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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部分阅读

    与我在一起。

    欣儿回答说:“噢…………是呢。”不知道何时已有一颗眼泪生成,手指轻拭眼角。欣儿直起腰,“是咱们家的,你最爱吃的红烧肉,我正在做呢。”感觉做出一个明智的选择,欣儿笑了。

    江华来了兴致,翻身起床,站在屋门口的位置,那袭粉红与小院和谐地定格成一幅绝美的图画,轻润微暖,一哪手心经年过往后留下的最美的情节。

    “怎么了,江华,怎么起来了。”欣儿起身,走到江华眼前,“怎么这么看我呀,有点傻哟。”

    “哦,”被欣儿看出心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好象刚刚认识你一样的感觉,陌生又新鲜, 怎么看怎么美。”

    “哎呀,看你在说什么话,睡觉,继续睡去。等你再睡一觉醒来,肉就好了。”欣儿将江华往床上推。

    “我是寻香而至,却看到人比花香,我寻思着,到底是肉香,还是体香。嘿嘿,好长没烧肉了,我这心里正馋着呢。我这哪里能睡得着呢?女主人,今天怎么这么大方。”江华被欣儿推到床边,

    欣儿象哄一个大孩子一样对江华说:“乖,听话啦,你这么辛苦,应该增加一点营养。可是……”差点把家里的经济窘况脱口而出,收住的话,却收不住眼泪。欣儿用力地将江华按坐在床上,不让江华看到她潮湿的眼。

    江华听话地上了床,他说:“那我晚上可要多吃一碗饭,用肉囱子拌饭可好吃了。欣儿,你现在让我睡觉是对我的折磨,这么香,我怎么能睡得着呢、”

    “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只是别吃太多撑住不消化了。呵呵。我今天买了一斤肉呢?管够你吃。”说这些话时,欣儿已经将脸别向屋外方向。往外走的时候,欣儿抹泪,一种酸酸的感觉,好难受。心想,连吃顿肉都要思之再三的日子,江华啊,因为我而让你越来越辛苦了么?不过,肉让江华有了食欲,这是一个好兆头。江华想吃饭,说明江华的身体趋于健康。前些日子江华吃的很少,心里还为之担心来着,唉,要是每天都有肉吃就好了,那江华准保能养得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的。

    晚上,欣儿与江华坐下来吃饭,一盆肉让江华的脸上多了一些幸福。江华夹了一块肉放在欣儿的碗里,欣儿又将肉夹着,退回到江华的碗里。

    这盆肉的来历那么坎坷,怎么舍得吃呢?说什么也不舍得吃的。欣儿说:“我是女孩呀,要保持身形就得少吃肉。还是你多吃一些吧。我听阿婆说,现在城里的年轻女孩子都不吃肉的,而是吃一些蔬菜与水果。”

    能不知道欣儿不舍得吗?江华又将肉夹着放到欣儿的碗里。江华说:“对呀,少吃不代表不吃,人体是需要多方面的营养的,来,听话,吃了。”

    “嘿嘿,”欣儿笑了,生活中的这种辞让,会让她想到私奔的那个夜晚,以前江华给她带回的那个烧鹅腿,同时,让她想到,他是多么在乎她。于是,眼睛又潮湿了。欣儿说:“少吃与不吃有什么两样呀,真的,我还是喜欢吃蔬菜之类的,只有你把身体养棒了,我们这个家才有希望。”欣儿还是把肉夹回江华的碗里。

    “你不吃,我也不吃。我才不一个人吃独食呢。”江华把碗放下,一副孩子般淘气的样子。

    欣儿说:“好好,真象一个孩子一样。那我吃一块小一点的吧。”

    欣儿在碗里找了一块小一点的肉,放在自己的碗里,江华这才肯端起碗来。可是夹起肉这还没有吃进嘴,只见小屋的门砰的一声,被人踢开,范四英象一个女门神一样立在门口当间。

    没有这么吓人的,屋内的两个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险些手中的碗落到桌上。空气凝固,欣儿的脸上落满了忧伤,面对那凶神恶煞一样的女人,知道接下来的麻烦不会小。又怕江华会埋怨,因而,胆怯、悲伤,呆滞地缩着脖子。

