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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部分阅读

    强倒不乐意了,“胡说,你不是骂我嘛。你来了,我能怠慢吗?再说,我那都是酒肉朋友,我懒得理会他们。”还好今天有欣儿在,强才这么说的。估计站在不远处赏花的欣儿能听得见他的话,并希望她能从他的话里读出他有多仗义,好歹加点印象分吧。

    强打电话回家,江华在他身边,隐约听到电话那头有一个女人大声在骂强。强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匆匆挂断电话。“走走走,我们走。”强对江华说,他难得大着胆子与家里的老婆对抗一回。

    强带着欣儿与江华越过一条宽阔的马路,再进到一条很古旧的小巷子里,再拐一个弯,就进到一个院子里。

    院子里很安静,院内有一株高大的古树,树枝上挂着几只鸟笼子,鸟儿愉快地欢歌。四周是生着青苔的院墙,春风同样没有冷落这个院子,墙上有一架在春风里醉睡的象蔷薇一样的花丛,开得灿烂无比。

    院里还住着一对老人。强从老人那里索要这间小房间的钥匙,打开屋门。久没人住,房间里有股刺鼻的霉气、

    小屋不大,陈设齐全。桌子,床,柜子,一应都有。

    走了这么久,终于看到一处可以栖居的地方,欣儿心里总算踏实下来。握着江华的手,轻轻地捏了一下。江华侧目,不安地看了一下欣儿,担心她对这个房间不满意。

    欣儿回应她一个笑,灵魂的眼眸是闪动着幸福的光彩。就象找到了家,再不必受奔波之苦的欣愉。肯定地向江华点点头。

    这样的小动作,也象往强的眼里扎了一根刺,强用力眨了一下眼睛,他见不得欣儿与江华之间的眼神交流,还有,欣儿依附地挎着江华的胳膊。都令强心里极不舒服。他甚至觉得,是他在给欣儿一个落脚之地,怎么着欣儿也应该为他做点什么吧。可是,这功劳怎么总象全部记在了江华身上。

    “这里的东西是我亲戚留下来的,我的亲威去投奔她国外的女儿,估计这辈子也不会回来。你们放心在这里住下。柜里还有被子,你们要是觉得不干净,洗洗再用,这就不用去买了。整理一下,马上就可以入住。如果觉得不满意,尽管说,我再想其它办法。”强其实只有这一处可以安排的房子,他料定眼前的这两个倦客是不会挑剔的。但是他绝不能因为他只能找这么一间破屋子而在欣儿这个美人面前失了身份。

    就这样,江华感激涕零,握着强的手,激动地说:“强,真是谢谢你,多个朋友多条路,我体会至深。前番找工作,你帮了我,这番找房子,又是你帮了我。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强不以为然,一副举重若轻的样子,反正他现在所有的表情、动作、言语都是说给欣儿听的。

    “这算什么呢?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有事呀,你说话。”强腾出一只手来,拍拍江华的肩头。“欣儿姑娘,你觉得这儿行嘛?”目光滑过欣儿那细嫩胶质的皮肤,强的心里麻酥酥的。世上能有几个男人对美女视而不见的,即使视而不见,大都只不过是故作深沉罢子。我这算什么,是正常的心理与生理反应。强为自己心里一点点的淫念找藉口。

    欣儿嫣然一笑,一笑倾城。强的目光完全沉醉。闭目,似要把欣儿的样子收在眼底,也是想藉此收拾一下紊乱的情绪。不过这种强力克制太难受了。就象在面前摆着一块艳丽的肉,明明在不停地吞咽口水,口中还说我不想,一点也不想吃。无奈的虚伪。

    欣儿说:“很好,这儿不错的。我与江华都很满意,谢谢了。强”

    就连声音都这么好听,如敲击玉石发出的天籁。以强的经验,漂亮女孩的声音都不怎么样,有些简直就是公鸭嗓子。好听声音的女孩通常不漂亮,电话里听到莺语燕声,见面之时,赶紧自卫。这体现了造物主的公平性。可是,这个经验此时被彻底推翻。活例子就摆在眼前,欣儿就是一个例外。

