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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阅读

    明达的惊慌闪动的眼眸,欣儿眼波足以淹没一个男人所有的坚持,足以溶化一个男人的所有顽固。靠得这样近,看得这样清。逼得李明达再次向后退了一小步。如果说前面退了两步是一时的心惊,那么在稳住心神时再后退一小步,欣儿觉得这小小的一步在他们之间却是横着很大很大的距离。李明达手指挠着头发,知道亏欠,回避欣儿的目光,生怕把心里的那点自私给抖了出去,那么,他就真的成了身披人皮的兽。如果连虚伪的尊严都不再能守护,那李明达的精神世界估计会崩溃。

    思忖了一会,李明达觉得学校就这么大,回避一时却回避不了一世。李明达鼓足勇气扬起脸了,稍稍修饰了一下下的表情在欣儿看来却是她期望绵绵爱意。对,欣儿觉得这才是明达真实的情感。差一点错怪了明达,真是不该呀。

    欣儿直接说:“明达,我好想你呀。这个暑假过得这样漫长,我几乎是在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里都想着你。白昼与黑夜一样,我从来没有放松过对你的想念。我都快疯了,很想很想见到你。你呢?明达,你会象我想你那样我吗?”

    李明达说:“这是在学校,随时都会有人来的,你觉得在这种场合下我们大谈情呀爱的合适吗?不要忘记了,你是学生,我是老师。如果你不想把你与我都毁了的话,我们还是不要在学校里单独见面。这对你我都好。”

    “都好。”欣儿心想,是对你好吧。不过她必须扭转对李明达偶然生出的偏见,否定李明达的情感就是否定她自己的情感。这是他们分开两个月来的第一次听到李明达说话的声音。除了刚才她在李明达的面上看到一丝似有似无的情意之外,李明达所说的这几句话,这几个字冰冷刺骨。

    欣儿心说,不错,这是学校,可是你稍微放低一点声音是没有人可以听到的,你有所顾及,那你与一个女老师交谈时怎么可以做得自如淡定,难道一个老师与一个女同学说话都会被怀疑,那么这个时代是否又退后几十年呢?欣儿心想,我不是要你对我暗送秋波,只想你不要躲着我,只要你坦然地活在我的视线里。这很难吗?如果你可以和风细雨地轻声说,我也在想着你的。欣儿会觉得够了,足够了。

    欣儿低下了头,目光盯着自己的脚,一盆燃烧着的炭火触碰到李明达这一捧冰,她听到了冰在火中“滋滋”声响,也感觉到炭灰纷飞如雪。这不是幸福地融化,是痛苦的消亡。

    天底下最痴情的莫过于女子,莫过于欣儿。欣儿属于阳春白雪,她对情感质量要求净化到不含一粒杂质,对方一点点的牵强附会都会成为对她真情的羞辱。她没有产生对李明达的痛恨,此时,她只能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脚尖,好象犯了什么错,惹李明达不开心,求李明达宽恕,并且告诉她,她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好而需要改正。所以她不离开,等李明达的发话,欣儿怕开口又把话说错。

    僵滞了一会时间,欣儿的底气不足却助长了李明达士气,“好了,你不要这样,你这样会让我很为难,如果你不想带给我负担的话,我们今天就到这里,我还有一点事要处理,再见。”

    就到这里吗?欣儿的意识一时迷失,眉头紧锁纠结。她习惯用自己的牙齿咬着唇角,直到产痛的感觉,她的手在裙子的衣袋里死死地捏着皱角处。这就是她奉为神灵的大男人大英雄抛给她的话吗?这就是她两个月里期待而等来的结果吗?想过象猫一样被这个男人疼着爱着哄着,然而他一出言似乎透露着内心对我的反感。这是欣儿不能接受的,绝不能就到这里。

    欣儿说:“也许你觉得在这里说话不方便,那我们晚上校门口的车站见面吧,晚上七点,我等你。因为有些事情我需要你亲口告诉我,我很笨,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对我的防范所谓何事?我听出你话的意思,你觉得我成了你的累赘,给你带来压力。我必须告诉你,我不是那种死缠烂打不知羞耻的女人。我灵魂的高贵是你无法想象的高度。我也觉得在这里三言两语无法把你我之间的莫名其妙的隔阂给消除了。所以,你得给我一个听你解释的机会。”