    范四英这个女人可是从来也没有受过这样的冤枉气,今天受得气超过她活至今天所有的怨气、无端的气、自找的气、臭气。欣儿走后,强与范四顾英也离开那套房子。下楼时与强的父母打了照面,但相互都没有言语。回到家,范四英对强大打出手,强没敢还手,强还是想息事宁人,这事闹开了,首先他的父母不会饶过他,这还是次要的,关键是范四英的家里有着几个肥头大耳的兄弟,还有范四英的父亲是什么层次的干部,要是把他们都惊动了,那强的好日子可算是过到了头。因此,强的脸上留下范四英的指甲划过的血迹,强还是老实地跪以范四英的面前。

    在范四英的紧逼下,强招认了一切。范四英从强的口里知道了江华与欣儿的住处之后冲了过来。强只得惊惶失措地跟在身后,他甚至担心今晚会闹出人命。虽是无颜到场的,但是有自己在,关键的时候还可以控制一下局势。可是,怎么面对江华,脸面算是彻底给丢了。这时,强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混事,兔子不吃窝边草,这句话是何其的正确与准确。

    江华认识范四英,曾经是范四英与强婚礼上的伴郎,并且见证了强追求范四英的过程。不至于是自己回来没有去拜会范四英而招致这个女人的不满,再或者寄居在此,而强没有如实汇报,致使范四英不悦吧。种种迹象表明,来者不善。

    153。我不是妓

    153。我不是妓

    山雨欲来风满楼,这间小屋里充满着火药的气味,随时都可能被引爆。欣儿忐忑不安,觉得危机四伏,范四英心怀叵测,等着好戏开锣,江华莫名其妙,不知所然。站在夜色里的强则想欲盖弥彰,但束手无策。

    面对范四英剑拔弩张的架势,江华脸上还是很有风度地略带歉意地笑,他觉得,如果范四英是因为房子问题打上门来,那么有理无理都该说声抱歉吧。至于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就看对方的意见。不让住也没有关系,天塌不下来。

    可还没有等江华开腔,范四英就炸开了,她手指欣儿,破口大骂,“臭不要脸的,勾搭我的老公,你现在倒象没事人似的,有滋有味地跟男人在一起吃饭,你这角色转换得满快的嘛?哦,还吃肉了嘛,这是你卖骚赚来的钱买的吧……”那两片蠕动的双唇怎么会纠结这么多的恶言疯语,如连珠炮似的,杀伤的威力极大。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没教养,出言不逊,言词之低俗,难以入耳。并且,她指责自己圣洁的妻子欣儿,江华那是不允许的,绝对不允许的。即使住着他们的房子,大不了卷上铺盖走人。在江华的印象中,范四英好象并没有这么邪恶呀。结过婚的女人都是如此暴力吗?她们要证明什么?

    江华心里后悔,当初真应该答应念,住到他那边去。可怜的欣儿,江华瞅着自己的女人,她把头埋得很低很低。

    江华收起笑容,站起来,不再客气,他说:“范四英,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这些肮脏污秽的话还是自己领受吧。请你把嘴放干净一点,你要是撒泼耍横回到你自己家里去。强呢?他来了吗?告诉他,这房子我们不住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由于心急,血向头部里涌,江华的脸在橘色的光线下显得特别的红,一阵地咳,他捂着胸口。

    欣儿咬着唇,忧心切切偷眼观看江华,又似自己犯了错,而不便劝他别太激动。只能在心里为江华担着这份心。

    范四英既然敢打上门来,不可能无功而返,被欣儿打的那两个耳光到现在还火辣辣地痛。醒过味来,无端地失了面子。一对偷情的男女,怎么可以反过来指责男人的老婆没有把男人看好?如果贼都可以站在有理的一面,这世界也太疯狂了。

    “哎哟,江华,我还当你听说自己的女人做了那等不要脸的事之后,会火冒三丈呢?你居然还这么护着她,那我不得不怀疑,你老婆出去偷汉子是受到你的默许。天下有你这么大度的男人,真是奇观。唉,她是鸡,你是不是个鸭呀?哈哈,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们俩很般配。只要你承认,我只能无语了。”范四英眼眉配合说话的语气,看样子就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女人,这种女人的特点就是脸皮厚,说话无厘头,时哭时笑。

    江华气拄上撞,这个女人是不是吃错了药,看一眼低头不敢言语的欣儿,她的身子有些颤抖。江华攥起拳,如果说一个受到威胁,那么必然得有一个人站出来,而他们这个家,他是必须站出来的那一个。他保护不了她,带她出来干嘛?哪怕是面对十万贼人,明知道不可能瓦全,那是不是也应该表现出对她守护态度而奋不顾身呢?

