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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阅读

    是一怔,后是气急败坏。李明达怎么摸到这里,并且找到清源的呢?不及多想,欣儿冲过去,伸手要把清源给抢过来。

    李明达一扭身子,背对着欣儿。李明达说:“你不接纳我,难道还不让我女儿接纳我吗?你居然说这不是我的孩子,你看这鼻子,这眼睛,与我的一模一样,活脱脱的一个小李明达嘛。哼。哎,当初你说给她起什么个名字的,我都忘记了。”

    欣儿肝胆发颤。为什么这个令她曾倾心爱着的男人会这么无耻?他步步紧逼,毫不相让,真是应了那句俗语,知人知面不知心。

    错了,真的错了,错在当初。欣儿暗想。

    欣儿说:“李明达,你还算一个男人吗?是不是地球都要围着你转,你想起一出是一出,而我就该背运地听命于你呢?你这人还有没有准谱,有没有良心?”

    李明达说:“为什么说我不是男人,我不是男人,我女儿是从哪儿来的。嘿嘿。我还告诉你,杜梅也有反应了,这都说明我是一个男人。欣儿,你别拿话咽我。我爱你,非常非常的爱。而我与杜梅之间的感情就象兄妹之情一样,我对她没有爱,只是出于对杜老教授的感恩而转嫁到她身上的感谢之情。我保证,再没有其它了。你就原谅我走了一回弯路,现在的李明达浪子回头了,我知错了。”

    欣儿说:“李明达,你还当我是那个不谙世故的学生?是一个被三言两语说得可以哭上三天两的徐欣儿同学吗?你的话再也不可能打动我的心。我的心已经死了,僵了,干了,枯了。如果你还想让从前的事留下一点美好感觉,你最好离的远远的。否则……”欣儿说到义愤处,不再能继续下去,冰冷的眼泪满过眼眶。

    李明达还挺傲气地说:“否则怎样?你去告我?告我始乱终弃,告我抛妻弃子。如果这可以换回你的爱,我宁愿去接受法律的惩罚。你看我这次下的决心有多大。”

    李明达自信是可以拿捏住欣儿的,欣儿的弱点在于太爱他的。他一直认为欣儿之所以表现出这么强硬,完全是小女生的脾气。再说,让欣儿告他,凭什么呢?欣儿不会那么做,她是一个弱弱的女子。李明达才敢大言不惭的说狠话。

    欣儿说:“把孩子给我,我求你了,我真的没有精力跟你这样耗,我很累。”

    李明达说:“那是当然,你离开我当然很累。你跟的是个什么男人,妈的,粗鄙之人。”李明达随口溜出脏话。欣儿吃惊,这个男人到底还有哪些鲜为人知的劣迹呢?

    在李明达跟前转了几个来回,怎么也抢不回清源。欣儿心一横,你既然喜欢女儿,那就拿去好了。

    欣儿说:“李明达,那好吧,你既然对女儿如此看重,那么你把她带回家吧,告诉你的老婆,这是你的私生子。我也解脱了。我想,带自己的女儿,做父亲的应该有这个义务。”

    欣儿转身便走。欣儿这招真把李明达吓出一身汗。把这孩子接上手,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呢?杜梅还不得把这个孩子掐死才怪呢。

    李明达脸色突变,忙说:“好好,孩子还你,不过,我们还是好好谈吧。”

    欣儿轻蔑地看了一眼李明达,接过清源。整个过程,清源一直没有表情。欣儿不想理会李明达,抱着孩子便走。

    李明达在后面跟着。这时,二毛带着几个小混混斜侧里闪身出来。他按江华的意思调查欣儿的资料。刚才偶然看到李明达与欣儿纠缠了一会,他想,这大概是他打破调查中瓶颈的机会。

    放过欣儿,二毛挡住李明达。李明达看着留着黄头发一脸横相的二毛。一看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李明达心里有点发怵。再说,对方人多势重,来者不善。因此,李明达想撤。

    二毛挡着李明达的去路,他说:“往哪儿走呀?你就是李明达吧,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呵呵。”

    李明达还能看见欣儿,才底气十足地说:“你们想干什么?我不怕你们。”欣儿根本不看身后发生的事情,这让李明达大失所望。

    二毛说:“找你不为别的事,只是求证一事。放心,我们不会伤害到你。我们不懂法,是法盲。你要是配合呢,我们手上有分寸的。你要是不配合呢,别因兄弟们不小心弄残了你的手脚。走吧,李大教授。”