    131。强真的好无赖

    131。 强真的好无赖

    总算找到安身之处,虽然看上去与传说中的金屋差距巨大。但是一间属于自己居住的空间,无异于饱受饥饿之苦的人看到一只烧鹅。寒风中卖火柴的小女孩有过这种甜美的幻想。

    目前的条件既是如此,最好叩谢四方神圣,这才顺顺利利地来到桐花巷的这处安静的小住所。暗中认命吧。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强就是这副德性的男人,见到艳丽的美色,他都会变作一只苍蝇,嗡嗡地寻找着下口的机会。这种人迟早有一天会死在苍蝇扑下。江华容忍着强言行举止中暗含对欣儿的*。真希望这只苍蝇飞累之后,识趣地回家吧。

    江华拱手对强说:“强,多谢。你如果有事,就请先回吧,别当我不知道,刚才电话里你老婆可冲你发威呢。回去跟她解释一下,说我找你有事的,她应该会给我一点薄面吧。毕竟当初我是你们结婚的伴郎,见证了你们的婚礼。”

    感觉有点势利眼,好象得了房子,就把对方往外撵,用成语说,这叫得鱼忘筌。江华鼓足勇气说完这些话,埋下头,明显底气不足。可是真的好想与欣儿为拥有这间小屋而拥抱一下,太需要这个仪式为此次胜利私奔画上一个圆满的符号。再说,星夜兼程,一路疲于奔命,果真累得够呛。此时,安静的午后阳光晒进窗口,就这么踏实地与欣儿一起,坐在阳光里,闭着眼睛想象未来,这会是多么奇妙的事,就看强这家伙是不是成全了。

    “屁。”强一听要让他走,那脸呱唧就垮了下来,眼神里充满不悦。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强说,“你就使劲寒碜我吧,我那婚礼要你见证吗?简直就是错误的婚配。”怎么一时激动,好象说了脏话,在美女面前说脏话就是自损形象。

    强轻轻地抽了自己下,“我呸,对不起,对不起,江华,你是有所不知,我也犯不着对你提起我那破坏的婚姻。我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不够残忍,最大的优点就是太会容忍。忍者神龟,我就是那只日本的龟。所谓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唉,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嘛?什么叫你有事先回吧?这就要送客是怎么的?太不仗义了吧?江华。你小子典型的重色轻友。变了,敢情有了美女,朋友就成了衣服,用得着时就穿上,用不着时就脱了。”

    帮助找房子的恩情自然记在江华心里。可是现在,能不能给他与欣儿一点自由呢?这话很难委婉地说出口。

    强不时瞟欣儿的小动作也令江华心里如埋着一根刺。不好受,真不好受。这样的目光好似对欣儿的侮辱,而让欣儿受到侮辱就是他江华的保护不力。欠着强的人情,催着他走,确实有点喧宾夺主的意思。江华左右为难。

    还得费力地解释,为自己圆谎。江华说:“我并不是这个意思,这是你的房子,我哪敢赶你走。你小子也是借题发挥,小题大做了。我的意思,你的忙都已经帮到了,我想把房间整理一下。不瞒你说,我与欣儿一个晚上都在赶路,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我这人你还不了解嘛,单纯的很,一直也不复杂。”

    知道江华疲惫,也知道江华为什么急着请强走。可是,欣儿也觉得这么做是否是过河拆桥呢。欣儿说:“这样,江华,你与强到院子里说话,我呢,在屋里收拾屋子。这样咱也不耽误时间。”

    欣儿想。只要我与强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样江华心理上可能会好受一些。可见,欣儿是看出来江华在意强对她的*的。

    强肯定是为了欣儿才赖着不走的,听说要收拾屋子,与欣儿共同劳动的场面怎么能少了他呢。他说:“江华,咱是兄弟,我说话就这样,有得罪的地方你多多谅解。反正你也要收拾屋子,总不能就现在这个样子你就把着欣儿睡吧。”

    欣儿的脸腾地红了。强怎么说话这么直接。唉,或许相熟的朋友才敢口无遮拦吧。

    强又把话锋转向欣儿,“欣儿,怎么能让你干活呢?收拾屋子这种苦活,应该是我们大老爷们做。江华,你说呢?你小子怎么舍得让欣儿干脏活呢?要是我,我早把她贡起来了,你看她那细皮嫩肉的,哪里能沾染一点点灰尘。哎,欣儿,你到院子里站着,我与江华哥俩收拾屋子,一会你进来检查就是了。”