    李明达并没有回答。他紧闭着唇呈一线状,好象做出这个见面的决定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欣儿不等他回答,就说:“我会一直等你的,直到你来为止。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我似乎开始有了某种不好的预感。当初我也没有让你对我负责,现在也一样。我只把我的爱送出去,这样,一生我也不会对此而后悔。不过,现在我想知道,我的这份爱是被你收藏在心里,还是已经扔到路边喂了野狗。这是一个对我很重要的答案,我必须亲耳听你亲口告诉我。好了,我们暂时可以再见,你走吧,别因为与我多说两句话而影响你那宝贵的名声。”

    作者题外话:蓝的博客:n/blues319

    20。老师,心在泪水里挣扎

    第二十章 老师,心在泪水里挣扎

    负气说出这些话,欣儿满心失望,连喊疼的气力都没了,硬着将身子扭转过来,背向李明达。心在模糊的泪光中凄楚可怜地挣扎。抑制不住泪水,夺眶而出,绵绵延延。她必须转身,如若直视李明达,委屈的泪极可能象山洪一样奔泻而下。也许需要眼前这个男人的胸口帮着阻挡泪水肆无忌惮的滑落。

    已经听到心的意旨,扑过去,直接扑向他的怀里,擂他几下。哪怕冒着被他强行推开时的羞辱也要扑过去。问他,你为什么会变得冷漠。问他,你真的是冰吗?那个床上温情脉脉、信誓旦旦的你难道是生命为我虚构的景吗?是两个月的时间改变你,还是两个月的时间足以让你把我忘记呢?我是你的欣儿,爱你的欣儿,把一切都奉献给你的欣儿呀,你不该用陌生表情予我。

    欣儿向前方走几步,泪眼模糊,可是她不愿意这么快离开,或者不愿意留下看似潇洒、实则忧伤的背影给李明达。我不轻松,我也做不到豁达,是不是我这样离去是你最乐意看到的一幕。她定定地站在原地,始终不敢将面转向李明达,她怕李明达看到泪水泄露的脆弱,她怕回眼之际,李明达已扬长而去。她保持着最后的自尊维持着爱情的幻想,爱情如被撕碎了,她还会存在吗?生命中的有些人注定会成为逃避的角色,但李明达万万不能逃走,他不是一个朋友,一个熟悉的人,他是欣儿第一次把爱交托的男人。

    好在,李明达怔怔地站着并没有动弹。他不是冷酷的土牛木马,也不是无情无义的禽兽。如果条件允许,谈一场自主雪月风花的恋爱,他也会捧出怜香惜玉的万般柔情,这一点欣儿是没有看错的。生存条件会扭转人性的纯真,要看这个人还能保留多少善良知觉。李明达应该感觉到欣儿在哭了,她抽搐时的背影如即将凋零的落叶在枝头无力地随风摇晃。

    李明达的眼眶里有些潮润,在他有意伤害一个女子时,他存有的良善同样会给他责罚。一种湿漉漉的感觉让李明达浑身上下极不舒服。李明达的手指使劲地推过他那整齐梳理好的头发。他多么希望自己不是一个教师,不是一个有着家庭的男人,如果他此时是一个学生,与欣儿同年级的学生,没有束缚,没有顾及。那么他此刻就可以无所顾及地冲过去,从欣儿的身后抱紧她。他能分清爱的成分,爱的浓度。他肯定喜欢这个叫徐欣儿的女孩子,哪怕是因为缺乏了解,除了她的身体与美貌存有好感,他认为可以与她之间产生绝世之爱。并且他还有与这个女孩子携手私奔的勇气。可是,这毕竟是如果与想象才能办到的事。

    再回到当初,欣儿向他示爱,,就算他再过寂寞,也不至于会跟一个层次低下的女子去什么女生宿舍,在这个女孩轻轻从他的身后抱拥时,他也不会毫无选择地失掉层次与美感。这个女孩是李明达喜欢的类型,这个女孩身上有太多东西吸引着他,外貌,性格,素质,良善,温情,等等。李明达可以说说太多的好。这些是基础,之后才会产生大脑发热,为所欲为。

    李明达用极低的声音说:“欣儿。”