    几个跟班把李明达驾着走了。李明达嘴里叫喊着,“你们这些流氓,无法无天了。”

    二毛照准李明达的腚就是一脚。“妈的,还叫我们流氓,你是个什么东西。你祸害女学生时怎么不骂自己是流氓的。”

    几个人不容分说把李明达推进一辆停在路口的白色面包车。

    欣儿走到楼梯口,正好遇到周大力的老娘,背着一只大包袱急急匆匆地奔下楼。见到欣儿,老太太神色慌张起来。不敢抬头,擦着欣儿的身就过去。

    欣儿问,“你这背的是什么?”

    老太太也不回头,并不停下脚步,闷声闷气地说:“也没什么呀,就是家里没用的旧衣服,放在家里不穿可惜了,乡下人一年才做一件衣服,不如拿去送给他们。我在乡下没少烦人家照顾。”

    欣儿说:“你放下,我看看,你不会把我的衣服也给收拾了吧。”

    老太太本来就有些心虚,听欣儿要看看,忙忙地跑着说:“没有你的衣服,全是我的。”

    欣儿放下清源,追了过去,一把扯住包袱。老太太后面被一扯,扑通跌倒在地,手上的包袱就撒了手。包袱落地,抖开,那包袱里全是欣儿的衣服。欣儿气得牙痒痒的,欣儿在收拾包袱时,老太太眼疾手快,与欣儿对抢起来。只听见裂布的声音,一声接一声。

    老太太还说:“啊,我都做不了主了,你是我儿媳妇,我拿你几件衣服不可以吗?你太不孝顺了,你父母是怎么教的你。”

    欣儿好不容易抢过来几件衣服。那老太太也不含糊,连同撕碎的衣服全部包好,背着包袱就跑。这时有三三两两看热闹的人围过来。欣儿丢不起这个人。抱着衣服,领着清源就回家了。

    回到家的欣儿,蜷在沙发里哭。想想这一天过得是什么日子。那里还欠着江华两万元钱没有着落呢。清原晃到欣儿面前,她说:“妈妈不哭,妈妈不哭。”

    欣儿愣住了,孩子一直不爱说话,几乎不说话,怎么今天突然开口叫妈妈,还安慰妈妈不哭。

    欣儿兴奋地把清源抱在怀里,使劲问,“清源,你刚才说什么了,再说一遍给妈妈听。”

    72。江华尊母命去相亲

    第七十二章  江华尊母命去相亲

    江华听完郑汉良对国外生意汇报之后,对郑汉良说,“汉良,你去酒店吧,今晚有一个酒会,陈市长也会来,借机谈谈我们企业的发展,让领导给予一些政策倾斜。这叫什么,我们得给领导信心,让他觉得对我们企业关心是有价值的。”

    郑汉良点头,先行去了。江华收拾了一下,准备出门时,手机响起,来电显示上写着美女。这是江华对母亲心里爱称。江华从小由母亲一手带大,母子二人受尽生活艰辛,所以,母亲的话他是必须无条件地听从的。江华甚至从来不会因自己的一点点不是而引母亲不悦。在他心目中,母亲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接听母亲杜玉兰的电话。杜玉兰说:“华儿,你多长时间没有回家看妈妈了?”

    江华独住在一幢别墅里,而杜玉兰住不惯那种独居的小洋楼。固执地住在邻里连在一起的老居民楼里。江华理解,老人最怕寂寞。而对他来说,睡觉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管理如此大的企业,没日没夜,日理万机。哪有时间陪伴母亲呢?