    真惺惺,绝对不是假惺惺。强用稚嫩的象个孩子一样的表情侧着脑袋看欣儿。不知道是要说明他童心未泯呢?还是想表示他具备男人的风趣幽默?总之,看上去有点智障的样子。欣儿压着笑,她知道不能给这种男人一点可乘之机。越是迎合他,他就越会得寸进尺。

    欣儿说:“没关系的,我是农家的孩子。我在家虽然没有下地干农活,可是家务事我也是要做的,象收拾屋子这些活我常干。这方面可能你们还不如我呢。江华最清楚我了,对吧。”说话时,欣儿的目光一直盯着江华,江华是她的主心骨。别说住在这间屋子里,即使强翻脸,收回屋子,她会毫不犹豫地与江华这间院落,哪怕今晚就睡在大街上。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泰山崩于前而不惊惧。今生再不分开,再不。

    强说:“你是农家的孩子,这怎么可能?这绝不可能,在农家也可以长出你这样的女人?我表示怀疑,你看上去象个大家闺秀,应该是天上掉下来的。呵呵。”

    总是将溢美谄媚的话掏出去,总觉得天下女人都属悦已者容。只是这话太过露骨,欣儿或许没有意识到,但江华肯定感觉到了。该死,中间偏就隔着江华。强想,要是能把这个障碍搬开就好了。可是,好象该走的是他,而不是江华。

    江华说:“强,欣儿说的是事实。”

    强说:“不管怎么说,欣儿歇息,我与江华两个大男人来干活,天经地义,哥们,这总可以了吧。”他暗示欣儿,我有多怜惜你,我的心细程度甚至超过江华。同时也在暗示江华,我都这么妥协了,你就让我留下来干吧。

    江华说:“行行,我们来干。欣儿,你就别干了,不然强饶不了我。”江华想,把欣儿支到屋外也行。我不相信强你还能演什么戏。

    嗯?为什么江华要这么说,难道江华愿意一个不相干的男人疼惜我吗?心里又立即否定这个疑问,不可以加罪于江华。欣儿说:“那我做些什么呢?让我做监工吗?”

    强说:“嗯,你会做饭吗?”

    不知道强为什么要这么问,欣儿说:“当然会啦。做些农家的粗茶淡饭吧。”

    强说:“农家菜,好好好,吃腻了大餐的城里人就好农家菜。今天晚上我要与江华兄喝上几杯,烦劳欣儿给弄几个小菜如何?”

    救命,欣儿心里叫苦,干嘛说会做饭呢?望一眼江华,意思说,这该怎么办?江华揉了揉眼角。无计可施。强今天是说什么也要留下,不但要参与收拾屋子,还要一起吃饭。唉,怕了他了。

    看出眼前的这两个人不太欢迎,强硬是装成赖皮猪,不肯满足对方所愿。没办法,谁让这里有一个绝世的大美女呢?又谁让他强自负地认为他是一个识美爱美之人呢?

    132。不可给强可乘之机

    132。 不可给强可乘之机

    为什么强这么执意呢?他难道真看不出来江华不想留的心思。怎么这么皮厚呢?寄人篱下,需要要适时婉转。欣儿说:“好呀,正好,我们借此向你答谢。江华,你说呢,我们请强吃饭,人家毕竟帮了我们的大忙。我们表示一下心意也是应该的。”希望只是感谢,绝不掺杂其它。这话欣儿是说给江华听的。

    强不住地“啧啧啧”咂着嘴。强说:“大凡天下的美女,哪一个不是恃美狂傲的。除了一张漂亮的外表外,没有内涵,没有学识,至于做饭就更是不在行。可我眼前的这位欣儿美女,说话得体大方,又会操持家务,完美无缺。江华,你祖坟上冒青烟了。咱俩废话少说,干活。”

    江华安慰自己,别钻牛角尖了,也许是我一上来就把强定了罪,所以怎么看都不顺眼。人的相貌不就是让人看让人欣赏的。仅此而已,相信强不会说今晚不回家,要与我彻夜长谈。江华说:“你就少夸两句吧。那这样,欣儿,你去买菜,强,菜场在什么地方?你指示一下。”

