话还是被人给听了去。对面卧铺上就躲着一个男人,手里的杂志半掩着脸,因此看不到他的表情。

    秦芳的小粉拳在欣儿的肩头轻轻地擂了两下,然后用手指抬起欣儿的下巴,“是吗?我真的是你说的那样吗?宝贝。”

    欣儿推开秦芳的手,“象,现在更象了。”欣儿两肘交叉,“STOP,好怕怕。”

    火车将要启动,欣儿说:“芳芳,快下车吧,要不,你把我送到家再一个人回来。”

    秦芳说:“那好呀,刚好我也拜会一下爸妈。”

    欣儿说:“那是我的爸妈。拜托。”

    欣儿推着秦芳出了车厢,下了车。秦芳站在车窗外,使劲向欣儿挥手,又送出几个飞吻,列车驰出站台。

    欣儿对面铺上躺着的那个假装看杂志的男人,目光偶然会飘向欣儿,他手里的书又成为最好的掩护。

    车窗外村舍与田地飞逝而过。欣儿的脸上正绽放明丽的春颜,一脸的陶醉,嘴角扯出纯真的笑痕。依旧记得那抹羞涩的心动,以及彼此眸中明柔。

    欣儿看似是看窗外的风景,实则神思再次飞回到校园,飞回到那个迷柔的午后。躺在李明达的怀里,享受一段为他们而静止的时光,神魂颠倒、跌宕起伏的温柔。欣儿的脸上泛起柔和的桃花红。

    终于如愿以偿地与暗恋三年的明达有了开始。她曾多少次想过各种开始的场景,却没有一个与事实相符。这样也好,把自己的身体与灵魂都交给心爱的男人,有错吗?传统道理其实是对人性的压制,甚至是摧残。

    在秦芳家里,秦芳嘴巴不会停止,每天晚上要说到两个人困倦为止。一点时间与机会都不留给欣儿去想其他人。在列车上,欣儿终于静下心来把两天前的事回味一番。只是她没有去设想遥远的将来,她是为李明达着想,一个有公信力的老师与学生之间有了关系,会断送了李明达的前途。除了桃花岛上可以容留,凡尘俗世绝不容情。

    火车即将在一个站点偏下,对面的男人说:“小姐,你好漂亮,你深思时的样儿真迷人。我这样与你说话非常唐突,你甚至会把我想象成社会上不三不四的混混。但我必须要为自己辩白,我不是那种没有素质的男人,我要下车了,我很想与你打声招呼,这是我心里的想法。”

    欣儿觉得大凡男人向一个漂亮的女人献殷勤无非都是这样的台词。而这样的赞扬欣儿压根都不会带给她虚荣的感受。她甚而觉得一个男人对一个女孩子说这样的话是多么的草率,多么的幼稚。她不吃这一套。所以,她继续侧着脸盯着窗外看。她有些讨厌这个男人在不恰当的时候发出声音,打扰了她的思念李明达。

    这个男人继续说,“不管怎样,我要告诉你,我叫江华。我要下车了。”

    欣儿的心里在说,你看,来了吧,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欣儿不作回答,不作反应。

    这个男人什么时从欣儿眼前消失的,欣儿并未注意。只是欣儿心里这么想,这个男人与她为了向李明达的表达爱意的做法有些相似。不管对方什么态度,只履行单方告之义务,至于结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我的心意。

    感觉这个男人有趣,欣儿转面想看看他时,江华早就不见了。细枝末节欣儿也不想关心,他是谁?他刚才说什么?哦,他长得什么样?知道那些干嘛。能够在欣儿眼里心上脑中构成幽幽思念与美好遐想的只有李明达。这就是女人与男人不同的地方,女人一旦爱上男人,她不会接受任何男人的殷勤,哪怕她爱的男人变化一堆臭狗屎。而男人通常具有拈花惹草的本性,他们会在不同性格与长相的女人中寻找新鲜与刺激,并乐此不疲。

    12。老师,我用所有的时间想你

    第十二章 老师,我用所有的时间想你

    这个暑假注定会在思念中缓缓而行,一段最难耐的光阴使欣儿度日如年。守着时间的岸边,守着思念的渡口,明知道他不会出现,不会托鸿雁传书,却愿意等待斯人突然驾临。来去无形的时间在眼前愈渐清晰。

    以往暑假,欣儿定会给自己制定一系列计划,读几本国内外名蓍,看几部大片,写几篇影评,散文、诗歌随心情而定。时间带着响音嚓嚓飞过,心里却收获满满。而这个暑期则有所不同,爱占据生命的主旋,不会空出一寸地境让欣儿为所欲为地做这做那。歌中唱到,不是因为寂寞才爱你,而是因为爱你才寂寞,只是这寂寞里衍生出许多温婉美丽的缱绻。

    欣儿整天窝在家里,最对得起“宅女”这一称号。看电视只听声音,看书成为做做样子。电视上播放着什么?书里面写着什么?不曾在脑海里落下一点印象。好象心里全然空空荡,惊慌无端。生怕炽烈的爱火也慵懒地熄灭了。不停地说,烦死了,烦死了。

    不知道李明达在做什么,他又是否会心生想念呢?他会不会四下找寻我的联络方式呢?他会不会去找秦芳问问呢?欣儿有足够的时间胡思乱想。意外有了肌肤之亲,突然分开断了音讯,真够折磨人的。

    秦芳会在电话那端大声嚷嚷,口口声声说,欣儿乖乖,想你想到我心痛。时间过得可真慢呀。

    欣儿接听秦芳的电话,心生感动,不是因为秦芳言之凿凿的忠心表白,而是因为秦芳带着那个城市的气息、那个城市的阳光、那个城市的气候等等,而李明达此时正生活那样的气息、阳光与气候里。欣儿甚至起了让秦芳帮她去盯李明达的梢,汇报他在做什么。只是绝口不敢提及。

    欣儿的父亲徐长峰与母亲申慧如经营一家大型私企,集团公司下辖十家企业。他们两是声名显赫的企业家。在企业里,徐长峰负责外围工作,慧如负责内部管理,夫唱妇随,配合默契。

    工作忙,应酬多,没日没夜,无暇陪欣儿。不过,家有乖乖女,不必担心,少了父母相陪,欣儿求之不得。就算对李明达是痛苦万端的想,也是丰盈无比的幸福。欣儿甚至想到开学后与李明达不期而遇在学校时的情景。会说什么?会有怎样的表情。

    不管( 师生恋的悲剧:洒泪红尘 http://www.xlawen.org/kan/188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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