    欣儿的心里一阵狂喜。李明达并没有走,他一直一直一直在自己的身后站着,他一定看到她委屈痛苦的背影。

    听到李明达那轻轻的一声呼唤,欣儿瞬间感觉到那厚土无法压制嫩芽成功破土与春风相吻的芳心,巨石无法阻止溪流的畅流与大水拥抱的信心,乌云无法抵挡阳光穿透与大地温存的壮心,深山无法隔绝禅音的千里遥传与心灵感应的真心,深夜无法掩盖子规唱破歌喉与杜鹃花香相亲的痴心,雪山无法阻止风息穿度而过与季节相会的决心,干涩发烫的砂砾无法毁灭生命与生命衍生的情心,明达与我天涯相顾、思念不断的细心,落花寻一条水流飘零汇集一流寂美的精心……

    李明达继续说:“你哭了吗?我好象感觉到你哭了。”

    欣儿听到李明达这样说,好不容易收起来的泪水又被引掘出来。欣儿不想止住泪水的流淌,这是感动的情结,这是幸福的滋味。欣儿觉得这才是真实的李明达,他已经感觉到了我的心在抽搐,他细致甚至在我没有回转身去就知道我在流泪。他是在乎我的感受,并且心疼我的悲哀。

    李明达说:“欣儿,我晚上会去的。我会告诉你,我是多么的想着你。”

    富有磁质美感的声音几乎把欣儿给灌醉。每一个字符都象一个快乐的小精灵在欣儿的心尖欢跳。然后依次用舌尖在欣儿的心尖上舔着,分泌出一种叫做甜美幸福的汁液。很象日子滑过身旁而丢下的温柔的、柔丽的、香腻的、甜蜜的、绵长的、槐花香、桂花香、蔷薇香、莲荷香、菱花香……

    欣儿婉约地转身,她要让李明达看到她脸上纵横着的幸福泪花。可是,李明达已在欣儿迟疑片刻之时向校外走去。李明达远去的背景在欣儿模糊一片的泪水里被温柔地||乳化了,一直目送他走出校门,走出泪浸的视线。

    多好,李明达多好一个男人。欣儿这么想。是我过于苛刻了,这么武断地给他下了结论。他不象我,他有很多的顾虑是非常正常的。他心里面装着我的,他的冷漠只是一层保护色,因为他是老师,他需要这样照顾自己的形象。抑制自己火热的情感又是一件多么的困难,那也是一种自虐。欣儿为李明达找出若干理由开脱,越是如此,越觉得自己太不知道体贴李明达了。

    爱情的甜美,如同石开水晕、风扫松针的妙意横生,如同春放秋收、夏狂冬藏的奥妙无穷,如同天降甘霖、地承恩泽的心照不宣,如同萍起风讯、香花暗语的无形无迹,如同情人眼里、西施婀娜的无需质疑,如同笔性生灵、墨气天成的意象玄奇,如同烟篆柔情、含吐不露的无法解读,如同千江月影、万里无云的佛心博远。忘记了我,忘记自艾的悲悯,忘记了薄霭下的轻愁,忘记向前迈一步,无酒也眼醉神狂。

    欣儿回到宿舍,秦芳与几个同学还没有回来。欣儿用毛巾洗去脸上的泪痕。躺在床上,终于觉得真的困倦了。闭上眼睛一下子就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在无望的黑夜里,光明初现,明达的身影同时出现,他轻唤欣儿的名字,温柔地把欣儿拥入怀里,他眼眸里含着动人的温柔,他们坐在山峦之上,看着阳光从东至西留下的状美。山风撩动欣儿的额发,一天一地的温暖从四周缓缓落下,包围着也照亮着他们两个人的身体,勾勒出他们俩相依的身形,弱化着他们身体的边缘。比想象的更美妙,比虚构的更精美。

    欣儿如醉如痴,这时秦芳她们回来了。这几个女孩子终于如愿以偿地买回来几件衣服,回到宿舍必是要试着穿的。叽叽喳喳地吵个没完没了。欣儿佯装没听见她们说话声,心里非常忿忿,多好的梦无端地被搅了。

    秦芳走过来,见欣儿满面桃花红,在欣儿耳边轻轻嘀咕,“小宝贝,是不是梦到你的白马王子了,看看你这一脸的*相。呵呵,别做美春梦了,快看我买得这件衣服怎么样?”