    见两人顾虑打消,思想通了,同意他留下来,强眉飞色舞,很是得意。他说:“出了这个院子,左拐,一直走下去,500百米。那儿就有一个大菜场。这个地方也算是闹市区,生活非常方便。”

    江华心疼地看着欣儿,他真不想让欣儿成为一个家庭主妇,他多想自己拥有百家产,不是为了自己享受,而是让欣儿不受一丁点的罪。他说:“欣儿,你是初来这里,又没有在城里生活过,别走丢了。”

    感觉到江华的绵绵情义与内疚,欣儿轻松地笑了笑,她说:“太小看人了吧,什么路什么门牌,我一一记下了。怎么能走丢呢?我又不是个傻子。”

    江华说:“真的是这样吗?”

    欣儿说:“真的,这里是桐花巷65号,鼻子下面就是路,找不着就问呗。以后我们还要在这里生活呢,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出去熟悉一下环境。”

    强说:“知道我没有人疼没人爱的,你们小两口故意在我面前恩恩爱爱打情骂俏的。我很受伤耶。哎哟,不就是买个菜嘛,弄得象生离死别一样。去吧,欣儿,我对你认路这个问题非常有信心。这姑娘,冰雪聪明,如果找不到家,那可不真成了美丽笨女人。江华,我发现你出去一趟,变得婆婆妈妈的了。”

    江华从口袋里掏了二十块钱给欣儿。轻声说:“小心点。”

    欣儿说:“知道啦,那就辛苦你们了,我去买菜。”

    强说:“别忘记了,酒。”

    欣儿离开的背影在江华的目光望成了依依不舍,真担心欣儿会走丢,又觉得强这家伙真的好无赖,明明有事却不肯回家。

    强与江华收拾屋子的时候,强还是不住地对欣儿赞美不断,“江华,说真的,欣儿真可谓是一柏株出水莲。穿着你的衣服,并不是绮装丽服,可她就是穿一身麻布,再差一点,披一身树叶,都显得那么的得体。不怕你骂我,我真的被折服。江华,欣儿家还有没有待嫁的女子了?”

    江华说:“有又怎样,你一个有老婆的男人没戏。我劝你收收心,你就不怕我告你黑状呀?”

    强说:“靠,告我,我求之不得。我这人重感情,一直下不了决心捅破这层窗户纸,你去我那婆娘那里告状,我真的求之不得。今天我若能与那那婆娘离了,明天我就背着包去桃花镇,你信不信?”

    江华说:“那就等你离婚之后再说这个。”

    强凑近江华,神秘兮兮地问,“哎,这丫头真的是你在桃花镇认识的吗?小子傻人有傻福,艳福不浅。我看你们俩这样子,很象逃难出来的,是不是你拐了人家的小媳妇呀?”

    江华说:“过了呀。强,你既然甘心情愿留下来干活,你倒手脚麻利一点呀。”

    无论强怎么问,江华绝口不提他与欣儿私奔这事这事。

    欣儿买菜回来后,就在小院子里生炉子。浓烟从炉子里冒了起来,欣儿俯着身子吹炉子的风口,不小心脸上沾上了炭灰,眼里呛出泪水。这应该就是她与江华以后的日子,她好满足。

    强与江华在屋子里忙着。江华收拾屋子的能耐欣儿是领教过的,至于强,本来就是一个好吃懒做的花花公子人,不谙家务。两人个男人身上出汗,又相互争执再三。小屋里还是一团糟。

    强不时看外面正在生炉子欣儿,他一丝丝的心疼。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女子怎么能干这活呢?

    好象欣儿对生煤炉是个外行。邻居的阿婆过来作了一番指导。

    强知道生炉子是要扇风的,他发现江华的小说手稿,也没有细看,拿着就出了屋外,递给欣儿。

    强说:“生炉子光用嘴吹还不行,还要扇扇小风。我来扇。”

    强用江华的手稿当扇子,对着炉门使劲扇。

    欣儿一眼就认出那本手稿,欣儿眉头一皱,这个人怎么能把江华的小说拿扇子呢?一把夺了过来,本想骂骂强的,想想,算了。也许强不知道吧。欣儿说:“你知道吗?这是江华的小说稿,对于江华而言,非常重要。”

    强表示吃惊,“是吗?这家伙写小说了。”见欣儿面露愠色,强又满脸堆笑,“对不起,我向你赔罪,我不知道。”

    强见欣儿鼻尖上与额角有炭黑,他伸出手想帮欣儿揩了。欣儿早就意识到他的会这么做,向后撤身,将小说手稿送进屋里。强的手尴尬地空悬着。

    见屋子里还是一如初进来的那么乱,欣儿笑对风说:“别忙忽了,江华。今天就忙到这儿吧,你休息吧。明天我再收拾。”

    江华环顾四周,怎么还那么零乱,“嗯,看来我不是收拾家的料。咦,强呢?”