    江华说:“妈,对不起,我最最近的事有些忙。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是理由,我马上要去一个宴会呢。择机我会回来看妈的。。只要有妈在,我心里可踏实呢。”

    杜玉兰说:“你事业做得大,事多,妈不怪你。不过,我看你今天晚上回家来一趟,我有点事与你商量。”

    江华说:“有什么事可不可以在电话里透露一些呢?也好让我有个思想上的准备。”

    杜玉兰想,先把儿子诳回家吧,她说:“回来再说吧。”

    母亲的语气神秘兮兮。江华想,有一个月没回家看望母亲,钱没少给母亲,但钱是代替不了孝情的。本来在酒店约请市长吃饭,但这远比不了与母亲在一起吃顿饭重要。

    江华想一会,有些为难,还是拨了内部电话,叫来了秘书。

    江华说:“你去对沈副总裁说我晚上要回家陪母亲,宴请市长的工作就交由他去完成。如果我可以提前回来话,会赶过酒店的。别忘记给市长备一份厚礼。”

    秘书小姐说:“您的这个理由太牵强点了吧。陪母亲吃饭改日也可以呀,可是请市长可不是时时都可以的。”

    江华说:“是的,市长也是一个大忙人,可是市长没有拉扯过我长大吧,市长没有喂过我一口奶一粒米吧。因此,这个世上什么人都可以得罪,唯独不能得罪的人就是母亲。”

    秘书小姐笑着说:“江总,您这么说,好令我感动。我明白了。不过沈副总裁要是问厚礼的标准是什么,我怎么回答呢?”

    江华笑着说:“他不会问,他要是问这个问题,显得他太愚蠢了。去吧。”

    秘书小姐说:“是,江总。”

    江华说:“别耽搁了,不然沈副总裁另有了安排,你就得去陪同市长了。”

    秘书一吐舌头,吃惊地指着自己的说:“我………,哪有那个命呀,就是给我这个机会,我也会把事情搞砸的。我还是快去吧。”

    江华驾着奔驰车回母亲家,在弄堂前停下,杜玉兰已经站在门口,江华车到,杜玉兰拉开车门,“华儿,走,去卡丽雅餐厅。”

    江华问,“妈,去那里干什么?到现在您还想瞒我吗?”

    杜玉兰说:“走走走,今晚妈请你吃饭。”

    江华乐了,母亲请儿子出外吃饭,这演得是哪一出呀?江华说:“妈妈,要请客,在我们世纪酒店不好吗?我们可是五星级的,卡丽雅还没有上星呢。”

    杜玉兰说:“在你的酒店吃饭,不象在家吃一样呀,有什么情趣?”

    江华更乐了,没想到母亲开始追求情趣生活了。“好好,妈,听你的。今晚我们母子俩就好好吃一顿套餐,妈,说好了,这钱你得掏。”

    一路说说笑笑,车开到卡丽雅饭店。泊好车,往卡丽雅酒店门口走。杜玉兰突然一路小跑起来,江华在后面连声说:“妈,你慢点,别摔着了。”

    杜玉兰来到酒店门口,与另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热情地握手。江华这才弄明白,原来母亲遇到熟人了。江华走到近前,杜玉兰说,“江华呀,这位是我的干妹妹,你林阿姨。”

    江华认真地叫了一声,“林阿姨您好,这么巧,您与我妈妈在这里遇见。”

    这位中年女人是林美芬,秦芳的妈妈。林美芬用欣赏的目光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江华,弄得江华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林美芬说:“果然一表人材,呵呵。太令我满意了。这孩子谦卑恭敬,模样生的也好。还是一个大老板,姐姐,你真有神气。”

    杜玉兰说:“什么呀,你家女儿才是玉叶金枝,哎哟,我特别喜欢听她主持的节目。那孩子嘴巴可真能说呀,小嘴马象刷马刀(方言,快的意思)一样。”

    江华不知两位前辈所云。江华问,“我们是来吃饭的吗?林阿姨,您呢?不如一起吃吧。”

    杜玉兰说:“对对,吃饭,林妹妹,我们进去吧,那个秦芳来了吗?”

    林美芬说:“还没有呢,不过电话打过来了,人在路上,估计一会就到。我们先进去。她会找到我们的”

    江华想,原来是让我来给妈妈撑门面呀,我还说一起吃饭呢,人家早就约定了。也行啊,只要母亲开心就好。

    三个人在一间玻璃隔间雅座里坐下来,卡丽雅酒店是一间德国餐馆,经营自助式中西餐。橘红色的灯光晕染出西式风味的柔情与浪漫,坐下之后,便似乎感觉到幸福从四周悄悄落下。大厅里一架钢琴前坐着一位红衣少女,正入醉的样子,用心诠释贝多芬的小夜曲。