    作者题外话:蓝博客:n/blues319

    欢迎指教

    21。老师,你是个怎样的男子

    第二十一章 老师,你是怎样的男人

    秦芳买得是一件花格子的连衣裙。她在欣儿的面前比划着,转换身体角度让欣儿评点。欣儿淡淡地笑着,“嗯,很合适你穿。”

    秦芳得意地说:“真的是这样吗?大家都这么说,我觉得她们都不专业,还是你的眼光好,你这么说那一定是适合我的。”说完,她搂着欣儿的脖子,在欣儿面颊上飞速献上一个吻。

    欣儿推开她说,“看你疯的,都是口水。”

    秦芳说:“他可以吻,我为什么不可以吻?”说完这话,秦芳吐了吐舌头,兴奋过头,泄露欣儿的秘密。

    这几个女孩都很敏感,全体肃静,目光注视欣儿。这个大美人的情感动向一直成为女孩子心中关注的焦点,只要她的问题解决,那些男生估计才会死了这份心的。不然,与欣儿同出同进的这些女孩子何日出头还不一定呢。见欣儿稳如泰山,不动不摇,继而转向秦芳,“秦芳,你说什么?你说的那个他是谁呀?我们欣儿公主已经情况了吗?”

    “啊,欣儿真的名花有主了吗?我神了呀,我们可是被她压了三年啦。几时的事呀。这可不得了,这个消息一旦被证实,估计今晚就会有男生结伴去上吊。”

    大家七嘴八舌热议这事。欣儿用眼狠狠地瞪着秦芳。意思说,看你怎么收场。

    秦芳脑子飞快,圆自己所说的话,“你们瞎猜啥呀,我只是这么一说,都别当真。哪有的事呀。哪个男孩想接近欣儿先得经过我这一关。欣儿吗,得给我自己留着,谁也别想沾边。呵呵。”

    一个女生听秦芳这么一说,一头栽倒在床上,“切,暗无天日,暗无天日呀,哪天才是个头呢?”宿舍里一阵笑声。

    秦芳搂着欣儿的脖子说,“好了,宝贝,是我乱说的,你就不要生气了。不如你掌我嘴好了。”

    秦芳把脸伸到欣儿的眼前,欣儿推开她。欣儿说:“我罚你当着众人面自己掌嘴。”

    秦芳只好轻轻地在面上胡乱掴一两下。“怎么样,够解气了吧。”

    欣儿说:“你这人嘴上没有把门的,这让我怎么相信你呀?以后有什么情况还真的不能告诉你。”

    一个女同学说:“该,她就是人来疯,欣儿说的对极了,秦芳这人没心没肺的,直来直去惯了,我们以后也得小心一些,不然全被她广播出去了。”

    秦芳苦笑着说:“怎么一下子我就成了群殴的对象,我闭嘴成了吧。墙倒众人推,落井有人下石呀,人心不古呀。”她象只泄了气的皮球,倒在欣儿的床上。

    晚饭时间,大家相约着去食堂里吃饭,然后有的去了教室里温习,有的去图书馆里看书。秦芳见欣儿不动地方,就陪在欣儿的身边。

    欣儿说:“你怎么不去呢,每天象个跟屁虫一样,你也给我一点空间吧。”

    秦芳说:“怎么,嫌我烦了?不是我不给你空间,我给过你空间,可是你是怎么利用的呢?出了那事,我都觉得这错不是犯在你身上,尽是我的责任。我心里难受死了。如花似玉的美人被那种东西糟蹋,太冤了,你看他今天的样子,哎哟,装得可怜兮兮,还不是让你别纠缠他嘛。男人都一个样,上手了就不珍惜,永远也靠不住。”

    欣儿说:“你小声点,当心隔墙有耳。”

    秦芳一凝神,悄悄地溜到门口,猛地拉开门,屋外没人。然后又猫身到窗口,迅速把头伸到窗外。

    欣儿提起脚,轻踹了一下拱着屁股的秦芳,忍不住笑说:“你这人还有没有个谱,会有人爬上三楼来听我们说话吗?我们的话还没上升到国家机密级别。别搞笑了,我有事与你商量。”

    秦芳凑过身去,傻笑着说:“玩呢,否则生活多枯燥无味呀。你呀,还有个什么明呀达的,我呢?想得人只有你,还是个女的。”