    江华面露狠色,硬锵锵地说:“你把话讲清楚,不然你今天别想离开这儿。范四英,别以为你是一个女人,我就不敢怎么着你。”

    范四英轻蔑地一翻眼睛,手指着欣儿,“那好吧,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今天下午我去我婆婆家,我看到这个臭不要脸的女人与我的老公抱在一起。我够有风度了吧,我上前说了几句。你想想,天下底下哪个女人能容忍老公与别的女人搞在一起。这个女人可厉害呢,她恬不知耻,居然打了我两个耳光,她自己做表子还做出道理来了,还说我不够格做表子,你说,我能咽下这口恶气吗?我范四英不是个爱惹事的人,这事本来我也不想闹大,更何况她是你江华的老婆。可是,我心憋得慌。我来,不是想惹事,你江华是个明白人,你给我一个说法。”范四英拍着她那高耸着的有些暴露着的肥大的胸脯。真担心她会不会把她们给拍爆了。

    事件总算说明白了,不过江华不信,欣儿每天都守着这个小院,出门无非是去菜场,每回江华睁开眼,欣儿肯定在家。怎么可能去强父母家呢?再说,欣儿对强,那可谓是嫉恶如仇一般,水火不能相容。退一万步,就算欣儿有这心思,但说目标是强,打死了江华也不会信。分明是栽赃,一定是强在范四英面前胡言乱语,导致范四英拈酸吃醋。

    江华说:“我看你说话很是无理,我的欣儿怎么可能出现在你的婆婆家呢?她来这里时间不长,也不认识什么人,白天她只是在家里,哪儿不会去的,她是一个路盲,你让她出去,指不定还会迷了路呢。你如果说她与强怎样,那更是荒唐,说句你不乐意听的话,强,恐怕她还看不上呢。不过你那老公来我这里,每次都缠着欣儿,欣儿象躲瘟疫一样的东躲西藏的。我不是睁只眼闭只眼放纵强,而是碍于老同学的关系,一直忍着。今天你把话说到这儿,我也请你回去给强带句话,我江华没那么大度,请他以后少打我老婆的主意。”

    欣儿一直低着头不言语,她能说什么呢,说自己被强欺负?说强一直以来明里暗地*她的事实?男女之事,越描越黑,多说无益。今晚这关不好过呀。欣儿心里犯愁,真希望时间飞跑,这一页快点被翻过去。

    江华不但不责问欣儿,还在偏袒着她,范四英更火大了。“你当我冤枉了她,你看看她现在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全是装出来的,戏演得可真好,让我范四英极大地佩服。她打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厉害着呢。好,江华,我就给你找一个当事人来。三方对质,看你还有什么说的。江华,你要搞明白,你与我才是这件事的受害者。”

    范四英冲着屋外大喊,“你个猪球,你敢做不敢当呀,你给我滚进来。”

    象犯了十恶不赦重罪的强从屋外走了进来,严重地低着头。进到屋内,面对江华,强抡起手,给了自己几个耳光,强想,调戏了同学的老婆,几个耳光恐怕也解决不了问题吧。

    强说:“江华,对不起,不能怨欣儿,是我糊涂呀,一时冲动,没有把持住自己。不过,我只是礼节性的抱了欣儿一下子,就让我家这个臭不要脸的女人给撞见了。就这些,再没有其它了。”强使劲摆着双手,生怕对方怀疑还有所保留。

    “听听,我说有这回事,江华,我没有瞎编吧?哼,强,你说抱,就你这种男人也知道礼节性地抱女人,如果不是让我碰到,你就把人往床上抱了吧。还不知道发生多少次呢,想想都恶心,我呸。”范四英一口唾液射向强,她是豁出去脸面了,双手抱在胸前,等着江华如何处置欣儿。