    酒店的经理认识江华,不知道怎么听到了风声,赶忙出来打招呼。这个经理是一个东北大汉,来到江华面前毕恭毕敬地浅浅地鞠躬,“江哥,前辈,您大驾光临,令小店蓬荜生辉。您来也该让人通知一下,我也有个准备。你突然进了来,显得我们礼数不周。”

    江华问,“你要准备什么?我们是来吃饭的,想吃什么我们就点什么,你没事就闪得远远的,别打扰我们吃饭的心情。”

    经理说:“是是是,我这就退,不过饭钱全免。”

    江华说:“免什么,别说我不乐意,我母亲也不会同意的。再说,我江华吃不起吗?忙你的去吧。”

    经理礼貌地退了出去。这时,秦芳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差点与经理欲退出去的经理撞在一处。秦芳斜肩挎着一只水牛皮淡棕色的小包,穿一件格格的衬衣,露出锁骨与*,戴一条黑水晶项链。牛仔裤。衬衣一边的衣角塞在牛仔裤里。棕色的头发。妆也化得超时尚。

    林美芬不乐意了,“芳芳,这是什么场合,你怎么穿得这样随意。哎,我不是事先跟你反复交待了吗?”

    杜玉兰说:“很好呀,年轻人,多精神呀。妹妹,我这可要批评你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活法,我们不强加干预。难道你想让她穿一件老式小圆领蓝印花布的衣服吗?”杜玉兰说完便盯着秦芳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又一遍,好在秦芳没有太留意,端起一杯水,喝了两口。

    杜玉兰说:“哎哟,这就是秦芳呀,好漂亮的一个姑娘呀。你不知道,我太喜欢听你的节目了,今天终于见到真人。哎,我这叫什么,用你们年轻人的话说,叫粉丝吧。只是老粉丝了。”

    秦芳愣了一下,呵呵,捂着笑了一会。她对林美芬说:“妈,你也不介绍一下。”说完,斜眼瞟了一下江华,自打她冲进屋子后,其实都已经看了十数眼江华了。秦芳的脸染上桃花红晕。看来,心里对江华比较满意。此行,林美芬已经把大意告诉了秦芳。相亲呗,只有江华一直蒙在鼓里。

    林美芬说:“对对,我来介绍一下吧。”她手搭在杜玉兰的肩头说,“这呀,是我认识不久的干姐姐,你叫他杜阿姨。”

    秦芳甜甜地叫了一声,“杜阿姨好。”

    杜玉兰的嘴乐得合不拢,连声说:“好好好,看看,声音好听,普通话说的多标准呀。我好喜欢。”

    林美芬继续说:“你身边的那位呀,是你杜阿姨的儿子,叫江华。”

    方形的桌子,林美芬与杜玉兰坐在一处,只有对面的两张位子,刚才留给江华与秦芳的。看来,这两位妈妈早有蓄谋。

    林美芬与杜玉兰参加了市里迎接青奥会活动组建的秧歌队时遇见的。这一聊就聊到儿女的大事。越说越投缘,结拜了干姐妹,这不,两人一拍即合,要把儿女拉到一处过日子。

    秦芳心里知道相亲的目的,于是羞涩地不敢看江华,刚才那股冲劲在看仔细了江华之后就全没了。低声说:“江华哥好。”

    江华点头,“都到齐了吧,那就上菜吧。妈,吃完饭之后,我还有点事,我们集团正在宴请陈市长呢,我得过去打个招呼。”

    杜玉兰不悦地说:“什么狗屁市长,妈让我陪我吃顿饭不可以吗?要去,你现在就去吧。”

    江华陪着笑脸,“妈,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如果吃完饭没事了,我再过去。您要是让我陪您吃到明天早晨,我绝没有二话。”

    林美芬赞许地点头,“多不容易,多孝顺呀。这孩子既有出息,又有孝心,难得呀。”

    杜玉兰说:“妹妹,我们今天吃自助餐吧,你与我去点菜。嗯,江华呀,你陪秦芳在这里坐着,你们也相互了解一下。”

    林美芬会其意,两人起身牵着手去大厅里的菜架上点菜,不时偷眼往这边瞧,两人心花怒放。当然,江华与秦芳,看上去象一对金童*,天赐无双的一对。

    73。一千万人才一对化蝶

    第七十三章  一千万人才一对化蝶

    秦芳坐下来,她是从不会因为面对一个陌生人而怯场,也包括对面的这个相亲对象。做了这么多年的主持人,天性又野。刚才初初的一点小紧张过去后,秦芳很快进入状态,进而变作进攻态势。心,刚才的确是很邪乎地乱跳一阵,还真没有哪个男人入得了她心高气傲的法眼呢。