    欣儿呶了呶嘴,“在外面呢。”

    江华走近欣儿,将手在衣服上蹭了蹭,然后为欣儿擦去面上的炭灰。

    强站在屋子的外面,透过窗户,他看到窗内恩爱的场面。一声的长叹,多好的女子,这么会心疼自己的男人,把男人的几页破纸稿当命一样。这么苦的日子,她却如此满足。江华,你他妈真是有福之人不用忙呀。我如果与这样的女子好上,住草棚我也绝无二话。那不是受罪,是享福,享美人之福。

    价值观不同,谁能左右强的想法呢?

    133。谁在敲门

    133。谁在敲门

    与强一起收拾屋子时,江华从强的口中得知关于几个老同学的一些事情。豪现在是一家娱乐夜总会的老板。号称黑白两道都吃得开。象豪这样男人,总喜欢把话往大里说,好象给他机会,他真敢把皇帝拉下马似的。而念则是在青春杂志社做社长助理,据说念可能要提副社长了。差不多吧,念是那种沉着稳重的男人,适合为官。

    对于豪的消息江华没多大兴趣关心,可是听说念在青春杂志社工作,江华心里倒有点儿小兴奋。眼下自己正在写小说,青春杂志社是小说界知名的杂志之一。没想到念这小子混到杂志社工作了。当年他们同是学校潮汐文学社的成员,念以写诗闻名。可是念命好,悄没声地就进了杂志社,还当上领导。

    江华心里打算着要尽快去拜访念,与念谈一谈小说的构思,如果能得到青春杂志的肯定,那么离出头之日就不远了。

    家里没有砧板与菜刀。欣儿去阿婆家里做做菜前的准备。

    20块钱能做出什么菜来。欣儿会打算呀。3元钱的肉沫,2元钱的韭菜,元的饺子皮。就把主食给搞定了。再拉上3元肉丝,元买一根西芹,1元钱买了一颗小包菜。这样就可以做两样小晕炒菜,余下的钱买了黄瓜与酒。回头时一想,还差酱油盐等调料。身上穿着江华的棉袄,她在江华的口袋里幸福地搜出一些零钱。总算齐备。

    欣儿在阿婆家包饺子,那个可爱的老阿婆不时夸欣儿漂亮。欣儿说:“哪有呀,阿婆,您年轻时一定也是一个美女。”阿婆乐得合不拢嘴。直夸这闺女嘴甜。

    看不到欣儿,强浑身不得劲。他也去了阿婆家。做饭他完全不在行,可他却跃跃欲试,结果总给欣儿添乱。其实是故意逗欣儿说话。强不时地瞟欣儿,怎么就这么看不够的呢?

    认真包饺子的欣儿,额发前垂,柔婉如月。她每一个不经意间的动作,眉宇间每一丝细微的表情,都显得天然无琢的怡美。

    强说:“生动,真是生动。”

    欣儿故作没有听见。强在阿婆家里也不便多言,那个老阿婆笑眯眯坐在一边,他有所顾忌。不过强在这里,那色色的目光让欣儿倍感压力重重。

    无奈之下,欣儿冲着院外喊,“江华,江华,你来一下。”

    闻听到欣儿叫他,江华跑过来,“什么事?”