    江华听强也这么说,再看看欣儿,一句也不辩白。也就是有这事了,他的面色突然阴沉起来,一阵揪心的痛苦。他真切地听到强说抱了欣儿。这话就如同刀子挖心,痛彻骨髓。他的欣儿终于背叛了他,是因为生活吗?真的因为生活太苦吗。你难道不能再等一等吗?我可以给你更多更好,然而,你就要弃我而去了吗?审视的目光,江华死死盯着欣儿,眼里泪起。

    “欣儿,是这样的么?你说,我只相信你说的话,只要你说没有,我会坚定的认为是他们是说谎。”目光带着恳求,希望欣儿站起来说一个“不”字。

    欣儿很为难,怎么说这件丑事呢?想瞒,怎么可能,除非眼前的三个人都瞬间变傻,不过想说清楚,更不可能。

    国人对男女交欢充满好奇,也充满敌意。有人手里拿着一把鬼头大刀对那些有重大嫌疑的男女说,说吧,说出来后,我好砍下你的头。可是怎么说清,是不是要重新演示一下呢?而本来就是无中生有,倍受冤枉的欣儿,让她说什么?

    154。我是清白的

    154。 我是清白的

    范四英估计欣儿一直在瞒着江华,看眼前的情形,江华蒙在鼓里,全然不知。这完全在意料之中,没有哪个女人会傻到在自己男人面前大言男女不正当关系的丑事。

    看看,欣儿那弱不禁风的样子,范四英暗笑,哼,想一声不吭,蒙混过关,只怕没那容易。

    范四英将矛头直指欣儿,“你这个小表子,那副嚣张的气焰哪去了?真到了锣锤对锣时,你倒哑吧了。你不是理直气壮吗?你不是很凶的吗?怎么,萎了?焉了?装出这副可怜相给谁看呢?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再沉默下去,还不知道范四英的嘴里会吐出什么栽脏的话呢。欣儿腾地站起身,一脸忠诚地对江华说:“江华,是有这事,不过我在做菜的时候,强悄悄地进来,他抱我,我是事先没有想到的,我想他是你的同学,怎么可以做出这种出格的事呢?我真的没有想到。江华,我是清白的。”

    说完,欣儿刷地将目光投向范四英,吓得范四英心里一怔。

    范四英指给江华看,“看看,她就是这样,很会演戏的一个女人,看她,凶相毕露了。哦,我好怕怕呀。”

    欣儿哼了一声,懒得与她理论。

    再看江华,忧伤的眼神,唇角在抖。江华想问,真的是这样?你真的是在演戏么?那我们呢?我们的感情也是你演出来的么?你编了一个前世来生的故事给我听,只是为了让我煞费苦心地把你从桃花镇上带出来。我真不敢相信,你告诉我,不是这样的,你怎么来还原一个真实给我看?

    “是怎么回事呀?你们年轻人在闹什么呢?”隔壁的两个老人相互搀扶着走来。

    老阿婆说:“早都听你们在吵个没完,什么事嘛?年轻人,都消消火。”

    范四英瞪着两个老人,她说:“不关你们事,在一边,少废话。”正在紧要关头,范四英不想有外人过来和稀泥。

    两个老人只好站在门外。

    无地自容的强说:“江华,兄弟,就是欣儿说的这些。都怪我,江华,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我对天发誓。”

    范四英冷笑,“强,你描,你使劲描。你保证不会有下次,是吗?你先坦白说,你们之间有过多少次了?可别让大家失望。欣儿是会矢口否认的,你作为男人,就要敢作敢当。放心,我不怪你,怪你也于事无补。只要你今后改了就好。你说说,你与欣儿一共干了多少次,都在什么地方做的,你们好了多长时间了。江华是你的同学,你对同学还是坦诚一点好。”

    “胡扯。”老阿婆手中的杖敲打着地面,“你这丫头,胡说八道。明明是你们家这个不争气的男人缠着欣儿姑娘,欣儿姑娘每次都象避难一样躲到我家去。你在这里却在往欣儿姑娘向上扑脏水,你安的什么心。”

    范四英有点哭笑不得,这老婆子被欣儿收买了吧,活得一把岁数,怎么还爱管闲事?“你懂什么呀?我都逮着了,怎么叫我扑脏水呢?老人家,你不知道情况,少插嘴。哪儿凉快呆哪儿去。”

    强握着拳头,冷视着范四英,嘴里骂道,“你个鸟女人,你是非闹出人命来才满意是吧。我敢对江华负责地说,没有,从来没有过。”

    江华紧闭着眼睛,好象有一颗眼泪渗了出来,一脸纠结的痛苦万状。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哼,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呢。他在考虑,如果欣儿背叛了他,他真的能原谅她么?