    江华不知道母亲设了这个局,无所谓在意不在意,只当是一次普通的吃饭。与秦芳并排坐着,眼睛一直盯着桌面,好象桌子上那只洁白的瓷盘是一本打开的经书,需要他默默专注地诵念。

    秦芳说:“你应该知道今天我们为什么会坐到一处,也应该知道为什么你妈与我妈把空间让给我们。”直截了当,真奔主题。她不是那婆婆妈妈在外围兜个半天的女人,没那个习惯。

    江华这才有所悟,脸腾地红了,还好还好,盘子的左右还放着刀与叉,随手玩弄刀叉也许可以转移秦芳的注意力。可是手居然有点儿不自然地抖。

    “是什么意思?”口边的话,溜了出去。还能是什么意思,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呢。

    江华侧目,透过包间的玻璃,看了一眼在菜架那里两位妈妈,哪是在点菜呀,一会鬼鬼崇崇地向这边张望,一会牵着彼此的手乐一会子。

    秦芳的眼睛是精密的扫描仪,把江华身上的细微的反应进行细密地分析归结。江华的退更助长上她进的勇气。

    秦芳说:“真没有想到,一个拥资数十亿的企业老板也会脸红。别装糊涂了,我也不伪装自己,我也知道与其伪装被过后戳穿,不如开始大家都坦诚一点。象你这样,面对美女在前,而毫无反应,我的经验,理由只有两个,一是你心里已经有人,并且这个人比我还要漂亮。二是你这人不擅长与女人打交道。可是,我想,这两条,没一条属于你呀。你如果心里有人,那我们就没有坐在这里的必要。说你不擅长与女人打交道,那你平时怎么管理企业,怎么做生意呢?”

    江华说:“你的性格很好,你是主持人?”

    江华撇开话题。他觉得没有必要与秦芳就相亲这个话题扯下去。相亲的方式直接明了,突兀地令江华不太舒服。他更喜欢相遇。就象那次在列车之上与欣儿的相遇,那种感觉非常自然,也非常唯美。时至今日,起始都隐没在时光里,而只有那个女人依然站在他精神的故乡里,定格成一帧不变的风景。

    秦芳说:“江华哥说谎,你其实应该喜欢那种温意绵绵、温婉娇柔的女人。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但凡一个女人坐在你身边,她想保留一些自尊是相当不容易的。坐在你身边的这个女人不管目的是不是单纯,都会被世人误会成冲着你的钱去的,除非这个女人的建树超过你,但这很难,等这个女人到了你这个份上,她恐怕都老成老Chu女了。也有飞黄腾达的女人,但那多半是傍上一个政治流氓才发的家。那样的女人自知是一个做小姐的身份,骄傲不起来。你说呢?”

    江华说:“为什么会这么想呢,如果当事人是为谈情感走到一处的,那么眼里不会有钱,别人怎么说,左右不了当事的人意志。”

    秦芳说:“你知道吗,江华哥,为什么说大概一千万人之中,才有一段梁祝,才可以化蝶,其他的只化为蛾,蟑螂,苍蝇,蚊蚋,金龟子……就是化不成蝶,并无想象中之美丽呢?因为世人俗业太重,浪漫与激|情都被名利所操控。那好,江华哥,那么你抛开你的金钱,我放下我的美色,我们赤身相向。这样公平了。”

    江华低语:“赤身相向?”不敢联想,江华本能地用手护着红得发烫的脸。

    秦芳笑着说:“江华哥也没有少见过风月场吧,何故被个‘赤身相向’羞成这样。其实人很简单,文明的教化反而使人更加的虚伪。回到石器时代,那时的人就不是这样,赤身相向,没有金钱束缚。自然地展示本能,喜欢与不喜欢泾渭分明。你说呢?”

    江华说:“你的嘴巴果然厉害,不愧为名嘴。”

    秦芳说:“江华哥你又在说谎了,你没有听过我的节目,又何必封我个名嘴的头衔呢?您言下的意思大概是说我们女人是老虎吧。”秦芳特意把你转换成您,并加重语气。

    江华说:“我有说吗?”