    欣儿说:“你把你的这位同学带去吧,你应该好好陪陪他,他可是你的大恩人。”

    强勉强地笑笑,虽然念念不舍,可还是被江华拉到院子里,两人坐在树下的石椅子上胡乱地说一些无聊到极点的话。强心不在焉,而在欣儿。

    等欣儿做好饭,收拾一张干净的桌子,叫江华与强过来吃饭。强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凑到桌前来,看着桌子上放着几样精致的小菜,还有造型可爱的饺子,想想这些菜都是出自欣儿那细嫩的小手,抑制不住,赞不绝口,“哎哟,堪称完美。”

    强觉得欣儿人长得漂亮,简直就是世间完美的一件艺术品,世间绝品,已经够奢侈了。而且无论从哪一方面都无法找出这件艺术品的不足。大有识她太晚的遗憾。

    江华趁这时,又在收拾屋子,欣儿把江华拉到桌前,在他耳边小声说:“吃饭了,先去洗个手。不然你想让我陪你的同学一起吃吗?呵呵。”

    两人相视而笑,江华去洗手。强一脸的莫名,他说:“说什么悄悄话呢,是在挤兑我吧?我也不在乎。江华,你倒是快点吧,我饿得不行了。”看着桌上的菜,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家常小菜,可是强看的怎么那么的赏心悦目呢?如果把这菜搁在嘴里,岂不如同舔舐着欣儿的嫩肤一般的刺激。这家伙总不把事往健康的地方想。

    江华一边擦着手,一边坐下来,他说:“我们也就只能做得起这样的平常菜,比不上你强少爷家的山珍海味。你多多包涵了。”

    强说:“你不会愚到不知道秀色可餐这话吧,山珍海味是什么东西,是死的东西,不动不说话。可是……我不说了,真的,说了伤心。”

    江华说:“你就不要总是拿欣儿咂味。你看你都说了她多少的好,不怕我吃醋。论年岁,我比你大几个月,那欣儿,你应该叫她嫂子的。”

    “可惜啦,可惜。”强觉得百溃穿心一般的难过,“哦,嫂子,欣儿嫂子,以后我就这么叫。”

    欣儿说:“不要再说关于我的话了,我也是一俗人。你们吃吧,菜都快凉了。”

    欣儿拿来两只小碗,放在强与江华的面前,“我们也没有酒杯,就只好用这小碗当酒杯了,强,你不要介意。”欣儿给强与江华倒满了酒。

    强说:“欣儿嫂子倒出的酒,就是倒在泥巴里,喝下了也是美如甘饴。好,今天一边吃饺子,一边喝酒,美不胜收。”强大概还想说“面对佳人”,这话咽下去了。连他自己都觉得酸。

    见欣儿面前无酒,强说:“不成不成,欣儿嫂子,你也要喝酒。无论如何我们今天要碰一杯。”是不是觉得叫上嫂子便可以多一些自由度呢?而且叔嫂之间的*故事民间流传的版本不少,期望得到欣儿的疼爱,好象这样也有想象空间。

    江华说:“你不要难为你嫂子了,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喝酒呢。饶了她吧。”

    这时,强的手机响了,强一边指着江华,“给她满上酒。”一边接通电话,不耐烦地问,“喂,你是谁呀,忙着呢,没时间。挂了。”

    可是电话那头绝对是一个泼辣的女人发出的咆啸声,她一开口就震得强急忙将电话拿离了耳朵。“你是死人呀,你是不是在外面被车撞死了,只说是下楼办点事,就一个下午没有见你的人影,家里还有那么多的客人,你就不管不顾了。现在大家都在等你回来吃饭。不然就要拆了我们家屋顶,霸占了你老婆。你这人做事有没有谱呀。”

    强在电话里听到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在一旁起哄狂笑。

    这个时候,就算老婆被人霸占,强也不想离开。这里太具有吸引力了。“我现在真的是走不开,我在一个朋友的家里,才端起酒杯,家里那些人一年三十六十五天有二百天在我们家吃饭,用得着我陪嘛。你就招呼吧。”

    “你今天是吃了熊心吞了豹子胆了?我的话你尽可以当耳旁。我限你十分钟内回家,要不能你就一辈子死到外面。我马上就在当中找个男人上床,给你扣顶绿帽子。”电话那头的范四英是一个厉害的角色。什么话都敢说,性如烈火。她一这么说,现场几个中午就喝高的男人应声答道,找我吧,找我吧。我行的。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通情理,把那一帮混蛋全赶出去。”强气疯了,他现在觉得这些臭味相投的朋友如今与他是那么的格格不入,还有他那老婆也太不上道,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这种没有素质的话,爹妈怎么生出这么个货色来。如果是欣儿,她是绝不会对自己的老公讲出这种无耻的话。太悲哀了