    江华痛苦的样子刺伤了欣儿,她多么希望在这个时候,江华抬手给她几个耳光,如果这样可以减缓江华的痛苦,那么,江华你打我吧。

    江华终于问,“欣儿,怎么会去强的家里的?”这是江华最后能保持的理性。他求证这个事实,这样,他才知道他所有的努力付出是不是没有意义。

    欣儿说:“强说他的父母年纪大了,想找一个人帮着烧顿饭,每月可以支付工钱,我想找一份事做,给家里挣一点钱,也就答应了。可是…………谁知道他没安好心。”

    “是是,情况就是这样的,我的父母可以证明,欣儿每天烧完饭就回家。哎哟,我现在说话,谁也不会相信的。不过,我发誓,如果我说错一句话,我出门就让车给撞死。要不要让我的父母来证明呀。”强说。

    江华大着嗓门,“谁让你出去做事了,家里没有钱了吗?我养不起你吗?钱钱钱,你就知道钱,钱对你有那么重要吗?我跟你说过,等我小说出来,有你花不完的钱。你为什么自作主张,谁让你自作主张了?” 在场的人都被江华的大声吓得心惊肉跳起来,就连气势汹汹的范四英都吓得一缩肩。

    “息怒,江华,是我错了,你,什么,别别这样。”强说。

    范四英积在胸口的气有点缓解。可是见强此时很活跃,她不乐意了,“强,混你妈的,你还要我收拾你,是吗?怎么,你心疼欣儿了?人家老公管老婆,你心疼了?呸,用得着你帮腔吗?说你们没关系,谁相信呀。”

    江华第一次冲欣儿大声说话,欣儿心里无限的委屈,都快要爆破胸膛,快要崩溃了。她很想对江华说,是的,家里没有钱了,钱都用在你看病上了,吃完这批药,连买药的钱都成问题。我只能出去挣点钱,贴补一些家用。

    欣儿不能说,说出来江华该为家里的生计犯愁,他会觉得是他这个男人的责任,才让老婆受了天大的罪。那么,他会不顾惜身体,拼命赶他的小说。

    欣儿的泪水蜿蜒直下,揉乱自己的头发,她指着范四英说:“没错,怎么着了,强喜欢我,你吃醋了?有本事你回你娘肚子再造一张漂亮脸蛋出来。哼,我真没有想到,你恶人先告状,我知道我说不清的,不过,你最好回家把你的男人性器官给割了,这样就一了百了了。”

    范四英气得要吐血。只听“啪”的一声,江华的手扇在了欣儿的脸上,瞪圆了眼睛,恶狠狠地骂出,“无耻。”这两个字蒺藜一样,扎得欣儿的心满是伤。

    范四英得意地笑,强的拳头更紧握着,很想上去揍江华几个老拳。

    外面的老人叫喊着说:“你这个男人,怎么打人呢?你知道欣儿姑娘为你吃了多少苦,你知道吗?为了省钱,她每天都每顿都在偷偷地躲在院子里喝稀饭,就着咸菜。可是,好吃的都省下去给你吃。可好的一个闺女,你不知道疼惜。要说有问题,那也是强那小子不地道。欣儿,乖,去阿婆家。”

    泪水模糊了视线,欣儿捂嘴,唔唔地哭着跑向黑夜。听到老人说,“欣儿,别跑,到阿婆家去。”

    江华嘴唇发白,打过欣儿的手还在滞悬着。他心里后悔不迭,怎么这么冲动,这个让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今天却如此的憎恶她。并且扇了她耳光,把所有的美好全打碎了。江华呆若木鸡。

    范四英一想,见好就收吧,本来是她夸大事实,添油加醋,扇风点火。这要真逼出人命来,她也难逃其咎吧。低头看着桌上子摆着的肉,来气了,这大概是强给她的钱,她去买的吧,这家的日子好象很不好过似的。她伸手就把桌子掀翻,碗筷和那碟肉撒了一地。

    155。那一抹孤影

    155。不要丢下我

    强实在看不下去,这个无理的女人简直恶毒的象个巫婆,把局搅得这样乱,她尽然还不罢休?这一盆肉,对于时常要在菜市场里捡菜叶的欣儿,应该是山珍海味了吧?强心疼。

    可是被范四英给掀了,强忍无可忍,好象已经把自己摘干净了,生出一种打抱不平的冲动来。

    强伸手把弱小的范四英给揪住,推搡着带到门外。

    范四英叫着,“你混蛋,你敢推我?”