    秦芳晃荡着眼前的高脚酒杯,里面是一杯清水。抿了一小口,她说:“江华哥在我面前套用外交词令呢。你不用说,我已经听到你的心在说话了。其实女人算什么老虎,充其量是一只刺猬。可是刺猬有什么本领呀,遇到强敌时缩成一团。说到底只是防御,连进攻的本能都没有练出来。可是,敌人有现代化的工具,用钳子,用斧子,再不然,就地取材,用石头,用木棍,都可以粉碎刺猬的防御。女人终就是一个弱者。不过是你们男人之间挥霍美色的工具罢了。美色就是女人的青春,青春一过,人老珠黄,再就没有男人爱理了。”

    江华说:“女人还是应该活出自我。凭自己的能力,混口饭吃总是可以吧。没有男人又会怎样呢?”

    秦芳说:“说的没错呀,都沦落到混口饭吃的田地了,还有什么自尊呢。再说啦,与其在悬崖上挂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哭上一个晚上。女人比较实际的。只图一时的快乐,然后缩在回忆里过一生。武则天,老慈禧,算是女人中的姣姣了吧。可那毕竟是凤毛麟角,不具普遍意义。而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哪一个得到善终的。就当是古代的故事吧,我们说说现今,贪官遍地。贪字的形义是今天的宝贝,具象一点,这个宝贝就是金钱与女人。我不知道最近网上披露的京城门头沟副区长闫永喜的事你有没有看,在庭审时,他那偷眼看他的情人毛东旭,那眼神非常有内容的,意思在说,宝贝,我这可都是为了你才身陷囹圄的。呵呵,笑话,那他在床上?雨尤云、肆意*时也是为了女人吗?获罪之后还死不认帐,把责任尽推到女人身上。红颜祸水的理论在男人心中根深蒂固了。成则自己,败则女人,什么天下?”

    江华点头,心想,这个丫头哪来这么多怪理论的?可不简单呢。“听上去很道理,不过与我们无关吧。”

    秦芳说:“江华哥是不是觉得我嘴很碎。”

    江华摇手说,“不会不会,你言之有物,并带有个见,表达上不拖泥带水,不是碎,而是完整有逻辑。”

    秦芳说:“不过时下要强的女人未必讨男人的喜欢。要不然我也不会成了一个剩女,让父母为我发愁。”

    江华说:“也许缘分没到,只要是一个正常人,都不会错过婚姻的。”

    秦芳说:“嗯,如果放弃坚持,应该不会愁嫁不出去。生命原来只是那么安静的一首歌,悄悄地唱过爱,或者疼痛。生死与皈依,也只不过一场相遇或重逢那般简单。我从来不相信前生来世之说,却同意一生有宿命与缘份之分。也许江华哥就是我等来的缘。”

    秦芳的脸上羞赧满满,埋下头。与江华有眼缘,就那么一个眼神,让让她心弦乱弹。来之前也做了功课,对江华做了全面的了解。再一看外貌,玉树临风,*倜傥。这简直就是绝世的潘安宋玉嘛。

    江华也不知所措,解开衣扣,只觉得浑身燥热。再看母亲与林阿姨,正迟缓地向这边走过来。

    江华想到欣儿,让他喜欢让他忧的女人,是他精神故乡里站着的女子。江华突然觉得对不起欣儿,于是他说:“有一个女孩,我在认识她的时候,她打动过我的心,可是,如今再见时,她已经憔悴不堪。我一直在想,这是为什么?她是遇到她的缘分。还是被缘分抛弃了。”

    秦芳说:“江华哥的意思是说你应该是她的缘分,如果你们可以在一处,你绝不会让她成为乱花凋零的景象。没关系,我不生气,我认识一个女孩,那是我大学同学。她曾在面前说过,圣经上有这样的说法,前面的会变作后者,后面来的会变成前者。恰恰是因为她不是你的缘分,所以你们没有走到一起。还说这个女孩吧,她爱上了一个老师,可是他们无缘,后来这个女孩嫁了人,过得很不幸。爱情与她开了一个特大的玩笑。她太痴情了,她所做的一切,包括毁灭自己,也是为了她心里认为的圣洁的爱。但是,爱情并不买她的帐。唉,天涯远,情感薄,注定的。”

    江华说:“是吗?”