    欣儿说:“你再这么贫,我索性就不说了。让你知道多了,你嘴巴松歪歪的。始终是颗定时炸弹。”

    秦芳坐下,“好呀,我认真一点。不过我可说好了,如果说李明达,我一百个不同意。如果想咨询如何与他分手,提出精神补偿的话,这你就问对人了。我在行。”

    欣儿说:“分什么手呀,我也不隐瞒你,你是我最最好的朋友,也是我最信赖的朋友。我有事就想听听你的意见。”

    秦芳说:“别给我戴帽子,我承受不起。说正题。“

    欣儿说:“我不认为明达心里没我,你想想,如果换位思考一下,一个教师,有自己的老婆,上面还有他的恩人杜老教授,让他作何选择。他很难,真的很难,我应该多为他想想。”

    秦芳说:“怎么?你还想继续下去呀,你真的疯了。你有没有问问自己,还有没有理智?这样下去很危险的,你不明白吗?女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过痴情,古往今来多女人就倒霉在这两个字上,一个个鲜活的例子就放在眼前,你怎么不引以为戒,反而跟风炒作呢。你真的想做一回杜十娘吗?欣儿,就当是玩玩而已,已经过去了,再玩下去就是玩火了。会把你与李明达都化成灰烬的。”

    欣儿说:“如果你站在我这个立场上,你也会这么决定的。”

    秦芳说:“我,别说是李明达,就是奥巴马我也不会心动的,我秦芳再傻,也不会去碰结过婚的男人,那是什么?是刀山火海,最终得到了又怎么样?伤筋动骨,体无完肤。还落得个第三者拆散人家家庭的罪名。何苦呢?再过两三年,这个男人同样可以因为另一个女人而变心,狗是改不了吃屎的性格。你听姐姐的,别执迷不悟了。”

    欣儿摇头,“不,我没有迷了方向,真的秦芳,你说其它的男人,有这个可能,但明达不会。我信我的眼睛,不会看错他。我太爱李明达。你让我停止爱,还不如让我去死呢。我对你说的是实话。我并不想与他真的走到一起,我甚至不需要他对我负责,我只要他在接受我的爱的同时承认我的爱,这点,他可以做到。”

    秦芳一拍大腿,气愤地说:“什么呀,我都听糊涂,你是说身子被李明达强占了还不用内疚。就象走夜路被一个流氓*了,还要对那个流氓说,‘你不用担心,我不怪你。’贱不贱呀。再说了,李明达再好,可也是一个有老婆的人,你让他抱着自己老婆的时候心里还想着你,你是一厢情愿吧。你没见他今天那样冷冷地看着你,我都想为你抱打不平。”

    欣儿说:“话到你嘴里听着怎么那么难听呢。我与明达属于在最不适合的时间遇到最适合的人。我们必须承认这个现实,真的,我不图嫁给他,我只要听到他亲口告诉我,他是爱我的。这就够了。我不会与他之间纠缠不清的。”

    秦芳说:“我看你是把自己当张草纸给了人,分文不值呀。这世上怎么有你这么傻的女子呢?老天爷给你一张漂亮的脸蛋,怎么没有给你超人的智慧呢?醒醒吧,这世上没有纯粹的爱情。天下的夫妻过了新鲜期后只剩下凑合。什么缘分,什么三生,都是狗屁。”

    欣儿说:“那是你还没有遇到爱的人,一旦你爱了,你就不会这么说。”

    秦芳说:“我宁愿不要遇上爱的人,在你身上我看到女人的可悲,还有贱。”

    欣儿说:“不是这样的,真的,芳芳,你今天走后,我又见李明达了。”

    秦芳吃惊地说:“什么,就是在我们出去买衣服的时候?老天,我就知道我不该去的,我不是交待了你,让你回来睡觉的吗?你怎么又节外生枝了。”

    欣儿点头。“是的,我与李明达约好了晚上在车站见面。”

    秦芳说:“欣儿,我有句话要警告你,是朋友才会这样说的,你与李明达的事一旦传出去,别说李明达别想再在学校里呆下去,你也一样会被开除的。身败名裂,你知道吗?我不相信真的走到那一步,你们还会爱得死去活来。而且李明达的妻子也不会饶了你。你们会成一对落难的小情人,到处都是喊打的声音。你们往哪儿逃呢?李明达会因为失去太多而把责任推到你向上,你那所谓的爱也不过是一个吹大了肥皂泡,嘣,炸了。”