    强回头对江华说:“哥们,这事真的怨我,我良心喂了狗,不过,欣儿是清白的,我知道,我现在就是死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相信我的话,那就让时间来检验吧。我老婆不是东西,你就当我当时喝了酒,耍了酒疯。今天就到这儿吧,把欣儿找回来,我会向你严重赔罪的。”

    强出门,屋外,他与范四英又是一阵推搡吵骂,然后架起范四英出了院子。范四英当然比较满意,目的完全达到。也就顺着竿子下,随强走了。

    “唉………,你个混小子,到哪儿去找这么好的老婆,你就后悔吧你。”两个老人相扶着回家了。

    禁锢的空气在大家走了之后,有点流畅。江华发热的大脑稍许清醒。“我打了欣儿,我打了欣儿,为什么,我为什么会打她呢?”江华自语道。

    感觉到中计,原来这一切象是某人的精心导演。我的欣儿怎么可能偷汉子,她清白如玉,她矜持高贵。江华一拍脑门,说一声,我糊涂呀。

    江华跑向黑夜,希望欣儿不会跑丢,或者回到桃花镇去,那么,江华绝然是活不下去的。

    江华跑出院子,向大马路那边跑,其实也没跑出去多远,在路边,她看到那个落泪的身影,坐在花坛,城市繁华的霓虹无法温暖她身上孤单清冷的气息。

    欣儿并没有跑多远,刚才强与范四英走出院子,欣儿隐身在暗处。等他们走后,欣儿才出来,坐在花坛上,越想越郁闷,越想越委屈,于是,暗暗地啜泣。即使江华不来找她,哭好了,她还是会回去的。

    江华走过去,轻轻地抱着这个孤单啼哭的身影,现在,在江华的脑子里出现他与欣儿在桃花镇上初度相遇的情景,那一抹终身不会忘记的红与盛开的桃花相得益彰。想到欣儿第一次来他的宿舍给她送饺子,想到她是如何义无反顾地跟着他跑出桃花镇,想着她无穷无尽的泪水……突然知道,她是没有错的,她是不会背叛他的。

    “我好怕,怕你不要我了,欣儿。”柔软的声音,在欣儿耳边响起,象三月的春雨,抚润受伤的田地。

    欣儿的手慢慢地伸向江华的后背,抓紧他的衣服,“江华,我不知道还有哪儿可以收留我,你知道,我没地方可去的。”

    “难道你有地方可去,你就会去是吗?把我一个人丢下?欣儿,对不起,我太冲动了。你走后,我觉得我好孤单,答应我,你如果想去哪儿,一定要把我带上,不可以丢下我的。”深情的声音,将欣儿心内的委屈会部解化。

    “我不会丢下你,我跨越生死来找你,你赶都赶不走我的。”欣儿将头搁在江华的胸口,泪湿江华的衣襟。

    江华则头面埋在欣儿漆黑如夜的秀发中,象个大孩子一样,唔唔地哭起来。

    江华彻底想通了,欣儿不会做那下贱的事,欣儿最爱的人只是他。一定是强的不是。欣儿出现在强的家里,为了挣工钱才去。那么就是说家里的经济出现了危机,欣儿不说,一定是怕我担心。对,一定就是这样的。欣儿被强强行抱着了吗?可怜的欣儿,当时她有多惊吓呀?正是需要我来安慰她,可我去打了她,我真是个畜牲。

    于是,江华握着欣儿的手,向他的胸口上打,“欣儿,我这儿很难受,你打几下,使点劲打。”

    两只手在僵持着,“不,江华,我不能打你,你可是未来的大作家,我打你,可是对若干读者的犯罪。”

    两人都情不自禁地含泪而笑。

    一场风云聚,一场雨淋漓,都如云烟散过。霓虹下,两人并肩相依,目光看向黑暗更深处,那里应该是黎明吧?