    秦芳说:“我跟你很有眼缘,你这么害羞,只有我来直说,我觉得我们之间会有故事。”

    江华说:“何以见得呢?”

    秦芳说:“这个问题得问他们。”秦芳呶嘴,示意江华看林美芬与杜玉兰。意思是说,你能违拗过他们吗?你的孝子之名众人皆知。

    林美芬与杜玉兰笑眯眯地进来,林美芬说:“你们都在说什么呢?说得这么热闹。害得我们都不敢前来打扰。”

    杜玉兰说:“是啊,两个年轻人走到一起就是有说不完的话。”

    秦芳说:“也没说什么呀,只是一些小道消息,江华哥都嫌我话多了。”

    杜玉兰说:“什么烦呀,女孩子就是该说,不然还不得被男孩欺负呀。我也不喜欢那种闷头蒜。会说话的女人多招人喜呀,家里也显得热热闹闹的。江华,妈不许你嫌人家话多。”

    江华冤枉地看了一眼母亲,心说,我几时说过嫌她话多了。秦芳窃笑。吃饭时间,林美芬与杜玉兰唱起主角,说的是他们在街道组织的秧歌队的事。

    吃罢饭,走出酒店。秦芳开车来的,不需送。

    杜玉兰说,“江华,把名片发一张给秦芳。”江华只能照办。秦芳接过名片,又伸手,大方地对江华说:“江华哥,拉个手吧。我们的故事从今天开始了。希望是一个圆满的结果。我不想失败,因为我经不起失败。”

    江华把脸拐到一边,轻轻地拉了一下秦芳的指尖。

    江华开车送杜玉兰回家,车上,杜玉兰说:“华儿,秦芳还不错吧?”

    江华说:“嗯,人漂亮,心直口快。”

    杜玉兰说:“华儿,你也不小了,这是妈为你物色的对象,妈很喜欢,你若是成全妈的心意,你就与她交往。妈不是好大包大揽的老传统。妈毕竟是离过婚的,对你的婚姻,妈还是主张自由恋爱。你们先处起来。这姑娘也是一个小名人,主持人呢,不丢你的份。那小模样长得多美呀,人又开朗随和。好相处。”

    江华不会顶撞杜玉兰,“也好,先处处看吧。”

    杜玉兰听江华这么顺服,心里可美了,不觉嘴角漾起笑意。

    74。秦芳穷追不舍

    第七十四章 秦芳穷追不舍

    只分开一个晚上,第二天早晨一上班,秦芳就迫不及待电话追踪而至。(手打吧 《 href=〃www。lwen2。com〃 trget=〃_blnk〃》www。lwen2。com 首发)

    秦芳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江华哥,我知道我这么快给你电话会让你觉得我不够矜重。一个有涵养的女子是应该站在绣阁的窗前,等着男子前来相约的。可我不这么想,干嘛心里想着,表面还装作一副其实不然的样子呢?多假呀。再者,我把矜持留给西装的男人,有什么不对呢?让我去做那泼辣货算了,嘻嘻。”

    如果换作其他相亲对象,江华直接表明态度,会说,暂时我还不想谈朋友。介于母亲,这事只能先拖着。再换句话说,秦芳的性格确实有值得赞赏的地方,她不假,也不势利,并不是冲着金钱而来,江华有过思考,难道我真的要守着欣儿的印象过一辈子?那是不可能的,我情愿这样过一辈子,可我的母亲不会快乐。我江华不该自私地只考虑自己的感受。那么,既然母亲喜欢秦芳,而我又必然要结婚,秦芳这样的女孩子该是最终选择的方向。只是,让我再多陪陪那个守着我的精神故乡欣儿多呆时日。

    江华说:“你很泼吗?应该说你很真实,我并不喜欢性格上九转回肠的女人。”

    秦芳说,“江华哥,我是不是可以把你的话理解成对我的褒奖呢?”

    江华说:“算是吧。”

    嘻嘻,秦芳笑了。不管秦芳在她那个圈子里有多么大的影响力,有多少男人对她倾心已久,她的高傲又让多少男人碰了一鼻子达之后望而却步,在江华这里,她一下子变作了一个温顺的小羊羔。爱,是很会调教一个人的,如果一个人真的可以面对爱情而任性地坚持自己,那么那个爱是不是出于真心,值得商榷。

    秦芳说:“对了,江华哥,我好不容易搞到两张票,是新排的话剧雷雨哎,在新建的都市大剧院首度公演。不用我说请了吧,你是不是可以拨冗陪同本小姐一同前往呢?”