    欣儿说:“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只要明达不放弃,什么困难我都不怕。我认定了,我会用我生命里的全部去爱他。”

    秦芳说:“我的天啦,小祖宗,我要是作家,一定会写一部小说的,就以你为原形,准会赚取大把的眼泪。唉,可是欣儿,这是生活,不是浪漫的爱情剧呀。你现实一点好吗?你妈要是知道你这样,马上就能气死过去。你爸爸会提着刀跟李明达拼命的。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智商为零的女儿?”

    欣儿说:“你说的我都懂,但是当你爱一个人爱了三年,如今爱情已经放在你的眼前,你会退缩吗?”

    秦芳说:“你这是爱情吗?是第三者,小偷,偷了别*子的情感。”

    欣儿说:“不,李明达的妻子杜梅不爱明达。他们之间几乎没有性生活,这还是夫妻吗?”

    秦芳冷笑着说:“这应该是李明达说的吧。卑鄙的男人,尽然用这种小儿科的谎言来骗女人,欣儿,你不要信他,男人为了得到女人时,都会撒这样的谎。很低级。”

    欣儿说:“我信。”

    秦芳说:“如果这个爱情需要经历坎坷,历经无法预料又无法掌控的过程,我一定会放弃的,十步之内皆是芳草,找个男人也没那么难。干嘛把自己弄得那样的痛苦呢?欣儿,你现实一点好不好。你怎么是一根筋的女人。”

    欣儿说:“我今晚定要去见李明达的。”

    秦芳说:“约在哪个车站了?我得护驾,我要看看李明达还会玩出什么花样来。”

    欣儿说:“就是学校前面的车站。”

    秦芳说:“你要死呀,离学校这么近你不怕人发现。”

    欣儿说:“只是站在车站上说说话,发现了又能编排出什么新闻。”

    秦芳说:“人嘴两张皮,编个故事还不简单呀。欣儿,你还是太单纯了。可是李明达应该知道呀,他同意了?”

    欣儿说:“是的,所以我想与你商量一下。”

    秦芳说:“哼,都定了还与我商量什么。我能阻止你去嘛。你不是想与我商量,你只是想找我为你壮壮胆,为你做一个见证。你的胆子比我的大,还要我干嘛呢?你都敢与他上床,我就没有这个勇气。”

    欣儿说:“我想让你远远地看着,要是发现有熟人过来,你就假装走过来,与我说话,这样,有我们三个人在,人家也不会猜疑了。”

    秦芳说:“真亏你想得出来,你的精力都用在这上面了。把我当成把门的望风的。你们在那边情呀爱的,把我一个人凉在一边,不让我听到你们说些什么。你是不是觉得缺少观众,就不够精彩了。”

    欣儿说:“你不想去,那我就一个人去也可以。”

    秦芳说:“我这人从来也没有怕过什么人什么事,可是只有你是死死吃定我了。好吧,看来我是不去不行了。我不去我还放心呢,那李明达要是再胡来,看我不收拾他。”

    欣儿说:“你也不要把李明达看成仇人似的,他其实也没那么坏。”

    秦芳说:“瞧,这就护上了不是,没准再过几日,就我们家明达的叫起来了。”

    欣儿伸出手去,嘴里说:“看你再说,我不撕烂你这张嘴。”

    秦芳赶忙抽身躲开。

    秦芳说:“你看都已经七点了,你还想不想去了。”

    作者题外话:蓝的博客:n/blues319

    22。老师,你失约了

    第二十二章 老师,你失约了

    欣儿看手腕上的表,果然七点了。她一直坐在双人床的下铺,猛然立身,这一不小心,她的头狠狠地磕碰在上铺的铁挡上。有过睡双人经历的知道,那一阵钻心的痛会把人的泪水给逼出来,何况细皮嫩肉的欣儿。欣儿的泪水刷的充满眼眶。秦芳百般心疼的帮欣儿轻轻揉着,她说:“唉,何苦来哉。你就让那狗屎李明达多等一会怎么了,女人有时就是要端着一点的,别把男人惯出毛病了。”