    接着,欣儿对江华讲了前世之中,在左耳府巷里,她无路可走时,是江华把她送到左耳府巷,安顿好,然后,他们坐在天台之上,一边喝着酒,一边说话,象两个落难的情人终于找到落足的孤岛……

    江华的手紧握着欣儿的肩头,欣儿的头搁在江华的肩颈处。其实真的希望生活不要有大的起伏,两个人健康,不致饥饿。那就知足了。

    155。女人如衣服

    155。女人如衣服

    交颈的温柔,伴着软语温存,夜风吹开心意涟涟。于是,宇宙浓缩成一间屋子,欣儿与江华在安然笃定里享受着两个人的浪漫。

    江华说:“欣儿,让你受委屈了,是我没有用,自己的女人被坏男人欺负了,我本应该站出来为你伸张正义,而我居然还怀疑你,不再信任你。并且对你发火,还打了你,我犯了不可饶恕的罪,真该死呀。”

    欣儿的手指压在江华的唇上,她不能听到死这个字眼。她的江华一定不能死,他要陪她,久久地。

    泪,肆无忌惮地流。不需要解释,不需要说明,只有哭才是最恰当的表达。

    总觉得是自己对不起江华,都是因为她的幼稚才落入到强的圈套的。欣儿说:“江华,你原谅我么?”

    江华说:“不是我原谅你,是我不能原谅我自己。”

    欣儿说:“这事与你有什么关系呀?是我不该背着你去强的家里烧饭。”

    江华说:“天底下有人骨头贱,喜欢找事做呀?是不是家里经济紧张了,你才会答应强的要求。”

    “哦,不不,”欣儿赶紧否认,“不是不是,家里还有很多钱呢。是我赚钱心切,是我钱迷心窍,是我贪财好胜。都是我不好。”

    江华说:“你不用说了,我全知道,为我买药花了不少钱,我只有加紧把小说写出来,这样我们的生活才会尽早地改观。”

    欣儿说:“江华,我就怕你说这样的话,怕你太拼命了。让我分担一点吧。”

    江华说:“好了,再熬一阵子,我再向念要一些稿费吧,现在才拿了人家的钱,再提钱的事不合适。你说呢。”

    欣儿点点头。“江华,我们还没有吃晚饭呢,你饿了吧,我给你重新做。”

    这样,两个人手挽着手回到小屋里。一只猫正坐在门口,守护着一地的肉。也许它已经捷足先登地吃饱了,不让耗子染指。

    江华将桌子放正,欣儿将地上的碗收拾起来,又把散落在地上的肉一块一块搛到碗里。

    江华说:“这还能吃吗?”

    欣儿说:“我用水冲了,再重新回锅烩一下,反正是污污糟糟,吃了长膘,干净干净,吃了害病。没关系的,只要没有毒,都可以吃的。”

    两个人相视而笑。

    江华说:“你不怕长膘了。”

    欣儿说:“所以你要多吃,为我分担哟。”

    欣儿将肉在水下冲洗了一下,然后回锅重新调味炖开。肉还是肉,味道依旧鲜美。

    吃完饭后,江华在桌前写作。欣儿趴在床上,看江华的后背的。欣儿的心里说,江华,你真好。我的心永远只属于你,谁也别想把我的心占有。江华,你是我的男人,但你不要太过辛劳,我睡了。

    欣儿闭上了眼睛,嘴角露着笑意,她睡着后,在欣儿的梦里又与她的江华相会在桃花园,只是这时,桃花园的桃花已经随水逐香而去。

    强与范四英回到家,强就萎了,一番保证过后,范四英才上他上床睡觉。这么多年的夫妻,强的品性范四英知道。他的保证不过是一种无效的手段。

    第二天,强睡觉睡到十点。睁开眼,范四英不在家。强寻思着,这一天该怎么安排呢?突然想起,自打这欣儿来了,让他牵肠挂肚的,好长时间没有去娱乐场所消费了。于是,翻身起床,可是衣袋里的钱有限,他在家里翻找了着,还是让他找到了范四英藏钱的地方,他就这点本事,抽了两张百无大钞走人。