    “你说过一句真话吗?话我可是都说了,你当我不知道你呀,准是又被哪个狐狸精给迷住了,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你要是觉得我不好,我们就离婚吧,离了婚你就自由了。回来把你的几件破衣服拿出去,别放在我家里。”范四英要胁强,强怕了。被范四英撵出家门,他就成了无家可归的人了。到哪里还找体面?而且范四英的脾气搁那儿呢,说到做到。

    “真是不可理喻,好,我就回来。”强挂电话。脸上发烫,觉得在欣儿面前丢了人。

    强没办法,他在范四英面前狠不起来的,范四英的哥哥是城管大队大队长,如果再往上追溯,范四英的爷爷是政协副主席。范四英是范家老四,娇生惯养。强这几年游手好闲也是靠着老婆来养活的,不服软怎么行呢。

    强尽量想在欣儿面前挽回一点面子。他说:“江华,让你见笑了,我得回家,家里面那些客人还在,为了帮你弄这房子,没陪他们,他们在我家大闹天宫呢。改日再与你们小聚。”

    江华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还好,这酒席还没有开始,强就要走了。江华故意说:“这样就实在过意不去了,陪着我忙了一下,连口酒也没有喝成。”

    强说:“来日方长,会有机会的。这顿就留在以后吧。欣儿嫂子,下次我还要吃你做得的饭菜。”

    强很怅然若失地走了。江华与欣儿送他出了院子。

    江华牵着欣儿的手回到屋子里,欣儿丢开江华的手,欣儿问,“我们接下来干什么呢?”

    两人相视一下,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关门。”夸张而急迫的表情,把彼此都引逗得大笑起来。

    关上门,小屋里暖意融融,江华双手握着欣儿的肩,温情款款地凝望。然后把欣儿拥进怀里,紧紧地相拥。无言或许正是有太多的心语,无需多方,彼此一定知道。

    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欣儿惊慌地仰起头,眉头紧皱,“谁在敲门?”

    133。我们的新婚之夜

    133。我们的新婚之夜

    听到敲门声,欣儿表情突然无来由地失落,也不知道门外站着的是不是那个突然又改变主意的强,估计差不多吧,在这儿,除了强,还会有谁呢?可惜刚刚酝酿好的心情又被破坏。从江华的怀抱中无奈地退出来,身体倦倦地坐下。托起下巴,生气地叹口气。敢情这就叫做寄人篱下呀。

    江华轻手抚了欣儿的额发,给她些许的安慰。见欣儿闷闷不乐,他心里有些内疚。爱她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不能给她幸福与安逸的生活,又是否是对她爱的不全面呢?

    江华不免有些紧张的拉开门,希望是风或是夜鬼在敲门,只要不是强就好。看到眼这个人,江华忧郁的脸色突然由阴转晴,不觉大笑起来。欣儿扭头,只看到江华高大的身影挡着整个门的空间。什么这么好笑?出奇地盯着江华,等待着接下去那个非常滑稽非常讨厌非常无聊非常无赖非常可恶非常无趣的强进来。

    江华的眼前站着邻舍的阿婆。那张已经沟壑堆垒的脸上浮现的笑意胜过三月的花,至少江华是这么觉得的。看到阿婆比看到强那家伙强上一百倍。

    “知道你们是新搬来的,第一天在这里开伙,我呢,煮了一些香肠,给你们切一盘,你们还没有吃吧?来,算给你们加一道菜。呵呵!我们年纪大了,牙口不好,也不怎么能嚼得动。”阿婆拄着杖的,一只手托着盘子,递给江华。

    江华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收下老阿婆的香肠,看着老态龙钟的老阿婆样子,衣着虽然干净,但也象有好些年头了。好象他们的生活并不怎么优裕。得着她的这盘菜,会让江华产生罪孽的心理。犹豫着,不愿伸手接过来。

    欣儿听到是阿婆的声音,抖落眉间的忧虑,跑到门口,甜甜地说,“阿婆,让您老费心了。菜我们收下了。”欣儿接过阿婆手里的菜。“阿婆,您要不要进屋来坐坐呀?