    欣儿说:“都怪你,说了这么多废话,把时间给耽误了。”

    秦芳说:“是是是,怪我。大小姐,我们起驾,给我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吧。”

    欣儿推开秦芳的手,咚咚咚咚向门外大步走去,突然停止脚步,又回拿起镜子,左右摆弄一下脸,理一下额发。

    秦芳说:“乖乖,你这就不怕耽误时间了。我这侍候人的角难做呀。”

    欣儿感觉一切妥贴,傲慢地瞅一眼秦芳,扑哧笑了,然后捏着秦芳的手,出了宿舍。

    两人先是小跑一段,气喘之后,改成快走。一路上,秦芳还说:“欣儿,我不知道是在帮你还是在害你。我总感觉自己在助纣为虐。”

    欣儿说:“不会用词就别瞎用,最多这叫做推波助澜罢了。我又不是商纣。芳芳,我记下你的好,日后一定加倍报答。”

    秦芳说:“别别,我不求有功,但只无过。说什么报答,只要别怪我,我就阿弥托佛了。”

    欣儿说:“把我看什么人了,事是我自己做的,路也是我自己选的,我是一个有行为能力的大人了,怪你,犯不着的。我只想好好地爱一回,至于未来,听天由命吧。阿们。”

    秦芳“嗯?”地一声,说:“欣儿,我发现我们信仰产生了冲突,你信神,而我信佛。这怎么办,你是要随我,还是我来随你?”

    欣儿说:“不冲突,不管是东方的佛,还是西方的神,都是心怀怜悯,救人助人的。喜欢行善积德的好人,你就很讨这两尊大神喜悦的。”

    “我?”秦芳吃惊非小地指着自己鼻尖,“我的神我的佛呐,你们显显灵吧,求你们告诉我,我这么做到底对不对?求你们改变欣儿这个死丫头的意志吧。”

    “切切切。”欣儿不屑地斜觑秦芳。

    秦芳说:“欣儿,说真的,如果李明达是一个懂你爱你的男人,他会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男人。可是李明达是这样的男子吗?我只能说但愿他是,但我不确定。”

    欣儿说:“跟没说一样,爱情如同下赌注,如志摩所说的那样,在茫茫人海寻找我的爱,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他轻轻地,悄悄地去,不带走一片云彩,虽如一阵轻烟似的,可在他短促的生命里,他成了与当时社会格格不入的争取自由情感的先锋,他那如火山暴发式的爱所闪现的光芒感动世人,并成为永久横在世间的念想。他什么也没有带去,可他留下耀眼的纪念,这比同世代的文人选择妥协情感,志摩算得上是一个英雄了。”

    秦芳说:“说一千道一万,他找到爱了吗?一张打折机票不是让他36岁的年青生命戛然而止了吗?所以呀,欣儿,你别也撞个头破血流的。”

    欣儿说:“如果给我这个机会,我便是那火山,唯恨自己还不够强烈,还不够勇猛,还不够炽热,还不够疯狂。即使粉身碎骨,这也值得。我一直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并没有盲目到拿自己当试验品。”

    两人一路争辩,说话间出了校门。走过去不远就接近车站。车站上当时并没几个人,欣儿与秦芳远远地就观察车站上的几个人,并没有李明达身影。

    欣儿对秦芳说:“还好,明达还没有来,芳芳,你到那边报亭边呆着。不要离得太近,我一个人过去就好了。”

    秦芳点头,嘴里念叨着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呀。欣儿呀,得你他命,失你也是他运。这世间象你这样的女子都绝迹了。”秦芳停住脚步,眼见欣儿向车站的站台走去。

    橘红色灯光,渲染成浪漫的情调,风挟着温情在鬓角缠绵。月上柳梢,人约黄昏,如坠云端的幸福层层包裹的欣儿,温柔遍布全身,不由得天马行空地想着李明达会盈盈地笑着朝这边走来,整个世界都止住了呼吸,两两深情的眼眸对接,他会怎样轻唤一声欣儿,今晚,是否可以有执手的喜悦,是否有爱的暗示……这是欣儿第一次与男人约会。

    车站一会聚集了很多人,被一辆过来的公交带离。接着又三三两两地过来人,再次把站台站满,然后再被公交带离。每一个过来的身影欣儿都会远远辩认,每一辆停下的公交,欣儿都会踮着脚尖向车内张望。她并不知道李明达会走来,还是坐车过来。