    强去了豪的娱乐夜总会里喝酒。他觉得自己的脸皮子再厚,也没有脸面站在欣儿与江华的跟前。竹篮打水,为此,他的心情当然坏到了极点。

    强一个人坐在包间里吃闷酒。今天,他一个小姐也没要。以前来这里,总还会找什么小桃红呀,小翠儿呀,那时候,强觉得这几个小丫头还能说得过去。但是现在他眼里,这些丫头小姐均是残花败柳,庸脂俗粉。再在眼前晃荡,会让他心烦,添堵,再说这些小姐都是盯着他那口袋里的钱,势利的很,满口的情呀爱呀,那全是编着谎来骗人,没什么甜蜜可言,再听了就会大倒胃口。她们哪一个能与欣儿相比呢?长相上相距千里万里的,还糟蹋那么多的脂粉香水,也是一宗罪。欣儿,根本不需要修饰,就如同出水芙蓉,带露藕荷,艳若桃花,美若天仙。而且这种美又是自然的本源的。欣儿又是一个多么重情重义的女子,不嫌贫不爱富,一生好象只为一个情字而活,只为一个江华而生。这更是天下的奇女子也。

    强痛苦,大有既生江华何生强的落寞。他觉得欣儿是离他越来越远,再也找不着什么藉口去近距离地看一眼,只能闭上眼睛深深恋了。

    强端起酒杯,咕咚就将一杯的酒灌了下去。嘴里唱和道:苦啊――。

    豪听说强来喝酒,本是老同学的关系,豪过来打招呼。

    有段时间,强没有照面,豪感觉到很是奇怪,想必是这个花花公子找到了什么新欢,朝夕相处,形影不离。所以豪对这个比较有兴致。在豪心里,强是个不入流的朋友。

    豪走进强的包间,看到强一脸的悲苦,豪笑着说:“嗬,我看你这架势好象被女人甩了一样,什么苦,伤得不轻吧?”

    豪身材魁梧,宽肩乍背的。在娱乐场所呆久了,沾染了不良的习性。看上去,有点坏坏的。

    强叹道,“哎,别提了,真的是一言难尽乎呀呀呀……”强今天有唱戏的冲动,总带着京剧的腔韵。

    豪说:“哟,看你的样子,难不成还想吟上一首诗来抒怀?”

    强说:“我哪有那份心情,吟什么诗呀,我现在就是想号啕大哭一场。”

    豪说:“什么样的女人可以把我们的花心强弄得神魂颠倒?以前我看你要么是甩了女人要么是女人甩了你,你的情绪也没有这么低落呀。就好象是穿上一件衣服与脱去一件衣服那样的简单。”

    强说:“话说这个女人如衣服,不中意就换一件。有什么大不了?我也一直认为女人与女人之间大同小意,没说这个女人有什么层次,有什么趣味,有什么才情,其实最终都是被抱到床上一番**,大呼快活。可是当我见到她时,我的观念彻底颠覆了。我陷进去,真的拔不出来了。可惜这只不过是空想,成为泡影。我是个混蛋,没错,可是她长得那么美,难道就不是错吗?有时,别把好色的板子都打在男人身上,女人也有责任。如果个个都长成东施,这世间就消停多了。”

    豪听强说得这么邪乎,勾起兴致。他说:“哦,看来这个女人非同寻常,听你这么一说,好象你搞不定。就你那怂相,能看上你的大致都是我这夜总会里的妞。看看我这帅劲,你不得不承认,比你强吧?”

    强摆着手说,“别说是你,就是皇帝也只怕也没这个福呐。对于男人而言,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看到最漂亮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已经心有所属,连正眼也不给你,并向你宣布,与你无关。”

    157。戏说女人经

    157。戏说女人经

    豪是从事夜总会娱乐行业,在他这里,来来回回走走留留的女子各有不同。有品质如兰,也有泼辣如野蔷薇的。有高贵如牡丹的,也有*如狗尾巴草的。有美到滴口水,也有丑到叫救命。有擅长吹笛弄弦的,也有只会骚首弄姿的,有靠美色博取男人心的,也有凭丑态投其所好的,玩得都是心跳。来( 师生恋的悲剧:洒泪红尘 http://www.xlawen.org/kan/188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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