    “不啦不啦,我那老伴还等着我吃饭呢,你们吃吧。我回去了。”阿婆摇晃着身子,感觉不小心就会跌倒一下。才走出去两步,转身来,她在口袋里掏,掏出两只蜡烛。走到门前,“拿去吧,一会就能用得着。”

    “什么?”欣儿问,伸手接过阿婆手中的蜡烛。

    “通告说,晚上七点要停电,你们刚来,不知道吧。”阿婆说完,晃着身体往家里走。

    “阿婆,您慢走,谢谢啦。”欣儿用脆脆的声音送老阿婆回家。

    江华说:“看你喜的,我是不是不应该拿人家的东西,看这老阿婆,家里也不象太富裕的。这个社会,越是有钱的人就越小气,越是贫穷的人越是大方。”

    欣儿眼角有些潮湿,手指揩了一下,抿嘴一笑,将手中的菜放在桌上,“多好的老人。我这不是贪,一来是人家的一片心意,不收有点让老阿婆心寒,二来是我们今晚第一次在这个小安乐窝里吃饭,菜应该丰盛一点,以后日子才会过得红火。三来,我们以后日子好过一点了,我们可以加倍回报她。这样是不是更好呢?嗯?”用调皮的目光征询江华的意见。

    “就你有理,拿了人家的菜,还能纺织出这么多的理由为自己辩护。”江华调侃地说。

    “既然江华我的夫君说了,那我就把这盆菜退回去?。”欣儿说完,端着菜就要往外走。

    江华瞪着眼,难道看不出我说的是反话呀?疑惑地问,“啊,真要送去呀,还是算了吧。这岂不是给人家难堪嘛。”

    “逗你玩呢,还愣着干嘛?”欣儿说着,向门呶嘴。

    两人又异口同声地说,“关门。”

    砰得一声关门声,接着是两人愉快的笑声。可是也就在这节骨眼上,停电了。两人在漆黑的屋子里摸着了火柴,点上蜡烛。

    欣儿与江华相对而坐,小屋不大,也很简陋。陋室,君子居之,何陋之有呢?眼前的小屋,与爱人同居,何来之陋呢?

    烛光摇曳,才子佳人,感觉到幸福在四周缓缓落下,柔化了目光,温暖了心房。轻轻地推开心门,放一路春水流入流出。于是,百花争妍,宇宙,世界,事业,家庭,明天,生活,都浓缩在这一间屋子里。

    “你真美。”江华的目光都象在笑,也似醉。他好知足。

    “是吗?我美吗?可是,我总有老的一天,那怎么办?如果我不美了,你会怎样?”欣儿嗔着问江华。

    笃定地点着头,江华说:“如果你的美不是我偶然的错觉,你的美便会永远地在我的眼底绽放。到了我们老的时候,美不再是形式,而是有着丰富内容的爱。那时的美,镌刻在心里,成了一副接近完整的画。死,是这副画落下的最后一笔。”

    “不许说死。”听到死从江华的口中说出,欣儿的指尖象触到冰一样的凉。后背生出许多的汗来。唬了一下脸。欣儿严肃地说:“江华,知道吗,我怕听到死这个字。因为死,我送出了太多的眼泪。特别是今天,我们才经历着幸福的开始,说死,太不吉利了。”

    “对对,我明白,我明白。欣儿,我好幸福,真想时间就此停止,黎明不必再来。”江华无比深情地说,伸出去手,大手盖在欣儿的小手上。传递给她一个信息:请相信我,我会一生对你好,我会陪你走一生。

    “别弄得这么悲壮,我又想哭了。来,我们也喝一杯交杯酒吧。”欣儿眼圈红红,端起酒碗。

    手肘交互,两人饮酒。欣儿只喝了一小口,就咳得不行。江华心疼地捋她的后背,见欣儿咳的好一点了,又送了一碗水给她。

    “没事的,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就让我放肆地多喝一些吧。江华,我很醉了,醉了躺在你的怀里,不会反抗,随你怎么处置。来,我陪你喝。”欣儿执意想喝酒,江华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可。对,这算是他们的新婚之夜。醉了最好,一醉千年才好。何必拘泥,没有亲朋见证,也一样不会影响新婚仪式的庄严。那就尽情陶醉吧。

    酒喝到一定程度,江华似已醉了,口齿不清地说:“欣儿,强那小子不正经,对不起。”

    欣儿( 师生恋的悲剧:洒泪红尘 http://www.xlawen.org/kan/188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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