    如果被她瞬间捕捉到那张面孔,欣儿可能会幸福地跳起来,无所顾忌地大声喊出:明达。

    欣儿想,怎么回事,明达绝对不是一个不守时的人?他会如约而来的。一定出了什么状况才耽误了时间。是路遇到车堵,还是突然相遇不速之客。或者被他老婆限制了自由。此时,他说不定已经想到脱身的方法,满头是汗地往这边赶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直到9点30分,欣儿站得腿脚发酸,她在站台上来回踱步,不时抬起腿甩几下,缓解酸痛感。

    公交最后一班车从老远的地方驶来,欣儿定睛迎接这辆车开到近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从车门内下来的每一个人。李明达还是没来。站台上只剩下欣儿孤单的身影,茕茕孑立。

    秦芳与报亭的老板很快就混熟了,要了个凳子坐下。一叠报纸看完,她看了一眼站台上依旧孤立的欣儿,她摇着头,心想,多好的姑娘,可惜痴情给了李明达,李明达,你是不是人啊,你要是有心,五点就该来这儿了,居然让欣儿等你这么久,你怎么这么不在乎欣儿呢?。如果换一个男人,都可能幸福地死过去。这个死丫头还不死心。这样也好,你也好看清李明达的面目,死了这份心。

    时间到了10点30分。秦芳打个哈欠,伸个懒腰,这种无聊的等待让秦芳都觉得厌倦。李明达不会来,秦芳早就料想到了。可是傻欣儿还一直立在站台上痴情不改地等。秦芳走过去,推了一下欣儿。

    “傻丫头,走吧,不要再等了,不是我要打击你,李明达今天不会来了。”

    欣儿倒身在秦芳的身上,秦芳搂着欣儿。

    欣儿说:“芳芳,借你的身体靠一靠,好累呀。明达他会来的,不然他怎么会答应我呢?他没有必要骗我,只可能是给什么事给绊住了,一定是这样的,要是我走了,他偏在这时来了,那岂不糟了。”

    秦芳气急败坏地说:“糟什么糟,你当他是一个宝呀,让他空跑一趟也不冤,你都在这里等了多长时间了。这个人要是有良心,爬也该爬来了。回去吧,学校要关门了,否则你我只能在车站过夜了。”

    欣儿说:“学校11点才关门呢,再等半小时,你还回哪里坐着,不要与我站在一起,不然即使明达来了,当他看到你在场时,也会吓跑了。”

    秦芳说:“哎哟,回去宿舍吧?要不我与你打一个赌,我赌李明达今晚一定不会来。你信不?”

    欣儿说:“我才不与你赌呢?你要是等不了,你就先回去。不关你的事,你才没有耐心的。”

    秦芳说:“好好,我就都依你,我这好人总不能做到一半就不做了吧。在学校大门关闭之前,我们一定要回去,这个硬性规律李明达也清楚。”

    “知道了。”欣儿把秦芳推出站台。她一个站在车站上东张西望。

    时针指向了11点,欣儿还不死心,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向幽暗处望。秦芳走过来,不容分说,一把拉着欣儿的手往学校拽。

    秦芳说:“我简直都不能容忍你了,还等个什么劲呀?什么人呀,没有心肺肝肠呀。让一个女孩子等了一个晚上,他是死了不成?还是家里着了火,全家人都烧死了。你给我回去,再不然我会死在你前面。说出去谁会相信,象故事一样的虚假,却让我亲眼看见。李明达,你死定,我秦芳不会放过你的。”

    时间到了,欣儿随着秦芳往校门前跑,再晚就进不学校了。百米冲次的速度,刚好学校电子门即将闭合。欣儿还不甘心,回过头向着车站看,侥幸地以为李明达或许就在这时出现了呢。机会有时就是这样的寸,就是在你真的放弃的时候,它就出现了。

    两人匆匆迈步跨入校内,欣儿问,“真玄呀,差点真要在车站过夜了。啧,到底怎么回事?明达不应该不来呀?发生什么事呢?我想,这一刻,他一定很着急。”

    秦芳听欣儿喃( 师生恋的悲剧:洒泪红尘 http://www.xlawen.org/kan/188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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