    江华几乎想都没有想便给出回答,“不错的话剧,现在象你这样喜欢纯艺术的女子不多见了。这种票确实很难弄到,真的非常非常遗憾,不好意思,我晚上有个交际酒会,这么说,不算欺人之谎。你找其他朋友去吧,可别糟蹋了票。”

    秦芳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强,她不想怀疑江华的话有假,男女朋友如果连这点信任都缺乏,一开就象看贼似的,坚持执牵的理由便不充分。秦芳想,哼,好狡猾的江华哥,回绝我,还要让我感激你认可我的品位与认同票的价值。

    秦芳说:“江华哥好偏心,伯母让你陪吃饭,你推辞不去参加市长的宴请。而我请你看话剧,你却不肯为了我爽约一个不相干的交际酒会。可见我在江华哥的心里并没有一席之地。不过这很正常呀,毕竟我们才初度相识,没有基础,位置,无从谈起。但我有信心,我是值得江华哥为我留有一席之地的女人。”

    人嘛,如果都象秦芳这样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少了猜度,活着也就简单多了。只是,江华也有信心,他心里的这个位置永远只为一个女人留着,这个人就是欣儿。欣儿也许永远不会赴江华的这个席位,而容留缺席的遗憾予江华,关于爱情,江华的态度是宁缺勿滥,不然,那不是爱,也不是情,那只是性方面的本能需要求结合,在时间的磨盘中碾尽新鲜热度,然后便余存责任,寂寞度日。

    如果谈到婚姻,那么江华自己都无从知晓会给那个女人多少情感。关键是她不可能看到江华的内心,而江华也绝对不会以漠视的态度面对婚姻。也许,以一种亲情的亲密接触方式会更合适。这也是江华纠结的地方,这话要是说出去,显得很卑鄙。

    江华说:“如果秦小姐觉得我对我的妈妈尽一份儿女的孝道是偏心的话,那算你说对了,我是不可能把朋友与妈妈放在同一个尺度上兼顾的。不管那个人是谁。秦小姐将来若嫁于某君,登堂入室之后,便要求此君在心中给予她与他的母亲同样的尊席,那么此君绝不是我江华。且不说母子之间有特殊亲情无人可替,就时间长短而言,妈妈是陪我生活时间最长的一个人,从十月怀胎开始。孰重孰轻,秦小姐不会分辨不出吧。”

    秦芳说:“绕来绕去绕得我头都疼,我宁愿痛痛快快地向你举手投降。百善孝为先,对此我无话可说。我也不可能去抢这个尊席,相反,我会义无反顾地拥护你母亲至高无上的地位。不过听你左一个秦小姐,或一个秦小姐,我这耳朵里听得很不舒服,总感觉是一个男人在叫一个坐台小姐的名字,什么张小姐,李小姐,王小姐。江华哥不会是觉得我应该称呼你为江先生,以显示你为人的尊贵无比吧?江华哥,不可以叫我秦芳吗?我的要求一点也不过份。”

    江华说:“也好,秦芳。”

    秦芳甜腻地答应一声“哎”,连她都觉得腻歪,偷偷地笑。“江华哥,不打扰你这个大忙人了,呵呵。再见。”实在控制不住,就是想大笑。掐断电话,秦芳发觉脸很烫,手捂上去,更加明显。抬头看看办公区里有没有偷窃,没成想刚好与那个胖胖的导播丫头面面相对。她是什么时候潜到眼前偷听的,不知道。

    秦芳说:“死丫头,你想干嘛?”

    丫头说:“我正想问你,你想干嘛?不知道前面是谁说过,天下男人都很阴险,很肮脏,因此她会独善其身,终身守着*金身的?结果让多少男人泣泪滂沱。如今,你看看你那脸上,夭桃朵朵,啧啧啧,妖冶,淫………荡的很。”

    丫头也没有控制好音量,语音起落幅度过大( 师生恋的悲剧:洒泪红尘 http://www.xlawen.org/kan/188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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